赤壁东风(1-5)


  1、赤壁
  长江,赤壁。
  曹操站在铜雀台大殿的栏杆边上,面前广阔的江面上,是蔡瑁张允的水军,以及密密麻麻的铺满了江岸一带的军营。
  “驾六龙,乘风而行,九合诸侯,一匡天下。”,一行诗句带着这位枭雄的自信和豪迈,鼓舞着身边的众将。是啊,自从丞相起兵以来,便是所向披靡,那些曾经挡在大魏面前的豪强,黄巾军,董卓,吕布,袁绍,无论他们曾经是多么不可一世的强大,最终都化作烟云消散一方,大大小小的风浪都过来了,眼前这江东之地,不久也要易主了吧。
  “众卿下去布置吧,我等北军不习水战,还需严加操练。如今依托水营陆寨,孙权便空有精锐水军,也不敢前来进攻,余下些许零星的袭扰,动摇不得我军根本。我等不必急躁冒进,只需稳住阵脚,待到水军训练有成,赤壁之战便可毕其功于一役。那蔡冒张允二人,既然假意投降欲谋害某家,杀了便杀了罢,正好将这水军的指挥掌握在我军手中。”
  曹操的话语到了最后终于有些不自然起来,蒋干居然被周瑜这么一个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反间计给骗了,真是个没用的废物,枉费自己还对他如此信任。想起前几日蔡瑁张允滚落的人头和自己那声稍稍有些迟的“刀下留人”,实在是令他在众将面前有些挫折和丢面子。
  恩,对了,要说丢脸,还要算上那个该死的诸葛亮那句“谢曹丞相箭”,你捡垃圾就捡,还谢某家做什么。不过,没有关系,大局依旧在自己的手中掌握着,少了两个投降的水军都督算什么,送给孙权十万支箭又如何,不过就是拖延几天训练和补给而已。
  孙策曾经是多么强力的对手啊,如今到了孙权,莫非脑子进水了,大军压境之际,既不投降也不逃跑,反而拉来刘备这个乡巴佬就以为能守住么。什么草船借箭,乡下人就知道这些鸡毛蒜皮的小动作,等某家大军开动的时候,他们就会发现这些东西一点用都没有。
  众将识相的退下了,丞相最近在小事上是有些不顺利,不过大局的信心还是从没减弱的,各人纷纷忙活起自己的事情,整座大营立刻井井有条的加速运作起来。曹操满意的看着自己的大营,大局观才是决定胜败的关键啊,心情果然好了许多,这位汉相心思开始活泛起来,转身问近侍,“闻江南有美女,果不其然乎?”
  来了,身边的近侍都是侍奉曹操多年的老仆人了,对于丞相的这点心思揣摩的早就熟烂于心。丞相是个枭雄,枭雄都喜欢享用美女,这个好说,不过对于丞相个人而言,尤其独特的是他喜欢玩弄别人的漂亮老婆。
  为了这个爱好还差点被人干掉过,张绣就是这样给逼着降了又反的,连被丞相倚仗为“古之恶来”的典韦都在那一阵的叛乱中丢了性命,可丞相就是喜欢看上初为人妻的美人,也许是因为有了房事经历的美女,玩起来更有一番成熟的韵味罢。
  不过,这个韵味也只有丞相这样的枭雄才玩的起,作为近侍的众人,自然只有导购的份,没有买单的资格,“庐江乔公有二女,皆秀色钟婷。长女大乔乃江东吴侯之兄孙策之妻,孙策亡后寡居至今。次女小乔嫁与江东都督周瑜。”
  “恩,秀色钟婷,不错。待的战事完结,吾便请二乔于铜雀台中观景。”,曹操听的大乔小乔乃是江东出名的美女,如今新为人妻,身份尊贵,其中一个还是寡妇,正合了他的胃口,“此二女身入吴宫,想来俘获之后未必会曲款相迎,需要好好调教一番。你等,速速教细做画来两女身材形体,着宫中巧匠为两位夫人打造合身器具。”
  又要驯服美人了,这次驯服的对象可是敌手的老婆,看来这过程绝对是令人向往无比的刺激。丞相的风流真是古今绝唱啊,我等近侍也可以沾边看看那大乔和小乔的美丽身姿,立刻有人一声“遵命”,飞速下去布置曹操的享乐计划。

  2、二乔
  此时,对面的东吴阵营中,周瑜正满脸凝重的在案边思索着对曹军的各种方案,一个个的计划被否决了,智勇双全的都督如今也是一筹莫展,完全没注意身后一个温柔的身影默默站立了许久,还给自己轻轻的披上了一件暖袍。
  “唉。”周都督起身叹气,这才发现自己披着的袍子掉落了下来,未等他俯身,身后便有一双白皙如葱的玉手代他将袍子拾起,重新披在他的肩上,“周郎,大战在即,莫要凉了身体。”
  “小乔,你一直在我身后站着?伤寒才刚好,怎么不多休息。”周瑜看着这个美丽温柔的妻子,心中便涌出一股幸福,军中人人都说自己这个周都督和小乔郎才女貌,其实他更知道,眼前的妻子不但贤惠美丽,温柔体贴,更胜在相夫有道。
  多年来不但操持家务井井有条,和东吴其他大臣贵妇的关系也处理的相当不错,本来一件政务推行起来要在朝中受到不少阻力的,被小乔在贵妇交往间的聊聊数语左右旋翰一番,便让那些权臣在自己悍妻的枕头风下纷纷退让。自己这个大都督在军中朝中众多行事,除了吴侯的大力支持之外,小半也是娇妻暗中付出了不少的助力。
  而且她从来不向自己吹那枕边风,光是这点体贴,便让周瑜在朝政的角力中从不用操心自己哪天后院起火。这数年来,每每和吴侯议事的时候,吴侯都会有意无意的来上一句叹息,“要是我妹能学到弟妹一成的文静温柔,我就不用操心她嫁不出去了。”末了,有时还会试探的加上一句,“要不等你再立了什么大功,我把她下嫁给你,弟妹一定会给你管教好。”
  “免谈!吴侯若是执意害我,不如直接下令把我砍了算了。”对自己兄弟临终托付的继承人孙权,周瑜付出的是肝脑涂地的效力,但对这个亲上加亲的事情是绝对要作为例外的。想到那个三天两头闹的吴宫中鸡飞狗跳的郡主孙尚香,再看看自己的妻子,周瑜便觉得能娶到小乔是要极大的福气和姻缘。
  “又在为曹军的事情犯愁了,可整天闷着想也不是个办法。”小乔的话语永远都充满了默默温情,“晚膳已经准备好了,我亲手做的几道菜,就放在书房里的侧案上。今日却是和姐姐约好了去她那里,我回来的会晚一些,你记得将这袍子披好。”
  小乔的姐姐自然是大乔,这两名美人的出嫁当年都是江东轰动一时的美谈,大美人嫁给了当时的吴侯,也是现任吴侯孙权之兄孙策,小美人自然是嫁给了周都督。孙策与周瑜乃是总角之交,两人升堂拜母,分别娶了江东最优秀的美人,当时简直羡煞了各方诸侯,也让曹老贼心中暗暗动了念头。
  本以为二乔都会过上幸福美满的婚后生活,但好景不长,也许是英雄遭嫉,孙策正欲袭击曹操的大本营许昌,接汉献帝脱离曹贼的软禁之际,却意外死在了刺客淬毒的暗器下,大乔也就从此青春守寡。同为女人,小乔自然知道姐姐夜夜孤衾的难处,她曾想过撮合周郎与姐姐的关系,若能今后两姊妹共侍一夫,也好相互照应。
  虽然周郎和大乔的夫君孙策算的上是结义兄弟,但当时的礼教于此并无大防,再说乱世当下,这种举措也堪称两全齐美之事。
  小乔对姐姐再嫁用了不少心思,吴侯那边自然先通过孙尚香郡主试探态度,孙尚香和大小二乔混的可谓极熟,平日最佩服的就是小乔姐姐,听到这个事情大咧咧一拍案“我哥那边包在我身上,他要敢给设绊子,我就率领女骑军把大乔姐姐一路护送到你们府上,看他敢来抄家不”。
  结果却是出人意料,本以为是最大难关的吴侯一口赞同,平日对兄妻照顾有加的周瑜却败退了,当小乔拉着羞涩的姐姐向周郎委婉提出让改嫁周府的事情后,就看到丈夫变了脸色沉默不语。许久,他终究还是在大乔面前吐出了一句,“兄长家室,瑜不可逾矩也,此事莫要再提。”
  从此周瑜便对大乔屡屡躲避,原来那个再忙也抽空亲自上府去照料大乔的周大哥消失了,虽然大都督府的仆人还是隔三差五的到大乔那里关照一番,但小乔知道,姐姐需要的不是金银器用,是一个能稍微可以倚靠的肩膀。可是周郎有自己的顾虑,“吾兄孙策为旧主,更有嫡传幼子留世。今虽得吴侯倚仗,若是小人趁机调拨离间,言吾勾结兄妻欲取吴侯之位,百言莫辩矣”。
  小乔也只有尽量抽出一些时间多去陪伴,以姐妹的温情去解开姐姐心中的少许哀怨。
  “姐姐,我来看你了。”孙策府上冷冷清清,只有大乔一人守着襁葆中的幼子,小乔和孙尚香的探望几乎便是她唯一可以向别人倾诉的机会,“妹妹来了,快进来。就……你一个人吗?”
  “恩,尚香不知道我今天过来。”小乔把话结在了吴侯那个大咧咧的妹子身上,已经好几次用这个借口了,但是两姊妹心中都清楚,刚才大乔想问的另一个人,不是孙尚香是周瑜。
  “姐姐,我做了些菜,我们一起品尝吧,恩,正好好久没喝到姐姐亲手料理茶艺的功夫了呢。”小乔逗了一会姐姐的孩子,就让仆人先帮带着退下去,两姊妹在空旷的屋子里相对而坐,摆在面前的是一样许久也不动一动的小菜。
  只有这时候才是两姊妹之间的珍贵时间,小乔还记得往日孙策在时,姐姐一定会半嗔半劝的把姐夫赶出去,然后一脸幸福的和自己开始说闺房里的私密话,问过自己房事的经历后,曾经还笑话自己每次房事都会被周郎亲吻把玩一番双脚。
  可如今两姊妹面对面坐着,却是说不出什么话来,姐姐已经是寡妇,不再有被丈夫把玩占有的幸福,做妹妹也不忍提起房事的羞涩和愉快,再给姐姐的心头伤口洒盐。
  “妹妹的伤寒彻底好了么,可要注意休息,姐姐这里迟些早些,总是随时都可以来的。”大乔看到妹妹关心却找不到话头,也不想冷了场,但不料下意识却又把话题绕到周瑜身上了,“听说曹军已经在江的对岸训练水军了,周……妹夫他这段时间军务上可有太过劳累。这男人一旦做起事业来就什么身体都不顾了,妹妹亦是身为人妻,可要好好照顾他,莫要将来和姐姐这般……”
  “恩,曹军听说兵马很多,又有蔡瑁张允的水军充实力量,周郎这段时间伤透了脑筋,可是我一个妇道人家也帮不上他什么忙。”小乔有意无意的回答着,看到姐姐提起周郎的神情,她就知道今天的话题是离不开赤壁之战了。
  “这些日子下人们都人心惶惶,吴侯兵力不足,尚香妹妹也带着女骑兵去袭扰曹军了。不如姐姐去我那,我们好好相聚数日,也让周郎品味一下姐姐的茶艺。”
  “千万莫要,我若去了,妹夫他忌讳重重,怕返到误了军务大事。”大乔急忙劝阻,随即苦笑了出来,“妹妹,我知道你为人大度善良,有心为姐姐好。可是姐姐是命贱之人,如今贵为长沙桓王后,也算知足了。和周都督这段孽缘,却是只能埋在心里的,你若真为姐姐好,便时不时来说说他的事情与我知道。”
  于是两姊妹席间一阵软声细语,互诉旧日情份,大乔又招呼小乔与自己一道在府中后院宽衣泡了温泉,两女相互梳妆一番,很快又到了离去的时辰。和以往不同的是,大乔突然又羞涩的问起小乔和妹夫最近有无房事,“妹妹,姐姐想问问你,那……妹夫最近忙的紧,是不是甚少和你圆房了。他……还如新婚时那般常常吻你的脚吗?”
  “是少了一些,不过还是有的,吻女孩子的美脚却是他的爱好,连我往日里换下的足袋,也常常被他用来做那个事情呢。姐姐若是寂寞,不若换了我这身衣袍,今夜由我替姐姐在此过夜。”小乔深知姐姐寂寞难耐,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闺房之乐。早些时候她便曾有过想法,姊妹两人容貌相近,若是姐姐有意,自己便是李代桃僵一番,也要让姐姐如偿所愿。
  “周郎最近每夜都会处理军务到深夜,姐姐只要唤离下人,在帐中看不仔细,便无人会察觉。若是要求得周郎临身,只需将穿过的足袋置于榻前,便是我和周郎约定的暗示。”
  “傻妹妹,再隐蔽的事情,第二日天亮终究会教人看破,到时便不可收拾了。”
  大乔把一个锦囊交给小乔,“姐姐不奢望能和妹妹那样情欲美满,若是妹妹不嫌弃,能否把姐姐的……这两双足袋,带回去让他也一起享用一番。他既然喜好品味妹妹的脚韵,想来……加上姐姐这一份,他也会获得多一分的愉快罢。”
  小乔默默的接过姐姐手中的锦囊,她心知这是自己能为周郎和姐姐做的唯一牵引。姐姐莫要羞涩,今夜我一定会把你的足袋套在周郎的阳具上的,改日那沾有周郎精液的足袋,还会在你枕边伴你度过冰凉的夜晚。
  夜色中小乔迈开轻盈的步子离开了冷清的孙策府,然而两女却不知道,早在她们温泉密语之时,曹操的细做就把两人的衣物细细丈量了一番,数日之后,两女的身材尺寸便几乎毫无差错的出现在了曹操的案前。

  3、铜雀
  “欲望使人年轻啊。”不算年轻的曹丞相站在大乔和小乔的画像前,感叹的表达了自己的身体状况相当良好,某方面的欲望更是和年轻人毫无二致。
  曹军当中还是有不少能人的,作为昔日丞相的一个强大对手,孙策府上的细做曾经是魏国派往各地中最为优秀的,很多重要的细做一旦潜伏下来,便是经年累月,有时甚至探查的主上已经国破家亡,也不曾接到更改目标指示。
  各地的诸侯都是这样的办法,他们一致认为这样的代价换来敌手大意之下的信任相当值得,丞相更是其中的翘楚,为了防范身边的人是来自敌手的细做,丞相甚至有天夜里拔剑杀了只想为他盖被子的一个近侍,只因为那个近侍不经传唤就贸然靠近了自己。
  如今曹操更是觉得自己的远见相当高明,孙策死了,可是孙策府上的细做还在,本来是预防万一,如果那个孙策的幼子在某个东吴权臣的挟持下推翻了孙权,那么孙策府会重新变得有很价值。不过现在自己率领大军来到,这个万一是绝对来不及出现了,但那些细做还是以优秀的质量完成了曹丞相交代的另一件大事,为大乔小乔绘测形体。
  随军的画师们立刻根据大乔小乔衣物形体的尺码,将两名美女呈现在曹操面前的画布上,而工匠门更是在精通女刑虐道的方士指挥下,为大乔和小乔开始打造各种虐具。曹操则被画卷中的二乔端庄柔美的气质深深的迷恋住了,每天都要站在二乔的画前观摩一阵。
  看到曹操的样子,几乎人人都会以为哪天丞相会忍不住对两名美女的爱慕,下令水军倾巢进攻吴军,顷刻灭了东吴。甚至已经有将领在军中选拔先期进攻的精锐小队,据说那就是为了确保毫发无伤将两位吴宫夫人生擒活捉的特别布置。
  如此大的声张造势,对面的探子在无能,也不得不知道曹军要尽快捉拿周都督的夫人这件事情了。
  但其实曹操心中一点也不急,他是装的。他并不是不想玩弄大乔小乔,但他更知道,要玩到二乔,首先要打败面前的东吴军,正如他以前要玩别人的漂亮老婆时,必然要先将别人踩在脚下一样。他爱玩别人的女人,但他更是一个追求胜利的枭雄。
  我做出这样急色的模样,放出风声要俘虏周瑜的妻子和孙策的寡妇来玩弄,我甚至还失误杀了蔡瑁张允,送给诸葛亮十万支箭。所以,孙权和周瑜啊,你们要是忍不住,就快派水军来攻打我的水寨吧,我的水军进攻虽然还欠缺经验,但配合岸上的营寨防守起来已经是铁桶一般。
  你们来攻打的越多,我的水军就磨练的越是精熟。损失一些皮毛不算什么,等你们在水战的指挥和战术上逐渐失去绝对的优势之后,大局就再也不可挽回了,大乔小乔是逃不出我的铜雀台的。
  你们错就错在和我对抗,我是曹孟德,是汉丞相,是创造了击败袁绍百万大军奇迹的人,天命就在我的身上。如今连皇帝都要听我的摆布,我让他说你们是逆反,你们就只有等着被我八十万大军铲除的份。拉上刘备那个乡巴佬和我对抗有用吗,他手下有多少人,是几千,还是几百,加起来还没有我随便派出的一个骑兵先锋多。
  不错,大耳贼手下有赵云关羽张翼德几个猛将,还招揽了一个什么卧龙先生做狗头军师,可是乡巴佬就是乡巴佬,军队的装备发不起,连最亲近的猛将也是穿的大耳贼亲手做的草鞋,居然是草鞋啊!
  比那帮黄巾盗都要寒酸,还美其名曰什么兄弟情谊,哈哈哈,笑死老夫了。
  这么一个连自己老婆都保护不住的废物(注:长板坡之战刘备有一妻死于乱军,赵云救出幼子阿斗),你们居然引为强援,给军械给粮草,还把荆州送给大耳贼当结盟的礼物。怪不得不久之后,你们自己的老婆也要被我抢过来玩弄了。
  看看我的大军吧,军容整肃,调度有序,装备精锐,大量的装备和后备军马从青州源源不断的运输过来,这是我曹孟德一统天下的根本。区区十万只箭,军需中不过是一日就补齐了,这样强大的后援,不是被叫花子捡一两次便宜就能扭转的。就算是在长江天堑,我也已经逼到了东吴水师的门口。
  看看我的舰船,铁锁相连,铁桶相似,战马在其上如履平地,再也没有开始的颠簸失措,这样的铁板阵,配上装备精良的几十万青州儿郎,区区五万东吴水军怎么可能抵挡的住。
  前些时候还有属下来进谏,说本军舰船铁锁相连,最怕火攻,被我给敷衍过去了。
  哈哈,孙权,你会以为我真的骄狂自大了吧,你又错了,击败过袁绍之后,我每天都在提醒自己绝不能成为另一个袁绍。不错,我的人马对水军作战的战术谋略不如你手下的周瑜精通,可我依然是行军打仗的行家。
  为将者必要通晓天文地理风土人情,为了这次征讨江东,我和谋士们足足研究了数十遍这一带的气象地理,每年在这个季节,江雾弥漫不散,最多只有暂时的微风,最重要的是,绝不会出现任何强烈的东风。
  没有东风的协助,你凭什么来展开火攻呢,每次烧掉我外围的一两条船就撤退吗。你烧掉一条,我就补充进来两条,耗也可以耗死你。
  曹操在案前一边饮酒查看军容,一边对着二乔的画卷一番幻想,不多时就陷入了在醉意中,酒精的作用下更是引发了他的头痛症,丞相大人再度开始了充满自我迷恋的臆想。
  “啊,我的头又开始隐隐作痛了,头痛的时候没有美人玩弄真是难受啊。华佗那个不识时务的东西,他以为他不给我根治头痛病,以此要挟我就会舍不得杀他吗。他错了,我是天命所归之人,要挟我的人从来没有好下场。他不给我治病,便永远不用再治病了,人生纵然多留的十载光阴又如何。神龟虽寿,犹有竟时;腾蛇乘雾,终为土灰;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我的美人,我们很快就会相见的。”
  次日,在度精神抖擞的曹丞相来到铜雀台的大殿中,在他面前摆放着一座为大乔小乔专门打造的调教器具。
  对善于玩弄别人美丽老婆的曹丞相来说,调教女人可以说是一种值得称道的本事,毕竟要让已经成为人妻的女子在陌生男人的侵犯下顺从并不是水到渠成的事情,每次抢来别人的老婆之后,除了借助自己的地位和势力迫使对方屈服,丞相大人对于女体调教也是有着相当的造诣。
  皮鞭是不可缺少的工具,但主菜却是眼前的这座和宫殿同名的“铜雀台”,二乔气质高贵,为她们准备的虐具自然也打造的精巧唯美,残酷中不带半点血腥的味道。这座铜雀台打造的极其精美,主体乃是一具三角木马刑台,全部以青铜铸造而成。
  木马刑台的长度足以容纳大乔小乔同时乘骑,高度也正好与二乔的腰腹吻合,刑台的背部包裹皮革,劈尖略显圆钝而粗糙,如此一来在开始乘坐时造成的折磨和伤害便会较小,但粗糙的皮革摩擦阴户,随着时间的延长却更能有效的消耗二乔的体力。
  在二乔乘坐的部位插着两根一人多高的硬质长杆,一道横梁搭在长杆的顶部,把两只长杆连接起来,横梁上还带着几个滑轮。
  三角木马的效用自然不用多说,调教时二乔乘坐在木马刑台上,将被摆成小腿叠起,双手反折悬吊在身后的姿势,如同鸟雀开翅一般。平展的双足随着小腿的叠起置于身后,摆出足心朝天的姿势,调教时便会脱了香履足袋,托起四盏烫足宫灯,姿势极其美丽。
  悬吊二乔双手的绳索经过横梁上的滑轮分别系在对方的脚趾上,只要任何一乔的脚掌稍有挣扎,另一乔的反吊的手臂便会被在牵拉下痛苦大增,而任何身体的摇晃又会进一步受到木马刑台的加剧折磨。
  曹操对这铜雀台的机关互牵之法颇为得意,在他看来,大乔小乔姊妹情深,只要稍稍以性命威胁其中一乔,要另一乔委身侍奉并不困难,但那样的玩法太过缺乏挑战的乐趣。
  二乔身为人妻,举止文静典雅,被这铜雀台的虐具操控之下相互牵制,形同让两女亲自凌虐对方一般,定会让其羞辱不堪,只待其中任意一乔最先崩溃,便可打破另一乔守持贞操的抵抗,得享对方的全心侍奉。这具铜雀台,便是他慢慢研磨二乔抵抗意志,享受驯服二乔过程的绝佳虐具。
  曹操很满意眼前这座虐具的精美和创意,他文采大发,写了一篇铜雀台赋之后,就让信使带着劝降的书信和这篇赋词,以及同样尺寸的另一座铜雀台复制品,前往了东吴的军营中。

  4、锦囊
  “曹贼欺人太甚!”大殿上的周瑜拔出佩剑,狠狠的砍在案头的一副书帛之上,随后一脚踢飞了整个桌案,案上的水酒洒了一地。
  大殿的主案前孙权眉头紧锁,这位手掌江东大权的吴侯召集了东吴全部的军政大臣,汇合刘备一方的众位将领,正在商讨对抗曹操的布置。而那略显呆滞的大耳刘备身边,便是一位轻摇羽扇的翩翩青年,便是传说中刘备三顾茅芦请出的卧龙先生诸葛孔明了。
  主上不言不语,得力的下属就做出拔剑掀桌的举动,若非事先安排的布置,就不得不说是有些不敬,尤其还是在有盟友出席的重大场合。更何况对于一名军中智者来说,在潜在的竞争对手面前表露出自己的感情波动,往往会被对方加以分析,将来若有争斗之时,便在知己知彼这重要的一点上落了下风。
  然而仅次周瑜的举动,大殿上孙权在内没有一人敢有所劝阻,哪怕仅仅是出言安慰,也开不了口。
  原因很简单,对于任何一个家庭美满事业有成的男人来说,如果有一天有人和他说要抢夺玩弄他的漂亮老婆,并且还把准备用来驯服人妻的性虐器具和一篇华丽的夺妻赋一起送到面前的话,无论是谁敢于这个时候和他说什么息怒的事情,他都会有拔剑砍翻此人的冲动的。
  何况,胸有成竹的曹丞相在抢劫名单上又加上了一个同样漂亮的美人,从关系上来说,是漂亮老婆的亲姐姐,更是自己结拜兄弟的妻子,已经成为寡妇的大乔。
  劝降只是一个过场而已,双方都知道不打上一仗是不可能有什么投诚的,至于打过之后,多半也就不需要投诚了。因此曹操派来送信的人是死士,早在孙权喊拖下去砍了的时候,就全咬破了嘴里的毒囊自杀了。
  可问题是这次双方的交流不仅仅是劝降,于是全殿里的大小将领臣工,还有大耳刘备一边的人,都看到了曹操为周都督的娇妻准备的那座性虐器具,还有那篇堪称文采出众的《铜雀台赋》。
  当那具铜雀台的帷布揭开之后,所有的男人都在半盏茶的时间内大致猜到了曹丞相颇为得意的调教思路,然后立刻眼观鼻,鼻观心的危襟正坐起来,以免成为周都督发泄的目标。
  “吴侯,公谨请发兵死战,不杀曹贼,难平我奇耻大辱!”周瑜跪在主上面前,握剑的手上已经暴起了青筋。
  “不妥。”这回发话的不是孙权,而是轻摇羽扇的诸葛孔明,周瑜没给刘备留半分客气,噌的一声明晃晃的青锋宝剑就架在了卧龙先生的脖子上,“再说一句,信不信我敢在这大殿之上杀你!”
  看着在一旁吓得说不出话的刘备,孙权觉得情势不大对劲了,赶紧准备以主公的身份委婉相劝。对方好歹也是自己战略上的盟友,虽然这个盟友目前看起来横竖都愣了点,孙权自己也有点觉得找错了结盟对象,可无奈吴宫中的老母亲对这个憨厚的刘皇叔相当看好,还几次提起要把刁蛮郡主孙尚香嫁过去结亲,荆州就算是嫁妆。可未等孙权开口,诸葛孔明就抢着又说话了,他是嫌命太长么?
  “公谨欲攻曹军,取水路乎?陆路乎?”,还好,这次没和公谨顶牛了,不然救不下你可怪不了本侯。两大智者虽然还是对阵殿中,但交锋的焦点终于转到了如何对抗曹军的话题上,刘备心中这才放下了石头,好不容易请出来的军师,要是就这么折在丈母娘家这里就太冤了,索赔都没得赔啊。
  “自然是水路,我身为统领江东水军的都督,曹贼那点水军操练的本事还未曾放在眼里过。”周瑜想都不想就接下了阵,曹贼,你想玩我的老婆,我就要你的命。
  “曹军水师铁锁相连,铁桶一般,众多水战分割包抄的战法均失去效果,都督如何破的曹军?”对面那个摇扇子的家伙看来也有两下子,不过没关系,东吴军才是水师的王者,身为都督的周瑜还从没在水战上怕过任何对手,“纵然铁桶一般,本都督亲自指挥调度下,各兵船游斗一处,依旧可以借助我军水师的机动性节节破敌,蚕食敌军铁板阵。”
  “蚕食难伤曹贼之根本矣,彼于岸边日夜造船,一役之伤,数日便可补足。”
  卧龙先生一语点出了周都督的硬伤,东吴兵力严重不足,纵然在精妙的战法之下勉强略占上风,对方无论是物资还是兵力都损失的起,自己一方却是损失不起太多的。没看见刘皇叔还在为爱将日夜缝制草鞋么,打游击的日子艰苦啊。
  半响,周瑜终于艰难的从嘴里挤出一句话,“铁锁相连,火攻亦可”。“吾所想亦是如是。”难得卧龙先生这次终于不拆台了,可是周瑜的还没等得片刻,对方立刻又镇定无比的说出一个补充,“东风难借矣。”
  “装什么高深啊,你当我不知道现在没有东风么,我只是找借口想出战而已!”
  周瑜这回是真的被对方不当回事的姿态激怒了,感情曹操抢的不是你老婆,你当然说的轻松了。更加不可忍的是,这个拿扇子装高深的家伙一边和自己说话,眼睛居然敢一直观察着那具为小乔打造的铜雀台,这个变态莫非是在臆想小乔骑上去的情形么,“诸葛先生,你看哪里去了?”
  “哦,看曹贼设计的这个东西呢,此物甚是精巧啊,亮可否带回去研究一二。”
  一旁刘备喝着酒水已经是亡魂大冒,军师啊,所谓人在屋檐下,你无缘无故招惹人家大都督做什么,还死死盯着那个铜雀台观摩,难道你读书读得情欲全无,看不出那是曹操用来调教人家老婆的性虐器具么。你还看得那么仔细,这是瓜田李下啊。说起来军师你也是个血气方刚的青年,要是也好这口,也是可以理解的。
  那也得等入主荆州以后本皇叔找人你也做上一个,再配上美女数名,随你怎么折腾,可不该在这个节骨眼上节外生枝啊。还好,军师似乎还没完全糊涂,在周都督动手捅人之前又说了句,“都督情系娇妻,乃人之常情,但曹军一役不可为私情坏东吴大计也。”
  “你喜欢,尽管带回去慢慢玩好了,自便。”周瑜向主公告罪一声,头也不回的出了大殿。
  这几日里周瑜一头扎在东吴水军中,拼了命的操练船阵,布置各种应变计划,小乔每日到营中送饭,也结识了闻名遐迩的卧龙先生。日子一天天过去,众人心头的压迫却是越来越重,曹操不急于进攻,每日操练水师,探查水文和东吴的布置。
  尽管东吴每日对曹军斥候船只的截杀都成效显著,但将领们都知道,那不过是曹贼故意派出来送死的炮灰而已,这老贼虽然不善水战战术,却在战略上一直牵制引导着赤壁的战局,这样下午东吴的希望越来越小啊。
  他的实力比你雄厚,你不去打他,他就侦察你的船队,探查水文,积累各种准备。你来打他,他送给你几个炮灰,把你的水战过程记录下来,回去分析和破解一切可能的战术。自己这边在怎么操练,也就是99分涨满到了100分封顶而已,对方却从容的从不及格慢慢涨到60多分,70多分,80多分。战术的差距只会越来越小,人家却可以用10条船耗你1条,如此下去,还怎么打?
  “一定有什么办法的。”周瑜已经几日彻夜未眠了,他的双眼布满了红丝,除了每日疯狂的谋划之外,他还会经常突然狂野的把娇妻按在床上占有一番。
  小乔则是守在一旁默不做声,每次被丈夫侵占的时候更是从不做任何抗拒,两人尽情的享用这可能是最后几次的温存,大乔的足袋也几次套在周郎粗大的阳具上,然后被小乔温柔的含在嘴里,尽情吮吸着姐姐足袋上的汉渍和片刻后情郎喷出的炽热阳精。曹操对自己和姐姐的图谋如今已经江东尽知了,数日前姐姐就开始随身藏着一把匕首,而自己随身的梳妆盒中也悄悄的放了一颗剧毒的药丸。
  但若是真到了那天,最幸福美满的结局还是和姐姐一起最后一次承欢之后,双双死在夫君的剑下吧。小乔在心中悄悄下定了决心,若是真的难逃劫难,说什么也要让姐姐幸福一回再同赴黄泉,哪怕到时候周郎来不及占有姐姐,让他插到嘴里让姐姐含一次,再爱抚一番总是要的。
  “有了,终于有了,小乔,我一定会让你安然无恙的。”这天周瑜突然兴奋的跳起来抱着娇妻,让小乔差点吓了一条,不过看到夫君高兴的样子,想来是对付曹军有了妙计,不过身为人妻,她早已知道妻子不该乱问丈夫军机秘密的守则。
  “夫君,你把我抱的好紧。”
  “哈哈,小乔,你和你姐姐不会被那个老贼玷污了,我一定要让那老贼以命洗刷给你的耻辱。”周瑜放下小乔,马上就要去水师营中布置,小乔得知夫君破敌在即,也十分欣慰,一颗小鹿似的心突然想到,曹贼不是送来一件为自己和姐姐打造的虐具吗,自己还从没见过。
  若是自己和姐姐双双俯身其上,而操控虐具的人是周郎,姐姐会是如何的羞涩和满足呢。
  周瑜刚要出都督府,远远却看见诸葛孔明牵着一头驴子向这边走来,看情形肯定就是找自己的,不知为什么,周瑜突然心神一阵恍惚起来,隐约觉得自己最好避开对方。但身为大都督,对方是合作的友军谋士,来找自己商议却是不能不见的,周瑜还是让小乔下去准备一些茶点招待这个刘备一方的大军师,却未料到这个决定让他后悔莫及。
  “都督气色不错,可是找到破曹军之法了吗。”卧龙先生从来都是镇定自若,说出布置之前少不了侃上两句。周瑜对这人虽然有前次的不愉快,但这几日来军营中的谋划中却甚有知己之感,两人智谋相当,一路相斗亦是平分秋色,堪称佳话。如今大难题得解,周瑜也不再计较过往,“不错,观先生神色,似是也有良策出了。”
  “军机重大,不如我与都督各自将计策写在掌心上,相互交底如何。”两人当即取来笔墨,写在手心上,果然双方都是写了个“火”字,随即哈哈大笑起来,“知我者莫如先生(公谨)尔。”
  “此事事关重大,亮还请详问。火攻可用,人人皆知,公谨却要如何用火破敌?”又来了,说话留一半,喜欢玩深沉是吧,不过本座奉陪到底,“还请先生指教,曹贼造船所在,物资堆积甚多。”
  “嗯?此法虽看似可行,实则却有疏忽,曹贼平生惯截他人粮道物资,于己岂有不防焉?”平淡数语,却如同一道霹雳打在周瑜脑海中,那个完美计划中最关键的部分竟然是曹贼的陷阱,这个残酷的提醒瞬间将他打回了地狱。
  还是不行吗,难道这老贼就一点破绽都没有吗,不,就算是故意的破绽,我也要尽最大的力量保护我的娇妻,保护已故兄长的妻儿。慢着,还有诸葛孔明,他说话说的这么沉稳,一定是有什么我没想过的办法。
  周瑜勉强压住了自己的震惊,他向来自负足智多谋,如今被同行聊聊数语便要求教,原是作为智者的他极不情愿的事情,与其伤及自尊,他宁可自行再开拓出新的谋略来把对方比下去。
  可如今时间不多了,为了娇妻,纵使颜面丢尽折节认输,也必须做。“还请教诸葛先生,或有其他方法可烧尽曹军水师?”
  诸葛孔明递上来一个锦囊,周瑜不知为何心中又莫名的紧张了一阵,似乎这个锦囊里不是妙计而是毒药一般,诸葛亮的那句补充更是让他越发感到不安起来,“亮有一计或可凑效,却难免公谨或做牺牲一番,方可护得东吴基业。”
  不知是激动还是害怕,略带颤抖的手打开锦囊,里面一封帛书,看过数行之后,方才还是对卧龙先生极其礼遇的态度立刻转变了180度,转眼便是拔剑相向,“
  诸葛孔明,你找死!“吓得托着茶点从内房出来的小乔赶紧上前劝阻。”周郎,你这是做什么,诸葛先生是客人。“
  “他已经不是客人了。小乔,把茶点端回去,对这种人不需要待客之礼相待。
  你也呆在内房里,别出来。“
  周郎以往在自己面前都是温和无比,这次的态度却极其强硬,小乔不知究竟短短时间又出了什么变故,却看到夫君旁边的地上丢了一团锦囊和帛书,正想上前拾起,却又听到周郎大喝一声,“莫看那东西,速速回房去,待我将这神棍押去喂了江中之鱼,再破了曹贼回来相聚。”
  “可你破不了曹贼,辎重所在之处不是重兵层层把守,便是暗布陷阱,江东军马擅长水战,陆战比曹贼的青州军尚且弱了几分,更兼兵力不足……”诸葛亮的话似乎永远不会有波动,即使周瑜的剑已经抵住了他的喉咙。
  “比你那大耳贼的兵马强就够了,曹贼尚不知我计谋的关键,只要我亲自上阵,带领江东子弟拼了性命,便可有机会。”“机会不足一成,亮之计谋虽要都督做出牺牲,却有六成的把握。”
  “六成而已,又不是十成,凭什么就要按你的计划!不,便是十成,我也绝不妥协!”“若都督执意如此,亮亦不能强人所难,只是如此一来,江东危矣。”
  “危你就早点滚蛋。”
  “小乔愿意舍身相救江东父老,卧龙先生如有良策,还请详谈。”温柔的询问声突然在两人耳边响起,争吵顿时停了下来,周瑜难以置信的看着娇妻,那帛书已经被小乔拿在手里,上面只有六个字,“献二乔,东风起。”
  “小乔,你莫被这神棍骗了,打仗是男人的事情,你一个女流有什么能耐破的了曹军水师。”公谨的话严厉中更带着祈求,可惜这是他第一次后悔自己的娇妻为何也如此聪明。
  “夫君,若是解不的曹操大军压境,你我早晚都是一死。诸葛先生言必有信。
  奴家虽是女流,却也是曹操指名欲玩弄的美人,这等身份在诸葛先生安排之下,必有能男子所不能之处。还请诸葛先生详谈,为我夫君和江东子弟指引一线生机。“
  “夫人大义舍身,亮由衷钦佩。”卧龙先生羽扇轻轻的架开周瑜无力的剑锋,指着庭外驴子所拉的一件器具道,“此物乃是曹贼专为两位夫人所设造,一切关键,便应在两位夫人与这件器物之上了。”

  5、苦计
  十日后,大都督府。
  “姐姐,此行凶险万分,你要照顾孩子,还是让妹妹一人去罢。”小乔握着姐姐的手,二人语气中已是带了一丝诀别之意,明日就是赴那虎穴龙潭之刻,曹军的水师羽翼日渐丰满,不能再拖了。“往后周郎就劳烦姐姐照料。”
  “妹妹勿要再劝了,吴侯已经在宗庙立誓好好照顾他的侄儿,妹妹和周郎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如今该理应让姐姐替妹妹献身才是。都怪姐姐这几年把舞技丢下了,否则又怎会害的妹妹也如姐姐一般苦命。”
  大乔把妹妹搂在怀里,依依不舍抚弄着小乔额前的青丝,眉宇间虽是略显憔色,却有一股不加掩饰的满足和欢快,“更何况沾妹妹的光,姐姐这几日得以光明正大的被他操练一番,比起那没有尽头的冷宫孤裘的日子,如今便是死了也甘心情愿。”
  “恩。不怪姐姐的,曹贼指名要虏去我姊妹二人,如今要入虎穴自然不能落下妹妹。”小乔知道,姐姐拉扯孩子这些年来,表面过的平静,其实已经是死心了。自从姐夫死后,当今吴侯一脉主事江东,姐姐怀中幼子的孙家嫡子名分和血脉,就一直是某些大臣眼中的一个肉刺,总有一些细碎的留言蜚语从阴暗的角落传来。
  周郎的暗中护持,吴侯的礼遇,姐姐的退让和隐忍,也只不过勉强维持着长沙桓王后的表面名分罢了。吴侯也有自己的孩子,如今幼子还小,吴侯主事名正言顺,宗府里更有老太君在上面看着,一旦等子侄辈到了弱冠之年,一个世子的位子便足以挑起兄弟阋墙。
  母子二人势孤力单,而顺位继承人“暴毙而亡”这种事情,在乱世中早就是见怪不怪的常事了,难怪这几年来姐姐每每提起今后,总是一副凄凉惨淡的神情。
  “只能希望我江东气运不衰了。”大乔看得疗伤时刻已到,两人相互搀扶着移步府中的温泉池,双双宽衣解带,将美好的身体浸入了药池中。二乔轻吟之间,双手轻轻的抚弄着各自的私处,借助温泉中的药物尽量散去下体的淤伤。
  自从诸葛先生的锦囊妙计被小乔承担下来之后,二乔便每日都这般反复的操练数次,头几日更是几乎被折磨的几乎迈步不得。
  如今总算是挺过来了,小乔还记得那日的场景。诸葛先生显然是事先就有了布置,不但带来了那具调教自己和姐姐的器物,还带着铜雀宫的绘图讲解布置。
  不久,姐姐和吴侯就被请到了大都督府。在周郎杀人的目光下,诸葛先生开口第一句话居然问的是,“二位夫人善舞否?”
  二乔闻言对视而默然,声艺才貌四德乃是衡量女孩子品级的标准,身为江东最出名的美人,二乔自然是极其善舞的,平日无事的时候,小乔更是常常献舞一番,不只为了给夫君欣赏,也是两人不成文约定中求欢的暗示。
  “如此便有六成把握了,舞者不但讲求运力柔和平稳,更倚仗体力耐久绵长,尤其最重肢体举止之平衡。两位夫人有此根基,在虐具上可尽力保持动作的平稳和准确,不教错过良机。”
  诸葛先生所言,似乎是要二乔在木马上做一些动作,可是小乔和姐姐看过那器具,不但姿势摆的羞辱万分,还有绳索束缚身躯,木马的劈尖更是让两人看后心中发寒。
  届时纵然稍有手足活动,也是大为受限,还被相互牵制,根本无法大幅挣扎。
  纵然二乔嫁入将门,这些年略微会一些剑法,面对曹操行刺是绝无可能的,更如何能在受虐之余破的曹军大势。
  “请教诸葛先生,诈降之计我江东自问不乏死士,若要兼用美人计,吴宫之中亦有歌姬。却为何定要王后与夫人献身,此计方才可行。”
  孙权在一旁略有尴尬,诸葛孔明看来胸有成竹,但此计要献出二乔,大乔还好说,至不过自己在宗庙前发誓让她安心而去罢了,小乔却是眼前得力手下的娇妻,一个不好冷了肱股之臣的心就大大不妙了。
  诸葛先生却早料到一般,把铜雀宫的绘图徐徐展开在众人面前。
  “非是亮有意为难,实乃江东安危万均悬于一发,不得为之也,若非两位夫人献身,便无人能进的铜雀台宫室之中。吴侯可看,这铜雀宫临江而建,曹军工匠就地取材,行宫多用巨木所搭,建的极其广大,内中构造曲折徊绕。曹贼建这铜雀宫,乃是为了幽禁二位夫人之用,为了更添一番驯服人妻的情趣,大殿之内设置帷幕重重,待施虐之时,便可让二位夫人的呻吟在帷幕中回荡不止。铜雀宫外围有重重曹营兵马守护的铁桶相似,前方更有水师营寨,此等布置,本是毫无破绽。幸好曹贼自持必胜无疑,遣人送来这具木马刑台,本是欲将两位夫人羞辱一番,却给曹军种下致命的破绽。”
  “哦?有何破绽,还请先生详解。”小乔垂首盈盈一拜,虽有羞涩,但话题已是涉及二乔身体名节,在场众人的身份更不方便出言,只有当事人自愿相问方才不至于过于尴尬。
  “曹贼送来此物,用意不言而喻,铜雀宫中必有另一相同之物,只待江东失陷,两位夫人被擒之日,此物便是驯服两位夫人的专设虐具。亮观摩数日,只需两位夫人委身其上,如此这般,便有机会,届时我等联军接应,便可一战克敌。
  只是如此一来,两位夫人不但献身敌营,更要在这几日中,尽量操练亮所言之法,少不的要受一番严酷摧残,故亮不敢言献计,一切只凭两位夫人主张。“
  众人沉默,诸葛孔明所言的计谋确实天马行空,完全出乎常理预料,若是二乔真的能做到那个要求,东吴之危不但极可能扭转,更有一举消灭曹军的大好机会,只是若是失败,以曹贼的多疑和奸诈,便再也没有第二次机会。唯一另有想法的是周瑜,同样是智者,为何这个家伙想出了毒计,还让自己亲手把娇妻送入魔窟,自己却毫无办法,连一点更高明的计谋都策划不出来,可恨至极啊。
  “先生之恩,大乔拜谢。如今还望吴侯日后能照料幼子,不期他日后如何,能平安一生便是大恩。”大乔终于发话了,她早就知道了结果,既然已经是最可以牺牲的人选,不如趁着最后的机会,让幼子有一个安全的保证底线。“妹妹,姐姐这几日便搬过来受训了。”
  小乔看到姐姐坚决表态,再也不做劝说,既然无论如何都逃不过眼前这件刑具的折磨,便为了夫君和江东,主动坐上去罢,“小乔也甘愿从计,以救的东吴父老。”
  “此事严守机密,除了在场和行计之人,透露半个字者杀无赦。”吴侯下了最高的令喻,各方的善后不成问题了,这件事情终于板上钉钉。而受伤最深的人还在防范,“慢着!岂能你轻轻说两句话,便要让我等押上东吴的安危。你自己也说,只有六成希望,那万一,万一有差错呢,我妻子岂不是白白献命失节!”
  “亮不敢称能,此计能有六成胜算,已属二位夫人之功。若届时东风不起,吴蜀两方便朝夕不存。若都督怪罪,亮亦自当引颈待戮,以稍解都督之哀痛。
  “周瑜心中突然泛起了一阵感觉,刘备不足虑,可这个人不但可恶,更是太可怕了,日后恐怕必成大患。”既然如此,来人,近日曹营多有细做渗透,你等随我送卧龙先生回居所,好生保护。“
  一行人散去,小乔和大乔选了一件宽大的内房,稍作布置作为操练的密室。
  骇人的刑具就摆在密室的中央,此后的操练过程便是两女的炼狱之旅,若不是周瑜每晚都亲自安慰鼓励二乔一番,恐怕未等计谋行使之日,二乔便要支持不住了。
  第一次近处观察这刑具时,大乔小乔甚至还觉得木马的劈尖不算太尖锐,造成的折磨或许不至于太重,加上乘坐之处包裹了皮革,甚至还让寡居多年的大乔有了一丝兴奋,而小乔更是为了化解害怕的氛围,调戏般试探了姐姐挺立的双峰,那发硬的颗粒和仍旧极富弹力的手感,让这对姐妹花又找到了未嫁前闺中的嬉戏之情。
  然而自从第一次尝试骑上去之后,二乔便再也忘不掉被这恐怖刑具摧残的滋味。
  坚硬的木棱初嵌入姑娘家下体时,纵然事先已有准备,也会不由自主张口叫出“啊”的一声挣扎来,那是娇嫩的部位骤然受到侵犯产生的反射,而紧随其后的,则是持久缓慢的压迫和防不胜防的处处惊悸。
  木棱将以缓慢而坚定的步伐劈开最初遇到的一层细皮嫩肉,深深嵌入毫无防护的下体,直到完全承担下美人躯体的重量,而看似圆钝的劈尖,虽是缓解了初乘刹那的些许痛苦,却也将木棱深嵌的过程延缓至令人难以忍受的程度。
  刑台齐腰的高度明显是故意之为,玉足尽力绷紧后堪堪勉强能触碰到坚实的踏板,若是饥不择食踮起双足,便会发现那点安抚般的触碰根本不堪借力。
  而夹紧刑台的双腿,虽然能暂时遏止住木棱的压迫,却也让她们的香汗透体而出,飞速的流失着宝贵的体力。更难堪的是,木棱的折磨不但迫使她们不得不夹紧玉腿苦苦支撑,还进一步利用这个举动锁死了压迫下体的位置,让挪移身体轮换受刑部位的企图无从实施,一旦体力不支稍有松懈,下身的木棱便会藉着双腿的协助和定位,从原地再度挺进深入一层。
  而单纯来自体重的压迫还只是磨难的开始,不待下体的木棱嵌入到尽头,双足就要被抬起到身后,摆出玉腿折叠的跪姿佩戴镣具。
  抬起双足的过程让夹腿支撑的力道迅速消退,不但肉体上受到木棱的倍增折磨,无从借力的感受更让心理上生出如坐刀锋下体劈裂的恐怖。而随后反手悬吊和足趾系绳的过程,更是让惊魂未定的身体屡屡受控,难以稳定身形,嵌入下体的木棱便会借着身形的动荡,于细微之处发挥出研磨的功效来。
  二乔此时方才察觉出乘坐之处的皮革,亦是一道为研磨女体专设的工艺,粗糙的革面于重压之效果无甚加成,至多也只不过是进一步配合圆钝的木棱,延缓契入下体的过程而已,故此二乔初乘之时才会掉以轻心,甚至以为此刑具不过是让自己摆出羞耻的姿势罢了,除非被锁在其上乘骑个几天几夜,否则绝不会轻易破去自己抵抗的意志。
  可一试之下,才发觉此物的恐怖,莫说几天几夜,便是几刻的时间也几乎无法坚守。木棱砌入之后,只要身形略有晃动,下体压迫之处便会折磨剧增,而恰好分瓣跨于木棱两侧的女儿家敏感密唇,亦会立刻被粗糙的革面磨砺摧残,导致私处内爱液疯狂的分泌,流淌于劈尖两侧。纵然两女均是经历人事之身,如此场景下依然觉得无比的羞耻和难堪。
  那木马刑台和其上的皮革显然是浸过了某种特殊的慢性催情密药,初乘之时尚未引发效果,如今二乔下体分泌的爱液接触到木棱和革面之后,便从木棱深嵌之处渐渐传来一阵异样的感官刺激,逐渐弥散于下体敏感部位。
  这种催情密药乃是出自偏方,必须借助女子爱液作为一味药引方才生效,一旦发作,药力便随着爱液逐渐散布在整个阴户内腔,除非将爱液排干清洗一番,否则难以清除,若是受药过久,自木棱和革面渗出的药力还会彻入阴户肌理之中生生不息,届时淫欲便犹如自身血脉一般极难根治。
  待的反手系足一盏茶时间后,二乔便渐渐觉得周身发热,私处隐隐生出兴奋和腥痒之感,不但爱液分泌进一步加剧,十只足趾也不禁开始并排内扣起来,呈现出素女经上所描述的性欲高涨情形,双峰更是早已挺立于胸前,坚硬的乳头如成熟的葡萄籽一般待君摘采。
  而下体木棱的折磨,也由单一压迫的痛苦,变成了压迫和研磨交替,痛苦与快欲纠缠的奇妙感觉,正是欲受难忍,欲罢不甘的漫长煎熬。
  此时二乔尽管被折磨的香汗淋漓,又在自身爱液和催情密药的反应下身不由己,但意识却是清醒无比,相视受刑之下便将对方身体的反应看得清清楚楚。
  两女一位是吴国王后,一位是都督府诰命夫人,身份皆是尊贵无比,平日举止亦是端庄典雅,如今被摆出这跪骑木马的姿势,反手折臂,美足十趾悬空系吊,下体更是压着木棱劈尖爱液横流,如此羞耻不堪的场面呈现在对方眼中,心理上均是感到了极大的打击和重压感。
  无意中的挣扎摇晃便会带来强烈的折磨和刺激,惊悸之中的二乔便不得不时刻保持着极度的紧张,身心上更要艰苦维系着巨大的精力支出。若只是到此为止或许还可勉强维持,但当二乔足袋被脱去,玉足掌心系上四盏烫足宫灯之时,艰苦维持的最后一丝平衡便彻底被打破了。
  青铜宫灯内添加的乃是北海鲸油,品质极高,燃起来无烟无味,焰色洁白,一盏灯内添入半腔灯油,便可足足燃上数个时辰,期间纵然以口吹气亦无有熄灭之虞。灯芯是石炭所制,立于宫灯中部,配有滑盖,不教灯油外溢,还可在摇晃中改变灯芯入气,调节火焰。
  四盏宫灯被二乔托于双足之上,忽明忽暗,远远观望起来如青鸾献舞,甚是美轮美奂,只可惜托着宫灯的二乔却无暇接受旁人这等赞美。
  青铜宫灯既然名带烫足二字,其功效便是在明显不过,宫灯的火焰逐渐加热自身铜盏,越来越滚烫的灯盏明显超过了四只柔嫩脚掌承受的限度,玉足不由自主的挣扎和颤抖间,火焰时大时小,不由掌控,只有靠挣扎的举动排解部分烫熨折磨的痛苦,并期望滑动的灯盖能压低一些火焰,减轻受到烫慰的程度。
  幸好鲸油燃烧的温度并不是太高,足以保证脚掌长期接受烫慰之下肉体不致受伤,但正是这恰到好处的烫慰,成为了二乔挥之不去的噩梦。
  玉足十趾已经被绳索牵连到对方反吊的手腕之上,只要稍加挣扎,另一乔艰苦维持的身形姿势也必然会在吊臂的牵拉下摇晃一番,更不用说宫灯的烫慰到了火焰明亮之时,除了脚掌的动作外,抽搐的小腿亦是缓解痛苦的最佳挣扎部位,如此强力的挣扎,除了双足镣具的稍微限制,便完全靠另一乔高悬反拧的手臂得以制动,对其传递而来的痛苦可想而知。
  而在身体剧烈的摇晃下,下体深嵌的木棱带来剧烈的折磨,与欲火如焚的阴户中一并传来的刺激,则更是远远超出了此前二乔以为的极限。
  如此一来,一乔稍有挣扎便会带给另一乔极大的折磨,随后又在木马和宫灯的放大下反馈到自己身上,失控之下引发更剧烈的反应,如此相互牵制的布置很快就在二乔之间形成了绝妙的自动循环。
  尽管早已知道最佳的应对是全力维持身形的稳定,但疲惫不堪的躯体早已失去了控制,二乔尚未来得及适应登台坐刃的前戏,就活生生被炼狱之马带入了狂奔的旅途,密室中不断传出粗重的娇喘,连续的呻吟和高声的喊叫,更多的是绝望的哭声。
  不多时二乔已是精疲力尽,却依旧身不由己的在刑台上颤抖和抽搐,木棱深处,本是娇嫩可人的柔唇已经连带着整个阜面肿成大疮一般,下体的爱液先后大泄数次,也分不清究竟是快欲带来的高潮,还是折磨导致的失控所致,或许只可用欲仙欲死来形容那种被操控着推上高潮的感受了。
  寡居多年的大乔许久未经人事,如今不及防备之下受到这样绵长和剧烈的刺激折磨,更是先于妹妹一步在木马上失禁起来,咸碱的尿液遇到下体磨伤的创口,立刻让她的叫喊抬高了一阶音量,长沙桓王后的矜持和高贵早就被潮吹般的爱液冲洗的无影无踪。
  “天啊……姐姐……你可还好。这东西……太摧残了……如今单是乘骑这半柱香的经历,便是如此场面……却教我们姐妹如何能依计行事。更莫说受刑之中,还要做出那等艰难无比的举动来。”
  二乔哭喊连连,到的后来便只能发出低沉连续的呻吟,最后更是声音越吟越弱,几乎只有二乔自己才能听到。诸葛先生离去前有所交代,若要计划的成,尤需二乔艰辛操练,最关键的那个特殊的举动更是要达到极高的精准方可凑效。
  故此二女初乘木马之前早已定下严规,待到侍女将二人固定刑台布置妥当之后,立刻离开密室锁闭房门,无论如何不得入内相助,只待预定的时间过后方才将两女解下刑台。
  如今第一次尝试,所定的时刻只有区区半柱香,却让小乔只觉得仿佛已在木马背上骑了整日一般,解除束缚后丝毫移身不得,与姐姐一同瘫软在木马背上。
  “可若是就此认输,江东尽没,纵然得以自刎解脱,周郎亦难离战死的结局啊。”
  一众侍女急忙将两位夫人抱下刑台,急急送往温泉池中投药疗伤,周郎更是把诸葛亮押到居所监视起来之后,火急火撩的赶回来为爱妻和大乔用密药按揉伤患。
  粗糙的大手轻柔的拂过大乔和小乔红肿的下体,清凉的药力化去淤伤,却难以化解二乔渴求的目光,周瑜知道,如今唯一能稍加弥补两位夫人的事情,便是将二乔占有安慰了。
  小乔首先把姐姐的足袋温柔的套在爱郎坚硬的胯下之物上,握着自己日夜享用的器物,将爱郎牵到了姐姐一侧的床塌前,大乔再也没有了任何顾虑,张口便将心仪之人的巨物满满的含在了嘴里。
  “说不得,为了夫君和江东,这几日我姐妹也只有置身阿鼻炼狱,求那万一的生机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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