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疑惑。不提。再说那西云小妹逃在城下。望见城上瑞仙郡主。却不见自家旗号。心下暗道。只恐郡主公报私仇。不肯救我。当初到牧羊城时。何等威风快活。到如今。父亲没了。身子破了。前有仇敌。后有追兵。
我小妹青春不过二九。真是要死在此处么。不觉悲从心上起。泪落粉腮边。
那边城上瑞仙郡主。看见小妹逃回。恨得咬牙。身后伍连暗暗说道。不如叫后面岳霖结果了他。瑞仙郡主道。不可。定要生擒这淫贱。吩咐将吊桥放下。开了城门。
又叫小番打着小妹的旗号迎接。那西云小妹眼见吊桥放下。暗道。苍天有眼。
小妹我命不该绝。忙催马进城。城中伍连望见小妹。
但见。
云鬓金鬟坠。汗腻青丝。
翠黛颦颦揉凝脂。秋波宛转酿玉颗。
粉泪妆飞。风吹甲裙乱。
领下酥胸。娇喘龙鳞赤浪起。
暗拢春笋慰花溪。羞恼红湿。
那伍连思想。若是活捉他。遭奸淫凌迟事小。若是招出苟合之事。怎生了得。
如此定要取他性命了。就忙忙的跑下城来。趁郡主不曾看见。就躲在瓮城边。
这西云小妹催马正要进城。却见城内隐隐杀气。忙勒了马头。暗道。城里怎的有杀气。莫非郡主要害我不成。细看。却见自家旗号招展。并
无有异。又见身后岳霖同道长。追得甚紧。暗道。如今也无去处了。也罢。
城里有我几万兵马。怕他作甚。就催马过了吊桥。小妹一骑马方才进得瓮城。
却见自家旗号不见了。那瑞仙郡主在城上喝道。妖妇。还不下马受缚。小妹闻听。
大惊。暗道。郡主果然要害我。如今只得先出城去。保得性命要紧。才要转马。
城门边闪出一人。小妹看见。却是伍连。正是新仇旧恨。一并涌在心头。就咬牙举刀来砍。忽的头上一个炸雷。又有完颜寿并戚氏兄弟的魂魄显在半空。厉声喝道。淫妇。还我命来。就对着小妹。一齐乱刀劈下。小妹看见。吓了一跳。
忙摆刀去挡。那边伍连眼见小妹举刀。却不来砍。只呆呆的望着半空发愣。那郡主在城上看见。叫声。将军。生擒最妙。伍连那里肯听。喝道。妖妇合该休矣。
待我替王爷报仇。但见小妹那一捻纤腰。正在眼前。就赶上去。拔出腰刀。觑定小妹。
拦腰一挥。那小妹方才收回神来。眼里却瞥得腰上一道寒光。知道不好。想要躲时。哪里躲得过。又惊又怕。方才叫得一声啊呀。只觉得腰上一凉。耳轮中听得。
噗呲。一下。却是西云小妹一副娇滴滴的身子拦腰生生得切做两截。镗锒。
一响。
小妹撒手撇了绣鸾刀。噗通。一声。小妹腰上半截身子。落下马来。摔在地上。
只跌得髻散甲松。又觉腰上痛得紧。小妹只道是跌的痛了。就以两手撑地。
还要趴起来哩。抬头却见那腰下半截身子还在马上。又见伍连手提血淋淋的钢刀。
上前一把。拽着小妹金莲。将小妹腰下半截身子拖下马来。摔在小妹眼前。那小肚子里一包白花花的什件。和着血水流出来。淌了一地。正是这妇人的肠子。小妹见了。知道遭了伍连毒手。又羞又恼。腰上却痛的狠了。只把半截身子往来翻滚。
兀自哭叫个不住。不一刻。血流尽了。倒痛得轻些。抬手指点伍连。只恨的粉泪滴滴。张口要骂。却没了力气。骂不出声来。伍连却怕他骂。赶上来一脚。
踏住小妹。左手挽了小妹凤髻一提。正露着小妹粉腻腻的脖项。右手刀去一挥。
噗叱。
一声。西云小妹那颗千姣百媚的首级就离了脖项。可怜这淫妇一场春梦。就此断送。
正是。
手到处青春丧命。刀落时风流亡身。
七魄悠悠。已赴森罗殿上。
三魂渺渺。应归枉死城中。
纤腰割分。酥胸饱尻何显耀。
凤髻扯散。玉貌花容有谁怜。
圆睁星眸。乱纷纷身首异处。
檀口半开。湿津津脏腑横流。
湘裙染腥。冰肢雪腹露凝脂。
柔肠涂地。色胆情肝昭紫浆。
三寸气在万媚生。一日无常万艳休。
可怜红粉多娇女。化做沙场怨鬼魂。
那瑞仙郡主方才下得城来。眼见得伍连取了小妹性命。说道。将军太急性了。
也罢。且将这贱人的皮囊收拾了。就有小番上前。将小妹两截身子拖在芦席上。
再看小妹五脏六腑拖了一地。淌了满席。可怜这西云小妹。方才是威风妩媚女将军。如今却似个破瓜碎瓶一般。破破烂烂的。叫番卒裹了没头的尸首抬走。
这边以黄土掩了血迹。小妹随身的玉瓶。娇蕊几个并
彩鸿。也未走脱。皆叫亲兵捉了。郡主吩咐。押回王府。好生看守。这时节。
岳霖同施岑道长正追在吊桥边。恐城中有诈。不敢进城。岳雷闻报岳霖追杀女将。恐又着他道路。正领大兵来救应。却错了路径。方才赶来。忽见伍连手提了小妹首级。又有一位年少佳人。坐在马上叫喊。我已归顺宋朝。降者免死。众番兵齐声。愿降。有不愿者。逃去十分之二。岳雷见了。统领大兵一齐进城。伍连引了郡主来见岳雷。接进完颜帅府。岳霖同道人见了岳雷。诉说道人相救。岳雷下礼拜谢。请问仙长何方洞府。那处名山。高姓尊名。来救我兄弟之命。且得了牧羊城。其功不小。道人道。贫道乃蓬莱散人。姓施名岑。偶见令弟有难。少助一臂。若有将士受伤。贫道亦能医治。岳雷大喜。就命将岳霆。樊成。吉成亮。
罗鸿。牛通五人。一齐抬到大堂上。施岑道。此乃阴阳弹所伤。就取出四丸丹药。
用水化开。灌入四人口中。霎时平复。牛通大叫道。我被这牢带子捆得慌了。
快来救救我。施岑用手一指。其带自脱。牛通爬起来道。好利害。骨头多被他捆酥了。待我来砍他几断。就向旁边军士手内夺过一把刀来。连砍几刀。那里砍得断。
岳雷道。这是甚么东西。这等利害。施岑笑嘻嘻的。又在袖中捞出那条带来。
说道。还有一条在此。那里是甚么阳具。这是他炼就的一双裹脚带子。又摸出两个弹子来与岳雷看。那白弹是铅粉捏成的。红弹是胭脂团就的。众将无不惊讶。
俱各赞叹仙长法力。各皆下拜。多称为施仙师。岳雷不敢怠慢。着人送至城西涵真道观内安歇。郡主拜倒。言道。那妖妇害我父王性命。恳求元帅将妖妇首级借我。
祭典亡父。另要查抄妖妇余党。免生后患。岳雷笑道。郡主孝道可嘉。就将这妖妇的首级赏赐予你。不必交还。妖妇余党。皆交与伍连查抄处置。又吩咐。
安营扎寨。盘查府库。不提。再说郡主谢过元帅。领了小妹的首级。又与伍连言道。
妾身这便回去。置办祭父之礼。抄查妖妇余党。还要劳烦将军。伍连道。这个自然。就领了兵卒去校场傍侧。小妹的营中。吩咐小番四下抄检。自己却往小妹的寝帐里去。要寻得那幅春宫。不可让外人看见。进得帐中。人散帐空。却是与那小妹成亲的旧地。细细看来。
但见。
闲帏空帐。方才花满汤。
孤枕寒床。曾做淫戏场。
风吹异香绕花靓。红纱依旧垂在花榻上。
说甚么脂正浓。粉正香。如何妙龄赴沙场。
已是牧羊城头送白骨。还忆红灯帐底卧鸳鸯。
春满床。玉满床。展眼粉娃奏新簧。
可叹良人情非长。须知春心为他慌。
酿好汤。爱的是郎君甚刚强。
未料想。心毒枪狠血染了桃花巷。
玉碎腻难销。花残百日香。
昨嫌孤枕寒。今怕薄情郎。
贪痴痴你方丢罢我入裆。怎认宋将非金郎。
甚风光。到头来叫娇娃白做了嫁衣裳。
伍连甚是慨叹。暗道。想那淫妇风流世上无双。方才却是死得这般惨烈。倒是尽忠了。再看那梳妆台上。妆奁盒子皆是银子打的。镶宝嵌玉。铺摆开来。尚未收拾。拿起那胭脂盒子。打开一闻。就有一种异香。叫人心猿意马。须知道。
这小妹调脂和粉使的。皆是自己的阴汁。拌和了自然脂浓粉香。又有一个巴掌大的银瓶。打开盖子。就有一种奇香。却是一瓶香露。滴一滴在手。立时芬芳满帐。
闻之淫心大动。却是小妹炼的香露。要炼此露。小妹须斋戒一日。再寻一童男交媾。待其丢阳入阴。也不炼精。却使阴水混和了。逼出阴外。与花瓣药材拌和了。
加天地之水熬制。方得此物。一回不过这一小瓶。此露淫香无比。只需一滴。
莫说平凡后生。便是神仙佛祖。也要心猿意马的。
正是。
耗费了天精地化。麃制这羞芳柔飒。
可怜他命断源绝。再难寻惑籽媚花。
再看一边有三只箱子。一个盛的戎装。一个盛的女红。皆是檀香熏过的。兰麝芬芳。那戎装的。裤裆上皆开个暗缝。为的做法时候。摸阴拨核方便。那女红的。无论冬夏。胯上皆个俊样的缝。正现出阴户。那小妹平日里以裙遮羞。兴起时。只要撩起裙子。便可迎阳入媾了。
正是。
一件件粉藕水霞。龙鳞砌得甲。
好针线迭得翠缝启。盼水伴花。
惯湿襟非云即雨。余露洒黄沙。
彩瓶空难配艳滴娇。寂寞绣胯。
又有一个红木的大箱。内中却是好些个盒子。打开来看。多是妇人使的淫器。
那日众淫妇做戏使的。尽在此处。余下皆是春宫画轴。共有三十六卷。细看端详。
其上女子皆是西云小妹。男子各有不同。一幅一个样子。无一不足。更有一幅绝妙的。题做。七星拌月。你倒是甚么。却是那小妹赤条条的。侧卧牙床。又撇开玉股。尽现胯下风光。那七星便是七个阳具。前面一个阳具。挺着芍药红。
后面一个阳具。挑住后庭花。小妹藕臂舒展。一双酥手。左右各攥了一个阳具。
一对脚丫儿。左右各夹了个阳具。小妹青丝云鬓。粉面生春。蹙眉张口。似将丢为丢之态。侧脸还去含了个阳具品箫。却是一女战七郎。
正是。
金莲斜挽。玉腕轻勾。
粉匀霞蔚。酥胸盈腻。
魂销魄荡。任教揉碎花心。
弱质难禁。那怕掀残红浪。
怕得是青灯独守。恼得是绣塌独居。
春心倍炽。玉体熬酥。
风狂雨奏。抚香汗之透衾。
鸦髻松散。岂云雨之骤歇。
好一似云间翔诸翠。不殊那水畔奏群篁。
伍连看罢。暗道。好一个淫娃。若不是两国仇敌。要立功劳。必杀之后快。
与他们厮守一世。岂不快活。又道。如今不是看画的功夫。还是先寻着那幅要紧的再说。正在寻找。忽闻背后有娇声言语。将军。你可是寻这个。回头观瞧。
却是瑞仙郡主。拿了一卷画儿。展开了。正是伍连与小妹淫戏那附。伍连见了。
忙道。全是那淫妇的奸计。要我与他成亲。故而以此要挟。求郡主明鉴。郡主道。
将军。你与那淫贱成亲之事。道长早已对我言明。将军既是为了诛杀妖妇。
假意成亲。妾身自然不会见怪。只是将军要断了念头才是。伍连道。郡主不怪罪小将。
小将感恩不尽。非是小将留恋这个妖妇。怕的是传扬出去。为郡主面子上不好。
郡主道。将军既不留恋。何苦留这淫贱的秽物。就扯出一方帕子交在伍连手中。
伍连观看。却是染了小妹新红的。甚是羞愧。言道。郡主容禀。那日道长要我伤这妖妇。小将收藏此物。本是要给道长一个见证。非是留恋妖妇。郡主笑道。
也罢。将军不必辩解。这淫贱生得好皮囊。我见尤怜。将军为他迷惑。也是有的。
伍连惊道。啊呀!郡主。冤枉小将了。郡主道。是否冤枉将军。就看将军今夜与妾身做件大事。便可知晓。伍连问道。不知何事。郡主道。将军且随我来便是。
那伍连就随了郡主回的府中。直入后院。眼见来至后堂。郡主道。将军先进厅堂。
妾身去去便回。伍连独自进得堂内。却见此堂怪异。定上开个大洞。堂内甚是明亮。中间一张桌案。却是玉石琢成。雪白洁净。再看案上摆的。吓了一跳。
却是那西云小妹血淋淋三段尸身。可怜。魂销命断。尸身还做牺牲祭。阴露乳展。
羞耻怎有遮掩时。
正是。
掬尽西江水。难洗今日羞。
不知这小妹的尸首怎的结果。且听下回分解。
奇刑拷红郡主开祭 枪杵难当彩虹殉死
诗曰。
赤绳系足本天应。牵线媒欢徒受刑。且怨红颜多薄命。还叹神女断风情。
意图娉笑合连理。何啻翩愁作鬼磷。可怜月下佳人尽。芳心化鸿随主行。
且说那伍连进得后堂。但见那西云小妹的三段尸身摆在玉案上。甚是惊讶。
你道这瑞仙郡主要这小妹的尸身作甚。须知道。这郡主生来美貌。自认那番邦里。
没有女子可比的。怎知那日见了西云小妹。美貌却胜得自己几分。早是妒意满心。
其后小妹捉了伍连。这郡主平日最贪美貌后生的。闻听小妹捉了宋将美貌。
本要一试为快的。怎知小妹却不送来。自己占了。越发恨恶小妹。挑唆完颜寿也去捉个宋将来。若美貌的便可压过小妹。若丑陋的。便强与小妹交换。道是定要弄美貌宋将到手的。怎知完颜寿却战死了。又有完颜寿危急。小妹坐视不救的典故。
更是将小妹恨做不共戴天一般。便是千刀万剐了小妹。也不得销恨的。只是那完颜寿一死。郡主失了靠山。只得忍气吞声。日夜祷告。完颜寿在天之灵佑助。
好除灭小妹。平满心愤恨。也是合该郡主报仇。得遇伍连。定了计策。要捉了西云小妹。将他千刀万剐。报仇雪恨的。怎知那伍连怕小妹招出苟合的事来。便杀了小妹灭口。西云小妹即死。只是郡主心中恼怒未平。心下要学那伍子胥鞭尸的典故。把小妹尸首再过酷刑。就将小妹身首三段。搬回府中。又道伍连既与小妹苟合。必念小妹美貌。定要叫伍连绝了爱他的念头。故而要伍连来看小妹的尸首。
那伍连见是他亲手杀死的小妹尸首。一个首级立着。身子分做两截。血淋淋摆在三处。好不可怜。
正是。
花容惨淡髻散乱。翠娥愁样。凝波怨残。樱桃启红汁沾溅。
却断了细吸若兰。碧血描花透甲寒。春心难动。柔肠早断。
玉瓶破香魂尽散。骨肉昭却为那般。
这伍连虽杀人无数。却不得如此看过妇人尸身。心下暗道。不知这婆娘死了。
那屄眼是如何样的。就将小妹战裙掀开。显出裆来。只见小妹一件白色中衣。
裤裆上开个俊样的暗缝儿。却显不着阴户。那裤裆里湿津津一大片。染做霞妃色。
却是这妇人死了。玉门松动。小肚子那泡尿再憋不住的。又有他淫器内酿的汤汁。
伤口破了流的血和岳霖的残精。全泄出来。和在一处。将小妹的胯下。皆湿透染了。伍连又探手去扯开暗缝。却见那西云小妹的宝贝阴户。
正是。
芍药开处含露香。朱丝垂秀。熬得霞膏腻。三千宠爱此一穴。
胭痕粉迹满门阙。须认宝珠好光华。磨砺快活挑拨就做法。
暗香暖念风月。玉软尚腻盼温存。
那伍连见小妹阴户与往日无异。把个手指头探进小妹玉门里。却是滑腻如常。
抽送几回。只探不着底。暗道。道是这婆娘的屄眼。死活皆有我伍连戳得。
又见那上身。衣甲散开。正敞着怀。就探手去小妹怀中。摸那奶子。亦是酥腻依旧。
揉捏几回。想那奶子甘美。暗道。你这婆娘的奶。死活皆应叫我吃才是。就去扯那肚兜儿的带子。却扯不开。忽有郡主言道。官人何必性急。待缝合了。再吃不迟。伍连闻听。吓了一跳。但见郡主引了三个婆子进来。吩咐。将这淫贱皮囊洗剥干净。细细的拼合了。祭奠父王。伍连羞愧。也不多言。只见那两个婆子。
上前。一人一段小妹的身子。剥净血衣腥甲。裙裤鞋袜。赤条条两段。好似肥羊雪白。这西云小妹叫伍连只一刀便将身子斩做两截的。那肚子里的肝胆肚子。自然流出来。小妹痛了。哭叫翻滚。五脏六腑也拖在地上。早粘满尘土。婆子用水细细冲净了。又塞回肚子里。那腰下半截身子也落在地上的。小肚子里切断的肠子。
也白花花流过一地。叫尘土脏了。如今用水冲净。再将嘴对了切断的口子。
鼓气直吹。却是将小妹肠子里的屎皆吹出后庭花眼之外。又以水灌之。再吹。就冲干净了。打了个结。也塞回小肚子里。如此洁净了两截尸身。就合做一处。一边一个婆子。取了蜂胶来。将小妹腰上的口子。以蜂胶涂遍。又取白绫一段。宽有一尺。长有一丈。往小妹腰上一裹。那白绫便胶在小妹腰上。那小妹本生得一捻纤腰。这白绫且裹了三圈。包得稳了。却还多出一半来。只得剪去。再将白绫系得紧了。却与小妹那身雪肤相合。不似斩断过的。还道是系了汗巾子呢。那边一个婆子。正要收拾小妹的首级。先将小妹首级上钗环去净。又替小妹净口。原来小妹自腰身叫伍连斩断。肚子里血涌上来。故而嘴里好些血水。那婆子就从颈项下伤口灌进水去。将小妹嘴里的血水冲净。再将小妹凤髻散开。以皂角漂洗。
原来这小妹遭岳霖奸淫时。头仰在地上。已是沾了草泥的。又叫伍连斩落马下。
跌散凤髻沾了许多尘土。如此皆漂洗净了。果然如同墨染一般。就在脑后挽了个大髻。
要紧的是那小妹一副俏脸上。有的是叫岳霖吃残了的胭脂。舔剩下的粉。腻腻的香汗。羞羞的粉泪。再有他腰下半截落在眼前时溅上的血。往来翻滚时沾上的土。
擦了数遍方才干净了。就以酥油抹均粉面。胭脂点了樱唇。去与身子拼合一处。
以蜂胶涂了伤口。缠了白绫。再将酥油涂了一遍身子。就回禀道。郡主。如何发落。郡主道。将他抬去后山祭我父王。伍连道。郡主。这贱货皮囊乃阴秽之物。
怎堪献祭。郡主道。那淫贱之罪。罄竹难书。今虽叫将军斩了。却是难抵其罪。
故而今夜设一刑祭。以慰父王之灵。伍连点头称是。瑞仙道。将军且随我来。
伍连就随了郡主望后花园去。却见那凉庭颇大。四周灯火明亮。供奉了完颜寿灵位。
边上早有女兵排摆酒菜。郡主道。今日剐这淫妇。亦是快事。你我先饮几杯。
再剐那贱人不迟。伍连道。如此快哉!先饮三杯。郡主吩咐。抬上祭品来。就有婆子抬了西云小妹的尸身上来。再看那小妹原本死未瞑目。半瞪着凤眼的。又有粉面樱唇。几与生时无异。
但见。
黑幽幽鬓儿惨绿。鲜艳艳唇儿愁红。
翠弯弯眉儿悲蹙。光溜溜眼儿哀睁。
粉莹莹脸儿含怨。红乳乳腮儿失春。
白嫩嫩脖颈丝连。一捻捻腰肢线接。
袅娜娜身儿依旧。酥盈盈胸儿莲妆。
雪蓉蓉两臂藕白。玉琢琢双腿雪堆。
细纤纤手儿空抓。修俏俏脚儿无着。
最可怜。裆里一件淫物。
原本是。
红妍妍。香馥馥。嫩生生。好似春花。
到如今。
湿淋淋。白腻腻。红浆浆。却似破瓜。
伍连道。不如早些开刀。郡主点头。吩咐排摆刑具。押上人犯。伍连不解。
却见。众婆子推上几件刑具来。却是四方的框架。高有一丈。宽八尺。四下皆有绳索。又摆上几件东西来。好似个马鞍子。四边有脚。高有四尺。鞍子中间一个洞。里面立根棍子。一尺多长短。光溜溜的样子好似阳具。伍连问道。这等刑具。
我却未曾见过。郡主笑道。将军。此架叫做锁阴架。此鞍叫做木马。唯我金邦独有。专刑淫妇的。凡若捉得淫妇犯案。皆出此架。只需将罪妇洗剥干净。先将双手分开捆了。吊在架上。再分开捆住双脚。两边使绳索拉开了。露出阴户。
那鞍上的棍子叫做。销阴棍。内有机关。可叫棍子上下抽动。动刑之时。只需叫妇人的骑在鞍上。再转动机关。那销阴棍自然戳入其阴。伍连闻听笑道。好一件刑具。
真的奇妙。不知这妇人上去是痛苦呢。还是快活。
正是。
无端刑具出番邦。踏碎花魁女儿亡。
佳人尤死演春宫。魂飞不赴怨鬼乡。
须知道。这木马之刑。本是当年殷纣王的遗传。纣王无道。最喜观女子受刑。
特设此具。一般妇人上刑。只将销阴棍戳到花心。再以鞭打。板责。每打一下。
妇人身子便动一下。叫销阴棍在阴器内上下捣动。左右冲突。与交媾无异。
怎不销魂。那妇人身上痛楚。阴户内又捣得快活。两下势成水火。繁复冲击。不需多少时刻。便耗得力竭而亡。若强壮些的。就开动机关。叫那销阴棍在阴器内往来上下。妇人便是再贪淫的。如此抽插。也熬不过一个时辰。那金邦本是缺少教化。
王公贵戚倒以此刑为乐。再说那伍连正看得有趣。忽见一些女卒押了四名女子上来。皆一丝未挂。白生生跪倒一片。伍连细细观看。又吃一惊。但见那第一个。
肌肤似雪。朱唇一点。胯上一片金丝。正是生得金玉渊的樱桃馋玉瓶。第二个。
冰肌玉骨。娇红三点。胯上九缕雪丝。正是雪掩春门的膀上春琼璧。第三个。
修身柳腰。贝齿樱唇。胯下洁净。半根毛丝未生。正是那专取文姬遗汁的笔插儿媚露。那第四个。面如满月。乳耸双峰。阴上青丝如墨染。编成双辫。直垂于地。
不是生得那青凤尾的肉蒲团娇蕊。又是何人。伍连问道。郡主捉他们来做甚。
郡主道。将军。这些贱人乃是妖妇一党。助纣为虐。甚是可恶。且反叛之罪。当诛满门。怎能饶过。还有一件。若是鞭尸动刑。可惜那妖妇已死。千刀万剐总是觉不得痛的。若听不得他求饶告怜。岂不无趣。故而要这些小贱人一起受刑。他们叫痛就如同小妹叫痛。他们求饶也好似小妹求饶。非但有趣。亦是解我心头之恨。
伍连暗道。这般刑法。男子听了。都要寒心。怪道最毒妇人心。今日看来果然不假。只是这活剐妇人。我那中原虽有。却未见过。今日有幸。倒要见识。只可惜了这些美妙佳人。如今我叫郡主拿得把柄。也救不得你们了。就对郡主道。
郡主之言极是。可速刑来。郡主道。且慢。将军。妾身还有一件好事。要通知将军。
就吩咐婆子们。抬上六只铁瓮来。伍连观看。但见这铁瓮高有四尺。肚大三尺。
生铁打造。各只瓮上皆有牌子。上写那些妇人的名字。一人一只。伍连问道。
郡主。要这些铁瓮装甚么。郡主道。将军。今日那施岑道长临别之时。特意传授妾身。有一道秘方。可炼延年之药。故设此瓮。伍连问道。延年之药。世之罕有。
不知是如何的炼法。郡主道。闻听道长传教。却是须二九以内妇人。最好是破瓜未满三日的。活杀了。断首。去皮抽筋后将脏腹洗漂干净。再把骨。肉。油分开。
按骨。肉。油。脏腑的次序。搁在铁瓮内。使井水浸没。把瓮封了。以文火炼它。
七日后。肉。油。脏腹。连那骨髓一并熬化为水。便成了。此药唤做。阴髓。
再将阴髓滤净。所剩渣滓。再入瓮中。不加水封了。也用文火炼它。待七日。便可得舍利佛宝。伍连吃惊。言道。果真如此。这般好事。那老道不道得是白送的。
郡主道。是也非是。道长有话。这淫妇既是破瓜未满三日而死。已是难得。
恰恰又是个炼阳补阴的妖妇。最是罕见。乃炼丹之上上极品。故而不肯错过。我也有心鞭尸祭父。正好两全。炼得丹后。这淫妇身子炼的灵药只归你我。淫妇骨头炼的舍利赠与道长。也算谢他相助诛杀妖妇吧。伍连道。如此甚妙。只是炼那一个妖妇。为何要设六个铁瓮。郡主道。道长说。平常妇人。年不过二九的。依此法炼药虽不及那淫妇。也是好药。故而多设铁瓮。专炼那些小贱人的。伍连口中称是。心下暗道。好个刁钻道人。却无慈悲心肠。可怜这些美人。落得如此下场。
正在叹息。闻听郡主吩咐。将玉瓶。娇蕊。琼璧。绑上锁阴架。众婆子一齐动手。
将玉瓶。娇蕊。琼璧三个妇人绑手的绑手。捆脚的捆脚。不一刻。三个美人皆象个大字。捆定架上。又摆上木马。叫各人骑于马上。转动机关。只听得三个淫妇。
好似钢刀剜心一般。啊呀。妈呀。叫个不住。却是方才心下惊恐。一幅娇滴滴的阴户还是干的。叫那销阴棍硬生生的捅进去。怎不痛得剜心呢。只是这淫妇总是淫妇。既叫这棍插着。缓过痛去。就稍晃微动。撩动花心。反生起淫欲。玉门内立时滑润了。并不疼痛。那边还有一个媚露。眼见得姊妹门上了木马。知道不好。
暗道。可怜姊妹们。上了这刑罚。痛的久。死的慢。那贱人单留我一个。不知作甚。闻听郡主言道。媚露。闻你擅画春宫。今日这些宰割淫妇。你且画下来。
警世后人。媚露闻听。暗道。姊妹们如此惨死。也是尽忠了。当有画描之。好流传后世。纪念我等忠烈。言道。叫媚露画画不难。只是媚露平日作画时。需要与男子交媾。方才画得好。郡主道。淫妇。却为你备下了。就有一个后生上来。躺在桌案下。那媚露去桌案边。探手去阴户上把阴核一拨。文姬遗汁涓涓而泄。媚露以砚台接了。研好了墨。身下那后生见了这般风光。那里按捺得住。一杆钢枪。
早是高挑八寸。媚露就展开阴户。反坐其上。吞没阳具。款摆腰肢。将花心揉得畅美了。提笔在手。郡主见了。径向玉瓶问道。你是那爱品箫的玉瓶。玉瓶骂道。
贱人。要杀要剐。快些行事。少要扯淡。郡主笑道。好一张嘴。闻听你品箫的好本领。今日倒要见识。就有婆子取了带刺的铜阳具。撬开玉瓶檀口。往嘴里插着乱绞。那铜器上的刺。半寸长短。根根锋利。早将那玉瓶的舌头绞烂。玉瓶嗓子里嚎叫。口中血水横流。痛得身子乱扭。那销阴棍却转动机关。上下抽插。
借玉瓶身子狂扭的力气。又将花心瓶底乱戳。好似戳在心上。如此片刻。便晕死去。
可怜玉瓶。
朱唇两片润雨滴。红舌一线做簧犁。
勤耕善品得丰厚。尽做赤浆染贝齿。
那郡主观看。大喜。又到琼璧眼前。见琼璧一身肌肤柔曼。光泽如帛。探手去摸。果然腻滑。笑道。好一身皮肉。定是琼璧了。闻听你后庭花好看。且来看你的本事。就取了一件铜具。一尺长短。遍身是刺的。琼璧见了。知道不好。高呼。饶命。郡主那里肯依。把那铜具在盐水内蘸了。看那琼璧的后庭花儿粉融融。
红艳艳。绉揪揪。煞是可怜。就对准了一送。尽没至根。来回抽送。叫那铜刺扯破花肉。那伤口沾了盐水。痛得钻心一般。哭嚎不止。娇躯乱扭。这琼璧淫器生得浅。故而喜爱后庭花眼的快活。如今阴底正叫销阴棍顶得紧。又叫后庭花内的铜具朝前狠戳。两下将花心夹碾。好似花心上了夹棍。那里吃得住。心头一凉。
立时晕死。可怜。
玉树一枝得双花。芳魂一片侍二郎。
今日二郎冰锋辣。杜鹃啼血溅芳枷。
那郡主做得性起。再看娇蕊。一双丰乳。耸翘酥胸。两点乳头。色若涂朱。
不觉嘴馋。去把了娇蕊奶子。捏一个。吃一个。娇蕊骂道。贱人。你娘的奶叫野汉子吃尽了么。吃我的做甚。郡主闻听笑道。好个肥奶子。吃了半刻。却不出奶。
可是奶眼堵住了。且替你通一通。就令婆子取了两根猪鬃来。戳进娇蕊的奶眼内。
直插进奶核里。用力一拈。好似拈在心头。娇蕊痛得嚎了一声。立时昏去。
婆子用水破醒。郡主道。你可出奶了。娇蕊骂声。呸。有奶也不喂你这般贱人。
瑞仙笑道。好大火气。且给他上下皆通会子气。就有个婆子将娇蕊两个奶眼皆插了猪鬃。用力拈转。下面转动机关。娇蕊立时哭号不住。这花心叫销阴棍啃着。
本是一种快活销魂。那奶核叫猪鬃拈刺。却是痛的销魂。这两种销魂并做一处。
铁人亦是难抵。妇人怎生吃得消。这娇蕊挣得几下。也是昏死。下面肚子里一泡尿水。
早憋不住。直泄下来。可怜。
雪塑酥胸骋招摇。饱酝香脂哺情俏。
钻坏出奶连芯油。郎君何处觅蜜膏。
伍连看见。暗道。这般刑法。甚是狠毒。郡主道。将军可想再与那小妹做一回好事。伍连吓了一跳。言道。郡主此话何意。郡主道。官人不知么。依我金邦律法。淫妇受刑前。可任人奸淫一宿。那淫贱自然少不得消受。只是将军既是与小妹成亲了。亦是将军的家室。若是叫外人淫他。岂不是叫将军蒙羞。故而不如请将军淫他一番。也好两全。伍连闻听。不敢不从。道声。多谢郡主周全。就宽衣解带。挺出一杆枪来。上去分开小妹两股。但见小妹杏眼半睁。眉头微蹙。檀口半开。好似云雨正浓一般。探个指头进小妹洞里。却是滑腻腻。涂了酥油的。
遂挺枪杀入。直没至根。那小妹玉门内果肉尚温。花心果肉尚紧。缠了枪头。
抽送几回。果然畅美。就要冲刺一番。郡主道。官人且慢。招手呼唤。就有女卒押了个赤身的妇人来。伍连观看。虽是身材弱小。尚未长成。却也窈窕婉转。阴户上一片藕色。认得是小妹的媒人,生得菡萏苞蕊的青锋飞燕彩鸿。郡主道。这淫贱不叫。岂不无趣。且叫这小贱人替他主子。那彩鸿方才看淫妇们吃苦。吓得尿了下身尽湿。如今跪倒。哭道。彩鸿年幼。饶我性命罢。郡主道。只是替你主子浪叫罢了。怕的甚么。彩鸿闻听。磕头谢恩。郡主道。只是怕你叫得不真切。
须得要些个引子。就唤人取了一窝蚂蚁来。将彩鸿捆在销阴架上。却不用木马。
只将蜂蜜涂在玉门上。撒上蚂蚁。那蚂蚁见蜜。那有不贪。只将那阴核乱爬乱啃。
这阴核乃是妇人生淫动欲的去处。若经撩拨。没有不动淫欲的。须得要交媾方可排解。实在不可交媾的。以手撩拨。也可缓解。万不能忍耐的。那彩鸿如今手脚捆了。却撩拨不得。只叫淫火攻心。实不能捱。苦苦哀求。插些个进去罢。
婆子闻听。就把根木器。戳进彩鸿玉门。言道。你可夹好了。若掉了便不给了。
又往彩鸿乳头上涂了蜜水。撒了蚂蚁。那彩鸿阴核已是痒的难熬。如今奶子又痒。
立时淫火焚身。只怕木器掉了。使阴户夹紧。又求花心快活。就使小妹教得法子。
运动淫器果肉研磨。果然畅美。口中不觉浪声浪叫起来。那伍连闻听彩鸿浪叫。
淫兴大发。将小妹双腿扛到肩膀。双手去把了小妹的奶子。挺枪进杀小妹阴中。
正是。
金莲斜挑。玉峰堪蹂。
粉霞霜泣。娇容凝雪。
芳魂已散。任君揉碎花心。
弱质粉团。那怕掀残红浪。
怕得是红娘丫鬟。恼得他羞羞痒痒。
春心倍炽。玉体也酥。
虚阳难舍。揉果肉之香肌。
莺儿婉啭。替怨魂之云雨。
好一翻云雨冰肌临风。不殊那塌边生死日月。
那彩鸿小肚子里一紧一松。花心与木龟相磨。实与交媾无异。不消一刻。口中莺啼渐浓。忽的气喘声嘶。身僵体颤。丢得快活。阴户上立时洒下汤来。就顺那棍子滴下。早有婆子接了半碗。献予伍连。这阴汤乃是壮阳之宝。伍连接过。
一口饮了。果然。异香满口。把那孽火又烧得旺些。那边彩鸿本是年幼弱质。
如今用力方才夹得阴户。且要使阴底果肉研磨。已是费力。又没有固阴之法。此刻丢了。阴户内阴气耗得干净。早是力竭。那阴中得棍子怎夹得住。早滑出来。
掉在地上。怎奈娇处蚂蚁爬得正欢。心头浪火又起。生生得难熬。口中哀求。求奶奶们再赏我一回罢。郡主闻听。道。将军这丫头熬不得了。劳乏将军淫他一回。
那伍连正在性浓。暗道。戳了半日。这贱人皮囊是戳不活了。端的是活人有趣。
吩咐解下彩鸿。将身上蚂蚁擦尽。推至小妹尸身边。按趴在小妹面前。翘着玉尻。
正现出阴户。那彩鸿看见小妹尸首。大哭。叫道。小姐死得惨。当初劝你斩他首级。你不肯。如今却死在他手。连彩鸿也不得活命了。伍连道。小贱人。前日未曾戳死你主子。今日戳死你也是一样的。彩鸿见伍连枪长二尺。吓了一跳。
妈呀。
怪道小姐战他不过。如此长大。岂不是要戳透到彩鸿的肚子里。叫声。做便做了。
饶我性命。伍连那里容情。挺枪直刺。可怜彩鸿年幼。阴浅肉薄。那里挡得住伍连钢枪。啊呀一声。未曾出口。闻听得肚子里面。噗呲一下。枪头到处。立时将阴底戳穿。直刺在肝肺上。伍连只觉枪头搅那彩鸿脏腹。温腻畅美。甚于阴户内快活。大喜。就使开钢枪。枪头一刺。彩鸿哭一声。我的心肝。枪头一搅。
彩鸿叫一声。我的肠子。伍连只嫌他叫得不惨。就使枪杆利齿又锯那破口。那彩鸿那里吃得住。只嚎得几声。妈呀。阴户血水溅出。气绝身亡。伍连听他不叫了。
便抽出带血钢枪。擦净血水。郡主拍手称快。将军神勇。吩咐挖出彩鸿淫器来看。
下面婆子就破开彩鸿的小肚子。将淫器连根剜出。盛在盘子里。郡主见了。
不过巴掌大小。却扯了个鹅蛋大小的窟窿。笑道。这般本钱。亏他还做淫妇哩。
怎受得起将军的阳具。伍连道。这个自然。我伍连得阳具乃是为郡主预备的。郡主闻听。不觉淫性大发。探手拈了伍连钢枪。娇声言道。今日报了大仇。妾身尚未酬谢将军呢。伍连知道郡主荐枕。那里肯推辞。言道。郡主美意。小将那里敢不从。
二人就宽衣解带。伍连坐下。高挺钢枪。取水将小妹和彩鸿汤汁洗净。那郡主叉开腿。展着阴户。向下坐着。吞没阳具。微摇娇躯。果然畅美。吩咐将彩鸿斩了首级祭灵。再送去剖割。入瓮熬炼。婆子早把彩鸿摆在铡刀边。挠钩搭了发髻一提。铡刀落处。咔喳一声。一颗娇俏首级。早离了肩膀。供在完颜灵前。血流一地。又将彩鸿尸身抬到一边肉案上。乱刀齐上。但闻一阵呲啦呲啦的声响。
确是先剥了皮。抽了筋。剁下胳膊腿儿。开了膛。取出心肝五脏七事件洗净了。
再把身上的肉和油分开割下。剩下骨头一根一根拆散了。使铁锤砸碎。一并投入铁瓮中熬炼。可怜小彩鸿。到此一场春梦。
正是。
二七红娘俏风流。说合鸳鸯省绣球。
绣塌探敌先锋力。妆台磨镜仕女求。
可笑沙场乱舞袖。刀枪阵中逞娇羞。
死替莺莺啼血溅。刀头铁瓮做暖裘。
那郡主眼见彩鸿千刀万剐。欢喜非常。腰上用力。叫那枪头来回揉按花心。
快活了得。言断语喃道。我要丢了。速开了那贱人的膛。我要听得他叫苦。
方才丢得好。伍连问道。郡主要那一个。瑞仙抬手指点。不知那个美人又遭酷刑。
正是。
娇妇血溅亡灵畔。郡主销魂敌将怀。
真凄惨屠杀四女将 归青灯顿悟牧羊城
词曰。
直恁的蛮姑儿。有甚的念奴娇。
倒不去云雨巫山会花楼。
趁好姐姐年少。红绣鞋也跷跷。点绛唇也渺渺。
二郎假扮踏青驹。水底鱼儿厮斗。
且说那瑞仙郡主平生自认是美人中的魁首。最见不得有些姿色的妇人。那王府中凡有些姿色的婢女。多半叫他活活的弄死了。如此行事多了。反倒有了隐。
时常要刑罚少妇。听他们哀叫哭号。却是比云雨之欢。更得畅美。今日瑞仙听玉瓶。彩鸿等淫妇悲哭惨号。心下自然快活。不觉动了淫欲。就与伍连合抱云雨。
正在风急云涌时刻。那彩鸿气绝。那边玉瓶等也未醒转。这郡主听不见妇人哀号。
甚是忙急。叫道。我要丢了。速开了那贱人的膛。我要听得他叫苦。方才丢得好。
伍连问道。郡主要那一个。瑞仙抬手胡乱指点。却指了玉瓶。众婆子就上去。
把水泼玉瓶。那玉瓶醒来。却见彩鸿首级。供在完颜灵前。再看西云小妹的尸身也摆在了案板上。情知不妙。想要叫骂。舌头却绞烂了。说不清什么。只是眼里淌泪罢了。婆子道。你这便哭了。要哭的却在后面哩。玉瓶抬眼。却见那婆子使一把刀。长有三寸。宽只一寸。锋利非常。唤做断骨刀。却在酒里蘸了。来在玉瓶眼前。早有一个婆子挽了玉瓶发髻。往后一拖。玉瓶头仰朝天。只把一抹酥胸挺得高高的。婆子见了只一刀。躲不得搠进前心。只戳得浅。便向下割。玉瓶身上的骨头怎能挡他。早齐齐的切断了。又划开了肚腑。直割到小肚子下金玉渊畔方才罢手。再看那琼璧。粉面挤做一处。口中又喷出血来。嗓内嚎个不住。身子早颤做一团。这玉瓶到底年长。阴底厚实些。叫那销阴棍顶着。还倒快活。此刻婆子探手去撇开玉瓶的肚皮。那里面的肠子。肚子。皆流出来。吊在裆上。将个金玉渊染做血红。却不觉得痛。便不叫了。婆子见了。就去扯着玉瓶的肠子一拽。
玉瓶痛了。身子一抖。立时叫一声。哎。婆子又去掰开玉瓶的胸口。拨他的心肝。
玉瓶口中哀号。苦不堪言。倒是阴户内戳着销阴棍。来回磨蹭。叫人心魂分散。
可抵那牵肠扯肚之苦。就款摆柳腰。尽力冲锋。忽觉心驰神往。魄散魂飞。
啊呀呀一声长嚎。那阴户上噗呲呲洒出许多尿来。也止不住。流了一地。却是丢了。
只是那香魂只去不归。早赴望乡台了。可怜。
雪琢冰心立帐首。天精地华汇娇口。
长女代母多少事。忙煞闺中配佳偶。
肚腹温润蓝田沟。璞玉成玺怎又剖。
金玉渊前血光曝。死叫芳魂快活休。
那边瑞仙郡主正在乐极之刻。惨叫三声。也是丢了。娇躯儿无力。搭在伍连肩头。呀呀气喘。伍连喘息不止。回头看那小妹。正有一个婆子破开小妹胸腹。
探手去里面里。攥着小妹的心肝五脏。望外一扯。小妹那一肚子零碎。是早上流出来见过的。此刻又拽出来。丢在盆中。
正是。
割开腻皮嫩肤。剖分酥胸绵肚。
保金邦赤胆再现。涂瓮城忠可怜。
缠又缠。弯又弯。
情卷柔肠不断 .倒挂裆前一线。
好个芳心。曾爱恋三千不知羞。
恫不恫。丢不丢。
那伍连见小妹好端端的身子膛开肚破。彩鸿。玉瓶又死得凄惨。心中倒有些不忍。也看不得。就与郡主言道。郡主辛劳一日。也该安歇了。余下的淫妇叫他们处置便好。那郡主正在兴头。那里肯依。言道。将军。为妻方才丢了一回。怎能就安歇呢。莫非将军累了。躺下便是。伍连道。那里。只是恐郡主劳累伤身。
既是郡主想要。小将定是鞠躬尽瘁的了。郡主闻听大喜。令人撤去酒席。叫伍连躺在塌上。郡主骑跨上去。吞没伍连阳具。言道。那淫贱的屄肉何在。就有婆子去小妹小肚子里剜出整个淫器来。一刀剖做两半丬。盛在盆里上来。伍连观看。
却是有那彩鸿两个大小。阴户上那素女帛破破绺绺。血肉难分。却是自己的勾镰枪破的。那一尺二寸以上。兀的突出一块肉来。伍连暗道。这莫不是那花心。
再看花心前后。道道红伤。阴底果肉上血肉一片。知倒是自己的枪头戳的。暗道。
伤至如此。尚可征战。真烈妇也。
正是。
曾是芍药赤蕊滟。俊缝间。巧遮掩。红玉温香。一探春潮涌。
今日摘花卉剥开。汁浓时。怎相忘。万种风流。一朝皮囊破。
下面婆子回报。那玉瓶断气了。将他斩首。送去剖割。再揭了那琼璧的皮。
婆子得令。将玉瓶解下来。也不管肠子。肚子的拖了一地。送在铡刀口上。
一刀两断。将首级并小妹的心肝五脏。祭在完颜灵前。又使水泼醒琼璧。那琼璧醒来。
眼见得姊妹的首级供奉灵前。还有两盆东西。血淋淋的。不知是甚么。又看西云小妹。膛开肚破。好不凄惨。再看瑞仙郡主与那伍连正快活哩。琼璧咬牙大骂。
伍连。你这欺心的杀才。我家小姐与你有活命之恩。你怎可负心害他。早知如此。
当初就该将你送给完颜寿。一刀两段。伍连喝道。贼婢子。今日你要几段。
还未可知哩。下面四个婆子先将琼璧解下。按在木凳上。又有两个婆子取了剥皮刀来。
一刀落下。从后脖子直割到后庭花上。琼璧痛得大声哭骂。想要挣脱。四个婆子只将他按住。那里挣得脱。再看两个婆子一齐动手。左右开刀。把琼璧背上的皮望两边剥开。又使刀在脖子上割了一圈。两边拉住了皮。往前一扯。却好似扯脱了衣裳一般。将琼璧一身的好皮。连手带脚。半点不差。剥将下来。端的是香细滑腻。那雪掩春门的阴户。粉融融。红艳艳。更是佳品。再看那琼璧真似剥了皮的羔羊。浑身上下。红的是肉。黄的是脂。白的是骨头。肚子里的事件叫肉包着。
倒看不见。身上却少见血水。伍连道。剥得这般干净。端的是好手段。那郡主款摆柳腰。娇喘细细道。他们活剥的只怕没有一千也要八百。熟能生巧罢了。
再听琼璧哭声渐渐微弱。就令婆子。叫他哭大声些。婆子得令。将琼璧捆到架上。
骑上木马。阴里插入销阴棍。那琼璧泪如泉涌。心下暗道。身上倒是不痛。只是我这一身好皮没了。活着也无趣了。如今又上那天杀的架子。不知道要怎的死法。
但见婆子取了水来。再加上盐。搅均和了。就泼在琼璧身上。要知道这伤口遇了盐水。痛如刀割一般。这琼璧刚剥了皮。浑身是伤。叫这盐水泼着。立时似千刀万剐一般。苦痛难熬。哭叫不止。身子扭做一团。反叫那销阴棍在淫器内乱捣果肉。背后那婆子又取了铜具戳那后庭花眼。想这二八的妇人。那里吃得住这般苦楚。眼见得玉门上一注尿水泼下。已是昏死。婆子又用清水泼醒。再以盐水泼身。
那琼璧死去活来几回。嗓子早嚎得哑了。力气也耗得尽了。此刻又醒转过来。
张着小嘴。哑哑的声音道。叫我死了罢。婆子道。你若死了。谁叫得与郡主听呢。
又泼盐水上去。琼璧痛得身子乱摆。怎知那阴底果肉早叫那销阴棍磨的薄了。
后庭花内的肠子也早戳的烂了。噗嗤一声。琼璧立时眼直身僵。口中不嚎不叫。
却似那婴儿啼咽。阴户内一股血和着尿水涌出来。却是那阴底戳穿了。又看那后庭花上做红。拔出铜具观看。满是血水。定是肠子捣穿了。血水淋淋沥沥一地。
再看琼璧。已是气绝。可怜。
脸脂腮粉暗交加。露浓如今别岁华。
破透锦囊红浪涌。流魂飞上小桃花。
红体香香失遮裟。鹅脂软软显芳华。
玉骨难支小娇躯。可知无皮真羞煞。
伍连看那琼璧气绝。再看婆子收拾西云小妹的身子。那身子本是斩断了的。
如今要剥皮时。索性解开白绫。分做三段。将首级摆在灵前。伍连看得。小妹腰上那刀正横在小妹肚脐眼上一寸处。齐齐斩断了一捻纤腰。伍连暗道。果然是口宝刀。竟切得这般齐整。再看伤口有个酒罐大小。那肚子里没了五脏。皮肉儿耷拉的。叫两婆子操刀。一齐动手。不一刻。将小妹一身好皮。似脱衣裤一般。
剥的干净。现出一身红肉。黄脂。白骨。可怜。
柔柔曼曼沐香汗。细细腻腻摹情郎。
销魂权当含香枕。欢喜成佛玉褥眠。
一朝揭开褪春衫。嫩肉香油玉骨样。
佳人皆是粉骷髅。全凭皮儿呈红妆。
有婆子在小妹身上割下两团东西来。盛在盘中。端在伍连眼前。伍连一看。
却是两团血糊糊的肉。外边厚厚一层人脂裹着。伍连见了。却认不得是小妹的甚么东西。郡主道。将军方才不是要吃他的奶子么。伍连道。郡主何必提起。
郡主笑道。这盘中便是那贱人奶子里的东西。将军还想吃么。伍连正在吃惊。下边婆子回报。那琼璧也断气了。郡主道。且把那娇蕊先剥了皮。再割油。剐肉。
剔骨。
婆子得令。下去将琼璧解下来。斩了首级。与小妹的皮一齐供在灵前。搭尸首去剖割。不提。且说那婆子去将娇蕊解下。使水泼醒。娇蕊醒来。眼见西云小妹的尸身早割得不堪了。灵前供了主子及姊妹们的首级。破口大骂。完颜瑞仙。
蛇蝎毒。不及你。你那里还想好死呢。却未叫完。早叫婆子按在剥皮凳子上。两个婆子一齐动手。不一刻将娇蕊的皮剥了。娇蕊痛的哭叫。婆子那里容情。又将他捆回架上。伍连见这娇蕊真个是唐宫风范。身上多得是脂。竟遮了肉。尤其乳臀上的。厚厚鹅脂沉甸甸的。叫婆子使剔肉刀。一条条割下。放在盆中。那娇蕊痛得。
肉身乱摆。阴里便叫销阴棍戳着。到底是最贪淫的。如此亦不惧怕。身上的油叫人割着。反倒静心享那阴中快活。待到浑身的油割尽了。娇蕊口中嘶喊嘶叫。
浑身红红的肉上冒出血来。阴户内一股血红的尿水喷出。立时丢的魂飞魄散。却还未死。口中骂道。你奶奶正快活哩。怎的罢手。婆子怒了。使刀去剐娇蕊的肉。
娇蕊痛了。身子又摆。只这一回。不到半刻。身子再扭不动。阴户上血和尿水滴滴答答的。洒在盆中。已是气绝。可怜。
天生淫妇坯子好。浑身媚人肉儿娇。
无日离得销魂刻。死亦风流鬼亦俏。
那婆子见娇蕊断气。也不回报。就解下尸身。斩了首级。送去剖割。那边婆子只将小妹的肉身细细剖割。郡主道。这般剖割需些时辰。将军与我看个戏法如何。伍连道。全凭郡主安排。郡主道。那媚露何在。下边婆子押上媚露来。郡主问道。你那画得如何。媚露道。已画成了。请郡主过目。就承上画卷。郡主与伍连定目观瞧。果然细致。郡主笑道。媚露。你倒画得好。画这般好。却要几个后生陪你。婆子道。这贱人前后共享了三个。郡主吩咐前。方才叫一个丢的。郡主拍手道。若是三个。却是妙极。我和郡马要看戏法。却少了戏子。只叫你们来扮个角儿。何如。媚露方才观看姊妹们惨死。已是赴死的心。却念着要寻机会报仇。
多活一时也好。言道。只求郡主饶命。郡主道。今日将军诛杀妖妇。我却未见识。
倒是可惜。不如你来扮你的主子。叫个后生扮将军。再演一回。媚露闻听。
暗道。
若是如此。便可有兵器在手。觑个机会便杀了这南蛮和这贱人。替姊妹们报仇。
言道。全凭郡主发落。郡主道。如此甚好。我见你才高。若胜的过。自然饶你。
速速妆扮去罢。媚露也不多言。随婆子到下面去披挂衣甲。伍连道。此处并非城池。郡主如何演的真切。郡主道。官人莫急。且看小的们收拾。果然有女卒上来抬了竹塌。连伍连和郡主抬到高处。却是一个小城门上。伍连问道。郡主。
此乃何地。郡主道。此乃王府的团城。乃避险之地。伍连观看。虽是小城。却墙高壁厚。与大城无异。也有瓮城。吊桥等。好不齐全。忽闻鼓声大作。却见远处一位女将。望城里飞奔。背后还有一个将军。一个道人追赶。眨眼功夫。到了吊桥边。
伍连定睛观看。但见那女将。
面如满月。貌似莲花。
身材洁白修长。肌肤清冷明朗。
举动时娇柔出众。号令处语莺声燕。
密栓网甲。岂同绣袄罗襦。
紧握鸾刀。不比砚香笔翠。
上阵倒树柳眉。交锋杏眼圆睁。
惯骑骚马。龙头棍宝瓶斜插。
善使双刀。文姬墨横淌鞍襟。
包藏斩将夺命志。撇下朝云暮雨情。
不是别人。却是那媚露骑了小妹的桃花马。拿了小妹的绣鸾刀。披了小妹的斗篷。只是浑身未着甲胄。赤条条胯在马上。那马鞍也是奇特。无端中间立起个阳具般的皮棍。正插在媚露阴户里。马走鞍颠。皮棍连戳媚露阴底。戳得那媚露心晕神迷。那里战得过那两个后生。一路败来。却是方才作画。又惊又吓。未曾丢得。积得淫欲旺盛。如今叫这皮棍上下戳得。忽觉一股孽火四窜娇躯。阴底上痒一阵。热一阵。口中呀呀的气喘。不觉叫得几回浪声。身子望马背上铺着。有气无力。丢了一回。耳中朦胧。闻听郡主传令。放下吊桥。抬眼一看。却在吊桥边。想着西云小妹惨死。立马只不动身。怕进城便遭暗算。眼见后面一个道人。
一个将军追在马前。一个举枪来刺。一个摆剑来砍。媚露忙忙接架相迎。战了七八个回合。抬眼一看。却是方才交媾过的后生。心下暗道。若不到那贱人身边。
怎的报仇。也罢。可惜这般后生。只是要报仇。顾不得了。就把秋波横扫。
娇滴滴的言语道。好哥哥们。饶了小妹的命罢。这两个后生方才尝过媚露滋味的。
听媚露娇滴滴的声音。已是心猿意马。又有媚露身上一种残花的芬芳。却是方才丢出来的阴汁的味道。飘飘夭夭。直望鼻孔里钻。叫人身子立时酥了半边。手脚也软了。便迷倒了。媚露见了。道是。此时不下手更待何时。把刀一挥。砍那将军。
只听得。喀。的一下。却砍不进去。又砍那道人。也弹回来。却闻郡主在城上大笑。骂道。贱人。早料你有此淫招。他们穿的是宝甲呢。媚露闻听大惊。再看那两个后生。立时醒了。骂声。贱人。焉敢害我。拿命来。手上枪剑并举。猛刺狠砍。媚露那里敌得过。且战且退。直望城内退进来。心下怕城门边有埋伏。
不敢进门。只在吊桥上拼死厮杀。正杀得难解。忽闻背后有人喝声。妖妇。拿命来。
回头一看。却见一个后生挥刀上来。媚露慌了。拨马要躲。怎奈战马一动。
媚露阴底。又叫皮棍戳得正着。身子一酥。动得慢了些。早被那道人赶上一剑。
扎在前心。媚露那奶子间就添了个窟窿。又被那将军上前一枪,戳在小肚子里。
直透媚露阴底。与那皮棍一同。将媚露的花心果肉乱绞。媚露。心口痛处。疼痛难熬。
阴底痛处。痛得销魂。知道不好。叫声。天灭我也。瑞仙贱人。我等做鬼不道得放过你也。方才叫得一句。背后那后生赶到。把刀一横。拦腰一挥。将媚露斩为两段。可怜。
番邦女儿十六七。颜如春花水灵灵。
兰香满纸勾于飞。窄缝长笔娇欲滴。
春风淡荡挽春心。金戈铁甲闺帐深。
绣裳未暖鸳鸯梦。巫云血溅乱纷纷。
才华谁识去如水。月战星征何人记。
夜来血雨润寒街。因杀扬花飞不起。
那媚露身子拦腰斩断。腰上半截还挂在剑尖。却未断气。腰下半截也戳在枪头。血喷了一地。有婆子上前。从枪头剑尖上取下媚露尸首。不等他断气。送去斩了首级。再行剖割。又有婆子道。那西云小妹的筋也抽了。油也割了。肉也剐尽了。骨头也拆散了。并首级一齐祭在王爷灵前。请郡主定夺。郡主就与伍连换了孝服。一齐跪倒完颜灵前。郡主道。父王灵魂不远。女儿已将仇人西云小妹开膛破肚。剜阴。剥皮。抽筋。割油。剐肉。拆骨。祭在父王灵前。父王安息了罢。
就上了香烛。传令将西云小妹的各样事件送去瓮中炼制。不提。到了次日。
岳雷为媒。为伍连和郡主结了花烛。半月后。有婆子来报。那阴髓和舍利皆已炼成。
郡主传令呈上。却见一排六颗舍利子。每个有蛋黄大小。那晶莹若碧。色若晨霞的。是西云小妹炼的。其余黄的是玉瓶的。红的是彩鸿的。黑的是娇蕊的。
白的是琼璧的。蓝的是媚露的。颗颗鲜艳光润。再看六瓶阴髓。却是无色透亮的。
夫妇二人观瞧。好不惊奇。皆叹施岑道长。所言无差。就差了小番将六颗舍利送予施岑道长。自己留下阴髓。日日服用。果然夜夜鏖战。金枪遇宝刀。快活了的。
直到如今在金陵得了异症。如此便是往事了。那道人听罢。长叹一声。言道。
实不相瞒。贫道法名叫做索渺。与那施岑皆拜长沙许真君为师。我道兄自以那妖妇的舍利练功。反倒走火入魔。自伤其命。已与月前暴卒。伍连大惊。这是为何。
道人道。道兄亡故后。曾托梦与我师傅。说那妖妇叫将军斩杀前。已怀了胎气。
阴气已乱。因此肉身乃是一体双魂。若炼做舍利。定是乱性伤气。再有小妹所怀。
乃是如来座前赤鸾。修得九世投胎。却叫师兄与你坏了好事。故而治死我师兄。
又降祸事与你。伍连道。非也。我那日并未泄阳。那妖妇怎得有孕。索渺道。
却是那岳霖公子做得好事。你等当年既是报仇立功。又何必做下如此酷刑来。我师兄梦中言道。那六个阴魂在地府内日夜喊冤。阎君闻听震怒。故而降灾与尊夫人。
伍连道。道长。可有甚么挽回。索渺道。挽回之法倒有。只是天机不可泄漏。
取笔墨来。我写与你便是。伍连吩咐笔墨伺候。道人提笔写了四句。言道。事已办妥。贫道去也。手中拂尘一晃。竞无影无踪了。地上却有一串念珠样的东西。
伍连拾起观看。见一串六颗。色分红。白。黄。兰。黑一样一颗。还有一颗色若晨霞。光华夺目。正是那六个淫妇炼成的舍利。当年送予施岑道长的。伍连正在惊异。那瑞仙郡主早耐不住。来到前厅。伍连与他看那纸上所写。却是。
完全来去本天成。身处关外念旧城。
安居乐业比翼奇。葬落红花待后身。
郡主看罢问道。这是何意。伍连观看许久。言道。此乃藏头诗也。实为。完身安葬。之意。莫非是要将那些贱人收尸安葬了。瑞仙道。这哪里使得。那般贱人的皮和首级陪葬在我父王陵寝中。难道还要掘我父王的陵寝吗。断断使不得。
伍连道骂。泼妇。当初若不是你听从那妖道之言。做甚么刑祭。那有今日之祸。
事已至此。还是顾着活人要紧罢。也不顾不得郡主。就带了人星夜赶往牧羊城。
掘开完颜寿的陵寝。寻着陪葬的匣子。只怕那皮和首级已是烂臭。打开一看。
却见西云小妹和彩鸿等妇人的首级。青丝如墨。姣容如花。哪似死了几年。再看那一身身肉皮。依旧细滑香腻。与生人无异。伍连甚是惊异。又有一包物件。乃是小妹的披风包着。满有血迹。打开来看。却是小妹的衣裙甲胄。当日瓮城内断送性命时穿的。缝合尸首时剥下来。收在包内。亦是血迹斑斑。内中还有一包物件。
却是用小妹的红绫子抹胸包的。打开来看却是小妹的钗环。平日里出马戴的。
因嫌弃妖妇遗物。无人取用。亦收于此。伍连检出小妹的中衣来。细看裤裆上。
一条花样的缝儿。缝边儿素花绣锦。叫那小妹的汤。岳霖的精。花心的血。和做一处。染得霞红妃紫。煞是动人。再将小妹衣物排开。眼见。可怜。
翠袖金钗。难伴回眸百媚生。花靴罗袜。何日高挑郎肩上。白罗梅妍雪。赤甲醉添腥。酥红兜儿。汗湿得圆圆奶迹。丝白裤
儿。血染就女儿娇红。素衣浆涂。肝儿肚儿做的画。绣带血透。心儿肺儿描得笔。可羞答答。粘了香汗的丝帛。却娇怯怯。浸了羞汤之针黹。
正是。
闭月垂眼羞花落。沉鱼化水落雁翎。
伍连看罢。叹息一番。令人寻来木匠。命他雕好六个木头身子。将西云小妹这些妇人的皮。穿衣一般。套在木头身上。又在各人裆里皆凿一个孔洞。正对了玉门。就将舍利放其中。再将首级合上。那小妹的衣裙甲胄。亦与他穿戴齐整。
就选了六具棺木盛殓了皮偶。去僧寺后面。择山水好地。一并埋了。立碑曰。
大金国兵马女元帅西云小妹之墓。其余皆以副将立之。又立牌位祭于僧寺内。如此忙了三日。方才了事。天色晚了。就在僧寺内安歇。预备明日回程。那伍连那里睡得着。夜过子时。忽听有妇人娇声呼唤。相公哥哥。奴家想煞哥哥了。伍连回头一看。眼前一个美貌女将。虽穿了甲胄。身子却赤条条的。且露出一对饱饱的奶子与裆下的阴户来。
但见。
凤髻垂髫金钗挽。樱桃破绽玉齿寒。
杏花才扫芙蓉面。龙鳞难做袅娜衫。
春胸一抹红酥现。惹得蜂蝶馋密甜。
翠黛颦处秋波乱慢。春笋羞拢掩玄关。
你道是谁。正是西云小妹。伍连吓了一跳。言道。我已将你等安葬。为何还要纠缠。小妹道。相公哥哥。莫慌。小妹不是来害你的。小妹如今得以超生。全凭哥哥成全。且有一事辜负了将军。伍连道。乃是我害了你。何出此言。小妹道。
小妹既是嫁与将军。便是将军弃了小妹。亦应守节。只是小妹孤苦伶仃。便与那岳霖行了媾和之事。也是有劳将军点破小妹阴根。小妹方收得岳霖阳精。结了珠胎。虽死再不做那怨鬼孤魂。便可超生了。又蒙阎君恩准。已叫岳霖来阴间与我们团聚。伍连道。你这淫妇。怎的又要害岳将军死么。小妹道。正是。还有那瑞仙郡主。我那些姊妹叫他害了。死得好惨。断断饶不得他。伍连闻听大惊。
言道。
休伤郡主性命。不如勾得我去。你我夫妻。也好团聚。小妹长叹一声道。将军眼下的阳具怎能配得起小妹这淫妇。伍连一惊。再看裆下。阳具不翼而飞。惊得叫声。怎的如此。但闻小妹道声。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就将衣袖一摆。无影无踪了。伍连叫道。小妹慢走。还我宝贝来。忽听门外有人禀报。将军。大事不好了。
夫人已于半月前亡故。伍连闻听。放声大哭。又有一人。持着丧贴来。说边关岳霖将军暴卒了。伍连闻听。长叹一声。再看自己裆下的阳具。早就缩得只剩枣子大小。已是无用。哭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就望南边哭祭一回。从此不回江陵。就在寺内剃度了。做个个青灯孤肠客。日日陪伴芳冢旁。不知其所终了。
至此一段孽缘。也算是终结。将来如何。天知道了。
正是。
善恶到头终有报。不信将来自知道。
各人安命份内福。怎得报应平白遭。
后记
穷二十载之精力。书数万言之刚直。以致精疲神倦。口不能言。叹世间人心。
皆可曰贪。贪字为心。却以理为据。谓忠谓孝。谓仁谓义。概行恶事。且不以为耻尔。贪而假忠。乃伍连何以害小妹也。贪而假孝。乃瑞仙何以恶小妹也。
贪而假仁。乃岳霖何以淫小妹也。贪而假义。乃施岑何以谋小妹也。
呜呼。西云小妹。怀春贪色。至惨死尔。亦丧于贪也。可怜青春妙龄。曼妙姿色。一番春梦。落得如此下场。
岂不知。千年后。忠孝仁义皆为虚无。而唯道存留。道者。慈悲也。贪而忘慈悲。乃忠孝仁义者何以执着杀害女将。又淫辱其尸。再剥皮。抽筋。割油。剐肉。剔骨。熬髓也。可叹人无慈悲心肠。概西云小妹。虽娇羞袅娜。世间无双。
亦遭狠毒害之。惨不可言。人心贪也。
呜呼。小妹。书言已尽。叹香魂飞远。不得问慰。且录惨事。后人戒之。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