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小王那儿也塞上一盅。
  鬼东西们,真想的出来,拿我俩阴阜作茶几。
  第三杯该是给我喝?不会,他们仨饮茶作乐,没我们的份儿。
  「老谢,我又来感想了,两位女士的肛门也争先恐后朝上,可称其为朝天门。」
  「妙哉妙哉,承蒙启设指点。我的何不在这朝天门一游。」
  「我也参加。」老四急不可耐。
  「天生两个仙人洞,风光无限,随你玩耍。」
  老四抢先摸住我的,玩弄屁眼儿。
  一哆嗦,差点翻了茶盅。
  「慢来,莫引发地震。」
  连我都咯咯笑出,体味着奇异的「钻空子」。不在乎谁去小王的仙人洞,自
我享乐已知足。
  「老四,悠着点儿,一线天是泉眼,看,出水了,得控制水量,留着些还要
做饭哪。」我已淌出淫液,将老谢一说,老四手指变得柔和,恰到好处。
  看来是启设弄小王,少经风雨的她忍不住喝哧喝哧情叫。被刺激的我也接着
哼唧。
  「两个黄鹂鸣翠柳。」老谢见景生情。
  「一对艳人上青天。老谢,这回我对的怎样?」
  「启设有才,很对仗。」
  茶盅拔出,塞进另一个,又让我哆嗦。
  七八分钟后我也忍不住哼唧起来,与小王二重唱。
  「好啦,我等欢饮,莫忘二位小姐口乾舌燥,当请她们香茶。」
  「谢局长,林老师为师姐,理当先饮。」呵,粗犷的老四这文绉绉的话听着
不伦不类,逗得我直笑。
  「林老师乐於先饮,就先奉上吧。」
  我正想是张大嘴让他们倒入还是抿嘴小斟时,却看见一只半软的生殖器朝我
脸部送来,是老谢。
  喝茶前还要口交,没辙。
  龟头顶住嘴唇,我顺从含入。这次没往里捅,停在舌上。
  「请小酌慢饮。」口腔突然感到一股热流,不是熟悉的精液味儿。
  「呜——!」我不敢张嘴用鼻音抗议。
  他往我嘴里撒尿!
  老谢捏住我鼻子:「就一点,吞下,吞下去。」
  喉咙咕隆咕隆,清楚的感知尿从食道进入胃里。
  这已经被喝尿的现实给我意外的冲击,说不清的感觉,神情恍惚。
  「林老师,好喝不?」老四挑逗的一问突得使我颤抖起来。
  「……还行,……哦……还行。」在被剃毛彩绘后,在被暴打屁股后,在被
多人轮流奸淫后,他们问我的感受,都是这「还行」的回答!
  灌进肚的尿如添在欲火上的油,我燃烧起来。被虐的甘美令我再次发狂!
  「还要,……」
  老四鸡巴马上送过来,我尽量张大嘴伸出舌头,向昨天迎接它的精液一样。
  老四没进嘴里,黄色的尿液缓缓从龟头细缝滴答冒出掉进口腔,接着变成溪
流,哗哗落在舌上。
  口腔满了,他憋住。我一闭嘴,隆隆的嚥下,喘口气再次张嘴迎接,想飢渴
的游客痛饮山巖滴淌的清泉。
  整整两大口。
  头上传来小王求爷爷告奶奶的哀叫:「不哇,我不喝,饶命啊,……」
  接着我的腿被她的挣扎带着晃动,阴唇上的茶盅倾斜,变凉的茶汁顺着阴缝
淌到肛门。茶盅即刻被取下。我才松口气。
  听见老谢的开导:「还说让我们一块弄你和林老师呢,刚教你一小点儿就完
了,那儿作的了我学生。」
  「不是,我愿意,可那尿是人能喝的吗?,……」
  「林老师不是喝了吗,还津津有味,你就不能喝?」
  「我不懂,这样的事儿林老师也,……」
  「女人应该有承受能力,出色的女人会把朋友给的侮辱转化成喜悦快乐。」
  「我,我不太懂,……」
  「昨天林老师被你脱光,捆上他接受吧,当然你也能,可你给他使坏勒屄,
尤其是玩儿命抽她屁股,打成那样,林老师说什么了?还感谢你呢?想想你和林
老师的差距,差的多远?」
  「……」小王不语。
  「小王,好同志好妹妹」我发话了:「敌人在侮辱我们,……」
  此话一出,厅里一片寂静,重启台词把他们又将带入奇妙的戏剧中,虽不看
他们,很清楚他们在等待我有精彩的演出。
  我情绪亢奋。
  「让姐姐说说自己北部后的经历吧。一周前在花旗银行的舞会上按照计划引
诱一位中将副参谋长,为的是得到城防图。不知出了什么差错,一群特务冲进来
抓走了我,……告诉你他们是怎样折磨我的,……」
  停顿一下,以让他们更集中精力。
  「被带到一个大厅后,他们饿狼似的围着我,把我的旗袍、乳罩、裤衩成碎
片。十几秒就被剥的一丝不挂,突如其来的奇耻大辱羞得我几乎昏厥,我想遮住
羞处,又想反抗逃开。可手无缚鸡之力的我哪儿能抵挡这群强汉,……
  「他们,……他们把我绑起来,就像现在你我这样。他们边哈哈笑的用髒话
戏谑我边揉捏拍打捅摸我的肉体,后来,……后来,……」
  「后来他们把你怎么了,林姐,……」
  「他们,……他们把我两腿拴在两边,剃我的阴毛,边剃边玩弄阴蒂阴道和
肛门,最让我羞死的是我,……我竟然发情了,……他骂我是荡女淫妇,我简直
想死,……剃光后将我押到刑讯室,那儿有一个姓,……姓彭的处长,我认识他,
一起跳过舞,那时我是舞场夺目的女皇,如今这般裸相在他面前,我的感触可想
而知,……
  「一番嘲弄后让我交出组织名单,当然我严词拒绝,这彭处长也不再多问,
和手下一起把我押出去,带到大街上,……裸体游街。
  「那是条商业街,满街的人见到只穿着高跟鞋的我一下炸窝了,惊叫着涌来,
围的水泄不通。高喊快看光屁股的大美女啊,怎么是个白虎哇,……
  「一直低头的我突然来了勇气,抬起头环视一下,高昂的对密密麻麻的人群
说:亲爱的人民啊,你们看见了我的奇耻大辱,要记住这些禽兽的暴行,团结起
来,消灭法西斯!,……在最羞耻的时候我恢复了勇气。
  「人群出现骚动,一些妇女开始啜泣,有位大嫂冲过来拿被单给我遮羞,被
他们赶开,还威胁要扒光她,……
  「彭处长怕出现骚乱,把我押回去。我的表现让他们恼羞成怒,将我绑在凳
上死命鞭打屁股,知道我昏过去,……
  「被冷水浇醒,见我不从,又将我吊挂半空在肉体和阴唇夹铃铛,嬉笑我的
丑态,饮酒作乐,用铁钩捅肛门,……我都坚强的挺过来了,……」
  「敌人比我想像的还要阴险邪恶,他们押来一位书店的谢老闆,他以办书店
为名设立情报站,没想到他也被捕,他被剥光衣服,让我们裸体相对。谢老闆立
场坚定久经考验,可,……可他,……
  「谢老闆怎么啦?」小王问。
  我接着说:「他,……他又一次在我洗澡时闯进,强行侮辱了我。鉴於他以
往表现,我原谅了。可没想,没想到,……」
  「谢老闆跪在我面前苦求救他的妻女,说她们像我这样被裸体捆绑,就要押
解到大街上。我向彭处长提出要求:用对我的刑法换取他妻女的自由,彭处长的
条件是给他们作满意的口交。我犹豫一番下决心答应了,……
  「我尽最大努力满足了他们,令我惊愕的是迷濛中竟把谢老闆的精液喝进,
……我上当了,出卖我的就是谢老闆,母女被抓都是编造的,他说叛变的动机竟
是为了继续和长久得到我的肉体,……
  「后来呢?」小王特感兴趣,当然另一个聚精会神听讲的是老四。我讲述一
周前聚会的场景作甜美的回忆,至於启设老谢是否愿意就不管它了。
  「后来被他们一一奸淫,尤其谢老闆,昏迷中不知被轮奸多少次,……
  「后来谢老闆又单独折磨我一次,你们都看见了,再后来就是现在这样,。
  ……「
  「林老师,我这么听得像真事儿呢,裸体游街不会有,可其他的活灵活现,
该是确有其事吧?」
  「我是在说戏,说情节,……」
  「小王,别胡思乱想,别打乱情节的发展。」启设警示,既对她说也是警告
我。
  从自我陶醉中猛醒,调整情绪回到本戏。
  「敌人把我们放在一起强奸,叫我们互相看到羞耻,小王你表现的很英勇,
许多同志被灌辣椒水都挺得住,相信灌尿你也能忍受,……我不是被灌了吗,姐
姐陪着你,……」
  被我一番淫靡话语的刺激,小王好多了,接受情节。
  「林姐,我会坚强的。」
  我心里笑了:小王啊,终於说服你喝尿了,这「美味儿」怎能让我一人独享,
要不然我喝尿这事儿不让你笑死。
  「哗哗哗,……」老谢浇尿,「咯咙咙」小王进喉咙,……
  好开心哪!
  听声知道老四也给自己老婆嘴里撒了不少。
  这时嘴角触到阴茎。「别忘了我。」启设笑着。
  赶紧张嘴伸舌,让启设灌满我一大口。
  嚥下去张口再要,启设指指头顶小王那儿,意思是给她多留点。
  忍不住了,我哈哈笑出。真过瘾!
  小王还在喘气,不时打着嗝,继续品味「香茶」。肯定他比我喝的多。
  「中午吃饺子,韭菜馅儿的。」老谢说。
  看来上午节目结束,要被松绑了。虽我有练功底子,长时间的撅身子也有点
儿吃不消。
  「老四,去割些韭菜。」启设说。
  「不用,早上我买了,有三斤呢。」小王不打嗝了。
  「你买的有点儿老,去割些嫩的。」
  「董总,那得去郊区大棚啊。」
  「不用,就地取材。」启设摸着我腹间新生出一厘米左右的阴毛:「这儿不
就有嘛。」
  「啊好哇。」小王高兴:「添点儿嫩芽儿有味儿。我把住林姐。」她抖抖和
我并捆的腿。
  被几个人剃毛了?我暗数。
  脱毛器在耻部「飒啦啦,飒啦啦」快乐行走。
  新的阴毛理发师老四是第九人,……
  「林姐,剃毛舒服吧?」小王很开心。
  「死丫头,让老四天天给你割韭菜!」
               第05章
  中午热热闹闹包饺子,我和小王都穿着雅致,觉得恢复了「常态」,可每见
到别人看我,颇觉难堪,甚至觉得在他们面前穿着衣服比那时裸体还有些不自然。
长时间光身子、放肆的SM性行为以及无顾忌的情欲表现使我离开了社会人的心
态。
  我真是出了问题,穿衣都觉不自然,不知小王怎么想,虽然她一副若无其事
的样子,可我认为同是女人,多半与我同感。
  吃饺子时我提出想去购物,启设犹豫一会同意了,让老四小王陪我,老四可
以保护我,有小王者女性陪同,显得自然。
  启设提出去郊外富人区新开的百货公司,那里尽是高档豪华奢侈品,普通人
鲜去光顾,不会遇到熟人。
  老四开车,四十分钟到了百货公司。一进去就异常兴奋,琳琅满目的化妆品、
各式名牌的男女服装激起强烈的购物欲望。
  小王看着价格标牌,不时轻声喊贵。
  购物是女人的癖好,我更是如此。尤其回来后深居董宅,到这里有种冲出鸟
笼自由飞翔的感觉。
  除了给自己买了许多可心的东西,给他们四人各买了一件「NnorthF
ace」「
  羽绒衣和属极品的羊绒衫,给小王买了许多她没见过的化妆品,还有十条天
价香烟,越刷卡越兴奋,小王在旁摸摸计算着,最后告诉我说差不多有七万元。
我们提着大包小包兴沖沖离开时,突然有位中年人过来拦住我。
  看此人,一身精緻合体的穿戴就知起码是个富豪,远处两个穿黑色西服、戴
墨镜、配耳麦的彪形大汉雄赳赳站着,其中一位举着相机好像在往这边拍照。看
来此君非一般人物,或许是黑社会。
  「请女士稍留步。」这先生很客气的对我说:「可否认识一下,留个姓名电
话,……」
  「对不起,我还有事,请让开。」说罢躲开他要走,却被他错步挡住。
  「先生,请您走开!」老四将他拦住。
  那人不肯挪步,老四就轻轻用手抵住他肩膀。
  两个黑衣保镖快步冲过来,照着老四脸上挥拳。
  「扑通!」老四被打倒在地。吓得我尖声叫出。
  击倒老四的傢伙抬腿向他踢去。我惊恐以极。
  意外的是躺在地上的老四接过对方提来的脚用力一扭,那人「匡当」重重摔
在地上,说时迟那时快,老四一跃而起,朝另一个还没反应过来的保镖扑去,抱
住他的两腿。两人重重摔落在地。老四马上跳起,那傢伙可能是磕了脑袋没起来。
  先被放倒的人拔出一把匕首冲向老四。
  「啊!」我和小王同时叫起来。
  「住手!」那先生闷声喝住保镖:「到一边去!」
  「这位兄弟好身手。」他沖老四一点头,接着对我说:「请原谅手下人无理,
也请原谅我的冒犯,尽情理解我是一片好意,既然您有事,不再打搅,请慢走。
他眼光熠熠,有种我不明白的东西,不禁一抖。
  我们匆忙沿扶梯走向大门,回头看一眼,没人跟着。
  「别去停车场,坐出租。」老四思衬的说。
  正好一辆出租车开来,乘客下车后我们赶紧坐进去。
  老四坐在司机旁,拿出二百元递过去:「先往市里开,回头再告诉你去哪儿。」
  我俩坐在后面一句话也不敢说。
  进市里后,老四让车开到希尔顿酒店。
  下车后他带我俩进入酒店大堂。「林老师,您去小卖部,随便买点儿什么,
买完就过来。」
  照着他的话,我胡乱买了两件工艺品。回到门口,老四隔着玻璃看外面,见
我回来,说「快出去打的,就门口那辆。」
  我们匆匆再上车。
  老四让出租停在一个街口,我们下车。
  天色已近黄昏,老四走开些,用手机打电话。
  「稍等一会,有车来接。」
  我已惊魂落定,看见老四左脸青钟。「老四你,……」
  「我没事儿。那小子太黑,没想到给我这一下。照我过去的脾气,打断他们
的腿都是轻的。」
  「老四,没想到你这么棒,简直像电影里的豪傑,……」
  老四没说话,不时看着四周。
  我心中充满对他的敬佩,女人身边有这样一位保护神该多踏实,真羨慕小王
有这样一位丈夫,他俩会是我可靠的朋友。
  一辆奥迪开来,窗摇下,是启设。
  车载着我们在市区打结小巷行驶许久,我没心思打听要去哪儿。启设老四一
直没讲话,直到把车开进他的别墅。
  「启设,那辆车?,……」
  「没事儿。」他对我笑笑:「回头我开回来。」
  老四不开车和我们打的,中途还换车组车,启设也是转来转去,是怕有人跟
踪。倒是遇见了何方神圣呢。他们一直没告诉我。
  半年之后才知道那位先生,(如果我还能称他为先生的话)手眼通天身缠千
亿,同时发生了一件惊动全省的重大事件。
  这事件因我而发,改变了相关人的命运。
  如果那天不去购物,就不会发生,当然也不会有以后的《林雪萍》第五集。
  看到启设和老四一脸轻松,就忘掉了那场「偶遇」。我们还是照计划「聚会」,
让老谢在有限的时光心满意足。
  起床后我一身女教师的妆扮去大厅一起早餐,是广式早茶。
  他们对我给买的衣物称讚不已,尤其是小王,像得到圣诞礼物的孩子。
  他们问起美国社会的风土人情,我一一介绍,谈起要去的澳大利亚,我说等
安定下来,请他们去玩儿。
  我打算给他们办投资移民,买房定居,在那里无忧无虑的生活。当然要等有
眉目了才告诉。
  愉快交谈了许久,直到老谢看着我露出坏样儿的表情才知道即将开始「聚会」。
  「雪萍,今天想吃什么?」
  「刚吃过早饭,肚子饱饱的呢,小王要是没吃饱你去问她。」我打岔。
  「还打算来点儿米线和香茶吗?」
  「去去去,再也不要了。」小王替我说话。
  「你不吃,把不定林老师想呢。」
  「得了吧,你这又髒又烂的厨子。」
  今天他有什么鬼点子?很想知道,他可放过小王,对我是不会撒手的,老谢,
我等着,来吧,……
  开始微微气喘。
  「从昨儿到今,雪萍这一身白领丽人的优雅打扮,不习惯吧,西装套裙总有
重量,也觉得拘束吧?」
  「得了,明说让我裸体不就得了。」
  「真是一点就通啊。」
  「干嘛总是要光身子,不能换换吗,各位早就熟视无睹看腻了。」
  「不,林老师,我们百看不厌,百看不厌。」老四挺激动。
  看着老四未消肿的脸,心里一暖。「老四,还疼吗?」
  「没事儿,一点儿都没事儿。」
  「雪萍勿操心,你肿的比他厉害不都没事儿了。」老谢真坏。
  在嬉笑中我臊的脸红。看见老四一脸期望的神情,在看看老谢花白的鬓角,
我不再推就了。
  「唉,已经如此,我也没辙了,……」
  「要帮忙吗,林老师。」老四很想替我脱,因为我对他说过绝不再你面前脱
衣服的挑逗话。
  当着他人被老四脱衣总是有些彆扭。
  「不劳你大驾,我自己来吧。」
  离开餐桌背朝他们走到两次被抽屁股的长凳边,脱下外套放在上面。
  解衬衣扣子时突然想起,在金主任、铁麟他们、老彭大可等人面前以及前天
昨天的裸体,都是在互动中一步步显得自然的氛围中,或随演绎故事的情节里逐
步实现的,没有一次是我自己动手在一两分钟内把淑女脱成裸女的,连脱衣舞女
郎也是用长时间的舞蹈中一件一件除去。这样直截了当的脱衣还是第一次,也许
只有妓女在嫖客进来后这样脱衣。
  挺害臊的,也有新鲜感。
  扔掉乳罩,扭头看一下,所有人都凝神屏气目不转睛的看着,心里一阵暖热,
他们还是欣赏我的美,是啊,我确实很美,老四说的对,百看不厌!
  把T裤丢下后转身面,这群看客好像眼睛睁的更大。
  「让我穿着高跟鞋吧。」
  「当然当然。」启设对历史小王说:「林老师有句名言:穿高跟鞋不算裸体。
让她光脚比光屁股难受,是吧?」
  「你哪儿懂我们女人,……」
  「好啦,把林老师带到大树下。」老谢命令。
  老四小王扶着我胳膊走过去。
  「怎嘛,又要吊我?」
  「少许少许。」指指挂落的绳子:「两手并捆将身体拉直即可,不必太紧。」
  只用一分钟就拴吊好。
  老谢让老四拿来那条棒我和小王腿的竹竿。「把林老师两腿叉开,绑定在竹
竿两端。
  老四小王各捆一侧,我身体成为「人」字。弄成这样,自己挺有情绪,等着
下面的安排。
  「林老师没胃口,就不提供食品了。今儿个我为大家演奏一曲,林老师伴唱。」
  外行傻瓜,那儿人给器乐伴唱的,应是伴奏。咦?没听说过他会乐器,再说
这儿那儿有乐器呢。「再说我很少唱歌。
  老谢似乎看出我的心思。「我自制把三弦,给大家献丑行吗?」
  「好哇!」
  「洗耳恭听,……」
  随着欢迎声我也不自禁点点头,这样光屁股绑着听音乐倒荒唐有趣。
  老谢没动,兜儿里摸出三个小夹子,给老四小王哥各一只。
  「讨厌,听歌三弦还要夹我。」可乳头开始勃起。
  一人夹一只乳头。不觉疼,满刺激。夹子柄都有开孔。
  老谢站起过来蹲下,两指送到阴部,搓我阴蒂。
  「恩,……」我屏气尽量不发声。
  「嗯,勃起很快。」於是他小心翼翼在阴蒂上夹了第三只。
  他站起,掏出一团红丝线,将线头横穿过两只乳头夹,拉过一半长,垂下。
  他大致比划两边垂线长短,轻轻把它们交替穿进阴蒂夹得孔,慢慢拉,把三
点之间的连线拉直。
  我前身成一个红线的倒等腰三角形。
  「诸位,这就是鄙人的三弦。」
  我猛的哆嗦,立刻传来肉体阴蒂的扯动刺激。坏了,敢情他要,……「
  「现在包括林老师都会明白了吧。只要我拨动琴弦就会发出高中低音的悦耳
琴声。
  「怎么是高中低音?」
  「这横着的是低音,两侧各是中音。」
  「没高音哪。」
  「两弦同拨既是。」
  「要是三根一起拨呢。」
  「和弦呗。」
  他们笑的我扭过头。老谢这阴招儿着实叫我害臊紧张,新奇的玩儿法令人心
跳。这小子太有才了!
  「先试拨调音。」说罢食指在横线上轻轻一拨。
  「呜呜,……」虽屏住气还是没忍住。
  接着拨下面的线。「咦呦!」阴蒂想被微微点击。
  老谢再用两手同拨两条线。
  「啊!」我喊出。
  一阵讚许的掌声,惭愧的我垂下头,气喘加剧。
  「演奏吧,老谢,……」
  「果真高中低音都有哇,精彩!」
  「精彩的不是我的演奏,是林老师的天籁之音。」
  老谢开始用魔鬼的两爪拨弄我的「性弦」。
  「咿咿呀呀,唔呵呵,啊啊呦呦兮兮哈,……哇呀妈呀,……。别别别,…
…难受死了,……嗷嗷嗷,……野野野,咦咦野,受不了了哎呦呦,……」
 乳头阴蒂同时或先后连续不断强弱变化起伏有致的刺激让这我吼出母兽般的
  嘶鸣叫喊,推我接近顶点,可就是达不到,阴道显得特别空虚,好像被插入。
  老谢停住,可我肉体止不住的抖动依然有被弹奏的快感。
  「再来呀,老谢。」
  「此曲不长,只余尾声。」
  重拨下我「啊啊啊啊」尖叫,在昏晕中结束了「演唱」。
  夹子去掉被放在地上,全身汗水,喘个不停,阴道的空虚感依然。
  歇过几分钟我坐起:「你,……太会玩儿女人了,……没有比你再坏的人了。」
  「雪萍有点儿饿了?」老谢问。
  「还想给我吃什么?」
  「来几个鸡蛋吧?」
  「随便,……」
  「给林老师拿来」
  老四端过一只盘子,上面是几个鸡蛋。
  「还是,……」他朝我淫靡的一笑:「用那个吃,……」
  知道要往我那里塞,空虚的阴道确有「食欲」,就说:「又胡来。」
  「我们都有体会,当然除了小王,林老师的那里有极强的缩紧力,据统计有
这样实力的女人不到百分之一,所以请林老师演示一下,把鸡蛋挤碎。放心都是
进口的高价鸡蛋,也消过毒,不会发生禽流感。」
  「我不信她有那么大的劲儿」,小王说:「也就是一般般吧。」她或是不服
或是激将。
  「想打赌吗?」话一出口,他们一怔,连我自己也觉得唐突。
  「要是我赢了,今天你吃什么由我决定。」
  小王看看别人,很犹豫。
  「雪萍,你吃下三只,小王就接受。」启设替她讲条件。
  「,……行,……」决定挑战,相信自己有实力。
  「那你要是输了呢?」老四替媳妇说话。
  「我给她吃好吃的。」小王立即回答表示接受赌博。
  「这样不公平,毕竟雪萍要花气力,这样吧,要是输了,雪萍全天裸体。」
  「嗯,合适。」启设同意老谢方案。
  「为防止你用手压肚子,还请背过手。」
  「来吧,五花大绑伺候。」站起背过双手。
  「不用,铐上即可。」
  老四给我戴上皮手铐。
  老谢吧一只褐色的鸡蛋举我面前:「挺像茶叶蛋的吧,是新鲜的。」
  鸡蛋触到膣口,一推,圆滑的东西「跐溜」进去。
  老谢指头往里捅,直至全指没入。「放在中段好用力,……」
  坏傢伙,还挺周到。
  虽然不是充满阴道,比阴茎粗的圆卵撑得很胀,挺舒服。
  运口气,使劲夹屁股收缩下体,高跟鞋一歪,气泄了,没成。
  干嘛紧张,镇定些,会成功的,我鼓励自己。
  再次用力,使劲儿别泄气啊。那东西顽皮的与我对抗,阴道内壁发出强烈的
快感刺激着我,忍住啊。
  体内一声闷闷的「哢嚓」,阴道顿时松弛,击碎了,成功了。
  蹲下,把带着皮的碎鸡蛋记在老四送来的碗里。
  「好棒啊!」
  启设讚道。
  看看小王,惊异而紧张。
  「这算什么。」站起后我傲气的冲她说:「再硬的我也行,来吧。」
  有了经验,第二只仅用十几秒就碎在体内。
  骄傲的迎接第三只。小王啊,今晚先让你独吞这盘炒鸡蛋。
  第三只小些,更不在话下。
  屏气使劲挤压,十几秒过去,没碎。
  长喘一大口气,憋足力气,这鸡蛋好顽强,弯腰加力。
  「嗯——」脸憋得通红,没动静,呼的吐出气。
  怎么搞的?心里发慌。
  再是试一次,还是不行啊。
  身体有些发软,不行,一定要成功!
  不管不顾,我躺在地上再次紧缩阴道,曲起腿,接着翻来滚去,快碎,快点
儿碎啊,……
  我失败了,仰躺着,胸部腹部交替起伏,气喘吁吁,汗水淌进眼里,一片迷
茫,……
  阴道里有异物在向外滑动,有性交的感觉,往那儿一望,老谢在腿间做什么?
哦,他把鸡蛋取出了,举给我看。
  不对!鸡蛋上怎么有根细绳?我坐起来:「怎么回事!?」
  老谢诡笑不语。
  「给我塞的什么?不是鸡蛋吧?」
  「咯咯咯,……」老谢止不住笑:「也算是鸡蛋,只不过是木头做的。」
  「!?」
  天哪,他竟如此欺骗折磨我!
  「一点儿信用都没有!骗子,混蛋!」这是我最厉害的骂人。
  「我赢喽,林姐全天光?喽。」小王乐不可支。
  「你算什么赢,这是假鸡蛋,输的是你!」
  「雪萍。」启设过来用毛巾给我擦脸,很温柔,可他说:「客观公平的说还
是你输了。」
  「瞎说,凭什么!」
  「仔细想想,你方才说过『再硬的也行』,对吧?」
  「可,可我值得是鸡蛋。」
  「你只说再硬的,没将是鸡蛋哪。」
  「对,对呀,……」混蛋老四也跟着起哄。
  「……」我一时语塞。
  「还是愿赌服输吧,你久经沙场,光一天屁股算不了什么。」
  「去你的,……」
  真是无奈,又被他们整治,后面还会有的。这一切是为老谢,也为我,这些
奇思妙想的羞辱不正是我希冀喜欢的,享受的吗,……「
  「跟你们讲话可得小心了,坏蛋,……给我解开吧,……」
  心服口不服,还是默认了。
  启设说要打扫一下大厅,一起动手,等干完活我再去洗澡。
  分配我和小王用抹布擦地,叫我量力而行。
  脱下高跟鞋,同小王一样跪着擦地,当然知道他们会欣赏我高撅的光屁股,
不时觉得肛门和阴阜被扫视,一阵阵愉悦。
  我那空虚的地方有抽搐,不用说淫液流出。
  真想就这样被插入,前后都行。当然说不出口,三个男人在身后扫除,真难
受,……
  「林老师,我给您擦擦?」老四过来。
  「,……擦什么?,……」我有气无力半哼哼着。
  「您那儿,……」
  「,……好吧,……」我撅起屁股。
  湿热的毛巾擦在阴部,细细抹着阴唇阴蒂,好舒服。
  「喔喔,……」禁不住呻吟。「擦,擦乾净些,……」
  别离开啊,我心里求道。
  「一起帮忙吧。」老谢招呼他人。
  不一会儿,毛巾擦在背上、乳房和肛门。
  我已哆嗦的不能自持,哦哦的哼唧,越擦越忍不住肉体的欲火,……
  终於我趴在地,不住的夹腿扭屁股。
  「,……我,我要,……」可耻的哀求从嘴角泄出。
  「雪萍,你想怎样?」启设轻轻问我。
  「随你们,……」
  「老四一直想近你后面,行吗?」
  「随你们啊,……」我不能再说别的了。
  以后每回忆这一幕,都羞得发抖。
  这三男一女的「四人帮」,精心扶持我的太监宫女不住的搓乳头、捏阴蒂、
捅阴道、揉肛门,为的是让我得到状态,使得老四那过粗的阴茎可以闯过肛门送
入屁眼儿。
  多点的刺激达到忘我程度,加之这两天已有两次肛交,送入老四龟头挤的肛
门还是疼痛无比,使劲咬牙挺住,终於,在我撕裂喊叫中它挤入并缓慢而坚决地
塞满直肠。
  接下来就是飢渴难耐的欲求得到痛快淋漓的满足,满足,还是满足,……
  再次被四人抬着进入浴室,放在按摩床上温柔的清洗。尚有一丝清醒的我感
受和目睹了一切,身体瘫软如泥,飘飘欲仙。
  「你们真好,……」我流出泪。
  躺进被窝,我请老谢陪我说话。他人轻轻离去。
  「老谢握住我手,雪萍,你没事儿的,我瞭解你,……」
  「是啊,你解剖了我每条血管、每根神经、每个细胞,……」
  「你全身都是艺术细胞啊。」他还是那么调侃。难到不知道自己面临厄运吗?
真相知道他内心,又不敢,不愿破坏彼此心照不宣的默契。
  「今天的损招儿也是年轻时就有吧?」我转到轻松话题,主要为调节自己的
情绪。
  「也许你不信,十二岁时就有了。」
  「啊?你可太早熟,过早的坏了。」
  「那时想法简单,不可能有今天这么多细节,还是朦朦胧胧的,但确实是始
发点。」
  「后来呢?这么多年一直在发展吗?」
  「基本中断了,因为只是个梦想。长大了,在职场官场拚搏就淡忘了。」
  「你很有天赋,要是别的可能更出色,比如当作家、导演、策划一类的,比
张艺谋强,作发明家,会有许许多多奇思异想的开发,……」
  「也许我穿错了靴子,干上这一行。其实我还行。最早市交通局让我接手一
个严重亏损的运输公司,不到一年就扭亏为盈,接着第二、第三个,……
  我得过五一劳动奖章呢。於是慢慢就陞官儿了。「
  想起其实对我说交通局长都贪,很为他遗憾,心情又发沈。
  「嗳,我吹什么牛啊,过去的事了,现在觉得没意思,官儿越大,越空虚,
虽然,……虽然有点钱,有权,与你给我的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我能给你什么,倒是你,……你带给我那么多,……真没想到你那么坏,
坏的我忘乎所以,将我变成另一个人,……」
  「不再是林老师了?」
  「过去的林老师三年前消失了,我是彻底自由解放的林雪萍,从肉体到灵魂。
谢谢你的,……你的调,……教导,……」
  「雪萍,真正要感谢的是我。把我一生向往的华丽美梦变成现实,……」他
哭了,站起来朝我深深一躬,接着扑倒我怀里,放声痛哭。
  我把他头抱在怀,乳房贴住泪水的脸,给他一个安静舒适的港湾憩息。
  终於止住啜泣,两手轻摸乳房,像孩子似的在肉峰亲吻。我抱住他的头,感
慨万千。
  「老谢,我想和你一起共度一个晚上,好吗?我不当慈喜太后,你不是太监,
是我的,……老公,行吗?」
  「雪萍。」他吻住我:「谢谢你,即便作一日夫妻也永生相伴。」
  「老谢,……呜呜,……」我哭起来:「今生来世,雪萍都是你的女人,你
的奴隶,心甘情愿,……」
  老谢说刚三点,让我睡下。
  摸着他的手我进入梦乡,……
  小王的敲门让我醒来,她拿着一大团白纱和首饰盒兴沖沖的。
  「萍姐,起来,我给您扮新娘,本打算去买婚纱,启设觉得不便,商量后只
得因陋从简,用这个。」
  我明白他们的意思,用一个婚礼的形式为他也为我留下永久的纪念。
  我起来,用十几分钟仔细的化妆,然后拿起白纱巾。
  「就用这一条,回头给我紮成婚礼头饰,……」
  「那其他呢?」他看着我光溜溜的身体。「
  「请启设来,我要彩绘,……」
  我也要创新,给老谢和他们一个性感的新娘。
  按照我的要求,乳头及以下涂成雪白色直到腿根,只彩绘前半身,阴唇不画,
而在上面三角区绘上浓密的阴毛,就像十天前被他们剃毛前一样。
  彩绘完,启设已满头汗水。
  照着镜子,很满意:「谢谢你,启设,……」
  他走过来看着镜子里的我感慨的点头:「嗳,真是女为悦己者容啊,……」
  「启设,原谅我,我,……想让老谢,……」鼻子一酸流出泪。
  启设赶紧捧住我的脸:「别哭,我们特别感动,为你,为老谢,要我么做什
么都行,……」
  小王在一旁也流泪。「萍姐,我,我给您作伴娘好不?」
  「谢谢你,我的好妹妹,……」小王用纱巾为我紮好头饰,然后拿起一条纱
巾走出。
  我拿出一条全透明的吊带裙,本是为某个情节角色准备的,这回得到用场,
套上珍珠项链,穿上白高跟鞋。
  妖艳而清纯,肉感而庄重,我这样评论自己。
  启设兄长样的捧起我的手,缓步走进大厅。
  大厅灯火辉煌,四壁贴着大红的「囍」字。老谢黑西服白衬衣,系着红领结,
见到我,露出惊喜幸福的目光。
  小王从他身后现出,给我一惊。这可爱的妹妹穿着同样白高跟鞋,头上扎这
那天女侍的白巾,身上除了拴在腰间的一束纱巾,什么也没穿,纱巾垂在侧面,
肉体暴露无遗。老四则穿戴齐整,看来是是作伴郎。
  承担证婚人角色的启设站在我俩面前,宣佈我与老谢结为夫妻,念罢我深情
望着自己的夫君,想吻他,说些什么。
  启设拿出两只戒指,让我们给对方戴上。套上戒指老谢就举手一吻,从来没
见过这样郑重严肃的他,我不禁一笑。
  跪下拜天地,接着对拜,接着我给启设老四点烟,老谢给小王吃糖。
  婚宴热闹的开始,我和老谢连喝三次交杯酒,这傢伙本性不改,从喝第一杯
就摸我屁股,知道是让我回忆三年前那次轮番交杯,喝到第三杯我乾脆推开吊带,
让透明的裙子滑落脚下,让他摸个痛快。
  我们喝的很慢,让他的手在白皙丰腴的肉峰任意行走,我俩彼此气喘的将嘴
里的酒送进对方口中。
  老谢躲开我纠缠的嘴说:「谢谢你们,雪萍是我们大家的女神,她的美属於
我,也属於大家。」说完在我屁股上轻拍几下。
  话音方落,屁股后背摸来多只手,像那次最后一轮交杯时一样。我知道老谢
是在提醒我不要忘记其他朋友,於是扔掉杯子抱住老谢,屁股使劲撅起,承受众
人甘美的爱抚。
  酒已过三巡,我没捡起吊带裙,就这么光屁股坐着吃喝聊天。
  要过一支烟,老谢给点上。
  深深吸进一口,朝上吐出长长的一缕,在空中停留许久不散。舒适惬意。
  「今天曾承诺光身子,这也算吧。」
  「你们说呢?」
  「,……」众人不语。
  「雪萍。」老谢搂住我腰:「那年你一句话震惊四座。」
  「我,说什么来着?」
  「你说除了这彩绘我身上什么也不干没穿。」
  是的,我说过,揭秘的瞬间,自己激动地发抖呢。
  「林老师还说她没裸体,还穿着高跟鞋呢。」老四也记得很清楚呢。
  「谢谢你们,让我重温美好的回忆,说罢站起,把一只脚踏在座椅扶手上:」
今天也穿着哪。「
  尽管多次裸体,可此时一展羞处,仍很悸动,看他们的表情,该和我一样。
  即将曲终人散,我站起:「我最亲爱的朋友们,我爱你们,最后请允许艺院
女教师林雪萍为大家献上一段舞蹈,……」
  生平第一次跳起裸体舞,在这数次带给我性福和幸福的大厅里,在爱我的人
们面前,……
  没有捆绑,没有情节,没有偷窥,只有深情的爱,老谢和我度过了卿卿我我
甜甜蜜蜜如胶似漆的一夜,……一日夫妻百日恩,我终生不忘。
  送走老谢,情绪十分低沈,老四小王有些不解,我和启设当然不能告诉他们
实情。在以后的三天,我们没做那样的聚会,只有聊天,……
  我得知老四是作过四年特种兵,启设说他是出色的爆破专家。
  到澳大利亚后,按照老彭安排,在离悉尼三十公里的着名海滩的山坡用四千
万美金购得一处巨大的豪宅,它在最高点,除了飞机没人能看见树木繁茂绿草茵
茵的宽广庭院,我想着会有一天在院中,在光天化日之下作聚会,演绎新的美艳。
  共有四个车房六间卧室,一一起名为:
  《妙手回春》,是老彭的。
  《钢铁侠》给大可。
  《画龙点睛》自然是老宋。
  给老谢的房起何名呢,思来想去定为《主人间》,将我PS的与他的结婚照
挂在床上方,我住在这里。
  为老四小王也准备了,琢磨半天写为《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她们见了会想
起老谢。
  地下室空着,作刑讯室合适,可不知怎么对装修公司解释,先作罢。
  当然没忘给铁麟他们留两间。一件起名《弗洛伊德》,我们的性和爱因此而
发生,另一间想了许久,写了《愿赌服输》,如有可能会在此屋兑现给汉青永利
的许诺。
  他们不会一起来,这些房间名唯有当事者心知肚明。
  由於投资巨金,入籍的手续很快,律师告诉我只需再等半年。
  接到启设邮件:「他已去西藏。这里天气很好。」
  我哭了,前一句指老谢遭劫难,后句告诉我其他人没事儿。
  都是老谢为我们背了黑锅啊,……
  半个月后又来一邮件:「已赴藏。」
  老谢死了,虽不知详情,可觉得一定是自我了断的,多半他当心经受不住双
规和刑拘后的酷刑,为保护我们寻死了。
  在去律师事务所的包车中因悲恸而昏倒,送到医院。
  十五天后康复,医生的诊断是过度忧郁。
  后来启设告诉我,被双规后,老谢如竹筒倒豆子交代了所有的贪污,都是三
年前的。审查组认为后来为那么多公司提供了那么些大项目却没收取回扣绝不可
能,於是一连数日轮番审讯,不给休息,使他濒於崩溃。在看守疏忽时,老谢在
卫生间赤手拔掉钉在窗户上的木板,一跃而下。
  屍体解剖时发现他喉咙里卡这一个鸡蛋大小的木球,分析是他怕不能立即摔
死,跳楼前有意吞下噎死自己。
  我毛骨悚然不敢再多想,可知道那木球一定是给我「吃」过的「鸡蛋」啊,
分手时他带走了这个,视作信物啊。在他吞入时,会想起翻来滚去美艳的我吧,
……
  三年后在我们暗自帮助下,老谢妻女移居新西兰。我专设一个账户,每月把
五千万美元的利息打给她们,计划在适当时机全部转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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