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人驭女录(14-21)
第十四章 被擒
北周,上京皇宫。夜。
北周皇帝萧宗聿坐在御书房的龙椅上批阅着奏折,书房内点满了小儿手臂粗
细的蜡烛,把屋内照的如同白昼。一旁的司礼监太监黄用启小心翼翼地躬着身子,
剪着烛花,一丝动静也无。北周皇帝今年四十岁,登基已经十五年,但是头发花
白,面容憔悴,看着好似五十岁也似。只是双眼深邃凌厉,透着一股上位者的威
严。
黄太监看到门外小太监无声向内请示,匆匆上前,之后又轻轻返回皇帝身边,
低声道:「陛下,周老回来了。」
皇帝抬头,急切道:「快让他进来。」
门外进来一名干瘦老头,正是李大海在云州城见过的潜龙影卫周安国。
「臣周安国见过陛下。」
「好了,免礼。」皇帝转头又对黄太监道:「你出去吧。」
黄太监赶忙后退着走出书房,轻轻关上门。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陛下,臣幸不辱命,公主已经找到仙人。」
饶是皇帝城府深沉,听到这话也不禁有些激动的站起来,来回踱着步:「公
主已经跟仙人走了?」
「公主跟着仙人从云州城向西去飞去了。」
「飞?」皇帝惊讶道。
「正是如此。仙人抱着公主从云州向西飞去,老臣无能,无法跟上。」
「这不怪你。对方既然会飞,那么真的是仙人?不是哪里来的江湖骗子?」
「臣以性命担保,确是仙人无误。陛下请看。」周安国说罢,双手举起一个
木盒,恭谨放在书桌上。
皇帝接过,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只透明的圆管,一端有个细细的把手,另一
端是一根短短的针头,竟然细如发丝。正是李大海当初随手丢在客栈的那只注射
器。
「这是?」皇帝拿起那根用过的注射器。
「仙人所遗的器物。似乎……是将药物注入肌体所用。那位仙人对此物不甚
看重,随手丢弃,被臣捡回。」
皇帝拿着注射器,在烛光下细细查看:「如此巧夺天工之物,居然随手丢弃
……」他身居高位,见过的奇巧之物在所多有,只看一眼,就知道这东西以大周
或者南吴的巧匠,绝不可能做得出——不提那非金非玉、晶莹剔透的手指粗细的
圆筒,光是那根细如发丝、内里居然还是中空的针头,他就想不出究竟如何才能
做到。
皇帝把注射器放回盒内:「公主是怎么遇到那位仙人的,那位仙人究竟又有
何威能,你与我细细说来。」
周安国当下把李大海和欢欢在云州城相遇、自己和李大海在客栈对话一节细
细说给皇帝听,皇帝听了连连点头:「想不到居然真的是仙人。那个预言,
居然是真的。」转身坐在椅子上,又长叹一声:「欢欢她天赋异禀,不能在大周
久居,但愿此番找到归宿,也为我大周寻得一臂助。」
皇帝顿了一下,又道:「你这次去南吴,那边……」
这时房门突然「嘭」地被打开,黄太监急匆匆的进来。皇帝正要发火,却见
黄太监递上一卷文书:「陛下,紧急军情!」
皇帝面色严峻,起身夺过那张皱巴巴的信,打开一看,面色大变,整个身子
都摇晃起来。
信中开头一行字:「上柱国镇南将军月卿志逝于雍门关,镇南将军之子平虏
将军月芸晖暂领全军,请陛下示下。」
黄太监见状连忙扶住皇帝:「陛下!龙体要紧!」
皇帝扶住桌子:「朕没事。传左相和诸大臣进宫!」
周安国行了一礼,起身离开。
御书房内烛光摇曳,皇帝看着面前坐着的一圈大臣们:「月老将军积劳成疾,
鞠躬尽瘁,南边有没有什么异动?」
下面一个大臣起身道:「南吴两皇子相争,半月前二皇子起兵事败,被三皇
子所擒,军中人心不定,并无起兵之意。」
「这么说,这次还是我们侥幸了。」皇帝长叹一声道。
底下众大臣都没吱声。想当年大周军力强盛,将星璀璨,一度差点覆灭南吴,
现如今居然只能龟缩在雍门关被压着打,朝中无人可用,只能请已经告老还乡的
月老将军以七十岁高龄重新出山镇守南疆,现如今积劳成疾病逝军营,而北周此
时却因为南吴暂时腾不出手来趁机攻打而庆幸,实在是面上无光。
皇帝与众大臣连夜商议,直到天色泛白,才堪堪结束。
「那么,就这样吧。传旨,加上柱国将军为镇国公,归乡厚葬。加月芸晖为
镇南将军,领雍门关军事。」皇帝顿了顿,又道:「再传旨各部诸王,命其约束
部众,不可擅起兵衅,更不可擅离封地。」
众大臣起身应道:「遵旨。」
「对了,月家那个小丫头,叫月冷鸢的,最近屡立战功,颇有乃祖之风。嗯,
再传旨,加月冷鸢为骠骑都尉,授一等男。」
「陛下,本朝从无女子得爵之例!」
皇帝冷冷地看了那个多嘴的大臣一眼:「怎么,须卜爱卿觉得,女人只配做
母马母狗,被按在床上玩弄?须卜氏族向来骁勇,不如爱卿你去雍门领兵如何?」
那个一身肥肉的姓须卜的大臣满脸通红,呐呐地坐下。
皇帝满脸疲惫:「就这么定了,都散了吧。」众大臣鱼贯而出。
御书房内顿时变得安静无比。皇帝整个人靠在龙椅上,面容仿佛又苍老了许
多。
黄太监熄灭了蜡烛,小心翼翼地道:「陛下,奴婢听说,那月芸晖才干平庸,
贪鄙好色,不如其父远矣,为何将雍门重地交与此人?何不从诸王中择一贤者,
为陛下镇守南疆?」
皇帝连看也没看黄太监一眼:「这不是你该问的。」
「奴婢万死!请陛下恕罪!」
「你退下吧。朕一个人静一静。」
黄太监连忙后趋离开。
皇帝伸手,打开桌子上的木盒,默默看着放在里面的注射器。
「仙人么……外有强敌环伺,内有不轨蠢动。如今,也只能赌一把了。」
月冷鸢领着三百精骑,连夜行军。这三百余骑兵几乎人人带伤,身上血迹斑
斑,但精神却亢奋无比。月冷鸢身着银甲,背负长矛,激烈厮杀之后脸上血污纵
横,但依然遮掩不住十七岁少女那清丽的面容。一双眸子里虽然满是疲惫,却又
闪闪发亮,透着一股坚毅不屈。
再往前数里,就是雍门山口,穿过一条十几里的山谷,就又回到了大周境内。
月冷鸢骑在马上,回首南望,思绪起伏。
这次自己率队绕过南吴主力,越过雍门山奇袭南吴军粮仓,堪称冒险之至,
但是却意外的顺利。经过一番短暂的激斗,成功烧毁了南吴军粮仓,吴军如今只
能退兵,至少两三年内,不会对北周造成威胁,堪称大功一件。
「若我是个男子,就此封侯,也不是不可能吧。」月冷鸢自语道。
但是,自己却是个女子。北周从来没有女子领兵打仗的先例,更不要提封侯
了。要不是爷爷一力维护,自己估计也像其他诸多女子那样,被养在深闺,年纪
一到,便被嫁给一个不认识的男人。
但是,出身将门的自己却不甘于此,虽然知道自己容貌出众,甚至与荣国公
主并称双璧,但月冷鸢的梦想却是纵马江湖,行侠仗义,做一名快意恩仇的女侠。
幸运的是,月冷鸢的爷爷非常宠爱她,不但教她兵法武功,还让她领兵打仗。
数年过去,已经是北周闻名的将种。虽然没能真的去游历江湖,但驰骋沙场,
也好过囿于深闺远甚。
月冷鸢望着黑夜中仿佛巨兽之口的山谷,「爷爷他,终究还是没能熬过去…
…」
此次奇袭南吴粮仓,正是月冷鸢爷爷月卿志临终前交代的计谋。月老将军鞠
躬尽瘁,弥留之际,想的依然是如何让北周度过难关。月冷鸢领命,强忍悲痛,
连爷爷的头七也没过,就领着五百精骑越过雍门山,施此突袭,一举成功。
月冷鸢大胜归来,心中却并无多少喜意。只想着赶快回去,好能赶得上为爷
爷扶柩归乡。雍门关有自己大伯月芸晖驻守,自己暂时不在也无妨。
自己幼时父母双亡,全靠爷爷抚养才有今日。大伯也分外疼爱自己,视如己
出,虽然爷爷经常训斥大伯,但自己依然非常敬爱他。要不是大伯从小对自己武
功倾囊相授,自己也不会有机会真的领兵上战场。
想自己月家辈辈忠心耿耿,而那些诸王却心怀不轨。听说前些日子公主失踪,
浑邪王、左谷蠡王、休屠王联名上书询问公主下落,被陛下降旨斥责。呵,明明
大周危在旦夕,这些诸王最关心的却是自己能不能娶到公主!
月冷鸢站在山口,再次回首南望,「也不知道欢欢找没找到那个仙人?」
欢欢与月冷鸢从小要好,私下关系亲密。四个月前,欢欢悄悄找到月冷鸢,
求她帮忙送自己出境。月冷鸢着实吓得不轻,正寻思这要不要把翘家公主绑起来
送回上京之时,却又见到了传说中的潜龙影卫,居然带来了陛下的密旨,要她护
送公主出境!月冷鸢不敢怠慢,亲自护送欢欢出雍门关,也是在这样的夜色之中,
目送着翘家的公主一路远去。
「大周已经到了如此地步了么,居然把希望寄托在虚无缥缈的仙人身上。」
月冷鸢出身北周贵族,自然明白皇帝暗中护送公主的用意。叹息之余又暗暗
嘲笑,那些酒囊饭袋的诸王们,这下可要失望了。
「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像欢欢那样,有勇气去追求自己的梦想。」月冷鸢
一边想着,一边领着激战之后只剩三百的骑兵,缓缓穿过狭窄的山谷。深夜里的
山路寂静无比,只有马蹄的哒哒声。
突然之间,两侧山坡亮起火光,喊杀声骤然响起,火箭仿佛流星一般,倾泻
而下。
「——敌袭!!」
月冷鸢大惊。自己的行动如此隐秘,哪怕在雍门关之中也只有爷爷和大伯等
寥寥数人知晓而已,怎会猝然遇到埋伏?
但长年领兵的经验容不得她多想,反手拔出长矛,大喊:「全军,随我突围!」
…………
合欢派总坛。
一名壮硕的中年男子走进浣雪阁。坐在桌子边的教主抬头一看,笑道:「人
请到了?」
中年男子单膝跪地:「幸不辱命。」
「不会被人抓到把柄吧?」
「不会。弟子通过南吴内应,让南吴军设下埋伏,俘虏了那个月冷鸢,之后
又在运送俘虏的路上把人劫到教中。月冷鸢麾下的那些骑兵也都已击杀。北周朝
廷,决计猜不到是我们干的。」
「那就好。那月冷鸢毕竟是北周上柱国的亲孙女,几天前还被皇帝封了男爵。
要是直接贸然劫人,怕是会招来大麻烦。北周现在虽然自顾不暇,但也不会
坐视一名贵族被人劫走。如此这样,北周那边多半会以为月冷鸢已经战死。这就
简单多了。」
「教主,属下有一事不明。我们为何如此大费周章,甚至不惜动用好不容易
在南吴军内埋下的暗子,去为那月芸晖抓自己的亲侄女?」
教主笑容让人如沐春风,说出来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这你就不懂了。那
月芸晖贪恋自己亲侄女美色已久,如今自己老爹去世,他自然要迫不及待将其收
入囊中。月芸晖能力平平,却贪恋美色,如今又镇掌北周门户雍门关,是圣教再
合适没有的合作对象。如今对方找上门来,岂有拒绝之理?咱们把那月冷鸢好好
调教送回去,那月芸晖自然大大欠了我们一个人情。以后在北周,岂不是又多了
一大助力?这样划算的买卖,当然多多益善。」
「教主英明。只是,不知道那月芸晖想要哪种性奴?」
「哼,月芸晖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月冷鸢有千里马的潜质,说要调教成千里
马最好。依我看,根本是痴心妄想。姑且送去御马堂一试,不行的话,就转去研
梅堂,做成玉壶肉枕送回去吧。那位月将军,也是一样喜欢的。」
「是。」
…………
「这是第几次了?」月冷鸢昏昏沉沉的醒来,看着漆黑的天花板。
自从战败被俘,又被劫持到合欢派来,已经不知道过了多少个日夜。十天?
一个月?半年?但是月冷鸢没有放弃,只要找到机会,就会尝试逃跑或者—
—自杀。合欢派的大名早有耳闻,知道自己如今落入其中,绝无幸理,最好的结
果也不过是自杀。但是,自己乃上柱国将军的亲孙女,合欢派哪来的胆量劫持自
己?
不怕被大周挥军覆灭吗?
月冷鸢尝试着动了动,传来铁链哗啦啦的响声。手脚都被粗铁镣铐紧紧缚住
动弹不得,又被一根粗大的铁链锁在牢房石板铺就的地上。
又试着运行真气,但是丹田内空荡荡的,以往充盈的内力已经不复存在。
数天前,月冷鸢趁着送饭的机会暴起发难,一脚踢死了送饭的弟子,夺过对
方的佩刀企图自杀,结果被赶来的其他人阻止。御马堂主亲自过来,一掌印在月
冷鸢小腹上,将她的内力散去。月冷鸢只觉得丹田内爆炸一般的刺痛,昏过去之
前,听到一句话:「妈的,这是第几次了?不到一个月,杀了我三名弟子。这样
烈的小妞,还想调教成千里马?还是早早送到研梅堂去吧。」
牢房门吱呀的被推开,外面射进的阳光让月冷鸢眯起了眼睛。几个黑乎乎的
人影进来,外面一个声音道:「小心点,这小妞烈的很。绑结实了,送到刘堂主
那里去。」
「你们要干什么?」
「嘿嘿,月姑娘,今天可是你大喜的日子。」
「你们敢碰我一下,我要你们全都不得好死!」
「你也就现在还能说些狠话了。抬走!」
月冷鸢失了内力,此时跟一个普通的女孩没什么区别。即使拼命挣扎,也被
几名大汉死死按住,将镣铐解下,又用粗麻绳紧紧绑住,七手八脚的抬着她,穿
堂过院,辗转来到另一间地牢内。
月冷鸢被剥光衣服,白花花的被牢牢绑在一张铁床上,一动不能动。铁床上
被磨得铮亮,颜色暗红,久经战场的月冷鸢一看就知道这是不知道浸透了多少鲜
血,不禁心中凛然。
门外进来一个矮瘦老头,背着手,吧嗒吧啦的踱过来,对着躺在铁床上的月
冷鸢拱了拱手:「小老儿刘三,研梅堂堂主,月姑娘有礼了。」刘三浑浊的眼睛
看着月冷鸢白净诱人的胴体,神情中却没有丝毫欲望,仿佛在看一摊猪肉。
事到如今,月冷鸢反而平静下来:「你们要做什么?」
刘三背过身子去,慢慢地拿起一件件寒光闪闪的刀具,仔细擦拭:「教主有
命,要小老儿为月姑娘去肢,做成那玉壶肉枕。」
月冷鸢在北周长大,自然知道「去肢」「肉枕」是什么意思,猛烈挣扎起来:
「你们休想!我大伯一定会领兵灭了你们这个邪教的!」
「月姑娘大伯可是那月芸晖?北周新任的镇南将军?」
「大伯已经做了镇南将军?哼,不错,怕了就快快放了我!」
「嘿嘿。事到如今,也不瞒月姑娘了。姑娘如今落到咱们手里,正是你那大
伯的计谋。」
月冷鸢哪里肯信:「你休息骗我。」
「信不信也由你。你那大伯与圣教早有往来。月卿志一死,月芸晖就找上门
来,要我圣教出力,把姑娘你劫走,调教成性奴再送回去。嘿嘿,你那大伯可是
对你从小就中意得很呐,就等着你什么时候长成了,好好儿地调教享用。」
月冷鸢想起爷爷死后,大伯确实借口失踪了几天,心中一凛。但她不愿相信,
仍是冷笑道:「你们编出这一套谎言,好让我彻底崩溃,乖乖就范?」
「原本确实是想让姑娘甘愿为奴的,但姑娘性子也着实烈了些,别说那什么
千里马,就算是普通的母畜也做不成的。」刘三慢条斯理的擦完刀具,又老态龙
钟的转身点燃一个火炉,把一盆水放在上面。「所以也只能委屈姑娘,去了双臂
双腿,做那肉枕好了。」
月冷鸢听得呆了,一想到自己即将被砍去四肢,变成一截光溜溜的人棍,不
禁发起抖来,拼命胡乱叫喊:「我才不要做什么肉枕!放开我!我杀了你!」
刘三拿起一团白布,捏开月冷鸢嘴巴,塞了进去,月冷鸢顿时只能闷闷的
「呜呜」直叫。
「姑娘也不必害怕。做了肉枕之后,虽然手脚具无,但正因如此,反而不必
思虑太多,亦没了做人的种种烦恼,只需安心服侍主人便是。肉枕与主人欢爱之
时更是别有一番妙处,姑娘到时便知。本教更有专门给肉枕性奴修炼的『玉壶经』,
可增闺房之趣,姑娘用心修炼,日后食髓知味,自然乐在其中。」
盆中水已烧开,刘三把刀具放在盆中煮了一会,又拿了出来,狰狞的刀具在
烛光下寒光闪闪:「放心,月将军对姑娘可是喜欢的紧,姑娘成为肉枕之后,定
能受尽宠爱。」
「呜——!」
第十五章 隐形奶牛
韩菲儿骑着马,久违地重新穿上那件黑袍,戴着面纱,走出李大海基地所在
山谷。虽然只经过了短短一个月,但那件穿了多年的黑袍此时却让韩菲儿浑身不
自在,恨不得立马脱光,重新回到在基地里做母牛时那种赤裸裸的状态。「果然
我已经习惯了光着身子做性奴的感觉了啊。」韩菲儿自嘲道。只觉得这一个月的
经历,仿佛梦境一般。
曾经如同山峰一般重压在自己身上的合欢派,在强大的主人手中,顷刻便可
灰飞烟灭。若不是自己可怜教中那些被掳来的女子,合欢派如今已经不复存在。
而自己,也从合欢派圣女,变成了主人的性奴。
「就算这样,也比当合欢派的炉鼎强上百倍。」韩菲儿心想,「不,对我来
说,这世上大概没有什么比做主人的性奴更好的归宿了。」
主人看似严厉,实际心软无比,哪怕自己这样曾企图刺杀他的俘虏,也没有
受到太多折磨,就算是装在脖子上的能电击自己的项圈,也只是在刚刚装上去的
时候发动过一次而已。对于另外两名妹妹,更是极尽宠爱,呵护备至。
「有这样强大又温柔的主人,娘亲在天之灵,也会为我感到欣慰吧。」
韩菲儿一边想着,一边向合欢派总坛走去。回头望了望逐渐掩映在山林中的
基地,心中涌起浓浓的不舍。她现在只想着赶快回合欢派处理完事务,然后就返
回这里,在主人身边安心做一头母牛,从此不理世事。这一个月的经历,实在是
韩菲儿十八年来最放松最快乐的时光,不用担心教主什么时候突然要「使用」自
己,不用与教内众人勾心斗角,也不必担心江湖中的厮杀算计,只需要安心享受
主人的宠爱即可——韩菲儿觉得这简直是前所未有的幸福。
马背颠簸,一下一下地顶起主人亲手塞在后庭内的假阳具,韩菲儿喉咙里轻
轻地「嗯」了一声,面色微红。胸前的大奶随着马匹走动一颤一颤地,在这一个
月内又丰满了不少,明明刚刚在基地内出发前,主人还为自己放过奶,但现在又
有了微微的胀痛感,让韩菲儿轻轻叹了口气。
韩菲儿抬起手,手腕上戴了一个手环,上面液晶屏显示着「三」的字样,表
示自己今天还有三次放奶的机会。一会到了中午,找个地方为自己解决一下吧。
韩菲儿心想。
看到自己光滑的双手在阳光下泛着一丝光泽,仿佛涂了一层油一般,韩菲儿
不禁想起自己出发前的一幕。
「大奶菲,话说你我这呆了也有一个月了吧。」李大海从韩菲儿屁眼中拔出
肉棒,送到韩菲儿嘴前。
韩菲儿刚刚从喷奶和被屁穴内射精的双重高潮中缓过来,看到眼前沾着精液
和肠液的阳具,连忙张开嘴巴,一边舔舐,一边点头。
「嗯,那你也该回合欢派处理事情了吧。还是别拖太久,夜长梦多。」李大
海眯着眼睛,等韩菲儿把自己肉棒舔干净,用阳具在她脸上拍了拍道。
韩菲儿这几天沉溺于与主人欢爱之中,差点忘了合欢派的事情,乍一听到此
言,不禁有些愣神。
「喂,韩大圣女,你这些天母牛当的太爽,该不会忘了那个血海深仇的合欢
派了吧。」李大海狠狠轻松的击杀教主。」
「所以说,你到底为什么送出那件东西啊?」月冷鸢不依不饶。
「嗯,要说原因的话,大概是仙人当上了瘾,想要留下点传说吧。」
「这算是什么理由?」
韩菲儿大仇得报,心情惬意无比,笑道:「我倒是有点理解主人的想法。」
月冷鸢转过头:「那韩姐姐你快解释我听听。」
…………
三人说说笑笑,在夜空中远去。
第十八章 开苞
「你……你这东西这么大,要是一会弄疼了我,我咬死你!」月冷鸢高高地
靠在枕头上,瞪着眼睛,一脸紧张地看着李大海的硕大的龟头在自己身下的肉缝
上摩擦着,声音颤抖。
「嘿嘿,开苞哪有不疼的。再说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牙齿都换成了软
的,哪里咬得动我?」李大海抱着月冷鸢的纤腰,一脸奸笑道。
众人回到基地内,休息一夜之后,第一件要紧事,自然是为新加入的肉枕性
奴月冷鸢开苞。
月冷鸢眼含泪花,愤怒地大喊:「我当初真是信了你的邪,被你抱到这里来!」
「月妹妹不要紧张,开苞之痛,每个女人都要经历,忍一忍就过去了。妹妹
越是害怕,就越是疼。」一旁韩菲儿安慰道,她双腿间小穴丝丝向外流着鲜血,
和淫液精液混杂在一起,显然也是刚被开苞。
「我才不要!你刚才流了好多血!」
「你们女人不是每个月都要来一次月经的吗,再说了你带兵打仗好几年,居
然还怕血?」
「那怎么能一样!」
床上另一边的欢欢说:「主人给我开苞的时候,也流了好多血,也很疼很疼,
可是欢欢觉得很棒呀,很快就高潮了呢。」
月冷鸢听了更加害怕了,拼命摇头。
李大海扶额:「小母狗你不要添乱好不好,你跟她们不一样的……」
「让我来试一试吧。」一旁苏鸾轻笑道,「我来给月妹妹舔一舔。」
三女中以苏鸾的口舌技巧最佳,就连李大海也忍不了多久就会缴械。他起身
让开,苏鸾哒哒地上前,弯下腰伸出舌头,灵巧地在月冷鸢细细的肉缝上舔舐起
来。众人目不转睛地静静旁观,一时间屋内只听得啧啧有声。
月冷鸢紧张的神情果然很快缓和下来,过了一会,居然眯起眼睛,轻声哼哼
起来,小穴也渐渐流出淫水。
苏鸾抬起嘴巴,得意地了李大海一眼,李大海伸出大拇指一比,苏鸾微微一
笑,又转过头,细细用唾液为李大海肉棒做起润滑,没一会,便将肉棒舔的油光
水亮。
月冷鸢虽然不再大喊大叫,但依然紧张地看着李大海靠近,将肉棒抵在自己
的小穴上。
自知躲不过的月冷鸢闭上眼睛:「你、你一定要轻点……」
「放心,我一定轻轻地。」
李大海挺腰用力,硕大的龟头顶进经过充分润滑的小穴内,将细细的肉缝强
硬地分开,缓缓地插进小穴内,没多深,便碰到一处阻碍,知道正是处女膜,却
又缓缓拔出,再次插入。
月冷鸢初时只觉得有些胀痛,没过一会便适应起来,甚至比刚刚被苏鸾舔还
要舒服些,闭上眼睛,享受起来。
李大海抽插了几下,看到月冷鸢放松了下来,便突然猛地一插,粗大的肉棒
刺破处女膜,尽根没入,顶在月冷鸢花心上。
月冷鸢只觉得下身火辣辣地一疼,一根粗大火热的东西深深地插了进来,顶
在肚子深处,随即一阵快感仿佛电流般拂过全身,盖过了被刺破处女膜的痛楚。
月冷鸢睁大眼睛吸了一口气,然后张开嘴巴转过头,啊呜一口咬在支在自己
脑袋边李大海的胳膊上。
「哇!你真的咬人啊!我明明很小心了!」虽然毫无痛觉,但李大海依旧夸
张地大叫。
月冷鸢示松开嘴,示威般地「哼」了一声。
李大海抬起手,月冷鸢的牙齿是软的,上面连个牙印也没:「喂,刚刚弄疼
你了?」
月冷鸢别过头:「还好。」
「还好是什么意思?」
「就是还好的意思啦。你……动一动。」月冷鸢脸通红地道。
李大海无语:「你刚才大喊大叫地折腾半天,结果真的开苞了,就这反应?」
「我……我哪知道,我以前又没被干过。刚刚看韩姐姐流了那么多血,还以
为……」月冷鸢开始甩锅。
「吓到月妹妹真是对不住啦,菲儿向月妹妹道歉。」韩菲儿在一旁笑道。
「你也太丢人了。明明也是个上过战场的女将军,居然怕流血。」李大海抱
起月冷鸢,将她在自己肉棒上轻轻套动,处女血混合着淫水被一下下地带出,滴
在铺在床上的白缎上。
欢欢爬过来,伸出头舔舐着两人交合处,又时不时地把李大海的两颗卵丸含
在嘴里,小舌搅动。
月冷鸢闭着眼睛,感受着肉棒一下一下地顶着自己的花心:「这明明是两码
事。」因为没有双腿阻碍,肉棒得以尽根而入直抵子宫口,每顶一下都带给月冷
鸢一阵快感,两人交合处相击,发出啪啪的响声,双乳上下一晃,带起一阵乳浪。
「你这副样子,好像个大号的飞机杯。」李大海举着月冷鸢上下套弄,取笑
道。
「哼,反正我没手没脚,想怎么欺负还不是你的事情。」
「说起来,你是我的女奴里面,除了苏鸾以外开苞适应的最快的。可惜…
…」
苏鸾笑道:「苏鸾此生能享受一次高潮就已经足矣。」
月冷鸢被干的迷迷糊糊:「一次?」
「嘿嘿,苏鸾可是传说中的千里马,小穴被封死啦,一辈子不能高潮的。」
月冷鸢身体被李大海抱着一上一下地晃动:「封死……是什么意思?」
「小母马,你把小穴露出来给你月姐姐看看。」
苏鸾抿嘴一笑,笔直地举起一条腿,露出穿着阴环的湿漉漉的小穴。已经拇
指大小的阴蒂通红发亮地高高翘起,挂在上面的铃铛一晃一晃;因为长期失禁,
胯下亮晶晶地一片,脚下也有一滩水渍,分不清是尿液还是淫水。
韩菲儿过来,用手把苏鸾的阴唇微微分开,露出里面被封死的小穴。
月冷鸢看到这一幕,惊讶地睁大眼睛:「这就是千里马……」
韩菲儿道:「苏妹妹不能高潮,每天都很辛苦呢,不过再过几个月,估计就
能晋级大宗师了。」
苏鸾没有得到李大海的命令,依然维持着金鸡独立的姿势:「还好啦,其实
最近,也开始有些习惯了……」
「大宗师?」月冷鸢没听太明白。
李大海不答,把手中的肉枕重新放到床上,双手按住乳房,开始冲刺起来。
欢欢在一旁兴奋地道:「主人加油!」欢欢在基地里看了好多动画片,也学
会了「加油」了。
李大海毫无保留,每一下都狠狠地撞击月冷鸢的花心,啪啪的声响顿时变得
急促起来。月冷鸢再也维持不住高冷的神情,嘴巴微张,双目失神,口中胡乱地
「啊啊」叫起来。
李大海感到包裹着自己肉棒的阴道壁一阵抽搐,又狠狠地顶了几下,松开精
关,一股股浓精水枪一般打在花心。
「尿……尿了!」月冷鸢瞬间达到高潮,反弓起腰,泄出阴精。
李大海拔出肉棒,刚刚被开苞的小穴无法合拢,随着月冷鸢的喘息一张一合,
挤出一股股混杂着处女血的精液。
早就守在一旁的欢欢欢呼一声,立刻上前,把李大海的沾满了各种液体的肉
棒含在嘴里,灵舌搅动,清理起来。
李大海拍拍月冷鸢通红的脸颊:「喂,醒醒,怎么样啊,开苞的感觉?」
月冷鸢过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眼睛飘向别处,心虚地道:「那个……马马
虎虎吧。」
李大海翻了个白眼,狠狠地弹了一下月冷鸢的奶头:「太不坦率了,你明明
是爽翻了好不好。」
「哼。」
等欢欢为自己清理完肉棒,李大海抱起月冷鸢放在自己怀里,贴着她的耳朵
道:「我看你挺享受的嘛。」说着一只手盖住一侧雪乳,轻轻揉捏起来:「做我
的性奴,还有这么多姐妹,」说着指了指周围的三女,「以后每天都会很开心。」
月冷鸢靠在李大海怀里,面色羞红地低着头:「我也没有不开心呀。」又低
声道:「只是……」
可是李大海完全没听到后面的「只是」:「咦,小母马,你怎么还举着腿?」
苏鸾笑道:「可主人没有下一步的命令呀。」
李大海扶额:「好吧。你先放下。」又看到苏鸾面色桃红,双眼氤氲荡漾,
知道她刚才看了一场活春宫,此刻春情勃发,淫欲高涨,怕是正在苦苦忍耐高潮,
心怀歉意地说:「今天辛苦你啦。一会我好好玩玩你的乳房,再额外加二十鞭好
了。」
苏鸾眼神微亮:「多谢主人。」
月冷鸢奇怪问道:「为什么你要打苏妹妹鞭子,她还要谢你?」
韩菲儿笑道:「月妹妹这就不懂了。对于千里马来说,主人的鞭笞就是最好
的赏赐。」
李大海嘿嘿一笑,亲了月冷鸢脸颊一下:「以后再慢慢跟你解释。」
月冷鸢猝然被亲,鼓起腮帮子生气地侧过头看着李大海。
「哇,你干都被我干了,还介意被我亲吗?」
月冷鸢哼地扭过头。
「月姐姐!」欢欢一声欢呼,倒腾着四只小短腿,挤进李大海怀里:「我好
想你!」
月冷鸢立刻露出温柔的笑容:「欢欢妹妹,我也好想你。」
欢欢挪着屁股,在李大海怀中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张开连着铁链的上肢,
抱着月冷鸢:「之前韩姐姐说你被合欢派那些坏人抓了,我好担心你,特意求主
人去救你。」
月冷鸢笑道:「多谢欢欢妹妹啦。」
「喂,你难道不应该谢我吗?」
月冷鸢无视李大海的吐槽:「这家伙有没有欺负你?」
「没有呀,主人对欢欢很好的,欢欢每天都很开心!」欢欢歪着脑袋搭在月
冷鸢肩头:「现在咱们都没手没脚啦,以后一起服侍主人好不好?」
月冷鸢知道欢欢的三观与常人有别,也不介意,眼睛弯弯地道:「好呀。」
欢欢嘿嘿一笑,凑上前去,撅起嘴巴,印上月冷鸢的双唇。
月冷鸢微微一惊,随即眯起眼睛,任由欢欢索吻,两女就这么在李大海怀里
热吻起来,一时间啧啧有声。
李大海只觉得三观尽毁,崩溃地道:「卧槽小月月你是蕾丝边吧?为什么我
亲你不行,欢欢就可以?」
两女湿吻缠绵,谁也没顾得上搭理李大海。李大海瞬间成了电灯泡,只能狂
翻白眼。韩菲儿和苏鸾都忍不住,吃吃地笑起来。
李大海无奈,放下两女在床上:「你们姐妹俩慢慢聊。」转头对韩菲儿道:
「你先在这等我一会。」又对苏鸾说:「走吧,去你马厩里,好好抽你几十鞭。」
苏鸾亮起眼睛点点头,与韩菲儿相视一笑,甩着尾巴哒哒地跟在李大海身后
走了。
来到苏鸾的马厩里,小母马欢快地上前,用牙齿从墙上主动叼下那根鞭子,
交到李大海手中。李大海接过,却没急着开打,手掌盖在苏鸾的乳房来回揉捏:
「小母马最近怎么样啊,有被电击过吗?」
苏鸾眯起眼睛,细细感受着乳房被揉捏时,插在里面的倒刺乳钉带来的疼痛:
「自从上次跟主人接吻时被电之后,就再也没有过呢。」
「那就好。」说着手向下滑去,拂过苏鸾小腹、阴阜,轻轻捏起那根膨大的
阴蒂:「你的阴蒂越来越大啦,快赶上我拇指了。」
苏鸾全身都敏感无比,更何况是时时刻刻都在勃起的阴蒂?被李大海一捏,
顿时身体僵硬了一下,微微颤抖起来。但在苏鸾心中,主人的任何抚摸都是恩赐,
哪怕此时阴蒂被把玩让她瞬间淫欲高炽,距离高潮只有一线,也只是咬牙默默忍
耐,不愿吭声败坏了主人兴致。甚至还主动挺腰向前,让主人把玩的更加方便。
但小穴却仿佛泄闸一般,淫水拉着粘丝,滴滴答答地滴落下来。
苏鸾闭着眼睛全力抵抗着高潮的欲望,连主人的声音听起来都好像有些遥远:
「小母马你的阴蒂这么大了,挂的铃铛也应该换个更大的才是。」
「对了,瞧我这记性。」李大海拍了一下脑袋,手离开阴蒂,让苏鸾长长地
松了一口气,但随即又懊恼起来,自己怎么能因为主人不再玩弄自己而庆幸呢?
真是一匹差劲的母马啊!
李大海全然不觉苏鸾的内心活动,掏出一件物事放在掌心:「这是前几天专
门给你做的,一直忘了给你戴。」
苏鸾睁开有些迷离的眼睛,凝神一看,只见李大海手掌上托着一枚戒指似的
金属环,环内侧有一圈尖刺,微微闪着寒光。
「这是……要戴在苏鸾的阴蒂上的吗?」
「!小母马真聪明!」李大海弹了一下苏鸾的乳头,乳头一颤,带动着里面
插着的乳钉在乳房内搅动,让苏鸾顿时一疼。乳头挂着的铃铛发出叮铃铃的声音。
苏鸾柔柔一笑:「多谢主人费心。」双腿微微分开,挺腰向前送出阴蒂:
「麻烦主人了。」
「嘿嘿,不麻烦不麻烦。」李大海蹲下身子,咔哒一声分开阴蒂环,一只手
把住苏鸾的阴蒂,一只手将分开两个半环对准阴蒂根部,用力一捏,环内侧的尖
刺扎入阴蒂嫩肉里,咔哒一声阴蒂环再次闭合,边缘渗出一丝血来。苏鸾身体一
颤,闷闷地「嗯」了一声。
阴蒂环直径比苏鸾膨大的阴蒂小很多,紧紧地箍在阴蒂根部,让本来就红肿
的阴蒂显得更加翘挺了。
「完美。」李大海弹了一下苏鸾的阴蒂,「这样的话,你以后阴蒂也会很疼。
高潮的欲望应该会减轻些吧。」
「主人,您对苏鸾真好……」苏鸾感激地道,心里想:「好疼,比乳钉还要
疼得多,但是,好开心。」
李大海上前环住小母马的纤腰,宠溺地揉着她柔顺的长发:「嘿嘿,这不算
什么啦。既然你自己选择要成为千里马,就一定要走到最后。」
苏鸾红着脸,重重点头。
李大海拿起刚刚放在地上的鞭子:「好了,把腿举起来,我刚才承诺的二十
鞭子还没打呢。」
苏鸾马上后退几步,高高地举起一条腿,腰身侧倾,向前送出永远是湿漉漉
的小穴:「请主人赐鞭。」
「计好数。」「是。」
李大海轻车熟路地对准苏鸾粉红色的小穴,用力挥出鞭子。
啪——!「一。」
啪——!「二。」
苏鸾举着腿,对面李大海每挥一下鞭子,下体就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心
中翻腾的淫欲也降下一分;偶尔打到阴蒂,更是痛彻心扉,险些立足不稳。但苏
鸾神情专注,一动不动地稳稳保持着姿势,因为要自己计数,要更加仔细地体会
鞭笞阴部的疼痛,不能有丝毫分神。每被鞭打一下,都要准确清晰地报出数字。
……
啪——!「十九。」
啪——!「二十。」
「好啦,腿放下吧。」
「多谢主人赐鞭,主人辛苦了。」
二十鞭打完,苏鸾的小穴又变得红肿起来。
李大海收起鞭子挂在墙上:「时候还早,你可以歇一会,冲个澡,吃点东西,
或者出去跑几圈什么的。我先回去啦,大奶菲还等着我给她放奶呢。也不知道那
两个小家伙聊的怎么样了。唉,我真是劳碌命啊。」
苏鸾体会着下体火辣辣的疼痛,噗嗤一笑:「那是因为主人很体贴姐妹们啊。」
「要是月丫头也能像你这样就好了。」李大海在苏鸾嘴上轻轻一吻,「我走
啦。」
「主人慢走。」
第十九章 玉壶肉枕
从苏鸾的马厩里出来,马上就看到韩菲儿微微低头,背着手靠在走廊的墙上,
显然正在等着自己。
「咦,菲奴你居然等在这里。」
韩菲儿听到声音,抬起头,冲着李大海妩媚地一笑,摇曳生姿地走过来,胸
前的大奶晃得人眼花:「主人出来啦。苏妹妹这二十鞭打的好久。」
李大海嘿嘿一笑:「也不是就仅仅打了二十鞭而已。那两个小家伙呢?」
「都睡着了。」
李大海叹了口气:「没想到到我反而成了多余的。」
「主人不要说笑了。我们姐妹几个,谁能离得开主人?再说,欢欢妹妹这一
闹,月妹妹也放开了不少。」
「倒也是。嘿嘿,你这样着急的出来等我,奶子很涨了吧?」
韩菲儿微微低头:「嗯,请主人为菲奴放奶。」
「这才中午还没到,你就把今天手环上面三次放奶机会都给用了。」
韩菲儿脸色微红:「菲奴最近,奶水越来越多了。」
李大海牵起韩菲儿的手:「走吧,咱们去外面放奶。」
韩菲儿手突然被李大海抓住,心中一惊,随即柔柔地笑起来,反手握住李大
海宽厚的手掌,两人一起走向电梯。
「我把你的手环每天放奶次数调成五次好了。」
「谢谢主人为菲奴着想,但……还是就现在这样吧。」
「怎么?」
「因为……忍得更久的话,放奶的时候高潮也会更强烈一些,而且……菲奴
还是更喜欢主人亲自为我放奶……」韩菲儿有些紧张地看着李大海:「菲奴是不
是有些任性?」
「这算什么任性……你什么时候想要就来找我好了。」
「多谢主人体谅。」
两人乘着电梯来到外面的山谷。上午的阳光洒在韩菲儿裹着透明胶衣的裸体
上,泛起点点细碎的光芒。
「好了,就在这里吧。」李大海站在韩菲儿身后,伸手抓住奶牛的胀大的乳
房:「我要放了。」
「嗯。」
乳头锁打开,两股白花花的乳汁喷射出来,哗啦啦淋在草地上。韩菲儿弯腰
扶着树干,闭着眼睛,面色通红地扬着头,只觉得一股快感从双乳直冲脑门,全
身轻飘飘地好像飞在云端,「啊……」的长长淫叫起来。两腿之间淫水滴滴答答
地落下,随后一股尿液激射而出,竟然在高潮中失禁了。
李大海笑着拍了拍韩菲儿雪白的屁股:「你怎么也跟小母马一样,到处乱撒
尿?」
韩菲儿奶水渐稀,不再喷射而出,而是顺着握着乳房的李大海双手流下,滴
滴而落。林子里顿时泛起一股乳香。
韩菲儿微微喘了几口气,回头笑道:「主人又在取笑菲奴。苏妹妹『淫行』
之姿,主人不也一样喜欢吗?」
李大海嘿嘿一笑,掏出鸡巴抵在韩菲儿刚刚被开苞的小穴上,龟头蹭了蹭淫
水,腰身一挺就尽根没入。韩菲儿猝然被干,喉咙里挤出「呀……」的一声媚叫。
李大海腰身耸动,干的啪啪直响,从韩菲儿小穴里带出一股股淫水:「话说
我的女奴里面,就只有你没有去肢呢。你们合欢派,母牛都是怎么调教的?」
韩菲儿被干的一晃一晃地,听到这话有些紧张:「主人,要为菲奴去肢吗?」
「嘿嘿,别紧张,我没这打算。我只是好奇合欢派的母牛都是什么样的?」
韩菲儿放下心来。勉强从被操干的快感中凝聚心神,解释道:「合欢派的母
牛分为两种……嗯……一种普通的,像母狗一样……啊……截去小腿和小臂……
但是母牛乳房膨大,所以为避免乳头拖地……嗯……另外还需要装上假肢
……」
「另一种呢?」李大海胯下不停,继续问道。
「另一种的话……」韩菲儿语气有些颤抖:「……啊……齐根截去四肢,插
在……插在装有……木质中空假阳具的……产乳架上,以水力驱动机括泵入…
…精液,日夜不停与其交合,另有弟子轮换为其榨乳。母牛会……不停地
……受孕……流产……不出三个月,无法人语,六个月,神志崩坏,不识亲朋
……啊…
…一年、最多两年……就会……」
「就会怎样?」
「精、精气耗尽,枯萎而死……」
李大海狠狠地一顶,韩菲儿「啊」地叫了一声:「合欢派有多少这样的母牛?」
「不……不多……四五头吧……菲奴发现时,都已经……丧失神志,所以…
…解脱了她们……」
李大海不语,继续狠狠干着韩菲儿,没一会,就在大奶牛「啊啊」的淫叫之
中射出精液,再次将韩菲儿送上高潮。
射完精液的李大海挺鸟而立,韩菲儿转身跪在地上,伸出舌头为他做着事后
清理,无比认真地将肉棒上沾着的淫水和精液舔舐干净,又将尿道内残余的精液
挤出,吸进口中。
李大海摸着韩菲儿的脑袋:「听你刚刚提到合欢派母牛的语气,好像很害怕?」
韩菲儿心有余悸地点头:「此种母牛,唤作奶畜。据娘亲说,合欢派历代圣
女,在与教主双修之后,都会被做成奶畜,再无重见天日之时。」
「难怪你拼了命也要逃离。不过,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合欢派已灭,你也
不用再害怕这些了。」李大海坐到地上,搂着跪坐在地韩菲儿道。
韩菲儿头靠在李大海肩上:「菲奴愿意生生世世都服侍主人。」
「哈哈,我不相信转世那一套,一辈子就够了。」李大海说着,掏出一双透
明的绑带高跟鞋来。鞋底透明,高跟鞋面只有几条细细的绑带,鞋跟极高,至少
有三寸。
「这是?给菲奴做的吗?」韩菲儿看着李大海手中晶莹剔透的高跟鞋道,
「好漂亮的鞋子。」「这是专门给你做的。我看你整天光着脚走路挺辛苦的。喜
欢吧?用的跟你的隐身衣是同样的材料,只不过固体化了。脚伸出来,我给你穿
上。」
「是。」韩菲儿伸出雪白的纤足。
李大海摸着韩菲儿小脚道:「好漂亮的小脚丫。穿上这特制高跟鞋就更漂亮
了。」说着把鞋子套在韩菲儿脚上,将细细的绑带系在脚背上,又向上一直交错
地绑到小腿。
「因为用的跟你的隐身衣是同样的材料,所以一样也可以隐形。不过嘛,你
穿上之后就会跟你脚上的胶衣融合,再也脱不下来啦。来换另一只脚。」
「脱不下来?」韩菲儿听到后略略惊奇,但还是伸出另一只脚,让李大海为
她穿上。
「嘿嘿,不错,站起来走走。」
韩菲儿站起来,踩着高跟鞋走了几下猫步,大奶子一晃一晃地,一丝不挂只
穿着高跟鞋的她,显得更加妖艳魅惑了。
「哈哈哈,真不错,够骚够性感,看你走这几步,老子就又想干你了。过来
撅起屁股。」
韩菲儿走来对着李大海撅起屁股,露出塞在里面的肛塞电池。
李大海伸手抓住假阳具,向外一拔,带出一股肠液,「说起来,今天还没操
过你后面呢。自己坐上来动吧。」。
韩菲儿抿嘴一笑:「是。」说着跨过李大海腰间,一手扶住肉棒,对准自己
还未合拢的肛门,缓缓坐下,将阳具尽根纳入,然后又抬起屁股,一下一下地主
动用后庭套弄起主人的阳具来。
李大海靠在树干上,双手抱在脑后,闭着眼睛享受着女奴的肛交侍奉。上午
的阳光洒入林间,投下片片光斑,微风拂过,带来树叶的沙沙声和叽叽喳喳的鸟
鸣。韩菲儿套弄阳具发出的咕叽咕叽的声响夹杂其中,显得格外清晰。
李大海闭着眼睛说:「合欢派的事情已了。嗯,接下来,应该好好调查一下
苏家庄的事情了。虽然基本确定就是三皇子干的,但过程如何却一直扑朔迷离。
怎么也得给小母马一个交代才行。」
韩菲儿双手撑在李大海胸膛上,屁股上上下下吞吐着阳具:「这件事,交给
菲奴去办好了。」
「也只能辛苦你了。嗯,还得给你准备点装备和各种衣服什么的……」
韩菲儿略有犹豫:「主人介意菲奴被他人看见身子么?」
「这倒是不太介意……哈哈,不如说,把自己的性奴炫耀出去,本来就是很
有面子的一件事情啊……」
「既然如此,衣服的话就不必再穿了。」
「唉?这样好吗?独自光着身子在大街上走,不会招来什么麻烦吗?」
韩菲儿一边套弄阳具不停,一边解释道:「主人有所不知。吴国御女之风虽
然不像周国那样兴盛,但也并不罕见。女奴们裸身而行,乃是司空见惯。嗯,不
如说,身为性奴,若是穿着衣服,反而稀奇。旷野无人处自不必提,城中的话,
只要是戴着项圈,以示有主的女奴,哪怕是独行,都不会被过多招惹,顶多言语
上有些轻佻罢了。毕竟能豢养女奴的人,非富即贵。更何况,菲奴有主人赐下的
隐身衣,穿衣服反而多有不便。」
「那好吧,这个随你。」李大海眯着眼睛道。
两人不再说话,专心享受起肛交来。韩菲儿套弄的动作越来越来,很快就在
连续的啪啪声中,让李大海射出浓精,自己也如愿得到第三次高潮。
两人靠在一起温存了一会,耳边突然传来了马蹄的哒哒声。
韩菲儿抬起头:「咦,苏妹妹来了。」
李大海睁开眼睛,恰好看到苏鸾被鞭打得红肿的小穴:「小母马怎么上来了?
不多歇一会吗?」
苏鸾笑道:「今天的课业还没做呢。——主人和韩姐姐好兴致。」
「嘿嘿,闲着也是闲着嘛。新装的阴蒂环怎么样?」李大海伸手拨弄着苏鸾
翘起的阴蒂,铃铛叮铃铃地响。
「嗯,现在一动阴蒂就会很疼,奔跑时更是如此。虽然还是有很大快感,但
比以前好了很多。」苏鸾笑的眉毛弯弯:「多谢主人。」
「我说苏妹妹一会不见,阴蒂怎么好像又大了些。」韩菲儿缓缓拔出屁股中
的肉棒,未合拢的肛门中滴滴答答的地流出白色的精液,伸头凑上前去细看,
「箍的好紧,一看就很疼。」
「对了,小母马也练了快两个月了,千里马的功夫进展的怎么样了?」李大
海站起身,提起裤子道。
苏鸾歪头想了想:「大概是这样。」
说着走到一棵一人尚无法环抱的巨树下,抬起一条腿,猛然踢出。
苏鸾踢出腿的瞬间,胯下小穴滋地呲出一股淫液,钉着水晶马蹄的纤足好像
利刃也似,咔的一声将粗大的树干拦腰斩断,大树发出哀鸣一般,吱吱嘎嘎地轰
然倒地,惊起一片鸟儿振翅飞起。
李大海和韩菲儿目瞪口呆,下巴掉了一地。
「卧槽……这特么也太夸张了吧……」李大海把下巴装好,心中狂呼:这特
么才两个月不到!两个月前,苏鸾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娇滴滴的小美女!这千
里马是挂逼吗!
「这就是传说中的千里马么……」出身合欢派的韩菲儿也一样震惊无比,
「难怪教主对其念念不忘……此等威力,与教主当初那一掌不相上下,威猛之处
犹有过之……」韩菲儿看着平时柔柔弱弱的苏鸾,脸上已是又敬又畏:「苏妹妹
天纵奇才,两个月就能将千里马练到此种地步……」
苏鸾脸色微红,轻轻喘息着抵制这高潮的欲望:「韩姐姐过奖了。苏鸾只是
每天跑步而已……而且……全力一踢的话,快感……也会瞬间达到顶端,所以…
…很难连续踢出两脚……」
「我估计这天底下,没几人能挡得了你这一脚的。」李大海叹道,「也用不
着踢第二下了。」
又问道:「照这么下去,还要多久能晋级大宗师?」
韩菲儿也惊叹不已:「合欢派中记载,最快晋级大宗师的千里马用了一年的
时间。原本以为苏妹妹最快也不过如此,但现在看来,估计最多再过两个月,就
能晋级大宗师之境了。」
也就是说,四个月成为大宗师。慕容城号称五十年来最年轻大宗师,用了三
十年。苏鸾用四个月。千里马真是挂逼。李大海心中再次感叹。
苏鸾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轻轻甩着尾巴,低着头用马蹄扒拉着地面:
「其实,苏鸾只是想做好主人的母马而已……」
李大海哈哈一笑,上前宠溺地把苏鸾抱在怀里,一只手大力地揉起小母马的
乳房,疼的苏鸾微微抿着嘴唇:「天底下没有比你更好的母马了!」
这时,又听见急促的踏踏踏地声音传来,只见一个雪白的身影好像一只小兽
也似,从林外飞快地窜入。
李大海疑惑地放开苏鸾:「今天真是热闹,欢欢怎么也来了?」
离得近了,却见到欢欢一脸徨急,眼角挂着泪珠,离李大海还有数米远时,
后腿就用力一蹬,泥块飞溅之间,飞身而起,直接扑到李大海怀里。看这力度,
显然这段时间欢欢的淫犬经也颇有进步。
「主人!月姐姐她……!」
幸亏李大海身强体壮,反应敏捷,双臂张开稳稳地接住了小母狗:「怎么啦,
别着急,慢慢说。」一边轻轻撸着欢欢的子宫,好让慌张的小母狗平静下来。
但这平时百试百灵的招数居然不好使了,欢欢依然慌张无比:「主人,快去
救救月姐姐!她好像……好像中毒了!」
「中毒?!」李大海瞬间紧张起来,「她被我从合欢派带回来之后,只吃过
一些营养剂,怎么可能中毒?」
一旁的韩菲儿却好像想起了什么:「难道……」
李大海转过头:「你知道些什么?」
韩菲儿摇头:「有些猜测,但要看了才知道。主人,我们快走吧。」
「好。」
李大海也不废话,抱着欢欢,领着众人迅速地回到基地内。
进到房间里,只见躺在床上的月冷鸢面色通红,嘴巴微张,口角流涎,无神
的双眼睁得大大地,身上冷汗渍渍,雪白的躯体来回扭动,把身下的床单搅的一
团糟。哪里还有半分之前高傲冷艳的样子?。
「这、这是怎么了?」李大海大惊,「怎么跟毒瘾发作了似的?」
「这是精瘾发作了!」韩菲儿沉声道,「玉壶肉枕,想不到合欢派这样下本
钱!」
「不是中毒吗?」欢欢带着哭腔道。
「精瘾?」李大海暗觉不妙。
「主人可还能射精?」韩菲儿急切问道。
「这个……今天已经射了五次了……」有三次都射给你了啊!大奶菲!
韩菲儿也猛然想起,脸色微红,但也顾不上害羞,扒开小穴,幸好里面还有
未流尽的精液,韩菲儿转头四顾,想找个容器来收纳。
「韩姐姐可是要收集主人的精液?」苏鸾问道。
「不错,玉壶肉枕精瘾发作,必须饮下为其开苞的主人的精液可解,可是…
…」
「那我来吧。」苏鸾道,「我来接住主人的精液好了。」
韩菲儿略有疑惑,马上恍然,抬起腿来露出还流着精液的小穴:「拜托苏妹
妹了。」
苏鸾弯下腰,用嘴巴吮吸起韩菲儿小穴里的精液来,发出滋滋的声音,没一
会就把韩菲儿小穴里的精液吸干净,含在嘴里。
李大海见状立刻按住不断挣扎的人棍少女,苏鸾再次弯下腰嘴对嘴,把精液
渡给月冷鸢。
月冷鸢甫一接触到精液,立刻伸出舌头,如饥似渴地把苏鸾嘴里的精液吸进
口中,喉头蠕动,咽了下去。
「这些太少,恐怕还是有些不够。」韩菲儿皱眉,犹豫地看着苏鸾道:「苏
妹妹……」
「我明白了。请韩姐姐转过身吧。」苏鸾毫不介意。
韩菲儿转过去,撅起屁股,双手扒开肛门:「拜托了。」
苏鸾又探出头,埋在韩菲儿股间,灵巧的舌头伸进肛门内,韩菲儿用力挤压
直肠,很快就把李大海刚刚射进去的精液挤了出来,苏鸾立刻吸入口中,再次渡
给月冷鸢。
月冷鸢连续吃了两口精液,终于暂时解除了精瘾,面色平静下来,沉沉睡去。
李大海长长松了一口气,为月冷鸢盖上被子,又把哭的梨花带雨的欢欢抱在
怀里,为她擦拭眼泪:「所以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韩菲儿面带愧色:「是我疏忽了。本来以为月妹妹只是普通的肉枕,没想到
居然在短短几天内被做成了『玉壶肉枕』……」说着猛然想起了什么,「对了,
刘老三明明说过会把月妹妹做成『玉壶肉枕』,可我居然忘记了!」
「你先不要自责。这玉壶肉枕是怎么回事?」
韩菲儿坐在床沿上,伸手缓缓地为月冷鸢理着头发:「所谓『玉壶肉枕』,
和千里马之于母马一样,乃是肉枕中的上品。其实,就是一具上佳的炉鼎。」
「炉鼎?」
「没错。要做成玉壶肉枕,必须以武功天赋上佳女子为基,废去其武功,然
后去其四肢即可。但这不是最难的,被做成肉枕的性奴,还必须主动修炼『玉壶
经』。」
「你们合欢派的邪门武功真多,这玉壶经又是什么玩意?」
「主人,菲奴已经不是合欢派的人了。」韩菲儿正色纠正道,李大海马上举
起双手作投降状。韩菲儿微微一笑,又继续道:「这玉壶经,其实算不上是什么
武功秘籍。顶多,只能算是一套内功心法。肉枕修炼玉壶经后,体内会积蓄内力,
其速度取决于本人的武学天赋,虽远不如千里马,但只需一日或数日,便修成可
观的内力。」
「人棍没手没脚,修炼内力有什么用?」
「所以说,这并不是给自己修炼的。所谓『玉壶之水不可久贮,旋入旋出』,
用玉壶经修炼出的内力很特殊,肉枕自身无法久贮。一旦主人与之交合,便可将
内力吸走增强修为,相应的,被吸取内力的玉壶肉枕,会从中获得极大的快感。
肉枕被吸走内力后,可再次修炼,再次被吸走内力,如此往复。就好像是玉
壶里的水,倒进去,又倒出来。」
屋里一片寂静,良久之后,李大海再次感叹:「这不就是可以自己发电的充
电电池么。合欢派的人可真会玩。」
苏鸾问道:「那么,月妹妹的精瘾,与其又有什么关系?」
「所谓精瘾,又是另一回事了。玉壶肉枕最难之处在于,如何让性奴主动修
炼玉壶经?天下哪个武学天赋高超的女子,愿意被截去四肢,废去武功,做成肉
枕炉鼎呢?更不要提主动修炼玉壶经了。所以这办法么,便是以珍贵药物、辅以
针灸,让肉枕染上『精瘾』。肉枕一旦被开苞,便会对射入体内的精液产生依赖,
必须时时饮用其精液,从此再也离不开主人。精瘾发作时,痛苦无比,主人可以
以此挟制性奴,让她主动去修炼那玉壶经。」
「那,这精瘾可有解除之法?」苏鸾又问。
「没有。至少我知道是没有的。最少,也要一天饮用一次,才可保证不会发
作。」
欢欢夸张地长长舒了一口气:「那还好啦,欢欢也每天都喝主人的精液的。」
李大海狠狠揉了揉欢欢的脑袋:「小母狗,你跟别人不一样的。」又感叹道:
「小月月要是知道了,会不会真的咬死我?」
韩菲儿捂嘴笑了一下:「其实欢欢妹妹说的也有道理。我们姐妹几个,哪个
不是经常饮用主人的精液的?月妹妹想必也只是会有些抹不开脸面而已,时间一
长,便不会太过排斥。」
李大海长叹道:「但愿如此。」一边看着睡的正香的月冷鸢,一边头疼自己
一会该怎么告诉她这个「残酷事实」。
「说起来,这个玉壶经,我好像见过唉。」欢欢突然说道。
「你在哪见过的?」
「我娘亲房里就有一本。小时候,她还经常让我翻给她看来着。」
「你娘亲?」
韩菲儿笑道:「天下人皆知,北周贵妃娘娘也是一具肉枕,据说还是皇帝陛
下当年亲手为其去的肢。北周皇后早逝,贵妃便是后宫之主。」
「等等,好像月芸晖那个老王八蛋也提到过这件事。」看来,欢欢从小就喜
欢当母狗这件事,一定程度受到亲娘的影响也说不定。
欢欢点点头:「父皇和娘亲恩爱的很,每天都抱着娘亲散步。想来娘亲也是
为了父皇修炼的玉壶经。……唔,我好想我娘。」
李大海轻轻摸着欢欢的子宫:「以后有机会,带你回去探亲。」
欢欢眼睛亮晶晶地抬起头:「嗯!」
二十、茶水
李大海把欢欢放在床上,嘱咐她照看好月冷鸢,带着苏鸾和韩菲儿走出房间。
「小母马,这次又多亏了你了。」
苏鸾抿嘴一笑,甩了甩尾巴:「这是苏鸾应该做的。」
李大海道「小月月应该已经没事了。你还是先去把课业做了吧。」苏鸾的
「课业」就是跑步。千里马时时刻刻都在增长着内力,但在奔跑时会长的格外快,
堪称开挂之至。
「嗯。」苏鸾点点头,又对韩菲儿微微一笑,转过身去,长长的马尾一甩一
甩,蹄声哒哒地走了。
李大海靠在走廊墙壁上,长叹一声:「月芸晖那个死鬼王八蛋,还真是给老
子出了个难题啊。」随即又想起了什么的道:「话说这玉壶肉枕可以为主人提供
内力,那如果多养几个,岂不是只要每天干性奴,就能不断增长功力?」李大海
靠在走廊墙壁上说。
「理论上来说确实如此。但适合做玉壶炉鼎的女子本就稀少。炮制精瘾的药
物又极为难得,所以玉壶肉枕才如此稀有。」韩菲儿有顿了一下道:「而且玉壶
肉枕双修之法也不是没有隐患。合欢派记载曾有一位研梅堂主花费极大代价做成
了五具玉壶肉枕,希望以此晋级大宗师,结果却因为吸入体内真气来源太过驳杂,
走火入魔而死。但是血缘至亲之间,真气性质相近,隐患较小,月妹妹武学天赋
又极高,号称北周年小辈第一。月芸晖恐怕也因此才算计月妹妹的。」
「不提那个人渣了。话说那玉壶经,你有吗?」
韩菲儿微微一笑:「自然是有的。菲奴在离开合欢派之前把教内典籍几乎都
搬了个空,正要请主人给出个房间存放。」
「那你把玉壶经给我一本,我看能不能让小月月也练一练。」
「主人也对玉壶双修之法感兴趣吗?」
「我修炼内力有什么好处,大宗师也打不过我。我听你说,肉枕修炼玉壶经
之后,在被吸取内力时会有极大快感?」
「没错,许多肉枕甚至因此食髓知味,主动去修炼玉壶经。——菲奴明白了,
主人也想让月妹妹交欢时更加快活吗?」
「嘿嘿,不错。」
「主人如此为月妹妹着想,真是贴心呢。」
……
「玉壶经?」月冷鸢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上,此时被李大海抱在怀里,眼睛
圆圆地瞪着他手里那本薄薄的小册子,猛然扭过头:「我才不会去修炼合欢派的
邪功!」
「呃,其实这不是什么邪功啦。」李大海搂着月冷鸢,大手揉着怀里肉枕的
乳房,为她解释了一番。
月冷鸢听的面红耳赤:「你……你想要用我修炼内力?还……还……你这淫
贼!」
李大海猛地弹了一下月冷鸢的奶头(「呀!」):「什么淫贼,你好歹也做
了我的性奴,都被我开了苞了,叫一声主人会死啊!」
月冷鸢神色一窒,心虚地道:「反正我不会练的,你死了心吧。」
李大海灵机一动,佯装失望的道:「这样啊,唉,我本来还对这个世界的武
功挺感兴趣的,想让你帮我修炼内功呢,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吧。」说着随
手把那本《玉壶经》往床头一扔,嘿嘿坏笑道:「反正就算你不练,我也不会少
干你哪怕一次的。」
月冷鸢红着脸,低低啐了一口。
李大海把小肉枕轻轻放到床上,抱起浑圆的双臀,把晨勃的肉棒抵在刚开苞
不久的小穴上。
月冷鸢立刻睁大眼睛,拼命扭动身体:「又要……等……等一下!」
李大海不满:「干嘛?」
「我……我想……」
「有话快说,一会欢欢醒了,我还要带她去放尿。」
月冷鸢脸红的都要冒出蒸汽了:「我……我也想要……」
李大海恍然:「懂了。有话直说嘛,跟我有什么害羞的?」说着弯腰抱起月
冷鸢,下床向厕所走去:「小肉段儿你以后每次尿尿不都得我帮你吗?总是这么
支支吾吾的,憋坏了怎么办?」
月冷鸢下巴靠在李大海肩上,只觉得羞愤欲死,张开嘴巴,啊呜一口咬在对
方肩膀上。
「嘿嘿,小月月你这么喜欢咬人,可惜一点也不疼。」李大海无视了被换掉
了牙齿的月冷鸢毫无威胁的啃咬,伸脚踹开卫生间的门,让她脖子后靠在自己胸
膛上,双手把着月冷鸢的两边屁股,分开小穴,摆出给小孩把尿的姿势,对准马
桶:「尿吧。」
月冷鸢扭着屁股:「你放我下来。」
「不行,就这么尿。」
月冷鸢从懂事起就再也没被人这样把过尿了,顿时又羞又愤,眼角含泪地崩
溃大叫:「你你你竟然敢欺负我!」
「我可是你的主人,不欺负你还能怎样?快尿!嘘嘘嘘嘘……」李大海恶趣
味满涨,嘴唇撅起,嘘嘘地吹着口哨。
月冷鸢从昨天开苞后就再也没尿过尿,此时膀胱充盈,又被李大海在耳边吹
着气,终于再也憋不住,闸门一松,一柱清亮的尿液从小穴上方尿道口喷射而出,
笔直地射进马桶内,发出哗啦啦的响亮声音。
月冷鸢靠在李大海怀里,紧紧闭着眼睛:「不要看!」
李大海嘿嘿坏笑:「如此飞流直下的美景,老子要是不看,岂不是亏了一个
亿?不但要看,以后还要找个机会录下来,嘿嘿嘿嘿……」
「亏我当初还以为你是个好人!」
「喂喂喂,咱们熟归熟,好人卡可不要乱发啊。欢欢每天都被我牵出去放尿,
她可没像你这么别扭。」
「我还不如死在合欢派算了!呜呜呜呜……」
尿液渐稀,又淅淅沥沥地滴了几滴后,李大海抽出纸巾,为月冷鸢在小穴上
擦了擦:「放个尿而已,至于哭成这样吗?当初你被做成人棍,我见到你时也没
哭啊。」
「我……我选了你当主人,真是瞎了眼!」月冷鸢双眼通红,带着哭腔道。
「嘿嘿,你不选我,还能选月芸晖不成?」李大海把月冷鸢放在卫生间内的
塑料凳子上,将被尿液溅湿的手伸到她嘴边:「来,帮我舔干净。」。
月冷鸢瞪着红肿的眼睛:「你杀了我吧!」
李大海把手往前怼了怼:「快舔,不然我打你屁股。」
月冷鸢闭上眼睛,紧紧抿着嘴唇,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
两人就这样僵持住,一动不动地好像冰雕一般。
「快点哦,要不然一会欢欢醒过来,闹着让我遛她,我就让她帮我舔,然后
把你尿尿哭了的事情告诉她。」
月冷鸢一听,终于妥协,伸出舌头,轻轻在李大海手背上一点,然后扭过头
去。
李大海也不为已甚,嘿嘿笑着在水池里把手洗干净,然后弯腰抱起月冷鸢:
「迈出第一步总是好的嘛。慢慢来,以后习惯了就好了。」
「谁要习惯这种事情啊!」
李大海今天早上狠狠捉弄了平时一副骄傲样子的月冷鸢一番,心情大好,一
手环在人棍美女纤腰间,一手托在小穴下,刚刚洗过的冰凉的手盖在敏感的小穴
上,激得月冷鸢身子轻轻一颤。拇指食指揉捏着露出头的阴蒂,中指则伸进小穴
内搅动起来。
正因为被迫「舔尿」而炸毛的月冷鸢立刻被摸得面色通红,脑袋靠在李大海
肩头,轻轻娇喘起来。
「话说回来,你也要有一些做性奴的自觉啊,虽说看你脸红红害羞的样子是
很可爱啦,但有些没必要的羞耻心,还是适当的丢掉比较好。」李大海舔了舔月
冷鸢发红的耳朵,在她耳边轻声道。
月冷鸢被李大海的呼吸吹得耳朵发痒,听到这话神色一僵,随即轻轻从鼻子
里「哼」了一声。
李大海摸了一会,觉得差不多了,掏出已经挺了一个早上的大鸟,双手抱住
月冷鸢纤腰,将她湿漉漉的小穴抵在龟头上。
月冷鸢把头埋在李大海肩膀上:「你……轻点……」
「放心。」说罢双手微微松开,把月冷鸢轻轻放下,在她自身的重量下,缓
缓把挺直的肉棒整个吞入小穴,抵在花心上。
月冷鸢感到下体充实无比,虽然经过昨天被撕裂的处女膜位置时还是有些微
微刺痛,但已经完全可以忽略不计,粗大炽热的龟头顶在花心,让她全身一麻,
不禁张开嘴巴,发出「啊——」的一声长长的媚叫。
「你看,这就适应的很好嘛。」李大海抱住怀中的人棍美女,托着屁股轻轻
抬起,然后手一松,再次落下。
月冷鸢顾不得顶嘴,发烫的脸庞靠在李大海胸膛,微微蹙眉,眼神迷离,每
随着骤然身体下降,肉棒顶在花心上,就发出「啊」的一声淫叫。
李大海得意洋洋地做着「自由落体」式的性交,走出卫生间,觉得这种体位
似乎很有趣,索性在房间里面走来走去,两人交合时发出一次一次「咕叽——啪」
的声音,月冷鸢也叫得越来越大声。
「你……说好的……轻点……啊……」月冷鸢气喘吁吁地抗议。
「我看你挺爽的嘛。」李大海手一松,又是「咕叽——啪」的一声。
「啊——!」
李大海就这样在房间内走来走去,交合之间,大肉棒带出的月冷鸢的淫水滴
在地上,绘出一圈一圈亮晶晶的轨迹。
干了不知道多久,李大海觉得差不多了,把怀里的肉枕放在桌子上,双手按
住乳房,提起腰肢,啪啪啪地用力干了起来。
月冷鸢只觉得自己好像一艘在暴风雨中的小船,于惊涛骇浪之间起起伏伏,
忽上忽下,大脑一片空白。明明已经被干的双眼无神,却不自觉地主动抬起腰肢,
迎接着李大海的冲刺。
终于李大海一声低吼射出今天的第一炮,月冷鸢也随着滚烫的浓精打在花心
上,达到了高潮。
月冷鸢躺在桌子上,微微喘息。李大海拔出肉棒,随手拿过一只杯子,接住
从小穴里流出来的精液。
月冷鸢抬起头:「你在干什么?」
李大海伸手压了压月冷鸢的小腹,好让阴道里面的精液流出来:「秘密。」
觉得精液似乎不够多,又命令道:「用力把小穴里面的精液都挤出来。」
月冷鸢瞪起眼睛:「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李大海狠狠地弹了一下因为刚刚高潮而勃起的阴蒂(「哎呀!」):「这是
你主人的命令。」又凑到月冷鸢耳边,低声道:「你要是再不听话,我就把你尿
尿的事情告诉欢欢。」
月冷鸢果然就范,虽然愤愤地看着李大海,但还是乖乖地缩紧阴道,把小穴
里的精液挤出来,滴到杯子里。
李大海看着手里小半杯的精液:「估计差不多了吧。」又把沾满了淫水精液
的肉棒挺到月冷鸢嘴边:「舔干净。」
月冷鸢眼睛一瞪,正要反抗,突然闻到一股诱人之极的气息,脑子瞬间一片
空白。她转过头,直直地看着自己鼻子底下沾着精液淫水的肉棒,好像天地间只
剩下此物一般。
愣了片刻,月冷鸢贪婪地深深吸了几口气,然后伸出舌头,笨拙但卖力地舔
舐起肉棒来。
李大海看得暗暗称奇,本来还想斗智斗勇一番,没想到精瘾还有这效果,不
禁又把肉棒往前挺了挺。
月冷鸢张开嘴巴,把李大海的肉棒含在嘴里吮吸,然后主动伸着头,横着把
肉棒上上下下仔细地舔了一遍,舔的干干净净之后,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嘴巴,意
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
李大海把裤子穿好,月冷鸢砸吧着嘴,渐渐回过神,皱着眉头道:「我这是
怎么了?」
李大海正要头疼怎么回答,却听身后传来一个元气满满的声音:「主人!」
回头一看,欢欢不知何时已经醒来,正爬下床,摇着尾巴向自己扑过来。
李大海连忙弯腰一抱,把欢欢抱起来,手习惯性地撸着小母狗的子宫。欢欢
亲热地搂着李大海,吧唧地在李大海脸上亲了一口:「主人早上好!」
「小母狗早上好。主人这就遛你去。」李大海笑眯眯道。
欢欢又转头看向躺在桌子上的月冷鸢道:「月姐姐早上好!月姐姐好些了吗?」
月冷鸢面带疑惑:「我……」
「咦?」欢欢仰头对着屋内空气吸了吸鼻子,自从修炼淫犬经后她的鼻子越
来越灵敏了,「精液的味道。哇,月姐姐好狡猾。」欢欢佯装生气的样子,鼓起
腮帮子道,「原本都是我每天给主人早安咬的。」
「小母狗不要演了。」李大海狠狠撸了几下欢欢的子宫,「一会给你放完尿,
好好干你一炮就是了。」
「嘿嘿,主人最好了。」欢欢目的达到,立刻眯着眼睛笑起来。
李大海把欢欢放到地上,又把月冷鸢抱起来放在床上:「你先在这等会,我
遛玩欢欢再回来。」伸手拿过牵引绳,欢欢立刻乖巧地伸出舌头,露出嵌在舌头
上的舌环。
李大海把牵引绳锁扣咔哒一声扣在欢欢的舌环上,牵着欢快地摇着尾巴的欢
欢出门去了……
屋里只剩独自一人的月冷鸢躺在床上,百无聊赖之中,扭头看见了床头摊着
的那本《玉壶经》,神色纠结了一会,愤愤地道:「我才不是为了那个家伙呢。」
伸长脖子,将那本薄薄的小册子叼了过来。
李大海牵着小母狗,走在清晨的山谷中。只见苏鸾不知何时已经起床,正在
哒哒哒地绕着山谷跑圈,因为速度飞快,长发和尾巴远远地飘在身后,双乳和阴
蒂的铃铛欢快地响着,身姿曼妙无比。李大海远远地看了一会,只觉得比奥运会
运动员还要快不知多少,而且还游刃有余的样子,不禁点点头:「果然是千里马。」
又牵着欢欢,路过当初被韩菲儿背刺的那边灌木丛,不禁有些感慨。那个时
候山谷基地里只有自己和欢欢两个人(一人一狗?),现在已经有四名女奴了,
不久还会再来六匹母马,这里越来越热闹了。
李大海解下牵引绳:「就在这里尿吧。」欢欢立刻抬起后腿。
按下尿道锁的开关,一股尿液从欢欢小穴里喷出,哗啦啦地浇在草地上。
「要是欢欢每天都在同一个地方放尿,这片草地会不会更加茂盛?」李大海
胡思乱想道。
今天一主一奴的心情都很好,李大海抱着欢欢痛快地干了一炮之后,又玩起
了叼飞盘。欢欢淫犬功初成,跑起来飞快,可以原地跳起两米高,叼起飞盘来更
加得心应手了。
李大海高高地扔出飞盘,看着欢欢飞快地跑出去,追上飞盘后猛地跳起,半
空中舒展身体,仰起脖子,咔嚓地叼住飞盘,后腿间脱出的子宫也随之甩来甩去;
落到地上后,子宫猛地一弹,吐出一股淫水,滴落到地上,欢欢的身体也微
微地一颤。李大海知道,欢欢这是已经小小地高潮了一次。欢欢每天高潮怕不是
得有几十次,甚至跑个几十步都会高潮,要是普通的女孩,怕是早就神志崩溃了
吧,但欢欢却早已习以为常,不愧是「先天淫犬」。
「练淫犬经去叼飞盘,会不会有些浪费啊。」李大海边看边想,「什么时候
让菲儿教欢欢一些搏杀的技巧好了,技多不压身嘛。咦,不知道大奶菲会不会母
狗的打斗招式?」
落到地上的欢欢摇着尾巴跑过来,把飞盘递到李大海手中,然后后退几步,
眼睛盯着李大海手中的飞盘,准备下一轮游戏。
李大海手一扬,再次扔出飞盘,欢欢又追着跑出去。
……
玩了一会飞盘,一人一狗都有些累了,李大海牵着欢欢回到了屋里,准备好
好洗个澡。
刚一进门,只见月冷鸢仰着头,趴在床上,神情专注地看着面前的一本书,
过了一会,用嘴叼起书页一角,轻轻翻过去。
李大海解下欢欢的牵引绳,蹑手蹑脚地走过去,然后猛地把小肉枕抱起。
「啊!——是你?」月冷鸢猝然一惊,看见李大海,随即又神色慌张起来:
「你回来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
欢欢见此情景,眼珠一转,自己啪嗒啪嗒地跑到食盆那里找吃的去了。李大
海在欢欢的食盆上放了个自动喂食器,可以定时吐出营养剂。
李大海把月冷鸢放进自己怀里,嘿嘿笑道:「月女侠,你听说过王境泽吗?」
「王境泽是谁?哪位武林前辈吗?」
李大海不答,眼睛看向床上那本《玉壶经》,书页的一角还沾着月冷鸢的唾
沫。
月冷鸢脸红起来:「我才不是为了你才练的!我只是有些好奇而已!」
李大海摸着月冷鸢的乳房,笑的眼睛都快没了:「对对对,月女侠不是为了
她可怜的没有武学天赋的主人练的玉壶经,只是有些好奇而已。」
月冷鸢见自己被揭穿,自暴自弃起来:「你……你就欺负我把,反正我只是
个没手没脚任人宰割的人棍而已。」
「别妄自菲薄嘛。我觉得你现在这样子很可爱啊,不管是抱起来还是干起来
都很舒服。」李大海抱着人棍美女,一手摸乳一手抠穴,在她耳边吹着气道。
月冷鸢低着头,轻轻地哼了一声。
李大海眼珠一转,嘿嘿笑道:「你渴了吗?我去给你泡杯茶。」
月冷鸢早上起来还没喝过水,一听此言顿时觉得口干舌燥,不知道李大海为
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好心,点了点头。
李大海轻轻把月冷鸢放在床上,寻思着什么时候为新来的肉枕弄个支架篮子
什么的,总这么躺床上也不是这么一回事,随手拿起一个水杯,却是转身去了卫
生间。
厕所内李大海呲呲地把一泡黄澄澄的尿液呲进水杯里,一边坏笑得冒泡:
「嘿嘿,让你不肯给我舔手上你自己的尿,这下要喝我的尿了。」尿了差不多一
杯,抖了抖鸡巴,掏出刚刚收集的自己的精液,倒进杯子里搅匀。
李大海端着杯子走过来,扶起月冷鸢,把杯子递到她嘴边:「刚泡的,还热
乎呢,趁热喝了吧。」
月冷鸢闻了闻,立刻露出惊讶的表情:「这是什么茶,好香。」说着便张开
嘴巴,咕嘟咕嘟喝起来。
李大海本来以为会被识破,再威逼利诱一番的,没想到月冷鸢居然直接就这
么喝了。虽然里面掺了自己的精液,但尿液本身味道很重,她怎么会觉得「好香」?
正疑惑间,杯子里的「茶水」已经见底,月冷鸢意犹未尽地咂咂嘴,问道:
「这茶水好奇怪,我从来没喝过这么香的茶,你是用什么茶叶泡的?」
李大海挠头笑道:「秘方,秘方。」
月冷鸢翻了个白眼:「你不说就算了。」
另一边欢欢已经吃完了早饭爬过来,皱了皱鼻子:「咦?……」
李大海知道小母狗的鼻子特灵,连忙挤眉弄眼打手势:「嘘……」
欢欢会意,看了一眼李大海手里的空杯子,轻声吃吃笑起来,仰起头摆出个
「主人好坏」的口型。
李大海握拳抵住嘴巴「嗯嗯」地咳了一声,把杯子放到床头柜上,说:「欢
欢也吃完早饭了。我们一起洗个澡吧。」
欢欢立刻欢呼:「洗澡!」
二十一、嗜好
水汽氤氲的巨大浴室内,李大海搂着月冷鸢舒服地泡在浴池里,看着远处欢
欢在水里欢快地狗刨。
月冷鸢头靠着李大海的肩膀,惊叹地看着浴室内的装潢摆设:「你们仙人的
生活也太奢侈了。」
「什么啊,这就是个普通的公共浴室罢了。只不过是干部专用的。以前基地
里人多的时候,有时候还得排队。现在就剩我自己啦,终于可以独占了。」李大
海仰起头舒服地呼出一口气。
「以前这里有很多仙人吗?」
「我们不是什么仙人啦。只是一群普通人罢了,被刀捅被抢打一样会死,但
是我们的技术比你们的世界发达的多,能办到的事情在你们眼里就像是神仙一样。」
「原来如此。」月冷鸢点点头,「难怪你身上一点仙风道骨的样子也没有。」
「谁规定仙人就一定要有仙风道骨的样子的。」李大海揉着月冷鸢的乳房,
「你做了我的性奴,就不要老是『你你你』的叫啊,叫声『主人』来听听。」
月冷鸢略微犹豫了一下,低声道:「主人。」
「嘿嘿,这才对嘛。」李大海转过头吧唧在月冷鸢脸上亲了一口。
「既然……主人……你只是个普通人,那就更需要练些武功来防身了。」月
冷鸢脸红红地,不知是因为蒸汽还是因为害羞:「放心吧,我会去练那个玉壶经
的。」
「哇!」李大海夸张地大叫:「你真的是我认识的那个月女侠吗,不会被什
么东西附身了吧?」
「你你你在胡说些什么啊,什什么附身啊,我只是,只是有些可怜你而已!」
月冷鸢窘迫地大叫。
「是是是,多谢月女侠可怜你可怜的主人。」李大海心情大好,抱起肉枕,
轻轻地套在自己水中再次勃起的鸡巴上,「主人好好疼爱你。」
月冷鸢眉头紧皱,被李大海一插到底,骨盆末端直接坐在李大海大腿上。
李大海却不急着抽插,就这样抱着人棍美女,让月冷鸢靠在自己胸膛上:
「呐,我突然有一个想法。就是个想法啊,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有办法给你装
上可以动的假肢,你觉得怎么样?」
月冷鸢一脸震惊的缓缓抬起头,声音都有些颤抖:「真的吗?」随即又有些
失落:「你……主人嫌弃我现在这幅样子太累赘了?」
「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了,我觉得你现在人棍的样子简直棒极了。呃,不对,
我是说虽然我喜欢你人棍的样子,但你自己未必喜欢,是不是?我觉得我可能有
办法,给你装上假肢,让你可以像以前那样走路啊什么的,但是如果我想要的话,
又可以把假肢拆下来,重新让你变成我的肉枕……呃,你觉得怎么样?」
月冷鸢侧过脸靠在李大海胸膛上,突然觉得这胸膛如此的宽厚安稳:「韩姐
姐说过,主人你的想法与常人有些不同,我现在大概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了。」
「所以……你到底……」
「嗯,月奴愿意,请主人去做吧。」
李大海愣了好一会:「话说,你真的没被什么东西附身吗?」
月冷鸢气愤地抬起头瞪圆眼睛:「你才附身呢!你全家都被附身了!」
「哈哈,果然这才是我熟悉的样子嘛!」李大海哈哈大笑,挺起腰猛地顶了
一下月冷鸢的花心。
「哎呀——!」
这时欢欢狗刨着扑腾扑腾地从两人面前游过,溅了两人满头满脸的水花。
……
李大海抱着月冷鸢干了一会,灵机一动,又把她从自己腿上拿下,立在水池
中,看着水面没过肉枕的胸脯,嘿嘿坏笑起来。
月冷鸢感到有些不妙,紧张地道:「你、你要干嘛。」
「你先吸口气。」
月冷鸢扬着湿漉漉的脑袋瞪着李大海,无动于衷。
「拜托,配合一下好不好。说起来,你还没给我好好口交过呢。」
月冷鸢别过头:「谁、谁要给你口交啊。」
看来她不记得刚刚给自己舔过肉棒的事情了?
「嘿嘿,那可不行,哪有性奴不给主人口交的?你先吸口气,我把你脑袋按
到水里,你在水底下好好给我舔,我舒服了就扶你起来。」
月冷鸢气愤地的大叫:「我才不要!你就会变着花样的欺负我!」
「我要按了哦。」
月冷鸢大骇,立刻深深吸了口气。
李大海手一用力,哗啦一声,就把月冷鸢脑袋按入水中,送到自己挺起的肉
棒前。
水中的月冷鸢拼命挣扎,但胳膊哪里拧的过大腿?片刻之后只好张开嘴,任
由肉棒捅入自己嘴中,因为姿势的缘故,还直接插进了喉咙里。
李大海一手按着月冷鸢脑袋,一手托着乳房,坏笑道:「放松些,憋好气,
要不然呛着了我可不管哦。」说着就这样托着肉枕的身体,前前后后地套弄起来。
月冷鸢在水下被肉棒捅进喉咙,初时只觉得恶心呕吐,但随后就感到一股极
其美妙诱人的气息传入嘴中,散入四肢百骸,顿时只觉得口中的肉棒蕴含着世间
无上美味,喉咙蠕动之间只想尽可能地榨取出其中的精华,连憋气时窒息的感觉
似乎也不是那么不可忍受了。
李大海闭着眼睛享受着人棍肉枕的水中深喉口交,只觉得浑身都轻飘飘地,
但也并没有完全放下理智,怕月冷鸢在水中窒息晕过去,估摸着一分钟左右,就
把月冷鸢提了出来。
月冷鸢重新呼吸到空气,立刻下意识地长大嘴巴「呵啊——」地深深吸了口
气,,然后就「咳咳」地咳嗽起来。
李大海笑着拍着肉枕雪白的后背:「做的不错嘛,但我还没射精呢,要不再
来一把?」
月冷鸢回过神来,正要张嘴大骂,但脑海中猛然回想起嘴中含着肉棒时感受
到的那股极为诱人的气息,似乎其中蕴藏着什么自己一生中最重要的事物一般,
竟然鬼使神差地点点头。
李大海暗暗纳罕,没想到平时傲娇的小美女居然喜欢这道道,嘿嘿笑道:
「那就再来一轮。」手把到月冷鸢头上,看着她又深吸了一口气后再次将其按进
水里。
月冷鸢这次完全没有挣扎,进入水中后立刻张开嘴巴将主人的大肉棒含进嘴
中,李大海用力一按,就捅进了喉咙里。
月冷鸢专心地憋着气,眯着眼睛细细感受着嘴中和喉咙里的肉棒那股美妙的
气息,只觉得天下至味莫过于此,自己的喉咙仿佛变成了下身的花心一般,每被
肉棒顶一下,都传来一种舒爽之极的感觉。
突然脑中一道灵光闪过,让月冷鸢猛然清醒。
「我,我这是怎么了?」她震惊的想到,「明明是被按在水里面口交这种让
人恶心的事情,我怎么会……」即使这样想着,但嘴巴依旧贪婪地吮吸这肉棒。
「但是,真的好舒服……好想,好想要精液……」只清醒了片刻,月冷鸢又
迷迷糊糊起来。
「哗啦……」李大海又抓着月冷鸢的头发把她从水中捞起来。月冷鸢呼吸到
空气,清醒了一些,忍不住咳嗽起来。
「哇,没想到小月月你还有这种天分,比我想象的强多了。」李大海夸道。
看到依旧坚挺的肉棒想了想,觉得这样似乎很难射出来,索性抱起小肉枕,
又把她套在自己鸡巴上。
「嗯……」阴道再次被肉棒塞满,让月冷鸢轻轻哼出声。
李大海就这样插着月冷鸢,从水池里站起来,一边走一边抽插这怀里的肉枕
美女,向更衣室走去。
「欢欢,别游啦,走啦。」
……
李大海把月冷鸢放到一个软软的单人沙发上。月冷鸢双腿被齐根截去,下身
成一个倒三角形,没有办法依靠自己坐着,只能这样半靠在沙发上。李大海把欢
欢抱到一个椅子上,拿着一条大毛巾,为欢欢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喂,主人。」月冷鸢开口道。
「什么事?」李大海手里忙不停,头也没回的问道。
「我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月冷鸢就算再迟钝,这下也意识到不对了。
「呃,怎么跟你解释呢。」李大海放下毛巾,把欢欢抱起来转了个个,开始
擦起小母狗的正面来,「你在合欢派的时候,那些人有没有对你做过什么?」
「我……那几天其实都迷迷糊糊地,大部分时间都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只记
得,似乎……好像是被泡在一个木桶里,木桶里面全都是黏乎乎很恶心的液体…
…」月冷鸢皱着眉头回想道,显然那段记忆很痛苦……
「还有呢?」
「躺在床上,身上插满了针……」
「那就是了。」李大海把欢欢擦干,抱起小母狗放在地上,叹气道:「大奶
菲说,你被染上了精瘾。」
「精瘾?那是什么?」月冷鸢疑惑道,随即好像明白了什么,睁大眼睛。
李大海走过去,把月冷鸢抱在怀里,自己坐到沙发上:「你最近有没有觉得
特别喜欢喝我的精液?」
月冷鸢不答,但李大海明显看到她喉头蠕动,咽了一口唾沫。
李大海摸着月冷鸢的结实挺翘的乳房,只觉得手感极佳,犹豫着措辞道:
「其实……你也不用太过在意……」
「我觉得主人你给我的尿很好喝,也是这个原因?」
李大海惊得吸了一口气,唾沫卡进气管里,剧烈咳嗽起来。
「咳咳……这个……咳咳……你怎么知道的?」
月冷鸢翻了个白眼:「我又不是白痴,就算是……当时没看出来,事后回想
一下,也早就明白了吧?」转过头狠狠地瞪着李大海,表情鄙夷:「亏我当时还
很感动来着。」
「呃……这个你听我解释,那杯……呃,尿里面,确实搀着我的精液没错啦,
但我也没想到你居然直接就喝光了……」
「我再也不相信你了!哼!」月冷鸢用力地转过头,湿漉漉的头发甩在李大
海脸上。
「欢欢也觉得主人的尿很好喝呀,就算是不掺精液的也很好喝!」欢欢凑过
来插嘴道。
李大海扶额,轻轻地伸脚踢了踢欢欢:「小母狗不要添乱了,自己去玩吧。」
欢欢冲李大海做了个鬼脸,摇着尾巴踏踏踏地走了。
「也就是说,我从此以后,每天都要喝主人你的精液才行了?」月冷鸢轻轻
地道。
「呃,大奶菲是这样讲的没错。」
「要是没喝呢?」
「这个……会产生戒断反应,呃,我也不知道那个算不算是戒断反应,总之
看起来很可怕……」
「我昨天已经发作过一次了对不对?」
「你还记得?」
「我以为那是个噩梦,很可怕很可怕的噩梦……我梦见自己掉在一个熔岩池
子里,岩浆烧灼着我的身体,就连喉咙里都冒出火来……我想叫却叫不出声音,
想爬也爬不出去,眼前红彤彤地一片,就连呼吸都火辣辣地疼……突然一股泉水
降下来,浇灭了身边的火焰,过不多久,又一股泉水降下……我张大嘴巴,喝着
那股泉水,身上火焰全都熄灭了,只觉得那是世上最好喝的东西……」月冷鸢喃
喃地说着,身体轻轻颤抖。
她又抬起头,看着李大海道:「你以后怎么欺负我都算了,但是绝对不会用
精瘾来折磨我的,对不对?」
李大海认真地道:「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故意不给你喝精液的。除非我被榨
干了。」
月冷鸢转过头:「主人你身体壮的跟头牛一样,怎么可能会被榨干。」
「喂喂,你难道没听说过,没有耕坏得地,只有累死的牛吗?」
「总之,你以后在我面前射出的精液,都要给我。」月冷鸢霸道地说。
「好好好,都给你。」李大海无奈,站起身来,把肉枕小穴往鸡巴上一套,
就这么抱着月冷鸢走出更衣间。
月冷鸢已经很适应了这样一边走一边抽插,靠在李大海胸膛闭着眼睛,感受
着小穴的充实。
过了良久,月冷鸢犹豫地道:「那个……」
李大海从看着月冷鸢的耳朵渐渐红了起来:「什么事?」
「其实……我觉的那个……真的很好喝……」月冷鸢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
几乎耳不可闻……
「什么好喝?精液吗?这是当然的嘛。」李大海抱着月冷鸢,手里拿着一罐
刚刚从冰柜里取出的啤酒,咕嘟咕嘟地边走边喝。
「不是啦……当然精液也很好喝……哎呀,算了。」月冷鸢实在说不出口,
索性闭嘴。
李大海几口把啤酒喝完,把空罐随手一扔,走廊里立马跑出一个自动清扫机
器人,将空易拉罐收走。
「哦,我明白了。」李大海对月冷鸢别扭的性格太了解了,「我还以为是掺
了精液的缘故,原来你本身也是喜欢喝尿的啊,真有意思。那你自己的尿为什么
不喜欢?」李大海想起早上为月冷鸢把尿的情景。
月冷鸢紧紧闭着眼睛,只觉得羞愤欲死:「你……不许笑话我。」
「这有什么可笑话你的,这天底下的变态多了去了,喜欢喝尿又算的了什么?
倒不如说,老子有个喜欢喝我的尿的女奴,真是人间一大乐事啊,哈哈哈哈
……」
月冷鸢觉得要是自己还有双手,一定要先掐死这个混蛋,然后再自杀。
「我……我刚才脑子发什么混,说的什么胡话啊,这下完蛋了,要被笑话一
辈子了呜呜呜……」月冷鸢闭着眼睛,心中大哭。
……
回到房间,李大海迫不及待做起了实验,又去卫生间放了一泡尿,这次只收
到了半杯。
李大海把半杯尿递到月冷鸢鼻子底下:「来,尝一口,我想看看你到底是不
是因为掺了精液才喜欢喝刚刚那杯尿的。」
月冷鸢刚刚被李大海笑话了一通,这次显得很有骨气,紧紧闭着眼睛嘴巴,
拒不配合,甚至为了不闻到味道,连呼吸都屏住了。
李大海眼珠一转,语气变软道:「呐,我是真的很想看看你喝我尿的样子…
…」
这招果然灵,月冷鸢睁开眼睛,看到半杯黄澄澄的液体在鼻子底下,一时没
憋住,吸了一口气,顿时一股香气飘进鼻子,不禁咽了口唾沫。
李大海见状又把杯子往前递了递:「喝吧。」
月冷鸢终于没忍住,张开嘴巴,咕嘟咕嘟把尿喝了个精光,末了还意犹未尽
地舔舔嘴唇。旋即又变得脸色通红:「这下你满意了吧!」自暴自弃地道。
「你还真是喜欢喝……」李大海也觉得有些惊奇,「大奶菲可没跟我说过这
个啊……」
「菲奴没有跟主人说过什么?」直接韩菲儿摇着一对白花花的大奶,婀娜多
姿地走进来,手里端着满满一大杯「牛奶」。
「主人,这是今早刚刚挤的。」韩菲儿脸色微红,把尚处温热「牛奶」递给
李大海。
李大海接过来,小人之心地道:「你没往里面加什么吧?」
韩菲儿面露惊奇:「主人这是何意?」
「那就好。」疑神疑鬼的李大海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只觉得入口奶香四溢,
浓郁甘甜,赞叹道:「好奶。」
韩菲儿笑了笑,又接着问:「主人一大早就跟月妹妹这么亲密,在聊些什么
呢?」
「不早啦,都快中午了。」李大海看了看表道,「我问你个事……」
「不许说!」月冷鸢满脸通红地叫到。
「小月月她喜欢喝我的尿是怎么回事?」
月冷鸢脑袋上立刻嗤地冒出蒸汽。
「这个啊,是菲奴疏忽了。」韩菲儿看了一眼兀自害羞的月冷鸢,「其实也
没什么大不了的,主人的尿液里也一样存留着精液中的精气,对于被染上精瘾的
肉枕来说,虽然不比精液,但依然诱人。只是没想到月妹妹居然这么快……」韩
菲儿看到月冷鸢快要晕过去的表情,立刻改口道:「这也不是月妹妹的错,所谓
精瘾,都是如此。」「哦,原来是这样。那也就是说,这算是『额外的』嗜好了?
不喝尿也没什么问题?」「正是如此。」
月冷鸢一听李大海这语气,心中暗暗着急,自己花了这么大的代价,要是以
后主人不喂自己喝了,岂不是赔到姥姥家?不禁开口道:「不是的,我……」李
大海立刻会意:「不用着急,以后我会天天喂你秘方『茶水』的,放心吧。」
「呜……」月冷鸢只觉得自己一辈子的脸,都在今天早上丢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