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一句话说得杨书香无言以对,就在心里又给赵永安加了一条罪过。
  他想了,还得找机会去质问赵永安,是不是又在背后搞那猫腻祸祸琴娘,不
然她绝不会这样失魂落魄。
  见马秀琴泫然欲泣的模样,热血沸腾之下,杨书香腾地站了起来!今个儿爷
们又喝酒了,把那许加刚撂完了不介意再出一次头,我就不信你赵永安敢把那事
儿嚷嚷出去,弄得人尽皆知!打定主意,杨书香凑到马秀琴近前,喝问了一句:
「他又欺负你啦?」
  马秀琴捂住了脸,泪水情不自禁流了下来。
  到了这个时候,她已经知道夜个儿身后弄自个儿的人是谁了。
  她不敢相信那是眼前这个孩子所干出来的,却又明明白白问着自个儿,他所
做的一切都是在替你着想,难道你心里不乐意接受他?马秀琴的这种心情相当复
杂,憋在心里那么长的时间,既不能跟老爷们倾诉,又没法向儿子透露,她想囫
囵着把家凑个圆圈,见人家杨老师不在家时柴灵秀母子二人的贴心,便极其渴望
自个儿身边也能有个听话儿的人,能够安抚一下自个儿。
  老爷们东奔西跑也就罢了,寄托到儿子身上而不得,这几乎让马秀琴绝望。
  「琴娘你说句话,到底是不是因为他?」
  止住泪水,马秀琴摇了摇头。
  她很感动,却又不想让杨书香跟着自个儿背负那沉重的包袱,无辜牵扯进来

  就算这是公公使得损招,那也不能祸祸孩子。
  「琴娘要回去啦!」
  起身,用手胡撸一把杨书香的后脑勺,马秀琴转身欲走。
  杨书香一把抱住了她,低吼一声:「是我!昨天是我跟你来的,他要是再敢
对你那样儿,我跟他玩命!」
  「值得吗?」
  转过身子,马秀琴轻声问了一句,不等杨书香回答,她已是泪流满面了。
  自个儿的妈妈流泪杨书香的心里不得安生,别的女人当着他的面哭泣,他心
里也不好受,尤其还是相知相熟疼他的女人。
  「我眼不瞎心不歪,他睡别人我不管,睡你就不行!」
  杨书香几乎是吼出来的。
  一把搂住杨书香的身子,马秀琴再次抽搭抽搭淌下泪来。
  一时间,情由心生唤了起来:「你要是琴娘的儿子该多好!」
  「没记事儿前你就给过我咂儿吃,我跟你提混蛋要求你也答应我了,除了没
有血缘,你早就是了!前儿个你不是已经招我了吗,难道你忘记了?」
  杨书香抱住了马秀琴的胳膊看着她的眼,替她擦拭着眼角掷地有声地说出口
来。
  那天马秀琴确实管杨书香叫过「儿」,但那也只是羞涩之下情难自禁说出来
的。
  此时此刻,当听到杨书香再度亲口说出来后,马秀琴的身体猛地颤抖起来,
她有些不太相信自个儿的耳朵。
  她没有丁点野心,也知道自个儿的想法有些强人所难,不该做那非分之想,
但触碰到杨书香的眼睛时,她看到他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里面闪露出来的坚毅,
心便突突地跳成了一个儿。
  在这大悲大喜的特殊环境感召下,天旋地转,灵魂霎时间激荡而出,让马秀
琴喜极而泣的同时再次搂紧了杨书香的身子,连连抢着唤道:「儿~是我的儿。

  杨书香从未见过马秀琴这个样子,本能地回应着她,也把她紧紧搂住了。
  嗅着怀里女人身上的味道,就像伏天扎在三角坑里泡澡,温暖之中浸透着一
股凉爽。
  「儿啊~」
  耳边不停环绕着马秀琴嗫嚅地呼唤,玉珠弹落叮叮咚咚,就像春末夏初飘散
的柳絮吸进了嗓子眼里,又如同给嫩青的叶尖儿轻轻摩挲着鼻孔,总让人心痒难
耐,控制不住去打两个喷嚏,去咳嗽几声。
  这让杨书香很快就想到了夜个儿晌午时分趴在她身后的场景,那声音掺杂着
的除了温柔,还带有一丝令人狂乱的燥热,紧紧夹裹住杨书香的身心。
  于是,杨书香的手便自然而然摸到了马秀琴的裤头,顺势解开了她腰里扎着
活扣的红布条。
  杨书香感觉到了来自于马秀琴身上传来的颤抖,对他来说,这一切非常新鲜
,也非常能够刺激血液沸腾,加速燃烧。
  马秀琴阻了阻杨书香的手,却没能阻拦住裤绳被解开的命运,这让她心里躁
动不安起来,觉得自个儿就跟喝多了似的,骨酥肉软比昨天那股子劲儿来得还猛
,便扭捏起身子来,还偷偷观瞧杨书香脸上的表情。
  看着杨书香脸红憋肚那猴急的样子,马秀琴分明感受到他身体的火热还有心
里的那股渴求...这孩子轻易不会这样,除非他真的在意。
  那种感觉即便朦胧,马秀琴又岂能不知,因为杨书香是她看着长大的,一想
到这,马秀琴的脸就红到了脖颈子。
  解开了马秀琴的裤带,杨书香迅速把手伸向了她的屁股,照着那对磨盘大的
肥屁股便揉了起来。
  他心想着,与其干熬着受那折磨,不如敞开胆子去干,反正我和琴娘也有了
那一层关系,她需要这个我就给她,也好过她去找那该死的赵永安...感受着
来自于杨书香传递过来的粗野,马秀琴迟疑的心里有些犹豫。
  这样做会不会祸害了孩子?会不会把那份期盼而来的母子情打破了?而且如
果这件事被灵秀知道...搂抱着马秀琴的身子把她推上了大床,拽掉了她的裤
头,杨书香迅速扑了上去。
  他伸出细长的手指来回抠挖马秀琴的肉道,没几下就给挖出了水。
  凭借脑子里有限的性知识,偷窥到的经验,再结合夜个儿晌午头的实战演练
,杨书香三下五除二也脱掉了裤子,他骑在马秀琴的身上匍匐着用手把狗鸡戳在
了她下体的三角区域,趴在马秀琴的身上没头苍蝇一般开始捅来捅去。
  「香儿~」
  马秀琴羞羞答答地叫了一声,有些不知所措。
  「琴娘~」
  杨书香焦急地唤了一声。
  我这破鞋都给公公搞了那么多年,早就脏了烂了,难得香儿瞧得起我做我的
儿,他跟我要难道不能满足他?昨个儿不都已经给了他一次了,就忍心看着香儿
难受?马秀琴赤红着脸,心里来回捯饬,见杨书香不得要领,她颤抖着叫了杨书
香一声「儿」。
  杨书香急得满头是汗,回应着马秀琴,喊了一声「琴娘」。
  那声音震颤着马秀琴的心,很快就在上面扎了根,窜出了芽儿。
  哆哆嗦嗦,马秀琴把眼一闭,伸出手来握住了杨书香的狗鸡,心里一会儿空
落落,一会儿又满满腾腾,抖着手摆弄杨书香的狗鸡,把双腿分了分,然后把那
硬邦邦的狗鸡放到了自个儿的肉道上。
  被琴娘抓住命根子时,杨书香屏住了呼吸,他绷直了身子试图强行挣脱开,
对他来说这完全不是问题,但他不想那样做。
  杨书香撑起身子给马秀琴让开了道儿,他看着琴娘气喘吁吁地抓着自个儿的
狗鸡,直到她把自个儿的狗鸡放到她两腿间那处湿滑的地界儿,这才鼓秋着身子
躺倒下去。
  湿漉漉的肉穴一片腻滑,杨书香耸了耸身子挨靠好,只觉得龟头接触的地界
儿滑溜溜又热烘烘,塌腰朝里轻轻碓了一下就把狗鸡前端挤进了一些。
  望着马秀琴血红的脸,那股血脉喷张感让杨书香心跳加速,不带犹豫地喊了
出来:「琴娘你答应我,以后再不要去找赵永安了,我都可以给你...呃~」
  嗓子眼闷哼之下,杨书香猛地一挺身子,觉得狗鸡上的包皮一下就给琴娘的
肉穴捋开了,只这一呼的功夫,腰一沉,狗鸡就直接插到了底儿。
  闻听杨书香所说,马秀琴瞪大了眼睛,不等她应答出来,便感觉一根粗实硕
壮的阳物杵进自个儿的体内,她「啊」
  的一声喊叫出来。
  在马秀琴醉人的呼唤之下,杨书香再次闷哼出来,他看到琴娘挺直了上身,
手都搂在了自个儿的脖颈子上。
  感受着琴娘火热喷发的身体,杨书香动作起来,弓身撅臀他使劲朝着她的肉
体深处杵着,砸着。
  他就想了,无论如何要让琴娘体会到自个儿的心,要她知道,赵永安能给,
我杨书香也能给,而且我比他还猛,我就是不能让他得逞了。
  杨书香身上的这股气势原本就带有一丝霸道,酒后更是推波助澜,让他在体
会到男欢女爱之后兴奋异常,他边插边注视着马秀琴的表现,直到她脸红透了,
嘴里所发出来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这才信心百倍。
  原来昨天我确实给琴娘肏出了性高潮。
  「儿~儿啊~」
  抱住杨书香的脖子,马秀琴连连低唤,她觉得自个儿太不要脸了,却又在那
份羞涩中没法控制肉体传来的快感,尤其是给杨书香压着狠狠地肏,情欲都给孩
子肏出来了,于是她那身子骨便软成了一滩烂泥。
  这股难以明说的滋味没法形容,经由马秀琴下意识间的释放传递了出去,落
在杨书香的耳朵里。
  「琴娘,我能给你,我能给你快感,我还能给你带来性高潮!」
  就在马秀琴心神恍惚之际,杨书香的声音又在她的耳边响起,她朦朦胧胧地
看着,也分不清他到底是孩子呢,还是个大人?却永远也忘不了,杨书香对她非
常有心,心里装着都是他的琴娘。
  狗鸡浸泡在马秀琴肥嘟嘟的白虎穴内,经由它的蠕动挤压传递到杨书香的脑
子里,在马秀琴那如影随形的呼唤声中,很快便让杨书香有了感觉,而且妙不可
言,味道真的是好极了。
  这一次杨书香敞开心扉面对马秀琴,再不似昨天那样囫囵吞枣般紧张压抑着
自个儿了,就抱住了马秀琴的脖子,用鸡巴狠狠抽肏起来,速度越来越快。
  「我要吃你的咂儿!」
  话音刚落,杨书香猛地一撩马秀琴的外衣,朝上面一提,便给她的胸口敞露
出来。
  望着眼前喜丢丢晃摆不断的大咂儿,杨书香又迅速扫了一眼马秀琴,他心口
一畅,瞬息间便扑到了马秀琴的胸脯子上,叼住奶头狂吸起来。
  趴在马秀琴富态的身子上,杨书香一边吃咂儿一边肏她,耳边还不时传来琴
娘愉悦欢快的声音,这感觉蹂杂在一起,真的快要融化了他,尤其是在穴口贴合
着肉壁插入的过程,鸡巴给琴娘那肥噜噜的肉屄一包一裹,哎呦呦,爽死啦,杨
书香就拿出了球场上单刀赴会的劲头,冲刺起来。
  杨书香越冲越猛,屁股越抬越低,他甚至在床铺咯吱吱的响动里透过琴娘的
呻吟和自个儿撞击她产生出来的啪啪声中感受到了彼此间性器摩擦的咕叽声。
  脑海中,杨书香找不到任何一个可以形容那种声音的词汇,非要说的话,只
能用「浓稠细滑」
  来形容。
  而且在频繁撞击中,杨书香已经探出了马秀琴的底。
  杨书香清晰地感觉到琴娘那肉穴深处感觉似乎有个肉骨朵,球头凸起、中间
塌陷,每次与自个儿的鸡巴头接触时,擦的一下琴娘就挺起了身子,下体并拢也
几乎要把自个儿的鸡巴夹断了。
  「琴娘~琴娘啊~」
  快感十足,这般如入无人之境的横冲直撞让杨书香觉得小腹迅速热了起来,
他挣脱马秀琴的双手,从琴娘的奶头上拔高了身子,低声连连唤着,就如同小时
候躲在她怀里呼唤她一样,那感觉特别亲、特别腻。
  「儿~儿啊~我的儿~」
  身体里烧得透了,又酥又麻,马秀琴痉挛着身子死死搂住杨书香的脑袋,在
其挣扎喊叫脱离自个儿的奶头时,又把杨书香的脑袋抱在了两乳间,双腿不由自
主圈在杨书香的屁股上,发羊癫疯一般连续抽搐,连连呼唤。
  杨书香只觉得包皮一下子给捋得透了,这和他前几天尿尿时捋开包皮的感觉
不一样,那时候只有凉嗖嗖,此时却如同浸泡在温热的黄油里,而且还给攥住了
,于是尿就射了出来。
  嗖嗖的一瞬间,杨书香就跟着马秀琴一起抽搐起来,他听到了琴娘的叫床声
,婉转悠扬,悦耳动听。
  在那美妙动人的旋律下,杨书香抱紧了他的琴娘,高高抬起屁股,狠狠地砸
落下去,酸麻的滋味特别强烈,每一次抽射他都觉得自个儿像新进尿尿那样,打
破了原来未蜕皮时的记录,由半米的距离一下就射出了一米半远。
  三十四 马秀琴的心
  黑灯瞎火躺在炕上,岔开双腿的意思基本上就等于在呼唤自个儿的男人,让
他来肏。
  然而在某些较为特殊的环境下,比如说和公爹在一起时,岔开双腿意味着什
么马秀琴心里再清楚不过了。
  像这种事儿她做的次数简直数也数不清了,或西场菜园子里,或厢房或睡觉
屋,甚至连三角坑的水池子里都曾留下过她和赵永安交媾的痕迹。
  四年的时间,她一次次沉沦在公爹的胯下,从最初的羞臊推诿到慢慢麻木,
再到如今的被动顺从,摆出各种羞人的姿势任由赵永安尽情肆意奸淫,早就是委
曲求全成了习惯。
  马秀琴承认自个儿生理上的性欲得到了满足,但内心里的彷徨和不安却始终
也没法让她平静,没法让她心里得到舒缓。
  她不知道自个儿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或许这就是命,人是不可能跟自个儿
的命斗的,而她命里也从来都是让别人斗,让别人整的。
  嫁入赵家,过了十年安稳的日子,马秀琴觉得这样很好,而且打心眼里她是
非常敬重赵永安的,那种敬重或许更应该叫做敬畏。
  经无限放大,给强行爬过之后又一度掩盖了她心里的厌恶,她承认公爹很猛
,也承认自个儿屈服于他,但是,如果要马秀琴选择的话,她是绝不会选择跟公
爹做那种事儿的,因为她懂得廉耻,知道做那种事儿太羞臊人,却又在赵永安一
次次强行索取时无奈地告诉自个儿:家丑不可外扬,我已经给他搞了身子,就再
答应他一次吧!就这样,在自我欺骗和暗示之下马秀琴由最初时的被迫忍之到后
来的被动从之,心理上来来回回反复变换着,就这样,和公爹之间的乱伦持续了
好多年,直到近日丑事被杨书香撞见。
  马秀琴到底是个慢性子人,在这件事儿上,除了羞耻下的难以启齿,事发后
她的心里倒不似公爹那样着急,她也曾给柴灵秀打过电话,可终归是在赵永安反
复催促下去做的,道理很简单,因为她相信杨书香了解杨书香,知道孩子不是那
种乱嚼舌头根子的人,所以就有了一份说不出的信任感,把他们彼此之间的感情
再度联系到了一起,无形中又增进了她们彼此间的信任。
  当这种信任在情感中经由厚积薄发一点点凸显出来之后,相比之下,尤其马
秀琴一次次看到杨书香和柴灵秀这对母子间的亲昵,一次次见识到儿子对自个儿
的冷漠,心里倾向于赵焕章那边的砝码便变得越来越轻、越来越弱,以至于她对
儿子不再报有半点期望,整个人的情感也在不知不觉中转移到杨书香的身上。
  前天晚上,马秀琴在给公爹洗脚时,她遭到赵永安的公然调戏。
  马秀琴不知道公爹哪来的那么大的胆子,但问题不在这,在于她本身遇到这
样问题时的态度,无处躲藏之下尽管西屋有老爷们,马秀琴也是既不敢声张,又
不敢违逆公爹赵永安的要求。
  恰恰就在这个无比尴尬难以启齿的时候,杨书香出现了,保护在她的身前。
  那一刻,马秀琴的心理又发生了变化。
  她觉得那本应是儿子主动保护母亲该来做的事情,却变成了杨书香出头替儿
子做了,让原本精神上无依靠的马秀琴心里瞬间得到了慰藉,于是就在心里生出
一股极其渴望的念头,幻想着儿子也能挺身而出来保护自个儿。
  但她知道,那纯属妄想。
  于是马秀琴便在堂屋里情不自禁地搂住了杨书香,意识里想得更多的是给予
,顺其自然之下,她也给杨书香搂住了身子,随之给他摸了下体,把那份情架转
过去。
  给杨书香摸到了私处,马秀琴心灵震颤无以复加,虽当时未明确表态答应,
实则马秀琴的心里已然认可了杨书香,把他当做了己个儿的儿子。
  对马秀琴来说,她早就感受到了杨书香心里的那份炽热,确切地说,早前在
她给杨书香撩开背心吃咂儿时就隐隐然发觉这股异变,但她心里始终顾虑重重,
生怕孩子瞧不起自个儿,认为自个儿这个当长辈的不要脸,下作。
  身为一个传统女性且只有小学文化水平的女人,打死她马秀琴也没有胆量去
勾引杨书香,其中的原因所在不光是因为她和柴灵秀的娘家同在陆家营,还有另
外一些别的原因,比如说马秀琴的婚姻是柴灵秀牵线搭桥联系起来的,比如说老
爷们和杨伟之间的把兄弟关系,比如说杨书香懂事。
  尽管认可,但真要是让马秀琴去做,她又茫然一片,纠结着不知下一步该如
何是好......身体里如同碳烧,眼前更是一片飞花,马秀琴感觉自个儿的
身体被人猛地托了起来,潜意识告诉马秀琴,那快乐窒息般的感觉是杨书香带给
自个儿的,她喉咙里连续发出欢快愉悦的声音迎合着杨书香,随之心也跟着飘飘
悠悠飞上了半空:香儿他在黏着我...喜悦之情充斥于心,很快就把马秀琴心
头的那份愧对老爷们的念头打散,转接而来给那新进弥补情感的母子情所取代。
  继而,又在马秀琴的脑子里勾勒出一个令她感到极为羞臊又极其疯狂的画面
:自个儿劈腿躺在大床上,被一个强壮的少年砸来砸去。
  尤想到两个人的所作所为,马秀琴禁不住把那脑子里的想法喊叫出来:啊~
香儿在肏我啊~飞流直下的冲击让马秀琴情欲绽放在那种眩晕般的快感之中分不
清方向,这股不似母子又仿佛有一些雏形的禁忌让她只恍惚意识自个儿的下体在
不停地抽搐收缩,甚至于那种刹不住车的喷涌都出现了,特别强烈,特别刺激。
  她狂叫着,手刨脚蹬,那脑子里一片混沌,心理变化层出不穷时,霎时间便
又给冲上云霄般的快感冲击得吟叫起来:香儿~香儿啊,儿啊...不知过了多
久,马秀琴终于从那高潮快感之中醒转过来,她一身懒散,咿呀了一声慢慢把眼
睛睁开了。
  狂喘在那份喷发的冲刺里,好久好久,直到停止激射。
  杨书香伏在马秀琴的身上,任由自个儿的鸡巴慢慢缩小卡在琴娘的穴口上,
他调匀呼吸静静地体会着射精前后的那种难以言说般快感,但见琴娘眼中擎泪,
正要伸手去擦,就听到马秀琴「啊」
  了几声。
  打量着身下富态女人的脸,杨书香自然而然地用小腹摩擦起了她的身体,那
种感觉尽管模模糊糊,对他来说却非常舒坦。
  并且抬起手来替她抹去眼角的泪,颤抖着喉咙,问道:「怎么又哭了。」
  只觉眼前有人晃动,随即眼角给擦抹起来,马秀琴脸上带笑,舒缓而又沉醉
,她看着身上的人儿一脸关切,不答且说:「好受吗?」
  杨书香连连点头,他觉察到琴娘温暖包裹下的微微蠕动,疲软的下体就不由
自主跟着小腹的摩挲一起搏动了几下,跃跃欲试的样子很快就又硬了起来。
  这一下换来了马秀琴那余韵未消的脸蛋再次浸出血来,想也不想,她就一把
搂住了杨书香的脑袋,把他放在自个儿仍旧起伏的奶子上。
  「琴娘...」
  急赤赤的,杨书香一边舔着马秀琴的咂儿,一边把硬邦邦的鸡巴朝着她湿漉
漉的肉穴里捅,他还想听琴娘疯狂诱人的叫床声,还想看琴娘不停摇着脑袋来回
抓摸的样子,有点上瘾了。
  马秀琴鼓秋着身子轻轻拍打杨书香的肩膀,像往日那样问道:「怎么?」
  立时感受到了体内的变化。
  不等她言语,杨书香就挣脱了她的奶子,贴近了马秀琴的耳边,说了出来:
「我还想肏你...」
  一句话说得马秀琴扑通狂跳的心再也没法安宁,她知道杨书香肯定没够,又
瞬间意识到自个儿和他都光着屁股,偷着打量了一眼杨书香,忙收敛心神劝慰着
说:「别太频繁,要是让灵秀知道了...」
  马秀琴没再继续往下说,可她知道,兔子都不吃窝边草,自个儿终归是做了
对不起人家妈妈的事了。
  杨书香猛然间抬头看了一眼院子,白晃晃的院落里飘着五颜六色的衣服和被
子,在不停地晃,继而又发觉西角门正敞着,也知道这样做下去有风险,当即猛
挺了两下身子回味一番肉穴紧箍的油滑和细腻,这才恋恋不舍地从马秀琴的白虎
中退出青龙。
  马秀琴呀了一声,迅速夹紧双腿,顾不上擦拭身下流淌的精液就把裤衩堵在
了自个儿的阴道上,好在没给床铺上滴落太多淫液,这才手脚麻利地把裤子穿在
身上,又把上衣整里好,直至床铺铺平这才重又坐回床边,一边提鞋一边窘羞。
  见杨书香穿裤下地又提盆打水,马秀琴疑惑地问了一句这是干嘛?随即醒悟
,连连摆手阻拦:「不用了」
  心里又生感动。
  「我妈说了,得勤洗着屁股...」
  杨书香把水打来,送到了马秀琴的身旁。
  此时,杨书香拨开云雾的心情大好,酒劲也过去了,就又问马秀琴:「琴娘
,他没再欺负你吧?」
  马秀琴瞟了杨书香一眼,知他心里不愤,又怕他惦记,忙带着安抚情绪说:
「他给吓得不举了。」
  他不举了?不举怎么那天还...杨书香心里疑疑惑惑的,但他相信马秀琴
,便又找补着说了一句:「琴娘,以后你要是想了,就告诉我。」
  马秀琴不知道之前赵永安跟杨书香说了什么,她不敢问也没机会问,如今乍
一听那话音儿,杨书香心里肯定存在误会,不然他绝不会说出那些话。
  可有些事她没法跟杨书香深说,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尤其如果要是让杨书
香知道...马秀琴摇了摇脑袋,不再多想,她觉得此时特别有安全感,缓缓吐
了口气,起身走到杨书香的身前用着一种纯粹母亲的口吻说道:「琴娘知足了。

  说完,抱住了杨书香。
  杨书香「啊呀」
  一声挣脱了马秀琴的怀抱,他心里有好多疑问没有解开,觉得以现在他和琴
娘的关系想来可以开口询问个一二,却没想到马秀琴先开了口:「嫌琴娘脏?」
  一时间看她眼神暗淡,忙摇着头,否定。
  他知道琴娘这些年一定没少受苦受罪,还要受赵永安的欺负,就义愤填膺地
说:「当年他怎没给斗死?你不用怕他,他没什么新鲜的!」
  马秀琴心里始终是自卑的,受杨书香的感召也仍难免处于摇摆不定姿态,又
听杨书香提起她跟公爹那笔糊涂账,摇着脑袋拉住了他的手。
  杨书香指了指水盆,攸地想起了一个问题,忙问道:「琴娘,你夜个儿晌午
前儿说的做种是咋回事?」
  马秀琴脸儿一红,本不想提,却架不住杨书香的执拗,就坐在床边缓缓说了
起来:「当初生焕章时,琴娘大出血差点就走了,唉。」
  见杨书香一脸关切之情,马秀琴憋在心里始终不愿说出来的话一下子找到了
宣泄口,长河溃堤似的奔泻而出。
  「琴娘没有节育...你甭担心,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射进去也不见得就能
有了。」
  胡撸着杨书香的脑袋,马秀琴轻轻说道,这既是她没回在那危险期要求赵永
安戴套的原因,而昨天乃至今天,正好在这危险期的日子里。
  大惊之下,杨书香面沉似水,攥紧了拳头。
  回想着那天晌午赵永安说过的每一句话,杨书香越发咬牙切齿,此时转悠过
来暗道一声自个儿真的太嫩了,终归姜还是老的辣,被赵永安给算计仍蒙在鼓里
而不知,如果不是琴娘亲自把事儿说出来,谁会知道这里还有这么一个隐情,早
知道就还得狠狠揍他一顿。
  马秀琴看到杨书香脸上阴沉不定,以为自个儿说的话讨人嫌了,忙期期艾艾
地问:「你想啥呢?」
  杨书香摇了摇脑袋,霎时间心里涌现出一股挫败感,纠缠着一并发散出各种
负面情绪,他把脑袋一耷拉,攥紧拳头说道:「我骂赵永安,如今对你,我己个
儿比他也好不了哪去!」
  这句话发自本心,尽管给骗进局里硬生生崩了马秀琴,他倒也不是虚情假意
做那惺惺之态。
  「琴娘心里乐意!」
  就知道杨书香不是那白眼狼,又私底下认他做了干儿子了,马秀琴忙拉住杨
书香的胳膊跟他解释,又恐杨书香胡思乱想,接连说道:「那天晚上你吃我的咂
儿时我就感觉到了,琴娘心里乐意跟你腻乎,也乐意你在琴娘身上折腾」,那患
得患失的感觉让她倍加在意起来,顺势把杨书香搂进怀里。
  「我知道不该强行崩你...那是强奸。」
  「傻儿子,不乐意能让你爬吗?」
  杨书香怔怔地看向马秀琴的脸,在那朴实温善的脸上他看到了琴娘的美,看
到了琴娘的羞,也感觉到了她身上热乎乎的味道。
  这股温暖融化着杨书香,慢慢的就把他心中所有戾气化解没了,脸上的晦涩
也渐渐褪去。
  他心里想,琴娘真好,既然做了我就得扛着,总得跟她说道清楚,就拱着马
秀琴的胸脯子,说:「真的吗?琴娘,要是以后我再跟你犯浑,你甭舍不得,就
抽我大耳刮子。」
  「哪敢打啊,也不能打啊!」
  瞅着杨书香恢复老实气儿时还跟孩子似的在那拱来拱去,马秀琴顺势抱住了
他的脑袋,刚才做得太猛,都把孩子头发弄乱了,脸上顿时又滚烫一片,腿间也
立时潮湿起来。
  慢悠悠的,马秀琴觉得心口处的咂头儿也变得硬了,羞欲中她伸出手来,就
一边拢着他的头发,一边继续说:「你平时虽然调皮捣蛋,可琴娘知道你不是那
没心的人。」
  「你看着我长大的呗!」
  看着杨书香的脸上终于带出了笑模样,任由他从那做着小动作,马秀琴憋在
心里的绳结也随之缓缓打开,她羡慕柴灵秀,如今体会起来真的是特别在意这股
温情,就跟杨书香慢慢倾诉起来:「琴娘能有你这么个儿子心里不知多高兴呢!
要是早知道是你,琴娘得给你煮鸡蛋吃。」
  她越说越激动,身子都不禁颤抖起来。
  杨书香不知内情,不解地问:「干嘛还要吃鸡蛋呢?」
  马秀琴耸了一下胸口,摩挲之下,她发现自个儿的咂儿头挺凸得硬成了球儿
,羞愧的同时冲着杨书香言道:「琴娘祸祸了你,总不能让你亏了身子。」
  她这话一说,让杨书香立时想起了大哥杨书文婚后转天的情况,当时娘娘陈
云丽就给大哥煮了鸡蛋,杨书香还跟着一块吃来着,此时听马秀琴讲出来顿时会
意。
  没有出言再行打扰,杨书香伏在马秀琴的胸前,用脸蹭着她的心口,静静的
,他的耳边又响起了马秀琴温润的声音:「回头琴娘把鸡蛋煮熟了给你送来。」
  从马秀琴怀里扬起身子,杨书香拍着心口,嘴角微微勾挑起来,笑道:「这
身子板儿不用。」
  马秀琴摇了摇头,脸上漾着红晕,说道:「老话上说,哪有行完房不吃鸡蛋
的?以前穷,我跟你赵大...你赵大还吃俩鸡蛋呢,这前儿有钱了,就更不能
让你亏了身子。」
  杨书香嘻嘻一笑,把手伸向马秀琴的心口,掏进衣服里抓住了她的大咂儿,
揉捏着,顺坡出溜车地说:「琴娘,要不你再给我来两次吧,还想崩你!」
  看着杨书香那欢快劲儿,马秀琴脸上的红晕自始至终就没消退下去,她笑了
笑,带着和煦不躲不闪地说:「别太勤了,会亏身子的。」
  杨书香疑惑不解,忙说:「总也得把你喂饱了吧,不能让你难受哇。」
  臊得马秀琴脸更红了,心口突突乱跳,但她知道杨书香初经人事啥也不懂,
又不好开口教唆,便脸带羞涩,轻声说了一句:「过后吧,总不能连气儿来。」
  心情的转变让马秀琴一扫阴霾,她没大的奢望,哪怕只是这么一小会儿,心
里也是极为透亮。
  正要起身回家寻那鸡蛋给杨书香煮上几个,却被杨书香抱住了腰:「琴娘,
我虽不清楚你和赵大到底过得怎样,我这心里可不垒坯。他是满足不了你吗?你
跟我说。你会不会因此憋出妇科病来?」
  马秀琴是过来人,又是个四十岁的女人,当然知道杨书香心里的疑问了,也
暗中猜测或许公公便是拿这件事儿蛊惑的他,就照着杨书香的脑袋上胡撸一把,
说道:「琴娘知道你的心,那都是大人间的事儿,别听他们胡咧咧。」
  「那我赵大就一点都不知道吗?连那个事儿他也没有耳闻?」
  挺直了身子,杨书香一本正经问了起来,他心里好多事儿都不清楚,跟马秀
琴又不是外人,就不再掖着瞒着了。
  马秀琴叹息一声,先是叫杨书香心平气和不许冲动,而后终是张开嘴来,话
匣子一打开把个这几年的情况慢慢叙述出来。
  听马秀琴叙述,杨书香时而眉头紧锁,时而攥紧拳头,激愤时甚至火冒三丈
恨不得现在就跑到焕章家里把赵永安拎出来一通暴揍。
  你妈屄这个老不死的东西,怎么批斗时没把他打死呢?我大大当年就不该救
屄养的,杂种肏的。
  点了根烟,杨书香狠嘬了一口,他答应马秀琴不会意气用事,可闻听她说这
赵永安在西场上的所作所为时,实在是义愤填膺难以咽下心头这口恶气,就腾地
一下子站了起来。
  「答应琴娘什么来着?都怪琴娘,都怪琴娘多嘴跟你讲啊!」
  怕他冲动,马秀琴赶忙拉住杨书香的胳膊,把他拉回床头,心里忐忑不安忙
开口安抚杨书香。
  杨书香咬着牙,想说当时你怎么没喊我?又觉得自个儿这想法太鸡巴不贴谱

  今年夏天前儿他和焕章保国夜照麻雀,曾去过菜园子里摘瓜,谁哪知道当时
琴娘正给赵永安欺负,最后竟然给赵永安拖下水里去做。
  想起赵永安那慈眉善目之下的猥猥琐琐,杨书香的肺都快气炸了。
  肏你妈的还真会玩!这心里暗骂,嘴上却说:「琴娘,你告诉我,这些天他
到底有没有再欺负你?你甭怕他,这事儿我不给你抖搂出去,但好歹我也得给你
出这口恶气!」
  这几天赵永安确实规矩了很多,没再像之前那样颐指气使使唤她了,马秀琴
还纳闷呢,现在想起,定是眼前的人在那天跟公公说了什么,不然公公也不会老
实起来。
  心存感激,马秀琴又特别知足,不想再让杨书香心里委屈憋闷,就换了个颜
色说道:「琴娘能有你这么个听话搭音儿的儿子就够了,真的没有太多奢求。」
  看了下书桌上的闹表,马秀琴站起身来又说:「你躺会儿歇着,琴娘给你煮
鸡蛋介!」
  强推着杨书香上床,给他褂子解开了扣,见其身上套着针线活做出来的棉袄
,有感于怀,喃喃细语道:她那性子不知收敛了多少才换来了如今的你...难
怪儿不嫌母丑...这一腔子血啊...」
  杨书香不知琴娘嘴里捣鼓啥呢,看她脸上漾笑,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他本
无心躺下,结果给硬推上炕,还给盖上了被子,就拉住马秀琴的手,够着她的奶
子嬉皮笑脸地说:「琴娘,我又硬了,要不你把外面的角门儿插上,咱娘俩再搞
一次!」
  卡巴裆里还嘟噜着杨书香射出来的东西呢,黏黏糊糊又湿又潮,马秀琴哪还
敢像杨书香那样无所顾忌,就卜楞着他的手把他推回被子里,翻身走向门口。
  马秀琴那富态而圆润的脸上带羞,肥乎乎的胸口总会不经意让杨书香眼馋得
慌,他越看越想心爱,连呼:「琴娘别走」。
  「难怪灵秀会说那样的话...」
  马秀琴咀嚼着柴灵秀周五晚上走时跟自个儿说的,笑着摇了摇头。
  身子舒展开,告诉杨书香,「这又是打架又是折腾的,赶紧躺下来歇着吧,
琴娘也该回去了。」
  撩帘儿走进堂屋,身后兀自传来杨书香的呼唤:「琴娘,琴娘啊,你跟我一
被窝睡会儿不好吗?我再给你来几次高潮!」
  她也知杨书香说的都是逗笑话,想起他在床上的那股猛劲儿,这脸儿又腾地
一下臊热了,连耳根子都一片绯色。
  瞅着马秀琴从西角门走出去时还往屋里看了一下,杨书香心里痛快十足,他
往被窝里一躺,攸地一下想起盆子还在床下摆着,又赶忙起身给盆子里续上热水
,一边揉搓狗鸡,一边美滋滋地想着崩马秀琴时的快感,心头不断起伏:琴娘还
真好,肉桃桃的又肥又紧,泡在里面真得!把水一倒,又把那烟屁扔到了灶堂里
,这才翻身回到床上,扎进被窝里。
  静下心来,杨书香又晃地忆起书包还没拿回来,就琢磨着要不要借着再去琴
娘家取书包的空儿抽机会跟她再来一次?这身心放松之下,很快就迷糊起来。
  马秀琴回到家里也有些慵懒,她洗屁股时禁不住想起了自个儿跟杨书香纠缠
在一起时的疯狂,害臊却满心欢喜,看到桌子上摆着的两个书包,又忍不住叹息
一声,扪心自问:亲的要肏我我会给吗?立马否定了这荒谬绝伦的念头。
  这脑子里一旦生成某种念头,必然没法挥去,联系起来必然会涉及到性,于
是她想起自个儿给杨书香肏时一口一个「儿」
  地叫,马秀琴觉得自个儿的屄又黏糊起来。
  就着水把那黏糊糊的裤衩洗了,把水倒掉,回房时碰见了赵永安。
  马秀琴和他打过招呼,徒见公公又把色眯眯的眼神投过来,马秀琴心里一阵
倒胃,经杨书香撺掇后的心底里稍稍有了那么一丝底气,就尝试着把头抬高了些
,发现公公看过来的眼神更强烈了,顿时马秀琴又觉得自个儿做得有些过分,就
又恢复成低眉顺耳的样儿,走回房间时一阵心惊肉跳。
  其实马秀琴的心里还是非常惧怕赵永安的。
  她身上的那股子柔弱性子虽说与生俱来不是由赵永安一手造成的,可经由大
运动时期的长期打压,后来又给赵永安无数次的胁迫调教,注定在其身体里有了
阴影。
  另外,他们本身又有一层公媳辈分的压制,反抗不反抗都是一马勺吃饭,躲
不掉的。
  这些个情况,杨书香心里想的层面还是欠妥当,之所以保护马秀琴那纯粹也
是出于本能才做出来的。
  再者,撞破奸情之后,那马秀琴终归是他杨书香人生里的第一个女人,牵肠
挂肚之下,他没有理由不去保护她。
  以至于多年后提起这段往事,杨书香的心里都颇为感念。
  如果当初没有琴娘的经历,或许我会把那种情藏在心底里,永远也不会表露
出来。
  柴灵秀斜睨着俩大眼,麻瞪着他。
  有心再说教两句,发觉已经再没有可教给儿子的了,叹息一声,把眼睛立起
来,啐了杨书香一口:「当初我是怎么交给你的,都就勃勃吃了...害得你琴
娘给你坐小月子...」
  杨书香一脸茫然,心说没有啊,当初搞的时候都有戴套,怎么会怀孕?却连
忙哄起身旁的女人,他知道,她受的罪太多太多了,但从来都不跟自个儿讲。
  怀孕这件事马秀琴始终也没跟杨书香讲过,但她确在当初跟杨书香表过态:
以后只要你跟琴娘开口,儿跟我要啥我都会给。
  三十五 入世
  入世一望无际的麦田泛着金黄色,层层波浪翻涌有如伊水河与青龙
河拍打两岸的心声,在人们的心底诉说着他们的情怀,这是一种喜悦之情,正如
此时杨书香脸上不时挂起的笑,欣喜欢快而又自然,特别纯粹。
  他看到了果实,看到了希望,他欢呼雀跃,大声疾呼,一个箭步窜出去,身
体也跟着变得清逸起来,就加快了脚步向前奔跑追逐,从村东头的麦田一直跑到
村子里。
  来到自家门外,透过门缝杨书香看到了柴灵秀,见她背对着自个儿正在院子
里收拾衣服,就喊了两声「妈」,想把自个儿在村东头的所见所闻告诉给她,张
开嘴就又马上闭上,觉得有些不妥,凝神间朝着门缝里观望,好在院里的女人并
没有听见他的呼唤。
  杨书香吐了口气,很有种逃脱后的欣喜,朝后退了两步,猛地弓起身子一个
弹跳蹿了起来,不想这一下蹿得太猛撞了,倒把院子里的人给惊动了。
  杨书香低头去看,卷曲的骑马穗遮在妈妈那光洁的额头上,从被单上露出了
冰山一角,尽管那双炯亮的眼睛没有直射过来,杨书香仍觉得自个儿现在的样子
肯定给妈妈看到了,不由得心里发慌,奇怪莫名,就像一个猛子潜入水里,手刨
脚蹬,用怪异的漂死人泳姿向后滑动,他都诧异自个儿怎么用这种高难度的动作
潜水。
  心口扑腾起来,气越来越短,直到杨书香蹿腾出自家的西角门,心里这口窒
息感才稍稍平缓下来。
  后退着,不容杨书香喘息,身子就攸地一下从半空中坠入到三角坑里,却不
似直接从树梢跳下去那种有备而来的感觉,失重感让他心如擂鼓,咚咚咚响个不
停,一忽而过霎时间又被一股暖流遍及全身,融入到水里感觉非常舒服。
  定了定神,柳绿花红的倒影里杨书香伸手卜楞着垂在水面上的柳枝,朝前凫
去。
  守着青龙伊水河,不会水的人简直太少太少了,尽管学游泳时没少挨妈妈的
打,杨书香终究练了一身水里功夫。
  他往前游着,并不在意水为什么那么黑那么浑浊,几十米远的水路眨眼间就
游了过去,够到了焕章家下坡的菜园子处。
  潜伏于此,杨书香偷偷看了看里面,瓜架里除了一口老井显得特别醒目,根
本没有别的什么活物,他不放心,左右来回游了几遭,眼睛踅摸着,确认瓜架里
确实没有二人,心里不免一阵窃喜。
  正要从水里爬上来,忽见焕章和小玉有说有笑搂搂抱抱的从园子里冒了出来
,杨书香心里一馁,赶忙又把脑袋缩进了水里,从水里观望着外面的世界,朦朦
胧胧间他又看到了自个儿的琴娘......上半晌柴灵秀把家里的衣服被单通
通洗涮了一遍,忙了半天,做了个年前清理。
  她知道儿子晌午不回来就草草吃了口中饭,封了炉子又跑到褚艳艳家里,知
姐妹儿一个大肚子女人行动不便,怕褚艳艳再闪了身子,就把活儿全揽到了自个
儿的身上,一直忙忙乎乎了小半天,把她家该洗的都给鼓捣了出来。
  褚艳艳留柴灵秀在自个儿家里吃饭,让她回家去喊儿子过来。
  因自个儿家里醒着面,还有衣服也没收拾呢,柴灵秀婉言相拒不待多留,抽
了根烟就跑回了家里。
  把炉子打开,通火。
  被单大件儿扔在院子里,其余小件儿衣服抱进堂屋搭在了晾衣绳上,见儿子
躺在床铺上呼呼睡得正香,心里还挺纳闷:他啥时候这么老实过,居然在家睡起
了觉...自夜个儿起,柴灵秀就发觉儿子有些异常,她知道儿子没歇过晌儿,
今个儿又看到这个现象心里难免一阵腹诽。
  到了这岁数再去约束,一味强加,效果甚微,她也知道自个儿对儿子的这种
约束完全是来自于一个母亲的形象和影响产生出来的,换做从前她敢打包票儿子
绝不敢违拗自个儿,可如今儿子到了叛逆期,她心里就没底了。
  凑到近前,见儿子的肩膀子都露出来了,忙给他盖好了被子,心说话:「大
白天睡觉怎么还脱了个精光呢?」
  见儿子鼓秋了一下身子又老实下来,难得能清净片刻,就盯着他那细乎乎的
脸蛋仔细打量。
  正因为柴灵秀很少看到儿子能有那么一丝老实气,就在心里琢磨起来:就得
给你板板性子,不是妈总吓唬拿你出气,我什么都由着你来就把你惯坏了,以后
你要在社会上生存,不能忍哪成啊!又觉得这段时间自个儿是不是对儿子管得太
严了?转念一想,心道:「他就得听我的,他是我养活出来的,再怎么吓唬他也
是我儿子,大不了晚上我把他娘娘给他买的鞋子拿出来让他欢喜欢喜,省得他埋
怨我不给他自由。」
  说到自由,柴灵秀自个儿都忍不住笑出来了:「当初我跟爸不也这么说过吗
,说他不给我自由...」
  笑着笑着脸色变得凝重起来,把目光看向儿子,这心思一波三折也变得敏感
起来。
  怔怔地看着儿子的脸,柴灵秀的心里头变得有些犹豫。
  她在想,要不要晚上给儿子把新衣服拿出来?虽说表面看起来只是拿与不拿
的问题,实则就是担心被儿子黏住没完没了。
  哎,他那性子也不知都跟谁学的,手脚一点都不规矩,可不能再让他得逞随
意妄为了。
  她倒撇开了干系,把宠溺儿子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也难怪柴灵秀不知不觉,当年她青春绽放时落地开花生了孩子,年华还未从
容施展就硬生生把那好动的性子收敛起来,一副心思用在相夫教子上。
  后来丈夫去念大学,偶有回家也是聚少离多,她和儿子多少年的相依为命早
就浸透到她的骨子里,儿子就是她的命,身在局中又哪能一时半会儿说得清这多
年纠缠盘绕在一起的母子情。
  不管怎么样,反正就是得把儿子捏住了,将来他成了家,把他推给儿媳妇管
,自个儿也就省心了。
  话是如此,柴灵秀这心里又酸酸的开始生出一股惆怅。
  走出房间来到堂屋,还嘀咕呢:将来你儿媳妇要是吓唬你儿子,你受得了吗
?想那些问题似乎有些为时尚早,却不由得从一个母亲的心里荡漾出来。
  之所以会在柴灵秀心里有了计较,让她萌生出那种患得患失的感觉,纯粹是
因为赵伯起家里明年要盖房的原因导致的。
  盖房子娶媳妇这都是脚前脚后的事情,因为一旦毕业走出校园,时间会过得
相当的快,再折腾个一二年也就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也就该给他准备婚事了.
..这方面柴灵秀的体会颇深,当年她就是给这样安排的,所以心里会生出惦念
,胡思乱想。
  摇了摇脑袋,柴灵秀都觉得自个儿这心操得太多了,她相信儿子不是混人,
也肯定儿子婚后不会欺负女人,更不会被女人欺负,便欢快地拾掇起柴火,忙乎
乎地把醒好的面从锅里端了出来。
  醒来时天色已黑,杨书香轱辘起身子缓了一气,他听到堂屋传来的动静,脑
子转悠个圈,这才穿衣下床,来到堂屋冲柴灵秀言语:「妈,焕章没把书包送回
来吗?」
  一时间觉得自个儿的妈妈变了样,杨书香捕捉不到那是一种怎样的情怀,却
知道妈妈身上有股自己忽略掉的味道,就暗自啐了自个儿一口,把头转向一旁。
  「你不给他辅导去了吗,怎么问起我来了?我回来就看你躺着睡觉呢,哪知
道他过没过来啊!」
  「看我这脑袋睡蒙了都...我现在就去琴娘家里拿。」
  心里发虚,杨书香撩开门帘冲了出去。
  柴灵秀想到了什么,忙呼唤:「饭都快揍熟了,可别从你琴娘家里吃啊..
.」
  想起儿子刚睡醒就跑出去,又喊道:「你背背汗再去,别冻着...」
  哪里还看得到人。
  撩杆子跑出来,杨书香三步并作两步冲下西场,那样子真有股龙虎之势,他
脚下实打实踩着冰,冷风一吹精神抖擞,如不是天黑背眼,那天王盖地虎的容光
焕发一准儿会随着他那翘起的嘴角展露出来,被人看到也肯定会夸他两句,这小
伙子够标致。
  跑到北头的菜园子时,杨书香望着黑布隆冬光秃秃的脚下,不用看也知道那
是一片灰土地。
  一旁的老井给木头板子盖着,冷冰冰的井沿儿麻麻扎扎,哪有什么生机可言

  稍作驻留,迎着西厢房窗子的亮光迫近焕章家门口,杨书香长吁了一口气,
真实存在的感觉在冷风中让他知道,这前儿仍是冬天。
  不由得哆嗦了一下身体,杨书香不敢再往深里去想那个梦了,就像他把目光
从妈妈身上移开一样,由崩马秀琴面对柴灵秀所产生出的心虚是一方面,早前梦
的延伸又是另外一个他打心底里不愿面对的局面,后者准确计算的话,更应该说
是从他第一次窥视到爸妈做爱后就已经出现了,如春芽得着雨露,某些神神秘秘
的东西恍惚着就从他的心里觉醒出来...看到杨书香跑进来,赵永安招起手来

  自那天挨打之后,他变得更加小心翼翼,寻思了不知几百回,最后得出了结
论:眼前的人看似还是个孩子,那表现出来的性格很大程度上跟他大大一个模子
,平时温顺如水,霸道起来那是一点情面不讲。
  这是赵永安不乐意看到的,也是打心眼里怵怕的。
  杨书香歪着脑袋冲赵永安打了声招呼。
  他越是这样,赵永安的心理就越是嘀咕,而且朝后退了两步,生怕杨书香暴
起再给自个儿脸上勺那么几下,打也打不得,又不敢拿他跟马秀琴说事儿,一时
半会儿这心情沮丧到家了。
  院外头没看到赵大的车,杨书香的心里活了起来,提着书包走出去堂屋时,
回头蔑视了赵永安一眼。
  下午经由马秀琴的解释算是稍稍解开了心里的疙瘩,对于赵永安的猥琐杨书
香懒得计较,只要他赵永安不再去祸祸琴娘,咋都好说。
  朝着西厢房走去,杨书香不忘回头扫上一眼,见赵永安鬼鬼祟祟正偷偷看向
自个儿这边,朝他伸手一指,就把赵永安吓跑了,趁着这心情舒畅的劲儿,杨书
香撩帘儿走进厢房。
  马秀琴正做着饭,忙叨叨的刚把鸡蛋下了锅,就给身后的人抱住了。
  她以为是公爹过来骚扰,猛然看到抱在自个儿心口上的大手,提溜的心这才
放下来,冲后言语道:「怎没等琴娘给你送过去就跑来啦!」
  杨书香环住马秀琴的身子,见她喜上眉梢,就舔起嘴角照着她的脖子吹了口
气,像猫儿扑到草丛里戏耍,对着她的脖子嗅来嗅去,小声哼哼:「我不吃是什
么鸡蛋,我要吃琴娘的蜜肉。」
  说着话,手就探进了马秀琴的衣服里。
  孩子的手有点凉,打晃儿间马秀琴按住了杨书香的手,笑道:「还没摸够?

  送他的手来到自个儿的胸脯上,把咂儿挺了起来。
  「摸~不够!还想崩你呢!」
  杨书香捏住了马秀琴的奶头,在她耳边稍稍拉长了音儿。
  他跟马秀琴这么多年的感情,一旦爆发还讲究什么文绉绉的细雨无声,就是
家乡话对家乡话,原汁原味。
  甫一出口,杨书香就想起自个儿伏在琴娘身上扑腾的场面,鸡巴往她的蜜壶
里一泡,太得了,于是心里的火就烧起来了。
  「琴娘正做饭呢!」
  给杨书香这么一捣乱,马秀琴的心也跟着一起忽闪起来,说话声音软绵绵的
,脸儿也烧红了。
  她这下午睡了个觉,脑子里就跟跑火车似的,翻来覆去都是儿子围在自个儿
身边时的镜头。
  她一遍遍喊着儿子的名字,高兴得手舞足蹈,直到躺下身子,劈开了腿。
  「你凭什么管我?」
  被儿子压住手脚,大声质问着,紧接着就插了进来,随之马秀琴也从梦里惊
醒过来,直到杨书香跑过来,她还琢磨自个儿哪里做得不对,为啥儿子会疏远自
个儿。
  「不碍事儿!」
  说着,杨书香的手就伸向了马秀琴的裤腰。
  马秀琴用手一拦,小声说道:「别在这儿。」
  杨书香嬉笑一声道:「那你得答应晚上给我!」
  顺势把她的绳带儿解开了。
  马秀琴回头看了看,见杨书香一脸火热,心里一软,又不知怎么解释,讷讷
地问:「大晚上去哪里给你?」
  就感觉一只大手探到了自个儿的两腿间,抠挖起来。
  这股冲劲让马秀琴有些抵挡不住,她缩着身体央求起来:「太勤了对你身体
不好。」
  只觉下体很快就给杨书香摸湿了,便哆哆嗦嗦再不敢言语。
  「琴娘,你下面又流水儿了,我满足你!」
  裤子给杨书香猛地一扒,马秀琴以为杨书香要在这厢房搞她,忙惊叹一声:
「会被发现的。」
  哪知道杨书香只是把她的身子按倒下去,蹲下身子抱住屁股用舌头舔吸起来

  「儿呀,你都把琴娘的心嘬乱了,琴娘晚上给你。」
  乱拳打死老师傅,杨书香这么一闹,马秀琴很快丢盔弃甲哼叫了起来,然而
这话不但没有起到效果,反而引来杨书香的吮吸声更烈了,吃得马秀琴身体战栗
,屁股越抬越高,水儿也涌溢得特别充足。
  这是杨书香第一次用嘴去触碰女人的身子,对他来说既新鲜又刺激,就又扒
了扒马秀琴那肥嘟嘟的白虎,除了闻到琴娘身上的那股肉味,他还闻到了一股淡
淡的体骚,就改而尝试着用舌头去裹马秀琴肉缝里面的粉红色,谁成想水儿越流
越冲,便把嘴堵在她的肉道上,狠狠地嘬了起来。
  杨书香才多大岁数,他的道行差得太远了,用嘴去体验马秀琴的下体纯粹是
从父母的房事和那赵永安公媳乱伦的偷窥中学来的,他不知道男人为什么会用嘴
巴去嘬女人的下体,好奇之下就尝试了一把,嘬了几口感觉还挺好,也没闻到多
大的尿骚味,就抓捏着分开马秀琴的大肉屁股,堵在她那白虎屄上使劲嗅使劲嘬
,直嘬得马秀琴身体打颤儿,他己个儿的鸡巴也从卡巴裆里挑了起来。
  「儿,我快不行了,别在这欺负琴娘。」
  急促的话语惊醒梦中人,把杨书香从兴奋之中拖回现实。
  脑子里一惊,刹那间冷静下来,自个儿的所作所为确实太过了,真的成了第
二个赵永安,就咧着嘴把马秀琴的裤子提了起来。
  「生气了?」
  马秀琴转身倚在桌角处,她拉着杨书香的手,喘息着问。
  她在乎杨书香的心里,怕孩子不乐意,又怕好不容易换来的温情给自个儿的
那一声拒绝搅合黄了,就用眼睛死死地盯着杨书香,等待他的回答。
  杨书香舔着嘴角,上面还残留着琴娘下体的味道,他看向马秀琴,说:「琴
娘,你怎么不打我耳刮子呢?」
  马秀琴没太明白,她看到杨书香一脸暗悔之色,忙问道:「为啥要打?」
  转瞬间想起了下半晌杨书香跟自个儿所说的话,忙把他拉到自个儿的怀里,
胡撸着他的脑袋,说道:「舍不得,可舍不得!」
  杨书香反抓住马秀琴的手,说:「我又对你犯浑了。」
  马秀琴摇了摇头,一脸温柔:「就是个孩子!」
  锅里的水翻滚了好几个开了,热气腾腾地冒着白烟。
  见状,马秀琴赶忙把煤气炉的火灭掉,拿着笊篱捞起鸡蛋,冲杨书香吩咐:
「就热吃,琴娘给你煮了六个。」
  收敛心神,杨书香把水盆端来给鸡蛋过着凉水,七尺咔嚓剥皮,先把鸡蛋送
到了马秀琴的嘴里,死活这第一口要先喂给琴娘。
  马秀琴退让,摇晃着脑袋要杨书香先吃。
  杨书香言语道:「六个呢,我就得看着你先吃这头一口。」
  把鸡蛋硬塞进马秀琴的嘴里。
  这短短的一幕转瞬即逝,像粒石子被扔到了宽阔的青龙河里,泱泱之中连个
泡儿都没打出来,看似寻常,却给马秀琴孤独寂寥的心里掀起了波浪。
  敏感的她处在底层社会,容纳杨书香后就特别在意这小小的举动,哪怕一丝
一毫,心里都觉得特别温暖。
  没等杨书香剥完第二个鸡蛋,就给马秀琴手里的东西送进口中,他抬头一笑
,看到马秀琴正吊着眼偷偷看着自个儿,就边咀嚼边说:「琴娘,这不还有。」
  又忙不迭补充了一句:「琴娘,你的样子真勾人,我想,我想...」,想
了半天也没好意思把后面的话说出来。
  马秀琴是过来人,岂能不解杨书香心里惦着的东西,可问题是上哪里搞呢?
总不能跑到外面去做,再冻坏了身子骨。
  徒地看见杨书香眼圈泛红,立时想到了自个儿脸上的火辣,忙摇起脑袋说:
「可再不能去你家里做了。」
  杨书香听出了马秀琴的弦外之音,又看她一脸羞涩,忙丢下手里的鸡蛋抱住
了她的腰,叫道:「琴娘,咱们去我爷家里做呀,肯定没人打搅咱们!」
  说话间那俩大眼周围泛起的红晕就跟喝过酒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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