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杀
他扶着她走到停车场,上了自己的那辆黑头宾士车,启动引擎,转头倒车之际,他发现整个停车场内空无一人,已六分酒意的他,当即色向胆边去,拉起手刹车,熄了车灯,伸出了他的魔爪。
她大约只有二十岁,他想;甚至不到,还是个幼齿哩!比起她的姐姐,不知要好吃多少倍。她上身着一件露半截腰身的“小可爱”,下身是迷你裙,全白系列,修长的身材至少在一六五以上,他早就觊觎了,现在机会终于来到,为担心她酒醒难“办事”,连找旅馆的时间也省了吧!
他在解她胸前钮扣时,她的身体挣扎了一会,他使停止了动作,待她继续沉睡后,才再俏俏地抚弄,两片衣叶掀开后,他首先嗅到一股乳香,继而望见她粉红色的胸衣,情不自禁地下体就“昂首待发”了。也感到自己的心跳瞬间加速起来,探过去的手便微微颤抖,由那胸罩上方的蕾丝花边间隙直接插下去,哇睦!
一只手掌刚好握了个满把,虽然有些汗腻,但弹性佳,忍不住他就揉捏起来。
她的乳头小小一粒,是年轻的象徵,如果他能看得见,一定会让他的心跳更加速∶虽如此,他还有舌头,这“味觉”不是更胜过“视觉”的吗?
他挪移身体凑近前,一口咬上她乳头,整张嘴像一个吸盘,与她的那袋乳房紧紧密合,舌尖则打齿缝中像百步蛇一般地探出,直抵她乳头,舔呀舔的,又圈来绕去。
他的阳具硬得可以了,极想找个“洞”钻进去,他便派出他的“先锋部队”
——他的手掌,沿着迷你裙往内探,摸到三角裤后,毫不犹豫地继续往内插,一下就抚摸到她的耻毛。哇!他简直没想到在她这般年龄,阴毛已长得如此丰盛,就像一丛盛开的花朵,使他迷失其间,游移良久,才直探入她的穴洞内。
这个小女人的阴户可以想见是乾净的,没有多少东西进去过,甚至从未有过(可能是处女吗?),那他可真是有福之人了。这样想着,他就更兴奋地用手指来往进出,不一会,感到有汁液顺着他指间流出,那阳具就更了不得了,几乎快顶破他的裤裆。
她似乎有了知觉,身体像蛇般扭动起来,且不断呻吟。他停止了动作,静静看着她,又没了反应,他便更大胆地爱抚起来,手指直往洞里戳,不过这回真把她弄醒了。
地睁开迷蒙的双眼,一时间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大约隔了一分钟左右,她彻底清醒了,望望坐在驾驶座上的他,又望望下体,双腿不禁一夹,很快地将他的手抽出来,然后啜泣起来。
“你怎么可以这样子趁人之危?你是我姐夫也!”她断续续地说。
“不算是,你别哭嘛!我只是她男朋友而已!”他有些慌张,沾有她骚水的手不知该放那边。
“你欺负我,我要跟姐姐说。”她一面扣钮扣一面哭着道∶“原来你是这种人。”
“小咪,不要。我求求你!”他的声腔变了∶“我喜欢你,所以才敢做出这事来。”
“那你对她怎么交代?”她停止哭泣偏头望他。
“我们又没婚约,个性又不合,说分手就分了。”
“你不负责任,我才不会相信你。”
“真的,给我一点时间。”
“别说了。”她打开车门∶“我自己回家。”
“小咪……”
“以后你到店里来,我不会陪你。”
“小咪……”
小咪醒来之后,就听见厨房的炒菜声,看看闹钟,已近正午了,懒洋洋地爬下床,走到梳镜前,呆了一会,忽然撩起整件睡袍,检视起自己光溜溜的身体来。
她发现左乳房上有瘀痕,用手按了按,没有消失,再擦拭一下,确定它是石堂玉留下的痕迹了,不禁锁起眉头,忆及昨夜他对她的唐突行为。
石堂玉过去曾是姐姐周珊的客人,大约在一年前,也就是小咪刚到台北上班之际,他开始与姐交往,这一年来,风雨不断,以她姐姐那种烈性女子而言,是绝对无法忍受他在外边花心的。
因此,自杀过两回,小咪基于姐妹情,自然对石堂玉印象颇差,不过,她知道他家有钱,是个小凯子,也就多了一份好奇,至少在心态上平衡了些。昨夜,他亲口表达了仰慕之意,原本她应该在酒醒之后赏他一巴掌的,听到他这么说之后,反倒多了些遐思!抢或偷姐姐的男朋友,不管是叛逆或者不道德,但对她这个初入社会的小女生而言,都不如刺激来得好玩。
她这么深思时,完全未察觉镜中的身后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影。
是阿娟那儿丫头,进了她房间,看见她撩起睡袍那怪模样,二话不说,上前就一把抱住她,在她背后又啃又咬的。
“干嘛呀你……”小咪尖叫道∶“搞同性恋呀!”
“这么棒的身材,留给男人多可惜。”阿娟一面说一面环抱她的双乳搓揉。
“别开玩笑了。”小咪推开她双手。
“这是什么?”阿娟从镜中发现她乳房上的瘀痕,好奇地问道∶“是哪个野男人留下的?”
“撞伤的啦!神经。”小咪放下睡袍白了她一眼。
“菜全妙好了,还不出来吃中饭。”小咪她姐姐周珊在外边叫唤。
“如果哪个野男人敢欺负你。”阿娟临出门前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道∶“我一定叫他不得好死。”
她们相继出房间后,四菜一汤早已端上了桌,周珊坐在饭桌前未动筷子,却燃吸一根烟,持烟的手腕上,有一道明颖的疤痕。待她二人坐走后,她说∶
“石堂玉早上来过电话……”
小咪乍听之下脸色微变,她担心昨夜的事曝光,便正襟屏息而生,连筷子都不敢动。
“他昨晚到你店里去了是不?”周珊从姻雾后盯着地老妹问。
“没有……”小咪心虚地胡乱言语∶“唤,他有来,我喝醉了,忘了。”
这个该死的石堂玉,不会把昨晚冒犯她的事告诉她老姐吧!那可是他趁人之危,与她一点关系都没。
“他说,朱老板色相太重,恐怕以后会对你不利,要你换一家做。”周珊把烟按熄道∶“这是事实,我跟朱老板最久,当然了解他的为人,人家是兔子不吃窝边草,他老兄则是专找员工下手。”
那朱老板原本是周珊的老板,周珊将妹妹带进他的KTV当公主后不久,就和石堂玉泡上了,石不愿自己的女友在这种灯红酒绿的地方抛头露脸,就叫她辞职,包养她了,于是便留下小咪一个人在店内单打独斗,比起有姐姐罩着的时候不方便许多。
朱老板的好色,在特种营业场所是出了名的,人称呼“猪哥”,他也不以为意,叫他“朱董”反而不习惯呢?
“他把我当小妹看待,才不会呢!”小咪反驳道∶“况且我已经二十岁了,又不是小孩子,一颗糖打发了。”
“你就是好逞强,告诉你,以后会吃大亏。”周珊挟了口菜,一面吃,一面继续道∶“堂玉人面广,一定能找一家比较安稳的店让你做,何乐不为?”
“谁知道他又是安的什么心?”小咪忽然这么说。
周珊放下碗筷,紧紧盯着地问∶“你是什么意思?”
小咪见说漏了嘴,赶紧圆谎道∶“他还不是为了向你示好,才要为我安排工作。”
“那倒不是。”周珊目光转弱了∶“这坏胚子别样不会,就会伤我心,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她说的不错。从前在酒店当小姐时,以她周珊的姿色,除了石堂玉之外,不知道有多少男人花重金想一亲芳泽呢!每每引得石大吃飞醋,乾脆要她洗尽铅华做个良家妇女,此后呢?石堂玉就可以独自在外搅和呐!为她租的这间公寓,来的次数就愈来愈少,有时不来则罢,一来就跟她吵架,害她闹过两次自杀。
“周姐。”阿娟说话了∶“小咪不肯去,那就请石大哥帮我安排好不好?”
“你?”周珊瞥她一眼道∶“不要读书了吗?”
“算打工嘛!我晚上放学后就去上班,反正大四的学分不多,不会累的。”
“不行,我怎么跟你爸妈交代。”
“我爸爸这几年的生意很差,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台北有一顿没一顿的,也都是靠你们姐妹照顾,我想,我该出来做事为大家分一点忧了嘛!”
周珊沉吟片刻后,方道∶“女人赚钱,真是不容易。我话先说在前头,做到毕业,以后不准在这个圈子里混。自己的妹子倒还罢了,我负责;你,我可负不了责。”
周珊这一番话,道尽了她的苦处。她们三人皆来自于南部同一个眷村,算是一块长大的∶周珊的母亲早逝,父亲另娶之后又生了三个儿女,自然对她姐妹俩无暇顾及了;放牛吃草,牛就迷失于荒野之中,周珊早就一个人跑到台北来混,算是出道得早了,等地妹妹高中毕业后,一事无成,又向往花花世界,自然步她后尘。
对于这个妹妹(算是她唯一的亲人了),她可以让她接棒,只要她愿意,没有人能责备她周珊,连她父亲也不行,因为他早就属于另一个家庭的了,不过对阿娟她就无能为力了。阿娟的父母皆认识她,也知道他们的宝贝女儿与她姐妹同住,没有异议,就是充分的信任,一旦让他们知道了她将女儿引介入这种欢场工作!岂不自砸招牌?何况在村子里宣扬开来,她将阿娟这么个大学生推入火坑,那有多难听?她以后还要不要混呀!
“大姐答应了罗!”阿娟兴奋地道。
“不,我改变主意了。”她不得不反悔∶“以后再谈吧!”
周珊为二位小妹的前途忧心的这天晚上,石堂玉竟然意外的出现了,而且还带了两瓶上等的伏特加酒来。
“没人在家吗?”他探头望望另两个房间问道∶“阿娟也出去啦?”
“我不是人啊?”周珊不怀好意地道∶“你什么时候把我当人看待过?”
“暧!吃炸药啦!”他一把抱住周珊道∶“我的好姐姐,我不把你当男人,我当你是个十足的女人,我最爱骑的女人。”
“石堂玉,别跟我嬉皮笑脸。”她一脸正经地问∶“我问你,你是不是在打我老妹的主意?”
“你老妹?小咪吗?”堂玉心里一惊,但仍装作一脸无辜地道∶“她毛都没长齐,我才没兴趣呢!”
“我不信,中午我跟她说话,一谈到你,她表情就怪怪的,我看得出来。”
“我发誓……”他伸出右臂道∶“我们之间若有什么不清不白的关系,天打雷劈。”
“我郑重警告你,小石。”周珊指着他鼻尖说∶“你胆敢动我妹妹,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说这什么屁话,唉!你是这样对你老公的吗?”
“我是把丑话说在前头,我妈死得早,我就像是她妈妈一样,谁也别想槽塌她。”
“你还是多留神老朱那厮吧!”
“他也休想。老牛吃嫩草,门都没有。”
他开了第二瓶酒,先自行浮一大白,然后猛然将周珊的衬衫一把扯开,两只奶子在未着胸罩的情况下,突然跳出。周珊有些讶异,姓石的这家伙许久未对她这样火爆过了,看起来有点斯文的他,对女人表现爱意及渴求性欲时,常使用粗暴的性爱方式∶久未对她这样,那就表示他对她的感情出了问题,如今他又这般对她,是回心转意了吗?
她很高兴,决定好好配合他。
她掩住胸口,从沙发上站起来,满脸惊惧地返到角落,等待他内里的兽性发作。果然,石堂玉的眼中流露出凶光,剥下自己的衣裤后,抽出了他的皮带,精赤条条地一步步进逼她,手中的皮带绕个圈,像是牛仔准备捕捉野马的绳套。
“不要……不要强奸我。”周珊嘴中哀求着,眼睛却盯着他已膨胀至极的阳具。
就在他即将逼近她时,她身子一矮,从他粗壮的阳具边闪开,还顺势捏了那家伙一把。这下子可把他激怒了,返身扑过去,未捉到她,却撞翻了一座台灯。
他爬起身,见她又躲回沙发上,就隔着茶纵跃过去,未料到她有意跟他玩捉迷藏,很俐落地又跳到另一个角落,并且拿起身边衣架上的衣服遮住胸口。
石堂主显然是个很贱的男人,愈是得不到的,他愈想要。他将皮带套在脖子上,腾出了双手好捕捉她归案,她左躲在闪,他也紧紧跟进,丝毫不让她逃离那个角落,末了,他将她连同那衣架一起搂住了。
“你这个贱女人,想逃到天涯海角吗?”
“我求求你,饶了我。”
他抓住她的裤带,“刷”的一声连同内裤一并褪到脚跟,然后抱起她扔到沙发上。她像一只受伤的小鸟,缩在那边不敢动弹,看着他的晃呀晃的逼过来,要枪毙她似的。
他拿起桌上的酒瓶,缓缓地朝她身上倒酒,酒汁流在她昂挺的奶子上,稍稍隆起但颇平滑的小腹上,和她状似蝴蝶的阴毛上,使她的一身充满了伏特加味,成了一个典型的俄罗斯女人。
他趴上去,让阳具顶在她阴洞口,然后添她奶子上的酒汁;他的动作忽然变得温柔,令她心动不已。他在舔她乳房的同时,鼻尖一直左右摩擦她的乳头,使那小小的一粒极为敏感地尖尖翘起,探人他鼻孔内。
他的脑袋渐次下移,舌尖舔遍她的身体,像为她擦过一遍身体,最后找到了她的小洞,那里面早已流满淫水。
到了桃花源口,他忽然又变为粗鲁,双手使劲掰分开她的腿,指头在她阴唇两侧也将之扒开,使她洞口大张,然后一根长舌头直向里探,伸到不能伸为止。
她忍受不了这一下子的深入,整个臀部弹了起来,扬起有半天高,口内则“大哥哥”、“小石”的乱喊一道。
他的舌尖进进出出她下阴无数回后,猛然抬起头来,早已满脸汗水,跨上她身体后,他把皮带套在她脖子上,阳具硬邦邦地插入她阴户中,就这样下体一边抽动着,上臂一边拉动皮带。这个姿势受益者谁都料不到,竟是周珊呢!
当他的阳具深入她阴洞时,她的脖颈同时被皮带拉起,双腿便情不自禁地往外张,使他能更深人,她的快感也更大呢!
这样子搞了无数回后,他又将她翻转过来,改为骑马姿势,一手抓皮带环,一手猛拍她屁股,而那根巨大的棒予则湿淋淋地往她洞里直钻。
“快、快、我不行了,快……”她这般嚷着的同时,手从她体下向后伸,捏住了他的卵蛋,随着他的动作一握一松。
“啊……”就在她达到高潮的同时,在她的助力下,他也泄了。
他尚未翻身下马,精液仍一点点地泄出时,门开了,是阿娟,她看见了这最后一幕。
就在小咪她姐姐和男友大玩“骑马打仗”的同时,在KTV酒店内担任公主的小咪、小琪和其他几位小女生,被点名叫到V8号房内服务。
“是什么客人?”小咪问小琪。
“猪哥的朋友。”她小声答道∶“其中一个叫董哥的尤其色,好像前辈子是干妓女,这辈子要捞回来似的。”
“那他小费给得爽不爽快?”
“很扼门。”
“他敢碰我,我就拿剪刀剪了他作孽的那个东西!”
她们端着毛巾、杯、盘,嘻嘻哈哈地进了V8.
“朱董好。”大伙齐声道。
“猪哥,光是看你这几位公主就够了,还要叫小姐干嘛!个个都标致得出水哩!”
小琪用臂拱拱小味道∶“这就是董哥。”
“老董,今天是你请客,就不叫小姐啦!”猪哥老板糗他∶“想吃白食,那这几位朋友怎么办?”
“喂,我可是姓董而已,不是什么董事长,你别误导这些妹妹,以为我很有钱。”姓董的赶紧声明。
“虽然不是董事长,不过真董事长恐怕也没你有钱,少装了,来!每位妹妹先打赏一千小费。”猪哥大声吆喝∶“每个人再点一位小姐坐台,大开杀戒了今天。”
众人听到这番话无不喝采,公主们也更勤快的工作。
“老朱,拜托你饶了我行不行?”老董故作哀苦状∶“这卡一刷下去,我怎么交差?”
“少罗晓!待会我叫本店最漂亮的姑娘来服侍你,让你捞够本。”
“漂亮倒不一定,只要够骚就行。”有朋友发话,又引得众人一笑。
“好啦!横竖都是一刀,不准讨价还价,每人五百。”老朱又接着说。
老董举起双手道∶“我投降,今晚任你宰割了,谁要咱们给雄哥作寿呢!”
坐在他身旁一位蓄胡须的中年汉子,打皮夹中抽出一叠钞票道∶“谁去换一些零钱来?”
“雄哥,不可以。”老朱忙制止他∶“这一摊讲好是老董的,一切归他。”
“是啊,是啊!”老董一张苦瓜脸抽出钞票,叫小妹妹去换了后续道∶“猪哥要我今晚死在这里,我也不敢不从呐!”
零钱换来了,每位公主打赏五百,唯独小咪和小琪是一张千元大钞。
“她们两个留下来继续服务,其他的可以离开了。”老董说∶“小姐你们一人点一个,这二位公主就留在我身边,一左一右,猪哥,你说成不成?”
“当然可以。”
就这样定了今晚的局面,五个坐台小姐在男人中间插位坐定。小咪和小琪则一左一右跪在老董身边。一大桌子人闹酒的闹酒、唱歌的唱歌,气氛极佳。
老董不怎么喝酒,很少敬别人,别人敬他也顶多沾沾唇,其余的时间,他全用在左右两位“护法”上,这其中他对小咪就又更“照顾”了。
“你今年几岁啦!”老董间她,一双老手一直抓着她小手不放。
“十八也!”小咪故意娇声答。
“才十八吗?”他的手爪突然捏住她的乳房道∶“我看看它们长大没?”
“哎哟!董哥不要嘛!”她躲闪开来,不过他的手又移到她大腿上了。
“董哥我别的没有,就是有钱。”他手爪一直向迷你裙底下采∶“晚上请你吃宵夜好不?”
小咪挪开他的魔爪说∶“不行,我妈妈会骂我。”
这种幼齿的口吻更逗得老董心神荡漾,禁不住在她耳根说道∶“别动,我再赏你一千。”
他的手掌重又回到她大腿上,且一直往里游移,碰到她私处时,隔着层三角裤,一根指头仍要往里插。
“好了。”她把他的手拿出来∶“董哥,你悄悄地把一千块放在我手上。”
“这么快?”他极不乐意。
“这又不是阿公店,也不是茶店仔,这样已经很过分了。”
他掏出一张大钞放在她掌心中,正想说什么时,有少爷进来叫小咪接电话。
小咪将大钞塞入腰际,跨到小琪身前时附她耳道∶“我又削了他一千块。”
“要请我客。”小琪说。
“当然。”
她接了电话,是小四。
“晚上我接你下班,一块吃宵夜怎样?”
“不行,给我老姐知道,不骂死我才怪。”她说。
“喂,我们好久没见面了。”听得出来他很心急。
“改天嘛!而且我来那个,你知道吗?”她骗他。
对方沉默了一会,只好说∶“小咪,希望你不是故意躲我,那我再给你电话好了。”
这小四是个江湖混混,有次随着他的大哥到店里来应酬,看上了小咪,就频频找她聊天,吹嘘他的江湖见闻。小咪从未听闻过那个世界中的事,颇感兴趣,一时昏了头,对小四这种男人产生了英雄式的幻想,以为自己将会成为“大哥的女人”,所以在认识后第三次见面时,就跟他到旅舍开了房间,后来发觉他的作为根本不是当大哥的那块材料,就逐渐灭了那幻想。这事被她老姐知晓以后,臭骂了她一顿。她是怎么说的,小咪现在还记得很清楚。
“你别以为男人长了根鸡巴就全是英雄好汉,在这个圈子里,那批假兄弟我儿多了,全是些靠女人吃饭的贱胚子,吃乾抹净后,掉头走人,什么情义、什么恩爱都是狗屁,你最好张大眼睛,看仔细点。”
老姐说的好像满正确的,她因此渐渐远离了小四。
要走回V8,小琪却跑了出来,在门口遇见她立即扯到一旁说∶“董哥想买你出场,正在跟猪哥商量。奇怪,猪哥倒很护你,就是不答应。”他说,“公主是不能出场的,本来就是嘛!这是规矩,可是上回有人要我出场,他还不是照样答应了,自己坏了规矩。”
小咪推门入内,似乎已经谈完了,朱董又安排了两个小姐坐在董哥旁边,而朱董一见她进来,又立即推了地出门。
“那老家伙想吃你,别再进来了。”猪哥对她说∶“都是我帮你挡掉的。”
“谢谢朱董。”她勾着他的手臂撒娇∶“那我先回家休息好不好?”
“死丫头,给你一根竿子就顺着往上爬就是这么酷吗?”她还是盯着他∶“你认为我没有尊严吗?剩下来的动作,不该你做吗?”
这一连串的问题,终于问醒了金必胜,在问案技巧上,他行;但在做爱技巧上,他却糟糕透了,不过到了这节骨眼,他可不能再像个木偶般老神在在了。
必胜挪移到她身边,拥住她,轻轻在她耳边唤道∶“珊妹,我爱你。”
“现在,我是你的长官了。”她微笑着说道∶“金必胜,你听好,把我抱起来,到卧室去。”
他得令了,一把抱起她来。她勾住他脖子,樱桃小嘴主动凑上去,一碰触到他的唇,舌头立即伸出去,直钻入他口中,绕着他的口腔打转,然后和他的舌头纠缠在一块。他只顾着吻她,走到卧房门口,这位警界英雄腿就软了,抱着她跌坐地上,一面吻,持枪的那只大手掌就不老实起来,探进她的衬衫内,掌握住她的一个奶房。啊!这原是他的梦境,在那个梦里,男主角是石堂玉,他在一旁只有看的份,不过现在,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他的的确确地握住了她的乳房,闻到了她的体香,尝到了她的口水。
周珊缩回舌头,喘了一口大气说∶“现在,金必胜,我要验收你的枪法。”
“枪法?”
“对,看看你是否像射铁头那般准。”她探手入他胯间,在他阳具上用力捏了一把∶“笨男人。”
必胜这才会意过来,一头栽进她胸口,吮着她乳头。
他一直是恋母的,记得到了国中年龄,他还非睡在母亲身边,握住她一个乳房方睡得着。这一会,他觉得她亦有这母性,乳房特别有味道,一个脑袋就抬不起来了,而周珊似乎察觉出他的感觉,便像哺育婴儿一般,还用双手将那个奶房托起,好让他更方便吸吮。
吻完这一个再换另一个,直到她那两个奶头完全红晕了,他才顺势往下移,到了肚脐眼,他又探出舌头,密密地舔住,搔得她痒痒地∶周珊可也没闲着,趁着这时候,她褪下仅余的裙子和内裤,光溜溜的下体紧紧钳住他的身体,二人几乎合而为一了。
必胜愈往下移,愈能嗅到她周珊独特的味道,那是和别的女人大不相同的,有一点腥,但腥中合香气,诱使他直探入桃花源地。
到了阴毛处,他反倒不急了,不断用手指去卷它,一丛丛地卷起,像个玩游戏的孩子。周珊急了,挺起腰杆,用双手托住臀部,一下便将阴户送到他嘴边,逼得必胜不得不放过阴毛,直接攻向饱含阴水的源洞。
他的舌尖先是轻轻探人,像是要好好品尝她的阴水,一直伸到尽头了,开始痛恨自己的舌头不够长,这才像要大快朵颐了,猛烈地,激动地进进出出。周珊遭这冲击,大声呻吟起来,双手托不住身体了,索性高抬起双腿,架在门框上,让门户全开,直应了“蓬门今始为君开”这诗句。
必胜很努力,额头上沁出汗水。他又改吻她大腿,吸出一道道瘀痕。最后,他将她双脚捧在掌间,吸吮着每一根趾头……就这般,她全身的味道就被他尝遍了。
“必胜哥哥,换我了。”周珊含混地说道。
她在这时候一点也不温柔,将他推倒后,三两下就剥光了他,然后依样昼葫芦,从他的乳头开始吸吮。在他的阳具上,她特别下了些功夫,先用舌头在阴茎边舔来舔去,然后才一口吞没它,拔出来后又用舌尖住龟头,直往尿道口钻,弄得他哀哀呻吟起来。
“我受不了了……”她握住他的阳具叫唤道∶“试枪吧……”
她话才说完,一屁股就坐到他身上,阳具方才插进洞,她浑身使颤抖一下,阴道壁用力收缩,紧紧夹住他的,久久不动了。
必胜等不及了,双手握住她乳房,由下往上顶,一下下冲撞,就出现了汲水声。她紧闭双眼,表情像是很痛苦,其实爽呆了,一双手指按在他肩上,竟狠狠地掐入他内里,这已经把她的感受向必胜表露无遗了。
“再进去一点,进去一点……”她狂喊道。
“上床去。”他抽出阳具,一把抱起她,扔到床上后,整个人就扑了上去。
她没在那儿等待,主动迎合地板开自己的双腿,高高顶起阴户,在他阳具即将插入时,奋力往上一套,一下就吞没了它,接着,她除了扭动屁股外,双掌还猛搓揉自己的双峰,嘴中则浪浪地呻吟着。
这是极大的挑逗动作,必胜看在眼里,整个人快趐麻了,一股热劲猛往龟头上冲。
周珊似乎察觉出他即将泄出,立即喊道∶“不准泄……”然后,她抱住他在床上来了个大翻滚,换成她上他下,自己又旋身和他倒并着。这姿势在进洞后,使他的阳具往下撇,有些痛楚,快感便减了些,可防止他泄精,而她依然可往高潮前进。
女人有时的确是自私的。
周珊抱住他双脚,自己双脚亦合并,整个人和他重叠在一块,然后像石磨一般在他身上晃起来,即将达到高潮时,她霍然又转回身,愈摇愈快速。
“抓我奶奶。”她骤然大叫。
必胜不客气地握住她双峰,感到自己也快不行了,在最后那一刻,他大叫一声∶“珊……”
两人几乎是同时达到了高潮。
完事之后,必胜并未离去,他在等阿娟。
“石堂玉的案子,也该有一个结果了。”他对周珊说,后者却不明了他的意思。
阿娟从学校返家后,发现金必胜也在,有些诧异。
“阿娟,来,你坐下。”必胜指了指身旁的沙发,说∶“我们三个人得谈一谈。”
她坐了下来,有些局促不安。
“别怕。”周珊看出来了,安慰道∶“有我在,金大哥不会为难你。”
真是百年修得共枕眠啊!这下子全是自己人了。
“阿娟,石堂玉有次带朋友到你店里去,便把你灌醉了,是不是?你一定要实话实说。”
她望望周珊,然后点点头。
“后来他们把你架出酒店,带你去了什么地方?”
她犹豫了会,才小声讯∶“KTV.”
他也望了望周珊,才继续问∶“在KTV里,是石堂玉一个人强奸你,还是他们一起轮暴你?”
阿娟掩面哭泣起来。
“必胜……”周珊对他摇摇头,但他也摇了摇头。
“今天在这屋子里只有我们三个人,这件事传不出这里。”必胜拍拍阿娟∶“你别怕,勇敢的说出来。”
阿娟头也没抬,便从嘴中道出两字∶“轮暴。”
“果然。”必胜咬牙切齿道∶“我料得没错,石堂玉这下流胚子,真是罪有应得。”
“你知道就好,还查个什么劲?”周珊敲起边鼓。
“我自有打算。”他又转过头问阿娟∶“命案发生的那天,你是不是到过他家?”
阿娟突然变得一脸惊惧,猛摇头。
“我再说,一切别怕,阿娟,我不会陷害你,告诉我实话。”
等了许久,她才缓缓地点了头。
“好了。”必胜叮了一口气∶“这件案子结束了,我只问到这里。石堂玉,行为不检,在外乱搞女人,经常酒醉滋事,坠楼原因,即是因酒醉失足而亡。”
夜晚,必胜楼着周珊,同枕共眠。
“你为何不想知道真相了?”周珊突然问他。
“我还想继续当警察。”他的回答,搞得她一头露水。
“什么意思?”她问。
“真相有时是很残酷的,我知道了,就得办下去,否则不配当瞥察。而阿娟是个受害者,这也是真相,你说,我会取舍哪个真相?”
“堂玉是咎由自取。”
“不过,还有一件事我弄不明白。”必胜悄悄问她,他的皮带为何会抽离裤子,而且还做成一个环套?“
“你怎么会问我?我又怎么知道?”
“说的也是。”
黑暗中,必胜的手向她胸膛探去……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