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吧,爷什么时候采过
宅子里的女人,宁可功力不再寸进,也不能伤了你们身子不是。」
「喔……奴家就知道……爷……爷是个心疼人的……也不枉……奴家跟了
爷……啊……轻一些……」原来丁寿扶着她纤细有力的腰肢,下身开始不住上
挺。
杜云娘只觉穴心又酸又麻,浑身骨头都酥掉了,又耐不住这般快感,雪白
肥臀不住摇晃旋动,穴心内骚水泛滥,随着丰满身躯上下起伏,顺着棒身流到
丁寿小腹上,将二人性器处的毛发粘湿了一片。
「啊……啊啊……爷厉害……粗……真粗……」杜云娘被巨大肉柱刺激得
淫声浪语连连,骨酥神迷不能自已,暗道若是太早败下阵来,今夜又是无功,
不由高声求救道:「楚楚妹子……快……快来帮帮姐姐……」
一具光滑柔嫩的赤裸身躯贴上丁寿身子,扭脸一看,是满脸红晕的楚楚挨
了过来。
迎着丁寿目光,楚楚虽含羞带怯,还是勇敢的送上樱唇,丁寿只觉两片丰
润菱唇及一条灵活香舌在他口中不住吸吮舔舐,一只灵巧小手更是大胆地在他
胸前游动,甚至沿着小腹向下,拨弄那一片已然汗湿水浸地茂盛毛发,虽是奇
怪今日楚楚大胆主动,还是令他充满飘飘然的快感。
舒爽之下,胯下肉柱更是火热胀大,感觉首当其冲的便是跨坐在他身子上
扭动的九尾妖狐,情不自禁地哆嗦了一下,「哎呦……爷……顶死奴奴……穴
心子都掏出来了……」。
「杜姐姐,小声些,别让人听到。」虽是得了杜云娘嘱咐,今日楚楚放得
开些,可这快掀翻房顶的浪叫,还是让楚楚姑娘晕生双颊。
「姐姐……忍……忍不住……哎呦……酸……酸死了……」杜云娘扶住丁
寿胸膛,粉臀又是磨盘般的一阵疯狂旋转。
丁寿怪手顺着楚楚粉嫩莹润的浑圆雪股,不时用手指拨弄着那一簇黝黑芳
草,贴着楚楚娇小耳垂,嘻嘻笑道:「云娘如今情非得已,怕是顾不得许多了
。」
「那爷还不快送她一程。」楚楚有些恨铁不成钢地娇嗔道。
丁寿道了声好,搂住杜云娘倏地一个翻身,将九尾妖狐压在身下,随后举
起两条粉腿架到肩上,挥戈直入,便是一阵猛抽狠插。
「哎……哎唷……美……美透了……天……天呀……爷……奴……奴家…
…哎唷……不……行了……」
雪臀悬空,避无可避,杜云娘被丁寿一番次次到肉的狠顶,刺激地高声尖
叫,近乎嘶哑。
楚楚见杜云娘已近临界,慌忙躺在一旁,羞答答分开双腿,摆好姿势,怯
怯道:「寿郎,来吧。」
杜云娘此时却鼓起余勇,两腿交叉在丁寿臀后,死死缠住身上男人,「别
走……别走……再来……再来……对……用力顶……顶死我吧……哎唷……」
一声柔媚入骨的哀鸣,杜云娘在一阵哆嗦后泄了身子,四肢瘫软地倒在了
地上。
丁寿抽枪而出,许是二人性器结合得过于紧密,发出了「波」的一声闷响
。
虽早已习惯鱼水之欢,但看着眼前那根湿淋淋犹自晃动不已的巨大肉棒,
楚楚仍羞怕不已,轻轻闭上了眼睛。
伸出三根手指,感觉到楚楚腔内已是水流潺潺,丁寿也放下心来,对准微
微分开的粉嫩肉唇,腰身用力,破门而入。
「唔……」楚楚鼻腔发出一声娇啼,双腿不觉缠住了雄健腰身。
丁寿只觉又窄又紧的层层嫩肉紧紧裹住了粗大肉棒,一阵紧涩,他自知楚
楚非比杜云娘久经战阵,怕是不堪重挞,不由担心问道:「可是疼了?」
楚楚虽觉体内被顶得一阵肉痛,却又为郎君的体贴入微感动,轻声道:「
无妨,妾身受得住。」随即深吸了口气。
丁寿只觉玉洞内似乎宽敞了些,顺滑通畅,不由奇道:「几时学了这般妙
法?」
「云娘姐姐教的,说是爷龙精虎猛,若是不学上几手阴功,怕是承担不住
。」楚楚说完又有些忧心道:「寿郎可是不喜?」
缓缓抽送,腾出一只手来抚摸佳人胸前一颗嫣红,丁寿笑道:「你们一心
为我,又岂能不喜。」
楚楚展颜,轻轻挺动下身迎合,柔声道:「妾身与杜姐姐皆是身世飘零,
不敢奢求什么,只消寿郎怜惜一二,妾身便以死相报……」
「爷不要你死,只要你的身子。」含住玉乳上的一颗猩红乳珠,丁寿含糊
说道。
「啊……啊……嗯嗯……奴家的身子……是爷……爷的,爷……何……时
想要……便给爷……嗯……求爷……快……快些……」楚楚情欲波动,娇柔的
身子早已被丁寿开发的敏感不已,片刻功夫便哼叫起来,声音虽无杜云娘般肆
无忌惮,也是柔媚入骨。
丁寿也一改方才的轻抽缓插,加速耸动起来。
密集的「啪啪」肉体相撞声及「滋滋」的淫器摩擦声不断响起。
楚楚粉颈高扬,穴心内一股爱液随着娇躯颤动,喷洒在紫红肉龟上。
丁寿身子进出姿势稍微一缓,菇头顶在肿胀的穴心上,缓缓旋转,研磨得
楚楚浑身酥软,穴心一阵轻颤,又泄了一次身子。
不过盏茶功夫,楚楚已然连泄数次,「爷,爷您轻些,奴不行了。」
「你再忍忍,爷也快了。」丁寿喷着粗气,欲火一起,他也控制不住,直
将身下柔软身躯肏得嫩肉翻出,淫水四溅。
楚楚只觉下体肉唇已然有些红肿,却又不忍拂了爱郎欲念,只得尽力张开
双腿,挺臀迎凑。
丁寿说着快了,往复数百下还没有稍歇的意思,楚楚头脑昏沉,耻根处已
被多次大力撞击,变得通红。
丁寿也觉如此下去怕是伤了楚楚身子,可这临门一脚却迟迟不到,没得办
法,只好继续大力抽送,只求早早泄了火去,忽然身后一具滑腻丰满的身子贴
里上来。
「爷,别担心,奴家帮你。」杜云娘腻声道,随即一条湿滑肉舌顺着他汗
津津的脊背舔舐而下,直至臀孔,也不稍停,丁香雀舌在肛口处轻轻打了个转
,便直钻而入。
异样刺激让丁寿肉棒更加肿胀,杜云娘却没有停息的意思,玉手揉搓着他
的卵袋,肉舌吸吮得滋滋作响,又啜又吸,让丁寿背脊一阵酥麻,深入楚楚穴
内的肉棒不由跳动了几下。
杜云娘卖力吸吮,却清楚感觉到丁寿身体波动,含糊说了声:「凤吮珠…
…」
已然有气无力的楚楚幡然惊醒,鼓起余勇,肉壁一阵收缩,牢牢裹住了巨
大肉棒,花心嫩肉则如婴儿小嘴般吸住了菇头马眼。
内外夹击下,丁寿只觉一股舒爽直冲顶门,腰眼一麻,阳精喷薄而出,被
楚楚花心吸得一干二净。
喘息声渐平,三条汗淋淋的赤裸身躯纠结在一起,杜云娘爱怜地看着怀中
沉沉睡去的楚楚,心满意足。
「此番爷的精水一点没糟蹋,可遂了你的意?」丁寿盘膝而起,用杜云娘
腰间褶皱不堪的罗裙擦拭下身。
「好似爷没占了便宜一般?」杜云娘菱唇轻抿,抛了个白眼,随即扯过一
个半尺有余的木匣,推了过去,「这是从宜春院得来的,爷可满意?」
「让你去探人的底,你怎么还做起梁上君子了?」丁寿看了匣中银票,皱
眉道。
「不是爷前阵子还肉疼花银子么,怎地又大方起来了,如此也好,爷既看
不上,便做了我们姐妹的私房钱了。」说着话,杜云娘便作势欲取回木匣。
「你们两个还与我分什么彼此。」丁二爷手疾眼快,迅速将匣子抢到自己
怀里,虽说这些银票不够给小皇帝修豹房的,可也不无小补,苍蝇再小也是块
肉不是。
「这里面还有一本春宫绢册,虽看不明白来路,妾身觉得绝不简单。」杜
云娘一指木匣,认真说道。
「哦?」丁寿从匣内取出一本无名绢册,见其上绘制了数名裸女,每幅画
都摆着不同姿势,所同者每一张图中的女子俱是动作挑逗,神态妖冶,虽是死
物,却也让人心旌神摇,情欲亢起。
丁寿目光一凝,神色郑重,暗道一声:天魔舞!!!
万象秘籍,浩若烟海,刘秉忠凝其精华,创天魔策十余种魔功,此外还有
医卜星象、阵法机关等数项杂学罗列其中,朱允炆创立天魔宫,根据四灵十魔
的根骨资质,各授绝学,其余杂学则是各凭喜好,任由钻研,天魔舞便是其中
之一。
舞起之时,裸女身披透明轻纱,翩翩纷飞,妖媚至极,举手投足间便可惑
人心神,促进情欲,一般由十六人同舞,又称「十六天魔舞」,蒙元数代皇帝
便是沉溺其中,不能自拔。
朱允炆阴山遇伏,坠落断崖,随身并没带着秘笈图册,教授丁寿时也只是
口述了一番天魔舞的来历,丁寿对此倒是理解,若是双腿残废的建文帝突然脱
了衣服对他搔首弄姿,估计二爷当时就会从悬崖上跳下去。
细细翻看了一番绢册,以丁寿了解,这应只是天魔舞的部分残卷,并非十
六天魔舞的全本,丁寿冷笑一声,原只是觉得宜春院不简单,没想到竟然与魔
门有关,这京师重地果然水深得很啊……
*** *** *** ***
不论宜春院一秤金的来历到底有何异处,丁寿暂时也没心思去管,而今还
有个大事要忙,正德皇帝的大婚日子到了。
皇帝乃万民之主,婚姻大事也绝不是他一家人关门搞搞就算了,何况悲催
的锦衣卫还有着卤薄仪仗的銮仪差事,丁寿身为北司掌印指挥,也休想置身事
外。
正德皇帝的这位皇后姓夏,大兴人,由太皇太后和张太后一同选出,另外
还有一同陪选出来的沈、吴二位秀女,分别受封贤妃、德妃,一次就娶仨,二
爷看着就眼红。
要说朱厚照还是很讲义气的,并没忘了丁寿,琢磨着给他寻个迎亲的差事
凑资历,被脑子还没烧坏的丁寿坚决拒绝了。
开玩笑,这么露脸的事朝上那帮老家伙会把这彩头让给自己,纳彩时的正
使是英国公张懋,副使少师兼太子太师华盖殿大学士的内阁首辅刘健,纳吉时
的正使是保国公朱晖,副使是谢迁与李东阳,他丁寿今儿敢呛行,明天文武百
官参他的奏本就够给他修个坟头的,二爷抽风了拉这仇恨。
要说不需要资历的活儿倒也有一个,礼部有一个主婚者的差事,可那差事
真不是好干的,不说礼节繁琐不能出错,还得代替皇帝干一些皇帝不方便干的
事,当然肯定不是圆房,而是替代下跪,皇帝坐在奉天殿等媳妇进宫就是了,
可这主婚者得按照礼仪到处跪拜,且大多都是四拜礼,二爷真的心疼自己膝盖
。
随着纳彩问名、纳吉纳征告期等一系列折腾,终于到了正日子,迎亲的副
使又添了一位礼部尚书张昇,朝臣中没人表示异议,反正是自己人,和谐共存
,其乐融融。
十六岁的朱厚照升座奉天殿,将军卷帘,锦衣卫鸣鞭,宣制官宣读册封制
书。
随后正副使及司礼监内官领了册封皇后的制书,由午门出发,旗手卫鼓吹
大乐前导,随后紧跟着册宝、卤薄仪仗、凤舆、礼物采舆等各色队伍,浩浩荡
荡,直奔夏邸。
皇后娘家夏府上下内外打扫一新,自纳彩时起就已在周围挂起了围幙,只
留出了迎亲队伍的通道,皇帝老丈人夏儒已水涨船高地提拔为中军都督府都督
同知,位为从一品,领着阖府上下人等立于府门外搭设的幕次前,等候册封。
承天门外,百官身着朝服,西向立班,恭谨迎候皇后大驾。
丁寿混在人群中,头戴五梁冠,手执象牙芴,腰悬金带佩玉,身着黄、绿
、赤、紫织成云鹤花锦绶,一派英姿勃发,谁知这位爷心中却在碎碎念叨:什
么时候结束啊,眼看时候不早了,这赐宴什么时候开始啊……
忽觉袖口被人牵动,丁寿一惊,还道不小心失仪被监察御史揪出错来,回
身一看却是乾清宫的小太监张锐。
「丁大人,请随奴婢来。」张锐悄声道。
丁寿不明所以,还是随着一脸神秘之色的张锐到了奉天殿偏殿,却见刘瑾
张永一干人聚集在一起,神色焦急。
几人见了丁寿,未等他开口,刘瑾已然抢上一步,问道:「可知陛下在何
处?」
还能在哪儿,那小子不只能在奉天殿御座上呆着么,丁寿不经意往殿上一
看,御座前的卷帘不知何时已经重新放下,从侧面看上面空无一人。
「皇上不见了?」丁寿惊道。
「最近皇上和你走得近,你不知道?」刘瑾眼中精光四射,死死盯着丁寿
。
「我哪知道啊?」 丁寿叫屈道:「何况经过您老上次教训,小子怎敢再
胡来。」
刘瑾见丁寿神色不似作伪,仿佛把心放下了一半,点了点头,沉声道:「
与你无关就好,今天是大日子,容不得再出乱子。」
张永蹙着眉头道:「刘公公,当务之急是寻回陛下,如今丁大人也不知万
岁下落,如何是好?」
「好在司礼监的人都抢着在新主子面前露脸,知道这事的人还不多,赶快
派人细细搜寻,赶在皇后进宫前找到陛下。」
张永罗祥几个人应声而去,单撇下个丁寿。
「督公,我呢?」
「你去西苑寻。」刘瑾道。
一帮人又不能大张旗鼓,只带了一些亲信内官,折腾了近两个时辰,一无
所获。
刘瑾焦急地在偏殿内踱着圈子,一个个回来的人都摇头示意,不由更加烦
躁。
待从西苑赶回的丁寿也两手空空时,众人都没了主意。
「陛下会不会出了皇城?」丁寿道。
谷大用下意识撇嘴道:「不会,自从太后前番下了懿旨后,皇上就没出过
宫门一步……」
话说一半,谷大用便已警醒,他们几个都是伺候着朱厚照从小长大的,太
知道小皇帝的脾气了,数月来未出皇城一步,怕是早把那位爷给憋疯了,今天
大家都有一堆差事要忙,一个没留神,这主儿溜出宫去的可能性太大了。
几人面面相觑,正不知如何是好时,忽听午门处钟鼓齐鸣,声震九城。
「皇后舆辂已经到了,怎么办?」谷大用急得直搓手,彻底没了主意。
刘瑾站在殿门前向外张望了一眼,对众人道:「不能让皇后娘娘在午门外
久等,准备迎接銮驾,将皇后娘娘直接引进坤宁宫。」
张永神色也有些慌乱,「按照仪制还要到奉先殿谒庙……」
刘瑾立即打断道:「皇上不在,谁去谒庙?」
刘瑾扫视众人道:「只要不误了今夜合卺,明日一早再朝见两宫,这事还
遮的过去。」
几人此时也没了章程,只得各自奔忙去了。
「寿哥儿……」刘瑾看向丁寿。
「小子明白,定会在今夜将皇上寻回。」丁寿目光坚定。
刘瑾满意地点了点头,又嘱咐了一句:「还要保皇上平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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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宁宫内,更漏渐残。
烫金喜字的龙凤红烛缓缓燃烧,身着吉服的大明国母孤影而坐。
夏皇后年方十六,能从众多秀女中脱颖而出,自然姿容不俗,可此时秀眉
凤目间却带着一股忧色。
自幼熟读《女诫》、《女则》,针织女红无一不精,邻人长辈交口称赞,
被选秀女入宫,便得两宫赏识,匹配天家,一跃为六宫之主,何等风光显贵,
数月来勤习礼仪,处处用心,只想今后辅佐夫皇,整肃后宫,做一个大唐长孙
皇后一般的良妻贤后,怎奈是……唉……
平日熟练习演的大婚仪制还有数礼未完,便被迎入坤宁宫,至今未得见皇
帝一面,莫不是皇上嫌自己容貌丑陋,才浅德薄,不堪领袖六宫;莫不是皇上
对两宫选定的良人不满,心有所属;思前想后,疑虑重重,可这一切,已经由
不得她了,一入宫门,红颜深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