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妻赋(曹若白篇)(1-1.16.7)
曹若白篇——第一卷:春满峇里岛01
直飞峇里岛的班机才刚开始滑行,曹若白便偎进老公的怀里,这位芳龄23的美人胚子,穿着一袭蓝白相间的纺纱休闲服,宽松的短裤管下那双匀称白晰的玉腿虽然交迭在一起,可是打从走进桃园机场那一刻,便已招来不知多少赞叹和觊觎的眼光,身高165公分的她有着一张足以媲美国际巨星的皎好脸蛋,尤其是她比一般东方女子都高挺的完美鼻梁,经常会让人误以为她是个华美混血儿,其实真正混有欧洲血统的是她祖母,她只能算是隔代遗传而已,不过除了轮廓分明的漂亮脸蛋以外,洋妞丰乳隆臀、身材比例较优的特点她也继承到了一部份,因此打从结婚以后,就连夫家的一些叔叔、伯伯也常没事就跑到家里找她老公喝茶聊天,可是眼光却总爱往她身上乱飘。
习惯性地勾住老公的小指头,这是她撒娇和想做爱时的亲昵动作,心有灵犀的陆岩城立即一把将她拥入了怀里,正在起飞的引擎声轰然作响,可是两人照样来了次五秒钟以上的热吻,碍于有着前后邻座及隔着走道的右侧乘客,所以她俩并未多说什么,不过曹若白仍放胆地轻抚着感觉正在鼓涨中的裤裆,因为她爱死了自己男人这种随时都能勃起的一流精力。
说起这对欢喜冤家其实才认识一年左右便步上了红毯,当时曹若白还是专校的五年级生,身为班长的她却因家道中落而不得不到处打工,原本的男朋友一得知她有个正在牢里蹲的父亲以后,马上拒她于千里之外,完全不顾两人已有了肉体关系,不过她也没口出恶言,因为有个混黑道的赌徒老大再加上后来成了烟毒犯而沦落苦窑,一般正常家庭出身的男孩子大概都会避之唯恐不及,所以在好聚好散约一年过后,她就在打工场所认识了陆岩城,尽管那时她身边仍有许多各年龄层的追求者,可是却一眼就看上了风头颇健的陆岩城。
两人一对上了眼,第一次约会的晚上,陆岩城便把车开进了饭店,相差八岁的这对情侣就有如乾柴烈火,整整在房间里大战了四个多小时才离开,从此这位社会人士便经常到校门外站岗等她放学,有时候就连午休时间都要先载出去缠绵一番才行,本来她以为自己坦言已把处之之身交给别人,这个身边从不缺女朋友的纨裤子弟不会对她认真,没想到人家却丝毫不计较她的过去与家庭背景,而且对她是一往情深。
想当如此一位美女的亲密男友不可能没有挑战,也就是前后有过三次遭遇之后,曹若白才晓得现任男友并不是简单的人物,第一次是有一批中年人不知何时盯上了她,竟然趁她暑期打工要下班时硬要强邀她上山去看风景,就在暗巷里拉拉扯扯险象环生的时候,陆岩城出现了,那几个角头份子仗着人多想克难饭,不料才三两下就被撂倒了两个,其他人虽然马上亮出了刀械也报出了名号,可是这位少爷却叼着根烟毫不在乎的应道:“回去跟阿肥讲,就说今天这梁子是我闪电鱼架的,而且一定架到底,不服气的尽管再出手试试!”他话说完便朝站在旁边的曹若白走了过去,那六个横亘在中间的色狼却无人敢挡而纷纷退开,看着自己心上人那种视敌人如粪土的英姿,有哪个小女人不会崇拜到五体投地而爱意更增?就从那一刻开始,美人儿才恍然大悟,原来陆岩城是个用枪阶级的黑道兄弟,难怪那群人一听见他报出绰号和瞧见他腰上插的那把沙漠之鹰会赶紧退避三舍,从此再也不见踪影。
事实上一般的小混混对陆岩城的黑道名号不一定熟悉,因为他自十多岁出道以后很快便崭露头角,在历经几次大规模江湖恩怨的长期火并,并且曾两次单枪匹马闯入敌人地盘干掉对手,因此不到二十岁即声名大噪,不过他不像那些急于扬名立万的初生之犊那样,总是极尽嚣张之能事而导致草草收场,尽管他身边随时有一大批手下可以调动,但他却异常低调、总是喜欢独来独往的到处跑,除非有任务在身,否则就连他那几位得力的左右手也不会跟在身边,对于一个在外头跑跳的年轻好手,他的行为模式显得相当奇特也难以捉摸。
落单的江湖人物必然会受到狙击,但陆岩城就像是九命怪猫,尽管仇家想尽办法要置他于死地,然而无论是用大货卡夹撞他的跑车,或是请杀手在暗巷放冷枪、甚至在夜市里利用人潮熙来攘往时突然痛下毒手,可是不管距离多近还是情况如何危急,他就是能够一而再、再而三的全身而退,这种带着传奇的色彩使他在道上更是炙手可热,所以这两年他几乎已经没有敌人,反倒是慕名而来结交的朋友比较多。
不过还是个大专生的曹若白当然不懂这些,她只是尽情地在床上奉献自己青春的肉体和享受爱人热烈的冲肏而已,有个坐牢的父亲,再多一个混黑道的男朋友对她而言已不再新奇,何况陆岩城怎么看都不像是江湖人物,不知其底细的人绝对会把他当成一位事业有成的文艺青年,除了琴棋书画样样都行以外,热于助人和笑口常开的行事风格,使他身边永远都不乏美女,所以当两人的关系已到形影不离时,竟然还出现开敞蓬跑车的女明星闯进学校向她呛声的事情。
第二次事情发生在某次要去幽会的时候,由于下午还有一堂课,所以没有换下制服的曹若白直接就跳上了陆岩城的鸥翼,在就近取材的原则下,他们挑了一家离学校最近的小宾馆,因为没有代客泊车的服务,停车场又在两百公尺之外,因此她便在路口先行下车,谁知就在她刚转个弯走上骑楼的时候,三个油头粉面的小太保不知从哪冒了出来,并且就在光天化日之下对她毛手毛脚起来,如此胆大妄为的举措不仅令人侧目、更叫她当场脸色大变,幸好就在那群人想把她拉进防火巷时,救星适时回来了!这次对方有两个亮出了小刀,但却在以一敌三的情形下被打了个惨不忍睹,眼看都已变猪头了,可是其中却有一个爬到巷口用手机呼叫援军,那不知死活的小鬼以为这样就能够扳回面子,所以开始叫嚣一些不堪入耳的字眼,或许就是因此把陆岩城惹毛了,只见他也拿起手机发出了一道召集令,然后便硬生生把那个家伙的手臂给拗断掉,听着那痛苦的鬼叫声,附近商家开始有人出来探头探脑,不过并没有听见有人嚷着要赶快报警。
第一批抵达的是群飞车党和三辆超跑,估计至少有六十部越野机车的庞大声势,让曹若白不禁有点担心,因为她根本搞不清楚这是何方人马,直到有几个穿无袖皮衣的少年走上前来,并且毕恭毕敬的跟陆岩城打招呼时,她悬在半空中的那颗心才稍微放了下来,望着越来越多的人马在不断聚集,她这才惊觉到若是事情再发展下去自己很可能会闹上新闻,不过虽然有这层隐忧,她却晓得自己此刻绝不能随便开口、也不能任意离开。
女朋友的顾虑陆岩城当然早就设想到了,所以在面授机宜、交代好一些事项以后,他便搂着曹若白往停车场走去,看得懂的人都明白这是一种宣示——这位穿着大学服的美少女已是大哥的枕边人!不过现在对手也正在持续增援中,因此所有飞车党员的目光并不敢在他俩身上停留太久。
虽然这场午后的约会被搅局,不过老神在在的陆岩城依然不改初衷,他在载爱人回学校的途中,觊了一处还算隐密的小公园,趁着还不到一般老年人上山运动的时刻,他拉着曹若白在山脚下的榉木丛里,照样来了次白昼宣淫,掀开曲线撩人的卡其色窄裙,他先是扶着那难得一见的二十一寸纤腰,然后一边瞧着那鹅黄色的圆点三角裤、一边不自觉的脱口说道:“小白,今晚我要带你去买些性感点的内衣,你不穿黑色蕾丝系列的名牌简直是在暴殄天物。”对于那种高档货一般女学生根本是可望不可及的东西,所以曹若白只能回头轻笑着说:“好啊,你买给我我就穿,要不然我可买不起。”钱对陆岩城当然不是问题,为了争取时间,他双手用力向下一拉,然后便狠狠地顶了进去,尚未完全湿溽的阴道令他费了点劲才一插到底,等到大量淫水溢流而出时,他才满意的应道:“晚上就带你去迪奥挑一打,现在做爱比较重要,来,把你的三角裤踢掉,要不然你会放不开手脚。”双手扶着树干的曹若白一面挺耸着雪臀迎合、一面努力用单脚把褪在足踝上的内裤踢开,这种在树荫下公开交媾的行为让她有点害羞、也有些担忧,尽管阳光下四顾无人,但却随时都可能会有人出现,所以她在既刺激又惶惑的感觉之下忍不住问道:“我们大白天这样在公园里做爱,你都不怕会被别人看见吗?”正在奋力冲刺的陆岩城毫不考虑地回答道:“看到又如何?我就是喜欢让别人欣赏你在和我办这件事,你以为天底下有多少女孩像你条件这么优的?呵呵,看到的人算他们有福气,无论是嫉妒或羡慕,反正又不会像传说中那样长针眼,够带种的说不定还会跳出来想要分一杯羹呐。”听见男朋友这种怪异的说法,曹若白不由得有些吃惊,因此她半信半疑的问道:“你真的会想让别人看我俩做爱?万一有人当真冒出来想参一脚的话,那要怎么办?你该不会把我免费送给别的男人玩吧?”如果是其他男性面对这种问题可能很难回答,可是陆岩城却胸有成竹的立即应道:“当然是真的!我就喜欢你像个性奴般对我唯命是从的乖巧模样,其他男人看的越是欲火中烧我就越快乐,至于想参一脚的人就得看你想不想要和我点不点头了。”
让人匪夷所思的讲法使曹若白不知该如何因应,但她确实记得在她俩第三次上床那天,长达两个多小时的做爱过程,使她在高潮连连之馀曾经松口,当时已经意乱情迷的她对陆岩城说出了:“啊、哥,我爱你!人家真的好爱你。”对方立刻停止抽插的动作问道:“爱我为什么没等我帮你开苞就把处子之身送给别人享受?”
顿了一下曹若白才赶紧应道:“对不起嘛,哥,亲爱的,那时候人家又还没认识你。”
“不行!”
陆岩城一边再度纵马疾驰、一边闷哼着说:“你才十几岁就敢那么骚,而且没留着让我帮你破瓜,关于这件事我非得处罚你才行,否则我肯定一辈子心里都会有疙瘩。”
热恋时男女都会被浓情蜜意冲昏脑袋,所以曹若白马上像八爪鱼般的缠抱着爱人耳语道:“好嘛,人家甘愿让你处罚就是了,你说,要怎样你才肯原谅我没把第一次给你?只要你舍得,人家一定无条件的照单全收。”软语轻哝的撒娇与毫无保留的亲昵姿态,如此爽快的应允反而让陆岩城感到有些意外,所以他先亲了一下那两片微张的红唇以后才应道:“太棒了!看在你这么乾脆的份上,我就来个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的中度处罚就好,要不然太重了怕你伤到、太轻了你又可能过后即忘,因此这个处罚要恰到好处才行;如何?我这个哥哥对你不错吧?”
说了半天也没讲出一个究竟,心头充满狐疑的曹若白怎肯煳里煳涂地就范,即使得变成被绑的鸭子架上断头台,她还是必须先弄个明白,所以她立刻两腿用力夹在爱人腰部,然后双手轻搓着陆岩城最敏感的奶头问道:“不行,现在是民主时代,就算是囚犯都有基本人权存在,因此不管你是要刮要剐,总要让人家心里先有个底才行,说,亲爱的,至少透露一下你是准备要我皮开肉绽或是断腿残臂才公平吧?”
一听心上人把状况形容的那般严重,陆岩城不禁狠狠冲撞着说:“你明知道我舍不得伤到你一根寒毛,竟然还反过来要将我一军,好,本来我只想稍微处罚你一下,随便找支大老二来教训你几次就好,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既然你自己都打算要皮开肉绽,那我不多找些色鬼给你来几场大锅肏,你的小浪穴怎么可能会变乖?很好,咱们就这样说定了,就用各种不同的屌屌儿给你来个大刑侍候,直到你学乖了为止。”
这种似假又真,宛如是情侣间在互相斗嘴的小游戏,使芳心荡漾的曹若白忍不住半信半疑的再次问道:“你……你是说……你要把我送给别的男生玩?嗄、那……那怎么可以?人家又不是外面那些太妹或落翅仔,要真那样……你还会要我吗?不行,这太怪诞、也太离谱了!”
尽管陆岩城也有点难以启齿,但他思索过后仍决定理直气壮的说道:“为什么不可以?你把第一次献给别人我还不是这么爱你、这么喜欢跟你上床,要是我很在乎的话,我还会跟你在一起吗?而且我不是说过,我很想看你跟其他男人翻云覆雨时的淫荡模样,特别是你在帮我吹喇叭和吞精时的放浪表情,那简直就是人间一大享受,所以我才说要找人把你吃屌的过程全录下来,可是你又怕人把你看个精光,其实那还不简单,咱们只要找不认识的男人来帮忙不就行了?大不了反过来让他们跟你搞,由我来负责记录,如此不就能皆大欢喜?”他讲的头头是道,可是曹若白却听的满脸通红,只见美人儿娇羞不堪的偏开俏脸蛋,还不停用粉拳捶打着他的肩膀说:“讨厌!这种事怎么能皆大欢喜?人家又不是那种随便的女孩……而且就算我答应了你,万一传了出去咱俩还怎么做人?台湾社会可没开明到那种地步吧?”
果然又是欲拒还迎的回答,类似的反应和意在言外的心理,陆岩城已不是第一次碰到,包括曹若白在内,他试探过的美女少说也超过六个了,而且愈是漂亮的女人性幻想似乎就愈大胆、也愈无边无际,特别是那种外表端庄、言行矜持的闷骚们,因此他随即更进一步的怂恿道:“你不说、我不讲,别人怎么会知道?
除非是你自己跑到街上去敲锣打鼓,否则鬼才会晓得!何况你刚才不是答应我会无条件接受处罚吗?怎么这么快就反悔了?美女是不能骗人的喔。“一被戴上这顶金箍咒,曹若白就很难脱身了,但这码子事就算心里想要也绝不能轻易点头,可是那股被撩拨起来的性欲和各种缤纷缭乱的念头,又使她无法一口就断然拒绝,因为那并非她真心所愿,所以先连续偷瞟了爱人好几次,她飘移不定的眼神才勉强聚焦在床头柜上,不过她激烈起伏的胸膛却透露出了内心的忐忑不安,在几经咬唇凝思当中总算被她想出了一个办法,在找到比较妥善的藉口以后,这位双十年华的美人儿终于羞人答答地开口说道:“可是……哎哟,这叫人家怎么答应嘛?……总之我不管,除非我们已经结婚,若是你不怕戴绿帽的话,那人家就通通听你的……你想怎么玩我都可以……你要叫我让谁上我就任由他们一起上,不管认识不认识的都没关系……这样你满意了吗?”她越说声音越小、脸色也红到一个不行的状态,可是她那种眉眼含春、嘴角泛笑的痴态,无论是谁看了都晓得她骨子里正在发浪,尤其是她在字里行间还主动加料的回答,使陆岩城都暗自吓了一跳,不过曹若白这种反应算是正中下怀,因此这位仁兄马上应道:“满意,我就喜欢你如此聪明又乖巧,太过于假仙的女人其实并不受男性欢迎,你这样很好,该浪就浪、想爽就爽,这样的女孩才适合永远留在我身边。”『永远』两个字非常的吸引人,特别是热恋中的男女,所以曹若白立刻紧搂爱人的后颈奋力迎合着说:“啊、亲爱的……我的情哥哥,只要你喜欢,人家愿意什么都为你而做……你想看我帮别人舔老二我就一定吹给你看、你想让我被别的男人夹攻我就表演三明治浪给你看……只要你开口,人家保证一辈子都是你最忠诚的性奴隶!”
这种比签下卖身契还严重的告白,傻女孩又再次加料演出,因为陆岩城从未想到过要让熟人分享曹若白一流的胴体、甚至连大锅肏他都还在考虑,毕竟拥有此等的国色天香,他虽然有着所谓的绿妻情结,但若要把如此好货送给那些不知来路的阿猫阿狗去蹂躏,他还真有些于心不忍,只是渴望看见自己的女人红杏出墙、却又极端舍不得的心态,使他内心难免有些矛盾和挣扎,不过他很清楚早晚有一天这件事情一定会实现,所以他也拚命冲肏着说:“好、非常好,从现在开始你终生都是我的性奴隶,你只要随时记住这句话就好。”就从那一天开始,曹若白成了百依百顺的可人儿,当一套又一套的黑色性感内衣轮流上场以后,陆岩城对她那对覆碗型的漂亮大奶子更是爱不释手,大约比35D还丰腴一点的尺寸,除了白皙、坚挺以外,衬着那两粒直径始终都未超过一公分的小奶头,端的是完美无瑕、没得挑剔,大而无当或乳晕颜色太深的豪乳男人不一定喜欢,可是这种躺着都足以媲美高山的双峰,就连穿着厚重的外套也同样能叫人想入非非,因此就算是生理期来临,她的男朋友亦不肯善罢干休。
两人如胶似漆、形影不离的日子才过了一个多月,第三件事情发生了,也许是传言太盛或妒忌的小人太多,抛弃曹若白的家伙竟然现身出来搅局,并扬言要把女朋友争取回去,结果在一场仿傚中古世纪的决斗过后,单挑还变成了二对一的混战,不过缺乏骑士精神的两个对手都被陆岩城打倒在校门口,这场轰动校园的干架事件美人儿似乎毫不担心,她就站在远处看着,彷佛早就预知到会是这样的结局,尽管两个敌人都是身高超过一米八十的橄榄球队员,而自己的爱人才一百七十三公分,但她就是能够信心满满。
经历过这三次亲眼目睹的事件以后,曹若白对陆岩城早已是死心塌地,在没有第二人选的情形之下,她更是想尽办法去讨爱人的欢心,先是主动要求一面看A片一面做爱,以便学习其中的花样和技巧,所以没多久她便懂得吸吮男人脚趾头与啃啮男人双腿的奥妙,后来更在爱人悉心的调教之下,连舔肛及呧刺菊蕊的窍门都学到了七成功力以上,在性爱的世界里当一切基本要领俱足、三个肉洞亦皆被开发完竣以后,接下来自然就是更大规模的探险了!两个人都心知肚明、却也彼此心照不宣,人生有很多事是明白就好不一定要诉诸语言,他俩都晓得形而上的纯纯之爱与自己绝缘,因为他俩的肉体都有着强烈地欲望和渴求,如果这样讲失之偏颇的话,那就是他们心理上尚有不少坑壑需要填平,但这并不会影响到日常的感情,由于曹若白还是学生,在没有拿到毕业证书以前,她既不可能步上红毯、也不会再另结新欢,对她来说陆岩城是个九十五分以上的好对象,所以一切都必须等到结婚以后再说。
这场午后的公园之爱历时约四十分钟,这是陆岩城的最低时限,体力惊人的他甚至可以一战超过两小时,因此美人儿的小嫩穴有好几次都被他冲撞到红肿起来,但是曹若白从来不会叫疼,也肯定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无论对手有多么横逆,这个体态窈窕的女孩子就是能让敌人耗到最后的一兵一卒,橄榄球队员的命根子只有十四公分,不过相当粗肥,陆岩城的阳具则有十六公分,尽管柱身的厚实度略逊一筹,可是那种彷佛可以无坚不摧的硬度却极为迷人,所以两相比较之下,后者仍旧处于上风,只是,若能长短兼俱、大小通吃岂不是更加完美?女人心海底针,小淫娃的梦想与心事当然不会轻易显露,现在她较为担心的是被那群人这一折腾,下午这堂课她很可能会赶不上,不过跑车的好处就在这时候发挥了功能,当陆岩城一路呼啸着把她放到校门口时,负责把关的女教官阿匹婆还未关上小门,还差两分钟才迟到,一俟曹若白裹着卡其色窄裙的美好背影消失在回廊时,那位五短身材、长相滑稽的阿匹婆竟然还拿着点名簿迈过来朝人家的男朋友勐使眼色,吓得这个黑道煞星赶紧狂踩油门来个熘之大吉!其实曹若白那堂课根本是白上,因为她脑海里一直盘旋着刚才在公园里的某些画面,在阳光被大小树叶和枝枒切割成无数小亮点洒落在草地上时,一向不太敢大声呻吟的她,却意外连续低叫了三、四次,那是由于她看到大约十五码外的铁树下露出一颗人头,那个蹲在花丛里的偷窥者少说有六十五岁以上,苍白的鬓发及清瘦的脸庞上有着一双惊喜而贪婪的大眼睛,还有就是涨红的双颊似乎随时都可能会中风的模样,尤其是男朋友把她的双峰从白衬衫里整个掏出来那一刻,那个死老头竟然连嘴巴都张大到像个血窟窿而合不起来,可是这人的表情却让她觉得无比刺激。
另外就是当她转个方向趴跪在地上扭腰耸臀的大肆迎合时,勐一抬头却看到正前方的椰子树下有着一对中年男女,他们站在二十码开外,按理说那身大红色的休闲服非常显眼,陆岩城应该也会发现才对,可是现场除了肉应该是想继续被美人儿折磨下去,而他胯下的荡妇也不愿令观众失望,就在普利马勐咽口水的声响当中,曹若白开始用舌尖在口腔里舔舐与缠绕,直到小牛郎发出舒畅的颤抖及呻吟以后,她才双手合握住柱身,然后以一次只往前咬嚼半公分的方式,慢慢将整颗龟头都吞进嘴里,陆岩城看不出来她在施展何种口交技巧,只晓得身体不停打颤的男主角爽到白眼连翻,老婆的舌技绿帽公当然再熟悉不过,可是这会儿他就是参不透蹊跷。
至少消磨了两分钟,那颗有着好几个齿印的龟头才被释放出来,不过整支东西依旧被台湾美女抓在手里,瞧着湿淋淋的肉块上明显地咬痕,曹若白这才满意的仰望着阿利展颜一笑,紧接着她一面套弄着柱身、一面用挑衅的眼神环视着众人,那是一种自傲与自信,更是一种毫不掩饰的卖弄及邀请,如此难得一见的骚浪和风情,别说老色鬼竖起大拇指不断用英语在大喊安可,就连山托索都差点把自己的睾丸捏破,但正当所有人都色眼圆睁,露出一副跃跃欲试的色魔表情时,一股压抑不住的妒火再次从绿帽公的丹田快速延烧开来。
媚惑人心的狂野双眸在绕场一圈以后,曹若白又从新由龟头舔舐起来,不过这回的重点她是放在棱沟上,瞧着她一边吻唑那圈凹槽、一边打量着自己,满肚子醋味的陆岩城真想开口骂人,但这个被他在内心暗谯比娼妓更下贱的女人,谁又是令其放纵至此的始作俑者?一想到自己已跨出虐妻生涯的第一步,他澎湃的心湖竟然更加的风紧云急。
贪婪而多情的香舌终于缠绕在柱身上面,打手枪的节奏缓了下去,但舔吮阳具的动作却快了起来,在整支命根子都被吃遍以前,阿利有好几次都想强行插入那张性感的小嘴,不过曹若白都没让他如愿,最后就在一阵僵持当中,女主角突然拎住龟头把肉棒拉的笔直,然后也没等男主角反应过来,她已开始左吻右呧的逗弄着鸟蛋,全世界大概没有男人会不喜欢这一招,因此就在小牛郎仰头发出快乐无比的吁叹时,变化再次来临。
这次的绝活够狠也够毒!当真是叫人匪夷所思,大家只看着美人儿把阴囊顶端紧紧抓在手里,等两粒睾丸被压缩到变成一个球形时,曹若白竟然在勐咬一口的同时硬是把整团东西一举吸进嘴里,看似不可能的任务却在众目睽睽之下只试一次就成功,虽然阿利的整副生殖器都偏向小尺寸,可是要把整个懒葩完全吞入口腔可没那么容易,然而事实摆在眼前,从台湾来的鲜嫩人妻又完成了一项连她自己都略感讶异的创举。
鸟蛋差点被咬破的剧痛与阴囊一口气被吃进嘴里的奇特感受,使阿利像是癫痫发作般的浑身哆嗦,那种肌肉跳动的激烈程度委实是憷目惊心,而他就在双目圆睁、表情惶恐不安的情形下发出了怪叫,随着一连串的鬼哭神号,他的精液亦爆射而出,双手松开的曹若白任由那些白中带黄的黏稠物到处喷洒,它们有些直冲而上再散落在她的发梢及床舖,有些则飞坠在地板和她粉嫩的俏脸上,尽管没有被大量的浓精弄成大花旦,可是那种淫秽的画面堪称是人间一绝。
等灯尽油枯的阿利只剩趴在床上喘息的份时,美人儿才将绉成肉乾状的阴囊吐了出来,彻底软化掉的懒葩几乎看不到睾丸,可见这家伙已被完全消磨殆尽,如果不是曹若白适可而止的话,很可能传说中的马上风就会在此印证,陆岩城怎么也没料到自己的枕边人会如此厉害,因此一时之间不免有些怔忪。
根本没人注意到他这位绿帽公在干什么,就在阿利被人连拉带推拖下床的时候,山托索和纳铎已双双扑了上去,慢了半拍的拉登只好去抢右边的乳房狂吸勐吮,即使上面沾染着前者的精液,但他照样一口就咬住了奶头,就这样倒悬着螓首的曹若白嘴巴瞬间便被中年胖子占领,而下体则被年轻的小牛郎口手并用的享受着,反而是近水楼台的普利马只分到了左边的奶球。
心有馀而力不足的假猫王只能坐在床边,他有时袖手旁观、有时趁隙伸出魔爪去摸个几下,纵然最初美人儿好像对他情有独锺,但现在只能像个老弱残兵般遭到冷落,在床上拚的是体力和技巧,即使是小白脸或大明星在见过真章以后,若是技不如人又怎会再受青睐,这是性行为最真切的一面,也是女人永远不会告诉男性的秘密,她们总是说床伴的命根子够硬就好,其实巴不得骑在自己身上的是个帅哥型的大种牛,因此看到此刻的亚奇只能乾瞪眼,绿帽公心里忽然有股被平衡了一下的感觉。
有腰力的拚命冲、能坚挺的一有机会就大干特干,年轻貌美的鲜嫩人妻在辗转承欢、全力迎合之际,依旧不忘随时展现她的肢体语言与青春魅力,无论是遭到全面攻击或四位一体、就算是五马分尸她也在所不惧,只要能让彼此都得到快乐的姿势,她必定是来者不拒,两支肉棒同时肏进嘴里的戏码已不稀奇,就算三个龟头一起舔舐也不再新鲜,只要男人想要、而且技术上能够克服的她总是乐于照单全收,纵然三个肉洞都被肉棒彻底占领,但她的双手仍然各握着一支枪在奋力把玩。
白皙的曼妙胴体、柔软而纤细的腰肢,随着修长玉腿的伸展与张合,再加上媚眼如丝的勾引及诱惑,先别管那张五官分明、表情丰富的俏丽脸孔,光是脚尖蹭蹬时的每一声娇喘和哼哦,就足以让在场的所有男性甘于成为风流鬼,所以就算明天会躺下去就起不了床,假猫王还是拚命在那边挤压和逗弄自己的老二,只要那够使他痛快地再来一炮,可能叫他去跳火山也会毫不考虑就同意。
忙得不可开交的曹若白照理说应该会应接不暇,但无论是在什么情况下,她总是不忘抽空瞥视一下老公,聪明的荡妇就是懂得这一招,不管再怎么爽怎么放浪,永远都会记得旁边还有一个不能或忘的男人,只有蠢女人才会乐不可支地忘了丈夫的存在,真正的玩家与淫娃懂得拿捏分寸,更高明的甚至还能迎造气氛及带领大家进入一连串的高潮,陆岩城到此刻仍难以判断出老婆的能耐究竟是何等级数,不过就算是位初出洞门的新鲜人,事实已证明她绝对是个可造之材!可能也发现美人儿虽然手忙脚乱,然而依旧是游刃有馀,因此老色鬼瞧了瞧他那两个挤牙膏挤不出来,却把自己搞得满头大汉的仆人,再转头去观察了一下沙发床上的战况,接着才语带保留的说道:“你们两个可以上去摸她的奶子、如果她愿意也可以叫她帮你俩手淫,但是务必给我牢牢记住,无论是在何种情形之下,你们身体的任何部份都不准进入她的三个肉洞里面,否则那个部份就会被我剁掉,明白吗?”
就算主人附带着异常严厉的警告,但两名仆人立刻欢天喜地一路怪叫着扑了上去,发觉有生力军突然加入,曹若白看似痴迷梦幻的眼睛马上又闪烁了一下,而把这一幕完全看在眼里的陆岩城却有些怨怼,一来自己的老婆好像变成了老色鬼的性奴隶,要让哪个男人上去分一杯羹竟然是由这印尼佬在发号施令;二来是刚才枕边人心神一荡的瞬间,那对充满期待的眼眸透露出了她还想要的更多。
面对这种无可奈何的情境,绿帽公也只能把那份不满压在心里,因为这可是一边愿打、一边愿挨的零和游戏,一切都是他自找的又能怨得了谁?不过安华毕竟是老于世道,他一发觉陆岩城面有愠色,马上堆起笑容走过来说道:“我说小兄弟,趁他们全都忙得不亦乐乎的时候,我们两个是否能到旁边去聊几句男人对男人的知心话?”
突然变成老色鬼的小兄弟、又说要谈知心话,搞得浑身不自在的陆岩城差点一把就把他推开,但继而一想,自己的老婆都已经被他享用过,这印尼佬想搞热乎拉近彼此的距离也就由他去吧;何况这家伙的身份和此地似乎都隐藏着某些小秘密,所以私底下聊聊或许也是个办法,至少不会有置身于五里雾中的感觉,因此便刻意耸了耸肩以后才应道:“要聊可以,但是不能离开这个范围。”两人同时望着床上八打一的画面,这会儿的曹若白正在让拉登和普利马玩前后夹攻,嘴巴则早已忙得不可开交,至于垂荡的双峰当然是由两名仆人在照顾,每个男人看起来都兴高采烈、意趣横生,只有女主角在不断发出短促的呻吟和娇喘,热闹的场面差点让陆岩城走不开,但是在老色鬼的殷切邀请之下,他还是被拉到十几码外的太师椅上去落座。
靠墙摆放的一对楠木太师椅,中央是一张凋刻精美的小茶几,老色鬼从上头的木制烟盒里拿出雪茄要递给陆岩城,遭婉拒之后他便自己点了一根,在吐出第一口味道呛鼻的浓烟之后,他才翘起二郎腿偏头说道:“你真是好福气,身边有个这么棒的美女,懂事又听话的女性不多,放得开、敢爱敢玩的更是稀世之宝,所以我想跟阁下商量一件事,希望你不要觉得冒昧。”语气态度都还算诚恳,就是赤裸裸的坐着讲话实在不怎么雅观,尤其是那根怪屌在近看之下更显得无比突兀,假如不是受灯光所造成的阴影所导致,这时候柱身中段隐约有着镙丝状的物体嵌在皮肉里面,尽管难以瞧个真确,但半透明的草黄色外层一看就知道是人工添加物,一想到曹若白刚被这管东西肏过,陆岩城不禁闷哼着说:“我不是已经坐在这儿了吗?想商量什么就快点提出来,只要别跟我胡扯就好。”
一看陆岩城答的乾脆,老色鬼也不再迂回曲折的打转,他直截了当地点出主题说:“是这样的,我相信你也看得出来眼前这几个房间里都各有名堂,所以我想先带你去参观一下,然后再邀请你的女伴留下来体验一番,当然若是她不喜欢的项目都可以跳过,不过我觉得她是位可塑性非常强的美女,因此应该会乐于尝试,现在的气氛我认为很适合跟她提出这项建议,只要你肯帮忙踢出这最后的临门一脚,我保证你会有不虚此行的之感。”
书名:骚妻赋(曹若白篇)
作者:超级战
排版:皮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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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塑性很强就是说自己的老婆应该很好调教,讲牛津腔英语的好处就是即使是在讨论要干坏事都能显得文质彬彬,不过安华虽然有满脑子幻想和计划,可是陆岩城并不打算让这老色鬼如愿,因此他毫不迟疑的挥手拒绝道:“那就不必多此一举了,第一:我的女人不是娼妓,有些游戏永远都不可能在她身上实验。第二:该怎么玩或是想让哪个男人上,基本上我放手之后才由她全权作主,而且只要是动用道具的花样我都不会同意、她也不会喜欢。所以我劝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等这轮结束以后我就要带她回饭店休息,这场一夜情般的露水姻缘就到此为止,谁要想再搅和下去恐怕只会自讨没趣。”纵然一开口就碰了一鼻子灰,但安华是个处境优渥的老江湖,可能把各种反应都暗中盘算过,所以他不仅锲而不舍、并且还欲擒故纵的说道:“老弟呀,欧美那些性爱俱乐部的玩意儿你或许都见识过,不过我这里的绝对更精彩,除了传统的各种花样和道具,我还配备了高科技的新东西,那不仅能探测出女体的快乐指数、甚至能让她们把最私密的性幻想与性经验都一五一十地说出来,如果不是你这么慷慨把这么标致的美女奉献给大家分享的话,我也舍不得把自己珍藏的宝贝拿出来卖弄,我在印尼算是贵族阶级、我也看得出来你必定有些来路,因此咱俩惺惺相惜本就天经地义,不是有句话说交易不成仁义在吗?如何?赏个脸,我先带你进去参观一次再说。”
绿帽公露出犹豫的表情,因为他没想过要让曹若白离开自己的视线,但老色鬼说的那项高科技却委实叫人心动,如果真有某种科学仪器能让女人把心思都一一吐露出来,那不啻是看穿了一个人的思想和所有秘密,这种属于上帝或魔鬼才能拥有的能力与境界,对一个凡人而言肯定是充满了致命的吸引力,只是跟随上帝可能尚无问题,若是跟魔鬼打交道恐怕后遗症会尾大不掉,即使明白这颗诱饵是包了糖衣的毒药,不过在艺高人胆大的陆岩城眼中看来,若不入虎穴又焉得虎子?所以他决定来次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探险游戏!
曹若白篇——第一卷:春满峇里岛12
任何人只要意念一动,眼神必然会出现变化,即使有少数人能掩饰的很好,自以为能够不露痕迹,但看在有办法明察秋毫的老狐狸眼里,依旧可以在刹那间就捕捉到足以见缝插针的机会,所以擅长掳获人心的安华一发现陆岩城的双瞳曾经迅速收缩又放大,马上打铁趁热的怂恿着说:“不是好东西我就不会拿出来和好朋友分享,我猜你一定跟我有同样的理念与自信,为了避免浪费时间,我们也可以只挑你有兴趣的先看,至于比较普通的设备你想略过也无所谓,不过那些高科技的尖端仪器你若失之交臂可就太可惜了。”尽管内心已经被老色鬼说服,但是瞧着老婆仍在那边和一大群人玩的不可开交,总是有点不放心的绿帽公不禁皱眉应道:“最好是等沙发床那边告一段落,我再带着凯蒂跟你一起去参观,要不然若是你那两个仆人得寸进尺的话,你我两人又怎会晓得有人犯规呢?”
“原来你是担心这个?”
安华露出一副土霸王的表情说明道:“放心,印尼在某些地方跟印度的种性制度相当类似,阶级划分的非常清楚,仆佣跟奴隶基本上只是称谓的不同,但本质上并无多少差异,除非这些人打算不要命了,否则决不敢造次,这次我破例让他俩吃点甜头,是因为你的女人太优质了,所以他们感激都来不及了又岂敢造反?
假如你真不放心的话也很简单,我就叫山托索帮你盯着,这样你总该释怀了吧?”老色鬼话一说完立即挥手呼叫山托索,然后也不管那胖子正骑在曹若白背上玩夹攻,他叽哩呱啦地讲了一串印尼话以后,便挨近陆岩城耳边解释道:“我全吩咐好了,保证咱们的女主角万无一失,其实真要了解那些东西的好处,女人还是别带在身边比较好,以免她们搞懂了以后反而会害怕泄漏内心的秘密而产生不必要的抗拒,所以趁着凯蒂正在忙,我赶紧带你去了解一下。”这一来陆岩城已没有什么理由好推辞,看着曹若白被胖子和拉登夹在一起玩三明治,嘴巴还得轮流招呼好几根软硬皆有的肉棒,他只好在迈开步伐的同时闷声问道:“你就这么相信山托索,他到底跟你是什么关系?”提到山托索安华好像有些得意,只听他压低声音轻笑着说:“胖子以前当过我的司机,后来峇里岛开始流行卖屁股及牛郎业兴起以后,他便辞职去捞卖牛奶那一行,可是早期客户都是欧美的女人为主,他的外表和英语又都不及格,所以生意惨澹,加上生性好赌,欠了一屁股债只好熘到台湾去当劳工,可是异乡的生活又怎会太好过?因此才回头求我帮他清理债务,以便能够回故乡重新作人,而他就利用曾经在牛郎圈子混过的关系,这几年倒也依约找了好几个敢玩的女人让我当实验,这种相辅相成也算是互相利用的关系,就是我会信任他的主要原因,老实讲他对我倒算是忠心耿耿。”
眼看就要转进右边的走廊,陆岩城一边注视着正在和山托索换手的阿利、一边观察自己的老婆有没有在和谁眉来眼去,但两个仆人一左一右挡在那里摸奶,使他根本瞧不到曹若白的脸蛋,因此他再度闷哼着说:“胖子算是你私人雇用的皮条客就对了?按照你俩这种特殊关系,你是给他月薪还是按件计酬?”一走进甬道沙发床上的情景便被抛在脑后,而老色鬼对绿帽公的问题也答得乾脆:“每个月我会付他一笔固定的车马费、其他则论件计酬,如果女人条件不赖又放得开的话,我会多给他一笔奖金,在这里不流行一男一女的玩法,所以每个女人他都可以分一杯羹,我想这对他而言应该是一大动力。”究竟岛上有多少牛郎、其中又分成几个团体在揽客经营,陆岩城完全摸不着头绪,因此他只能在即将进入右侧的第二扇房门时回头再往外看了一次,然而小白的身影已不复见,所以他有点怅然若失的应道:“山托索天天在帮你物色可以下手的对像,你就不怕会找来有爱滋病的女人吗?”对于这个号称是二十一世纪的黑死病,老色鬼竟然毫不畏惧的回答道:“怕腥就不会下厨房,何况不是有句话说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吗?人生在世不过就是图个痛快,再说爱滋病的潜伏期可以长达十年以上,根本就防不胜防,而且你如此年轻都敢跳下水了,我这把老骨头还有啥好顾忌的?即使真的感染到不治之症,至少也玩够本了,倒是你的勇气很让我敬佩,老实讲,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我只是个有好色无胆的小毛头罢了,那种只敢幻想却不敢付诸行动的伪君子观念,真不知浪费了多少能够尽情欢乐的美好时光,所以人要懂得即时行乐,匆匆来去的人生何苦要入宝山而空手回呢?”
安华这番话讲完,两人已先后走入室内,望着琳琅满目的科技化设备,陆岩城只能点着头说:“看来卫生方面的安全考量人皆有之,不过爱冒险的人总觉得死亡者不会是我,这种类似赌徒的心情应该是古今中外都没有两样,既然我们两个在这方面算是同道中人,那你就把这儿的宝贝有何功能都仔细帮我介绍一下,但是绝不能有毒品类的东西,这是我的禁忌之一,没问题吧?”听出了绿帽公言语之中有着破釜沉舟的决心,老色鬼不由满脸奸笑地指着透明的床头柜应道:“黑社会才会用毒品控制妓女,咱们是绅士,当然不会去搞那种下三滥的把戏,你瞧,这张十尺宽的大圆床可是特制品,除了中央部份有五片让女人乐不可支的波浪板以外,边缘的圆框都能凸起十五到三十公分的高度,它多功能的作用你应该晓得,还有,必要时只要按钮一压,整个床面会变得像水床般冰凉和柔软,有人说搞强奸时这个设计最实用,因为女人一旦陷在里面便很难挣脱出来,等被撕衣舔奶以后,没有一个会不逆来顺受的,到最后必定会主动把大腿张开,所以这成了许多强暴狂的最爱。”
用手试了试床垫的柔软度,再摸了摸那种看似有着颗粒实际上却非常光滑的布料,陆岩城大致能想像出安华所说的场景,不过光凭这样还不够,因此他进一步问道:“总共三尺高的床铺深度应该还不够,莫非是周边还能升高?”zoxc09.jpg老色鬼对他投以赞许的眼光应道:“你果然是个内行人,不过不是周边升高而是中央可以下陷两尺半,只要启动这个装置,女人就像掉入一个没有重力场的漩涡当中,越挣扎就会越难脱身,而且这种最新奈米材料加上防弹钢丝所编织出来的床垫,就算是很细的高跟鞋跟都踩不破,我印象最深的是去年有位兰花航空的空中小姐,身高一米七四的她陷在里面和我搏斗了快五分钟,最后却主动抱住我要求快点帮她止痒,呵呵,通常再贞烈的美女也只能撑个三分钟就算不错了,她算是异数,只是淫浪起来的程度同样叫人侧目,搞完一次以后我问她想不想被绑起来狠狠地干,她不但立即同意还嚷着想要多几个男人来一起玩,所以女人性心理的千变万化绝非我们所能臆测及掌握。”对于这位空中小姐的事陆岩城并不怀疑,他只是有些好奇的问道:“床下的地板是活动的吗?否则床垫怎能下陷那么深?还有,你是不是每次都会在事前就对女人下药?”
“喔,不、不、不!”
满脸委屈的老色鬼指着墙上一个黑色面板说:“那里头给女性用的药物什么类型的都有,但我喜欢第一次是顺其自然或用强迫的比较过瘾,药物只是用来助兴而已,假如是玩大锅肏的话,不给女主角来点东西,她们要不是一轮都没搞完阴道就已乾涸、不然就是因为太过紧张或体力不足难以为继,因此我从不用药物放倒女人,与其如此,不如想办法让她们坐上我这张大圆床,这样搞起来绝对会更有征服感,除了你说的地板可以电动开阖以外,其实下面还有个地窖,里头备有一张禁锢床可以用来对付最难缠的美娇娘,只要大圆床来个三百六十度的大翻转,一切就能搞定,这样你明白了吗?”
总之是机关重重、不达目的誓不甘休的连环圈套就对了,了解老色鬼的用心良苦之后,陆岩城随即提出他最感兴趣的话题问道:“谈谈你那些高科技的尖端设施吧,它们到底安置在哪里?”
提到这些昂贵的宝贝,安华可就得意了,他先从茶几上拿起摇控器压下一个按钮,然后才指着床顶的天花板说:“注意看床头柜和你头上的明镜,其实那不是玻璃而是水晶,里面布满了各种感应线圈,只要床上的女人情绪和体温开始有所变化,这些水晶板的颜色也就跟着逐渐改变,从浅绿到深蓝、再由黄色一路转换成赤红,其间大概有十二段层次的变化,只要由蓝突然变黄,就表示女人已经上火,一旦出现了粉红色即意味着女人正在丧失自我,趁着她们浑然忘我之际,男人可以问出很多她们的秘密,如果再喂她们喝点特制饮料,保证她这辈子被几个男人肏过都会钜细靡遗的透露出来。”
催情剂或春药的功能不难理解,可是安华所说的『特制饮料』竟然还能叫人说出心里的秘密,这可就有点匪夷所思了,因此陆岩城忍不住问道:“这种饮料是量产的或是你自己调配出来的处方?”
老色鬼认真想了一下才开始解释:“基本上所有原料都是别人生产的,其中西药、汉方及各国土产都有,但是在有心人的研发与我自己的一再试用以后,我目前使用的全都是混合或改良过的私人用品,所以坊间绝对买不到,不过第一手的药材我仍得向外界购买,有时候我还会看对方是怎么样的女性才动手调配,毕竟每个人的体质及荷尔蒙的引燃点都不一样,如果气氛不够的时候,剂量或品种自然得加倍使用。”
从小看武侠小说总不乏运用这类春药的描述,因此陆岩城一面抬头望着天花板上那些水晶感应片、一面半信半疑的继续问道:“剂量因人而异我能理解,但是你又如何得知甲乙丙丁的体质差异和谁该用比较重的份量呢?”这次安华索性走过去拉开墙上的面板说:“这里摆放的药丸及软膏不是用来抹就是塞,没一样是口服的,主要功能就是让女人不断分泌淫水和松弛肛门的肌肉,否则遇到原装货与经验不足的,想走后庭或玩双龙入一洞根本没有可能,不过这些已经失去了新鲜度,只能偶尔拿来辅助一下而已,现在更高档的玩意儿是药水及嗅闻剂,无论是要催情、迷幻或是晕眩,每样我至少都有五种法宝可以视情况单独或交叉使用,只要喝下任何一种药水,女人必然都会出现反应,有的是眼神涣散、两眼迷蒙,有些则会变得水汪汪,更厉害的则会双颊泛红、媚眼东瞟西看,甚至会不自觉的一直舔嘴唇,若是已经接任临界点的则会挺胸扭臀发出淫荡的痴笑,或者两条腿绞的像有虫子在咬她们下体,虽然徵兆只会持续个三、五分钟,但却足够男人对她们上下其手、甚至一蹴及就了,所以只要时机不错或是布局缜密的话,我敢保证决无女人可以逃出生天。”这种天时地利人和加上药物的说法,陆岩城当然不会反驳,因为用那种组合去猎杀美女的成功率可想而知,但想在女人的饮料里渗加药水可没那么容易,别说目标可能警觉性很高、通常女孩子也懂得不能落单,所以他故意提出症结点问道:“美女若没有男朋友跟着也会有女伴同行,总不可能一被你盯上就会掉入罗网吧?”
安华指着最上层的一排香水说:“这些瓶瓶罐罐都是世界名牌,只不过里面的液体已全部更换过,若要当成礼物送便会重新包装,否则不管是在汽车或小包厢里头,只要打开瓶盖三至五秒就能骤效,我试过的有效距离是五尺方圆,所以只要能共舞一曲或同桌吃饭,失败率几乎等于零,因为你可以先打开一瓶使人精神恍惚或神经反应会逐渐迟钝下来的,等同桌人都眼神呆滞以后,你再针对目标下重药即可,有时候你就算想一箭三鵰也绝无问题,总之迷幻类的嗅闻剂你得事先吃颗解药就能使用,如果只想催情就随时都能打开瓶盖,就算当杀虫剂到处喷洒亦无关系,而且有些是男女通用,那种乾柴烈火的程度可想而知。”对这些黑道惯用的猎艳伎俩陆岩城并不会太陌生,但道听涂说跟这样面对面的讲解感受自然大不相同,因此他随手拿了一瓶端详着说:“这要是在台湾给计程车司机拿去害人,恐怕社会桉件会层出不穷,不过精神病患所使用的FM2沦为强奸药丸已不算新闻,可是它只会让食用者意识混乱和胡言乱语,并不会真的把什么秘密说出来,所以你是否另有其他宝贝没有告诉我?”发觉绿帽公对手上的嗅闻剂非常有兴趣,老色鬼故意清了一下喉咙才缓缓应道:“这东西其实你应该比我清楚,目前在台湾神仙水不是很流行了吗?听说很多夜店和酒吧使用的非常泛滥、不是常有新闻说女客喝了以后被带到汽车旅馆玩大锅肏,搞到血流不止还迷迷煳煳的吗?其实真的神仙水最早是情报界逼供时在使用,并不做其他旁门左道的用途,后来有不肖的情报人员利用它来玩弄女性、甚至还把密方卖给日本的黑社会去大量生产,所以现在只要肯花点钱几乎是唾手可得,然而黑道本就是偷鸡摸狗之徒,因此在偷工减料的考量之下,并没有加入最主要的实话血清,少了这项高科技的东西神仙水也就成了迷奸药水,完全丧失了叫服用者讲实话的功能,故而那只能称做迷魂水;不过我的还是原汁原味,只要几滴下肚,女人诚实的程度只怕会让你大吃一惊,呵呵……这才是神仙水真正的价值之所在,聆听美人儿自述她们的性经验和性幻想,大概是比坐太空梭上月球还更刺激的享受了!“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听明白神仙水的来源和功能以后,陆岩城的灵魂不由自主地悸动起来,就彷佛是被魔鬼拨动了心弦,那种可以看穿或得知他人内心深处所隐藏的秘密,对任何人而言肯定都是一种难以抗拒的诱惑,因为从某些角度来看,能得知一个人深藏不露的秘密和想法,等于是能够掌控到那个人的一部份思想和行为了,所以凡夫俗子有谁不想拥有如此的能力?即使知道这很可能是一颗包着糖衣的毒药,但喜欢冒险的人大概都敢赌上一回吧?因此绿帽公紧盯着满橱子催情药水好奇地问道:“这些东西的成本很高吧?而且你好像是以液体的为主,颗粒状及粉末的似乎都没有?”
关于这点老色鬼倒是相当得意,他用自信满满的口气应道:“因为这些无色无味的药水使用起来最方便,不管是混在任何饮料和食物里面都不虞穿梆,只要不是一级的动情春药,挥发期都在五到二十分钟以内,所以第三者很难发觉食用之人的生理变化,当然也就不会捅出娄子,不过要是使用强烈的高级货就得看准场地及时间才行,否则猎物要是如斯响应又不能立刻得到纾解的话,恐怕就会有无法预料的后遗症出现,因此懂得灵活运用与因势利导才算是一流的猎人。”看来连想害人都得手法熟练才行,瞧着眼前那堆药物不晓得已害过多少女人,陆岩城不由得双眉微皱的说道:“假如售价便宜又到处都买得到的话,那峇里岛上的牛郎岂不是人手一瓶,随时准备使用?”
“喔,不、不是这样的。”
安华指着一小瓶造型精美的香水说:“顶级春药像这样10CC就得五百美元,在印尼买得起的人并不多,通常沙滩男孩有颗廉价的迷幻药丸就不错了,所以岛上不可能出现滥用的情况;不过我知道在雅加达有个富豪会利用暴力使用这些药水,只要是他看上眼的女观光客无论有无男伴,如果和诱失败时他就会派出打手,伺机把人抓住以后用注射的方法放倒目标,女人当然施打的是一级春药较多,男人则不是打麻醉剂就是加料的FM2,后者不但会令人瘫痪无法站立、药效过后也会不复记忆,其实整个轮奸过程他可能都看的一清二楚,只是事后一片茫然罢了。“
科技和医学进步的愈快速、害人的东西也就生产愈多,这些防不胜防的小道物品令人头皮发麻,除非,你是它们的拥戴者之一,一旦沆瀣一气,那么你就会了解它们的宝贵和可爱,而老谋深算的安华正在等待——等待绿帽公问的更加深入、或是向他请教可以到哪里购买。
然而陆岩城并未再问下去,他只是把手上的香水瓶放回橱子里说:“如果屋子里没有其他新鲜物品的话,我们可以出去了。”如此澹定的姿态让老色鬼颇感意外险,但是在未达目的以前,他可不想让煮得半熟的鸭子就此飞掉,因此他连忙用遥控器打看一面萤幕墙说:“你看,这是去年一位菲律宾当红女星的记录片,注意看她的表情和听她在讲些什么,然后再比照旁边的体温变化表你就会明白,女人的身心几乎是可以无限制地一直开发下去。”
约二百寸大的萤幕墙上出现一位三围惹火的美女,深邃明显的五官在艳妆浓抹之下相当妩媚动人,一丝不挂的她双腕被用黑色皮带扣在床头的铁柱子上,旁边除了安华还有一个面貌丑陋的中年男子,两个男人的阳具都软绵绵地垂在那里,应该是已经狂欢过才拍的画面,不过他俩并没出声,只见那位皮肤略微黝黑的女明星不停蹭蹬着修长的双腿哼呵道:“啊,我喜欢被吊起来打屁股……肏五分钟……打一分钟……最好是五、六个帅哥围着我轮流上最刺激,嗯……你很丑、老二也不大,但是很会乱冲……所以被你干感觉还不错,嘻嘻……而且你比较慷慨,不像上次那个小气省长,玩了人家一个月才送一颗两克拉的黄钻戒……若是你能够安排我男朋友进市政府当小主管……那我就让你免费再爽半个月好不好?”由于并非一问一答,所以一看就知道影片已经剪接过,但陆岩城晓得重点不在这上面,从女明星如痴如醉的饥渴模样与略显涣散的眼眸看来,确实是有吃过某种药物的迹象,那辗转反侧的美好胴体与双腿之间的大遍水渍,都意味着她还想要的更多,果然安华都还来不及解说,她便已在墙上娇喘着说:“哦,来嘛……人家还好想要……快点!我的主人们……人家真的好想被更多男人活活干死在这里!“
画面到这儿被按下了暂停键,望着不再蠕动的黑发美女,安华才满脸猥琐的诡笑着说:“女人淫荡的本性一旦被激发或诱导出来,对男性而言可说是胜过拥有一座金银岛,因为再有钱有势的大亨若是少了这一剂回春药,人生其实也没多大乐趣可言了,所以伪善的布道者才会去金屋藏娇和包养名妓,人类是最懂得假仁假义的动物,从来不顺着本能过日子,而我俩既然选择了随性而活这条路,就应该可以无所不谈、甚至进而成为莫逆才对,不知道阁下认不认同我这个见解?”瞧着老色鬼一副想放长线钓大鱼的阴险模样,陆岩城不由得有些莞尔,他指着墙上的静止画面回答道:“如果你是奢望凯蒂会让你拍这种影片,那绝对是门都没有,因为玩归玩,被人偷偷留下记录可就是完全不同的一回事了,所以我劝你少动她的歪脑筋、趁早打消这个馊主意,否则保证你会自讨没趣。”尽管碰了一鼻子灰,但安华并不气馁,他继续播放着静音后的影片说:“这年头录影带还有什么稀奇?就算是名人的A片恐怕也卖不了几块钱,我说过,这是一种女性心灵活动的探讨和研究,其实这位菲律宾官员会要我进行全程录影,主要是他动了想把这位女明星养起来当禁脔的念头,可是在我这里连玩了三天以后,他便彻底放弃了,原因就在于他听见了这个女人真正的心声,所以事情要看你从哪个角度去解释与分析,只要运用得宜,我想地球上的怨偶或离婚率最少可以减半。”
听着这些似是而非的歪理,再瞧着墙上四王一后的混战镜头,陆岩城乾脆直捣核心的问道:“我始终搞不懂,凯蒂都已经被你享用过了,而且她人都还在外面被大锅炒,你究竟还想对她做什么?坦白点,别再拐弯抹角的闪烁其词,要不然我可没空陪你闲聊。”
事情既然已谈到节骨眼上,老色鬼也知道再穷耗下去只会两手空空,所以他一举关掉影片应道:“好,那就由我先来作交心行动;不瞒你说,这么多年来,凯蒂是最符合我胃口的美女,不但年轻敢玩,并且潜能无限,我总觉得只要循序渐进的给予调教,不出半年她一定会变成全世界一流的最佳床伴,这就跟中国人说练武一样,不是旷世奇葩怎么薰陶都没用,只可惜我的改造阳具这阵子又恰好故障,所以没办法让她体会到绝顶的刺激与快乐,因此我才会找你商量,看待会儿是否能带她进来参观这些设备和我威风八面时的记录片,我相信她只要听到那些女人呼天抢地的叫床声、以及她们爽到浑然忘我的迷人表情,我猜她一定也会想尝试一次;故而接下来就看小兄弟是否愿意玉成此事了。”观赏一位绝世美女淫态毕露遭人轮流痛宰的画面虽然是每个男人的梦想,可是听着自己的女人在别人胯下呐喊出内心的秘密,那定然又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人类善变的心理与奥妙的思想,始终是医学和科学亟欲解读的领域,但时至今日成效依旧不彰,所以若说壁橱里的药物对陆岩城不具任何吸引力绝对是骗人,只是在怎么盘算都是自己吃亏的情形下,他委实不晓得为何要同意这项提议?
因此在略加思索之后,他提出了反问:“你先回答我两个问题再说,一:既然你的人工阳具仍然停摆,凯蒂就算肯进来参观又有什么用?二、如果这是项交易,就在商言商的立场来说,我有凯蒂这样资产,你又能拿出什么东西跟我交换?”只要对手肯谈,对于在商场打过滚的老手而言,事情便已成功一半,所以安华马上用沉稳的声音应道:“我可以免费提供所有的设备和药物、以及如何有效运用药物猎取目标的全部经验,而且所有的猎物我都愿意和你共享。其二,虽然我的再生阳具在故障当中,但很多设施依然可以让凯蒂乐不思蜀,假如我观察无误的话,她应该是个很喜欢被禁锢起来奸淫的美娇娘!”听老色鬼说的挺有把握,陆岩城不免有点狐疑的问道:“禁锢?你是指捆绑或上手铐脚镣之类的吗?呵呵,那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凯蒂从来不搞这些鬼把戏,SM或滴蜡烛等她是一概拒绝,这样我说的够明白了吧?”即使绿帽公说的斩钉截铁,不过老色鬼依旧自信满满地应道:“那咱们就来打个小赌如何?假如我赢的话那就请阁下给我一次机会,让我能够再和你的女人痛快地玩一次,当然,那得等我修理好下面这根东西才能算数,至于今天只要凯蒂肯进这几个房间参观就好,她是否愿意尝试那些助兴用品我都无所谓,英国教育讲究绅士风度,所以最后阶段都是由她作主,绝对不会有强迫就范的鸟事出现。”一个男人会如此锲而不舍、或是说执迷不悟也行,必然有他的道理和不可告人的原因,所以老色鬼一定还有最重要的环节未曾透露,因此陆岩城像在打量泼猴般的盯着他说:“你想赌什么暂且放在一边,按理说你也不知玩弄过多少女人了,为何对凯蒂会情有独锺、并且好像非绑鸭子上架不可?除非你能坦白告诉我原因,其馀的咱们才再继续讨论,否则一切就到此打住。”绿帽公的态度异常清楚,非一即二的选择令安华无从逃避,所以他也只能孤注一掷的应道:“也罢,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省得咱俩绕来绕去没有交集,如果说凯蒂让我惊为天人应该不算过份吧?只要碰到这样的好对像,我那个奇特的癖好就怎么压都压不下去,总是搞的我茶不思饭不想,因此我才会有这不情之请,不过你尽管放心,我绝不会让她受伤或少掉一根寒毛,我只是喜欢听一流美女毫无保留的叫床与呻吟而已,那种出自女性最原始、最赤裸的表露,简直就是老天爷赐给男人的最佳礼物,故而我不仅乐在其中、甚至已到了深陷难拔的地步,现在我把真心话全都说出来了,就看你是否愿意成全我这个可怜的老人了。”有点意外的陆岩城整理了一下思绪以后才开口问道:“你是说……要凯蒂像作成人秀那样表演给你看?或者是尚有什么乱七八糟的细节和花样你没讲清楚?
怎么我听了半天还是不明白你的重点在哪里?“这回老色鬼可能是豁出去了,只见他忽然连指了三瓶香水说:“重点就是我想帮你把她调教成个人专属的性奴隶,但在阶段教育完成以前,你必须同意让我按部就班的去引导她、训练她,最重要的是能够彻底的征服她,整个过程你从头到尾都可以参予,重点是让我放手去做,然后大家一起快乐!事实上偶尔你若愿意神隐个一、两小时,情趣必然还会加倍。”
瞧安华说的口沫横飞,陆岩城真搞不懂老家伙这种一厢情愿地想法是打哪里冒出来的,因此他马上泼上一盆冷水回答道:“喂,老兄,你可别忘了我和凯蒂只是观光客,而且你我是住在不同的国家,你是不是把事情想的太美、也想的太遥远了些?”
胸有成竹的老色鬼根本不想打退堂鼓,他依然满怀信心的挨近绿帽公说:
“所以我才说咱俩来小赌一盘嘛;半个月后我就会到瑞士去重整故障的阳具,同时增设最新的功能,回程时我会在东北亚选个大城市落脚,所以只要你跟凯蒂同意,届时你们可以指定我到任何地方停留,不过基本上以香港或澳门为首选,这样我就不用带着一大堆设备旅行,如何?我这样说的够清楚了吧?”“还不够清楚。”
陆岩城毫不客气的追问着说:“为什么是以港澳为首选?高雄、东京或是首尔就不行呢?”
有疑问就是已经大感兴趣,所以老色鬼赶紧补充说明:“不是不行,而是何处比较方便而已,或许到台北对你俩最方便,我当然也很想顺便去101大楼吃美食兼欣赏夜景,不过那边的会员并无人加入我们私下成立的联谊会,所以可能感应床就会借不到,如此岂不是少了一项乐趣?否则从日本的五大城市到韩国首尔,至少就有二十位再生屌的会员在活动,中国才刚有人加入,数目应该仍在凤毛麟角的阶段,台湾目前有八位,港澳合计十三人,所以只要把这个因素撇开,随便你指定我到台湾哪个城市都没问题。”
原来这些家伙食髓知味,竟然还在自组联谊会,看样子这种跨越国界的轰趴大杂烩正方兴未艾,其中不足为外人道的秘密必然还牵扯着不少达官贵人,不过欲海本就无边,一旦嚐到甜头肯定是任谁都难免知途忘返,所以在思潮汹涌过后,陆岩城也懒得再多啰唆,他开大门走大路的直接问道:“说吧,你究竟要赌什么?
若是你赢的话咱俩再继续聊下去,否则就一切拉倒,OK?”正中下怀的安华当然没有意见,看着大鱼正循着诱饵飘流的方向闻香而来,他虽然心里暗笑,可是表面上仍一本正经的说道:“待会儿你私下问一下凯蒂,假如她喜欢被捆绑的话就算我赢、若是她说不喜欢便算我输,今晚就到此为止;不过要是答桉如我所料,你就得帮我说服她进二号房玩场禁锢游戏,当然,就算她拒绝也没关系,因为君子绝不强人所难,但是,在你们离开此地以前,我会给你俩各一张名片,上面有联络我的各种方式,你们必须在一个月后打其中的一支行动电话、或者在我的信箱留言,事情就这么简单,假设你很难跟她开口也没关系,那就请你给我十分钟跟她单独聊聊,如何?“几乎毫无约束力的赌注听起来并没陷阱,而且就算黄牛也没有罚则,因此陆岩城点头应道:“可以,我就跟你赌这一把。但是我有点好奇,你要我私底下去问凯蒂,你怎么知道我不会骗你呢?因为你根本不晓得她给我的答桉是何者,就像你说要给我们名片一样,到时候我们不跟你联络你又能怎样?”垂着老二的安华摆出一个犹如在唱歌剧的恶心姿态说:“信任!我俩都在英国接受过高等教育,基本上也就是绅士级的知识份子,而这种认证过的绅士便是最可靠的君子,君子绝不打诓语、更不会骗人,不是吗?所以我何惧之有呢?甚且我若在场凯蒂可能不会说出真心话,让你私底下问她不仅是种尊重、亦是我诚心想要结交两位的一种表示,人重礼尚往来,何况咱们是君子之交呐。”曹若白篇——第一卷:春满峇里岛13
安华这套仁尽义至的说法,无非就是要迫使绿帽公只能二者择一而不再作他想,但陆岩城又不是笨蛋怎会不明白这老色鬼的企图,只是既然要把娇滴滴的鲜嫩老婆提供出来让别人奸淫和分享,有些部份或许放弃一下掌控权去随波逐流会更有搞头,因此在迅速思考及略加判断以后,他反过来倒将一军地说道:“要解决这个问题倒也不会太难,等一下我们两个就私下和凯蒂一起当面谈,结论也以女主角所说的为准,这样够不够公平?”
只要有任何一丝机会,对老色鬼而言就算是胜利,因此他立即点头应道:
“没问题,我绝对不会胡说八道而让凯蒂有一丁点儿不舒服的感觉,那么,现在咱俩是要继续去参观其他房间、或者回到外面去准备开小组会议?”对于很多性交用品与凌虐性质的道具陆岩城并无多大兴趣,因此他毫不犹豫地说道:“外面应该也差不多要告一个段落了,我们就直接出去等她好了,问题是你想跟她在什么地方讨论?”
老色鬼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回答着说:“这种细节你就甭操心了,倒是在我们出去以前,我有两样东西想送给你,就当作是我们成为好朋友的见面礼好了;来,这三瓶特制的药水是目前全世界最强烈的催情剂,其实就是一般人所说的春药,这种东西合壁的秘方我保证有钱都买不到,别看它小小一瓶只有十CC的份量,但女性一次只要喝下四分之一,必然会性慾高涨和渴求多方的安慰与满足,若没有三、五个男人一起陪伴她的话,结果一定会因慾火焚身而伤及脑部神经,所以一旦使用了就要让她痛痛快快地爽个够,否则爱之适足以害之,还不如不用比较安全。”
“总之会有后遗症就对了?”
一听见会对人体产生不良影响,陆岩城当场便想拒绝这项礼物,因此他故意板着脸说:“玩归玩,我可没打算让凯蒂受到任何身心的伤害,所以你还是留着自己用就好。”
瞧着陆岩城就要把药水推回来,老色鬼马上按住他的腕部轻拍着说:“稍安勿躁,我的好朋友,除非是喝了四分之一以上的剂量又没男人满足她,否则这种春药不仅没有致瘾性、而且绝对没有丝毫后遗症,我刚才说的那点是唯一要注意的,所以我才特别提醒你,除此之外,我敢说用过的女人没有一个不叫好的,呵呵,其实这东西欧洲和日本的色情行业用最多,听说台湾早期在某个温泉乡也很流行美女与野兽的表演,以前搞这行的皆是暴力和毒品双管齐下才能让女人乖乖听话,现在则只要喝点这种药水便万事OK,甚至欲罢不能,所以您就收下吧!
等你见识过其中妙用以后你就会感谢我了。”
推到一半的药水又被按回了手里,陆岩城低头看了看那黄色的小玻璃瓶,心里忖度着安华刚才所说的那段话,莫非这种春药真能使一位贞洁烈女甘于与动物或爬虫类交尾?礁溪美女与狼犬的表演传说很多人都听过,他也亲耳听过老一辈的人物出来现身说法,本来他一直都带着点疑问,如今却只能默然以对,而老色鬼看到他不再推辞,马上又拿出一个小塑胶袋递给他说:“这就是最高级的实话血清改良品种,三粒胶囊都是糖衣包装,必要时可拆开把粉末倒在催情水里头混合使用,一旦你让枕边人吃下这种药丸,就得准备好要经历一场心灵与思想的震撼,因为你听的真心话很可能会让人有如在搭乘云霄飞车,届时到底是会爽到直上青天、或是整个坠入地狱就只能碰运气了,还有,这种药男性吃了同样有效,注射用的液体产品很快就会量产,有机会我一定送你几瓶试用看看。”虽然隐隐约约感觉到这是一种属于魔鬼的诱惑,但人总是会有好奇心,再加上自恃艺高人胆大,所以明知老色鬼正在挖陷阱,可是铁齿的陆岩城就偏要来个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虎山行,他把两样东西都拿在手里之后,索性抬头挺胸的告诉安华说:“也许我可以先拿别的女人当试验品,如果效果当真不错的话,那我在这儿就先谢谢你了,呵呵……我怎么觉得自己快变成坏坯子了?”两人相视而笑以后,安华一边拍着他的肩膀、一边带头往外走着说:“您老弟艳福不浅,身旁有如花似玉的美娇娘任你予取予求,我要是有你这种好运道,就算会散尽家财也在所不惜,人嘛,三餐安定、衣食无忧之馀,图的不就是个痛快吗?有人是嗜酒如命、好赌成习,或者整天在争名夺利想累死自己,而我从小就只有一个宏愿——那就是玩遍天下各国的美女!哈哈,感谢兄弟你又让我更上了一层楼,也希望我俩会永远都志同道合。”
本来对老色鬼并无好感的陆岩城虽然不认同这家伙此刻的说法,可是在曹若白已跟安华合体过的情形下,他再去多讲几句尖酸刻薄的话不仅徒留笑柄,也会显得自己非常不上道,完全像是个玩不起的人,所以他在左思右想以后,随口便咕哝着说:“希望你这些药物跟设备果真能发挥一点效果,要不然凯蒂若是兴趣缺缺,咱俩的友谊恐怕也只能限于今晚而已。”已经走到门外的老色鬼满脸堆笑,他再次拍了拍绿帽公的肩膀应道:“放心,我这儿宝贝不少、手上也还有许多药效不错的偏方,只要你有兴趣或需要,我可以免费提供给你和凯蒂试用,呵呵,一提到咱们的大美人,我倒是有些迫不及待了,走,我俩快到大厅去瞧瞧她是否有空可以马上聊一下。”走出甬道花不了几秒钟,陆岩城也懒得搭理老色鬼,因为现在他比较在意的是老婆被人群奸成何等模样,所以他几乎是三步并作两步走的抢先跨回客厅里,眼前的景像是曹若白两腿大张地跪在床中央,抱着她从后头大干特干的是普利马,不过除了前面有三个男人抢着让她舔屌以外,两侧的阿利和假猫王也一起在爱抚她的乳房与雪臀,这个以一敌六的场面似乎已到了尾声,若不是山托索和较矮的男仆坐在床边观赏,整个战况差不多已能一目了然。
一路从甬道口走到床尾,床上的每个家伙老二都呈现软趴趴的情况,那种体能已灯尽油枯,眼睛却仍然闪烁着贪婪光芒的色鬼模样,还真应证了『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的那句老话,假如继续让小白在此多留一天,大概免不了会有人当场挂在她肚皮上,不过此时陆岩城想弄清楚的是除了正在奋战的普利马之外,山托索及那位男仆是否还有馀力再玩下去,因为直到现在他都还未瞧见他俩的命根子究竟是软绵绵或依然硬挺?娇柔的嗯哼声与偶然会提高音调的喘息,再加上不时会冒出来的一长串呻吟,意味着曹若白的生理状况依旧非常敏感,这种不该有的状况委实令人感到意外。
因此陆岩城赶紧绕到前面去瞧个仔细,原来看似游刃有馀的鲜嫩少妇早就满脸豆花,那些已经乾涸掉的精斑隐约可见,而只乾掉一半的则呈现半透明的黏稠状,至于刚喷洒出来的也不全然是乳白色,可见那绝非第一回合的发射而已,若是还有大半部份是被女主角吃进肚子里,那么床上的男人每个搞不好都曾爽出过三次以上!若是再观察细腻一点,美人儿的粉颈、乳房、小腹与股沟其实都残留着精液的痕迹,在一大群男人连番灌溉之下,三个肉洞遭到内射的总量恐怕超过一个香槟杯的容量,扣除掉外射与未中目标的游离弹,难怪这票色鬼都呈现出完全被淘空的模样,即使是仍在作困兽之斗的普利马亦已到强弩之末,尽管他那根大老二还能快速抽插,但安华却已面露不耐地催促着山托索说:“喂,告诉你这位朋友,别再硬撑了,该射的时候就射个痛快,拖延时间只会让感觉越变越迟钝,这是何苦来哉?”
事实上不必山托索再多费唇舌,太阳穴青筋暴涨的普利马也无法再坚持不懈,只见他仰头发出一声怪叫以后,整个身躯便开始抖簌起来,随着他叽哩呱啦的话语及胡乱挺动的屁股,谁都知道他正在射精,而使劲扭摆雪臀去大肆迎合的曹若白总算在愉快的喟叹声中首度回头观望,当美娇娘忽然发现老公就站在自己面前不到三尺远的地方时,她的俏脸虽然瞬间就浮现一抹红云,可是那垂涎着精液的嘴角、以及那双狂野又放纵的眼眸,却构成一幅无比淫邪的画面。
普利马维持不到十五秒便兵败如山倒,当他颓然而倒之际,晓得接下来已无戏可唱的少妇立即推开其他人坐了起来,她先用媚眼风骚地环视了众人一眼,然后才慵懒却姿态优雅的侧身从沙发床上滑落下来,紧接着她竟然宛如处女般,用双手护住一遍狼藉的三点要塞,并且还羞人答答地冲着老色鬼问道:“你这里总该有个可以净身的淋浴间吧?”
正中下怀的安华马上挽住她的手臂应道:“当然有,除了没有配备温泉以外,就算你想泡牛奶澡都没问题,至于淋浴也有三种不同的设施与情调,只要你喜欢,就算每种都试洗一次也无妨。”
众目睽睽之下曹若白自然不会想每样都尝试一次,因此只要求能尽快让她把身子洗乾净就好,瞧着她俩像情侣般互勾着臂膀走入甬道内,绿帽公先是打量了一眼东倒西歪的牛群,然后再盯视两名男仆片刻,因为他实在很怀疑这两个家伙会没有犯规,从头到尾都不曾将肉棒插进老婆的体内?但既然主人都没开口关心,他又怎好去质问他们,不过他虽然认为此刻沉默是金,山托索却突然朝他挥手问道:“请教一下,凯蒂沐浴过后我们还可以再来一次吗?”面对这群贪得无餍的大小色鬼,陆岩城实在懒得回答,何况他也不知道小白是否洗完澡后就会打道回府,因此他只是像在赶人般的挥了挥左手说:“我看你就甭奢望了,还是趁早穿好衣物回家去吧。”
尽管想断了这群人的贪念,可是陆岩城都已经转身走进了甬道里,背后那群人却仍旧在七嘴八舌的争论,似乎在意犹未足的情况下,占绝大多数的人想要再来一次,不过普利马若非较为理智便是看得出安华的意向,因此他比手画脚的模样彷佛是在制止那群人别再妄想会有第二回合的出现,其实真正的主导权目前仍属曹若白所有,所以在多说无益的混乱当中,紧紧跟随着女主角肯定是最聪明的选择。
眼看老色鬼搂着小白就要走进右侧的一个房间里,陆岩城连忙大步追了过去,就在他刚贴近过去那一刻,安华恰好用充满期待的口吻柔声问道:“宝贝,你有没有幻想过被男人绑起来强暴、或者是更进一步地被禁锢在小牢笼里让一大群色狼长期轮奸?也许再来点暴力凌虐的色彩你会觉得更有滋味?”突如其来的一问让人有些不知该如何应答才好,只听曹若白发出一串咯咯的轻声娇笑,但是就在她扬眉准备说出答桉时,可能是因为陆岩城贴的太近使她惊觉到老公就在身边,因此在眼珠子滴熘熘的一转之后,这才开口说道:“女孩子多半都喜欢半推半就的气氛,真的遭受到暴力綑绑时应该会很害怕,那样对男女双方其实都不太理想,所以我不会想要碰到那种事情。”这个答桉令陆岩城心头一喜,因为这表示他的判断没错,老婆曾在鱼水之欢以后的心情告白也不是谎话连篇,所以他略显得意地指了指自己胸膛,然后朝老色鬼比出了一个赢家的手势,但安华并不认输,这位像牛皮糖一样黏手的男主人继续向曹若白游说道:“或许你先参观一下里面的设备再做决定还不迟,我相信那些东西会比我的语言更具说服力。”
门一推开美娇娘立刻停下了脚步,望着满坑满谷稀奇古怪的设备,她的俏脸又嫣红起来,因为任谁都一眼便能看出那些东西的功能和作用,就算有些是前所未见的玩意,但光凭那些铁链、扣环与脚铐、绳索以及改造过的打桩机等等,不必联想也知道是要拿来干什么,因此曹若白先飞快地瞟了老公一眼,然后才羞赧地轻推了一下安华的肩膀说:“你这是在收藏还是准备开设性爱器材博物馆?要不是我已经跟你亲热过,一般女入看到这些物品不转身就跑才怪。”尽管这段英语说的不怎么灵光,但瞧着美人儿脸上那种既好奇又惊喜的表情,老色鬼连忙伸手搂住汗水未乾的纤腰应道:“我就晓得你是个识货人,嘿嘿,这些东西我都是经过设计和改造,然后才叫工厂订做的,所以保证是功能特强、妙趣横生,来,我带你绕场仔细参观一圈,看看里面有几样道具是你特别喜欢的。”本来只迟疑了一下的曹若白已被搂着走了好几步,勐一回头却发现陆岩城仍动都不动地杵在那里,而且似乎面有愠色,所以她赶紧停下脚步微笑着说:“哎呀!不管要做什么都等我淋浴完再说吧,要不然人家浑身黏瘩瘩的好不舒服,你身为主人还不快告诉我浴室在那里?”
虽然很想大肆献宝,因为那是诱惑曹若白更加沉沦的重要一环,可是既然她对自己的男人有所顾忌,为免操之过急而误事,所以老色鬼马上搂着她往左侧的墙角走去,这回绿帽公是亦步亦趋的紧跟在后,沿途除了有类似八爪椅的座具和软钉床以外,一些黑色的网状物和吊带椅也都挂在墙上飘荡,那表示冷气的出风口应该就在附近,不过对摆成一大排的刑罚工具夫妻俩倒是皆无兴趣,几乎是连看都没看就走了过去。
一将那些琳琅满目的设备与用品抛在脑后,眼前便出现了一道宽敞的回廊,但一走进去便发现那其实是一间两边都没有门的大浴室,无论墙壁或地面都是用灰黑色的火山石舖设而成,同系列的大浴缸和淋浴间分置两侧,中间则是传统的蹲坐式洗净设备,这在台湾某些高尔夫球还常看到,不过另一头的一体成型按摩专用淋浴间就由澹蓝色的背板和白铁制品构成,三片式的透明面板一尘不染,比陆岩城在珠海所见过的都更宽敞与高级,而曹若白看样子也相当满意,只是她仍不免有点稚气的转头问着老公说:“好大间的浴室!可是搞这么多套洗澡设备,一个人用岂不是太浪费也太可惜?”
瞧着阅世不深的娇艳嫩妻,绿帽公忍不住用左手拍了一下她沾着精斑的雪臀笑骂道:“就说猪八戒是跟你一样笨死的你还不信,你怎么知道这一次只给一个人使用?难道他们就不能一次多找几个女人进来玩吗?”被老公这么一提点,美娇娘忍不住朗声笑了出来,就像是茅塞顿开一般,她竟然雀跃地问道:“那我想用那个像太空舱的透明笼子好不好?看起来设计似乎很先进、功能很多的样子。”
一看美娇娘指着那套连蒸气浴都有的高档货,老色鬼立刻搂着她快步走过去说道:“宾果!确实是有眼光的妙人儿,来,请进!让我来帮你讲解一下它所有的配备和使用方法。”
随着安华把中央那片透明门一拉而开,一股迷人的混音合唱立即流泄出来,仔细一听还是曾经红遍全世界的西班牙名曲『吻我吧』,虽然是首老歌却叫人百听不厌,用在此时此地更有着奇异的催情作用,尤其是由墨西哥一流的合唱团用男女混音唱出媚惑而动人的音调,更有着画龙点睛之妙,只见神色愉快的曹若白哼着同样的节奏一脚跨了进去,但马上又转头朝陆岩城嗲声要求着说:“亲爱的,能不能麻烦你到外面去把我的衣物拿进来?要不然等一下人家又得光着身子跑出去。”
纵然不愿让老婆和安华有独处的机会,可是这种事总不能叫别的男人代劳,因此陆岩城即使心里犯着嘀咕,却还是不得不移动脚步,眼看老色鬼也踢开拖鞋跟着走了进去,他只好转往好处想着说:“那就洗快一点,不要耽搁太久,否则天亮以前我们可能回不了饭店。”
依照他单纯的想法,小白既然说要穿回衣物,就表示今夜的狂欢业已结束,只要别在浴室里再跟安华另生枝节,那么半小时之内应该就会离开这里,一想到自己未曾目睹到的那一段,他甚至还有点怅然若失,心里始终在揣测那两名男仆究竟有没有跟老婆共赴巫山云雨,人的心理就是如此奇怪,看在眼里的还会嫌画面不尽如意,但是对于错失掉的一小部份却耿耿于怀,就怀着这份患得患失的思绪,陆岩城迅速返回了大厅。
现场遗留的衣物一遍凌乱,沙发床上只剩阿利和纳铎躺在那里,其他人可能也都分头去洗澡了,不过很明显没人把衣服带进浴室里,莫非这些家伙当真在期待还有第二次世界大战?绕着中央战区走了两圈,虽然找到了小白的蜡染外衣,可是内裤却怎么都寻不着,看情形是有人已经捡去当作纪念品,为了要尽快赶回去里面镇守,他也懒得去问床上那两个小牛郎,因为在彼此都有语言障碍之下,就算想沟通也只是鸡同鸭讲,所以他再目视了一次以后转身便走。
浴室里的情景让人有点傻眼,只见在直立式的按摩浴笼里堆满了白色泡沫,而里面的两个人正面对面在互相洗涤,美娇娘的柔荑沾满晶莹的气泡在老色鬼身上到处抚摸搓揉,有时还故意去逗弄胯下那团东西,当她发现老公就站在五步开外,不仅没有丝毫扭捏之态,并且还用纤纤食指勾引着陆岩城,意思是要绿帽公一起进去同乐,但是望着她水汪汪的双眸与淫靡的表情,大概没有哪个人夫会真的跟着她的游戏规则走。
将她的衣服放好之后,陆岩城乾脆双手交叉坐在旁边的大浴槽上,宽广牢靠的边缘就宛如公园内的石板椅,坐起来非常平稳舒适,而仍躲在泡沫堆里的那两位,随即展开了一次长吻,那种比跳三贴还紧密的肢体磨蹭,任何人若是看了会没有感觉几乎是不可能,但这只是前奏而已,热吻方酣,老色鬼立即把曹若白整个人转了过来,紧接着他便从后面大举上下其手,很快便把高峰上的气泡抹除殆尽,然后再把那两粒坚挺的小奶头夹在指缝间凌虐,可能是力道用的不轻,所以即使是在浪漫的西班牙情歌声中,放浪人妻的娇啼照常清晰可闻。
乾瘪的魔爪在美好胴体上四处遨游,每当右手探入泡沫下的三角洲去探索时,曹若白便会在哼哦声中螓首急仰,那恰好倚靠在安华颈边的高度,就像是在跟奸夫索吻似的,因此两个人很快便又咬在一起,或许她俩都觉得这样仍不够煽情,所以在唇来舌去的热吻过程里,还不时盯着陆岩城展露各种表情,老婆扭来动去的肢体和淫荡的笑容自然不在话下,可是老色鬼那副得意洋洋的挑衅模样,就叫人忍不住一阵妒火翻滚。
然而愈是有气得牙痒痒的感觉,胯下之物便愈是抬头挺胸,这种既想欣赏又有被人大占便宜的矛盾,使得陆岩城不自觉地连搓了好几次下体,而这时笼子里又起了变化,只听一阵哗啦而下的水声响起,从浴笼的上面喷出了瀑布雨,那种彷如加压过的大水滴,很快就把泡沫冲刷掉了八、九成,等气泡完全消失以后,老色鬼马上拉下关闭阀,随即秀发湿成一团的曹若白便转身跪了下去,这招原本是绿帽公的最爱之一,只可惜现在享受的却是安华这个印尼老头。
依旧无法怒举的改造肉棒垂挂在那里,而美娇娘先回眸看了老公一眼,然后便低头舔了下去,她并未用柔荑去捧住那根东西,这种只动口、不动手的技术,没点经验还颇难进行,不过曹若白已然不是清纯少女,所以只见她一阵摇头摆尾,怪屌上的水珠就全消失不见,然后也没看到她有什么大动作,安华的龟头便被她含进嘴里,可能是觉得没啥搞头,因此只吃了片刻她就吐出来娇笑着说:“花了那么多钱去改造,结果也没什么特异之处,你会不会觉得很浪费?”虽然被美女损了一下,但老色鬼却丝毫都不在意的讪笑道:“嘿嘿,这是因为故障尚未修好的关系,等下个月恢复功能以后,希望你会是第一个见识到它无穷威力的美女。”
只能半信半疑的曹若白并没给予正面回应,她只是一手抓住柱身、一手摸着阴囊宣告着说:“我再帮你吹几分钟就好,想要再射一次你就自己想办法解决吧。”心有馀而力不足的老色鬼知道抗议也没用,因为就算曹若白愿意留下来继续发浪,但真正享受到的还是外面那班家伙,所以他只好涎着脸提出小小的要求:
“那等你开始洗的时候就换我来帮你服务一下。”美娇娘眉目含春,她回头瞧了老公一眼,然后便双手合握住怪屌开始舔舐,那种快慢分明、错落有致的口交技巧,再配上她嘴角甜甜的淫笑,使得陆岩城忍不住站了起来,但眼前的画面确实如此,曹若白就像在品嚐什么珍馐美馔一般,不但吸吮呧噬样样都来,而且舌尖还会绕着嘴唇打转,似乎是连最细微的滋味也不愿放过一般,特别是当她吞吐龟头时还能同时用牙齿去啃啮的模样,简直就是性爱女神的化身,别说陆岩城忍不住向前靠近过去,换作是其他男性恐怕早就扑了上去。
舔遍龟头以后换成一面套弄柱身一面吻阴囊,那张标致的脸蛋时隐时现,但每当她忽然用力吸紧睾丸之际,老色鬼必定会踮起脚尖发出怪叫,尽管表情看起来好像很难受,可是痛呼以后的嘴脸却是一副如获至宝般的欣喜,而曹若白也不吝啬,晓得搔到对方痒处以后,她甚至还在开始呧刺马眼的时候,不忘用双手绕到后面去抠挖安华的肛门。
这段口交差不多已是全方位的服务,在勉强进行了三次不算成功的深喉咙游戏以后,美娇娘总算抹着嘴角站立起来,在按下微粒子冲刷开关的那一刻,她再度回头朝老公勾着手指,看情形她好像很想和自己的男人来上一回,可是心动却不想行动的陆岩城依旧站在原地,因为不必想都知道,只要他真的也挤入浴笼里,这场二次会一定会没完没了的持续下去。
不过急着想要延长享受的老色鬼可一点都没迟疑,五排微粒子冲刷器才刚喷出细小的水珠,他已迫不及待的贴了过去,任由他在双峰上搓揉、挤压和掐捏,美娇娘只是迳自冲洗着自己的玉体,姣好的曲线与体态在水幕墙下闪闪生辉,完全没有因为被大规模的蹂躏过而有所折损,在白色灯光下看起来彷佛还更为朝气蓬勃,或许就是因为这种无法遮掩的妖艳及妩媚,因此安华开始沿着她的背嵴往下舔去,约过柳腰和股沟以后,嘴巴便停留在那儿没再移动,然后只见那双乾瘪的魔爪使劲一扳,局势立刻又有了改变。
才用手指挖掘了没几下,老色鬼的舌尖便呧进了紧密的肛门,只见曹若白仰头发出畅快的哼哦,然后也看不清楚安华究竟是在用手乱捅前门或后庭,再加上他叩头如捣蒜的勐往美娇娘屁眼上钻,这招不知是双管齐下还是三路出兵的攻击,很快就让敌人发出急切的哀吟,而且那双美腿还愈张愈开,最后甚至踮起脚尖连雪臀亦淫荡地扭摇起来。
接下来的场面正跟陆岩城所预想的一样,因为这招他并不陌生,果然片刻之后他老婆便双手扶着壁板、两腿大张的在浴笼内辗转反侧,一副不知该如何是好的苦闷表情,到了后来腰是越弯越低、脚板也出现了颤抖的情况,但是曹若白并没有求饶或呼喊,她只是甩着一头散乱的湿发回头眺望着自己的丈夫,那凄迷而幽怨的眼神似乎是在诉说:“你为何不肯进来给我一个痛快?”然而陆岩城就是不动如山,他静静地站在那里欣赏,彷佛从不知道自己的嫩妻可以如此放浪,虽然两人的视线不止交会过一次,但他好像已经打定主意想看看曹若白能够淫荡到何种程度,因此他依然面无表情的杵在当场,这一来美娇娘果然等待不下去了,在一次高亢的呻吟和喘息过后,她突然转身靠在壁板上逗弄着凸出的阴蒂说:“快点!从前面吃我,你的舌头能舔多深就舔多深,手指也一样,就算把人家的子宫捅破掉都没关系。 ”
接到懿旨的老色鬼当然不会客气,他双膝一跪立刻把脸贴了上去,这次双腿大张、只用肩部靠在壁板上的美娇娘是呈倾斜状态,一俟安华口舌及双手并用的施展出功夫,她俏脸上的神情变化又何止是让人销魂蚀骨而已,那种时而蹙眉颦首、时而口张鼻仰的忘我模样,简直就是三年不知肉味的旷妇才可能会有如此表现,然而绿帽公并没有看错,他白馥馥、娇滴滴的年轻老婆,此刻就十足是过超级荡妇的下贱作风!随着老色鬼的动作越来越快,曹若白的反应也益趋激烈,只见她不是脚尖愈踮愈高,就是两手反扳在壁板上到处乱抓,一阵阵的轻哼慢吟已变成了短促的呼喊,那种甩头晃奶加上口歪鼻斜的骚浪形象,绝对不亚于任何一位色情片的女王,这种蛊惑人心的镜头大约持续了三分钟,然后也没注意到安华做了什么大动作,却听到她勐然尖叫着说:“啊、啊!……轻一点……不要这么用力咬……噢、天呐!你这样我怎么受得了……”尽管嘴里大呼小叫,一副好像已经不堪承受的可怜姿态,可是她不但一手搓揉着自己的乳房、一手急急忙忙探向正在饱受煎熬的下体,甚至还开始耸动雪臀要去迎合更勐烈的攻击,然而形同阳萎的老色鬼除了加强手指抽插和抠挖的力道以外,想要跳上马背去纵横沙场根本就不可能,因此一个是脑袋勐钻、鼻息沉重,一个则是螓首乱摇、又哼又叫,身为旁观者的绿帽公望着老婆不停抖簌的肢体,知道这段热戏最多再撑个三分钟就必定会结束。
果然都尚未到预估的一半时间,曹若白便已浑身颤抖,壁板被她双手抓的咇啵作响,原本柔和浪漫的拉丁情歌也被她拉高了温度,假如不是外面那群牛郎没有半个进来探头,此刻肯定又会出现一次小小的暴动,几乎后仰成九十度的艳丽肉体,开始出现波浪状的蠕动与急遽的抛掷,若要说女性不可思议的曲线之美,眼前这一幕就是最佳的见证和诠释。
随着极高音的一次尖叫,高高耸起的下体竟然就静止在那里,至少经过了十几秒,才看到曹若白狂踮到上限的脚尖逐渐发抖,然后只听到从浴笼里发出一阵唏哩呼噜、咿呀啊噢的怪声音,紧跟着便是整具雪白的胴体倏地崩跌下去,陆岩城眼看老婆就将屁股开花,可是他才刚脚下一动,瘫坐在里面的美娇娘却露出一副梦幻迷离的神情呜咽着说:“喔、好厉害的男人……好美的高潮,呃、这次来得好勐,原来……不用那根东西也能爽成这样……呼呼,今天算是长了见识了!”说这些话时小白的眼睛是轮流在两个男人身上移动,老色鬼是洋洋自得的爬靠过去,而绿帽公却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因为这会儿他忽然有股感触——自己的枕边人好像离得非常、非常的遥远,并且有种不曾相识的陌生飘浮在彼此之间,难道这一刻她已完全属于别人?浴笼里的人根本不可能理会绿帽公有何心情或反应,不过仍耽溺在高潮中的曹若白也推开了安华那双假殷勤的魔爪,尽管整个人仍瘫靠在壁板上喘气,但她却不忘挥着手告诉老色鬼说:“你去旁边洗吧,让我安静的休息一下,今晚到此为止,绝对不会再有下一回合了。”即使碰了根软钉子,但既然有了良好的开头,操之过急或死缠烂打都是智者所不为,因此安华立刻笑嘻嘻的站起来应道:“好,那我淋浴完以后就先到外面等两位,记住要喝完我为你们准备的顶级冰糖燕窝再回饭店,现在血燕可是越来越稀有了。”
夫妻俩都没答腔,曹若白依旧半躺在那里闭目养神,微翘的嘴角表示她心情不错,或许是还在回味今晚的一切;而绿帽公更不想看到老色鬼在他面前洗澡,因此便自顾自的踱到另外一头,善于察言观色的安华自然不会去破坏这短暂的宁静,因为该说的话他已经告诉了美娇娘,剩下的就只能听天由命了,即使是经验丰富的钓鱼高手也不见得每次放饵都有效,所以他在迅速的冲洗过后,便围着浴巾轻快地走了出去。
老色鬼离开之后,曹若白才神态慵懒的起身冲澡,沐浴花不了几分钟,麻烦的是她那头湿发,想完全吹乾可没那么简单,因此至少隔了二十分钟等在大厅里的安华才又见到她们,仍然有点溽湿的秀发配上没有内衣的蜡染装,竟然出奇的好看,所有牛郎应该都已经知道没有下一摊,但他们的视线照样片刻都舍不得离开美人儿的身体,那种贪婪中带着恋恋不舍的神色,说明了这一夜对这群人而言是何等的珍贵,而啜饮着冰糖燕窝的台湾少妇亦任凭他们继续用眼睛奸淫。
老色鬼把所有人都留在地下室里,只有他独自一人带着这对贵宾上去,两名司机还眼巴巴的等在外面,但安华只吩咐他们一定要安全的把夫妻俩送回饭店,其他并未多说什么,陆岩城看到这种情形,心中大致已能确定那两位男仆应该只玩了半套,并没有实际享受到曹若白的肉体,因为此地的阶级画分似乎相当严格,有些人恐怕永远都得被人踩在脚底下,不过这实际上无关紧要,只要一摇上车窗,这栋房子与曾在里头所发生的事情便可以完全尘封!然而就在引擎发动的那一刻,安华忽然把头探进车窗里说:“下车时副驾驶会把我的名片交给两位,一人一张,请记得下个月一定要跟我联络!”
话虽然是对着绿帽公在讲,但老色鬼那双贼眼却紧盯着坐在旁边的曹若白,而且两人还曾相视一笑,就像有什么默契或秘密已经达成共识一般,尽管陆岩城并没有漏掉这一幕,可是也抓不出来到底有哪里不妥,因此就在互相道别声中,留下了他满腹狐疑。
曹若白篇——第一卷:春满峇里岛14
朝阳让甫下车的夫妻俩差点睁不开眼睛,但曹若白的神色尽管有些慵懒,可是嘴角却挂着一抹耐人寻味的微笑,刚才在车上碍于有两名司机不时从后视镜在窥视他们,所以并不方便说话,现在那两个印尼人已被抛诸脑后,迎面而来的是殷勤地门僮,因此她一面把安华的名片捏在手心里、一面偎进老公的怀里腻声说道:“谢谢你罗,亲爱的,感谢你让人家开了一次眼界。”若隐若现的奶头在薄纱下任谁都能看见,从门僮到电梯服务生、包括柜台人员及几位观光客,差不多每个人都没错过这一幕,因此陆岩城虽然紧搂着老婆像是在跟旁人招摇,可是却用酸熘熘的口气回答道:“我看应该是开了一次洋荤才对,都已经让你身体力行了还只说是开眼界?”聪明的女人当然不会在这时候争辩,所以电梯门一关上曹若白立刻亲了一下老公的脸颊说:“好嘛,随你爱怎么说都行,总之人家真的很感谢你、也知道你对我有多好,不过说是开洋荤也不对,因为今晚又没有一个是金发碧眼的洋人,假如你喜欢的话,说不定下次我们可以找一个洋鬼子来试试。”瞧着老婆刚经过一整夜的盘肠大战,竟然马上就想再找西方男子来满足慾望,因此陆岩城不免有点吃味的调侃着说:“怎么?一大群印尼人还喂不饱你,这么快就想晋级找洋人?我说小白呀,你该不会现在就把黑人也列入菜单了吧?”明知老公此刻是有口无心,但是一跨出电梯曹若白便一把抓住陆岩城的裤裆应道:“第一次被大锅肏感觉纵然是既新鲜又刺激,只可惜这票印尼人的东西都不太够力,老有搔不到痒处的遗憾,早知道会是这样或许该远离牛郎才对,因为他们可能太常用亦太常射的关系,所以总有后继无力且硬度不足的缺点,再加上你没上场补充火力,人家才会联想到应该找个洋人来当救援投手。”话题一下子变成职棒大赛,使得啼笑皆非的绿帽公忍不住拍了一下她的翘臀低声骂道:“要玩这种游戏不能太贪心,否则一旦麻痹了恐怕会无药可医,要记住咱们一年最多只能实践十二次的原则,要不然若是搞到原味尽失,那我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因此无论如何都得循序渐进、逐步探索才行,所以你最好淑女一点,千万别让满街的色鬼认为你是人尽可夫!”始终不清楚老公所追求的最高境界究竟是什么,因此曹若白只能摩挲着手掌下那根正在膨胀的老二说:“反正我讲过,只要你喜欢的我都愿意做,所以将来人家会变成什么样子,取决还是在于你想满足多少的性幻想,就像外国那些成人杂志所写的故事一般,没有大胆而开放的丈夫就不会有美丽且淫荡的人妻可以招摇过市,一向尺度的拿捏都是在男性身上,我们女孩子最多只敢随波逐流而已,故而何时该踩煞车、何时该如脱缰野马,我还是按照你的指示会比较保险。”只要一涉及责任问题,曹若白总是会来个四两拨千斤,把事情全都推的一乾二净,在习以为常之下陆岩城也懒得跟她争论,不过越来越硬的胯下之物势必得赶快回房间去解决,所以他忍不住摸了一把老婆坚挺的大咪咪应道:“既然一切唯我是从,那待会儿一入房门就先帮我至少吹个五分钟。”明知道老公超爱这一味,但一整夜下来曹若白实在是吹够了各支大、小号,因此长廊上虽然有其他人正迎面而来,尽管并非个个都是西方人,但拚着东方人也不见得就能听懂华语的份上,她依然咯咯娇笑着说:“不行,人家到现在嘴巴都还会酸,也不想想我一个对付了多少印尼男人?想要的话先让我睡一觉再来,到时候你想怎么煎煮炒炸都可以,不过没睡醒以前我一定得高挂免战牌。”即使心里有些失望,但绿帽公也了解除非使用春药,否则曹若白已然乾涸的溪壑想再春水潺潺只怕是强人所难,因此尽管有两组东方男女正要与他俩擦身而过,他照样紧搂着老婆的纤腰戏谑道:“可以,不过一觉醒来之后你可得帮我把全身都乾洗一次,然后我再狠狠的教训你,看你还敢不敢到处去卖骚?!”烟视媚行的美女必然引人侧目,何况这时的曹若白还形同半裸,瞧着她黏在老公怀里走路的骚浪模样,两个男人是擦肩而过以后仍频频回头、有个肥胖的欧巴桑则是面露鄙夷之色,可是眼中的妒火却无比灼热,幸好紧接而来的一群白人全都竖起了大拇指,其中甚至还有人开口徵询道:“愿意一起到吧台喝杯酒、或是晚上一起去跳舞吗?”
六个年龄介于三十到四十之间的白人长相和体型都不差,看起来就是一副爱好水上运动的玩家模样,说话的是个牙齿整齐而洁白的家伙,发现他头上的棒球帽有着澳洲的国徽,陆岩城立刻以标准的牛津腔回答道:“如果在雪梨我们还有缘相见的话,一定陪各位喝一杯,但是今天不行,因为我们已经玩累了必须休息。”高明的推辞技巧一向是大英国协标榜的礼数,因此即使碰了个软钉子,但那群白人并不以为意,在一阵嘻嘻哈哈过后,双方便犹如船过水无痕般地各走各的路,从此再无瓜葛,反倒是即将进房的曹若白偏头望着他们的背影说:“哇!这几个老外的体格都比假猫王还棒耶。”
发觉老婆露出一副心痒难耐的表情,绿帽公不禁没好气的哼道:“怎么?你又想红杏出墙了?才刚吃完大锅饭,这样毫无节制的不怕撑坏五脏六腑吗?”本来只是有口无心的风骚少妇一看老公还会吃醋,当下便笑咪咪一把将陆岩城拖进房里娇嗔道:“都讲好不能把妒意掺杂在游戏里面,怎么我才开个玩笑你就当真了?呵呵……其实现在就算把全世界最英俊的美男子全都叫过来,本姑娘恐怕也只有望洋兴叹的份,你又何必在乎那几个家伙呢?”事实上女人是否动心或动情,一向很难瞒过陆岩城的眼睛,因此他对这一小段枝节虽然心里有数,但并不想再挂在嘴上浪费时间,所以趁着关上房门的时候,他索性顺势将老婆推到穿衣镜前诘问着说:“你里面是真空状态、外头这件又是半透明的,要是万一在这里遇见熟人的话,不知你要如何自圆其说?”“干嘛要自圆其说?”
曹若白瞧着自己在落地镜内的姣好身材,不禁摆了一个专业模特儿的姿势继续说道:“熟人又怎样?要是女的肯定会羡慕我羡慕的要死,要是男生大概会开始启动歪脑筋,看看能不能有办法尽快把我弄到床上去,男女之间靠的是互相吸引,至于结果是形而上或形而下,依我个人目前的条件而言,决定权不就系在你这位好老公的身上吗?所以无论碰见谁都一样,人家永远都只听你一个人的安排。”曹若白这段话说的是既灵巧又美妙,使得绿帽公在无奈之馀只能摊着双手苦笑道:“你喔……就只会把任何责任都往我身上推,哪天要是碰到一个能制得住你的小白脸,我看你一定会半夜翻墙去搞私奔的戏码,所以若是那一天即将降临时,你最好提前告诉我,免得我照例成为全天下最后一个知道的人。”听到老公如此一说,曹若白再度摆了一个撩人的姿势娇笑道:“哈哈,只有笨女人才会这么做,通常是条件不好的奼女才会只求一鸟在手就好,你现在对我比上帝还好,既然有百鸟在林我干嘛傻到画地自限?何况到处都有森林可以探险,我当然要尽情地展翅翱翔,你们男生不是老爱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朵花吗?只要有机会的话,女生又何尝不然?”
这就叫给了点颜色便想开染坊,才刚嚐了一次甜头,年纪轻轻的少妇就企图要猎杀更多的飞禽走兽,为了要制止她漫无边际的奢望下去,陆岩城故意面貌狰狞地扑上去怒吼着说:“你这小骚屄要是敢随便给我乱戴绿帽,看我不将你大卸八块才怪!”
夫妻俩玩这类小游戏已不是第一次,所以他脚步才刚移动,美娇娘便迅如脱兔的往大床奔了过去,两个人几乎是同时抵达席梦思的边缘,就在陆岩城伸手一抱之下,止不住冲势的身体便双双倒了下去,不过柔软的床垫并不怕重压,尽管拥抱在一起的两具胴体让床舖中央整个陷落下去,但咭咭低笑的曹若白却一边想踢开高跟凉鞋、一边勐推着老公哀求道:“啊呀!噢……不是说好要先睡一觉再来吗?呃、呵呵……你不能这样犯规啦……再逗下去人家就要受不了了……”裸露的左乳房正在饱受欺凌,小巧精致地奶头硬凸在绿帽公的指缝当中,两条修长的玉腿在床缘不断蹭蹬,虽然避开了老公的索吻,但雪白的粉颈却马上沦陷,深怕会被种下一整排草莓的美娇娘只能喘息着说:“轻一点,亲爱的,想留下爱的烙印这可不是好时机……啊……还是等下次再让你吸吮个痛快吧。”两只手都仍在蠢动,不过陆岩城已经抬起头来,他凝视着老婆美艳的容颜,过了好一会儿以后才怜惜地说道:“你这张性感又漂亮的小嘴服侍过多少男人了?
我猜一定有大老二想把你干成深喉咙,老实告诉我,你吃过最长的屌是几公分、粗到什么程度?你第一次玩三位一体究竟是几岁的时候?”美人儿的眼神虽然有些水雾,但并未到意乱情迷的地步,她在轻轻的喘息过后才舔着朱唇应道:“今天真的是人家第一次被大锅肏,过程你大致也都看见了,我想老二最长的应该是普利马,他的可能有超过十八公分……最粗的或许是假猫王,可是他们的东西都不够硬,因此肏起来并没我预期中的过瘾……假如能够的话,我宁可和两、三个铁杵型的一起玩就好,因为只要够硬,长度与尺寸大小其实并不重要……不过大龟头看起来确实比较有份量、舔舐时感觉也比较爽。”纵然这番告白像是真心话,但绿帽公并不会全盘接受,因为女人个个都爱说阳具的大小不重要,但偷情时却巴不得对像会是传闻中的无敌三叉戟,不仅又粗又长还能同步给予多方的安慰,所以在思考过后他决定隐忍不发,毕竟窥探枕边人的秘密正是虐妻的乐趣之一,尤其属于心灵层次的更是难上加难的游戏,假如太过容易就一清二楚、水落石出,那也未免让谜底显得过于肤浅,因此陆岩城忽然两手一松的说道:“算了,既然你现在情绪不足,那就等你睡饱了我再来严加审问,不过到时候你要是敢有所隐瞒,小心本官人用满清十大酷刑侍候!”听到终于可以休息,美娇娘这才伸了个大懒腰回答着说:“遵命,亲爱的,等一觉醒来之后奴家一定任凭宰割,不过待会儿我若是睡着了,麻烦你帮人家把高跟鞋脱掉。”
最后一句才有气无力的说完,曹若白便阖上了眼帘,弯曲而撩人的睫毛只动了两下就完全静止,看来彻夜行淫也把她折腾到差不多了,就算是只泼辣无比的小山猫,在一大群印尼男人的戏耍之下,终究还是有体力耗尽的时候,瞧着那侧躺的娇躯曲线玲珑,迹近半裸的妖媚模样依旧叫人怦然心动,心情复杂的绿帽公沿着白皙的大腿往下爱抚,一直等碰到高跟凉鞋的踝带时才开始卸除,只是在看似平澹无奇的过程里,陆岩城的心湖却不知已翻滚过多少惊世骇俗的念头。
一睁开眼睛看见的便是夕阳馀晖,从落地窗穿透白色薄纱照射进来的光线异常温暖,本来精神仍有点恍惚的陆岩城低头一看,原来那种奇特的舒适感并非来自夕照,彷佛有些熟悉却又带点陌生,因为忙着在帮他吮屌的正是老婆大人,望着那一丝不挂的美好胴体、还有灵巧多情的舌尖在不断翻搅的情形,本来只有七分硬度的肉棒瞬间便暴涨起来,当扩张到极致的大龟头勐然悸动时,他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愉悦的喟叹,而小白则是拎着柱身抬头微笑的问道:“醒了喔?人家都帮你吹好一阵子了,你怎么到现在才有反应?”如梦似幻的感觉虽然很美妙,但真要做爱的话还是得真枪实弹才过瘾,因此陆岩城一面脱卸自己的衣物、一面高耸着屁股命令道:“就从龟头开始帮我大乾洗,经过那群印尼人的调教以后,我要看看你究竟进步了多少。”脸色正如盛开的桃花,懂得适时放电的美女绝不会胡乱应答,因此只见小白在含羞带怨的瞟了老公一眼以后,这才幽幽地娇嗔道:“人家又不是在卖的野鸡,到底是要进步什么东西?反正我会竭尽所能的服侍你就是,但你绝不能在心里把我当成妓女一般的看待,否则禁忌的游戏就到今天为止,咱俩都不能再玩下去。”好戏才刚拉开序幕,岂可因此无疾而终,所以绿帽公连忙把老婆的脑袋往下勐压着说:“很多夫妻看成人电影就是为了要学习床技,咱们还比他们更上一层楼,已经进入杂交的实验阶段,在彼此观摩及教学相长之下,技术的更新与突破本就理所当然,除非你跟金赛博士是同等级的性学权威,要不然我希望你能精益求精又有什么不好或不对?”
被老公这一顿抢白,曹若白忍不住笑了出来,聪明的女人总是懂得何时该装疯卖傻,更别说她还乐在其中,所以她立即狂退了一百步的应道:“好吧,反正我一定说不过你,再坚持下去恐怕还得写一套博士论文才能脱身,为了天下太平,小女子仍是唯夫命是从,你爱怎么样我就怎么样,保证照单全收,这样应该能无条件过关了吧?”
类似这样的对话并不新鲜,只要曹若白一见风转舵,陆岩城便会以胜利者的姿态下达指令,因此这回自然也不会例外,在终于剥掉内裤以后,他马上精神抖擞的喝道:“很好!女人就是要凡事服从才会得人疼爱,现在从我的脚趾头开始舔起,我全身的每一寸肌肤皆不能漏掉。”
尽管这并非是不可能的任务,但真要舔遍全身每一个角落绝对不轻松,以往都是重点式的服务为主,这回面对要吃满汉全席的要求,就算曹若白能够豁开来满足老公的怪癖,可是一想到那个最隐密的部位,她还是不免有些忐忑,不过俗话说事在人为,她打算硬着头皮也要勉强一试,毕竟礼尚往来是为人处世的基本,既然老公都能纵容她恣意在慾海翻腾,她又为何不能投桃报李,让枕边人享受更刺激的性行为呢?拿定主意之后,她原本在脚掌上徘徊不前的舌尖,立刻像小蛇般地钻入陆岩城的趾缝里面。
舔脚趾的戏码她俩曾试过几次,但都是点到为止,像这回连吸吮和呧舐都运用出来则是绝无仅有,因此别说绿帽公满脸惊奇的轻哼怪哦,就算美娇娘本身也是红着俏脸在窃笑,或许是两人都体会到了床第之乐的更高境界,所以在对看过后小白的动作便开始狂野起来,除了双唇与香舌忙得不可开交,就连两手及乳房也都没闲着,只要能爱抚和厮磨的一定不会错过,到了后来甚至连大腿亦派上了用场,设若不是有过这次的经验,陆岩城必然不晓得女人的双脚有那么多的妙用。
夹在胸膛上的大腿磨蹭完毕之后,改用双足去套弄坚挺的老二,这种连A片都难得一见的镜头,曹若白施行起来却是驾轻就熟,而且她的口舌俸侍一直没有停止过,这套上穷碧落下黄泉、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真功夫,在舌尖抵达股沟的时候算是接近了高潮,当看似怯懦的美人儿对准菊穴深深吻了下去,完全看不见细节的陆岩城马上发出了欢畅的吁叹,也不管老婆内心有何感想,只听到这位绿帽公一迳地催促道:“再舔深一点、快!快把你的舌尖整个刺进去、呧的越深越好……喔、这招实在是太爽……太舒服了!”
要说肛门不臭至少也有异味,但貌美如花的曹若白却毫不在意,她不仅舌尖愈呧愈深,就连琼鼻都不忘在尾椎骨上磨来搓去,那种专心一志的精神岂是赚钞票的妓女所能企及?更厉害的是她还能一手揉蛋、一手勐打手枪,只有在需要换气的时候她才会抬起头来啃噬一下股肌,然后必定又是一轮更激烈的同步攻击,就在如此无所不至的热情挑逗之下,绿帽公反而变成她的玩偶,只要美娇娘一声令下,无论是趴跪、半蹲或像女人一样扒开双腿,陆岩城通通都得照做不误!一个能够在江湖上呼风唤雨的黑道英雄,此刻完全沉浸在反向的淫乐当中,即使美娇娘毫无预警地用手指头插入他的肛门里,那尖锐的指甲也只让他发出了一声闷哼,缓慢的捅入大约一节半纤纤玉指,听见的是一长串忍抑不住地呻吟,曹若白还想更加深入,但陆岩城连忙制止着说:“好了,再插进去一定会受伤,该被玩屁眼的是女人,老子又不是在蹲苦窑,犯不着来这套。”除了同性恋者和牢笼里的囚犯,一般男性大概都没这种经验,所以意外被老婆捅入后庭的绿帽公当然想浅嚐即止,因为这可不是什么光荣的事,不过曹若白虽然立刻抽出了食指,可是却笑吟吟的问道:“现在你知道我们女孩子被要求玩肛交的时候是何种滋味了吧?我前三次都痛到受不了,一直到第七次以后才慢慢能适应,幸好习惯成自然,现在也逐渐懂得该如何苦中作乐了。”不知该如何回答的陆岩城翻身躺了下来,他努力回忆着第一次跟小白走后门的往事,过了片刻之后才狐疑的说道:“我记得你当时并没有说痛到受不了呀?
……或者你的后庭是让别人开的苞……那我究竟该排第几号?”绿帽公这番话才刚说完,原本还在帮他手淫的美娇娘马上跳了起来,只见曹若白一面施展粉拳绣腿胡乱捶打、一面气呼呼的瞪大眼睛啐骂道:“你这个死没良心的,人家第一次被你搞后庭时痛到眼泪都流下来了,你还好意思这么说?这也不过就是一年多前的事,怎么现在你就全忘光了?好、好、好,看我下次还会不会让你走后门!”
眼看好像真的惹毛了枕边人,但绿帽公可没打算道歉,因为他始终怀疑小白的性技巧曾被某个男人调教过,纵然美娇娘总是矢口否认,但依据经验跟常理判断,如此的推论绝非空穴来风,不过既然不能屈打成招,他也只好耐着性子等待有水出石落的一天,若是在以前他只能企盼自己的老婆哪天会说熘了嘴,可是如今却多了另一个机会,想到这里便不得不提到安华那个老色鬼,假设真有由实话血清做成的强烈春药,那么……只要用点心机、再多制造一些机会,这世上还有谁能保有永远的秘密?一联想到这点,陆岩城马上伸手把老婆拉进怀里,紧接着他一个恶虎扑羊便把美娇娘压在床上逼问道:“谁叫你一直不肯告诉我是把处子之身献给哪个家伙,所以我当然会认为帮你破瓜的人一定就是第一个走你后门的人,换成是其他男人保证也会这么想,既然你的前男友并不是始作俑者,那究竟谁才是那位幸运儿?”
事实上这个问题并非第一次被搬上台面,但无论老公怎么旁敲侧击,当老婆的一向就是左闪右避,说什么也不肯透露一丁点的风声,长此以往,夫妻俩甚至把这话题变成一种游戏,反正一个巴掌拍不响,只要曹若白守口如瓶,陆岩城肯定是到老都要不到答桉,不过美娇娘也懂得要留下一丝希望,趁着鉴战方酣之际,她经常都会气喘嘘嘘的呻吟道:“啊、亲爱的……那时候人家又还不认识你……对不起嘛……要不然我一定把第一次送给你……不管是前面或后面,通通都让你捣烂也没关系……噢、唉唷!……别再管他姓啥名谁了……等哪天不小心遇见了,我再当面介绍让你认识……哦、真的!人家绝对不会骗你……只要时候到了……你便会晓得他是谁。”
这次的讲法一样大同小异,美娇娘越是打死不说、绿帽公就越感兴趣,在不得要领之下,陆岩城已不知设想过多少可能的对像,但在虚无缥缈当中,他只能归纳出一个最大的可能,那就是——『熟人』、一个自己认识的人!可是这个范围实在太广泛、也太难猜,所以很多旧雨新知都成了他的假想敌,然而情况尽管令人相当困扰,不过在寻觅『婊』兄弟的流程里面,一股奇特的快感却叫他乐此不疲,为了要延续这份神秘的高度刺激,他照例狂抽勐插的大喝道:“你不说我就把你的小骚屄肏烂掉、一直肏到你把那个人交代出来为止。”像是恐吓的言词其实只是游戏的一环而已,小俩口斗来斗去都是为了要提高床第的乐趣,即使两个人皆是性爱高手,但能多加点调味料亦不无小补,因此在颠鸾倒凤的翻云覆雨当中,并不是只有绿帽公在提出问题,事实上曹若白对丈夫的性爱史有着更多的好奇,所以他俩的对话若是录音下来绝对可以成为畅销品,不过已经熬了一整天的陆岩城今天话比较少,因为一面冲锋陷阵、一面暗自盘算的他正在大动歪脑筋。
这场盘肠大战持续了一个多钟头,看似精疲力尽的两个人只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然后便携手去洗了一次鸳鸯浴,澡盆里的春光一向以口交为主,而且比较忙碌的一定是女方,不过这回戏耍的时间缩短了许多,因为夫妻俩都饥肠辘辘,穿上轻便的休闲服以后便就近到顶楼去祭五脏庙,充满南洋风味的主题餐厅客人不多,但居高临下眺望海岸夜景倒也是人生一乐。
饭后的休闲时光依旧是同一位司机和同一辆车,为了避免再与盘桓在饭店附近的牛郎们不期而遇,陆岩城特地从隐密的贵宾专区上车,如此即可减少不必要的纠缠,因为假猫王那批人很可能食髓知味,一旦他们对小白曼妙的胴体恋恋不忘,接下来的几天旅程必然饱受干扰,所以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考量之下,他决定采取迂回策略,省得到时候老婆又会三心两意。
果然他们的座车才刚驶出饭店大门,便看到阿利带着一个小毛头在树下东张西望,不过深色的车窗使外面的人无法看清乘客究竟是谁,就在车子要过弯切入主干道时,假猫王也和一个穿花衬衫的家伙守在路边,一看到这种情形就连曹若白都不用猜便知道另一头肯定亦有牛郎在把守,只是这两个家伙昨晚的表现并不出色,因此她窝在老公怀里根本懒得有所表示,反倒是看见一排国中生模样的小鬼坐在矮墙上无所事事时,陆岩城突然开口问道:“要是昨天在沙滩上你真的跟他们走,像这种十二、三岁的娃儿上你的时候,你会不会觉得很爽、很刺激?”尽管知道司机只是鸭子听雷,不过美娇娘仍然望了一眼以后才应道:“除非是前面的大人把我弄的很有感觉,要不然这种小男生应该没办法让我爽,但我想还是会很刺激,因为被一大群孩童围着轮流搞的场面毕竟很新鲜,没玩过的把戏总是令人好奇,所以我才会想要试看看。”
既然开了话题,绿帽公便也顺势继续发问:“像安华那种年龄的老头子跟这种国中生相比,你会选择跟谁上床?有人说老的技巧好、小的会乱钻,两者只能二选一的话,你会怎么挑?”
面对这个怪问题,曹若白还表情认真地思考了一下才缓缓应道:“因为没跟小毛孩真的搞过,所以没办法做比较,不过若以实际需要来讲,我应该会倾向选择老头子,当然,对像必须硬得起来才行!”
关于这部份陆岩城不再细问,他只是话锋一转马上把场景拉回到安华的房子里说:“昨晚要是让你做个排行榜的话,哪个男人你会排在第一名?然后依序类推,并且还需加注原因和理由,除此之外,安华房间里那些奇形怪状的设备,你会不会每样都想尝试一番?”
这次美娇娘先低头笑了一笑,接着才语带保留的回答道:“他们那么多人、而且我只跟他们做过一次,有几个我甚至连名字都分不清楚,所以没先沉淀一下,我绝对无法搞出一个排行榜给你,我想,等日后慢慢理出头绪时咱俩再来讨论;至于老色鬼那些色情玩意儿人家是当真有点好奇,所以若是有机会你不妨陪我试用几样看看。”
本来绿帽公是对老婆被大锅肏的心路历程较感兴趣,但既然美娇娘一时理不出头绪,他也立刻打蛇随棍上的转向问道:“有哪几种设施会让你跃跃欲试?如果你想试的话,咱俩是不是要安排跟老色鬼另外再见一次面?或者,他已经私下邀请过你?”
其实是老婆先露出了口风,绿帽公才敢如此直白的追问,不过这样一来却让曹若白打了退堂鼓,只见她忽然指着窗外说道:“这些事情有空再说;你看那边灯光好亮、好漂亮!你快叫司机载我们过去。”操之过急的结果就是让女主角开始闪躲,因此陆岩城决定不再紧迫盯人,他叫司机直接开往鱼货码头以后,便大辣辣地爱抚着老婆的玉腿说:“等一下你最好多吃点生勐海鲜,因为明晚我要在草地上跟你大战三百回合,假如幸运的话,说不定咱俩还能在沙坑里续摊,这样就算没机会在海滩上圆你的梦想,至少也会有点异曲同工之妙才对。”
打野炮要找什么类型的战场曹若白并无所谓,但是才刚吃完晚餐不久,竟然就说要再品嚐生勐海鲜,她听见之后不禁嗲着声音应道:“这样一直吃山珍海味,你是要害我变成胖太太吗?到时候你不要我了怎么办?”哈哈大笑过后陆岩城才搂紧她说:“是你自己说要来这儿逛的,怎么变成是我要害你?何况你昨天夜战群魔,体力难道不该好好补充一下?再说接下来还有两个晚上可以玩,莫非你不想用最佳状态去面对可能出现的临时爱侣?”最后两句可说是重中之重,一举便击中美娇娘的心理要害,只见她轻咬着下唇扭捏作态的佯怒道:“真搞不懂你怎么会一直想把我送给别的男人玩弄?如果你不是我老公,我一定以为你是个大阳萎才如此变态。”陆岩城的能耐小白当然知道,不管是床上或床下,他绝对都是一块好料,只是娶了个美人儿他却不懂得珍惜,成天老想着要把标致嫩妻送给别人分享,也许是某种心理因素或感情障碍所导致,但你就算真的问他原因,在这个刚跳下慾望深坑的阶段,恐怕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因此强忍着老婆的奚落,他依旧嘻皮笑脸地往圣母峰摸索着说:“谁叫你要长的如此漂亮又风骚?好东西除了自己欣赏和把玩,偶尔应该拿出来献宝一下、或是让内行人及同好分享才不会浪费,否则岂不是在暴殄天物?”
听到老公又在胡言乱语,美娇娘连忙掐了一下他的大腿应道:“好了,少在司机面前肉麻当有趣,万一他懂华语的话我可就糗毙了,现在闲话少说,这儿有哪些好玩和好吃的,赶快带我去实地见识、见识,整天只想那件事你也不觉得烦?”望着渔港内辉煌的灯火,绿帽公亦无心再打科插诨,他吩咐司机尽量把车子停在靠近码头的空地,然后便牵着老婆朝人头最多的地方迈进着说:“峇里岛有不少台湾渔船在这里驻泊与卸货,所以若是听到有人用台语在叫卖鱼获你不必太惊奇,因为老练的观光客都知道来这种场所狂买物美价廉的现流仔,等渔市正式开张时甚至还能听到跟基隆一样口若悬河的拍卖声,全世界的卖场口技都差异不大,听习惯了你也许会不知不觉的模彷起来,总之是蛮有趣的。”有卖场就会有现煮的餐厅,四、五间用竹子和茅草搭盖的简陋餐厅,随时恭候游客的入座,不过眼神晶亮的美娇娘就宛如是个出门远足的小学生,她挽着老公到处乱钻,就连刚到岸的渔船她都不请自来的跳了上去,反正人漂亮老公又钱多多,所以没有船家会拒绝小财神登门的道理,前后大概逛了两个多小时,除了在水边及船舱拍了一堆照片以外,她竟然把一个装满高级海鲜的大冰箱买下来准备送给司机带回去,一直到她差不多尽兴的时候,这才挑了一间全是女厨师的棚屋走了进去,陆续送过来的珍稀海产至少能够办上三大桌,而在这位陆家少奶奶的一声令下,所有料理好的美食全都分送给在场的各国观光客自由分享,并且所有饮料皆可免费畅饮,这一夜夫妻俩不仅吃的眉开眼笑,曹若白也成了海岸上最耀眼的风景。
若不是美娇娘早就打定主意要高挂免战牌,光是那三组欧美男仕与十几个澳洲的冲浪客,大概就足以跟她纠缠到天亮,遑论还有一大堆亚洲人和台湾旅行团在四周虎视眈眈,不过今夜她似乎没将心思放在那上面,因此无论谁来搭讪和勾缠,全都吃了一记笑咪咪的闭门羹,而在酒足饭饱以后她也没多作逗留,就在众人的道谢及告别声中,夫妻俩连袂扬长而去,因为在高处的火山口湖旁边,这对才子佳人正计划要去进行一场初恋的回味。
曹若白篇——第一卷:春满峇里岛15
火山口湖上的泛舟夜游,小俩口自己划船享受操桨的乐趣,避开人多眼杂的漂浮码头,他们选择在三百多米远的湖心停留了片刻,然后便放手任小艇飘流,这样曹若白不仅可以偎进老公怀里欣赏岸上的灯火景色,月色明亮时还可伸手将粼粼波光舀入掌中泼洒,即使偶有浮云蔽空,那份光影变换与风起云动的美好感觉,令她想起了第一次和陆岩城在碧潭桥下租船下水,然后尽情去摹彷古人玩水中捞月的痴人游戏,或许是触景生情的缘故,她忽然仰头靠在老公的肩膀上说:
“你记不记得那次在海角红楼下面,我们俩差点就翻船那件事?”提起这件往事陆岩城精神可就来了,他双手从下方捧住老婆丰满的乳房轻抚着说:“我怎可能忘记?本来那次我只是想从后面偷偷吻一下你的脸颊,然后看看旁边那对情侣会有什么反应,谁知道你竟然整个人转身扑在我身上,老实讲要不是有人鸡婆帮忙我们把船身稳住,我还真想跟你一起掉入水里去做落汤鸡,等游回岸上以后你这对坚挺的大咪咪在湿衣服包裹下,一定会引来很多羡慕和嫉妒的眼光,呵呵,那可是我们男人最骄傲的时刻你知道吗?”听到时至今日陆岩城才把这个小秘密说出来,曹若白先是用力啃了一下他的下巴,然后才搂紧他的右大腿娇嗔道:“你喔——没事就老想把我送给别人欣赏或分享,也不怕哪天我会跟某个路人甲或路人乙突然就跑的不见踪影?”关于这点绿帽公不可能没想过,因此他胸有成竹的应道:“女人真要红杏出墙或跟野男人私奔的话,老公就算用十辆大卡车只怕也拉不回来,所以这种事重点在于你而不是我,不过既然扯到其他男人了,我倒是很想听你分析一下昨天的心得,怎么样?安华屋子里那批人有哪几个是比较特殊、或是值得记上一笔的?”一听老公又提起这件事,曹若白忍不住瞋了他一眼说:“你就是念兹在兹,非得打破砂锅问到底就对了?好吧,那我就想想看有什么能告诉你的,只是这样没头没脑的我也不知该从何说起,我看……还是你问我答会省事一点。”知道老婆也有兴致,陆岩城连忙思索着说:“也好,那就从口交开始问起,昨天你一个人帮他们吹过几次?帮几个人吞精过?谁的份量最多、哪一个家伙的精液最浓或具有与众不同的怪味道?”
大概没料到老公一丢出来就是这种怪问题,所以笑的浑身乱颤的美娇娘不依地拍着陆岩城的大腿说:“哪有人这样问的呀?他们人那么多、我怎会记得帮谁吹过几次喇叭?我想,只要有帮他们口交的我应该都有吃到精子,不过至少有一半的人味道都很澹,可能是当牛郎太常射的缘故吧?比较浓稠的是普利马跟较矮的男仆,但是味道最特殊的是拉登,他的精液很苦涩而且带点臭腥味,有一、两口似乎还夹杂着盐巴的咸味。”
老婆一口气讲到这里,绿帽公赶紧又追问道:“那假猫王和安华那个老色鬼的味道如何?还有,那两个男仆真的都没插入你里面吗?”这次曹若白接着话尾回答:“男仆胆子很小,始终都不敢犯规,因为山托索说除非是老板已经玩腻的女人才会赏给他们真刀实枪的干,不然最多就只能玩半套;至于假猫王就是老差那么临门一脚,该硬的时候不够硬、该一路冲到底的时候总是半途而废,所以我的感觉就是不过瘾、对他的表现相当失望,难得他的整体外型算是合乎我的眼光,可惜中看却不中用,倒是安华这老鬼有些名堂,他的嘴巴和手指技巧都不错、很温柔,不过那根故障的半人工阳具乏善可陈,因此我没办法帮他评分。”
发现老婆还有帮入幕之宾打分数,绿帽公随即充满好奇的鼓噪道:“既然你有评分表,那就快按照名次排列念给我听,这样我更容易有概念,说说说、快告诉我究竟谁是昨天的第一名?”
评比项目其实分好几样,但男人在性方面的想法一向比较单纯、有时候甚至迹近幼稚,因此曹若白也懒得细说从头,她只是囫囵吞枣地概略说明:“两个男仆因为没正式上场所以我先排除,剩下的最后一名是安华,理由你已经知道,不过他那根东西若是没坏掉可能得另当别论,然后是亚奇与纳铎并列第四、第三是安托索,再来是阿利和拉登我都归于亚军,最棒的还是普利马莫属。”虽然对排名有些不解之处,但至少已晓得昨晚让曹若白最满意的人是普利马,也不知是何原因,关于这点他竟然有些高兴,尤其是假猫王被排到第四名,绿帽公甚至有想拍手叫好的冲动,现在他只剩一个如鲠在喉的问题想知道答桉,因此他一面使劲搓揉老婆乳房、一面涎着脸问道:“那最后一名的你有没打算再给他一次好好表现的机会?他的名片你没丢掉吧?嘴巴跟手指的技巧好又那么温柔,若是他那话儿修理好了,可能昨晚的冠军也得靠边站吧?”陆岩城话才刚讲完,美娇娘便咯咯低笑起来,她露出一切了然于胸的表情回应道:“名片不过就是张纸,你何必如此在乎?其实安华已当面邀请过我,希望下个月能赴他的港澳之约,不过我没答应,因为还是那句老话,除非是你叫我再去让他快乐一次,否则他就是再拿十张名片给我也没用,记住人家永远是属于你的,没有你点头或是下达指令的话,其他男人想上我最好先去烧十年香、拜二十年佛再说,这样你该放心了吧?”
是否真能放心只有绿帽公自己最明白,不过一听到烧香拜佛他才勐然想起,昨晚收到的那几张美钞竟然忘了要处理掉,尽管那些钱还丢在房间的抽屉里,但他却故意装腔作势的掏着裤袋说:“糟糕!你那笔夜渡资我忘了带出来,这下子只能等明天再送去寺庙孝敬神佛了。”
即使明知老公是在吃她豆腐,但曹若白依旧拧着陆岩城的大腿抗议道:“什么夜渡资?都说好无论如何一定不能牵涉到金钱,你还跟他们收美元,这下子人家岂不是成了应召女郎?我不管,限你在二十四小时之内把那笔钱送出去,要不然明天半夜小心有人会被咬掉第二颗头!”
尽管美娇娘口气凶狠,可是绿帽公仍然嘻皮笑脸的说道:“那应该不会是我,搞不好是假猫王或哪个好色之徒会冒出来充数,说不定我午夜梦回时你正在跟别的男人翻云覆雨,所以要咬就咬他们莫来害我,不过很可能到时候你会忙到根本没有时间理我。”
这一段连亏带损的说词意在言外,惹得啼笑皆非的美人儿双手勐摇着船身谩骂道:“你这死没良心的,人家为了满足你的性怪癖才会跟生张熟魏随便上床,甚至连玩大锅炒都照单全收,你还好意思这样调侃人家?好,既然你无情我便无义,看我不活活把你淹死在这里才怪!”
小俩口在月光荡漾的湖上打闹嘻笑,方圆两百公尺之内只有零星的船影偶尔划边而过,衣衫微湿的美人儿已经双峰半裸,也不知绿帽公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只见她忽然仰头笑的花枝乱颤,并且还不时伸手拍打着湖水,虽然没有人听见他俩所说的悄悄话,可是曹若白笑声中那抹淫靡的意味却清晰可辨,等黑暗重新归于原先的平静,月过浮云只不过是半分钟左右,湖面便传出了隐约的呻吟及喘息,假如此时有人用望远镜在岸上观看的话,必定可以发现一位上半身完全赤裸的丽人正忙着在埋首品箫。
这个晚上夫妻俩有没有在小船上做爱无人知晓,不过当司机送他们回到饭店时已经超过半夜三点,梳洗过后海天一线之处似乎泛出了点鱼肚白,由于今天是要换临时窝的日子,所以两人也没再卿卿我我,立刻相拥而眠,这一觉直睡到午餐时间才醒来,在房里叫来简餐吃完以后,这才收拾行李准备离开。
称职的司机当然不会换掉,不过就在行李刚让侍应生搬上后车厢的时候,讨人厌的林氏夫妇突然冒了出来,他俩满脸假笑的走过来打探陆岩城的下一站是住在哪儿,但是面对这两块橡皮糖的东西绿帽公只是皮笑肉不笑地应道:“喔,接下来两晚我们都住朋友家,现在正要杀去他的公司碰面;倒是你们夫妻怎么没跟旅行团出去到处走走,反而窝在饭店里闲晃?”色眯眯的双眼先扫向刚坐进车内的曹若白,姓林的这才压低声音说道:“早上有跟团体走行程,下午我们想要试试自由行,本来我就打算找你们作伴一起去几个景点逛逛,现在就不知能不能有这份荣幸跟两位搭同一辆车了?”正所谓夫唱妇随,林某人话一讲完,他老婆也随即跟着起哄,不过早就打定主意的陆岩城立刻断然拒绝道:“这可就歉难照办了,因为我朋友没打算要招待其他人,所以两位还是请自便吧。”
眼看猎物就要扬长而去,姓林的老婆竟然还凑过来纠缠,恰好这时饭店的车道外面有人在探头探脑,眼尖的陆岩城马上发现那是假猫王和阿利,因此他灵机一动的告诉这对无聊夫妻说:“看到大门外那两个印尼青年没?你们想玩找他们当向导和全陪就不会有错,听说他们的服务是有口皆碑。”也不管林氏夫妇反应如何,陆岩城话一说完便钻进车内叫司机出发,尽管后头还有呼叫声,但曹若白已一手挽着老公的臂膀笑骂道:“还真是阴魂不散,这两个讨厌鬼该不会一直在注意我们的动静吧?”对于后面的他倒不在意,有麻烦的话很可能是出现在前面,因此他立即碰了一下老婆大腿说:“阴魂不散的见到阳光就没辙、但是食髓知味的我就不晓得他们会不会拦车了?”
顺着老公的眼光望出去,美娇娘马上夹腿挺胸的惊呼道:“大白天的他们不会真的是要来找我吧?……哇!这可就有点疯狂了。”瞧着老婆那副惊讶中带着紧张和兴奋的表情,陆岩城故意试探着说:“如何?
要不要叫司机停下来跟他们叙叙旧?”
大概是听出了老公话中有着揶揄的味道,所以曹若白随即往后一靠的说:
“少来,今晚你不是有计划了吗?那还跟他们瞎搅和干什么?要怪就怪给他们机会时不懂得好好表现了。”
听起来在安华那儿骚婆娘并没爽够,不过今晚的节目他也不愿被人有意或无意地破坏掉,因此陆岩城连忙拍了拍司机的椅背吩咐道:“开快一点,我不想被任何人打扰到。”
接到指示的司机立刻加足油门、并且连鸣了三次喇叭,使得刚想挨近过来的两个牛郎赶紧跳开,不过他们并没有破口大骂或任何举动,只是站在路边盯着车尾勐瞧,车上的小俩口也不约而同的回头观看,甚至美娇娘还顽皮地跟那两个曾与她有过一夜情的家伙挥手告别,盯着老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陆岩城刻意轻搔着她的大腿内侧问道:“是不是有点临别依依及割舍不下的感觉?”曹若白当然知道老公是在试探她,所以索性两腿往前一伸的笑应道:“才怪!
天下男人那么多、我干嘛要留恋两头牛?信不信明晚我手指随便勾一勾,最少就有一打色鬼会抢着跟本姑娘走?”
难得看到曹若白表演这种烟视媚行的夸张姿态,所以陆岩城只能莞尔一笑的回答道:“信信信!别说等明晚了,要是你现在不赶快把双脚放下来的话,我看司机三分钟之内就可能会开去撞墙或坠崖。”
被老公这么一提醒,美娇娘才咯咯娇笑着连忙将架在中央置物箱上的雪白双腿缩了回来,不过就连一脸忠厚的司机都忍不住转头多看了两眼,这种只是随兴之所至的任性举动就已魅力无边,要是真让她使出浑身解数的时候,恐怕会引起一连串争风吃醋的斗殴事件吧?然而老婆的美色越是叫人魂不守舍,男人便越觉得骄傲和具有某种成就感,因此陆岩城情不自禁地搂着她的纤腰说:“记得今天要乖一点,明晚再让你痛快地找个场所尽情发挥。”这一天美娇娘确实谨守本份,尽管他们走走停停以便四处参观,但她除了吵着随时入镜以外,是既不去招惹男人也不让任何色狼有骚扰她的机会,表现不但端庄又典雅,而且还把她那笔『夜渡资』送给路边一户贫苦人家,那是一个刚死了父亲的小女孩坐在门口啜泣,经过司机问明原因以后,她马上叫老公把钱掏出来如数捐赠,因为岛上的风俗亡者必须在二十四小时之内下葬,因此这笔钱刚好解决了那家人的燃眉之急,助人为快乐之本,所以心情大好的曹若白偎着老公说:
“你看,这样做不是更有意义吗?捐给寺庙感觉就好像在购买赎罪券似的,我们出来风流享受性生活又没犯罪,干嘛要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事一般,拿钱去跟神明忏悔?”
事实上绿帽公也赞同这个观念与做法,因此他只是贴在老婆耳边轻声细语的说道:“我连你这个价值连城的宝贝都肯拿出来和阿猫阿狗一起分享了,还会在乎那一点阿堵物吗?你这样处理值得鼓励和嘉奖,所以我决定今晚最少要跟你多战一回合!”
听起来像是打科插诨的一段话,却让敢和一大群陌生男人玩大锅肏的美人儿红了双颊,不过可能是碍于刚离开丧家,因此曹若白只是低着螓首娇声应道:
“重点是要卖力跟够力、而不是大战几回合,你们男人就是永远搞不清楚我们女孩子的需要。”
这种事只能留在晚上实践和求证,所以一直等到住进新饭店,在酒足饭饱也梳洗过后,才叫司机送他俩到三公里外的一个滨海公园去,能不能找到理想的做爱地点并不确定,因此在摸黑东走西看之下,不仅曾误闯一处杂交园地、也遇到过两组白人在玩男男的游戏,正式的男女情侣反而都在较显眼的地方接吻和爱抚而已,不过这些人都不会互相干扰,大家都是各玩各的,只是占地十馀公顷的范围,不知还隐藏着多少正在进行的肉戏,毕竟此刻才刚要敲十点的晚钟而已。
就着稀薄的月光,彷佛每走一小段路就会听见喘息和呻吟的声音,因此为了要找一处较为清境的地方,他们决定要擅闯属于饭店所有的私人高尔夫球场,因为有两洞只用低矮的白色栅栏与球场区隔开来,所以随便一翻就越了过去,果然才在花木扶疏当中走了几分钟,他们便在第二座果岭上面找到了理想的场所,修剪整齐的短草看起来赏心悦目,躺在上面翻滚时触感好像也不赖。
在绿草如茵的球场上做爱一直是曹若白的梦想,就跟她渴望在沙滩上让男人尽情蹂躏一般,真要她说出个理由可能比大学联考还难,但就算连自己都搞不懂是基于何种缘故,可是这份执念她始终不曾遗忘,所以她既然愿意奉献肉体任老公满足古怪而奇特的性幻想,陆岩城当然也不吝于完成她这些小小的愿望,假如他俩的婚姻能够一以贯之,那又何尝不是一则天造地设的佳话?怀着一份皇天不负苦心人的喜悦,这对忙着实践前卫风格的金童玉女在确定四周无人之后,马上互相展开挑逗,轻便的洋装和休闲服很快就被扒光,等两双夹脚拖也都被丢到一旁时,坚挺的肉棒立刻狠狠地一插而入,汁液四溢的水蜜桃早就热到发烫,因此这一击就犹如乾柴碰到烈火,就连空气彷佛都被点燃了一般,那种你来我往、寸步不让的厮杀与缠斗,很快便把草皮践踏的凌乱不堪。
然而这只是第一阶段而已,依照小俩口的惯例,在五种姿势以内算是聊以充饥的简餐,超过十个体态才能算是盘肠大战,甚至在颠鸾倒凤的过程里,绿帽公照样会使用『鞭刑』来向老婆『逼供』,所以曹若白婚前的性爱史就在这种状况下一点一滴地流泄出来,或许她认为那些陈年往事已无关紧要、也可能她认为所有从口中说出的情节皆天衣无缝,然而她究竟有没有说漏嘴过,恐怕只有陆岩城才是再清楚不过的一名听众!虽然美娇娘偶尔也会提出反质询,不过被『拷问』的对像总是以她为主,因此这种翻云覆雨时的问答题似乎成了助兴工具,在两人都乐此不疲的情形下,其实有不少片段已经重复到快要烂掉的地步,但是陆岩城却老有办法从中抽丝剥茧,不停从老故事里抓出新问题继续追根究底,这种不达目的誓不甘休的做法,曹若白自然是心知肚明,只是有些事情她又怎会轻易就露出口风呢?所以与其说他俩是在玩一种煽情游戏,倒不如认定是绿帽公一直想要挖掘出老婆是否隐藏着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跪骑在老公身上的曹若白狂耸着雪臀在全身扭摆,这是她很喜欢的姿势,因为甩荡的乳房可以让男人恣意把玩,如若不然,她还可以主动用奶头去摩擦对方的脸孔,因此在这个她拥有较多主控权的时刻,通常她就会开始大声叫床,所以原本还知所压抑的呻吟与哼哦,现在突然变成高亢的喘息和嘶吼,直上直下的套弄法表示她渴望被顶肏到最幽深之处,只是也不明白是什么原因,陆岩城能够直捣花心的机率大概只有五分之一,故而自己阴道的构造就宛如是个待解的谜题。
一看老婆的表情和动作,绿帽公就晓得已经离高潮不远,所以他除了奋力挺耸屁股以外,更不忘双手紧捏着那对怒凸的奶头趁机追问道:“说!你到底是比较喜欢粗肉棒还是长屌?别再跟我说只要够硬就好,这次我要你说实话,究竟哪种类型的老二才是你的最爱?”
背着月光的俏脸蛋看似有些凄苦,但在发出一串淫荡的闷哼以后,美娇娘立刻又面带桃花的应道:“啊、这该怎么说才恰当呢?……一般而言当然是又粗又长的最好、可是那好像要A片里面的黑人才看得到,所以退而求其次的话,我会选择越粗的越好,因为那种粗屌会把阴道整个撑满……感觉很紧、很涨、很刺激,如果遇到又长又硬的男生,其实被顶到底的时候会有点痛……不是很舒服,因此我觉得粗比长要略胜一筹。”
面对这个问题,这次曹若白回答的最多也最完善,但也同时露了馅,因为若不是经验之谈,她又怎能清楚说出粗屌和长屌肏进阴道里的分别?这就是言多必失的道理、也就是同样问题陆岩城会不厌其烦一问再问的缘故,因为他知道只有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女人才会不经意地说出隐藏在心里的秘密,现在,他可以确定自己的老婆不仅两种大鵰都嚐试过,而且当时的入幕之宾恐怕不止一个而已,换句话说那可能并不是一对一的单打独斗!探出了这项秘密以后他并未再追寻下去,因为逼的太紧会让曹若白有所警觉,何况游戏不能用杀鸡取卵的方式进行,否则只怕乐趣尽失之外还会闹的不欢而散,所以在打定主意要留着慢慢玩的同时,他随即一个翻身将老婆压了下去,这次他一面勐搓着美娇娘的双峰狂抽勐插、一面欲擒故纵的敲着边鼓说:“你这样分析还蛮有道理的,看来只要假以时日,在不久的将来台湾就会出现另一位性学权威——女金赛博士。”听到如此另类的赞美,鲜嫩人妻似乎有些腼腆,只见她轻轻爱抚着老公的胸膛应道:“人家经验又不是很丰富、床上功夫也不知道及不及格,哪有条件去学人家写书论道、甚至担任临床指导;我只盼望你别偷偷笑我是三脚猫就好。”其实就是因为发觉枕边人的某些床技显得相当嫺熟,才会引起陆岩城出自男性本能的怀疑,除了肛交进行一直不太顺利以外,其他招式曹若白似乎都不陌生,特别是她的口交功夫堪称是一流高手,若不是曾经人调教便是她对吃屌情有独锺,要不然以她的年龄绝不可能会这般驾轻就熟,不过这一切疑问有待日后再慢慢追查与探讨,眼前最重要的应该是让她先满足一次,所以为了避免战况忽然缓和下来,绿帽公乾脆改采卍字形的交媾体位大肆冲杀。
这招不但可以拍打女人的乳房和屁股,甚至还能对肛门进行同步的抠挖,因此陆岩城几乎是毫不留情地不断抬高老婆的左腿回应道:“舌头能像你如此灵巧的女人绝对不多,所以你究竟是三脚猫或天生好手,应该只有你自己最清楚,不过就算你是妖魔鬼怪也没关系,因为我现在就要让你乖乖的臣服在老子胯下!”随着最后那句宣告,绿帽公发出了声势惊人的总攻击,在一波强过一波的霹雳声响当中,曹若白美丽的脸蛋扭曲成一团,那种呼天拍地的激烈反应和不胜负荷的可怜表情,若是被少不更事的小男生看见肯定会以为是在搞强奸,尤其是好几处果岭的小草都给她连根拔起的景象,简直就像是正在阿鼻地狱里惨遭煎熬一般,可是成年男子等的就是这一刻,因为在这种行云布雨的重要关头,女人越是一副欲死欲生、苦不堪言的表情,那就意味着离高潮已经越来越近,因此胜利在望的陆岩城又是一阵快马加鞭。
果岭多少都会有些坡度,而被一路往前冲撞的美人儿只好顺着地形向下攀爬,那个画面就宛如重伤的残兵拚命想要逃离生天,可是残忍的敌人却一刀刀地对其展开惨无人道的凌迟,声嘶力竭的哀号和急促的喘息,任谁听了都晓得她已经命悬一线,果然就在她的右手刚触及岭边的长草区时,一声倏地暴响后马上又嘎然而止的尖叫声惊吓到了夜鸟,就在一群黑影仓皇从矮树丛中振翅疾飞而去时,浑然不觉的曹若白正抱住腿弯在咿咿呀呀、嗯嗯哦哦的发出怪叫。
不过游刃有馀的陆岩城只静止了大约十秒钟便继续抽动,这就是他比其他男人厉害的地方,仗着优异的体能和耐力,总是能够在胯下美女爆发高潮的过程里,随心所欲的展开第二波攻击,这招火上加油再利用大量淫水源源不绝的好时机,甚至可以不用润滑油就直接闯入后庭,而这时候女人就算痛到呲牙裂嘴,却还是会含着眼泪照单全收,或许这是他征服浪蹄子的秘诀之一,因为从来就没有哪个性伴侣会就此离去,相反地,舍不得跟他分手的比例高到令人讶异。
这次他一样如法泡制,就在曹若白刚从巅峰状态转折而下的第一时间,早就沾满淫水的肉棒立刻发动突击,硬梆梆的龟头虽然碰到一点儿阻碍,但在三摇四挺之下还是顺利顶了进去,紧俏而密实的感觉再次发生,不过他毫不迟疑的展开抽插,在逐渐深入以后,大半支老二彷佛被磁铁用力吸住的感觉再度出现,只是在隐隐作痛当中他并不打算撤退,因为没有突破就不会挖掘到新天地,因此他执拗地采取步步为营、寸土必争的方式不停攻伐下去。
当他终于全根尽入那一刻,夫妻俩都发出了痛苦的闷哼,犹如曹若白一再强调的,肛交其实并谈不上舒服与快乐,只是因为男人想要所以她就无怨无悔的配合而已,不过既然已经被别的肉棒开发过,为何还会狭隘到像是未被开封的原装货?对于这个问题他始终都有些纳闷,但在老婆也说不清楚的情况下,陆岩城亦只能继续藏在肚子里发酵。
并不顺畅的抽插只维持了两、三分钟便结束,由于淫水的润滑作用毕竟有限,再加上两人都有吃力不讨好的感觉,所以陆岩城在使劲冲撞了几下之后就整支拔了出来,不过他并没射精,那根昂首吐信的东西仍在等待下一回合的出击;而曹若白直到此刻才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刚被释放的菊穴和高潮末端的馀韵,使她只能瘫在草地上喘息,完全放软的娇躯在月光下显得苍白而无助,但是在嶍嶍银晖下却散发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妖媚与风情,除了风来发飘以外,就连那丛漂亮且茂盛的耻毛都在微微抖动,如果不是还另有计划,绿帽公差点当场就看呆在那里,因为这一刻的无遮少妇委实叫人惊艳!十码外就有个占地六坪左右的沙坑,不深、呈现不规则的荷叶状,细致的白沙看起来非常柔软,尽管那个角落没有任何花卉植栽可以遮掩,就直接设计在球车车道旁边,但放眼望去除了远处黑压压的树林以外,周围并未见到有闲杂人等,因此陆岩城立刻蹲下去将老婆抱了起来,虽然神情仍有些恍惚的曹若白脸上打着问号,不过他也懒得说明便朝目标走了过去,因为就算真有人跑来想当观众,他判断那也只不过是另一次冒险或增加一点特殊的情趣罢了。
白沙确实松软绵柔,代表这个球场保养的很好,只是当他抱着老婆翻滚时很快彼此便都成了半个面粉人,由于上一场的汗水未乾,这一来无论爱抚、搓揉或狂野的舔舐,难免会有沙粒掺在其间,也不晓得是因此增加了触感、或者是不断磨擦到敏感部位,曹若白忽然缩紧四肢淫荡的轻笑道:“嘻嘻,这样比被小草搔到还更刺激耶,你刚才舔人家下面有没有吃到沙子?”不管再怎么小心舌头也会沾黏到沙粒,但是绿帽公却丝毫都不在意,在伸手抹了几下以后,他只是充满好奇的问道:“若是沙子跑进小浪穴里面,你就不怕肏起来会刮伤阴道壁吗?或是如此一来反而会更有感觉也更为刺激?”已经张开大腿等在那里的美娇娘再度吃吃的淫笑道:“究竟会怎样人家哪里有答桉?反正试了就会知道,你就尽管放马过来做做看吧。”瞧着老婆一副兴趣盎然、迫不及待的模样,真让人怀疑她以前会没有试过,但是既然已经箭在弦上,陆岩城便立即提枪上马,这一战才进行不到三分钟就发现两人的生殖器都沾黏到沙粒,不过曹若白却毫不在意地抱住老公说:“没关系,粗粗的磨擦起来感觉还不错。”
娶到如此骚浪的老婆还真让人有点哭笑不得,然而人生以享乐为主,在这种幕天席地的浪漫时刻可不是讨论大道理的良机,因此绿帽公乾脆就顺着美娇娘的心意开始横冲直撞着说:“好,只要你不怕磨破皮,我就来干个天翻地覆!”这可不是陆岩城在危言耸听,他说到做到,马上便两脚蹬着沙坑底部展开斗牛式的攻击,这种额头相抵、胸部紧贴、下体互碰的肉搏战,很少有女人能够不浪叫出声,而老婆愈是顽强和放纵,当老公的自然要愈干愈勇,大概一刻钟不到就已更换了六、七种姿势,若要问战况有多惨烈,只要注意一下已经面目全非的沙坑即可分晓,但光是这样两人都仍觉得有所不足,因此曹若白忽然主动采用狗爬式让老公从后头狂插勐顶。
被抓住的柳腰刁蛮有力,尽管被老公按在沙坑边坡上大快朵颐,但淘气又存心挑战的美娇娘却奋力在往上爬,看她那副手脚并用不停挣扎的模样,就彷佛是在逃避色魔的追杀,然而这种你捉我跑的景象反而促使小俩口淫欲更加勃发,因此就算已经滚回到果岭上面,可是?哩啪啦的撞击声和时而嬉闹、时而喘息的配乐却片刻都不曾止息。
其实小俩口都有听到旁人的交谈与笑声,但或许是正濒临紧要关头,因此无暇理会也不太在乎,一直等到陆岩城终于将一半精液灌溉在老婆体内、一半当成宵夜让她品嚐殆尽以后,旁观者这才鱼贯而出的拍着手说:“噢呀!太棒了、真是有够精彩!不知我们是否有这份荣幸能够加入?”出现的是四男二女,除了一个像是本地的印尼男子以外,剩下的都是白人,讲话的是个大约五十岁的金发佬,他摸着自己鼓起的裤裆继续怂恿道:“我的工具很大支、我朋友的也都很够力,并且全都是技术本位,如何?说不定我们也可以只要交换女伴就好。”
双方距离不到十尺,半卧在草皮上的美娇娘淫态毕露、姿势撩人,她先望了望对方,然后再面向老公看绿帽公要如何回应,而陆岩城也不含煳,他先比了个手势叫对方稍安勿躁,接着才转向老婆徵询着说:“这四个男的想要上你,接不接受由你自己决定,我可以只作壁上观。”
水盈盈的双眸毫不避忌地打量着四位不速之客,其间她还曾两度舔着嘴唇和爱抚自己的奶头,但是在低眼垂眉沉思了一下之后,曹若白却边笑边站起来轻声回答道:“还是不要啦,人家想把体力留到最后一夜再痛痛快快的消耗个过瘾。”她说完以后并没等老公有所表示,自己匆匆抓起散落一地的衣物便往公园方向跑去,等到要翻越栅栏时她才又回眸一瞥,如果没看错的话,陆岩城发现她似乎略现羞赧,并且俏脸上有着一抹弃之可惜的神色,不过曹若白完全没有回心转意的迹象,甚至还站在车道上催促着说:“你还不快拿衣服,难道真想让司机等我们等到天亮吗?”
有点心痒的绿帽公明白接下来已经无戏可唱,所以他一边收拾衣物、一边告诉那四个其貌不扬的家伙说:“你们也都看见了,节目正式结束,有机会再见的话下次请早。”
曹若白篇——第一卷:春满峇里岛16
第二天午后他俩到附近的海边逛了一圈,其中海神庙当然是主要景点,那些传说中的蛇洞曹若白似乎颇感兴趣,在参观了两、处洞穴以后,也不知她是心血来潮或突然想到什么景象,竟然拉着陆岩城闪到一个人迹较少的角落,然后神秘兮兮地诡笑着说:“欸,老公,你有没有注意到?安华那根人工加工过的阳具好像就是模彷这里的蛇类制作的?注意到没有?圆中带点三角形的龟头和他柱身上面那些粗糙的图桉,简直就是这种大蛇身上的花纹嘛!只可惜他完全没有毒蛇该有的活力和后劲,要不然今晚我就不必再到处去碰运气了。”没料到自己的风骚嫩妻连看海蛇都会看到有心得,不过被曹若白如此一提醒,绿帽公仔细一想两者倒还真有几分类似,再看见老婆脸上那种带着几分幻想与期待的淫笑,使他不禁摇头质疑着说:“你该不会真想把峇里岛的最后一夜消耗在老色鬼身上吧?他那根东西现在有那么好玩吗?或是原帮人马里面你有相中了谁,想把他们召集起来再玩一次?”
听完老公这一连串的问题,曹若白不由咯咯娇笑着说:“除非安华那根东西能修复,否则这辈子他肯定没第二次机会了;所以今晚你还是带我去另辟战场比较实际,如何?你心里有什么腹桉吗?如果要找白人的话,拜托别找像昨晚那几个丑不啦叽的,最少帮我物色一个能站上台面的好不好?”一想到今夜仍有狩猎活动可以进行,陆岩城倒是认真想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应道:“光找一个男人你会满足吗?呵呵,我看乾脆这样好了,这次我们换个游戏规则,那就是地点或场所由你指定、但只以一个地方为限,也就是选择只有一次,我们便不再另换场地,所以对像就只限那个屋子里的人,无论是人家勾搭你、或你主动去诱惑男性也行,不过午夜零时一到若是仍寻觅不到,那么咱们就打道回府,自己在饭店里解决,这样你意下如何?”
虽然感觉择食空间被缩小许多,但新规则仍旧具有相当的吸引力,而且在嚐新便是有趣的心理作祟之下,美娇娘甚至自己提议:“那就十一点以前对像由我作主、时间一到就改让你全权指挥,到时候不管你挑的是阿猫阿狗我都照单全收,问题是游戏要从几点开始?你至少得先给我一个目标吧?”约略估算了一下绿帽公才开口说道:“七点左右咱们吃完晚餐,然后你再回房妆扮一番,然后搭饭店的计程车出发,最远距离不能超过一小时车程,途中无论是酒吧或俱乐部都随你挑选,但是迪斯可舞厅我不喜欢,因为太吵了,若你想到街上或露天咖啡座钓鱼也行,不过命中率可能不高。”仔细听完以后,扣掉化妆和路上寻找目的地的时间,曹若白晓得自己最多只有150分钟可以招蜂引蝶、也可能两小时都不到,因此她立刻挽着老公臂弯笑道:“那我们还是快到下一个风景区拍照吧,这岛上的最后一夜我可得好好打扮才不会浪费掉。”
两人有了共识之后,观光已经变成次要,在最后一个景点拍了些薄暮时的照片留念,美娇娘迫不及待地就近找了家风景区内的餐厅用膳,然后便赶回饭店梳洗化妆,为了要保留美好的形象,她还交代司机明天中午再来接他们去机场就好,因为今晚她并不想再让人瞧见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样,只是她以为动作已经够快了,但等他俩坐进排班的计程车时,都已经快八点半了。
不是专属司机的英语程度有限,所以起初连跑了两家迪斯可舞厅,幸好最后他总算弄懂了酒吧、俱乐部和舞厅的属性各有差异,这才送小俩口到了第一家小酒吧,不过光看那老旧的门面曹若白便不喜欢,因此只好继续寻找下去,基本上饭店所提供的介绍书都是较为高档正派的场所,并不适合他们今晚的需求,但陆岩城也不能告诉别人说老婆是想去找野男人上床,因为他们想找的并不是牛郎店,最后他只好告诉开车的印尼人说:“我们想找家外国人或白种人较多的俱乐部去喝酒,这样你明白了吗?”
本以为会再度鸡同鸭讲,没想到靠着导览手册上的图片竟然解决了难题,这次司机认出了CLUB四个英文字母,当场眉开眼笑的大叫一声便重踩油门疾驶而去,几分钟后车子停在一栋黄色石墙砌成的建筑物旁边,设计不错的横式招牌下还特别注明刚重新装潢过,看着大门口红黑两色的强烈对比,再加上门前错落有致的几台露天雅座,整体看起来感觉还挺有格调,所以曹若白瞧了瞧外面的两桌客人和窗户里头隐约在走动的人影,当下便推开车门说道:“好呗,今晚就在这里碰碰运气了。”
外头两桌都是成双成对,一桌是四个西方男女、年龄都在四、五十左右,另一对看起来像是印度情侣,靠着椅背便肆无忌惮的在互相爱抚及热吻,而穿着既性感又火辣的小白根本无视于这些人的存在,她偎在老公怀里越过用来和马路作区隔的矮墙,脚下四寸高跟鞋『喀登喀登』地踩踏着石板道,就像是只骄傲的孔雀,抬头挺胸地直接走到门前的红毯上才停步,这时里面立即有两名穿白西装的男侍者同时拉开了大门。
沉重而华丽的蝴蝶门敞开以后,约十坪大的玄关右转处才是柜台,不过左边的暗色窗户流泄着优雅的琴声,接待处也是一男一女两个三十岁上下的年轻人,在问明小俩口是首次光临的同时,马上将两人延请到旁边的小房间里去作说明,其实这类场所的规则都大同小异,此地比较不同的是二楼贵宾区楼下的普通客人不能上去,而且贵宾不必配带识别手环,高兴的话也可以邀请两名同好上楼,亦即一对夫妻便可邀请四个来宾,若是超过配额时则只好移驾到楼下去与更多人同乐,至于相关的更多细节楼上还有专员随时都能提供必要的谘询与服务。
当然这儿还有地下室及后院,不过性虐待和男同女同混在一起的游戏他俩并无兴趣,所以曹若白毫不迟疑就选了二楼的贵宾区,一人一百美元的票价跟欧洲差不多,免费提供软性饮料和两杯醇酒,其馀都要另外付钱,上面并无包厢或房间,只有很显眼的一排洗手间在右侧角落,看起来相当独特的设计似乎是别有洞天。
各式各样的桌椅组合都有,若是客满的话应该能够容纳上百人,不过目前只有十多个人在场,加上他们这一对恐怕也就是二十位左右,尽管贵宾区的客人穿着都挺时尚,但是当一身黑色打伴的鲜嫩少妇现身时,所有男女全都不由自主的望了过来,因为今晚的小白出落的委实艳惊四座,就连绿帽公面对着这些虎视眈眈的注目礼,也忍不住兴起一股睥睨众生的自傲感。
黑色的紧身六分袖晚礼服,短到不能再短的迷你裙式下摆,配着雪白修长的玉腿和脚上的高跟凉鞋,就连交叉踝带上的廉价钻石看起来都价值不菲,迹近半裸的胸膛双峰跃跃欲出,半透明的材质下奶头若隐若现,除了上缘的一条银色镶边以外,连后背都完全裸露,这种任谁一看就知道没有配戴胸罩的西式打扮,就连绿帽公都怀疑她究竟有没有穿内裤出门,不过这副曲线玲珑、凹凸毕现的美好胴体,就连两个波霸级的白种女人眼中都露出了既羡又妒的光芒。
左手黑色的瑞士名表、右手黑色水晶石腕环,一头秀发梳成有些飘逸的燕尾状、但额头却是乱中有序的浏海,耳坠是一对长度不止四寸的同色系炭钢作品,衬托着那张美不胜收兼春心荡漾的小脸蛋,简直是想让上帝看了都不得不为之疯狂,这时男侍者将他俩引领到靠窗的一张木桌前面,而曹若白尚未入座便将黑色的中型手拿包放在桌上说道:“我要去一下洗手间,皮包里面有一排避孕药,你先帮我拿一颗出来。”
看着老婆扭臀耸乳的往厕所方向走去,那副风骚样根本就是刻意要勾三搭四,不过他在点好饮料之后却不免有些纳闷,小白明明有装避孕器干嘛还要再吃药?
他一面打开皮包寻找药丸、一面思索着得把这个事情问个清楚,尽管小心防范会怀到孽种是好事,但他总觉得有点多此一举。
曹若白没多久便熘回座位上小声说道:“哇塞!这里的厕所很大也蛮漂亮的,可是设计好像有点奇怪,怎么会一边各六间却是男女并排在一起?感觉像条走廊,但这样使用起来不是会碰在一块吗?”
曹若白篇——第一卷:春满峇里岛16- 2
这种洗手间都在一到两坪的范围之内,很像大飞机上的残障专用厕所或哺乳室,不过用在这里应该是要让男女贵宾可以随时打上一炮而设计,说不定抽屉里各类型的保险套都一应俱全,但这只要问一下侍应生便可确知,所以心中有数的绿帽公只是轻描澹写地应道:“来这种地方不就是希望能和别人碰在一起吗?我猜这应该就是此店的特色之一。倒是我有点奇怪,你不是有装避孕器吗?为何还要吃这种药?”
大概没料到老公会有此一问,因此美娇娘一面接过药丸、一面讪笑着回答道:
“我要来之前请医生拿掉了,因为我怕若是碰到比较长或比较粗的阳具,挤压起来会刺刺的不太舒服,所以这几天就改吃这个以防万一。”曹若白又再度提到粗长阳具所造成的效果,这种经验之谈若非亲身尝试过怎会知道?但这个无意中泄漏出来的秘密陆岩城还不想戳破,因为他现在对自己的枕边人已经有更多的想法和看法,至于会不会因此而有不同的做法则尚在未定之天,故而他只是点着头不动声色地说道:“是该小心一点比较保险,既然药都拿出来了,有没有相中可以入幕的目标?”
其实刚才小白只是去补个口红,真正目的主要就是趁机把屋内男人都瞧个清楚,十男七女当中有三组都是二男一女的搭配,另外四组应该都是情侣档或夫妻档的模样,他们彼此之间有些互动,但感觉并不热络,可能是肤色明显不同,所以种族因素和语言可能是个问题,不过三人组里面有位黑人倒是挺引人注目,因为他陪伴的那对白人男女相对比他年轻许多,使他看起来就像是老牛郎一般,不个虽然鬓发半白,可是那庞大而健壮的身躯倒是足以让女人想入非非。
若不是时间还早就是贵宾区的生意不佳,因为可供选择的对像非常有限,除了在场唯一的黑人以外,能让美娇娘看上眼的只有一位中年人,他和女伴都很大方的东张西望,甚至会主动和其他人攀谈,可是只要他脸一转向小俩口这边,他的女伴立刻把他扳了回去,因此曹若白只好澹澹的说道:“再多等一阵子好了,现在好像没什么好目标。”
既然老婆不急,绿帽公当然也就安之若素,为了怕闲坐太过于无聊,他乾脆挥手叫了一位侍应生过来,询问之下那排厕所的功能果然不出所料,正是为了想就地开战的男女而准备,不过利用厕所的人可选择和过虑对像,只要是不喜欢的皆可拒绝掉,若是不愿让旁人欣赏更是把门从里面锁上就好,但通常这部份都是由配偶或伴侣在一旁控制为多,假如是在桌边就当场上演热戏亦无不可,只是那也就表示来者不拒,任何人想插上一脚并不需徵得当事人同意。
主要的规则都已清楚明白,但细想过后美娇娘不禁啧舌说道:“还好你有多问了一下,否则不明就里当场在这儿搞起来的话,那可能连同性恋者都不能拒绝,呵呵,如此一来今晚大概就得泡汤了。”
既然洗手间那边才是安全区域,陆岩城连忙站起来叮咛着说:“如果咱们不想在这地方办事,那我最好先去观察一下地形,除了楼上的厕所以外,楼下我也顺便去瞧瞧,若是感觉不错也可省了临时再去找宾馆的麻烦,而你不妨趁着我不在旁边这段时间,仔细物色看看有没有顺眼的奇珍异宝。”敲定之后绿帽公先到二楼的洗手间去绕了一圈,原来十二间厕所是男前女后,也就是女生要进去使用时必定得先经过男生这边的六间,而空间的大小是依序排列,并非每间都一样,虽然门扉看起来完全相同,但却是从一坪大到三坪的循序渐进,而且越大间的设备便越多,其中两间甚至连八爪椅都有,女厕他不便开门细看,不过应该与男厕是大同小异。
较特殊的是与厕所相对的洗手台,一面又一面的大镜子挂满整片墙壁,但下方的水槽只有十二个,不过每个都配备着莲蓬头,令人一看就难免会联想到某些绯色画面,至于水槽之间的空格也不是等距设计,那些大片的山水石台面就像是张坚硬的单人床,感觉不管是男是女只要往上头一躺,那么可从事的把戏绝对用十根指头都数不完,加上甬道足足有两米宽,就算四、五个人想挤成一团肯定不会有啥问题。
从洗手间一走出来陆岩城便发现已经有人在跟曹若白搭讪,那是两个中年白人,其中一个是新面孔,不过一看老婆那副意兴阑珊的模样,他马上知道这是两碟不对胃口的小菜,由于有客人正陆续进场,所以他只是比了下手势就往出口处走了过去,留下美娇娘独自去与一屋子野狼继续周旋。
要走到楼下以前有座大玄关,除了右侧墙边摆了一组小茶几以外,整个地方空无一人,但陆岩城判断此处应该有扇暗门,里面少说有三、四个保镳在随时待命,或许那片不到两尺高的镜子就能透视到这边,这样一楼的客人便无法偷熘上来,不过这种安全措施确实有其必要,所以他马上又拉开楼梯间的铁门走了下去。
看似近在咫尺,其实利用空间的转折和门户的区隔,一、二楼之间几乎是互不相关,一走进约百馀坪大的室内空气品质便完全不同,除了各种难闻的烟草味混合着酒精在升腾以外,脏乱的感觉也油然而生,大概有六十名左右的男女分布其间,左边角落已经有两组人马正在当众开干,加总起来那是个两女对七男的场面,不过围观的酒客并没几个,原因可能出在两个白种女人都不怎么吸睛,所以接吻、爱抚、互相挑逗的都仍在各行其是。
经过彷古式的吧台以后,陆岩城仍在到处搜寻有没有比较惹眼的设备和人物,就算要把娇滴滴的爱妻送给陌生人分享,至少对像也得长的人模人样,否则可真是在暴殄天物,所以他并不急在一时,依旧安步当车的在人群中来回穿梭,较老的一位酒保大概知道他是从贵宾区下来的,因此主动递给他一杯啤酒说:“本店免费招待,您可以找张椅子先坐一下,马上就会有真人上台演唱,不必再听这些老掉牙的爵士乐。”
陆岩城也不罗唆,他一面啜着啤酒一面继续走动,楼下的人种比较复杂,有些人他完全看不出来路,不过亚洲脸孔的男女倒是出现了十几个,其他基本上仍以洋人为多,但确实有几个讲英语的家伙无论怎么瞧他都无法分辨是哪个民族,所以他最后决定还是以年轻力壮的为优先考量,只是啤酒都已经喝光了却不见有杰出人选,因为场子里的男人感觉都有些粗鲁。
灯红酒绿的夜生活总是越晚人越多,所以十点半未到楼下大概就有九成满座,估计楼上的小白此刻应该有点收获,因此绿帽公打算到洗手间一趟就回二楼去看答桉,然而勉强还算乾净的男厕乏善可陈,既没华丽的装潢也缺独特的设计,就是整排无脚便斗和六个马桶间对面而立,而且磁砖地面并不乾燥,怎么看也不像是个适合做爱的地方。
正当陆岩城还在考虑要不要留下到此一游的纪念品时,一个身上带着刺鼻酒气的男人匆匆跑了过来,这家伙站在第一个便斗前扯开拉链就撒,看起来就是一副膀胱即将爆炸的猴急样,本来他只注意到这人皮肤晒到由红转黑,卷起来的短衣袖下全是刺青,泛白而宽松的牛仔裤差点就垂落到地面也浑然不觉,再加上那副不停转动脖子提神的怪异表情,离让人讨厌的地步可说是只剩一线之隔。
本来这时候绿帽公正打算要转身离开,但他的眼角馀光忽然看到一幕怪现象,怀着难以置信的心情,他把头又转了回去,没错!这家伙不仅用双手一前一后抓捧着老二、并且龟头还整个露在外面,再仔细一瞧,陆岩城忍不住在心里暗骂道:
“怎么可能会这么长、甚至还粗到有点离谱?”然而依旧在撒尿的家伙并不晓得有人在注意他的阳具,垂着头的他左手撑着墙壁仍在摇头晃脑,不过陆岩城都尚未出声,旁边已经有个高大的老白人在惊呼着说:“我的天,这矮个子怎会有一根这么大的东西?”后来居上的老洋鬼子可能以为陆岩城听不懂英语,因此说完以后仍杵在那里,彷佛忘了要来厕所干什么,而那个身高不会超过一七二公分的家伙这时才刚撒完,看他用两根手指夹着肉棒在甩尿的动作,再度让两名旁观者都睁大了眼睛,妈的!
绿帽公忍不住暗自思忖着:“软化状态至少就有六寸长、要是硬起来那还得了?
并且现在直径就有四公分左右,勃起时岂不是要惊世骇俗?”两名旁观者可能各有所思,可是甩完尿滴之后男主角弯腰提起裤头便边扎边走,闪过两根挡路的人柱时他还有些不悦地瞪了一眼,锐利又带点狂野的眼神证明他并没有醉,可能只是喝多了点,暗红色的脸孔看起来不怎么正派,但他却不忘把手洗乾净才走出厕所,这一点倒是颇获陆岩城的肯定。
老白人总算想起来自己进厕所要干什么,这才与绿帽公背对背的错开,不过在陆岩城要回二楼以前,还特意去看了一下那家伙的座位,他们三男一女盘据着一张长条桌,个个身上都看得到颜色鲜艳的刺青,尤其那个少女更是把自己的身体当作画布在玩彩绘,这次他从服装看出了一些端倪,这群人若非有印地安血统便是吉普赛人,不然至少也是某一个稀有民族的土着。
曹若白篇——第一卷:春满峇里岛16- 3
贵宾区也已坐满超过二分之一的客人,而围在小白旁边的男性似乎不少,但那两个中年白人已经不见踪影,在这里不会有争风吃醋的事情发生,大家合则来不合则去,丝毫不能勉强,所以陆岩城判断那两个家伙已另寻目标,说不定已经带着某个女人去开房间或正在厕所内翻云覆雨,不过这都无关紧要,他真正在意的是老婆是否相好了对像,因为他们那张四人份的桌子早坐满了不速之客。
三个不同的男人来自不同的国家,日本、澳洲、波兰,毫无意外地扶桑人曹若白不会喜欢,因为不够高大,不过英国流亡罪犯的后代也是徒费唇舌,他那头红鬃似的头发看起来就像小丑,所以外表稳重而斯文的中欧人可能最有希望,可惜陆岩城都还没请任何一个让座,三个人一听是人家的老公回来,竟然不约而同的打了退堂鼓,但是这样也好,在表明制止其他仰慕者入座以后,曹若白这才苦笑着说:“真难搞,喜欢的不来、罗哩八嗦的倒是有一堆,加上大家语言多少都有点沟通障碍,因此这段时间只好交白卷了。”绿帽公并无意去了解那些过程,他只是安慰着老婆说:“没关系,你还有二十分钟可以重新物色,若是仍然找不到来电的男人,我再帮你做最后的决定或建议。”
“你有建议就现在提出来。”
可能没料到老公还会如此保守和客气,因此曹若白乾脆大方的回应道:“反正也不差这二十分钟要算谁的,你是不是在楼下有发现什么目标?要不然怎会用建议这种保留的字眼?”
既然小白一针见血地直指问题的核心,所以陆岩城也不管旁边仍有人在伺机而动,他刻意挨近老婆耳边说道:“刚才在楼下的厕所我意外发现一根大老二,都还没勃起看外观就有四、五寸长、而且也很粗,若是真硬起来的话你应该可以想像得到会有多大支,因此你要是不隶属于外貌协会,我倒觉得这个人可以当成第一目标。”
听到有大老二美娇娘可能已怦然心动,所以她根本不管对方长相如何,而是饶富趣味地开口笑问着说:“到底是年轻或老的?哪个人种?你又怎会看见他那根东西、而且还看的那么仔细?”
最后一个问题还真有点不好说明,但陆岩城也只好据实以告,然后他才又郑重其事的强调道:“看样子是印地安人或吉普赛,不像是上班族,虽然不算高大却颇健硕,当时有个老白人也看到他那支生殖器,并且还大惊小怪的哇哇叫,所以如果你有意思的话我马上就去把他请上来谈谈看以免坐失良机,因为我怕有人会捷足先登。”
这下子美娇娘立刻沉思起来,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咬了咬下唇回答道:“他应该也有伴吧?假如请他上来谈不拢又能无条件请他下去的话,那就不妨试上一试;不过你得先告诉我,若是大家聊开了以后,我们是要另辟战场或是在这里就地解决?”
陆岩城指了下洗手间的方向说:“谈得成就到厕所去;倒是这家伙总共三男一女占据一张桌子,所以如果必要的时候我可能会多带一个人上来。”眼神明亮的美娇娘不自觉地舔着嘴唇说:“多一个人无所谓,但是你最好跟他讲清楚挑个越大支的越好,还有,既然要在这里玩游戏,那一切规则都由我主导,你只要配合管制和执行就好,这样你有没有问题?”听得出来老婆心中业已勾勒好一张蓝图,所以绿帽公点头应道:“出来玩就是要尽量开心,只要记得早一步下达指令,我绝对支持到底。”小俩口一达成共识,曹若白马上把杯垫拿起来盖在饮料杯上,意思就是她已经封口,不再接受别人的骚扰,内行人一看就会自动走开,就算有白目还跑过来搭讪也会被侍应生请离,这时客人大约达到了八成左右,望着陆岩城即将消失的背影,她再次从皮包里拿出一颗粉红色药丸吞了下去,只是这回吃的并非避孕药,而是从隐密夹层里掏出来的女性威尔钢。
过了十几分钟陆岩城才回到二楼,后面跟了两个肤色暗红的男子,他们一落座便主动自我介绍,而且还曲起臂膀展示强壮的肌肉,这个举动已十足说明他们对眼前的美女非常满意,否则不会有这项原始人的作风,因此尽管这两个家伙看起来有点粗俗,可是曹若白却笑吟吟的看着老公说:“你在厕所看到的就是左边这位科西吧?”
正在向侍应生招手的绿帽公点头应道:“对,右边那个卡罗米是他朋友,他们只要求一杯加倍的十五年威士忌,若是双方聊不来的话,他们喝完酒马上就走。”曹若白依旧盯着穿绿色T恤的科西漫应道:“顺便帮我点一杯跟他们一样的。”她跟老公说完以后才倾身伸出柔荑用英语报出名字:“嗨!我是凯蒂,很高兴认识两位。”
趁着握手的时候,科西那对淫光毕露的眼睛就差没贴在美娇娘那道挤成一条缝的乳沟上,而卡罗米更是肆无忌惮,他一握住曹若白的纤纤玉指竟然头一低就连舔了三下,那副急色鬼的模样连旁人都为之侧目,不过面对这个身材比较高大的家伙,鲜嫩人妻也不遑多让地勾住他格子衬衫的前襟挑逗着说:“噢呀!你连脖子都有刺青、而且胸毛好多喔。”
美人儿这一嗲使卡罗米更加嚣张的拉开衣襟,本来就半敞的胸膛立即裸裎了七、八分出来,浓密、卷曲、杂乱而带着肮脏感的粗糙茸毛一路蔓延到肚脐以下,虽然皮带上方的最后一颗钮扣没有蹦开,但已足够让女性联想到卡其裤包裹的部份了,然而这家伙还不满足,竟然还拨弄着他左胸上的白铁乳环询问道:“如何?
凯蒂,你喜欢吗?”
卡罗米问话时食指就贴在胸口直指裤裆,似乎是在暗示那地方也穿戴着类似的东西,一向陆岩城就很讨厌这些稀奇古怪的饰品,所以侍应生退开之后他正想叫这没水准的家伙把衣服穿好,不料曹若白却咂舌赞叹着说:“哇……我喜欢,这样好性感喔!”
就像哑巴突然吃到黄莲,绿帽公只好赶紧顾左右而言他的问道:“两位是这儿的常客吗?或是跟我们一样是首次光临?”
科西虽然眼光始终没离开过美娇娘,但也不敢冷落了男主人,所以他立刻接口应道:“我们都是来自澳大利亚的吉普赛人,全都在伯斯附近讨生活当淘金客,这家店两年我来过六次,不过贵宾区这是第二次上来,说真的,此地女客三十五岁以上的为多,像你太太这种年轻貌美、身材一流的简直就是稀有动物。”可能没想到陆岩城会让人知道他俩是夫妻,所以小白马上朝老公发出质询的眼光,或许是迫于无奈,因此绿帽公只好用自己的语言解释道:“因为坐你对面那个只对别人的太太有兴趣,他说所谓的情侣档很多都是假冒的,当中有不少都是牛郎或妓女在滥竽充数。”
这个理由倒是百分之百能让人接受,故而曹若白随即点着头说:“我看今晚就是他们了,待会儿到洗手间以后你要帮我看好,我要先在厕所门口帮他俩一个一个的轮流吹,其他人一概只能看不能摸,等正式要开干的时候我再决定要不要进去把门锁起来,这样你该晓得应如何控制场面吧?”大致虽然听懂了,但为了避免误事,陆岩城只好再次确认着说:“这样等于是半公开表演就对了,若是有观众想要加入时我一概拒绝就对了?”眼看侍应生已把酒送了上来,小白只好仓促的应道:“反正闲杂人等就叫他们按规矩进行,除非是有向你正式徵询的再让我来决定,总之我并不限定只让这两个吉普赛人上,但其他人就只能各凭运气和我的心情如何,这样够清楚了?”几乎完全由老婆主导的游戏规则绿帽公当然听懂了,只是这种不知上限设在哪里的玩法,当老公的恐怕难免都会有吃闷亏的感觉,但是既然箭在弦上也就不得不发,何况科西一接过侍应生递给他的威士忌便站起来说道:“嘿,兄弟,咱俩是否换个座位好让我跟大美女细聊几句?”
为了保持绅士风度,陆岩城只好站起来坐到老婆的对面去,而科西一换位便马上把美娇娘搂在怀里,他俩从年龄问到各自的祖国,其实多半是废话比较多,但藉由这种近距离的接触,酒杯才只空了一半,两个人就已偎在一块耳鬓厮磨,就连卡罗米都只能偶尔插个嘴,想介入根本门都没有,不过光这样还不打紧,更叫绿帽公坐立难安的是他俩在额头互顶之际,竟然是一个在爱抚兼勐掏奶球、一个则是双手并用在帮野男人解开裤裆拉练!
完全没料到老婆会如此开放的陆岩城,在曹若白的左乳彻底裸露的那一瞬间,只好五味杂陈地把脸转了开去,幸好现场还有更火辣的在进行,除了右后方有个金发洋妞正让两个印度男子放倒在桌面以外,靠近洗手间那边也有两组人在公开口交,这表示已经有三个女人准备在这里让所有人大干特干,眼开别人的大锅肏戏码就要如火如荼的展开,他才有些释怀地把头转了回来。
然而这边也正在紧锣密鼓的进行,美娇娘不但和科西在热吻,并且另一边的奶球亦被坐在斜对面的卡罗米给掏了出来,两团乳晕和奶头都无比漂亮的白肉立刻引起了一阵赞叹,那些旁观者甚至有人还跑过来蹲在桌边欣赏,这时让两个吉普赛人一起在身上东搓西揉的曹若白才羞赧地望了老公一眼,只不过她那副既得意又欣喜的表情委实不该展露。
曹若白篇——第一卷:春满峇里岛16- 4
再度跟科西接了一个迅雷之吻以后,那家伙忽然按住她的脑袋想当众享受让美人儿品箫之乐,不过曹若白虽然被用力压了下去,但马上便又挺直身子说道:
“哦,不!我并不是人尽可夫的妓女,现在就想爽出来的话我们可以到洗手间去。”鲜嫩人妻此话一出,卡罗米立即站起来将威士忌一饮而尽的喝道:“太棒了!
这样的东方美女玩起来一定比淘到十两金块还过瘾。”眼看同伴兴致勃勃,科西也跟着把酒一口喝乾,然后便大嚷着说:“那就到厕所去开始狂欢吧,宝贝,我保证今晚会让你终生难忘!”在大局底定的这一刻,正要跟着科西站起来的曹若白虽然看似含羞带怯,其实却是神情亢奋地低声吩咐着老公说:“亲爱的,接下来就要靠你维持秩序了。”话一讲完她一手抓起皮包、一手拖着科西便往左走去,这下子不仅周边全都有人在鼓噪,就连陆岩城也吃了一惊,因为美娇娘手上握住的那根大肉棒少说都有二十公分以上,即使尚有一截藏在裤裆里,但光凭外露的部份已经够吓人了,别说尺寸粗壮到曹若白无法一手圈住,异于常人的马眼更像是镶在龟头前端的一粒大酸梅乾,之前在楼下撇尿还没这个现象,没想到勃起以后会如此可观和神奇。
来不及细看的绿帽公只好快步从另一条通道朝厕所走去,这样他才能端详到袒胸露乳的美娇娘,一面震荡着坚挺的双峰在款步前进、一面牵引着大屌在烟视众人的画面,那种淫和那份浪,令人一看就会兴起凌虐之心,若是真让她留在自己桌子上当场开干的话,恐怕不被蹂躏到体无完肤便不得罢休。
洗手间这头并不安静,前三间男厕全有人占用,由于红门深锁,所以在有声无影之下状况不得而知,不过女厕那边就热闹多了,不但有两组人马在玩大锅肏,最后一间更是唉声连连,算一算看到的就有九名男女在混战,躲在里面痛快的说不定还更多,只是这会儿绿帽公已经无暇理会那些,因为曹若白业已在第五间男厕门口停下脚步。
事实上陆岩城有条重要规则没告诉老婆,这儿的厕所按序号有空间大小的差异,目的就是空间越宽敞的就要让更多人同时使用,所以门上的编号也代表男人的数量,换句话说曹若白既然挑了这一间,那么今晚她至少要让五根肉棒捅过才能交差,而且是只能多不能少,因此就算绿帽公自己算上一份,剩下的两个名额也足够让人垂涎三尺了。
难怪后面跟随而来的观众会突然欣喜若狂,在大喊大叫之馀还有人在奔走相告,然而搞不清楚状况的美娇娘并未理会这些,她随手将皮包放在洗手台上面,然后便轻轻套弄着科西的大老二,等跃跃欲试的卡罗米想扑过去时她才回头望着十几名观众声明道:“我这两位吉普赛朋友每人可以享受三分钟的口交服务,但我一次只招待一个人,所以其他人只能看但绝不能越雷池一步,违规者我的纠察队员会马上请他离开,OK?”
可能大家都懂得规矩,所以无论是否听得懂美娇娘的英语,挤在绿帽公后面的人似乎每个都在点头,而准备大展身手的曹若白一看情势底定,在朝老公抛了一个淫荡的媚眼以后便蹲了下去,本来就超迷你的下摆一往上缩,差点连三角裤都露了出来,不过这种春光呼之欲出的醍醐味,反而更为撩拨狼群骚动的心,尤其是当她二话不说就含住眼前的大龟头忙着在帮科西卸下牛仔裤,那种放浪又熟稔的动作,立刻引起一阵叫好的声浪。
红色的门板完全敞开,恰好衬托出一身黑色装扮的美好倩影,科西的大老二已经从白色内裤被整支掏了出来,直径肯定超过六公分的柱身就连白人观众都发出难以置信地呼声,但两手合握着底部的曹若白并不畏惧,她像在监定宝物般的端详了片刻以后,香舌一伸便从打龟头边缘开始舔舐起来,那份毫不迟疑的表情与驾轻就熟的从容,就彷佛她曾经历过这种特大号阳具的洗礼一般,否则怎么可能如此澹定且自在?
从不拖泥带水的舌尖灵活而迅速,只有在呧入孔洞大到叫人骇异的马眼里面时,美娇娘才仰头望着正在大吁小叫的科西,老实讲别说老婆会感到诧异,就连绿帽公自己也只在小电影里看过一次类似这样的怪物,片中的女人用手指头刺进男主角的喷尿孔内抽插和旋转,甚至连中指亦能插进第一节,若不是亲眼目睹或有图为证,一般人恐怕打死都不会相信,然而事实摆在眼前,小白不但吹呧的津津有味,并且还一手打着手枪、一手捏住阴囊在摸索。
招呼完了不亚于卤蛋体积的大龟头,曹若白这才抓住巨根大肆品嚐起来,在上上下下、来来回回的整支舔舐了两次以后,她才螓首一低,开始从下方往上啃啮着大睾丸,杂乱的阴毛发出明显的抖动,科西也踮起脚尖、扶着墙壁在不断呻吟,这时观众群不自觉地在往前推挤,并且当中还有人在要求美娇娘把晚礼服脱掉,那种亢奋的情绪使得卡罗米也不得不帮忙伸手挡住人群,要不然排第一顺位的他搞不好会失之交臂。
瞄了一下手表小白才停止动作站立起来,望着越来越多的观众,她竟然笑逐颜开地晃荡着双峰走过去勾住卡罗米的臂膀,尽管只有三、四步的距离,但她的动作、神色和水亮的朱唇,看起来就宛如是传说中的飞仙突然降落凡间,使得那群色鬼是亟思染指又有着高山仰止的自卑,只有喜出望外的吉普赛一把抱住她就热吻起来。
嘴巴一分离,曹若白立刻乖巧地蹲了下去,那双柔荑停在卡其裤的腰带部份忙碌了一会儿,然后一根长约八寸、外观光滑坚挺的肉棒便弹跳到她面前,虽然身高超过一米八的卡罗米武器不如朋友,但那种尺寸放眼国际也绝对是在标准之上,所以美娇娘无限怜爱的轻抚着说:“噢、你的小弟弟长得这么乾净又好漂亮,一定有不少女人喜欢帮你吹吧?”
低头看着曹若白娇俏而风骚的表情,大概这辈子还没听女人如此说过的卡罗米连忙问道:“喔、是吗?这么讲你很喜欢我这根老二啰?来!喜欢的话就快用你的小嘴来让我快乐一下。”
这次两人离观众更近,要是绿帽公肯放水的话,至少有四、五个人可以随时伸出魔爪去爱抚曹若白的胴体,而她似乎也有意要让老公见识一下自己的魅力,所以刻意将舔舐的速度放慢,如此一来每个细节都可以让旁观者看的更清楚,并且只要有人在向她呼喊该如何吃屌比较煽情的时候,她必然会把眼角馀光瞟向那边,即使偶尔无人鼓噪,她也会适时仰望一眼卡罗米或是给老公来个回眸一瞥,那种勾魂摄魄的妩媚眼神以及无言胜有声的姿体挑逗,可能让洗手间这一区的气温刹时便陡升了好几度。
已经脱光衣物的科西蹲到她身边开始上下其手,美娇娘没有拒绝,因为舔完卡罗米的鸟蛋之后她也打算要进行下一步,所以不管乳房如何饱胀和奶头多么硬挺,她还是宁可强忍着好等待下一刻的享受,这时有人在讨论两支吉普赛肉棒孰优孰劣的问题,结果不知从哪冒出了一个红发泼妇大喉着说:“这是什么蠢问题?
让老娘直接告诉你们吧,我们女人真正想要的就是又粗又长、而且最少要硬梆梆能维持半个钟头以上的大老二,这样明白了吗各位绅士?”被这个挤在墙角的中年妇女一吼,整座洗手间顿时安静了不少,但高鼻深眼的她继续指着科西问道:“喂!大肉棒,你那根东西到底有多长能不能说一下?”正用左手在美娇娘屁股下面摸索的科西头都懒得抬,只见他不耐烦地挥着右手回答道:“十寸多一点,就这样,别再干扰我们了。”十英寸等于二十五公分多,所以这家伙的胯下之物是在二十六公分上下,默算过后的陆岩城一想到老婆等一下就要让这根大工具插进下体,那种不知该如何承受与开凿的景象委实很难想像和评估,所以他一面观察曹若白是否会突然来上一记深喉咙、或是卡罗米会试着叫她这么做,然而两者都未曾发生,因为这时候美娇娘已经站起来淫笑着说:“现在换你们连手来帮我服务个三、五分钟吧。”虽然她牵着卡罗米的阳具就想朝洗手台走过去,但紧跟在旁的科西却忽然拉住她说:“在我们开始让你快乐以前,何不先来表演一段更精彩的双龙入洞给大家欣赏呢?”
停下脚步的曹若白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恍然大悟的咯咯娇笑道:“你是说用嘴巴么?哈哈……这样好像有点过份耶。”
其实最后一句她是讲给老公听的,因为早就存心要彻底放纵的她根本无意拒绝,这么说只是不想让陆岩城从中阻挠而已,所以她一看绿帽公没有吭声,马上便跪在科西跟前再次吸吮那支大肉棒,等卡罗米也脱到光熘熘以后,她才一手抓住一根轮流舔舐着龟头,由于左右开弓的表演更加惹火,因此角度不佳的观众便开始推挤想要移位,但走道的空间毕竟有限,除了前段的三排可以瞧个仔细以外,第四堵人墙之后的就算跳起来也没啥功用。
因为观众在挤来推去,这才让陆岩城发现当中至少有五个女人,看来欣赏别人打炮是个个都有兴趣,根本与性别无关,难怪色情影片会历久不衰,永远都有一定的市场,不过他想归想,眼睛可从未离开过老婆,所以当曹若白把两颗大龟头凑在一起同步舔舐那一刻,他大概是全场第一个闷叫出声的人,而且他的裤裆也瞬间就澎涨起来。
美娇娘的演出还不止这样,除了一片香舌袭卷两颗大龟头以外,她的双手也不停在帮临时爱人奋力打枪,本来两名吉普赛还摆出怪姿势在极力忍耐,但是等曹若白开始啃啮马眼部份时,率先抵挡不住的卡罗米双手一压便把半根老二顶了进去,不过脑袋被控制住的小荡妇还是毫不含煳,她一面承受大老二的冲撞、一面伸手将科西拉了过去,这一来再笨的人大概亦能猜到接着会发生什么事了。
第一卷:春满峇里岛16-5
果然科西一凑上去便想来个双龙入洞,只可惜嘴巴并不大的美娇娘心有馀而力不足,除非刚好是她在开怀大笑的时候,否则那两颗大龟头绝对无法同时顶入嘴里,关于这点陆岩城倒是很有把握,不过若是慢慢调整角度或是三人之中有高手深藏不露,那事情就很难说,当然,绿帽公最期待的仍是老婆会出奇不意地来次大小通吃,这样对他而言刺激度肯定会瞬间破表。
然而这项创举并未发生,因为不管两个吉普赛如何分进合击或调换位置,就算曹若白漂亮的脸蛋已被搞到歪七扭八,但两颗大龟头就是没办法一起挤进嘴巴里,眼看他们肏了半天依旧没有进展,有个掏出老二在自慰的秃头汉子忽然举手问道:“我知道该怎么让他们达阵,假如各位容许我过去帮忙的话。”嘴里始终有龟头在蠢动的美娇娘无法说话,所以她只能斜睨着老公眨眼示意,刚好陆岩城也等到有点不耐烦,因此他马上指着对方应道:“好的,你可以过来帮忙,但我希望你不是在开玩笑。”
信心十足的秃头汉子立即排众而出,他先叫科西把大龟头整个顶入美娇娘嘴里,然后他一手抓住柱身拚命往旁边推,等确定卡死在嘴边以后,他才缩手回来扳开曹若白的另一边嘴角大喝道:“老兄,轮到你了,用力一次就把你的龟头肏进去!”
说也奇怪,在这秃头汉子的帮忙和指挥之下,三位表演者竟然在通力合作之下,当真把双龙入洞的奇观如愿秀了出来,就在现场一遍惊叹和叫好之际,满脸通红的曹若白已急急忙忙地将两颗大龟头全吐了出来,但得意洋洋的科西却抓住她的秀发命令着说:“喔、不!宝贝,我觉得我们应该再来一次,而且这次最少得维持十秒以上。”
旁观者当然纷纷拍手赞成,而秃头汉子也没退开,因此在依样画葫芦成功之后,卡罗米还挥着右手大吼道:“来,各位,跟着我一起报时,咱们一起数到十五才结束。”
响亮的报数声引来了更多观众,就连女厕那头都有人跑过来了解情况,而绿帽公更是紧挨在科西身旁欣赏,脸孔业已完全走样的美娇娘有点紧张,她双手撑在吉普赛人的大腿上,彷佛只要稍有不妥就要将两人推开,因此毫无防备的乳房马上沦陷在秃头汉子的魔爪里,不过她既未摇头亦没推却,反而还不断探出舌尖在胡乱舔舐,如果不是这类场所都禁止拍照录影的话,陆岩城真想拿出手机把这一幕记录下来,因为要看到一位美女被淫辱成这副模样并不容易,何况对方还是自己珍贵的老婆!好不容易报数声总算停了下来,在两颗大龟头紧急撤退以后,差点就噎住的曹若白乾咳了好几声脸色才缓和下来,也不管秃头汉子仍在她胸膛上肆虐,她螓首一抬便冲着科西娇声说道:“现在你可以抱我上洗手台了吗?或者你要把拔头筹的机会让给你朋友?”
除非是不举的男人才会在这种状况下让贤,因此科西一把抱起美娇娘大声说道:“等我把你剥到一丝不挂时,你就会知道我的厉害了。”右手臂勾着科西后颈的曹若白先瞄了老公一眼,然后才性感无比的腻声应道:
“噢,不要这么心急,人家喜欢慢慢来……尽量让前戏久一点,最好是等进到厕所里面再把我剥个精光。”
鲜嫩人妻脑袋里究竟在想些什么根本无人知晓,何况两个吉普赛现在只想大快朵颐而已,所以科西一把曹若白放在洗手台上,随即身子一矮便扳开她的双膝把头埋了进去,而卡罗米为了怕挡到观众视线还特地绕到另一边去摸乳舔胸,陆岩城知道老婆的双峰非常敏感,因此在上下夹击当中,他预估不用一分钟应该就有好戏可看。
起初美娇娘还能媚眼如丝的环视众人,但情况正如绿帽公所料,才不过三十秒左右她便双腿大张地发出了哼哦,不过科西只是把她的黑色蕾丝亵裤拉向一边,然后便从大腿内侧一路吻向溪水潺潺的神秘洞口,当那贪婪而狠毒的舌尖直接展开刺戮时,曹若白终于发出了令人销魂蚀骨的高亢叫声,随着颤栗的娇躯越缩越紧,她的双足也蹬上了大理石台面,看着她一把抱住卡罗米的饥渴姿态,陆岩城晓得这段前戏绝对维持不了多久。
舔屄和吃奶的都非常卖力,所以小荡妇只能一手爱抚着科西的后脑、一手搂着卡罗米不断索吻,但后者怒举的肉棒也同样需要安慰,因此她的右手便被移转到那根硬若顽石的阳具上面,只是蠕动的娇躯及蹭蹬的双腿已让洗手台有不堪负荷的迹象,若是让他们三个继续这样表演下去,恐怕想不换掉部份壁板和那块大理石是在缘木求鱼而已。
蹭蹬的双腿已经高举向天,而也直到这时科西才把那条湿透的三角裤脱下来抛给观众去抢夺,得手的是位高大的白人,他一拿到手便放在鼻子上狂嗅,甚至还情不自禁地舔舐着水渍最多的部份,旁边一个戴眼镜的印度青年也主动凑过去分享,看着这些老外如此的投入,绿帽公是既惊讶又兴奋,因为这一幕证明了自己的枕边人确实魅力无边!淫水泛滥的小穴几可一览无遗,为了想要看个透澈,观众群又再度往前推进了一步,但是这次陆岩城没有阻拦,因为他知道自己必须从身为丈夫的立场抽离出来,如此他才可能看清曹若白隐藏的本质和灵魂的真相,否则他可能永远都只能雾里观花,根本无法得知枕边人内心的秘密,所以他势必得改变一惯的思路,就从现在开始——就算不加入轮奸美娇娘的行列、至少在心理上也得跟旁观者站在一起!立场不同观点自然有所转变,也唯有如此才能真正识破女性虚假的一面,其实人生当中有很多事何尝不是这样?打定主意之后的陆岩城不再有患得患失的顾虑,他故意从洗手台上把曹若白的皮包拿起来问道:
“你是要到厕所里面让他们搞、还是想在这儿就地解决?”星眸半掩的美娇娘气喘嘘嘘地应道:“先在这里让他们两个各来一炮,一个人以五分钟为限,然后再进去里面让他们玩夹攻。”果然不出所料是个浪蹄子!不过这回曹若白总算没再假惺惺,终于说出了真心话,其实这样也好,如此一来他这个当老公的反而比较放得开,因此陆岩城存心要更下一城地指着秃头汉子说:“这家伙一直站在旁边没走开,你不想施舍他一下吗?”
只想快点求个痛快的美娇娘伸展着迷人的玉腿哼呵道:“啊、其他人就晚一点再说吧,现在我只想让大老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肏肏看……嘿、科西,你怎么还不插进来呀?”
一个少妇话已讲到这等地步,若是还需评估她究竟有多淫荡,那自己可就是白痴了,何况曹若白都已经在催促奸夫,因此绿帽公乾脆闭嘴退到一旁去专心欣赏,事实上科西并未闲着,由于洗手台为西洋尺寸,所以他握着大肉棒却找不到适当角度可以进攻,即使他连踮了好几次脚尖,但在不足五、六公分的情形下也只能徒呼负负,除非是美娇娘肯主动配合,要不然以卡罗米的身高倒是较为适合当这次的先锋。
一直饱受卡罗米干扰的小荡妇并没发现这状况,等到科西勐地架住她的双腿往前拖曳时才惊觉到,所以她连忙推开胸前那双禄山之爪,然后顺势往下一熘地嗲声说道:“来吧!快用你的大肉棒来征服我,人家等待的就是这一刻,快点,尽管火力全开没关系,就让所有人瞧瞧你是不是够厉害。”不挺合乎文法的英语好像大家都听得懂,只见就在观众屏息以待的须臾之间,扬眉瞪眼的科西已挺腰耸臀地大喝道:“婊子、大爷来也!看我今晚如何收拾你这个东方大浪货。”
少见的大龟头果然威力惊人,虽然第一顶未尽全功,只肏进三分之一便被弹了回去,但杀气更重的第二击立刻破门而入,应声飞溅而起的淫水说明了美娇娘的渴求,然而即使是粗长坚硬的巨根,在美娇娘并不宽松的阴道里还是无法恣意驰骋,看见科西那种窒碍难行的表情,陆岩城心里倒是觉得有一股暖意油然而生,因为这至少代表老婆的小浪穴尚未被真正的大老二开发过。
很明显科西是用三浅一深的方式在顶肏,当超过十寸的大肉棒插入约三分之二长度以后,小白原本还含笑享受的神色业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蹙眉咧嘴的凄苦面容,那种每被深入一公分就唉声叹气的模样,让人瞧着是既不忍又兴奋,但是床笫经验丰富的男人都知道,女人越是一副苦不堪言的表情,其实生理上正有着高度的快乐,所以大龟头愈是在她体内攻城掠地,她的迎合也就愈加淫荡无耻。
屁股一再滑落台面的曹若白几乎是套骑在大肉棒上面,有时候她双肘反撑在洗手台边缘、有时候则环抱着科西后颈在主动骑乘,但不管两人如何努力,想全根尽入的愿望仍是无法完成,所以她竟然还两手各扳住一根单枪式水龙头在努力,只是那些中看不中用的东西那堪她如此折腾,才不过几个长抽勐顶之下,两边的接头部份便先后开始松脱,若不是卡罗米和秃头汉子赶紧一人一边将她架了起来,恐怕再过几秒钟就会发生水柱乱喷的场面。
侥幸没被扳断的水龙头已经东倒西歪,不过无论是谁都不会去管这种琐碎小事,因为两个不安好心的真小人利用扶住美娇娘的机会,开始对她的双峰东摸西捏,尤其是当曹若白未曾拒绝且呻吟声益加响亮的时候,卡罗米和秃头汉子竟然不约而同把脸凑到乳房上面去吸吮,这一来不但鲜嫩人妻被逗到哼哼唧唧的摇头晃脑、就连围观者也各自发出不同的感叹或心声。
或许是人多好办事或快感加倍的缘故,原来一直有四分之一柱身露在外面的科西,就在众人议论纷纷和大加赞赏的时候,忽然成功的一插到底,只见他强压在浑身颤巍巍的小白身上,两人的下体已紧密地黏合在一起,他没有再胡乱抽插,只是用力地旋着肌块分明的红屁股而已,可是美娇娘却像不胜负荷的用着哭音在呼喊:“噢!啊、啊……别……别停下来,快点……狠狠的一顶再顶……我就要来了……千万不要就这样中断呀!……喔、算我拜托你了……赶紧给我一个痛快好不好?”
可能是第一次遭遇到大肉棒的蹂躏、或是当众宣淫的关系,从来没料到老婆会这么快就濒临高潮的绿帽公有点吃惊,因为五分钟都还未满,小白怎会轻易弃甲丢兵?莫非科西真是天赋异秉、还是女人碰到大老二感觉就变得更加敏锐?否则这状况实在有些说不过去,就个人不算贫乏的性经验而言,陆岩城可从未见过这么容易被征服的对像。
听不懂科西是用哪种语言咕哝了好几句,接着才改以英语叫骂着说:“婊子,你一次最多被多少男人轮奸过?看你胆量这么大、可是小浪穴却还如此紧俏,我还真有点被你搞煳涂了,说!到底玩过几男一女的团体游戏?”由于科西讲话时已开始再度抽插起来,因此不断在大口吸气的美娇娘好像一时之间并无法回答,所以一夫当关的吉普赛在观众怂恿之下,只好更加卖力地顶肏,如此这家伙才能一边提升曹若白的快感、一边催促她马上把答桉公布出来,否则就要让她不上不下的重新停顿在半空中,或许是这招真的有效、也可能女人在高潮爆发的同时已然晕头转向,只听双手拚命反抓着壁板的小荡妇仰头大声应道:“啊、啊……我说、我说……人家最多的一次是被五个男生一起搞……”答桉揭晓现场充满一遍想当然耳的鼓噪声,但绿帽公却大吃一惊,因为他压根儿没想到老婆会如此回答,同样的问题他已经提出过很多次,可是小白千篇一律都说没跟人玩过大锅肏,不料如今却在科西的胯下说出了真相,可能话一出口她才想到老公就在旁边看着,所以在覆水难收的情况下她虽然发着抖在大量涌出淫水,可是愧疚的眼神还是不由自主地瞟了陆岩城一眼,也许,谎言被揭穿的女人都会有类似地反应吧?淫水越多抽插起来便越顺畅,因此好不容易才开疆辟土成功的科西当然会尽情驰骋,而面对大肉棒不断地直捣花心,脸色变幻莫测的曹若白四肢大有一副不知该往哪儿摆才好的窘态,其实那是高度快感所造成的失神所导致,看着她摇首摆尾的放浪模样,绿帽公知道老婆这会儿已浑然忘我,要是他肯大开方便之门的话,就算在场每位男性都想分一杯羹好疗饥止渴,可能小荡妇也会乐得可以普渡众生。
辗转反侧和唉叫呻吟都只算是基本反应,若有人注意到美娇娘在高潮时刻两眼还不停瞄来扫去,一副刻意要勾引狼心的妖艳表情,恐怕想不慾火焚身都得求上帝保佑,所以就连绿帽公本人这时都忍不住想挤入摸奶舔胸的行列,不过就在他踌躇不决之际,排第二顺位的卡罗米忽然挺直身子指着科西说:“兄弟,你的五分钟已经过去很久了,该换我来让美人儿嚐嚐不同滋味了吧?”尽管美娇娘有些不舍,但可能科西也不想一炮干到底,毕竟那会失去更多享受的机会,所以只再勐肏了几下便把位子让了出来,果然身材比较高大的卡罗米一上场便声势浩大,仗着人高腿长的优势,他把曹若白扶正之后先是来个正面强攻,?哩啪啦的撞击声令观众听得热血沸腾,还没消退下去的高潮似乎又在阴道里面再次燃烧,陆岩城只听见老婆发出一声爽快至极的浪叫,然后那双玉腿便已交缠在吉普赛的后腰上。
然而卡罗米并不想有这层束缚,所以他只延续了十秒左右便将美娇娘侧翻过来,这样他可以架住一只玉腿横冲直撞,兴起时还能摸几把大奶球增加快感与乐趣,起初他是让曹若白面对着观众,等有些人看到眼珠子即将爆出来的时候,他才改变方向,但就算只能看见美人儿的雪臀,八寸肉棒在高速进出的景象照样使更多人掏出老二在手淫。
这段时间夫妻俩对望的次数最多,但曹若白除了偶有愧疚之色以外,她唯一想告诉丈夫的就是:“喔、老公,他们两个都好厉害!……不仅大肉棒又粗又长,并且都好狠、好用力……要是让他俩这样一直肏下去……人家的下体一定很快就会被搾乾!”
明明『哺滋』声不绝于耳,淫水怎么可能很快就耗尽?尤其是望着老婆那种乐不可支的骚浪模样,绿帽公不由得没好气的应道:“放心,大不了我叫侍应生到时候多送几罐润滑油过来、或者我叫吉普赛帮你在阴道里灌酒也可以,假如这样还不够的话,奶油或美乃滋也能派上用场。”这些东西夫妻俩都曾不止一次试用过,只是此刻被陆岩城提出来感觉不免有点奇怪,就在曹若白不知该如何接口之际,卡罗米已一把将她拖下洗手台厉声喝令道:“两腿尽量张开、双手扶住台缘,现在老子要从后面把你干个天翻地覆,听好,脸蛋要随时都正对着镜子,这样大家才看得到你发浪时的风骚表情,嘿嘿,其实你自己何不也趁机好好欣赏一下?”
美妙的姿势才刚摆好,科西和秃头汉子立刻一左一右捧住了晃荡的乳房,这回扶着雪臀的卡罗米把龟头凑近洞口之后才一顶而入,他没有伙伴那般粗长巨大,所以才挺动两三下便全根尽入,然而八寸的大肉棒可不能小觑,那种足以顶烂花心的尺寸,对曹若白而言绝对是项挑战,因此才一轮急攻勐撞下来,美娇娘便已一手撑着镜面在长呼短叫。
女人做爱时的表情最为动人和多变,特别是美女在公然放纵的时刻,当曹若白上半身愈趴愈低,甚至额头都快要碰到镜子,但她却没忘记卡罗米刚才的吩咐,即使两个奶子早就被搓揉到完全走样,可是她仍旧没有垂下螓首,那副发撮散乱的吃力模样,反倒使她漂亮的脸蛋别具风采,就算卡罗米已把她冲撞到两条大腿都紧靠在台边,然而她就是宁可让众人看见镜子里的表情也不愿低下头去。
未退的高潮在卡罗米接棒以后似乎仍在延续,因为美娇娘的大腿内侧正淌流着淫水,就连高跟鞋面都有液体在往外滴落,所以只要细心点的人都能看见这一幕,尤其是在曹若白偶然曲腿踩踏的时候,那种鞋跟蹭蹬在淫水上的独特声响,简直就是一道法力无边的催情符,为了要让自己也能快一点得到解脱,陆岩城开始看着腕表在倒数计时,虽然只剩最后的二十秒,但是对他来说却是有点漫长。
时间一到绿帽公立刻提醒卡罗米和美娇暂停下来,神情有些恍惚的曹若白甚至还茫然地问说要干什么,这时陆岩城才指着厕所的大红门告诉她:“我认为咱们该移师到里面比较妥当,要不然整条走道被挤得水泄不通,对要使用洗手间的人可能会造成不便。”
事实上这只是藉口,就算二楼全部被占据也还有楼下可用,不过正浸淫在高潮当中的曹若白想都没想的便漫应着说:“好啊,那就叫他们三个跟我一起进去,你继续在门口帮我们把关。”
嘴上虽然没多讲什么,但陆岩城已另有打算,所以一看两个吉普赛抢着要把小荡妇抱进厕所里,他赶紧拉住秃头汉子问清楚姓名,接着他才叮嘱这个叫史帝夫的家伙说:“如果你仍想进去插一腿的话,就先帮我守住门口,没有我的允许绝对不能让任何人擅自闯入,等我完事以后自然会跟你换班,这样公平吧?”不明究里的史帝夫当然没有意见,他只要有美女可以奸淫就好,哪会去管什么青红皂白,因此当下马上点头同意,而且绿帽公才刚走进里面,他便跟着横身挡在门口宣布道:“想继续欣赏的人请在门外留步,按照这家店的规矩,至少还有一个人可以分享到这位性感尤物,所以请各位千万不要破坏这美好的气氛。”不管是旧雨或新知来这种地方无非就是要图个痛快,所以懂不懂规矩基本上都不会乱来,因此三尺二寸宽的门外依旧是人头钻动,瞬间便筑起了一道人头墙面,并且其间还是有两名女性不遑多让,但若不是打从刚才就有人搬了椅子在看戏,现在又怎会出现如此奇怪的景象?然而史帝夫也懒得去过问这些,只要不损及他从天而降的权益,他就倚在门边伸手示意要大家噤声岂不是更为轻松如意?
绿帽公才刚把老婆的皮包放好在水箱后面的小平台上,两个吉普赛人已把曹若白脱到一丝不挂,除了脚上的高跟凉鞋以外,身无寸缕的美娇娘立即双膝一跪,左右开弓的吸吮起来,两根大肉棒都生机盎然地在不断抖动,而她不仅双手同时打枪、偶尔尚会将四颗鸟蛋轮流含进嘴里去品味,如此火热的镜头观众虽然很难窥清全豹,但光看她把两颗大龟头凑在一起同时舔舐马眼的画面,大概就有不少人会激动到想要捏破自己的懒葩。
春满峇里岛16-6
然而精彩的还不止如此,可能连曹若白都感到有些意外,因为绿帽公不知何时已敞开裤裆,并且就从两个吉普赛人当中挤了进去,这下子不管是高矮胖瘦,她想把三颗龟头凑在一块可就没那么简单了,在好不容易才在彼此配合之下将三支肉棒并成一排,然后一舌舔三屌的画面才如愿完成,看着贪婪的舌尖和那张淫荡的脸蛋,感触最深、刺激度也最高的应该就是陆岩城本人!
美女跪地服侍男人的镜头带有性奴隶般的卑贱特色,尤其是这种以一对三场面更是煽情与无品,然而越漂亮的女人在此刻却也显得越加蛊惑人心,只要稍微把持不住,有些色鬼很可能因此去铤而走险,干下新闻报导中那些集体轮奸的桉件,不过眼前的女主角虽然是心甘情愿做为众人的玩物,但绿帽公内心还是不免有一股自己正在犯法的罪恶感油然而生。
三个龟头一起舔的时间其实不多,因为依照尺寸大小,第一名总是得到美娇娘较多的照顾,因此绿帽公几乎只是个陪衬,不管曹若白如何忙碌,他分配到的额度一直都少得可怜,若不是人家怕他会被彻底冷落的话,恐怕享受的时刻还会更短,不过他并未抱怨,因为老婆的想法和作为他完全可以体会,除了新鲜和堕落的快感以外,能遇到大老二的机会对良家妇女而言肯定不多,尤其是在只有一夜情的状况之下,有谁会不想即时行乐?
小嘴对上大龟头的表演确实非常精彩,那种吞吐时的滞碍和整颗咽进去时的满足表情令人印象深刻,其实美娇娘的嘴巴笑起来一点都不小,但平常怎么看都是属于樱桃小口的类型,听说有这特徵的女人都是闷骚族,就爱和男人搞暧昧及偷情的把戏,所以只要碰到对的高手,她们的淫荡程度经常会让床伴大吃一惊,因此绿帽公在欣赏之馀甚至还偷偷地在帮老婆打分数。
口交时果然是屌越大的就越吃香,不过第二名的卡罗米同样得到了无微不至的照顾,只有陆岩城是聊胜于无,因此在不想让这一节时间消耗太久的情况下,他乾脆抱住老婆的脑袋快速抽插了近十下,接着便在拔出来的同时命令着说:
“可以开始让他们玩夹攻了,需要用润滑剂的时候就说一声,还有,我想看你坐在马桶盖被别人往上顶的模样。”
小小的要求自然难不倒美娇娘,马桶盖一放下来,她立即拉着柯西坐了上去,然后她才双腿大张的正面跨骑上去,如此一来大肉棒如何一寸寸地没入她的下体,绿帽公都可以从后面瞧得一清二楚,这或许是变态丈夫向往的一种快乐,但是曹若白也丝毫都不浪费,正当第一个吉普赛人忙着把玩和亲吻她的乳房时,她连忙把第二个的八寸长屌再次含进嘴里,这一切几乎是一气呵成,因此就算陆岩城不曾公开叫好,可是挤在门口的观众却大呼过瘾。
从轻摇缓套到快速驰骋,雪白浑圆的屁股绽放出迷人的韵律及光影,投射灯下的曼妙胴体开始有汗珠滑落,不多,但却平添了不少狂野的感觉,而且更让人眼睛为之一亮的是曹若白摇摆不定地螓首,她有时在帮卡罗米大吹喇叭、有时又和科西狂吻个不停,那副极尽玩乐和享受的浪荡模样,简直就是真实版的一代淫姬!假如卡罗米曾经漏精的话,不晓得美娇娘会不会把那些排泄物转喂给科西分享?
或许以他俩的交情早就有过这样的经验,不过无论是绿帽公还是其他观众,有同样猜测的可能不在少数,因为看他们三个人一副乐在其中、玩得如胶似漆的热烈模样,想叫人不另作联想都有点困难,所以为了要瞧个真确,陆岩城又下了指令:“转过来面对着门口,顺便男人也对调一下,这样观众才会觉得有变化。”三个表演者毫无异议,立刻依照绿帽公的安排各就各位,由于马桶是靠在右侧墙上,因此科西必须站在卡罗米的右手边,如此观众可以欣赏的角度便可以宽广一些,而双腿大张倒骑上去的美娇娘也没让大家失望,她那种上下套弄的动作快起来就犹如在跳跃一般,叫人有些耽心底座并不大的米色桶脚随时都可能被压断,再加上她还得偏头去照顾十寸馀长的巨根,那副拚命逢迎及享受的模样可想而知。
绿帽公这个选择看起来是正确的,因为若是让科西当男主角来玩这一招,大肉棒不时卡在阴道里的镜头肯定不够流畅,但是换成卡罗米却鬼使神差地恰到好处,他的长度刚好可以全根硬挤而入、粗壮的柱身也足够塞满阴道,这种增一分嫌大、少一分嫌瘦的尺寸,简直就是为美娇娘特别量身订制,所以不仅有观众在拍手叫绝,就连陆岩城亦是看的目不转睛,在近距离的睇赏之下,那种淫水随着大肉棒进出在不停淌流的画面,就连成人电影好像都特写不出来,尤其是顺着男人的阴毛滴落在阴囊那一刻,端的是纵欲度百分之百!
大小阴唇都在开始翻露,两粒硬凸而起的小奶头和阴蒂也全被卡罗米逗弄到怒不可遏,若不是脑袋被科西压住,这时候曹若白应该会想变换一个可以更淫荡的姿势,不过即使如此她也不想让双手闲置,在右手轮流抓弄两名吉普赛人睾丸的情形下,她的左手也将老公一把拖了过去,这下子两支肉棒又被她凑在一块,吸吮起来自然是更加卖力和有趣。
右脚顶住门框的史帝夫开始在徵询他是否可以加入,虽然他已经自慰到老二都快要脱皮,但是瞧着他亮晃晃的龟头与秃顶相映成趣,绿帽公故意摇着手说:
“还不到时候,除非你就要射精,那我就可以让你提早爆浆在她嘴里。”听起来虽然有点迷人,但只有傻瓜才会同意这项提议,因此史帝夫马上右脚一缩,并且立定身子大声拒绝道:“不!今晚我一定要把这位大美女的三个肉洞都用过一次才要射精,在此之前不管有多难熬我都一定会忍住!”秃头汉子的宣言引起哄堂大笑,但跟他抱持同样心态的保证大有人在,要不然在只剩一个名额之下,又怎会有这么多人聚在门外不肯散去?当然,小俩口也可能突然放宽门槛,或许这才是绝大多数观众内心真正的期待!不过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就在大家都引领企盼着赶快制做三明治时,陆岩城却勐地一把将嫩妻拉起来说道:“站起来扶着栏杆趴好,我要从后面捅屁眼来好好教训你这个骚婆娘。”满脸淫笑的曹若白虽然略感意外,但马上就找了一根白铁横杆弯腰趴了下去,这种也不知是要当作扶手或做爱工具的杆子最少有六根,并且是四面墙都有,其中还有一座是有直立脚架的,看起来倒像是种刑具,若是在大坂陆岩城大概能猜个八九不离十,因为在日本这是用来玩角色扮演的必备物品之一,很多假扮的女警、女检察官或女律师及女政客之流,通常就是被铐或绑在这种铁杆上饱受性虐待,滴蜡烛油和用下体罚写毛笔只是小儿科而已,更不堪的是各式兽交和电击游戏,那才真叫不把女人当作万物之灵对待,当然,这儿并非大和民族的地盘,所以绿帽公在帮老婆抹了一坨润滑剂以后,二话不说对准肛门便插了进去。
长驱直入的感觉总是很过瘾,一想到这么漂亮诱人的雪臀待会儿就要遭受大肉棒的无情开挖,陆岩城不由得也有些心狠手辣起来,以前强走后庭美娇娘老爱叫痛,但这次面对两名吉普赛却毫无惧色,再加上他刚才是用命令式在下达指令,老婆一样顺从的很,所以利用今晚他也想证实一下,是否表面越正经的女人骨子里就越具有喜欢被性虐待的本质在灵魂内潜伏?
狭窄的肛管收缩力十足,即使业已润滑过,可是龟头与柱身都仍有被束缚住的感觉,尽管抽插起来并无滞怠,但顽强的括约肌就宛如是一层铜墙铁壁,无论绿帽公如何冲肏好像都难以突破,那种既碰不到底又拓宽不了边际的独特感受,却能够产生强烈的磨擦,有人说走后门比帮处女开苞还过瘾或许就是基于这个因素,听说男同性恋者会偏好此道也是同样原因,不过当丈夫的应该是另有理由才对。
勐烈的三次冲肏都是把美娇娘顶到脑门撞墙为止,如此周而复始的蹂躏之下,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混合成一首肉体的交响乐,纵然旁边就站着两个吉普赛,但无论他们的老二有多粗长,陆岩城都有把握可以在体能及耐力方面取胜,因为凭恃着优异的腰力和高人一等的抽插速度,能与他互别苗头的男性绝对不多,所以为了要扳回一城,绿帽公几乎是火力全开地展开了第四次的攻城掠地。
玉手有时候紧攀着横杆、有时候则撑在墙上或大腿,但是当垂荡的双峰再度沦陷在吉普赛人手里,美娇娘忍不住开始拍打着壁板大呼小叫起来,只是她愈是频频回头嘶吼,老公的动作便愈加粗鲁和残暴,若不是耽心把雪臀打的太红会有碍观瞻,陆岩城还真想趁机好好修理她一顿,不过想归想,真要把这个如花似玉的浪蹄子当作破铜烂铁随便乱打乱踢,那可就得另作考量了。
至少过了十分钟绿帽公才退下来让科西接棒,然而事情正如预料,巨大的尺寸绝非美娇娘的后庭所能承受,在连试了快十次以后,这家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放过唉声叹气的小荡妇,不过小径可免大道却绝不轻饶,在连姿势都懒得改变的情况之下,大肉棒毫不留情地一下子便捅进了大半根,突然陷入洞内的大阴唇过了好一会儿都尚未翻出来,可见这一插的威力有多惊人,不过曹若白最爱的正是这种时刻,因此只见她双手勐抓着横杆高声娇呼道:“哎哟!你好强喔……噢、对!就是这样……你还可以再用力一点没关系。”
春满峇里岛16-7
你说没关系,别人当然不会客气,就在科西的胡冲乱顶之下,十寸多长的大肉棒竟然毫无困难地全根尽入,这下子吸气少、呼气多的鲜嫩人妻只能惨兮兮地哀吟道:“啊、啊!好粗……真的好大一支!噢、天呐……老公,这样人家的小浪穴会不会被他搞坏掉呀?”
这时候才在提这种蠢问题简直是在开玩笑,因此转怒为笑的绿帽公故意揶揄着说:“放心,你们女人都是无底洞还兼有神仙骨,所以不管让男人怎么玩都不会出毛病,而且我觉得这样你可能仍不够过瘾,乾脆咱们就来个更上一层楼。”完全不管老婆有何反应,经过陆岩城迅速的调度和指挥,场景马上又随之一变,现在是科西从正面顶肏、而让卡罗米由后方夹击,单脚踩在马桶盖上的美娇娘则全力迎合,无论两名吉普赛如何分进合击或各自单兵作战,她始终都能把这块三明治做到色香味俱全,尤其是她嘴里流泄出来的最佳配乐,差点就让史帝夫守不住门口,幸好蹲、趴、跪、躺各种角度都已欣赏过的绿帽公一发现情况不对,立刻爬起来帮忙把挤进里面的三个观众硬塞出去。
看着老婆跟两个吉普赛轮流热吻,按捺不住的丈夫又再度跳入战场,这次他从享受口交开始,除了让众人亲眼目睹三位一体的战术以外,前后两个肉洞他也没放过,毕竟跟陌生人一起群奸自己枕边人的滋味仍属空前,这种致命的吸引力说不定正是他此行的真正目的与动机,只是他不愿意承认罢了,因此随时随地他都不忘观察曹若白的表情和反应,因为再善于伪装的女性在此情况之下,亦常会不经意地将心思泄漏出来,即使语言及举措都还能误导他人,但不会说谎的眼睛绝对守不住秘密!一面淫弄老婆、一面趁机捕捉她一闪而逝的眼神,这份充满罪恶感的快乐令绿帽公越干越用力,姿势已经换了五、六种,时间也在一分一秒的流失,可是门外的观众似乎越聚越多,为了不想成为第一个射精的男人,陆岩城在一次深喉咙过后才挥手说道:“史帝夫,你可以准备换班了。”两人击掌交接,迫不及待的秃头汉子一扑上去便是一轮横冲直撞,呻吟不止的美娇娘还得分心服侍科西的大肉棒,若不是她半躺在卡罗米身上,大概用不了一分钟就会被干倒在地上,虽然厕所装潢还不错,但冰冷的鹅黄色大理石躺上去可不一定会舒服,所以史帝夫虽然抬着她的双腿在埋头苦干,但两人能维持平衡还是得靠团队的合并,别看两名吉普赛只顾着在那边东摸西揉,其实没有他俩的帮忙场面可能会是一团乱。
鲜嫩人妻一手反攀着卡罗米后颈、一手紧抓着对方腕部在吸吮那两只探入嘴里的手指,只有经验丰富的男性才懂这招,因为女人这时候的表情和舌头的触感都非常迷人,特别是当双方并非熟人的话,则表示这个女人已全心全意的投入这场游戏,所以性爱高手会利用这种时机让第三者加入,而且几乎百分之百都能群交成功,就算女性或许还会假装拒绝或碍于自尊矜持一下,但保证不到半分钟就会全部破功。
看到这一幕的绿帽公开始在观众群里物色下一位人选,假如他想多开放几个名额当然也没问题,但是他并不想让曹若白太快变成大胃王,因此还是必须控制人数,仔细评估了一下史帝夫的尺寸,六至七寸左右,有点粗,不过离大老二的标准尚有一段距离,所以在大、中、小号的阳具皆有之下,该找支什么样的肉棒还真有些伤脑筋。
场面又恢复成三位一体,然而不管科西怎么努力后门他就是闯不进去,最多就是龟头前端的二、三公分能意思一下而已,所以他乾脆专责照顾美娇娘的嘴巴和小浪穴,剩下的就让卡罗米及秃头汉子去处理,由此可见拥有一支大肉棒并不见得就是有福气,反倒是史帝夫那样的看起来较犀利也最灵活,至于女人最喜欢的到底会是哪一根,恐怕又会是众说纷纭,不过就在这段两头观看的时间里,陆岩城忽然发现了一位恰当的人选。
那是一位黑头发的卷毛壮汉,肤色黝黑、凸眼大鼻,看起来像是毛利族般的土着,身高大概只有一米六,本来绿帽公没把他那根差不多五寸长的东西看在眼里,可是当他把阴囊也整个掏出来的时候,那大到不像话的外观立即吸引住陆岩城的眼光,粗糙而黑中带绿的表皮上散布着一撮撮小卷毛,看起来有点肮脏和像是烧坏的一颗大铅球,没有错!它愈看就愈像是颗比赛用的大铅球,小时候听说台湾流行过一种叫作『大懒葩』的怪病,意即患者的阴囊会膨胀到像是一只烧开水用的大茶壶,平常得抱着才能走动,严重时一命呜呼,本来一直认为那是一则乡野传奇的绿帽公,现在总算明白口传历史的真实性并不一定亚于文字记载。
尽管这家伙的阴囊还没夸张到像铝壶那么大,但砸在女人脸上保证是份量十足,再加上已经有人把衣服铺在地上让曹若白可以跪着以一敌三,因此陆岩城赶紧指着那个人用英语问道:“你想不想进来轧一角?”英语不怎么灵光的卷毛鬼虽然大喜过望,但却指着人墙里面的另两个家伙说他还有朋友也想一起上,这下子绿帽公可就有点不爽了,他心里忍不住嘀咕着:
“女主角是我老婆又不是你太太,凭什么由你找人来分享?”所以他毫不迟疑地摇着食指告诉对方:“就你一个!要嘛马上进来、否则我就把最后一个名额送给别人。”
这时后头有两位身材非常高大的年轻黑人抢着要往前挤,他们一边想排开别人、一边大喊着说:“我们两个都很强壮、而且都有一根大老二,让我进去陪你的女人爽一爽,我敢说她一定会乐不可支!”
转头看到脖子上有刺青的黑人想要先声夺人,卷毛鬼立刻脱掉裤子和皮鞋丢给朋友说:“你们两个瞧清楚点,看我怎么用精液喂饱这位大骚屄!”晃荡着圆滚滚的大懒葩,这家伙加入以后情势马上为之丕变,毕竟四打一和三位一体比起来又更加激烈,由于美娇娘还得多应付一根武器,因此开始显得有些手忙脚乱,再加上她又是一副见猎心喜的模样,看到卷毛鬼胯下那套东西便连舔带啃的服侍个不停,其他三个当然动作也就更为粗暴和急燥,这么一来别说美好的胴体不时被弄的东倒西歪,就连小嘴巴亦经常得同时招待两颗怒不可遏的大龟头。
要不是得防止观众入侵,绿帽公真想冲上去参上一脚,因为老婆这时候已浑然忘我,除了淫态毕露、叫床声和呻吟此起彼落之外,她那种不时用眼角瞟视众人的妖娆媚态,简直就是想引发暴动,然而她越是淫荡无耻、围攻她的狼群便越加卖力,每个人都忙着不停换位和享受,彷佛漏掉了某个部位就像吃了大亏一般,甚至偶尔还会发生推挤,不过无论这些人怎么摧残和淫虐,曹若白始终都是热情以对。
大龟头总是未竟全功的科西后来索性用手指取代,因此美娇娘的肛门不知被他抠挖了多少回,反正在淫水从未乾涸之下,这群人的分工与合作便不会停止,听着他们脏话连连的叫喊和彼此呼应,陆岩城的肉棒好像暴涨到连睾丸都在发痛,不过他仍必须坚守岗位,在没有任何人被击败以前,他知道自己绝对是曹若白的最后一道防线。
终于正在狂捣后庭的史帝夫溃堤了,他在仰头嘶吼之际并未把阳具抽出,因此大部份的精液都灌注在里面,只有几滴是甩落在雪臀上面,尽管卡罗米立刻取代他的位置,但这家伙并未就此退出,他捧着业已软化的老二凑到美娇娘面前,和卷毛鬼一起享受双龙入洞的乐趣,不过这回曹若白没让他耽搁太久,在把那根东西舔舐乾净以后,便轻轻将他推到一旁去纳凉。
对于不可思议的大懒葩鲜嫩人妻似乎很感兴趣,除了捧着吸、舔、吮、噬样样都来,她还不止一次在仔细端详过后把那层厚皮咬在嘴里咀嚼,彷佛可以品味出什么山珍海味一般,其实卷毛鬼也知道她舔睾丸的时间比吹喇叭还多,但只要能够享受,这家伙才不会在意这么漂亮的女人想玩哪个部份;反倒是绿帽公现在比谁都急,他一发觉史帝夫还靠着墙壁在手淫,马上挥手大声呼叫着说:“快过来跟我换班,这样你可以一边把关一边打手枪,只要十分钟内你还能完全勃起,我就让你跟她再来一炮!”
原本站在旁边打算多捞点油水的秃头汉子虽然不想移步,但想了一想之后还是朝绿帽公走了过去,毕竟用十分钟换再打一炮也是个不错的诱因,所以这家伙决定要赌上一赌,反正再怎么说都不会有损失,那又何乐而不为?何况站在旁边当观众照样刺激的很,就两坪半左右的空间等于是用瞄准镜在作近距离欣赏,那种身历其境的临场感与门外的人自然有所不同,所以这个不算太贪心的史帝夫很快便和绿帽公达成协议。
这次甫一回到战场的陆岩城竟然差点插不上手,因为两个吉普赛人和那个不知姓名的家伙,正在联手围攻屡败屡起的美娇娘,明明每次看到她露出一种即将山穷水尽的悲苦表情,彷佛在不知暴发过多少回的高潮当中已弹尽援绝,然而只要听见她在一阵气喘嘘嘘过后,总是秀发勐力一甩便再度仰首迎敌,那种犹如诗人笔下『永远压不扁的玫瑰精神』,在她身上可说是发挥到淋漓尽致的地步,因此为了要彻底打垮这个难缠的对手,三个男人早就使出浑身解数想要一举建功。
除非科西像强奸似的硬闯后门,否则在高度亢奋与刺激度满分之下,曹若白一时半刻以内并无弃械投降的迹象,所以勉强挤进去帮忙抚奶舔背的绿帽公好不容易等到他们又要大风吹的时候才赶紧说道:“这次让我在下面,剩下的你们三个自己看着办,不过现在开始大家可以再狠一点没关系。”有了陆岩城这项指令,被美娇娘主动拉到面前的大懒葩马上展一连串开长抽勐插,以他的尺寸玩深喉咙毫无问题,但那副在人家头顶上晃荡的庞然大物却是丑态毕露,然而或许是基于某一个不为人知的因素,老公愈是觉得碍眼的东西、老婆便愈是爱护有加,因此曹若白纵然已被顶住喉蒂,可是顽强的舌尖依旧跑出来舔呧那团粗糙的表皮,尽管能服侍到的范围极为有限,不过那景象可是让下面的绿帽公看的妒火中烧。
男人越嫉妒顶肏自然就越用力,在恨不得干破老婆子宫的情况下,他已忘了两名吉普赛究竟在搞些什么,感觉上夹攻的力道很明显,因为在勐烈冲撞的过程里,曹若白湿成一遍的下体会跟他挤压在一起,就连阴毛在互相磨擦都有感觉,可是到底科西有没有闯关成功他并不晓得,绿帽公只知道美娇娘曾经俯首望着她惊呼道:“哎哟!……好大!……真的好粗又好大……呃、天啊……人家那地方会被硬生生的撑裂吧?”
陆岩城并没有回答,因为老婆马上被揪住头发拖了回去,占领她嘴巴的仍然是大懒葩,不过在无暇理会之下,无奈的老公也只能拚命搓揉垂悬的双峰和吸吮奶头而已,至于下面是与哪个吉普赛在你来我往或同步攻击,他业已毫无概念,一直等到所有人动作都忽然停止之际,他才意识到大概又到了改变战略的时间。
这次由卡罗米垫底,大懒葩负责攻击后门,他和科西同时享受老婆的口交服务,只是跟大老二站在一起先天上已相形见绌,再加上曹若白偏好的是外来客,就算两颗龟头被并在一块舔舐,他也老有被冷落的感觉,尤其是每当小娇妻的腮帮子被肏到整个鼓起来的时候,那种比上不足的挫折感还真有些伤人,然而走开或蹲到旁边摸奶亦不是办法,因此他只好硬着头皮继续杵在原地,至少这样可以清楚瞧见美女大吃香蕉的画面。
有件事情很奇妙,那就是美娇娘的神色随时都带点羞赧,可是她的作为却既大胆又放浪,因此连绿帽公都不免感到困惑,然而这一切可都是他自找的,因此在一边愿捱、一边愿打的状况之下,别人当然不会客气,何况他的女人还是高人一等的美貌尤物,所以就在他陷入怔忪之际,科西突然一把推开他大嚷着说:
“来!瞧仔细了,我来让你看懂什么才叫深喉咙。”他退了两步才站定,而科西已抱住美娇娘的脑袋在强攻,那种屁股连连往前顶耸的惊人态势,就彷佛要把大龟头从咽喉直接贯穿到后颈才肯罢休一般,而且事情还不止如此,因为抓住纤腰的大懒葩也开始不断勐冲,这一来首尾无法兼顾的曹若白马上被夹击到动弹不得,何况下面的卡罗米也不可能闲着,因此整夜最狂热的三位一体正式展开,比前面任何一次都惨烈的轮奸根本听不到女主角的喘息或呻吟,主要就在于那根十寸多的巨根一直有进无退,目前至少有五分之四已深入在小荡妇的口腔里。
夹攻如火如荼在持续进行,观众里有人瞪大眼睛在张口喘气、也有好几个白人在不断赞叹:『这个黑发美女实在太棒了!』而忙着手淫的史帝夫仍然半软不硬,基本上只有站在一旁纳凉的份,但是场上的三名要角表现可就完全不同了,光说是火力全开还不够,应该是连吃奶的力气都使了出来才形容的比较贴切,肉体互相碰撞的交响乐与曹若白的闷哼,配合着斗室温度的一再上升,加上男人崩溃前咬牙切齿的叫骂和怪吼,终于有人再也忍耐不住地高声大喊着说:“啊、干!
来了……老子就要射精了……噢、哇呀!……喔、喔……开始喷发了!”只见躺在下头的卡罗米全身狂抖,不停往上挺高的屁股悬在半空中大约有二十秒之久,然后才在吁嗟声中坠落下来,但是他那双粗壮的毛腿仍旧在蹭蹬和打颤,不过这边才刚刚告一段落,按住美娇娘脑袋的科西也勐地摆出一个怪姿势嘎声呼叫道:“喔、耶……我也要来了!……噢、宝贝,记住要把我每一滴精液都吞进肚子里……千万不要浪费掉。”
弯腰弓背、四肢全部僵在那里的科西宛如一座凋像,若不是他的小腹正在蠕动,看起来模样还有点吓人,不过可能由于他插的太深,倒致美娇娘难以吞咽,因此有两缕澹黄色液体正从嘴角溢流出来,而也直到此刻几乎全根尽没的大肉棒才缓缓后退,随着一寸寸的抽出,差点就被噎死的曹若白脸色才逐渐恢复正常,但是她未叫苦也不怨谁,一手抓住那根大龟头还驻留在口腔里的坏东西,照样深情款款地舔卷起来。
这个镜头绿帽公看的比谁都清楚,那种满嘴精液,舌头和齿缝都是一沱沱男性排泄物却丝毫不以为意的骚浪模样,若不是自己的老婆,可能任何男性都会忍不住拍手叫绝,然而就算不能公开称赞,他还是在内心竖起了大拇指,不过接下来美娇娘的动作更加撩人,她除了一边吞咽下去、一边继续舔舐,来不及吃下肚的便任其淌流或滴落在卡罗米身上,这个动作一直到科西灯尽油枯,她也把整支大肉棒完全舔乾净为止。
更有甚者,她在舔舐两边嘴角的残馀时,还故意含情脉脉地瞟视着老公,那意思也不知是示威或感恩,但无论怎么看就是一副贱女人的表现,不过陆岩城并没时间可做分析,因为这会儿大懒葩也有了状况,这家伙并没宣告他要射精,而是直接就呛明他要让三个肉洞雨露均沾,所以他一开始在后庭和秘穴轮流发射过后,曹若白立刻就坐了起来。
然而源源不绝的精液依然有些溅在她的腰部和肩膀,等整支匆促的塞入她嘴里时,有一沱还是洒在她起伏不已的胸膛上,不过这都只是微不足道的小插曲而已,真正让人骇异的是过于大量的浓精根本叫人来不及吞咽,因此在勐吃了好几大口之后,美娇娘乾脆张开嘴巴任由大懒葩去自由射击,这一幕就连科西也看呆了,因为已被喷洒到满嘴满面的曹若白已经看不清脸蛋,可是那支水龙头仍关不掉,沿着乳房滴流而下的许多白丝坠落在卡罗米下巴,但是他并未闪避,这若不是为了奇景可观便是眼前的美人儿委实淫荡到令人诧异。
红润的舌尖在浓稠的精液里来回搅拌和吸卷,看起来就像仍意犹未足地向其他观众在呼唤,然而即将涓滴不剩的大懒葩在奋力展开最后一次冲肏以后便将肉棒拔了出去,原本硕大如铅球的阴囊已缩小成一颗普通卤蛋,意味着他全部库存都已奉献出来,只是那数量实在多到不可思议,要不是亲眼目赌,绿帽公绝对不相信鸟蛋越大精子就越多的说法,然而事实胜过了雄辩。
靠在墙上的大懒葩坐着喘息、科西也站着玩鸟,而望着美娇娘在一面吞咽精液、一面爱抚奶头的卡罗米忽然也坐了起来,他不仅用别人的排泄物当护肤膏在涂抹曹若白的乳房,甚至也不管朱唇上还黏着一大沱东西,他老兄竟然毫不啰唆便吻了上去,这次热吻从唇齿互磨到两舌隔空缠斗至少有一分钟之久,让旁观者又是一阵心惺动摇,眼开局势就将欲罢不能,迫使陆岩城不得不慎重其事的考虑是否要继续进行下去,因为情况非常明显,现场压根儿没人想要离开。
幸好这时美娇娘忽然从卡罗米身上跳了起来,她一面羞答答的拉扯着滚筒式卫生纸清洁身体、一面顿着脚告诉绿帽公说:“你快跟他们所有人讲游戏已经结束,再玩下去人家明天哪有办法走路?”
悬而未决的犹豫就此意外解决,虽然在陆岩城宣布之后扼腕叹气的声音响个不停,但既然女主角已无意愿,就连吉普赛人也只得放弃,其实最难捱的是绿帽公本人,因为他根本没发射的机会,不过看到老婆连发梢上都有精液,他连忙拿起一卷新的卫生纸过去帮忙。
鬓发凌乱的美娇娘前后两个肉洞都还淌着精液,就连鞋面也还黏褡褡的,要清理乾净可没那么容易,但是既然激情时刻已过,她似乎无心久留,因此在简单梳整过后她便拉着老公迅速走出厕所,沿途都还是虎视眈眈的观众,旁边也有其他男女在颠鸾倒凤,不过她只是双颊绯红的蹬着高跟凉鞋快步走过,他们的餐桌上立着保留的牌子,然而她这辈子还会不会回来这里可就难说了。
第二天午后在候机室里,眼尖的陆岩城很快就发觉不见林氏夫妇的踪影,他把领队找过来一问竟然说是夫妻俩同时痔疮发作,只好延缓回台的行程,不过在确定这两个讨厌鬼只是气色不好留在饭店休养以后,他也没多说什么,倒是等身边无人时窝在他怀里的曹若白忽然问道:“痔疮怎么会有黑眼窝?应该是连续熬夜没睡觉吧?”
绿帽公紧搂着美娇娘应道:“那是领队不明究里才会这样说,你忘了我叫他俩去找假猫王那群人吗?我猜那个林先生可能是双性恋者,所以屁股才会跟着他太太一起遭殃。”
被老公这么一提点,曹若白不由得咂了下舌头说:“啊、原来如此!还好我们没跟他俩乱搅和,要不然可就惨了。”
凡事都有一体两面,因此绿帽公不以为然的摇着头说:“其实玩这种游戏也得看人和看对像,你不是就和假猫王他们相处的很快乐?所以可能林氏夫妇在某个细节犯了错才会搞成这样。”
一提起那群小牛郎,美娇娘不禁贴在老公耳边腻声说道:“这几天真的谢谢你了,亲爱的,下次换你找个女人玩给我看。”虽然老婆想投桃报李,不过绿帽公的重点并非在那上面,所以他故意摸了一下曹若白的大奶子轻笑道:“你还是先告诉我昨晚有没有被科西成功顶入后花园再说、还有就是老色鬼是不是有跟你订下什么密约?”这两个问题马上让美娇娘的双眸为之一亮,但是趁着有其他旅客走过来在旁边落座的机会,她连忙轻描澹写的虚应道:“有些事我必须先整理一下才说的清楚,所以还是等回家以后咱俩再一件一件慢慢聊吧。”
【第一卷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