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乳房的伟大。
我一直都在琢磨,要是用我现在的大嘴巴使劲地去碰几下然后再轻轻地一裹,到
底能不能裹去奶来呢。喝酒,使劲地喝酒,妈的,不把她灌醉老子今天就不走出
这酒吧,说好的我买单嘛。她好象从来没有被男士请出来吃过饭似的,让她喝多
少她就喝多少,真乖,很听话的样子。
酒要是一喝多了,就什么话都能够说出来,就什么事情都能够做出来,当年
武松就是靠着这酒老大把那老虎给打死的,妈的,今天我也要靠着这酒老大去干
一个处女。我问她是不是第一次让男人请出来吃饭。
她说:才不是呢,她有一帮哥们经常到酒吧来喝酒的,七八罐的不成问题。
听完我的心顿时凉了一大截。我问她到底还是不是处女,她斩钉截铁地说是。我
使劲地打出了一个酒嗝,又问了一遍,到底还是不是处女。只见她使劲地砸着酒
杯说:是,就是,就是。
喝的我感觉自己确实支持不住的时候我才收场,她看样也不行了,我开始去
扶她,手不自觉地就摸到了她那我向往以久的乳房,软软的很是惬意,她似乎一
点也不在在乎。我们刚刚走出酒吧,那善良的酒吧老板又把我们喊了回去,晕菜,
竟忘了买单了。结帐,一共一百五十元,吓了我一跳。
幸好我是带足了钱出来的,不然我的衣服和手机都会因为这么一顿没有头绪
的约会而有尝地赠送给那酒吧的老板。外面的城市早已是灯火通明,我们就象一
对幽灵,在那白白花花红红绿绿的空气中来回的穿梭游荡。
那来来回回的车辆吵的我的手也顺着那节奏曲曲折折地浮游到了贝贝的衣服
里面那两座高耸的黄金地带,心里早就泛出了想要裹一下的欲望。心里一直都在
想着我要把贝贝领到一个什么样的地方才能够好好的安全的干她一次呢?我看的
出她已经失去了知觉。
突然有一辆出租车紧急刹车地停到了我俩的面前,只听见那车里的司机在嚷:
「妈的,没长眼睛!」我灵机一动,对司机挥了挥手,扶着贝贝便进了出租车的
后门。我从口袋了面掏出了一张一百元的钞票甩给了司机,理直气壮地喊到:
「哥们,你就围着那天桥使劲地给我转,一直转完那一百元为止。」
(六)
那出租车里面还真是一个做爱的好地方,晕黄的灯光伴随着那幽雅而又低沉
的音乐,让我心潮澎湃胃口大增。我没命地狂吻贝贝的脸,贝贝象一头死猪似的
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任凭我摆布。可她的衣服却真的很是难解,身体本来胖的要
命,还穿的那么紧,妈的,以后找老婆打死也不去找肥的。
尤其是那毛衣,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给她拽下来,我花了足足有五分钟才
那贝贝的乳罩看个正着,是乳白色的,到是真的叫人很眼馋。我也不知道哪来的
那股力气,使劲地一拽,就给拽了下来,这个是最好拖的东西了。
谁知道一下子竟把她给拽清醒了,开始没命地反抗,可由不得你了,现在我
可是真正的流氓加土匪。我是从小到大头一次身临其境到女人的乳房,那乳房真
的很大,白皙的象两个大白馒头或者是两朵棉花糖,让人十分地想把它吞到肚子
里面去。
我用嘴含住贝贝的乳头,开始使劲地去碰,碰,碰的我的头都晕了,再裹,
使劲地裹,结果,没奶,什么都没有。她开始用手拽我的头发。我每碰一下她的
乳房,她都会使劲地揪一下我的头发,我开始后悔我为什么要留那么长的头发呢。
妈的,为我证明我那远古而又富有哲人般气味的推测也顾不得她怎么去拽了,碰,
使劲地碰,裹,使劲地裹,妈的,还是没奶呀。
我开始怀疑是不自己的方法不对,我在努力地回忆我在儿时是怎样裹出母亲
的乳汁的,想来想去还是只想到这么一个最经典的动作。要不……要不我的推论
就真的不成立。要不,贝贝就不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她肯定有病。对,她肯定有
病,不然我刚才拽她的衣服的时候一点知觉都没有,贝贝肯定有病。
可我还是不停的裹,我相信裹多了似乎能够看见曙光和黎明的到来,就象红
军两万五千里长征一样的道理。慢慢地我感觉到每当我碰贝贝的乳房一下,她似
乎感到很舒服,使劲地把我的头搂进她的胸口,憋的我有点透不过气来。
感觉裹了足足有半小时之久,怎么也裹不出奶了,我开始失去了信心。贝贝
现在张了眼睛,露出了好象是很幸福的表情。究竟的麻痹似乎对我和贝贝都失去
了作用,贝贝知道自己是在出租车里面,所以她也不敢大声地说话,因为前面还
有一个司机在开车。我们只是喘气,大声地喘气。
既然乳房对我失去了兴趣,我便开始攻击她的最后防线了,她却死死地把住
腰带不让我的手进去解她的腰带。我的那玩意儿在刚才裹她的乳房的时候不自觉
地似乎已经射了两次,现在好象又开始挺拔了起来。使我大惑不解,听说男性做
爱一晚上只能够做一两次,妈的,我还没做呢,都已经在里面射了两次了,现在
正式开始第三次。
不让我解,我的手就一直从她的肥肥肚皮一直滑到了她的内裤里面,里面竟
是毛茸茸湿漉漉的一片,没想到女人那里面竟有那么多的毛,在小洞洞的上面竟
还奇怪地长出一块大肥肉来。以前总以为女人的下面应该有三个洞,一个是尿尿
用的,一个是做爱和生孩子用的,一个是拉屎用的,可我的手在里面摸来摸去就
那么两个洞,我感到很是纳闷。
在学健康教育的时候我把那介绍女人洞洞的书看了足足有一百遍,上面明明
写着女人下面有三个洞,可经过我实地考察严密分析综合论证以后,才得出如下
正确的结论:女人的下面就有两个洞洞,可能是做爱的那个洞洞比较大,里面套
着那个尿尿的洞洞,这样可以节省空间资源和占地面积。
我在贝贝那里摸来摸去,感觉到那里的水是越来越多。摸着摸着,贝贝抓紧
腰带的手竟然慢慢地松开了,我兴奋地感觉到我那下面的玩意儿无缘无故地又大
出了许多。一时间我的脑海里面竟迷乱成一片空白,我楞住了,傻傻地呆在那里
一动不动,如同一个木偶。
贝贝开始呻吟,没想到贝贝竟亲自把腰带给解开了。我感觉我那玩意应该是
一下子进去的,进去之后就再也没出来。我兴奋的差一点喊了出来,感觉到自己
好象进如了极乐世界。贝贝开始浑身战斗起来,我听见她的牙齿咬的咯吱咯吱的
声音。
可我的下面竟象原子弹一样地炸开了花,原本以为自己是最强壮的男人,能
够持续很长很长的时间,谁知道原来竟那么一下就炸开了花,而且还是那么的毛
糙仓促和不自然。
我突然间想起,如果一个女性又女孩变成女人,都要经过一种尖尖的痒痒的
刺痛,都要喊出声来都要流很多很多的血的,可贝贝似乎一样的表现都没有。贝
贝只是把牙齿咬的咯吱咯吱的响,我突然感觉到下面也有一阵热潮打到我的那玩
意上面,随即贝贝那僵直的身体也瘫软了下来。
我把手伸到了下面,摸了摸贝贝的那个小洞洞,热呼呼的我的手象放进了用
热水温过的蜂蜜里。靠,妈的,原来我那玩意竟没进去,我那一下竟是我在那洞
洞的边上打的滑!我差一点晕了过去。
我把手拿出来一看也没有血。那味道竟和我手淫时流出来的黏液的味道一模
一样,是小狗身上的味道腥腥的有那么一点的香臊。
只听见那司机在前面喊:「时间到了,我也该下班了。」
(七)
我把贝贝送回家。回到学校以后已经快到十二点了。回到宿舍才知道,媚媚
连着给我打了三次电话,火儿也打了一次。幸好在我去的时候把手机给关机了,
不然不知道又会出现什么乱子。熟悉地打开QQ,没想到媚媚、火儿和贝贝三个
竟同时在线,那滴滴答答的声音听的我都有点心烦气燥。
媚媚问我为什么不去上自修,又去喝酒了?死样。也不给她说一声,连手机
都给关了。我先把火儿和贝贝放在在一旁,连忙给媚媚解释。说是在网上碰着一
个志同道合的哥们大老远的从的别的学校来找我玩,是谁谁谁我的说的一清二楚,
人家来了我不能不请人家吃一顿饭吧,手机在充电,一直都没带在身上呀。
媚媚都问那个哥们到底是谁,我就说是在哪个哪个论坛里做什么什么版主,
在哪个哪个报社里做什么什么编辑,厉害着那,名气大着那,我还想通过他找份
象样的工作呢。媚媚却说她怎么没听说过呀,你就胡诌八扯吧,那咱就跟手吧,
咱也别考研了,先找一个下三烂的工作糊弄一辈子算了。
以后她再也不管我了,就算我死了她也不管,她还要考研呢,她要去学习了,
说完她就把QQ给关了。我赶紧给媚媚打电话,我知道她肯定是生气了,这个时
间必须要打个电话的。我给她陪了一大堆的不是,做了一大堆的检讨,象一个幼
儿园的小孩在老师面前做检讨一样的诚恳和怯弱。
用了很久的时间才把媚媚给哄好。唉,女人吧就是这样的死德行,只要男人
在女人面前什么都不是,装做一无是处的样子,你就是做天塌下来的事情你也能
够瞒天过海。
我赶紧去顾火儿,火儿问我为什么要上线这么久才给她说话,她说她一直都
在等我,她看不着我她就睡不着。她说兔子给她写了一封很长很长的情书,自己
很矛盾不知道该不该答应他,她现在心里是很难受很难受,想哭。
我说,我也有点想他了,所以我才半夜上来看看,上来一直没看QQ,去论
坛玩了。我还对她说,对任何男人都不要轻易的相信,包括对我。对任何男人也
不要轻易的答应他,要先苦其心后劳其筋骨,看看他是不是真心,过一段时间后
再下决定也不迟。火儿说我说的对,一切都听我的去做,给我发来一大串的笑脸,
象一只温驯的小猫。
我这才打开贝贝的窗口,贝贝气愤地问我是不是死了,怎么这么久才给她回
消息。我说有点喝懵了,打开QQ就就睡着了。贝贝说:她也有点头疼,她说没
想到第一次见面我居然那样地待她。她说她是第一次做那样的事情,不知道会不
会怀孕。我说我是喝酒喝太多了,自己也没想到自己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我又说:你肯定不会怀孕的,因为我压根就没有插进去……说到这我心里便
隐隐地做疼。她说没插进去她怎么会感觉到疼痛了,其实就疼痛那么一小会。我
说我只是在边上蹭了一下,没有血就不会有事的。她突然问我到底爱不爱她,到
底爱不爱她。我苦笑着对她说:爱,在我在网上第一次碰着你的时候就爱上了你。
我心里想:爱,真的爱呀,不爱你怎么能够和你做爱呀。她又问我到底是不
是真的爱她。我说:是真的,千真万确,掏心掏肺的那一种,我打算养你一辈子
呢。说这些看似认真的话好象早已成了我的习惯,成了我在网络中比较专业性质
的工作。
我万万没有想到,她竟然给我提出了这么一个要求:我要是真的爱她,就给
她买一身韩国版的风衣,那件衣服不贵的就四百元钱。因为,因为她朋友的男朋
友都给她们买衣服,她说还想要看看我是不是对她真心。还说我要是不给她卖就
一刀两断,再也不理我。
我突然间头疼的厉害。我对火儿和贝贝说了一声拜拜就把机器给关了。睡觉
的时候我一直都在思索着这么一个问题:用四百元钱去干一个处女,到底值不值
得?
第三章
(八)
无毒不丈夫,量小非君子。为了真正能够干一个处女,我豁出去了,有点
「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感觉。不就是四百元嘛,一个月的生活费,大不了……
大不了吃媚媚一个月。
第二天我就偷偷地从银行里提出了五百元钱,然后又偷偷地把贝贝CALL
了出来,故意戴着一副墨镜,活象一个特工一样,偷偷摸摸地去和她去偷情去逛
街。女人真他妈的费事,逛了足足有大半天才把那件值四百元的韩国版式的风衣
买来。
原来真的想要干一个处女要花那么多的钱。陪着贝贝买完衣服,贝贝便开始
答应跟我,跟我到任何地方去玩。实际上心里都很明白,就是出去开房。怪不得
媚媚不让我去碰她,原来一个处女是那么的贵,说真的,我在媚媚身上并没有花
多少的钱,除了给她买零食就是给她买零食,其它的我真的记不得在她身上花过
什么的钱了。
别的男生处女朋友都要给她女朋友买衣服买礼物什么的,可我一给媚媚买媚
媚就生气。媚媚好象不需要我的衣服和礼物,媚媚好象就需要我给她花几元钱买
的零食。我到是记的我在艰苦的岁月的时候,就是我穷的连饭都吃不上的时候,
总是媚媚管我饭吃。
回到学校我便对媚媚撒谎说:一个城市的报社需要一个实习生,那个报社的
老总很喜欢我的文章,想要我去实习一周,这是一次不可多得的机会,所以我打
算去看一下。媚媚一直都想让我考研,可这次她似乎很是支持我,问我真的想去
找一份工作了,要是真的想去那就认真地打扮一下,别穿的那么流里流气的,去
换一身西服去。
我想也是,穿的体体面面的去见贝贝也好。我便回宿舍换了一身的西服出来,
出来以后就见媚媚的手里拿着一张金龙卡,我知道那里面存着我和媚媚在暑假里
一起打工的钱,一共有一千四百元,都是我们辛辛苦苦的挣来的,这也是我挣来
的第一比钱,所以我就把它放在了媚媚的那里。
我是说什么也不要,因为我感觉那张卡很是珍贵,我仅仅值一千四百元的,
里面还有放着我和媚媚之间的爱情,很是沉重。我固执的不要,媚媚便生气了,
说:「该花的就必须花,该大点的就必须打点,你以为在外面想找一份象样的工
作就那么容易呀。都什么时候了,你要真把我当成你的人看你就拿着,里面现在
共有两千元,不够你千万要打电话给我,我在这边再给你想办法。」我看着媚媚
那期望的眼神,慢慢地接过了那张金龙卡,差一点掉下泪来。
(九)
我贝贝偷偷地来到了那个城市旁边的附近的一个小镇上。我打算要在这方小
镇里面光荣地用我那玩意把贝贝的处女膜给捅破,来赎回我的那四百元钱。贝贝
靠着我的肩膀和我一起走在那茫茫碌碌的大街上,那枯涩的阳光照着我和她那呆
滞的脸。贝贝看着我两在阳光下面的身影奇怪地说道:「你看看我们到底象不象
一对恋人?难道这就是我的男人?」我笑着说:「怎么不象,就是嘛,我就是你
的男人嘛!」我笑的是一脸的无奈与滑稽。
进了房间以后我就开始脱贝贝的衣服。贝贝指着她的乳房嚷着你说:「你看
看,你看看,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弄我,你看你上次在车上都把我这给弄肿了。」
我仔细地一看,贝贝的乳房四周真的红起了一片,管它那,我暗地里想,今天我
还要你下面肿起来呢。
这次我把贝贝浑身上下脱了个精光,我这是生平第一次去端倪一个女人赤裸
的侗体。贝贝真的是太胖了,浑身上下好象除了肉就是肉,看看那肚皮,看看大
腿,简直是不堪忍睹。混身上下就那乳房好那么一点,结果还是裹不出来奶来的。
不管怎样我都要使劲地去蹂躏她去践踏她,去捅破她的处女膜,我是报着必
胜的信念来的,不把她干出血来我就不回去了,我非要她尖叫,我非要她有那种
尖尖的巨大无比的刺痛。
我在她的洞洞的下面掂了一大罗厚厚的卫生纸,来接她流下来的鲜血。我开
始用我的那玩意儿来回地在她的小洞洞的四周磨蹭,我感觉下面的水似乎越来越
多,但就是因为有水就象是放了润滑油似的总是打滑进不去,我用手把住我的那
玩意费了很大的劲才插了进去,结果只进去了一个头,里面好象是一个死穴已经
到了尽头,死死地堵着我不让我的那玩意进去。
我感觉我好象正在做一件伟大的工程,那工程是富有历史使命感的,那工程
需要咱拼了命地去干才能够完成的,那咱就拼了命地往里面去干。
没想到贝贝竟突然咬住了我的肩膀,死死地咬住就是不放,本该马到成功的
事情就让她这么一咬就葬送黄泉了。我的肩膀一阵刺痛我的那玩意就随着软了下
来,叫我心里很是委屈难受。我生气地问她为什么要咬我,咬什么不行,偏偏要
咬我。她却说什么都不咬就是想要咬我。
我说:「不疼痛,哪里来的幸福。只有疼痛才会有真正的幸福的。」她说:
「疼痛是我,可不是你,你不是女人,你不懂。」妈的,就那么几句你就想打发
我,没门,今天不把你的处女膜捅破,老子就不睡了。
不大一会儿那玩意又硬了起来。她说:「不行,没有水了呀!」我不明白女
人的那小洞洞为什么非要水才能够往里面去插。有那该死的水就它妈的打滑,要
不是那该死的水咱第一次就光荣地干进去了还用费那么大的周折。
咱玩咱的,咱家可不管别人的死活,咱摸准就插了进去,在床上咱想想到的
就是南京大屠杀的场面就是那些鬼子的行为。她开始没命地喊,拽我的头发掐我
的肩膀和腰,那咱也不管,长的本来就象土匪般的野蛮,本性就是流氓一样的卑
劣,这次要是再不见血,咱就不竣工。
贝贝开始流眼泪,不再喊了,不再喊了,开始紧紧地抓住床上的被单,浑身
突然僵硬了起来,下面终于有了水了,我感觉我每挺进去一点那水便跟着多一点,
做爱就是红军两万五千里长征,咱需要一步一步脚踏实地的向前进。
这次感觉是真的进去了。贝贝开始呻吟,喘着粗气的呻吟,象一只受伤的小
猫。我开始在贝贝身上荡秋千,每荡一下,自己便腾云驾雾般地往天上升一层,
贝贝也随即跟着我轻轻地尖叫一声。贝贝下面开始配合着我扭动起来,我向下冲
她向上迎,我向上拔她跟着向下落。
每一次交手好象都是在试探着对方的实力,每向下冲一次我感觉我都会挺进
贝贝的身体一步。她的那小洞洞实在是太窄了,挤的我那玩意儿有点尖尖的疼。
每一次交和都是一次心领神会,都是一次万象更新,都是一次天晕地转,都是一
次灵魂超度。
贝贝浑身颤抖的越来越厉害,我知道她快要到达高潮了,我便开始加快了步
伐。贝贝突然痉挛般地浑身象一具僵尸,一股热浪如潮汐般地扑了过来。贝贝完
全的塌陷了,象一方空洞,一方无底无限黑暗的空洞。因为下面是那么一方空洞,
我再也不能够持久,我便尾随着那空洞一起塌陷。
(十)
许久以后我才想起往下面看一下——没有血,一点血都没有。「血呢,怎么
没有血?!」我惊讶地问。
贝贝也很惊讶,「什么,没有血,怎么没有血,不可能呀……我明明感觉到
你进去的时候椎心地疼来着,怎么会没有血,我看一下」,贝贝弯起腰来仔细地
把量她的小洞洞,拿着卫生纸来回地擦好象那血用卫生纸就能够擦出来。可是没
有,还是没有血。
「你刚才……你刚才射到里面了?肯定没有破,你肯定没有插对地方。」贝
贝一脸古怪的表情。
我不好意思地说:「恩,没事吧,我没控制住呀。对呀,插的就是那个洞,
难道还有别的洞不曾?」这是我生平第一次干女人,还不会戴套,尽管事前贝贝
曾经催促着我去买,我买来了我竟没来的及用。可我却是和纳闷,贝贝怎么会没
有血呢,再们会没有血呢?
「讨厌,你射在我里面我会怀孕的……幸好我是在安全期,不然就彻底费了。」
贝贝说话的声音很是轻微,听的出有那么一点的内疚。我知道她在内疚什么,内
疚她自己没有被我干出血来。
我们就那样来来回回地折腾了三天三夜,贝贝出了上厕所之外一直都不曾离
开那张床,吃饭都是我一直端到床上喂她吃。我们也都一直都在努力,各种各样
的姿势各种个样的方法我们都尝试过,结果还是一滴血都不曾见着,一滴都没有
见着。
贝贝一直都说我没有干对地方,可我明明感觉完全地插了进去,而且贝贝和
我都会迷乱。我就表面承认我对贝贝没有干对地方,既然我没有干对地方,那么
我就有理由接着去干她。
当三天之后,我走出那个小旅店的门的时候,我感觉那腐朽的阳光很是刺眼,
很是刺眼。那房子是崭新的,那穿梭着的车辆是崭新的,就连那来来回回的人群
也都是崭新的,只有贝贝和我是陈旧的,好象是沉积在瓦砾下面的破碎的古董,
是属于一文不值的那种古董。甚至可以说是古老的,感觉我和贝贝就象几万年以
前的什么都不穿生活在热带雨林中的原始人。
我感觉我突然间长大了,变高了,成了真正的大人了。我浑身实在是太脏了,
太脏了,我感觉我浑身上下都粘满了从贝贝身上的那个小洞洞里面流出来的那些
粘稠的腥臊的液体。我突然间想吐,十分地想吐,我从来没有那么恶心过。贝贝
好象害怕了,贝贝闹着要回家,我就让贝贝先回家。
我要洗澡,我要理发,我要象成熟的老男人一样地去刮脸,我要除去我全身
的污垢和腥臭。那些原本不属于我,不属于我。我要除去我全身的一切脏兮兮的
烂东西之后,我再回去见我深爱着的媚媚。我送走贝贝之后,我做的第一件事情
就是,我拨通了媚媚的手机。
「媚媚,我想你……」不知不觉,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眼泪竟流了下来。很
久没有流泪了,本以为自己是一个没心没肺的黑心人,除了小时侯母亲不给我乳
头裹的时候才会掉几滴不值钱的眼泪之外,就再也不会流眼泪,就再也没有眼泪
可流。谁知道在我真正变成一个男人的时候给我最深爱的女人打电话,还没有说
完一句话,竟流泪了。
「怎么了,没有应聘上?你怎么了,说话呀?云飞,说话呀?你,你赶紧地
回校吧,你都缺了三天的课了,回来吧,回来我给你补上。缺钱了,云飞,你快
点说话呀?」那熟悉的声音让我听起来想去自杀。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去自杀,这
还是第一次。自杀想必一定会很疼痛很疼痛的,然而自杀却比现在我的心情要痛
快的多。我捂住话筒,用手摸去了眼泪擦了一下鼻涕,清了清那嘶哑的嗓子,然
后使劲地压抑了一下自己那激动如潮的情绪。
「没什么,我好好的,好好的。明天我一定要回去,一定要回去……你要等
着我,媚媚。」我一边笑,一边掉眼泪。是的,媚媚,你要等着我。
(十一)
在我洗澡的时候我才知道自己是有多么的疲倦。一旦躺下来就再也起不来,
小腹是无比的疼痛。当我对着浴池的镜子看我的脸时,我简直不敢相信那是我的
脸,煞白的如死尸一般,没有一点活人的味道。都说女人第一次做爱的时候付出
的代价比男人要多的多,其实男人所付出的代价比女人也少不哪去。至少,那小
腹是无比疼痛的,一旦躺下去就再也起不来,连蜷缩一下都不行,而那脸色又是
无比的煞白的,没有一点血色。
这个小镇的浴池到是真的很干净,因为来的人少,所以尤为整洁。服务也很
好,洗完澡之后有一处干净清爽能够躺着睡觉的地方。我洗完之后,一边抽着烟,
一边注视着自己裸露的体肤。就这么一副皮囊和一个看似处女的女人做爱做了三
天三夜一直都没停歇。算了一下,从头到尾,足足花了八百元才干着一个自己说
是处女的女人。
就这么一副皮囊,背着自己深爱的女人去偷情,去调戏别人,而且还十分地
卖命地想去干一个处女。干一个处女到底有什么好,有什么好?可是,可是大家
都说它很好,所以它才必须要好。可是,可是这世界上的处女太少了,太少了,
可能都死光了。都死光了,想去捡个漏似乎都很难,我感觉我好象我一辈子都干
不着一个真正的处女了。想去干一个处女真的是太难了,而且,我现在也不是一
个干净的男人了。
从浴池出来本想去理发的,突然间想去喝酒。便去喝酒。找了一家干净的小
店,点了几个小菜,便自己给自己喝了起来。酒这东西,是专门让那些颓废的男
人变的越来越颓废。我还不是一个颓废的男人,所以我喝的是啤酒,喝啤酒是不
容易醉的,我也害怕醉。
我越喝感觉那酒越甜,越喝越烦贝贝那张可憎可恨的脸,尽管她回家了,可
她似乎总在我眼前似的。妈的,不是处女就说,骗的老子花钱。即便是嫖妓,一
夜才三百块。细细一想,也值了,干三天三夜,最底需要九百元,算算我还净赚
一百呢。好,为了那净赚的一百元,干杯!靠,还是不够本,要是嫖妓,应该比
这舒服的,妓女一般都是很漂亮,床上的工夫也都是一流的。
唉,想想还是有那么一点折本了。不提那丧心狂的事情了,来,喝酒,干杯!
不行,剩下的一瓶酒正好倒满杯,是巧酒,要罚酒三杯的。老板呀,再拿两瓶酒
来。哎,对了,这酒谁陪呀?没人陪,我自己陪……
那小店的老板是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人,只见他笑西西地走了过来,把酒放
在了我的脸前。我突然问那老板:「哥们,我问你,干一个不是处女的丑女人花
八百元值不值?」
那老板似乎不太明白我的意思,先是摇头,然后又是使劲的点头。我说:
「哥们,要是值,那咱哥俩就干一杯?」老板却执意不肯。不给我面子,好,你
不喝,我自己喝。
只听那老板暗自的嘀咕:「天黑了,老弟该回家了。」我说:「回家?回家
做什么?我还没理发呢,你看看我的胡子都长满脸了?而且,而且我还想去干一
个处女……」
那老板听了竟傻吃吃地笑。老板说:「原来老弟是想理发了,在这里理发可
不会花八百元,一百元正好。」
我说:「什么,理一个头要一百元?……什么一百八百的,老子有的是钱」,
我说着把身上的金龙卡甩了出来和二百元的零钱也掏了出来,说:「合计,合计,
一千多块呢,看看够不够理一个头?」
那老板连忙点头说:「够够,够了。老弟,你先把你的单付了,一共四十六
元。」
我从那一大堆钱里拿出一张五十的,说:「不用找了,那是小费。要麻烦你
一下,你先把我送回旅店去,我好象有点走不动了……」
我想要老板把我送回旅店去,那旅店我先预定了四天的房钱,所以我要把它
住完再走。没想到那老板真的扶我走,够意思。老板把我扶起来扶出那小店走了
没有几步,突然老板象忘了什么事情又回了去,不一会又幸匆匆地回来,说:
「老弟,当心点,把你的卡和钱放好,点点钱是不是那么多。」看来,那老板还
真是一个大好人。
没想到,老板竟把我扶到理发店里面去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