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艳倚天(全本)
元朝
元朝(1271年—1368年),是中国历史上一个由少数民族建立的朝代,由蒙古族统治者忽必烈(即元世祖)于1271年所建,国号大元,1272年定都于大都(今北京市),1279年灭南宋,完成南北统一。1368年朱元璋建立明朝,并于同年进行的北伐中推翻了元朝。北迁的元政府后退居漠北,与明朝对峙,史称北元。
元朝建立之前的蒙古蒙古高原地区的众多蒙古部落原为金朝的臣属民族,随着金朝的逐渐衰落,蒙古的势力也开始壮大起来,逐渐脱离金朝政权的统治。金泰和四年(1204年),蒙古族领袖铁木真通过残酷战争统一了蒙古高原各蒙古部落。泰和六年(公元1206年),铁木真被各部落推举为“成吉思汗”,建立政权于漠北,国号“大蒙古国”(YekeMonggholUlus),即大蒙古帝国。建立大蒙古国后,不断发动征服战争扩张其疆域,1217年灭亡西辽、1219年西征花剌子模,一直进攻到伏尔加河流域。于1225年东归,1227年又灭西夏,成吉思汗也在对西夏的远征中病逝。蒙古军队的对外战争具有征服性质,为了减少蒙古军队的伤亡,加快战争的进度,蒙古军队在战争期间对敌人采取了残酷而野蛮的政策。大量敢于英勇反抗的地区破城之后人口被屠杀和奴役,无数财产被掠夺损毁。战争的结果是建立起了疆域空前广阔、人口规模和经济总量居世界第一、影响力盛极一时的庞大帝国,基本实现了世界一统、天下大同的格局,对后世的影响很大。
[编辑本段]元朝的建立蒙古帝国大汗蒙哥于1259年在四川驾崩,享年52岁。其四弟忽必烈与七弟阿里不哥开始争夺汗位。1260年3月,阿里不哥在宗王阿速台等大多数蒙古正统派的支持下于蒙古帝国首都哈拉和林通过“忽里勒台”大会即大汗位。与此同时,忽必烈与南宋议和后返回开平(今内蒙古多伦),在中原儒臣及部分蒙古宗王的支持下集会自称大汗。1260年4月,忽必烈设立中书省,总管国家政务。1260年5月,忽必烈颁布《即位诏》法令,并建元中统。由于忽必烈在中原汉地自行集会称汗,并且推行汉法,明显违背了蒙古传统,引起了阿里不哥和蒙古正统派的强烈不满,忽必烈与阿里不哥随即展开了四年的汗位战争。成吉思汗直到1264年阿里不哥兵败投降,忽必烈定为一尊,但他推行的“行汉法”主张却造成许多蒙古贵族的不满,拒绝归附忽必烈汗国,结果导致其他几个蒙古汗国纷纷敌对,忽必烈的政权遂只包括“中国”(并非完全今天意义上的中国)与蒙古高原地区。
至元八年(公元1271年),忽必烈公布《建国号诏》法令,取《易经》中“大哉乾元”之意,正式建国号为“元”。这是蒙古帝国政权由世界性大一统帝国转为中原王朝的分水岭,蒙古政权之前对中原地区推行的是极具游牧性质的掠夺式统治,中原地区仅是其属地的一部分,到忽必烈时才转型为以中国为主要占领地的王朝,且在这之前“元”之名尚未出现,故“大元”的建立应由此算起。
至元九年(公元1272年),在刘秉忠规划下,建都于中原的大都(今北京市)。至元十三年(公元1276年),元军攻陷南宋都城临安(今浙江省杭州市),俘虏6岁的宋恭帝及谢太皇太后。至元十六年(公元1279年),元军在崖山海战消灭了南宋最后的抵抗,陆秀夫背着9岁的小皇帝赵昺投海而死,中国(南宋)灭亡。
之后,元军曾进攻过周边一些地区,如越南和日本等,其中以试图征服日本的战争最为著名,为忽必烈建造战舰的高丽人有意建造和设计质量极其低劣的船只是导致忽必烈的蒙古舰队葬身鱼腹的主要原因。
元朝统一后四等人的划分蒙古征服中国全国后,将其政权下的人民划分为蒙古、色目、汉人和南人4个等级,并且规定这4等人在做官,打官司、科举诸方面有一系列不平等的待遇,乃是整个元朝施行民族压迫政策的铁证。
蒙古族在各等人中名列第一等,是元朝的“国姓”。
色目人继蒙古人之后名列第二等,主要指西域人,如钦察、唐兀、畏兀儿、回回等。
汉人为第三等,指淮河以北原金朝境内的汉、契丹、女真等族以及较早被蒙古征服的云南(大理)人,东北的高丽人也是汉人。
南人为第四等,也叫蛮人、新附民,指最后被元朝征服的原南宋境内各族(淮河以南的人民)。
[编辑本段]元朝中期大德十一年(1307年),元成宗加封孔丘为“大成至圣文宣王”,并对孔子的家族、弟子等加封了种种称号。
大德十一年(1307年),成宗死,前太子真金之孙海山即位于元上都,是为元武宗。并立其弟爱育黎拔力八达为皇太子,约定兄终弟及,同时又约定爱育黎拔力八达死后,帝位复归武宗之子和世剌。
至大四年(1311年),仁宗即位,但违背前约,封和世剌为周王,令其出镇云南,而改立自己的儿子硕德八剌为皇太子。
延祐二年(1315年),元仁宗下令恢复科举制度,将儒家学说中的程朱理学定为考试的主要内容。从此程朱理学成为元朝(以及其后的朝代)的官方思想。
延祐七年(1320年),仁宗死,硕德八剌即位,是为元英宗。
至治三年(1323年),元英宗下令编成并颁布元朝正式法典——《大元通制》,共2539条。
元世祖忽必烈(1215—1294)至治三年,英宗从南返途中,驻跸南坡,被权臣铁失等人杀死。谋乱诸王大臣拥立当时镇守漠北的前太子真金之孙也孙铁木儿即帝位[2],改元泰定,是为泰定帝。
泰定五年(1328年),泰定帝死。丞相倒剌沙在上都奉泰定帝之子阿剌吉八为帝,而与此同时,元武宗的旧部重臣燕帖木儿与河南行省丞相伯颜则分别秘密向漠北和江南遣使,同时迎接周王和世剌与其弟图贴睦儿。结果,图贴睦儿先至元大都,遂于天历元年(1328年)自立为帝,是为元文宗。而和世剌抵达和林后,也宣布即位,是为元明宗。文宗表面上表示愿意退位,奉兄为帝,两人遂相会于上都之南,文宗毒死明宗后称帝。
至顺三年(1332年),文宗卒。临终下诏立明宗子为帝。权臣燕帖木儿为了控制朝政,故意舍长立幼,立懿璘质班为帝,是为元宁宗,但宁宗即位未及一月就病逝,其兄妥欢贴睦尔才得以即立,是为顺帝。
至正三年(1343年),元惠宗下令修撰辽史、金史、宋史三史,至1345年修成。
概述元朝是中国历史上疆域最广阔的王朝,国力最强盛的王朝之一。从疆域的广阔度来说,只有后来的清王朝才能和元朝相提并论,清朝也是一个少数民族执政的王朝。
元朝的疆域是:“北逾阴山,西极流沙,东尽辽东,南越海表”,“东、南所至不下汉、唐,而西北则过之”(《元史·地理志》)。包括蒙古全境和俄罗斯西伯利亚地区及泰国、缅甸北部的一些地方。面积相当于今天中国疆土的两倍。
魏源《元史新编》说:“元有天下,其疆域之袤,海漕之富,兵力物力之雄廓,过于汉唐。”元朝人对自己国家的强盛是充满了自豪感的。
虞集在《庐陵刘桂隐存稿序》中评价当代文人说:“国朝广大,旷古未有。起而乘其雄浑之气以为文者,则有姚文公其人。”
贯云石在散曲《双调·新水令·皇都元日》中歌颂:“江山富,天下总欣伏。忠孝宽仁,雄文壮武。功业振乾坤,……赛唐虞,大元至大古今无。”
蒙古帝国作为一个蒙古族建立的政权,在经过对欧亚非广大地区的征服后,在文化思想领域也主动或被动地吸收集合了多种文明长处,因此,到了整个元朝统治时期充满了“汉法”与“色目法”的主导地位之争。元朝作为中国历史上的一个重要朝代,不仅在中华文化史上发挥了承上启下的作用,而且在诸多领域出现了新的飞跃,推进了中国多元一体文化的发展进程,开创了中国各民族文化全面交流融合的新局面,对中华文化的繁荣和发展作出了重要的贡献。
元朝中西经济文化交流的空前繁荣,使不同地区、国家和地区间的经济文化双向交流加速。中国的火药、指南针、印刷术传入阿拉伯和欧洲,推进了这些地区的文明进程。阿拉伯的医学、天文学、农业技术,欧洲的数学、金属工艺,南亚的雕塑艺术等传入中国,促进了中国古代文化的丰富和发展。元代中西文化交流信息量之大、传播范围之广、对未来历史影响之大,都是人类历史上空前的。可以说,中西方文明成就第一次出现了全方位共享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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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朝的疆域元朝统一全国后,强盛时期的疆域是:北到蒙古、西伯利亚(一说到达北冰洋),南到南海,西南包括今西藏、云南,西北至今新疆东部,东北至外兴安岭、鄂霍次克海。元朝总面积超过1200万平方千米;若到达北冰洋,则超过2200万平方千米。
全国划分为中书省和11个行中书省,以及总制院(1288年更名为宣政院)所管辖的吐蕃地区。
元朝的政治军事制度中央机构:中书省,领六部,主持全国政务。
枢密院,执掌军事。
御史台,负责督察。
地方行政机构:行省,行省是朝廷委派重臣到各地署事,行使中书省职权的派出机构,“行中书省”的简称,后面会详细介绍。
军事机构:宿卫军队,由皇帝或亲信大臣直接节制。担任京城(大都和上都)防卫的军队是侍卫亲军。
三十馀卫,卫设都指挥使或率使,隶属于枢密院。
镇戍军,负责镇守全国各地。军队包括蒙古军、探马赤军、汉军、新附军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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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由于蒙古的势力扩展到了西亚地区,使得欧洲与元代中国的交往更加频繁,技术交流更加迅速。元朝的经济仍以农业经济为主,生产技术、垦田面积、粮食产量、水利兴修以及棉花泛种植等都超过了前代。因漕运、海运的畅通及纸币的流行,元朝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个大规模以纸币作为流通货币的朝代,建立起世界上最早的完全的纸币流通制度,比欧洲早了400多年(元末时因滥发纸币而造成通货膨胀),商业在元朝也极度繁荣起来,使其成为当时世界上最富庶的国家之一。
科学文化元朝的文化艺术和科学技术有较高的成就。天文学居于当时世界最先进的地位,数学、医学也都在世界先进之列,科学家郭守敬于1276年修订新历法,经4年时间制订出《授时历》,通行360多年,是当时世界上最先进的一种历法。他还曾担任都水监,负责修治元大都至通州的运河(其后被忽必烈命名为“通惠河”),再加上济州河、会通河等其它几项重大工程,最终形成了今天的京杭大运河,全长1700多公里;戏曲与小说创作繁荣,涌现关汉卿等一批优秀的剧作家。元曲成为与唐诗、宋词并称的中国优秀文学遗产。中华文化是中国各民族人民智慧的结晶。草原文化与黄河文化、长江文化碰撞,曾经激起过无数绚丽的火花,为中华文化绵延发展提供了不竭的动力。
中国自古以来就是一个多民族国家,每一个民族在不同的历史时期都为中华文明的进步和发展作出过贡献。元朝是指公元1206年至1368年间由蒙古族统治者建立的封建政权。在中国王朝序列中,尽管该政权存在的时间较短,但它对中国历史发展产生的影响却是极其重要的。
推进了中国多元一体文化格局的进程13世纪初,蒙古族统治者经过半个多世纪的征服战争,先后消灭西夏、西辽、金朝、大理、吐蕃、南宋等政权,完成了多民族国家的空前统一,形成了有利于各民族文化交流发展的有利环境。
中国多民族文化并存的格局进一步得到肯定。自春秋时代开始,中原地区所形成的“夏夷”之说,强调“尊夏攘夷”、“以夏变夷”的思想,对各民族之间的平等交往形成障碍。例如在史学领域极具影响的“正闰”说,主张“四夷不得正统”,将北方民族入主中原的政权,与“窃国”、“篡国”者并列,纳入非“正统”序列,事实上对其他民族政治文化形成排斥。由于元朝亦属入主中原的少数民族政权,统治者为了确立自身地位的合法性,需要努力扭转这一传统观念。在编纂《辽》、《宋》、《金》史时,三史都总裁官、中书右丞相脱脱力排众议,“独断曰:‘三国各与正统,各系其年号。’议者遂息。”这一举措结束了自辽朝灭亡后200多年的“正统”之辩,同时也在中国史学史上,第一次以中央政府的名义肯定了各民族政权的合法地位。其意义正如韩儒林先生所总结的那样:“这一决定确定了三史以平等看待的基本原则,它符合中国是一个多民族国家的客观实际,也符合辽、金、宋三朝互不相属的历史状况,因而是正确的,所以脱脱对三史的贡献不能忽视。”
加速了各民族文化的交流。元朝统治者实施的民族政策和文化政策,使古代中国各民族文化的交融和发展出现了很多新的气象。蒙古族文字产生于这一时期,并沿用至今;北方游牧民族历史上第一部用本民族文字撰写的历史著作《蒙古秘史》诞生;在中国封建王朝历史上,元朝政府官员的民族成份最为复杂;元朝也是中国统一王朝史上第一个多民族文字并用的王朝;《辽史》、《宋史》和《金史》,是廿四史中仅有的、由多民族史家共同编修的史籍,也在中国史学史上首开一朝官修三朝历史之先河,为后世保存了珍贵的历史文化遗产;中原文化在边疆民族地区得到广泛传播,儒家经典著作被翻译成蒙古文出版,漠北、云南等偏远地区首次出现了传授儒家文化的学校;中国首次出现了由中央政府批准成立的、全国性的少数民族语言文字教育机构——蒙古国子学和回回国子学,蒙古、契丹、女真和色目人中间涌现出一大批汉文著述家;西域各民族文化进一步向中原社会流传,藏传佛教在中原得以传播,海南黎族的木棉种植和纺织技术推动了中国棉纺业的发展;在宽松的政治文化氛围下,各民族间的交融也进入又一个高潮期,契丹、女真、党项等民族悄然融入到蒙古族、汉族和周边其他民族之中,而一个全新的民族——回回族在中华大地上诞生。对于元朝各种文化和谐并存的局面,中世纪欧洲“四大旅行家”之一的鄂多利克,曾感慨地称之为“世界上最大的奇迹”。
由此可见,元朝的建立,打破了此前历史上出现过的人为的文化屏蔽现象,中华文化多样性的现实得到普遍认可,“四海为家”、“天下一家”的观念深入人心,多元一体格局在统一的环境里变为事实。兼容务实的文化政策推进了中国封建文化的发展与大多数中国封建王朝相比较,蒙元时期思想文化观念有两个特点是十分显著的:其一是兼容,其二是“不尚虚文”。在这一思想的指导下,元朝的文化环境表现出兼容务实的特征。
元朝的文化兼容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它是中国古代历史上唯一没有从官方角度提出“避讳”制度的王朝;它是中国封建历史上思想文化禁锢制度最少的王朝之一,目前尚未发现元代人士因言论遭受不幸的实例。据统计,元代的文化禁令仅是明清两朝的几十分之一;它还是中国封建历史上唯一明确提出宗教信仰自由的王朝,当时世界上所有的主要宗教在中国都有活动场所和信徒,这在当时的整个欧亚大陆恐怕是绝无仅有的文化现象。
兼容的文化氛围为中国文化的发展提供了良好的环境。中国“戏剧史和文学史上的重大事件”——元曲(散曲和杂剧)就是在此环境下形成的。今人把元曲与唐诗、宋词并列,视之为中国文化的瑰宝。一些学者认为元曲之所以在元代诞生并繁荣,主要得益于元代北方少数民族伦理道德的影响和文化政策的宽松,“使得社会思想能够较多地摆脱传统规范的束缚”自由创作。
儒家文化的社会地位进一步提高。孔子在元代被封为“大成至圣文宣王”,使其美誉达到无以复加的程度。孟子等历代名儒也获得了崇高的封号;元朝在中国历史上首次专门设立“儒户”阶层,保护知识分子,“愿充生徒者,与免一身杂役”。元代的民众普及教育超过了前代,书院达到400余所,州县学校的数量最高时达到24400余所。对元代儒家文化的发展,陈垣先生是这样评价的:“以论元朝,为时不过百年。……若由汉高、唐太论起,而截至汉唐得国之百年,以及由清世祖论起,而截至乾隆二十年以前,而不计乾隆二十年以后,则汉、唐、清学术之盛,岂过元时!”
务实的精神推动了文化与社会实践的互动。建立元朝的蒙古族处在封建社会上升阶段,有着较为迫切的发展要求。因此与宋代相比较,元朝务实的文化精神是十分显著的。元朝的奠基人忽必烈主张“应天者惟以至诚,拯民者惟以实惠”,强调“务施实德,不尚虚文”。据此,他提出了“科举虚诞,朕所不取”,废止了科举制度,在人才选拔上强调才干,而不单纯是“以文取胜”;一些关乎国计民生的科学文化在政府的扶持下也得到了快速发展:由政府组织的一系列大规模的天文实测活动,使中国在很多天文学领域处于世界先进水平(如黄道夹角的科学数据、星辰的数量、历法等);在地理学方面,《大元一统志》开中国官修地理总志之先河,也是中国古代史上篇幅最大的一部官修地理志书;元代编修的方志达到160种,数量超过了宋代;元政府还组织了中国历史上首次对黄河河源的实地科考;在农业技术及农学普及方面,南北东西农作物广泛交流,各地农业技术(如生产工具)取长补短,棉花种植在元代得到全面推广,很多农作物得到普及。政府加强了农业科技的总结和普及工作,司农司编辑的《农桑辑要》是中国古代政府编行的最早的、指导全国农业生产的综合性农书,鲁明善的《农桑衣食撮要》是中国月令体农书中最古的一部,王祯的《农书》是中国第一部对全国农业进行系统研究的农书;在宋代发明活字印刷术的基础上,元代发明了金属活字、转轮排字法和套色印刷术。此外,元政权对医学、造船业、陶瓷制造和水利也给予了高度的重视。在元朝,中医药学有很大发展,出现了金元四大学派,特别是中国与阿拉伯、波斯等地密切而频繁的交往,不但大大促进了中国人的重大发明及中医药知识广泛向外传播,而且使得当时处于领先水平的阿拉伯及波斯医药学典籍被带来中国并翻译成中文。阿拉伯式的芳香挥发剂、滴鼻剂、露酒剂、油剂与糖浆剂等已经普遍得到推广应用。在元朝的秘书监中,保存了不少阿拉伯人关于医药学方面的著作。中国传统医药学此时已经深受这些外来医药学的影响,特别是中药学扩大了“中药”的内涵,大量吸收、使用由阿拉伯人、波斯人甚至印度人传来的“海药”。元朝政府在太医院下面专门设置广惠司,掌管回回医药事务;公元1291年先后在大都、上都建立“回回药物院”。著名的“回回药方”也是元朝时期从伊斯兰国家传来的。另外,元末杭州穆斯林已经开始设立比较正规的医院为国人治病。元朝不但是中国古代天文学发展的巅峰,而且还是中国数学的最后一个黄金时期。中国人使用阿拉伯数字是从元朝开始的。这些美妙的数字是元朝时期来华穆斯林赠与我们的礼物。1957年,在西安元代安西王府遗址中,考古队员发现五块铸有阿拉伯数字撤离形铁块,其中四块出土时夹在凿刻整齐的两块方石中。经研究,这是用阿拉伯数字排列的六六幻方,其纵、横、对角线的数字之和为“111”。
元时的中国,医药学在继承传统的基础上出现了兼收并蓄、互通有无的局面,大大丰富了医药学知识的内容。
《回回药方》(以下简称《药方》)是中国大型综合性回回医药学典籍(作者不详),原有36卷,少数残存本现可见于北京图书馆。该书多以汉语书写,同时夹杂许多阿拉伯语与波斯语医药术语及汉语音译。仅以少数残存本目录就可以看出,《药方》是一部包括内科、外科、妇科、儿科、骨伤和皮肤病等科、内容丰富、具有中西合璧特色的医学典籍;研究中国医药史的学者根据残存部分推断,《药方》约有药方6000~7000首之多,其价值与中医古籍《外台秘要》相当。
开创了中国封建时期中西文化交流最繁荣的时代元朝以及四大汗国等政权的产生,使13世纪之后的欧亚政治格局发生重大的变化,东亚、中亚和西亚地区昔日林立的诸多政权顷刻间消失,欧洲的部分地区也纳入什么山贼小偷都没瞧见,倒是野味层出不穷,吃得他都腻味了,此时见眼前出现似山贼的人物,心下大喜,还未待来人说话,当先跳起,喊道:“呔,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活着走,留下买命财,胆敢说不字,上前揪脑袋,死在荒郊外,管宰不管埋,送上望乡台,永远回不来。”手掌伸出,叫道:“金银珠宝,快快取来,娇艳美人,速速带来。”
眼前三人早已目瞪口呆,好半晌高瘦汉子才当先恢复过来,对中间那个汉子说道:“老大,这小孩该不是疯子吧!”站于右边的大汉连连附和。
被称为“老大”的肥硕大汉道:“疯小孩没关系,看他身上穿的衣服华丽,该是有钱人,想是外出迷路,找不到家人才发疯的,老二,去他身上找找,看有没值钱的东西。”
“是,大哥!”老二便是那个健壮魁梧的大汉,他走到洪天宇面前,将刀插于地上,伸手便要搜身。洪天宇猛一把将大汉的手拍开,在大汉“哎呦”的痛叫声中,冷声道:“小爷不是疯子,你们快去取金银珠宝才赎身,否则一个也别想活着。”洪天宇这话并未说笑,他盘缠不多,襄阳盗来的白银也花去不少,此刻遇上油水丰厚的山贼,若不打劫一番,如何对得起自己。
“老大,老三,这小子劲大,会武功,我的手痛死了。”老二的手红肿不堪,不想一个小孩这么大力,轻轻一掌就把自己拍成这样。
“还是个懂武功的小孩,老二,你退下,我来会会他!”老大示意老二退下,大刀一挥,冲了上前。
刀光闪闪,他双手握住刀柄,在临近洪天宇之时突然跳起,大喝一声,由正面霹了下去。
洪天宇微笑不动,待刀就要砍刀自己的时候,刷一下闪于一旁。
老大没了目标,又止不住下落的重力,“怦”一声响,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来了个漂亮的狗啃屎。
“老大,你没事吧!”老二和老三连忙将出糗的老大扶起,拍去他身上的灰尘草屑。
老大沉着一张脸,喊了声“走开”,再度冲向洪天宇,步伐非常快。这次他学乖了,没有再采取由上往下的攻势,采取正面而攻,刀尖向前,直指洪天宇胸口位置。
还来,简直不自量力,洪天宇好气又好笑,站立不动,等待“死神”的降临。
老大见敌人不躲不避,只道他吓傻了,脚步更加快速,双手更加用力了,啊啊啊啊大叫几声,插进敌人的胸口……
可是,当刀插入敌人胸口之时,老大只觉敌人似没肉身一般,不需丝毫力气,他突然发现不对劲,不过已来不及了,身体已整个横穿敌人,重重地撞在敌人身后的大树上。
“老大!”老二和老三惊叫道,又慌慌张张地上前,检查老大是否受伤。
洪天宇摇了摇头,这山贼也忒蠢了点,只见老大已经站起,一脸惊骇地望着自己,嘴上动了动,惊惧的声音传来:“你……你是鬼魂!?”老大不是傻子,从方才种种迹象看来,对方根本就没有肉身。
“呸!”洪天宇吐了口唾沫子,道:“小爷怎会是鬼魂,方才只是身法过快,留下残影而已。”
“残……残影……”老大瞪大眼睛,虽说他只懂一些基本拳脚功夫,但也是江湖人之,岂会不知江湖中高手如云,只是他怎会想到,一个屁大的小孩竟如此厉害,厉害得让人难以置信。
“有问题吗?”洪天宇哼哼一笑,握掌成拳,一拳打在身边的大树上,大树“咔嚓一声”,立时断裂,在强大的冲击力下,竟整棵飞出几丈之外,轰然倒在地上。
如此恐怖的拳头,三个强盗吓得魂飞魄散,目瞪口呆,哆嗦之下,刀也掉落在地,老大最先反应回神,在老二老三后脑勺上猛拍一下,命他二人下跪,自己也连忙跪下,颤声道:“大……大……大侠,小,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请,请大侠饶恕,放我们一条生路。”
洪天宇嘿嘿一笑,拳头在山贼眼前晃了晃,问道:“这记铁拳是否厉害!”强盗三人组连忙点头,大放马屁,将他的拳头说得只应天上有,世间无缘见。洪天宇心下得意,哼哼两声,从地上拿起山贼大刀,架在老大的脖子上,威胁道:“想活命很简单,金银珠宝都给小爷取出来,要是份量不够,当心小爷取你三人狗命。”此时角色对调,洪天宇成了真正的山贼,而强盗三人组却成了可怜的受害者。
“是,是,是,只要大侠放过我们三兄弟,小的愿将所有资产都赠予大侠。”老大见这位绝世高手只为钱财,顿时松了口气,他多年来打劫路人,金银珠宝不在话下,若能保住性命,不愁挣不回被抢的银钱。
“废话少说,拿来!”洪天宇大手一伸,又道:“别妄想用几百两银子打发我,否则别怪我刀下无情。”
“大,大侠,钱财都放于寨中,没带出来,不如大侠屈尊往山寨一行吧!”老大担心脖子上的刀随时会落下,回话非常之快。
洪天宇皱眉望了山贼一眼,突然奸奸笑道:“不知死活的东西,别以为小爷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是否想把小爷带到山寨,然后用人海战术拖疲我,最后杀之,哼哼,你为免想得太简单了,小爷神功盖世,天下无敌,杀死区区几百个毛贼轻而易举,我劝你还是老实一点,免得赔了夫人又折兵。”
老大颤声道:“大侠,小人绝无此意,方才见了您老的神功,小人哪敢再与你为敌,况且我们小小的山寨哪来数百人,不过三十余人马而已,连给大侠塞牙缝也不够的,小人真的是想请你去山寨取财宝啊!要是大侠不愿屈尊前往,小人命老二,老三去取来,小人留在此处当人质,少时若没将银钱送上,大侠便一掌把我打死,如何。”
洪天宇疑惑地望了他一眼,心想:“莫非我真的自作聪明了,说来也是,这三人见我刚才如此恐怖的破坏力,哪敢再打坏主意。再说,即便有埋伏,小爷何惧之有。不过这山贼老大还是挺讲义气的,竟愿意独自当人质。”点了下头,将架在老大脖子上的刀抽回,倒转刀柄,递了过去,道:“前面带路,别耍花样!”
“不敢不敢!”老大接过大刀,连道几声不敢,一脸恭敬之色,毫不做作。
老大走在最前,老二老三随行,三人不时回头,对洪天宇作出“请”的手势,完全不似被要挟,反倒像在请什么贵宾一样,这也难怪他们会如此,他们武艺低微,不曾见过什么高人,平日里也就打劫那些文弱书生,或者护卫少的贵人,哪里敢打劫有名有望的侠客,不想如此谨慎,却还是碰上强得变态的高人,让他们连帮点反抗之心也不敢升起,只得乖乖地任其摆布,以免不慎将这位爷惹生气,到时落个性命难保。
第017章、山寨遇美
洪天宇在路上也问清了三人姓名,老大叫李胖墩,老二叫侯精,老三叫黑炭,三人便是山寨中的大当家、二当家和三当家,三人虽不是亲生,却情同手足,平日里都是三人一起行动,其余手下则在山林各条小路把守,等待“猎物”,分配有序,组织还算严密。
四人穿过树林,来到一座陡峭的山脚,爬上半山腰之后,便看到一座规模不小的山寨,黑风寨,黑风寨门外站着俩持刀的人把守,见几位当家回来,恭敬地道了声好,三人立马横起鼻子,一脸骄傲得意,可是望见洪天宇时,又恢复恭敬献媚之态,让把守的小贼一阵不解。
李胖墩领着洪天宇在堂上坐定,轰走堂上的小贼,便命老二老三去取珠宝,还暗中使了个眼色,洪天宇岂会不知他心里打什么主意,冷笑道:“最好把珠宝全部取来,否则被我搜出,你们山寨中所有人都得死。”
“是,是,是,全听大侠的,小人不敢藏私。”李胖墩不曾想被看出,心里又怕又心痛,但如今保命要紧,连忙吩咐道:“老二,老三,你们没听到大侠的话吗?照做。”侯精和黑炭连忙点头,心有余悸地下去了。
侯精和黑炭刚退下没多久,门外就跑进一人,朝李胖墩拱了拱手,恭声道:“大当家,张虎他们回来了,收获不小,还带回一个十五、六岁的小美人,嘿嘿,说要献给大当家。”
李胖墩心里大叫:“完了,完了,这几个王八羔子早不回,晚不回,偏偏这个时候回来,没看到这位爷还等着收账吗?唉,又一笔财宝要外流了。”李胖墩苦水往肚子里咽,嘴上却笑眯眯地问:“大侠,小人的部下办事回来,不知财物是否也要点收。”
刚进门的山贼目瞪口呆,他清楚听到大当家以“小人”自居,心里纳闷,这小孩究竟是何人,竟让大当家如此惧怕,但他一个报信小徒,哪敢问这些。
“吩咐手下,全部搬进来!”洪天宇高兴地点点头,又道:“还有,把小美人也带进来,哈哈。”
李胖墩拱了拱手,哭丧着一张脸道:“谨遵大侠之命。”转头瞪了那小贼一眼,喝道:“还不快去。”
“是!”进堂报信的小贼不知大当家哪来的怒火,吓得连忙退将下去。
不多时,侯精和黑炭当先回来,手里抱着一个大箱子,放于洪天宇面前,在示意之下将宝箱打开,洪天宇眼珠顿时瞪得比鸡蛋还大,只见宝箱里珍珠首饰,金银元宝不计其数,还有几个翡翠玉镯更是发出耀眼的光。
乖乖,想不到一帮山贼竟有如此多金银珠宝,看来此次收获不小,洪天宇单手一挥,珠宝连带宝箱一齐消失,进入他的“虚弥空间”里。
“大侠,这,这,没有,没有了……”李胖墩刚还看着珠宝肉痛,可是突然发觉宝箱消失不见了,他擦了擦眼睛还是见不到踪影,吓得连忙发问。
洪天宇摆了摆手,道:“不必惊慌,财物已被我收入“虚弥空间”里。”李胖墩茫然不解,看了看大侠,又看了看侯精和黑炭,见老二老三惊讶迷茫程度也好不到哪去,洪天宇继续道:“这些财物就当是你三人的买命钱,小爷就放你们一马!”
李胖墩三人连声称谢。
“大当家,二当家,三当家,这次弟兄们收获不错,宰到一头肥羊,还顺手带回一个出嫁新娘,才十五、六岁,美艳的很,小的就把她带回来给大当家享用!”张虎哈哈大笑,大摇大摆地走进来,又瞧见主位席上洪天宇,疑惑地问道:“这个小鬼是谁!”
“放肆!”李胖墩面色几变,大喝一声,道:“这位是洪大侠,你岂敢用‘小鬼’当作称呼,还不跪下请罪。”
张虎心里纳闷,却不敢违背大当家意思,连忙跪下,磕了三个响头,道:“请大侠饶恕小人不敬之罪。”
“起来,起来!”洪天宇此时哪有闲空管他,眼睛早已被门外站着,由两个山贼押着的小美女了,小美女身着嫁衣,含苞待放芳龄,云髻峨峨,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淡眉如秋水,玉肌伴轻风,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施朱则太红,着粉则太白,如出水芙蓉,又如海棠春睡,端的是一个难求的小美人,容貌竟不亚于殷素素。美人水汪的大眼睛带着惧意,让人心生怜惜,洪天宇咽了口唾沫,命令道:“请门外的美人进来。”
李胖墩躬身点头,大手一挥,手下已将小美女带到洪天宇面前,洪天宇细细看之,问道:“敢问姑娘芳名。”
“小,小女子白清,求,求大王放我下山。”白清声音带着点哆嗦,但依然如百鸣鸟唱歌般悦耳动听,又如潺潺流水,令人心旷神怡。
白清本是坚州奇林镇商贩之女,亦是远近闻名的美女,垂涎之人不计其数,刚满十四之时便有不少人上门提亲,但都被爹爹拒于门外,不想竟被坚州有名的恶霸看上,提亲不成竟毒杀她全家,还逼着她上轿,白清悲伤之余准备于洞房之日刺杀恶霸,报家人大仇,谁料在路上竟被一帮山贼所虏。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想到清白之身不久便要毁于山贼之手,白清暗道自己命苦,默默垂泪,此刻连死的心都有了。但见山寨大王之后,白清惊讶之余又恢复了点神彩,谁能想到,硕大一个山寨大王竟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可爱小男孩,料想他也不懂男女之事,清白或许得保,白清默默祈祷,希望爹娘在天有灵保佑自己。
洪天宇眉头一皱,心想:“小爷形象英伟不凡,她岂会将我与山贼相提并论,这小美人眼力着实不好。”嘴上说道:“白姑娘,在下并非什么山寨大王,只是受大当家邀请而来,这位才是黑风寨真正的主人。”用手指了指李胖墩,白清打眼望去,见大当家肥硕如猪,胸前黑毛密集,有如大猩猩般难看,她想起张虎要将自己献予大当家,吓得秀面发青,只觉一阵恶心由心底传来,只盼自己能立即死去,免受贼人侮辱。
“白姑娘请坐,这几个粗人不必理会,有我在此,他们不敢欺负你。”洪天宇见其面色异样,只道害怕李胖墩几人,便对着白清安慰,还热情地让她坐到自己身旁。心里在想:“大当家果然肥胖无比,座位比别人大了几号,莫说坐俩人,就算四人同坐也不显拥挤。”其实他当然不知,李胖墩座位大而华丽,完全是因身份缘故,正如皇帝的龙椅一般,自然要比其他人的不同。
白清心生不解,既然胖子是大当家,为何小男孩又似乎比他权利还大,不过她此刻也无暇多想,听了小男孩的话,倒是轻松许多。
第018章、捡个美女带回家
待白清坐定,洪天宇淡淡地问道:“白姑娘,今日可是大喜。”
白清点点头,眼里闪过一丝悲伤,自然没能逃过洪天宇锐利的双眼,他心里疑惑:“既是大喜之日,为何悲伤。”嘴上忙问:“夫婿何人,可是你的心上人。”
“不是!”白清摇了摇头,双眼盈满泪珠。
洪天宇嘿嘿一笑,心想:“看这情形,八成是被父母逼婚,如此最好,倒是叫小爷捡了个便宜。”问道:“那姑娘的夫婿是……”
“是个恶霸!”白清哽咽道。
听闻“恶霸”二字,洪天宇已猜出白清是受恶霸相逼,但他向来爱开玩笑,明知故问道:“姑娘容貌艳丽,不知有多少王孙公子要被你迷倒,为何非得嫁给恶霸,莫非这恶霸当真如此出众。”
白清被提及伤心事,泪珠儿滚滚落下,她并非听出玩笑之意,只道小孩不懂事,摇了摇头,道:“天下女子皆命苦,女子哪有选择的权利,况且小女子完全没有下嫁之念,完全是恶霸强行逼婚,他们不光打死我爹娘,连五岁的弟弟也死于非命。”白清也不知为何会在小男孩面前吐露委屈,她只是觉得这小男孩很亲切,不会伤害自己。
死者为大,洪天宇叹了口气,收起淫邪的目光,敛容坐正,安慰道:“姑娘不必难过,恶人总会遭报应的,请节哀顺变。”望向李胖墩,道:“你说说看,小爷这话是否有理。”
“有理,有理,大侠这话可谓金玉良言!”李胖墩连连点头,就跟小鸡啄米似的,心里却极为不满,我这报应还不是你给的,若没遇上你这瘟神,岂会如此倒霉。
白清见大当家在小男孩面前竟跟下人一般,卑躬屈膝,完全没有山寨大王的作风,又听他称呼小男孩为大侠,心里越发迷糊,但却如同找到救命草,起身下跪,道:“公子,求求你放我下山,我不想留于此处。”
洪天宇将她扶起,问道:“姑娘,你家人都已不幸身故,如今可有栖身之所。”他完全没有男女之别,在古代,男人是不可以用手去扶女子的,当然,他现在还不是男人,仅仅是男孩而已。
“没有!”虽说对方是小孩,但毕竟是异性,而且他看上去比较成熟,白清脸蛋微微发烫,竟不自禁多看了他两眼,这才发现,原来小男孩相貌不凡,稚嫩中带着点俊逸,可爱中居然带着点成熟,眉宇间还有一丝十岁孩童不应该有的忧郁,更可气的是,乌溜溜的大眼睛似乎还色咪咪的,白清暗啐一口:“小色狼。”光洁如玉的俏脸也因此更红了。
洪天宇问道:“姑娘无家可归,下山做甚!”
“即便流落江湖,饿死街头,也总比被山……被他们侮辱要强。”白清本想说山贼,不过及时改了口,担心山贼听不惯这称呼而恼羞成怒,虽然小男孩说了保护自己,但他毕竟年幼,是否有魄力镇压山贼还是未知之数。
“你们几个先出去。”洪天宇朝李胖墩喝道,后者连忙领着手下出门大堂,他这才继续道:“江湖中人心险恶,山贼四起,以姑娘的容貌,若没人照顾,必定落入坏人之手,不知姑娘可愿跟我。”洪天宇倒也直接,快刀斩乱麻才是男儿作风,再者,眼前白清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
白清闻言一愣,转而低垂螓首,小脸晕红如火,不知怎的,竟在“小孩”面前升起羞意。
“其实在下并非山寨中人,在下和姑娘一样,也是受山贼打劫,只是在下武功不凡,将山贼教训一顿之后,他们大当家才请我来此赔礼道歉,碰巧遇上姑娘。”山贼有钱途,但终究名声不好,洪天宇不想小美女误解,立刻表明立场,跟山贼划清界线,但勒索山贼财物一事却只字不提。
“公子是武林中人!”白清惊喜地问,见他点头,又问:“公子是何门何派的。”
洪天宇道:“无门无派!”白清听了面露失望,洪天宇不解,但还是一脸骄傲,自夸自擂道:“在下虽然无门无派,但在武林中却是名声显赫,不知在下名讳者寥寥无几。”
“那公子必定武功盖世。”白清欣喜地问。
“并非在下自吹,普天之下能接我三招者,不下五人。”洪天宇道,他这话不是自吹,反倒是自贬,以他的武功,能接下他全力一招而不死者根本没有。
“公子!”白清久处深闺,从未在江湖中行走,自是不知武林事,闻言深信不疑,突然再度下跪,洪天宇起身去扶,她硬是不起,疑惑道:“姑娘何故席而再拜!”白清低声啜泣,道:“求公子替小女子报仇,小女子愿为奴为婢伺候公子。”言罢,哭个不停,令人闻之恻然。
“姑娘请起,惩恶除奸乃我悲侠义中人的本分,我答应你便是!”洪天宇大义凛然道,心里兴奋无比,古代果真是泡妞的首选之地,杀几个恶贼,便可挣来一个心甘情愿跟着自己的美女,如此美事,何处去寻,嘿嘿。
“真的!”白清惊喜交加。
洪天宇点头,表情严肃认真。
……
李胖墩几人回到堂上,洪天宇吩咐其取来笔墨纸砚,临时抱佛脚创出一套武功秘籍,名曰《山贼神功》,来到后堂,递予李胖墩,道:“胖墩,当山贼也该有个样,你们武艺如此低微,若遇上高手,必死无疑,小爷今日收你们如此多财物,自是不能毫无表示,这套秘籍你且收下,虽不是绝世无双,但若勤加苦练,亦能助你成为当世一流高手,从今往后务必好生修炼,或许他日有用得着你的地方。”他也不知为何想传授武艺给山贼,或许多年来黑帮老大养成的习惯,喜欢暗中培养高手,供自己所用,或许是为了提高他们修为以后,打劫效率更高,自己可以得到更大比财富,或许真是收了如此多财物,不方面没点回礼,总之连他自个都说不清楚。
李胖墩感动地叫了声大侠,内心激动不已,区区一点财物算得什么,只要有高强的武艺,何愁捞不到财物,但听大侠接着道:“但是我有一个要求,功成之后,你们只可打劫地主恶霸、贪官奸商,不得再骚扰平民百姓,更不得干伤天害理之事,尤其是奸淫掳掠,听清楚吗?”
李胖墩急忙点头,洪天宇接着道:“欺善怕恶不是本事,只有傲上而不辱下才值得敬佩,好好将山贼发扬光大,多打劫坏人财物,他日等我钱财用尽,会回来点收的。”顿了一下,又道:“别妄想搬到其他山中,逃开小爷的注视范围,小爷人面极光,武林之人无人不卖我面子,要是你胆敢逃离此处,小爷便在武林中下一道追杀令,即便你跑上天也逃不掉。”
“不敢,不敢,小人虽是山贼,却极重义气。大侠待我如此恩厚,连万金难买的武功秘籍都相赠于我,小人孝敬点财物也是人之常情,岂敢忘恩负义呢!”李胖墩连连表示忠诚。
“如此便好!”洪天宇点点头,在树林之时,李胖墩宁愿自个留下当人质,而命老二老三去取财物来,由此可见其人忠义可佳。从“虚弥空间”取出两锭金元宝,递了过去,继续道:“小爷绝非无情之人,山寨弟兄众多,没点钱财如何过日,这两锭元宝你收下,还有,今日劫回的财物我就不收了,权当你们的周转资金,至于那位姑娘,小爷就带走了,你们今后不可再虏劫良家妇女,否则绝不留情。”言罢,眼里一道寒芒一闪而逝。
李胖墩接过金元宝之时,望见大侠眼里的寒芒,吓得面色发青,连连点头,心里想着呆会就去下达寨规,以免手下犯错牵连自己。
诸事安排妥当,李胖墩取来一件女衣,白清进厢房换下嫁妆。洪天宇抱起比她,施展轻功,以飞快的速度,直奔下山,竟不需着力点,便疾驰于半空,李胖墩等人早已目瞪口呆。
第019章、铁爪门
山林茂盛,绿叶成荫,洪天宇并没挑下山小道,而是凭借感觉,行云流水般在空中穿梭,恍若神仙中人一般,飘然而去,白清望着身下飞速倒退的树林,惊得小嘴大张,不敢相信这是人力所为,但心里却更加放心了,以公子这般身手,对付恶霸绰绰有余。
辗转已进坚州,拉着个含苞待放的美人,自然成了众人的焦点,洪天宇本就喜欢受人关注,虽然路人是看美女,而非看自己,但美女毕竟跟着自己,虚荣心还是大大满足,走起路来都觉得飘飘然的。
如今时辰尚早,洪天宇先找了家客栈,还是老规矩,好酒好菜自然少不了,不过此次因带着个小美女,而他自己年幼,旁人以为他们了无依靠,自然免不了上前调戏一番,都被洪天宇一一教训,但凡有色心者尽皆被他丢出客栈,客栈掌柜有苦不敢言,眼睁睁地看着客满盈门的客栈变成寥无数人。
酒食用毕,洪天宇命小二留了个上房,带着白清上街游逛,顺带买了几件首饰给她戴上,啧啧,小美女越发迷人了。
毒害白清全家的乃是“铁爪门”门主铁千,成名绝技是一招阴狠无比的铁爪,与少林的龙爪手和白眉鹰王的鹰爪有异曲同工之妙,但两者武功的档次是相差甚远的。
“铁爪门”与武林中的大小门派自是无法相比,但在坚州一带却颇具臭名,铁千本是坚州一个小混混,平日里偷鸡摸狗,无所不为,机缘巧合之下习得一身武艺,此后更加横行无忌,奸淫掳掠无恶不作,老百姓无不痛恨,不久之后,不知天高地厚的铁千,纠集一帮无所事事之人,创立起“铁爪门”,自任门主,其手下门徒均是一些地痞流氓,原本就喜欢为非作歹的流氓,遇上如此师傅,自然变本加厉,强取豪夺,欺压百姓,不在话下。
铁千为人好色贪婪,只要看上哪个女子,不管场合,直接虏劫回去供其淫玩,待自己玩腻之后,转送手下门徒,或卖入青楼挣钱。前段时间,铁千得知坚州郊外奇林镇有一女,年纪虽幼,但生得美艳动人,他本想直接虏劫回家,但见此女之后被迷得神魂颠倒,遂升起让她心甘情愿下嫁之心,于是遣了媒婆,送上金银首饰作为聘礼,好言前去说媒,本以为仗着如此财富,女子家人必定毫不犹豫地应允,岂知女子家人不但把媒婆轰走,连带金银首饰也被一并抛出,铁千本就是小肚鸡肠,毫无理智之人,他只觉颜面受损,不由恼羞成怒,一怒之下派门徒下毒杀害其全家,将女子强行带上轿中,直截了当用强势手段逼婚,可是他如何想到,在门徒将女子押往坚州之时,路遇山贼,将其虏劫山上,还打死打伤他门徒数人,自从“神功”大成,铁千自以为天下无敌,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岂知竟有人敢在老虎头上拔毛,当下召回所有门徒,每人手持大刀、斧头,集结在“铁爪门”,只待门徒一声令下,便要杀往黑风寨。
“请问铁门主在吗?”这时,门外走进一个小孩和小美人,不消多说,来人便是洪天宇和白清。
“哪个王八羔子,进来!”一声大喝自厅内传出,完全没有半分涵养,洪天宇眉头一皱,心说:“小爷如此礼貌,此人竟这般无礼,即便不是为了白清之仇,小爷也非杀不可。”白清的手嗤嗤发抖,可见这声暴露吓到了她,洪天宇轻轻拍了拍,以示意安慰,白清这才想起身旁还有武功绝顶的小男孩,这才放松了许多。洪天宇哼哼一笑,在众多门徒注目下,径直走入厅堂,拱手道:“铁门主所为何事,火气竟如此之大!”正堂之上坐着一个身着青衫,黑色绒毛披风,长筒靴的人,此人面目凶恶,浓眉大眼,手臂粗壮如牛,右鼻处还有一块铜钱大小的黑痣,黑痣上长着几根又粗又长的黑毛,此人兴许天生便是恶人的样,俨然一副恶霸豪强的模样,让洪天宇升不起半分好感。
铁千见来人竟是小孩,但言行举止又似大人,不由一愣,不过双眼很快瞄到白清身上,喜道:“白姑娘,你不是被山贼虏劫山上了吗,为何在此出现!”突然似恍然大悟的样子,道:“哦,我明白了,是不是你报了我的大名,山贼不敢与我为敌,所以送你下山向我请罪。”铁千自认在江湖中威名显赫,此时见了只道自己的声名震撼了山贼,不由露出一副洋洋自得的表情。
白清满脸怒容,眼里厉芒闪闪,如此杀气,若非有深仇大恨,绝不会出现在不识武功的商贾女子身上。洪天宇捏了捏她滑不溜丢的小手,道:“铁门主误会了,白姑娘当时的确提了你的大名,但山贼众人竟闻所未闻,把你祖宗十八代都骂过了,还扬言,若是你敢前去山寨,他们便要将你碎尸万段。恰好在下去山中采药,趁贼人不备,将白姑娘解救下山。”
“混账!”铁千大喝一声,一掌拍在右手侧的木桌上,木桌登时粉碎,这一掌威力不低,但跟空闻大师相差甚远,顶多跟何太冲在伯仲之间,咬牙切齿道:“好个不知死活的东西,胆敢出言不逊,我要率领本门弟子,踏平黑风寨,杀光所有人。”
洪天宇皱了皱眉头,心想:“这门主未免太容易动怒了,随口一激,便失去理智,如此垃圾,也敢创立门派,简直贻笑大方,为祸相邻。”嘴上笑道:“铁门主不必动怒,铲除黑风寨是早晚的事,我们何不先解决白姑娘的事呢!”
铁千急喘几口粗气,显然被气得不轻,他轻抚胸膛,令自己的怒火暂且消散,道:“没错,婚姻大事重要,只是眼下宾客已被遣散,今日看来无法成婚,不过没关系,白姑娘,铁某心里早已将你当成娘子,不若今晚先洞房花烛,成亲之日另行挑选日子,如何。”言罢,铁千淫笑着站起,逼近白清,白清赶忙躲在洪天宇身后。
“慢着!”洪天宇大声喝止,一改先前平静友好的态度,冷冷一笑,道:“铁门主,你仅为一时之恨,便杀白姑娘全家,还想娶她为妻,未免太过心狠手辣,难道就不怕得罪武林正道,受武林同道围攻,使“铁爪门”陷入众矢之的。”
第020章、满门诛杀
洪天宇这番话说得正气凛然,倒也像个侠义中人,不过铁千岂会知晓,他完全是因了白清之顾,想帮白清报完仇之后,让白清心甘情愿地跟着他。铁千不屑一笑,傲然道:“武林正道,我呸,莫说他们不敢前来,即便来了又如何,我如今神功大成,世间再无敌手,他们若来滋事,我铁某人必定来一个杀一个,来俩个杀一双,让他们有来无回。”手下门徒听了这番话,不由热血沸腾,高声叫好,身侧震耳。
这厮肯定没出过坚州,如此低微的武艺,竟敢自夸天下无敌,洪天宇哈哈大笑:“铁门主似乎对自己的武艺很有信心。”后者一脸得意地点头,洪天宇冷冷笑道:“天外有天,人上有人,即便武当张真人也不敢说是天下无敌,你一个小小门主,竟如此大言不惭,难道就不怕被武林同道耻笑吗?”
“耻笑,笑话!”铁千满脸不屑,吹牛鼻子瞪眼,道:“武林之中,并非比名望,乃是谁的拳头硬谁便说的了话,否则那些后辈如何成名。张三丰的名讳铁某听过,但传闻未必可信,他不敢自认天下第一,乃是因其自知武功根基不够,而铁某不同,铁某虽习武不久,但曾力挫“坚州五虎”而不费丝毫力气,足可见神功非比寻常,岂是一般习武之人可以相提并论的,小鬼不知武林事就别瞎扯,不然当心你爷爷叫你好看!”
坚州五虎何人,听都未曾听过,铁千真是井底之蛙,杀几个小贼便称天下无敌,洪天宇摇摇头,道:“环顾当今武林,比阁下高强者不下百人,阁下不过学了点皮毛,竟然如此大言不惭,脸皮之厚,武林之中无人能及。”
白清“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她起初听铁千自吹天下无敌,倒是信以为真,还道他真的厉害,不由得担心起来,可又见小男孩一脸镇定,心里又是一松,小男孩的身手她是见过的,当真出神入化,想必铁千再厉害也达不到这个境地。
“小鬼,你屡次藐视于我,究竟居心何在。”铁千勃然大怒,喝道:“若非念你乳臭未干,铁某早就将你一霹掌死,还不速速滚出去,否则别怪铁某心狠手辣。”上前两步,又道:“大爷还要洞房花烛,哪有闲情跟你这毛头小子胡闹。”
“死到临头,还想着洞房花烛,果然是为美色连性命都不要的败类。”洪天宇道。
铁千冷眉一挑,沉声道:“死到临头,哼哼,我虽然仇家甚多,但有神功护体,谁能伤我分毫,小鬼未免危言耸听了吧!”
“要杀你的人,便在眼前!”洪天宇冷冷一笑,铁千一愣,伸手指着他,哈哈大笑,手下门徒尽皆发笑,似听了天下间最搞笑的笑话,洪天宇继续道:“铁门主,既然你自吹天下无敌,那岂不是说,只要在下将你打败,天下间就再无敌手了。”
“当然!”铁千哈哈一笑,道:“不过,小鬼,想必你连提水的力气都没有吧,又如何打败我。”
洪天宇道:“输赢要光彩,赢要赢得光明,输要输得磊落。在下也是习武之人,我希望你放下轻视之心,不然在下出其不备,即便杀了你也没意思。”话音未落,隔空一掌击出,一丈之外的木椅顿时断裂为数块,隔空都能发出如此掌风,足可见内功何等深厚。
原本还在大笑的门徒无不骇然变色,铁千亦笑声嘎然而止,皱眉凝视,紧盯着对方,沉声道:“原来小兄弟是深藏不露的高手,铁某失敬了,不知道小兄弟如何称呼。”
“在下洪天宇,乃武林中一介无名小卒!”洪天宇拱手回答。
方才那掌,威力惊人,铁千早已放下轻视之心,拱手还礼,问道:“洪少侠与我有仇?”交谈之时一脸谨慎,作出随时迎敌的状态。
“无仇。”洪天宇摇头。
“有怨?”铁千又问。
“无怨。”洪天宇再度摇头。
“既然无仇无缘,洪少侠为何要杀我!”铁千疑惑道。
洪天宇淡淡道:“原因有三,其一,铁门主及门下弟子为非作歹,祸害百姓,草菅人命,为正道所不齿,人人得以诛之;其二,铁门主狂妄自大,不将其他武林人士放在眼里,就是该杀;其三,也就是最重要的一点,在下要报白姑娘亲人被杀之仇。”
“原来如此,不过,你自信打得过我吗?”铁千再度恢复不可一世的样子,不屑地说道。
洪天宇道:“要是跟别人打,我不敢自夸,但若跟你,取胜仅在举手之间。”
“小辈大言不惭,铁某倒要看看你有多大本事。废话少说,接招吧!”言罢,铁千一跃至后,扎起马步,双掌向上前倾,收起小指和无名指,仅露出三根手指,大喝一声,将内力全部灌入双掌之中,突然以奇快的速度飞身上前,右掌拍向对方脑门。
洪天宇右掌急出,迎上铁千的手掌,双掌撞击在一起,发出一声大响。洪天宇纹丝未动,面色平静安然,身后站立的白清也安然无恙,而铁千身躯晃动了一下,额头大汗直冒,只觉体内如翻江倒海般难受,险些喷出鲜血,身后的桌椅早已被震得粉碎。洪天宇戏谑道:“天下无敌,莫非就这点本事,小爷还没使出全力呢!”
铁千已然身中内伤,但他脾气极为暴躁,此刻听了小鬼的话,心底怒火不可抑止,大喝一声,左掌拍在右手手背,双掌一齐发力,全身内力逼向对方,想一招将对方致死,可是让他意想不到的是,对方的内力似乎源源不绝,不管他发出的内力增加到几分,对方总是高出他一筹,让他渐觉疲惫,只觉再这么斗下去,自己一定会力竭而死,他看着小孩一脸平静的样,知他未用全力,如此跟自己比拼内力,想是故意折磨自己,铁千心急如焚,内功没对方高,即使想收掌也不成,他想到求饶,可惜全身功力都汇聚于掌中,连开口说话的余力都没有了,于是只得瞪着眼睛,企图用眼神求饶,不过他面目凶恶,且一向不把人放在眼里,故而不懂何谓求饶,瞪着的眼珠更像在威逼对方。
“铁门主,莫非这就是你全部功力,也太令人失望了,就这点三脚猫功夫,也敢自夸天下无敌,实在是笑话。莫说是我,即便让你遇上明教几位法王,也走不过十招。”洪天宇嘲讽道,以往他不知道大言不惭之人是何等相貌,但今日算见识了。
“铁爪门”门徒本就是欺善怕恶的地痞流氓,哪会讲什么江湖义气,此时从师父和小孩脸色看来,显而易见是小孩占据上风,不由一个两个面色发青,有几个甚至作好随时逃跑的打算。
“既然铁门主没有其他绝学,在下也不便玩这无聊的持久战,得罪了。”洪天宇微微一笑,手掌上的力道突然加大,铁千闷哼一声,倒飞出去,撞在身后的墙壁上,嘴里连吐几口鲜血,挣扎着倒地不起。
“在下要杀之人,从没哪个逃得掉,你现在明白了。”洪天宇冷冷道。
“噗!”铁千刚想说话,胸口翻腾的气血再度涌起,一口鲜血喷到地上,他本想运功疗伤,可是惊惧地发现,体内的功力竟消失地无影无踪,似耗尽,又似被瓦解。铁千谓然一叹,良久才道:“少侠,如今我功力尽失,形同废人,求你放我一条生路。”
“你手下血债累累,残害众多无辜之人,当初杀人之时,可曾想过放别人一条生路。”洪天宇冷笑道:“我今日不光要杀你,还要灭你满门,把为非作歹的“铁爪门”从世上抹去。”
“铁爪门”门徒闻言,吓得连忙向厅外跑去,洪天宇也不拦截,直到他们跑到门外,才不急不缓地对铁千道:“铁门主,素闻阁下以铁爪功成名坚州,而在下也有一门爪功绝技,还请指教一二。”左手隔空向门外一抓,一只肉眼看不到,由真气汇聚而成的巨大鹰爪无情地向“铁爪门”门徒撕去,一时间喧哗声尽消,数十门徒来不及喊叫,便活生生被鹰爪撕成几段,死相惨不可言,厅外小院里顿时血流成河,一片死寂。
“啊!”白清受不了如此血腥场景,双眼紧闭,尖叫一声,抱住洪天宇不放,显是被吓坏了。
“别怕,别怕,这些坏人死有余辜,杀死他们便可以解救更多的人,别害怕。”洪天宇方才竟忘了白清在场,才会出手狠辣,此刻后悔亦无济于事,只得抱紧她安慰,好半晌见其情绪似恢复些许,才继续道:“铁门主,我的爪功如何,有何破绽之处,请直言指出,晚辈感激不尽。”言罢,左掌成爪,在他面前晃了晃。他“当年”当黑道教父之时,平均起来每日杀的人都不止这些,所以完全不会感到不适,反而因长久没杀人,眼下大开杀戒,心意快意隐升,这便是他为何曾把自己比喻成“邪魔”的缘故。
“呃……呃……呃……”铁千双眼瞪大,嘴巴大张,一副惊惧无比的样子,听到问话,被吓得心胆俱裂,一口气没上来,当场气绝身亡,竟被活活吓死了。
洪天宇微觉愕然,哪料到不可一世的铁千会如此胆小,回神之后,拍了拍白清的粉背,柔声道:“白姑娘,你爹娘大仇得报,他们泉下有知,应该可以瞑目了,我们走吧!”白清表情又悲又喜,又惊又怕,点了下头,眼皮一跳,昏厥过去了。
洪天宇知她大仇得报,心中欢喜,但又见如此多人惨死,一时不适才昏过去的,当下抱起她走出厅外,临走前还以指力在厅中墙壁上写道:“铁爪门灭绝人性,为祸苍生,今特来取命。洪天宇!”洪天宇一贯敢作敢为,不想作藏头露尾的小人,故而大胆留书。
第021章、同房而睡
时辰已近傍晚,“铁爪门”外的道路上不时有人经过,但因大门紧闭的关系,无人知晓此处发生惊天血案,洪天宇身形一晃,已抱着昏睡的白清瞬移到客栈房中。
将白清抱到床上,给她盖上被子,洪天宇下楼命店小二准备酒食,店小二心里疑惑,他一直在店内,居然不知道客人是何时回房的,当真奇了,只是他无暇多想,他见识过小爷在客栈里殴打众多想调戏白清之人,猜想这位小爷是武林中的高手,哪敢有丝毫怠慢之心,连忙撇下其他客人,先为这位爷安排去了。
只片刻间,几道小菜便做好了,外加一大壶高粱,洪天宇接过,径直拿上客房。
白清只是一时受刺激昏倒,此刻已然清醒,见洪天宇进房,遂起身下跪,拜谢他帮自己报了大仇。
洪天宇见状,连忙放下酒菜,扶起白清,得意洋洋道:“小小意思,白姑娘不必言谢!”
“若公子不嫌小女子貌丑,小女子愿意常伴公子身边,服侍公子饮食起居。”白清咬了咬下唇,低声说道。
“白姑娘哪里话,若你跟‘丑’字沾上边,那世上便没有美人了。”洪天宇兴奋无比,哈哈笑道:“我一贯孤身漂泊江湖,甚是寂寥,既然姑娘想跟着我,那以后便当我的贴身侍女吧!”洪天宇得了便宜还卖乖。
闻言,白清暗啐一声“小色狼”,小脸不由通红,似染上鲜血的绸缎那般艳丽,一双诱人的美目流盼,轻启贝齿,梦呓般地低声道:“是!”似犹豫了一下,又道:“公子先救小女子于山贼手中,免遭坏人凌辱,又替我报此大仇,如此恩情,小女子这辈子都还不清了,公子不必叫我白姑娘,叫我白清就可以了。”
“好啊,清儿!”洪天宇毫不客气地应承,还叫得更加亲密了,惹得白清羞涩难当。
白清因刚见血腥屠杀,见油腻东西就觉恶心,故而这几道小菜都是清淡素食,白清见状,心里暗暗感激公子体贴,不想一个小男孩设想如此周详,她心升疑惑,公子年纪不过十一、二岁,却有如此本领,言行举止也绝非小孩,甚至比大人还要成熟许多,她猜摸不透,为什么世间会有如此“古怪”,如此“成熟”的小孩,不过她也不想询问,公子待她如此好,自是不会害她,又何必追根究底呢!
白清细嚼慢咽,斯文有礼,只随意吃了一点,而洪天宇则恰恰相反,不光把饭菜吃了个清光,还喝了五斤高粱下去,看得白清目瞪口呆,这哪是小孩,分明是豪爽的侠客嘛!
天色渐暗,已到戌时,古代夜晚基本没什么节目,大多数人都是早早休息,只有部分有些家私的人会去青楼寻欢作乐,听听戏什么的,恐怕这也是古代唯一的夜间活动了。
这时的蜡烛挺贵,客栈一般都用油灯。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的夜空,孤星寥寥,皎月高挂,月色如银,挥洒在大地每一个角落,一栋栋木屋黑漆漆的多已不见光亮,仅有为数不多的木屋里还照耀出如萤火虫般的亮光,想是大多数人已开始休息,洪天宇心里龌龊地想:“难怪古人如此会生,想是不懂避孕,且晚上太早又睡不着,只得每天想着干那活儿的缘故,嘿嘿。”小孩是不懂男女之事的,但拥有成人智商的小孩恰恰反之,洪天宇想及于此,嘴角一抹笑意油然而生,眼里不由淫光闪闪,回味着自己“当年”告别处男之身之时的美妙滋味,又想到如今身体尚未发育成熟,下面的宝贝“沉睡”不起,不觉又有些黯然,一个活脱脱的大美人跟自己同房,却只能看,不能吃,当真苦恼。
“公子。”白清见洪天宇久久立于窗前,似观赏夜空,又似有什么心事,于是轻唤了一声,见其依旧静若泰山,似没听到的样子,又加大声音唤了一句,公子这才回过神来。
“清儿,何事?”洪天宇问。
“公子是否有什么心事?”白清问道,心里疑惑,小孩不都是心思单纯的么,为何公子心事重重,她已经不止一次在公子身上看到“大人”的影子了,或许可以这么说,公子身上根本找不到“小孩”的影子。
“清儿。”洪天宇唤了一句,淡淡道:“如果说,两个相隔千年的人可以交流,你相信吗?”
“相隔千年,可能吗?”白清似自言自语地道。
“可能!”洪天宇点点头,道:“这世上有很多难以置信的事,如果人可以长生,那么不管相隔千年还是万年都有可能。再者,神秘的宇宙千奇百怪之事层出不穷,很多都是人类无法发掘的,哪怕有穿梭时空,甚至穿梭异空间也绝非不可能。”
“公子说的话,清儿不明白!”白清摇摇头,一脸茫然。
“不光是你,连我自己也不明白。”洪天宇摇头,接着道:“好了,既来之则安之,此刻多想无益,如此思前顾后,只会徒增烦恼,咱们还是早点安歇吧!”
“咱……咱们?”白清粉脸通红,眼睛睁得圆圆的,美丽的眸子中,映出夜空中那一弯皎洁的月亮,分外好看。
洪天宇面色平静,点点头道:“这间客栈已经住满客人,唯独只剩下这间,清儿要是愿意,咱们不妨挤一挤,如若不肯,我这便到街上去睡。”言罢,装模作样地要开门走出,心里根本就没打算要走,要是白清挽留,自然是好,倘若她铁石心肠,让自己露宿街头,那他也会死皮赖脸地回房。
“公子!”果然,白清出声挽留了,娇柔的声音还带着丝丝颤抖:“公子大恩于清儿,如今清儿既是公子侍女,自然应侍候公子就寝,怎能霸占房间,反倒让主子睡在街上呢!”白清自出生到现在,除娘亲以外,何曾与别人同过房,更别说是男人了,虽然洪天宇看似小孩,但也小不了自己几岁,而且言行举止无不透出成熟,想是早已知晓男女之事,此番挽留,无异于是“接受”将要发生的事情,怎的不让她害羞。白清说完这句,已潮红满面,垂下螓首,羞怯怯地不敢看他。
第022章、有美在怀
洪天宇听得白清挽留,立马应承下来,锁好房门,吹灭油灯,拉着白清的手便上了床。黑暗中,洪天宇脱去外裳,白清却羞羞怯怯地躺下,罗衫未褪,他心里不满,嘴上说道:“清儿,穿着衣裳如何休息,怎么不脱了。”
“我……”白清低声呢喃,只说一字便没有下文了,即便不看她,也能猜出她是什么表情,洪天宇道:“清儿,我不过是个小孩,岂会懂那些事情,就算有心,身体也不允许,你何必害羞呢?再说了,侍女就该做好随时献身的准备,莫非你不愿意?”说到此处,竟又使出卑鄙的威胁手段,说道:“既然你执意不肯,这间房你睡吧,我走了,今后你也不必委屈到当我的侍女,我还你自由之身,告辞。”
“不要!”白清一把拉住要下床的洪天宇,颤声道:“我……我脱……”心里却了然,倘若公子真个不懂男女之事,岂会说出这番话来,他摆明是想轻薄自己嘛!白清聪明伶俐,自然听出他看似怄气,实则是威逼,不过她深知自个有错在先,倒也没有恼怒,只是羞怯之心一波波涌起,难以控制。
白清缓缓褪去罗衫,洪天宇只闻听声音,却看不到白清的娇躯,心里痒痒的,甚是难受。
就在他急切想看白清身子的时候,丹田处那股无法控制的真气竟跳跃了一下。紧接着,他眼里突然闪过一道光芒,原本黑漆漆的房间陡然大亮,竟等同于白天,如此巨大的反差,洪天宇惊得目瞪口呆,双眼也情不自禁瞄向身旁躺着的白清。
床上的小美人只穿着一条粉色亵裤和一件嫣红色的小肚兜,虽没脱光,但那性感的诱惑更是让人欲火膨胀,真正的诱惑绝非一丝不挂,而是隐约诱惑。
只见美人桃腮嫣红,媚眼儿如丝,洁白的玉齿咬着下唇,樱唇似两片娇嫩欲滴的花瓣,红润细腻,再往下看,便是洁白似雪的粉颈,肚兜下那对饱满呼之欲出,伴随着呼吸的节奏,颤巍巍地荡起诱人的香波,不想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发育的如此好,双眼往下溜去,见她下身的小亵裤薄而透明,隐约间似能窥见少女芬芳禁地,让他看得目眩神迷,欣赏如此美女之际,洪天宇心里不免又是一番思索,弑神诀无并无夜视能力,但眼下竟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看得一清二楚,这又是何故,莫不是吞食内丹带来的益处,霎时之间,他心中转过了无数疑端,倒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白清尚不知公子有夜视能力,但在一个男子身边如此穿着,自是免不了一番羞涩,她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几圈,耳里只闻得两人呼吸的声音,而公子的声音似在耳边,急促了许多,一股股热气喷在她脸上,不由羞窘难当。
“清儿,为何不说话,你衣服脱了么!”洪天宇明知故问道。
“脱……脱了……”白清红着脸低声道,此刻她尚不知晓,一双色咪咪的眼睛正在她娇躯上游走。
肚兜不足以遮掩白清胸前那对饱满,洪天宇从身侧可以看到肚兜里一大片雪白的肉球,他一头栽倒在白清胸前,抱着她柔软滚烫的躯体,说道:“睡吧!”抱着她娇躯的手,触摸到白清光滑柔软的手臂,只觉得触手温润滑腻,有若凝脂,当真妙不可言。他深吸一口气,猛然闻到一股淡淡的芬芳飘入鼻中,使他欲火大张,如置身云端一般,心神荡漾。
白清大羞,却也不敢动弹。温香软玉,美人在怀,洪天宇看着这“只”任由自己“宰杀”的“小绵羊”,虽暂时无法征服,但过过手瘾的想法一直未落,最终右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先抚摸她稚嫩小巧的琼鼻,精雕玉琢、洁白细腻的小耳珠,嫣红柔滑的樱桃小嘴,还有那娇软欲滴的雪颈,每一处的肌肤无不让人目眩神迷,心神俱颤。
终于,在美人呼吸不断急促下,隔着肚兜抚上了胸前那对饱满。
“嗯~~~公子不要!”白清樱桃小口微微张开,兰香轻吐,梦呓般地低声呻吟,娇躯轻轻颤抖,胸前几欲破衣而出的双峰颤巍巍的波澜起伏。感觉公子的手似有魔力一般,一股异样的滋味传来,似难受,但又似舒服,公子掌心火热的气息直透入她的肌肤,使她身体如火烧般滚烫。
“清儿,你身上有什么东西,怎么软绵绵的,摸起来真舒服。”洪天宇嘿嘿笑着发问。
“公子!”白清娇羞万状,双手不知该往哪放,想拿开那只作怪的手,可又隐隐不舍。
洪天宇也不再发问,手腕一转,手掌顺势一滑,钻进肚兜里,一把握住柔软似棉花糖的玉兔。
白清一声婉转娇呼,羞不可抑。她对这个救其脱离虎口的美少年本身就有好感,此刻被他一阵撩拨,早已春情荡漾,香汗淋漓,四肢酥软,茫茫然不知身在何处。她美眸微张,眼波迷离,玉颜娇红似要滴出血来,娇躯立时软了下去,竟没有一丝气力了。
洪天宇以前太笨,不少事都喜欢事必躬亲,在现代之时一直为帮中大事奔波,从未交过女朋友,直到认识秦妍才告别处男之身。只是好景不长,享受到短暂欢愉过后的他意外来到倚天世界,与秦妍一起那美妙的感觉一直让他回味无穷。圈圈叉叉跟吸毒差不多,没碰过尚且不知其中奥妙,一旦染上之后就很难丢开,洪天宇初尝禁果,而且又是血气方刚的大男人,如今此等美女在怀,任由自己为所欲为,他自然免不了使坏,不过下面的“小兄弟”却很不争气,在如此香艳的刺激之下,竟全然没有反应,让洪天宇兴奋之余不免有些谓然。
过了一番手瘾,洪天宇微抬起头,对准那两瓣嫣红似要滴出血来的樱唇吻了下去,入口滑腻而柔软。
白清“嘤咛”一声,小脑蛋微微抬起,媚眼儿如丝,似开似阖,银牙紧咬,发出几声诱人的娇呤。
洪天宇贪婪地吮吸着白清口中的香津,只觉甘醇如丝,妙不可言,而他的手也一直没有闲着,不多时便抵达了少女最神秘的地带。
白清“啊”一声轻唤,竟突然紧搂住洪天宇,由起先的被吻,变为热情回吻,比洪天宇还要兴奋的样子,显是动了春情,她娇声喘喘,胸口随着呼吸起伏剧烈,娇躯也越发变得滚烫,身体一阵阵酥麻快感油然而生,只觉圣地阵阵骚痒难耐之感传来,似有一股清泉顺着女人最迷人的地方潺潺而出,将她的亵裤打湿了一大片,她无法抑制袭来的羞意,心里暗责自己恬不知耻,身体竟出现如此羞人的反应,但娇躯却不自觉地轻扭蠕动,用最敏感的地方在公子身上摩擦。
洪天宇见她如服了春药,俨然一副动情之状,顿时如被凉水泼醒,自己为满足一时之瘾,这么做未免自私,白清正是发育期的女子,也就是怀春少女,受自己如此挑逗而无法满足,岂不是很难受,当即离开她的双唇,连手也乖乖地抽回,说道:“清儿,睡吧,我现在那根东西还没发育完全,想一柱擎天也不成,等过两年再跟你做那事吧!”说完,重重地叹了口气,即便武功天下无敌又如何,武功又无法令身体提前“成熟”,唉,无奈之极,无奈之极。
白清只觉一阵空虚感传来,但又似乎松了口气,柔声道:“公子不必难过,清儿已经是你的人了,你什么时候想要清儿都可以,清儿不介意多等两年。”话才说道一半,嘤咛一声钻进被窝里。经过如此折腾,此时此刻,白清已将洪天宇看作一个真正的“男人”,而非“小孩”。
洪天宇见她如此乖巧,心里好生安慰,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这会竟没有半点淫邪之念。
俩人平躺在床上,谈天说地,在白清的恳求下,洪天宇也跟她说了点武林中的事,白清自是听得又惊又喜,对武林充满憧憬。
不知不觉,已是二更天,在洪天宇讲述武林中有哪些高手之时,疲倦的白清已睡过去了,洪天宇微微一笑,在她额前轻吻一下,头一仰,沉沉入睡。
第023章、江湖无处不在
次日,洪天宇打着哈欠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两颗乌溜溜的眼睛,不是白清又是谁!问道:“清儿,怎的不多睡会,我们又没什么事,这么早起来做什么!”
“公子,已经巳时了!”白清笑了笑说道,她觉得很好奇,以前曾听人说过,武林中人都是以打坐作为休息,而且喜欢早起练功,可是公子这位绝世高手却完全不符,赖起床来倒是像个小孩。
“哦,这么久了!”洪天宇打着哈欠起身,道:“清儿,你吃过饭了吗?”洪天宇自从炼成弑神诀之后,早已是长生不老,也就是说,成年之后,成体长到最完美之时,肉身便不再成长,所以他对时间观念看得极淡,特别是来到“新世界”之后,在武当享了几个月福,更是变得偎慵堕懒,完全没有一派宗师的样子,当初在武当之时,武当七侠也一直觉得奇怪,为何他从不练武,身手依旧如此了得。
“公子还没起来,清儿不敢用餐!”白清表情坚定,红着脸伺候洪天宇更衣,随后从脸盆里将湿毛巾拿起,道:“公子,清儿帮你擦脸吧!”说着,就用毛巾在洪天宇脸上轻轻擦拭起来,又温柔又细致。
“啧啧,那你岂不是饿坏了!”洪天宇听了白清这番乖巧顺从的话,心里自是非常满足,但不免又一阵心疼,道:“清儿,我是个懒鬼,指不定什么时辰起床,以后要是肚子饿了,不用理会我,自己先填饱肚子就成,知道吗?你可是我的宝贝,我怎么舍得让你挨饿。”
白清听闻公子自称懒鬼,不由“噗嗤”一笑,但见他如此关心自己,把自己当作亲人一般看待,心里不免甜丝丝的,垂低螓首,轻声道:“是,公子!”
洗漱完毕,洪天宇带着白清到楼下用餐,此刻已是午餐时间,客栈的食客甚多,洪天宇听到不少人在议论“铁爪门”被灭门一事,“铁爪门”名声本臭,为祸匪浅,多数人都表示该杀,自作孽不可活,唯有少数人觉得太残忍了点,提到“铁爪门”门徒死相之时,一个两个无不面露骇色。
听着一帮人在讨论自己怎样怎样,又讨论自己相貌如何,有人说是少年侠客,有人说是隐士高人,因看不惯“铁爪门”为恶,故而杀之,洪天宇不禁哑然,望见一旁的白清,见她面色异样,饭菜仅吃到一半便咽不下去了,必是回想起血腥场面,他心里暗暗自责,又下了决心,以后有女子在身旁,而自己又非杀某人之时,仅以内功杀之便可,务必不能见血,即便见血,亦不可将对方碎尸,残忍手法,女子一般无法接受。
酒食用毕,洪天宇丢了锭大元宝给店小二,吩咐他去雇辆马车,店小二拿了赏钱,自然屁颠屁颠地跑了。
有钱好办事,不多时,一辆还算宽敞豪华的马车停在客栈门口,赶车的是一个老伯,长相老老实实,但还没算精神,洪天宇甚是满意,在客栈买了五大坛子好酒,还有一些现成的干粮小菜,全部搬到马车上,拉着白清就钻入车内,五大坛子好酒,又有俩人在车厢里,却仍显得极为宽敞,洪天宇对车夫道了“大都”二字,便拉上车帘,躺了下去,将脑袋枕在白清的大腿处,柔软无比,舒舒服服地闭起双眼。
白清虽说害羞,但经过昨晚一事,已放开很多,早把公子当成“自己人”,此刻见其动作如此暧昧,也不制止,任其枕在自己大腿处,纤手伸出,轻轻揉着公子的太阳穴,为其减轻疲劳。
洪天宇也不睁眼,嘴上却抹上一丝笑容,伸手摸了摸她光洁的俏脸,说道:“清儿真乖,我洪天宇捡到宝了,今后一定好好疼你,不让你受半点委屈。”
“清儿是公子的人,伺候公子是理所应当之事。”白清又羞又喜,手上越发卖力了。
马车沿着官道,悠悠哉哉地朝大都方向走去,在洪天宇特别嘱咐下,车夫赶得很慢,比走路快不到哪去,不知走了多远,白清突然问道:“公子,江湖好玩么?”她昨夜从公子口中听了很多武林上的事,什么武当派啊,峨嵋派啊,少林派啊,无一不让她好奇,还有那许多稀奇古怪的武功,以及屠龙刀和倚天剑,也让她既好奇,又想开开眼界。
“谈不上好玩不好玩,江湖中充满腥风血雨,充满仇杀,也充满侠骨柔情。或许,以武功高强者而论,江湖的确是个好玩的地方。”洪天宇张开眼睛解释道,但他自个也一知半解,江湖好玩吗,如果武功高强,是挺好玩的,最让他心动的便是“英雄救美”,再下来便是装逼充大侠,但若武艺低微,江湖无异于凶险非常,稍微不甚便可能招来杀身之祸,洪天宇幸亏有神功护体,这才敢孤身走南闯北,否则岂会如此逍遥快活。
白清又问:“公子,我们何时可以看到江湖。”
洪天宇哈哈一笑,捏了捏她的粉脸,道:“何时可以看到江湖,哈哈,清儿这问题问得真可爱。”
白清疑惑,一脸不解道:“难道清儿问得不对吗?”
“清儿,其实江湖无处不在,我们现在就在江湖中。”洪天宇解释道,白清不过是商家之女,待字闺中,平日里极少出门,不懂江湖,或把江湖之意曲解亦非为过。
白清眨了眨眼,茫然道:“这里?”
洪天宇点点头,笑道:“人即是江湖,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恩怨即是江湖,有江湖就有纷争,江湖无处不在,江湖就在我们身边,我们眼下便是在闯荡江湖,清儿,明白了吗?”
“明白了,照公子这么说,其实江湖一点也不神秘。”白清道,心里不觉有些失望,原来自己从出生到现在就一直生活在“江湖”,本还抱着浓浓的憧憬,这一刻却慢慢淡化了。
“江湖的确没什么神秘的,翻来覆去也就那么几件事,就像昨个,我在客栈教训几个企图调戏你的白痴,想必在大江南北是每日发生,江湖险恶,遇上我算他们倒霉,倘若遇上软柿子,恐怕小命都没喽。”洪天宇道。
“原来这就是江湖,不是打家劫舍,就是劫富济贫,不是奸淫掳掠,就是拔刀相助。”白清喃喃自语,失望之极,江湖,一点也不好玩,太危险了,不过转而想到公子神功无敌,跟着他自然不受人欺负,心里不免一阵喜悦。
洪天宇看到小丫头面露失望,笑道:“清儿,虽说江湖没甚意思,但武林中却极有趣呢!”
“武林!?”白清不解,武林莫非与江湖不同么,问道:“何为武林!”
第024章、计划九阴
洪天宇愣了一下,他身为现代人,其实对武林一事知之甚少,头都想大了也不知如何解释,见白清面色古怪,似乎不相信他一个绝世高手会不晓得何为武林,他沉吟半晌,道:“武林与江湖不同,江湖是一个世界,虽然武林也在江湖之中,但武林仅仅是江湖中一个渺小的圈子,只有身怀武艺者才能迈进武林之中;江湖以有权有势者为尊,武林以武功高强者为尊;江湖以欺压良善为荣,武林以欺善怕恶为耻,以路见不平为荣;江湖中不需要武艺,有钱有势即可拉拢武林高手作为打手,武林则提倡武艺精湛,掌门的武艺必定远高于门徒;江湖中多为小打小闹,人多欺负人少,武林反之,武林亦有门派纷争,不过多为掌门与掌门之间切磋善了,谁胜了,谁就有资格说话,所以说,武林与江湖是不可以并论。”
“那,那,咱们何时能到武林中去。”白清激动地道,似乎对充满侠义的武林很感兴趣。
洪天宇哈哈一笑,道:“有武林高手的地方就是武林,眼下此处正好有我这个武林高手,这条官道由原来的“江湖”升华到“武林”了。”
白清顿时:“……”但公子这话似有道理,白清是“门外汉”,找不到话来辩驳。
“清儿,咱们先去大都走走,回来之后,便带你去武林中名声最响的武当派!”洪天宇眯着眼道,享受着白清娴熟的按摩手法。
“好啊!”白清一脸兴奋,顿了一下,轻声喊道:“公子!”
洪天宇道:“何事?”
“公子,你能不能……”白清犹犹豫豫着,似有什么话不好开口。
“干嘛!”洪天宇疑惑地望了她一眼,见白清面泛桃花,一副娇羞万状的模样,似明白了什么,嘿嘿坏笑道:“是否昨夜摸得你舒服,现在又想要了。”言罢,手已成爪,握住一只柔软如棉的酥胸。
“不是!”白清大窘,但还是任其握着自己的丰满,嗔道:“清儿是说,你能不能教我点武艺,清儿也想在天上飞。”听了那么多武林事,白清对“神秘”的武功充满好奇,特别是“飘飘欲仙”的轻功,更是让她喜爱无比,但她从公子口中得知,很多人的武艺是不便外传的,故而不太敢开这个口。
洪天宇恍然,道:“你想学!”白清自然点头,眼里闪烁着期望的光芒。洪天宇皱了下眉头,说道:“普天之下,莫过于我的武功最为厉害,但我的武功太过霸道,仅适合男子修炼,女子练之无益,反倒有害。”
白清不由噘起了嘴,似有些失望的样子,洪天宇揉捏着她胸前的饱满,脑里却在思索,如何找到合适的武功给清儿修炼,虽然自己能保她周全,但事有万一,自己不可能做到寸步不离,教她习武势在必行,沉吟半晌,缓缓道:“清儿,我给你讲个故事!”
白清不解,为何议论武功却成讲故事了,但还是乖巧地点头,竖耳倾听。
洪天宇道:“江湖传言,当年神雕大侠杨过退隐之后,剑赠于大侠郭靖和女侠黄蓉夫妇以抗蒙入侵,时乃宋末,蒙古入侵,郭靖黄蓉夫妇号召天下武林人士死守襄阳,但已无力回天。眼见城将破,于是请一位高人熔玄铁重剑加天下奇特精金,铸成一刀一剑,刀名屠龙,剑号倚天。刀剑除了锋锐无比外,还有强磁性,挥舞可吸铁丸之类的暗器,郭靖黄蓉夫妇在两把兵器中分别藏入九阴真经、降龙十八掌和武穆遗书,谁能取得,便可以推翻蒙古政权,光复汉人江山,雄霸天下。并在江湖上散布“武林至尊,宝刀屠龙,号令天下,莫敢不从,倚天不出,谁与争锋”的话。襄阳城破之后,倚天剑一直为郭靖之女郭襄带于身边,后创下峨嵋派,倚天剑于是作为峨嵋派的传派至宝。而屠龙刀则从此留落江湖,因为“武林至尊,宝刀屠龙,号令天下,莫敢不从”之传闻,引起无数人争夺,从此,武林中人不分正邪,为了争夺这两把绝世兵器,掀起无数的腥风血雨,屠龙刀最终落入明教四大法王之一的金毛狮王手中,倚天剑则由峨眉现任掌门灭绝师太继掌,相传只有刀剑相砍,才能取出刀剑之中的宝物,普天之下,这一绝密,只有峨眉掌门灭绝师太和我二人知晓。”
白清眨了眨眼,问道:“公子是想得到倚天剑和屠龙刀,取出里面的兵书和武功秘籍。”白清也不问他为何知晓别人门派的秘密,在她眼里,公子小小年纪便如此了得,知晓这个秘密也无可厚非。
洪天宇点点头,道:“屠龙刀暂且搁下,但倚天剑中的九阴真经却势在必得,九阴真经乃当年黄裳穷数十年所创,是当世仅有的能与九阳神功、易筋经相抗衡的绝世武学,由于真经载有破解各大门派武学的方法,更是天下武学总纲,一出世便引起江湖群雄的争夺,掀起一番腥风血雨,后来,中神通王重阳,为免江湖仇杀不断,提出华山论剑,胜者为天下第一高手,并可拥有九阴真经,当时参加比试的,分别为,桃花岛岛主‘东邪’黄药师、西域白驼山山主‘西毒’欧阳锋、大理皇帝‘南帝’段智兴、丐帮帮主‘北丐’洪七公,五人经历七日七夜的论剑,四大高手均被王重阳折服,推王重阳为天下第一高手,并得到九阴真经,须知,这五人都是当年有数的高手,似他们这等身手,都如此觊觎九阴真经,由此可知其威力何等惊人,待大都回返之后,我就去峨眉取来给你修炼。”
白清心里一喜,但又道:“多谢公子,公子待清儿真好。”低头在洪天宇嘴唇上点了一下,马上红着脸移开,继续道:“不过,公子方才不是说了,只有刀剑相砍才能取出宝物,况且九阴真经乃峨眉的不传之秘,连灭绝师太都无法习得,她又岂肯借给公子呢?”
洪天宇大喜,这丫头总算肯主动了,他舔了舔唇间的余香,阴险地笑道:“灭绝师太是老顽固,岂肯相借,是偷!”
“偷!”白清双眼睁得圆圆的,似乎不敢相信的样子。
洪天点头,轻轻揉捏白清胸前的红豆,笑道:“其实,想偷倚天剑者何止我一人,只是别人碍于灭绝师太的武艺,不敢冒险而已,但我就不同了,论武艺,我高出灭绝何止一筹,再者,我有一招,可隔墙取物,不必刀剑相砍,亦可将手探入宝剑暗格之内,取出九阴真经,嘿嘿,而且倚天剑不会有丝毫痕迹,神不知鬼不觉,即便灭绝老尼也无法发觉。”
白清被挑逗得娇躯滚烫,脸蛋儿通红似火,红霞一径泛滥到欺霜赛雪的玉颈根儿,美眸中几能滴出水来,忍不住呻吟:“嗯……真厉害……哦……”
“你是夸我调情手法厉害,还是夸我隔墙取物厉害,倘若是隔墙取物,我如今尚未使出,夸之未免过早吧!”洪天宇嘿嘿淫笑道。本身就相互存有好感的男女间,只有一层薄薄的隔阂,经过昨夜一事,隔阂尽消,俩人关系突飞猛进,亲密得不得了,洪天宇如今不管在白清身上做何事,都不必担心她会因此而生气。
胸前的饱满不断被侵犯,白清酥麻难忍,面如火烧,双眸似蒙着一层雾气,妩媚动人,娇喘吁吁道:“当然……当然,嗯啊……是……隔墙取物……嗯……!哦……小色狼……”白清口是心非,笑骂洪天宇是小色狼的同时,纤手竟忍不住摩挲起他俊俏的脸,俨然似发春小猫的样儿!
第025章、惩戒恶僧
坚州到大都有直通官道,道路宽敞,若以快马急行,不到半日就可到达,但洪天宇刻意放得很慢,车夫以乌龟爬行的速度赶车,整整走了七天才进入大都。
洪天宇给车夫五十两银子,把车夫打发回去了,他出手一直都很阔绰,兴许是现代养成的习惯,另外一点则是,不知挣钱的辛苦,这点银钱都是山贼打劫而来,如此大把花费出去,自是不会心疼,如今山贼正勤练武艺,打劫目标逐渐扩大,或许连劫镖的勾当都敢做,将来钱财用尽,只消回去点收即可,洪天宇虽与山贼划清界限,但眼下看来,他跟山贼首领没甚两样。
车夫收了银子,千恩万谢地将马车往回赶。
洪天宇带着白清,找了家比较高档的客栈投宿,也不急着去打听赵敏下落,汝阳王府仅此一家,要问到地址还不是手到擒来,这么多天都耽搁了,也不急于一时。
大都乃元朝京城大都,帝皇之居。因元人本身种族人口并不太多,而且在西征到欧洲,北伐到俄罗斯,南征到南宋全国,要分派各地统治的人才,根本就非常缺乏。因此,就把原先西征途中早期投降过来的人,都派出到中国各地,充当统治的官吏,所以使得中国成了人种血统大混合的时代。大都内,各小国各部族的使臣贡员,不计其数,街道上,客栈里,许多都是黄发碧眼之辈,还有不少西域番僧在街头欺凌弱小。
至于西域番僧为何可以横行无忌,完全是因当年忽必烈进兵西藏,受西藏密教番僧文化的感染,非常信仰,西域番僧自是倍受尊崇,到了统一中国以后,便和西域的番僧共治中国,把大小的番僧分布全国各地,主导各省、州、县的教化。
而番僧是以原始西藏密教的“红教”为主,大都从事男女合参的“双身法”,又得皇上圣旨,金口许诺,倚仗蒙古人的势力,使这些戒行有亏的番僧,得以仗势奸淫妇女,横行不法,欺压汉人。这些已是人所共知之事,在京城之中更是肆无忌惮,斗殴杀人,酗酒闹事,无恶不作,虽名誉上是僧人,但与那些江洋大盗无二,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洪天宇和白清坐于客栈通风处就餐,屁股尚未坐热,就有几个不长眼的番僧淫笑着走了进来,其中一个直逼白清,嘴上污言秽语:“小妹妹,你是哪里人,长得可真漂亮啊,嘿嘿,跟佛爷回去如何,佛爷一定让你欲仙欲死,让你知晓做女人的乐趣。”言及于此,竟在众目睽睽之下,伸手抓向白清胸前。
客栈中的食客无人敢拔刀相助,不敢得罪这京都恶霸,自顾着喝酒吃肉,仿佛什么事情也未曾发生。他们久居大都,西域番僧为非作歹之事见得多了,但凡汉人女子中较标致者,若无靠山,只要出门被碰上,哪个不受西域番僧凌辱,即便个别靠山较硬者,若被西域番僧瞧上,仍无法逃脱“狼爪”,汉人女子在大都的命运是最凄惨的,西域番僧身后有皇帝撑天,自是无所畏惧,又有何人敢在老虎头上拍苍蝇。当然,得排除武林人士,武林中人以反元为主,即便方外之人亦是如此,连蒙古皇帝都毫不惧怕,又岂会将西域番僧放在眼里,所以西域番僧一般都不敢招惹武林中人。
“啊!”在坚州之时,白清也见过几个出言调戏的恶霸,但每每都是三拳两脚被公子打发,可何时见过如此猥琐的僧人,竟不顾旁人眼光,说动手便动手,不由吓得面色发青,竟因害怕的缘故,忘了躲开正逼近自己的手。
如此恶僧,着实可恶,洪天宇冷眉一挑,在白清尖叫声中,已出手如闪电般迅速,一把抓住番僧企图作恶的手,猛一发力,但听咔嚓几声,恶僧手骨已尽数被折断,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便被一股强大的内力震飞出去,重重地摔于地上,五脏六腑惧裂,其余几个番僧无不大惊失色,不想竟有人敢在大都跟他们为敌。
其中一个番僧恶言问道:“小子,你是何人,胆敢管我们的闲事,莫非嫌命太长,想佛爷送你一程。”说话之时,却是倒退了两步,显然是想挽回面子,又害怕跟刚才那个番僧一样下场。
洪天宇喝了口酒,撇了白清一眼,缓缓道:“在下初到贵地,不想招惹是非,这位姑娘是在下未过门的妻子,几位佛爷可否给个薄面,去他处寻找‘猎物’!”不论对方是何等大奸大恶之徒,洪天宇总会先礼后兵,就像前段时间被灭门的“铁爪门”一般,先是好言拜会,而后以狠辣手段灭门,此等作风,才是大男儿所为。
白清闻言,又羞又喜,打从心底笑出来,虽竭力克制,但抿着的小嘴却出卖了她,可见白清很乐意洪天宇在外人面前说自己是他的妻子。
“年纪轻轻就懂得男欢女爱,小子果然好色成性,不过,如果佛爷没猜错,我看你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吧,是否需要佛爷发发善心,帮你满足娘子啊!”一个番僧嘿嘿淫笑。
“小子,佛爷看上你家娘子是你的福气,你最好把她交给咱们,否则别想安然离开大都。”方才说话还底气不足的番僧,此刻见对方语气似有服软,于是立马叫嚣起来。
“是吗?既然如此,我也无话可说了。”洪天宇道。
“怎么,莫非你答应了!”那个番僧愕然,原来这小子是软柿子,方才胆敢出手伤人,或许并非出于内心,而是一时没看清他们的来头。
洪天宇摇头。
“那是何意,小子,你最好别耍佛爷,否则后果不堪设想。”番僧大怒。
“我不想说太多的闲话!”洪天宇把玩着手里的酒杯,神态自若,淡淡道:“人,我是不可能交给你们,若不想死,就滚出去。”他这几句话看似说得平平淡淡,却蕴藏着浑厚的内力,直逼那几个西域番僧,尚在一旁站着的几个西域番僧只觉一股纯阳之气汹涌而至,如同翻江倒海一般,震得五脏六腑几欲俱裂,难当至极,一时没能忍住,口中吐出鲜血。几个西域番僧面色苍白无血,知遇上绝世高人,久留于此只会丧命,连连逃出,扶起客栈外倒地不起的另一名番僧而去。
洪天宇暗暗冷笑,小爷方才使出阴招,这几个番僧将来休想“行恶”了。
客栈食客不明所以,不清楚西域番僧为何突然吐血逃跑,只有几个习武之人知晓,这个小孩内功不凡啊!
虽说女子大多见不得血,但白清前段时间见过“炼狱”般的屠杀场面,此刻见几个番僧吐血,根本不会有丝毫不适,她连望都没望地上的血迹一眼,双眼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洪天宇,她发觉此时的公子太有气质了,相信任何女子见了都会心升喜爱,特别是方才喝退西域番僧时的口吻神情,无不充满王者霸气,哪有半点十岁孩童的调皮活泼样。
洪天宇给自己斟了杯酒,仰起脖子喝尽,淡淡地撇了一旁吓呆的店小二一眼,不急不缓道:“小二,我不想对着一滩血迹用餐!”
“是,是,小的这就打扫干净!”平民百姓最害怕的绝非官府,而是武林人士,因为武林人士都是刀口上过活的,对性命看得极淡,而且性情难以琢磨,指不定何时动怒便要杀人,店小二心里畏惧,慌忙提了桶水,三两下将血迹冲洗干净。
洪天宇早已看出白清的异样,他也不点破,自饮自酌,作出全然不察的样子,小丫头由原来的感恩,变成痴恋自己再好不过。
第026章、小赵敏
是夜,洪天宇和白清在床上“缠绵”片刻,见天色渐渐转暗,以这几月来的古代生活,不难看出是戌时,用现代时间而论,便是七点来钟的样子,他估算一下,夜黑风高,是时候去汝阳王府看看了,当即起身,却被白清一把拉住:“去哪!”
“你先睡,我出去一会!”洪天宇拍了拍她的手安慰,从坚州那晚过后,这小丫头变得越发粘人了,仿佛一刻都无法离开自己的样儿。
“我害怕!”白清轻声道,双眼睁得圆溜溜的,如璀璨的星辰般明亮,似乎给黑暗的房间照亮了盏明灯。
洪天宇在她柔腻的双唇上点了一下,嘿嘿笑道:“别怕,房间里设了结界,别人无法靠近,你先乖乖在床上休息,我去去便来,回头再跟你玩“游戏”!”他口中的‘游戏’不消多作解释,即是俩人相互抚摸,比忍耐能力的‘游戏’,如此龌龊,自然是他先提出的。
白清“嗯”一声点头,道:“早点回来,清儿等你。”白清也不过是撒撒娇罢了,若公子有事要做,她也不会阻拦的,她虽年轻,且足不出户,久居深闺,但从小受三从四德、三纲五常的教诲,知晓男人做事,女人自是不该干涉的。
洪天宇见白清如此乖巧,大男子主义自是大为满足,比“当年”吞并一个黑帮之时要兴奋几百倍。其实他“当年”权势倾天,即便要天下美女亦是唾手可得,但他却一直孤身一人,也不全然是因为处理帮务之事,另一原因是难以寻得温顺乖巧的伴侣,在现代女子中,越是漂亮的女子,便越不符合他大男子主义的要求,而在现今这个年代,“三从四德”的女子比比皆是,当真妙不可言。
他自然清楚,在现代之时,若女子跟了他,自然不敢在黑帮教父面前造次,不过表面装出来的,或碍于自己权势而装出来的并不可爱,他希望找到真正内心“三从四德”的媳妇,可封建社会已然过去,找到如此贤妻谈何容易,当然,秦妍是无数女子中非常渺小的例外,也数他命好,在如此开放的年代,也能找到温柔贤惠,守身如玉,美丽大方的女子。他初识秦妍之时并未道明身份,直到俩人关系确定,才一一说出,秦妍由始至终始终没有半点做作,她是个好女子,洪天宇欣慰白清的同时,又想起初恋情人,心里感慨万千,研研,你还好吗?
白清发现公子似有异样,抚摸自己脸颊的手微微颤抖,她不明所以,却知公子似想起什么往事,遂轻声唤道:“公子,你有心事。”纤手已握住公子的手,轻轻摩挲着。
洪天宇暗暗叹了口气,将思念之情埋于心底,道:“没有,我看到你如此听话,心里高兴,高兴!”言罢,哈哈一笑,在她胸口抓了一把:“睡吧,我去去便回!”话音未落,身形一晃,人已消失在房间里,正是他的拿手绝活“瞬间移动”。
……
漆黑的夜空中,一个如同鬼魅般的人影急速遁过,转眼即到一处非常宏伟豪华的府邸上空,府邸大门上高高的挂着一块牌匾,上书“汝阳王府”四字。
居高临下俯视,可以看到汝阳王府内外守卫森严,高墙外几十名卫兵来回巡视着,王府内每庭每院亦是如此,唯独几个庭院只有婢女,想是女眷居所禁止男子入内。
洪天宇嘿嘿一笑,如此看来,找到赵敏就轻松多了,不必挨个庭院找了。
他看准机会,趁守卫不注意,已静悄悄地落入其中一个庭院里。
汝阳王府规模宏伟,随便跨进一个庭院便有如身处皇宫一般,花园、假山、荷塘、楼亭,一应俱全,真是极品居所。
洪天宇信步走在庭院中,优哉地欣赏美景,不时发出啧啧的赞美之声,悠然自得,就像此间主人一般,全然没有半点“做贼心虚”的模样。
走到近处假山旁,洪天宇谨慎地左右望了下,见远处的婢女没瞧向此处,遂脱下裤子,把宝贝取出,轻轻握住,口中嘘嘘有声,竟一时憋不住,胆大妄为地到汝阳王府后院小便来了。
湍急的液体,哗啦啦地流着,似山林中的小溪流水一般,悦耳动听。
正排放到一半,身侧十米处一间房门“呀”的一声开了,房内的光亮不由映射过来,虽灯不亮,却足以让人看出,假山旁有一小孩不知在做何事。
洪天宇耳尖,听出一人正蹑手蹑脚地朝自己靠近,他心下一惊,想穿起裤子逃窜,可眼下解手到一半如何停下,只得强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加快排放速度,不理会身后逐渐逼进的“敌人”。
“你是谁?”身后一道稚嫩柔美的声音传来。洪天宇只觉声音悦耳动听,似小溪流水,潺潺流入耳里,甚是好听,不难听出是一个小女孩发出的。他不敢回头,赶忙憋住剩余的尿意,敷衍着道:“过路的,过路的。”
“过路,过路为何会跑来王府后院。”稚嫩柔美的声音再度传来,带着点不解,声音越发近了,显然小女孩正步步逼近。
“小孩别问这么多,回房睡觉,不然打你屁股。”洪天宇训斥道,本应排放的东西却被憋了回去,他此刻难受之极,脾气自然暴躁了点。
“你是坏人,阿爹都不会骂我的,你居然敢骂我。”小女孩气呼呼地跑到洪天宇身前,指着他褪到膝盖的裤子,道:“你为何把裤子脱下呀!”小女孩很天真,若是大人,恐怕早就大喊“淫贼”了,但她此刻却一知半解。
洪天宇尴尬不已,但此刻见小女孩已近身前,还是打量了一番,小女孩约莫七、八岁的样子,年纪轻轻,却掩不住一副雍容华贵之气,她眼睛大大,似会说话,秀鼻挺挺,小嘴红润,皮肤白皙细腻,吹弹可破,好一个活泼可爱的女孩,果真天生丽质,将来必定是美人胚子。洪天宇对美人一向偏爱,见小姑娘生得可爱,口气也放好了一些,道:“自己看,嘘嘘!”言罢,上下晃了下那话儿,,再也憋不住那“湍急”的液体,也不管是否有人看着,憋足了气,加大马力,一阵稀里哗啦,排放得一干二净。
洪天宇长吁了口气,喊道:“爽!”
小女孩噘着粉嘟嘟的小嘴,俏脸儿红红的,指着他的下身,气呼呼地骂道:“你,小流氓,坏人,不知羞,居然跑我家里来……”说话之时,两颗大眼珠却滴溜溜地盯住不放,似要将那个从未见过的古怪“小玩意”摸索清楚。
洪天宇舒爽地抖了抖身子,拉起裤子,耸了耸肩,无所谓道:“小姑娘,你家后院这般大,借个地给我小便也无伤大雅,何必如此小家子气呢?”言及于此,突然愣住,呃了几声,瞪大眼睛,结结巴巴道:“什么,你,你家!?这,莫非你这小家伙是……”
“郡主,快回房就寝,不然王爷该责怪啦!”
洪天宇的话尚未说完,一名婢女从小女孩房间走出,匆匆而来,显然是小女孩晚上睡觉不安份,又悄悄溜出来玩,贴身婢女察觉之后才赶忙跑出寻找。
不过,洪天宇此刻无暇考虑小女孩是否贪玩,而是觉着颜面尽毁,汝阳王膝下只有一子一女,这个小女孩既被婢女称作“郡主”,显然是赵敏无疑,他立时哭笑不得,他只是方便一下,不想竟被赵敏给瞧见,而且还看得如此仔细,想必那话儿的尺寸她都晓得,如今她年纪尚幼,纵然不会觉着有太多不妥,但将来可就难说了,没准,将来自己在她眼中,将会变成了不折不扣的色狼。
第027章、在下就是夫君
婢女的声音刚落,洪天宇身影一闪,已消失无踪,躲进假山里。
赵敏大眼睛睁得圆圆的,不敢置信地望着,小脑袋又左瞧瞧,右探探,始终找不到方才那个男孩跑何处去了,于是狠狠跺着脚,指着不远处小跑而来的婢女,娇声喊道:“讨厌,谁让你过来的。”赵敏自小生在帝王之家,深受英雄而开明的父兄宠爱,难免有些刁蛮任性,脾性自然要比一般人大,如今虽说年纪尚幼,但脾气却挺大的,眼见方才的男孩消失不见了,不由将气发泄到婢女身上。
婢女见小郡主发怒,不免一阵后怕,畏畏缩缩地立于赵敏身前,连头也不敢抬起,颤声道:“郡,郡主,奴婢见郡主独自出房,担心会有危险,所以……所以……”
“这里是汝阳王府,怎会有危险,就算有坏人也潜不进来。”赵敏噘了噘小嘴,小脑袋又是一阵乱探。
“郡主在找东西么!”婢女疑惑地问。
“都怪你,人都被你吓跑了!”赵敏责怪道。
“人,什么人呀,郡主,难道有刺客吗?”婢女吓得面色都青了,急忙护在赵敏身前。
赵敏急忙捂着嘴,一边摇头,一边摆手:“没有,没有,没有,什么人也没有,我是说小鸟,小鸟都被你吓跑了。”长大后的赵敏是很聪明,但眼下终究是个小孩,即便再聪明,也会出现口快说错话的毛病,洪天宇在假山上见她如此可爱,暗暗发笑。
婢女见郡主神态古怪,立时满面疑云,但未追问到底,只道小孩贪玩胡闹,汝阳王府守卫森严,外人岂能闯入,即便绝世高手闯入,也不至于没有半点风声,须知,汝阳王府可是高手如云,等闲之辈在门外便被格杀,遇上高手,也不消片刻便被围堵,岂会有命来到后院而不被察觉,如今王府上下一片安宁,想是没事发生,当即拉着郡主的手,说道:“郡主,天色不早了,回房就寝吧。”
“晚上我一个人睡,不要你伺候了,你去隔壁房休息吧!”赵敏说道,心里打起了小九九,呆会再出来慢慢找。
“郡主,那怎么行,王爷会怪罪的。”婢女急忙说道,心里却想,若是别人倒也无妨,但郡主却是万万不可,别看她年纪还小,但实在是太调皮了,要是没人守着,指不定闹何等大事。
“我是郡主你不是,我说行就行,要是再敢多言半句,天明就把你赶出王府。”赵敏威胁道,一副小脸装得无比严肃,让人觉着又好笑又好气。
“奴婢,奴婢不敢,只是……”婢女不知如何是好,倘若郡主今夜独自就寝,惹出什么大事,她自然难辞其咎,但若不听郡主的话,又万万使不得,小郡主深得王爷宠爱,在汝阳王府,小郡主说的话份量极重,有谁人胆敢违背。
“别只是啦,我回房去了,别跟来哦!”赵敏转身就走,关好房门,不让愁眉苦脸的婢女进入,婢女在门外喊了句‘郡主好好休息,别乱跑啊!’,待得郡主答应之后,才无奈地到隔壁厢房去了。
婢女房门刚刚关好,调皮鬼赵敏就悄悄地溜出来了,四下张望一遍,蹑手蹑脚地向假山走去,全然没有郡主是样,反倒像个入室“小毛贼”。
“喂,坏人,你在哪,快出来呀!”赵敏左盼右顾,小声地叫喊。
……
“喂,坏人,你在哪,快出来呀,这里没外人,快出来吧,不要怕,我会保护你的。”叫了几遍,始终不见踪影,赵敏气呼呼地噘起小嘴,嘟囔道:“胆小鬼,一个小婢就把你吓跑了。”
赵敏见人已消失不见,只道他逃远了,只得失望地回房。可是当她关紧房门后,却撇见小男孩正躺在秀榻上,一脸暧昧地看着自己,赵敏脸蛋一红,惊叫道:“啊,你怎么进来的,我刚才明明……”话没说下去,已被一只手捂住,洪天宇伸出食指,放到嘴边,轻声道:“小声点,若被婢女听见,如何是好!”
赵敏心里惊讶他的速度,但还是连忙点头,示意自己不会再大声叫喊,洪天宇这才松手,赵敏好奇地望着他,问道:“你是谁,为何跑到我房里来!”
洪天宇重新躺回榻上,闭起双眼,不急不缓道:“我是你哥哥,千里迢迢,跋山涉水,特意来看你的。”
赵敏一愣,以往哪个人见了她不是卑躬屈膝,胆战心惊的,可眼前这男孩居然如此大胆,在王府后院随地小便不说,还随便爬到人家床上就寝,赵敏小孩好奇心重,且从未见外人能进入后院,另一点则是,她莫名地对男孩升起好感,觉着他不但不会伤害自己,反而让自己很有安全感,在他身边,似乎什么也不用担心了。于是脱了靴袜,跳到榻上,趴在男孩身边,双手托着下巴,噘嘴道:“你才不是我哥哥呢,我不认识你。”
“现在不就认识了。”洪天宇一把将赵敏抱入怀中,用脸轻轻蹭着她粉嘟嘟的嫩脸。他也不知为何会对一个小女孩起色心,也许是提前知晓赵敏长大后是个绝色美人,所以才会如此“性急”吧。
赵敏连连挣扎,连叫几声放手,却发现坏人越发抱紧了,当下小眉一颦,道:“快放手,不然我要喊人啦!”
“哥哥抱下有何不可,又不会吃亏,倘若你舍得哥哥被万箭穿心,便大声叫喊吧!”洪天宇努了努嘴,不但没将手松开,反倒抱得更紧了,似要将小丫头融入体内的样子,不过这丫头力气蛮大,不难看出习武时日不短。
赵敏几番挣扎未果,又不敢真个大叫,怕引来王府侍卫将他杀了,无奈一叹,嘟嘟嘴道:“你又不是我哥哥,再说了,娘亲说过,除了夫君以外,不可以跟陌生男子在一个床上躺着,更不可以让他抱。”
洪天宇乐了,当下笑问:“小丫头,你懂得什么是夫君么?”
赵敏摇头,一脸茫然,很显然,她娘亲并未告诉她夫君的真正意思,或许说了她也无法明白,毕竟如此高深的学问,绝非小孩子可以理解的。
洪天宇脑筋一晃,邪念闪过,嘿嘿笑道:“天下间竟有这等巧事,嗯,这个,在下便是夫君!”
“你是夫君?”赵敏问道,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盯着他看个不住,想瞧清楚夫君跟别的人有什么区别。
洪天宇严肃地点头,道:“没错,在下正是夫君,乖了,叫声夫君来听听。”他心里却想,赵敏聪明精灵,而自己一贯以强硬手段处事,不善阴谋诡计,等她长大之后,计谋上吃亏的必定是自己,如今趁她幼小,在“计谋”上占点便宜也是人之常情。
“夫君!”赵敏盯着他看了一会,似在看他是否撒谎,好一会儿,见他目光清澈,显然方才之言语毫无虚假,终是在粉嘟嘟的小嘴上吐出两字,声音轻柔婉转,仿佛是朦胧的月光和玫瑰的晨雾那样温柔,又像是情人的蜜语那样芳醇,甜得发腻,腻得发酥。
洪天宇听得骨头都酥了,内心更是澎湃激动,呆立着望向她粉嘟嘟的小嘴。
终于,情难自己,忍不住抬起头,狠狠在她小嘴上亲了一口,香醇润滑的滋味直涌上来,小丫头一双眸子睁得圆溜溜的,似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又似乎不明白‘夫君’这是何意。
洪天宇爱煞这丫头了,恨不得将她吞下,此刻哪管得了许多,含住她柔嫩滑腻的两片樱唇,就着狠狠吮吸起她口中的香津,只觉甘醇如丝,点点滴滴,沁入心脾。
他心里默念,敏敏啊敏敏,你早晚是我洪某人的娘子,被我轻吻应该不算过份吧!
第028章、戏逗小赵敏
洪天宇吸吮着她如花瓣般娇嫩的双唇,贪婪地又啃又咬,舔舐吮吸,只觉柔软而又滑腻。
小丫头不识其间美妙,亦不知该如何防备,排贝似的玉齿半开半阖,恰好给了洪天宇侵犯的机会,他大喜之下,舌头一顶,已然滑入赵敏的小口里,找上那条小巧柔腻的粉舌,便是狠狠吮吸几口。
良久,良久,赵敏小脸憋地通红,似很难受的样子,两只小粉拳雨点般地捶打男孩胸膛,洪天宇知她闭起太久,赶紧松嘴,小丫头如获新生一般,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脸上的红潮也渐渐褪去,见小丫头如此可爱的样子,他不觉“噗嗤”笑出了声。
赵敏重重喘了几口新鲜空气,娇嗔着在男孩胸前打了一下,道:“你干嘛呀,人家都快憋死了。”小赵敏居然撒起了娇。
“对不起,我情难自禁,你实在是太可爱了。”洪天宇摩挲着她的俏脸,柔声笑道。
“什么是情难自禁?”赵敏擦了擦被亲得几欲肿起的小嘴,不明白他这话是何意,但听他夸自己可爱,终是忍不住,开心地问道:“我真的很可爱么?”
“对,可爱,爱死夫君我了!”洪天宇嘿嘿笑道,右手在敏敏粉背上不住抚摸游走,轻柔而细致,不敢使出丝毫力气,似乎怕稍用点力便会伤着这个小美人。
赵敏咯咯一笑,伸手拍开他使坏的手,嗔道:“很痒啦,别乱摸。”说着,又摸了摸自自己的小嘴,红着脸道:“你是坏人,为什么亲我。”
洪天宇抓住她柔滑的小手,严肃道:“我岂会是坏人,我可是你的夫君呀,难道你娘亲没跟你说吗,夫君亲娘子是天经地义的事,我是因为疼你才把持不住的。”洪天宇心里觉着自己够坏的,居然用如此卑鄙的手段欺骗一个小姑娘,但他真的无法控制自己,小赵敏实在太可爱了,他哪里抵受得住小狐狸精的媚惑。
“娘亲是这么说的。”赵敏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马上又道:“不过,娘亲说要成婚论嫁之后才能跟夫君亲热,虽然你是夫君,但还没娶我过门,怎么能亲我呢,唔……”说着说着,小脸竟一阵阵发烫,羞怯地捂起双眼,全然没有一个七、八岁单纯小女孩的样,倒像个热恋中的少女般羞涩。
洪天宇目瞪口呆,这丫头一会单纯得似张白纸,一会又变得如此成熟,变化莫测的性格实令人难以琢磨,接口道:“宝贝儿,将来我一定娶你,现在亲几口也没甚大事。不过你一定要记住,除我以外,别让其他男子亲,甚至连手都不准别人碰,知道吗?”
赵敏嗯了一声,使劲点头,表示只会让“夫君”一个男子碰,洪天宇欢喜一笑,又道:“还有,夫君今日来此也要保密,不可透露给别人知晓,包括你娘亲也不能告诉,明白吗?”
赵敏睁大眼睛,奇怪道:“连娘亲也不能说吗?”
洪天宇摇摇头,道:“不能,要是被你娘亲知道咱俩提前亲热,她会很生气的。”
“嗯,敏敏一定会保守秘密的,今晚我一个人在睡觉,什么人也没见着。”闻言,赵敏认真地点头,似乎也怕被娘亲知道,她提前跟“夫君”亲热。
“真聪明!”洪天宇夸奖道,如此看来,这丫头聪慧精灵绝非全然是后天培养的,也有一部分是与生俱来的,由她此刻随机应变的本事就可以看出。
见“夫君”几番夸赞自己,赵敏满脸得意之色。洪天宇按耐不住寂寞的手又开始行动了,此次的目的竟是敏敏尚且平平的胸脯,这丫头倒也毫不不避忌,任其抚摸,也没露出不适的表情,直到男孩将手移开,方眨眨眼,问道:“夫君,你以后都住在这里么!”
赵敏如今还是小孩,发育程度为零,摸上去除了光滑细腻之下,什么手感都没,与摸自己的胸脯没什两样,洪天宇暗骂自己禽兽不如的同时,怏怏地将手移开,环入她的后背,让她整个人趴在自己身上,抱紧了她,好半晌才回道:“不行,夫君还有大事要办,呆会就要离开,或许这几年都没法来看你。”
“不要,人家不让你走嘛!”赵敏环住他的脖子,娇声撒娇道。敏敏的声音妖媚中带着柔和,柔和如轻风,本身就如同天音,此刻又如此嗲声嗲气,洪天宇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骨头又是一酥,仿佛全身的力气在她身上都使不出来,他镇定心神,道:“男儿志在四方,若整日在此享福,将来难成大器,宝贝儿,你也不希望夫君是个没点本事的人吧!”
“敏敏知道,敏敏一直以来都很敬佩祖先成吉思汗大帝,也希望夫君像他一般是位大英雄,不过人家舍不得你走,你走了,人家又要孤零零一个人了。”赵敏用自己的脸在男孩脸上蹭了蹭,美目流转,娇滴滴地道:“况且夫君武功盖世,比我那两个师傅,鹤师傅和鹿师傅都要高上许多,怎能说没点本事呢?”
“嘿,你这丫头,小小年纪居然看得出我武功盖世,不简单啊!”洪天宇说话间,捏了捏她的小琼鼻,入手滑腻非常,真不愧为王室女子,自小丰衣足食,娇生惯养,集千宠万爱于一生,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保养得如此之好,真是让人着迷,不过立马又想到,敏敏将来是小爷的老婆,自然越迷人越好,且不说她精明能干,心思机敏,纵然是个花瓶,也是非常值得收藏的。
赵敏微微一笑,舒服地趴在“夫君”身上,小声说道:“其实我本来是看不出的,但你接连使出奇怪的身法,比鹤师傅和鹿师傅要快上许多,所以才敢下此断定。”
洪天宇暗叹,自己七、八岁之时还“傻不吧唧”的,跟一群小鬼在街上玩泥巴,与赵敏根本无法相提并论,也不知她为何会如此出众,嘴上说道:“敏敏宝贝儿,你习武多久了?”
“就快两载。”赵敏回道。
“这么小便开始习武,不苦么!”洪天宇心疼地亲了亲她的脸。
“苦。”赵敏噘嘴点点头,脸上满是委屈,不过很快眼眸闪过一道坚毅,亮晶晶的,如同天上最璀璨的星辰,一霎那间,仿佛房间的灯都黯然失色,只见她坚定道:“但是敏敏不怕苦,师傅说了,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敏敏要勤加练武,将来披甲上阵,替阿爹扫平乱党,当一个女英雄,轰轰烈烈地干一番大事业。”
小赵敏说这番话之时异常严肃,洪天宇不觉愣住,原来敏敏那威严的英气是自小培养出来的,那是一种对先祖的敬仰,从而督促她发奋图强,始至成为一个女中豪杰,也不外乎她将来会变成统率无数英雄豪杰的人物,若非男权时代约束了她,敏敏将来必定会成为令人闻风丧胆的“女枭雄”。洪天宇温柔拂了拂她的秀发,轻声道:“好,敏敏将来一定比成吉思汗还要威风。”
赵敏叹了口气,无奈道:“可惜我是个女儿身,很多事阿爹都不让干,唉,有时候敏敏真希望自己是个男子汉。”
“不行,你一定不可以是男儿身。”洪天宇虽知她是感慨,但终究不喜欢听,仿佛敏敏随口这番话,就会将她变成男儿似的。
“为什么?”赵敏疑惑道。
洪天宇道:“倘若你变成男子,夫君这辈子都不会理你了,自己想清楚吧,究竟要当男子还是女子。”言罢,竟气呼呼地撇过头去。
赵敏眼珠一转,权衡利弊一番,觉着与大业相比,还是“夫君”比较重要,忙道:“那,那我当女儿身好了。”言及于此,幽幽一叹,又道:“敏敏只是说说罢了,说说又不作数,又不会变成事实,夫君何必动怒呢?其实,纵然是女儿身也无所谓,敏敏将来可以当个女中豪杰,夫君,你喜不喜欢。”
“喜欢,喜欢!”如此乖顺的丫头岂不让人爱煞,洪天宇连连点头,心里却骂自己迷信,小丫头不过是羡慕男子可以上战场,羡慕罢了,又不会成真,瞎紧张做甚,才来古代没几月,怎么连敏敏心底一些梦想都要抑制了,唉,虽说与时俱进,但现代思想千万不能丢啊!
第029章、再访武当
一夜谈话,当赵敏知道自己的名字之后,并未露出异样的表情,由此可见,鹤笔翁对武当之事并未提及,或许鹤老鬼害怕自己诡异莫测的身手,故而不敢将事实上报,况且赵敏年纪尚轻,即便告诉她又如何。
洪天宇与赵敏谈心到子时才离开,小丫头自是依依不舍,他也觉着奇怪,跟小丫头认识才没多久,也不知小丫头为何如此粘着自己,莫非昔日魅力已经恢复,让所有女子见了便心升喜爱,此想法一出,洪天宇谓然一笑,如今自己不过是小屁孩,有何魅力一说,再说敏敏年纪尚幼,岂会懂得迷恋帅哥。
汝阳王府上下,侍卫三三两两巡视着,洪天宇直飞自半空悄然离去,侍卫们到此刻尚且不知,如此守卫森严的王府,晚上竟潜入一个来去无踪的“小贼”,将郡主的心都给偷走了。
回到客栈房间,洪天宇连灯也不开,怕打搅白清休息,脱去外衫,便蹑手蹑脚地爬上床。本以为白清早已睡下,可她却突然抱紧了自己,洪天宇一愣,“挤奶龙爪手”伸出,一把握住白清胸前波涛起伏的丰满,淫声笑问:“小妖精,大半夜发春了,怎的还不休息。”
白清面如桃花,睫毛微颤,美眸中好似笼罩着一层水气,几能滴出水来的样子,在黑夜中无限娇媚地白了一眼,嗔道:“公子没回来,清儿睡不着。”
闻言,洪天宇感动地几要落泪,自己跑出去泡妞,白清竟在床上等候,不但没有丝毫怨言,还静静等候自己回来才敢就寝,如此温顺乖巧的女子,在现代几乎“绝产”,不想自己如此命好,初来贵地遇上的第一个女子便是如此。抚了抚她的粉脸,惭愧道:“清儿,你对我太好了。”
“公子不但没把清儿当下人看待,还与清儿同吃,同……同睡,对清儿更好,清儿对公子好是理所应当的。”白清红着脸道,说到同睡之时声音还带着点颤抖,毕竟古代女子多保守,让她一个清白女子说出此话确实为难。
洪天宇微微一笑,将脑袋埋进清儿柔软的胸脯里,谑笑道:“清儿,你刚满十五,年纪轻轻,为何发育得如此巨大,一双手都握不过来了。”他这话是夸张化了,一个十五岁女子,即便再怎么早熟,也不至于到“规模宏伟”的境地,顶多也就形成一个小馒头,但白清确实比其他同龄女子要发育的好,若与花儿成熟的姑娘相比,还是有一定距离的。
“公子好坏。”白清水蛇腰轻扭,娇嗔不依,脸红如火,害臊得紧闭起美眸。
洪天宇嘿嘿淫笑,又揉又抓地抚摸着饱满,好一会,见白清又似要动情之时,才不敢继续挑逗,悻悻松手,道:“清儿,大都之事已经办妥,明日咱俩即可启程回返,先上武当一趟,随后再上峨眉借取九阴真经秘籍。”如今赵敏已经见到,洪天宇也没心思在留在大都,大都人蛇混杂,而他又好出风头,容易惹出是非,虽然他不怕任何挑衅,但倘若麻烦事一多起来,将来即便后悔也难了,何况带着一个不懂武艺的白清,若惹上一帮敌人,找上自己固然不怕,若暗中施诡计,累及清儿,那到时就追悔莫及了,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还是小心为妙,洪天宇并没因自己神功无敌而骄傲自大。
“公子这么快就把事情办妥了。”白清双眼瞪得圆溜溜的,仿佛不相信这话的样子,说来也是,千里迢迢赶来大都,公子只出去几个时辰便回来说事情办妥,确实很难以置信。
白清的身子很软,趴在上面就像是温水床一般,舒服地无以言表,洪天宇闭着双眼,嗯了一声,算是作答。
白清见公子似有些疲惫的样子,不好再发问打扰,轻轻摩挲着他的背,相拥而眠……
……
买了一辆豪华的马车,这次没有雇请车夫,洪天宇就这么让马驹慢慢地走,而他和白清俩人便在车厢内悠闲地休息,不时探出头来看看马驹是否走错方向,没错继续,错则略为牵引一下,一副懒庸的画卷。
马车走走停停,足足走了三月有余,期间几次走错道儿,还顺路剿灭几帮山贼土匪,终于到了武当山脚下。
洪天宇将马车交给一处农家看管,便携同白清上山了。
瞧见如此秀丽的景色,白清如欢快的小鸟般,一路看看这,又看看那,叽叽喳喳地问个不停,洪天宇自是一一作答,但他自个对武当山不熟,不少山石名称都是瞎掰出来的。将到山顶之时,便见石阶旁一块大石上刻着武当二字,由朱砂红染色,异常醒目,正此时,只所得一人喝道:“是哪一路的朋友,光临武当!”喝声甫毕,山石后闪出四个人来,两道两俗,当是武当派的第三四代弟子。
洪天宇拱了拱手,道:“几位道兄,烦请通报一声,洪天宇前来拜访。”
四名武当弟子一听,连忙收剑入鞘,其中一名道人恭声说道:“原来是洪少侠,小道方才失礼了,还望赎罪,请先移步敝观奉茶,稍后即通报师尊。”
洪天宇知武当规矩,外人不可携带武器入山,当即取下腰间弯刀,反转刀柄,递了过去。这把弯刀是回返之时在平遥打造,由纯钢铸成,银光闪闪,刀型如月,坚韧无比,虽比不上神兵利器,但是由他体内“赤炼冥火”炼化融合,相比寻常宝剑要锐上三分,是他闲事打着玩的,用他自己的话说,以他目前的功力,宝刀防身自是没这个必要,但若用来摆设,倒也无妨,所以这把弯刀打造非常精致,刀柄之上更是镶嵌着数十颗小宝石,颜色不一,华丽非常,奢侈不已。在武林之中,越是武功高强者,越不会贪念身外之物,而他却恰恰相反,完全不似一个宗师级人物该佩戴的武器。
小道士轻轻一推刀柄,道:“师祖有特令,洪少侠乃武当恩人,可携带武器入山,不需解剑。”说着在前引路。
洪天宇也不谦让,将弯刀收回腰间,拉着白清跟在小道士身后。
……
上得一段长长的石阶,转个角来到紫霄宫大殿,小道士奉上茶点,便去通报了。没一会,武当七侠便一同前来,自是免不了一番客套,洪天宇一一还礼,彼此说一些思念钦佩的话。
客套一番,几人相继入座,洪天宇喝了口茶,问道:“宋大侠,不知张真人可在山上,晚辈理应前去拜见。”
宋远桥拱手道:“洪少侠来得不巧,师父已闭关多日,师父闭关之前留话,若少侠来此,替他告一声罪。”洪天宇连道几声岂敢,宋远桥问道:“不知这位姑娘是?”武当七侠不愧为正人君子,见如此美娇娘,亦一脸端正,全然没有露出异色。
“这是我未过门的妻子白清,清儿,这几位便是威震寰宇的武当七侠,还不快快见过。”洪天宇笑着解释,白清又羞又喜,脸蛋微红,起身作揖。当今天下,指腹为婚者比比皆是,洪少侠有婚约却也不奇,但他此刻年纪尚轻,尚未与女子婚配,却带着未过门妻子出远门,这倒是一桩奇事,武当七侠虽疑惑,但出于礼貌,皆拱手还礼,还不免谦逊一番。
洪天宇左右盼了几眼,未见张无忌和殷素素,不觉问道:“不知无忌伤势如何。”其实他想问的是殷素素为何不见,只是不便开口,只好用张无忌作为牵引。
“多谢洪少侠关心,自从少侠以神功相助,无忌寒毒已不再复发,如今被殷姑娘带回天鹰教,说是探望他的外公白眉鹰王。”张翠山回答。
张翠山以‘殷姑娘’作为称呼时,十分顺溜,显然已忘却俩人曾经的岁月,洪天宇暗喜,脸上不动声色,点点头,装模作样道:“在外云游之时,我一直牵挂无忌的寒毒,不敢逗留再久,如今听了张五侠的话,我便放心多了。”张翠山见他如此关心自己的孩子,自是感激涕零。
“洪少侠,殷姑娘临行前托我把这封信交给你。”宋远桥从怀里取出一封信。
洪天宇接过,见信面写着‘洪少侠亲启’五字,字迹清秀,信封由火漆密封,未曾开启过。
他当下撕开,展开信纸,见信纸上只写着寥寥数字:“无忌身体尚且无恙,洪少侠既许三年之约,素素不便久留武当,以免遭人话柄,今携同无忌先回天鹰教,若少侠得信,烦请来天鹰教一行,素素定当扫榻相迎。”
洪天宇看完,深吸一口气,将信纸重新装回信封内,交由白清保管,脸上笑容满面,扫榻相迎之意是表示对客人的欢迎,他自是明白,但他却总喜欢曲解其中之意,素素所言的扫榻相迎,是否将床铺打扫干净,陪小爷床上欢淫啊!
一切皆是内心所想,洪天宇是个城府极深的人,不会将内心想法和表面并存,又扯了些闲话,道些在外见闻,他问道:“俞三侠,在下见你面色红润,气色不错,内息平稳,想是已旧伤痊愈。”
俞岱岩起身,拱手致谢,说道:“若非洪少侠耗损真气为我疗伤,岱岩此刻还在病榻之上,哪能恢复得如此神速。”
洪天宇哈哈一笑,道:“不知功力恢复了几成。”
“已恢复七成。”俞岱岩尴尬一笑,道:“师父当年为保我性命,传我四十余年功力,如今虽说还未恢复十成功力,但……”张松溪接过话匣,道:“但武艺已在我们几个师兄弟之上。”张松溪说话之时一脸欢喜,并未有丝毫妒忌,足可见武当七侠兄弟情深。
俞岱岩断骨若能治愈,结合张三丰传送的内功,必当成为七侠中武功最高强者,这一切已是意料中事,洪天宇并未感到惊讶,点点头道:“如此说来,还得恭喜俞三侠了。”
俞岱岩摇摇头,叹道:“只是这些年累及师父操心劳累,岱岩于心不安啊!”
洪天宇默然,张三丰确实是个难求的师父,为徒儿尽心尽力,毫不藏私,见俞岱岩又悲又喜,既感慨又难过,忙扯开话题,看向宋远桥,问道:“宋大侠,不知近日武林中可有大事发生。”
宋远桥道:“武林中最近比较太平,除了一些小门小派间的争斗,倒也没甚大事发生,不知道洪少侠为何有此一问。”
洪天宇摇了摇头,表示随口问问而已,心里却想,“铁爪门”数十口人被屠杀,而且死相凄惨,莫非武当全然没听到风声,当真奇了,思之再三,转而又想,是了,“铁爪门”不过是坚州内一方恶霸,仗着三脚猫功夫欺压良善,在武林中没半点名声,被人屠杀,也就坚州一带议论,不会传到各大门派耳中。想到这里,洪天宇不觉失望,本以为“铁爪门”一事可以让他名声大振,不想全然没有效果,看来要想成名,绝非一朝一夕之事,那是得天时地利人和俱备才成,或许成昆奸计才是自己扬名立万之时。
第030章、前往峨眉
在武当山住了几日,洪天宇还是和昔日一样,总会每日抽空与武当七侠切磋一番,顺便指点他们的不足之处,七侠受益良多。
到得第七日,张三丰也未曾出关,洪天宇知他兴许在参悟太极拳和太极剑法,没个几年时间难以有所成就,他不便长期打搅,而且殷素素不在山中,少了很多趣味,遂向宋远桥等人辞行,只道下次再来拜山,武当诸侠送至观外,方肯留步。
到农家处取了马车,小马驹又悠闲地漫步了,峨眉派在嘉定府路,从武当出发路途甚远,整整跨距一个省份,洪天宇时间充沛,依旧如常,以玩味的心态悠悠而往。
马车上挂着个布帆,白色绸布上写着“悠闲驹”三字,乃铁划银钩张五侠的亲笔,这三字正顺和了洪天宇庸散缱绻的性格。
马车虽然走是很慢,且几次走错道儿,但只要没有滞留,始终还是走得到尽头,也许走了两个月,也许是半年,或许更久,“悠闲驹”终于来到峨眉山脚下。
从穿梭时空以后,加上闭关的五月,洪天宇来此已一年有余,他此时相貌大变,与刚离武当之时截然不同,已然成了翩翩少年郎,只是脸上依然稚气未褪,毕竟还是个十二岁不到的孩子。
……
峨眉山层峦叠嶂,山势雄伟,林木郁郁葱葱,景色秀丽,一路沿阶梯行走,闻着清新凉爽的空气,洪天宇舒畅不已,一洗方才在车厢里的庸散。
待到峨眉金顶,几名持剑的峨眉俗家弟子便拦住他们的去路,朗声喝道:“来者止步,报上名来。”
洪天宇略微一瞥,眼前几个峨眉弟子均是如花般的年龄,也不知为何想不开跑去出家,当即拱拱手,从容笑道:“几位美人,请代为通报灭绝老尼……呃,那个,灭绝师太一声,在下洪……”
其中一名弟子提剑一指,直接打断他的话:“口花花的小贼,胆敢上峨眉撒野,师父她老人家岂是你想见就见得,还不速去,否则休怪我剑下无情。”她见来人花言巧语,口带轻佻,只道来人是淫贼,倒也没细听对方如何称呼师父。
白清见眼前几位姐姐“彪悍凶恶”,怕怕地躲在洪天宇身后,他眉头一皱,尼姑就是尼姑,见小爷如此俊朗,也不懂说话温柔一些,当下笑道:“几位……”洪天宇顿了一下,不知该如何称呼对方,细作思考,接着道:“几位尼姑姐姐,在下绝非淫贼,而是大大的正人君子,此番山上纯有要事,否则也不敢打搅灭绝师太清休,还望通报,在下感激不尽。”
“有何要事。”另一名女弟子问道。
“这个,这个,你们就别管了,你们只需通报即可。”洪天宇哪有什么要事,若说上峨眉借倚天剑一观,这几个女弟子必要暴走。
“吞吞吐吐,分明有诈。”最开始说话的女子冷哼道。
“何诈之有,我好意前来拜山,你们多番阻挠是为何故,莫非这就是你们峨眉的待客之道。”洪天宇冷冷一笑,心里暗骂自己愚蠢,早知如此,方才便抱着白清直接抄小路山上,何必过关盘问这么麻烦。
“我等奉师父之命在此把守,自然不能放闲杂人等山上,阁下来历不明,言词闪烁,分明是做贼心虚,如今既被识破,还请速速下山,不然被丁师姐看到,她一定不会手下留情的。”女弟子说着,竟好言相劝起来。
不会手下留情?洪天宇一阵愕然,峨眉枉称为佛门之地,开口闭口要打要杀,哪有方外之人的清心寡欲,唉,都是灭绝老尼其身不正,身为出家之人,竟以为“灭绝”自居,以“斩草除根”为荣,实在有辱佛门圣地。但他从书中也了解甚多,故而不会太过惊讶,到听得“丁师姐”三字,赶忙问道:“丁师姐,是丁敏君么?”
“没错!”女弟子答道。
洪天宇道:“在下与丁敏君丁师姐素有交情,烦请尼姑姐姐通报一声,到时你们就知我是正人君子,而非你们口中的淫贼。”当年各大门派威逼张翠山之时,峨嵋派丁敏君也在其中,与他有过一面之缘,虽没交流过,但他当时大出风头,想必丁敏君不会忘却。
闻言,峨眉弟子一通议论,其中一名青裳女弟子还剑入鞘,问道:“不知少侠如何称呼。”
“洪天宇。”洪天宇笑答。
青裳女弟子只觉这名字似在哪里听过,但又想不起来,拱了拱手,道了声“少侠稍后”,便向山上跑去,想是禀报丁敏君去了。
少时,丁敏君便从山上下来,身后还跟着四个俗家弟子,方才前往通报的青裳女弟子也在其中。
丁敏君见来人是一个俊朗少年和一个容貌奇美的少女,并未看到当年那个武功绝顶的小孩洪天宇,她只道来人故意挑衅,霎时间收起笑脸,眼里冷芒一闪,脸上如同罩了一层冰霜,喝道:“哪来的小贼,胆敢冒用洪少侠大名,还不给我拿下!”话音未落,那几个把守峨眉山的女弟子便刷地抽出宝剑,剑尖朝前,恶狠狠地盯着洪天宇,一副早说了你是淫贼还装蒜的表情。
“丁师姐,莫非你真的不认识我了,我是洪天宇不假。”洪天宇惊讶道,他知道自己这些日子变化极大,成长速度飞快,但还是有幼时的影子,丁敏君见他如同陌生,这眼神着实不好。
丁敏君独自上前几步,紧紧盯着洪天宇看个不住,后者虽是脸皮极厚的男人,但也被看得极不好意思,竟悄然将双眼瞄向别处,丁敏君似察觉出自己这么看着一个男人不妥,俏脸微微泛起红波,轻咳一声,道:“你真的是洪少侠。”她有点不敢相信,去年那个“傻乎乎”的小孩,如今竟变成一个让少女心动的少年郎。
“如假包换。”洪天宇双手负背,点点头道,俨然一副德高望重的老前辈。
丁敏君半信半疑,问道:“不知洪少侠来峨眉何事。”
“难道丁师姐要我站在这里说话。”洪天宇微笑道。
丁敏君犹豫了以下,便做了请的手势:“洪少侠,请移步敝庵奉茶!”转头瞪了一眼其他几个峨眉弟子,喝道:“还不把剑收起来,莫非想在高人面前丢人现眼。”
峨眉弟子一个个面面相觑,慌慌张张地还剑入鞘,无一不肃然起敬,足可见丁敏君在峨眉师姐妹中的“威信”,只是心里多有怨言,方才还不是你叫我们将他拿下的,现在倒好,转个身我们都成罪人了。
丁敏君当先走于前面,洪天宇和白清赶忙跟上。
走了一小段路,丁敏君问:“不知洪少侠来峨眉何事。”
洪天宇连想都未想,便道:“借倚天剑一观。”
丁敏君面色骇然,道:“什么,借倚天剑。”言及于此,将脸凑近,放低声音,关心道:“洪少侠,虽说你武艺超群,或许比师父还要厉害,但倚天剑的威力非比寻常,就算再强的武艺也敌不过倚天剑的锋锐。倚天剑乃峨嵋派传派至宝,若借予他人,是对祖师不敬,借剑一事跟我说说倒可以,却不可在师父面前提起,否则师父必定发怒,到时后果不堪设想。”
洪天宇听了这番话,暗道有理,自己跟灭绝老尼没半点瓜葛,素未蒙面,初次见面便要借取传派至宝恐怕很难,以灭绝老尼的臭脾气,别说相借,就算开口也必定二话不说一刀劈向自己。
他心里很好奇,为何丁敏君如此关心自己,言语间真真切切,毫不做作,书中不是说她心胸狭窄,尖酸刻薄的么,莫非有误,还是当初看书时搞错对象……
第031章、初见灭绝
到了厅中,宾主坐毕,自有小尼姑奉上茶水。
洪天宇方坐下没多久,丁敏君就带着一个四十几岁的尼姑前来。
中年尼姑身穿灰布袍,约莫四十四五岁年纪,身材高大威猛,虽是女子,却颇具男儿之风,双眼凌厉有神,两条眉毛斜斜下垂,一副面相变得极是诡异,几乎有点儿戏台上的吊死鬼味道,她一脸冰霜,冷面无情,就像全世界人都欠她银子似的,洪天宇初见之时不觉一楞,小爷跟灭绝师太似乎未曾结仇吧,她何必摆着张臭脸迎客,当下心中不喜,装作低头沉思之状,也不理会于她。
灭绝师太当年未临武当,只听过洪天宇名声,却未见其面,此刻见了,觉着不过如此,比自己徒儿强不到哪里,应该是谬传了,昆仑派西华子本就不是什么人物,被他打败也没什么奇怪,坐定之后,见洪天宇始终没有抬头,似没看到自己的样子,灭绝师太只道他在自己这个武林前辈面前有压力,故而不敢僭越,心里不自禁颇感得意,自顾饮了口茶,冷冷一笑,道:“洪少侠驾临敝派,一路辛苦了。”
洪天宇装出刚从沉思中醒转的样子,赶忙起身,拱手道:“师太有礼。”白清也上前行礼。
灭绝师太作为武林前辈,除了性格孤僻古怪以外,待客之道还是懂的,见对方行礼,也是微微点头还礼,左手轻扬,示意对方可坐下说话,虽然高傲,但也算不失礼数。
洪天宇重新入座,口是心非道:“久闻师太大名,如雷贯耳,本应早日前来拜访,一直苦无机会,今日有幸一见,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洪某倍感荣幸。”
灭绝师太冷脸依旧,嘴角却不经意流出笑意,证明她喜欢听好话,灭绝师太虽为方外之人,却对名声看得极重,越是大名鼎鼎的人奉承她,虚荣心就越是饱满,洪天宇经过武当一事,虽不敢说声名大振,但也算小有名气,如今当面奉承,她自是得意非常。点了点头,问道:“洪少侠客气了,不知远来所谓何事。”灭绝师太自然不会相信对方特意来拜山,既然来此,必有所图。
“在下……”刚说完在下两字,丁敏君就在灭绝身后对自己使眼色,洪天宇明白,道:“纯为一睹前辈风采,别无他事,还望前辈不要怪责晚辈来得唐突。”言罢,洪天宇不禁打了个哆嗦,马拉个吧子,小爷何时变得如此虚伪了。
灭绝师太本难相信,却见对方目光清澈,不似说谎,倒也信了个八、九成,当下不免一阵得意,无意撇见他身旁站立的白清,见其容貌颇为俊美,双目流转有神,一副聪慧精灵的模样,心中升起喜爱,起身走到白清跟前,若有所思地道:“姑娘,好个相貌。”
白清本来就对这冷脸的尼姑无甚好感,还有点惧怕,此刻见她走到自己身前,不免一阵紧张,低垂着脑袋,轻声道:“师太过奖。”
“不知姑娘姓名,芳龄几何。”灭绝师太问道。
白清偷偷地瞄了洪天宇一眼,后者点后,她才道:“小女子白清,刚满十六,师太有礼!”话时不卑不亢,颇有大家闺秀的风范。
灭绝师太点点头,拉着她的手看了看,道:“根骨奇特,是个练武的好苗子,可惜过了习武的最佳年岁,不然倒是可以继承贫尼的衣钵。”说到此处,叹了口气,马上又是一番思索,接着道:“倘若由贫尼亲自调教,还是很有造就的,不知白姑娘可愿拜贫尼为师。”
“啊!”白清目瞪口呆,她岂会想到,跟公子山上“拜访”,遇上一个刚见面不久的尼姑便要收自己为徒,她可不愿意当尼姑的,连忙摇头道:“多谢师太好意,可是,可是小女子不想出家。”
灭绝师太露出一丝笑意,道:“其实入我峨眉也并非一定要出家,当俗家弟子也可以,姑娘是块习武的料子,若连最后的习武光阴都错过,恐怕会遗恨终身。”
“我……我……”白清无言可对,虽有俗家弟子一说,但她依旧没这打算,她更喜欢留在公子身边伺候左右,就算全然不懂武艺,也无所谓。
灭绝师太道:“如此奇特的根骨,却不懂武艺,实在可惜,姑娘入我峨眉以后,贫尼一定倾囊相授,天下无敌不敢说,但成为一流高手还是有望的。”灭绝师太自顾自的说,似已将她当成徒儿一般,洪天宇见白清面露难色,显然是不希望当她徒儿,洪天宇自己就更不希望了,当下起身,拱拱手道:“师太如此看好拙荆,晚辈代拙荆谢过,只是我们即将成婚,恐怕无法接受师太美意了,峨眉山乃清修之地,自然不喜欢外人打搅,相信师太也不希望晚辈三天两头上峨眉山探亲吧!”
“你们是夫妻!”灭绝师太诧异道。
洪天宇道:“正是。”此话一出,立于厅旁的丁敏君似有异色。
“既然如此,贫尼也不便勉强。”白清并非她的徒儿,灭绝师太自然无权干涉她跟谁交往,待坐定之后,疑惑地问:“洪少侠既懂武艺,为何不愿教给你家娘子,一个习武的好苗子就这么浪费了。”一脸惋惜。
洪天宇摸了摸白清嫩滑的手,笑道:“晚辈的想法与其他人不同,女儿家只要伺候好男人,还是不要舞刀弄棒,抛头露面的好,这世道坏人太多,要是学了武艺,就成了武林中人,难免要跟别人动手,倘若被碰到身子,岂不是要吃亏,哈哈!”他言下之意,是讽刺灭绝师太彪悍。
灭绝自然无法听出,但对他这种人却极为不屑,表面不露声色,看似赞同,内心却鄙视不已。灭绝师太见洪天宇只是道些没营养的话,也没闲情理这后辈,当下告声要走,洪天宇急道:“师太,拙荆旅途劳顿,已感风寒,此刻不宜长途跋涉,且天色已晚,下山多有不便,不知师太可否行个方便,容我夫妻二人在此借宿一晚。”心里却在思索,倚天剑也不知藏在何处,需当滞留峨眉,方能取得九阴真经。
灭绝师太对魔门持有偏见,对正派中人却不会排斥,此刻听了洪天宇的话,也不多想,便道:“敏君,带洪少侠和白姑娘到内室歇息。”说完,转身出门。
峨嵋派的弟子皆是女子,留男子过夜本是不妥,但灭绝生性高傲,不相信有人敢在峨眉放肆,而且在灭绝眼里,自己还是乳臭未干的小孩,如今千里迢迢来此拜访,若将客人轰下山,有失一代宗师风范,洪天宇算准灭绝断然不会拒绝。
第032章、娇吟声退灭绝
是夜,趁峨眉众人已经睡下,洪天宇悄然起身,飞身上了屋顶,凭借特殊的夜间透视能力,很快就找到灭绝的房间,轻轻揭开一块瓦片,底下……底下是一层黄泥……
洪天宇目瞪口呆,电视上的东西果然不能尽信,无奈之余除下腰间弯刀,小声声地干起了挖掘的活儿。
幸亏这层黄泥不厚,在他宝刀一番挖掘下,很快就看到一个拇指大小的洞……
他急忙探脑下去,眼睛对着那个洞口,可洞口窄小,不但什么也看不到,还让他眼里进了几颗沙子,难受得眼泪都差点流下来。
他自从修炼了弑神诀,全身上下都刀枪不入,连眼珠等脆弱部分皆是如此,不过眼睛毕竟无法修炼到完美,进了东西依然免不了难受,将眼里的沙子挑出,洪天宇施刀继续向小洞边缘阔去。
灭绝师太是当世高手,小小动静都可能将其惊醒,洪天宇不敢直接瞬移进入,挖掘之时也格外小心,每挖一块泥巴,就用布包好,放于一旁,足足耗费半个时辰功夫,终于见到一个巴掌大小的洞了。
洪天宇抹了把汗,将弯刀收回腰间,目光一凛,已看清屋内的情景。灭绝师太已然睡下,而一把剑就在她的身边放着,也不知是否倚天剑。不再迟疑,从怀里取出准备好的细丝,系上挂钩,缓缓从洞中探下,准确无比地钩在刀柄上,轻轻一拉,纹丝未动,他心里暗喜,若非加了天下精金的倚天剑,岂会有如此重量,看来出师大捷啊!
洪天宇手法力度控制得极好,宝剑被吊起时纹丝不动,也不会左右摇晃,不多时便已到手,但见倚天剑四尺来长,剑鞘上隐隐发出一层青气,剑未出鞘,已可想见其不凡,只见剑鞘上金丝镶着的两个字:“倚天”。
洪天宇无心细看,食指一摸,已知暗格所在,在意念之下,全功身体急速运转,汇聚于五指处,指尖在倚天剑上一戳,在不破坏倚天剑的情况下竟探手而入,竟似没肉身一般,这是弑神诀的最高境界“化有为无”,不想眼下竟成了行窃而不留痕迹的密招。
手指折处,一条薄如蝉翼的绢片勾出,摊开一看,绢片上密密麻麻的写满了细如蝇头的工整小楷,面首写着“九阴真经”四字,内文尽是诸般神奇怪异的武功,连“鬼狱阴风吼”、“九阴白骨爪”和“摧心掌”等绝技都赫然在内,洪天宇连弑神诀这等通天神功都可练成,似九阴真经这般武艺,自然如同大学生学算数,一看之下,简单之极,当下收回怀中,重新勾住剑柄小口,缓缓从屋顶瓦口降下。
“什么人!!?”这时,一声大喝自身后屋下响起,洪天宇吓得手一哆嗦,悬于半空的倚天剑在一晃之下,脱离小钩,直直掉落。
呃……洪天宇傻了。
“他妈的,哪个小贱人,三更半夜不睡觉跑出来做甚。”洪天宇心里暗骂,知事已败露,不敢久留,身影一晃,已回到睡房里,赶紧搂着白清,装作没离开房间的样子。
也就在他使用瞬间移动逃离之时,灭绝师太房里突然哐当大响,师太“哎呦”一声惨叫,咧着嘴大喝道:“哪里来的毛贼,窃倚天剑不成,竟偷袭贫尼。”方才发现“小贼”的尼姑闻听师父惨叫,一边高声叫喊,以唤醒其他师姐妹,一边奔向师父厢房,可是还没跨进师父房门,就见师父手上拿着出鞘的倚天剑,满脸鲜血,怒容满面地破门而出,飞身而起……
灭绝师太心里如同火山爆发般愤怒,今夜本来好好休息,可随着一个弟子的叫喊,倚天剑竟从屋檐上掉落,硬生生地砸在她的脸上,不但颧骨被压得疼痛难当,连牙门都被砸断一颗,须知倚天剑乃玄铁重剑溶化以后,加入异域奇特精金铸成的,重量自然不消多说,一般人连拿在手中自由挥舞都成问题,更何况是被高处下落的重力压中,若非她内功深厚,自行保护,恐怕早已一命呜呼,灭绝师太怒不可竭,想到平时峨眉都是一片太平,如今洪天宇到来便出状况,疑是此人所谋,当下不顾疼痛,翻身从床上跃起,飞身奔向“贼人”所住的厢房……
“哦~~~公子~~嗯~~”刚到“贼人”门口,灭绝师太便听到一阵极其刺骨的女子呻吟声,呻吟声还带着颤抖,似舒畅又是难忍,灭绝师太当下疑惑,被倚天剑砸中之后,她第一时间飞身而出,就算小贼跑的再快,也来不及回房,可是洪天宇确是在房中与妻子做那“淫邪”之事,即便他再有本事,也不至于有分身术,莫非……莫非企图盗窃倚天剑的是另有其人。
“噢~~~~~”又是一阵悠长婉转的呻吟声,打断了灭绝师太的思虑,她擦了擦脸上的血迹,轻呸一声,低声骂了一句:“无耻!”心里暗叹,幸亏没收白清为徒,否则势必败坏峨眉名声。
“嗯~~~~公子~~人家想要~~快来嘛~~嗯~~~~”一阵嗲得不能再嗲的女声传出,灭绝师太只觉登时之间,有如身处在冰窖里一般,浑身长满鸡皮疙瘩,汗毛一根根竖起,她打了个哆嗦,暗骂一声:“不知廉耻,竟在我峨眉山干这等难以启齿之事”,当即就要冲入指责,却又顾及自己是出家人,不敢看男子裸体,只得匆匆逃离,命门下弟子去山中其他地方搜寻“贼人”下落,也不再怀疑今夜之事是洪天宇所为,毕竟“铁证”在前,她想怀疑也不成。
……
“公子,老尼姑好像走开了。”黑漆漆的厢房里,白清睁着圆溜溜的眼睛,正趴在洪天宇胸前,轻轻摩挲他的脸。
洪天宇心脏扑通扑通急跳,浑身有劲使不上,颤声道:“你这丫头,发起嗲来真寒人,莫说灭绝师太受不了,连我都快升天了。”说话间,猛地一个激灵,打了个哆嗦。
白清眼珠子滴溜溜转,委屈道:“清儿是照公子的意思做,都已经很尽力了。”
洪天宇看到清儿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儿,伸手拍了拍她的香臀,笑骂道:“就是因为太尽力了,害我到现在都使不上劲来。”他素知灭绝为人谨慎,峨眉遇“贼”,第一怀疑的必是自己这个外人,所以瞬间移动到房里之后,便赶忙将九阴真经藏在“虚弥空间”里,还脱光衣服跟白清搂在一起,让她装出呻吟的样子,可谁曾想,平日爱抚之时,她碍于矜持不好呻吟,可在如此危机关头,为了不被尼姑怀疑,这丫头竟如此大声呻吟,媚功堪称一绝,发嗲的声音更是让他酥软无力,感觉骨骼都要散架了一般,似飘飘欲仙,又似跌入万丈深渊,那种感觉真个是痛苦并快乐着,一言难尽,但心里却很喜欢听的,毕竟他是个喜欢情调的男人,而且白清嗲起来真的迷死人。
白清咯咯一笑,道:“那公子喜欢听么?”白清平日里可没这么大胆,此刻伸手不见五指,只道公子也看不到自己,这才如此放得开。
洪天宇见白清说这番话之时,脸红得就像染上鲜血的绸缎一般,分外艳丽,他嘿嘿一笑,双手抚摸着小丫头大腿内侧,道:“喜欢是喜欢,可就是肉麻了点,我全身都爬起鸡皮疙瘩了。”
“公子~~~那人家天天这么跟你说话,好不好~~~~”白清嗲声嗲气地道,声音依旧酥麻入骨,甜得发腻,腻得发酥。
洪天宇受不住撩拨,浑身颤抖,如发情的野兽般,紧紧搂着白清滚烫的娇躯,对着她的俏脸就是一通猛亲,嘴里还“宝贝”、“心肝小宝贝”的念叨有词,心里却是在想,他娘的,原来女子的妖媚比春药还有效……
……
峨嵋派闹哄哄了一夜,但自从灭绝离开,便再没有人靠近洪天宇所住的厢房,兴许是老尼姑不敢让徒弟听这等露骨的声音,怕打搅徒儿清修吧!
清晨起来,洪天宇直接到厅中跟灭绝师太告别,见她脸上缠着一条色布,明显看出左面颧骨高高突起,显是肿的厉害,她脸色比昨天还要阴沉,双眼似大火燃烧一般,凶神恶煞的样子让白清不敢逼视,洪天宇装作惊讶的样子,愣了好一会儿,才吃惊道:“师太,您,您这是!?……”若非灭绝在场,他真想拍肚皮大笑,堂堂峨眉派掌门,居然被倚天剑砸成这般狼狈样。
灭绝师太冷哼一声,拍案几站起,冷声道:“昨夜如此大的动静,洪少侠竟全然不知,睡得可真踏实啊!”
灭绝言下之意,是讽刺他昨夜在峨嵋派干“苟且之事”,但听在洪天宇耳里,却以为灭绝老尼尚有怀疑之心。
他本身就做贼心虚,当下心里一惊,表面却没露破绽,继续装傻充愣,露出茫然不解的样子。
灭绝师太跺脚来回走了几步,哼哼两声,道:“昨夜有毛贼光临峨眉,趁贫尼熟睡之际,爬上屋顶,挖开瓦片黄泥,企图用卑劣的手段盗我镇派之宝,被察觉之后,丢下倚天剑逃窜,恰好将没有防备的贫尼砸伤,如今毛贼不知去向,我已命弟子全力搜寻,若被贫尼知晓是何人所为,贫尼必要让他死于倚天剑之下。”
“想不到毛贼如此厉害,潜入峨眉不说,还从师太手中逃脱,莫非他有三头六臂不成。”洪天宇装模作样地皱眉凝思。
灭绝师太不屑一笑,笑容牵扯了受伤骨骼,痛得闷哼一声,停顿好半晌,才恢复神采,道:“哼,区区一个毛贼而已,若非他碍于贫尼武艺,躲于屋顶,岂能逃出贫尼的手掌心。”说着冷冷撇了洪天宇一眼,沉声道:“洪少侠,贫尼知道你与张真人交情甚厚,如此看来你也是武林正道,若你来峨眉拜访,贫尼自当欢迎,但,但峨嵋派乃清修之地,岂容他人玷污,若有人胆敢在峨眉派范围内干不苟之事,不管他是什么身份,贫尼一定讨还公道,希望洪少侠自重。”灭绝师太虽冷脸相向,但她毕竟是个尼姑,说出这番话时也颇觉尴尬,只是她又不得不说,毕竟她身为峨眉掌门,理应为峨眉清誉着想。
洪天宇暗暗擦了把汗,幸亏不是盗窃一事,否则被传为窃贼,将来如何行走江湖,耳听师太训斥,他面露尴尬,道:“师太恕罪,在下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儿,跟拙荆同房,自是忍不住,不过师太这话我铭记在心,下次会注意的。”心里却在想,下次再来峨眉,就不是跟拙荆玩“游戏”了,直接找你的徒儿,嘿嘿,师太门徒上百,相信赠送一、两个不会有意见。
灭绝师太冷哼一声,偏过头不再理他。
洪天宇以前看书之时便对老尼姑没什么好感,此时九阴真经已得,就算跟灭绝翻脸也没甚大事,他不想对着一张又臭又硬的脸,当下辞行,灭绝虽气恼他昨夜的所作所为,但眼下既已过去,她也不想追究,命丁敏君送二人下山。
一路上,丁敏君几番问起,夜盗倚天剑者是否他,毕竟他昨日曾说过“借剑一观”的话,但洪天宇抵死不承认,由始至终皆是正义凛然的表现,消退了丁敏君的疑虑。
下得峨眉山脚,洪天宇和白清手牵手地远处,丁敏君眼里充满不舍和嫉妒,看着他的背景出神,直到他消失在树林深处,这才回头上山……
第033章、修习九阴真经
在“悠闲驹”中,洪天宇摊开绢片,细细观看。若以“世间”的武艺而论,九阴真经不愧是当世绝学,也难怪当年西毒欧阳锋千方百计想得到,最终还被“九阴假经”弄得疯疯癫癫。
九阴真经分为上下两卷,上卷为内功心法,下卷为篇章及武功,其中还包含了易筋锻骨篇、疗伤篇、点穴篇等等,可谓博大精深。原书中周芷若一意求成,并未依法修炼,而是只拣其中速成法门,即阴毒下乘的武功,虽说最终害人害己,但她还是凭借九阴真经上的武学,加上张无忌大意心软,成功取得“天下第一高手”的名衔,由此可知,若依法修炼,循序渐进,待将九阴真经炼至大成,相信成就必定非同小可。
细览下文,面首谨以宋字工整小楷写道:“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是故虚胜实,不足胜有余。其意博,其理奥,其趣深,天地之象分,阴阳之候列,变化之由表,死生之兆彰,不谋而遗迹自同,勿约而幽明斯契,稽其言有微,验之事不忒,诚可谓至道之宗,奉生之始矣。假若天机迅发,妙识玄通,成谋虽属乎生知,标格亦资于治训,未尝有行不由送,出不由产者亦。然刻意研精,探微索隐,或识契真要,则目牛无全,故动则有成,犹鬼神幽赞……”
九阴真经第一重诀曰:“子午卯酉四正时,归气丹田掌前推。面北背南朝天盘,意随两掌行当中。意注丹田一阳动,左右回收对两穴.……”洪天宇深知修炼九阴真经若稍有差池便可能由正变邪,故而观察之再三,待到自己完全理解其中内容之后,方一一向白清讲解,并亲身尝试,修炼无误且有成就之后,才准白清开始修习,如此一来,便可确保万无一失了。
白清天资聪慧,对武学之道又抱有强烈的热衷,且有洪天宇这般良师在一旁指点护法,自是事半功倍,按此法门修炼,不消多时便已察觉丹田处似有一股微弱的气,她意识一动,那股热气便在丹田处流动一下,那种感觉甚是奇妙,她心中大喜,道:“公子,清儿已感觉到气机交感,还能控制呢,是不是说,九阴真经内功心法第一重已经练成了……咦!?怎么气又不见了?”白清说到一半,意回守丹田,竟发现方才那股热流已荡然无存,不由疑惑地说道。
不少根骨奇佳的苗子也要数日方能感觉到气,很多人更是终其一生也无法感受到气机,而清儿在洪天宇特殊指导下,初学武艺,只消半刻便察觉气机,内心激动难免强烈了点,洪天宇一面为她高兴,一面却是哭笑不得,幸亏这才是内功入门基础,若练至后篇,而不去归引真气,势必走火入魔,他当即喝道:“不可分心,消除杂念,意守丹田,引丹田之气沿督脉上行,任脉下归丹田……”
白清不敢再胡思乱想,自是凝神照做,洪天宇始终不太放心,担心这丫头兴奋之余再出乱子,左掌抬起,掌心向前,贴于白清背上,一股醇正之极的真气顺势渡入,将她丹田处的真气引出,牵引游走,嘴上说道:“清儿,全身放松,意随我动,注意观察那股真气的走势,务必谨记于心……”言罢,闭起双眼,不再多说。
待小周天三十六圈,由慢至快,再引气回下脐丹田处。白清意识一直由公子牵引着走,此刻见气归丹田后,双掌连忙前推,掌心向前,掌指朝天,气行两掌。双掌指下垂,掌指朝下,掌心朝下,迅速收回,左手掌心对准气海穴,右手掌心对准命门穴,真气随手式成螺旋状贯入气海、命门两穴,汇于丹田内。
如此这般,待循环两次,洪天宇手腕扬处,已将牵引用的真气收回自己丹田处,微笑道:“清儿,第一重我已助你练成,方才你已知道修炼法门,今后就按这个步骤修炼,每日子、午、卯、酉四正时修炼一次,待此功练有一定功力,能收发自如,有抗寒之功时我再教你修炼第二重。”武学之道,修心为上,次而修德,末为修身,讲究的是循序渐进,不可贪图捷径,洪天宇深知这个道,第二重也不急于传授给白清,而是让她先按第一重心法修炼,巩固基础,方能修习更精妙的内功,不至于练得亦正亦邪。
“多谢公子。”白清喜不自胜,抱着洪天宇的头,主动送上香吻。美人主动投怀送抱,他岂能落后,大舌头从她半开半阖的齿缝间杀将过去,迎上那截羞羞怯怯的丁香小舌,不住吮吸对方的香津,抵死缠绵,好不痛快。
……
时间一晃,自离开峨眉已有二月之久,短短的二月时间,白清所炼九阴真经已见小成,她就像未经琢磨的美玉一般,二月前还是芊芊柔软的小姑娘,经过洪天宇开启,现今内功心法已练至第三重境界,招式已由“九阴白骨爪”入门,身法则专攻“螺旋九影”。螺旋九影为武林上乘轻功,集身法、步法、罡气于一体。可平地拔起数丈,亦可平空飞行万里,身体周围有一层自然罡气,可攻击外敌。练之上乘可幻化出九个身影,于佛门无上神功“莲台九现”有相同的功效。
此刻虽不敢妄言天下无敌,但勉强列入当世二流高手行列亦不难,即便遇上杨逍、白眉鹰王等高手时,即便无法取胜,亦可凭螺旋九影的奇妙身法脱逃。
一辆豪华马车独行,周边又没守卫,且翻山越岭,专挑盲肠小道而走,一路行来自是成了山贼的打劫目标。
洪天宇只想让白清多点历练机会,自打她习武以来,路遇山贼土匪皆是由她上阵,而他则立于一旁,随时保护周全,起初免不了慌手慌脚,只懂用身法闪躲,久而久之,在实战上已是驾轻就熟,举手之间便可让山贼无反抗能力,但她生性善良,对大奸大恶的山贼也是点到为止,每每都是点了穴道便放他们一马。
洪天宇自然希望老婆温柔善良,也不取山贼性命,但按老规矩打劫一番还是免不了的,就这二月时间,光是从山贼手中夺来的“买命财”就已超过万两,其余宝物更是多不胜数,“虚弥空间”彻底成了一个藏宝库。
这日到了天鹰教,报上名讳,自有人入内禀报。
……
自从跟张翠山解除关系以后,殷素素一直嫉恨他薄情,不想与他朝夕相对,便决定带无忌到天鹰教,正所谓眼不见为净,耳不听为清,如此不光她自个落个清净,武当诸侠也不会因见了她而尴尬。
虽说岱岩已然康复,但当年惨痛的经历如何能轻易忘却,表面上武当七侠碍于洪天宇的约定,作出很客气的样子,可她是个聪明人,自是一眼看出他们内心如何憎恨她。
以前跟张翠山一起之时,她一改骄傲任性的性格,踏踏实实做个正派中人,如今既已分手,她有权选择做回“自己”,十年前的殷素素岂会甘心遭人冷落,寄人篱下。
于是乎,在跟张三丰商议之后,留书予洪天宇,便带无忌离开。
本以为洪天宇得了书信回前来天鹰教,可一等就是一载,音信全无,几次遣人上武当也无功而返。
眼看三年之约即逝,殷素素一面担忧无忌到时寒毒复发无人可治,一面又担忧洪天宇是否出了意外。
在武当之时,洪天宇每日都在殷素素房里陪她解闷,她自然看出对方用意何在,但殷素素始终将他当成小弟弟看待,其因在于他年纪确实太小,若论男女之事实为不妥。
可如今分离一年半载之后,殷素素发觉事情并没那么简单,随着光阴流逝,记忆却越发清晰,洪天宇的身影和开朗的笑容总是在她心里挥之不去,她惊骇地发现,她竟喜欢上比自己小十几岁的小鬼头,其间缘由实难琢磨,饶是她敢爱敢恨,也不敢将如此荒唐之事告于他人知晓,只敢独自在心里思念。
这一年多可谓殷素素为难过的日子,既期盼洪天宇前来,又不知该如何面对,以至每日郁郁寡欢,愁眉不展。
这日,殷素素正在院中练武,一下人来报,洪天宇在门外等候,她心里惊喜交加,一时竟有些不知所措,好半晌才命下人请他到厅中用茶,而她自己却鬼迷心窍般跑回房中梳洗打扮,似要接见情郎一般。
第034章、再见殷素素
等了片刻,下人回报:“洪少侠,我家小姐有请,请移步厅中用茶。”
随着家仆到厅中用茶,家仆道了一声:“小姐稍后就到。”便立于一旁,再不敢多说半个字。
仅片刻间,耳里便听得有脚步声朝这里走来,从其脚步声便可听出是名女子,洪天宇心里扑通跳了两下,一年多未见,可把他想死了。
脚步渐近,直到大厅门口,只见来人是一容貌艳绝天下的女子,她一身翠绿罗衫,体态纤巧,面凝鹅脂,唇若点樱,眉如墨画,神若秋水,说不出的柔媚细腻,秀美中透着一股英气,光彩照人,不是殷素素又是谁人。
不光是洪天宇,连白清也不由一呆,世间竟有如此美丽与英气兼备的女子,难怪一向慵懒的公子这几日不住催马车赶跑,必是为了提前见到这位天仙般的女子吧!
武当分别至今,殷素素前后判若俩人,洪天宇心里暗叹,分别一年有余,不想殷素素竟变化如此之大,以前她跟张翠山一起,自是要收敛以往的气势,如今回到天鹰教中,恢复她昔日风采,竟让她美丽中更带着雍容华贵,华贵中又带着端严,端严得让人肃然起敬,教人既爱且恨,又敬又怕,他心中沉吟,当年殷素素被称为武林第一美女,如今得见她“真实”风采,果不其然,他此刻喜欢的同时,更燃烧起一股征服欲望。
殷素素见得洪天宇,先是一惊,似不相信眼前的翩翩少年郎是当年孩童,须知,当年他跟无忌差不多大小,如今无忌依然跟个小孩似的,长的也不高大,但他却成了“大人”,魁梧的身材跟成年人一般无二,这未免……
惊异过后,殷素素很快恢复心神,眼波流转,笑靥嫣红,收敛气势,袅袅婷婷地走将过来,待到他身前,双指相扣,放于左腰处,弯腿屈伸,款款而道:“洪少侠,素素这厢有礼。”
白清见女子此刻英气全无,刹那间竟变成娇羞少女,心里好生不解。洪天宇好气又好笑,直截了当地说:“殷姐,如此含蓄,可不像你的作风啊!你我皆是武林中人,不必行此大礼,再说,再说我更喜欢“真实”的你,够味。”
殷素素见他如此坦诚,窘得俏脸都红了,更是美艳不可方物,见对方正一脸“坏笑”地看着自己,她暗啐一口,芳心一阵大乱,好一会才压下这罕有的情绪,微微一笑,坐到堂上,说道:“既然如此,素素也就不客气了。”顿了顿,问道:“不知这位姑娘是?”
“姐姐好,清儿是公子的侍婢。”白清见公子跟女子说话时暧昧,只道他们是老情人,此刻见女子发话,连忙上前行礼。
“清儿妹妹不必多礼。”殷素素忙扶起她,由衷赞赏道:“妹妹长得真漂亮,想必洪少侠很疼你吧!”说着,瞟了洪天宇一眼,显然不相信这么个美人儿是婢女。
白清俏脸微红,道:“姐姐更漂亮。”
俩女免不了一番赞许客套。
待得重新坐定,殷素素问:“不知洪少侠近来可好。”说话事虽不敢直视对方,但双眼似不争气般,直往男人脸上瞄去,直到此刻才真正把他的相貌看清楚,只见他身材伟岸,肤如麦色,长眉外扬,眼眸乌黑深邃,泛着迷人的色泽,鼻梁高挺,唇形绝美,配上那一丝坏坏的笑容,更在俊逸中添增了放荡不拘,邪魅狂野的风采,让女子见之便不自禁升起情愫,果真是一个完美到极点的男人,男孩。
洪天宇早已瞧出殷素素看自己的眼神不同,已有“姐弟”升华到“情侣”,他心下大喜,却不露声色,叹了口气,道:“殷姐,你我也算旧识,称洪少侠未免太过见外,可否换个称呼。”
殷素素含羞低头,满脸通红似火,道:“洪少侠大恩于有,又年少有为,称一句洪少侠并不为过,再说我也不知该如何称呼你才妥。”
“只要不是洪少侠,其他无关紧要,小洪可以,天宇亦可以。”洪天宇哈哈笑道。
殷素素抿嘴轻笑,细声道:“小洪,小红,跟女子称呼无二,怎么叫得出口。”
洪天宇摆手道:“无妨,我不介意,不过若你不喜欢这别扭的称呼,就叫我天宇吧,亲切点。”
闻言,殷素素早羞得满脸如一朵大红花一般艳丽,低声道:“那好吧!”一个称呼,似下了很大决心才刚应承,若在武当之时,殷素素对他尚无男女之情,必定满口答应,但眼下不同,分离的这段时间,她内心的情丝已悄然萌芽,此刻相见,更是芳心暗许,若用此等昵称,便是向对方暗示心中所想,她心里难免羞涩。
“洪少侠,嗯……”殷素素刚开口问话,称呼又唤错,不由尴尬一笑道:“不知天宇这一年多时间里去了何处,我派人四处寻找都是全无音讯。”
洪天宇暧昧地眨眨眼,坏笑道:“殷姐找我,不知所谓何事,莫不是分离些许时日便思念我了。”
殷素素听得这口没遮拦的话,又羞又窘,但见他还是和以前一般喜欢自己,心里却是甜丝丝的,可眼下厅中尚有下人,她不敢表露心事,忙狡辩道:“我只是担心无忌体内的寒毒,一日未根治,我心里始终不放心。”
见她一副口是心非的样子,洪天宇一阵好笑,道:“虽然殷姐未曾想我,但我每日无不思念,自从武当得信之后,本想快马加鞭前来探望,只可惜尚有要事,一直拖到今日才迟迟前来,殷姐不会怪我吧!”
殷素素羞窘难当,白了他一眼,那不经意的小动作更是妩媚动人,见他正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俏脸微泛酒晕,道:“怎么会呢,人到了便好,希望天宇能在此多住些时日,好让素素一尽地主之谊。”
“是的,是的,此番前来要多多打搅了,就住个一年半载吧!”洪天宇毫不客气地点头。
殷素素似想不到他会如此说话,她客气挽留,不想对方竟要住上如此久,惊讶的同时不免又是喜悦,洪天宇问道:“不知殷老前辈和殷野王可在教中。”
“家父带无忌到山中打猎去了,大哥外出办事未归。”殷素素道。洪天宇点头,这白眉鹰王还挺疼外孙的嘛!
正说话间,门外一声爽朗的笑声响起,紧接着便传来一阵中气十足的声音:“素素,快来看看,爹今日猎到一头野猪,哈哈,今日可有口服了。”
声若洪钟般响亮,似说话者在耳边一般,足可见来人内家修为之深,洪天宇转头望向厅外,见来者乃一身材魁伟的老者,两鬓花白,神威凛凛,双目炯炯,如电闪动,长眉胜雪,直入鬓角,鼻子钩曲,有若鹰嘴,虽已年迈,但依旧英气逼人,如此显眼的外表,如此精神焕发的老者,不消细想便知是白眉鹰王殷天正,他身旁还跟着一个小男孩,左手拿弯弓箭矢,右手提着一只白兔,一副憨厚耿直样,正是张无忌。
第035章、白眉鹰王
殷天正到得厅中,放下肩上扛的大野猪,一眼望见坐于厅侧的洪天宇,见他神态自若,举手投足间有一股威严不可侵犯的气势,似一代高手,却又似一个普通人,花白的眉头不由一凛,他生平阅人无数,却从未见过如此“奇人”,竟连对方的修为都无法看出,心里不免愕然。
殷素素见爹爹正一脸肃然地望着洪天宇,赶忙起身引见,待得知对方名讳,殷天正笑道:“老夫还道是谁,竟有此等深不可测的修为,原来是在武当山威赫各大派的少年英雄,失敬失敬。”
“岂敢岂敢,在下区区薄名,岂敢与殷前辈相比,倒是经殷前辈金口一赞,晚辈不甚荣幸。”洪天宇恭恭敬敬地回答,眼前之人可是威震武林的老前辈,又是自己将来的岳父大人,岂能不敬重。
殷天正略一点头,缓步走于洪天宇身侧,说道:“老夫从素素口中得知,洪少侠武功绝顶,在武当山一招克敌,从蒙古鞑子手中救下无忌孩儿,又以吼声震伤昆仑派西华子,连张三丰都自认甘拜下风,老夫今日倒要领教一二。”言罢,大袖一挥,右掌挥起,食指、中指和拇指弯曲成爪,似雄鹰利爪般凌厉,也不给对方机会,手腕扬处,一爪便朝他肩上抓去,爪势惊人,速若交织闪电。
“不要啊爹!”殷素素猛吃一惊,待要抢出相救,可爹爹出手奇快,想是来不及了,她自知洪天宇武功超绝,若正常比武切磋,爹多半不是其对手,但若在全无防备之下,被近距离偷袭,即便武艺再高强也无法躲开。
洪天宇也是一惊,没想到方才还和善的老头会突然出手,他本想逃脱,但心里暗忖,白眉鹰王的鹰爪擒拿手乃百余年来武林中一绝,当世无双无对,此番若连偷袭都无法得手,岂非落了未来岳父的面子,当下只好站立不动,装出被偷袭成功,全然不察的样子。
一念之间,殷天正凌厉快速的手爪已落在洪天宇肩头,指尖力道不大,但却扣得甚紧,如铁钳般紧紧箍住。
殷素素面色大变,飞奔而前,抓着殷天正手臂,大喊:“爹,手下留情。”
白清则站立一旁,微微露出笑意,她跟公子已久,底细自是清楚,知他铜皮铁骨,刀枪不入,自是不会受到外在侵害,而且公子身法奇特,即便敌人如何施诡计偷袭,也能轻易躲过,此番见他被白眉毛老头所擒,心知是公子刻意相让,其间原委她倒是猜不出来。
殷天正眉头微皱,双眉顺势翘得更高,双目如利刃般扫了他一眼,说道:“老夫五指只须运劲一捏,你的肩头非碎成片片、终身残废不可,而你却不闪不避,是为何故,莫非算准老夫顾及你救无忌之恩,不敢向你施毒手。”
洪天宇看了看肩膀上的手爪,叹了口气,道:“并非晚辈不想躲,而是殷前辈手势迅猛,晚辈根本来不及躲开,相信天下间无人能躲开如此攻势。”他自然不敢说故意相让,否则殷天正必定以为他目中无人,莫说想娶殷素素,恐怕留宿天鹰教都成问题。
“是啊,爹,你出手这么快,天宇如何躲得开呢!”殷素素连忙说道,脸上写满焦急,一双大眼睛更是直直地盯住肩上的手掌,生怕爹一不小心会捏下去。
殷天正表面波澜不动,眼里却闪过一丝得意,道:“老夫出手偷袭,虽占上风,却也绝非大丈夫所为,不若切磋几招如何。”放开了手,手腕一缩,将手放回腰间。
洪天宇装作疼痛的样子,殷素素连忙帮他捏了捏肩头。
洪天宇大喜,索性一直皱着眉头,让她不停给自己按摩,舒服之极。直到殷天正面露不耐,方才拱手道:“既然前辈有这个雅兴,晚辈自当奉陪。”
“好,此处地方过窄,咱们到院中切磋。”殷天正点点头,当先迈出厅门,洪天宇紧随而出。
天鹰教气势宏伟,院中习武场宽广,不少兵器摆设于两旁,还有许多弟子在彼此切磋修炼,见教主前来,弟子自是恭敬地退于一旁。
殷天正立于比武场中心,双手背负于身后,声若洪钟,说道:“小兄弟,你我虽是切磋较量,但老夫素闻你武功绝顶,此番出手绝不留情,还望你全力以赴,不可大意。”
“多谢前辈提醒。”洪天宇点头,双脚前后拉开,微微屈伸,右手高举至头顶成爪,摆出一副雄鹰展翅的姿势,道:“请前辈赐教。”
见对方姿势,殷天正不由一愣,莫非对方也是鹰爪擒拿手?殷天正也不细思,右手豁的曲指成爪,劲力所达,从手腕到指骨绷的笔直,血肉之手在一瞬间仿佛化为了刚爪铁骨,在一声极为短促的尖啸中,挥爪便飞身而上,对方亦同时跃起。
半空中两爪即将相碰,殷天正虽对自己的鹰爪有信心,却不敢贸然与深不可测的洪天宇正面冲突,手腕突然一转,回爪身前,左爪突然伸出,反手扣向对方脉门。
场外观看比试的人众多,洪天宇自然不敢让他落败,又不敢被察觉自己相让,故而只使出九阴真经里的武功,将自己的武功全部强行抑制,此刻见殷天正突然变化攻势,装出慌张的样子,屈臂回爪,躲过他的鹰爪,爪向对方肩膀,轻轻一扣,已然扣住,殷天正大惊,左爪急出,扣住他的脉门,用力一捏,已迫使对方松手,本以为胜负已分,却不想对方的手竟奇迹地从自己爪中脱出,趁势一把扣向他的手臂,由原先的被动转为主动。
殷天正不曾想他实战如此丰富,骇然之余急忙出另一手解围。同一时间,俩人凌厉的手爪擒住对方,都是以右爪扣住对方左手臂,但都是不敢用太大力道。
平稳落地,俩人都没放手,彼此紧紧扣住对方的手臂,一脸凝重。
只瞬间之时,俩人即已过了数招,场外之人无不大惊失色。洪天宇要是便是这种结果,既不取胜也不落败,如此也不会让殷天正在教众弟子面子丢脸,说道:“素闻殷老前辈一招鹰爪擒拿手独步武林,从未遇过敌手,晚辈今日有幸得见,实乃生平一大快事,只是如今你我皆擒住对方一只手臂,若同时发功,只会两败俱伤,不若一起放手,算打个平手,如何!”
“老夫正有此意。”说着当先松手,洪天宇也急忙松开擒住对方的手,殷天正叹了口气,道:“老夫纵横半生,从未在招数上输过一招半式,更别说是被看家本领擒拿手所擒,小兄弟果然好样的,老夫佩服。”眼里闪过一丝赞许,完全没因跟后辈打成平手而恼怒,果不愧是真英杰,只见他马上又疑惑地问道:“小兄弟,你这招爪功虽与鹰爪不同,却颇有异曲同工之妙,不知是什么名堂。”
“九阴白骨爪。”洪天宇淡笑道。
“什么,九阴白骨爪!?”殷天正是武林前辈,且又以一招鹰爪擒拿手独步武林,自是对天下其他爪功不甚了解,此刻听得九阴白骨爪五字,登时惊讶不已,九阴白骨爪是一门正而不邪的绝世武学,当年黑风双煞梅超风、陈玄风便是以九阴白骨爪闻名江湖,只是自从蒙古入侵中原,襄阳城破之后,这门武学便在江湖中销声匿迹,失传已久,不想今日竟重现江湖,殷天正又惊又喜,朗声一笑,道:“据老夫所知,九阴白骨爪乃百余年前威慑武林的绝世武功,常有耳闻,但久已失传,谁也没有见过,不想老夫今日有幸领教,真是大开眼界。”
“前辈的鹰爪功也不惶多让,晚辈佩服。”洪天宇拱手道,心里却想,白眉鹰王一向自负鹰爪功天下无双,此刻与他的九阴白骨爪打成平手,丝毫未见恼怒沮丧的神情,输赢皆放得开,果然是条好汉。
“闲话少说,老夫已久未遇敌手,今日势必要打个痛快,咱们再过几招,小心了。”两强相遇,殷天正心中大悦,断喝一声,大袖一挥,手掌再度成爪,飞身攻向对方,气势比起方才还要威猛许多,似用上了全力。
第036章、高手对决
“来得好!”洪天宇哈哈一笑,迎头而上,当先以小巧身法躲开他的手爪,一个转身,趁势从他身侧攻去,殷天正堪堪躲开,朗笑一声,双爪齐出,与洪天宇战在一起。
转眼已拆数十余招,场外之人无不闭气凝神,观看这百年难得一见的巅峰对决,场中俩大高手身影如鬼魅般变化,爪风呼啸,铮铮之声刺耳,地上几块青石砖已然被震裂,扬起的尘土飞扬。
白清面露震惊,她专攻的是九阴白骨爪,但与公子刚猛凌厉的爪势相比,实有天渊之别,心里不觉佩服公子是何等奇才,竟光看看秘籍,不需修炼便可收放自如。
又看向殷天正的爪功,又是一声赞赏,刚猛,迅速,变化莫测,比起九阴白骨爪亦丝毫不逊,好一招鹰爪擒拿手,想必只有在这位老前辈手中方能施展出如此威力,老前辈果不愧是老当益壮,打斗了如此久,竟丝毫不见疲惫之态,反而愈战愈勇,似有使不完的力气,内力不可谓不惊人,若由自己上去与老前辈切磋,只怕连十招都招架不住便败下阵来了,不想世间竟有此等高手,以前听公子提起一直不敢尽信,如今得见,真是大开眼界,心里暗忖,回去之后要勤加修炼,将来也要当一个高手。
殷素素双眼睁得圆圆的,脸上惊喜交加,心里既期盼这场难得一见的打斗持续下去,好让她过把瘾,但又隐隐担忧,高手在全身心投入较量中时,多会难以罢手,场上之人,一个是自己爹爹,乃是肯肉至亲,一个是心上人,曾多番相助于她,彼此间颇有好感,倘若两人之中有一人受伤,实非她所愿,殷素素此刻心里复杂之极,只盼他二人可以点到即止,别误伤才好。
两人越打越快,几乎看不到身影,地上的青石砖块块飞起,又块块被爪力撕破,碎石四下飞去,殷天正和洪天宇的身影也渐渐的被灰尘与碎石粒所湮没,只能看到两个模糊的人影,弹跳腾越,矫若飞龙在天,猛似威虎下山,动作舒展到极至,大开大和,变化莫测,犀利无比,极尽可能的展现出了一种超越人体极限、令人赏心悦目、震撼绝伦的力量与美的艺术。
场面的天鹰教众慌忙闪躲,休要小看这小小碎石,其中夹杂着两大高手对阵时的余力,杀伤力却是惊人,墙上大片大片灰土被击将掉落,若人被击中,都有性命之忧。
殷天正百余招过后,便知伤不到对方,而对方亦伤不到自己,如此较量,就算打上三天三夜也不会有结果,但他久未遇如此敌手,一时技痒,岂能轻易罢手,自是免不了痛快打上一架,与高手对决时战斗力爆发,真气消耗的同时,恢复速度更是惊人。他自然不知,洪天宇有心打成平手,故而每招每式出得极好,丝毫不露破绽,根本就似全力以赴,完全察觉不出对方没用丝毫力气。
又拆了四十余招,殷天正突然转攻为守,等待时机,一晃至洪天宇身后,右掌翻掌成爪,朝他后背抓去。洪天宇大笑,果然实战经验丰富,若遇上别人,恐被偷袭成功了,他斜身躲过,出爪迎上,两爪相扣,掌心相撞,顿时发出“轰轰”两声大响,地上十几块青石砖竟同时被内力震碎,排山倒海般的内力层层炸涌,数丈之外的物色也被震得微微抖动。场外众人被如此强大的内力震得连退数步,连已修炼九阴真经内功的白清也不禁退后两步,秀眉皱起,一副呼吸不畅的样子,似被这突然压至的强大气流的抑制住了。
半晌才觉舒服了一些,众人回神去看,场上决斗依然没有平息,只见殷天正和洪天宇彼此右手相互扣在一起,左手则在急速挥舞,似在进行最后较量。
如此又过了几十招,殷天正暗暗吃惊,这小子年纪轻轻内功如此深厚,打了这般久丝毫不见疲惫,当真是个怪人,思忖间手势更猛,招招往对方肩膀上抓去,但每次就要得手之时都被对方阻扰。
“以爪对爪,终究无法取胜,不若尝试以内力攻之。”殷天正思及于此,变爪为掌,一掌拍向对方。这一掌威势惊人,显然蕴有浑厚的内力,洪天宇明白他的用意,心里暗笑,白眉鹰王最得意的是鹰爪擒拿手,但修炼数十年,内功也是颠峰状态,如今想以内力比拼取胜,也情有可原,当下也变爪为掌迎了上去。
两掌相碰,空气中更是传来了硬生生撕裂空气的阵阵尖啸,一排排绝强的劲气向外排荡开来,继而涌来的是一股可比拟大海狂潮般的磅礴气势冲天而起,威势更是惊人到极点,比起方才的冲击力还要强烈十倍不止,不光场上尘土碎石飞扬,连场外的看客也几度被震退,功力较低的教众更是口吐鲜血,显然是被内功的余波所震伤,殷素素面色惨白,幸亏方才她有先见之明,先将无忌带到远处,否则以无忌“病怏怏”的体态,必被爹和洪天宇这两大高手内功对决的余力震伤。
两股掌力相互激荡,殷天正只觉体内如翻滚的大水一般,难受之极,知道如此下去,必败无疑,除非对方跟自己一样,才有机会反败为胜。
不消半刻,两人头顶已然冒出丝丝白气,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俩人正使用内家真力比拼。殷素素大惊,连忙出声高喊:“爹,天宇,快收手,再比下去,你们俩都会真气衰竭而死的。”殷素素有苦难言,不知该如何是好,两大高手对决之时,以她那微弱的功力,根本帮不上忙,倘若执意冲上前去将二人拆解,不光会害了他二人,连带自己也会被内力震伤,甚至震死。
殷素素到此刻还不知,洪天宇由始至终都在刻意相让,只是他敛藏得极好,倒像真个对决,毫无破绽。洪天宇听了殷素素这急切的话,看向殷天正,似征求他的意见,见对方点头,松开双爪相扣的手。
为了不至于误伤,殷天正朝洪天宇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两人同时大喝一声,双掌一齐发力,将对方震开,殷天正噔噔噔地退后几步,洪天宇内力控制得极好,对方使多少力道,他便使多少力道,不多亦不少,此刻在内力激荡下,亦跟着退后数步方站稳。
场外之人无不捏了把汗。
殷天正先是与洪天宇对招数百,又相互对耗内力,依旧神情自若,精神焕发,洪天宇心里暗赞,未来岳父的耐力真个惊人,只听殷天正笑道:“洪少侠武功确实不凡,与老夫大战三百回合,不分胜负,此番又比拼内力,在消耗如此多真力的情况下依然游刃有余,果然是年轻有为。”
“殷前辈过奖。”洪天宇抱拳一笑,道:“殷前辈老当益壮,久战不疲,武林之中恐难找出第二人,晚辈能得前辈赐教几招,实在是三生有幸。”
殷天正点头,拍着他的肩膀,爽笑道:“高而不傲,好,好!”他连道两个好字,可见对洪天宇非常有好感。
洪天宇暗暗做了个胜利手势,这一下不卑不亢,点到即止,拍得未来老泰山极准。
“爹,擦把汗!”殷素素拿着条娟帕,递给殷天正,又从怀里取出手绢,正要给洪天宇一条,却见他径自由怀里取出手绢,擦擦汗又放回怀里,殷素素一愣,登时大羞,他怀里的手绢不正是武当山借他擦汗之时,被他拿走不还的么,想不到他至今还留着……
“外公,你好厉害啊!”张无忌飞快地跑来,拉着殷天正的手,殷天正则疼爱地拍拍他的头,张无忌又道:“洪大哥更厉害,竟然跟外公打成平手。”他言下之意,是指外公多习武几十年,却无法取胜,显而易见是洪大哥厉害一点,殷天正闻言,全无恼羞之色,倒反哈哈一笑,甚是高兴。
今夜自是免不了大吃一顿,殷天正心情大好,跟洪天宇痛快地喝了几盅,颇为豪气,让人隐约觉得他还是个盛年汉子,哪里像个年长的老者。
第037章、夜半偷香
酒食用毕,殷天正已有醉意,先回房歇息去了。殷素素吩咐下人安排一间厢房给洪天宇,言道女子间不用避嫌,白清与她同睡便可,她还有事找白清聊聊,洪天宇自然不肯,只道清儿晚上要服侍自己,强行将清儿留下,殷素素免不了露出幽怨妒忌的表情,他看在心里,如吃了蜜糖般喜悦,表面却是装出全然不察的样子,搂着清儿就跟下人回房了。
天蒙蒙暗下,天鹰教中人已然睡下,屋外了却无声。洪天宇跟白清道了一声,让她自己睡觉,不必等他回来,便溜出了门,白清乖巧温顺,不管他去做何事都不会过问,真可谓三从四德啊!
蹑手蹑脚地溜到后院中,院中一片昏暗,洪天宇竖耳倾听,想找寻殷素素的住所,他早已将殷素素呼吸紧记在心,而且一对顺风耳听辨能力又出奇的惊人,只要稍加寻找,还是不难的。
干这等“小偷小摸”之事难免紧张,洪天宇心里又惊又怕,生怕被人发现,那颜面可就真的要扫地了,故而两眼不住的左右顾盼,还真个像小贼一般,战战兢兢地寻找。
找了十几间房,不是空房,便是下人居所,根本不知殷素素所在,洪天宇不免心急如焚,加快寻找步骤,一会竖耳倾听,一会飞身上屋顶视察,忙的不亦乐乎。
将院中厢房都找了个遍,已到转角处一个圆形小门旁,洪天宇谨慎地看了看四周,跨门而入,竟来到一个更小的院子,院子虽小,但却很漂亮,种植着各种花草,还有一个小鱼池。小院中只有一间木屋,内里尚未熄灯,还发出微弱的烛光,洪天宇心想,如此多的花花草草,殷天正和殷野王两个大老爷们应该不喜欢这般环境吧,想是殷素素的闺房,他嘿嘿一笑,边搓手边轻手轻脚向木屋走去。
沿着白石子砌就的的小路而走,到得木屋门外,洪天宇倾听几息,果不其然,屋内之人正是殷素素,只是从她的呼吸听来,并未睡下,而且似有什么心事,不时能听到她一两声幽怨的叹息。
洪天宇神机一动,想起电视上学来的招式,伸出右手食指,吐出舌头沾了点口水,在纸糊的窗子上轻轻一戳,已戳出一个窄小的洞洞,忙不迭地探眼往里望去。
内室火烛昏暗,铜猊薰香袅袅,隐约可见到床上有个人影,洪天宇双眼一瞪,只觉丹田处的真气潺潺流出,转瞬便到了双眼附近,紧接着内室变得比白天还要光亮,清晰无比,包括梳妆台上摆着什么小玩意都看得一清二楚。
床榻上,殷素素披散着黑亮的秀发,半裸着身子斜躺在床上,双手紧紧抱着被褥,右腿架于被褥上,一双大眼睛不时眨巴一下,不时叹气,不时又抿嘴轻笑,也不知她是怎么回事,竟有这等喜忧不定的内心。
洪天宇在窗外唾沫子横飞,眼珠都快掉下来了。
殷素素上身仅裹一件绣着吉祥图案的性感肚兜,成熟美妇特有的胴体玲珑浮凸,结实而柔美的起伏线条,似乎让人不忍碰触,洪天宇能想象她肚兜下一对犹如新剥鸡头肉般光洁玉润的丰乳像一对含苞欲放的娇花蓓蕾,颤巍巍地摇荡着坚挺怒耸在一片雪白晶莹、如脂如玉的香肌雪肤中。
下身是一条淡黄色薄丝贴身亵裤,亵裤挽到膝盖以上,露出一截修长白皙的小腿肚,小巧玲珑的金莲秀足,白晰的脚背,很纤弱却看不到骨胳的存在,几条淡青色的血管分布在上面更显出它的白嫩,脚掌微微地发红,五个脚趾修长,呈现一种粉红色,并没有多加修饰显示出一种自然的美,她全身上下大部分白嫩的肌肤都裸露在外,直让人看得目眩神迷。
洪天宇欲火大涨,真想尝尝男女间的美妙滋味,他狠狠拍了下底下不争气的东西,心里不免有些担忧,都已经十二岁了,见到如此诱人的美女春色图,即便神仙也会心动,可是他的“宝贝”竟全然不见蓬勃气势,该不是坏死了吧,想到此处,不禁吓得冷汗直冒,若男人缺乏这个能力,真的是生不如死,就算又天下无敌的神功又如何,始终不会完美。
偷窥了一阵,贪婪的洪天宇不满现状,走到门边,轻轻推了推,见门内已闩上,他闭起双眼,身形一晃,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木屋外室。
刚落入房中,一股幽香气息扑鼻而来,洪天宇不敢深呼吸,怕殷素素察觉之后惊叫,只得轻微地吸了几口气,心身皆醉,欲火獠牙,若在如此充满情调的房中“办事”,那真是美死了,他蹑手蹑脚地躲在外室,一双色迷迷的眼睛不住在她身上游走。
殷素素本是头朝外斜躺着,若洪天宇直接进去,她可一眼看到,所以他一直在等待机会,也许是老天相助,殷素素竟突然一个翻身,变成面朝内,背朝外。
洪天宇咽了口唾液,殷素素背部只有系住肚兜的一条丝带,整个光洁的粉背裸露在他眼前,更是撩人心神,透过肚兜的内侧能看见她隐藏在胸抹后双乳的圆弧和隐约可见的乳沟,挺翘的臀部紧绷着亵裤,可以看清臀部浑圆的形状,胴体玲珑浮凸,结实而柔美的起伏线条历历在目,分外诱惑。
在武当之时,洪天宇就对殷素素垂涎三尺,此刻见她如此性感的装扮,再也抵受不住,刷地飞身上去,躺在她身后,一把搂住丫柔软似水的娇躯,嘴唇点点吻着她光滑似玉的粉背,左手绕过她身侧,“挤奶龙爪手”使出,大力揉捏她的酥胸。
温香软玉入怀,淡的脂粉芳香丝丝缕缕地飞进洪天宇鼻息,他欲火大涨,一双在白清身上练就到炉火纯青的“挤奶龙爪手”展将来开,大肆轻薄逗弄怀中的美人儿。
“嗯”强烈刺激下,殷素素鲜嫩娇艳的柔软红唇间不自觉地呻吟出声。但她立时反应过来,娇躯猛然一震,一手狠狠捏住那只色手,冷声低喝:“谁!”殷素素背对着对方,看不到对方模样,只道是无耻“淫贼”趁夜潜入天鹰教为恶,她自是疑惑对方怎会如此大胆,胆敢擅闯天鹰教,而且竟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房间。但眼下被对方亲吻,早已怒火燃烧,岂容多想,断喝间另一只手已急速反转,手腕曲处,愤怒地朝脑后抓去,竟是直逼“淫贼”双眼。
“殷姐。”洪天宇吻着她的粉颈,低声轻唤。
就是这一声简单的问候语,殷素素原本准备挖掉对方眼睛,急速攻出的手戛然停下,怒火瞬间转变为羞涩,原本就带着薄晕的俏脸,此刻变得越发艳丽,她不敢回头,颤声道:“是天宇吗?”她这话是明知故问,但眼下羞窘难当之际,她实在想不出什么话题。
“是我。”洪天宇含糊地应了一句,双唇依然在殷素素脖间游走。
殷素素虽然羞涩,却也不躲闪,轻声问道:“你……你怎么来了。”
洪天宇也不急着答话,将她脖颈亲了个边,才一边揉捏她胸前的饱满,一边说道:“殷姐,我想你,所以就来了。”
“那,那你也不能这样啊!”殷素素又羞又气,想她也没必要三更半夜摸进人家房里吧,还见面就出手轻薄人家。只是,此时此刻,她心里的喜悦却占了大半,只是身为女子,且又在如此暧昧相处之下,不好表露罢了。
“我喜欢你,殷姐,当年在武当之时就喜欢上你了,所以才千方百计拆散你和张翠山,莫非你看不出来么。当年我尚且年幼,谈男女之事是为不妥,自然不敢说出这番话,但眼下我已长大了,若再不把心里话说出,我怕你到时嫁给别人,我会遗恨终身的。”洪天宇如是说道,当年他提出让张翠山和殷素素分手,本就出自私心,此时的殷素素早已把“重友轻色”的张翠山忘却了,且对自己又生了感情,就算如实道出也不会将她激怒,至于年岁问题,他真的长大了,现代十八个春秋,加上这个世界将近两年的生活,他实际年龄已经二十了。
第038章、宁做采花贼
当年洪天宇提出以“离婚”形式结束俩人关系,殷素素为此郁郁了几天,但每每想到张翠山的薄情,想到张翠山为了他的师兄,竟不顾十年的夫妻感情,她心里就恼恨交加,与如此死板的男人共度一生,岂不是要闷死了,久而久之反倒觉着“离婚”是种解脱,她可以重新做回名门正派眼里的小妖女,再不必受名门正派的约束,或许这才是她真正需要的生活,无拘无束。
殷素素很清楚洪天宇的目的,只是一直埋在心里,从未向外人道出,她本以为洪天宇会隐瞒一辈子,不想竟如此坦然将当年的企图说出,这又是殷素素始料未及的,又闻他向自己深情表白,殷素素一时竟不知该如何作答,她自认敢爱敢恨,在感情上从不拖泥带水,但与洪天宇相比,他才是真的敢爱敢恨,而且脸皮奇厚,有胆半夜跑进女子房中,待摸够亲足之后再表白者,洪天宇可说天下第一人。殷素素忍受着胸前那只不住挑逗的手,道:“我当然知道,可是……”
洪天宇将嘴凑到她耳边,低声问道:“可是什么?”说话之时,照着她圆润的耳垂呵口热气。
殷素素好似被一股电流穿过全身,娇躯一阵酥麻,良久才叹了口气,说道:“咱俩的年龄问题,你觉得有可能吗?”
“当然有可能,只要两情相悦,年龄根本不是问题,再说,你也才二十几岁,看上去跟十几岁的小姑娘一样,咱俩走在一起,就是天造的一双,地设的一对,绝配。”洪天宇坚定地道,色手已顺着她的胸脯下滑,游过平坦的小腹……
殷素素一愕之际,红霞一径泛滥到欺霜赛雪的玉颈根儿,急忙摁按住他正欲侵犯自己禁区的手,幽幽道:“我终究大你十几岁,生活在一起总是不适合的,别人必会说闲话。”
“谁敢说闲话,老子剁了他。”洪天宇冷冷一笑,殷素素明显被他的话吓到,娇躯僵了一僵,但却笑意满面,她喜欢霸道的男人。
洪天宇紧搂着她,压缓声调道:“素素,在所谓的名门正派眼里,你是无恶不作的小妖女,莫非还怕这些个流言蜚语,不似你的性格啊!”
殷素素叹道:“我早已习惯被人议长道短,自是不在意这些,但,天宇,如今你在武林中名声正盛,我恐坏了你的名声……”
洪天宇大为感激素素体贴,狠狠亲吻她的粉颈,尔后让她转身,双目对视,面对面地道:“别人如何看待我不管,我只在乎你的想法,素素,你喜欢我么?”
殷素素玉露双腮儿嫣红得好似天边的彩霞,美眸水汪汪,几能滴出水来,红唇微启,轻如蚊蚋道:“我,我……”
洪天宇捂住她娇嫩柔软的红唇,神色肃然,目不斜视,瓮声瓮气道:“你只需说喜欢或不喜欢,如若讨厌我,我即刻离开天鹰教,这辈子都不会再纠缠你,即便他日有缘相见,我也是掉头就走。”凡事应该速战速决,才能永远得到圆满,洪天宇处事便是如此,他不喜欢拖泥带水,拖则有变,更不喜欢苦苦等待的滋味,于是像对付白清那样,再次用上无耻的威逼手段,让素素向自己表白,相信素素若真的喜欢他,一定会当机立断做出表态,若还不能完全接受,她必定沉默不语,洪天宇自然可将这番话当成放屁,什么离开天鹰教,都是随口说说罢了,他可舍不得将这么个美人落下。
殷素素聪慧机灵,岂会不知他在施压,心里好气又好笑,但又恐他说到做到,赶忙说道:“其实我也是喜欢你的,只是怕害你而已,若你不怕被我这个小妖女累及名声,我愿意跟着你。”殷素素嫣然一笑,脸上更似开了一朵花。
洪天宇乐颠了,在她吹弹可破的粉脸上连亲几口,才笑呵呵道:“我可不似张翠山这般迂腐,为了兄弟情义,为了门派声誉,竟不顾十年夫妻感情,说好听是正人君子,难听点便是蠢蛋……”顿了下,淫手伸进她的肚兜,在她的娇嗔中,一把握住高耸白嫩的乳峰,就着抓了两下,只觉入手腻滑柔绵,妙不可言,他嘿嘿笑道:“在我眼里,若将美人和名声放在一起衡量,名声简直狗屁不如,我宁愿名誉扫地,也要坐拥美人,再者,武林中以高手为尊,那些人打有打不过我,怕他们做甚,我就不信那些正派人士敢不服。”
闻听这句话,殷素素噗嗤一笑,一记白眼甩过,更是妩媚撩人。
虽听他如如此不在乎名声,但殷素素还是皱起眉头,忧心地说道:“天宇,我是魔门妖女,嗯……哎呀,你手先别乱摸……哦……说完再让你……嗯……摸个够……”
殷素素又气又羞,洪天宇就像色鬼投胎,连话都不让她说下去便挑逗不住,她摁住对方的手,接着道:“我是魔门妖女,为正派所不齿,若你与我在一起生活,难免不被人说是同流合污,或许将来在正派人面前就没甚威名了。以前张翠山的名声威震寰宇,谁人敢威逼于他,自打跟我在一起以后,声名大跌,被指责与魔门勾勾搭搭,还遭各大门派威逼,表面上似谢大哥一人所累,实则与我有莫大的干系,若他没跟我在一起,我就不信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敢上武当逼问大哥下落。”
“你想太多了,武林至尊,宝刀屠龙,号令天下,莫敢不从。人人都想得到屠龙刀,人人都想当武林至尊,连本应六根清净的大和尚亦是如此,即便你没跟张翠山在一起,但他终究是谢逊的结义兄弟,各大门派还是会上武当逼问,怪只怪这几句传闻太具诱惑力。”洪天宇撇撇嘴,色手又开始挑逗美人胸前丰润挺拔,嫣红成熟的小红豆。
殷素素被那从敏感地带的玉乳尖上传来的异样的感觉弄得浑身如被虫噬,芳心不觉又感到羞涩和令人羞愧万分的莫名的刺激,好在她定力惊人,方不至于迷失。她含羞带嗔,眼波迷离,玉颜似要滴出血来,好奇地问道:“那你呢,也想得到屠龙刀吗?”说话之时已是娇喘盈盈,美眸半开半阖,笼着一层淡淡的水汽,好似要滴出水来,诱人之极。
洪天宇摇摇头,一手搂着她的脑袋,一手摩挲她浑圆柔软的美臀,道:“我只爱美人,像素素这般迷人的小妖精,其余一概不喜欢。”
闻言,殷素素内心又羞又喜,主动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嫣然笑道:“天宇,你如此待素素,素素感激不尽,今后努力改掉一切坏毛病,做个正派中人,不让你在正派人士面前提不起脸。”
洪天宇见她如此顾全自己,自是高兴,但却整容道:“素素,你不必为了顾全我名声而去做不喜欢的事,我喜欢你的原因,就在于你是妖女,若你是正派中人,也许我就不会那么喜欢了。”
殷素素惊愕不已,竟有人喜欢妖女,却不喜欢侠女,内心免不了欣喜,她自个也不希望改变,还是当个小妖女更自在些,只听他又道:“再说了,那些正派中人算个屁,自认侠义,与明教事成水火,杀的人还少么,与魔人有何分别,倒是明教中人个个慷慨侠义,以推翻元朝暴政为己任,才是大丈夫所为,照我说,明教和各大门派的正邪位置应互调。”
殷素素呆呆地望着,似不可思议,好半响才道:“想必在正派人士中,能说出这番话的就天宇一人而已。”
“你夫君可不是什么正派人士,正正经经,恭恭敬敬,有什么好,我宁做采花贼!”洪天宇嘿嘿一笑,在殷素素的惊呼声中,轻巧摘下她的小肚兜,一对新剥鸡头峰顿时蹦将而出。他
两眼顿时放亮,如同两个一百瓦的电灯泡。
只见殷素素肌肤胜雪,胸前的饱满圆圆嫩嫩,如凝脂白玉一般精致温润,随着呼吸的节奏上下起伏,荡起阵阵香波,半球形的雪峰十分硕大,线条格外的柔和,肤色格外的洁白,光滑细嫩的肌肤闪动着白莹莹的光泽;尖尖的小樱桃微微的向上翘起,那乳尖顶上小巧浑圆的嫣红两点,犹如漫天白雪中的两朵怒放的红梅傲然屹立在昏暗的烛光下,这一套天然完美的组合实在诱人至极,美得更是让人窒息!
第039章、雄风再现
洪天宇尽情地欣赏着殷素素的玉乳,只见殷素素一身莹白如玉的肌肤,宛如玉美人般闪闪发光,胸前两座高耸坚实的玉峰,虽是躺着,轮廓仍如覆碗般高高挺起,形成最诱惑的肉感圆球形,看上去就像是两颗硕大的成熟水蜜桃似的,涨鼓鼓的悬挂在胸前颤动,胸前那两颗淡红色蓓蕾般的乳尖只有红豆般大小,宛如原野中雨露滋润后的新鲜草莓一样,让他产生了咬上一口的冲动。
殷素素眼见自己双峰尽现人前,不禁羞涩难当,赶紧用双手捂住颤微微的玉乳,可她的小手实在无法将丰硕的双峰遮盖,只能勉强掩住峰顶的花蕾,反而衬得白嫩的玉球更显丰盈诱人让人心驰神往,意乱情迷,恨不得一头栽下去不在起来。
洪天宇咽了口唾沫,分开她的玉手,急不可耐地抚上,素素的肌肤像绸缎一般腻滑,而且丰满而又弹性,雪腻柔软的触感瞬间流遍全身,两只大魔手再也无法闲着,一抓一抓地揉捏起来,同时食指和拇指飞快并拢,在峰顶娇嫩的蓓蕾上轻轻挑逗着。
“嗯~~~”殷素素觉得羞不可抑,不由得玉靥生晕,桃腮羞红,但奇特的快感,却使她双唇间吐出一声令人心神皆颤的呻吟。
洪天宇听了,只觉一股电流自体内流过,浑身一阵阵酥麻之感升起,他一边大力揉捏,嘴上一边小声道:“正派人之一个个得恭谦有礼,大部分人活了一辈子还是光棍,有我这般快活吧,嘿嘿!”
“小色狼!”殷素素娇嗔。
“没你色!”洪天宇翻翻眼皮,手从殷素素胸前拿开,狭怪笑道:“你手往哪抓呢!”
殷素素绯红的双颊登时像火一样燃烧起来,水蛇腰轻扭,撒娇不依,右手却徘徊在男人大腿根处,似在挑逗男人最敏感的神经,嘴上嗔道:“还不是你……”她言下之意,是洪天宇挑逗得她不能自持,这才有此过激反应。
洪天宇敛容正色,道:“再敢乱摸,小爷现在就采了你。”都已满十二,洪天宇的“小兄弟”至今无法站立,是他无法抹去的疮疤,过过手瘾却也可以,他自是不敢与殷素素有太过亲昵的举动。
此刻本想用言语吓退她,怎奈殷素素早已情难自禁,春心荡漾,闻听此言,竟狡黠一笑,非但没有停止,反而欲发大胆,玉腕扬处,纤细的小手已探入他的裤子,一把握住里面软软的“小家伙”,噘起嘴道:“我不怕,有本事就来呀!”调情毕竟不必春药,就算最厉害的调情高手也无法令女子失去理智,殷素素眼下只被空虚感弄得酥痒难耐,但依旧清醒的很,嫣然笑道:“天宇,虽然你长得高大,不似个小孩,但年纪终究是小,想采花恐怕还得再等上两年,嘻嘻!”
殷素素说话一贯不顾及后果,此话只是说笑罢了,绝无恶意,但她却不知,床地之上的这番话足以让男人羞愤欲绝,洪天宇闻得此言,登时如同被雷霹了一般,浑身猛然一个激灵,脸色刷地苍白,表情痛苦之极,殷素素察觉异样,娇容大变,急忙关切问道:“天宇,是否素素说错了话。”
“没有,没有!”洪天宇强颜欢笑,内心却如遭重创,翻江倒海般难受。
殷素素看出他似受了什么痛苦,难过得几欲落下泪来,哽咽道:“真,真的吗?”因紧张的关系,手依然握着那根东西,忘了拿开。
洪天宇点点头,却忍不住地谓然一叹,心里只想马上雄起,一来可以和美人欢好,二来可以找回男儿的自尊心和自信心。
他内心甚是不服气,为何他至今还无法当男人,一股熊熊怒火燃烧起来。
正这时,洪天宇只觉丹田处的真气突然沸腾起来,原本无法控制的那股真气团竟一分为二,较大的那团依旧纹身不动,较小的那团竟四散分开,形成无数条热流,自丹田处急速流出,自行在四肢百骸游走,那种感觉真个是舒服无比。
紧接着,身体无法抑制地一阵颤动,那细胞内的内力突然间竟然就在细胞内爆发,上亿的细胞如火山般爆发般内力不停在内翻滚,澎湃,逐渐行成了一个气旋,随着内力旋涡的旋转内力不断地缩于一点,细胞内如黑洞般比黑暗还黑暗。洪天宇的意识静静体会着这仿佛宇宙将要生成前,无尽黑暗中孕育着的天地万物生机勃勃的玄妙悸动。物极必反,恍然间,洪天宇竟然发现无尽的黑暗中竟然闪出一丝丝微亮的光芒,如同宇宙内的星辰,闪闪铄铄。洪天宇正要去看看究竟是否是真实还是幻觉,凝集成一点的内力就猛烈地爆炸开来,仿佛开天劈地,宇宙大爆发,爆发的气劲由细胞冲出,无穷的生机之气冲击震荡着五脏六府,劈阔着经脉,锻炼着神经,强化着肌肉,身体各处都在与这股生机之气水乳交融在一起。
洪天宇惊讶之下,急忙意念运转,见真气竟能收发自如,心下又是大喜,不想休眠已久的真气竟如此醇厚,如此看来,此时的功力又是大进,不,这些真气原本便是他的,只是身躯莫名变小,承受不了庞大真气的负荷,而导致无法控制,如今归位,应当说是恢复。
殷素素一脸好奇,方才天宇还满脸痛苦,此刻又变成欣喜若狂,两次表情变化皆是瞬间来临,变化莫测,她真不知其中之故,轻声唤道:“天宇……”说话之时,娇躯轻蠕一下,握着“宝贝”的手亦跟着动了一下,却发现手里的家伙膨胀了一圈,惊讶之下,又抚摸了几下,那根东西竟如同愤怒的巨龙,突然跳动两下,变得坚硬无比,热呼呼的,连一只手也握不住了,摸上去好舒服的感觉。
原本正处在功力恢复而激动的洪天宇,突然感觉下体似有异样,一只小手正不停抚摸他的敏感处,他舒服地几要呻吟出声,命根子在舒爽的快感下竟膨胀起来,直变成一个坚韧无比的“铁棒”才停止增长,他微微一愣,转又哈哈笑出声,不想今夜当个淫贼,竟有三重喜悦,一者,俘获美人心,二者,功力大进,三者,重新做回真正的男人。
自尊心、自信心、自豪感通通在一瞬回到身上,洪天宇有种傲视天下之感。
此时此刻,他只想做一件事,一件美妙无比的事。
淫笑着看向怀里的殷素素,殷素素惊讶不已,尖叫一声,猛然反应过来,放开手里的那话儿,闪电般缩回小手,羞羞怯怯地垂下螓首,似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素素,还记得你方才的话么,‘我不怕,有本事就来呀’,嘿嘿,现在可怪不得小爷了,小爷今儿个要当一回采花贼,好好舒服一把!”洪天宇淫声笑道,脸上满是自得。
殷素素娇羞难当,蚊呐般说道:“素素方才是说笑的,天宇饶了我吧!”嘴里是这么说,但明显是口是心非,娇体紧贴着男人,轻轻蠕动挑逗着。
如此明显,却还装蒜,洪天宇抵制着欲火,谑笑道:“好吧,既然素素这么说,我便原谅你,改天再来采你这朵娇花。”
“讨厌。”殷素素好气又好笑,翻了下白眼,内心却早已不耐,真想天宇好好抚慰她。
洪天宇正色道:“素素,想要么!”说话间,手指轻轻逗弄着殷素素胸前的小红豆。
殷素素娇喘吁吁,满面红霞,那双朦胧的美眸中荡漾起一丝媚人的神采,依旧摇头道:“不想。”
洪天宇看到殷素素这副绝美景象,玩心大起,胯下的那话儿竖然昂首,他自知殷素素是口是心非,尽管摇头,但内心却甚是期待,他此刻找回男人尊严,自是有玩弄女子的本钱,与她玩玩,又有何难,索性继续挑逗着,誓要她主动求欢。
过了一会,洪天宇又问:“想要么?”殷素素只是娇喘,闭而不语,晶莹的脸蛋如火烧般滚烫,小嘴不住地娇喘吁吁,似撒娇般地轻扭娇躯,她只觉得下身一阵空虚之感传来,随后又是一阵瘙痒难耐之感传来,她很想得到天宇的宠爱,但又怯于开口。
洪天宇索性不再发问,自顾挑逗她的敏感地带,突然低下头去,俯身含住那一粒嫣红玉润、美丽可爱至极的娇小蓓蕾,用舌头轻怜地柔舔吮吸。
“啊……”被他含住自己圣洁的玉乳峰上那一粒娇嫩敏感的蓓蕾,殷素素只觉被一股奇特的电流穿透全身,柔软红唇间不自禁发出一声娇吟。
良久良久,一只柔软的小手终于悄然进入他的裤裆,握住那根早已坚挺的怒龙,一上一下地套弄起来。
洪天宇闭目享受,只字不提欢好之事。
殷素素再也忍耐不住他连番的挑逗,轻启樱唇,腻声腻语道:“天宇,我想要,给我……”
“给你什么?”洪天宇装傻充愣,其实他自个都快憋死了,只恨不得马上找到洞来发泄。
殷素素双目迷离,玉颊红润若映云霞,一边套弄着男根,一边羞羞怯怯地说道:“就是这个!”
“好吧,既然你想要,我便给你,帮我宽衣。”洪天宇‘大方’道。
殷素素闻言,连忙伸手替他宽衣解带,转眼就连亵裤一带除下,直挺挺的男根终于暴露在外,殷素素双手一抖,不由面露骇色,想不到天宇小小年纪,那跟东西竟有如此宏伟的规模,她心里又怕又期盼,小心肝扑通扑通地不住跳动,好似受惊的小鹿般乱窜。
又看了下他左手臂上的纹身,一脸讶然问道:“天宇,你这刺青好漂亮,好逼真哦!”
“是么!”内丹吸收之时的变化,洪天宇早已知悉,但一直都并未细看,此时听殷素素赞美,看了一看,倒还真是活灵活现,不过暗幸是盘臂图,小小的也不显眼,否则也太庸俗了,他可绝非喜好纹身之人。
“嗯!”殷素素点点头,抚摸着他的手臂。
“办正事要紧,这刺青之事权且阁下,办完事随你看个够。”洪天宇豪迈一笑,将羞羞怯怯的殷素素剥成一只小白羊。
烛光之下,殷素素全身裸露,一丝不挂,皮肤白细柔嫩,熠熠生辉,凹凸分明,不断地散发着少成熟美女的芳香,使人魂不守舍,心旷神怡。此时此刻,殷素素仰着荡漾而飞霞喷彩的悄脸,抬起了杏眼,发出了水波荡漾,摄心勾魄的光来,鼻翼小巧玲拢,微微翕动着,两片饱满殷红的嘴唇,像熟透的荔枝,使人想去咬上一口,小嘴微张,两排洁白的小牙,酷似海边的玉贝,两枚圆润的酒窝似小小的水潭,荡游着迷人的秋波,淡淡的脂粉芳香丝丝缕缕地飞进洪天宇鼻息,拨弄着他那紧张而干渴的心田。
殷素素整个的身躯,散发着无尽的青春活力,丰满、光泽、弹性十足。双乳高耸,丰润挺拔,嫣红成熟的乳头,微微上翘,纤细的柳腰,修长结实的双腿,圆润光滑,洪天宇全神贯注地观赏着、品味着那丰艳而极富弹性的胴体,以勾起自己的刺激和快感。她那骨肉均匀的身段凸凹毕现,起伏波澜,两条胳膊,滑腻光洁,如同出污泥而不染的玉藕,颈脖圆长,温润如雪,金闪闪的耳坠,轻摇漫舞,平添了妩媚高贵的神韵。
她的双乳浑圆尖挺,且富于弹性,看上去好似两朵盛开的并蒂玉莲,随着微微娇喘的胸脯,吁吁摇荡,鲜红的小樱桃,好像发面馒头上镶嵌了两颗红宝石,使人总是看不够。平坦的小腹,深深的乳沟,融流着春潮的露珠,细腰半扭,乳波臀浪,酒盅似地肚脐盛满了情泉。
她那柔软的脚底板,长得端端正正的肉嫩的前脚掌和脚跟泛着浅浅的红润,细嫩的脚趾长长的、相互间整整齐齐的依附在一起,精心修剪过的脚趾甲整齐可爱,脚背上白清清的皮肉如透亮的璞玉一般,使她的整只脚显得玲珑剔透。纵然细细观察,浑身上下也找不到一丝瑕疵,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诱人想入非非,一切男人,在她的面前都无法抵制诱惑,无怪乎被称之为小妖女,确实妖媚过人。
洪天宇欲火上涌,轻轻分开她修长雪白的玉腿,跪到她的两腿之间,见她玉腿间长着萋萋柔软的芳草,整齐纤细,玲珑细小的两片花瓣呈粉红,两团微隆的嫩肉,中间夹着鲜润诱人的细缝,粉嫩的光泽似处子一般,他心里疑惑,但此刻箭在弦上,哪里有闲情细想,上身俯下压在她胸前柔软的肉球上,嘿嘿笑道:“素素,我来了。”素素动情已久,下身早已湿湿漉漉黏黏滑滑一片,此时前奏亦可免去。
“嗯!”殷素素点点头,腰际轻扭,似急不可耐的样子。
洪天宇腰部猛然发力,向前一挺,在殷素素三分痛楚,七分充实的娇吟声中,已连根没入!
第040章、闺房谈心
紧紧包裹的温热之感,让洪天宇不自禁低声呻吟,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爽了,有种飘飘欲仙之感,洪天宇欲火膨胀,腰部开始一前一后耸动,每每都采取连根深入之法,速度也越来越快……
洪天宇如威武的战神,驰骋沙场,威风凛然,杀得殷素素连连告饶,直到第三次快感之后,才被对方迟迟放出战场。
此时的殷素素浑身如无骨一般酥软无力,香汗淋漓似夏雨过庭,冰肌玉肤像染了一层胭脂似的白里透红,散发出诱人的光泽。
洪天宇一个反身将她抱起,躺于床榻上,让她俯在自己身上,双手托着她的柔臀,疑惑地问道:“素素,为何你下面这么紧,莫非你是处子之身,无忌难道不是你生的么?”欢好之前,进入殷素素的身体,洪天宇只觉那种紧闭之感,跟当初与秦妍欢好时差不多,殷素素与张翠山一起十年,饱经雨露洗涤,不应该如此才对,而且她下面保养得未免太好了吧,分明跟处子之身的女子一样嘛,只是方才被欲火未泄,他一直将疑团留到此刻才说。
见他问及如此尴尬的问题,殷素素哭笑不得,白了他一眼,尔后又是幽幽一叹,歉声道:“无忌是我的孩子不假,天宇,对不起,我没能将处子之身留给你,处子红丸在十年前就被张翠山取走了。”
如此销魂的美女曾跟张翠山交好,洪天宇难免醋意涌起,但想到如今美女已属自己,不免又是一阵自豪,十年前他尚未到这里,无法幸免这事,又何必吃这门子醋,眼下该吃醋的,该是张翠山才对,嘿嘿,洪天宇一脸得意,说道:“何须道歉,十年前我才几岁,怎会在意这个,只要以后乖乖听话就好了。”
殷素素自是满脸幸福之色,趴在他身上,似乖巧的小猫一般。
洪天宇继续道:“对了,我能问你个问题么?”
殷素素点头。
洪天宇又道:“有件事我一直很奇怪,你们古人……呃,不是,这个,你们根本不懂如何避孕,为何在外生活十年却才生一个孩子,莫非习武之人还能控制怀孕不成,不想生便不会怀孕,想生便怀孕,应该没有如此厉害吧!”
闻得如此孩子话,殷素素抿嘴一笑,摇头道:“当然不是了。”
“那究竟是怎么回事?”洪天宇问道。
“不说。”殷素素摇头,满脸羞红。
“乖了,听话,说吧!”洪天宇亲亲她的笑脸,温声恳求。
“你真想知道。”殷素素问道。
洪天宇忙不迭点头。
殷素素呼了两口气,缓缓而道:“当年我和张翠山流落海外,在一个荒岛栖身,孤男寡女共处一个山洞,难免会做出越轨的事。”说着看了洪天宇一眼,见他并没露出异色,又道:“有一日,我们到海边捕鱼,适逢暴雨,全身上下服饰尽湿,岛上又是寒冷无比,若不把衣裳除下烘干,势必活活冻死。于是我们回到洞中,张五侠以外裳将山洞隔开,分开两人彼此见面的尴尬,在中间生火,而后除去衣物烘干。”
“后来你们就发生关系了?”洪天宇接口,虽不明白殷素素为何讲起了故事,但他还是乐意听的,过去如此之久的事,他已不会介意,听听她在冰火岛的事也好。
殷素素点点头,道:“当年张五侠是血气方刚的男儿,而我又是怀春少女,彼此间存有好感,当时虽有外裳间隔,但毕竟是赤诚相对,干柴遇上烈火,自是把持不住……”殷素素幽幽一叹,道:“事后,张五侠不住自责,还险些自刎身亡……”
洪天宇一愣,原来张翠山在冰火岛也曾自寻短见,当年在武当山被自己救下,那就自刎两次了,他还真是看不开,只听殷素素的声音再度传来:“我几番力劝未果,心生一计,指责他做事不负责,与我欢好之后便撒手人寰,非君子所为,张五侠这才放弃轻生念头,以天地为媒结为夫妻,但他此后还是搬出洞中,在洞外搭起草屋,分开而睡,再未与我有过肌肤之亲。”
“他忍得住吗?”洪天宇疑惑地问,在现代之时,他初尝禁果,之后连帮中大事都暂且搁下,全身心投入到美妙的滋味中,若张翠山可以自持,他可真称得上是圣人了。
殷素素含羞道:“张翠山不愧为武当七侠中人,为人正直,又是个难得的正人君子,不为美色所倾倒,那次关系之后,他与我相敬如宾,从未有过越轨行为,说白点更甚连手都没碰过。我曾问他何故,他说要等回归中土,禀明张真人,待我二人正式成亲之后,才可行夫妻之礼,否则决计不做这等有为伦常之事。”微微一笑,道:“现在知道为何十年才生一个孩子了吧!”
原来如此,又是为了所谓的礼仪规矩,洪天宇哈哈笑道:“知道,知道,美色当前,竟还要当君子,张翠山就是一蠢蛋,迂腐之极。”在殷素素臀上狠狠一揉,又道:“不过幸亏他是蠢蛋,否则我家娘子怎会保养得如此之好。”得知殷素素与张翠山仅发生过一次关系,他自是欣喜若狂,这短暂的一次,想必张翠山连味道都没品尝出来吧!
“普天之下,敢把张五侠说成蠢蛋的就只有你一人。”殷素素嘻嘻笑道。
“所以说,你夫君宁愿当采花贼,也不做正派人士,何必遵循这什么礼仪,想何时行周公之礼都成,这才是聪明人所为。嘿嘿,淫贼配妖女,倒也是一天生对。”洪天宇淫声笑道:“不过就是便宜张翠山了,他一大老爷们,懂得什么洗衣做饭,想必这些事儿都是你一手在做吧!”
殷素素欲语还羞,粉脸通红。
洪天宇看着她诱人的妩媚样儿,怦然心动,欲火复燃,尚且放在她体内的那话儿再度膨胀起来,瞬间扫除“无精打采”的样,雄风再现。
“嗯~~”殷素素下体被撑得胀胀的,既疼痛又舒适,酸甜苦辣一应俱全,她秀眉微皱,道:“天宇,我下面疼痛难忍,要不等明日复原之后再伺候你,好么?”一双美眸水汪汪,几能滴出水来,似在征求对方的意思。
洪天宇体贴地抽出巨龙,以神功抑制住欲火,温柔的道:“别怕,我怎舍得让宝贝受伤。”他很清楚,殷素素虽非处子,但与处子一般无二,今夜梅花三度,已是她的极限,若再与她欢好,势必创伤她,洪天宇是体贴之人,自是不愿为了满足自己永远不灭的欲火而伤害她。
殷素素见他如此体贴,满脸自是洋溢着幸福,微微抬起螓首,在男人唇上轻点一下,本欲逃开,但却被紧搂住脑袋……
洪天宇方才只顾发泄欲火,却全然忘了享受她的柔唇,此刻见她主动相上,岂肯放过,一把抱住她的脑袋,朝那两瓣娇嫩欲滴的香唇上吻了下去……
殷素素初尝接吻的滋味,忍不住“呜”的一声轻吟,羞怯怯地闭起美眸,牙关紧咬,鼻间喷出阵阵撩人的香气。
只在片刻间,她的香唇就变得火热而又湿润,两只玉手情不自禁地搂上洪天宇的脖子,纤纤的手指不住地在他脖间爱抚着、挑逗着。
殷素素口中带着淡淡的芳香,温润甜蜜的味道流入嘴唇,洪天宇贪婪地吮吸着她如花瓣般娇嫩的红唇,舌尖有意无意地挑逗着她两片灼热柔软的唇瓣,排贝似的玉齿终于在挑逗下缓缓分开,洪天宇大舌头乘势杀入,直抵她口中的丁香小舌。
殷素素起初还躲躲藏藏,但如此狭窄的口中,何处可逃,渐渐在洪天宇凶猛的攻势下,神志越发趋于迷醉,一时间沉浸在男女激情中难以自拔。
洪天宇大喜,越发来劲,进一步将殷素素的丁香小舌吸入嘴里,并用舌尖不住地吮吸逗弄,殷素素也开始有了下意识地反应,细小香醇的粉红舌尖试探性地微微迎上,两条舌头一接触,就开始缠绕吸吮起来,香软温滑的丁香小舌入口,立即将洪天宇的情欲引发了。
殷素素被一股浓郁的男子气息紧紧包裹,芳心如小鹿乱窜,粉脸通红几能滴出血来,美眸半开半阖,脑中晕晕的已然丧失思考能力,飘飘荡荡如同置身云端一般,哪里还搞得清状况,只知一味回应着男人的大舌头。
良久唇分,殷素素春意满面,美眸好似笼罩一层水气,娇喘盈盈,却哪里还有半点力气。
洪天宇见她如此困疲之态,当下也不再使坏,搂着她柔软的躯体,道:“睡吧!”右手轻轻摩挲着她的粉背。
“嗯!”殷素素双眸半开半阖,梦呓般地道。
洪天宇左手一挥,一股微弱的风袭过,内室的火烛已然熄灭。
两人相拥而眠……
第041章、圣药
等殷素素醒来已是巳时中了,殷素素小院倒是清静,都到这个时辰,还是没下人来打搅,想是她平日下的禁令,私人住所不许外人跨入。
殷素素一整夜都趴在洪天宇身上睡觉,面颊紧贴着男人的胸膛,似一只温顺的小猫咪,又似冰封了般未曾动弹分毫,足可见她昨夜睡的是如此之好。
洪天宇在清晨便已醒转,但不想吵醒怀里的美人,只得一直等她醒来。他此刻神清气爽,如同雨后的苍松。自打穿梭时空以来,他从未如此精神过,以前以成年人的心智拖着不成熟的躯体,在男女之事上终究是看得到吃不着,那种憋屈的心情一直缠绕了他两年,但眼下不同,昨夜他大展雄风,重新找回做男人的气魄,发泄出积蓄两年之久的精华,那种心理和生理上一齐拥有的满足感,使他精神饱满得无可附加。
殷素素睁眼第一件事便是朝洪天宇嫣然一笑,那一笑妩媚倾城,那一笑带着无边的幸福,睁眼第一刻能见到心爱之人是多么美妙的事,殷素素觉着她是世间最幸福的人,她此时如同热恋中的少女,真正体会到那种前所未有的温馨。
洪天宇吻了吻殷素素的脸颊,以食指勾起她滑腻小巧下巴,内心龌龊,表面好意问道:“素素,昨夜我大震雄风,连续要了你三次,现在下面还疼吗?”手已下探,抚上女子最神秘的圣地,那种温润柔软的触感令他指间不敢发出一丝力道,好似生怕让她受到伤害似的。
“讨厌,一起床便讲这羞人的话。”殷素素啐了一口,内心又羞又喜,顿了一顿,又道:“不疼了,就是有些不适,感觉怪怪的。”
“或许你从未尝试裸睡,下身没东西遮掩,自然会,凉凉的、怪怪的。”洪天宇嘿嘿一笑,道:“既然不痛,咱们现在岂不是又可以……嘿嘿……”洪天宇乃血气方刚的男儿,清晨一柱擎天的现象再度复燃,何况又有美人在怀,两人赤裸相拥,命根子相比昨夜的雄姿,丝毫不见逊色,反倒犹有过之。
殷素素吓得花容失色,猛地抬头,瞄瞄那狰狞的“大怪兽”,惊呼道:“天宇,不行,我现在太累了,况且下面虽不见痛楚,但眼下还肿肿的,若是再行那事,一定受不了的,求求你饶我一回好不好,大不了等身子复原之后,你想怎样,素素全听你的。”娇躯晃动之际,胸前两团软绵绵的肉球随之颤抖,颤颤巍巍的,如翻滚的波澜,荡起阵阵香波,看得洪天宇眼睛都直了,素素的身材没得说,比之世界小姐亦不遑多让。
“跟你开玩笑呢,瞧你,吓成这样。”他虽喜欢包裹着的美妙感觉,但绝非色鬼投胎,还不至于到无时无刻离不开的地步。洪天宇一手拍拍她的粉背安慰,一手握住其中一只柔软,挤揉捏摸把玩半晌,而后又谑笑道:“真想不到,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的天鹰教紫微堂堂主,竟害怕我的宝贝,嘿嘿!”
“讨厌,讨厌,讨厌!”殷素素羞不可抑,撒娇般轻扭盈盈仅堪一握的小蛮腰,两只小粉拳雨点般落在他胸膛上,却是未用上半分力气,与按摩一般无二,倒是叫洪天宇舒服地闭起了眼睛,嘴上喃喃道:“继续,继续,真舒服。”说话之时,大手用力揉捏着殷素素两瓣浑圆柔软的香臀,触感真是滑溜,舒服极了。殷素素又气又恼,媚眼儿乱飞,举起粉拳就想重重捶下去,待将要落于他胸膛上时,又是一阵不舍,力道终是在瞬间瓦解,柔柔弱弱,还真成了给他按摩。
嬉闹之中,免不了被洪天宇大肆轻薄,殷素素对这色狼既爱又无奈,只得忍受着魔爪侵袭,任由她爱抚自己的敏感处。
正当洪天宇吮吸她胸前小红豆之时,殷素素抑制着动情的冲动,突然抬起脑袋,疑惑道:“天宇,不知为何,今日起来,我发觉体内的真气精纯醇正了许多,而且内力明显深了一层。”
洪天宇一愣,脑筋一转,也未放开嘴里擒住的小红豆,含糊不清地问道:“素素,你仔细想想,昨夜与我欢好之时,是否发觉我宝贝有股真气流入你的体内。”当初与秦妍欢好之时,秦妍第二日起来也是力气大增,起初连半桶水都提不起,后来变得一根手指也可轻轻提起,他当时想得脑袋大了也搞不清状况,问及秦妍之后,秦妍只道每次跟他欢好,便觉一股热呼呼的东西进入她身体,游走一圈之后便又离开,洪天宇隐隐觉得是双修的功效,眼下殷素素也产生同样的变化,洪天宇更坚信了这个想法。
殷素素面泛潮红,细细想了一下,道:“好像有这么回事,当时你泄身之时,我只觉一股滚烫的东西进入……”
洪天宇白了一眼,不等她将话说完,在小红豆上狠狠一吸,这才依依不舍地松嘴。
“噢~~”殷素素情难自己,发出一声荡人心魄的娇喘,面颊绯红,比之春天盛开的桃花还要美丽。
洪天宇在她香臀上大力一捏,道:“你这小色女,现在说正事呢,别光想这些龌龊的事,我指的并非精华,而是真气,你是否觉着有真气从我宝贝进入你身体……”
胸前又痛又麻的快感刚过,殷素素臀部又受袭击,只觉他的手似有魔力一般,在揉捏之下竟有一股酥麻的快感流遍全身,她不自禁“啊”一声娇吟,待得镇定之后,也是一记白眼甩过,却变得越发妩媚,撒娇般捶打一下他的胸脯,娇嗔道:“谁色了,你先听我把话说完嘛……那个东西喷发而出之后,紧跟着便有一股醇厚无比的真气由下……下体处进入我体内,只是,只是当时我……我……我飘飘欲仙,根本搞不清状况,哪里会在意这许多,只是隐约间察觉真气在我体内走了几个周天,便一点不剩地回到你那根东西里……”
“不错,不错,是双修不假,弑神诀博大精深,即便练成之后,依然有很多妙处没被我察觉,想不到我竟变成一个奇佳的鼎炉,哈哈,不过反正是百利而无一弊,也勿需深究,将来要好好发挥特长,善用这幅身体。”洪天宇若有所思道,弑神诀连外星人都无法窥探奥妙,所以修炼之后,什么金刚不坏之躯,长生不老,百毒不侵,皆是他一一探究得出的,而他在男女之事上又罕有经验,故而直到此刻方知弑神诀尚有双修功效。
“双修?”殷素素秀目圆睁,她行走江湖至今,还从未听过交欢便可提升功力的武功,若果真如此,修炼武艺也太轻松,太舒服了,想着想着,殷素素不觉脸蛋发烫,倒也没听他后面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也听不懂。
“对!”洪天宇点点头,说道:“我体质异于常人,全身上下都是宝,比唐僧还有营养,或许一泡尿,一坨屎都可比千年灵芝,万年何首乌……”殷素素闻言,秀眉微皱,显然是觉得他说的话太过恶心,洪天宇浑然不在意,接着道:“若没猜错,但凡与我欢好的女子,不光能功力大进,还能驻容养颜,只是一次的效果未必好,得长时间双修才成。”
“真,真的!”殷素素眼里闪过一丝喜悦,左手不自禁摸了摸自己的脸蛋,双修之后武功是否大进她并不在乎,但驻容养颜却极是吸引人,没有哪个女人不爱美的,谁都希望保住永远的青春。
“当然是真的,素素,若以你的武学修为而论,与我双修几次,必定可以成为武林中数一数二的高手,怎么样,是否现在就想再与我双修。”洪天宇微笑道,秦妍当初只增加力气,全因她不懂武艺,体内没有丝毫内力,而殷素素自幼习武,效果自是不一样,成为一流高手,指日可待。
“才不要呢!”殷素素见他又提及双修之事,不由露出羞羞答答的模样儿,玉颊娇艳欲滴,似要滴出血来,顿了一顿,终是忍不住含羞道:“我才不介意武功高低,低点也没关系,反正天宇会保护我,不过能留住青春倒是好的。”
洪天宇一愣,转而又扑哧笑出声来,想不到殷素素在得知武功大进之后全然没有兴奋,反倒把养颜这话牢牢记住,正应了那句话,女子永远不会嫌自己貌美。
殷素素见他火辣辣的眼睛正望着自己,羞窘难当,但眼里却隐隐有些期待。
洪天宇坏笑道:“其实蛋白质还有一种更好的吸收方法,素素若想变得更漂亮,我觉着此法可行,但不知你是否愿意。”
书名:猎艳倚天
作者:无言无言
收集整理:皮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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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愿意。”殷素素含羞点头,之后疑惑地问道:“蛋白质是何物。”
“就是跟你欢好之时,喷进你体内的精华。”洪天宇一脸坏笑地说道。
“小色狼。”殷素素娇嗔,此时的妩媚样更是清丽不可方物,犹豫了一下,问道:“天宇,你说的那个,究竟是何办法……”言及于此,已羞红满面。
“就是……”洪天宇故卖关子,将话拖得长长的,直叫殷素素等得急不可耐,一双眸子瞪得老大,方不急不缓道:“就是用嘴帮我弄出来,然后吞进肚里去,保证素素变得更加美艳动人。”洪天宇指着自己坚挺无比的那话儿,脸上的神情出奇淫荡。
“什么,用……用嘴,还要,还要吞下去。”殷素素秀目圆睁,一脸不可思议,连说话之声都带着颤抖。
洪天宇一早便猜出她会如此反应,古代汉人女人保守人可尽知,殷素素虽是武林中人,且被人称为小妖女,性格自是比一般女子开放,但终究是名女子,如此荒唐之事自是接受不了,当下点头,道:“是的,宝贝,快帮我弄弄,我都快难受死了。”
“不要不要,太羞人了。”殷素素使劲摇头,羞怯地钻进他怀里不敢看他。
“素素,你我已是夫妻,莫非还在意这些!”洪天宇装出不满的样子道,心里却铁了心要素素用柔嫩的小嘴为自己服务。
殷素素噘噘嘴道:“可是,可是也不能用嘴啊,用餐的地方怎能……”
洪天宇巧言欺骗:“素素,其实夫妻间行那事并不算出格,很多夫妻对此都乐不自胜,只是房中之中不宜向外人道,我们无法得知而已。”至于古代夫妻有否如此大胆,他并不知情,也没这闲情去偷窥她人行房,但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即便在保守封建的古代,或许真有女子这般开放也说不定。
殷素素闻言,美眸微微瞄起,问道:“真的吗?”倒也信了一分,若其他夫妻都敢如此,她自是不甘落后。
“要是不信,今夜带你去看别人行房,如何。”洪天宇笑道。
殷素素以妖女为荣,素来我行我素,什么坏事都敢干,却如何做得出这等无耻之事来,哭笑不得,摇头道:“偷窥他人房事,我可做不出来。”
“那咱就不看了,总之相信夫君没错,夫君岂会欺骗娘子。”洪天宇拍了拍她的香臀,催促道:“宝贝,乖了,照我说的话做,就算不为养颜,也该为我想想吧,你夫君都快爆体而亡了。”说着,腰部往上挺了挺,用那话儿在她圣地摩擦了一下,又惹来一阵娇嗔。
殷素素玉齿轻咬下唇,似下了很大决心,羞怯地点点头,道:“仅此一次,下不为例。”不答应也就罢了,答应之后,她心里竟变得出奇轻松,还隐隐有些迫切,似乎也很想尝尝男人那话儿是何等味道。
“好,下次一定不会强迫你。”洪天宇大度答应,心说第一次才是难关,有了一次,何愁没有二次呢,看着她娇嫩欲滴的樱唇,想着那活儿即将享受里面的温暖,洪天宇欲火大涨,下面原本达到最高峰坚挺的那话儿,竟奇迹般地膨胀一圈。
殷素素羞羞怯怯地爬起,将脑袋埋在他双腿间,右手轻轻握住威风凛然的那话儿,抬眼望了洪天宇一眼。
洪天宇点点头,给她投去一个鼓励的眼神。
殷素素满面羞红,深吸口气,给自己提了口气,吐出丁香小舌,在那话儿顶端舔吮开来……
“哦~~”奇特美妙的滋味自那话儿传出,流遍全身,洪天宇无法抵制舒爽的快感,兴奋地呻吟出声。
殷素素舔吮一阵,竟喜欢上这种感觉,也不犹豫,便将那话儿纳入口中,一上一下地动作起来,丁香小舌如水蛇般在那话儿上盘旋着,吮吸着,乐此不疲……
……
殷素素口技甚是生疏,偏贝般的玉齿几次磕碰在那活儿上,但她却极是勤快,逐渐掌握好技巧,伺候得洪天宇几要飞升。
随着殷素素频率的增快,洪天宇体内的欲火一路高涨,终于在强烈的颤抖下,将精华送进她的喉咙深处……
如此“圣药”,殷素素自不肯浪费,一滴不剩全咽进肚里,末了还将洪天宇的那话儿舔得干干净净,好一个温顺乖巧的美娇娘。
洪天宇心满意足地抱着她的娇躯,对殷素素越发怜爱了。
第042章、告诉你件大事
一晃之下,在床榻上又躺了半个时辰,俩人这才迟迟起身。殷素素如一个体贴入微的小娇妻,就这么光溜溜的,伺候着洪天宇更衣洗梳,直到他穿戴整齐,才穿好自个的衣服。
梳洗过后,俩人携手出门,待要出小院之时,殷素素却挣脱洪天宇的手,歉声道:“天宇,咱俩之事先别向外人道出,等他日时机成熟,我自会禀明爹爹的,好吗?”
“为何?”洪天宇不解地问。
“无忌还小,我担心会对他造成不良影响,所以跟张五侠离婚之事,无忌全然不知,只知我们暂且分居而且,倘若你我眼下就在一起,只恐无忌接受不了,再说我爹那边不好交代……”殷素素满脸难色,既怕被张无忌和殷天正知道,又恐这番话会惹来洪天宇的不满。
岂料洪天宇非但没露出不满之色,反而微微一笑,点头道:“我没意见,如今宣布确实不妥,等将来时机成熟,再公布诸人也不迟。”刚到天鹰教一晚,便使殷素素失身于他,倘若被他人知晓,必定骂殷素素不知廉耻,洪天宇可舍不得她受此委屈,况且他自个眼下也不敢以女婿身份去见殷天正,押后押后也无可厚非。
殷素素一愣,未曾想洪天宇竟答应得如此爽快,但却松了口气,朝他嫣然一笑,脸上满是感激。
未免被他人瞧见,洪天宇和殷素素装出刚碰面的样子,虽一起走出,却没做出丝毫亲昵动作。
从廊中漫步而走,俩人只装出在谈论武学,待到厢房,遇上白清,见她一脸疲态,双眸微红,似没睡够的样子。洪天宇暗暗自责,清儿自打跟他以来,每日在他怀里入睡,早已养成习惯,昨日一夜未归,清儿只身躺在床上,必定难以成眠,都怪自己不好,昨夜与殷素素欢好之时,竟忘了清儿尚在房中等候。
“公子,殷姐姐好!”白清见两人一同走来,连忙上前行礼,全然没露出不满的样儿,反倒真把殷素素当成亲姐一般看待。
殷素素昨日已看出白清和洪天宇关系暧昧,洪天宇每每看她之时,眼里都充满怜爱,绝非主仆关系那么简单,想是俩人另有私情,既知对方有可能是洪天宇的女人,殷素素自会好生对待,上前拉住白清的手,笑道:“清儿妹妹不必多礼。”
见俩女感情甚好,洪天宇心下安慰,在古代,娶老婆不是本事,若让后宫和睦共处,才是难能可贵。
此刻已近午时,肚子已不争气地叫唤,殷素素吩咐下人去准备酒食,殷天正和张无忌又不知去了何处,于是就只他们三人一齐用餐。
洪天宇喝了口酒,把玩着手中酒杯,微笑道:“清儿,告诉你件天大的事,保管你听了会高兴得睡不着觉。”
“何事,公子!”白清放下饭碗,一脸好奇地问,连殷素素也不觉将双眼看向洪天宇,似对他口中的大事很感兴趣。
“这里人多杂乱,被外人听到不好。”洪天宇说着朝殷素素挑挑眉,殷素素会意,小手一挥,对下人道:“你们先下去吧!”
“是,小姐!”
待下人都走光,白清一双美眸圆睁,直视着洪天宇,忙不迭道:“公子,现在没外人了,快说吧,究竟何事这么神秘。”殷素素也满脸好奇,从洪天宇神秘兮兮的样看来,此事必定非同小可。
洪天宇敛容坐正,严肃道:“清儿,我昨晚雄起了,嘿嘿,怎么样,开心吧!”
“雄起?什么雄起?”白清大眼睛眨了两下,不解地问道。
殷素素闻言也是一愣,不过很快反应过来,暗啐一下,俏脸瞬时变得通红,心说,还道是什么大事,弄得神秘兮兮的,不想竟是这等龌龊之事,真是小色狼,说话没个正经。不过她此刻更坚信洪天宇和白清关系非同一般了,否则岂会将这羞人之事相告。
“我成了真正的男人。”洪天宇豪迈地笑道,白清是待字闺中的少女,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自然不明白何谓雄起,所以他把话说得直白了些。
“真正的男人?公子,你本来就是真正的男人啊!”真正的男人,莫非公子以前是女子不成,白清越听越糊涂,茫然不知对方所指何事。
见白清跟色性十足的洪天宇生活在一起,内心却保持得如此纯洁,殷素素噗嗤一笑,瞧见洪天宇正打量着她,妩媚地白了他一眼,又羞怯答答地垂下螓首。
洪天宇笑了笑,这丫头还真跟白纸一样纯洁,连这些道理都不懂。
不过也难怪,古代并无两性教育的课程,而且女子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出嫁之前一直独处深闺中度过,除家中亲人,不可与外人相见,自是无法得知这方面的事。
白清自从跟洪天宇以来,虽在他面前大胆了许多,但却从未听他提出男女之事,所以不明白倒也情有可原。
洪天宇突然发现自己竟喜欢上这个世界,起码喜欢这世界的女子,似这般纯洁无暇的女子,在现代根本找不到,即便冰清玉洁,从未恋爱过的秦妍,对两性间的常识也知之甚详。洪天宇解释道:“清儿,以前的我称不上男人,顶多算个男孩,但眼下不同,我下面的东西已经长大,一柱擎天了,哈哈,以后在床上乐趣就多了,你开心吗?”洪天宇无耻地奸笑,跟女子谈论这事,也亏他有这个面皮。
白清愣了下,似明白了一些,桃腮飞起两朵红云,含羞白了他一眼,嗔道:“公子好坏啊,这样龌龊的话都说得出口。”白清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满是期待,她曾听公子说过,等他宝贝一柱擎天之后,便可放进她身体里,而且男女双方都会非常舒服,白清记在心里,虽觉龌龊,但却期盼已久。
“怎么样,清儿,晚上要试试吗?”洪天宇暧昧地眨眨眼,淫声说道。
“讨厌,公子尽说些污言秽语,殷姐姐还在这呢!”白清羞不可抑,小脑袋低垂,都快埋到胸脯里去了。
洪天宇一脸无所谓,大手一摊,说道:“一家人怕什么,再说,你殷姐昨晚已尝试过,不信你问问她,是否舒服得都要升天了。”洪天宇这番话可是早晨便算计好的,他对一龙戏二凤期盼已久,为了她二人尽快接受,时不时出言点点,好让她们免去彼此间的顾及,到时梦寐以求之事自可手到擒来。
饶是殷素素大胆开放,此刻在另一名女子面前被揭发欢好之事,亦窘得只想找个地缝钻入了事,哪里敢抬起头来,反倒是白清对这事知之甚少,闻言竟美眸发亮,还真个亲昵地拉住殷素素手臂,一脸好奇地问:“殷姐姐,是否真的很舒服呀!”
殷素素见白清如此天真,心里又气又羞,却哪里说得出口。
“好姐姐,快说嘛!”白清拉着她的手,左摇右摆,软硬兼施,连撒娇都用上了。
殷素素狠狠瞪了她一眼,道:“想知道,晚上自己去试试,干嘛问我。”言罢,也瞪了奸笑不已的洪天宇一眼,似在怪他把这等羞人之事道出,但后者全然不惧,反而一脸自得地吹起口哨,殷素素聪明伶俐,狠辣与机智兼备,不管在何人面前皆可成竹在胸,但在如此无耻的小色狼面前却想不出丝毫点子,只得悻悻地偏过头去。
“嘻嘻,殷姐姐害羞了!”白清嘻嘻笑道,她跟随洪天宇两年,只是在他面前言谈大胆,但脸皮却薄得很,谑笑殷素素之时,她自个也羞红满脸。
殷素素听了,简直无地自容,羞臊得俏脸儿通红,红霞一径延伸自玉颈,从不言败的她,竟输给一个天真无邪的小丫头。
……
当夜,趁夜黑风高,洪天宇抱着白清走出厢房,白清茫然不解,却也任由他抱着,但见来到一处小院,公子二话不说便推开小院屋门,闪身而入,内室床榻上躺着一个半裸着身体的女子,正是殷姐姐,白清似想到什么,俏脸不觉微微发烫。
殷素素料定洪天宇必会前来,故而门未闩上,见得他怀抱白清来时,羞窘得没了着落,这坏人莫不是想要她们一起……殷素素羞得钻进被窝里。
洪天宇恬不知耻,三两下将白清剥个精光,丢到床榻上,而他也迅速展现出淫威的雄姿。
经过一番前戏,洪天宇温柔地进入白清体内,几朵嫣红的梅花绽放在白色绸布上。
白清只觉这一入就像刀割一般的疼痛,秀眉微皱,美眸水汪汪,几要滴出水来,颤声道:“公子骗人,一点也不舒服,痛死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儿。
洪天宇吻吻她的泪痕,柔声道:“清儿,女人第一次是会痛点,忍忍就过去了。”见她小嘴微噘,叹了口气,又道:“要不改日再要你吧!
白清闻言,面色霎时吓得惨白,生怕公子因此讨厌自己,轻摇下唇,倔强道:“公子,清儿不怕痛,你别不理我,使劲用力吧!”言罢,紧紧咬住被褥,似要与痛苦做斗争。
洪天宇见她如临大敌的样子,哭笑不得,道:“别紧张,我会很温柔的。”言语间,下身动作不敢开始,温柔地吻遍她全身肌肤,挑起她的情欲,使之渐渐忘却下身的痛楚。
在他半吊子不成不熟的挑逗下,白清紧蹙的秀眉慢慢舒展,呼吸急促,紧凑撕裂般的痛楚也逐之消减,转为酥痒充实之感,全身肌肉也慢慢放松,开始不安地扭动着小香臀,好似在暗示男人可以开始动作。
洪天宇察觉出她的变化,知她已然动情,遂采纳九浅一深之法,既舒缓又温柔地动作起来,同时嘴唇吻上了她娇嫩欲滴的唇瓣,轻柔地用舌尖顶开她的贝齿,火热的舌头灵敏地滑入她口中,与她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贪婪地吮吸着她口中的香津,流连忘返……
浓云遮月,孤星寂寥!
这一夜难以成眠!
第043章、寒毒复发
这样甜蜜光阴,过得极快,转眼在天鹰教度过了近一年时间,白清早已得洪天宇滋润,一龙戏二凤亦不是新鲜事,俩女在双修过程中内家修为突飞猛进,列入当世一流高手也不算过分。
期间也与殷野王有过数面之缘,但他身居天鹰教天微堂堂主大任,平日里来去无踪,多为教中大事奔波,故而罕有见面机会。
殷天正早有传位与殷野王之心,故而帮中要事都由殷野王处理,而他自己则每日陪张无忌四处游走,尽足了当外公的责任,闲暇之余自是免不了找洪天宇这个难得的对手切磋一番。他深憾九阴白骨爪高深,但作为老前辈,自不好叫晚辈教他,洪天宇曾几次将秘籍借予殷天正,但他都婉言谢拒,不过却对慷慨的洪天宇好感倍增。
久战得经验,在每日切磋较量中,殷天正在实战中领悟出九阴白骨爪的精妙,结合九阴白骨爪的招式,加以善用改进,鹰爪擒拿手变得越发刚猛凌厉,洪天宇暗暗心惊,殷天正不愧是以鹰爪成名的老前辈,不需九阴白骨爪秘籍,便可在切磋中领悟并加以应用,使其爪功得以发挥更大的威力,真乃当世武学奇才。
这日,殷天正带着张无忌到练武场学武,而洪天宇和殷素素,以及白清三人则坐于厅中叙谈。
殷天正正指点着张无忌不当之处,突见他身体一顿,脚步不稳,倒在地上,脸上立时冒起一股绿气,身子颤抖不休。
殷天正大惊,他早知无忌身中玄冥神掌,只是久未复发,故而没在意,此时一见之下,对玄冥二老之武艺甚为敬佩,不及细想,急忙将瘫倒在地的无忌抱入怀中,无忌身体如寒冰一般,刚入怀中,殷天正就觉如抱了一块寒冰相似,饶是他内家修为深厚,也不自禁打了个冷战。
他连忙催动体内真气,以阳克阴,企图以真气化解无忌体内的寒毒,但却兀自冷得难以忍耐,而无忌全然没有好转迹象。
殷天正总算明白为何连活了百年的张三丰都无计可施,玄冥神掌实在是太霸道了,他再无办法,忙吩咐下人:“快去请洪少侠前来,就说无忌孩儿寒毒复发。”殷天正从殷素素口中得知,当年武当诸人对寒毒都无可奈何,唯独洪天宇一人可抑制,殷天正自然相信女儿不会撒谎。近年来与洪天宇切磋较量,俩人始终不分胜负,殷天正只道他二人内家修为等和,本以为洪天宇可抑制寒毒,他也定当可以,岂知事实来临之时,他委实没有办法。
洪天宇得下人来报,心说时间过得可真快。急忙飞奔而去,殷素素和白清也紧随身后,殷素素面色苍白,一脸惊慌的样子,唯恐无忌有何不测。
到得练武场,洪天宇见殷天正正抱着张无忌,双目紧闭,白眉微簇,浑身颤抖不已,显是在怀抱张无忌之时吸收了不少寒毒。在如此状况下,他却兀自紧紧搂住,全然没有放手的意思,可见他多么心疼小外孙,洪天宇忙道:“殷前辈,快将无忌放下,坐到一旁运功打坐,将体内寒毒化解,否则久留于身体中,必定留下后患。”以白眉鹰王目前的功力,只要不是身中玄冥神掌,化解这吸收来的区区寒毒,还是绰绰有余的。
此刻干系外孙性命,非逞能之时,殷天正依言照做,将张无忌放于地上,而他则连忙打坐,慢慢以真气通走三关,将吸入体内的寒毒一丝一丝的化掉。
殷素素生为人母,见无忌脸上呈现绿色阴寒毒品,缩着身子兀自颤抖,心里一疼,上前摸了摸他的额头。
“啊!”刚触到张无忌的额头,殷素素只觉一股阴寒之气袭来,手指冻得几要僵死,阵阵刺痛传来,情不自禁尖叫一声,跳向一旁,脸色难看至极。
洪天宇撇下张无忌暂且不管,急忙握住殷素素的手,以纯阳之气为她取暖,道:“素素,九阴真经乃阴寒之功,虽以正道修炼,亦不可幸免,如今无忌寒毒复发,遇上九阴真经内力,自是寒上加寒,怎能不把你冻坏,记得不敢再碰,否则不光对你有害,连无忌体内的寒毒也会加重。”
殷素素点点头,急道:“我知道,天宇快先看看无忌吧,我手已无大碍。”殷素素见洪天宇如此关系自己,自是开心得像吃了蜜汁,但眼下儿子重病倒在地上,她也没心思与洪天宇甜言蜜语。
“放心,只要有我在,就算他立时气绝,我也有办法将他救活。”洪天宇自信满满,殷素素闻言,白了他一眼,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只见洪天宇蹲于无忌身边,手掌下压,贴于张无忌胸口,一股浑厚的内力隔着衣裳传送过去,内力到处,寒毒顷刻瓦解,只不到片刻功夫,张无忌脸色已然好转,身子也不再颤抖。
殷天正内力深厚,只消一会便将吸入体内的寒毒化解,眼下见洪天宇果真能救无忌,心里不免惊异,洪天宇与他内力相当,为何能做到如此轻松,莫非他体内的真气是专克玄冥神掌的,殷天正暗暗思忖,始终无法得出结论。
“洪大哥,谢谢你,若非有你在,无忌早已死了。”张无忌睁眼第一件事便是向洪天宇致谢,他虽年幼,却敦厚老实,义气过人,年幼的心理,早已将多番相救自己的洪天宇当成亲大哥看待。
“无忌,当年我以真气暂且压住你体内的寒毒,此时既已复发,得寻求根治之法才行。”洪天宇道,心里却想,算来时间也差不多了,该是去找周芷若的时候,千万不能让她死在鞑子手中,更不能让她拜到峨眉门下,否则一朵大好的花儿便要凋零了。
“天宇,当年你以三年之约为期,言可找到根治之法,为何这几年都不见你有何动静。”殷素素疑惑地问,当初,本以为天宇是想在三年之内找出根治之法,岂料这三年他什么也没做,如今三年之期已到,他才说要去寻方,这,这临时抱佛脚未免太冒险了。
“素素且放宽心,我自有办法。”洪天宇微微一笑,停了一停,又道:“只是……”殷素素秀目圆睁,紧张地问道:“只是什么?”
洪天宇叹了口气,道:“若要根治无忌的寒毒,必定要让你们分离数载,且不能相见,我担心你接受不了。”
“什么,要分离数载,这……”殷素素尚未开口,倒是殷天正先惊叫出声,这几年里,他每日与无忌朝夕相对,感情甚深,若分离如此之久,必定肝肠寸断。
“这个,为了祛除无忌体内的寒毒,唯有此法,否则待寒毒再度复发,即便大罗神仙也无法将他救活!”洪天宇严肃地点头。
殷素素问道:“天宇,莫非无忌祛毒期间,我们都无法去看望他么!”
洪天宇郑重地点头,心里却想,张无忌,铁不锻炼不成钢,人不琢磨不成才,若让你在千宠万爱之下度过童年,何以成才,洪大哥也是为你将来着想。
“一面也不行!”殷素素又问。洪天宇还是点头。
殷素素幽幽一叹,心里极度不舍。洪天宇安慰道:“素素,等无忌寒毒祛除,他自会安然回来,何必如此悲伤呢,难道你忍心看着无忌每日受寒毒折磨。”殷素素虽然不舍,却懂得孰轻孰重,若无忌寒毒无法根治,她每日也是提心吊胆,与其如此,倒不如照天宇的话做。
晚饭用毕,张无忌被殷天正拉去房中秉烛夜谈,这点恰好合了洪天宇的意思,洪天宇要带着张无忌出远门,短时间内无法再与殷素素和白清欢好,所以早早拉着她俩至房中,一起研究双修的奥妙之处。
第044章、汉水败敌
次日一早,洪天宇带着张无忌离开天鹰教,殷天正和殷素素露出不舍,白清执意要跟随前往,但遭洪天宇拒绝,让她好生留在天鹰教与殷素素做伴,并勤加习武,白清不敢违背它的意思,只得应承。
一路之上,张无忌甚是听话,洪天宇喊东,他不敢往西,洪天宇说什么,他便信什么,完全唯他令是从,洪天宇暗暗高兴,为人最怕遇上忘恩负义之辈,反之则是很令人欣慰的。
洪天宇自认不是正道人士,但却喜欢那些正人君子,故而借着与张无忌独处的机会,不断教他做人处事,并告诫他生命诚可贵,侠义价更高的道理,让他将来不管发生何事,都应为人正气。张无忌每每都是竖耳倾听,将他所言之事,一字一句默记于心。
官道上行人甚多,不时有马车驶过,洪天宇拦住一过路老头,问道:“大叔,请问汉水怎么走。”
“往前直走,过了树林拐右便到……咦,小伙子,方才你不是才路过么,为何又折回来了。”大叔见有人问路,停下脚步比划,可说到一半,却见问路之人看着眼熟,细细一看,这不是半刻前跟自己问路的小伙子吗,怎么又倒回来了。
洪天宇尴尬不已,道:“方才按大叔所指的路走,不知不觉迷了方向,只好在林子里乱窜,这不知怎的,竟回到原处了。”
大叔哭笑不得,天底下还有这等人,只得重新指挥一遍,未免对方再出现差错,连过几棵树拐弯都讲得清清楚楚,末了又补上一句:“小伙子,若担心又走错道,待到林子,再找人打听打听,一问便知。”
“多谢大叔!”洪天宇拱手言谢,又带着无忌上路了,自天鹰教启程至今,已过数月之久,洪天宇几次走错道儿,心里委实不安,深恐汉水之事已过,本欲让张无忌带路,但他自幼在冰火岛长大,对中土地形哪里知悉,无奈之下只得走一步是一步。
几经波折,终是行到汉水之畔,洪天宇躺于草坪之上,大松一口气,这古代无路标,出门在外委实不方便。
洪天宇耳力惊人,可凭声探得数里之外发生的事,躺下休息没多久,这对耳朵就听到远处江上一个洪亮的声音远远传来:“快些停船,把孩子乖乖交出,佛爷便饶了你的性命,否则莫怪无情。”这声音从波浪中传来,入耳清晰,显然呼叫之人内力不弱,洪天宇一愣之际,暗暗欣喜,竟如此巧合。
洪天宇嘱咐张无忌不可走动,飞身跃至江边,只见两艘江船,如飞的划来,凝目瞧时,见前面一艘小船的船梢上坐着一个虬髯大汉,双手操桨奋力急划,舱中坐着一男一女两个孩子。后面一艘船身较大上许多,舟中站着四名番僧,另有七八名蒙古武官,众武官也是拿起船板帮助划船。虽然那虬髯大汉体力过人,且力大如牛,双桨一扳,小船便急冲丈余,但后面船上毕竟人多,两船相距越来越近。
过不多时,众武官和番僧便弯弓搭箭,向那大汉射去,但听得羽箭破空,呜呜声响。只见那大汉左手划船,右手举起木桨,将来箭一一挡开击落,手法甚是迅捷,足可见其武功不凡。
洪天宇已知这虬髯大汉是常遇春,此刻见他身手不凡,不由暗暗叫好,竟一时忘了抢前相救,直到“啊”的一声惨呼声传来,洪天宇这才回转过神,却见小船中男孩胸口已中一箭,倒于船上,未见挣扎,想是立时毙命了。
洪天宇倒抽了一口冷气,小船中的小女孩必是周芷若无疑,幸亏鞑子射中的是男孩,若目标偏差,将她射中,该当如何是好,不及细想,奔向江中,在水面轻点两下,飞身而上。
常遇春闻听小男孩惨叫,惊得面色苍白,俯身去看时,未及防备,肩头和背上接连中箭,手中木桨拿捏不定,掉入江心,坐船登时不动了,后面的大船趁势追上,七八名蒙古武官和番僧跳上小船,常遇春兀自不屈,拳打足踢,奋力抵御。
“马拉个逼,以多欺少算什么本事,有胆跟小爷过上几招。”洪天宇冷喝一声,在空中做了个非常漂亮的翻身,如同神仙下凡一般,这一切都是他在瞬间策划好的,既然要见小芷若,自是要给她带去良好的第一印象,否则岂不失了威风。
蒙古武官一愣,其中二人急忙拉弓上弦,对准“不速之客”,嗖嗖两箭,向他射去。
洪天宇凌空接住两只箭矢,轻轻一掷,以闪电般的速度朝那两个蒙古武官射去。洪天宇双足一踏上船板,左掌挥出,登时身旁两名番僧摔出丈许,扑通、扑通两声,跌入了江中,同一时间那两只箭矢也取了蒙古武官的狗命。
众武官见他犹似飞将军由天而降,一出手便将两名武功甚强的番僧震飞,无不面露惊惧。那带头行凶的武官定了一定,大声喝道:“小子,你想干什么?”
洪天宇冷冷一撇,沉声骂道:“狗鞑子,胆敢在中原之地行凶作恶,残害良民,简直无耻,快快给我滚离此地,否则小爷要你们身首分家。”
那武官碍于他的武艺,不敢正面冲突,指着常遇春道:“你可知这人是谁?那是袁州魔教反贼的余孽,普天下要捉拿的钦犯!”
洪天宇早已知晓他是周子旺的部属,明教以反元为主,周子旺乃明教天魔教中“弥勒宗”的大弟子,弥勒宗和天魔教虽非一派,但同为“明教”的支派,相互间渊源甚深,周子旺数年前在江西袁州起事,自立为帝,国号称“周”,不久为元军扑灭,周子旺被擒斩首,常遇春带着周子旺的儿子逃离,不想鞑子兵势要赶尽杀绝方可罢休,这才有常遇春舍命护主之事。
洪天宇打眼望去,见常遇春全身鲜血淋漓,左手抱着男孩,虎目含泪,颤声说道:“小主公……小主公给他们射死了。”洪天宇叹了口气,道:“人死不能复生,常……咳咳……兄弟不必过于难过。”洪天宇险些叫出他的姓氏,幸好及时以咳嗽掩盖,否则又要费一番唇舌解释了。
常遇春充耳不闻,凄厉大叫一声,道:“我有负嘱咐,这条性命也不要了。”言罢,轻轻放下那男孩的尸身,向那武官扑去。可是他身上本已负伤,肩背上的两枝长箭又未拔下,而且箭头有毒,身刚纵起,口中“啊”的一声,便摔在船舱板上。
洪天宇虽觉常遇春太过莽撞,但也不失为一个敢作敢当的大丈夫。只见小周芷若扑在船舱的一具男尸之上,只是哭叫:“爹爹!爹爹!”从那具男尸装束看来,当是操舟的船夫,不必细想亦可知悉,这具男尸乃周芷若的父亲。
洪天宇方才见武官语气放软,只道他惧怕自己,当下好言说道:“这男孩已然身亡,余下那人身中毒箭,想必不消片刻即死,你们已立大功,回去必有封赏,我今日不想开杀戒,你们速速离去吧!”
那武官冷眉一皱,凝神半晌,突然大声道:“不成,主上有令,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非将这两人首级斩下不可,否则我们也不好交代。”
洪天宇冷冷一笑,道:“我平生杀人无数,取尔等首级有如探囊取物,今日好意放尔等离去,却还执迷不悟,莫非真的不给我薄面。”
武官问道:“敢问敝上名讳。”言罢,也不等对方回答,朝身旁蒙古军官使个眼色,两名蒙古军官突然手举长刀,向洪天宇肩头猛劈下来,这两刀来势迅猛,小舟之中相距又近,实是无处闪避,本以为对方必死无疑,可见他身子纹丝不动,一脸镇定的笑,武官暗暗心惊,已后悔这举动。果然,这少年不知使了何种把戏,根本未见他动弹,两名武官惨叫一声,身子已然向后飞起,砰砰两响,刚好摔在原本所乘的舟中,吐血而亡。
武官膛目结舌,结结巴巴的道:“你……你……你,你究竟是,何方……何方神圣……”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武林人称‘闲云尊者’的洪天宇正是敝人。”洪天宇冷声笑道。
闲云尊者?洪天宇?似乎名不经传,闻所未闻,但此刻性命还握在对方手里,武官岂敢放肆,连连拱手道:“原来是大名鼎鼎的闲云尊者,小的冒犯尊威,还望恕罪。”此刻再也不敢打坏心眼了。
“滚!”洪天宇冷冷吐出一字。
众武官番僧但觉疾风扑面,阴寒无比,好半晌才打个冷战回过神,连声道谢,争先恐后的跃回大船,救起落水的番僧,急划而去。
第045章、收个小老婆
洪天宇替常遇春拔下毒箭,又点了他周身几处大穴,防止毒势蔓延,这才右掌猛然后击,借掌风将小舟划到渡船之旁。
常遇春见眼前这少年郎竟有这般出神入化的武艺,甚至敬佩。
洪天宇刚要去扶常遇春上岸,岂知他甚是硬朗,一手抱着男孩尸身,一手欲去抱周芷若,洪天宇连忙制止,道:“兄弟,你身上多处箭伤,不可劳累,这女孩就交给我吧!”心里却想:“你虽是铁铮铮的好汉,值得他人敬佩,但我的老婆是不能轻易让人抱的。”
常遇春感激地点头,轻轻一纵,便飞身至岸边,洪天宇抱起小周芷若,擦擦她的眼泪,也抱着她飞到岸上。
周芷若一上岸,便立于岸边,望着父亲的尸身随小船漂走,只是哭泣,常遇春叹了口气,道:“狗官兵好不歹毒,一上来就放箭射死了船夫,若非少侠出手相救,这小小的船家女孩多半也是性命不保。”
洪天宇上前抚摸周芷若的脑袋,一番安慰,又对常遇春道:“如今元兵士大,若方才的武官回报,势必找来更多帮手,我虽不惧,但兄弟眼下受了重伤,又有个不懂武艺的女孩在此,恐难保周全,不若我去找艘船,咱们顺水东下,过仙人渡,到太平店投宿如何。”
“全凭少侠做主。”常遇春感激道,洪天宇点头,刚走两步,身后的常遇春突然跪下,说道:“少侠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常遇春给你磕头了。”言罢,便以额撞地,重重磕了一下,还待磕时,已被洪天宇扶起,道:“常兄弟是铁铮铮的好汉子,为保主子周全,连命都可以抛开,若我今日见死不救,岂不被天下人耻笑吗,常兄弟不必行此大礼,快快起来。”碰到他手掌之时,只觉触手冰冷,他眉头微皱,问道:“常兄弟身上箭伤是小,但这内伤却着实不轻,不知是何人下此毒手!”
常遇春道:“我从信阳护送小主南下,途中与鞑子派来追捕的魔爪接战四次,胸口和背心给一个番僧打了两掌。”
洪天宇闻言,以指尖搭他脉搏,但觉跳动微弱,再解开他衣服一看伤处,更是骇然,只见他中掌处肿起寸许,受伤着实不轻,换作旁人,早便支持不住,而他却千里奔波,力拒强敌,当真英雄了得,洪天宇暗暗钦佩,看书时读到英雄人物已是热血沸腾,更何况亲眼所见,当下一股真气自掌心渡过。
常遇春刹那之间,只觉掌心中传来这股力道雄强无比,且精纯醇正,显是在助自己疗伤,决无歹意,常遇春暗叹他年少有为,竟身怀如此神功,想必明教光明左右使也不过如此。
洪天宇暂且帮他压制伤势,收功回运,命他不可说话,在原地安心静养,便转身去唤来张无忌,并以重金雇了艘船。
几人上得船来,洪天宇叫张无忌照顾常遇春,将周芷若抱在怀里,细细看之,见她约莫十岁左右,衣衫敝旧,赤着双足,虽是船家贫女,但容颜秀丽,十足是个绝色的美人胎子,坐在他怀里只是垂泪,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儿,洪天宇看着心疼,吻了吻她的泪珠,明知故问地问道:“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周芷若被他亲了脸蛋,不觉微微羞怯,脸蛋泛红,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道:“我姓周,名叫周芷若。”
洪天宇微微笑道:“名字真好听,人也漂亮。”停了一停,问道:“你家住在哪里?家中还有谁?哥哥呆会送你回家去。”洪天宇已知她破人亡了,无处可去,但却故此一问,不敢直接让她跟自己,不然被旁边的常遇春听了,必定以为自己是色狼!
周芷若又想起爹爹惨死之状,说道:“我就跟爹爹两个住在船上,再没……再没别的人了。”话刚说完,泪珠儿就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扑簌簌一颗颗滚落,好一副梨花带雨,我见尤怜的模样儿。
“好了好了,乖啊,别哭!”洪天宇擦擦她的眼泪,紧搂入怀,说道:“芷若,跟着哥哥好吗?哥哥以后会保护你的,绝不让你再受坏人欺负。”十岁女孩极好入手,且又家破人亡,此刻无依无靠,正需有人照顾,洪天宇虽有私心,却也算当了回好人。
周芷若粉脸微红,轻轻嗯了一声,她很喜欢这个哥哥,在他怀里,很安心很舒服,仿佛一切都变得美好。
常遇春高兴道:“常某过江之时连累了周姑娘,正不知该将她如何安置,如今少侠愿意收留,再好不过。”顿了下,又道:“少侠武功之高,常某生平未见,不敢请教少侠尊姓大名,常某他日必当回报!”常遇春方才悲痛小主公之死,倒也没细听他与武官间的交谈。
洪天宇微微一笑,道:“常兄弟客气了,你我得见已属缘分,何必拘泥于回报呢!”停了下,拱拱手,接着道:“在下洪天宇,武林中一个无名小卒。”
“洪天宇,洪天宇……”常遇春默念两句,突然“啊”的一声,翻身坐起,大声道:“莫非是在武当山威慑各大门派的洪少侠,难怪神功盖世,常遇春今日有幸一见,实属三生有幸。”
洪天宇拱手笑道:“岂敢岂敢,正是在下。”言及于此,忍不住问道:“常兄弟,莫非我在武林中的名堂真的如此响亮。”
常遇春点头道:“以近年来后起之秀而论,就数洪少侠名头最响,已有隐隐盖过武林前辈的趋势。”
洪天宇大喜,表情却是不露声色,怕被说成得意忘形,虚伪地谦逊道:“在下不过是懂点武艺而已,岂敢与那些武林前辈并论,真是惭愧。”见常遇春面无血色,却还欲说话,洪天宇忙道:“常兄弟,你受伤不轻,应好生调养,不宜多说话,躺下歇息吧,待船停了我会唤醒你的。”
常遇春点点头,依言躺下,想是长久逃亡,且身负重伤的缘故,他真的累坏了。
当夜二更时分才到太平店,洪天宇吩咐那船离镇远远的停泊,艄公到镇上买了食物,煮了饭菜,开在舱中小几之上,鸡、肉、鱼、蔬,一共煮四大碗。
几人坐下用食,常遇春不动鱼肉,只是将碗青菜吃了个精光,虽在重伤之下,兀自吃了四大碗白米饭,洪天宇咬着块鸡肉,道:“常兄弟,你身子微弱,别光顾着吃青菜,该多吃点肉,千万不要客气。”
常遇春微微一笑,道:“洪少侠,我是拜菩萨的,不吃荤。”
洪天宇不明所以,愣了须臾,很快想起来。明教中人规矩极严,戒食荤腥,自唐朝以来,即是如此。北宋末年,明教大首领方腊在浙东起事,当时官民称之为“食菜事魔教。”食菜和奉事魔王,是魔教的两大规律,传之已达数百年,宋朝以降,官府对明教诛杀极严,武林中人也对之甚为歧视,因此明教教徒行事十分隐秘,虽然吃素,却对外人假称奉佛拜菩萨,不敢泄漏自己身分。
常遇春解释道:“洪少侠,你于我有救命大恩,何况你也早知晓我的来历,自也不用相瞒,我是事奉明尊的明教中人,朝廷官府当我们是十恶不赦之徒,名门正派的侠义道瞧我们不起,甚至打家劫舍、杀人放火的黑道中人,也说我们是妖魔鬼怪,少侠明知我的身份来历,还是出手相救,这番恩德,当真不知如何报答。”
洪天宇轻呸一声,道:“我还非明教中人不救。”
常遇春一脸愕然。
洪天宇冷笑两声道:“明教兄弟个个轻生重义,以推翻元朝暴政,解救老百姓水火于己任,才是真英雄所为,那些自认侠义之辈的狗东西,除了欺负自己汉人,却不敢与蒙古人为敌,有何资格说是正义之辈,贪生怕死之徒还差不多。”
常遇春听了这话,一脸激动道:“洪少侠这话说到常某心窝里去了,不想少侠年纪轻轻,竟有这等胸襟,常某代明教兄弟,谢少侠为我等平反。”言罢,竟又要下拜行礼。
洪天宇扶起,道:“公道自在人心,那些正义之士早晚会明白的!”
常遇春叹了口气,道:“但愿吧,只要武林中人对明教没有偏见,已是要谢天谢地了。”
洪天宇点点头,问道:“不知常兄弟今年多大岁数?”
常遇春道:“我刚好二十岁。”
二十岁便浓髯满腮,却是少见,洪天宇道:“常兄弟整整大我七岁。”
常遇春惊道:“莫非洪少侠只有十三岁,这……这……”常遇春惊愕,洪少侠的身段显然是十八岁青年,竟然才十三,他着实难以相信。
洪天宇道:“我看上去是比较成熟,常兄弟何尝不是,虽然只有二十,看上去却跟三十岁的大汉没甚分别。”他说话倒也直白。
常遇春点点头,他虽才二十,却也经常被人误解。
周芷若将最后两口饭扒完,突然抬起头,道:“天宇哥哥,芷若今年十岁,你大我三岁。”
“对,真聪明!”洪天宇微微一笑,顺手将她抱入怀中,狠狠亲了几口,后者一脸羞涩之态。
常遇春是大老粗,自不晓得他的坏心思,只道他可怜小女孩,故而倍加疼爱,心里也甚是安慰。
“洪大哥,我吃饱了,我先睡会。”张无忌放下碗筷,无精打采地钻进船舱。
常遇春微微皱眉,问道:“无忌兄弟何以如此憔悴!”常遇春一早已发现张无忌与其他同龄小孩不同,但方才他又在休息,一直苦无机会相问。
近几年,张无忌寒毒虽为复发,但久蓄身体不已,故而面黄肌瘦,毫无血色。
洪天宇正愁不知如何开口,此刻见常遇春问起,心下大喜,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道:“当年无忌身重玄冥神掌,寒毒侵入脏腑,已被我用真气暂且压制,但绝非长远之计,唉!”
“玄冥神掌!”常遇春惊愕。
洪天宇又是一叹。
常遇春安慰道:“洪少侠不必难过,常某内伤不轻,正要去求一位神医疗治,洪少侠于我有恩,我愿带无忌兄弟前往求医,不知尊意如何。”
洪天宇大喜,也不推托,直截了当道:“如此多谢常兄弟。”
第046章、林中打斗
当下吩咐艄公开船起航,直放汉口,到了汉口后另换长江江船,沿江东下。那蝶谷医仙胡青牛所隐居的蝴蝶谷,是在皖北女山湖畔。
洪天宇本是路盲,行路一世皆由常遇春安排。到得集庆下游的瓜埠,众人舍舟起旱,雇了一辆大车,向北进发,数日间到了凤阳以东的明光。
待行到离女山湖畔的蝴蝶谷尚有二十余里地,常遇春唤住车夫,欲打发大车回去。
洪天宇劝阻,好言道:“路途尚远,常兄弟又身负内伤,若此刻将马车打发,常兄弟岂不是要累坏了。”
常遇春拱手道:“多谢洪少侠关心,但我这位胡师伯不喜旁人得知他隐居的所在,所以只得徒步前往。况且常某健壮如牛,岂会像富家子弟那般娇惯,这区区二十里路程,转眼即至,倒是要让洪少侠劳累了。”
洪天宇明知故问道:“你说的莫非是‘蝶谷医仙’胡青牛?”‘蝶谷医仙’胡青牛虽然医道高明之极,却是明教中人,向为武林人士所不齿,他脾气怪僻无比,只要魔教中人患病,他尽心竭力的医治,分文不收,教外之人求他,便是黄金万两堆在面前,他也不屑一顾,因此又有一个外号叫作‘见死不救’。
“正是他,原来洪少侠也知道我胡师伯的名头。”常遇春道。
洪天宇道:“早有耳闻。”
常遇春道:“洪少侠,咱们还是早些赶路要紧。”径自将车夫打发离去,洪天宇也不强留,坐马车之时他不好一直抱着芷若,此刻徒步行走,他自当做好大哥哥的责任,紧紧将这可人儿搂在怀中。
几人徒步而走,张无忌虽然习了点武,但终究身子骨弱,走没多久便大喘粗气,常遇春便将他负背上。
常遇春起先倒也精神饱满,只道这二十余里路转眼即至,岂知他身上中番僧的两记阴掌,内伤着实不轻,只走出里许,便全身筋骨酸痛,气喘吁吁的步履为艰。
张无忌好生过意不去,道:“常大哥,让我自己走罢,你别累坏了身子。”
常遇春方才在洪天宇面前还道他岂会像富家子弟那般娇惯,这区区二十里路程,转眼即至,此刻虽知张无忌的好意,却也焦躁起来,怒道:“我平时一口气走一百里路,也半点不累,难道那两个贼和尚打了我两掌,便叫我寸步难行了吗?”他赌气加快脚步,奋力而行。但他内伤本就沉重,再这般心躁气浮的勉强用力,只走出数十丈,便觉四肢百骸的骨节都要散开一般,他兀自不服气,既不肯放下张无忌,也不肯坐下休息,一步步向前挨去。
洪天宇抱着周芷若紧跟其后,有美在怀自是舒服,见身前的常遇春体力透支,已知他快支撑不住,便道:“常兄弟,天色尚早,不如坐下休息再走如何。”
“有劳洪少侠费心,这点路程,常某还走得下去。”常遇春不好落了面子,咬牙强撑。
洪天宇哭笑不得,世间也少有这般莽汉,脑筋死得都不会转弯。低头看去,见周芷若一双美眸睁得圆溜溜的,他忍不住在她小嘴上啄了一口,道:“芷若妹妹,呆会瞧瞧,这常大哥保证坚持不住。”
周芷若粉脸微红,似羞涩,又似欣喜的样子,嗯的一声闭起双眸,半晌睁开,道:“常大哥是累坏了,天宇哥哥抱了我这么久,累么!”
洪天宇越发搂紧,心说抱美人是种享受,岂会劳累,嘴上却是道:“怎么可能会累,天宇哥哥浑身有使不完的力道,就算抱你一辈子也不会累。”
他二人谈话被身前的常遇春听到,常遇春只觉自己太过没用,竟输给十三岁男孩,一时间竟如暴走公牛,又加快脚步,怎奈走没几步,又缓了下来。
这般走法自是慢了很多,行到天黑,尚未走得一半,而且山路崎岖,越来越是难走。
挨到了一座树林之中,常遇春将张无忌放下地来,仰天八叉的躺着休息,嘴上便喘粗气便道:“洪少侠,我……我实在顶不住了,咱们……咱们休息一会吧……”
“天宇哥哥真厉害,一猜就中。”周芷若拍着小手道,这无心之言却让常遇春大是尴尬,却也毫无办法,他累得连手指都不愿动弹了。
常遇春牛脾气倔得很,休息了半个时辰,又要赶路,洪天宇极力相劝,说在林中安睡一晚,待天明了再走。常遇春心想今晚便是赶到,半夜三更的去吵胡青牛,定然惹他生气,只得依了。
洪天宇知夜晚还有事发生,抱着周芷若,半躺在一棵大树下休息,虽闭住双眼,耳朵却在细细凝听。周芷若蜷缩在他怀里,蠕动一下身体让自己舒服一些,甜甜睡下。
睡到半夜,忽听得远处有兵刃相交之声,又有人吆喝:“往哪里走?”“堵住东边,逼他到林子中去。”“这一次可不能再让这贼秃走了。”跟着脚步声响,几个人奔向树林中来。
常遇春一惊而醒,右手拔出单刀,左手抱起睡眼迷糊的张无忌,以备且战且走。洪天宇摆摆手,示意不必惊慌,常遇春一想也是,有如此厉害的少年英雄在此,即便被人围攻又有何惧。
几人躲在大树后向外望去,黑暗中影影绰绰的只见七八个人围着一个人相斗,中间那人赤手空拳,双掌飞舞,逼得敌人无法近身。斗了一阵,众人渐渐移近。不久一轮眉月从云中钻出,清光泻地,只见中间那人身穿白色僧衣,是个四十来岁的高瘦和尚,洪天宇心说这人便是明教彭和尚了。
围攻他的众人中有僧有道,有俗家打扮的汉子,还有两个女子,共是八人,两个灰袍僧人一执禅杖,一执戎刀,禅杖横扫、戒刀挥劈之际,一股股疾风带得林中落叶四散飞舞。一个道人手持长剑,身法迅捷,长剑在月光下闪出一团团剑花。一个矮小汉子手握双刀,在地下滚来滚去,以地堂刀法进攻彭和尚的下盘。
两个女子身形苗条,各执长剑,剑法也是极尽灵动轻捷。一人是丁敏君,另一个打斗中的女子转过身来,半边脸庞照在月光之下,长相颇为标致,面似桃花含露,眼横秋波黛眉清,楚楚之姿让人心升怜悯,想呵护她一番,正是峨嵋派的纪晓芙。
又看向场中打斗,只见彭和尚武功了得,掌法忽快忽慢,虚虚实实,变幻多端,打到快时,连他手掌的去路来势都瞧不清楚,纪晓芙等虽然人多,却久斗不下。
忽听得一名汉子喝道:“用暗青子招呼!”只见一名汉子和一名道人分向左右跃开,跟着便是嗤嗤声响,弹丸和飞刀不断向彭和尚射去。
这么一来,彭和尚便有点儿难以支持,洪天宇暗骂一声“无耻”,这么多人围攻不下一人,竟还使出这等卑鄙手段,枉为名门正派。
那持剑的长须道人喝道:“彭和尚,我们又不是要你性命,你拚命干什么?你把白龟寿交出来,大家一笑而散,岂不甚妙?”
常遇春吃了一惊,低声道:“这位便是彭和尚?”
“不错!”洪天宇点头。
常遇春愣道:“莫非洪少侠也与他相熟。”
“素未蒙面,只有耳闻。”洪天宇道。
两人说话间,却听彭和尚朗声道:“白坛主已被你们打得重伤,我彭和尚莫说跟他颇有渊源,便是毫无干连,也不能见死不救。”
那长须道人道:“那就怪不得我们了。”
猛听得站在外圈的道人叫道:“自己人大家伏倒!”六人一听,立即伏地,但见白光闪动,五柄飞刀风声呼呼,对准了彭和尚的胸口射到。本来彭和尚须低头弯腰、或是向前扑跌,要不然就使铁板桥仰身,使飞刀在胸前掠过,但这时地下六般兵刃一齐上撩,封住了他下三路,却如何能矮身闪躲?
常遇春心头大惊,便要分出相救,却被洪天宇一把按住,他无奈,只见彭和尚突然跃高,五柄飞刀从他脚底飞过,飞刀虽然避开,但少林僧的禅杖戎刀、长须道人的长剑已分向他腿上击到。彭和尚身在半空,逼得行险,左掌拍出,波的一响,击在一名少林僧头上,跟着右手反勾,已抢过他手中戒刀,顺势在禅杖上一格,借着这股力道,身子飞出了两丈。那少林僧被他一掌重手击在天灵盖上,立时毙命,余人怒叫追去,只见彭和尚足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七人又将他围住了。
那使禅杖的少林僧势如疯虎,禅杖直上直下的猛砸,只道:“彭和尚,你杀了我师弟,我跟你拼了。”
那长须道人叫道:“他腿上已中了我的蝎尾钩暗器,转眼便要毒发身亡。”果见彭和尚足下虚浮,跌跌撞撞的站立不稳,显是中毒已深。
常遇春大惊失色,想起洪少侠并不似其他武林人一般,瞧不起他们明教,反而认为明教中人是真丈夫,当下低声恳求:“洪少侠,他是我明教中的大人物,切不可让他死于此处,还望相救。”
洪天宇笑道:“常兄弟不必惊慌,彭莹玉死不了,先静观其变再说。”他自然不会让彭莹玉死掉,当初韦一笑欠了他个情,如今再拉拢个彭莹玉,他日若当明教教主便有更多人支持,他岂会放过这大好机会。
闻言,常遇春倒也松了口气,以洪少侠的武艺,若答应相救,必定不会出什么意外。
猛然间,只见彭莹玉一跃而起,至丈许之外,身子晃荡两下,已摔倒在地,似已毒发身亡。
常遇春一颗心悬在半空,虎目圆瞪,观看动静,见那七人也不敢走近彭和尚身边。
洪天宇看着差不多该露脸了,不然丁敏君便要羞辱纪晓芙了,他可不想善良的纪晓芙受羞辱,拍了拍常遇春的肩,道:“留在此处,待我搞定这些人渣,你再现身相见。”常遇春早已想冲出相救,但他身负重伤,即便出去也毫无办法,此刻见洪少侠有意,连忙点头。
但听那长须道人道:“许师弟,你射他两柄飞刀试试。”那放飞刀的道人右手一扬,两柄飞刀射出,却突然两声脆响,飞刀已被不明暗器击落。
七人皆是一楞,长须道人高声道喝道:“何方高人,请出来现身。”
“身为名门正派,竟用此卑鄙手段对付一个重伤之人,你们不觉得羞耻吗?”一声冷喝传来,紧接着一道人影忽闪,树林中飞出一俊得没边的少年,挡在纪晓芙身前。
少年怀抱个容貌清秀的小女孩,不是洪天宇又是谁人。
第047章、丁敏君怀春
众人只觉来人快如闪电,如急风呼啸,尚未回过神,便见他已出现身前,显是轻功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
洪天宇亦不理会他人,放下周芷若,径直蹲下,连点彭莹玉几处大穴,彭莹玉中了剧毒,知道难以支持再斗,本是准备假死,诱得敌人近身,再行偷袭,不想竟有人相助,且以高深的点穴手法,压制住他体内毒势,当下起身拜倒:“多谢少侠救命之恩,请受我彭和尚一拜。”说着行下礼去。
那七人见彭莹玉‘死而复生’,不觉大惊失色。洪天宇将其扶起,道:“兄台不必多礼,你以寡对众,不屈不饶,敝人十分佩服。”
彭莹玉连道不敢,洪天宇冷眼扫视众人一眼,喝道:“无耻,枉你们身为名门正派,竟在此围攻一个重伤和尚,简直猪狗不如。”若要骂人之时,洪天宇绝不客气。
那长须道人喝道:“你这少年是何人,敢管我们昆仑之事。”
“就算何太冲在此,也不敢对我如此放肆,你算何人,胆敢对爷爷无礼。”洪天宇冷眉一挑,右手轻挥,忽听得砰砰砰砰砰,五声急响,除丁敏君和纪晓芙之外,其余五个人同时向外摔跌,竟立时毙命而亡。
彭莹玉一愣,这少年郎果然不凡,不问青红皂白,不论正邪,便出手击毙他人,行事作风果非凡人。
丁敏君和纪晓芙面色大变,本来见来人俊朗不凡,心里升起好感,不想来人竟如此残暴,且武艺高深,吓得面色都青了。
丁敏君呆愕半晌,上前两步,拱手道:“在下峨嵋派丁敏君,这位是我师妹纪晓芙,不知尊驾名讳。”
纪晓芙望了他一眼,微微点头,不敢再与之对视,似乎怕被他英俊过头的外貌所吸引。
“洪天宇!”洪天宇淡淡道。
“洪……你是洪少侠?”丁敏君难以置信,一脸错愕地问,自峨眉一别,不过一年,洪少侠变化未免忒快,每次见面皆面目全非,每次见面都越发俊朗,丁敏君早已芳心暗许,此刻相见,听其之言,见其高深莫测的武艺,她深信不疑,对他更是爱上加爱,俏脸微红,几要滴出血来,恨不得上前将其搂住,狠狠地亲吻一番。
“正是,莫非峨眉一别,丁师姐便把在下忘记了。”洪天宇微笑着拱手。
见他承认,丁敏君欣喜若狂,哪还管那些死去之人,激动之时,竟有些语无伦次,又问道:“难道,难道你便真的是洪少侠吗?”纪晓芙甚是乖巧,师姐与人谈话之时,她自是不敢插口,只是觉着师姐在洪少侠面前着实古怪,她对男女之事亦一窍不通,自是无法看出师姐乃是少女怀春。
“货真价实,不敢假冒!”洪天宇拱手道。
“不知洪少侠何以来此!”丁敏君高兴地问道。
洪天宇笑道:“纯粹路过。”
“那……那洪少侠出手便杀害少林、昆仑、海沙三派好手,是为何故。”丁敏君不解地问道。
“以多欺少,非君子所为,就是该杀!”洪天宇一脸无所谓,又道:“若非丁师姐与我有些交情,且又是女子之身,我也绝不手下留情。”
“敏君也知以多欺少为人所不齿,但凡事以大局为重,希望洪少侠见谅!”丁敏君说道,面上的红潮竟一度蔓延,直到耳根处方休,她心里如小鹿乱窜,跟喜欢的人交谈真是紧张呀!
“什么大局?”洪天宇问道。
丁敏君指着他身后的彭和尚,道:“洪少侠可知此人是谁!”
“他是我明教五散人之一的彭莹玉,彭散人。”常遇春自树林走出,他虽身负重伤,却也极重礼数,朝彭莹玉下拜,道:“常遇春见过彭散人。”
“原来是本教常兄弟,快快请起,不必多礼。”彭莹玉将他扶起。
丁敏君和纪晓芙见又来个了魔头,面色变得惨白,一个彭和尚已难对付,再加个虬髯大汉,怎能克当,丁敏君忙道:“洪少侠,这二人是魔门中人,平日里为非作歹,请洪少侠做主,将他二人杀死……”
“为非作歹!”洪天宇冷冷一笑,道:“丁女侠可是亲见。”
丁敏君被洪天宇的反常吓了一跳,又见他改口叫自己‘女侠’,显是与她拉开距离,她心里一颤,几要落泪,摇头道:“未见,但魔教中人皆是邪恶之徒,平日隐藏甚深,作恶之时没被我们看见也是正常。”
“片面之词,何以取信。”洪天宇冷哼一声,道:“我知灭绝老尼冷面无情,只知正邪不两立,在她眼里,与魔教有关的人一律是邪恶,正义就是歼灭邪恶势力的行为,但是……”停了一下,冷眼一瞥,道:“希望你不要被她蒙蔽,即便是明教中人,若有一身浩然正气,他便是君子,值得他人所敬重;反之,名门正派中人,若心存邪念,他便是魔门中人,正与邪仅仅在一念之间,希望丁女侠明白。”
纪晓芙暗暗点头,赞同他这话,不自禁朝他微微一笑,竟见他正暧昧地望着自己,俏脸微红,忙偏过头去。
丁敏君低头道:“想不到洪少侠有如此胸襟,身为正派中的后起之秀,竟能容忍魔教……明教中人。”若旁人与她说这许多,她势必指责其与庇护魔教,但眼下是心上人发话,她自是不敢忤逆。
洪天宇露出个孺子可教的表情,道:“我不是正派中人。”
丁敏君闻言,目瞪口呆,结结巴巴道:“莫非……莫非……你也是……也是……明……”
“亦不是明教中人!”洪天宇摇了摇头,目视彭莹玉和常遇春一眼。
丁敏君面露不解。
洪天宇又道:“我只是正与邪之间的人,或正或邪,或邪或正,正正邪邪,不正不邪。”
丁敏君自是无法理解,洪天宇自顾着说:“如今武林正道贪婪之辈甚多,已违背侠义本分,若让我选择,我宁愿加入明教。”
闻言,丁敏君一脸骇然。
彭莹玉和常遇春则对视一眼,彼此看到对方眼里的喜色,常遇春忙道:“洪少侠武艺绝顶,若能加入明教,必定能扭转眼下的局面,在下愿为引荐,不知洪少侠意下如何。”彭莹玉连忙附和。
洪天宇自是明白常遇春口中‘扭转眼下的局面’之意,自阳顶天身故之后,明教四分五裂,此刻群龙无首,乱作一团。
他洪某人对明教是有好感,但眼下明教太乱,加入无益,莫说他没甚威望,加入明教也就充当个小喽啰,即便此刻让他当上教主,也难以将明教整顿起来,倒不如先让杨逍整顿好明教,他日上了光明顶,众人拥立他为教主之时,他再坐享其成,如此岂不轻松,想通之后,摆摆手,笑而不语,既不答应,也不拒绝,
常遇春几番相劝,他始终笑而不答,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无奈只得暂且将此事搁下!
洪天宇望着丁敏君,说道:“丁师姐,能否给个薄面,放过彭和尚。”洪天宇倒说得好听,如今对手已被他格杀五个,以彭莹玉目前的状态,丁敏君和纪晓芙根本不是对手。
丁敏君见他称呼又回显亲密,心里一喜,点头道:“洪少侠请自便!”既然洪少侠开口,问她是否给个薄面,她若拒绝,必闹得翻脸,她可舍不得,况且洪少侠武艺绝顶,自己即便拒绝也没甚用处,倒不如卖个人情出去,兴许洪少侠对自己会好感大增呢!
洪天宇拱手道谢。
丁敏君微笑道:“至于今日林中血案,敏君也不会向外人道出,只道少林、昆仑、海沙三派好手是被神秘人所伤。”纪晓芙也连忙点头。
洪天宇知她二人不想自己惹上麻烦,故而说出这番话,洪天宇心存感激,好汉招不住人多,暗箭难防,丁敏君和纪晓芙也是为他着想。
丁敏君和纪晓芙朝他微微点头,便转身走出树林,丁敏君似有些不舍,走没几步便回头望望,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洪天宇此刻正与彭和尚谈话,且又从未对丁敏君心动过,倒也没看到她神态异常。
……
待她二人离开之后,自树林深处走出一人,正是天鹰教玄武坛坛主白龟寿,他是当年王盘山扬刀大会中唯一侥存者,自武当山之事被洪天宇瓦解之后,各大门派不好再早张五侠和殷素素逼问谢逊下落,所以对屠龙刀下落尚有兴趣的人,便将目标锁定在白龟寿身上,白龟寿可谓四面受敌,成了黑白两道一致要追查的人物。
白龟寿身受重伤之后,得知彭和尚为了掩护自己,受到少林、昆仑、峨嵋、海沙四派好手围攻,于是力疾赶来,见似有高人相助,其安然无事,白龟寿大是松了口气。
白龟寿和彭和尚向洪天宇致谢,并以尚有要事为由,执意要离去,洪天宇挽留不得,只得看着两人搀扶着远去,逐渐消失在黑夜的树林之中。
如今天色已晚,而且常遇春已然疲惫,不好赶路,几人回到树下休息,洪天宇知晚上不会再有事情发生,搂着周芷若沉沉入睡。
第048章、抵达蝴蝶谷
红眈眈的太阳渐渐地升出了云面,奇迹般的悬浮在空中,折射出万丈光华,倒影在云海上,随着不断波动的水面,幻化成万千的流光电蛇,到处乱窜,耀眼闪目。天地万物似乎也在为这美妙的情景而激动不已,顿时各处都显得生机勃勃。
常遇春当先起身,收拾好包裹,便将诸人唤醒。
四人收拾一番,便再次上路,常遇春将张无忌负在背上,放开脚步便走,他休息了大半夜,精神已复,步履之际也轻捷得多了。
走了数里,转到一条大路上来,常遇春道:“胡师伯在蝴蝶谷中隐居,住处甚是荒僻,怎么到了大路上来,莫非走错路了?”
洪天宇本是路盲,除了跟着常遇春走之外,毫无办法,而且他一向庸散,对何事都无所谓,耸耸肩道:“应该是走错路了。”
常遇春放下张无忌,道:“洪少侠稍待,我去前面找人打听。”正想找个乡人打听,忽听得马蹄声响,四名蒙古兵手舞长刀,纵马而来,大呼:“快走,快走!”奔到他们身后,举刀虚劈作势,并不砍下,只是驱赶向前。
周芷若吓得缩进洪天宇怀里,洪天宇眉头一挑,当场就想将蒙古兵格杀,但恐招惹不必要的是非,给常遇春使了个眼色,常遇春会意,在蒙古兵驱赶下,一步步的挨将前去。
大路上百姓络绎不断,都被元兵赶畜牲般驱来,洪天宇愤怒之极,心底的杀意逐渐升起,不想这些狗鞑子竟如此虐待百姓。
随着一众百姓行去,到了一处三岔路口,洪天宇打眼一望,只见一个蒙古军官骑在马上,领着六七十名兵卒,元兵手中各执大刀。众百姓行过那车官马前,便一一跪下磕头。一名汉人通译喝问:“姓什么?”那人答了,旁边一名元兵便在他屁股上踢上一脚,或是一记耳光,那百姓匆匆走过。问到一个百姓答称姓张,那元兵当即一把抓过,命他站在一旁。又有一个百姓手挽的篮子中有一柄新买的菜刀,那元兵也将他抓在一旁。
“洪少侠,鞑子想是捉拿携带武器之人,我腰间尚有一把佩刀,该当如何是好!”常遇春蹙眉问道,他此刻重伤在身,武功全失,连一个寻常的元兵也斗不过,所以只得向洪天宇指教。
“不光如此,你方才没看到么,一个姓张的也不给通过!”洪天宇道。当时朝政暴虐,百姓反叛者众多,蒙古大臣有心要杀尽汉人,却又是杀不胜杀,当朝太师巴延便颁一条虐令,杀尽天下张、王、刘、李、赵五姓汉人。因汉人中以张、王、刘、李四姓最多,而赵姓则是宋朝皇族,这五姓之人一除,汉人自必元气大伤。
“洪大哥,那该如何是好!”趴在常遇春背上的张无忌问道。
“杀!”洪天宇淡淡地吐出一字。
洪天宇走于常遇春身前,一步步挨到那军官身前,不似其他百姓那样见了就跪,反而巍峨站立如泰山一般。那汉人通译骂道:“贼蛮子,不懂规矩,见了大人还不赶快磕头?”
“要我磕头,你可知我的姓氏。”洪天宇装模作样地指了指自己的脸。
汉人通译一愣,下意识问道:“姓什么?”
“小姓赵,乃皇族姓氏,你们这些蛮夷胆敢如此无理,难道不怕被满门诛杀吗?泪珠儿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扑簌簌一颗颗滚落,白嫩高耸的酥胸起伏不定,荡起阵阵诱人的香波。朱九真平日里再嚣扬跋扈,再心狠手辣又如何,她终究还是个女人,遇上这等羞耻之事,像世间一切尚未出嫁的少女一样,既无助又羞忿,伤心欲绝。
“莫哭莫哭,老人家会好好疼你的,让你尝尝当女人的滋味,哈哈!”洪天宇笑着脱起自己的衣服。
小凤见‘老头’脱起了衣服,隐隐知晓将会发生什么事。小姐平日是霸道残忍了点,但待她却如同亲生姐妹,小凤是知恩图报之人,眼见小姐痛苦之状,心下不忍。虽说小姐方才为了保障自己,将她推给‘老头’,但想想是女子清白名声问题,也是情有可原的;当下玉齿轻咬下唇,犹豫了一会,脸色通红道:“老爷爷,你要真想女人,小凤任由你怎样,还会好好伺候你的,只求你放了我们小姐罢!”
洪天宇一愣,点点头道:“不想你一个小小丫鬟,倒挺忠心事主的。”
朱九真泪流满面,哽咽着喊道:“小凤!”
“老爷爷,你意下如何!”小凤满面羞红地问道,眼里闪烁着的厌恶却无法收敛,毕竟眼前这‘老头’实在太恶心。
洪天宇叹了口气,表情甚是无奈,但马上又转为淫荡至极的神情,嘿嘿笑道:“我很想成全你的忠心,但你们肉在砧板上,两个人都无法逃避恩泽,我何必做这亏本买卖呢!”
小凤无奈地望了小姐一眼,默默流泪。
朱九真起初还企盼洪天宇会答应,待他说出这番话后,只觉如利剑一般扎入她那几乎绝望的心,知晓清白之躯难以保住,她欲哭无泪,只知啜泣,浑身吓得颤抖,浑圆饱满的胸脯随之颤巍巍地抖动,反倒成了在诱惑对方。
洪天宇将自己脱个精光,露出雄赳赳气昂昂的宝贝,吓得俩女慌忙别过头去。他大为自豪,淫笑两声,压在颤抖不休的朱九真身上,只觉她的娇躯柔软如绵,他搂住她柔软温热的娇躯,一双大手直袭胸脯那两只浑圆硕大的肉球,双手一齐触到凝霜堆雪的玉峰上,心里荡起一阵涟漪,光滑的肌肤如绸缎一般,柔软温润的触手感让他心脏扑通扑通直跳,大手用力地又揉又捏,大肆亵玩逗弄,食指还不时从乳峰巅上含羞挺立的小红豆上滑过,每每都让朱九真娇躯颤抖,好不惬意。
小凤羞不可抑,早已将头偏向一旁,不敢看这淫靡的一幕,小心肝跳个不住,心说这‘老头’必是神功大成,故而身材如此壮硕,跟年轻小伙一般,但却与容貌甚不相称,若没这苍老的容貌,倒不失为一个令人心动的男人,只是可惜……
朱九真香汗淋漓,一波波酥痒难耐感油然而生,舒服得忍不住呻吟出声,但一想起对方是‘年迈老头’,心里既委屈又恶心,悲痛欲绝,羞耻难当,复杂之极。
洪天宇换手改用舌头,啃咬舔吮那早已蓬勃的小红豆,砸吧砸吧声响不绝于耳。
“哦~~~”奇妙的快感传来,朱九真娇躯绷紧,双眸水波流转,几能滴出水来,鲜嫩娇艳的柔软红唇间不自觉地大声呻吟。小凤听得如此令人心颤的声音,羞得没了边际,双颊红通似火,被点了穴道的娇躯亦如电流触过一般,酥麻不已。
经过一番挑逗之后,朱九真已然陷入迷情,浑身泛着酒后的晕红,如服春药般艳丽,下体更是清泉潺潺,显是动情之状。
在朱九真剧烈的颤抖下,洪天宇中指在她圣地处划过,将粘着晶莹物的手指送到朱九真嘴边,嘿嘿笑道:“小淫娃,瞧瞧这是什么,处子甘泉,果真非同一般,啧啧,甜丝丝的!”说话间,将中指上的淫秽物抹在她柔唇上。
朱九真在‘老头’的挑逗下都会动情,早已是无地自容,此刻见他如此羞辱自己,哪里还忍受得住,‘哇’的一声,再度哭将出来。
洪天宇嘿嘿一笑,擦拭着她的眼泪,道:“莫哭,我会好好待你的,这辈子都不让你受人欺负。”
“我不要,我不喜欢你这老头,谁要你待我好了,求你放了我,呜呜呜呜……”朱九真嘤嘤痛哭,好不悲切。
洪天宇收敛笑容,正色道:“这可不行,等你我成其好事,生米煮成熟饭之后,自是夫妻,正所谓嫁夫随夫,我是老乞丐,你便是乞丐婆,以你这副可人的长相,必能讨到不少银子,咱们夫妻同心,共创美好的未来罢,哈哈!”洪天宇喜不自胜,捉弄这绝色美人,还不是一般的刺激。
闻言,朱九真似找到救命草一般,连忙颤声道:“你喜欢银子是么,我家里有的是,只要你放过我,要多少银子,我都给你,只求你别侮辱我,我还是个未出嫁的少女呢,呜呜!”说着,又是大哭起来,似想博取对方的同情。
洪天宇愣了一下,未曾想朱九真在这个节骨眼上,竟想用金钱收买清白,当下半开玩笑地笑道:“朱长龄膝下仅有你一个独女,等老夫当了朱家的乘龙快婿,朱长龄自然而然是我的泰山大人,他的家产除了传给我,又能给谁,笑话!”
朱九真泪眼汪汪,说道:“若我朱九真今日受辱,即便明知不是你对手,也会想尽办法杀死你,你妄想当朱家女婿,妄想得到一两银钱……”
“不会的,待瓜熟蒂落之时,你怎忍心让孩子丧父!”洪天宇淫笑不止,用力一捏胸脯上的小红豆,朱九真抵受不住,哦的大声呻吟,洪天宇接着笑道:“再说,老夫并不稀罕当朱家女婿,老夫虽然没什么钱,却一向视钱财如粪土,否则凭借这身武艺,到鞑子皇宫挪用一些亦是探囊取物,怎会甘心当一个乞丐。”
朱九真一听有理,这‘老头’神功盖世,自是不在乎这身外之物,登时如被冷水泼了一下,绝望痛苦的神情尽显在脸上。
洪天宇见其面色痛苦,深觉自个残忍,但又想起原书中她是何等心如蛇蝎,又硬起心肠,说道:“先前老夫便已说过,老夫生平有两大爱好,第一爱好便是吃狗肉,第二爱好自是美女,嘿嘿,今日出门烧对了香,观音娘娘显圣保佑,竟让老夫遇上如此绝色佳人,当真美哉,妙哉,爽哉,快哉!”
朱九真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哀求道:“老爷爷,只要你放了我,回去之后,我命人去昆仑山四处搜罗美女,任你品尝,如何。”
洪天宇摇摇头,啧啧笑道:“昆仑山最美的女子莫过于‘雪岭双姝’,如今正在眼下,何须外求呢!”
朱九真已知清白不可能保住,一改方才可怜兮兮的样儿,恶狠狠地瞪向他,怒叱道:“贱老头,总有一天,我朱九真要将你碎尸万段。”
洪天宇耸耸肩,满不介意道:“随便,老夫等着。来吧,宝贝,先亲一个!”言罢,在朱九真惊惧厌恶的眼神中,猛一低头,吻住了她红樱桃般的小嘴儿,贪婪地吸吮着她如花瓣般娇嫩的双唇,只觉滑腻而绵柔,少女口中特有的香泽,丝丝甜甜沁入心扉,流向他的四肢,使他感到了一种原始的需要。
朱九真银牙紧咬,誓不松口之状,洪天宇不急不缓,大手伸向她圣地敏感地带,轻轻摩挲两下,朱九真起初抵死反抗,愣是不吭一声,但她终究是云英未嫁的少女,娇躯自比一般女子敏感,岂能抵受如此快感,待到后来,终是忍不住呻吟出声,樱唇微张,偏贝般的玉齿半开半阖,洪天宇自是不肯错过如此良机,舌头轻轻一顶,就将舌尖顺势伸入了美人的樱桃小嘴里,立时缠上那截羞羞怯怯的丁香小舌。
朱九真鼻中“呜”的一声,火热的气息喷在洪天宇脸上,娇躯渐渐变得滚烫,但一想起与她接吻的是‘邋遢老头’,又是羞忿欲绝,几欲作呕。
缠绵之中,朱九真几度找准时机,狠狠合起玉齿,想要将这条该死的舌头咬断,但这该死的舌头看似柔软,却不管用上多大的力道,都无法伤及分毫,看‘老头’一脸眷恋之态,似乎连让他疼一下都办不到,朱九真绝望、悲伤、恶心、憎恨、羞耻交织在一起,再也不管这许多,一下一下狠狠地咬下去,直到玉齿生疼,浑身乏力之时,才闭上眼晴任其欺辱,泪珠儿扑簌簌滚落,全无反抗能力。
洪天宇调情手法还算一般,对付黄花大闺女是游刃有余,在他连番爱抚亵玩下,朱九真被一阵阵奇异的电流穿透全身,娇躯又酥又麻,下身清泉泛滥,心里那股悲切厌恶渐渐消燃,神志越发趋于迷醉,一时间沉浸在男女激情中难以自拔。
洪天宇大喜,越发来劲,进一步将朱九真的丁香小舌吸入嘴里,并用舌尖不住地吮吸逗弄,朱九真也开始有了下意识地反应,细小香醇的粉红舌尖试探性地微微迎上,两条舌头一接触,就开始缠绕吸吮起来,香软温滑的丁香小舌入口,立即将洪天宇的情欲引发了。
朱九真被一股浓郁的男子气息紧紧包裹,芳心如小鹿乱窜,粉脸通红几能滴出血来,美眸半开半阖,脑中晕晕的已然丧失思考能力,飘飘荡荡如同置身云端一般,哪里还搞得清状况,只知一味回应着男人的大舌头。
第083章、主仆齐失身
良久良久,直吻得她喘不过气来,洪天宇方才恋恋不舍罢休,舔吮了几下唇间余香,细细品味一番,嘿嘿淫笑道:“不错不错,雪岭双姝果真名不虚传,连口中的甘露都如此清甜。”
朱九真春意满面,美眸好似笼罩了一层水气,娇喘盈盈,却哪里还有半点力气,猛地听了他这话,方才回过神来,羞忿交加,无地自容,忽然“哇”的一声哭将出来。
洪天宇吻着她的眼泪,安慰道:“莫哭莫哭,我会好好待你的。”
朱九真哪里听得进去,只知一个劲地哭泣,嘤嘤呜呜,好不悲切。
洪天宇颇具耐性,竟强行抑制住欲火,坐立一旁待她哭完。
朱九真哭闹一阵,突然干呕起来,甚是凄苦之状,洪天宇正待安慰,却听她一边干呕,一边娇声骂道:“你这该死的老头,胆敢轻薄羞辱于我,我朱九真誓要将你碎尸万段,呜呜呜呜,好恶心,好臭!”
小凤隐生惧意,真的很臭么,呆会轮到自己,该当如何应对。
呃,洪天宇愕然,他素来整洁,牙齿每天饭后皆有清洁,岂会留下味道,他眼下虽变幻为‘半死老者’,看上去极是邋遢,但仅以神功改变容貌,怎可能连嘴巴也变邋遢了,闻听朱九真这话,不自禁哈了口气,闻上一闻,热呼呼的,并无什么怪味,当下明白她心中所想,顿时哭笑不得,愤愤地说道:“小丫头,你这是心理作用,老夫是个乞丐,却也十分注重仪表,怎会有口臭。”
“就是有,就是有,你这脏老头,呜呜,我从小到大,连手都没给男人碰过,你竟然亲我,呜呜,我要杀了你!”朱九真哽咽道,说话之时泪流不止,一副既厌恶又悲伤,既可怜又羞怯的模样儿,哪还有嚣扬跋扈的样,此时此刻的她,彻底变为一个无助的未嫁少女,面临一个如狼似虎的‘老头’肆虐欺凌,却全无反抗能力,真个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洪天宇邪邪笑道:“不光是亲,老夫还要与你结为一体。”话音未落,已将朱九真一双修长白皙玉腿向两边分开,让最贞洁神圣地秘境暴露在外。
朱九真羞不可抑,娇躯不自禁悸悸发抖,只觉似有股清泉自幽谷里流出,舒润了两股间。
洪天宇挑挑眉头,坏笑着站起。
朱九真秀目圆瞪,巴巴地望着‘老头’跪到自己两腿之间,握住那硕大坚硬的东西,顶在她禁区入口处,朱九真冷汗直冒,‘老头’只需一个动作,便可让她彻底由少女变作女人,她惊惧不已,双唇颤抖,口中语无伦次地叫道:“不……不要……求你……求你不要这样……不要……我……我怕……不要……”一双杏目里闪烁的泪光,眼神里满是哀求,绝望中更显楚楚动人。
如此可怜的神情,非但未得到洪天宇的可怜,反而促使他欲火急剧上涨,急不可耐地将上身俯压在她柔软的酥胸上,就近望着她,吻了吻她温热细腻的唇瓣,柔声道:“别怕,女人总有这么一次,过去就好了!”
女子婚姻上没有选择的权利,但不管如何,没有哪个美女会喜欢老乞丐,朱九真悲痛欲绝,大声哭道:“我不要把清白之躯交给老头。”
“你全身上下都被我看过,也被我摸过,还谈什么清白之躯,老夫眼下欲火难当,朱小姐就成全我吧,再说你也必定想要,从身体反应便看得出来,朱小姐何必这般含蓄呢,哈哈!”洪天宇敷衍一句,再不顾她的哀求,将那话儿对准圣地,上下摩挲两下,在圣地上沾了点清泉,以便得到润滑。
朱九真既舒爽又难耐,既恐惧又紧张,心里复杂,难以言表。
如此紧要关头,连小凤也紧张不已,虽然很羞怯,但一双美眸还是紧紧盯着‘老头’的那话儿。
洪天宇调整好姿势,轻柔缓和地一点点挺进,待遇上一处隔膜,他已然知晓是什么,在朱九真耳边安慰几句,腰部陡然发力,在她一声婉转的娇吟声中,已然破体而入!
朱九真只觉下身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却又使自己充实不已,痛苦与舒爽交织在一起,让朱九真明白清白已然尽毁,眼中泪水如泉涌出。
闻听小姐的‘惨叫’,小凤不忍心看,双眸紧闭,别过头去。
……
颠鸾倒凤,肆意缠绵,洪天宇精气大盛,纵横驰骋,让朱九真从痛苦中走出,渐渐迷失在欢乐之中,毫无矜持地放声呻吟。
穴道已被洪天宇悄然解开,朱九真长发如瀑布般披散,浑身香汗淋漓,胸前那对肉球在冲击中起伏不定,甚是撩人,她檀口微张,吐气如兰,娇声喘喘,大声呻吟:“嗯……好棒……啊……啊……好舒服……哦……嗯……”
“快叫我夫君!”洪天宇一边运动,一边淫声笑道。
朱九真沉浸在舒爽的快感中,全无半分思考能力,听了这话,根本未作思考,便叫喊出声:“夫君……好棒……快……哦……”朱九真眼波迷离,几能滴出水来,俨然忘却身上是何许人,还伸出柔嫩的玉手,紧搂着男人的背,上下摩挲爱抚。
听着小姐舒服的呻吟乐曲,小凤又羞又窘,不解方才还憎恨‘老头’的小姐,为何忽然变得如此喜爱,莫非那个东西放进去真的很舒服么?
终于好奇心战胜了理智,小凤睁开双眸,强忍着羞意,向那进进出出的地方看了一眼,猛然间,似着了魔一般,目光却哪里还能移开。
不知不觉间,小凤发觉身体酥麻不已,下身竟似有什么东西流出,将亵裤打湿了一片,她羞不可抑,内心深处却隐隐期待。
洪天宇撇见小凤在窥视,索性让朱九真侧躺着,将其一只美腿抱起,再奋力驰骋,以便小凤这丫头能更清楚地看到结合处美景。
半晌之后,小凤已是脸蛋扑红,呼吸急促。
洪天宇隔空解开她的穴道,一边干她的小姐,一边嘿嘿笑道:“把衣服脱光!”
小凤羞涩难当,蜷缩在一起,哪敢听他的话。
洪天宇冷眉一挑,软硬兼施道:“宝贝儿,乖,听话,快脱光衣服,我会好好疼你的,倘若你敢忤逆我的意思,我就让你跟方才那巨石一样,粉身碎骨!”言罢,手掌已然举起。
“不……不要……”小凤吓得面色苍白,连忙从草地上爬起,慢慢褪下衣裙,转眼便将保守十五年的处子胴体暴露出来。
小凤的身材可说是美妙绝伦,整个身体焕发出一股青春妩媚的诱人风韵;全身肌肤曲线于柔媚中,另有一种刚健婀娜的特殊风味。只见她高耸白嫩的乳峰,丰润挺拔,嫣红成熟的乳头,微微上翘。纤细的柳腰,修长结实的双腿,圆润光滑;浑圆成熟的美臀,显得无比丰满性感;洁白平坦的下腹下部和美丽修长的大腿之间,长得稀疏几根芳草,粉嫩饱满的桃源洞口紧夹在一起,像成熟的水蜜桃般的诱惑媚人;柔顺黑亮的芳草伏盖着饱满的桃源,令人神往的妙处在那丛乌黑中隐隐可见。
洪天宇咽了口唾液,惊喜不已,想不到小凤是身材亦是如此之好,主仆俩人都是难求的绝世美人,不想今日都要在小爷身下承欢,真个是人生得意须尽欢,妙不可言,妙不可言啊!
“小凤,摸摸你家小姐的胸脯!”洪天宇淫笑着说道。
小凤本就羞窘难当,闻言一愣:“啊!”
洪天宇虎目一瞪,沉声喝道:“快!”
小凤不敢忤逆,但心里也隐隐有些期待,颤抖地伸出玉手,摸到朱九真正起伏晃荡的胸脯上。
“手感怎么样?”洪天宇坏笑道。
“软软的,跟我的一样……唔……”小凤说话间扯到自己,不由羞臊得耳根都红了。
洪天宇哈哈一笑,邪笑道:“用两只手握住,用力揉捏!”
小凤银牙轻咬下唇,眼里闪烁着兴奋,依言照做,抚着小姐浑圆柔软,还带着香汗腻滑的酥胸,用力挤压揉捏起来,一时竟上了瘾,把玩着不愿放手。
“用舌头舔舔!”
“大力点吸,像喝奶一样!”
“跟她接吻!”
洪天宇一步步指挥,甚是快活,正在身下承欢的朱九真,已然在欢乐酥爽中茫然找不着边际,只知哼哼唧唧的欢叫,当小凤轻薄她之时,还主动迎合。
见到俩个绝色佳人相互爱抚,柔唇与柔唇纠缠在一起,隐约可听到相互舔吮砸吧的诱人声响,洪天宇欲火涨到极点,用刚猛大力的速度冲撞着朱九真的身体,让她再度抵达快乐的颠峰。
待朱九真舒爽过后,洪天宇在小凤的尖叫声中,一把将她拉过,让她整个娇躯趴在朱九真身上,唇接唇,胸接胸,形成一幅诱人的美人层叠春宫图。
微微抬起她的美臀,变得更加浑圆挺翘,洪天宇就着腰部一挺,在小凤的娇哼声中,突破那层屏障,进入她紧密的身体。
洪天宇爽得几要飞升,玩弄一个女子,还有个女子在下面当垫子,如此淫靡香艳的玩法,哪个男人有这等福气。
刚从云雨中走出的朱九真恢复了点神志,见小凤一丝不挂地趴在自己身上,脸蛋儿近在咫尺,满脸春潮荡漾,口中不住地娇喘呻吟,朱九真被撩得心都颤抖不休。
又见‘老头’正在她们双腿之间摆动腰部,不必细想也知,‘老头’正在小凤下体奋力冲刺,朱九真羞不可抑,只想找个地缝一钻了之,清白被毁已是无法让人接受,不想还要被如此亵玩。
不多时,小凤已抵受不住如此猛烈的冲击,早早泄了身,酥软无骨地趴在朱九真身上,小嘴紧贴着她的脸蛋,阵阵香喷喷的热气扑打在她脸上,让朱九真酥痒难耐,忍不住扭动了下腰际,心里愤愤想,这死丫头,竟没大没小,把我当成睡床。
洪天宇观察细微,已见到朱九真忍受不住,知其春心又起,当即淫声荡笑:“朱小姐不必心急,我这就满足你!”言罢,将那话儿从小凤体内拔出,直接进入朱九真体内,奋力驰骋,畅快不已,搞完一个,不消走动半步,直接换下一个目标,如此看来,将女人叠在一起,确实是最简洁快速的欢好方式,嗯,日后记得常用。
如此这般,在俩女身上各自酣战四场,直让她们全身酥软无骨,洪天宇才迟迟将圣药送进朱九真体内,舒服地仰面躺在草地上。
第084章、我不是老头
洪天宇与俩女云雨处,就近于溪边,此番快活之后,正好可到溪里洗净。舒服地畅泳一番,回到岸上之时,俩女依旧昏昏熟睡,洪天宇知她二人初次破瓜,又被他粗暴地连要四次,自是疲乏不堪,遂不去唤醒她们,以细布在溪中浸湿,将她二人身上的汗液擦拭一遍,又鼓捣丹田真气,自五指之间,半跪着伏于二女双腿间,细细抚摸她们红肿的圣地,助她们疗伤。
每每抚摩疗伤之时,朱九真和小凤便忍不住呻吟,一脸春意荡漾之态,甚是动人。
洪天宇极是细微,朱九真和小凤两片纤巧柔嫩的桃唇,仍然有点肿涨,但是紧紧闭合在一起,俨然好了许多。
眼见二女亲昵地搂抱在一起,小脸与小脸,胸脯与胸脯紧紧相贴,四肢紧紧相搂,虽说这动作是他一手促成,但还是让他不禁想到‘女同’二字,俩个绝色佳人一丝不挂相拥在野外,这等画面确实诱人之极,下身刚发泄不久的那话儿竟再度悄然蓬勃,将裤裆撑起一个高高的帐篷,洪天宇极想找个洞穴发泄,可他是个体贴之人,自是不会残忍地再度扑将上去,朱九真在原书中确是心如蛇蝎,不过眼下既已将处子之身交给了他,他也舍不得让她再受创伤,当即运功抑住欲火,静坐于一旁草地上,静观二裸女熟睡的美姿。
过了许久,朱九真悠悠地醒转过来,只觉手足无力,浑身疲乏不已,她有气无力地哈了口气,发觉小凤赤裸裸地趴在自己身上,登时想到了什么,撇眼一望,见‘老头’一脸笑意地望着自己,而自己此刻亦是一丝不挂,显然方才的一切并非噩梦,而是事实,她想起清白之躯已然受侮,又隐隐想起受辱之时那求欢之状,羞忿交加,俏脸儿顿时红一阵白一阵,愣愣半晌出神,再无法忍受这从天而降的灾难,“哇”的一声哭将出来。
小凤与朱九真本就紧搂在一起,而朱九真哭得大声且凄凉,小凤立时就被惊醒,连忙从小姐身上爬下,低头望了望略有带红肿的圣地,又望了望狼藉不堪的草地,只见草地之上沾染着点点嫣红,显是她和小姐的贞血,小凤自幼便被朱家收养,小姐待她又如同亲生姐妹,过的是锦衣玉食的生活,怎会想到今日竟会与小姐,同时在荒郊野外失身予一个老乞丐,一时悲从心来,终是受不了这个打击,也是“哇”的哭将出声。
洪天宇被俩女悲戚的哭声搅得脑袋涨涨,柔声安慰道:“好了好了,别哭了,我会负责,从今往后,我会好好待你们的,乖啊!”
闻听他这话,朱九真“哇”的一声,哭得更是伤心,哭了好一会儿,才泪眼汪汪地望向洪天宇,可怜之状有,愤怒之状更甚,眼里燃烧着的火焰,似要将洪天宇剁千刀才甘心,只要她粉面通红几能滴出血来,偏贝般的玉齿轻咬下唇,瞪视半晌,恶狠狠地娇斥道:“谁要你这贱老头负责,呜呜,我一定会杀死你的,呜呜,为老不尊的淫贼,呜呜呜呜……”悲凄之时,话儿难以说下去,说着说着便又痛哭起来,泪珠儿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扑簌簌一颗颗滚落,好不凄凉。
老乞丐强暴少女,这打击不言而喻,洪天宇本想让朱九真承受几天心理打击,以杀杀她嚣张的气焰,以便让她改掉蛇蝎心肠,但眼下看这情形,极有可能弄巧成拙,而且见她那悲痛欲绝之状,终是心下不忍,叹了口气,说道:“我并不是老头,方才我要了你们一人四次,若是老头,决计没这个体力。况且,你看我这身段,哪里有点老人家的样!”说话间,打开衣襟,露出结实壮硕的胸肌。
朱九真擦拭着眼泪,说道:“你有神功护体,自是可保肌肉不会萎缩,就你这副令人作呕的尊荣,即便不是老头又如何,我朱九真宁愿一死,也决计不会从你。”
洪天宇到古代已有数年之久,对风俗习性等不甚了解,明白女子清白名声是何等珍贵,若是云英未嫁的少女,遇上歹人施暴,不幸清白受辱,唯有两种选择,其一自寻短见,或寻机杀害待人之后再自寻短见,结果等同;其二便是委身下嫁对方,结为夫妻之后,自不存在强暴一说;‘丧命事小,失节事大’,这两句是铁铮铮的事实,乃可断定。洪天宇此刻易容之后的面孔实在恶心,苍老且阁下不表,单是脸上干扁黝黑的皮肤就甚是怕人,连他自个也极看不顺,更别说是朱九真这般绝色佳人,她宁愿一死,也不肯‘委身’于他,亦属情有可原,当下笑了两声,说道:“九真,莫非你从未听过易容术!”
朱九真一愣,眼里闪过一丝期望,问道:“难道你易容了?”心里却想,他身材如此健硕,或许是年轻人也说不定,只要是年轻人,不管相貌如何,她既已失身,嫁予他也无妨。
洪天宇笑笑,走到溪边,掬起点水,泼打在自己脸上。他这易容术是神功助成,只消神功一转,便可恢复原来面貌,但若在朱九真二女面前直接变幻,只恐她们难以相信,又或者问一大堆问题,实在不是他这懒人愿意看到的,索性装成与普通易容术一样,掬水使劲搓了几下脸,这才悄然恢复本来英俊的面目。
他大笑两声,舒服不已,还是自己的面貌好,扮成个老头子,别人厌恶且不说,连他自己都几要作呕。
小凤和朱九真紧张地望着,很想知道这男人究竟面貌如何,待他转身之后,细看之下,方才发觉,只觑一眼,竟无法再移开目,但见他一袭白衣,衣摆晃动处,潇洒绝伦,脚踏厚底长靴,长身玉立,头发飘逸,面如冠玉,剑眉星目,真个是玉树临风胜潘安,一朵梨花压海棠,二女不禁泛起痴迷之态,委实不敢相信,世间竟有如此令人心动的美男子。
洪天宇对自己的相貌本就自信,出门在外难免受女人觑视,但眼下见俩个女如此放电地望着,还是颇觉尴尬,坐回草地之上,轻咳两声将她们唤醒。
朱九真呆呆地凝视着洪天宇的面容,与之平日素来爱慕的表哥相比较,一较之下,方知什么叫天差地别,表哥算是一个俊美男子,但与他相较起来,却成了极平凡的男子,哪怕简单比较一番,都甚觉有辱洪天宇神仙似的容貌,朱九真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媚眼儿如丝,梦呓似的喃喃道:“这是你真实面貌么?”
“是!”洪天宇点头。
朱九真巴巴地望着,香肩轻颤两下,似在啜泣,好一会才‘哇’的一声哭叫,扑进他怀里,如珍珠般的泪珠儿打在衣裳上,浸湿了一大片。
洪天宇紧拥着她的柔体,柔声安慰:“好了好了,别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
“你干嘛这么坏,易容成老头子捉弄人家!”朱九真含羞带嗔,又哭又笑,两只小粉拳雨点般落在他胸膛,俨然一副小女儿撒娇之态。
朱九真遭遇凌辱之后,悲痛和厌恶感交织在一起,她怎肯委身于臭要饭的邋遢老人,本已抱着必死决心,不料对方摇身一变,竟是如此天地落差,朱九真登时有如从地狱升往天堂,那绝望,愤恨,厌恶感片刻间荡然无存,虽说处子失贞,仍是羞涩不已,但对方毕竟是一个俊逸的少年郎,若下嫁于对方,她倒是很乐意的。
洪天宇微微一笑,摩挲着她光洁的粉背,道:“我只是开个玩笑,怎想你会如此伤心。”
朱九真小嘴一噘,娇躯在他怀里一蹭一蹭的,娇嗔道:“不仅是我,天下女子皆是如此,有哪个黄花大闺女愿意将清白之躯交给老头儿。”
第085章、二女倾心
“那你愿意跟着我么?”洪天宇嘿嘿笑道。
朱九真自是十分愿意,娇滴滴含羞带笑说道:“人家都跟你这样了,不跟你也不行,除非你不要我。”
洪天宇把玩着她胸前的玉兔,笑道:“如此美人,我怎舍得抛弃。”
朱九真喜不自胜,不一会便被逗弄得娇喘盈盈,一张嫩脸儿早已绽开桃花。与前次不同,前次她受爱抚之时,虽说身体无法抵挡,但内心却甚是不乐意,还隐隐作呕,但眼下身心皆已放松,闭着美眸,任由摆弄,方知男人爱抚身体原来是这么美妙的滋味。
“真儿!”洪天宇唤道。
“嗯!”朱九真呢喃似的应了一句。
“你跟卫壁感情怎样?”洪天宇问道。
朱九真不解地睁开眼,说道:“他是我表哥,我们感情还不错,干嘛问这个!”
洪天宇敛容问道:“那你们有没接吻,或者干一些龌龊的事。”
朱九真俏脸一红,嗔道:“我以前是有些爱慕表哥,但尚未出嫁,怎能干那些事呢!”
卫壁是朱九真的表哥,既英俊,性子又温柔和顺,是以朱九真和武青婴芳心可可,暗中都爱上了他。她二人暗中早就较上了劲,偏生卫壁觉得熊掌与鱼,难以取舍,因此只要三人走上了一起,面子上虽然客客气气,但二女唇枪舌剑,却谁也不肯让谁。只是武青婴较为含蓄不露,反正她与卫壁同门学艺,日夕相见,比之朱九真要多占便宜。洪天宇只知外中缘由,却不知朱九真和卫壁关系到底如何,此刻听了,放心地点头,卫壁必是想俩女齐收,未敢与一方亲近,而惹恼另一方,只得将一碗水量平,故而一拖再拖,只能饱饱眼福,什么便宜都没占到。
“那么,武青婴也应该没被占到便宜吧!”洪天宇问道。
“当然没有,我表哥是有色心没色胆的人,他哪像你这般大胆,初次见面便把人家……那个……那个了!”朱九真羞红满脸,玉颊几能滴出血来。
洪天宇嘿嘿淫笑,继续揉捏她胸前的红宝石,甚是快活。朱九真娇躯轻扭,强忍着快感,又道:“如今我已是你的人了,表哥就让给青妹吧,嘻嘻,我可比青妹幸福多了。”
洪天宇摇摇头道:“不成,洞房之时,双剑合璧才能发挥最大魅力,雪岭双姝名满昆仑山,怎能随意拆开呢!”
朱九真一愣,秀目圆瞪道:“莫非你想把青妹也……”
“当然,若没本钱,自是不敢妄言,本钱雄厚之时,若有美不收,那便是蠢蛋,我虽不是天才,但还不至于当蠢蛋,相信武青婴也是一个美人罢!”洪天宇哈哈笑道。
朱九真噘了噘嘴,说道:“我跟青妹平时老是斗嘴,其实彼此感情还是挺好的,若你喜欢她,我也是不介意的!”
洪天宇在她柔软滑腻的香唇上吻了一口,当是乖巧的奖赏,问道:“武青婴相貌如何。”
朱九真发出一阵银铃般的咯咯脆笑声,道:“当然是个千娇百媚的小美人啦!”
“痛快,此番昆仑山一行,小爷要享尽艳福!”洪天宇高兴极了,一脸得意洋洋的神情。他在外人面前,一般很少将想法暴露在外,但在女人面前,却从来都是想说什么,便说什么。
朱九真白了他一眼,嗔道:“瞧你得意的。”
“能不得意嘛,大名鼎鼎的雪岭双姝在我身下承欢呻吟,被干得欲仙欲死,若被其他男人知晓,岂不是要吃醋吃上天了。”洪天宇恬不知耻的道。
朱九真又羞又喜,“嘤咛”一声娇躯剧颤,将脸蛋儿埋入他怀里,不敢抬头,好一会儿才小声道:“到时你也易容成老头捉弄青妹,对么?”
“不行,太残忍了,我做不出。”洪天宇摇摇头道。
朱九真眼眶一红,几要落泪,委屈可怜地道:“难道在我身上使坏,便不可怜了么?”
洪天宇捧起她的俏脸,说道:“我绝非厚此薄彼,这种事情,做一次已让人接受不了了,方才见你如此哀切,我心里也很难过,哪里还能做出第二次来。”
朱九真点点头,道:“那倒也是,被一个老头子侮辱,没有哪个女子可以接受,方才我悲痛欲绝,恨不得立刻死掉……”说着,似回想起可怕的一幕,又是落下泪来。
“好了好了,都怪哥哥不好,哥哥不该装神弄鬼吓你,现在就安慰你受伤的小心肝,嘿嘿!”洪天宇一脸坏笑,以‘高超’的调情手法,五指一张一合,不住揉捏着朱九真的豪乳。
“嗯~~~”一波波电流涌来,朱九真舒爽不已,忍不住樱唇亲启,娇吟出声,双眸早已泛着春意。
洪天宇把玩一阵,看其似快动情,便将手拿开,拍了拍她浑圆挺翘的美臀,谑笑道:“好了,小狐狸精,还不快穿好衣衫,此处荒山野岭,你一直赤身裸体,莫非就不怕被外人窥见。”
朱九真浑身酥痒难耐,很想得到男人的恩泽,不料他竟突然停止,还说出这羞人的话,顿时羞不可抑,眼里闪烁着不舍,嗔道:“还不是你,非得在这地方要了人家,现在又装成正人君子之样!”
洪天宇笑了笑,知她必是忍受不住那酥痒之感,说话之时,故而话里有话,当下笑道:“你夫君可不是正人君子,就算再战三万回合,亦是游刃有余,只是你和小凤今日初尝禁果,元气大伤,虽然我已替你们疗伤,但今日还是不可再行交欢,否则极有可能伤上加伤!”他本身就是个鼎炉,女子与他欢好,受益极大,但每次在交欢之后,女子皆会疲惫不堪,待到第二日,方能察觉修为精进。
朱九真媚眼一抛,嗔道:“讨厌,人家又没说要与你那个!”言罢,在小凤的伺候下,羞羞答答地穿好衣裙,却全然不介意男人那火辣辣的目光,任其赏玩。
洪天宇一面昧笑,一面至溪边,将尚未剥皮去毛的黑狗收拾干净,便又将火生将起来。
朱九真几乎变了个人,洪天宇在烤她训练的‘左将军’,她还帮着拣柴生火,分明是个贤惠的小娇妻,哪里还有半分刁蛮任性。
不对时,香喷喷的肉香扑鼻而来,洪天宇啧啧有声音,说道:“烤肉,还是数黑狗肉最香,啧啧,方才被你们一搅和,都还没吃够。”停了一停,又道:“不过,却让我品尝到俩个绝色美人,也算值了。”
小凤想及方才淫靡的场景,羞臊得低垂下头,朱九真亦是如此,抬头问道:“天宇哥哥,黑狗肉真的很好吃么?”洪天宇将名讳报出之后,朱九真便亲昵地叫着天宇哥哥,自是顺口。
洪天宇摇头叹息:“亏你养了这么多狗,竟还问这幼稚的问题,你闻闻,这味儿,简直是人间极品!”取过一块已然烤熟的肉,递了过去。
朱九真接过,犹豫片刻,便轻咬一口,咀嚼了两下,点头道:“真好吃!”
洪天宇又撕下一块,递给小凤,嘿嘿笑道:“凤儿小老婆也吃一块!”
小凤美眸子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含羞着接过,说道:“姑爷,我只是个小丫鬟,你还是叫我小凤吧!”
洪天宇说道:“我就喜欢叫你小老婆,怎么,凤儿不愿意么!”
小凤低垂着头,细声道:“我自己倒是愿意的,不过,要是被老爷夫人听到不好。”
洪天宇笑着啃咬一大块狗肉,说道:“那我就向朱长龄提亲,将你们俩个小美人一起娶过来,哈哈!”
小凤羞喜不已,轻声道:“姑爷,丫鬟是不能嫁人的,将来小姐出嫁之时,要一起陪嫁过去……”
“那还不是一个样!”洪天宇哈哈一笑,龌龊道:“等陪嫁过来之后,洞房自然也要陪床,莫非你忍心小姐一人受我蹂躏!”
“讨厌!”朱九真和小凤见其总往羞人方面想,不由满脸羞红,异口同声娇嗔,心里却甚是欢喜。
第086章、酒桌下调情
不觉到了红梅山庄,小凤自去叫门,看门小厮叫了声小凤姐姐,脸上的神色却极为恭谨,看来小凤虽然也是下人,但身分却又比寻常婢仆为高。小厮又见身后的朱九真,又忙唤了声小姐。
将受伤的猴儿交给家仆看管,三人从大门进入,只见绿柳参差,苍苔密布。一条路是白石子砌就的,前面就是一个鱼池,方圆约有二三亩大。隔岸横着杨柳桃花,枝枝可爱。那杨柳不黄不绿,撩着风儿摇摆,临着水儿掩映。池边一个小门儿进去,是一带长廊。经过一条长廊,又穿过两进厅堂,来到一座暖阁之中。一路上见到的婢仆家人个个衣饰华贵,所经屋字楼阁无不精致极丽,洪天宇暗暗乍舌,这朱家不是一般的富有,亭台楼阁且阁下不表,单是下人的衣着首饰都令人惊讶,一干家仆小厮,丫鬟大姐都比富家公子和千金小姐还要尊贵。
此时已近年尾,富家大宅一到年尽岁尾,加倍有一番热闹气象。众童仆忙忙碌碌,刷墙漆门、杀猪宰羊,都是好不兴头。
虽说正值寒冬,但暖阁中却温暖如春,可又不见何处生着炭火,但见阁中陈设辉煌灿烂,榻上椅上都辅着锦缎软垫。
每每遇上婢仆家人,皆会你一声“小姐”,我一声“小姐”地招呼,朱九真爱理不理,自顾着为洪天宇介绍这,又介绍那,洪天宇来此处仅为雪岭双姝,对其他根本没兴趣,不言不语,只是敷衍着点头。又走了一段,来到大厅,只见大厅正中坐着一对面目清秀的中年夫妇,大厅两侧站着几个婢女,中年夫妇有说有笑,不知在说些什么。
洪天宇不消细想,猜出厅中夫妇便是朱九真的爹娘,那个中年男子想是卑鄙无耻的朱长龄,从面貌看来,却是十分和善,哪里猜出他心地如此歹毒,无怪乎原书中张无忌会受其欺骗,张无忌如此根治,又不懂世情人心,遇上这等擅用诡计,阴险狡诈之人,岂是对手。
贫不学俭,富不学奢,朱九真在原书中心如蛇蝎,朱长龄带给她的因素极大。
朱九真满脸笑意,拉着洪天宇迈进大厅,尚未停住,便已娇喊出声:“爹,娘,我给你介绍,介绍一个贵客!”她本想说介绍情郎,但想想未免太过心急,毕竟她与洪天宇相识不过半日,于是连忙改了口。
“哦,我看看是什么人,竟让真儿如此开心!”朱长龄很是惊讶,女儿平时刁蛮任性,他这个当爹的都无法管教,若非卫壁来此,她很少如此开心,当下凝神去望,见来人是个少年郎,举止看似文雅,除此之外,似没其他过人之处,但这外貌实在俊逸非凡,也难怪女儿会如此欢喜,当下问道:“这位公子是……”
朱九真笑嘻嘻地说道:“爹,他是女儿的好,好朋友。”说着,俏脸不自觉红了一下。
朱长龄鉴貌辨色,瞧清楚女儿那怀春少女般的模样,知她已然爱上这少年人,朱长龄心里着实不解,女儿平日罕有出门,即便出门,亦是在附近林中游荡,决计不会走远,她究竟何时认识这么个人,正待相询,洪天宇已然拱手行礼,笑道:“在下洪天宇,久闻朱兄大名,今日路过贵庄,特来拜会,还望朱兄切莫怪责唐突来访之罪!”
朱长龄皱了皱眉头,这小子忒无礼貌,既是女儿好友,岂可称呼‘朱兄’,这不自乱辈分嘛,朱长龄本不想理他,可脑海忽然一闪,洪天宇,这名字何以如此耳熟,待细想一遍,方知原来是近年来武林中名头大响的后起之秀。当年在武当之时,昆仑派掌门何太冲亦对其甚是恭谦,被当中嘲讽之后也不敢有丝毫怨言,朱长龄自是不敢与何太冲相提并论,他平时见到何太冲之时都得礼让三分,更何况在眼前这更牛逼的少年人面前,此刻哪敢怠慢,连忙从虎皮椅上站起,拱手道:“原来是洪少侠,朱某未曾出迎,实在失礼,还望恕罪。”瞪了朱九真一眼,斥道:“为何不一早叫人通报,为父也好出门迎接。”
朱九真一脸不解,爹爹何时变得如此热情,莫非天宇哥哥在武林中颇具盛名么?
“无妨无妨!”洪天宇虚伪地摆摆手,问道:“朱兄,在下一向在中土云游,初次来到西域,不知你从何听来我的名讳。”
朱长龄笑了笑,说道:“洪少侠年纪虽轻,却是神功盖世,当年在武当山,一战扬名,武林中又有几人不知你的大名!”心里却想,洪天宇在几年前已是如此了得,如此过了这许多年月,武功不知精进到何等境界。
洪天宇一愣,当年他并未大出风头,只是殴打鹤笔翁,顺带给了昆仑派西华子一些教训,怎就如此出名了呢,这武林中成名未免太过简单。
相互客套一番,朱长龄吩咐下人去准备酒膳,领着洪天宇在上宾位坐下,并打听一些中原上的事情,当得知他与女儿关系非同一般之时,朱长龄甚是开心,露出一副想将女儿尽早嫁掉,以便傍上大靠山的模样。
洪天宇看朱长龄极是不顺,但顾念朱九真变得如此乖巧的缘故,也不好让她为难,装模作样地与之相互奉承,俨然一副老狐狸遇上小狐狸的动态画卷。
女眷不宜见外人,朱九真的母亲小坐片刻便告了一声,带着丫鬟进入后堂,临行时还饶有兴致地望了洪天宇一眼。
不多时,下人来报,晚膳已准备妥当,朱长龄热情招呼,拉着洪天宇的手,便走出厅外。
红梅山庄的主人也就那么几个,酒桌上仅有朱长龄、朱九真和洪天宇三人,小凤和其他几个丫鬟立于一旁,三人的膳食甚是丰盛,什么山珍海味,家禽走兽,可谓应有尽有,连洪天宇见了也不禁微微发愣,这朱家实在奢侈,想必当皇帝都没朱长龄那么快活。
洪天宇本是好色之人,见小凤一个丫鬟都如此绝色,想必其他丫鬟也差不到哪里,可观察一阵之后,方才发现小凤与一般丫鬟不同,似丫鬟中的大姐头,自是貌美过别人,其余丫鬟虽然也都清秀,但见惯绝色美人的洪天宇,变得甚是挑剔,一个也瞧不上眼。
洪天宇招招手,说道:“来,小凤,坐下一起吃。”
小凤既是欢喜,又是羞涩,桃腮嫣红,却摇头说道:“姑爷,嗯,嗯,多谢洪少侠美意,小凤一个丫鬟,怎能与老爷小姐一起用膳呢!这不合规矩。”小凤不自禁唤了声姑爷,眼见老爷似并未察觉之态,慌忙改了口,小姐现今尚未向老爷言明,怎能叫姑爷呢!
“什么小姐丫鬟的,我说的话便是规矩,我让你坐便坐,快过来,坐到我身边,不然我可要生气喽!”洪天宇拉下脸来喊道,虽说强宾不压主,但他却根本不像个客人,反倒比朱长龄这个主人还主人,尚未当朱家女婿,便不自觉横将起来。
小凤不知该如何是好,一双眼睛瞄向朱长龄那里。
朱长龄望了望洪天宇,又望了望小凤,忽然点点头,似明白了些什么,说道:“小凤,洪少侠是贵客,跟主人没甚两样,他让你坐,依着便是,老爷也不是这般迂腐不化之人。”
“是!”小凤喜不自胜,羞怯答答地坐到洪天宇左侧,而右侧则坐着朱九真。
洪天宇甚是高兴,在主人家面前,左拥右抱,真个是快活无边,他色心大起,将手伸将到桌底,隔着丝裙,在小凤桃源禁区使劲抚摸了一下!
“啊!”小凤尖叫一声,只觉一股奇特的电流穿透全身,在如此场合做小动作,真个是既惊恐又羞涩,小凤敏感地受异性爱抚,舒爽得无以复加,俏脸登时羞得通红,一直延伸至粉颈和耳根。
朱长龄大声训斥:“小凤,岂可在洪少侠面前大呼小叫,没点规矩!”饶是他诡计多端,足智多谋,也猜不出洪天宇大胆到在他眼皮底下,干这等龌龊之事。
小凤低垂螓首,怯生生地说道:“老爷恕罪,奴婢见洪少侠杯中无酒,所以想给他斟满,不小心撞了下桌子,所以才失礼尖叫出声。”言罢,拿起酒壶,为洪天宇三人各满了一杯,最后才为自己满山。
朱九真将小嘴凑到洪天宇耳边,小声问道:“你是否捉弄小凤了!”声音柔媚之极。
热呼呼的气息喷打在洪天宇耳里,他心猿意马,那话儿竟在此等轻微的挑逗下膨胀起来,直嗖嗖地顶起一个帐篷,幸亏是在桌底,否则被旁人瞧见,必然尴尬不已。
这小狐狸精,还真是迷人,无怪乎原书中张无忌会被迷得神魂颠倒。洪天宇向来色胆包天,而且又喜欢挑战刺激,撇见无人瞧往这边,便握住朱九真细腻滑嫩的小手,指挥着握住自己的坚挺。
朱九真触手摸到那滚烫的东西,吓得目瞪口呆,欲抽回手,却被对方紧紧握住,还向她投来一道威逼与恳求交织在一起的眼神。朱九真无可奈何,又不想让这惹人爱的小冤家失望,略微犹豫一会,回眸千娇百媚白了他一眼,小手颤抖地轻轻握住硕大,一上一下地弄将开来,目光却望着桌上的酒菜,脸上装出一副无恙的表情,似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
朱长龄尚不知晓,女儿正伸手在桌底帮人做下流之事,朗笑着举起酒杯,说道:“洪少侠驾临敝庄,真乃蓬荜生辉,来来来,朱某先敬你一杯!”
“客气客气!”洪天宇享受着真儿小手的套弄,亦举起酒杯,与朱长龄一齐饮尽。
“真儿,还不快向洪少侠敬酒!”朱长龄笑道。
“啊,啊,是,爹!”朱九真正套弄得起劲,闻听爹爹叫唤,吓得连忙抽回手,尴尬地笑了笑,举起酒杯道,娇声道:“天宇哥哥,这杯酒是真儿敬你的,你可一定要喝哦!”
“当然,真儿妹妹敬酒,再多我都喝得下!”洪天宇肉麻地笑道。
天宇哥哥,真儿妹妹,叫得如此亲密,朱长龄闻听之后自是喜笑颜开,看这情形,真儿跟洪少侠已是两情相悦,朱家有这门女婿,将来在武林中必定声威大振,我朱长龄面上有光啊!
朱九真又羞又喜,尚未饮酒,酒晕已然漂浮于脸蛋儿上,甚是艳丽。
“小凤,你也敬洪少侠一杯!”朱长龄又道,他自是看出洪天宇对小凤这丫头有意思,想到真儿出嫁之后,小凤顺理成章也要陪嫁过去,索性不再将她当丫鬟看待,而是当成亲生女儿一般。
“是,老爷!”小凤甜甜笑着,跟洪天宇喝了一杯。
就这样,你来我往,你一杯,他一杯,诸人相互敬酒,喝得甚是快活。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除洪天宇这大酒鬼之外,朱九真、小凤,以及朱长龄三人皆有些醉意,朱长龄见洪天宇在他面前似有些‘拘谨’,故而告了声罪,识趣地退将下去,将这傍晚的美好时光留给年轻人。
第087章、用嘴舔舔
室里红烛高烧,薰香袅袅,佳肴美酒配美人,旖旎无限。自朱长龄走后,便只剩洪天宇、朱九真、小凤三人,四周站着几个小丫鬟,一个两个见到洪天宇那俊得没边的面容,羞羞怯怯的满是兴奋。
洪天宇大大咧咧拉过朱九真,在她娇呼声中,抱过来让她坐在自己双膝上,两臂一紧处,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霎时一股幽兰香气沁入鼻中。他心头大乐,情致高涨,低头吻上了她娇嫩欲滴好似红樱桃般的唇瓣,轻柔地用舌尖顶开她的贝齿,火热的舌头灵敏地滑入她口中,与她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贪婪地吮吸着她口中的香津,只觉滑腻而绵柔,美人香津丝丝甜甜沁入心扉,令人流连忘返。
在众多丫鬟面前缠绵,朱九真又羞又窘,又刺激又紧张,起初还待挣扎,待男人大舌头杀将入来之时,一股奇特的快感涌起,神志已然在男女激情中消磨,又被彼此激情的喘气声交织充斥,娇躯早已柔软似绵,茫茫然不知身在何处。
小香舌堪堪躲避几回,在狭小的空间里又何处躲去,只一会便被男人紧紧纠缠,朱九真鼻息喘喘,娇躯滚烫有若火烧,生疏地回吻着……
小凤已然知晓洪天宇和小姐是何等关系,除些许羞怯期待之外,倒也没有太过惊讶,但其余婢女丫鬟却一个个惊得目瞪口呆,樱桃小嘴大大张开无法合拢,小脸蛋儿红扑扑的,很是尴尬,美眸却是一眨不眨地望着,无法移开半分,心里甚是不解,小姐在红梅山庄是出了名的刁蛮霸道,山庄里的下人们都清楚,虎豹豺狼固然可怕,但小姐丝毫不逊色,反而犹有过之,平日里莫说轻薄羞辱,即便哪个男子敢多瞧她两眼,也会被整得惨不可言,不想眼下竟被一个相貌英俊的男子肆意拥抱亲吻,从小姐那沉醉的表情看来,还甚是娇羞欢喜,哪有半分气恼之态,丫鬟们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懵懵懂懂,不明白小姐何以转变得如此之快。
洪天宇大力吮吸着美人口中的香甜,大手情难自禁地抚上美人的娇体,虽有衣衫隔开,却依然清晰感觉她雪玉般细腻柔滑的肌肤,温润的肉感流入掌心,让人欲火大涨,当手指碰到美人的娇嫩的玉乳上,在她酥胸处轻轻揉捏挑弄,只觉着手处滑腻绵软,一种难以言喻的美妙感觉流遍全身。
朱九真本已羞涩之极的躯体极度敏感,只这么轻微碰上一碰,已是刺激非小,纠缠交替的间隙中,不禁‘啊’一声娇呤,悠扬婉转,余音了了,撩人心神,荡人心扉。
他两条手臂抱着她越收越紧,直恨不得将对方融入自己身体里去,如痴如醉,一时心神俱醉,哪管身在何方。
良久良久,直吻得朱九真喘不过气来,方且作罢!
朱九真娇软无力地依偎在洪天宇怀里,香汗淋漓,花瓣般娇嫩的樱唇半开半阖,吐气如兰,娇喘绵绵,绝色秀靥晕红如火,桃腮嫣红,眼波似水,盈盈欲滴,娇羞万般,如痴如醉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洪天宇坏笑道:“为何这么看我,还想要么?”
“天宇哥哥好坏,就知道捉弄人家,丫鬟们看着呢!”朱九真羞不可抑,不依地在他怀中扭着盈盈仅堪一握的纤腰,俨然一副小女儿撒娇之态。
女子撒娇的天生自带,丫鬟们岂会看不出小姐在撒娇,又是惊奇又是羞涩,耳听小姐指出她们,连忙偏过头去,装作什么都没瞧见的样儿。
洪天宇满脸无所谓,凑到她耳边小声道:“怕什么,这些小丫头想必没见过这等激情事,咱们就当现成的先生罢!”不待朱九真回话,熟练地解开裤腰,将亵裤褪到大腿处,掏出那根早已宏伟的那话儿,淫笑道:“宝贝儿,帮我泄泄火!”
丫鬟们虽然望向别处,却哪里忍得住好奇心,眼角总是偷偷觑他一两眼,忽然见他解开裤腰,她们原还不解,待得那硕大直嗖嗖跳出时,丫鬟们羞得几无边际,脸蛋儿通红似火,红霞一径泛滥到欺霜赛雪的玉颈根儿,想转头过去不看,却发觉身躯似着了魔法,无法控制。
朱九真不曾想他会如此胆大,登时羞臊难当,嘤咛一声娇呼,将螓首埋入男人怀里,来了个掩耳盗铃似的眼不见为净。
洪天宇轻声哄着:“乖了,宝贝,帮我泄泄火,哥哥快要爆体而亡了。”俨然一副大灰狼哄骗小红帽的表情。
朱九真微抬螓首,桃腮晕红,眼波流转,娇嗔道:“不要在这里,到我房里好么?”
“进房还太早,先把五脏庙祭饱了,晚上一定好好满足你这小狐狸精,但眼下这根东西不发泄,必要生事,嘿嘿,你明白我的意思!”洪天宇龌龊地笑道,心里却乐开了花,在这么多丫鬟面前露出那话儿,算不算暴露狂啊!
“那……那我将丫鬟打发出去!”朱九真羞怯答答地道。
洪天宇摇摇头,脸上淫荡、下流的表情毕露,说道:“不要,就是要让她们看着!”
“不行!”朱九真娇羞万状,满脸潮红欲滴,娇嗔道:“这么羞人,人家哪做得出,唔!”说着,羞不可抑地捂住粉脸。
洪天宇使劲捏了捏她柔软如绵的翘臀,笑道:“又没人叫你脱光衣服,用嘴帮我舔舔泄火也就是了。”
“用,用嘴!?”朱九真忽然松开捂着粉脸的玉手,秀目圆睁,一脸不可思议,与当初让素素用嘴服务时的表情一摸一样。
左侧坐着的小凤闻言,亦是羞涩难当,她们这些女儿家,表面上再是胆大,内心的怯弱始终存在,上午在草地上行房地之事已然羞怯,如今竟听姑爷要小姐用嘴舔吮,如此荒唐羞人之事,怎有脸面观视,连忙转过头去,不敢再望,芳心如小鹿乱撞,俏脸儿通红似火。
“对,放进嘴里舔舔!”洪天宇恬不知耻地握住那话儿,轻挺小腹,凑近到美人儿嘴边。
朱九真羞窘难当,噘起粉嘟嘟的小嘴儿,撒娇道:“人家不要,太丢人了,天宇哥哥为何恁般作贱人家。”嗲声嗲气,似叫春的小猫咪一般。
“男欢女爱,天经地义,怎能说是作贱,宝贝儿,乖了,听话,不然天宇哥哥找凤儿欢好去了。”洪天宇轻柔哄着,语气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威胁之意。
小凤一听,登时脸红过耳,低垂脑袋瓜儿,偏贝般洁白光滑的玉齿轻咬樱唇,神情间有三分娇羞,三分紧张,三分怕怕,余下一分则是跃跃欲试,如此可爱的神情,着实令人爱煞。
朱九真本身便有点尝试的意思,又知难以力拒天宇哥哥,犹豫了一下,微微垂下螓首,亲启樱唇,将火热坚硬的那话儿纳入口中……
第088章、香艳的晚宴
仅以纳入端顶,便将小小的樱桃口儿塞了个满满当当,朱九真媚眼儿如丝,瞄了一眼天宇哥哥,见他半阖着双眼,连吐几口长气,似舒爽不已的神情。
小凤只觉目光不受控制般,瞄来瞄去,最终还是落在唇与那话儿的相接处,登时浑身羞臊,酥痒难耐感爬起,直恨不得舔吮那话儿的是自己。
洪天宇摸着她的脑袋,说道:“宝贝儿,快舔,用舌头!”
朱九真小口被塞的满满的,哪里还能开口说话,闻言嗯嗯两声,埋头轻舔细吮起来,唇缝交接间不时发出砸吧声,似在品味美食一般。
丫鬟们一个个面红心跳,娇羞不已,想移开目光,却按耐不住好奇心,哪舍得放过这从未见过的香艳场景。
“哦,宝贝儿,太棒了,你的小嘴真美!”洪天宇舒爽不已,呼吸慢慢急促起来。
朱九真受到情郎赞赏,心下羞喜,越发卖力,一上一下温柔地诋吮起来。
一下下砸吧舔吮的声响,直撩拨得小凤心弦一颤一颤的,玉靥通红有如火烧,美眸中几能滴出水来,隐隐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洪天宇享受着真儿带来的美感,却未曾将凤儿忘却,拥住她柔软无骨的娇躯,少女淡淡的幽香一丝丝涌入鼻中,他神魂颠倒,淫笑道:“凤儿,你家小姐这么勤快,你就不表示表示么?”
“人家不要!”小凤口是心非,满脸涨红,美眸中春波流转,微微仰着俏脸儿,一副任君采摘的可爱模样儿。
洪天宇噗嗤一笑,调笑道:“小丫头都春心荡漾了,还挺能装蒜,快伺候姑爷饮酒!”
小凤只道姑爷有了小姐,便不要她了,神情一黯,小声应道:“是!”举起酒杯,小心翼翼地凑到姑爷嘴边。
“凤儿,姑爷要你用嘴喂我!”洪天宇坏笑道。
闻言,小凤美眸陡然大亮,又羞又喜,心儿如小鹿乱窜,红着脸将杯中美酒含在口中,然后将脑袋儿凑将上去,送上娇嫩欲滴的双唇,把嘴巴里的美酒渡进姑爷嘴里。
洪天宇美美地将酒饮去大半,余下的又渡回凤儿嘴里,大舌头顺势滑入她香喷喷的口中,一边将柔柔滑滑的丁香小舌吮吸入自己口中,一边品尝美酒,连美人香津也吸了不少过来,真个是快活似神仙。
待美酒全部下肚,洪天宇抱着凤儿滚烫柔软的娇躯,便是一通热吻,唇舌纠结、缠绵不休,畅快淋漓。
周围的丫鬟婢女门,脸蛋儿红扑扑的,眼里闪烁着羡慕的光芒。
在朱九真的舔吮之下,洪天宇终是将圣药送入她的檀口中。
朱九真娇喘绵绵,媚眼儿如丝,秋波流转,未作犹豫,便将情郎的精华咽将入去,还好似温顺的小猫一般,将那话儿舔吮地干干净净,真是又乖巧,又善解人意。
洪天宇哪能抵受如此刺激,真儿舔吮那话儿间,那话儿竟再度膨胀起来,比起方才还要粗壮一圈。朱九真‘啊’一声轻呼,俏脸通红,千娇百媚地白了他一眼,那意思分明是:这坏蛋真不听话,刚发泄完又使坏了。
朱九真为了让情郎兴奋,小嘴都酸溜溜了,那还能在为他服务一次,当下眨眨眼,可怜兮兮地望着他,似在求饶。
洪天宇松开凤儿娇嫩的小嘴,嘿嘿笑道:“现在轮到凤儿了。”
小凤一脸春意,美眸几能滴水,甚是妩媚,闻得此言,蚊呐般喃喃道:“姑爷想怎样,凤儿都依你。”
洪天宇心头大乐,只想蹂躏这只发情的小猫咪,当下将碗筷推向一旁,留个空挡,将凤儿横抱上去,飞快地剥光她的衣衫,就近欣赏美人凹凸诱人的体态。
一阵轻风袭来,带来几丝凉意,也唤回了沉浸在欲海中的绝色玉人几分神智。在众多丫鬟婢女面前赤身露体,小凤羞窘难当,只想找个地缝一钻了之。
小凤娇躯微微颤抖,欲挣扎,却哪有姑爷力气大,索性撒起了娇,嗲声嗲气道:“姑爷,要不到房里好么,要是有人路过瞧见,凤儿哪还有脸见人呀!”室里皆是女儿家,有几个在平日里还一起沐浴过,自是不会太过羞涩,但小凤唯恐有家仆经过,倘若不幸被窥见,可真要羞忿欲绝了。
洪天宇淫笑着不语,腾身而上,将凤儿两条玉腿左右分开,摆出淫荡的姿势,在桃源地摩挲几下,待有清泉流出之时,便挺将进去。
每每在欢欲之中,洪天宇戒心最弱,难以察觉他人靠近,为保险起见,他早已设下结界,若十丈之外有人经过,哪怕他再过投入,也不会发觉不了,他可是大男子主义极强之人,岂会容许女人的美体被其他男人瞧见,故而处处谨慎,但女子却恰恰相反,被诸多女子瞧着,只会增加刺激感,室里尚有好几个婢女丫鬟,一个个都羞得没了边际,在她们面前表演这一出戏,洪天宇越发兴奋。
“哦~~~”紧张、刺激、羞怯、充实感交织在一起,小凤情难自禁,娇吟出声,哪里还管这是何处,只是抱住姑爷的屁股,一味寻求欢好。
洪天宇奋力驰骋,两手却大力揉搓着凤儿胸前的柔软,好不痛快!
肉体冲撞之声,如同催情春药一般,撩拨得朱九真心儿猛跳,玉靥娇红欲滴,娇躯酥软无骨,阵阵酥麻难耐,体内一股热烈欲求不断酝酿,似着魔一般,抛开女子矜持,大胆地伏在情郎后背,拿肌肤在他身上挨挨蹭蹭,充满异样眼神的双眸彷佛告诉情郎她的需求,如同等候主人宠爱的小猫一般。
朱九真全然不顾丫鬟们的目视,香唇舌尖滑移到情郎的耳侧,两排玉齿轻咬耳垂后舌尖钻入耳内舔着。
洪天宇畅快不已,可清晰听到真儿的呼吸像谷中潺潺的流水声般作响,那香舌的蠕动使得他舒服极人!
在如此刺激之下,洪天宇的那话儿越发亢奋,一面奋力冲刺,一面分出一只手来,抚上真儿的美臀,就着大力揉捏起来,只觉手感雪腻柔软,妙不可言!
冲刺依然在继续,小凤娇喘声越发急促,在姑爷大力强攻下,终是败退下来,早已按耐不住的朱九真迅速接替,颠鸾倒凤,享受着欲仙欲死的美感。
一波波撩人心神,荡人心魄的呻吟传来,丫鬟婢女小心肝乱窜,好不紧张,好不害羞,几乎无地自容,却甚是羡慕小姐和小凤姐姐,能与如此神仙似的男子欢好,那是多么令人艳羡之事。
这一顿饭,自是吃得妙不可言,洪天宇威风不倒,先送二女升登‘仙界’,又杀将得她们嘤嘤告饶,方才放过她们。
婢女丫鬟们一个个俏脸通红,亵裤清泉潺潺,打湿了一大片。
不管如何,她们都无法料想会有这么一日,竟亲眼目睹平日里‘英姿飒爽’的小姐,被男人压在身下肆意蹂躏,这是何等羞煞人的事啊!
是夜,不消多说,亦知是在朱九真闺房入眠,一龙二凤甚是快活。
至于朱长龄是否会知晓,洪天宇一概不理,他早已看出朱长龄想傍上自己,以便在武林中添增威名,若让他知晓女儿已被自己搞定,以他这性格,必定越发欣喜,怎会心怀怨恨。
第089章、春光旖旎
次日天明,洪天宇悠悠醒转过来,睁开眼睛才发现床上两个美人已然起床,朱九真不知去向,小凤则微笑着立于一旁,眼里闪烁着幸福的光芒。
“姑爷,你醒啦,凤儿伺候你起床!”小凤说着便服饰洪天宇穿衣梳洗,活像个体贴入微的小媳妇。
“真儿呢!”洪天宇打了哈欠问道。
“小姐一早便被老爷唤去了。”小凤红着脸道,脸上几许尚有昨夜激情过后的余晕。
洪天宇暗暗点头,想必朱长龄已知晓他入住朱九真闺房之事,这才找朱九真去问话。
梳洗完之后,顺手在桌子上拿着两块糕饼,就着吃了。
不多时,朱九真一脸羞涩地回房,穿一件猩红貂裘,更衬得她脸蛋儿娇嫩艳丽,难猫难画,很是诱人。洪天宇忙不迭地问道:“真儿,你爹知道咱俩的事了?”心里大致也清楚,原书中,朱长龄为得知屠龙刀下落,甘愿让朱九真以美色诱惑张无忌,由此可见,他是个为成大业,甘心牺牲一切的人,朱九真失身于自己这个当世高人,而且又与名门正派中的武当派交情颇深,对他朱家而言,是傍上撑天大树,朱长龄必定一百个愿意,岂会有丝毫怨言。
朱九真白了他一眼,嗔道:“昨夜闹出这么大事,丫鬟们倒是不敢去说,但留宿我闺房里,大家自是清楚,以后你就算想抛弃我,也是不成的,我跟定你了。”言语间皆是喜悦,待话儿说完,已然带起一阵香风,扑进情郎怀中,舒服地腻在他怀里,似一刻也无法离开的样儿。
“抛弃!”洪天宇哈哈一笑,龌龊道:“似真儿这般美人,有多少,我便收多少,怎忍心抛弃!”俨然一副大色狼嘴脸。
朱九真又恼又气,心里却是甜丝丝的,这番话不正是夸赞自己美貌么!
洪天宇拥着她柔软如绵的娇体,轻轻嗅了一嗅,一丝丝兰花幽香扑鼻而来,他忍不住在美人白里透红的脸蛋儿上‘啧’地亲了一口,才不急不缓地问道:“朱长龄都说了些什么?”
朱九真妩媚地白了他一眼,娇嗔道:“天宇哥哥,咱们都这样了,你就不能改改称呼,直呼名讳,是对长辈的不敬!”
洪天宇心说,小爷没叫他老狐狸,已是瞧在宝贝儿的面上,莫非还要小爷叫他伯伯不成,嘴上却是说道:“好罢,我改改称呼就是,朱兄都说了些什么?”
朱九真好气又好笑,含笑着点点他的额头,说道:“我爹跟你平辈,那怎么娶我呀!”她也就说说罢了,未等情郎回话,便又道:“我爹说了,嫁夫从夫,让我今后好好听你的话,不能再像以往那般刁蛮任性。”
等了半晌,不见她继续说话,洪天宇一愣,问道:“还有呢!”
“没了!”朱九真摇摇头,末了又补充道:“不过,人家觉得很奇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姻大事本应由父母决定,若未出阁,便与人那个,自是败坏门风,本以为爹爹会骂我,不想这么开心,天宇哥哥,爹爹似乎很看重你呢!”
朱武连环庒在昆仑山上,朱长龄一直被昆仑派掌门压在脚下,如今找了个比何太冲还要强势的女婿,能不看重嘛,洪天宇笑了笑,得意洋洋道:“那是自然,也不看看你夫君是何许人,全天下的父母都抢着要我当女婿,朱兄近水楼台先得此乘龙快婿,想必做梦都得偷着乐。”忽然话音一转,淫声笑道:“宝贝儿,昨晚被干得爽吗?”
朱九真黛眉微颦,哪里听得惯这下流露骨的污言秽语,扭着纤腰,娇嗔不依。
“真儿,为何你的身材恁般好,是怎么长出来的!”洪天宇淫声笑问,大手解开真儿的丝缎衣物,转眼之间,便瞧见她的粉色小肚兜,肚兜遮掩的的面积极是有限,大半的肌肤已然裸露在外,况且真儿胸前的柔软又非常宏伟,将肚兜高高支起,使得肚兜与娇体间缝隙极大,可透过间隙,清晰瞧见那两点诱人的红宝石。
朱九真娇喘出声,羞不可抑,连耳根子都泛出片片绯红,玉齿轻咬红唇,好半晌才道:“天宇哥哥这么出色,人家要勾引你嘛,身材自然要长好点了,否则你怎会喜欢我呀!”
说话之时,嗲声嗲气,妩媚风骚,真个是床地间最佳伴侣,洪天宇大乐,以食指挑起她滑腻霜白如凝脂的小巧下颌,见她媚眼儿如丝,红樱桃般的小嘴半开半阖,一阵似兰芳香,飘入洪天宇鼻中,心头猛地一荡,口干舌燥,欲火高涨,猛一低头,便吻上了那两瓣鲜红甜美的樱唇,就着狠狠吮吸了一口美人香津,只觉甘醇如丝,点点滴滴,沁入心脾。
已然经过几次激吻的朱九真,不再那么生涩,主动凑上丁香小舌,送入情郎口中,任其品尝采摘,好一幅乖巧惹人的模样儿。
小凤见多不怪,坐于一旁,托着下巴,羞红着脸静静观望。
这一吻,洪天宇直让朱九真几要窒息,方才恋恋不舍地罢口,砸吧两下,回味一番甘醇爽口的滋味,心里爽歪歪乐歪歪,清晨起来,便可品尝到如此甘露,真是神仙似的生活。
朱九真呼吸急促,玉靥红艳似火,双眸水波流转,几能滴出水来,俨然一副春情荡漾的神情,很是诱人。
男人的气息消散,朱九真一阵空虚,腻声撒娇道:“天宇哥哥,人家还要!”
洪天宇将她翻将过来,在她翘臀上重重拍打一下,笑骂道:“小骚货,大清早便要诱我上床,莫非不怕一整天无法起身么?”
“嗯!”朱九真只觉情郎的大手似有魔力,这一掌拍下来,不觉疼痛,反而快感连连,甚是舒畅,她忍不住娇吟一声,马上回眸千娇百媚地白了他一眼,噘起粉嘟嘟的小嘴道:“还不是你,非要对人家使坏,人家不来啦!”
绝色美人撒起娇来,实在不是一般人吃得消的,洪天宇骨头酥软无力,下身那根宝贝却急速见膨胀,顶在真儿的小腹之上。
朱九真立时就发现情郎的变化,俏脸儿不自禁泛红,嘻嘻一笑,全然不惧地伸出纤纤小手去摩挲,只觉入手温热,手感极好,一时间隔着衣服细细抚摸把玩开来,还不忘朝情郎抛几个媚眼。
洪天宇的那话儿在嫩滑无骨的小手爱抚之下,越发膨胀的厉害,欲火上涨至顶点,撇见真儿桃腮嫣红,媚眼儿如丝,似开似阖,春意浓浓,一副诱人采摘的可爱模样,他口干舌燥,鼻息急促,大有提枪上马,将真儿就地正法的意思。
洪天宇笑了笑,道:“宝贝儿,你如此勾引我,莫非就不怕哥哥干得你爬不起床!”
“才不怕呢,人家一早起来,精神头儿十足,连一阳指也精进了一分,嘻嘻!”朱九真含羞带笑地说道。
洪天宇暗暗点头,此乃双修之故。尚未开口,朱九真撒娇似的在他身上拱了拱,嗲声嗲气道:“天宇哥哥,人家想要,给我好不好嘛!”
洪天宇本就是色狼,又经真儿几番挑逗,哪里还忍得住,拦腰将她抱起,飞身跳到秀塌之上,一边脱着朱九真的衣衫,一边喊道:“凤儿,快脱光衣服,躺到塌上等着,哥哥先喂饱真儿,呆会再来将你喂饱!”
小凤羞羞喜喜,心如小鹿乱窜,怯生生地爬上秀塌,便伸手去解衣带,转眼之间,便褪去最后一丝屏障,玉体横陈地躺在秀塌上,等待姑爷宠爱。
朱九真面泛红潮,眼波流转,乌黑的长发披散在粉色枕头上,一身肌肤如雪玉般晶莹,肌肤细腻异常,可与婴儿的皮肤媲美,饱满浑圆的酥胸,纤细的柳腰盈盈一握,圆润的翘臀,纤长的双腿,娇嫩的玉足,莲藕般的手臂,这一切皆是那么完美。
洪天宇口干舌燥,飞快地除下自己的衣裤,扑将下去,亲吻爱抚身下的可人儿。
经过一番抚摸挑逗,洪天宇欲火已然高涨,真儿也已动情,浑身泛着春意的绯红,下身处,两片如花瓣般娇嫩的肉儿紧密成一条让人心动的缝隙,几滴晶莹透亮的清泉潺潺泌出,舒润了两腿间。
他大喜,腰部一挺,在真儿婉转的娇吟声中,那话儿已连根没入她的体内!
不再迟疑,立马奋力冲刺,蜜处火热紧凑感,让洪天宇舒爽不已,愈战愈勇,浑身似充满无穷的力量。
在露骨的娇吟声中,小凤只觉被撩得心神颤荡,抵受不住如此诱惑,加入香艳战场,与小姐吻在一起,彼此吮吸口中的香津。
洪天宇大为激动,经过上次那事,这俩丫头居然喜欢上这调调,他心下大乐,丝毫不介意,俩个皆是是自己女人,亲密点儿并没什么不妥,反倒添增不少闺房情趣,妙不可言!
二女眉宇间都是春意,如花瓣般的柔唇紧密交合,两条丁香小舌缠绵缱绻,小凤全不觉耻地揉捏真儿的酥胸,一抓一揉,一捏一挤,把玩得不亦乐乎。
洪天宇兴奋地欲火喷张,欣赏着淫靡生动的画卷,身下的动作越发急速,每每都是采取连根没入之法,狠狠蹂躏这艳色与妖媚具备的佳人。
一个美好的清晨,满室的春光旖旎,男人的喘息声与女人的娇呻声,交汇出一曲令人心颤不已的乐章……
第090章、美女送上门
晨战之后,朱九真和小凤玉脸娇红,眉宇间春意浓浓,隐生满足的神态。二女甚是乖巧,有如小娇妻一般,细心伺候洪天宇起床。
穿着妥当,早餐用毕之后,便随着朱九真和小凤在庄上闲走,不知觉中,来到一座大厅之外,只见厅上扁额写着“灵葵营”三字。
洪天宇细细一想,已知这是朱九真平日里训练猛犬的地方,遂问道:“昨日那些狗回来了么?”昨日在林中之时,洪天宇将一群猛犬吓跑,也不知是否会乖乖回到山庄。
朱九真拉着他的手臂,将脑袋枕在他肩上,说道:“除了被我鞭打的车骑将军之外,其余都回来了。”停了一停,又道:“天宇哥哥,要进去看看么?”
“狗有什么好看的!”洪天宇摇头笑道。
朱九真微微一笑,道“你不是喜欢吃狗肉么,进去选一只,午餐叫下人弄火锅!”
为了讨他欢心,连辛苦训练的爱犬都舍得宰杀,洪天宇大为开心,朱九真已然与原书中那蛇蝎心肠脱离轨道,当下揽着她的香肩,边玩厅内走去,一边哈哈笑道:“好,进去瞧瞧,顺带看看咱家真儿是怎么训练狗狗的,居然如此听话!”
洪天宇一踏入厅中,便见三十余头雄健猛恶的大犬,分成三排,蹲在地下,井然有序,似在等候主人的到来,很显然,朱九真一般是这个时间段开始训练猛犬的,故而狗仆将猛犬都集中到这里。
大厅中央放着一张虎皮椅上,墙边摆着几个皮制的假人,周身要害之处挂满了肉块,想是训练之时所需。
朱九真引领着洪天宇坐在虎皮椅,嘻嘻笑着坐到他身上,扭了扭纤纤细腰,让股沟与情郎的那话儿亲密接触。
拥着柔软如绵的娇躯,阵阵如兰似麝的幽香泌入心扉,洪天宇欲火再涨,那话儿严重充血,直顶在真儿的桃源附近,只想立马找个紧密的缝隙发泄发泄,他顿时哭笑不得,道:“真儿,你坐我身上训练猎犬,让我怎么静下心来,不是存心勾我犯罪嘛,快下来,换张椅子坐下!”
朱九真已然察觉情郎下体的变化,顿时又羞又喜,却并未听从他的话,反倒故意蠕了蠕臀部,隔着衣物,用女子圣地厮磨着那根坚挺,腻声娇笑道:“不要,人家就喜欢坐你身上!”话声中带着三分小女孩儿的撒娇意。
洪天宇不也装纯情,老实不客气地抚上真儿的胸前,握住了那丰满软腻的雪峰恣意揉捏把玩,嘴上淡淡道:“幸亏哥哥我天赋异禀,否则岂非要被你这狐媚子榨干。”
朱九真嘻嘻一笑,内心羞不可抑,却忒喜欢情郎爱抚她的感觉,软绵绵柔若无骨地斜躺在情郎怀里,闭起眼睛享受奇妙的快感,如花瓣般娇嫩的唇缝间总会不经意发出一两声动人心魄的呻吟。
细细品味了半晌如绵如玉的手感,洪天宇找准位置,隔着衣服,在美人坚挺的小蓓蕾上轻轻一捏。
“唔!”朱九真瑶鼻间发出一声短促而羞涩的叹息,娇躯陡然一阵剧颤,美丽娇艳的秀美桃腮羞红如火,只觉娇躯阵阵妙不可言的酸软袭来,整个人无力地瘫软下来。
洪天宇白眼一翻,在朱九真的娇吟声中,大力捏了捏小蓓蕾,笑骂道:“让哥哥来看狗,怎又玩上了,你这狐狸精,当心哥哥抑制双修,干得你爬不起床!”言罢,便扶着早已酥软无力的朱九真坐正。
朱九真娇喘吁吁,俏脸儿绯红,好似要滴出血来的样子,水汪汪的美眸白了他一眼,摸了摸自己尚且有些隐隐生疼的酥胸,又似羞似恼地举起小粉拳,不依地轻捶情郎的前胸。
待得嬉闹一阵,朱九真便持起皮鞭,准备训练猛犬。
洪天宇夺过皮鞭,一把丢到厅外,说道:“真儿,狗是人类最忠实的朋友,怎能用皮鞭鞭打呢,那种疼痛岂是小动物可以承受,今后不得如此残忍,知道么?”
朱九真点点头,应了声‘好吧!’。
……
朱九真收起笑脸,扫视一眼厅中猛犬,忽然娇声喝道:“镇北将军,咽喉!”一头猛犬急纵而起,向站在墙边的一个皮制假人咽喉中咬去,果真是训练有素,应声咬人,部位丝毫不爽,哪里会像昨日这般,不管如何叫喊都不敢动弹。
那条猛犬咬下假人咽喉处的肉块,便蹲于一旁地上大嚼啃咬,想不到朱九真还挺聪明,居然用肉块做为引诱,使那些猛犬乖乖听话。
朱九真回眸笑了笑,喝道:“前将军,小腹!”第二条猛犬窜上去便咬那个假人的小腹。
朱九真又娇声喝道:“折冲将军,哦~~~嗯~~~不要~~~坏蛋~~~”话儿喊到一半,已然娇喘吁吁,面上渐渐泛起了醉人的红晕,娇躯不停的扭动,臀沟不住磨擦着洪天宇的那话儿,似在抗拒,又似在承迎。
被唤作折冲将军的猛犬,一对眼珠木木地望着,等着主人发号施令,却不晓得为何突然停下。
原来,洪天宇已将手伸入朱九真的桃源处,用手指轻轻摩挲着两片嫩滑细腻的花瓣。
好一会儿,才将手指抽回,俨然沾着几滴晶莹透亮的露珠。
洪天宇把手指伸将到朱九真嘴边,坏笑道:“舔舔!”
朱九真娇羞万状,水眸流转,未经犹豫,吐出粉嫩的小舌头,以舌尖轻舔了一下,又将情郎整根手指吮入口中,如同吃冰棍一般,一上一下舔吮开来。
小凤臊得满脸通红,小心肝扑通乱跳,捂着俏脸转过头去,心说小姐这样儿好淫荡。
许久许久,朱九真才吐出那根手指,娇羞满面,美眸眨巴眨巴望着拥抱自己的男人,娇嗔道:“天宇哥哥好坏,让人家吃自己的……”话是这么说,但却全不觉羞耻,眉目之间不住的往来顾盼,故意诱惑着情郎。
“我可没让你吃,只是叫你舔舔罢了,谁知你会这么迷醉!”洪天宇哈哈淫笑不止。
朱九真羞不可抑,抿了抿嫣红的柔唇,问道:“小凤,方才练到哪知犬了?”
小凤回过头来,秀眉微颦,想了一下,回道:“小姐,是折冲将军!”
朱九真点点头,娇喝道:“折冲将军,心口!”
‘折冲将军’等候已久,耳听主人号令,纵身而出,向那假人咬去。可是那假人心口的肉块已被别的狗咬去了,那狗便撕落那假人胁下的肉块,吃了起来。
朱九真立时面露恼色,倏地起身。
洪天宇挑了挑眉,马上恢复如常。
朱九真扬起手腕便要挥打,却发现皮鞭已然被情郎丢弃,这才想起情郎方才的话,尴尬地回头望了望他。陷身在情网中的男女,对情人的一言一动、一颦一笑,无不留心在意,洪天宇这一挑眉的动作,尽教朱九真瞧在眼里,唯恐他会恼恨自己,露出可怜兮兮的模样,似在求其宽恕。
洪天宇也不与之计较,毕竟学坏三日,学好三年,要扭正朱九真内心并非一朝一夕之事,求急不得,况且她变化已经够大了。
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微笑道:“坐吧,继续!”
朱九真见情郎并未恼怨,欢喜地扑将过去,来个了温香软玉入怀,热情似火的主动献上香吻,待得几要动情之事,才将送入情郎口中的小香舌缩回,继续训练猛犬。
这究竟是训练猛犬,还是调情呀,洪天宇暗喜,这生活不错,砸吧了两下唇间淤香,回味着方才的美妙滋味,心里乐不可支,有个开放大胆的女友,未尝不是一种乐趣。
“征东将军!眼睛!”一头头猛犬依声而咬,部没错了部位。洪天宇微微笑着,真儿这数十头猛犬都有将军封号,她自己指挥若定,俨然是位大元帅了。
待得将猛犬都训练了一圈,正要进行第二步训练之时,门外走进一个家仆,言道卫壁和武青婴已到红梅山庄。
洪天宇大喜,他正想让真儿邀请武青婴前来,以便尽早将她搞定,也好早早了却这儿的事情,回去天鹰教看看已久未见的殷素素和白清,不想武青婴自个送上门来,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当下以主人家身份将奴仆打发下去,命他直接带卫壁和武青婴来此便可,奴仆一早已隐隐听闻小姐找了个情郎,似乎昨夜在小姐闺房住了一宿,眼下见小姐与这口气似主人的男子亲密无间,暗想这必是姑爷无疑,哪里还敢怠慢,恭敬地应着,退将下去。
见奴仆已然出厅,洪天宇笑道:“真儿,你且在此招呼,我在暗中瞧瞧,与真儿并列的武青婴究竟有多美貌!”
“干嘛要躲?”朱九真回眸,汪汪的大眼睛望着他。
洪天宇呵呵一笑,道:“我怕生!”
“大色狼,怕生怎有胆在荒山野岭将我和小凤那个了,若论起胆,没人比你大!”朱九真含羞带嗔地白了他一眼,噘嘴道:“青妹今儿来找我玩,想必她怎么都想不到,竟被人算计在内,清白都难保了。”又是嘻嘻一笑,亲了情郎一口,笑道:“你去吧,呆会儿早些出来,我把你介绍给青妹认识,倘若她知晓你是我夫君,必要嫉妒死了,嘻嘻!”
洪天宇立正站起,身形一晃,已消失在大厅之中,朱九真和小凤同时愣住,美眸中闪烁着兴奋,心里不敢相信,如此神仙男子竟是自己的伴侣,痴恋迷醉在脸上毕露无疑。
第091章、武青婴出现
洪天宇躲在大厅左侧小室中,细细望着厅中。
只一会,便见厅外进来一男一女,那男子十七八岁年纪,容貌英俊,长身玉立,虽在这等大寒天候,却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淡黄色缎袍,显是内功不弱,洪天宇知晓其人便是朱九真的表哥卫壁,暗赞果真是个美男子,不外乎在原书中,张无忌已然甚是俊朗,但朱九真却丝毫不为所动,原来她表哥比之张无忌要英俊三分,而且也比耿直诚实的张无忌多点男子味。
卫壁是挺英俊,不过比自己差得太远,况且洪天可没这功夫欣赏男人,将其撇开,望向一旁的武青婴,武青婴与卫壁年龄相仿,穿着一件黑色貂裘,身段儿苗条纤细,玲珑浮凸,该翘的翘,该凸的凸,除了身高没模特那般‘魁梧’之外,其余地方都比模特儿犹有过之,她言行举止甚是斯文,生得腼腆可人,瓜子脸儿,肤光胜雪,面似桃花含露,柳眉如画,杏眼灵动,琼鼻小巧,樱桃小口一点点,玉齿珠唇,端的是个秀美绝俗的美人儿,难怪跟朱九真合称为雪岭双姝,想必在昆仑山绝难再找出这等美人。
若论起相貌之美,武青婴与朱九真各有千秋,朱九真美丽的同时,还带着妖媚的气质,一双勾魂媚眼,媚而不荡,足以所有男人拜倒,而武青婴则如出水芙蓉一般,不染一丝凡尘,清丽不可方物,无比惹人怜爱。
洪天宇咽了咽唾沫,心说小爷一定要尽快把她搞上床,征服这朵含苞待放的娇花。
他一双贼亮的眼睛一直在武青婴身上扫视,从俏得离谱的粉脸,到浑圆浮凸的酥胸,再到挺翘的美臀,无一处放过。至于他们见面说的一番客套话,洪天宇倒也并未细细听闻。
三个年轻人说了一会话,洪天宇鉴貌辨色,察觉出武青婴对朱九真隐隐透着敌意,但朱九真却全然不在意,他知晓从前武青婴与朱九真是情敌关系,表面上友好,但话里总是有的没的针锋相对,但眼下不同,朱九真已然成了他洪某人的女人,根本不介意武青婴隐约间露出的敌意,从头到尾一直笑意浓浓,将武青婴当成亲姐妹看待,这倒让武青婴大是惊讶,眼里若有若无闪着不解的光芒。
三人说说笑笑,武青婴说道:“真姐,你的一阳指功夫,练得又深了两层罢?露一手给小妹开开眼界好不好?”
朱九真抿嘴微笑,心里大为得意,自打昨日与天宇哥哥双修之后,突破瓶颈,一阳指真个是精进不少,她自是听出武青婴话里有话,却也不恼怒,早晚俩人都是闺中姐妹,何必计较这许多呢,当下亲密地搂着武青婴胳膊,笑嘻嘻道:“青妹,你这不是要我好看么?我便是再练十年,也及不上你武家兰花拂穴手的一拂啊!”
武青婴一愣,满心疑惑,真姐这是怎么了,何以变得如此好相处。
卫壁笑道:“你们两位谁都不用谦虚了,大名鼎鼎的‘雪岭双妹’,一般的威风厉害。”
朱九真微微一笑,心说自己经过雨露洗涤,可比青妹高出一筹了,但念及天宇哥哥让她改掉刁蛮任性的毛病,她索性让着武青婴,只当卫壁这话言之有理。
武青婴摇了摇头,叹道:“我跟师哥两个人一起习武,而真姐独个儿在家中琢磨,进境也能如此之快,说来说去,还是真姐厉害。”武青婴言下之意,便是炫耀她与卫壁相处的时日更多,真姐要想‘横刀夺爱’,恐怕没那么容易。
本以为真姐会大吃干醋,不想她全然不介意,细细看之,也未见她眉宇间有恼怒,只见到一丝无法散去的欢喜,武青婴大是不解,这还是真姐么,以往自个说一句,她可是要顶上两句的,今日何以变得如此恬静。
卫壁不善观察细微,听了师妹说出这番话,唯恐表妹因此恼怒,忙道:“其实我跟师妹也难得聚在一起讨论武学,平日里都是自个琢磨,遇上难处之时,才一起向师父他老人家请教。”
朱九真满脸不介意,笑而不语,你们是否聚在一起,跟我有什么干系,我有了天宇哥哥,才不稀罕你呢!
武青婴却是不乐了,师哥这话,摆明是向真姐解释他们俩什么事也没,虽然是事实,但也没必要解释得如此清楚吧,哼了一声,噘起粉嘟嘟的小嘴,酸溜溜道:“啊哟,师哥可真是心疼表妹呀,连我这师妹也被撇在一旁了,我跟真姐不过是说着玩玩,找点乐子罢,你却一股劲儿的帮着她,哼,那倒也是啊,表妹终究是有血亲的,我这师妹算什么呀,有缘聚在一起学武算师兄妹,倘若无缘,还不是陌路两头人嘛!”是在说气话不假,却变得越发可爱,但见行动时无限风流,流言语时娇音婉转。
安慰了一个,另一个又吃起醋来,卫壁苦笑不已,陪笑道:“表妹亲,师妹也亲,手掌是肉,手背也是肉,不分彼此。”
洪天宇暗暗发笑,表妹亲,师妹也亲,这小子想俩女兼收,简直痴心妄想,有小爷在此,小爷让你什么都吃不着。
武青婴哼了一声,扭过了头不理他。
卫壁不知该怎样才好,苦笑两声,对武青婴说道:“师妹,不如看看表妹训练的守门大将军,好不好,众将军一定给她调教得越来越厉害了。”
卫壁这么说主要是为了转移话题,猛犬这一话题,武青婴是决计不会生气的,不管朱九真训练猛犬的本事有多厉害,武青婴也不会丝毫妒忌,反而希望朱九真一辈子都跟猎犬打交道,别跟她抢师哥。
武青婴点点头,卫壁望向表妹,见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心里甚是不解,以往说到观看她训练猛犬之时,她都是兴致勃勃的,为何今日全没反应。卫壁想来想去,也只有一个解释,表妹在记恨师妹,所以全无心情,当下笑道:“表妹,露两手让我们瞧瞧,怎样!”
朱九真一颗心全系在洪天宇身上,哪还有心情玩这无聊的事,听了表哥这话,也不好拒绝,伸着懒腰说道:“好吧!”当下正坐于虎皮椅上,一声声娇喝驱使猛犬,诸犬听令行事,无不凛遵。
卫壁不住口的称赞,让大厅侧室偷瞧的洪天宇暗暗摇头,这卫壁简直是马屁精,为了讨好真儿,跟狗一样摇尾乞怜,实在丢男人的脸面。
武青婴抿嘴笑道:“师哥,你将来是‘冠军’呢还是‘骠骑’啊?”
卫壁一怔,不解地问道:“你说什么?”
武青婴嘻嘻笑道:“你这么听真姐的话,真姐还不赏你一个‘冠军将军’或是‘骠骑将军’什么的封号么?只不过要小心她的鞭子才是。”
卫壁俊脸通红,眉间微有恼色,呸的一声,道:“胡说八道,你骂我是狗吗?”
武青婴微笑道:“众将军长侍美人妆台,摇尾乞怜,有趣得紧啊,有什么不好?”
武青婴这话,讽刺朱九真常年与狗为伴是一,另一点隐晦指出她与表哥亲密,朱九真柳眉一挑,极为不满,她已有了天宇哥哥,表哥在她眼里,根本什么都不是,即便当狗也不成,当下忍无可忍,愠道:“他倘若是狗子,他的师妹不知是什么?”话才说完,又反悔了,本不打算与青妹作口舌之争,但常年养成的习惯,一时半会还真改不了。
洪天宇听到这里,忍不住哈哈一声笑将出来,这丫头,还真是牙尖嘴利。
第092章、谁教训谁
朱九真和小凤闻听笑声,已然知晓是天宇哥哥(姑爷),对视一眼,俩人都露出笑意。
武青婴满肚怒气,但不便向朱九真正面发作,四下望了望,娇声喝道:“谁,躲躲藏藏的,快出来!”望向朱九真,似嘲讽地道:“真姐,你府上的小厮可真有规矩呀。咱们在说笑,这些低三下四之人居然在旁边偷听,还敢笑上一声两声。”
朱九真闻言变色,怒道:“青妹,话可得说清楚,他可不是什么下人,而是,而是我爹请来的贵客。”
武青婴冷哼一声,哪里相信她的话,若是贵客,朱长龄怎的不亲自招呼,还将他落在这里,说道:“贵客,那干嘛鬼鬼祟祟躲着,跟个贼似的不敢见人。”
朱九真听她居然骂天宇哥哥是贼,实是忍无可忍了,当下倏然起身,小手插在腰间,娇斥道:“谁规定贵客非得见人,我告诉你,比起你来,他可是尊贵得多,他不想见你这下人,免得污了眼睛,知道么?”以往与武青婴唇枪舌剑,皆是隐晦,但朱九真眼下可无法抑制怒火,洪天宇是她情郎,怎能受他人侮辱。
武青婴又惊又怒,这真姐今日太反常了,活脱脱变了一个人,她岂肯受侮辱,转头望向卫壁,用贝齿咬着下唇,说道:“师哥,真姐这么羞辱我,你就无动于衷么?”言罢,双眸中水波流转,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儿。
卫壁见着她娇滴滴的楚楚神态,心中早就软了,但念及一个是表妹,一个是师妹,得罪哪个皆不是他心愿的,一时不知该怎生是好,就此木木地站着,跟个白痴似的。
武青婴秀目圆睁,一张俏脸气得粉红,气呼呼道:“师哥,我让你去教训里边的小厮,一个下人而已,又不是得罪真姐,你还愣着干什么?”
卫壁心底虽对雪岭双姝无分轩轾,可是知道师父武功深不可测,自己蒙他传授的最多不过十之一二,要学绝世功夫,非讨师妹的欢心不可,当下铁了心,咬咬牙,对朱九真笑道:“表妹,里边的小厮不懂规矩,我帮你管教管教,好不好?”这话的语气似软且强,虽是在征求朱九真的意思,却已然可以知悉,就算朱九真不愿意,他也必会为了讨好师妹,学到更高深的武学,而道侧室教训里面的‘小厮’。
朱九真恼怒之色毕露,正待呵斥一通,耳边传来洪天宇的声音:“让他进来,我要教训他一下!”她愣了一下,撇见表哥和青妹似没察觉的样子,心下疑惑,但听耳边又传来情郎的声音:“这是传音术,唯有你一人可听着,其他人是无法听到的。”
朱九真又惊又喜,天宇哥哥武功究竟有多深呀,‘腹语术’已然深不可测,这传音术却似高出不止一筹。心里喜滋滋找了个厉害的情郎,对卫壁说道:“那好吧,表哥你一个人进去,记得要使上全力,千万不要手下留情!”若放在以前,她哪肯表哥受一点苦,但这些已成过去,朱九真现在是将表哥推向火坑,让情郎随意凌辱。
卫壁一愣,只觉表妹今日处处透着古怪,好似更容易相处,又好似距离变得甚远了,他无暇细想这许多,冲进侧室里,再将门关好,准备关起门来打狗,教训一顿里面的‘小厮’,为师妹出出气。
卫壁一入室里,便见一个身穿白色儒衫的男子‘战战兢兢’地躲在角落,他只是一心讨好师妹,哪管对方是何许人,不由分说,欺身上前,一掌拍向他的脸部,这一掌他用上三分内力,想将对方拍晕,再拉出去出糗,不想尚未着对方面孔,却被眼前这男子一脚踹中小腹,倒飞回去。卫壁摸了摸隐隐生疼的小腹,冷笑道:“原来你这小厮还懂武艺,我太大意了,竟被踢中一脚,这次绝不留手!”大喝一声,挥起拳头,扑将上去,拳风呼呼,似用上了全力。
待要击中之时,洪天宇身形一晃,已然躲开,很显然,他站于角落之处,便是要卫壁自己出丑。
果然,正强攻猛打的卫壁收势不住,拳头硬生生砸在坚硬的墙面上,只震得墙上灰土大片大片掉将下来,他的手亦是疼麻难忍,骨头都险些要断裂。
奸计得逞,洪天宇很是开心,只是遗憾,此处门已锁好,并无观众。
卫壁眼泪都差点流出来,咬牙切齿地摸了摸拳头,骂道:“你这小厮还挺狡猾,居然躲开了这一击,不过厉害的还在后头!”言罢,突然冲上,飞脚往他小腹上踢去。
洪天宇身子向后微仰,避开了他这一脚,跟着左手倏地伸出,抓住他踢出后尚未收回的右脚,轻轻往外一摔,卫壁已然平平往对面的墙上撞去,他大惊失色,想要伸出手足撑持,已然不及,砰的一响,额头和鼻子重重撞在墙上,鼻血长流。
卫壁痛哼了一声,从地上翻身而起,不顾鼻血滴在缎袍上,大骂一声,欺身再上。
洪天宇二话不说,原招式使出,又让他撞在墙壁上,这次连门牙都撞掉了一颗。
自学艺以来,卫壁何曾受过如此大辱,心里怒火早已燃烧,似发疯似地冲向洪天宇,每每都是用上全部内力,但终是无法命中对方,还吃了好几吃亏,不是撞墙,便是摔个狗吃屎,简直惨不可言。
受到几度重创,卫壁趴在地上,粗喘着气,双眼泛着恶毒的血红,心里怒不可遏。
洪天宇双手交叉抱胸,微笑着说道:“卫兄,就这点本事,也敢在美人面前装逼充英雄,未免太不自量力了吧!”
卫壁初时本想‘小小’教训洪天宇一顿,讨好师妹欢心,何曾想会败得如此凄惨,被耍得团团转之后,竟全无还手之力,卫壁心底已知对方是个高人,怎耐他一向心高气傲,又不想出这小室之后让表妹和师妹看到自己惨状,从此便瞧不起自己,虽然明知不是对手,但在恢复一些体力之后,却‘英勇’地冲将上去,嘴上大喝:“我要杀了你!”左掌拍出,右掌疾跟而至,左掌一缩回,又加在右掌的掌力之上,他这连环三掌,便如三个浪头一般,后浪推前浪,并力齐发,比之他单掌掌力大了三倍。
这招“长江三叠浪”中共含三道劲力,敌人如以全力挡住了第一道劲力,料不到第二道接踵而至,跟着第三道劲力又汹涌而来,若非武学高手,遇上了不死也得重伤,卫壁使出这招,显而易见,已动杀心。
洪天宇岂会不查,自知不管对方如何攻击,都无法伤及自己,但卫壁心存歹意,却是该死,心底微微薄怒涌起,左掌轻轻挥出,排山倒海般的掌力击了过去,两股掌力相互激荡。
与洪天宇相比,卫壁这点内功根本不值一提,三道劲力顷刻间被瓦解,在对方浑强的内力冲击下,登时胸口气血震荡,倒飞回去,重重撞在厚壁之上,摔了个七晕八素。
洪天宇二话不说,冲将上前,对准他的面孔就是一顿痛揍,口中还不断发出惨叫之声:“哎呦,啊,救命,啊呀,哇……”
室外的武青婴听到小厮‘惨叫’只道师哥在严惩,芳心大为舒畅,得意地望了望朱九真,意思是说:真姐,知道师哥对小妹好了罢!
朱九真和小凤面露惊讶,洪天宇的武功她们可是亲见的,凭卫壁这点三脚猫功夫,怎可能将他‘揍’得哭爹喊娘。
二女一颗心悬了起来,紧张地听着里面的动静,唯独洪天宇在高声叫喊,却丝毫听不到卫壁的动静,也不知是否卫壁在殴打洪天宇。
如若是,卫壁打人之时未免太过安静,怎么连点嚣张叫骂的声音都没有,朱九真和小凤迷惘,小心肝却是紧张得直跳,天宇哥哥(姑爷)千万不要有事呀!
小室里,洪天宇直将卫壁打成猪头,方且作罢,殴打之时,仅以蛮力,并未动用丝毫内劲,否则早将他打得齿落颊碎,暴毙当场。
洪天宇输了点真气给几要死掉的卫壁,将他的内伤治好,之后才将他吵醒。
卫壁喘着气睁开眼,这时才看清对手的真正面目,原来是一个帅得离谱的男子。卫壁一向自负相貌堂堂,在昆仑山一带决难找出第二人,否则岂会让天仙似的表妹和师妹一起钟情于自己,但与眼前之人一比,卫壁发觉原来自己如此不堪,不自禁一股自惭形秽的心理升起。
他原是单纯想讨好表妹,这才将气发在洪天宇身上,但眼下却增加了妒忌,妒忌得只想将洪天宇格杀,怎奈有心无力,只得干瞪眼。
拍拍两声,洪天宇扫了他两记耳光,左脸一记,右脸一记,将他原本肥猪一样的双颊,印上五个红红的指印,沉声喝道:“狗东西,瞪什么瞪,你还真以为目光能杀死人啊!”说着说着,作了个干呕状,指着他的眼角,厌恶道:“想不到你是如此邋遢的人渣,连眼屎都瞪出来了,呕~”
卫璧低着头,只觉两颊火辣辣的疼痛,却是敢怒而不敢言。
洪天宇似提小鸡一般,将卫璧提起,打开室门,将他丢了出去。
第093章、偏要抱你表妹
朱九真和小凤等得急不可耐,先听闻洪天宇不住‘惨叫’,尔后又不见小室中有何动静,俩女隐隐担心,不清楚里边究竟发生什么事。
武青婴似猜出师哥必胜无疑的样子,一脸轻松,好几次得意洋洋地望向朱九真。
朱九真终是难耐不住,便要进室内瞧瞧,却忽然间室门打开,一个人飞将出来,仰面朝天摔在地上,如一团烂泥般,再也爬不起来。
三女皆是大惊,同时望向地上躺着的人,见其鼻青脸肿,跟猪头差不了多少,咧着嘴露出的门牙少了三颗,脸上和衣服上沾着不少嫣红的血迹,瞧不清这人相貌如何,但从其衣服料子和身形可以看出,这个面目全非的男人正是卫壁。
小凤和朱九真松了口气,武青婴则面色大骇,蹲到卫璧身边,关切地问道:“表哥,你怎么样了?”
卫璧摇摇头,为挽回点面子,有气无力撒谎道:“这小厮武功平平,却施诡计,我防不胜防,败在他手……”话未说完,已没半分力气。
武青婴想查看他的伤势,怎奈卫壁眼下真个是比乞丐还要邋遢,武青婴是个爱干净的女孩,犹豫了一下,竟退开两步,离得卫璧远了些,指着朱九真娇斥道:“真姐,枉你如此喜欢师哥,今日竟纵容下人,将他打成这样,以后让他还怎么做人,不管怎么样,我要立即将此事禀明爹爹,让他老人家来做主。”
朱九真柳眉倒竖,嘲讽道:“青妹,我可从没喜欢过表哥,怎会故意让人打他,你可别忘了,方才是谁非要让表哥出头的。”
“你……”武青婴秀目圆瞪,却说不出话来,方才还不是她任性,这才累及师哥受此重伤,连俏面都已被毁。
“天宇哥哥!”朱九真见洪天宇优哉着走出,立时笑脸吟吟,哪还与青妹做这口舌之争,蹦蹦跳跳冲上去,挽住他的胳膊,好亲密的样子,外人一看便知这俩人是情侣关系。
见真姐投怀送抱的样儿,武青婴一愕,难怪真姐如此怪异,原来她已有情郎,方才师哥是与她情郎比武呢,哎,都怪自己,误以为是小厮,害得师哥被打成这般模样。武青婴自责之后,内心又隐隐失落,如此看来,真姐今后不会与自个争师哥了,按理该开心才对,为何这般落寂,仿佛一瞬间失去了什么,莫非自个从未喜欢过师哥,仅仅是打小养成的习惯,见真姐喜欢什么,便想跟她争夺什么?是这样么?一念之间,她心中转过许多茫然,却哪里找得出答案。
微抬起头,观看是何人可以打动真姐芳心,待细看之下,武青婴不禁愣住,这男人竟如此帅气,完全不似尘世中人,简直有若天神下凡,让女子见之,不觉面红心跳。
武青婴羡慕得几要抓狂,真姐好生幸福,竟找到如此美少年当情郎,而且从其击倒师哥的本领看出,显是身怀高强武艺,这般年轻有为,相貌不凡的少年郎,又有哪个女子不青睐。
武青婴回眸望了一眼师哥,又偷瞧真姐的情郎几面,心下微叹,哪怕师哥‘完好’,依旧无法与眼前这男人相比,更莫说眼下已然破相,连这男人的脚趾头都比不上了,为何好事都让真姐占了去,若自己也能当他女人……武青婴想及于此,玉靥上渐渐泛起绯红,羞怯答答地垂下螓首,纤手把玩着衣角,俨然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朱九真将武青婴的言行举止尽皆收入眼中,格格娇笑起来,说道:“青妹,这位是我夫婿洪天宇,你瞧瞧怎么样?”言语间甚是得意自豪。
“很好很好,真姐好福气。”武青婴敷衍似的回答,却不敢抬头,只因将目光落到男人脸上,便如同着了魔一般,想上前狠狠亲吻他,武青婴可不想做出这事,否则岂非要羞煞人。
朱九真抿嘴轻笑,忽然,装出疑惑的表情,问道:“青妹,你脸很红,是否生病了,我帮你请大夫去。”
洪天宇啼笑皆非,这丫头还真爱玩,心里却甚是开心,真儿渐渐改去以往的坏毛病,变回天真可爱,喜爱调皮捣蛋的小女人,却不失为一件好事。
武青婴窘得无地自容,脸蛋儿通红似火,红霞一径泛滥到欺霜赛雪的玉颈根儿,慌忙摇头,颤声道:“没,我没事,多谢真姐关心!”言罢,不自禁伸起两只玉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蛋,触感温热似火烧,不必铜镜影照,已然猜出自己此刻是何等娇羞的模样,武青婴越想让自己冷清,却越发羞窘难当,见真姐的情郎,便羞成这等模样,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也不知真姐和她情郎是否看得出来,真是羞死人啦!
朱九真嘻嘻一笑,道:“我看青妹是春心荡漾了,否则岂会羞成这样,不知是哪家是男子,让青妹如此动心,说出来给真姐听听,真姐帮你去做媒!”
洪天宇摇头苦笑,自己都还是未嫁少女,竟还帮人做媒,虽知是玩笑,但亦觉得很搞笑。
武青婴玉靥娇红欲滴,竭力辩驳,若在往日,论起唇枪舌战,武青婴也不输于朱九真,但眼下这等窘境,却万万不是她的对手。
洪天宇饶有兴致地看着二女谈话,也不进行劝阻,细细品味着武青婴娇羞万状的模样,还真是一种享受。
被遗忘的卫璧瘫倒在地上,不住呻吟着,声音也越来越大,众人这才发现还有个重伤之人在此,朱九真问道:“天宇哥哥,不如叫下人带表哥去疗伤,如何?”语气中全是相询,很显然,若洪天宇不点头应允,朱九真铁定不会去理会。
洪天宇点点头,高声喊道:“来人来人!”俨然一副主人样。
话音刚落,厅外进来一个中年汉子,走到洪天宇跟前,跪拜下去,恭敬道:“小的乔福叩见,不知姑爷有何吩咐?”乔福方才才被老爷传唤,言道洪天宇是小姐的夫婿,今后便要以主人身份看待,故而不敢怠慢。
洪天宇并未惊讶,朱长龄如此早将此事宣布下去,必是为了稳住他的心,当即指了指地上的卫璧,吩咐道:“乔福啊,把地上的胖子带下去疗养吧!”
乔福应道:“是,是!”走到地上受伤颇重的男子面前,细细望了一眼,已然知晓是表少爷,乔福大为震惊,表少爷方才到庄上之时还好好的,怎的就成了这般惨状,他心底隐约明白,必是表少爷知道小姐的事后,想找姑爷晦气,不想却是技不如人。
将早已有气无力的卫璧搀扶起身,乔福说道:“姑爷,小姐,小人告退。”言罢,便要离开,不想卫璧竟不知从哪儿找回点力气,突然立住,喊道:“表妹,你不能跟这种人在一起,他不是好人。”他话一出口,不禁吓了一跳,原来自己说话嘶哑,几不成声,自是咽喉处受了洪天宇重击之故。
朱九真柳眉倒竖,怒叱道:“若他不是好人,这世间便没有好人了,你怎敢诋毁天宇哥哥,他好心送你下去疗伤,你竟如此恩将仇报,侮辱他的名声,哼,再敢说我天宇哥哥的坏话,当心我对你不客气。”朱九真俨然忘却洪天宇‘淫贼’行径,在她此刻的芳心里,洪天宇一切都是完美的,不容他人侮辱,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平日里朱九真对卫璧都是温言细语,不想时隔数日竟变化如此之大,这一句句话犹如刀刺般钻入卫璧心扉,心痛的滋味令他浑然忘却肉体的重创,将乔福推往一旁,咬紧牙齿拼命支撑,才勉强站立,嘶哑着声音哀号:“表妹,究竟表哥做错了什么,你讲出来,表哥改过就是,我只求你别跟这小白脸在一起!”
朱九真见其竟将天宇哥哥说成小白脸,顿时薄怒升起,冷哼一声,斥道:“你我不过是表兄妹关系,我跟谁在一起,与你何干。再说,我已经天宇哥哥的人,不跟他,莫非还跟你这废物么!”
卫璧心如刀割,当听到表妹已是小白脸的人,终是抑制不住,‘噗’的一口鲜血喷将出来,摇摇晃晃着,几欲晕倒,却凭着最后一丝意志力强撑站立,心里后悔不已,若当初拿出点男子气魄,早点向表妹道出心理话,想必已跟表妹结成连理,岂会让这小子捷足先登。卫璧深知后悔已属徒劳,咬牙切齿道:“你这无耻之徒,用花言巧语骗取我表妹芳心,我卫璧绝不会就此罢休,我一定要将表妹夺回来,表妹是我的!”说话之时,大睁着的双眼泛着血红,几要进入癫狂状态。
洪天宇搂着朱九真的香肩,亲昵地闻了闻她青丝上的幽香,不屑道:“你有这本事么?”
卫璧妒火中烧,恨不得马上将洪天宇千刀万剐,他一向中意表妹,但又不敢逾越,连表妹的手都没牵过,不想眼下竟见她躺在其他男人怀里,怎能不打放醋坛子,怒喝道:“放开我表妹,你不能抱她。”
洪天宇戏谑道:“我偏要抱你表妹,你待怎样?”手臂曲处,抱得越发紧了,耳鬓厮磨,甚是亲密。
第094章、左拥右抱
见表妹被小白脸紧拥入怀,卫璧双眼冒火,心在滴血,怨毒地道:“你这无耻之徒……”
“住口!”洪天宇虎目一瞪,冷冷喝道:“你口口声声称我无耻,我何处无耻了,我与真儿两情相悦,哪轮得到你这外人过问。”
卫璧今日在意中人之前,可谓丢大了脸,心里悲愤难平,咬牙切齿地道:“我说的并非表妹之事,而是在室内之时,我对你多番相让,而你却出奇不意,攻我无备,简直无耻之极!”愤怒和妒忌交织之下,容易变得疯言疯语,卫璧说出这番胡话,一来是为自己挽回点颜面,二来是妄想将‘无耻’的大帽子盖到洪天宇身上,让表妹看清他的‘真面目’。可是,几乎快要失去理智的卫璧,未免将事情想的太过简单。
洪天宇目瞪口呆,他实难预料,卫璧竟可耻到这幅田地,咽了口唾沫,说道:“我洪某人走南闯北,阅人无数,还从未见过你这等败类,为全脸面,竟无耻得颠倒是非,哼哼,若我武艺不如你,即便偷袭,又怎能将你伤得如此惨重!”现在的卫璧确实挺可怜,但洪天宇绝非心慈手软之人,况且卫璧竟企图收自己俩个老婆,简直活该如此,故而说话之时,完全不留一点情面,势要在雪岭双姝面前,让卫璧他颜面扫地。
卫璧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竟不知该如何作答。
洪天宇凝视着问道:“莫非你不服气!”
卫璧内心早已服软,怎奈在两个意中人面前,若说服气,这个台如何坍得起,犹豫一会,摇头道:“不服!”
洪天宇嗤鼻笑道:“既然你不服气,我给你报仇雪恨的机会,就在此地,诸人面前,再较量一场,如何?”
卫璧艰难地咽了口口水,说道:“我此刻身负重伤,岂是你的对手!”
洪天宇哈哈一笑,说道:“那有何难!”从怀里掏出一瓶丹药,取出一颗,递到卫璧身前,笑道:“这是我独门圣药,服用一颗,可让你的伤患立时痊愈!”在蝴蝶谷之时,洪天宇让胡青牛炼就许多丹药,都是疗伤所用,而且在他的刻意要求下,加入蜜糖等甘甜的东西,使丹药功效大减,但味儿却变得极美,他言道‘服下之后,立时痊愈’,自是欺瞒,因其算准卫璧没胆量与他进行第二次较量,所以铁定不敢服用。
卫璧惊讶得大张着嘴,若服下去果真痊愈,岂不是要在表妹和师妹面前,与这身怀绝技的高人较量,到时免不了再遭痛揍,方才在小室之时,丑态并未被表妹和师妹瞧见,可再比一次,真的要颜面扫地了,卫璧尽量让自己平心静气,意志住那股冲动,沉吟半晌,皱眉说道:“你想用毒药陷害我,以为我卫璧好骗么?”
洪天宇轻笑道:“还挺能自圆其说的。”说话间,将丹药服入口中,细细品味一番,说道:“现在总该相信无毒了罢!”
卫璧心虚,强装镇定,冷笑道:“你的独门妙药,自然不会伤及自己。”
洪天宇戏谑地望了他一眼,将整瓶丹药递给朱九真,说道:“真儿,吃一粒给他瞧瞧!”
朱九真可不信卫璧的话,二话没说,倒出一粒,便放入口中,顿觉甘甜无比,甚是美味,忍不住又倒出两颗,征得情郎点头应允之后,这才美美地吃将起来。
朱九真倒了一些到武青婴手中,微笑道:“青妹,你也吃一点罢,很美味的!”
武青婴愣愣地望着手心里的药丸,心里好气,这丹药怎能当蜜饯果子一般吃呢?
好似一剪秋水般的美眸瞅了洪天宇一眼,见他暧昧地朝自己点头,似早已料到自己会看他,武青婴登时大羞,俏脸儿红得几能滴血,未经犹豫,便将十几粒甜美绝伦的丹药咽下。
“好吃么?”洪天宇笑着问道。
“好,好吃!”武青婴点点头,不敢看他。
卫璧望见表妹和师妹俩人,你一粒,我一粒,吃得津津有味,不禁愕然,莫非疗伤圣药还能当糕点一般吃。
“怎么样,卫兄赶快吃上一粒,咱们也好决斗啊!”洪天宇嘿嘿笑道,心里大为开心,想装逼充英雄,小爷倒要瞧瞧,你拿什么本事跟我斗。
卫璧眉头越皱越深,想吃下一粒,以示男儿胆色,又恐伤势痊愈之后便要比试,到头来吃亏的是自己。眼下在表妹和师妹面前并未丢失太大面子,但若让她们瞧见真正的比试结果,必定会越发鄙视自己,卫璧权衡利弊一番,反正左右也被瞧不起,还是少挨一次殴打为妙,当下说道:“我……圣药固然好使,但我不想领你的情!”本想说‘甘拜下风,不必再比’八字,却终究无法在意中人面前开这个口。
洪天宇冷冷一笑,道:“说来说去,你就是不敢与我比试,贪生怕死,胆小如鼠,你又何必否认呢!”言语间讥讽之意甚浓,全然不给卫璧留一丝颜面。
卫璧面色铁青,嗫嚅两下想反驳,却找不到好的话来。
朱九真和武青婴双双露出鄙夷之色,似见不惯如此没胆色的男人,就连小凤一个丫鬟儿都暗暗摇头,表少爷方才还指着姑爷偷袭,眼下却不敢进行第二场比试,明摆着方才的话是撒谎,是男人,输赢得干脆,他无耻得颠倒是非,真不要脸!
“怎么,害怕了!”洪天宇不屑地说道。
卫璧冷眼一瞪,喝道:“害怕又怎样,你我的武功不在一个层次,即便你赢了,也是胜之不武!”
洪天宇朗笑道:“我跟你的年龄差不多,又不是武林前辈,岂会胜之不武啊,怪只怪你学艺不精!”
“我不管,总之表妹和师妹都是我的,你别想跟我抢!”卫璧蛮不讲理地大叫道。
雪岭双姝黛眉微颦,对他的口气很是不满。
洪天宇哼哼两声,心里甚是不屑,这样的垃圾,也配坐拥双美,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讽笑道:“是么?我偏要跟你抢,看你奈我何!”言罢,拉过身旁的武青婴,手腕一紧处,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霎时幽香四溢,雪岭双姝终于被他抱在一块,真个是美不可言。
眼见俩个绝色佳人一起倒在‘情敌’怀里,卫璧妒火中烧,想冲前拉开,浑身却酸疼难当,哪里使得上力道,当下急不可耐地大喝:“无耻无耻,你这不要脸的东西,快将我表妹和师妹放开!”双眼瞪得跟铜铃一般大,又呵斥道:“师妹,快离开他,别让他占便宜,快呀!”声音本就沙哑,经这一叫喊,跟鸭子嘎嘎叫一般,几不成声。
被男人拥入怀中,只觉一股浓郁的男子气息扑鼻而来,武青婴小心肝如鹿儿乱窜,内心七分惊喜,三分羞涩,羞臊难当,粉脸通红几能滴出血来,美眸半开半阖,脑中晕晕的已然丧失思考能力,飘飘荡荡如同置身云端一般,哪里还搞得清状况。
待听得师哥叫喊,方觉大庭广众之下,躺在真姐情郎怀中甚是不妥,虽然心里很是喜欢他拥抱自己的滋味,但还是忙不迭地挣扎,企图从男人怀中逃出,怎奈真姐的情郎太具魅力,与他对视都容易陷入痴迷,更何况倒在他怀中,武青婴浑身酸软无力,委实难以挣脱男人有力的手臂,羞喜之下,为解除尴尬,索性闭上美眸,将脸蛋贴在男人胸前,来了个掩耳盗铃似的眼不见为净。
卫璧目瞪口呆,师妹非但不听自己的话,还趴在他胸口,变得越发亲密了,卫璧有若晴天霹雳一般,只觉一阵天昏地暗,身子摇摇欲坠,幸亏乔福上前将他搀扶住,这才不至于摔倒在地。
洪天宇轻蠕着手,抚摸武青婴的粉背,大手虽隔着衣物,仍能清晰感觉她雪玉般细腻柔滑的肌肤,他心头大乐,哈哈笑道:“左拥右抱,快活似神仙啊,卫兄,你是否很羡慕,只可惜呀,你缺乏这个胆量。”
女子身体何等敏感,武青婴自然感觉到男人手在作怪,顿时羞不可抑,娇躯忍不住悸悸发抖,却不敢动弹,假装全不知情,以免越发尴尬!
卫璧心底怨恨,呐呐道:“师妹,莫非你也要抛弃我?”
洪天宇得意洋洋,笑道:“卫璧,你少臭美了,武青婴根本就没真正爱上你,否则方才你躺于地上之时,她岂会嫌肮的干系,置你重伤于不顾,若没猜错,当初她之所以会与真儿针锋相对,仅因二人好强,皆不想输给对方的缘故,你还道自己是情圣啊!”洪天宇鉴貌辨色,卫璧躺在地上之时,武青婴起初想过去检查伤势,但见到卫璧脏兮兮的样子时,便露出厌恶的神情,还怕怕地倒退几步,倘若是陷入情网的男女,岂会如此,乃可断言,她绝非迷恋卫璧,而是不想输给朱九真,皆是争强好胜的缘故。
武青婴倒在男人怀里,羞意一直无法消退,但还是将洪天宇的话一字一句听个明白,默默沉思,他说的话,与自己方才的想法不谋而合,莫非果真如他所讲么?
“不可能,师妹是喜欢我的,全因你从中作梗,师妹,你快告诉这混蛋,你喜欢的人是我!”卫璧咬牙切齿道,今日的种种变故,委实不是他可以承受的。
武青婴不知该当如何,小脑袋一片混乱,闭着的眼皮很是疲惫,竟无法睁开,或许是不想睁开面对这难以解决的事情。
洪天宇摇了摇头,道:“至今还不明白么?”
卫璧扯着嗓门,大声道:“我不需要明白,师妹不可能背叛我。”
“武青婴与你并无瓜葛,谈何背叛!”洪天宇心情大好,说起话来也甚是温和:“我问你,你跟武青婴可曾接过吻!”怀里的武青婴秀眉微颦,小嘴噘起,似不满他如此下流的问话。
卫璧一愣,不明所以,他是很想跟师妹接吻,可惜缺乏这胆量,唯恐被师父责罚,当下正气凛凛说道:“尚未婚嫁,我卫璧堂堂男子汉,岂可干那等伤风败俗,有辱师妹名节的事!”
这么看来,武青婴还是完璧之躯,洪天宇咧嘴一笑,心里美滋滋的,嘴上却是不饶人,嘲笑道:“我不信卫兄没这么想过,你只是缺乏胆量而已,彻头彻尾一个虚有其表的伪君子。”
“你……”被点破心事,卫璧无言以对。
洪天宇张着嘴巴,还待嘲讽。
正这时,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何事这么热闹啊!”声音浑强有力,便如是近在咫尺一般,足见内力之深厚。
第095章、可怜的卫璧
话音甫毕,自厅外走进一人,身穿蓝色绸袍,正是朱长龄。
乔福脸上的神色极为恭谨,躬身道:“老爷!”
朱九真叫道:“爹!”她与洪天宇的关系已明,自不需畏惧,照旧依偎在他怀里。
武青婴俏脸泛红,紧张之际寻回一丝力气,赶紧从男人怀里逃开,低声叫道:“朱伯父!”表情甚是尴尬窘迫。
卫璧如同溺水者找到救命草一般,哭喊道:“舅舅,你可要为外甥做主啊!”一滴滴眼泪还真个落将下来,全不作假。
在厅外之时,朱长龄便耳听吼叫声,而后又见武青婴依偎在洪天宇怀中,此刻瞧着卫璧如此惨状,心里大致明白其中缘由。想是年轻人争风吃醋,乃至大打出手,卫璧技不如人,遭来此报,朱长龄了然,但还是礼貌地拱手问道:“洪少侠,这是……!?”
“小事小事,何劳朱兄费心!”洪天宇微微笑道。
“什么小事,你这无耻之徒,莫非将我打成这样,想一句话揭过么,未免痴心妄想,我舅舅可不是那么容易欺骗的。”卫璧牛逼哄哄地道,似乎朱长龄的到来,给了他莫大的勇气。
朱长龄眉头一皱,喝道:“闭嘴,我说话之时,哪轮得到你插口!”
喝声甚是威严,卫璧吓得眼望地下,不敢和他目光相对。
朱长龄怒瞪了他一眼,转头望向女儿,温和地说道:“真儿,究竟怎么回事,给爹说说!”宝贝女儿为他找了如此好的女婿,朱长龄自是不会对女儿大声说话。
言罢,朱长龄让‘半死’的卫璧站立一旁,嘱咐乔福去取些伤药来给卫璧治伤。
朱九真毫不隐瞒,将卫璧如何冲入小室与洪天宇决斗,如何给打成猪头,如何闹僵的情由道出,但却将武青婴添油加醋,怂恿卫璧的事给省略掉,很显然是在帮武青婴这个未来闺中姐妹。
朱长龄越听眉头越皱,听女儿述说完毕,凌厉的双目扫到卫璧身上,厉声喝道:“真儿说的可是事实!”声音中充满威严,声音之响,只震得梁上灰尘籁籁而下。
卫璧双腿都吓得直哆嗦,颤声道:“舅舅,大致就是如此,表妹之言不虚,但这无耻之人偷听我们谈话,又轻薄表妹,难道不该给他点教训么?”
“混账东西!”朱长龄大喝一声,横眼瞪着卫璧,大声训斥道:“洪少侠乃是我朱家上宾,也可说是我朱长龄的女婿,一个女婿半个儿,你辱骂他是下人,岂不是连我也一并骂了。”
朱长龄本身就是大大的伪君子,为了利益,甘心牺牲一切,况且卫璧不过是他一个表亲,相较起来,自然偏向能给他带来名望地位的女婿一边。
朱九真笑得甚是甜,美眸子瞄了情郎一眼。洪天宇暗暗摇头,这朱长龄行事果断,这么快就与自己拉上关系,想甩也甩不掉!
卫璧本就觉得奇怪,为何舅舅见表妹躺在‘小白脸’怀里,居然全无怒色,反而处处帮着一个外人,待听得‘一个女婿半个儿’时,彻底明白过来,并非表妹受‘小白脸’诱惑,原来这门亲事是舅舅一手操办的,卫璧心里又妒忌又疑惑,前几天来看表妹之时,为何不曾听她提起过,今儿前来,却突然冒出来。卫璧委实难以接受这个事实,疑惑地问道:“舅舅,表妹与他认识多久了。”
“我跟天宇哥哥昨天才认识的。”朱九真插口解释道。
朱长龄听了女儿这话,很是欣慰,女儿行事果断,仅花一天时间,便为朱家招来个好女婿,朱家有这靠山,日后在武林中的地位自然提高一层。
卫璧听了朱九真这话,越发妒火中烧,我与表妹自小相识,连手都未曾碰过,这小白脸与表妹相识不满一日,便成了朱家女婿,还与表妹卿卿我我,真是羡煞人也,卫璧咬牙切齿,克制情绪,望向朱长龄,好言劝说:“舅舅,表妹与这小白脸相识甚短,不知他是何种底细,怎能如此急于将表妹嫁出,这不是坏了表妹终身幸福嘛,还望舅舅三思而后行!”言罢,不顾身子的疼痛,艰难做了一揖,表情极是恭敬。
“一派胡言,我朱长龄慧眼识金,岂会看走眼!”朱长龄沉声道,心里岂会不知外甥喜欢女儿,但跟洪少侠相比,外甥算个屁!
“舅舅……”卫璧哭丧着脸道,本以为舅舅来了会帮自己,不想竟是这等结果,看来表妹是没有希望了,卫璧后悔莫及,要是以前胆子大些,表妹不就成自己的人了么,岂会给这小白脸机会。
“不必再言,洪少侠年轻有为,比起你来强上何止千倍,若真儿不嫁给他,莫非嫁给你不成。”朱长龄冷眼喝道,语气中鄙视之意甚浓,完全不顾及表亲情面,果真是为利益不顾一切的伪君子。
卫璧被讽得无地自容,说道:“舅舅,再怎么说我也是你外甥,自小便是你看着长大的,比起这小白脸可靠得多,你怎能如此说我!”
洪天宇眉头一挑,这卫璧张口小白脸,闭口小白脸,小爷哪里白了,分明是嫉妒相貌没小爷帅气。
“可靠!”朱长龄鉴貌辨色,察觉洪天宇露出不满的神态,当下冷冷一笑,冲着卫璧喝道:“你除了拍马奉承,还懂些什么,想要朱某将真儿许配给你,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卫璧又气又恼,哆嗦地指着朱长龄,道:“为了这小白脸,你竟然不顾亲情,如此羞辱我!”
朱长龄满脸怒火,喝道:“敢用手指着长辈,实在没大没小!”说完,突然反手拍的一掌,打了卫璧一个耳光,立时让他原本就高肿的脸,变得越发肿起,朱长龄这一掌打得着实不轻。
见爹爹(朱伯父)似动了真怒,否则决计不会如此重手掌卫璧的嘴,朱九真和武青婴吓得不轻,连大气也不敢出。
卫璧脸上是伤得最重的地方,眼下又受此重击,登时眼冒金星,头晕眼花,似醉汉一般,脚步不稳,朝身侧踉跄过去,眼见便要栽倒在地,幸亏朱长龄反应快捷,及时将其拉住。
卫璧刚站定,便捂着火辣辣生疼的面孔,大哭道:“舅舅,你居然打我!”
“没出息的东西,岂不闻男儿有泪不轻弹,你瞧瞧自己现在的什么样,简直丢尽你家的脸,丢尽你师父的脸!”朱长龄怒声呵斥。
“舅舅!”卫璧呆立半晌,忽然双膝一屈,跪在地下,抱着朱长龄的脚,痛哭道:“璧儿真的很喜欢表妹,失去她便活不成了,求你将她许配给我罢,我一定如珠如宝地对待她!”
朱长龄又是一顿疾言厉色的斥责,却不见卫璧有何改过,只是一味胡搅蛮缠地哭求,要他无论如何都要将女儿嫁给他,朱长龄终是忍无可忍,一掌将他击晕,让乔福将其带到厢房疗养。
卫璧被送走之后,朱长龄连连向洪天宇陪不是,武青婴看得目瞪口呆,甚是不解,洪天宇如此出色,朱伯父招他为婿倒也不奇,但身为老泰山的他,竟对晚辈如此谦逊有礼,这倒是奇事了;另一方面,须知,朱伯父一向傲慢自负,从不将他人放在眼里,即便遇上平辈之人,也不会落下身份,眼下竟铁铮铮对一后生小辈谦虚礼貌,着实让人不解,武青婴心底好生好奇,很想知晓洪天宇究竟有什么本事,可让朱伯父一改以往的性子。
朱长龄告了一声,只道要去看看卫璧伤势如何,便退出厅中。
朱九真微微一叹,说道:“天宇哥哥,我爹对你可真好呀,他都不会对我这么好的!”
洪天宇明知朱长龄对自己好,是存有私心,但还是有些感动,朱长龄除了卑鄙无耻,阴险狡诈,虚伪贪婪,不择手段……(靠,这么说来,岂非一无是处!)等等之外,其他方面还是不错的,毕竟待他很好,看来日后成就大业之后,让他沾沾光也无所谓,毕竟是岳父大人嘛,当即笑道:“真儿,朱家并无男丁,所谓一个女婿半个儿,朱兄疼爱女婿,是理所应当的!”洪天宇可不会去说,朱长龄是想利用他,在武林中大放光彩,这种话,太让真儿羞愧了,不讲也罢!
朱九真轻轻嗯一声,幸福地依偎在他怀中,内心半信半疑。
武青婴红脸一望,既是羞窘又是羡慕,细声道:“真姐,洪少侠,我先走啦!”话刚说完,低着小脑袋,慌慌张张朝厅外走去。
“武小姐!”洪天宇怎会放过机会,连忙出声挽留,说道:“小可仰慕雪岭双姝芳名已久,今日难得一见,可否留宿几日,让小可寥尽地主之谊,不知小姐意下如何?”
武青婴含羞带怯,又惊又喜,桃腮飞起两朵红云,心里极想留下,却如何开得了这个口,她是个尚未出嫁的少女,怎能接受男子的相邀呢,小嘴嗫嚅几下,一字都未说出,只得低头弄着衣角。
朱九真千娇百媚地白了他一眼,小跑上前,笑嘻嘻地拉住武青婴,说道:“是呀,青妹,咱俩好久没一起聚聚了,难得天宇哥哥相邀,就多玩两天罢,呆会我命人去禀明武伯父,相信他不会有意见的!”
女子之间倒是好说话许多,武青婴找到台阶,含羞点头道:“好吧,就住上一晚!”说话之时,偷偷瞅了真姐的情郎一眼,心里越发喜爱,要是自己也有这般好的情郎,那该多好。
洪天宇满脸得意,心说一晚足矣,今夜只需使出采花贼的本事,将雪岭双姝一并‘吃掉’之后,明日便可启程回中原。
第096章、闺房之乐
浓云遮月,孤星寂寥,微风和畅,夜色昏黑似墨,大地万物朦朦胧胧的,如同笼罩在深黑色的帏帐中。
月黑风高,正是干杀人放火,奸淫掳掠的大好天气。
秀塌之上,闺阁之中,一男二女,赤条条地层叠交错缠绕在一起,洪天宇的命根正疯狂地冲撞在女体身处,不多时便将女子送入飘飘欲仙的云端。
朱九真和小凤娇喘吁吁,伴随着呼吸之声,胸前两堆新剥的鸡头峰颤巍巍地晃动着,浑身上下泛着春潮过后的红霞,甚是妩媚。
洪天宇径直起身穿衣,朱九真酥软无力地爬将起来,想为情郎更衣,却哪里还有半分力气,软趴趴地倒回秀塌上,娇喘道:“天宇哥哥,青妹就在隔壁厢房!”
“真儿设想真周到,知道哥哥贯为路盲,竟将她安排在隔壁留宿!”洪天宇嘿嘿坏笑道,在她颤巍巍的酥胸上摸了一摸,手感甚是柔软。
朱九真嘻嘻一笑,好似剪水般的美眸瞅了他一眼,说道:“若青妹知晓我在‘算计’她,将她清白之躯送给情郎,不知她是该气我,还是该谢我!”
“自然是该谢你!”洪天宇淫笑道:“十七、八岁的花季少女早已怀春,武青婴尚未尝过云雨之欢,如今真儿如此大方,竟将夫婿借予她享用,而且还是如此出色之人,怎会气你呢!”语气中,免不了有些洋洋得意之态,这也难怪,雪岭双姝乃是昆仑山远近闻名的绝色佳人,可说是所有少年的‘梦中情人’,今夜竟要齐齐落入他的手中,这种特有的满足感,实是让他兴奋异常。
朱九真将脑袋枕在小凤柔软的酥胸上,斜着小脑袋,问道:“晚上还回来么?”说着,捏住小凤胸前一粒小红豆。
小凤大羞,却又喜欢这种感觉,任其抚摸。
洪天宇点点头,昧笑道:“你们自己玩着,别太早睡,待我将武青婴搞定之后,就将她一并抱过来睡觉,我还想见识见识,雪岭双姝一起呻吟是何等诱惑!”言罢,朗笑一声,亦不理会朱九真娇嗔不依,精神奕奕地开门而出。
夜色之下,红梅山庄格外寂静,大多数人已然入梦,洪天宇行动起来也格外放心,直接走到隔壁厢房门口,见里面灯光尚亮,想是武青婴尚未入睡,马上竖起耳朵倾听:“嗯……哦……唔……”
呃,洪天宇愕然,是否耳朵出了毛病,为何房内会有呻吟之声?
洪天宇皱起眉头,莫非武青婴偷汉子?想着想着,心里又是愤怒,又是酸溜溜的,本欲踹门而入,但想到他此刻与武青婴没有干系,鲁莽冲入可不太好,于是走到窗外,舔了点唾液到食指之上,在窗纸上轻轻一捅,立时将里面的一切收入眼中。
洪天宇探眼去看,双眼越张越大,表情惊讶无比。
室内红烛高烧,铜猊薰香袅袅,只见武青婴正半躺在秀塌之上,长长的秀发乌黑而柔顺,披散在右肩上,全身上下只穿着粉色肚兜和小亵裤,此外别无他物。
一袭薄薄的亵衣下丰润细腻的娇躯玲珑有致,婀娜美妙的曲线,凹凸有致的胴体若隐若现,纤纤细腰仅堪盈盈一握,光滑的皮肤洁白而晶莹,光洁无一丝瑕疵,雪白的嫩肉中泛着淡淡的、诱人的粉红。
肚兜之下,高耸的玉乳酥胸伴随着呼吸的节奏荡漾着阵阵撩人心魄的香波,晶莹的胸部肌肤几乎半裸着,尖挺的乳峰顶在薄薄的肚兜上,清晰可见微微尖凸的一点诱人。
窄窄的亵裤紧贴着丰满圆浑的屁股,中间的部分自然下陷,勾勒出深深的峡谷的形状,雪腿纤滑修长,圆润优美,精致的小脚丫细腻白嫩,纤匀光洁,脚踝圆润精致,娇嫩的好似柔弱无骨,粉色的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精致的脚趾如十颗珍珠一般,闪烁着诱人的光泽,不需要任何修饰点缀,已是颠峰的自然美,直让人看得目眩神迷。
若单是性感,倒不会让洪天宇看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此刻的武青婴正做着令人心跳加速的事情,白皙纤细的左手探入肚兜中,揉捏着高耸的酥胸,右手则隔着亵裤,轻揉着处子的桃源禁区,俏脸儿春意绵绵,美眸半开半阖,水波流转,芳香的樱唇中不时发出几声呓语,呻吟之声极小,似刻意抑制着,不敢放肆呻吟,若非洪天宇拥有超越常人的顺风耳,恐怕也无法听着这撩人心扉的娇吟。
洪天宇下面早已坚挺似铁棒一般,口水狂咽,贪婪地欣赏她美妙的娇体,直想冲入室中,与她云雨一番。
待看半晌,武青婴越发动情,伸手解开肚兜背后的结,肚兜顺势缓缓下滑至小腹,一双凝霜堆雪的羞涩玉峰,颤巍巍地蹦将出来,峰顶泛着两点诱人的粉色嫣红,一对娇小玲珑、晶莹可爱的柔嫩樱桃已然膨胀凸起,含娇带怯、羞答答地挺立着,甚是诱人。
咕嘟,洪天宇重重地咽了口口水,心里暗暗赞赏,乖乖,这么宏伟诱人的胸脯,怎么说也是D罩杯以上级别吧!
“哦~~~”武青婴嫣红性感的唇间发出一声娇吟,纤纤小手已然握住一只柔软,洪天宇心跳急剧加速,眼睛一眨不眨,似不想错过这一段美景,他双眼极是锐利,瞅见美人正用食指在逗弄着那颗敏感的小樱桃,每每手指划过,美人的娇躯便刺激地悸悸颤抖不休。
洪天宇越看越激动,呼吸欲发急促起来,大手不自禁摸上那话儿,上下套将开来,看现场的动态‘A片’,做手淫动作,这是何等奇妙之事。
正当洪天宇不住运动之时,武青婴轻轻蠕动着美臀,竟将原本就透明单薄的小亵裤褪到膝下,霎时之间,一具粉雕玉琢、晶莹玉润的处女胴体彻底裸裎在眼前,饱览一番,但见:冰肌玉肤吹弹得破,优美的身体曲线玲珑,婀娜曼妙,胸前一对饱满的玉兔山峦起伏,平坦的小腹上是一颗浑圆玲珑的玉脐,修长白皙的玉腿间长着萋萋柔软乌黑的芳草,桃源处若隐若现,似有潺潺春水溢出。
洪天宇一瞬之间,有种窒息之感,浑身肌肉僵硬起来,愣愣地望着,无法回神。
“嗯~~”武青婴羞羞怯怯地将小手放入腿间,一上一下,细细抚摸着那两片粉红色的诱人花瓣,口中娇吟喘息声不觉于耳。
洪天宇几要喷出鼻血,在古代,武林中的女子虽可自行外出,不像其他女子一般,未嫁之前都得呆在深闺之中不可见人。但在封建时代,女子房事上皆是一样的,不管是武林中人还是寻常百姓人家,未出嫁之前,都不可与男人发生什么事,那些怀春少女唯一能做的,便是自行解决需求,想必在不少深闺之中,许多女孩都是跟武青婴用此等方法满足自我的,洪天宇作为21世纪中人,深知女子发育期会思春,故而曾经想过,到大户人家的女子闺阁去偷窥香艳场景,但一直因某些小事缠绕,故未经实行。
不过,想象之中的事,怎可与亲眼所见来的刺激,眼皮底下,真真切切是一个绝世佳人在做那淫荡诱人的动作,洪天宇从未见过这般事情,激动地无以复加,心跳速度早已超越人类极限。
室内呻吟声连绵不绝,伴随着手指的频率,美人欢叫得更是畅快,一丝红晕映在美丽的脸颊上,更添几分姿色。
渐渐的,武青婴羞涩地将双腿微微张开,摆出诱人的姿势,一手分开花瓣,一手轻轻爱抚着那一条紧密诱人的缝隙。
窗外的洪天宇清晰看到她的桃源圣地,那话儿坚挺地无以复加,这丫头表面上矜持恬静,实则是一个闷骚的女子,嘿嘿,洪天宇淫荡地坏笑,本想用点春药来采花,眼下看来是没这必要了!
武青婴的身体极是敏感,从头到尾都颤抖不休,表情俨然是发春的猫儿。
待到后来,武青婴竟将爱抚下体的手指,放入檀口中,细细舔将起来。
洪天宇内心惊呼,太他妈淫荡了!!!
“啊~~好舒服~~天宇哥哥~~”
良久良久,武青婴发出一阵急促的呻吟,声音妖柔婉转,带着丝丝颤抖。
紧跟着,娇躯陡然颤抖起来,一缕晶莹的清泉自幽谷中流出……
高潮过后,武青婴全身泛红,香汗淋漓,绝色秀靥晕红如火,桃腮嫣红,眼波似水,盈盈欲滴,已然骨酥体软地瘫倒下去。
呃……天宇哥哥?这,这不是叫我么,洪天宇一愣,莫非这丫头发现我了,不可能,我已收敛气势,即便她是绝世高人,也无法察觉我的所在,可是,她明明是叫唤我的名字……
洪天宇满心疑惑,又瞅上几眼,武青婴娇声喘喘,美眸半开半阖,眉宇间泛着春潮,似高潮过后的样子,哪里发现自己在偷窥。
心下顿时了然,这丫头将他当成了意淫对象!
女子竟将他当做意淫对象,洪天宇又岂落后,一个瞬移闪身,出现在室内秀塌边上。
第097章、武青婴春潮动
武青婴浑身酥软无力,美眸微紧,含羞无依地玉体横阵在柔软的床褥上,一双美腿大大张开,那完美比例下的高挑身材、细削浑圆的香肩、丰软怒耸的雪白玉乳、颤巍巍娇挺的樱桃、盈盈如织的纤纤细腰、平滑雪白的柔美小腹、优美修长的雪滑玉腿、芳草萋萋的神秘花园,真是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诱人。
洪天宇见其并未察觉自己进来,遂伏到她双腿之间,细细观看男人最喜爱的美妙之处,果真是诱人之极,尚有几滴晶莹透亮的露珠缠绕在芳草之上,勾勒成一副最完美、最动人,春心惬意的画卷。
他忍无可忍,用手指将粉嫩粉嫩的花瓣分开,猛一低头,用舌尖在花瓣上轻舔一下。
“哦~~”武青婴只觉一股奇特的电流穿透全身,比之自己爱抚要强上千万倍,舒爽不已,忍不住呻吟出声,纤纤细腰轻扭,似在承迎。
武青婴方才的高潮气息未褪,思维尚有些模糊,受到挑弄之后,非但没有阻止,还闭起眸子享受,但很快她就发觉不对劲,猛地睁开,竟见一男子伏在自己双腿间,饶有兴致地望着她羞人的下体,还不时抹上一下,舔吮一口。
细看之下,居然是真姐的情郎,武青婴既舒爽又羞愧,想挣扎,浑身却酥软无力,想叫喊,却又喊不出口!
武青婴几要无地自容,自己的身子还从未在男子面前裸露过,更莫说是让男子近距离观看这最羞人的地方,武青婴心里是挺喜欢洪天宇的,但这般丢人之事,岂是她可以承受的,一丝不挂,张着双腿让男人欣赏蜜处,未免太淫荡,太羞人了吧!
凭着惊人的意志力,武青婴突然找回点力气,蠕动着柔软白嫩的身躯,蜷缩在一起,颤声道:“你什么时候进来的!”言罢,见男人火辣辣的双眼正望着自己的胸脯,她大羞之际,下意识地将双臂环抱在胸前,娇羞地掩护着自己的娇躯,可是那一对丰满高耸的玉乳,却无法被完全的遮挡住,反而因为受到挤压,而使雪白的乳峰从臂间的缝隙里迸出,形成了一个无比诱惑的形状。
洪天宇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完美无一丝瑕疵的美体,微笑道:“进来没一会!”
“你先出去,我要穿衣服!”武青婴紧护住禁区,因羞涩攀爬起来的红霞,蔓延至全身。
洪天宇岂会听从,武青婴喜欢自己,连自慰的时候,都将自己当成意淫对方,显然很希望得到他的怜爱,如今一丝不挂躺在床上,简直是待宰的羔羊,若就此离开,实在蠢笨之极。
三两下脱光衣服,跳到秀榻上,紧紧拥住武青婴的娇躯,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只觉柔软香润的娇躯瑟瑟发抖,一阵阵少女特有的芬芳扑鼻而来,他心猿意马,大手飞快攀上坚挺丰盈的柔软雪峰。
武青婴的一双雪乳分外诱人,白皙中微微泛些红色,摸在手中温润酥软中带有几分弹性,手感宜人,尤其是乳房下部那道圆滑美妙的弧线,更是美不胜收。最妙的是双峰顶端那两朵红润欲滴、含苞欲放的花蕾仿佛雪峰上傲雪的红梅,充满生机与活力,向洪天宇传递着无穷的诱惑。
洪天宇呼吸急促,肆意抚弄着、揉搓着,大嘴吻上她白玉般光洁的脖子和圆润的香肩。
“不要……”肌肤相接,娇嫩敏感的乳尖落入魔爪,武青婴只觉浑身酥麻不已,娇躯不住地扭动挣扎,内心又羞又喜,芳心有如小鹿乱窜,只想找个地缝一钻了之,免去这尴尬。
洪天宇充耳不闻,武青婴几要哭出,轻声喊道:“男女授受不亲,你怎能随便到女孩房间里来,要是被真姐知晓,必定要发怒,求你快点离开罢,啊……哦……”话儿说到一半,柔嫩鲜红的樱唇间禁不住发出一声羞涩而兴奋的呻吟,原来男人已用手指夹住一颗樱桃,正不停地亵玩着。
洪天宇暂不回话,大手握住娇软丰盈的雪白美乳揉搓着,不时地用大拇指和中指轻轻夹住娇软雪白的乳尖上那一粒玲珑可爱、娇小嫣红的稚嫩小樱桃,食指轻轻地在无比娇嫩的小樱桃上淫亵地抚弄,他能感觉到,武青婴那柔若无骨的娇体,在他亵玩稚嫩乳尖时紧张般地丝丝轻颤。
只一会,武青婴便腰际轻扭,娇躯越发滚烫酥软,娇喘吁吁,似发情小猫一般,如藕玉臂如被虫噬般酸痒难捺地一阵轻颤,雪白可爱的小手上十根修长纤细的如葱玉指痉挛般紧紧抓在被褥上,粉雕玉琢般娇软雪白的手背上几丝青色的小静脉因手指那莫名的用力而若隐若现。武青婴丽靥晕红,柳眉轻皱,香唇微分,秀眸轻合,一副说不清楚究竟是痛苦还是愉悦的诱人娇态。只见她娇靥绯红,如兰气息急促起伏,如云秀发间香汗微浸。
在真姐情郎的逗弄下,武青婴只觉下身越来越湿,令人魂销色授的强烈快感犹如海浪般一波又一波延绵不断,越来越激烈也越来越生动,原本紧紧抓在被褥上的纤纤十指又不自觉地松开,武青婴不由羞涩万分而又无可奈何,美丽的花靥上丽色娇晕,羞红无限,想挣扎,却又使不上力道,甚至隐隐喜欢上这美妙的感觉。
把玩了一阵可爱的小樱桃,洪天宇才不急不缓地松手,满脸坏笑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我只听过男欢女爱一说,方才你做的事,我都瞧见了,既然如此需要,我便满足你!”言语间,停止揉弄酥胸,一只大手,五指张开,顺着武青婴那丰满的乳峰向下滑去。
高耸的乳峰,经过一阵的揉搓,显得更挺拔,更富有弹性,更诱人了。尤其是那一对柔嫩的少女乳峰俏然耸立,娇小玲珑、美丽可爱的乳尖嫣红玉润、艳光四射,与周围那一圈粉红诱人、娇媚至极的淡淡乳晕配在一起,犹如一双含苞欲放、娇羞初绽的稚嫩花蕾,楚楚含羞,令人欲咬之而后快。
武青婴羞不可抑,轻微的挣扎戛然而止,颤声问道:“什……什么,你都看见了?”
洪天宇毫不介意地说道:“对,在你还没脱光衣服的时候,我便在窗外偷窥,整个过程,一清二楚。”大手慢慢下滑,顺着乳沟向下是光滑细腻的腹部,圆圆的肚脐向外凸着,精致而又小巧玲珑。
他轻轻摩挲刺激着武青婴光滑如绸缎一般的敏感肌肤,那种温润柔软的触感,使他五指间不敢发出一丝力道,好似生怕会让她细腻的肌肤受到伤害。
女子最隐秘之事,竟在一个男子火辣辣的目光下进行,想及方才淫荡的样儿,武青婴简直无地自容,也不知他会如何看待自己,心里既难过又羞窘,如蚊呐般呢喃道:“我以前不会这样的,今晚是第一次!”
“我知道,从你笨拙的手法可以看出!”洪天宇哈哈一笑,有必要解释么,第几次都无所谓,身体需求嘛,可以理解。
武青婴一瞬间变得甚是冷清,问道:“那我方才叫喊的话,你也听到了么?”
“听到了!”洪天宇点点头。
武青婴微微一叹,心底羞涩,却又觉着很轻松,道:“我并非淫荡的女人。”
洪天宇停止手上的动作,解释道:“我知道,你是个好女孩,怎会淫荡,十七、八岁的女孩已有生理需求,就算用手指解决,也是情有可原,你不必如此羞愧,其实很多未嫁之女,都会在闺房之中干这事。”
不知为何,武青婴不在乎别人如何看待,只在乎洪天宇一人的看法,闻言舒了口气,只觉在男人怀中甚是充实,索性任其抱着,问道:“你会娶我么?”
洪天宇连忙点头,道:“只要你愿意。”
武青婴心下一喜,羞红的脸上抹上一丝微笑,娇嗔道:“我们都这样了,除了嫁给你,我还能嫁给谁呀!”顿了一下,惶恐的道:“可是,真姐怎么办?”
洪天宇嘿嘿一笑:“真儿知道我来会你,放心吧,她现在心地善良很多,你们可以当对好姐妹!”顿了顿,又补充道:“其实今儿你跟卫璧来的时候,我便算好今晚要跟你做爱!”说话之时,大手又开始向下移动,那是柔软白细的小腹,小腹的下面是一丛丛乌黑发亮芳草,洪天宇轻轻捻了一撮,用指尖细细把玩拉扯着。
“嗯……”武青婴轻声娇吟,回眸千娇百媚地白了他一眼,嗔道:“污言秽语,人家不要听!”心里却喜不自胜,她上午见到洪天宇时,便被迷得神魂颠倒,妒忌真姐怎的如此走运,不过眼下自个也成了他的女人,武青婴只觉好幸福,幸福得几要昏死过去。
洪天宇不再言语,尽情地在美人完美无瑕的娇体上爱抚亲吻,先在武青婴粉颈一阵轻轻柔柔的吮吻,再往下移到玉女峰顶,对着嫣红的蓓蕾一阵啮咬舔舐,左手在另一边的玉乳上轻轻揉捻,右手则在美人粉嫩湿润的禁区摩挲开来……
酥痛麻痒的感觉流遍全身,武青婴炽热难当,嘴里的娇喘逐渐转为撩人心扉的呻吟声。
“哦!”阵阵美妙绝伦的快感袭来,武青婴鲜嫩娇艳的柔软红唇间无法抑制地呻吟出声,脸上浮现出了淡淡的嫣红,眉梢眼角间尽是春意,美眸中几能滴出水来,
那略带娇嗔又略带销魂的神态,直接的唤起了男人最原始的征服欲望,洪天宇欲火喷张,翻身压在美人身上,以食指挑起她滑腻霜白如凝脂的小巧下颌,见她含羞带喜,媚眼儿如丝,红樱桃般的小嘴半开半阖,一副任君采摘的样儿。
轻嗅一口,一阵似兰芳香,飘入洪天宇鼻中,他心头猛地一荡,口干舌燥,欲火高涨,猛一低头,便吻上了那两瓣鲜红甜美的樱唇,就着狠狠吮吸了一口美人香津,只觉甘醇如丝,点点滴滴,沁入心脾。
武青婴初尝接吻的滋味,鼻中忍不住“呜”的一声,火热的气息喷在洪天宇脸上,娇躯渐渐变得滚烫,羞怯怯地闭起美眸,睫毛轻颤,修长的脖子高高扬起,任其吮吸自己的小嘴,茫然间迷失了方向。
美人口中带着淡淡的芳香,温润甜蜜的味道流入嘴唇,洪天宇吮吸着她如花瓣般娇嫩的双唇,贪婪地又啃又咬,舔舐吮吸,只觉柔绵而又滑腻。
美人牙关紧咬,似紧张之态,洪天宇已是情场高手,遇上阻隔自不会乱了阵脚,舌尖有意无意地挑逗着她两片灼热柔软的唇瓣,排贝似的玉齿终于在挑逗下缓缓分开,他大喜,大舌头乘势杀将入去,触上一截羞怯的丁香小舌,一碰便缩了回去,洪天宇伸长舌头一味追杀挑逗小香舌,抵死缠绵,乐此不疲。
武青婴娇躯不堪刺激地强烈抖颤,不片晌嘴唇变得灼热柔软,采出纤纤玉手,楼上他的脖子,沉醉在他的热吻里。
良久良久,直吻得她喘不过气来,洪天宇方才恋恋不舍罢休。
武青婴春意满面,美眸好似笼罩一层水气,娇喘盈盈,湿润的双唇充满诱惑的噘起,纤纤细腰极力扭动着,仿佛在诉说内心深处的饥渴与盼望。
“宝贝儿,今夜是美好时光,咱们好好快乐快乐,哥哥让你尝尝当女人的滋味,保证你喜欢!”在武青婴的呻吟声中,洪天宇一边说着,一边握住她的那双小巧柔美的纤足,缓缓向两边分开,用膝盖把她的腿呈“大”字形的牢牢顶在了两旁。
又是如此‘淫荡下贱’的动作,武青婴羞不可抑,芳心一阵急跳,哆嗦着问道:“干,干嘛?”武青婴虽是尚未出嫁的少女,对男女之事懵懂不知,但多少从母亲口中听来一点,美眸瞅了一眼男人的那话儿,心里隐隐知晓将要发生什么事情。
箭在弦上,还有必要问么,洪天宇啼笑皆非,坏笑道:“干嘛,自然是干你!”
第098章、雪岭双姝齐绽放
“讨厌,流氓,尽说些下流的话!”武青婴娇声的叫了出来,秀目中蕴含着羞艳的神色。
“下流,哈哈,等你尝过云雨之欢的美妙,可别天天粘着我。”洪天宇谑笑道。
武青婴羞涩难当,小脸儿红艳似火,美眸中几能滴出水来,噘着红润的性感柔唇,娇嗔道:“人家才不会呢!”声音娇媚婉转,好似朦胧的月光和玫瑰晨雾那样温柔,又像是情人的蜜语那样芳醇,甜得发腻,腻得发酥。
洪天宇听得骨头都快酥了,说道:“来吧,宝贝儿,哥哥让你舒爽一下!”言罢,用手指拨开那片稀疏的芳草,灵巧地翻开娇嫩粉红的花瓣,触到一个小小的相思豆上,就着抚摸起来。
武青婴的娇躯一下子绷紧了,两条健美匀称的长腿高高的竖了起来,嘴里犹自喃喃的娇吟道:“天宇哥哥……啊……青儿…那里好舒服…嗯……”
洪天宇嘿嘿一笑:“尝到点乐子了罢,舒服的事才刚刚开始,慢慢享受吧!”言罢,手口并用,在美人身上最动人的几个地方大肆轻薄挑逗。
武青婴的娇体好似水蛇一般轻扭着,排贝般的玉齿咬住下唇,娇艳的唇缝间不时吐出几声荡人心魄的呻吟。
洪天宇跪于是武青婴双腿间,握住她纤弱白皙的双足,微微上抬至肩上,再抓过枕头垫在了她的雪臀下,把那高耸挺翘的雪白双股尽量的展现在自己眼中,芳草之上,俨然挂着点点晶莹的露珠,芳草被露珠清洗后更显乌黑发亮,柔顺地贴在股间,明显是动情之态。
在如此暴露的‘视奸’之下,武青婴感到十分羞涩,脸上的红晕更加艳丽了,一径蔓延至雪颈处,一股万分强烈的快感流遍全身,使美女玉嫩的娇体战栗着,玫瑰般鲜红的嘴唇不禁开启,从那洁白的贝齿间发出一声声轻柔的呻吟,杨柳细腰不安地扭动,似在恳求男人尽快满足自己。
洪天宇身下的那话儿早已似铁柱一般,狰狞着要找寻猎物,他将美人已湿润的芳草轻轻掰向两旁,提枪上阵,对准令人热血贲张的神秘领域,腰身陡然一挺,已然冲破那一层只有处子才有的隔膜,连根没入她的体内。
武青婴“呀”的一声,紧搂着洪天宇的颈背,秀眉微颦,咬紧牙齿,眉宇间似流露出痛楚,又似流露着充实。
洪天宇只觉那话儿被紧紧包裹着,舒服地只想马上运动,但他深知女子第一次事关重大,若让她尝尽痛苦,必定留下阴影,故而并未色急,而是温柔地亲吻挑逗她敏感之处,企图用快感掩盖住美人破身之痛。
起初成效并未见大,待到后来,武青婴渐渐适应那涨涨之感,紧蹙的秀眉舒展而开,呼吸急促,紧凑撕裂般的痛楚也逐之消减,转为酥痒充实之感,全身肌肉也慢慢放松,开始不安地扭动着小香臀,好似在暗示男人可以开始动作。
洪天宇只看时机成熟,遂轻送慢抽,极尽温柔手段。
武青婴娇喘吁吁,呻吟绵绵,娇媚的丽靥如火烧,双眼好似一剪秋水,显是已入佳境。
洪天宇一改温柔作风,奋力征战,直杀得身下承欢的美人儿飘飘欲仙,似登入云端般,大声婉转娇啼,如同叫春的猫儿一般悦耳动听。
室内烛光摇拽,满屋春意,旖旎无限,两个赤身裸体的肉体交错纠缠,只见武青婴酥胸晃抖,俏眼半斜,腰臂扇摆,四肢颠簸,叫快不绝。
洪天宇愈战愈猛,似不倒战神般,凛然无穷,好不威风。
武青婴进入佳境已深,茫茫然不知身处何地,只知一味呻吟承欢,遇洪天宇脑袋靠近,一把搂住,吐出丁香小舌,迎将上去。
双唇紧密相接,武青婴的丁香小舌便急不可耐地寻找入口,洪天宇大喜之下,松开牙门将小香舌放入,而自己的大舌头也迎将上去,与这绵柔腻滑的小舌头纠缠在一起,贪婪地吮吸着美人的香津。
受此刺激,洪天宇神威大震,畅快不已。
半晌之后,洪天宇只觉包裹着那话儿的嫩壁猛烈的痉挛收缩,已是经验老道的他,自是知晓武青婴即将高潮,遂进行最后的冲刺。
不多时,武青婴娇躯一颤,浑圆的臀部有节奏的自动向上耸挺,一次次的撞击着洪天宇的腹部。
洪天宇冲刺之际,不忘凝神去看,发现武青婴娇美的面容上早已是一副舒畅放荡的神情,似乎已是欲仙欲死、欲罢不能了。当洪天宇放开紧搂她的娇躯时,她忽地伸出纤纤小手,抱住洪天宇的脖子,一双修长的美腿歇斯底里般的抖动了起来,然后主动而力道十足的勾在他的腰身,将他牢牢的夹在臀股之间,‘啊’的一声,柔嫩鲜红的樱唇间禁不住发出一声兴奋高亢的娇吟,紧接着,原本有力的手足从他身上滑落,无力地软倒在秀塌之上。
一瞬之间,变化竟如此之大,洪天宇岂会不知,武青婴已然快乐地丢去,他猛地再动两下,放松精关,将圣药送入女体深处。
……
云雨过后,洪天宇抱着光溜溜的美人,一个瞬移,便回到朱九真闺房之中。
朱九真与小凤在房中无法入睡,俩人便脱光衣服,相互爱抚,等候男人回来。
忽见人影一闪,洪天宇已搂着一丝不挂的武青婴出现在秀塌边上,只见他怀中的人儿娇喘吁吁,眉宇泛春,剪水美眸半开半阖,显是刚从乐境中走出,朱九真未愣片刻,立时有些尴尬,她与青妹自幼一起长大,彼此一向不和,多有口舌之争,怎曾想过,有朝一日,竟亲眼目睹她被人蹂躏之后的模样,而且今日还得一起服饰同个男人,想想都觉着有些难堪。
武青婴也是一愣,未曾想这男人竟有此等本事,晃个身便来到一个新房,她略作打量,顿时大吃一惊,这不是真姐的闺房么?为何会到这儿?
连忙自男人怀里探出脑袋,一看之下,羞得几乎无地自容,秀塌之上,真姐和她的丫鬟小凤,竟不着片屡地坐着,两双美眸一眨不眨地望着她,武青婴嘤咛一声娇啼,羞不可抑,赶忙缩回男人怀里,再不敢抬起脑袋。
洪天宇见她们如此娇羞的模样,心头大乐,哈哈一笑,将怀中赤条条的美人抱将上床。
同在一张秀塌上,武青婴无处可躲,只得羞怯地拉上一角被褥,遮掩着娇体,低垂螓首,小声喊道:“真姐,我,我……”如此尴尬相处的场面,武青婴前所未有的紧张,想说些什么,却是‘我’了半天,仍旧我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朱九真也是尴尬无比,排贝般的玉齿轻摇下唇,蠕到武青婴身边,拉着她的手,说道:“青妹,以往我们总为一些小事争吵不休,今后和睦相处,当对好姐妹,好么?”
见真姐变得如此好相处,武青婴心里放松许多,点点头道:“嗯,其实小妹以往有很多不是的地方,难得真姐不计前嫌,小妹感激不尽,以后小妹一定会改改性子的。”
“都是自家姐妹,何必多则感激不感激的话呢!”朱九真微微一笑,正想亲昵地搂着她的胳膊,怎奈武青婴刚从云雨中走出,浑身香汗淋漓,再加上原本就滑腻的肌肤,变得越发滑不留手,朱九真小手一滑,直从她胸前滑落,触摸到青妹萋萋芳草的女子禁区,朱九真愣了一下,立时将手缩回,尴尬不已。
武青婴更是无地自容,被褥一拉,整个娇体钻了进去。
洪天宇望着雪岭双姝那可爱诱人的模样,心头大乐,扑将上床,顺手将朱九真带入怀中,就着一番热吻,待前戏足够之后,便在武青婴和小凤眼前,将美人儿压在身下,放肆征服。
天昏地暗,春光旖旎,男人的喘息声与女人的娇吟声,交汇成一曲令人心颤不已的乐章。
这一夜,洪天宇大震雄风,一夜御三女,直杀得她们丢盔弃甲,嘤嘤告饶,方且作罢。
望望天色,已近寅时(北京时间03时至05时),三女皆经历过欲仙欲死的快感,已然甜甜入梦,洪天宇大手一展,手腕曲处,就着将三女搂入怀中,安然就眠。
第099章、重回天鹰教
大雪纷飞,刺骨的冷风席凛冽漫天雪花,像鹅毛一样在空中飞舞盘旋,山丘树林全都像披上了一件白皑皑的素装,世界上任何颜色都消失了,只剩下这单调乏味的白茫茫一片。
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刺眼的光芒,丝丝白云盘旋在山间,就如给雪山围上一条玉带。
下山之路堆积着厚厚的雪,饶是如此,山间的一男三女却健步如飞,脚不沾地,信步而走,仿佛信步于闲庭,身体周遭似有一层保护膜般,全然不被雪花飘打,恍若神仙中人,细看之下,正是洪天宇一行人。
今日一早起来,洪天宇便向朱长龄辞行,只言尚有要事在身,并让他转告武烈,只道武青婴也要随同他前往。朱长龄竭力挽留,看似美意,实则存有私心,洪天宇便口头传授他点武艺,朱长龄这才高兴地放他们离去。
卫璧昨日已从朱长龄口中得知洪天宇的真正身份,眼见师妹和表妹一并成为人妇,心里妒忌中烧,但又不敢有丝毫怨言,他没胆量得罪武林高手,若在性命和女人之间选择,他选择了苟且偷生。
辗转回到昆仑山脚下的住所,便见纪晓芙跟周芷若在小院里切磋武艺,而杨不悔则坐立一旁,吃着手中的果子。
杨不悔当先发觉洪天宇进入小院,大眼睛陡然大亮,飞奔而来,扑将上去,开心地喊道:“天宇哥哥,你回来啦!”
洪天宇诶的一声,躬身将她抱起,亲亲她因寒风席卷,而冻得红彤彤的粉脸。
杨不悔不满地噘起小嘴,用小娇躯在他怀里拱了拱,撒娇道:“天宇哥哥,你还说去去就回,可是一走便是十多天,坏死了,拉钩了不算数,人家以后都不理你啦!”说不理他,小身子却亲昵地蜷缩在他怀里,一脸喜悦,显然是小孩子怄怄气,口是心非。
洪天宇将朱九真三女,介绍给纪晓芙和周芷若认识,众人皆是武林中人,说起话来比较不会那么羞怯,很快就互相熟识了,姐姐长,妹妹短的叫唤开来。
纪晓芙与朱九真三女谈天之时,回眸白了洪天宇一眼,那意思是:就猜到你不仅是为无忌寒毒之事,原来昆仑山上还有三个小美人呀!
洪天宇暧昧地眨眨眼,意思是:咱们晚上可以好好快活一番。
纪晓芙大羞,俏脸泛红,不敢再望他。
夜间欢淫的梦想最终覆灭,有杨不悔缠着,洪天宇根本无法脱身,本想不理会杨不悔,直接在她眼前做那事,但纪晓芙身为人母,怎会答应。
……
小住一夜,翌日一早便买了辆豪华大马车启程。
马车车厢内,一男五女横卧坐着,美女拥挤在一起,飘香四溢,洪天宇有若置身于花丛中一般,心旷神怡。
朱九真将脑袋靠在洪天宇肩上,问道:“天宇哥哥,咱们去哪呀!”
“天鹰教!”
“天,天鹰教!”朱九真和武青婴一齐大叫出声,脸上满是惊惧的神色,天鹰教教主,不正是是魔教四大护教法王之一么。
“不用怕,哥哥与天鹰教可是交情匪浅,嘿嘿!”洪天宇笑着安慰。
……
转眼过了数日,一行人回到天鹰教中。
殷素素和白清早已提前得报,洗得白白净净,穿戴漂漂亮亮,便出门迎接来了。
洪天宇大为开心,一别就是两年有余,此时相见,这种思念之情,几要将他高兴地落泪,飞身从马车上跳下,朗笑一声,高声大喊:“宝贝儿,抱一个先!”言罢,便要抱住殷素素和白清。
“呃……呃……呃……”洪天宇身形突然立住,只因瞅见殷天正和殷野王都站在一旁,他吓了一跳,望着众人愣了半。
回神之后,赶紧应变,只拉住白清的小手,别扭地干笑几声,不敢看殷素素一眼。
殷天正哈哈一笑,说道:“贤婿,你与素素的事,老夫已经得知,何须隐瞒呢!”
洪天宇吞了口唾沫,尴尬道:“这……”
殷素素抿嘴笑道:“早晚都会被爹爹知晓,在你去蝴蝶谷之时,我便将这事禀明爹爹啦!”
“呃……呃……”洪天宇内心舒展,呆立一会,赶忙上前见礼,道:“晚辈见过殷前辈,嗯,哦,错了,应该是小婿见过岳父大人。”心头大乐,一直在想着,将来当上明教教主以后,如何让天鹰教并入,眼下当了天鹰教女婿,一切都迎刃而解了。
殷天正点点头,满意的笑道:“好,非常好。老夫一向看不惯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若素素嫁给张翠山,老夫自是一万个不喜欢,但天宇这般贤婿,却大合老夫口味。”高兴之时,原本就高翘的白眉,越发竖将起来。
“岳父大人过奖!”洪天宇谦逊一笑。
殷天正忽然挑了下白眉,望向洪天宇身后的众女,问道:“这几位是?”
洪天宇尴尬一笑,索性也不隐瞒,说道:“这个,都是小婿的妻子。”
殷素素和白清闻言,噘起粉嘟嘟的小嘴,似有些不满他在外头风花雪月,却将她二人留在天鹰教中。
众女见到眼前这‘面目不善’,神威凛凛的老者,都有些紧张,但还是赶紧上前行礼,杨不悔还小,自是不会紧张,一对大眼睛滴溜溜地转动,抬着小脑袋,不解地说道:“老爷爷,为什么你头发没白,眉毛却都白了呢?”
听得杨不悔这话,殷天正朗声一笑,摸摸她的脑袋,又转头望向洪天宇,说道:“女婿啊,不是我这当长辈的爱过问你的私事。正所谓人不风流枉少年,男人三妻四妾也是理所应当的,但凡事都该有个度,你瞧瞧,这才出去两年,便带回六个女子,还有这个小女孩,应该还不到十岁罢,这……这……这未免……唉……”殷天正一脸苦笑,不知该如何说才好。
洪天宇尴尬不已,却是恭敬道:“岳父教训的极是,小婿日后尽量节制!”心里却想,倘若殷天正知道自己连他孙女阿离的主意都打上了,不知会作何感想。
殷天正点点头,问道:“我无忌孩儿现在可好。”言语中颇为关切。
洪天宇拍着胸脯,正色道:“岳父请尽管放心,无忌一切安好,现正在人间仙境驱毒,除了寂寞点,日子却也快活似神仙,我担保他回来之后,一定是白白胖胖的大小伙。”
“如此我便放心了!”殷天正说道。
洪天宇与殷天正已然成了长辈和后辈的关系,但俩人毕竟是一年多以来切磋上的伙伴,殷天正又非迂腐之人,故而谈起话来甚是开心,完全似俩个老朋友久别重逢一般。
待到后来,洪天宇才想起忘了向大舅子见礼,这才连忙补上。
殷野王自殷天正身旁走出,拍了拍洪天宇的肩膀,笑道:“妹夫,你可比我强多了,八个妻妾也能和睦相处,我只娶两个,便闹出大事,唉,我现在都不敢续弦了!”
殷野王将近四十岁年纪,一双眼睛犹如冷电,精光四射,气势慑人,比起两年前,修为大有精进,洪天宇拱手道:“大舅哥,阿离至今还未回来么?”洪天宇自是知晓,殷野王娶有一妻一妾,正妻生有一女,就是殷离,而妾室却生了两个儿子,倍受殷野王宠爱,于是殷野王的妾室便反过来欺压原配。殷离因看不惯母亲被欺负,所以一刀杀了她二娘,后因种种原因,殷离的亲娘也随之自刎。从此以后,殷野王与殷离父女之间便势同水火,而殷野王因悲愤的缘故,一改好色作风,一心为教中之事奔波,未曾再娶妻。
“也不知跟金花婆婆去了何处。”殷野王叹了口气,突然寒芒一闪,道:“这逆女累死母亲,害死庶母,简直禽兽不如,若她胆敢回到天鹰教中,我一定要让她好看。”
洪天宇叹了口气,眼下也不好劝阻,待将来他们父女相见之时,再想办法让他们和好罢!
殷天正咳嗽一声,道:“野王,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些事情,不要时常挂在嘴边。大家进去再说,别站在这里当守门小厮!”当下迈入,边走边摇头,意思好似‘家门不幸’。
殷野王也道:“妹夫,咱们也进去吧,你难得回来,今日正好教中无事,咱们要好好喝上几杯!”
“好!”洪天宇爽快一笑,与殷野王并肩而行,让殷素素和白清去招呼几个女子,也好让她们熟络熟络。
今夜吃完饭之后,洪天宇想尽办法,才将杨不悔支去跟周芷若一起睡觉,而他则抱着期待已久,却羞涩不已的纪晓芙,钻入殷素素闺房之后。
第100章、芙蓉花开
夜深人静之时,殷素素闺房之内。
洪天宇从殷素素身上爬起,看着秀榻上二个疲惫不堪的人儿,大为满足。
思念之苦升起,大战殷素素、白清二女,将她们内心的空虚尽数填满,享尽鱼水之欢,而纪晓芙则羞羞怯怯地在一旁望着,久而久之,已抵受不住如此淫靡的一幕,终是动了情。
将殷素素喂饱之后,洪天宇一手拉过纪晓芙,让她躺于榻上,坏笑道:“晓芙,看了两场大战,是否春心荡漾了。”
纪晓芙羞不可抑,眼神躲躲闪闪,哪里想过行房之时竟还有两个姐妹在一旁观望,她想逃开,却提不起这个勇气,素素姐和清妹妹都毫不避忌,若她特例,岂不是证明无法与闺中姐妹和睦共处。
洪天宇乍看之下,不禁呆了,晓芙晓芙,出水芙蓉,柔弱娇媚,果真令人着迷。
她的雪肌玉肤真如冰雪般的雪白晶莹、粉雕玉琢,羊脂温玉般柔滑娇嫩,鲜花一样的甜美芳香。
那双剪水美眸,似一潭晶莹的泉水,清彻透明,楚楚动人。鹅蛋形的线条柔美的俏脸,配上鲜红柔嫩的樱红芳唇,芳美娇俏的瑶鼻,秀美娇翘的下巴,显得温婉妩媚。像从天而降的瑶池仙子,倾国倾城的绝色芳容,真的有羞花闭月、沉鱼落雁似的美艳绝色。
洪天宇迫不及待地将纪晓芙娇软盈盈、柔若无骨的娇躯搂在怀里。
纪晓芙又羞涩又紧张,娇躯一阵悸悸发抖,一张娇美如花的俏脸胀得通红。
洪天宇一双搂紧纪晓芙娇软纤腰的手渐渐放肆起来,在她全身玉体上游走。
纪晓芙不由得娇羞无限,一双美眸紧紧阖起,任其情郎在自己的玉体上淫戏轻薄。
洪天宇压在美人柔弱无骨的玉体上,只见她娇靥晕红、丽色无伦,鼻中闻到一阵阵令人陶醉的体香,不由得欲焰高燃。他一双手在纪晓芙的玉体上游走,先轻抚着她的玉颊桃腮,只觉触手的玉肌雪肤柔嫩滑腻……
逐渐的,双手开始下移,经过纪晓芙挺直白皙的优美玉颈、浑圆玉润的细削香肩,隔着一层薄薄的罗衫握住她那饱满翘挺、娇软柔润的椒乳,就着一阵抚搓,揉捏,感受着翘挺高耸的椒乳在自己双手掌下急促起伏着。
“唔……”纪晓芙一声火热的娇羞轻啼,俏脸儿布满艳丽的红霞。
揉捏着饱满的同时,脖子低处,洪天宇一口吻住美人娇嫩欲滴的樱桃小嘴。
纪晓芙鼻中“呜”的一声,火热的气息喷在洪天宇脸上,娇躯渐渐变得滚烫。
上次在林中之时,她与洪天宇曾接过吻,自有点经验,当情郎的舌尖顶在她贝齿上时,纪晓芙娇羞地轻启玉齿,以免情郎深入。
洪天宇大喜,大舌头顺势伸入了美人的樱桃小嘴里,立时缠上那截羞羞怯怯的丁香小舌。
良久唇分,洪天宇看着怀里这有着倾国绝色、千娇百媚的小佳人,那张秀美丽靥红通通的,一副楚楚娇羞、我见犹怜的可人娇态,不由得令洪天宇色心大动。伸出一只手按住了娇羞饱满坚挺的美丽椒乳,只觉触手柔软娇滑,轻轻一揉,就能感觉到那粒无比柔软玉嫩的蓓蕾。
“嗯……”一声轻轻的羞涩的娇哼,纪晓芙芳心一颤,彷彿一瞬时一根柔软的羽毛从敏感的芳心拂过,有一点痒,还有一点麻。
纪晓芙大羞,娇躯紧绷。
洪天宇感觉到她的变化,笑道:“宝贝儿不必紧张,哥哥会好好疼你的!”言罢,轻轻解开纪晓芙的衣带,又猛然一拉,扯掉了美人的胸兜,“滋”的一声轻响,肚兜下滑,“噗”的一下,那一双不安份的大白兔跳了出来,似新剥鸡头峰般的双乳傲人挺立。一双雪白晶莹、娇嫩柔软、怒耸饱满的玉乳脱盈而出,纯情圣洁的椒乳是如此娇挺柔滑,堪称是女人中的极品。
纪晓芙感到胸口一凉,不禁娇羞地‘啊’一声惊叫,慌忙睁开美丽的凤眸一看,不由得娇靥羞红,芳心娇羞不禁,又赶快闭起美眸,并本能地用一双雪藕似的玉臂捂住了自己那正娇傲坚挺、雪白柔美的圣洁椒乳。
殷素素在一旁娇喘吁吁,说道:“晓芙妹妹,你的胸脯真大,嘻嘻,是不是这些年经常被天宇抚摸呀!”
纪晓芙几乎无地自容,哪里敢睁开眼睛说话。
洪天宇白了殷素素一眼,笑骂道:“莫非素素的就很小么,你且休息片刻,待恢复体力之后,再与我大战三百回合!”
殷素素俏脸泛红,偏过头去,嗔道:“不跟你玩啦,人家还要睡觉呢!”
洪天宇嘿嘿一笑,岂不知她口是心非,见她已然疲惫,自是不可再战,眼下第一目的便是要尝尝纪晓芙这个鲜。
洪天宇看着身下绝色小美人儿那洁白得令人头晕目眩的晶莹雪肤,是那样的娇嫩、细腻、玉滑,那双优美纤柔的雪白玉臂下两团饱满雪白、丰润玉美的半截椒乳比全部裸露还人诱人犯罪。这一切都令他怦然心动,他伸出一双手,分别拉住纪晓芙的雪藕玉臂,轻柔而坚决地一拉。
由于方才见了两场大战,已被挑逗起狂热饥渴的如炽欲焰,纪晓芙娇羞的同时,自是渴望与情郎云雨,所以被他用力一拉玉臂,纪晓芙就半推半就地一点点分开了优美纤柔的雪白玉臂。
一双饱满柔软、美丽雪白、含羞带怯的椒乳娇羞地像“蓓蕾”初绽一样巍巍怒耸而出,只见椒乳顶部两粒娇小可爱的蓓蕾含苞欲放,甚是诱人。
一想到自己那娇美雪白的饱满玉乳正赤裸裸地袒裎在情郎眼中,纪晓芙就不由得娇靥晕红,又羞又喜,一动也不敢动。
洪天宇望着那晶莹雪白的滑嫩玉肤上两朵娇羞初绽的花苞幼蕾,心跳加快,猛低下头,张嘴含住一颗饱满柔软、娇嫩坚挺的玉乳,伸出舌头在那粒稚嫩而骄傲的乳尖上轻轻舔吮起来;一只手也握住了纪晓芙另一只饱满坚挺、充满弹性的浑圆玉兔,并用大拇指轻拨着那粒嫣红娇嫩、楚楚含羞的小樱桃。
“素素,要摸么,一起来!”洪天宇含住一颗小樱桃,模糊不清道。
纪晓芙娇喘绵绵,美眸半开半阖,颤声道:“不,不可以!”
殷素素抿嘴一笑,道:“你就别欺负晓芙妹妹啦!”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挺想摸摸她的玉乳,想看看晓芙妹妹的摸起来,与清儿妹妹的有什么不一样。
“不摸算了,我自己慢慢享用!”洪天宇坏笑一声,接着挑逗身下的美人儿,乐不可支。
那一波又一波从玉乳的蓓蕾尖上传来的如电麻般的刺激流遍了全身,纪晓芙哪里受得了如此挑逗,直给他玩弄得玉体酸软,娇喘连连,浑身燥热难当。
洪天宇含住纪晓芙的玉乳蓓蕾挑逗不久,就感觉到了身下这柔若无骨的玉体传来痉挛般的轻颤,他被这强烈的刺激弄得欲焰高炽,再加上这千柔百顺的绝代佳人那张因欲火和娇羞而胀得晕红无伦的丽靥和如兰似麝的娇喘气息,他再也不能等了,伸出另一只手摸向她的下身。
忽然感到下体一凉,纪晓芙愣了一下,立时明白裙子已被情郎脱下,一想到自己的玉体被他脱得一丝不挂,光溜溜地胴体被他一览无遗,不由得更是桃腮羞红如火,芳心娇羞万般。
只见一具粉雕玉琢、晶莹玉润的雪白胴体裸裎在眼前,那娇滑玉嫩的冰肌玉骨,颤巍巍怒耸娇挺的雪白椒乳,盈盈仅堪一握、纤滑娇软的如织细腰,平滑雪白的柔美小腹,优美修长的雪滑玉腿,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诱人犯罪。尤其是美丽清纯的绝色丽人胸前那一对颤巍巍怒耸挺拨的“圣女峰”,骄傲地向上坚挺,娇挺的椒乳尖尖上一对娇小玲珑、美丽可爱的蓓蕾嫣红玉润、艳光四射,与周围那一圈粉红诱人、娇媚至极的淡淡乳晕配在一起,犹如一双含苞欲放、娇羞初绽的稚嫩“花蕾”,一摇一晃、楚楚含羞地向洪天宇那如狼似虎的淫邪目光娇挺着。
饶是洪天宇阅女无数,心神也不禁为眼前景象所慑,纪晓芙藕臂洁白晶莹,香肩柔腻圆滑,玉肌丰盈饱满,雪肤光润如玉,曲线修长优雅。最引人注目的,是挺立在胸前的一对雪白山峰,那巍巍颤颤的乳峰,饱满胀实,坚挺高耸,显示出绝顶美女才有的成熟丰腴的魅力和韵味。峰顶两粒红色微紫的乳头,如同两颗圆大葡萄,顶边乳晕显出一圈粉红色,双峰间一道深似山谷的乳沟,不由让他心跳口渴!
再往下望,纪晓芙小腹平滑细腻,玉脐镶在圆滑的腹壁之中;在那令人遐想的桃源洞口,花房高隆,娇香可溢,黑浓的茵茵芳草覆盖其上,罩着神秘幽谷,整个赤贝粉红清幽,一条诱人小溪穿越小丘向后延伸,把这高挺唇肉一分为二;鲜红闪亮的嫩穴在芳草底下若隐若现,门户重叠,玉润珠圆,轻张微合,香臀浑圆,玉腿修长,纤臂似藕,腰细如折柳!呼吸间,纪晓芙浑身颤抖,酥胸玉乳,起伏不定,玉腿纤臂,抖动生波,更显妩媚艳丽!
纪晓芙双眸泛泪,轻声喊道:“天宇,我,我怕!”
洪天宇吻了吻她的泪痕,柔声道:“别怕,别怕,我这辈子,下辈子都不会负你!”他能感觉到纪晓芙心底的怯弱,连忙出声安慰并保证。
纪晓芙点点头,双眸半开半阖,紧张又羞涩地等待即将发生的事情。
洪天宇双手捧起美人莹白玲珑的玉足,只觉入手滑腻温热,纤秀的足底那细嫩的肌肤白皙得几乎透明,让人看见就有一种亲吻的冲动;精致光洁的脚弓浅浅的划出一条美丽的弧线,就像夜空中一轮弯弯的新月;修长秀气的足趾上镶嵌着一片片小巧整齐的趾甲,在烛光下反射出柔和美丽的亮泽。
握着这一双光滑晶莹的玉踝,洪天宇心扑通直跳,忍不住吻了两口,这才慢慢地将它们向两侧分开。
纪晓芙的下体也随之羞涩地缓缓显露,洪天宇将纪晓芙的玉足架上腰上,上身下压至晓芙的胸前,与她对视着,柔声道:“我来啦!”
纪晓芙心如小鹿乱窜,含羞带喜地颔首。
洪天宇腰身一摆,挺将而入。
……
云散雨息。
三女面泛桃花,娇喘绵绵,无力地瘫软在秀榻上,以三敌一,最终还是惨败收场。
三女玉体横陈,曲线玲珑,面似桃花含露,体如白雪团成,眼横秋波黛眉清,令人好想一亲芳泽,皆是令人窒息的完美娇体。
洪天宇就着躺在美人赤裸柔软的躯体上,左拥右抱,又抓又捏,又亲又啃,一会揉揉纪晓芙的酥胸,一会亲亲殷素素的小嘴,一会摸摸白清的桃源,不亦乐乎。
不多时,殷素素便恢复了些须力气,竟大胆地握住那话儿,直接坐将下去,来了个观音坐莲,一上一下自行运动开来。
白清和纪晓芙何曾想殷素素竟做出这般大胆的举动,惊得小嘴大张,对视一眼,皆是羞赧不堪,齐齐垂下螓首。
洪天宇兴奋得无以复加,望着殷素素胸前上下使劲晃动的硕美玉兔,那话儿再度膨胀一圈,一双‘挤奶龙爪手’迫不及待地探出,握住那对骄傲挺立的浑圆玉乳,就着使劲揉捏把玩。
殷素素只觉又羞又刺激,美臀不住上下摆动,与男人的小腹冲撞在一起,发出肉体相接的声音。
闺阁之内,春意绵绵,淫靡浪荡之声不绝于耳,一场男女间的战斗再度拉开帷幕。
第101章、立派大志
在现代之时,洪天宇位高权重,手下无数,跺跺脚便可让大地颤三颤,一句话便可让无数人肝胆俱裂,可谓威风至极。待到古代之后,因武当山之事,倒也小有名望,但比之从前,不值一提,况且他一直以云游散人自居,并无太大作为,久而久之,已不满于现状,他喜欢受万人跪拜尊崇,不喜欢当独行侠。
在天鹰教住了半个月,洪天宇便决定离去,准备找个去处开山立派。
刚穿梭时空之时,他计划得很周详,只需等六大派围攻光明顶之时,便可不费吹灰之力,当上明教教主宝座,但经过细想,六大派围攻光明顶之日尚有五年之久,这长一段时间,如果就此浑浑噩噩地浪费,未免可惜。
若此刻先行立派,广纳门徒,养精蓄锐,待来日当上明教教主之时,再将门派并入明教,一来不会错过这五年光阴,二来还能增强实力,给日后打天下增加一份助力,岂非两全其美。
洪天宇拥有长生不老的身体,虽然慵懒了点,但想到某些事情的时候,都会果断决定,做此打算之后,他当先跟殷素素等女提出,自是得到一致赞同。
得到众多老婆支持以后,自然要将这事告诉殷天正,毕竟他是长辈。
到得厅中,殷天正和殷野王都在,洪天宇拱手行礼:“见过岳父大人,见过大舅哥!”
殷天正微微一笑,道:“贤婿不必客气,坐吧!”
洪天宇致谢,坐于侧座。
殷天正问道:“贤婿有事?”
洪天宇点点头,将想自立门户的事告知二人。
殷天正听完之后,白眉皱起,语重心长道:“贤婿,以你目前的功力,开山立派,招收门徒也不为过,但万事开头难,不是我这个当岳父的打击你,不管你在江湖中名声如何响亮,这立派之后,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仅凭你一人,纵然有开山裂地的本领,恐怕也会忙得焦头烂额。”殷天正与女婿相处了这么久,岂会看不出他是如何慵懒之人,让他从零做起,会否半途而废,难以意料。
洪天宇半开玩笑地道:“岳父大人已是天鹰教教主,想必经验老道,知晓如何在短时间内让门派大放光彩,还请指教一二!”话是玩笑,但心里却非常敬佩殷天正的魄力,当年天鹰教抢得屠龙刀,但却将俞岱岩毒伤,以致与武当派结仇。后因张翠山、殷素素同谢逊在扬刀立威大会上携屠龙刀失踪,被迫以一教之力对抗少林、昆仑、峨嵋、崆峒、武当五派,神拳、五凤刀等九门,海沙、巨鲸等七帮共二十一个门派帮会达十年之久,丝毫不落下风,其教实力可见一斑。
殷天正捋须一笑,说道:“开山立派,不同儿戏,纵是武当派,创立之时亦属一个不起眼的小门派,经过长年累月,方有现在的声明,岂会有捷径可走。”顿了一下,微微笑道:“当年我尚在明教当护教法王之时,受到不少教中兄弟拥戴,等与杨逍闹僵之后,脱离明教,在众多兄弟追随之下,人力与名望具备,自创天鹰教,自是易如反掌,可贤婿你就一人,若想在武林中闯出点名堂,恐怕没个十年八载难成气候。”
洪天宇点点头,深以为然,但马上一想,自从初次打劫山贼之后,他见山贼首领极为义气,便传授武艺给他们,不知眼下如何,是否还能找到,如果他们勤加修炼,此刻应当武功不俗,若肯效力于他,可当第一批门派弟子,也算一大助力。
殷天正微微一笑,又道:“贤婿还是别想这事,还是加入我天鹰教为上,将来我将天鹰教教主之位传予你,岂不是更好。”
洪天宇哭笑不得,笑而不语。殷天正已不止第一次说这话,但他真没加入天鹰教的意思,虽说殷天正有意传位给他,但也是久远之后的事,并非现在,洪天宇可不习惯当别人的手下,况且倘若加入天鹰教中,没准将来就无法当上明教教主,那岂不是因小失大。
殷野王劝道:“是啊,妹夫,你武功高强,与爹不相上下,在武林中罕有敌手,将来若由你执掌天鹰教,自然比我强上许多,你何以一再推迟呢!”
洪天宇叹了口气,说道:“岳父,大舅哥,你们的美意,我心领了,但我只想凭自己的本事,闯出一番事业,希望你们给我个机会。”
“那好吧!”殷天正点点头,说道:“既然贤婿有如此大志,我也不便再说什么,若有需要,只管开口,我会全力帮助你的。”
“多谢岳父大人。”洪天宇起身,深深一揖,这岳父,没话说。
殷天正也站起身来,走到洪天宇身前,拍着他的肩膀,说道:“贤婿,你与素素虽然尚未完婚,但我早已将你看成殷家一份子。常言道双拳难敌众手,在外头,不管遇上什么难处,切勿跟我客气,在必要时候,天鹰教门徒任你调度,我们殷家之人,到江湖中闯荡,自是要闯出一番名堂,不能叫人小瞧了。”
不管遇上何等大事,洪天宇都可凭借一人之力力挽狂澜,自是不需要用上天鹰教教众,但听了殷天正这话,感动得无以复加,亲情,这就是亲情啊,如此好的岳父,上哪找去,不禁拿朱长龄做了比较,简直一个天,一个地,哎,若非碍于真儿的关系,他才懒得理会朱长龄这超级伪君子呢!
“岳父大人尽管放心,小婿自不会让你失望,至于人手方面,我在几年前曾培养了一批,要唤来应该不难,至于天鹰教门徒,还是留在天鹰教为好。”洪天宇微笑道。
殷天正点点头,道:“既然你想依靠自己,也可以,但嫁夫随夫,等你开山立派之后,素素自然要随你同往,她身为天鹰教紫微堂堂主,紫微堂内部之人都是素素多年来培养出来的亲信,这些人你是一定要带走的。”见女婿似要谢绝,殷天正衣袖一摆,说道:“就当是老夫给的嫁妆吧,不必再说了。”
洪天宇只得谢过,心里岂会不明,殷天正是担心他独木难支,故而将一个堂口的教众分拨予他。
第102章、人家也要
与殷天正谈完话,洪天宇便回到殷素素闺房中,纪晓芙、周芷若、杨不悔、朱九真、武青婴、小凤七女都聚在一起谈心,殷素素房间宽敞,人虽多,亦不觉得拥挤。
洪天宇身子一舒,直接仰面躺在秀塌上,在一声尖叫中,拉过身边一个女子,也不管她是谁,反正皆是老婆,直接吻上她那两瓣娇嫩欲滴的柔软樱唇,只觉柔绵腻滑。
小美人口中带着淡淡的芳香,似诱人的糕点一般,洪天宇心头大乐,就着狠狠吮吸了一口美人香津,只觉甘美无比,他直接挑开美人玉齿,大舌头顺势滑入,与那只小巧柔滑的小香舌缠绵在一起,抵死缠绵,乐此不疲。
美人接吻技巧甚不熟练,倒也还算主动,经他几番逗弄之下,竟也会动动小舌头,试着与他纠缠。
良久唇分之后,洪天宇乍看之下,方知与自己接吻之人是小不悔,他暗骂愚蠢,拥着这么个小身体,竟未发觉是小孩,哎,都怪自己在缠绵之时太过投入,害得在众多老婆面前猥琐未成年少女。
洪天宇脸皮是厚,却也不禁老脸一红,瞅向一旁,见众女皆是满脸羞红,双眸好似剪水般,巴巴地望着,似不可思议他竟与小不悔亲热,又似希望与情郎亲吻的样儿。
特别是纪晓芙,眼见女儿被情郎接吻,尴尬得几乎无地自容,只恨不能找个地缝一钻了之。若他与不悔仅仅是亲亲脸蛋,倒也可说是哥哥与妹妹间的亲密,亦不为过,但如此放肆的舌吻,却绝非兄妹之情那么简单了,饶是她当初在树林之时,曾答应会坦然接受一切,但当女儿与情郎亲近之时,纪晓芙心里还是有些隐隐难以接受,又是羞涩,又是尴尬,又是为难,心里好生复杂,无法一一言明。
“素素,我已将事情跟岳父言明!”洪天宇干咳两声,以解尴尬。
殷素素抿嘴轻笑,脱掉鞋袜,露出两只完美无暇的雪玉天足,爬上秀塌,躺于男人身侧,眨了眨汪汪的大眼眸,问道:“我爹怎么说?”
洪天宇一手搂着趴在怀里的杨不悔,另一只手自殷素素脖颈下钻过,将她也搂过,说道:“岳父大人自是非常赞同,他说你是紫微堂堂主,待我开山立派之时,让你带着堂口里的弟兄,加入我的门派,当是嫁妆,哎,你说我是领这份情呢,还是谢绝美意呢!”
殷素素嘻嘻一笑,将脑袋紧贴在男人胸口,说道:“既然爹爹这么说,那我就在天宇开派之时,将紫微堂教众全部带过去。”叹了口气,略做犹豫,又道:“其实,自立门户并非简单之事,起初我也挺担心人手问题,不过眼下爹爹既然发话,那便好多了……”
洪天宇呵呵一笑,道:“其实人手不是问题,若有心,收徒是小事,况且,创立门派也并非一定要人,就我一个人也足以应付一切难关。”
殷素素好气又好笑,嗔道:“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倘若一大门派,便只有一个掌门,那开山立派有何意义,传出去不是被武林同道取笑么。”
洪天宇点点头,算是赞同,他开山立派的目的,便是为了训练一批手下,以供日后驱使。
殷素素又道:“当然啦,以天宇的武功名望,要想招揽门徒,自是有大把大把徒弟自行送上门,但他们究竟是否忠心,是否仅为私心想学取绝世神功,却有待考鉴,而天鹰教的教众却不同,他们个个都是明教出身,天宇应该知道,明教中人,某些会行为怪异之外,却个个都是忠肝义胆的弟兄,况且紫微堂内部的教众,又跟随我多年,忠诚不是问题,收他们做门徒,不会辱没天宇的名声。”
“素素这话言之有理。”洪天宇恍然大悟,收徒容易,但若收到心怀不轨之人,却着实令人悲愤,“弑神诀”里的心灵烙印本来可解决这一难题,但自从吸收黑龙内丹之后,已然无法再使用心灵烙印,至于其间缘由,他琢磨了数年,也全无半分头绪。
“只是……”殷素素叹息,只说两字,便未再说下去。
“只是什么?”洪天宇问道。
殷素素说道:“虽然我爹和天鹰教教众已脱离明教,但一直以来,江湖上都认为天鹰教是明教的旁支,若天宇收拢紫微堂教众,无异于默许自己是魔教中人,只恐对天宇名声不好!”
“名声值几个钱!”洪天宇摇头笑道:“素素莫非忘了,当年我第一次干你的时候……”
殷素素俏脸泛红,娇嗔道:“坏蛋,张嘴闭嘴污言秽语,人家不要听!”小粉拳轻轻拍打他一下,俨然是撒娇,对他这下流的话极为不满。
洪天宇抿抿嘴,道:“当年,我跟你说过,不管正派邪派,只要门派严苛,门徒忠义,其实都是一样,我根本不在乎自己的魔门中人,魔门又如何,大不了名门正派中人痛恨,有胆就来找我晦气,我他妈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
殷素素嘻嘻一笑,道:“那你岂不是成小邪魔啦!”
洪天宇大手从她腋下滑过,握住一只柔软浑圆的丰满,坏笑道:“素素是小妖女,若我跑去当正人君子,岂不是不相配,还是当小邪魔比较好,妖女与邪魔浪迹江湖,啧啧,传出去也是一段佳话!”
殷素素媚眼儿一瞅,说道:“那就这么定了,这段时间,我好好训练教众,增强他们的实力,以便将来更好地发挥作用。”
洪天宇点点头,道:“稍后我将一套武功秘籍写出来,你传给他们便可。”以洪天宇目前的实力,要创出一套以九阴真经、九阳神功等绝世神功并驾齐驱的武功秘籍,简直是信手自来,小菜一碟,要多少便有多少,但他所创武功皆是结合“弑神诀”演变出来,故而刚猛无比,仅适合男子修炼,女子练之,非但别想有所成,还有可能受其害,这就是为什么他当初要特意带白清上峨眉盗取九阴真经的缘由。
殷素素轻轻嗯了一声,完全听命的样儿,洪天宇乍一看,见她俏脸绯红,眉宇泛春,水眸流转,小口半开半阖,吐气如兰,似在他逗弄下动了春潮,他头一低,吻了吻她娇柔滑腻的香唇,立时只觉丝丝甜甜沁入心扉,流向他的四肢,使他感到了一种原始的需求。
“天宇哥哥,人家也要!”小杨不悔扭动小身子,全然不知羞地撒娇。
众女面面相觑,尽皆掩嘴轻笑。
纪晓芙既尴尬又羞怯,偷偷用眼角觑视着女儿。
这丫头想必方才尝到甜头,竟上瘾了,洪天宇愕然无语。
第103章、驻地凤凰山
洪天宇久已跟美人相处,自是不愿分离,但此刻到何处驻地尚且不知,带着众人未免不太方便,于是思之再三,还是决定独行前往,待找到合适的山头之时,再将老婆们接过去。
开山立派得到所有人赞同,但独自出行,却无一人答应,特别是殷素素和白清,她二人已有过前次经验,生怕情郎这一走便是数年,她们实在无法再过这思念之苦的日子。
洪天宇亦是不舍,但每每下定决心之时,心肠都甚硬,强制着将她们留于天鹰教中,众女无奈之下这才接受,唯独小杨不悔哭闹不停,洪天宇烦不胜烦,头痛欲裂,无奈之下便带着她一人而去。
一路抱着杨不悔而行,并未驾驭马车,而是以轻功奔驰,数日之内路径几处山脉,不是太过偏僻,便是陡峭难行,又或者气候无常,过于恶劣,皆无法入洪天宇法眼。
这日进入陕西行省兴元路,渡过汉水,再行一段,便来到凤凰山脚下。当年洪天宇在汉水河畔救下周芷若时,也曾途径凤凰山附近,不过那时只想过明教教主之位,并未想过开山立派,故而匆匆走过,没有细细观赏这美景。
进入山林,涌入眼帘的是一大片郁郁葱葱的林海,林涛轻吟,曼妙如诗。
凤凰山位于兴元路汉阴一带,蜿蜒数十里,雄伟险峻,层峦叠嶂,景色秀丽,最高处凤凰山主峰‘千绝峰’海拔2128米,,为群山之冠,长年云雾缭绕,山势突兀峥嵘,如凤凰展翅,背临深幽隘谷,唯独一条盲肠小道可上得山中,纵然有千军万马,亦难攻克至‘千绝峰’顶,洪天宇甚是满意,易守难攻,果真是不错的驻地。
自蒙古入侵以来,汉人便成了最低贱的种族,饱受欺凌,故而人人愤恨,人人都想推翻蒙古政权。
古代有一种好处,开山立派之时,不必与官府商讨,特别是汉人江山被蒙古人侵占的时代,要开派,自可独断独行,只要实力足够,看上哪块地,哪块地便是你的,根本不存在地契一说。身为汉人的洪天宇,自是不会傻到去地方官吏处商讨购买地契之事,他眼见凤凰山地势极好,便已决定将门派设立于此,莫说那些贪生怕死的官吏不敢有所怨言,亦不会没事跑来招惹武林人士,纵然鞑子派兵来剿,又有何惧!
自‘千绝峰’中下来,洪天宇便飞鸽传书至黑风寨,命李胖墩带着手下弟兄,即刻赶来,至于他们是否还在黑风寨,会否听命于他,洪天宇无暇多想。
带着杨不悔到汉阴县内,找了家客栈落脚,就着等候李胖墩等人到来。
从坚州到汉阴路途并不是很远,若快马兼程赶来,顶多也就一日功夫。
待得天明之后,洪天宇带着杨不悔出房,要了几个小菜,便要用膳。
这时门外走进一魁梧壮汉,身长九尺,皮肤黝黑,虎背熊腰,豹头环眼,虬髯满面,须如钢针,浑身上下劲气涌动,可见内功着实不浅。
壮汉双眼凌厉有神,好似出鞘的宝剑一般,寒芒闪闪,扫了一眼客栈之内,被扫视之人,无不战战兢兢地垂下头去,似受不了他所带来的压迫气势。
突然壮汉发觉一人竟全无惧色,乍见他之时,更有惺惺相惜之感,壮汉微一凝神,便来到那人桌前,单膝拜倒,道:“小的见过洪大侠!”
洪天宇本已察觉这壮汉似曾相识,可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是何人,待见他跪拜自己之后,愣了半晌,疑惑地问道:“你是何人,怎知我名讳!”
“小人侯精,五年前曾受大侠点拨,不知大侠可还有印象。”侯精未得对方允许,已久跪于地上,不敢起身。
洪天宇放下酒杯,将其扶起,惊讶地笑道:“莫非你是黑风寨二当家侯精?”细看之下,还真有点像,只是五年前侯精虽然魁梧,却多少有些虚的样子,但此时截然不同,神情凛然,双眼有神,锋芒闪动,俨然大宗匠的气派。
直起身时,如高耸的铁塔一般,巍然不拔,洪天宇一米八几的身高站于他身前,只觉如孩童一般。
洪天宇见其身上气劲翻腾,显是刚练成山贼神功不久,尚处锋芒毕露之期,还无法将锋芒完全内敛,饶是还未练至大成,但功力亦深不可测。
“正是,洪大侠能记得小人,实是小人的荣耀。”侯精躬身说道。
洪天宇大为开心,他本是抱着一试的心态,并未抱太大希望,不想他们还是如此感恩,一日之间便已赶到,可见是施恩不忘报的忠义之士,值得留为己用,当下邀侯精同坐,侯精几番推脱不得,只得入座。
入座之后,洪天宇唤小二弄两坛酒过来,与侯精对饮一大碗,方才不急不缓地说道:“这五年来,我变化甚大,为何你还能认出?”
侯精愣了一下,说道:“小人也不知,只是凭借一种感觉,见到洪大侠之时,我体内山贼神功真气便不自禁鼓荡起来,似遇上主人一般欢快,具体情况说不太清楚。”
洪天宇恍然大悟,他所创的秘籍,都是结合“弑神诀”中一小部分改进演变出来的,可说与“弑神诀”是同气连枝,两者相遇,自是相惜,岂会不察。又问:“为何不见其他人?”
侯精恭声道:“昨日收到洪大侠飞鸽传书,让我等将山寨迁来凤凰山中,老大得信之后,甚是欢喜,连夜打点,并让我先来禀报洪大侠一声,他带领弟兄们押运财物随后便到!”
洪天宇点点头,淡笑道:“你可知我为何将你们唤来!”
侯精摇摇头,道:“不知!”顿了一下,眼里闪过坚定,又道:“小人只知道,洪大侠对我等有大恩,若非大侠授艺,我等便不会有今日,不管大侠有何吩咐,小人纵是上刀山下油锅,万箭穿心,眉头也不皱一下!”侯精说话之声铮铮有力,有若巨雷,震得客栈梁山尘土飞下,但却异常坚定,似全然不将生死放在眼里。
客栈里食客吓得面面相觑,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心说这人嗓门未免忒大了点。
洪天宇对他这番话甚是满意,但还是让他克制情绪,说话声音放小,免得惊吓他人。
他双眼直视着侯精,淡淡地问道:“我准备在凤凰山中自立门户,因人手欠缺,所以将你们唤来,一来可助我搭建房屋,开凿山路,二来,当年初逢之时,我见你等足够忠义,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有意收你们为徒,不知你是否愿意。”
侯精惊得虎口大张,好半晌才嘴唇颤抖,结结巴巴道:“收……大侠要收我为……为徒……”侯精激动得无以复加,当初遭遇打劫,他确实气愤不已,只想将洪大侠宰了,待他以武功秘籍相赠之后,他们三兄弟受益良多,方知何为‘再生父母’,一直铭感大恩,不敢忘却,只盼日后得以报恩,此刻大恩未报,却听闻洪大侠竟要收他为徒,如此大的惊喜从天而降,侯精又是惭愧,又是激动,不知该如何是好。
洪天宇微笑着说道:“如果你不愿意,但言无妨,我绝不会强求。”
“小人愿……愿意!”侯精大叫着跳起,一时脚下没站稳,竟崩一声巨响,两百来斤的身躯摔倒在地,直震得尘土飞扬。
洪天宇拍了下额头,对这个大块头甚是无奈,侯精确是义气过人,勇武不凡,只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与大笨牛没什么两样,好在他忠厚耿直,算是一大优点,而且细想一下,当年郭靖还不是一般蠢笨,但还是成为众人敬仰的大侠,眼下侯精就是这般,人虽愚昧一点,但仅用短短五年时间,便将深奥的山贼神功练到这般境地,可知武学资质不浅,不失为一个可造之材。
小杨不悔咯咯娇笑,指着侯精,直道他蠢笨如牛!
侯精丝毫不觉尴尬,径自从地上爬起,跪到在洪天宇脚边,全然不在意旁人的目光,恭声道:“洪大侠是小人再生父母,今不嫌弃小人山贼出生,收入那个,嗯,贵派门下,小人感激不尽,从今往后,一定好好做人,绝不辱没大侠名声。”顿了一下,突然高抬起头和手,恭敬地喊道:“师父在上,请受小人,小人,那个弟子,请受弟子一拜!”言罢,涨红着脸,给洪天宇磕起头来,以额撞地,一下一下的,毫不做作,每一次磕得都是嘭嘭作响,地面都微微震动起来。
洪天宇知晓侯精不善言语,再加上心情激动,说话之时难免错漏百出,吞吐结巴,倒也不在意这些,敛容坐正,由着他磕了几个响头,便以气劲将他扶将起来。
拜师之后,侯精执意站于一旁,不敢同坐逾越尊卑,洪天宇大为满足,也不强求,说道:“大当家他们护送车帐,速度恐怕难以跟上,这几日时间不能浪费,你帮为师去办一件事罢!”
“师父请吩咐!”侯精躬身道。
洪天宇道:“稍后你就到本县雇佣劳工,带到凤凰山上动工,至于详细图本,我最迟明日交给你。”凤凰山上石头树木甚多,采之不尽,在山中开凿搭建,只需有足够的人力,就地取材便可,倒是省去许多麻烦。
侯精点点头,试探着说道:“要不,弟子现在就去。”
“你还挺勤快的,不错,去吧!”洪天宇微笑道。
侯精应声跑出客栈。
……
两日之后,在大笔金钱的挥霍之下,人手具已齐备,劳工等都在凤凰山半山腰搭起临时住棚,侯精每日在山中奔跑监督,甚是勤快。
第三日之时,洪天宇带着杨不悔一并到凤凰山指挥观看工程进展,见到山间劳工们来往不绝,忙忙碌碌,伐木的伐木,搬石的搬石,搭建的搭建,分配有序,洪天宇不禁暗赞,侯精粗狂无大脑,干起事来却挺仔细。
午时过后,众人在山中吃饱喝足,李胖墩等人尽数到达,比之五年前,声势壮大了许多,由三十余人扩充到八十人。
数十辆马车连绵不绝,甚是壮观,金银珠宝不计其数,也不知他们这几年是怎么挣的,竟弄来这么多银子。
李胖墩等人上前来叩谢,侯精将拜师之事告知,众人无不大喜,这便要上前行拜师大礼。
洪天宇见人数众多,便将拜师之事押后,他不可能将这么多人都收为关门弟子,顶多选几个资质人品较好的,其余弟兄,就交给徒弟约束便了。
细心观察之下,见这八十人皆是武功不俗之辈,其中几人功力内敛,不露锋芒,显是已到绝顶之境,想必皆有修炼山贼神功。
如此多好帮手在此监督,洪天宇彻底放心,眼见门派建成起码还需数月之久,他亦无暇天天在此监工,索性将凤凰山之事交由李胖墩、侯精等人全权负责,带着杨不悔飘然离去。
第104章、白衣女子
一路缓行,辗转到了凤翔府地界,凤翔府不同于一般州县,只见城池广大,人烟辐辏,街道繁华,买卖兴隆,街道之上叫卖不绝,夜郎杂耍比比皆是。两旁店铺林立,各类小贩,当铺,酒楼,客栈,来自烟花之地青楼都数之不尽,洪天宇曾去过繁华的大都,本以为任何地方都无法比拟,眼下到得此处,才发现凤翔府富丽繁华,比之大都亦不会差上许多。
洪天宇抱着杨不悔缓步而行,一会看看这,一会看看那,乐不可支。
最开心的要数杨不悔了,她从未到过如此繁华的城镇,只觉一切都是那么新鲜,那么漂亮,每每遇上喜欢的东西,便撒着娇要买,洪天宇一贯宠她,自是她喜欢什么,便将什么买下来,转眼间,手中就提了许多东西,有小玩意,也有一些果子,杨不悔的小脸由始至终都似初春花开一般绽放,笑意浓浓,喜不自胜。
又走了一段,杨不悔开心地指向路旁,喊道:“天宇哥哥,人家要买那个漂亮的纸人!”
洪天宇一看,顿时额头流汗,这不是买来烧给死人的冥人么,这丫头真是什么都不懂,买这玩意,多不吉利,他白眼一翻,道:“这纸人不要买,难看死了!”他是现代人,可说唯物主义无神论,怎会相信买这东西便会倒霉,但要买这种晦气的东西给杨不悔玩,他可是做不出,大街之上,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是神经病呢!
杨不悔小嘴一噘,撒娇道:“不难看,这个纸人跟我长得一模一样,天宇哥哥买给我嘛!”
路人皆笑。
“瞎说,怎么可能一模一样呢!”洪天宇瞪了她一眼,抱着她就往前走去。
杨不悔小身体扭着,委屈道:“天宇哥哥一点也不疼我!”言罢,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眼看着便要流下泪来。
洪天宇满脸苦笑,心说:“小姑奶奶,你这不叫我为难嘛,你年纪还小,别人自然说你不懂事,可我这一个大人,要是买这玩意给你,准被人看成疯子。”见小杨不悔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儿,似乎只要他不答应,便要放声大哭的样子,洪天宇心肠终是硬不下来,无奈地苦笑道:“好,买买!”
杨不悔的小脸似雨过天晴一般,瞬间灿烂无比,抱住他的头,嬉笑道:“天宇哥哥最好啦!”言罢,将小唇凑上,主动吻上他的嘴唇。
洪天宇大惊失色,这丫头,大街岂能做这等亲密之事,连忙将她拉开,但还是被许多行人见得这短暂的一幕,哗然一声,投来惊骇的目光,似见到什么天下间最荒唐之事。
洪天宇尴尬不已,只想买了那该死的纸人,马上逃离这里。
“无耻淫贼,连小女孩都不放过,看剑!”
蓦然之间,一声突如其来的娇斥声响起。
淫贼?小女孩?这岂不是说我么?洪天宇愕然愣住,小爷跟小老婆在大街上亲热,是有些不雅,但也轮不到外人来管罢!
洪天宇虽然被莫名其妙的娇斥声愣住,但他身为绝世高手,周围的一动一静却丝毫跑不出他的感应,眼角上瞅,见客栈之上一个身着白衣丝裙的女子跃下,出鞘的宝剑寒芒闪闪,竟直逼他的脑门。
白衣女子身形婀娜曼妙,似从天而降的仙女一般,飘飘起舞,挑逗他的视觉神经,她面遮白纱,只露出一对明眸大眼,黑漆漆亮闪闪的似会说话,好似天空中最美的一颗星辰,带着无穷的魔力,让人情不自禁被吸引,洪天宇乍看之下,不觉愣住,内心惊呼,好美的眼睛,就是不知容貌如何。
“铮——”洪天宇欣赏白衣女子美眸之时,她的利剑已然接近,他双指急出,轻轻一夹,便将宝剑夹在指缝间。
宝剑夹在指间,可觉察一股真气涌来,显然是白衣女子动了杀心,洪天宇眉头一皱,要是一般人遇上这突如袭来的一剑,纵然不死也会残废,从这女子的美眸看来,似乎恬静,实则有些火暴啊,洪天宇半眯着眼睛,问道:“姑娘,何以要杀我。”鼻间嗅处,只觉一股似兰芳香飘之而来,直令他陶醉。
武林中人决斗,刀剑无眼,难免殃及池鱼,行人自行逃开,不敢走近。
白衣女子眼里闪过诧异,似不相信这‘文质彬彬’的少年郎有这般实力,微微一愣,娇斥道:“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难道不该杀么?”见到少年郎的相貌之后,白衣女子的语气显然没那么强硬了。
洪天宇长眉一挑,冷哼道:“你哪只眼睛瞧见我调戏良家妇女了!”说话之时,一对贼亮的眼睛,不住望着她胸前微微凸起,这女子发育不良,根本看不到什么乳峰。
白衣女子闻言,便要开口,却突然发现对方竟紧盯着自己的胸脯子看,似在把玩着什么,她又羞又恼,咬牙切齿道:“淫贼,敢对本姑娘无理,看剑!”纤手突然发力,本以为可将剑抽回,却不料纹丝未动,再发力,依旧如此,而对方却始终一副轻松自得之态,白衣女子眼里闪过骇然之色,一双美眸越发瞪大,似不可思议的样子。
这女子虽戴着面纱,但明眼人皆可看出是位年轻姑娘,而且声音一点也不苍老,还很柔美,不难猜出是个美人,洪天宇来了兴致,嘿嘿笑问:“看什么剑?”
“无耻!”白衣女子秀目圆瞪。
洪天宇一愣,心里不满地想:“我哪里无耻了,明明是你功力不够,自己拔不出来嘛,难道非得将剑还你,等被你刺伤之后才叫正人君子啊!”嘴上说道:“姑娘,得饶人处且饶人,何必一定要杀我呢!”
白衣女子面纱下的秀眉微微颦起,咬牙切齿道:“似你这般无耻下流的淫贼,人人得而诛之,留于世上,只会祸害他人。”
得,原来又是个自认正义之士,洪天宇白眼一翻,坏笑道:“姑娘,似我这般神仙男子,受无数女子喜爱,杀之未免可惜,必定让暗恋我的女子们肝肠寸断,不如放我一条生路罢!”
白衣女子一愣,心想他明显占了上风,为何还要求饶,莫非方才已被真气震伤,此刻是勉强支撑么?
听了他这番话,白衣女子忍不住细细打量一番,发觉他真是很迷人,帅气的面孔足以让所有女子心生爱慕,望着望着,眼里不觉闪动着一分迷恋,但这眼神也只是瞬息间的事,方一闪过,转瞬便已消失,娇斥道:“口花花的淫贼,有你这幅长相,不知要祸害多少女子,本姑娘今日要为民除害!”手猛然发力,却发觉对方不知何时将紧紧夹住的手指松开,白衣女子猝不及防,收势不住,险些仰面倒在地上,幸亏反应及时,左手下翻,在地上轻轻一拍,在空中来了个漂亮的旋转,以剑支地,半蹲在地上。
“你……”白衣女子虚惊之后,狠狠地瞪着眼前可恶的男人。
洪天宇皱着眉头,问道:“姑娘可是峨眉中人!”除非是灭绝老尼调教出来的徒弟,否则他委实想不出,究竟还有何人门下,竟有这般满口正义正义的徒儿。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白衣女子似嗔带怒。
洪天宇哼哼两声,讽刺道:“连门派都不敢报出,也敢出来行侠仗义,唉!”言罢,摇了摇头,表情颇为不屑。
“谁不敢啦,我是天山派门下弟子!”白衣女子气呼呼道,显然毫无江湖经验,被稍微激将,便忍不住将底子泄出。
洪天宇眉头一皱,脑筋急转,倚天屠龙记里,有这门派么,该不是天山童姥的灵鹫宫吧,赶紧问道:“姑娘,不知贵派可有一个叫天山童姥之人!”
“天山童姥?”白衣女子一愣,说道:“这么难听,谁会取这名字!”
呃,洪天宇愕然,愣了半晌,问道:“那贵派掌门是?”
“是家师!”白衣女子语气有些自豪。
洪天宇问道:“敢问令师名讳?”
白衣女子说道:“家师名讳,岂能告知你一外人。”
洪天宇酣笑道:“我还不稀罕呢,告辞!”言罢便要离去。
“慢着!”白衣女子娇斥道:“放下那个小女孩!”
洪天宇凝神一瞅,瓮声瓮气道:“姑娘,别忘了你是我的手下败将。再说,这女孩是我媳妇,凭什么交给你!”
“你教这么纯真可爱的小妹妹做这般龌龊之事,简直无耻至极,今日本姑娘虽明知不是对手,但也要和你血战到底,纵然同归于尽,也在所不惜。”白衣女子正气凛凛地道。
洪天宇戏谑道:“少爷家中美妻上千,谁跟你同归于尽。你这脾气火爆,胸部平平的飞机场,少在本我面前臭美。”
白衣女子不明白飞机场是何意,但听得‘胸部平平’四字,登时羞怒交加,喝道:“无耻淫贼,敢羞辱本姑娘,本姑娘要你好看!”娇叱一声,欺身而上,玉腕扬处,利剑斜霹向洪天宇身侧,速度惊人,快若闪电,眼见便要砍中他的手臂。
洪天宇闪电出手,以手掌握住剑锋,冷言道:“姑娘,你我无冤无仇,你居然招招致命,未免心狠手辣了罢!”
白衣女子面色陡然大变,颤声道:“这把剑削铁如泥,你居然……居然用手掌握住,这,这怎么可能,不可能呀!”
洪天宇哼道:“事在人为,天下间没有不可能的事,姑娘粘着我不放,莫非看上我又不敢表明爱意,所以装作想杀我的样子,故意引我注意么?”
白衣女子大怒,娇喝道:“无耻!”左手攻向对方。
洪天宇一愣,一手抱着杨不悔,一手握着宝剑,没第三只手了,怎么办?
脑筋一转,嘴一缩,作亲吻之状,狠狠吸了一口。
白衣女子大惊,发觉手突然被一股庞大的劲力所牵引,本欲砸向淫贼脑袋,却声势大减,方向一变,慢慢送入淫贼嘴边。
洪天宇在她柔滑白皙的手臂上吻了一口,鼻息一嗅,赞道:“真香!”
白衣女子受此羞辱,羞愤欲绝,哽咽道:“无耻!”心里却震惊无比,对方莫非是魔鬼么,不知施了什么妖术,令她主动送上纤手。
洪天宇笑道:“你除了骂我无耻,莫非什么都说不出了么。”
白衣女子双眸水汪汪地瞪着,道:“我一定要杀死你。”
洪天宇摇了摇头,咧嘴一笑,道:“凭你,还没这个本事。”停了一停,忽然心生龌龊之念,猥琐地笑了两声,道:“女侠,我本不想为难你,但你却偏生纠缠不休,如此说来,我也不能轻易放过你,否则别人还以为我胆小怕事,传出去岂非叫人笑话。”口中一吹,点了她的穴道,抓着她便飞往郊外森林,留下无数目瞪口呆的行人。
第105章、想当女侠反受辱
树林深处,鸟语花香。
白衣女子狠狠瞪着眼前的男人,娇喝道:“淫贼,你想怎么样?”
洪天宇哄着杨不悔到一旁去玩,杨不悔一向好玩,闻言便兴冲冲地跑开,自到一旁去采花摘草,编织花冠。
洪天宇望着被自己点了穴道的女子,坏笑道:“你都叫我淫贼了,要是不做点像淫贼的事来,岂不是辱没名声么,嘿嘿!”
白衣女子秀目圆睁,颤声道:“莫非你想……”
“不错!”洪天宇哈哈一笑,道:“本少爷要干你!”
白衣女子眼里闪过羞怯,与他交手以来,俨然如孩童遇上大人一般,根本没还手底下余力,此刻若他想为非作歹,自己必无法阻拦,她听得这下流的话语,又惊又怕,大声叱道:“无耻,下流,流氓……”
“骂吧,骂吧,你越骂,我就越兴奋,哇哈哈哈!”洪天宇不顾形象地大笑,声音洪亮,带着无尽的得意,林中的鸟兽受到惊讶,纷纷逃开。
白衣女子惊得说不出话,身子悸悸发抖。
洪天宇一屁股坐到白衣女子身边,问道:“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白衣女子冷哼一声,撇过头去。
洪天宇嘿嘿一笑,说道:“哟呵,挺倔呀,被俘虏了,还敢如此放肆,要是败在你手上,还得了。来来来,让少爷看看你长什么样,是不是因为太丑的关系,才将脸遮起,不敢见人。”言罢,便要伸手除去她的面纱。
白衣女子大惊,喊道:“不要,不要,我告诉你名字!”
“说!”洪天宇吹了口哨道,心里却好奇心大起,看下容貌而已,又不会少一块肉,何必如此惊讶呢!
白衣女子似无奈地微微一叹,道:“我叫叶冰!”
“叶冰!”洪天宇默念一句,笑着摇头道:“名字马马虎虎,不过这冰字,却与天山的寒冷甚是相合,对了,你多大年纪。”
白衣女子秀目一瞪,斥道:“为什么要告诉你!”
洪天宇敛容正色道:“冰儿,你别忘了,本少爷问你年龄,是审讯,不是请求,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眼下肉在砧板上,你无权拒绝回答,要是再敢如此傲慢,当心少爷辣手摧花。”
叶冰听这无耻之人竟叫她‘冰儿’这么亲密,登时大羞,娇喝道:“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洪天宇哑笑道:“我为何要杀你,不管你是否难看,但毕竟是个女人,只要眼睛一闭,衣裳一脱,还是可以做泄欲工具的,本少爷已经几年没享受过美色了,今日正好开开荤!”说话之时,魔手伸向她的胸前,但却没抓下去,这女子胸部平得跟男子没什么两样,摸起来想必没什么感觉,洪天宇兴趣大减。
可是,他这一举动却将叶冰吓了个半死,颤声道:“你别碰我,大不了,你问什么,我便回答什么,怎么样?”眼里波光闪烁,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儿。
“成交!”洪天宇哑然失笑,将正要行坏事的手抽回,心里却不屑,想道:“飞机场一样的胸脯子,我才不稀罕摸呢,摸不悔的都比你的舒服,整一个营养不良。”
“你想问什么?”叶冰说道。
“先说说你的年纪,还有,为何千里迢迢从天山到此,究竟有何目的!”洪天宇问道。
叶冰轻声说道:“我今年十五,奉师父之命,下山历练,顺便看看中原的形势,路径凤翔府便到茶寮喝茶,见到你轻薄小女孩,便想行侠仗义,不想……”说到这里,她便没再说下去了,显然是有些尴尬,想当女侠反被擒,实在有侮师名。
“十五岁的大姑娘,发育未免忒迟了点,竟然跟飞机场一样!”洪天宇奇惑道。
“飞机场?”叶冰不解的道。
洪天宇坏笑着解释:“飞机场就是指你胸部平平,可以停靠那个,嗯,马车……”古代没有飞机,他只得用马车来代替。
叶冰面纱下隐约可见的脸气得通红,瞪着圆溜溜的美眸,怒叱道:“无耻淫贼,再敢说这些污言秽语,当心本姑娘,本姑娘……”支吾半会,也道不出‘本姑娘’什么所以然来,她眼下周身大穴被点,动弹不得,纵然有三头六臂,也无法逃脱,说这些威风话还有何用。
“莫非我说错话了么,你瞧瞧自己的胸脯子,扁平的跟我的一样,难怪你要戴着面纱,原来怕丢人现眼!”洪天宇笑道。
“你……你无耻,谁胸……胸部平平了!”叶冰哼道。
“冰儿,这不能怪你,想必是你娘遗传给你的,你也别太难过,胸部平平也是有好处的,起码可以假扮男人,行走江湖多方便!”洪天宇谑笑道。
叶冰咬牙切齿:“你这个流氓,我不过是缠了束胸,才会……啊……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个,流氓,淫贼……”叶冰只是一时气愤,口快说错话,说到一半之时,忽然就后悔了,这么羞人的事,怎能告诉男子呢!
束胸?难怪觉着奇怪,就算再怎么发育不良,也不至于没点凸起吧,原来是缠着束胸呀!
洪天宇愣住,脸上马上现出猥琐的坏笑。
“你想干什么?”叶冰有些害怕了,心里惶恐不安,这人该不是想检查吧!
“没错,就是要检查!”洪天宇哈哈大笑。
叶冰又羞又怒,但竟被猜透心思,不免一阵疑惑,问道:“你,你如何知晓我心中所想!”
洪天宇笑道:“看你这表情便知道了,何必猜呢,哈哈,你口口声声说我是淫贼,今日我真的要淫一次了!”言罢,不顾她的哀求,伸手解开她的衣裳,乍一看之下,还真是缠了白色的束胸。
叶冰美眸紧闭、桃腮晕红,芳心怯怯,颤声哀求:“大侠,求你放过我吧!”
洪天宇哭笑不得,道:“你说话还真有意思,方才尚未羞辱你之时,便骂我是淫贼,现在可好,受辱之后,反倒叫我大侠!”
“求求你……放过我吧……我还是个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啊……你这般做法,叫我今后怎么做人呀!”叶冰颤抖着樱唇屈辱地乞求着,更显楚楚动人。
“黄花大闺女,哈哈,正合我的口味,本少爷今日便要好好疼你。”洪天宇淫声荡笑,将她束胸腰带狠狠一拉,一对玉乳脱盈而出,颤巍巍荡着诱人的乳波,雪白晶莹,娇嫩柔软,其怒耸饱满处就算比之武青婴也不遑多让,全然不似一个十五岁小丫头能够拥有的。
第106章、她是秦妍?
叶冰的双乳浑圆尖挺,且富于弹性,看上去好似两朵盛开的并蒂玉莲,随着微微娇喘的胸脯,吁吁摇荡,鲜红的小樱桃,好像发面馒头上镶嵌了两颗红宝石,使人总是看不够。
洪天宇如痴如醉地死死盯着微微起伏的娇软雪乳上,一双如蓓蕾含苞初绽般清纯可爱的娇小樱桃。那一对稚嫩无比、小巧可爱的小樱桃犹如雪中樱桃,娇艳绝伦、媚光四射地在巍巍怒耸地柔美乳峰巅上娇柔怯怯、含羞挺立,媚艳娇嫩的可爱小樱桃旁两圈嫣润粉红的诱人红晕更衬托出那一对圣洁的娇挺。
他情难自己,大手按在叶冰高耸的乳峰上,打力抚弄起来,肆意享用那一分诱人的绵柔。
叶冰羞不可抑,红潮一径蔓延至耳根,双眸紧紧闭起,颤声轻喊:“不要,不要……”
洪天宇岂会理会,在柔软的胸脯上抓了几下,手感真个是腻滑如绵,他迫不及待般,寻着那颗粉色小樱桃,双指并拢,轻轻一捏。
叶冰“呜”一声娇吟,只觉异样的快感似电流一般穿透全身,整个人就此酥软下去,再使不上一丝力道,口中吐气如兰,却依旧呢喃般轻喊着:“求求你放过我!”
轻柔悦耳的声音,让洪天宇欲火大涨,他大为过瘾,一双手握住叶冰圣洁美丽的娇挺椒乳一阵抚搓、揉捏……
待到后来,他已不满于手中轻薄,俯身含住叶冰那一粒嫣红玉润、美丽可爱至极的娇小樱桃,用舌头就着轻怜蜜爱地柔舔吮。
“嗯……”被淫贼含住自己圣洁的玉乳峰上那一粒娇嫩敏感的樱桃,这一阵吮吸、舔擦,叶冰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全身玉肌雪肤不顾理智的反抗,而在他的淫邪挑逗和拨弄下起了令人脸红耳赤、羞涩不堪的反应,舒爽的感觉瞬间流向全身。
欲火如炽的叶冰,胸前玉峰受到淫贼的袭击,只觉一股趐麻的快感袭上心头,不由娇躯颤抖开来,冰清玉洁的身子何曾接触过男人,更别说像这样被人亵玩,一股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羞得她紧闭双眼,玉面绯红,似火烧一般滚烫难当。
少时之后,叶冰只觉淫贼在吮吸胸前羞处之时,手逐渐的往下移,不由全身紧紧绷起,尽管内心感到羞愤万分,但是另一股莫名的舒适感却悄然涌上,更令她感到慌乱不已,这时,淫贼的手已移到了少女的圣地,一触之下,叶冰顿时如遭电殛,全身一阵激烈抖颤,神秘幽谷间竟不自禁收缩两下,清晰感觉到一股清泉潺潺流出,口中不由自主的发出动人的娇吟声,只觉淫贼大手所触之处,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真有说不出的舒服,叶冰尚是黄花大闺女,身体甚是敏感,实难抵挡这刺激的爱抚。
洪天宇得意地看着叶冰的反应,手上不紧不慢抚弄着眼前这活色生香的迷人胴体,见她在自己的逗弄下,口中娇喘吁吁,面纱之下,隐约可见她不时伸出小巧的香舌舔舐着微张的樱唇,彷佛十分饥渴一般,泛红的肌肤布满了细细的汗珠,洪天宇嘿嘿问道:“宝贝儿,舒服么?”
叶冰闻言,登时大羞,如丝的媚眼儿狠狠瞪着,香汗淋淋,娇喘吁吁道:“唔……淫贼……哦……我要杀……哦你……”
洪天宇在她胸前的小樱桃上细细舔吮几口,又将手从桃园抽回,把玩上了,坏笑道:“冰儿,何必装作不喜欢的样子呢,如果你讨厌被我轻薄,为何要呻吟呢,嘿嘿,你的身体都出卖了自己,还装个什么劲!”
叶冰本就羞窘难当,此刻听了这话,更是无地自容,但身体确是在淫贼爱抚上有了反应,从粉红色微微翘起的小樱桃便可看出,她无法辩驳,呆了一呆,终是无法忍住,“哇”的一声哭将出来,泪珠儿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扑簌簌一颗颗滚落。
洪天宇吓了一跳,连忙将手拿开,安慰道:“好了,莫哭,以后我好好待你便是。”
叶冰哪里听得进去,兀自哭个不停,白嫩高耸的酥胸起伏不定,荡起阵阵诱人的香波。不管怎样,她终究还是个女人,遇上这等羞耻之事,像世间一切尚未出嫁的少女一样,既无助又羞忿,伤心欲绝。
“哎呀,不就是摸一下嘛,又不会死,何必这么小气!”洪天宇陪笑道,但他这话一出,不但毫无作用,反而让叶冰更加伤心欲绝。
洪天宇轻轻她的面纱,想为她拭去眼泪,待见得她的容貌之时,却完全呆立住了。
她生得纤巧削细,脸色晶莹,肤色胜雪,双眸璀璨如星,双眉修长如画,小琼鼻,唇若施脂一点点,娇俏中透着股英气,实是一个绝丽的美人。
他见过不少美人,从未有过什么反应,但就这么个绝色美人,却让他心里如翻江倒海一般,整个人如遭雷击,呆若木鸡,再说不出话来。
……
洪天宇清晰地记得,当年在纽约唐人街,他念及黑龙帮是华人黑帮的关系,不想在异国他乡自相残杀,让外国人瞧不起,故而三番两次派人去说降,但每每派去者,皆是无功而返,若非他手下身手不凡,恐怕连性命都难保。
忍无可忍之下,他终于给精英堂总堂主柳长风下了一道命令,直接开拔唐人街,对黑龙帮中人格杀勿论,他自己也亲自到场。
黑龙帮是在美境内第一华人黑帮,人数多达五千余人,且火力雄厚,又善于侦察和偷袭行动,虽说在精英堂面前不算什么,但也足足打了一夜才将黑龙帮剿灭。
可就在收尾的节骨眼上,黑龙帮大龙头刘天霸竟在掩护之下,逃进一个商场,劫持了一个人质,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女孩。
还记得,当时洪天宇笑了个半死,直骂他是蠢蛋,只言自己非警察,他劫持人质又有何用,直接拿起手枪,便开了火。
这一枪,自是被刘天霸用小女孩当盾牌躲开,子弹无情地打到小女孩身上。
洪天宇一向杀人不眨眼,特别是遭刘天霸几番拒绝,更是愤恨,见小女孩受伤,他却全然没有丝毫感觉。
但是,当他看清小女孩惶恐中带着点倔强的眼睛时,却犹豫了,最终还是下了让手下们大为困惑的命令,放刘天霸离去。
洪天宇自从混迹黑帮以来,一向言而有信,从不反悔,刘天霸丢下小女孩便逃离远去。
之后,洪天宇将小女孩送至医院,每日悉心照料,直到她康复。
期间已然知晓她的名字,秦妍。
就是这一段时间的相处,洪天宇不知不觉间对她生了情!
虽然出了院,但俩人从此一直保持着联系,洪天宇暂且搁下帮中大事,每日与她在商场中游荡,在公园里漫步,在电影院里看电影……
他还记得,秦妍最喜欢看的便是恐怖电影,但最胆小之人也非她莫属,每次看到惊悚之处,便会忍不住尖叫出声,总是惹来其他看客的不满。
记得有一次,他们看完电影之后,这部电影是关于屋中有鬼的,大致意思是,当一个人独自在家之时,猛鬼便回来找他。
秦妍看完之后,不敢回家,不敢进家门。
洪天宇陪伴左右,不敢到他家里。
秦妍不敢上洗手间,他便在门外站着,秦妍不时喊上一两句,看他是否还在。
直到深夜,洪天宇要离去,秦妍胆小,执意强留,洪天宇便睡在客厅沙发上。
他还记得,那时是冬天,纵然有被子,在沙发上依然寒冷。
但他有神功护体,自然不惧。
可是,秦妍却不知道这个,她还是让他进了卧房。
俩人躺在床上,彼此谈着一些往事。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最终,干柴遇上烈火,爱的火焰燃烧了。
那一次很激动,也很有趣,洪天宇是第一次,秦妍也是第一次。
记得,当时他摸索了很久,也找不到入口,秦妍害羞之余,也是帮着寻找,但还是一无所获。
最终,还是洪天宇打电话咨询手下,方知大概方位,俩人这才结为一体。
本是幸福的一对情侣,就因一条莫名其妙的黑龙将世,竟整整分隔近千年。
本以为再也无法见到。
但,他们又重新相逢。
眼前这个女孩,除了年龄比秦妍小一、两岁之外,其余地方简直一模一样。
洪天宇呆呆地望着,难道千年时光,还能再度相遇。
悲喜之下,不知觉中,他只觉眼眶有些湿润了!
第107章、她师父究竟是谁
“你,你怎么啦,是不是受伤了?”
女子的轻唤,将他唤了回来。
叶冰面纱被揭,本是羞忿欲绝,只想杀了眼前之人,然后再自刎。
可是,当看到他古怪的神情之时,却不觉呆住了,这人好奇怪啊,方才一副色狼嘴脸,转眼便哭了,似他这般武艺,天下间还有何事办不到,为什么哭呢?
洪天宇愣了半晌,微微一叹,这是秦妍么,若是,不可能忘记自己,若不是,为何又如此相似。
叶冰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没事吧!”她也不知为何,竟关心起这个轻薄自己的淫贼来,可是方才见他的眼神之后,又不忍心再恶言相对。
“没事!”洪天宇擦了擦眼角的湿润,摇摇头,突然凝神而视,喊道:“研研!”
叶冰一愣,内心深处似平静的湖面受激荡一般。
“你果真是研研!”洪天宇一把抓住她的肩膀,高兴地笑道,在摇动之下,叶冰胸前一对犹如新剥鸡头肉般光洁玉润的丰乳,像一对含苞欲放的娇花蓓蕾,颤巍巍地摇荡着。
叶冰大惊,喊道:“你放手,我根本不是什么研研!”
洪天宇咬紧牙关,道:“你是,一定是!”
“我不是!”叶冰诚惶诚恐地摇头。
洪天宇眉头紧皱,直视着她的美眸,一字一句道:“你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
“干,干什么?”他越是这么说,便越让叶冰惊恐,哪里敢看他,吓得将眼珠溜向一旁。
洪天宇谓然一叹,道:“我叫洪天宇。”
叶冰心底又是一颤,眼里奇特的光芒一闪而逝,只觉洪天宇这三字似有些耳熟。
这瞬间的变化,自是没能逃过洪天宇锐利的眼睛。
叶冰秀眉微颦,支吾着说道:“那,那又怎么样!”
洪天宇心升疑惑,喃喃自语道:“莫非你被鬼上身了?”
叶冰一张小脸气得粉红,不满地噘嘴道:“你才鬼上身呢,突然之间,变得这般莫名其妙,胡言乱语。”
洪天宇心说,莫非是失忆?
“对了!”洪天宇忽然打了个响指,哈哈笑道:“就是失忆!”
声音颇大,叶冰吓了一跳,哭道:“你是个疯子,快放我离开!”她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眼前这人脑筋有问题,否则岂会这般疯言疯语,一惊一乍的。
“我不是疯子,我是你男朋友,呃,这个,男朋友的意思你或许忘了,但意中人,你一定听过,我就是你意中人。”洪天宇正色道。
叶冰俏脸一红,道:“我从小便跟师父在天山长大,从未见过男子,你才不是我意……意中人。”说到‘意中人’三字时,明显带着羞意。
洪天宇摸了摸下巴,沉吟半晌,自言自语道:“该怎样让你恢复记忆呢?”
“我根本就没失忆,你一定认错人了?”叶冰解释道。
“我敢保证没有!”洪天宇细想一下,嘿嘿笑道:“你脐下,毛毛上来一点,是否有一颗美人红痣。”
叶冰一愣,心里惊讶他怎的知晓这些,他明明只看了自己胸脯……叶冰瞅见自己还光着上身,立时羞窘难当,螓首低垂,摇头道:“没有!”
“我要检查!”洪天宇严肃道。
叶冰情急之下,连忙喊道:“不要,不要,不要,有,有那颗痣,你猜的一点也没错!”
“在什么位置!”洪天宇问道,此时此刻,他心里倒是全无半分邪念。
叶冰犹豫了一下,担心若不说出,他便要脱掉自己裙子检查,当下红着脸道:“在,在毛……毛毛左边一寸处!”
洪天宇点点头,问道:“你何时发现的。”
叶冰小脸几要滴出血来,小声道:“沐浴的时候!”
洪天宇点点头,将她的束胸和衣衫整好。
叶冰还道他又要开始羞辱自己,愤恨羞怯地闭上美眸,待发现自己胸前一紧,已知衣裳已被穿好,她不可思议地睁开眼睛,不自禁问道:“为什么……!?”
“我要等你恢复记忆之后,再干你!”洪天宇叹道,对待自己的初恋情人,用强暴的手段,他委实做不出来,况且他根本就不是靠下半身思考问题的动物。
“无耻,流氓,污言秽语。”叶冰气呼呼道,顿了一顿,终是忍不住,疑惑地问道:“你口口声声说我失忆,为何我自个不晓得?”
“既然说了是失忆,你怎么可能知道,总之你相信我就对了!”洪天宇温和笑道,眼里满是柔情。
叶冰迎上他充满爱意的目光,小心肝不觉一阵扑通跳动,似小鹿乱窜一般,好生紧张,叶冰俏脸泛红,轻声道:“经你这么一说,我倒有些奇怪,八岁以前的事,我全然记不起来了。”
洪天宇不禁沉吟,秦妍小他整整两岁,他穿越来此之时,莫名其妙回到十岁的年龄,而叶冰八岁以前的事都已然忘记,显然她是秦妍无疑,必是秦妍身躯不够强横,穿越过来的时候脑部受到创伤,以致丢失记忆。
对于记忆一事,除非以往事激发,否则难有其他方儿,可是,在这落后的年代,如此找到与往事画面相似的地方呢,洪天宇委实无能为力。
“公子,你在想什么?”
洪天宇摇头四望,见四下里除了杨不悔在兴致勃勃的采花摘草,了无人烟,于是疑惑道:“你叫我么?”
叶冰白了他一眼,嗔道:“我只认识你一个男子,倘若不是叫你,难道叫鬼呀!”
洪天宇呃了一声,苦笑道:“你方才口口声声唤我淫贼,现在却叫我公子,我实是难以转过弯来!”
叶冰脸蛋儿通红似火,红霞一径泛滥到欺霜赛雪的玉颈根儿,轻声恳求道:“能解开我的穴道么?”
“可以!”洪天宇衣袖一摆,隔空劲力替她解开穴道。
“谢谢公子!”叶冰柔声说道。
洪天宇愣了愣,道:“你忽然这么对我,我很难适应。”
叶冰眨眨眼,抿嘴笑道:“你不喜欢我对你好么?”
洪天宇犹豫了一下,便欺身上前,一把搂住她的纤腰,将她拥入怀中,笑道:“喜欢,我当然喜欢你对我好,可是,这转变未免太快,让我高兴得难以置信!”
叶冰亦不挣扎,吹弹可破的粉脸上抹上一层红霞,细声道:“师父说了,谁要揭开我的面纱,即有两个选择,其一,便是杀了他,然后自刎,其二,便是嫁予他为妻,你是第一个见我容貌的男子,我舍不得杀你,从今往后,你便是我的夫婿。”
洪天宇心说:“你方才可是招招致命,若非我神功无敌,恐怕已命丧当场,怎的说舍不得杀我了?”冷眉一挑,骂道:“你师父是乌龟王八蛋,幸亏今儿让我遇上你,若就此错过,你岂非要当他人妻子。”
叶冰秀眉一颦,小嘴噘起,嗔道:“不许你骂我师父。”
洪天宇问道:“你师父是男的女的?”
“女的,干嘛这么问!”叶冰奇怪地问道。
“没什么!”洪天宇摇摇头。
叶冰在他怀里趴了一会,轻声道:“我要走了!”
洪天宇身体一震,问道:“去哪?”
“回天山!”叶冰柔声道。
“不行,既然你是我媳妇,自然嫁夫随夫,怎能离我远去呢!”洪天宇语气甚是坚决。
叶冰嘻嘻一笑,道:“我得回去禀明师父呀,待跟师父言明之后,我便来寻你。”
洪天宇摇头道:“不行,我说什么也不放你走!”言罢,将她的娇躯抱得更紧了。
叶冰挣扎不得,噘嘴道:“师命难为,如若你不放我走,我便死于这里。”
“你……”洪天宇无可奈何,叹道:“你这丫头,往事通通忘得一干二净,这脾气却跟以前一样,倔得很。唉,罢了罢了,我便随你一同前往天山罢,顺便拜访一下令师,答谢她收养冰儿。”
叶冰急急道:“不行,自从我跟师父以来,便知她一直在天山修行,至今已有五、六十年了,除我之外,从未见过外人,若带你去天山,师父必定会生气的。”
洪天宇一愣,问道:“尊师贵庚!”在如此寒冷,荒凉的地方呆上五、六十年,她还真能忍。
叶冰想了一下,道:“记得听她提起过一次,好像一百三十岁了!”
“一百三十多岁还没死,那岂不是老妖怪!”洪天宇目瞪口呆,古代长命之人,忒也多了点吧,张三丰的命算长了,可现在碰上个更长的。
叶冰秀眉一颦,剪水美眸瞅了她一眼,嗔道:“不许你这说,师父一定会长命百岁的,嗯!”叶冰说到这里,马上想起若长命百岁,师父岂不是死了么,立时呸呸呸三声,又道:“都怪你,害人家说错话了,师父长命千岁,百岁怎么够呢!”
洪天宇看着她这可爱的表情有趣,忍不住哈哈大笑,道:“还长命千岁,你道她是神仙呀,人活到一百三十多岁,就算是长寿了。”
“天山上的雪莲可延年益寿,活上千年有什么奇怪!”叶冰微微一叹,又道:“再说,师父确实跟神仙一般,虽然一百多岁了,容貌却跟二十岁的小姑娘没甚两样!”
青春常驻,洪天宇想到这个词,不由好奇心大起,问道:“尊师相貌如何!”
叶冰小脑袋瓜想了想,微微笑道:“怎么说呢,应该是跟我一般的美人吧!”
“你还真不谦虚。”洪天宇好笑道。
“本来就是,难道我不漂亮么?”叶冰得意地抬起螓首。
“漂亮漂亮!”洪天宇坏笑着吻了吻她娇嫩欲滴的小嘴,问道:“不知尊师名讳是?”
叶冰小脸顿时通红,千娇百媚地白了他一眼,道:“我也不知她叫什么,只知她姓黄,自命桃花圣姑!”
“桃花圣姑,姓黄?”洪天宇细细回味当初看倚天屠龙记之时的情节,委实想不出有这么个人,思之再三,还是毫无头绪,只道一本书字数有限,无法尽数描写,漏掉点隐士高人,亦不为奇。
洪天宇疑惑道:“为何不叫天上圣姑,桃花圣姑似与天山不大相符吧!”
“我也不知!”叶冰摇摇头道:“天山上并无桃园,师父用这道号,委实让人难以琢磨,我曾问过她,但当她听我问起之时,却露出很难过的表情,似乎在思念着什么,从那以后,为了不让师父想起难过的事,我也不敢再问及啦!”
洪天宇点点头,也懒得细想这些。
“若没其他事,我便先走了,想必师父也想念我了。”叶冰说道。
洪天宇依依不舍地将其放开,关切地道:“你一个女孩子家,在江湖上行走,务必小心谨慎,明白么!”
叶冰内心感动,大眼睛泛红,点头道:“我知道,相公放心吧,倘若今日碰上的是其他对手,冰儿决计不会吃亏!”
洪天宇微微一笑,别看叶冰在他眼里不堪一击,其实武功不低,可与白眉鹰王并驾齐驱,只可惜碰上的对手是他,故而才有此惨败,当下笑道:“小心驶得万年船,谨慎点是好的。”
叶冰轻嗯一声,飞身而去,喊道:“相公,待冰儿禀明师父,得到她答允之后,必定来寻你,你可千万别把冰儿忘了哦!”身影绰绰,急飞而去,转眼便消失无影,轻功着实不错。
相公!?洪天宇一愣,马上又欣喜若狂,忍不住高歌出声,声音震彻整个树林。
“天宇哥哥,别喊啦,难听死了,蝶儿都被你吓跑啦!”
洪天宇声音戛然而止,脸上布满无奈,心说不悔这丫头忒也打击人了罢!
第108章、创派逍遥
自从遇上叶冰之后,洪天宇心情格外好,回到城中街上,但凡遇上耍杂,要饭的穷苦人家,洪天宇都大方地施赠银两,全然不会有半点肉痛。
回到天鹰教后,时光瞬逝,洪天宇每日与美人欢淫,闲情之时与老泰山切磋,倒也乐不可支。
转眼过了年关,除一些小事之外,江湖中并未听闻什么事情发生,一切都是那么的安宁。
这日吃过饭后,便收到李胖墩飞鸽传书至此,信中只言,工程已进入尾声,随时都可开派,洪天宇大喜,连忙将此事告知几个老婆,接着便忙碌开来了。
次日收拾妥当,马车向前行去,离开了天鹰教,紫微堂一行百人威风凛凛地紧随于后。
一路之上,有天鹰教教众护行,甚是安宁,一些土匪马贼无不闻风丧胆。
半月之后,抵达凤凰山脚下,李胖墩一行人早已在山下恭候。
由山脚往上望去,可见一排长长的石阶,高山之巅,隐约可见门派的大门的屋舍,在云雾缭绕之处,远看好似神仙境地一般。
但见山脚台阶旁立一大石碑,碑上刻着五个字,‘逍遥派地界’,以朱砂红染色,甚是醒目。至于他这门派,为何取名逍遥,皆是,在天鹰教中过年之时,洪天宇派人四处打探,证明两百多年前并无逍遥派一说,那什么无崖子等人皆是虚构,而他自个又不善取名,便借鉴天龙八部中的逍遥二字为门派命名,况且他性格一向不拘,随心所欲,确也不至于辱没这逍遥二字,便命人快马至凤凰山中,将门派告知李胖墩等人。
洪天宇摸着这五个大字,心中不免得意,从今日起,他便是逍遥派开山祖师。
“可有人前来捣乱。”洪天宇问道。
李胖墩恭恭敬敬地回道:“那些狗鞑子,在上月中时来过几次,想收取钱财,都被小人打发回去,现在一切太平!”
洪天宇点了点头,他知李胖墩虽然说得轻描淡写,其实事情绝非那么简单,凭着他手下八十余人的实力,对付千军万马已然有余,那些地方狗官想来此弄点油水,必定被整得很惨,毕竟李胖墩是山贼出身,一贯只有他打劫人的份,岂容许别人打他主意,以前尚未有雄强实力的时候,都如此不可一世,此时神功有成,人手充沛,更加嚣扬跋扈了。
沿着宽敞的台阶而走,到得半山腰处,青石阶路面顿时变得平坦,直望向前,便见十数丈之外,一座宏伟的大门拔地而起,宽达四丈有余,高约三丈左右,大门最高处凸出的大石上写着逍遥派三字。
洪天宇尚且记得,初到凤凰山时,此处原本路面极小,林木密集,蓬蒿遍野,连俩人并肩而行也难以实现,不想在他们的努力之下,不出数月功夫,竟变得如此宽广。
大门两侧皆是悬崖峭壁,在此设立门派大门再恰当不过,要想入得山中,仅此一路,把守起来也甚是方便。
洪天宇大为满意,当下迈足而行,走没片刻,便见临近‘千绝峰’的山腰处盖着密密麻麻的屋舍,他当即问道:“这些房屋的干什么用的。”
侯精当先抢答:“师父,这是弟子们的居所。”又指向另一侧的屋舍,道:“那面是给拜山宾客居住的地方。”
洪天宇点点头,问道:“那我的居所呢?”
侯精指向山顶,说道:“师父自是高高在上,居所和本门大殿设立在千绝峰顶。”
洪天宇点点头,续行而走。
经过长长的阶梯,终是抵达凤凰山最高处。
洪天宇曾去过汝阳王府,已是叹为观止,今儿却大为震惊,以其说是门派,倒不如说是皇宫,如此富丽堂皇,气势雄伟,直让人看得目眩神迷。
洪天宇坐于大厅中,心中满意,自是免不了夸赞几人一番,从他们黝黑的皮肤便可看出,这几个月必是每日监工,从未懈怠,想是受了不少苦。
几女看着都是连连惊叹,杨不悔一双大眼珠滴溜溜转着,问道:“天宇哥哥,咱们以后都住这里么?”
洪天宇将她抱入怀中,笑道:“对呀,喜欢吗?”
杨不悔嘻嘻一笑,道:“喜欢。”停了一停,又道:“就是有点远,下山买东西都得走上半天,累死啦!”
洪天宇哭笑不得,心说你这鬼灵精躺在我怀里,有什么累的。
周芷若噘着嘴道:“不悔妹妹,你都有天宇哥哥一直抱着,哪里会累,我们才是真个累呢,你瞧,汗都流出来了!”周芷若这几年修习九阴真经,早已是一流高手,走这区区台阶,岂会有半点疲倦,只是眼见杨不悔一直粘着她的天宇哥哥,心里不免有些酸溜溜的,当初在蝴蝶谷之时,见她可怜也就算了,可谁知,这一粘竟上瘾了,累得天宇哥哥总被她一人霸占着。
殷素素微微一笑,道:“芷若妹妹吃醋了!”
周芷若俏脸一红,嗔道:“素素姐乱说,人家才没有呢!”
“没有?那你干嘛脸红!”殷素素咯咯笑道。
“讨厌,不跟你说啦!”周芷若白了她一眼。
此刻‘神武大殿’坐着洪天宇和殷素素几个女子。
大殿中央,一侧站着天鹰教紫微堂弟子,另一侧站着原黑风寨山贼,加起来将近两百人在场,如此多人齐集于此,非但不觉着拥挤,还显得甚是宽广,纵是再进来几百人,也多有地方站立,比武当山真武大殿的面积和规模要大上三倍不止。
洪天宇淡淡地喊话:“李胖墩,黑炭!”这二人,一个是黑风寨大当家,一个是黑风寨三当家,至于侯精,则是黑风寨二当家,每当念起他们三人名字的时候,他总觉有点好笑。
李胖墩和黑炭俩人连忙站出,躬身道:“小人在!”
洪天宇道:“我今日便收你二人为徒,你二人可愿意!”
李胖墩和黑炭面露喜色,连忙下跪:“弟子拜见师父!”言罢,便重重咳了几个响头。
待得礼成,洪天宇又道:“我只收你们三个徒弟,至于其他弟兄,就由你们训导,明白么?”
黑风寨其余人不由面露失望,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只知道洪大侠不愿收他们为徒,心里不免黯然。
黑炭很是精明,连忙指着那群人,说道:“还不快些拜见祖师!”
众人一听,皆是面露喜色,他们这数月来,勤勤恳恳,便是要在洪大侠眼前有良好表现,以便入他门墙,眼下虽是当个徒孙,但想想是高人门下,也是一件兴奋之事,遂齐哄哄上前跪拜,三拜九叩自是免不了的。
望着黑压压的人头,洪天宇不知该高兴还是无奈,门派屋舍才刚建好,便有三个徒弟,八十个徒孙,若以实力而论,俨然可盖那些大门派,谁比他牛逼。
殷素素问道:“天宇,那紫微堂教众,该当如何!”
洪天宇沉吟半晌,道:“紫微堂是你的部下,要是收为徒弟,恐怕不妥,还是由你掌管比较好。再说,也没有哪个人,开山立派便收上百个徒弟的,眼下逍遥派尚未举办开派大典,我便徒孙满堂,已是少有了。不若就以亲家之名,让紫微堂教众留守凤凰山,如何!”
殷素素微笑道:“我的部下,还不是跟你的部下一样,就照你的意思办吧!”
“胖墩,为师有件事差你去办!”洪天宇道。
“师父请吩咐!”李胖墩一脸肃然。
洪天宇说道:“为师已将开派之日定在下月二十五日,在这段时间里,你们务必要将请柬送至各大门派掌门手中,切莫遗漏。”洪天宇素爱面子,既然创立一个门派,自是要让所有武林中人都认识自己。
“是,师父!”李胖墩点头道,末了又补充一句:“是否要将请柬送往明教?”
洪天宇一愣,这他倒是未想过,犹豫片刻,道:“眼下明教四分五裂,要想将请柬送至几个首脑人物手中,恐怕很难。”
“师父放心,哪怕掘地三尺,弟子也要将他们找出来!”李胖墩信誓旦旦道。
洪天宇一听,这话隐约还带着土匪味。他点点头,挥下手,示意他们即刻下去准备。
第109章、通灵的小白狐
李胖墩等人皆已奔向大江南北,向各大掌门发送请柬,如今守山之人,便是紫微堂教众,由天鹰教殷无福、殷无禄、殷无寿三人主事,这三人都是五十来岁的老者,对天鹰教忠心耿耿。
洪天宇从殷素素口中得知,这三人在二十多年前本是横行西南一带的大盗,后来受许多高手的围攻,眼看无幸,适逢白眉鹰王殷天正路过,见他们死战不屈,很有骨气,便伸手救了他们,这三人并不同姓,自然也不是兄弟,他们感激殷天正救命之恩,立下重誓,终身替他为奴,抛弃了从前的姓名,改名为殷无福、殷无禄、殷无寿,若以武功和从前的名望而论,武林中许多大名鼎鼎的人物也未必及得上他们三人。
他不禁想到李胖墩三兄弟,这三人何尝不是如此,皆是义气之人,怎奈他当年使出的那记掌风太过骇人,使他们并敢生出反抗的心,却也情有可原,如今他三人投入自己门下,一改以往的作风,由山贼转变为勤勤恳恳的门徒,对他恭敬有嘉,与殷无福、殷无禄、殷无寿三人却有相似之处。
如今紫微堂教众皆已习上他亲授的武功,只消一段时间,可说逍遥派将是高手云集。洪天宇思之再三,转而又想,发觉这么泛滥传播绝世武功似有不妥,如今李胖墩一行人,以及紫微堂教众百人,加起来是一百八十余人,一个门派中,拥有一百八十多个高手已然是惊世骇俗,若将来继续增大,必将难以控制,毕竟他目前已无法使出心灵烙印,这点需考虑清楚。
思索之后,洪天宇决定将九阴真经进行改动,创出普通的入门功法,将来李胖墩等人要收徒之时,亦可先将基本功授之,这样不至于高手泛滥,亦可让新入门的弟子知晓学艺是何等艰苦,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短时间进展成高手,其实只是表面武学的精进,其实对武道修为全无半点好处。
这几日,洪天宇谢绝接见任何人,包括老婆们也一概不见,拿着九阴真经秘籍,便独自闭关在密室里思索门派功法。
经过三天时间,洪天宇终是将本派武功列将出来,连武功秘籍也抄写下来,可说费尽心思。
内功篇:逍遥心经
拳掌篇:逍遥掌、摧心掌、逍遥断魂掌、排云掌、逍遥破空拳、逍遥无形拳
指法篇:逍遥指、逍遥夺命指、九阴白骨爪、擒龙功
腿法篇:逍遥迷踪腿、夺命连环腿、风神腿
轻功篇:草上飞、螺旋九影、神行百变
兵器篇:逍遥剑法、逍遥刀法、逍遥棍法、逍遥辫法、白蠎鞭
杂类篇:神武阵法、移魂大法、鬼狱阴风吼、闭气功……
内功篇只需逍遥心经即可,逍遥心经分基础,进阶,大成三阶,只可循序渐进,并无捷径可走,而其他武功秘籍,则需按顺序而练,到时有新入门弟子,只需传他(她)入门功法便可,待得学上几年有成之时,再传授新的功法,如此这般,按这步骤训练,不出十年,也可以达到九阴真经一半的实力,这样就不至于高手泛滥难以掌控了。
洪天宇望着这几天辛苦的结晶,心里甚是满意。
从密室中走出,洪天宇舒展了下筋骨,便来到大厅之中。
几女都在厅中聊天,有说有笑,想是这几天没事发生。
洪天宇尚未迈进厅门,便哈哈大笑出声,道:“几位美人,想夫君没有啊!”
话音刚落,一道白影急冽而来。
洪天宇眼里何等惊人,岂不知是一只白狐,只是心里暗暗心惊,这等速度,比青翼蝠王也不逊色多少。
他察觉出白狐并无恶意,索性站立不动,只见白狐‘哧溜’一下,便从他衣领口钻了进去,准确无比。
洪天宇面无表情,望着厅中的众女,道:“这狐狸哪来的,怎的轻功如此高强。”瞧着众女时,只见她们也是一脸迷惘惊愕之色。
“素素,你们都怎么了?”洪天宇纳闷道。
殷素素回过神来,惊奇道:“这小狐狸平日里动也不动一下,只是发抖不休,哪有这惊人的速度,怎的见到你之后,竟变得如此敏捷,怪呀!”
朱九真点点头,道:“是啊,天宇哥哥,我们想抱它的时候,都会被咬,怎么就主动跳到你怀里去了。”
周芷若笑道:“这只小狐狸肯定的母的,见到天宇哥哥长得好看,便喜欢上你啦!”其余几女皆是点头,表示认同。
杨不悔望望这,又望望那,听不明白姐姐们在说些什么,只知小狐狸抢了她的位置,心里有些不乐,粉嘟嘟的小嘴也噘了起来。
洪天宇哭笑不得,拉开衣襟,见小白狐安详地躺着,睁着圆圆的眼珠与他相望,殊无惊怕之意,他伸手在白狐小脑袋上抚摸了几下,白狐似很享受地发出几声叽叽的娇啼。
摸着毛茸茸的小脑袋,手感极好,洪天宇索性多摸了两下,小白狐丝毫不避忌,还用小脑袋在他掌心中蹭了蹭,似乎在撒娇一般。
洪天宇呃的一声,马上又呵呵一笑,道:“看你这么乖巧,便留你在这当宠物罢!”
白狐蹭了蹭他的掌心,叽叽叫唤两声,似很欢快的样子。
洪天宇一愣,疑惑地望着,道:“你这小家伙,莫非听得懂人话?”
白狐一对黑溜溜的眼睛圆睁,一眨不眨地望着他。
“真的听得懂人话!”洪天宇愕然。
朱九真咯咯一笑,说道:“天宇哥哥,我家的猎犬都听得懂人话,更别说是聪明狡猾的狐狸了,这只白狐听得懂人话,再正常没有了。”
“这倒也是!”洪天宇点点头,以前他喜欢小动物,但毕竟不是动物园的,怎会知晓动物的智商如何,但常听人将诡计多端的人形容成‘狐狸’,由此可知,狐狸是聪明的,听得懂人话,一点也不稀奇。
洪天宇摸着它毛茸茸的脑袋,只觉手感极好,问道:“小狐狸是从哪抓来的?”
“前天晚上,我在院中之时,便见它突然跑了进来,钻到我坐的木椅下面,当时可把我吓一跳呢。”纪晓芙心有余悸道。
洪天宇眨了眨眼,坏笑道:“干嘛,莫非晓芙怕有蛇么?”言罢,挺了挺小腹。
纪晓芙一愣,俏脸登时通红,嗔道:“下流!”羞涩地转头过头。
洪天宇哈哈一笑,乐不可支。
他索性不再深究动物的话题,拍了拍白狐的小脑袋,让它乖乖躺着,拉上衣襟,径自坐到大厅上首位置上,将这些天辛苦创作整理出来的秘籍交到殷素素手中。
殷素素端详了一会,惊赞道:“有些人穷尽毕生,都无法创出一门武学,天宇仅以三天功夫,便将本派各项武学秘籍创出来,而且还归类得如此清楚,这,这还是人嘛!”
这还是人嘛,这什么话,难道是鬼啊,洪天宇白了他一眼,得意洋洋道:“别看你夫君平日懒了点,但做起事来,却丝毫不马虎。”嘿嘿一声坏笑,又道:“床地之间自是我的强项,但武学方面也是丝毫不逊。”
殷素素俏脸一红,嗔道:“贫嘴!”停了一停,微笑道:“不过这字迹稍微难以见人,呆会我照抄一遍罢!”
洪天宇略微尴尬,写字问题,一向是他的硬伤,这毛笔字,还真难写,练了有段时间,可还他妈跟狗爬的一样。
“小姐,山下……哦,小人见过姑爷!”门外走进两人,本是唤殷素素,但一看原来洪天宇也出关了,连忙上前跪拜行礼。
二人均已有五十来岁年纪,其中一个脸上有一条极长的刀疤,自右边额角一直斜下,掠过鼻尖,直至左边嘴角方止,正是殷无福;另一个却是满脸麻皮,乃是殷无禄,两人相貌都极丑陋,若在夜间相碰,极有可能被误认为是鬼怪出没。
洪天宇摆摆手道:“两位管家请起!”似这等忠肝义胆,骨气甚硬之人,洪天宇还是很尊敬的,一向都没将他们当下人看待。
“多谢姑爷!”殷无福和殷无禄恭敬地站起。
“两位可是有事找素素商谈!”洪天宇问道。
殷无福恭恭敬敬地道:“小人方才只道姑爷闭关未出,现既已出关,自是禀报姑爷比较妥当,山下有一老道长求见。”
“哦!”洪天宇高兴地站起,笑道:“想不到张真人这么快就来祝贺了,我理当下山迎接!”言罢,便大迈步朝厅外走去。
“姑爷!”殷无福急忙唤了一声,道:“来人并非张真人。”当年张翠山和殷素素刚从冰火岛返回中原时,殷无福曾送礼上武当山,与张三丰有一面之缘。
洪天宇身形立住,奇怪地问道:“那是何人?”
“老道长说他叫黄眉道人!”殷无福恭敬道。
殷无福话音刚落,洪天宇就发觉胸前的悸动,拉开衣襟一看,白狐蜷缩成一团,小身子颤抖不已,一根根毛发竖起,让他联想到现代之时养的小猫,小猫遇上敌人或讨厌的人时,也会毛发倒竖。
白狐一对黝黑的眼珠一眨不眨地望着他,呜呜低吟两声,似在哀求着什么。
洪天宇眉头一皱,委实不清楚其中缘由,轻轻摩挲着它的身子,白狐在他的抚摸下,原本瑟瑟发抖的身子,竟渐渐平静下来。
洪天宇一脸迷惘,说道:“莫非你这小家伙害怕这什么道人?”
白狐望了他一会,小脑袋点了点。
洪天宇愕然,良久才反应过来,急急地对殷素素道:“这,这小狐狸点头了,你看到没有!”
殷素素也是一愣,说道:“也许,也许狐狸本身就是通灵的吧!”
洪天宇咽了口口水,将信将疑道:“应该是这样的!”大手轻抚着白狐的小身躯,说道:“别怕,一个道长而已,打发他就是了。”白狐果真通灵,发出欢叫声,还伸出小舌头舔了舔他的掌心。
“别舔,很痒呢!”洪天宇笑着将手抽回,说道:“乖乖躺着,不要乱动!”白狐小脑袋一缩,躺了回去,似乎在他怀里甚是安心。
洪天宇遮起衣襟,说道:“无福,那什么道人来着!”
“黄眉道人。”殷无福说道。
“莫非他的眉毛是黄色的?”洪天宇问道。
“是黄色的,而且很浓密。”殷无福说道。
洪天宇大笑一声,说道:“世间竟有如此怪异之人,黄眉毛,哈哈,果然是林子大什么鸟都有。”
“姑爷,该当如此处置,还请示下!”殷无福恭声道。
洪天宇摆手说道:“给他几两银子,打发他走罢!”逍遥派即将开派,便引来道长,他只道那黄眉道人是想来捉妖驱魔骗钱的,毕竟这时代的人深信鬼神,倒是给了那些江湖道士行骗的机会。
殷无福说道:“姑爷,可是黄眉道人说了,他非见到你不可,否则决计不肯下山。”
“他认识我吗?”洪天宇疑惑道。
“不认识,他只说要见本派掌门人!”殷无福摇头道。
“不见不见!”洪天宇不耐烦地摆摆手,说道:“像这种打着神仙佛祖旗号骗钱的神棍,满世界到处跑,我哪有闲情招呼他!”
“是,姑爷,那我即刻便将他轰下山去。”殷无福点头道,可是正想出厅之时,却忍不住又折了回来,道:“可是,黄眉道人留了句话,说一定要让姑爷知晓。”
“什么话!”洪天宇说道。
“他说,他说,说……”殷无福支吾半晌,也没有说出口。
洪天宇眉头一挑,说道:“到底是什么话,但讲无妨!”
殷无福咬咬牙,道:“那老道人说了,若姑爷不见他,就会有血,血光之灾,不但姑爷性命难保,连本派上下一干人等,也难逃一死!”
“混账!”洪天宇勃然大怒,拍的一掌,击在身侧的木桌之上,喀喇一响,那桌子四腿齐断,桌面木片纷飞,登时化作齑粉,冷声道:“我开派在即,大喜之日,老道人竟敢咒我,简直岂有此理。”
殷素素等女也甚是气恼,说什么不好,非得咒人家死,这样的道长,想必不是什么好人。
殷无福连忙上前,躬身道:“姑爷,如此不吉利的话,小人本是不该说出口的,但老道人指明要让姑爷知晓,小人不敢擅自做主,这才……还请姑爷降罪!”言罢,跪倒在地。
洪天宇抬了下手,以劲力将他扶起,说道:“与你无关!”
殷无福暗暗惊讶姑爷的本事,嘴上忙道:“姑爷,老道人口出妄言,着实可恶,我这便下山,将他宰了!”
洪天宇皱着眉头,说道:“不必,将他押上山来,我要亲手教训他!”
怀中蠕动几下,白狐探出了小脑袋,一双圆溜溜的眼珠怔怔地望着他,洪天宇隐约间,似乎能读出它眼里的惶恐和哀求,他轻轻拍了拍白狐的脑袋,笑道:“不用怕,一个危言耸听的老神棍而已,看我怎么教训他!”抬头望了殷无福一眼,道:“押上来吧!”
“小人领命!”殷无福和殷无禄恭敬地退将下去。
第110章、狐妖?黄眉道人?
殷素素几女不想见这不相干的外人,先回后堂去了。
不多时,殷无福和殷无禄便将老道人带到神武大殿。
洪天宇打量一番,只见来人一身茅山道士打扮,道袍胸口是一个大大的八卦图,身后背着一柄长剑,手中执一柄银白拂尘,两道黄眉又浓又粗,竟直生长到鬓角,双眼有神,精光闪闪,鼻子甚大,有点牛鼻子之状,上下左右细看一遍,却也有点仙风道骨的神采。
只是那高傲的表情,让人见了着实升不起好感,都被俘虏了,还敢装出一副自以为是的表情,这什么世道啊!
洪天宇饶有兴致地望着他,也不发话!
“汝可是逍遥派掌门人!”黄眉道人当先开口问道。
洪天宇一愣,拱手道:“正是!”淡淡一笑,又道:“老道长,不知从何而来,去往何地?”
黄眉道人扬了扬拂尘,一脸傲慢地道:“本道来自东海蓬莱岛,四方游历,并无固定去所!”
“哦,蓬莱岛,啧啧,那可是专出仙人的地方啊,莫非老道长也是仙人么?”洪天宇戏谑道。
黄眉道人道:“本道不才,修炼一百三十余年,至今未堪破天机。”
又一个长寿的老人家,看来武术确实是好东西,起码有延年益寿之功效,洪天宇微微一愣,却也并未太过惊讶,伸出食指左右晃了晃,说道:“绝非勘不破,而是世间根本没有仙人,皆是你们这些神棍打着仙人旗号,到处招摇撞骗。”
黄眉道人两撇黄眉直竖,冷声说道:“无知小儿,怎懂何为天道。”
“放肆,敢对我们姑爷无礼!”殷无福和殷无禄一人按住黄眉道人一边肩头,让他成躬身之状。
黄眉道人挣扎两下,想挣脱起身,但殷无福和殷无禄力道何等惊人,岂是他一个老人家可以比拟的,转眼便动弹不得了。
黄眉道人气得哇哇大叫,洪天宇摆摆手,示意殷无福和殷无禄将其放开。
二人瞪了黄眉道人一眼,似恐吓他说话小心点,这才松手。
洪天宇微笑着站起,淡淡道:“若汝懂得何为天道,自是仙法超群,岂会连两个凡夫俗子都对付不了。”
黄眉道人牛鼻子哼了一声,道:“本道只善道术,却不懂世俗中的武艺,况且本道修为尚浅,无缘得窥天机,否则这二世俗之人,岂能近吾身!”
洪天宇挑挑眉头,心下不满,莫说没有神仙,即便真的存在,就这老道士的品行,想堪破天机实是痴心妄想,当下笑道:“世俗中的武艺,你是瞧不起这世俗中的武艺,但世俗中的武艺却能治得你服服帖帖,哈哈,不知道术又有什么作用!”
“降妖除魔,替天行道。”黄眉道人傲然道。
说得比唱的还好听,洪天宇狠狠鄙视了他一顿,问道:“老道长,你,汝既为解救苍生四方游历,来此何干!”
黄眉道人挺了挺胸,拂尘一挥,道:“特来救汝性命!”
洪天宇眉头一皱,心说这老道士装逼也太厉害了,说得跟真的似的,幸亏自己是现代人,否则岂不是要受他蒙骗,面上波澜不动,笑道:“哦,救吾性命,吾倒想问问,汝妄言逍遥派有血光之灾,是为何故。”
“本道绝非危言耸听,在外游历之时,本道已知此山有一千年妖狐出世,故而前来收妖!”黄眉道人解释道。
洪天宇哈哈大笑道:“收妖,道士就是道士,三句不离本行,那不知黄眉道长可曾将这妖孽擒住,也好让吾开开眼界。”
黄眉道人听不出其间讽意,说道:“本道原已用阴阳无极五行八卦阵将其困住,怎奈妖孽妖法高强,竟冲破阴阳无极五行八卦而出。”言罢,深深一叹,显是极度惋惜。
装吧,你还装得挺像的,天知道你篇这故事有什么企图,洪天宇微微笑道:“那实在是太可惜了,想不到以老道长如此修为,都无法将妖孽收服。”
黄眉道人叹了口气,道:“只怪本道太过大意,未曾想,区区千年妖狐,竟有这等高深的妖法,若将妖孽困住之时,再以玄天真气击之,便不至于让它脱逃了。”
洪天宇嘿嘿一笑,道:“老道长何须难过,再使用一次那阴阳,嗯,阴阳什么来着?”
“阴阳无极五行八卦阵。”黄眉道人昂然道,似乎对这阵法很是得意。
洪天宇点点头,道:“没错,就是这个阵法,老道长只需再施展此阵,自可降伏妖孽,何必如此沮丧呢!”
黄眉道人摇头叹道:“阴阳无极五行八卦阵确是降妖不二的道术,但要布此阵法,绝非易事,本道足足耗费二十年道行,方能布出此阵,此时元气大伤,实难再次布阵。况且,妖孽狡猾无比,如今在本道手中吃过一次亏,岂会再中此阵。”
洪天宇鼓励道:“事在人为嘛,我……吾相信道长的实力,汝损失二十年道行,尚有一百一十年,尚能布五次阵法,终有一次会成功的,吾预祝道长马到功成。无福,送客!”言罢,迫不及待地挥手,示意将黄眉道人赶出去。
黄眉道人听了对方前面这话,倒是有些得意,待听得‘尚能布五次阵法’时,几乎哭笑不得,布阵岂有这般算法,他如此布一次阵法,已然元气大伤,哪还有实力布第二次。最后听了他这逐客令,黄眉道人微微一愣,不敢相信这人变脸如此之快。
“是,姑爷!”殷无福早已对这牛鼻子道长甚是不满,听了姑爷下达逐客令,一把扯着老道长,便要拉将出去。
“等等!”黄眉道人大喝道。
洪天宇皱了下眉,淡淡地问道:“还有何事?”
“自然是救汝性命!”黄眉道人牛逼哄哄地道。
洪天宇挑挑眉头,道:“妖孽是被汝打伤的,要报仇,也是找汝,吾何须汝相救。”一挥手,喝道:“赶出去。”心里极为不耐,实难想到,世间竟有这等啰嗦的道士,还张嘴闭嘴大义凛然,什么东西。
殷无福便要上前,黄眉道人一把逃开,喊道:“慢着慢着,先别急着赶本道下山,待本道将话说完,汝再定夺不迟。”
“他妈的,有话快点说完,吾没时间陪汝玩!”洪天宇厉声道。
黄眉道人急急说道:“如今,妖孽虽为逃脱阴阳无极五行八卦阵,已然受到重创,但此山灵气极盛,若让妖孽采足天地日月精华之气,必将天下大乱,届时本道也难以应对,汝门派创于此山,岂能逃过噩运!”
“一派胡言!”洪天宇呸了一声,本来见道士年纪颇大,不好损他,但他实在可恶之极,洪天宇忍无可忍,不屑道:“道术分明是障眼法,专门骗取他人钱财的伎俩,岂能捉妖,你……汝道吾是三岁小儿,这么容易受汝蒙骗么,若非本派大喜之日在即,吾必要取汝这无耻道士的狗头!”
“本道之言句句属实,为何汝如此冥顽不灵。”黄眉道人气愤道。
洪天宇哼哼两声,道:“有人说地灵出人杰,山灵出妖精,这凤凰山也堪称一大灵山妙景,莫非真有妖精出没么?”
“修道之人不打诳语,千真万确,并无虚言!”黄眉道人肃容道。
洪天宇冷笑道:“吾乃21世纪无神论主义者,岂会相信汝这道士胡言乱语。”
黄眉道人听不明白他说什么,只知对方依旧不信,又是一番说词,字字句句无不凛然。
洪天宇烦不胜烦,无奈道:“吾相信就是,汝可下山了罢!”
“汝既相信,理应知晓此处开派是何等危险吧!”黄眉道人说道。
“知晓,知晓!”洪天宇敷衍道。突然醒转过来,这道士说了半天,莫非要诈取这凤凰山,靠,老子花了数月时间才盖起来,他竟然以妖灵降世一词来行骗,简直无耻,洪天宇眯着眼睛,试探性地问道:“汝莫非要吾将逍遥派解散,另到别处安身?”
黄眉道人摇头道:“这倒不必,只需本道将妖孽擒住,自可保汝无恙!”
洪天宇只想这老道赶紧离开,拱拱手道:“多谢道长,还请汝快快下山,将妖孽收服,吾全派上下,铭感大恩!”
黄眉道人傲慢地扬了扬拂尘,说道:“降妖除魔乃学道之人分内之事,大恩倒是不必,但本道尚有一事,还需汝帮忙!”
洪天宇擦了擦额头的汗,道:“说!”
黄眉道人道:“本道需要汝帮忙,找出妖孽!”
洪天宇一愣,问道:“这便是汝驾临本派的目的。”
黄眉道人点点头,说道:“此山甚广,本道元气大伤,无法感应出妖气,仅凭一人之力,实难将妖孽找出,还请汝号令门下弟子,进行全山搜索。”
“汝既是神仙,纵使元气大伤,必有其他法宝,何须吾来帮汝呢!”洪天宇说道,心里却想,若我让手下帮你搜山,岂不是成傻帽了。
黄眉道人急道:“本道方才已然说过,吾尚无缘得窥天机,还不是神仙,岂会有法宝呢,还请汝务必帮忙,否则妖狐恢复之日,必将为祸苍生。”
洪天宇戏谑道:“妖狐如此厉害,连道长如此神通之人都无法消灭,吾等凡俗若去寻找妖狐,岂非送羊入虎口。”
黄眉道人说道:“尔等可放心,妖孽强行挣脱阴阳无极五行八卦阵的束缚,眼下已身负重伤,跟一般的狐狸没甚两样,只要寻得,交予本道,自可轻易将其诛杀。”
狐狸?现回原形,洪天宇一愣,问道:“这妖狐有何特征?”
“通体雪白,甚是狡猾!”黄眉道人说道。
呃,洪天宇愣了愣,拉开衣襟,抚摸着怀里的白狐,笑道:“老道士,莫非汝说的狐妖是它不成。”
“哇呀呀呀呀,原来孽畜已被汝所擒,果真得来全不费功夫!”黄眉道人双眼陡然大亮,哇呀呀大叫起来,甚是高兴。
第111章、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洪天宇只觉怀里的白狐瑟瑟发抖,低头看时,小家伙一对乌黑发亮的眼珠怔怔地望着他,隐约可见哀求和悲切。
洪天宇抚摸着它的小脑袋,小声安慰道:“别怕,别怕,我会保护你的。”白狐在他的抚摸下,果然安静了许多,小脑袋不住蹭着他的掌心,俨然一副撒娇之态。
洪天宇抬头望向眼前高兴过头的黄眉道人,眉头一皱,说道:“老道长,一只狐狸而已,何必这么高兴。”若说这只白狐是狐狸精,他实难相信,世上有妖怪鬼神,简直荒天下之大谬,他手下的科学家,可是拥有21世纪最先进的高科技,岂会连鬼怪都查不出来。
黄眉道人哈哈笑道:“只要本道得到妖狐元阴,便可增长三百年道行,岂能不高兴,哈哈哈哈,啊,嗯……”黄眉道人兴奋之下,竟将秘密泄露而出,惊愕惶恐之下,急忙止住口。
洪天宇冷冷一笑,沉声道:“原来是个淫贼道人,为了一己淫欲,连小狐狸都不放过,实在丢尽修道之人的脸。”
黄眉道人尴尬地抖了抖胡子,急忙解释道:“汝误会了,本道所言取妖孽元阴,绝非与之做那苟且之事,本道乃是修道之人,岂会破戒。”说到后来,竟又恢复正义凛然的神采。
洪天宇呸了一声,暗骂:“虚伪,无耻,变态!”
黄眉道人一脸正色道:“这只妖狐为祸苍生,害人匪浅,请速速交予本道手中,本道要替天行道,斩妖除魔,解救世人。”
望着‘正气凛凛’的老神棍,洪天宇几要作呕,疑惑地问道:“为祸苍生,害人匪浅,莫非这小狐狸真有如此本事?”
黄眉道人连忙指正道:“这绝非一般的狐狸,而是千年狐妖,汝切不可当做儿戏,否则必遭其所害,还是快将妖狐交给本道为上!”
洪天宇似抱小婴儿般,将白狐紧紧抱住,说道:“老道长,汝以为吾会受汝蒙骗么,这只小狐狸温顺可爱,吾岂会交给汝这恶道。”
黄眉道人急得眉头倒竖,忙不迭地道:“妖狐甚是狡猾,它怕落入老道手中,所以极力在汝面前装出温顺的样子,汝切不可受其迷惑心神。”
洪天宇笑道:“老道长,是否这狐狸打搅汝清修,所以汝竭力要将它杀害啊!”
黄眉道人见对方始终不相信,心里急不可耐,只想上前硬抢,但他武功不行,连两个门徒都对付不了,更别说是他这个掌门,当下恳求道:“本道方才所言并无虚假,汝务必相信,请念在天下苍生的份上,将妖孽交予本道,否则待妖孽恢复之时,本道也难以再收服了。”凭他平时心高气傲的脾气,要用如此语气跟人说话,实是千难万难,若不是眼见猎物正在对方怀里,决不能如此低声下气。
洪天宇不屑一笑,道:“汝口口声声说天下苍生,吾且问汝,这小狐狸可是血债累累。”
黄眉道人一愣,老实说道:“妖孽一直都在此山修炼,尚未出世,自然未曾伤过人命。”
洪天宇哈哈一笑,道:“如此说来,汝这神棍道人方才所言,皆是放屁。”
黄眉道人挑挑黄眉,似不满他的称呼,解释道:“外界阳气太盛,妖孽以前道行尚浅,不敢出没,但眼下不同,它如今已修满千年,非但不再畏惧外界的阳气,反而可将元阳吸为己用,以此提升道行,本道在千里之外已感应到这股冲天而起的妖气,故而前来阻止这场浩劫。”
洪天宇目不转睛地望着他,问道:“什么浩劫?”
“自然是妖狐降世的浩劫!”黄眉道人说道。
洪天宇问道:“妖狐降世,会有什么样的浩劫呢?”
“这,这,这……”黄眉道人连道三个‘这’字,也这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沉吟半晌,说道:“孽畜终究是孽畜,纵然修炼有成,也难除本性,若不早早除之,将来必定为祸世人,届时天下大乱,恐无一人可以幸免。”
“哦!”洪天宇饶有兴致地望着他,双眼半开半阖,只留一条细缝,淡淡道:“原来一只狐狸,竟能让天下大乱。”
“是的,是的!”黄眉道人连连点头,说道:“为了天下苍生,为了汝门派上下的安危,快快要妖狐交给本道吧!”
黄眉道人眼下跟猥琐大叔欺骗小孩一般,一副恶嘴脸让人食欲大减,洪天宇不急不慢地问道:“老道长,修行易否?”
黄眉道人不知他为何有此一问,回道:“修行之路,易退难进,极为艰苦,非等闲之人可以承受。”
洪天宇挑挑长眉,淡笑道:“老道长不过才一百多年道行,亦知修行不易,而白狐却苦修千年,其间的苦楚谁人知晓,汝仅为一己之私,便要将其诛杀,未免心狠手辣了罢。”
“本道岂不知妖狐修行之艰苦,但未免更多无辜之人丧命于妖孽之手,本道唯有硬下心肠,做这等违心之事!”黄眉道人唉声叹气,满脸悲痛,显然极不情愿伤害白狐。
洪天宇直想笑出声来,可惜这是古代,若在现代,这神棍道长若去演戏,必定可入选奥斯卡最佳伪君子奖,淡淡道:“若它是一只好妖精,道长岂非枉杀生灵了。”
“不可能!”黄眉道人断然摇头,道:“孽性难除,纵然是只好妖,也免不了伤害世人。”
洪天宇摸了摸白狐的小身子,笑道:“一切皆是未知之数,这只小狐狸,已是吾的宠物,吾是不会交给汝的。”
“不可!”黄眉道人暴喝道,声如巨钟,响彻整个大殿。
殷无福瞪了他一眼,喝道:“在姑爷面前,你岂敢如此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黄眉道人全然不理会殷无福,咬紧牙关,紧盯着眼前的男子,说道:“汝想将天下苍生陷于险地么?”
洪天宇冷哼一声,半开玩笑道:“莫说它只是普通的小狐狸,即便果真是妖精,吾又何惧之有,吾常听说书之人说起,狐狸精皆是妖媚的女子,恰好,吾生平最好美色,若这白狐哪天变成妖狐,吾便娶她为妻,岂不是一件天大的美事,哈哈!”低头望时,见白狐睁着一对圆溜溜的眼珠,怔怔地望着他,对视之下,白狐娇啼一声,哧溜钻回他怀中,好似小女人害羞之态,洪天宇不禁心升疑惑,狐狸有灵性并不足为奇,但这般聪明的却是奇怪,莫非真的是狐妖么,他内心有些迷糊。
黄眉道人瞪大眼睛,心中慌乱,急道:“汝不为自身着想,莫非亦不顾家人门徒的安危!”
洪天宇伸手入怀中,抚摸着白狐的身子,说道:“这是吾的家事,不需汝过问。”
黄眉道人气得跳将起来,哇哇大叫道:“事关天下,本道今日要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誓将妖孽诛杀,方肯罢休。”言罢,唰地一下,拔出身后背负的利剑,便要抢上前去。
“啊!”黄眉道人刚冲前两步,便惨叫一声,满脸是血,倒飞出去。
乍一看,原来是被殷无福的掌力击退。
黄眉道人在地上挣扎两下,头一歪,没了声息。
殷无禄小跑到黄眉道人身旁,蹲下检查一番,又跑回来,跪于地上,说道:“姑爷,老道人已经昏过去了。”
洪天宇一愣,‘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老道士说这番话时何等威风凛然,本以为有些本事,未曾想竟如此不堪一击,这死神棍,连自保能力都欠缺,也敢妄谈捉妖,简直不自量力。
殷无福也是赶忙下跪,恭声道:“小人见老道人对姑爷无礼,擅自将其打晕,请姑爷责罚小人逾越之罪。”
洪天宇温和笑道:“汝,嗯,你也是忠心护主,不必如此自责,快快起身!”心里却想,跟老神棍说了一番话,又是吾,又是汝,如此拗口,不想也习惯上了。
殷无福和殷无禄致谢,起身立于一旁,问道:“这老道人该当如此处置。”
“放点伤药到他身上,然后丢下山去,免得在此胡言乱语,他骗人伎俩屡试不烦,越说越来劲,跟搞传销的差不多,我可是烦的紧。”洪天宇吩咐道。
殷无福和殷无禄照做,就着将昏迷不醒的黄眉道人拉了出去。
黄眉道人被拉出去之后,白狐的小脑袋立马从他怀里露出,微微抬起望着他,眼里闪烁着奇特的光芒,不解是何意。
洪天宇摩挲着白狐的脑袋,喃喃道:“黄眉道人摆明了是神棍,说的话听信不得,想必你这小家伙也不是什么狐妖了。”
白狐吱吱娇啼几声,小脑袋使劲往他掌心处拱着,似想表达些什么。
洪天宇不识动物语言,懒得想这许多,抱着白狐便走进后院。
第112章、老道人毅力可嘉
接下来的几日,白狐霸占了杨不悔的位置,一天十二个时辰都粘着洪天宇不放,包括行房之时,都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似乎对一切事情都是那么的好奇,洪天宇为此还特意检查了白狐一番,证明是只母狐之后,才任由它望着。
至于黄眉道人,被丢下山之后,整整昏迷了两日才清醒过来,别看他一百多岁快入土的年纪,胆子倒是挺大的,醒来第一件事竟是直奔千绝峰,扬言要夺回白狐,但在半山腰逍遥派大门处,便给殷无福三兄弟扁了一顿,从又长又陡的台阶上滚了下去。
也亏他才有如此健朗的体魄,如此长的台阶,一般人未到山脚便已丧命,而黄眉道人竟直滚到山脚,也只是受点半重的伤,又昏迷半日后,蹒跚着离开了凤凰山,不知去往何处。
如此过了半月有余,李胖墩等人陆续回到逍遥派,请柬皆已派送妥当,但明教中人,除韦一笑之外,其余比较说得上话的皆探不到消息,李胖墩惭愧不已,临行前夸下海口,不想却如此办事不利。
洪天宇早已意料,并未责怪。
洪天宇在武林中名望并不是很大,但比起某些小派掌门,却犹有过之,请柬到处,想必大家都会给面子。
到得月头,白眉鹰王殷天正率领门徒当先赶赴凤凰山,接到传讯之后,洪天宇连忙带着众女到门外迎接。
见殷天正和殷野王皆已上山,当下上前行礼:“见过岳父大人,大舅哥,两位远来辛苦。”
殷素素轻喊道:“爹,哥!”
殷天正朝女儿点点头,爽朗一笑,道:“贤婿,你这门派可比岳父那宏伟得多,无怪乎当初执意不肯加入我天鹰教。”
洪天宇尴尬一笑,道:“岳父取笑了,逍遥派和天鹰教同是一家,何必分什么彼此呢!”
殷野王点头笑道:“妹夫这话有见地,一家人,确实没必要分得那么清楚。”殷野王说着,便搭上洪天宇的肩膀,又道:“不过,说真的,妹夫果真神通广大,尚未创派,便收了如此多武功高强的徒子徒孙,比你大舅子强多了。”殷野王方才一路上山之时,见逍遥派防御得当,固若金汤,走没几步便有门徒把手,而且一个个都似绝顶高手的实力,估摸算了一下,竟不下于八十人,饶是殷野王艺高人胆大,也不由暗暗心惊,若非事先知晓这是妹夫的地盘,他还真没胆量上山。
洪天宇笑了笑,道:“大舅哥过奖了。”
殷野王见着他鼓鼓的前胸,疑惑道:“妹夫,你是个男人,不应该有女人的大奶子罢,胸前藏着什么,取出来瞧瞧,也让我们开开眼界。”
殷天正也投来古怪的眼神,这女婿胸前的凸起忒也像女人了罢!
殷素素白眼一翻,似怪大哥说话不够文雅。
殷野王自是见到妹妹使来的眼神,不由面露尴尬,轻咳了两声。
洪天宇呃了一声,笑了笑,拍拍胸前的鼓起,说道:“一只小狐狸,一只小狐狸而已,哈哈,小家伙,出来露个头,主人的亲家来了。”不知为何,白狐甚通灵性,对他的话,更是言听计从,这不,话儿刚落,白狐便在他怀里蹭了蹭,小脑袋从衣襟缝中钻出,叽叽轻叫两声,似在向殷天正和殷野王打招呼。
殷天正和殷野王一愣,殷野王暗暗摇头,这妹夫乃当世高人,但行事每每出人意表,狐狸这种可爱漂亮的小动物,正常只有小女子才会喜欢,哪有大老爷们成天抱着玩的。
殷天正捋须一笑,道:“原来是只白狐,想不到贤婿竟喜欢养这小动物!”
洪天宇摸了摸白狐的小脑袋,说道:“岳父大人,咱们入殿再聊罢!”
殷天正点点头,与女婿并肩而走。
一行人到得神武大殿,天鹰教教众自挑着近百担担入来,呈上礼单之后,洪天宇看了一看,但见数十张泥金笺上写了近千款礼物,不觉大惊,这岳父好大的手笔,不过是开创门派而已,竟相赠如此大额金银珠宝和各式兵刃。
洪天宇惊愣半晌,起身拱了拱手,道:“岳父大人如此厚礼相赠,小婿如何克当。”心里却想,传闻天鹰教富可敌国,果真名不虚传,单是这些贺礼,抵价便不止数万两白银。
殷天正朗笑一声,道:“老夫连宝贝女儿都舍得嫁予你为妻,岂会在乎这身外之物,再说,贤婿方才已然说过,一家人自是不分彼此,老夫的家资,与贤婿的家资一样,何必计较得如此清楚呢!”
殷素素又羞又喜。
“这个!”洪天宇犹豫了一下,深深一揖,道:“如此,小婿拜谢岳父大礼!”
……
如此这般,又过了数日。
这日洪天宇正同殷天正在习武场切磋武艺,俩人你来我往,斗得狂风大起,爪声呼啸,转眼之间便斗了三百余回合。
殷天正不愧为习武奇才,洪天宇清楚地发现,每次与他决斗之时,皆可见其功力和招式大有精进,一双鹰爪擒拿手刚猛凌厉,快若交织闪电,哪是当年初次交锋时可以比拟的,看来,以决斗的方式增强功力修为,一点也不比双修差。殷素素等女,与他双修何等之久,确也成为一等一的高手,但与殷天正相比,不论是实战经验,还是内力之精纯,皆是远远不及的。
正斗得畅快淋漓之时,殷无福从山腰小跑而上,走到正斗在一起俩人一旁,喊道:“老爷,姑爷,小人有事禀报!”
洪天宇手掌,身子往后一跃数丈,与老岳父拉开距离,微抬着手示意暂且停战,问道:“无福,有何事啊!”
殷无福恭恭敬敬地说道:“姑爷,那老道长去而复返,眼下正企图上山捣乱。”
呃,洪天宇愕然,心说这黄眉道人未免忒不怕死了罢,岳父到逍遥派的第二日,黄眉道人便悄悄想溜上山,自是没能成功,尚未迈进第一重大门,便被李胖墩等人擒住,带上山来听他发落。
当时,洪天宇问及老岳父,是否听过黄眉道人的名号,毕竟老岳父混迹江湖的年岁甚长,见多识广,但老岳父却是闻所未闻,一口咬定是江湖神棍企图讹诈白狐,还亲自出手,以鹰爪擒拿手将黄眉道人教训了一顿,想及黄眉道人当初杀猪般的惨叫,洪天宇尚且心有余悸。
本以为这等教训足以让黄眉道人胆寒,可谁曾想,他竟还敢前来闯山。
洪天宇眉头一皱,说道:“将他暴打一顿,即刻轰下山去。”
话音刚落,怀里的白狐探出小脑袋,眨了眨小眼,俨然一副高兴的样子,哪里还有初时恐惧的神情,可见前几次暴打黄眉道人之事,已让小家伙明白,黄眉道人在此地只有挨打受罪的份,根本成不了气候。
殷无福点点头道:“是,姑爷,小人即刻去办,但眼下还无法教训那老道长,恐怕还得等上二个时辰。”
洪天宇一愣,不明所以,疑惑道:“此话怎讲?”
“老道长尚在崖中位置,想要攀爬上来,只怕最快也要两个时辰。”殷无福解释道。
洪天宇目瞪口呆,咽了口唾液,问道:“这老家伙,莫非在悬崖峭壁下攀爬而上。”
“正是!”殷无福点头道。
洪天宇无语,想必黄眉道人知晓逍遥派关卡甚多,要想正道而行,又不被发觉,实是痴心妄想,故而找这条危险的路径,避开关卡,自可任意攀爬到每一个地点。
洪天宇不得不佩服黄眉道人的毅力和决心,但其间的不耐远高于钦佩,天下间狐狸如此之多,到别处猎取便是,又不是什么辛苦的事,为何偏要讹他看上的这只,实在太霸道了,洪天宇沉吟半晌,咬了咬牙,突然狠下心来,说道:“用木块石头,将他砸下去。”悬崖峭壁之中,除非是他本人这个变态高手,否则纵然轻功绝顶,一个失足,也足以摔个粉身碎骨,洪天宇可不会让手下冒这个险将老道人逮上来,直接高空落石将他击退,岂不轻松,岂不美哉。
“小人领命!”殷无福应了一声,便要退将下去。
“慢!”洪天宇突然将其唤住,说道:“我亲自去看看!”言罢,大迈步而走。
“老夫与贤婿同往,顺便教训教训这胆大妄为的老神棍。”殷天正连忙跟上。
殷野王自是随行,一脸煞气,似乎也想教训这屡教不改的老道长。
第113章、送你份薄礼
那一排台阶是唯一上千绝峰的通道,别无其他道路,就是这条唯一的通道,便有近百个高手把守,可谓固若金汤,纵然有三头六臂,也难以上到顶峰。
千绝峰四周皆是悬崖峭壁,深谷陡峭,一眼无法望见谷底。
跟着殷无福在树林中走了一段,很快便走到一处悬崖上,殷无禄和殷无寿已然在悬崖边上把守,见到老爷和姑爷前来,慌忙见礼。
悬崖对面山坡上林木茂盛,眼力好些,还可见着鸟兽在林中奔,低头望时,却是一条深不见底的万丈峡谷,洪天宇朝谷口一通望去,未曾发现什么古怪,问道:“老道长在什么地方?”
殷无禄垂直着指了指深谷一角,说道:“姑爷仔细看,就是那个黄点。”
洪天宇低着头,双眼眯起,凝神一望,果真见深谷之下,云雾缭绕之处,一个黄点正慢慢向上移动,细细一看,正是黄眉道人,只见他一手拿着铁爪钩,正小心翼翼地攀爬着,不时停顿一下,寻找峭壁凸出的落脚点,然后又接着攀爬。
洪天宇暗暗佩服,这老道士老当益壮,勇气可嘉,如此大把年纪,竟还敢做这危险的攀岩活动。
洪天宇朝殷无禄点点头,夸赞道:“我只命你们镇守大门,怎的会发现此处动静。”
殷无禄恭声道:“姑爷如此信任我们,我们自然要尽好职责,悬崖峭壁这条路径虽然危险,但若有心,终究还是可以攀爬的,未免心怀不轨之人由此道而来,我等也命人巡逻检视,这才发现老道人的阴谋。”
洪天宇拍了拍他的肩头,赞道:“不错,干得非常漂亮!”
“这是小人份内之事,姑爷谬赞,小人愧不敢当!”殷无禄高兴之余,还是极为谦逊。
殷天正凝神看了一会,白眉皱起,说道:“老夫纵横半生,从未见过如此纠缠不休的人,为了这小小狐狸,竟甘冒生命危险,贤婿,若非白狐果真是妖精,便是这老道人脑子有问题。”
洪天宇也是有些疑惑,低头望了一眼白狐,心说这小家伙该不会真的是妖精吧,可它除了速度快点,聪明一点,并无其他特征呀,不应该这么玄乎吧!
白狐眨眨小眼,与主人对视一眼,脑袋一缩,回到他怀里去了。
洪天宇眉头一皱,沉吟半晌,问道:“岳父,莫非你相信世上有鬼怪妖魔!”话才刚问完,洪天宇便暗骂自己蠢蛋,这可是封建社会的古代,除了他这个现代穿越而来的人,其余人能不信嘛。
本以为白眉鹰王会深信不疑,岂料他竟摇了摇头,不紧不慢道:“老夫只相信事实,不相信这传言,在没见到鬼怪之前,我是决计无法相信的。”停了一停,又道:“但鬼怪之说,恐怕是谬论,若真有鬼怪,为何老夫活了大半生,却始终未能得见。”
洪天宇一愣,竖起一个拇指,赞道:“岳父果然非凡人,思想与那些落后之人无法相比,果真有见地。”
殷天正笑道:“贤婿也不必一味奉承我,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很多怪事,岂是我们可以一一得见的。”
洪天宇点点头,继续望着深谷中的老道人,见他速度敏捷,只这闲聊一会的功夫,便已又攀爬了十数丈。
“妹夫,要不用石头将老道人砸下去吧,这么高的山谷摔下,纵然是神仙也难以活命,杀了他一了百了,省得他一再纠缠。”殷野王说道。
殷野王是天鹰教中人,平日里可谓杀人无数,即便对上老人家,也全无半点留情,洪天宇微微一笑,说道:“我与老道人无冤无仇,给他点教训也就是了,何必取他性命呢!”转头吩咐道:“无福,你们三个去搬一块大石来,越大越好。”
“是!”殷无福三兄弟退将下去,寻找合适的岩石。
殷野王哭笑不得,这妹夫方才还一副好心肠,说给点教训就是,可眼下怎么就派人找石头去了,而且越大越好,这不摆明要将老道人置于死地吗?
不多时,殷无福三人便推了一块比人还高的圆石过来,置于悬崖边上,殷无禄说道:“姑爷,是否现在就推下去,将老道人砸个粉身碎骨。”
洪天宇摇头道:“若现在推下,必定难以命中,还是等老道人爬到谷口再说罢!”
当下也不心急,命人去打了几只野兔,又搬了坛子酒过来,就着在悬崖边烤着吃,边吃边等待黄眉道人上来。
不知过了多久,洪天宇正吃着香喷喷的兔腿,殷无福来报:“姑爷,老道人临近崖边,只有十数丈距离。”
“这么快!”洪天宇一愣,丢下烤兔子肉,便走到崖边,悄悄将脑袋探出,见老道人身影已然极大,再过片刻工夫,便能爬将上来,洪天宇眼尖,可以看清老道人脸上的汗液,以及微微发抖的手足,似乎这高难度,超危险的运动,已让他筋疲力尽了。
洪天宇将手指放到嘴边,做了个嘘的动作,示意众人切莫大声说话。
洪天宇单手一拖,将巨石移至身旁,静静看着脚下的动静。
这一个轻易的动作,却让殷无福三兄弟惊骇无比,这么大块巨石,方才他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搬上来,不想姑爷竟单手便可将巨石移动,委实不可思议。
又过得片刻,黄眉道人再攀爬三丈,便可到得谷口。
悄悄探出脑袋,见黄眉道人低头望着深谷,用衣袖擦了把汗,似喃喃自语地道:“总算爬到头了,为了这只狐妖,可把吾这副老骨头给累垮了,不过,只要能将它逮住,一切辛苦都是值的。”
“正所谓有志者事竟成,只要有恒心,铁杵磨成针,老道长毅力可嘉,小可佩服之至。”洪天宇立于崖边微笑道。
黄眉道人一边擦汗,一边说道:“过奖过奖。”话刚说完,突然一愣,猛抬起头,见到头顶几个人之后,惊得目瞪口呆,手不自禁抖了一下,险些摔将下去,幸亏及时反应过来,用铁爪勾住一株峭壁上生长的小树,稳住身形,结结巴巴道:“尔等,尔等为何在此?”黄眉道人既紧张又失望,本以为从峭壁上爬上,自可顺利到达峰顶,届时只需藏在树林里,近水楼台,找准时机,总有办法将狐妖逮住,不想千辛万苦而来,竟成空,心里痛苦之极。
“吾等在此恭候老道长大驾已久,不知攀爬这悬崖峭壁是何等感受,还请道长相告。”洪天宇戏谑道。
黄眉道人艰难地咽了口唾液,问道:“汝想怎样?”
洪天宇将大石移出半分,以免让黄眉道人看清,嘿嘿笑道:“道长远来辛苦,吾特备‘薄礼’一份,还请老道长笑纳。”
瞧见头顶那块巨大的岩石,黄眉道人吓得心惊胆战,眼珠都险些瞪出来,大叫道:“慢着慢着,有话好商量,有话好商量!”
第114章、大骗子
这老道士一向艺高人胆大,不想也有怯弱之时,洪天宇见他这副狼狈之样,高兴地哈哈大笑,道:“怎么,汝一老神仙,莫非也会害怕!”
黄眉道人急忙道:“吾根本不是神仙,只不过略懂道术而已,请高抬贵手,切莫将这大石推下。”黄眉道人眼下走投无路,再不敢傲慢无理,只得低声下气恳求。
洪天宇笑了笑道:“吾还道汝不惧生死,不想也是这般没有骨气,快些爬上来吧,否则吾无法保证这巨石何时滑落。”
脚下是万丈深渊,摔下必定粉身碎骨,头顶是‘虎豹豺狼’,想起前几次的遭遇,‘虎豹豺狼’固然可怕,但顶多也就将他痛打一顿,料无性命之忧,黄眉道人自然选择向敌人屈服,忙不迭地爬将上去,手足并用,速度之敏捷,实是令人难以置信。
方上悬崖,黄眉道人便软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俨然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洪天宇双目逼死着黄眉道人,淡淡地说道:“老道长,汝三番两次擅闯逍遥派,莫非不怕吾将汝杀害。”
黄眉道人亦不答话,而是仰面躺着喘气,好一会儿才说道:“本道是来救汝性命,若汝执迷不悟,将本道杀害,届时汝门派上下,将无一人生还,本道劝汝还是将妖孽交予吾才是正道。”
如此阴狠的诅咒,令殷天正怒不可遏,便要冲上前将其宰了。
洪天宇连忙拉住,道:“岳父息怒,这道士疯言疯语,一看就知脑子有问题,岳父何等身份,若与疯子一般见识,岂不自降身价么?”
殷天正冷哼一声,眼里寒芒闪闪,大声喝道:“老道士,再敢胡言乱语,当心老夫鹰爪不留情。”言罢,右掌弯曲成爪,咔咔作响,看上去比起钢爪还要骇人。
黄眉道人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回想前次被这白眉毛老者打成重伤,至今未有痊愈,心里还是毛毛的,哪里还敢说这不吉利的话。
洪天宇跨步到黄眉道人身旁,眯着眼睛道:“老道长,天下又不止这只狐狸,汝何以一定要跟吾抢呢!”
黄眉道人小心翼翼道:“本道前次已然说过,这并非普通的狐狸,而是千年狐妖。”
“好!”洪天宇点点头,说道:“就当这小家伙是千年狐妖,可眼下已被吾看中,吾不可能将它交给汝,汝何不另去他处寻找猎物呢!”
“本道追寻许久,至今才发现这一只妖物,纵然到别处,也难以寻出其他妖物。”黄眉道人解释道。
洪天宇冷哼一声,道:“吾一向不相信鬼神妖怪,更何况汝这神棍所言前后矛盾,若世上真有妖精,必定满世界到处作恶,岂会仅有一只。”
黄眉道人啼笑皆非,说道:“修行不易,要想成精,岂是简单之事,一般的妖孽,修行百年便按耐不住深山的孤寂,跑到外界作恶,不是抵受不住阳气,便是被道法界朋友诛杀,唯独这只狐妖,实是万年难得一见的妖孽,若不将其妖身毁灭,待日后复元之时,必定掀起一场惊世大浩劫,还请汝将它交给本道,本道必定铭感大恩。”语气很是缓和,显然经过前几次教训之后,知晓眼前这人不受威胁,跟他说什么血光之灾,根本起不了作用。
洪天宇哈哈一笑,抚摸着小白狐的脑袋,半开玩笑似的说道:“原来这是万年难得一见的狐狸,那可是个宝啊,吾更加不能交给汝这道人。”小白狐似很享受他的抚摸,发出呜呜的娇啼声。
黄眉道人紧紧盯着洪天宇怀里露出个脑袋的白狐,眼里充满着占有欲,咽了口口水,说道:“这妖孽知汝会维护它,故而对汝倍加亲近,其意仅在于安身保命,此乃狐狸精最大的媚术。待他日妖孽复元,汝没有利用价值之时,必遭其所害,汝不可受其迷惑。”
洪天宇哦了一声,戏谑道:“小狐狸也懂媚术么?”
黄眉道人皱了下眉头,说道:“妖孽被打回原形,媚术可谓大为削减,但它毕竟是千年狐妖,媚功天生天成,纵然回到原形,一个眼神,也足以媚惑他人,汝与妖孽相处不久,尚有解救之法。”
洪天宇深觉好笑,与他的实力,天下间还没什么东西可近他身,岂会被媚术迷惑,更何况是一只小动物的‘媚术’,笑了笑,问道:“如何解救!”
“就是将妖狐交给本道带回蓬莱岛,汝身上所中媚术,自然化解。”黄眉道人说道。
洪天宇咧嘴一笑,这老神棍,说来说去还是想讹诈小狐狸,低头与小白狐对视一眼,问道:“小家伙,这老道说你用媚术迷惑我,可有此事。”
小白狐眨了眨小眼,轻叫两声,小脑袋连忙左右摇了摇。
殷天正和殷野王大为惊讶,两人对视一眼,皆可看出对方眼中的震惊,心说这小畜生忒也聪明了罢!
洪天宇重新将目光移到黄眉道人身上,淡笑道:“老道长,汝也看到了,小狐狸根本未曾用媚术迷惑吾。”
黄眉道人哭笑不得,突然双目一亮,似找到突破口,忙道:“公子,一般的狐狸,岂会如此有灵性,还懂摇头点头,莫非汝全然察觉不出么?”
洪天宇一愣,不禁低头望着这只聪明过头的小狐狸,眉头深深皱起,心里隐升怀疑。
小白狐在他的目视之下,眨了眨小眼,呜呜叫了两声,竟似委屈地垂下小脑袋。
黄眉道人哈哈一笑,道:“汝现在相信了罢,这妖孽分明是心虚,否则岂会有这表现。”
洪天宇见到小白狐可怜的样儿,也不忍再用利眼盯着它,抬头望向老神棍,冷笑道:“就算它真的是狐妖,又能怎样!”
黄眉道人见他有几分相信,心中大喜,趁热打铁道:“汝是个大善人,现今救它自是出于好意,但妖孽是不会领情的,他日必吸干汝的元阳,届时变成一具干尸,将后悔莫及啊!”
洪天宇微微一笑,道:“老道长可曾听过一句话。”
“什么话?”黄眉道人不解的问道。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洪天宇道。
黄眉道人一愣,忙道:“妖狐是很美丽,但凡俗与之交媾,必会惨死,汝还年轻,尚有大好人生要享,何苦将自身陷于险地呢!”
洪天宇双眼半开半阖,淡淡道:“很美丽,莫非老道长见过它的容貌。”
黄眉道人道:“这是自然,妖孽被困阴阳无极五行八卦阵之时,还是人身,直到它强行冲出此阵,伤及妖身,这才被打回原形。”
洪天宇呵呵一笑,半信半疑,问道:“那么狐狸精容貌如何,做何打扮。”
黄眉道人说道:“一袭白色纱衣,容貌甚是美丽。”说话之时,眼里闪着淫邪的目光,还夹杂着一丝失落,似乎不甘心狐妖就此逃脱。
洪天宇笑道:“老道长,既然汝一口咬定这白狐是妖物,想必有办法让它现出人形罢!”
黄眉道人点点头。
“好!”洪天宇微笑道:“只要汝让它现出人形,吾便相信它是妖物。”
黄眉道人犹豫了一下,道:“这个,眼下是不行的,必须将它带回蓬莱岛,本道恢复道行之后,方能施法让它变回人形。”
洪天宇眉头一挑,疑云尽消,喝道:“大骗子!”心说若小白狐果真是妖精,老道人既能令它变为人形,何以一定要带回蓬莱岛呢,这话漏洞百出,分明有诈。
第115章、倒霉到家的黄眉道人
黄眉道人心里一突,忙道:“本道绝无虚言,确实要回蓬莱岛中才有办法。”
洪天宇呸了一声,冷声道:“说来说去,还不是想讹吾的狐狸,简直是痴心妄想。”
黄眉道人哀求道:“公子,天下苍生的存亡在汝一人之手,希望汝发发善心,否则本道二十年的功力将白白损失了。”言罢,竟跪了下去。
“不管汝如何恳求,吾都不会答应的。”洪天宇说完,就当先迈步而走。
黄眉道人心急如焚,跳将起来,大声喊道:“留步,把妖孽交出来再走。”
洪天宇一个转身,冷冷的盯着黄眉道人,一字一句道:“莫非汝又想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黄眉道人心里咯噔一下,说不出话来。
“无福、无禄、无寿,将这老神棍丢到悬崖下去。”洪天宇喝道。
殷无福,殷无禄,殷无寿三人闻言,一起将黄眉道人举至头顶,便要丢到万丈深谷之中。
“公子饶命,公子饶命!”黄眉道人脸色都吓青了,连忙哀号求饶。
“怕死吗?”洪天宇问道。
“怕,怕!”黄眉道人急忙点头。
洪天宇冷哼一声,道:“无福,放他下来吧,直接赶下山去,别让他再迈进逍遥派半步。”
殷无福三人心里很想将难缠的老道人宰了,但却不敢忤逆姑爷的意思,当下将老道人丢在地上,异口同声喊道:“滚!”
黄眉道人连滚带爬地跃起。
洪天宇哼了一声,将小狐狸放回怀中,拉上衣襟,转身便要离开。
但这黄眉道人着实啰嗦,洪天宇尚未走出两步,他的声音便再度传来:“汝今日不听本道之言,必遭~~~~~嗷~~~”话说到一半,却突然变为欺凌的惨叫声,令人听了不禁毛骨悚然,光听声音,便知所受的是何等痛苦。
洪天宇不禁愣住,一个急转身,只见黄眉道人的左肩正被岳父鹰爪擒住,面部扭曲,冷汗直冒,神情极为痛苦。
“轻点,轻点呀!~~~哎呦为~~~快断了~~手下留情啊!~~~”黄眉道人哀号不已。
殷天正白眉倒竖,双目凌厉,厉声道:“老夫忍你很久了,老夫的女婿念你是位老者,不忍伤你,被你三番两次纠缠之后,还是送你下山,而你却一再诅咒,着实可恶,莫非上次的教训还不够吗?”
“够了够了,求汝先放手吧,肩膀快断了~~~”白眉鹰王指尖力道不大,但却扣得甚紧,如铁钳般紧紧箍住,如此难忍的痛楚,纵然是高手也会呼痛,更何况是一个‘弱不禁风’的老者,黄眉道人抵受不住,哀号连连,眼泪都掉出来了。
殷天正加了一分力道,扣住老道士的肩头,冷声道:“还敢再到逍遥派捣乱么?”
“哎呦呦呦~~~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放手,快放手呀!~~~”黄眉道人眼泪直流,哪里还有那丝傲气,分明是一个无助的老者。
白狐蠕动了两下,小脑袋探将而出,欢快地叫起来,一对小爪子不时虚抓两下,似幸灾乐祸的样子。
呃,洪天宇一愣,马上朗笑出声,轻轻拍了拍它的小脑袋,说道:“小家伙,你还挺坏的,看人家老头子受苦,却还幸灾乐祸。”
白狐叽叽叽叽轻叫几声,似乎在说老道人更坏,又似乎在表达其他什么,洪天宇仔细想着,也无法明白它想说些什么,毕竟白狐再怎么聪明,终究是小动物,实难与人类沟通。
洪天宇没心思细想,观看着老神棍受岳父虐待,而小白狐也是满眼闪烁着兴奋,看得津津有味。
殷天正对待亲人朋友极为友善,但对待旁人,却一贯不会留手,闻听黄眉道人杀猪般的哀号之声,全无半分同情,如钢铁般的利爪紧箍住老道人的肩头,沉声问道:“你一再上山捣乱,究竟意欲何为,从实招来,别再说妖精鬼怪之类的荒谬之语,否则老夫让你命丧当场。”
“本道,本道~~~嗷~~哇呦呦~~~哎呦!!!~~~~这只白狐在凤凰山这灵山秀水中长大,味道必定鲜美,本道就~~~就是一时嘴馋,想抓来烤着吃~~~~绝无其他歹意~~求汝饶恕啊~~~本道实在经不起折腾啦~~~”黄眉道人受到恐吓,若再说鬼怪,便要将他杀死,黄眉道人尚且没活够,可不想将这副老骨头交代在这里,故而犹豫了一下,想找个合适的借口,不想对方的鹰爪丝毫不留情,一点思索的时间都不给他,稍作停顿,便被狠狠捏了一下,骨头都险些碎掉,痛苦的当儿,脑筋也变得甚是灵敏,一个借口急忙蹦出。
殷天正道:“原来是个馋嘴的道士!”
“是,是!”黄眉道人连连点头,大声喊道:“本道馋嘴,本道馋嘴,请快快松手,肩头承受不住了。”
殷天正冷哼一声,冷笑道:“现在知道怕了,三番两次闯山之时,可想过会有这等结果。”
“本道知错啦,求汝手下留情,给吾一次改过的机会。”黄眉道人好言恳求。
殷天正沉声道:“老夫的女婿开派在即,乃是天大的喜事,倘若伤了人命,只恐不吉,今日且饶你狗命,若再敢上山捣乱,当心老夫用鹰爪将你撕成碎片。”放开了手,手腕一缩,将手放回腰间。
黄眉道人浑身颤抖,用右手摸了摸受伤的左肩,刚触碰到,便觉疼痛难当,似乎骨头已被捏得裂开。
殷天正哼道:“老道士你记住,今日打你的是天鹰教白眉鹰王,若想报仇,随时到天鹰教找我,不管你找来多少帮手,我殷某人奉陪到底。”
黄眉道人连忙道:“岂敢岂敢!”他早已胆战心惊,哪敢谈什么报仇,何况对付武林人士,他自认不是对手。
殷天正白眉一挑,断喝道:“还不快滚!”
黄眉道人强忍着疼痛,急忙往山下飞奔而去,似乎对白眉鹰王的手段充满恐惧。
“啊~~~”突然,正飞速奔跑的黄眉道人,不小心踩到一块凹凸不平的石头,身子踉跄着不稳,直接滚了下去,转眼便不知滚到何处去了。
“哎呀~~~~~呃~~~~~”一声惨叫过后,又是一声闷哼传来。
众人尽皆愣住,洪天宇当先反应,向前跑了一段,见黄眉道人脑袋磕在一棵树上,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也不知是生是死,显然是从陡峭的山路滚落之时,脑袋撞到树上了。
殷无禄飞身而下,探了探老道人的脉搏和呼吸,喊道:“姑爷,老道人晕过去了。”
洪天宇一愣,顿时哭笑不得,这神棍道长忒也倒霉了罢,几次闯山,不是被打晕,就是从台阶摔下之后晕倒,眼下更有意思,都放他离开了,却还免不了晕厥的遭遇。
洪天宇笑道:“弄点干粮到他身上,丢到山脚处,不必理会他。”
小白狐一下从他怀里蹿出,跃到他肩头上,叽叽叫个不停,似乎很喜欢看黄眉道人的倒霉样。
“是,姑爷!”殷无禄拉着老道人的双手,径自拖着往山下走去。
第116章、窗内的春光
打发黄眉道人之后,洪天宇料想他不敢再来,毕竟岳父每每给他的威慑都是恐怖的,不过心里却极佩服这老神棍的身子骨,都一百多岁了,受到几次重创,竟还不会挂掉,这老神棍,还真他妈硬朗。
夜间与殷天正和殷野王喝完小酒,便命李胖墩将他们送往贵宾居所,独自在夜色下漫步,欣赏凤凰山的美景。
凤凰山夜间的景色极美,也很安静,小白狐甚是乖巧,从衣襟探出个小脑袋,微微抬起,就这么望着主人。
洪天宇摩挲着小家伙光滑的皮毛,痴痴地望着美丽的夜空,不觉有些迷醉,心里却是在想,不知在这古代,遥远的宇宙中是否有外星人存在。
良久之后,他才缓步走向后堂。
说是后堂,其实与皇宫后院没太大分别,逍遥派女眷居所确实奢侈宏伟,上百个房间林立,长廊走道交错,花草树木,亭台楼阁应有尽有,洪天宇初进之时,曾迷路过好几次。
至于为何搭盖得如此宏伟,全在于洪天宇当初一句话,洪天宇的门派设计图本,只局限于山路开发,其他并未详细列出,但李胖墩从黑风寨刚来之时,他曾说自己老婆甚多,命李胖墩后堂务必要面积建得宽广,不想李胖墩竟搞出如此大阵仗,就算真个有佳丽三千,要住下也并非难事。
其实,他最希望的是将所有女人都置在一个房间里,欢淫之时人人有份,岂不美哉,但杨不悔还小,若没有哪个姐姐看着,她必定苦恼,况且众女也无法接受这等荒淫之事,所以无奈搁浅,将来再寻机将她们放在一起。
在长廊上缓步而行,不时可见丫鬟婢女,总会恭敬地向他打招呼,洪天宇每每都会点头,并没有太高的架子。
不知不觉中,洪天宇走到周芷若住所门口,见屋内尚有火光,不自禁停住脚步,心想周芷若已然十四岁,身子基本成熟,是否应当将她吃了呢,须知,在21世纪中,不少十四岁的少女都已懂得男欢女爱,更莫说是古代这早婚早育的地方。
洪天宇便要推门而入,却突然听到水声,似在屋内洗浴房里传来。
他微微一愣,又想做偷窥的勾当,于是忍不住走到窗外,轻轻捅破窗纸,心里却极度鄙视自己,小芷若跟自己已有四年,亲密无间,想看进去便是,她只会脱得光溜溜的任自己欣赏,何必这般鬼祟。
不过话说回来,偷偷摸摸地欣赏比之光明正大要刺激的多。
洪天宇微微屈身,将一只眼睛探到小洞里,立时,里面的一切尽收眼底,只见小芷若正站在一个矮浴桶边掬弄着水,似准备要洗澡的样儿。
洪天宇暗叫有眼福,昏暗的烛光下,浴桶里的温水冒出淡淡的白雾,蒸腾氲氤,笼罩着小芷若凹凸有致的娇躯,更添一份情调。
周芷若背对着自己,站在浴桶旁,掬了会水,似在测量水温。
不一会,便见她拨了一下自己的秀发,然后开始解着衣袋,罗衫滑下了肩头。
周芷若动作优美地脱下罗衫,一具美妙诱人、洁白细腻的青春胴体几乎是全裸的暴露在洪天宇眼前,一袭薄薄的紧身亵衣下丰润细腻的娇躯玲珑有致。
洪天宇趁机贪婪的欣赏她莹白的胴体,小芷若那长长的秀发乌黑而柔顺,光滑的皮肤洁白而晶莹,纤细的腰肢苗条而润泽,窄窄的小亵裤紧贴着丰满圆浑的臀部,中间的部分自然下陷,勾勒出深深的峡谷的形状,雪花一般的白臀在半透明丝质亵裤下隐约可见,修长的双腿结实而匀称,紧紧的夹在一块,没有一丝的空隙,她的足尖轻轻的踮起,圆润的足踝和雪白的足底令洪天宇恨不得冲上去捉住这一双美足。
小芷若转过身来,将脱下的罗衫放于一旁,就要在洪天宇的偷窥下洗澡了,此时的洪天宇热血沸腾,目光贪婪地盯着美人儿诱人的胴体,她的脸庞十分清秀,带着点点艳丽的抹红,上身裸露着,圆润的肩头,纤细的腰,平坦的腹部都一览无余。小巧的肚兜,使得小芷若晶莹的胸部肌肤几乎半裸着,一双尖挺的乳峰顶在薄薄的肚兜上,洪天宇可以看见她清晰的两点胸尖,透过肚兜的内侧,能看见她隐藏在肚兜下圣女峰的圆弧和隐约可见的乳沟。
紧接着,在洪天宇急速的呼吸中,小芷若伸手解开了肚兜背后的搭钩,缓缓脱下了肚兜,两个丰满活泼的玉乳羞涩地蹦将出来,一双莹白挺拔的半球型美乳终于进入洪天宇的视野。只见眼前耀眼的雪白中,小芷若一对丰盈坚挺、温玉般圆润柔软的玉乳就若含苞欲绽的花蕾般含羞乍现;一圈淡淡的嫣红的乳晕妩媚可爱,犹如一圈皎洁的月晕围绕在乳头周围;娇花蓓蕾般的玉乳中心,一对娇小玲珑、晶莹可爱、嫣红无伦的柔嫩乳头含娇带怯、羞羞答答地娇傲地向他挺立着。
那一对娇小可爱的乳头就像一对鲜艳欲滴、柔媚多姿的花蕊,正羞羞答答地期待着狂蜂浪蝶来花戏蕊,给人一种就欲拥之入怀轻怜蜜爱的柔美感,洪天宇不禁咕嘟咽了口口水。
怀里的小白狐探出小脑袋,眨着一对美丽的小眼,不明所以地望着他。
洪天宇低头,将食指放到嘴边,做了个嘘的动作。
白狐的小脑袋上下轻点,乖巧地缩回衣裳里。
洪天宇再度将目光落在昏暗的屋内,只见小芷若白玉似的胴体上挺立着两座坚挺、柔嫩的双峰,绝对庞然巨乳,波涛汹涌,两个玉乳又大又尖挺,羞涩地上翘,惹人怜爱,更增添几分匀称的美感,山顶上长着两颗粉红色的小樱桃,晶莹剔透,更令人看直了双眼,恨不得立刻上山摘取;平坦的小腹上镶着迷人小巧的肚脐眼儿;隐约可见的芳草萋萋之处更让人有多一分则太长,少一分则太短之叹;青葱似的修长双腿,不论色泽、弹性,均美的不可方物,直叫任何男人看了都忍不住惊叹造物主的鬼斧神工。
小芷若本身便是绝色美人,洪天宇与她共处数年,岂会不知,但他直到此刻,才发觉小芷若的娇体原来是如此诱人,真的是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令人怦然心动,这真是上帝完美的杰作,那高挑匀称、纤秀柔美的苗条胴体上,玲珑浮凸,该细的地方细,该凸的地方凸。那有如诗韵般清纯、梦幻般神秘的温柔婉约的气质,让阅女无数的洪天宇都为之疯狂。
不等洪天宇喘上一口气,小芷若已弯下腰,褪下了仅剩的淡黄色亵裤,顿时室内春光无限,肉香四溢。
第117章、面子丢大了
昏暗的红烛之下,线条流畅优美至极的圣女玉体一丝不挂,没有一丝掩饰的赤裸胴体闪耀着令人晕眩的美丽光芒。
丰满圆隆的少女桃源娇嫩细滑,小芷若淡墨柔软的芳草轻掩着其下粉嫩紧闭的绯红幽谷,令人心驰神往;象牙雕就般的玉洁双腿温软细腻、白皙修长,那细腻玉滑的大腿内侧雪白细嫩得近似透明,一根青色的静脉若隐若现,和那线条细削柔和、纤柔紧小的细腰连接得起伏有度;那晶莹剔透的大腿、白璧无瑕的小腿、丰润秀丽的足踝、精致匀称的足趾,不若凡尘绝色,犹胜仙子的天姿!
小芷若低头望了望自己的娇躯,微微一笑,便抬起纤足,走进撒满花瓣的浴桶中。
洪天宇咽了口口水,褪下裤子,将那话儿握在手中,上下套弄着做猥琐动作。
屋内一阵幽香扑鼻而来,只见小芷若站在只有膝盖高的浴桶中,弯腰将的水捧在掌心中,又撩在脖颈上。
水流顺着小芷若白嫩的脖子,缓缓的流过她浑圆高耸的玉乳,平坦的小腹,修长的双腿。下体神秘的黑森林因濡湿而带上一颗颗透亮的小水珠,显得格外的黑亮。在温水的轻抚下,小芷若的娇躯上挂满水珠,散发出闪亮的光泽,洁白的肌肤熠熠生辉,更加显得无比的娇嫩和鲜艳,真是上帝完美的杰作。
待得身体皆已打湿,小芷若拿起浴桶中的湿毛巾,细细擦拭着身体。
小芷若动作优美,似翩翩起舞的仙子一般,看的洪天宇目眩神迷,胯下的那话儿已经饥饿的昂起了头。
小芷若脸蛋泛红,掬起一掌心水,泼在胸前,温热的水流冲到身体敏感部位,非常舒服,水气弥漫,水珠飞溅,小芷若那少女青春的胴体玲珑浮凸,结实而柔美的起伏线条,似乎让人不忍碰触,一对犹如新剥鸡头肉般光洁玉润的娇软椒乳像一对含苞欲放的娇花蓓蕾,颤巍巍地摇荡着坚挺怒耸在一片雪白晶莹、如脂如玉的香肌雪肤中。
小芷若俏脸绯红,小手动了两下,似在犹豫什么,终于咬下定决心,就着揉捏自己的玉乳。
看着玉手下不断变幻成各种形状的饱满玉兔,洪天宇暗叫精彩,手上急速套弄那话儿,做着猥琐到极点的动作。
小芷若的手指继续在胸前玉峰处游移,玉手徘徊于胸前玉峰处良久,手指抚遍了整个乳峰与乳尖,感受玉峰在自己掌中壮大突起,她慢慢用双手由肩而下再次抚慰整个酥胸,从白皙的胸肌,香滑的乳沟,娇嫩的玉峰,乃至玉峰上红润的樱桃。
不多时,小芷若似在自己的抚摸下酥软无力了,渐渐躺了下去,小脑袋靠在浴桶边缘,而修长白皙的双腿则左右分开,搭在浴桶边沿上。
清晰望着小芷若诱人犯罪的桃源胜地,洪天宇几要喷血,心中不解,这丫头做这动作,究竟是要洗澡还是XX啊!
不一会儿,小芷若的手探向她的下体,在桃源圣地上抹了几下,便用双手剥开自己粉嫩的花瓣,准备清洗自己的下身。
小芷若似乎很享受下身被温水冲洗的快感,俏脸儿开始泛红晕,一不小心,纤指擦过娇嫩的相思豆,她的身体便不自禁颤抖一下,颤抖的娇躯把水面荡出一圈圈涟漪。
小芷若剪水般的美眸半开半阖,手停留在桃源圣地,缓慢而轻柔的擦洗起来,纤细的腰身在擦洗中左右摆动,挺立在胸前的一对雪白玉峰巍巍颤颤,正随著小芷若情欲难耐的呼吸起伏不定,荡起阵阵撩人心扉的香波,俨然一副似舒畅又似难忍的样子,一丝红霞映在美丽的脸颊,更添几分姿色。
小芷若吐气如兰,双颊潮红,迷迷糊糊地爱抚着自己的敏感之处。
“哦~~~”待得少时,小芷若如花瓣般娇嫩的唇缝间终于发出一声动人心魄的娇吟。
呃,洪天宇愕然,当初武青婴是这般,眼下周芷若又是这般,是否未出阁的少女都喜欢搞这个啊!
不过,自从武青婴跟自己有过云雨之事后,就再没做过这个动作。周芷若虽然跟着自己好些年头,全身上下都被摸过舔过,但他一直考虑小丫头年纪尚轻,不敢与之做那鱼水之欢,一向都是用手和舌头挑逗小丫头,不想这几日比较少跟小芷若一起睡觉,她竟按耐不住,自个在浴桶中满足需求。
洪天宇一口口咽着唾沫,禁不住热血上涌,手上的猥琐动作逐渐加快,呼吸也随之变得欲发粗重。
“啊,姑,姑爷!”
正当爆发的紧要关头,一声女子轻叫响起,洪天宇吓了一跳,猛地转身,却见一容貌甚美的女子站于他身旁不远处,正惊讶地望着他。
洪天宇认得出来,这名女子是天鹰教的丫鬟,芳龄十四,取名小兰,洪天宇见着之时,都是唤她兰儿,因叫她长得标致,还好几次言语上轻薄过她,每次都惹得小丫鬟羞成一个大红脸。
在天鹰教之时,兰儿都是负责伺候殷素素,眼下殷素素随同自己到了逍遥派,小丫鬟自然一并过来伺候。
洪天宇光着下身,挺着昂首挺立的那话儿对着小兰,不觉尴尬不已,又觉着偷窥被抓又极为刺激,咽了口唾沫,小声道:“兰儿,还,还不睡觉,怎么有闲情四处游逛,我其实,这……”话才刚说完,那话儿受不了强烈刺激,一阵无以伦比的快感传遍全身,那话儿陡然急跳两下,一股透明液体喷将而出,大部分喷到地上,而一小部分则喷到小兰罗衫之上。
呃,洪天宇彻底呆住。
小兰起初见到姑爷裸露的下身时,本就羞涩不堪,心如小鹿乱窜一般,只想找个地缝一钻了之,待见姑爷身下的大家伙喷出东西,还滴在她的身上,小兰秀目圆睁,呆呆地凝望一会姑爷的那话儿,又望了望自己衣裳上的黏糊液体,突然颤声喊道:“姑爷好坏,唔~~”话还没说完,已是羞臊得满脸通红,掩面跑远了。
洪天宇几乎无地自容,心说这面子算丢到家了,连忙大喊:“兰儿,别跑呀,快回来,你误会了,我其实没干龌龊的事!”
可是,小兰一向胆儿小,纵然喜欢帅气的姑爷,也不敢与他如此相对,加快步伐,转眼便消失在长廊拐角处。
洪天宇心里一突,心说要是兰儿告知殷素素自己的糗事,必定被取笑的,哎,都怪自己,没事玩什么偷窥呀!
叽叽叽叽,小白狐探出小脑袋,叫了几声,不明其意。
洪天宇拉起裤子,拍了拍小白狐的脑袋,苦笑着骂道:“怎么,连你这小家伙也取笑我。”
小白狐又叫了两声,摇摇小脑袋,哧溜钻回衣襟之内。
“啊~~~~哦~~天宇哥哥~~”
屋内传来一阵急促动人的呻吟,将思索中的洪天宇拉了回来,他急忙探眼瞧视,见小芷若软趴趴的躺在浴桶里,娇喘吁吁,双眸半开半阖,浑身泛着激情过后的红晕,双腿依然呈现一大字,露骨诱人,桃源之处几滴亮晶晶的露珠缠绕着,不必细想,亦知是什么。
洪天宇自是晓得,芷若必是听到他的声音,羞涩紧张之下达到高潮。
洪天宇忘却那丝尴尬,吹着口哨推门而入。
第118章、情意绵绵
小芷若闻听开门声,一双美眸微微睁开,瞧见果然是天宇哥哥在外面,顿时羞不可抑,脸蛋儿通红似火,红霞一径泛滥到欺霜赛雪的玉颈根儿,美眸中几能滴出水来,颤声道:“天宇哥哥,你什么时候来的?”小芷若本想动动身子,收拢双腿,将这淫荡的姿势掩藏,怎奈高潮刚过,浑身酥软无力,且又在天宇哥哥火辣辣的目光之下,却哪里使得上劲来。
“宝贝儿洗澡之时,我便在门口看着了。”洪天宇嘿嘿笑道,双目不断在她娇体上游走。如此近距离的赏玩,他心神不觉全为眼前景象所慑。
如此说来,方才放荡的举动必被天宇哥哥看在眼中了,小芷若羞不可抑,满面潮红地偷瞅了天宇哥哥一眼,见他眼神中甚是迷醉,俨然被自己的身体所迷惑,小芷若又不禁有些自豪,微微停着胸脯,似向情郎展现她傲人的胴体。
“最近老是跟素素姐她们呆在一起,却把芷若妹妹落在一旁了,今日哥哥好好弥补。”洪天宇嘿嘿一笑,俯身下蹲到浴桶边上,用自己颤抖的双手,抚上柔软的酥胸,快乐的电波一次次击中自己的脑海,雪白圣洁的胸乳此时就握在自己手中,酥胸充满质感,滑腻如酥,洪天宇猛地低头,双唇吻上酥胸,觉得小芷若的酥胸就像一块永远吃不完的甜美乳酪,让人爱不释口。
雪白的胸乳在魔手的蹂躏下不断变换着形状,红红的蓓蕾骄傲的挺立起来。洪天宇越发兴奋,舌尖犹似带着火一般,在小芷若的乳沟里头来回游动着,细细品味着诱人的肉香。
小芷若早已绽放的蓓蕾娇媚地挺了出来,芳心中满溢着又期待又娇羞的感觉。洪天宇罩住了香峰,舌尖甜美而火辣地刮在饱挺的蓓蕾上,在美人敏感的蓓蕾上轻吮浅啃,舌头更是爱怜地舐弄着她敏感的玉乳;手掌自她分开的美腿内侧滑落,力道十足地在她高挺圆臀上猛揉重捏,手指头还不时勾弄着小芷若那娇美的后庭,将那儿逗弄得更加柔软。
同时,洪天宇火辣辣的大嘴开始移动,在美人的耳后、香肩及颊上,落下了一个又一个的热吻。
待到后来,洪天宇的手离开后庭之花,按在小芷若娇嫩的神秘地带上发掘着深谷埋藏着的宝藏。两处女性身体最敏感的区域同时在洪天宇的魔掌下战栗着,小子若不由得紧咬银牙,美眸水波流转,剧烈地喘息起来,如花瓣般娇嫩的唇缝间,总会不轻不重地叫一声‘天宇哥哥’,似极为享受情郎的爱抚。
洪天宇手上的力道由爱抚转为揉捏,将小丫头这足以令所有男子如痴如狂的美乳握在手中,那种饱满而酥软的感觉象档电流一样通过掌心传到大脑。小芷若那两座波涛汹涌,肤色雪白的完美玉乳羞涩地挺立在红烛暗光之下,鼻子嗅处,小丫头身上的处女幽香潺潺飘来,刺激着洪天宇的鼻子。
洪天宇用力将小芷若的双乳挤向中间,形成了一条深深的乳沟,他的手指就在其中穿插,一时竟把玩上瘾,柔绵的触感使他心跳直接加速。
好半晌才想起今日来此的使命,朝羞涩不堪的小丫头眨眨眼,用嘴含住一侧的乳尖,舌头拨弄着淡红色的乳晕,牙齿轻轻的啮咬着小巧而精致的乳头。
娇嫩异常的乳尖被袭,小芷若只觉有如一道奇特的电流穿透全身,忍不住长长的呻吟了一声。
女子的呻吟之声,有若再好的催情药,洪天宇欲火喷张,大舌头飞快运转,大手紧握着她另一只鲜桃似的美乳,挑逗着几乎熟透了的红樱桃,感到手中处女峰的无比弹性,两只手才能握住一只,他食指和中指微微并拢,夹住那粒嫣红玉润、娇行档小可爱的美丽樱桃,就着一阵揉搓抚弄。
“嗯~~~”小芷若檀口轻启,发出一声迷乱羞涩地娇哼,不由得感到一阵酥痒,娇躯有若火烧一般滚烫。
小芷若那尊玉雕冰琢的迷人胴体横陈在花瓣荡漾的浴桶中,曲舷构线玲珑,凹凸分明,肌肤晶莹透亮,光滑圆润,仿佛吹弹得破,可以说是美妙绝伦的身材,整个身体焕发出一股妩媚诱人的风韵,全身肌肤曲线于柔媚中,另有一种刚健婀娜的特殊风味。
两座鼓圆的圣女峰硬挺高耸,白嫩细滑,嫣红的小樱桃似糕点般勃起,似在诱惑美食家的品尝,那乳尖顶上小巧浑圆的嫣红两点,犹如漫天白雪中的两朵怒放的红梅傲然屹立着。
小腹平滑细腻,玉脐镶在圆滑的腹壁之中,洁白平坦的下腹下部和美丽修长的大腿之间,是令人遐想的桃源圣地,娇香可溢,萋萋微曲的芳草覆盖其上,罩着神秘幽谷,一条诱人小溪穿越小丘向后延伸,把这高挺花瓣一分为二,却紧闭成一条细线,令人不敢逼视;香臀浑圆,玉腿修长,纤臂似藕,腰细如折柳,呼吸之时,胸前波浪翻腾,娇羞之际,浑身酒晕泛滥,这一切,皆是无比妖媚,性感动人。
何谓出水芙蓉,正在眼前,洪天宇与小芷若赤诚相对何止数十上百次,却从未发现过她会美到如此境地。
小芷若浑身散发着迷人的芬香,缕缕怂进洪天宇的鼻中,撩拨着他那阳刚盛旺的心弦,他吞了吞唾液,勉强忍住直接提枪上阵的冲动,他要细细品味美人儿这尊玉雕冰琢的迷人胴体。
洪天宇趴到小丫头腿边,用脸摩挲着小丫头光滑似玉的大腿内侧,同时伸出舌头舔吸着她两边细腻洁白的肌肤,扶着她的纤细柔软的腰部,慢慢接近处女最诱人的桃源圣地,目不转睛地盯这她的两腿之间,芳草萋萋之地,清晰可见神秘的幽谷,两片淡红色的娇嫩而丰满的肉质贝壳,好似一道玉门紧闭着,玉门之外尚有几滴晶莹透亮的清泉,不知是小芷若方才自己激情时流出,还是在他挑逗下流出的。洪天宇用力的吻了吻小芷若的圣门,舌尖滑出,顺势将一滴清泉带入口中,只觉鲜嫩无比。
洪天宇再也不能控制自己强烈的占有欲望,飞快地将自己的衣裤脱光,将目不转睛看着小芷若的白狐放到一旁桌上,说道:“乖乖坐着,不许乱动!”言罢,跳入浴桶之内,就着俯身将强健的身躯压在小芷若洁白光滑的娇躯上。
周芷若轻轻的嗯了一声,剪水美眸瞅了情郎一眼,细声道:“天宇哥哥,你要了芷若吧,芷若也想跟姐姐们一样!”以往洪天宇跟殷素素等人行房之时,周芷若皆有在一旁观看,望着她们与天宇哥哥紧密结合,欲仙欲死的样儿,周芷若羡慕已久。
洪天宇微微一笑,道:“哥哥今日便是来吃你这小丫头的。”右手沿着小芷若乌黑亮丽的秀发,顺着柔软滑顺的坚毅背脊,延伸到她坚实的大腿及浑圆的臀部间膊档不停游移、轻柔的抚摸,然后仔细摸索抚弄着小芷若最神秘档舷的三角地带,摸着一丛柔软略微弯曲的毛发……
小芷若听了这话,欢快不已,紧闭起美眸,享受着那一波波传来的快感,直有种登入云端之感。
洪天宇细细抚摸了一番美人的桃源圣地,大手再度下滑,轻轻放在周芷若那莹白的小腿上,光滑的肌肤如绸缎一般,他的手兴奋得微微颤抖。探手缓缓的向下移动到绝色玉人的足踝,轻轻的揉握,细腻的肌肤温润而有光泽,洪天宇真是爱不释手,简直不想挪开。
他直身坐到浴桶中,情不自禁地展开自己温热的掌心,将小丫头搭在浴桶上的左足握住,小心翼翼地在上面轻轻地摩挲抚弄,生怕稍有差池就会使捧在掌心珍爱的暖玉温香长翅膀飞走。
“芷若,你的小脚丫生得越发漂亮了!”洪天宇赞道。
“天宇哥哥喜欢么?”周芷若含情脉脉地问道,在方才的挑逗中,一双美眸早已笼罩着一层雾气,几能滴出水来的样子。
“喜欢,爱煞我了!”洪天宇微微一笑,用双手将湿润的纤纤玉足捧将起来,细细端详,粉红色的脚掌泛着晶莹润滑的光泽,五个细长的脚趾整齐的并拢在一起,并且微微向脚掌心内收缩,在脚底中心处形成一个极其可爱的浅窝;细密柔和的趾缝,在五粒红润嫩滑趾肚的收缩下,拼成四条微曲的柔美红线。那幼嫩的淡红色的趾肉就象鲜嫩的花蕊,含苞待放、姣妍欲滴。光滑圆润的脚踝,幼白莹洁的脚腕,丝滑柔软的脚背,组成一对浑若天成的完美秀足。
小芷若脚背细腻肌肤上若隐若现的筋络纤毫毕现在洪天宇的眼中闪闪生辉,粉嫩光滑的脚底更显柔润异常,脚趾肚的整洁和趾底皮肤更加柔媚;香秘的趾缝间五根白玉般的秀趾丝密齐整的相依,让人好想掬捧在手,一亲芳泽。
玉翠般的贝甲清清浅浅,微微竖起挺直,圆柔的趾尖象五只蜷缩的小兔,似慌似喜,有一种含羞带怯的楚楚风情;软白红润的脚掌如绵软的丝绸,曲秀晶莹的脚心如低陷的梨涡,玉洁粉嫩的脚跟色泽红润、凹凸泛起,惹人轻怜惜爱,不忍释怀。
洪天宇俯下身子,同时将小芷若一只完美无一丝瑕疵的香足微微抬起,用自己面部摩擦着玉人的足趾和足背,光滑而微凉的肌肤让他性欲高涨。
一股如麝如馥的幽香,轻轻飘进了他鼻内,这香味清新淡雅,带着些沐浴后小芷若身上传来的淡淡芬芳,让他忍不住轻嗅几口,心火便又升了几分,洪天宇终是无法抑制情绪,伸出自己的舌头舔吻着小丫头的足趾,又将每一个晶莹的足趾含在口中轻轻的吮吸,只觉柔滑无比。
小芷若的身子无一处不敏感,小脚丫受到情郎抚弄,也情不自禁娇吟出声,纤秀柔美的小脚上十根娇小玲珑的可爱玉趾紧张地绷紧僵直。
第119章、吃了小芷若
逐渐地,洪天宇的舌头顺着小芷若优美微曲的足弓,舔到光洁玉润足踝,然后继续往上亲吻舔弄,最终停留在小芷若白润泽的小腿上,同时腾出的双手握着小芷若一双柔软绵香的玉足,慢慢将小芷若修长圆滑的双腿往两边微微分开。
小芷若娇喘不已,纤纤玉手不受控制地抚上自己的酥胸,直接揉捏那含苞欲放的雪白玉峰,还有那屹立在玉峰上的小樱桃。
“小丫头,受不了啦!”洪天宇坏笑道。
小芷若羞不可抑,摆动着盈盈仅堪一握的细腰,但还是颔首道:“天宇哥哥,给我。”
洪天宇哈哈一笑,一把将小丫头抱紧入怀,顿时肉香四溢,他急不可耐地亲吻小芷若精致光洁的耳垂,最后落在娇嫩欲滴的红唇上。
被情郎火热的双唇攻击,小芷若感觉似在梦幻中一般,当情郎的舌尖分开她双唇时,她并无丝毫抵抗的意念,反而悄悄吐出一截羞羞怯怯的丁香小舌,当情郎的双唇与她香舌缠绕到一起时,小芷若口中不由得分泌出甘醇的香津。
洪天宇吸吮着她如花瓣般娇嫩的双唇,只觉小丫头口中带着淡淡的芳香,温润甜蜜的味道流入嘴唇,他大喜,贪婪地又啃又咬,舔舐吮吸,只觉柔软而又滑腻。
小丫头排贝般的玉齿渐渐开启,洪天宇看准时机,大舌头上将入去,与那一截羞羞怯怯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
亲吻的感觉如此美好,小芷若芳心如小鹿乱窜,美眸半开半阖,粉脸通红几能滴出血来,纤纤玉手紧搂着情郎的脖子,只觉百花齐放,自己就像一只快乐的花蝴蝶一般,在花丛中自由飞翔,轻盈无限,飘飘的找不着边际,一时间沉醉在男欢女爱的乐趣中,难以自持。
洪天宇越发来劲,进一步将周芷若的丁香小舌吸入嘴里,用双唇轻轻含住,并用舌尖不住地吮吸逗弄,几丝清淡甜美的香津,点点滴滴,沁入心脾,直让他心旷神怡,全身的毛孔似喷张一般,舒畅不已。
他单掌用尽,揉捏着一只浑圆饱满,坚挺柔软的玉女峰,并用大拇指轻拨着那粒令人目眩神迷,楚楚含羞的少女草莓。
小芷若的舌头和酥胸同时受到逗弄,美丽娇艳的秀美桃腮羞红如火,娇美胴体只觉阵阵妙不可言的酸软袭来,“唔”的一下,瑶鼻息发出一声短促而羞涩的呻吟,娇躯就此无力地软瘫下来,再也使不出一丝力道。
良久唇分,洪天宇望着浴桶内早已春潮涌动的美人儿,躬身压了下去,将嘴凑到她耳边,小声道:“宝贝儿,哥哥要进来了,你忍忍!”
小芷若美眸半张,轻轻点了下头,道:“天宇哥哥,只要跟你在一起,芷若什么都不怕,你来罢!”周芷若已从姐姐们口中得知,女子第一次都会有痛楚,她心底也甚为紧张,但这一天她期待已久,不管这痛楚是多么难当,她也会强撑过去的。
正要深入,洪天宇眼角瞅见小白狐已爬到近前,点起后足,两个小前爪搭载浴桶边上,将小脑袋靠在浴桶边缘,就这么一眨不眨地望着。
洪天宇哭笑不得,瞪了它一眼,道:“小家伙看这么仔细干嘛,不怕长针眼呀!”
小白狐脑袋一缩,立马跳开,两只小爪子捂住狐眼,竟转过身去,用狐尾对着主人。
洪天宇暗暗惊讶,心说这狐狸好聪明啊,嘿嘿,不过越聪明就越可爱呢,养这么只宠物,也算是种乐趣。
也不再理会这只小狐狸,洪天宇调准姿势,找准入口,轻轻一挺,火热的那话儿直接穿过早已滑腻的幽谷,贯穿那层圣洁的隔膜,一缕嫣红的血玫瑰绽放在浴桶清水中。
不知是情郎的那话儿过于粗壮,还是她下面紧密狭窄难以容物,小芷若感到自己下体仿佛就要撕裂一般,一股钻心的剧痛从小腹中迅速席卷全身,让她痛不欲生。
小芷若秀眉紧皱,双眼紧闭,十指紧紧抓住洪天宇健壮的手臂,显是极为痛苦,却愣是没吭一声。
那话儿被滚烫紧闭地包裹着,没有一丝空隙,这种感觉真个是美妙绝伦,洪天宇只想狠狠冲刺,但他可舍不得辣手摧花,于是抑制着欲火,一边抚摸着小丫头柔软的酥胸,一边亲吻她精致且敏感的小耳珠,以便用快感冲刷她的刺痛感。
小芷若秀眉渐渐舒缓,樱桃小口微微张开,吐气如兰,喘息道:“天宇哥哥,嗯,现在痛的好些了,可以像以往你跟姐姐那样动了!”
闻言,洪天宇上身向前伏在了她身上,双手又一次抓住了她洁白挺拔的小兔兔,舌头也深入到她的檀口中尽情吮吸。小芷若白皙的胴体上中下都处在洪天宇的控制下,刺激越发剧烈。很快,她的肌肤已变得白里透红,乳间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动作在持续着,冲撞由缓到快,再由快到急。
喘息和呻吟声延绵不绝,随着冲刺的加快,女子的娇吟声便越发急促。小芷若桃源处溢满了琼浆玉液,伴随着情郎那话儿的每次往返都发出响亮的声音。小芷若彻底的迷乱了,忘情地呻吟着,享受那从未尝试过的美妙快感,脑中晕晕的已然丧失思考能力,飘飘荡荡如同置身云端一般,根本搞不清眼下的状况为何。
再度做了一番冲刺,洪天宇猛然刹车,很快为身下的美娇娘变换了体位,将她翻转身,让她身体的重量都落在弯曲的双膝上,摆成跪伏的姿势。
“天宇哥哥!”周芷若一声惊呼,羞不可抑,红霞一径泛滥到欺霜赛雪的玉颈根儿,美眸中几能滴出水来,她哪里想到,天宇哥哥竟让她做出这等下流的动作,芳心大羞,如受惊的小白兔一般。
“怎么了,宝贝儿?”洪天宇问道。
小芷若摇摇头,细声说道:“没,只要天宇哥哥喜欢,想怎么玩都成,芷若全依你!”
洪天宇开心不已,心头爱煞了这惹人爱的小丫头,他仔细看着美人高高翘起的浑圆雪臀,轻轻地将玉腿向左右分开些许,暴露出深藏在臀沟间的桃源圣地,然後从後面深入,继续方才没有完成的动作。
“哦~~”一声急促婉转的娇呼,小芷若优美的玉首微微向后仰起,一张火红的俏脸上几能滴出血来。
洪天宇双手抱起小芷若,让她后背紧紧贴住自己的胸膛,大手自小丫头腋下探过,一手一只,握住那两个好似新剥鸡头峰般的肉球,就着揉捏起来。
一波接一波的浪叫声在洗浴房响起,浴桶中白雾蒸腾氲氤,朦胧中可见一男一女紧密交合在一起,溅起阵阵水花,更显春光旖旎。
第120章、小白狐发春?
一夜春宵,男女间演奏的优美旋律此起彼伏。
次日天尚未大亮,洪天宇睡梦之中,隐约只觉有人在舔吮自己的那话儿,他起初无暇理会是谁,只是阵阵舒爽的感觉令他‘一柱擎天’,只想找个缝隙深入‘交流’,大手情不自禁地紧拥住怀里的小芷若,对着她胸前那对柔绵的饱满,就着一通揉捏,大吃豆腐。
待到后来,洪天宇渐渐发觉有些不对劲,他与小芷若同房,还有谁人会帮他吹箫呢,况且帮自己吹箫的同时,怎么总感觉那话儿被毛发弄得痒痒的,而且舌头也是特别小,特别短,古怪,古怪。
洪天宇正摸着小芷若的玉乳起劲,突然停止动作,眉头微皱,猛然睁开眼睛。
乍看之下,洪天宇惊愕莫名,险些喷血,原来在舔吮那话儿的不是人,而是那只小白狐。
这小白狐难道也会发情,不过小爷可不喜欢人兽这么恶心的玩法,洪天宇哭笑不得,连忙直起身子,将赤裸的下身用被褥遮好,笑骂道:“小家伙,让你跟我睡在一张床上已是最大的爱护了,这宝贝可舔不得,懂吗,别说你不懂,我知道你这小家伙很聪明!”
小白狐睁着一对圆溜溜的眼珠,怔怔地望着他,其间的渴望不言而喻。
洪天宇甚是不解,发春也该找只公狐,找我有毛用啊!
洪天宇的声音不算小,小芷若是习武之人,警觉甚高,一点风吹草动便可觉察,此刻已然被惊醒,打着哈欠睁开美眸,望了望天宇哥哥,又望了望在被褥上蹲着的小白狐,问道:“天宇哥哥,怎么啦?”
“这只小色狐方才舔我那里!”洪天宇苦笑道。
小芷若一愣,咯咯笑道:“这只小狐狸很通灵性,想是喜欢上天宇哥哥啦,要不然也不会每天粘着你不放。”
洪天宇笑骂道:“连你也来取笑我,这小狐狸是通灵,但毕竟人兽有别,它看我,顶多是以主人看待,怎会有人类的思想。”
周芷若眨眨眼,与小白狐对视一下,自然看到小家伙眼里流露出的深深渴望,她小眉微颦,思忖半晌,委实不明其间缘由。
小白狐呜呜地娇啼两声,一对灵动的眼睛扑闪扑闪,似在诉说些什么。
洪天宇表面上看起来清秀,其实也算个粗人,况且是个男人,心没那么细,但小芷若却甚是聪明,细细看了一会白狐的表情动作,突然似有所悟,拉着情郎的手说道:“天宇哥哥,小白狐该不是想吃美容药吧?”周芷若对这美容药再熟悉不过了,每隔几天,她便会帮天宇哥哥吸出来,不光能让天宇哥哥舒服,连她自个也获益不浅,武功精进尚且不说,美容效果也甚是显著,比起几年前,她确实貌美许多,连她自个照镜子的时候,都隐约间痴迷起自己的容貌来。
洪天宇一愕,心说有这么个可能,小白狐聪明过头,兴许知晓他‘圣药’的效用也是正常的,遂问道:“小家伙,是这么回事么?”
小白狐使劲点头,叽叽欢叫着。
小芷若嘻嘻一笑,道:“天宇哥哥,我猜得没错吧,这只小狐狸也是母的,自然希望长得漂亮点,所以就想吃美容药啦!”
“想吃也不成,总不可能真的让它舔吧,它是只小动物,我可不喜欢这调调。”洪天宇摇头道。
小白狐呜呜低啼,小脑袋在被褥上一蹭一蹭,好不悲切,显然是在向主人恳求。
洪天宇沉吟半晌,实在见不得小白狐那可怜的样儿,无奈道:“芷若妹妹,你用嘴帮我吸出来,然后给小白狐吃吧!”
小芷若点点头,毫不犹豫地趴下身子,将脑袋埋到洪天宇胯下,就着吮吸开来。
小白狐似有些高兴的样子,在一旁跳来跳去,一对乌黑的眼珠一眨不眨,细细看着主人大腿间被吮吸的东西。
洪天宇伸手抚摸着小白狐的脑袋,笑道:“小家伙,你还挺识货,知道我这精华是宝!”
小白狐昂着小脑袋,叽叽轻叫几声,似在证明自己很聪明。
洪天宇闭起眼睛,享受着小芷若给自己带来的快感。
良久之后,洪天宇隐约察觉一团柔软的东西压在自己身上,他睁眼一看,原来小芷若已倒转过身,整个人趴坐在自己身上,而臀部则微微上翘,对着自己。
咫尺距离,洪天宇清晰可见她桃源处流出几滴晶莹透亮的液体,他用手在小丫头肉瓣上轻轻一划,小丫头身子便一阵悸动,果真敏感。
洪天宇笑道:“小丫头,发骚呢,干嘛拿这里对着我。”言罢,伸出中指,又在她紧密粉嫩的肉缝中抚摸了一下,免不了沾到一点黏糊透明的液体。
小芷若粉脸绯红,媚眼儿如丝,回眸瞅了情郎一眼,娇嗔道:“这样坐着比较舒服。”俨然一副动情之状,显然是在帮情郎发泄之时,自个也受不了这种氛围,毕竟她昨夜才破身,享受过那种欲仙欲死的快感,眼下吮吸着那根不久前曾插入自己体内的东西,免不了胡思乱想。
洪天宇笑了笑,在她两片嫩肉上来回抚摸着,小丫头美臀紧绷,吮吸那话儿的动作也逐渐缓慢下来,鼻息越发急促,不难看出她是何等的舒爽。
小芷若只觉天宇哥哥的手似充满魔力,指尖过处,下身羞人之处便不自禁痉挛一下,一波波奇特美妙的电流穿透全身,刺激着她迷糊的神智,终是忍耐不住,无力地吐出那话儿,软趴趴倒在情郎大腿间,娇喘不已。
洪天宇手指运转,在小芷若下体那条粉红色的肉缝上划来划去,小芷若呻吟不止,早已忘记帮情郎吹那个啥。
小白狐跳到周芷若背上,呜呜叫着,似乎在提醒她别忘了答应完的事!
“嗯……天宇哥哥,你先停下……哦……唔……不然我没办法哦……啊……”小芷若娇喘吁吁地说道,一句简单的话,已花去她全身力气。
洪天宇全然不理,将小白狐从周芷若背上拿下,一把将小芷若翻回,压在身下。
只见小芷若全身雪白无瑕,那白得令人目眩的玉肌雪肤滑腻如丝,玲珑浮凸、优美起伏的流畅线条使得全身胴体柔若无骨、娇软如绵,那女神般圣洁完美的玉体犹如一具粉雕玉琢的雪莲花,是那样的美艳娇嫩。小芷若雪白的玉体一丝不挂,浑圆细削、玉滑娇嫩的粉腿间的水帘洞已然春潮泛滥,萋萋芳草间,玉门微微张开,最圣洁的入口似在向男人诉说着她此时的渴望。
这些令人热血贲张的神秘领域,完全向洪天宇开放,他看得口干舌燥,欲火如炽,握住早已堪比如意金箍棒坚硬程度的那话儿,慢慢挺将入门。
由于小芷若下身早已蜜汁遍流,所以洪天宇的那话儿很顺利而滑腻地深入,全不受半点阻隔!
“哦……”小芷若一声羞涩而舒爽地娇啼。
……
半刻钟之后,正冲刺中的洪天宇突然眉头皱起,腰身提高速度,猛力挺将着。
不多时,他飞快抽出那话儿,一阵收缩之后,一股白色的东东喷射在小芷若胸前。
一旁狐脸愁苦的小白狐顿时双眼一亮,一下跃到小芷若身上,低下脑袋,吐出小舌头,就着舔起精华来。
高潮之后的小芷若浑身乏力,忍不住咯咯笑出声来,摇摆着身子道:“别舔,很痒呢!”
小白狐只顾着埋头舔着,转眼将小芷若乳房上的液体吃个干净。
小白狐叽叽叫唤几声,从小芷若身上跃下,钻入被褥里,只露出个脑袋,就着闭起双眼,似在睡眠的样子。
小白狐吃完精华便睡,究竟是为什么,洪天宇委实不知,若说它是在吸收或者其他什么,他实难相信,小狐狸懂这些么。
望着被褥中的小白狐,想起它竟懂得精华的益处,又想到屡遭暴打,还不惧生死,接二连三上门的黄眉道人,洪天宇无神论思想开始产生动摇。以前,他遇上过很多怪事,但都不相信鬼神妖魔的存在,皆因他从未遇上过,但现在……
带着深深的疑虑,洪天宇起身更衣,就此出门而去。
第121章、晓芙是我的
昨夜的猥琐丑态并没被小兰传开,洪天宇松了口气。
遇上小兰之时,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与她打招呼,但小兰却满脸通红跑开。
为此,殷素素还不断追问着洪天宇,是否他又欺负小兰了,洪天宇避而不答。
时间过得挺快,二十五日开派之日逐渐逼近。这些日子里,小白狐都没有粘着洪天宇不放,而是每日坚持吃些精华,然后就躺在被褥里休息。
武当派张三丰首先带着门徒前来祝贺,武当七侠自然全部到来。
洪天宇特意到殿外迎接,命李胖墩收下礼单,便领着他们到神武大殿用茶点。
宾主坐定,自有下人送上茶水。
洪天宇与张三丰和武当七侠客套一番,便将娶殷素素为妻之事告知众人。
武当众人皆愣了一下,张三丰当先祝贺,并未觉得有何不妥之处。武当七侠次之,张翠山在道贺的同时,眼里闪动着什么,似乎察觉了当年洪天宇拆开他和殷素素的阴谋,除此之外,并没露出难过的表情,由此可知他已彻底将与殷素素在冰火岛的事忘却了,不愧是正人君子,轻色重友。
至于纪晓芙的事,洪天宇并未公开,虽然殷梨亭只是纪晓芙的挂名未婚夫,俩人并未有过任何瓜葛,但他很清楚,若让殷梨亭知晓事情真相,殷梨亭一定会纠缠不清的,洪天宇是个‘小气’的人,绝不允许在女人问题上做文章,包括他人意淫自己的女人也是不允许的,所以还是不让殷梨亭知晓纪晓芙在凤凰山比较好。
逍遥派半山腰处有宾客居所,但千绝峰中也有一排贵宾住所,张三丰是洪天宇敬重的人,又是武林中显赫的人物,所以被安排到贵宾住所居住,武当七侠同时沾光。
或许某些事情是无法回避的,当洪天宇在招呼武当诸人吃饭之时,纪晓芙竟从后堂出来寻杨不悔。
自从与小芷若疯狂的那晚之后,小白狐每日都必须要吃那精华,也不再粘着洪天宇不放,杨不悔趁机夺回了她原来的位置,眼下正坐在洪天宇怀里,津津有味地吃着晚饭呢!
至于洪天宇为何一直抱着个小女孩,张三丰也未曾问津,他非常清楚洪天宇这位高人的性格,只可以用怪异两字来形容。
当纪晓芙出现之后,殷梨亭双眼大睁,啊一声大叫,先从饭桌上跳起,激动得浑身颤抖,只见来人长挑身材、秀眉大眼,竟然便是纪晓芙,只是眼前的纪晓芙,比之当年见面之时貌美了许多。
殷梨亭颤声道:“晓,晓芙!”眼里充满喜悦和不可置信的光芒,他自和纪晓芙定亲之后,每当练武有暇,心头甜甜的,总是想着未婚妻的俏丽倩影,及后却从峨嵋派灭绝师太口中得知她失踪的消息,心中的焦虑和担忧难以言宣,此刻突然又见到她,情绪如何得以抑制。
纪晓芙微微一愣,并未露出古怪的神情,轻喊道:“殷六侠!”也难怪她对殷梨亭这个挂名未婚夫毫无感觉,首先,她已成了洪天宇的妻子,心里自然不会想着其他男人,其次,她跟殷梨亭的婚姻不过是父母师长包办,她与殷梨亭仅有一面之缘,从未说过半句话,可说连半点男女感情都不存在,眼下相见,表现得甚是自然,仿佛就跟普通朋友相见差不多。
“晓芙,你失踪这么多年,为何会在这里出现?”殷梨亭欣喜若狂,大迈步子,便要上前。
洪天宇听他开口闭口‘晓芙’,心里醋意满满,甚是恼火,又见他欲冲到纪晓芙跟前,更加不允,连忙伸手阻拦。
殷梨亭撞到洪天宇强有力的胳膊,身子猛然震住,如同撞到巍峨不倒的泰山一般,不自禁向后仰去,若非宋远桥及时将其扶住,殷梨亭必要摔倒在地。
殷梨亭本就是性情温和之人,莫名其妙被拦下也不见恼怒,疑惑地问道:“洪少侠,你这是?”
洪天宇知事情无法避免,索性直接挑明,说道:“殷六侠,晓芙是我的妻子,希望你能换个称呼。”洪天宇抢殷梨亭妻子在先,按理该愧疚才是,但他却显得极为镇定,好像纪晓芙原本就是他爱妻似的。
张三丰和武当诸侠尽皆愣住,显然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殷梨亭最先反应过来,大声问道:“你……你说什么,晓芙是你的妻子!?”
洪天宇点了点头。
殷梨亭大喝道:“不,晓芙是我未婚妻,她是金鞭纪老英雄答允许配给我的,师父和灭绝师太都可为证。”
“她以前是你未婚妻不假,但事隔多年,很多事都发生了变化,希望你不要如此执着。”洪天宇淡淡道。
“你胡说,晓芙不可能背叛我的。”殷梨亭喝道。
洪天宇冷笑道:“以前,你们不过是未婚夫妻,只见过一次面,并没其他瓜葛,晓芙和你之间也不存在情和义,何来背叛一说。”
殷梨亭皱起眉头,咬牙切齿道:“胡说八道!我是真心喜欢晓芙的。”
“喜欢。”洪天宇嗤笑道:“你们见面过几次,竟敢说喜欢。”
“一,一次。”殷梨亭道,末了又补上一句:“虽然我们只有一面之缘,但我真心喜欢晓芙。”
洪天宇呸了一声,道:“一面之缘,也配说是真心,若非晓芙貌美,你岂会如此执着,你分明是个只注重外表的色狼!”
殷梨亭一张脸胀得通红,大声道:“不,我不是!”
洪天宇右手急出,紧紧攥住殷梨亭的衣襟,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冷声道:“你清醒点吧,这世上根本就不存在一见钟情,你之所以喜欢晓芙,皆因她貌美善良,你只是觉得她外表俊美,被其吸引罢了,根本就不是爱。”
“不,你胡说!”殷梨亭竭力挣扎,想挣脱洪天宇的双手,但这双手实在太有力道,饶是殷梨亭武功不凡,也无法动弹分毫。
虽然洪天宇对武当有恩,但武当七侠情同手足,岂容他人欺辱。纵然不上前帮忙,起码也要调和,其余六侠见了便要抢上前去劝解,但被张三丰唤住。
宋远桥六人回头一望,见师父使了个眼色,似乎在说:“男女之事,该由梨亭和洪少侠自己解决,我们不便过问。”宋远桥六人明白师父的意思,觉得有理,且不敢忤逆师父,退将到一旁静看。
洪天宇冷眉一挑,道:“我问你,若晓芙是个貌丑之人,你会否喜欢!”不管在哪个年代,美女总是更受关注,若当年纪晓芙很丑,他可不信殷梨亭会一见钟情。
“我……”殷梨亭呆了一呆,想起当年确实是因为见到纪晓芙俊美的容貌,才深深印在心底的,他委实不知自己是否只喜欢纪晓芙的容貌,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作答。
“你终于明白了。”洪天宇点点头。
殷梨亭愣了半晌,摇摇头,喃喃的道:“不,我不明白,晓芙跟我是两情相悦的。”
“胡搅蛮缠!”洪天宇甚是不满,话音未落,手腕一翻将殷梨亭摔在地上。
殷梨亭闷哼一声,百十多斤的一堆肉砸在地上,震的尘飞土扬。
洪天宇双眼直视殷梨亭,手一指右侧的纪晓芙,道:“你自己问问,她有没有喜欢过你。”哪怕没穿越来此,洪天宇也很清楚,纪晓芙由始至终都没喜欢过殷梨亭,只因失身于杨逍,对他怀有些愧疚罢了。
殷梨亭就着坐在地上,回过头去,望着纪晓芙,嗫懦道:“晓……晓芙……”只说这两字,便没了下文,但从他的眼神可以看出,殷梨亭很希望听到纪晓芙的心声。
纪晓芙未经犹豫,断然摇头。
殷梨亭登时如遭雷击,面色煞白,浑身冷汗直冒,愣了一会,大喊道:“这不是真的,晓芙,你快告诉我,你是喜欢我的。”
“殷六侠,你还是忘了我吧,我从没喜欢过你。”纪晓芙低头道。
殷梨亭铁青着脸,大声道:“我不信,我不信,你是喜欢我的,一定是有什么原因,才会离我而去。”
洪天宇很明白殷梨亭的心情,喜欢上一个女子,却突然发现这个女子成了他人的妻子,必定悲痛万分。不过,饶是如此,他也并无丝毫同情,反倒弯腰给了他一记耳光,喝道:“你清醒点吧,堂堂武当七侠之一,竟不敢面对现实,自欺欺人,成何体统。”
殷梨亭被打得险些昏厥,但激动情绪却瓦解了不少,心说或许他真的是自欺欺人,若晓芙喜欢他,岂会只身住在逍遥派中,很显然是跟洪天宇有密切关系。思忖良久,谓然一叹,喃喃道:“晓芙,既然你不喜欢我,为何要跟我订婚呢!”
纪晓芙尚未答话,洪天宇便接了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晓芙也是出于无奈,殷六侠是个明白人,希望别再纠缠我的妻子,否则别怪我翻脸无情!”
殷梨亭一股莫名怒火自心里升起,直冲上脑,大手一挥,喝道:“翻脸无情,那又怎样,大不了死于你手,莫非我殷梨亭会贪生怕死不成。”从地上跃起,指着洪天宇,大声道:“你抢走五嫂在先,如今又企图抢走我的晓芙,着实可恨,若不杀你,难消我心头之恨!”忽听得刷的一声,殷梨亭长剑出鞘,剑尖对着洪天宇,不做丝毫停滞,抢冲上前。
洪天宇不闪不避,丹田内的真气自行激荡起来,一股炙热无比的真气流入掌心。
他单手急出,一把抓住剑尖,就着向前推去,片刻间便将一把长剑融化掉,眼看这烈火般的手将要抓向殷梨亭的肩膀,张三丰大惊之余,急道:“洪少侠,手下留情。”
洪天宇本就无心伤害殷梨亭,闻听张三丰之言,身形立止,抽回了手,但见殷梨亭手中的长剑已然变形,原本尖锐的剑锋在高温之下融合在一起,变成一个圆球,实在是古怪的武器。
殷梨亭惊讶地望着手中的‘长剑’,呆了一呆,弃于地上,道:“论武功,我不是你的对手,但我还是希望你把晓芙还给我,她是我这辈子唯一喜欢的女子。”言语中带着深深的恳求。
洪天宇冷声道:“你见过有人将妻子让予别人的么?就你这句话,不但侮辱了武当七侠之名,更侮辱了纪晓芙,堂堂名门正派,竟无耻地将女子看作物品。”哼了一声,又道:“女子岂能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纪晓芙喜欢跟谁,是她自己的权利,即便是你这个挂名未婚夫,也无权干涉。”心里却想,在这个封建社会里,哪怕是武林中的正派之人,多少也有点男尊女卑的心理。
殷梨亭冷汗直冒,结结巴巴道:“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洪天宇道:“殷梨亭,我很明确地告诉你,晓芙永远都不会离开我的。”
殷梨亭咬了咬牙,紧握拳头,大声道:“天下间的女子何其多,为何你非得跟我抢。”
“因为你配不上她!”洪天宇说道。
“什么?”
洪天宇再次攥住他的衣襟,双眼紧盯着他,说道:“你除了每日思念之外,还做过什么有意义的事。晓芙无助的时候你在哪,她有生命危险的时候你在哪?”
殷梨亭叹道:“我到处打听她的消息,可一直……”
“若非我侥幸遇上,晓芙在多年前已死于蝴蝶谷中,你自己说说,像你这样无法护其周全的男人,有什么资格跟她在一起。”洪天宇沉声道。
殷梨亭呆了一呆,呐呐道:“我不知情,倘若当时我在场……”
“马后炮是没用的。”洪天宇直接损了他一记,松开了手,道:“总之你给我听清楚,纪晓芙已是我的女人,我们已有肌肤之亲,绝不容许他人破坏我们的感情。”洪天宇直接挑明,为的便是让殷梨亭死心。
殷梨亭面色惨白,浑身颤抖,道:“什,什么,难道你们已经……”待得对方点头之后,殷梨亭啊一声嚎叫,双手掩面,疾冲出厅,片刻间奔得不见了踪影。
张三丰大叫:“梨亭!”却不见他回来,连忙吩咐宋远桥跟去看看。
宋远桥担心六弟悲痛之下会做傻事,急忙跟出。
洪天宇见他如此悲伤,微微叹了口气,但心肠并未变软,其他事情好商量,女人问题却免谈,他绝不会将喜欢的女子拱手送予他人。
第122章、赵敏的贺礼
纵然张三丰对徒儿厚爱有加,在男女感情之上,也不会偏袒徒儿,毕竟纪晓芙确实不喜欢梨亭,而是喜欢洪少侠,他虽是武林中的前辈,却也没资格强逼女子喜欢谁。
宋远桥一直没有回来,但却飞鸽传书至此,只道殷梨亭先回武当,他不放心,便护送其回去。张三丰得信之后也放心了许多,带着众徒儿到贵宾住所休息去了。
这些日里,各大门派陆续来到凤凰山,朱武连环庒的朱长龄和武烈一同前来,但却未见到卫璧在场。
朱长龄和武烈一脸得意,显然很高兴以泰山身份出现在各大门派面前,洪天宇很看不惯他们不可一世的嘴脸,但还是念在朱九真和武青婴的面上,没与他们一般见识,装出热情的样子接待他们。
紧接着,少林派、昆仑派、华山派、崆峒派、神拳门、海沙派、巨鲸帮、巫山派、三门帮等门派首脑,都带着门徒及贺礼前来观礼,唯独峨嵋派迟迟未到,洪天宇也未深究,当年他与灭绝师太有些过节,灭绝师太又是小气记仇之人,没来观礼却也符合她的性格。
凤凰山中热闹非凡,人潮涌动,洪天宇手下的徒子徒孙都忙碌开了。
各大门派多与天鹰教有矛盾,在同个山中,难免碰头,但碍于天鹰教是逍遥派的亲家,而逍遥派又开派在即,若此时挑起纷争,无异于向逍遥派发起挑衅,各派掌门均见到逍遥派门徒实力,已是惊愕不已,岂敢在逍遥派地界大打出手。
忙碌中,已到二十五日开派之日。
众宾客齐聚于神武大殿中,洪天宇率领门徒做了简单的开派仪式,之后装模作样地演讲几句。
正这时,忽听门外有人高喊:“明教护教法王‘青翼蝠王’前来观礼。”出声之人,内功深厚精纯,直震得神武大殿回音不止,正是逍遥派的迎宾小童,也就是洪天宇的徒孙之一。
洪天宇一愣,开派典礼已至,原本以为韦一笑顾忌凤凰山正派人士众多,不会前来,不想还是赶到了,而且竟大胆地报上名讳,这不存心挑衅各大门派嘛,洪天宇哭笑不得,心头却很是钦佩他的勇气。
青翼蝠王韦一笑罕有在中土出没,武功虽强,在中原却是半点名气也无,但方才那声高喊‘明教护教法王’六字,却让众人大大震惊。江湖中谁不知明教有四大护教法王,白眉鹰王殷天正和金毛狮王谢逊名头何等响亮,武林中可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青翼蝠王与殷天正和谢逊并列,不难猜出其武功底子。
众人怎会想到,洪天宇开派之时,这魔教护教法王竟也会前来观礼,连张三丰也是暗暗惊讶。
宾客中一阵骚动,已有人亮出兵器,显然是想诛杀这魔教之人。
门外走进一男人,身披青条子白色长袍,神采奕奕,双目炯炯,如电闪动,正是韦一笑,但比之数年前在襄阳之时要深不可测许多,必是痼疾治愈,身体复原的缘故。
唰地几声,华山派及昆仑派几名弟子齐齐抽出长剑,摆出如临大敌之势。
洪天宇微微一笑,淡淡道:“怎么,鲜掌门、何掌门,莫非想在我逍遥派动武么?”
何太冲和鲜于通一愣,连忙道:“误会,误会!”俩人均见识过洪天宇的武功,怎敢造次,冲着门人喝道:“谁让你们擅自主张拔剑的,还不快把兵刃收起来。”众弟子领命,收势回剑。
洪天宇朝众人拱了拱手,道:“各位武林同道,今日乃逍遥派开派典礼,希望各位暂且放下正邪成见,凡是来逍遥派观礼之人,皆是我洪某人的贵宾,我洪某人有责任护其周全。”顿了一下,双目一扫,接着道:“若有人挑起干戈,就是向我逍遥派宣战,在下必定给予迎头痛击。”
在场门派,不是与洪天宇交情甚厚,便是顾忌他的实力,此言一出,自然无人辩驳,但心存抱怨者甚多,毕竟他说话未免嚣张了些,而且言语间颇有维护魔教的意思。
言罢,洪天宇拱手上前,朗笑道:“韦蝠王,多年不见,风采依旧!”
韦一笑见了眼前这少年郎的模样,微微一愣,一时没认出眼前之人是谁,但听他这话,立马想了起来,笑道:“洪少侠,别来无恙。”
“月前小徒已将请柬送上,却迟迟不见蝠王大驾,我只道蝠王有时抽不开身,不想还是光临了,我洪天宇实在是有面子,哈哈!”洪天宇朗笑着搭上韦一笑的肩膀,俨然是好朋友的样儿。
韦一笑道:“路上有事耽搁,来迟一步,还请恕罪。”说话之时甚是恭敬,俨然将洪天宇当成大恩人看待,这青翼蝠王果然重情重义。
殷天正自然上前跟这分别多年的兄弟寒暄一番,还不时望向洪天宇,那眼神似乎在说:“还是女婿有面子,想当年老夫开创天鹰教之时,韦蝠王都未有到场,不想女婿立派之日,韦蝠王竟会前来观礼。”
洪天宇微微一笑,若非当年机缘巧合在襄阳与韦一笑相遇,替韦一笑祛除寒毒困扰,他哪能请到这神出鬼没的韦一笑。
韦一笑刚坐定,明教五散人:彭莹玉彭和尚、铁冠道人张中、布袋和尚说不得三人便一同前来观礼。
至于彭莹玉到来,洪天宇倒不觉奇怪,毕竟当年前往蝴蝶谷之时,他曾出手救了彭莹玉一命,但铁冠道人张中和布袋和尚说不得却并未受他的恩惠,如今竟一同前来,实是让他费解,不过很快想到,五散人一向情同手足,彭莹玉得知他开山立派,带着哥们前来道贺也是无可厚非的。
韦一笑和殷天正免不了上前叙旧日之情,这才重新入座。
洪天宇也无心再演讲,命徒子徒孙在殿中央演练逍遥派武学给众宾客欣赏。
李胖墩等人根基不浅,临阵磨枪学了逍遥派武学,也施展得淋漓尽致,让在场宾客看得目瞪口呆,暗暗心惊这武林新崛起的逍遥派竟有这等实力。
正演练的当儿,门外高呼声再度响起:“汝阳王府派人送来贺礼!”
汝阳王察罕特穆尔官居太尉,执掌天下兵马大权,智勇双全,是朝廷中的第一位能人,汉人江山之所以落入蒙古人之手,皆因察罕特穆尔统兵有方之故。
宾客哗然,这洪掌门怎的跟蒙古鞑子也扯上关系了。在场宾客皆是武林中人,无不痛恨蒙古鞑子抢占汉人江山,今见蒙古人前来凤凰山,只想上前将来人千刀万剐,但想到洪掌门方才的话,且在别人开派之日大打出手实在有失礼数,只得暂且将怒火压下,一齐望向大殿之外。
门外走进俩个穿着蒙古服饰的黑脸老者,其中一人拿着一根短杖,杖头分叉,作鹿角之形,通体黝黑,不知是何物铸成,洪天宇尚有印象,此人正是当年虏劫张无忌上武当的鹿杖客;而另一人手持双笔,笔端锐如鹤嘴,晶光闪亮,不难猜出是鹿杖客的师弟鹤笔翁。
两老者身后跟着数十个蒙古兵,扛着许多个箱子,一眼便能看出他们是来道贺的,而且礼物似乎不轻。
洪天宇暗暗高兴,说是汝阳王府派人前来道贺,其实必定是小赵敏的意思,不想事隔多年,她竟还记得自己,连立派之事也无法瞒过她,由此可知,那晚之后,赵敏无时无刻都在打听自己的消息,思念程度不消细想。
赵敏比周芷若要小一点,周芷若已然十四岁,用时间来推敲,赵敏应该是十三岁芳龄,想必已出落成一个人见人爱的小美人了,洪天宇坏心思又起,真想立刻飞到大都去品尝这青涩的小丫头。
鹿杖客扫视一圈,最后将目光落在正堂上的洪天宇身上,突然上前几步,拱手道:“洪少侠,噢不,应该是洪掌门才对,鹤某奉主人之命,前来祝贺,特备薄礼一份,还望笑纳。”言罢,恭恭敬敬地呈上礼单。
洪天宇接过,扫了一眼,心情大为高兴,赵敏必是将他当成夫婿,否则岂会送来如此重礼,登时乐得没了边际,当年大都一行真是值了,不光收了白清这么个老婆,还在年幼的赵敏心中埋下不可磨灭的种子,嘿嘿!
洪天宇将礼单叠好,交给一旁的李胖墩,拱手道:“请代为转告你家主人一声,洪某万分感激!”鹿杖客点点头,洪天宇指向一旁的长椅,接着道:“几位远来辛苦了,请上座。”
鹿杖客和鹤笔翁道了声感谢的话,便坐了下来。鹿杖客说道:“洪掌门,主人尚有一件礼物要送给你。”
洪天宇哦了一声,点点头,示意他将礼物拿出。
鹿杖客道:“就是让小人转达一句话。”
一句话?洪天宇不明所以,手一摆,说道:“请说!”
鹿杖客犹豫了一下,道:“这个,主人的意思是私下跟你说。”
洪天宇一愣,马上像吃了蜜糖一般甜蜜,不自禁哈哈笑道:“是否有什么肉麻的话,让外人听去不妥。”
鹿杖客摇头道:“肉麻倒是不会的,也就两个字而已。”
两个字,会是什么字呢?是爱你,想你么,有这个可能啊!
洪天宇向众宾客告了声罪,高兴地领着鹿杖客至偏厅,急不可耐地催他将话说出。鹿杖客支吾半天,也只说出一个“无”字来。
洪天宇不解,半开玩笑地说道:“鹿先生,两个字罢了,何以吞吞吐吐,该不会是‘无耻’吧,呵呵!”
“这,这个……正是。”鹿杖客敛容道。想起临行之前,主人千叮万嘱,要他在洪天宇面前说出这两字,又不可在大庭广众说出,以免让洪天宇在众人面前失了颜面,鹿杖客不解郡主和洪天宇之间发生过什么事,更不明其中之意,只是很清楚这两个字有多么不敬。
经过武当山之事以后,鹿杖客已知洪天宇并非武当小道童,而是武林中的后起之秀,名望如日中天,武功造诣不在张三丰之下,可说是年轻一辈的大宗匠,受不少人所景仰,而郡主竟要以‘无耻’二字来称呼他,鹿杖客很是不解,心里也十分紧张,他可是很清楚这少年实力的,若眼前这少年人听完之后发起飙来,他们一行人恐怕休想活着离开了,鹿杖客本不想说的,但岂敢违背郡主的意思,只得冒着生命危险说了出来。
洪天宇不由呆了一呆,心说方才太过臭美,还以为是‘想你’或者‘爱你’呢,不想竟是‘无耻’两字,这小丫头之所以骂他无耻,洪天宇也是可以理解的,而且受之无愧,当年他趁赵敏年幼无知,占了些小便宜,不光夺走她的吻,还将她全身上下都‘轻薄’了个遍,眼下被骂也是无可厚非的!
洪天宇苦笑着摇摇头,道:“除此之外,郡主还有其他话带到么?”
鹿杖客摇摇头道:“没了!”他细细观察洪天宇的表情,丝毫不见怒色,倒是松了口气。
洪天宇做了个请的手势,道:“请回殿中用茶!”言罢,与鹿杖客并肩而行。
第123章
开派大典已过,各大门派纷纷散去,转眼便过了数月之久,其间一切安然,小狐狸还是小狐狸,并未太大变化,只是每日食用他的‘圣药’已成必然之事,倒也让洪天宇甚觉疑惑,一只小动物罢了,为何懂得这是宝呢?
这段时间里,有不少人上山学艺,经过层层考验选拔之后,也从中挑选了几个比较有资质的,作为李胖墩三人的入室弟子,无形之中,逍遥派的实力在逐渐壮大。
至于叶冰身在何处,洪天宇一直都非常关心,曾数次派遣徒儿到天山找寻,却一直喳无音讯,为此洪天宇特意亲赴了一次,但也无功而返。
时光一晃,又过了数年,洪天宇此刻无论身心皆不是孩童了,想当初,他刚来到这个既然陌生又熟悉的世界,背负着十八岁的心性,却拖着十岁的身躯,委实让他很多事无法处理,如今,他在这个世界已然过了十年之久,实际心理年龄已到二八,身躯年龄也有二十,可说是少年人最璀璨之时,那种成年人拖着稚嫩身躯的无奈心理早已荡然无存。
这日洪天宇正在山中漫步,一只白鸽由远方逐渐向他逼近,白鸽扇动着羽翼,飞行速度极快,似有智慧一般,直向着逍遥派大殿处飞来。待到跟前之时,速度减缓,啼叫数声,竟直飞往洪天宇跟前,他顺手一抓,但见白鸽左爪中绑着红绳,绳下系着一个小竹筒,便从白鸽脚上取了下来。
手势松了一松,握着信鸽的手朝着天空一扬,白鸽扑哧着洁白的翅膀,便朝来时的方向飞驰而去了。洪天宇熟练地从竹筒内取出一张白布,摊开一看,原来是老岳父白眉鹰王送来的飞鸽传书,信中只言,六大派即将围攻光明顶,他恐明教难以御敌,已然率门下弟子前往,并让洪天宇也一起前去支援,信中虽然只有寥寥数语,但足可看出岳父焦虑的语气,显然六大派一齐围攻光明顶是岳父未曾料想到的。
将信件销毁,洪天宇便已决定尽快赶赴光明顶,这可是他扬名立万,期盼已久的一战,岂会错过,只是他却有些疑惑,在这些年里,逍遥派虽没做什么对武林有利的事,他洪某人也没什么功德,但再怎么说,逍遥派的实力在武林中绝对数一数二,为什么正派中人竟不会相邀他一同围攻光明顶呢?
或许在武林之中,他洪天宇已被人当成魔门看待,其一他与天鹰教教主女儿成亲,与天鹰教‘同流合污’已是武林中人所共知之事,其二在当年开派大典之时,明教多个大魔头前来道贺,其三他曾多番庇护明教中人,无异于承认与明教的交情,武林正道排斥逍遥派也是无可厚非的。
到得殿中,洪天宇将事情原委说与殷素素知道,殷素素听完之后很是害怕,生恐爹爹白眉鹰王有何不测,并催着要赶快启程。
洪天宇悠然不忙,翘起二郎腿坐到椅子上,说道:“六大派围攻光明顶,此事非同小可,不可贸然行事,还应从长计议才是。”洪天宇可不是个白痴,若眼下去阻止六大派,得到的回报必定很低,明教教主之位根本是痴心妄想,但若在明教生死存亡之际突然出现,力挽狂澜,明教上下定然视他为尊,到时一切尽在掌握中,得偿所愿,哈哈!
殷素素一脸担忧地说道:“天宇,素素知道要你相助明教是很为难,可是,若你袖手旁观,我爹他……”殷素素对小男人充满绝对的信心,经过多年的相处,虽然还是无法窥探小男人真正的实力,但却清楚世间没任何事可以难倒小男人,只要小男人出手,六大派不过是土鸡瓦犬,不堪一击之辈。只是,眼下看小男人的表情,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言语中也是懒懒散散,殷素素还以为他不愿相助他们魔门,心里不免担忧,爹爹是很厉害,不过应付六大派无异于以卵击石,此番天鹰教赶赴光明顶,凶多吉少。
洪天宇摆手打断:“素素误会了,岳父信笺在此,我岂会袖手旁观,只是眼下时机尚未成熟,还不是逍遥派装逼的时候。”
殷素素一脸茫然,疑惑道:“什么时机?什么是装逼?”
“天机不可泄露。”洪天宇表露出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微微一笑道:“总之你相信我,我担保岳父大人无恙,同样,明教也不会遭遇太大损失。”
殷素素深信不疑,此刻再无疑虑,松了口气,自个回后堂歇息去了。
“小李子。”洪天宇朝殿外高喊。
话音刚落,一道蓝影晃过,身着蓝色长衫的李胖墩跪俯于地,恭声道:“师父有何吩咐?”此时的李胖墩早已今非昔比,在洪天宇的指导下,武功造诣已是登峰造极,举手投足间锋芒毕露,俨然一副宗师样,再也没法将他和几年前那傻乎乎的山贼形象联系在一起。
洪天宇说道:“如今明教有难,岳父已率门下弟子赶赴光明顶,我命你即刻启程,务必尽早赶上天鹰教,在暗中保护岳父大人便可,非到生死紧要关头,不必出手。”正所谓世事难料,眼下这个世界,跟书中的世界产生了很大变化,起码多出了个逍遥派,还多了个天山派,洪天宇担心蝴蝶效应的关系,剧情会有所改变,。若岳父有差池,他实难向殷素素交代,所以为了确保万一,还是让大徒弟暗中保护为妙。
“是,师父,弟子立即动身,绝不负师父重托。”李胖墩起身,马上飞奔而去。李胖墩生平只敬重洪天宇一人,但凡师傅交代的事情,李胖墩总是尽可能的做到最好,此刻师傅委予重托,李胖墩连一刻也不敢耽搁,马上安排人手去了。
……
辗转光明顶之事已然过去,一切事情都按轨道行走,洪天宇顺理成章地当上了明教教主,加上前几年培养起来的势力逍遥派,此时此刻,他洪某人俨然成了弟子数量和武艺天下第一的掌门,虽然眼下的力量远不及从前的大兴帮,但他也恢复了昔日的些许光彩,天上地下唯我独尊,他终于有了争霸天下的筹码。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