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别扭的步子走「之」字形勉强冲过长廊,贴在哨所的拒马下
恢复气力。
  这条看似无害的长廊中,实则满布防不胜防的险恶陷阱,如若刚才踏错一步,
只怕就会失手被擒。而这正确路线是六娃观察黑寡妇和幸子两次进入时用心记下
来的。
  好险。
  仍由汗水淌下眼皮,六娃开始观察起这哨所的结构,似乎比上次潜入时有所
改变。青灰色的砖瓦墙构成环装外形结合那突起的穹顶,颇似女子的乳(和谐)
房。在哨所中要搭乘一辆升降机方能往下深入到几百丈的地下,而那里才是【温
柔乡】。跟上次潜入时比起来,这台升降机好像要用妖力才会开启。因为六娃可
以清晰地感觉到摇杆上有妖力施法的气息。
  这条看似无害的长廊中,实则满布防不胜防的险恶陷阱,如若刚才踏错一步,
只怕就会失手被擒。而这正确路线是六娃观察黑寡妇和幸子两次进入时用心记下
来的。
  好险。
  仍由汗水淌下眼皮,六娃开始观察起这哨所的结构,似乎比上次潜入时有所
改变。青灰色的砖瓦墙构成环装外形结合那突起的穹顶,颇似女子的乳(和谐)
房。在哨所中要搭乘一辆升降机方能往下深入到几百丈的地下,而那里才是【温
柔乡】。跟上次潜入时比起来,这台升降机好像要用妖力才会开启。因为六娃可
以清晰地感觉到摇杆上有妖力施法的气息。
  潜伏多时的六娃殚精竭虑,思考着如何进入这密室之时,殊不知数日前黄泉
宫的寝殿之内……
  那位主子召见二娃入宫服侍,数不胜数的奇珍异宝环绕着大殿正中的宏达龙
床,纵九丈,横五丈,意为《周易》中的【九五之尊,利见大人。】然凤居梧桐,
黄泉仙子作此格局,显然有高深之意,难以揣测。
  那时正值辰时,一夜笙箫过后的二娃虽然有些萎靡不振,可是胯下长枪反而
以为晨(和谐)勃之故气势如虹。对于吐露水娃火娃导致他们被擒之事,二娃内
心纵有愧疚,却因男欢女爱,深陷阴阳交合之道中难以自拔。
  「二郎,你且说这几日本宫待你如何?」三尺帷幕后的娓娓凤音令少年一怔,
他不曾想过当年道基被毁的黄泉竟然已恢复功体,言出法随,媚术之能更胜往昔。
  二娃心中喃喃,不知如何作答,木然站着,似有挣扎。
  「嘻嘻,看来本宫御下乏术,尚不能使二郎你尽心献诚,还不快向二郎自领
责罚。」九五之尊凤眉一瞥,毒蛰与红碧三女慌忙告罪,下跪求饶,就连毒蛰这
等自视甚高的女将亦不例外,足见龙床之上的那位手段何其狠辣!
  二娃自被捉起就拜服于三女的三寸金莲之下,更受毒蛰爱恨交加之折磨虐待,
如今见三女请罪。心下竟无半点快意之感,连忙扶起三女,接着面向帷幕,下了
莫大决心道:「黄泉大人有何吩咐,只要不伤及无辜,在下愿意从此鞍前马后,
甘效死力,只求放过我兄弟七人以及……小红,小碧,毒蛰三位姐姐。」
  「如此甚好,汝等三人还不谢过二郎宽恕之恩,速去浣衣坊自罚三日苦工。」
三女依言而行,匆匆告退,如此一来,禁室内只余黄泉和二娃两人而已。
  「二郎,当年你兄弟七人受天庭指示,与西王母联手重创本宫之事可还记得?」
  语气轻松,二娃却轻松不起,想到兄弟七人处境堪危,踉跄跪倒在龙床前,
沉声道:「虽各为其主,然冒犯娘娘天威之罪不可免,但请龙恩浩荡,恕葫芦七
郎君无礼犯上。」
  「呵,你这娃子倒不像你那些不识好歹的兄弟,颇为识趣。本宫问你,当日
你身为斥候,窥探本宫更衣沐浴,可否料想今日之虞?」莺语作嘲讽,不满之意
流转其中,二娃听了只得磕头赔罪。
  「臣下当日窥破主上隐私……」说到此处,聪慧过人的二娃面色羞红,嗫嚅
难言。
  「嗯,接着说啊。」黄泉轻佻道,「你不说,不妨由本宫来说,当年本宫初
成魔体,不谙世事,怜你身不由己。故你落入澡盆之中也不曾加害,放你一条生
路,甚至亲手为你沐浴焚香,好生招待,你却恩将仇报,向天庭通风报信。如此
行径,与走狗有何区别!」
  前世秘闻就此告破,二娃无地自容,他七窍玲珑,多有智计不假,生性却是
文弱踌躇。一时间见委曲求全也难消黄泉怒意,不由虚汗丛生,无言以对。
  「咋么,爱卿你敢做不敢当吗?」
  正以为谈判告破,就此翻脸,只听一声娇笑,接着但觉下颚被外力挑起。二
娃领略了此生都不曾忘怀之事——一只超卓完美的美人蹄子写意地挑着自己的下
巴,婆娑着咽喉要害,再也说不出只言片语来。这只集合「娇,小,滑,柔,香,
白」的六巧玉足远胜任何女子,看官且听:娇若回风拂柳,小似稚生脱兔,滑胜
织仙锦缎。
  柔比一泓秋水,香赛兰麝龙涎,白如阳春白雪。
  此足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尝。
  脚踝松绕纤细金链,十片美甲没有任何修饰,保留着女子胴体最初的原始风
情。的确倘若再多装饰,在这只足边也会不保被夺璀璨锋芒。最后,黄泉仙子下
达了一道彻底征服二郎的谕旨。
  舔吧,爱卿。
  不要忘了,要像忠犬一样哦,嘻嘻。
  汪汪……
  那一天,辰时到子夜,二娃的口腔,宝具,后庭,肚脐,咯窝全部失陷于主
人的「美人蹄」下。
  从此,二娃消失,只是黄泉足下多了一个后庭里含着一根天犬尾巴的犬奴,
谄媚放肆地摇着尾巴,穷尽一切讨好它那春风得意的女主人。
  有了千里眼破妄,还愁抓不住那个会隐遁的卑鄙娃子吗?
  「据前几日观察,二哥沉迷色孽,极有可能助纣为虐,识破我的神通。那么
这联通黄泉正殿的水影镜,就不得不躲开一些。」六娃无心猜中真相,忽见一头
戴暗黄方巾,着一件青白相间雅袍,着残破布鞋的居家人妻,手执黄泉圣旨,安
然无恙地径直走过甬道,似要进入【温柔乡】中。
  「这打扮很是罕见,又得黄泉器重,莫非是——潇湘那一带为祸一方的玉面
狐。」六娃心中一动。
  「主上下诏命我提审三娃。」那女子语气起初平淡如潺潺小溪,可是稍一旋
身,不仅语气变得百媚丛生,连体外衣物也变化为了一套东瀛一带的厚重巫女服
饰。轻薄的雪白上衫搭配严实宽大的三十六单朱红长裙,发髻高束,手握灵符,
穿有厚实白色布袜的两足踏着扁平桃木屐。
  虽不知她这是何等用意,但六娃深知【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的道理,矮身
避开水影镜,一个加速滑到长裙之下,匍匐爬行,就这么凭借隐遁术有惊无险地
混入了那升降梯内。
  从长裙里向上望去,那洁白无瑕的两条美腿根部的漆黑也是可以清晰看见,
那茂密的萋萋鹦鹉洲疑有蜜液荡漾,扑鼻而来,令人心驰神往,六娃强耐欲火,
告诉自己是葫芦兄弟唯一的希望,岂能像二哥一样身俯妖足,背叛手足,为天下
笑。
  潇湘乃是六娃的属地,玉面狐的【千变神通】助她屡屡逃过六娃缉捕,如今
也可算是重逢了,时有时无地感受拂在身上的真实布料,可见这绝非幻术,六娃
对此也算佩服。下降了近百来丈,摸到地板变为胀气的绸缎,六娃晓得到了温柔
乡,更加警觉地在裙下顺着还未发觉的玉面狐前进,左拐右拐,东绕西绕,总算
进入了一处布满杂乱蛛网的密室。
  应该是黑寡妇的手笔……蛛丝上的妖力和前几天来时比起更加难缠了……
  可恶,这一定又是采补之功,大哥作为炉鼎多日,只怕是撑不住了。
  六娃心道,突然发现此处虽无水影镜,可是若要从裙里出来,势必要惊动玉
面狐。在这进退两难之际,玉面狐冲着被禁锢蛛网上的三娃莞尔一笑,周身上下
的首饰衣物陡然下滑于地,一具新鲜热辣的玉体横陈在三娘眼中。
  「好妹妹,好三娘,你的玉欢姐姐来看你了……」
  三娘缓缓抬起头,精致的容颜,憔悴难掩,就是面前这个恶毒的女人拆散了
她和莲生姐姐,还怂恿黑寡妇把自己捆绑在这长棍上,双手紧缚,脚尖难以着地,
身子在半空中难受异常,使得头颅不由自主地俯下。
  咋么,穿着姐姐为你精心准备的衣服,也不打算谢谢吗?
  还真是无礼啊,三娘,这样的女孩子可是不会讨人喜欢的呀……
  凹凸有致,前凸后翘的惹火身材,清纯靓丽,可爱伊人的惊人容貌,还有那
洁白挑眼的蕾丝边胖次,这真的是我那个刚猛过人的哥哥吗?!
  见到三娃娘化如斯,惊诧万分的六娃却不敢轻举妄动,继续静观其变。
  玉欢居然从下体媾道之中取出一支狭长的粉嫩口红,沾着湿淋淋的温热琼浆,
旋开对准三娃的俏丽嘴唇,仔细万分,小心翼翼地进行涂抹,待完毕之后,对自
己同样施为,接着四瓣樱唇粘合矫揉在一起,甜蜜可人的磨(和谐)镜滋味加热
着缓缓升温的身体,体会着百转千回的别样柔情,酸软疲惫的三娃被这件口红法
宝控制心神,性情大动,宝具腾空而起。
  六娃强制自己保持淡然,经历兄长受此奇耻大辱的场面,指甲已然掐进肉里,
破皮出血。
  不报此仇,我誓不为仙。
  换了数种位置和捆扎方法,心旷神怡的狐妖一面死命抓挠【七进七出,勇猛
直逼赵云】的三娘的背后,展开奇术紧阴,肉壶壁之内层层褶皱包夹长枪,粘稠
咸腥的爱液从瓶口飞溅,以无上舒快表彰三娘【冲锋】有功。
  两人以床(略)第为沙场,盘缠大战三百回合,不分胜负。另一面用腾出的
右手握持黑铁长棒奇袭三娘的大后方,终于在两面夹击下,三娘败下阵来。
  突袭三娘后庭见功,杀得三娘胴体起伏,娇喘不止,狐妖仍不满足,素手一
绕,一条漆黑蛛丝丁字裤随即出现于指上,穿戴完毕后,只见玉欢念叨法诀,那
黑铁长棍就这么镶嵌在了丁字裤的姌户位置,其威武雄壮可比大郎那杆八寸霸王
枪。
  似是口红效力减弱,三娘恢复了些许神智,瞧见此情此景,哪里不知道狐妖
接下来要做什么,娇躯轻颤,泪水不由得爬下脸颊,呢喃道:「放过我吧。」的
确,对于一个未及弱冠之少年,以后庭承受此等侮辱,实在是有些残忍。
  玉欢柔柔抹去少年软弱的泪,故作戚戚哀怜之色,道:「姐姐见你和莲生妹
妹行周公之礼时,不甚快哉,何苦见了姐姐和黑寡妇就如此抗拒呢?难不成你俩
真心……哎,姐姐真是妒忌莲生妹妹的好福气啊。」
  「可是得不到的,夫人我偏要得到。」人妻恨恨地扔下一句话,素手撩拨胯
下那杆黑铁长棍,调节到合适三娘后庭大小时以六根狐尾紧缠三娘,两人琼鼻相
喷,吐气如兰,幽幽道:「妾身不才,愿与莲生一争高下。」
  这宝具原名伏魔金刚杵,本是一修「摩诘法相」得道高僧的本命法宝。可是
「可怜一腔菩提水,倾入两瓣红莲中。」命犯色劫,终于在一次斗法中受了媚术
暗算含恨而终。这法宝受到合欢术污秽,灵性失散,流落到玉面狐手中后,被她
苦心祭炼,消耗百年光阴成为一件犀利YIN宝。
  男属阳,女属阴,夫动妇静,雄清雌浊,故正常的阴阳交合之道乃是男主动
入女体,然而玉面狐这一脉的功法却反其道而行之,女占上风入男体而得精元。
  此法虽忤逆常识却不失奥妙,龙阳断袖之癖者多矣,何也?盖因男子后庭有
其独到妙趣,被入之后所得欢愉数倍于宝具进抽之感,加之少年心性薄弱,多有
恋姐恋母之态,亦可借此控其心神。玉面狐深谙此理,创独到法门祸害万千少年。
  人妻外表的她实则阴毒如蛇,窃夺三娃功体若成,其妖力自此可更上一层楼,
七尾之境指日可待。狐魅一系,九尾者殷商苏妲己,八尾者三国貂蝉,七尾者中
唐杨玉环(玉欢之母),皆是祸国殃民的红颜祸水,非天仙级数之大能不得除。
若有七尾,玉面狐甚至可以和黄泉分庭抗礼。
  天蚕丝巾牢牢扎住三娘宝具末端,让他无法泻出元阳。
  天竺圣油涂抹后庭之内,为金刚杵之插入作准备。
  来了!
  啊!好听粘人的鼻音从少年的鼻腔里发出,若荔枝般雪白柔嫩的翘臀甩动着,
其沟内有金刚杵耸动,这法宝并没有三娘起初认为的那样坚硬硕大,尽管胀得后
庭难受却没有出血,肉壁与法宝摩擦绞缠,金刚杵的表面的圆形疙瘩给予肉壁难
以忘怀的刺激体验。
  雏菊被爆多次,三娘却是头一回感到了真切的快意——作为一个女子任夫君
在身后驰骋的快意,此时此刻他甚至忘却身为男儿被女人家亵玩的耻辱,只想享
受玉欢赐予他的无上极乐,其中自然有伏龙金刚杵的魅惑助春之功劳。
  更深一点……大力……不要停……加油!
  你弄死人家了……要去了……夫人,就是那里!
  羞人的言语没有遮蔽地从三娘嘴中一一吐出,此时他似一条忠犬一样趴在地
上,四肢跪地,高高抬起那宝臀,玉欢以三浅一深的频率前后耸动着身体,她的
六条狐尾毛茸茸地绕到身前,纠缠着三娃周身的敏感带。
  宝具,脚心,人鱼线……太多目标可以攻陷——就和以前的那些被采补的少
年郎一样。
  羞耻,痛苦,适应,舒适,快乐,堕落,沉沦。
  观音坐莲,老汉推车,金鸡独立……种种姿势一一试过。
  紧闭双眼的三娘也不知自己咋么了,竟那么轻易地舍弃尊严和对莲生的爱慕
而拜倒在这狐狸的淫威之下。无奈,心里说着不要不要,可身体却诚实得很呢…

  哎呦,羞死人家了。绯红的小脸避过头去不看缠紧自己的玉欢,狐妖也不恼,
深吸一口气把淤积在【玉壶】里的爱液聚集在【瓶口】,使出法诀把那琼浆玉露
导入金刚杵内,一泻千里,喷射而出。温热湿濡之感过关斩将,顷刻间征服了整
个肠道。
            这就是女儿家的幸福吗~
  三娘的身子怎能不起反应,旋过头蹭着狐妖的红颜,烫热的肌肤传递着只属
于这两人的快乐,可是这还不算完。「后羿射日!」玉欢的嗓内嘀咕一句,随后
足足八股和之前一样的阴(和谐)精从金刚杵的开口内蜂拥而出,把少年一次又
一次捧上了无量仙境,黯然销魂。痉摩连连,白眼直翻,垂涎不止,胡言乱语。
  抽出金刚杵,欣赏着自己创作的艺术品,还不嫌满足的玉欢骑在三娘身上,
把金刚杵强横地塞入三娘口中,直抵咽喉,少年无意识的舔吮与主人心神相通的
金刚杵,玉欢完成了最后一次口爆后方鸣金息鼓。
  收起金刚杵后,神采飞扬,身心俱爽的玉面狐手捻口红,塞入宝瓶口,轻轻
研磨两下,自言自语道:「多亏了这口红和金刚杵,我才能降服三娘。」六娃观
看完这场春宫大戏,强忍仇恨,忽然听见门外有动静,屏息噤声维持隐遁。
  悉悉索索的褪衣声一了,莲花作鬓,藕断为钗的豆蔻少女蹁跹而来。
  「成了?」少女略带不忍地瞥了一眼周身红潮未褪的三娘,才看向正襟危坐,
小家碧玉的腹黑人妻。「只要妹妹再维持这娃子的爱意,配合姐姐的口红挑弄七
情,事成之时指日可待。」人妻掩嘴轻笑,掩去了那言语之中的恶意。「那么,
我们接下来开始正事吧。」
  见莲生犹豫踌躇,玉欢宽怀道:「怎么?妹妹莫不是动了真情?」「没有,
只是觉得三娘怪可怜的。」少女还是和人妻一道蹲在少年旁边,解开了那天蚕丝
巾后,轮流舔吮宝具口溢出的精元,因适才久淤不出,生怕喷射过激造成浪费,
两女贪心地湿吻着宝具的杵头,四瓣红唇牢牢裹住对方,不肯浪费一丝一滴白浆。
  待二人就地打坐炼化精元,分外虚弱之时,六娃哪里还按捺得住怒气,立刻
借隐遁行至两女身后,握紧左右两拳对准大椎穴便是一击。须知妖精炼精化气之
时最是受不得外力,此时要害被创,十条命里可以说是去了九成九,檀口中喷出
浓稠血雾,显然是元气大伤。
  「栽了。」少女软瘫在地苦笑着又吐出一大口鲜血,里面还带着吞咽未久的
三娘精元。
  然而令六娃未曾料想到的是,玉欢的一条狐尾诡异地无火自燃,原是她毅然
献祭一尾之力,废去自身百年修为。「不好。」没想到困兽犹斗,尚有如此勇气,
六娃暗叫一声,飞步上前阻止。
  狐妖赤着胴体,飞身施法跃出数丈,抢在六娃前逃出洞穴,发动机关封闭禁
室。六娃撞在纹丝不动的铁栅栏上无功而返,深知计划败露,黄泉会立刻引兵来
此,而自己又成为了瓮中之鳖,无力回天。握着装有万年蟠桃的布兜,少年面色
颓然良久,方听一气若游丝的声音道:「六……六郎,奴家有……一计可助你…
…你逃出升天。」
  转头一看,竟是那莲花精出言献计,嘴角淌血,眼神黯淡无光,颇惹人怜爱。
「我凭什么要信你,你又为什么要帮我。」「因为……因为我爱他。」莲生目光
哀戚地扫了陷入昏迷的三娃一眼。「而他和奴家说过若能放过他的兄弟,那么他
便愿意委身于奴家。如若不然,则割袍断义,割席断交。」
  似是恢复了少许,莲生说话渐渐流利起来。「那玉面狐生性虚伪狠毒,瑕疵
必报,曾因妒恨手下美貌而施展采补之术。六郎你破起功体,又使她自断一尾,
如若被捉,报复只怕……」六娃在潇湘一带屡次缉拿玉面狐未果,也是见过那些
恶毒手段,心中不由得一颤。
  莲生遥指洞穴顶端,在层层叠叠的蛛网上有一处隐蔽的洞穴,十分狭窄,刚
刚足够六娃匍匐进去。少女道:「山洞通往浣衣坊,是奴家负责建造密室时偶然
发现的,六郎你可以从那里逃遁。」
  六娃机警,从不轻信,但想到莲生若要害他只需要保持缄默即可,不必用什
么繁琐手段,所以正太选择姑且相信。避开莲生,把三哥抱到一旁,六娃从包中
取出蟠桃,红润粉嫩的果皮外氤氲着一股清而不腻的果香。受到母液娘化的三娃
闻嗅之后,气息不久就中正平稳,金刚不坏之体徐徐恢复起来。切下一片桃肉含
入他嘴中,因采补而产生的气血亏空也被弥补大半。
  此等生生造化的天地奇物,西王母也得不多有,效果自然有白骨生肌,妙手
回春之神效。
  可是尽管肉身上的损失恢复了,可三娃的神魂却依然蒙昧陶醉,毫无复苏的
征兆。还是莲生主动吐露原委:黄泉仙子在玉面狐归降后下赐魅宝【莹莹口脂】,
涂抹唇上后有摄人心深之效,若想三娃神魂清明,则必须毁去此宝。
  然而玉面狐阴险狡诈,行窃本是不易,更何况这口红藏于姌户之内,媾道之
中,岂是易于?六娃打晕莲生后,深深望了三娃一眼,爬上岩壁……
  「骗过他了吗?」帷帘透过凤音。
  「回禀大人,是的。」少女跪着回答。
  大业将成,黄泉笑得开怀。「报————。」侍女慌忙跑入寝宫,一个趔趄
摔在门槛上。「七郎营救大郎成功,幸子和百合子重伤败退。六郎与之会合后帮
助大郎恢复功体,一干敌寇正向羁押水火郎君的【温柔乡】前进。」「没有直接
去偷窃【莹莹口脂】,不想这六郎倒是有两把刷子,比你这个虚有其表的二郎聪
明多了,不是吗?」黄泉仙子起身下床,一丝不挂的二娃摇着犬尾,四肢触地乖
巧地叼着罗袜和绣鞋俯首放在床边。讨好地「汪」了一声后,犬奴似狗一样蹲着,
吐出舌头哈气,期期艾艾地瞧着主人。「不知道他被驯服后会不会像你一样可爱
呢?」优雅庄重地开始穿戴衣物,妖仙丝毫没有急迫之感。
  妖洞中的玩物被吊着,绿茵茵的葫芦发髻如今也束不住散乱的头发荡在小脸
前。
  玩物的正面朝着地,双臂被掰到身后,两只小腿也反掰到臀部的上方,红线
绑住手腕和脚腕,再将它们互相缠住,最后直挂在冰牢的穹顶上。身在半空,就
算有大力郎君那般的怪力也是无用,更何况只是火炎神通被废的火娃呢?
  肤色苍白,青气上浮于关节,无一不标志着他体内的火气被泄得一干二净。
  冰牢的暗门被撬开了,从影子看,是男的。
               大哥——
  六弟吗?头脑昏沉的火娃无法维持清醒,意识彻底堕入黑暗。
                三天前
  少年初次将滚烫的生命精华播撒在兔精婵儿的冰冷肚脐上,两人同是惊呼,
尴尬中不再有所动作。自幼居于深闺中的婵儿任由娇羞爬上粉雕玉琢的双颊,嗔
怒地道:「啊~ 你……你这……这臭登徒子,母亲说这……这会怀孕的,快把你
那……丑东西拿开啊。」
  火娃也想,可是两人面对面被红线捆住,哪里可以做到。
  帷幕后坐看好戏的雪女知道时机成熟,执扇的芊芊素手拨开落地垂帘,款步
姗姗,舞态生风,行到两人身旁,念动法诀解开束缚。雪女询问来龙去脉,婵儿
不敢造次,坦白她适才刺杀火娃的经过,差点坏了妖仙大人的大计,甘受责罚。
  雪女颔首,可爱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奸计得逞的狡猾,幽幽道:「婵儿,你可
知这件事若是让大人知道了会怎么办?」稚弱的兔精花容失色,雪女接着说:
「不过你我情同姐妹,为你掩过也是无妨,可你可否立下心魔大誓,保证不取火
娃性命。」
  杀母之仇固然不共戴天,然黄泉驭下有术,敬畏深入人心,加之婵儿心机城
府尚浅,担忧推三阻四损及姐妹情谊,当场便立下重誓。
  火娃虽欲逃遁,可雪女的红绳一直捆缚着他的小腿,故而有心无力。
  「婵儿,尽管你立誓不取其性命,可调教一二却也泄气。黄泉大人钦点奴奴
执行,不若你从旁协助,虐他一个死去活来。」两女凑近后雪女张开折扇,窃窃
私语地扇起耳旁风。
  「这……」少女的良知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复仇的怒火占据上风,攥紧粉
拳,元气满满地道。「好的。」
  「好戏开场了哟。」腹黑的雪女温和一笑,红绳因之而动把火娃倒吊起来,
头上脚下。
  「丑妖精,你们要做什么!」火娃不安地大叫,无济于事。
  「做爱做的事。」雪女调整红绳长度,让火娃的长枪正好和自己的颈部持平。
「既然如此,火娃,你愿不愿意——交配交的人呢?」
  放肆的暗示令少年哑口无言,雪女向几位姐姐学习的进度着实惊人,对付一
个不谙人事的娃子正是绰绰有余。「无耻。」火娃咬牙恨恨道。
  「嘻嘻,还有更无耻的呢。」瓷娃娃般的腹黑萝莉玉手轻拈,几只冰制夹子
顿时凝结而成。「婵儿,你说,夹哪里好呢?」兔精克服害羞心理,装作若无其
事,报复道:「就是这丑东西。」说完,接过四个冰夹,两个钳制玉丸,两个分
截长枪。
  「啊!!!」吃痛的娃子叫苦不迭,分明是冰夹,可是夹人痛起来不比竹夹
轻多少。并且因为火娃乃阳亢之身,寒气入体更是加剧苦楚。倒吊时血液沉积脑
部,火娃胀血的受辱面孔挑起了两女天性中难以磨灭的……肉欲。
  雪女蹲下娇躯,兴致勃勃地抚着手中玩具的胸膛,两只冰夹一左一右狠狠夹
住两粒可人红豆,还时不时以手指往外成八字形扯弄,冰凉,痛苦由皮肉传递到
心灵,火娃强忍着不让屈辱溢出眼角。「嗯,还真是顽固呢。」雪女起身,以蜜
舌研磨春笋笋头,竹笋茁壮成长后被夹的痛苦愈发刺骨。
  「呃……嗯……」倒吸一口凉气,火娃倒看褪尽外衫,只留亵衣的雪女婵儿,
心中的无名火烧得更加旺盛,大有燎原之势。婵儿走到火娃背面,指腹在少年的
人鱼线里流连忘返一番,撩拨兴致——有些事,无论男女,学会皆是水到渠成。
  雪女见婵儿无师自通,递上一只做工精致的牛皮短鞭,鞭长二尺二,手柄前
有绒绒毛段,多条鞭身上的鞭头皮质扁平轻滑,包着厚实铜钱,用粉色晕染以后
反添几分萌爱之意。
  「还我母亲,还我姐妹,叫你滥杀,叫你刚才……」病娇的少女一边发泄恨
意一边鞭笞,打到累了才发现凄惨的血痕遍布少男洁白后背,泪水也终于难以抑
制地涌出,不知为何,心田扫过一阵名为愧疚的风。
  此时雪女又用三个夹子夹死火娃的耻丘和两瓣臀部,运起玉足挑逗少年的头
颅。
  「小哥哥……你舒服不?有木有满足呢?」
  火娃切齿,羞愤欲死。雪女莞尔,风情一笑,带着纯真的笑容往少男的后庭
中塞入一块又一块冰块。「听姐姐说,只要这里被弄得死去活来,再厉害的男汉
纸也会变女孩纸的哟,火娃你好好忍着吧,等做了姐妹就放过你哦。」夏天手握
冰块融化的痛苦大家都一清二楚,在敏感娇柔的私密之处行此招数,火娃只觉无
边寒意和痛楚顺着那里灌入柔肠,大有水淹七军的势头,五脏六腑几欲冻结。
  蠕动的肠道痉摩着,试图抗拒温热的内府被冻结,颤抖连连的火娃嘴唇都被
咬出血来。谁料这还不算完,雪女施展神通,把火娃体内融化为水的冰块再一次
凝结,待化开后再行此法。
  「叫声好妹妹来听听,说不定奴奴就放了你呢~ 」
  「妹妹。」
  「可是看你这样哪里有做姐姐的样子,还是当个玩具吧。」
  一汪冷水流入不远处的澡盆,红绳拖着形同烂泥的火娃浸入深处。
  「启禀主上,葫芦郎君已自温柔乡中解救水火二郎。」雪狸精恭敬下跪。
  「你且退下。」富丽堂皇的三十二人大轿载着黄泉,停驻在黄泉宫寝殿后的
一片荒芜之地,枯荣真谛反转无常,否极泰来又有谁明?衰败的气机中暗藏勃勃
生意,枯萎的桃花林深处栽种着一串粉黛可人的葫芦藤……不详之兆。
  「让玉面狐依计行事即可。」黄泉吩咐过神蝉侍女后,于宽敞大轿的龙椅上
玉体横陈,没有穿戴凤冠龙袍的妖仙换上仙纺之物正是华茂春芳,伊人鹤立泗水
河畔的空灵宁静与红尘俗世的滚滚欲望混合之后竟生长出如此花卉——大开眼界。
  燃烧一尾的狐妖在洞府内暗自疗伤,阅过主上下赐的锦囊,她攥紧指甲,呕
血狞笑。
  是夜,青装少年潜入玉欢洞府,为寻找那只【莹莹口脂】复苏哥哥的神魂。
  病榻上,佳人颦眉,辗转反侧许久方才梦会庄周,洁白的素服上留有斑驳血
点是疗伤用药时咳出的。香汗淋淋,如遇梦魇,酥手痛拧床铺,其折磨可见一斑。
  六娃在天窗外悄然目睹这一切,奇怪的是没有幸灾乐祸,取而代之的是怜悯
同情。
  「啊!六娃,饶了奴家吧!奴家的尾巴……好痛啊!!!」梦中的胡言乱语
使侍女慌忙进入,唤醒饱受噩梦惊扰的人妻。柔弱无助,渴望关爱,多少男人因
此拜倒石榴裙下,六娃心中一颤,似有悔意。
  半个时辰,待伊再次入睡,少年轻巧地翻进屋里,攀着绣床的边沿钻入薄被
中。似有还无的乳香使少男春情稍动,忍下这股如同鱼梗在喉,不吐不快的「痒」。
黑暗的朦胧中,温软丰腴的肥臀下那两只修长圆润的大腿紧紧夹着一只蓬松狐尾
吗,其余狐尾或枕着大腿或逦迤臀后,此等风情,着实引人遐思。
  那只口红,就在……
  蜷着身子顺美人蹄子往上探寻,大腿末遮掩的萋萋鹦鹉洲,漆黑三角域。
  就在那宜人桃花洞里。
  弓着身子,两臂弯于胸前,宽松的睡衣诱惑着六娃,血脉偾张,难以自持。
略一心猿意马,玉欢酥手下移,本能摸索中把少年擒抱在怀中。正太头顶佳人下
颚,脸入巍峨双峰,指探潮湿森林。
  正是「神女峰上流连,桃花洞里忘返。」横批「艳福无双」。
  种种回忆涌上灵台,三哥被崩坏调教的片段,无数少男被坏玩后的萎靡,多
次交手的千般风情,此中滋味,使六娃的警惕消退大半。
  此际,佳人睡眼惺忪,吐气如兰,虚弱喃喃道:「可算捉住了你这个狡猾的
娃子。」狐尾萦绕二人,将二人一并温柔裹住,一片二人世界打造完成。
  「一时大意……对你这妖精果真要不得怜悯。」六娃深知事败,面色颓然。
「可我七弟为我后应,你若不想被吸进宝葫芦里炼化,还是投降为妙。」
  婆娑间褪去自己和俘虏的衣衫,狐妖贝齿轻咬六娃耳根,低声纱纱道:「别
告诉别人哦~ 你作为接应的七弟已经被黄泉大人派人埋伏了呢~ 」「玉欢,你这
种可耻的调情调调……」感受到周身因摩擦而有些发烫,六娃呢喃一句。
  「怎么?官人不喜欢奴家这样吗?」狐尾的捆缚更加紧致,狐妖撩开青丝,
使二人额头相抵。「想抓奴家那么多年,这次可算是得逞了呢~ 」扶着少年的手
指塞入咸湿媾道内,夹出莹莹口脂。「想要这个吧~ 」
  猜不透对手用意的六娃只得嗯了一声。狐眸一亮的玉欢凑在他耳边说道:
「你只要答应……就可以换回你的三哥,官人,奴家很想走一走后庭呢。」听闻
露骨暗示,少年屈辱地涨红了脸,在久经风月的人妻引导下,把自己的两只脚腕
搁在佳人香肩上,任由她拈着莹莹口脂琢磨雏菊的花瓣……
  奴家要开动了。
  请轻点……
  是,官人……
  一指揉弄会阴穴,待六娃宝具充血,括约肌逐渐放松,沾有粘稠爱液的口红
也将庭口染红,玉欢用情地将口脂推入正太的柔肠末端。「好好享受吧。」直至
口红彻底没入,狐妖爱抚挠弄六娃的臀沟一阵,确认口红不会脱出。
  捧起曾经灵敏矫健的少年,一生中难缠的敌手,玉欢庄重献吻,私密要害被
亵玩的六娃本还沉浸在庭箱的不适之中,缠绵甜腻的湿吻后伸出舌头,似乎那里
也不是那么难过了嘛~ 「瞧,只要官人缴械投降,不就欲仙欲死了吗?」「人家,
人家才没有呢?」「傲娇了呀~ 」捏了捏六娃撅着嘴的可爱脸庞,玉欢抿嘴偷笑。
「这可不是一个好习惯,怎么惩罚你呢?」
  「我都这样了,你还要怎么整我。」六娃果然受了暗示放松下来,委屈地背
身抬了抬臀。薄被中的二人打情骂俏渐入佳境,玉欢素手一记粉拳敲在少年翘臀
上那凹陷的雏菊花蕊。「服不服?」少年羞处遇袭,如遭雷击,桃腮如晕,声若
蚊蝇。
  「你耍赖。」「耍赖是女孩子的特权,想要奴家不耍赖,除非官人也是女孩
子,让这里天天被奴家享用。」眯眼得意的玉欢望着可怜兮兮的六娃,等待答复。
「你,你……」气鼓鼓的六娃说到底不过是幼齿正太,哪里斗得过情场老手的腹
黑人妻。
  「官人,若是怒了,要不奴家……做些补偿。」玉欢的雄伟神女峰顶住六娃
的背,蹭蹭六娃的后颈,故作怜惜媚态。
  「妖精,人家才不会从了你呢!」傲娇少年嘴硬是真,可身子却越来越软,
今个也不知怎么了,栽在这狐狸精手里就挣不开了——无论身心,好像懂了为什
么哥哥们都……
  啊~ 那里……那里!好痒!
  羞涩地低头一瞧,只见那夺取无数少男元阳的魅手正搭在宝具和玉丸的连接
处,肉色的指甲仔细地摩擦着每一道皱纹沟壑,身子一颤,后庭的不适快乐便传
递周身。嘴唇里流出几个暧昧服软的好听音节,嘤咛起来的稚弱正太听见腹黑人
妻的畅然低吟。「小官人,奴家好喜欢吃童子鸡的,能不能……让奴家尝尝【鸡
汤】的味道。」
  勾人的声线令六娃心神俱醉,半推半就,没有表露反抗之意。
  「哼——姑奶奶还斗不过你个小娃娃,不过……之前那么多次被你赶得死去
活来,今番一定要让你的心身跪倒在石榴裙下,每一丝皮肉都好好虐过,来日方
长。」心中得意的狐妖一手将六娃揽得更紧,悠悠母体芬芳发散而出,另一只手
转逗弄为抓揉。
  两只玉丸被玩弄于少妇的鼓掌间,流转弹动,白里透红,珊珊可爱。抹一些
媾道爱液于手润滑,揉搓弹拨,玉丸一刻不歇,悦动不止,只觉被揉搓成各种形
状的六娃即将达到巅峰,泻出初阳之际。
  玉欢拿捏火候,揽住六娃的手长蛇出洞,一点竹笋顶端,哗得把笋皮剖开。
无法忍受一股热流直袭尾椎的少年却没能破瓜,技艺精熟的少妇以芊芊葱指抵住
笋尖,其余四指拿住笋身,手握竹笋作徐徐转动,窃窃私语:「鸡汤要用小火熬
制才好喝,小官人,要忍住呀~ 」
  强忍泄而不得的苦楚,似乎因为这位大厨的悉心照料而好过很多。
                谢谢~
  别急着泄泄,待会儿还要官人给力呢!
  缓过火候的人妻将葱指伸进红唇中饱尝滋味,尝出鲜腥香甜滋味的她把少年
柔软推倒在床,薄被盖上玉背,舔咬拉扯茱萸之外还把垂涎滴下,不久六娃胸前
湿滑一片。「好黏……你坏坏!」六娃娇叱一声激起了狐妖的兴致,在口水中再
加入些许爱液,两粒茱萸居然兴奋地充血肿胀起来,分外敏感柔弱。
  玉欢把枕头移到六娃腰后,让少年枕着舒服后抖动胸围,一时间波浪翻腾,
轻而易举地夹住六娃娇小可爱的竹笋。侵略性的宝具体会着原始母香的包容,六
娃耸动腰部,既无法脱出,也无法精进,反而因为和柔松比棉絮,软滑比绸缎的
浪峰,那萎靡的宝具再一次傲立起来。
  「奴家要继续熬炼汤水了,还请小官人再接再厉哟。文火,上!」
  樱桃小嘴吞没笋尖,灵舌翻搅其中,湿涎泛滥,滋味盎然。
  初精不一会儿便从枪尖溢出,整杆宝具被口水冲刷的湿润盎然,勃勃大跳,
青筋暴起。每到这时那人妻就老练地用舌尖轻刺马眼数下,再卷住冠沟循环往复
地卖力舔弄。除此之外,玉欢手托圆润无暇,潮红胀大的肉丘,挤玩夹弄被困的
竹笋。
  须臾间,六娃又登上高峰,可是腹黑人妻决心整蛊哪会刚过折磨他的大好机
会。
  按揉宝具末端的几处穴位,阻止精元散逸爆发,难以忍受的胀痛之感袭击未
经人事的少年,得到痛并快乐着的奇妙体验。「哼哼,有的你受的。」狐妖双峰
大肆喷射乳白色的浆液,咸湿香甜的味道遍布六娃周身,这是母性关怀的味道。
  啊啊,好,好难受啊。
  射而不能的六娃苦楚地看向玉欢,只得到一个无可奈何的回应。
  官人可要耐心呀。
  少年的平坦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满满盈盈,那是因为莹莹口脂的口
红彻底融化在肠道里直通胃部,腥黏芬芳在体内汹涌澎湃,不断冲击下冲门,可
雏菊因莹莹口脂的底座而完全封死。腹胀痛和后庭快意让少年蜷曲身子抓着床单,
压在他之上狐妖得意地撩拨硕大的春笋,掏出两只扇贝夹死隆起的茱萸。
  猩红的液体从肛塞里徐徐流出,六娃香汗淋淋。抚着肚子,抽搐不止,从牙
缝里挤出求饶的可悲话语。
  饶了人家吧!玉欢……姐姐。
  可不能呢——官人。
  如果真要认的话,也得认妈妈才对嘛。
  好……妈妈,快饶了我吧。
  嗯~ 这才是我的乖儿子。那就让你爽翻天吧。
  托着宝具,玉欢伸展身子,用腋下抵住枪尖,缓缓涂抹蹭弄着早已泛滥成灾
的初精。狐臭之说世人皆闻,但玉欢掌握独门秘法,可以少男精元陪香去臭,更
使腋窝柔软无比,可比媾道,夹住宝具来回抽送,狐妖畅快坏笑。左右两只腋窝
各摩擦了盏茶功夫,六娃捂着春笋和后庭再也不能言语。
  马上就好了,官人。奴家要吃你的鸡汤了。
  摆平任由她人摆布的六娃,玉欢狠狠抽了一下六娃后庭见红的小屁股,以观
音坐莲式坐于少年宝具之上,以翘臀臀沟勾弄兴致。吃不消的六娃抽泣起来。玉
欢将他抱起于怀中,峰顶送入口中,一手抚着他的后脑,一手引导六娃失去知觉
的春笋进入玉壶中。
  官人,奴家要开动了,请你的鸡汤一滴不剩地流进碗里来吧。
  说着拔掉六娃后庭的堵塞,液化口红井喷爆发,琼浆玉露奔腾于其口中,馥
郁奶香醇正地抚慰少男之心。而宝具中的精华果真一滴不剩地被榨干,化为甘露
填充进整个蜜壶。
  滚滚长江入东海,一去不复返。
  双方巨颤良久,一同倒下,不省人事。
  红晕的脸上幸福可见。
  瞬蜂潜伏在阴影里,豆蔻韶华的紧致身躯束缚在黑黄相间的女忍服里,唯有
小腿和胸襟处能透过网丝欣赏姣好肌肤。
  系紧黄蜂图纹的面罩,女忍长吁一气,身为半妖的她从东瀛伊达忍宗叛逃,
后投靠黄泉仙子。根据大人指示,这次的目标是葫芦郎君中的七郎,斩仙葫芦威
力巨大,不可小觑,但七郎年少稚弱,可取之。
  端起一根短笛,瞬蜂隔着面罩,粉唇吸吐音口,靡靡之音流荡声线。
  紫衣少年在花园中正准备接应六哥,谁料已身陷黄泉算计,周围暗藏数十个
蜂箱,纤小的人形蜂妖嗡嗡而起,少顷就包围了整个庭院。
  七娃暗自吃惊,仍镇定地施展法诀,祭出斩仙葫芦。成千上百的马蜂在妩媚
郑声的指挥下直扑敌人,七娃边走边吸。任流蜂飞舞,也只得被葫芦吸入,囚禁
异界。
  圆润饱满的山岳抖动,瞬蜂身形如电,青丝中弹出一对可爱触角,数把苦无
掷向七娃毫无防备的后心。
  七娃早有防备,一转身躯,一柄青紫短剑从葫芦口激射而出。
  正是仙界驰名的斩仙剑,与诛仙等另外三剑并列仙妒四剑。
  纵使威力尚未恢复,也不是瞬蜂这区区半妖可以抵挡的。
  贼子尔敢!
  斩仙剑劈开半妖身形,血肉飞舞之相未现,只是青烟逸散。
  东瀛忍术——影分身。
  瞬蜂的本尊闪现在七娃背后,蜂翅眨动,浑圆大腿带动匀称小腿,美人蹄怒
踹七娃撅起的臀部,少年顿时成了滚地葫芦。
  堪堪起身,一记矫健侧踢再次命中正太侧脑。
  七娃不善格斗,飞出后一个懒驴打滚起来,想要拉开距离。
  可瞬蜂哪里给他这个机会,妖娆弯身翘起嫩臀,数根蜂蜇射出,逼得他手忙
脚乱。
  半妖激舞而来,七娃一笑,催动斩仙剑对准其暴露的要害。
  妖精,着!
  可瞬蜂不知何时竟出现在了七郎身后,穿戴忍者卒步靴的玉足狠狠踢在少年
两腿之间,鸡飞蛋打,在所难免。
  用了替身术,和蜂蜇互换了……
  身子弓成虾米的正太方才醒悟缘由。
  见他还想偷偷去操纵斩仙葫芦,瞬蜂飞扑到躺倒七娃的背上,两只藕臂箍死
七娃不安分的大腿,而美腿则一前一后钳住躯干,靴子抵住正太的脖颈前后。
  拗动身形,纠缠发力,七娃难受地被女忍擒拿在地。双手因美腿的钳制而无
法摸到葫芦,小脸大汗淋漓,无济于事。肺部的空气因挣扎而迅速消耗,意识逐
渐模糊,瞬蜂决定给予敌人恩赐解脱。
  丝质白手套小巧玲珑,因香甜蜂汁的分泌而湿漉,双手合拢,食指中指贴近,
对准会阴穴,倾尽全力一击。
             【秘术】【千年杀】
  啊啊啊啊啊!
  不顾正太嗷叫,女忍撕开叶裤,手指狠狠插入正太的菊穴,随着黏腻的淡黄
稠液流入体内,七娃的反抗渐渐微弱,瞬蜂揭开面罩,用檀口滋润那已然肿胀的
笋根。
  俗话说……春雨贵如油。
  西王母主瑶池,蟠桃林,掌升仙会。
  黄泉为其心魔,亦有乱世妖术,一名曰「肉林酒池」,二称为「欲孽桃林」,
纵使是天仙级数,不慎入之,也难免道消身死。
  而今,这两门妖术已趋于臻境。
  一袭杏黄龙袍,妖仙坐于繁茂桃林之中,身前摆有一道圆大石桌,左右两侧
设有两列长桌,左侧坐有黑寡妇,百合子,莲生,右侧坐有墨华,毒蛰,雪女。
红碧二姣侍立于黄泉椅后,各执长蒲扇。
  一干妖魔均口称妖仙功德无量,静候祭礼开始。
  君王亦有封禅时,妖魔岂无祭祖日。
  此次祭礼,黄泉仙子为供奉万邪之祖——天地阴母。
  起身独自走上圜丘,身后百妖尾随,外裹麒麟裘,内附青龙衮,凤冠翘楚的
妖仙手持镇圭,腰佩玲珑朱雀玉坠,面向西方傲立圜丘东南侧,口中喃喃。
  阴母已死,女娲伏羲叛变天庭,今妖仙黄泉,恳请上仙遗魂感应,下赐真魔
策,复我妖魔社稷,灭阐截道统。
  祷言奉上,天地元气翻覆,似有深渊饕餮之音。
  百妖鼓瑟奏乐,郑声乱雅,不在话下。
  二郎,六郎,七郎皆俯首系颈,抬于小妖之上,昏迷不醒,从潮红娇羞的面
象可见春梦之旖旎。
  「还我弟弟!」一声暴喝从远方响起,妖仙却是镇定,暗道一声来得好。
  大力郎君身挂红裳,变身九丈金刚,高举一大块土石朝众妖砸来。
  山岳般大小的土石遮天盖日,自高空直坠而下,其力道何止千万斤。而黄泉
素手一挥,一只琉璃醉妃壶从镜囊中脱出,江海般的酒酿铺天盖地,愣生生将飞
石阻隔在半空,不得寸进。
  乘此良机,黑寡妇和百合子母女同心,领着事先埋伏好的一帮蜘蛛精儿,喷
丝吐茧,无数乳白色的蛛丝交缠成一张巨网盖住大娃下半身,一时竟难以挣脱。
  众妖呼喝呐喊,执兵而上,欲擒此僚。
  「休伤我大哥!」娇叱发出,正是三娃。
  万年蟠桃医好了他的神通道法,却保留了他靓美娇娘的相貌身形。
  只瞧他从旁杀出,拳打脚踢,金光频闪,折杀十余个妖精。大娃也顺势摆脱
了蛛网纠缠,变为原形,助三弟力会群魔,战局不利,在所难免。
  黄泉以目示意莲生,少女挣扎一二,柳眉微皱,终究飞身而上,与情郎翻脸
成仇。
  「莲生……你……」三娃啮齿,面色复杂。
  莲妖踌躇,还是藕臂轻摇【落霞映雪】,漫天绸缎袭向三郎。白缨枪上下游
走,宛如游龙,三娃不惧刀枪,又恐伤了莲生,不免束手束脚起来。
  黄泉见此,佯装喜色,号令众妖蚁聚围之。
  三只祭品边只剩妖仙一人之际,变故陡生。
  水火二郎埋伏左右,互从桃林中一跃而出,驱动神通,南明离火与北冥癸水,
一阴一阳,一火一水,左右夹攻位于圜丘东南侧的黄泉,端的是势不可挡。
  「着。」然而黄泉不过捏了一个手诀,熊熊烈火熄灭,滚滚大水化流。火娃
水娃不约而同地体虚神离,骨软乏力,四郎周身要穴青紫一片,甚是骇人。五郎
丹田紫府滚烫若炉,内火上扬。
  雪女,墨华,汝等抗贼有功,当奉为上卿。
  欢和之时,两女早就在葫芦郎君体内埋有后手,可怜两郎仍自以为得计,可
保无忧。
  「四弟!」
  「五弟!」
  大娃愤怒一吼,虎臂挥舞,打翻四周一群敌兵,直冲万恶之源而去。
  妖仙媚笑一声,酒水裹挟的那座山石应知而动,不偏不倚镇压大郎。
  三娃孤身一人,悲愤难当,舍身撞入巨山,体力不支,难以自持。
  「葫芦郎君,前世之仇,今日得报,本宫甚慰。」黄泉含春盈笑,倩影大翘。
「除了整治你个三娘,还有一件事,当先解决。」
  「乖狗狗,这几天主人的玉足玩得你舒不舒服,可有诚心降服之意否?」妖
仙脚踏仕女鞋,轻踩不着寸缕的二娃,地方自然是那根昂扬旗帜。
  「主人你……怎么看破的?」二娃苦笑一声,仍由宝具开苞,暗算之举不得
成功。
  「本宫习读罗织经久矣,通宵男人之色念,你个贱娃舔足时十分入戏不假,
可从未留恋媾户,可疑也。之所以不点破,只是想看看能否假戏真做,顺势降服,
而今无聊,不妨戳穿,以观情性。」
  柔软的仕女鞋鸾尾凤头,时而碾压时而戳击,二娃宝具大动,轻轻呻吟起来。
三娃见了,方欲解救,谁料坐于二娃头上的黄泉薏指微绕,另一只仕女鞋妖韵怡
人,划出一道黏人曲线,似一只丝绸蝉帕,好死不死把三娃的长枪套入鞘中。
  三娃呢喃一声,双手紧拽仕女鞋,谁料那柔韧布料严丝密合,紧紧贴合长枪,
加之滑如油脂,竟扯它不下,徒徒给羞处增加了那隐秘快感。
  「可恶,黄泉,你……你……有本事……事……别用这种鬼蜮伎俩。」少年
涨红的少女颜容,双手捂住胯下,身子不住颤抖,似乎随时可能射出精元。「哟
呵,怎么,只许你们男人家两股战战,淫威肆意,不许我们女人家将计就计,顺
其自然。」幸子长鞭猛抽三娘后臀,吃痛的正太啊呜扑倒在地,语焉不详,而胯
下浆液从女鞋里溢出,竟是被抽射了。
  众妖欢欣鼓舞,把七位葫芦郎君搬上圜丘,丘面置有九五大床,四只床脚上
各放紫金香炉一只,燃长明香。妖仙卧于正中,葫芦娃成不同姿态环其而眠。
  阴阳欢祀,不外如斯。
  长明香飘忽紫气,有东来之势。
  众妖坛下纷纷奏郑乐,讴歌相感,发靡靡之音,以助雅兴。
  群郎醒觉,见己赤身于黄泉旁,皆大惊。
  方欲逃遁,床边无形结界破它不得,又无力与妖仙抗衡,只得坐以待毙。
  万妖之主此时也赤诚相对,只留衣物于床上,挑起一件胸衣婆娑于乳丘,朱
唇轻咬亵衣边角,凤目秋波婉转,青丝杂乱倒挂于鹅颈锁骨间,仪态忽圣洁忽妖
冶,或空灵或火辣,交织连绵,纵有千种风情,恕在下不才,难以盖全。
  「郎君们,本宫空虚得紧,还望今宵垂顾以宝具,喂养凭精华,倘若不甚主
动,休怪哀家颠鸳倒凤,自取所需喽。」
  大娃跳起呼喝:「妖精安敢辱我!饶是粉身碎骨,我也与你誓不两立。」
  黄泉闻言不怒,反而作势起身,酥肩抗住大娃双腿,八寸宝具垂下铃耳旁,
玉丸自然而然垂于樱桃小嘴之畔。此时方道:「前几日本宫座下幸子曾言大郎最
喜听曲,尤好《后庭花》,本宫不才,愿歌之。」
  言毕,嬗口咬合,吐气如兰,又出娇舌轻拭龙涎于八寸宝具,受此媚术,大
娃鼓胀难当,欲推脱之。后庭遭齐腰青丝袭扰,深入肠道,刺攒肉壁,不在话下。
须臾便交代元阳,仙子鲸吞长吸,纳于母巢之内,檀口之中,不漏分毫。
  事结,大娃俯首于锦榻之上,背对仙子,高耸臀部,四肢软瘫,似意犹未尽
耳。
  黄泉莞尔:「歌已毕,一曲肝肠断,天涯何处是知音,大娃功力尚浅,当有
所补益。」话音一落,信手变出一枚玉簪,浇以母汁,封入菊中,气节全丧之下
隐然啜泣。
  可怜少年英雄盖世,力拔山兮,却被妇人玩弄亭榭,不可自止,至此地步,
实属冤孽。
  一面以妖法催动玉簪,一面以姌户吞吃宝具,骑乘于少年之上。黄泉妙目流
转于二娃,二娃心知不妙,可其将计就计,委身于贼久矣,安能抵抗那美人蹄子
的勾引?
  飘飘然候于妖仙身侧,女王手罩两只罗袜,一只蒙住二郎千里眼,一只堵塞
其顺风耳。「君知书达理,岂不闻一袜障目,不见佳人之理。」言讫,那御袜芬
芳如芝兰,裹挟女子体味,又念及出自黄泉,二郎胯下挺枪欲战。
  甩动腰肢,起伏于大郎身上,金风玉露胶粘一道,胜却人间无数趣味。
  拇指为君按于二郎马口,其余三指为臣,佐,使,起挠弄龟沟,揉压精道之
用,小指为妖,暗探会阴。少时,二郎亦纳头便拜,欲生欲死。
  随意收拾完二郎,妖仙猛骑胯下玩物,弹润矫健的大腿盘缠在他背后,蜂腰
乱舞,上下起伏,颇有狂野之姿。「加油,大郎。快用金箍棒好好捶捶本宫的盘
丝洞呀。」
  大郎听了这淫言媚语,羞怒之余竟有了些心猿意马之感。八寸宝具凝如铁打,
反复冲击那蜜水泠泠的肉壶,被动感受着壶壁夹击枪身的快意。阴壁褶皱凸起,
乃绝世好穴也。黄泉天生媚骨,且是「白虎」,弄得大郎招架不住。
  好一番婆娑,妖仙再次榨出大郎元阳,妩媚地向剩下的葫芦郎儿们抛送阵阵
秋波:「你们这群愣头小子,怎生还不向你们的大哥学学,有道是,独乐乐不如
众乐乐嘛!」言罢,柔舌婉转于朱唇贝齿间,一记绯红飞吻顺势盖向众正太。三
娃捂着被绣花鞋禁束的下身,毅然挡在各位弟弟身前。
  啊呃嗯啊啊嗯!
  那飞吻不偏一寸地落在三娃的心口,只觉薄荷般的清凉之意席卷灵台方寸,
随即便涌出无尽的交合欲望,三娘胯下的仕女鞋彭地隆起。
  「哟呵,这才对嘛~ 嘻嘻~ 」黄泉言语转为二八芳龄的俏皮少女,竟也不觉
突兀。瞧她神色古灵精怪又天真朴质,三娃迷失神智下主动摁住大敌头颅,用以
伺候自己的宝具。仙子也不动怒,细心卸下女鞋,温暖宜人的口腔细密包裹住整
只长枪,居然用起了最为男尊女卑的【深喉式】。
  三娘呢喃,陷于香津中的春笋长驱直入,抵住咽喉要害。「黄泉姐姐~ 」
  「弟弟要我,姐姐怎会不给?」嘟囔着不清不楚的暧昧对话,妖仙动起真格,
一边高唱《天地阴阳交欢大悲赋》,一边为三娘洗漱,俪音整荡,有凤鸣于九皋,
其声天下闻,最上式的口欢术一出,任三郎的金刚不坏之体如何了得,也是软绵
无力,筋骨酥疲,不复威风。
  三娃软趴趴的身子被妖姬陈于柔膝之上,嫩臀鼓鼓朝上,瞧着可爱。黄泉抚
掌轻拍,三娃醒觉,一面羞涩难当,想要逃脱,一面又想要翘起尾尻,迎向那芊
芊素手。不一会儿,荔枝般小臀被弄得泛起潮红,啪啪作响,宝具回春,被两只
雪润膝盖夹住,兼之细腻摩擦动弹不得。「姐姐……你好坏。」
  黄泉也不答话,反对剩下的四个娃子轻笑道:「瞧,汝等兄长尽已折节降服
于我,何不仿效他们,以绝孤独之祸。」
  火娃性子最为刚烈,怒叱一声:「妖精,你休想。我就是粉身碎骨,也不会
与你做出那种苟且之事。」
  妖仙戚容哀婉,道:「嫌弃奴家身子脏吗?郎君既然不肯临幸于我,那么就
自撸去吧。」言讫,一张鸳鸯被鼓动飞出,从火娃头顶径直盖下,少年神通被禁,
空有一身气力而已,手脚搅动,死命抵挡也难逃被柔软温热的棉被裹挟束缚的结
果。
  火娃动弹不得,剩下的三娃那可彻底没了法子。
  揉揉玉掌婆娑下舒服得直哼哼的三娘,黄泉嗔怒道:「你们三个娃子还不交
待,难不成想像你们四哥一样自撸吗?」
  七娃被爆后庭,尚不能站稳,怯生生地瞧着傲慢的女王,两腿一软,竟是跌
坐在地。「哟呵,还是最嫩的七郎可爱,来~ 」话音刚落,不着寸缕的正太便被
妖术驱使,滚着回到妖仙脚边。只见她一头按压着三娘的宝具,另一头用脚尖挑
起七娃的下巴。
  「你,你要做什么?」奶声奶气的惊恐疑问让黄泉的兴致难以收束,立马便
把三娃的凶器直接塞进他弟弟温润的口腔中安抚。「呜呜,你这变态……」七娃
含糊不清的嘟囔着,想要摆脱,而着魔的三娃居然按住其头颅,死命地冲刺。
  咽喉被粗暴侵犯,而施虐者又是自己的亲哥,男男之间的耽美快意交织在一
起,七娃身子发热,可谁料黄泉还不满足,转头望向被鸳鸯被温存已久的火娃,
那火热的长枪早已干渴难耐……
  啊啊啊——妖妇扶着枪尖,用自己的香津润滑后朝后庭缓缓捅入,初开的小
菊天衣无缝地收容了枪杆。一前一后,一浅一深,妖妇辅助着玩具向另一只玩具
发动「梨花枪法」。
  少男两眼翻白,四肢靡软,栽倒下去。
  要坏掉了!!!
  要坏掉……嗯啊!
  三只幼童继续热火朝天的搞基,黄泉置身事外,望着惊恐无比的六娃和水娃。
  「恶……心……」六娃咬牙切齿地发起控诉,闭着眼睛的他不知会受到怎样
的非人虐待,可他执意用最后的血气抵抗妖精的折磨。
  「呵呵哒,六郎你之前和本宫门下的狐媚子厮混时,怎么就不嫌恶心了呢?
最看不惯你们这些臭男人,嘴上道貌岸然,实际上……嘿嘿~ 」妖仙抓起六郎的
手腕,高举过头,抽出一根绵长玉带,牢牢捆住。黄泉喵叫一声,从背后环住正
太,巨硕的双峰磨蹭猎物的后背,一只藕臂横栏过头,扳住正太的双臂。
  嗄……
  少年吃痛之余,忽觉腋下瘙痒难耐,原是黄泉绕首而下,温舌舔挠。妖仙顶
腰,修长有力的长腿缠过猎物的腰部,直袭前方要害。
  两只美人蹄子双剑合璧,以打坐姿势夹紧六郎的竹笋,拔苗助长,在所难免。
  水娃支支吾吾地旁观,方欲作为,却被媚术所迷,魂悠悠地走近黄泉……
  六娃挣脱不了妖仙,只觉胯下之器在柔嫩金莲的爱抚下愈发澎湃,湿淋淋的
汁液从开口淌下,滋润了愈发放肆的美人蹄子。「弟弟你那么容易湿,可比你五
哥更像一个水娃呢……」
  听得耻笑,少年娇红着脸,默不作声,闭目受之。
  「哼!」黄泉挥手招来被媚术所迷的水娃,令他神魂颠倒之余,趴开双腿,
翘起水灵白嫩的臀部。「好好用你的水来滋润你哥哥吧,小坏蛋。」六娃之宝具
在玉足的牵引下进入了同性的胴体,竟然更加胀大兴奋。「不愧是互撸娃!龙阳
断袖的癖好真是厉害,好好让我看看你们是怎么兄弟情深的哟。」
  妖女猛地给了六娃的屁股一巴掌,将他打得不得不向前拱动身子。
  又几根玉带精细地缠住六娃和水娃的躯干与四肢,将他们形影不离,始作俑
者绕到水娃这一侧,轻打响指解除了媚术。「水娃子,和你弟弟有肌肤之亲的感
觉可算舒服?」
  水娃羞耻难当,道:「妖精,你竟敢做出此等违反人伦的……」
  黄泉莞尔一笑,捏住水娃象牙般胸膛上的两粒诱人樱桃,吐气如兰:「怎地,
还想反抗不成?着!」言毕,女王舌尖的温香软玉便深入到少年的口腔中,华津
吐辅,浪漫缠绵,仿佛三魂七魄也要离体而去一般。一吻方休,一吻又至,此次
却是在胸前樱桃处。
  「瞧你这小可爱的可怜样,那么本宫就稍微给你一点奖励吧。」黄泉计上心
来,以自己的肉壶套住水娃的私处,爱液翻滚,反复夹弄笼中之物,少年前后两
难,更别提妖妇一只妙手绕到六娃的后庭,对巷道进行温柔探索,加剧了六娃的
冲刺力道。
  三人就此成为了难分难舍的一个整体……
  两柱香后,略作打扫,望着瘫倒在地的七个少年,黄泉难免自鸣得意。收集
完七个郎君的精元,她的大业已然成功一半,至于西王母留给你们的蟠桃,不妨
化为【她】的养料吧。
  仙子将葫芦郎君们围成北斗七星状,腹上闪烁点点星光,万年蟠桃使得七人
神通合一,只见一道白光闪过,金刚葫芦娃赫然登场。「妖精!我等兄弟七人化
为一体,还不速速投降」
  「哟呵,怎么?娃子你还没受够教训,想让本宫再调教一下你们?只可惜你
们七合一,倒是不能再让本宫欣赏一下刚才的分桃大戏了呀。」媚态尽显,妖娆
气焰不减,黄泉仙子随着一道粉雾升腾,消失在了金刚郎君身前。「想再见到我
的话,就朝黄泉宫的最下部进发吧……待会儿可别哭啊,少年。」
  长空若洗,天清霞裳。
  与之前连月的枯日当空,形成鲜明反差。
  吸日月之精华,受天地之造化,灵物出世,常伴异兆。
  如从这等浣天之象观之,此次出世的灵物当是善灵,而不似前朝那只石猴般
灵昧未知,故而金光直冲天宫,忒的是一股桀骜不驯。斗战胜佛归西而去在人世
间已有数十载春秋,而今朝由黄泉宫底勃发的,却是天地阴母的三道斩尸分身之
一。
  道者,反之动也。
  象征无尽交媾欲望的尽头反而是清淡如水的平静。
  葫芦金刚也感受到了这股靡靡灵气:「黄泉这妖孽,竟然把那一位……给请
出来,是想要引发比封神阐截之争更大的劫难吗?不行,那股气息还没成熟,我
得动作快点,否则这人世间……」
  疾驰在妖宫的中央大道,小金刚双腿虎蹬地面,仗着金刚不坏神功,鱼跃而
起,无数禁制关卡被层层撞开,七位一体后的各项神通因相互补益而更上一层楼,
三娃的铜墙铁壁现在可是货真价实,既无害怕以柔克刚的弱点,亦无臀部那软当
罩门,着实厉害。
  只瞧他一个猛子立住,已至黄泉宫底,千里眼扫视乾坤,竟有一团灰黑迷雾
盘踞在更深处,连天眼通亦无法洞穿虚实。顺风耳立马发动,只从那迷雾里听见
直入耳道的交合欢笑,勾人心扉,小金刚并不动怒,愈发谨慎忌惮起来。
  「在那无悲无喜,幻灭实生的天道背后,那位存在!本宫与之相比,着实是
沧海一粟。」灰败的雾气中央,黄衫妖女袖手施法,将骊山龙气灌注入连通地脉
的粉色葫芦里。「待本宫炼成那位下赐的秘宝……」素手轻挥,适才在七个少年
郎儿身上收集的精元加速催熟粉红葫芦的成长。「大概还要小半个时辰。」
  「报——小金刚已经进入迷阵。」小红和小碧慌忙俯身进言,金刚郎君的战
力显然超乎群妖之上。
  「不惜一切代价,拖住他。」黄泉抿了抿红唇,华发无风自动,全心全意投
入到祭炼上。
  黑寡妇此刻并没有穿上黑丝皮衣的女王装束,而是恢复为小家碧玉的成熟美
妇,跪于竹席茶桌边。
  橘红色的繁复和服飘逸画着山居秋菊图,后腰所负的米白色榻榻米小巧精致,
太鼓结,立矢结,文库结由上自下构成唯美的绳艺美,卷翘的黑发熏盖青丝,袖
中一只烟枪微露,将东瀛美人特有的谦和媚态,绎至极致。
  「大人,奴家为先前的不敬之举向您道歉,日后还请多多指教。」
  少年早已吃过美人计的苦头,哪还会呆呆就范,大喝一句道。「妖精死到临
头,还想花言巧语惑我心神,要么乖乖让路,要么就尝尝我等郎儿合体的厉害!」
言罢,便朝幸子怒目虎视,见其毫无响应。
  怒发冲天的葫芦郎君张嘴就喷吐一道游弋火龙,直接吞灭熟妇的娇躯。
  火光过后,灰烬飞舞,却连一点尸骸都没留下。「难道真给烧死了?」
  少年虽然铁石心肠,但不期有此,莫名惆怅竟缠于心间,盘桓难去。「大人
何故如此心狠,对往日恩爱毫不顾忌。」灰色雾气重聚身形,美妇赤诚妖冶,亦
步亦趋地靠近小金刚,少年惊奇,不解这死而复生的怪相。「怎么回事?」少年
心中暗骂,不信邪的挥舞拳头,奋力击打黑寡妇的腹部,可除了留下一个个不断
愈合的雾洞外别无建树。「大人,您别费力啦,这阵法叫做混沌霾阵,只要阵眼
不破,便能调集灵气构成身外化身,而我们一干姐妹都在阵外,您就是有千般威
能也无计可施啦。」熟悉的铃音在背后响起——是雪女!!!
  九幽寒冰冻结了少年的两膝,聚气崩开后虽然行动自如,可是要真被拖在这
劳什子阵法里,却是中了缓兵之计,一旦黄泉大功告成,屠戮天庭,制霸六道…
…后果不堪设想。
  一迟疑,一莲花少女乘雪莲而至,落霞映雪黏住少男两臂,拉拽之外一杆白
缨枪刺向心窝。「三郎,对不住了,你先歇一歇!」「姐姐,你我非要?!」葫
芦郎君引动护体罩气震开枪头,呆立原地,任由双手被缚。「人妖殊途,终是如
此。」少女轻叹而道,要是当日成精会料想到今日局面,还不如在瑶池中枯萎凋
谢,静觅轮回。
  情郎撕开落霞映雪,双臂合拢,竟然……抱住自己。「乖,早些回去,有缘
我们来世在做夫妻。」感动惊诧,一团紫气从葫芦发髻里散逸,将元神纳入其中。
  莲生的身外化身元神被摄,自然化作灰雾。「未料到这小子还有这等神通,
糟了,这下迷阵要破!」阵外打坐的黑寡妇眉头一皱,见身旁的莲生也歪倒躺地,
暗道:「只得用大人遗计。」
  「人妖殊途,终是如此。」少女轻叹而道,要是当日成精会料想到今日局面,
还不如在瑶池中枯萎凋谢,静觅轮回。
  情郎撕开落霞映雪,双臂合拢,竟然……抱住自己。「乖,早些回去,有缘
我们来世在做夫妻。」感动惊诧,一团紫气从葫芦发髻里散逸,将元神纳入其中。
  莲生的身外化身元神被摄,自然化作灰雾。「未料到这小子还有这等神通,
糟了,这下迷阵要破!」阵外打坐的黑寡妇眉头一皱,见身旁的莲生也歪倒躺地,
暗道:「只得用大人遗计。」
  阵中毒蛰,墨华,雪女,瞬蜂,玉环数女,尚在与之游斗,却不敢逼之太急,
唯恐步了莲生的后尘。
  恍然间迷阵大变,苍穹处遽然降下一串与小山齐高的佛珠手链,直袭小金刚。
少年立住不动,双臂上扬,成霸王举鼎式将之稳稳架住。「看着吓人!招!」正
要将它扔到一边,谁料这手链通灵变化,从原本的庞然大物,猛地回到原形,禁
锢住少男的手腕,近看之下,这七色佛珠仅有七颗,以一条银线串起,貌似佛珠,
可却没有舍利的威严庄重,反倒是靡靡妖韵,沛然不散。小金刚情急中伸出左手
要扯,可这佛珠灵动翻滚,竟把左手也含了进去。「什么鬼东西?」
  瞬蜂瞄着机会,一个突进加扫堂腿,把小金刚扫成滚地葫芦,然后摘掉头顶
的葫芦发髻,火速离去,并打出数个忍法将其暂时封印。
  肉林酒池,动。
  迷阵变换间,周遭景致已化为澡堂形状,数十个几十丈大小的池塘罗列其中,
岸上站着各色丽人,均一丝不挂,赤诚相对。少年因双手被缚,因而掉入满是佳
酿的醉仙池里,吐辅间,杜康入肚,灌得他七荤八素。「可恶!」他正要再次试
图挣开手链,那粒赤色佛珠兀地闪亮若灯,红芒顺脉络侵入体内,散发出鼓鼓淫
味。
  熟悉的记忆涌入脑中,啊啊啊!
  也是在澡堂里,也是同样的诱惑。
  我被那对母女玩弄得丧尽尊严,为什么?这感觉重返身体,却又不忍拒绝。
「因为你喜欢,喜欢后庭被我冲刺猥亵的快意,喜欢在女人面前俯首称臣,喜欢
享受被主宰的乐趣……」耳畔那勾人的燕语,狠狠撕开廉耻的外衣,戳中大娃最
阴暗的欲望。
  红芒再次闪烁,却是小金刚分裂出了大娃。
  他此时神智尚在,还欲站起,可是又是那燕语凑在耳畔。「大人,休息吧,
要不再来尝尝做女孩子的滋味。」「幸子,我……」醒觉的大娃发现自己再一次
被那魔鬼美妇抱在怀中,而清纯妩媚的百合子亦跨在他的大腿上,闪着大眼睛。
「小哥哥,我们向你道歉咯,知不知道你肯不接受呢?」
  嗅着酒香,萝莉趴伏下来,朝那八寸长的人间凶器哈着热气。「不对不对,
这一会儿就成了大哥哥呢?妈妈,让我先道歉吧。」明明神通尚在,犹有一搏之
力,可悲的是大郎居然就顺从了黑寡妇无力的挟持,被小萝莉纯熟的口技所折服,
不管多少次,这滑舌肆意凌虐,温润口壁包裹,香津保养长枪的滋味,恩,啊~
当然最重要的是后庭菊花被指尖触弄把玩。
  记忆和现实相重叠,想必列位看官和大娃一样也乏了之前的老招式。
  这对东瀛母女自然得出些新花头,只见百合子顺着母亲的指示,微微抬高这
「玩具」,将其慢慢没入两瓣粉唇之间的缝隙,然后吐出。反复数次后,丁香锁
死了棒槌顶端的软沟,利用巧舌舔舐马眼的同时还摇动头部,令那宝具不断在小
嘴中打转漂移。待大郎完全将他的宝具施展开来,萝莉嫩颊吸气,用这股吸力把
长枪重新归入鞘中,接着吐纳储存在腹部的空气,彻底包裹住红亮的竹笋。
  「女儿啊,这招蝶震还有后续招式,妈妈来教你。」
  见女儿天资聪颖,当然也是见猎心喜,幸子令猎物的脑瓜枕在百合子跪坐的
柔膝上。
  瞧着大娃潮红但享受异常的面容,黑寡妇又不禁想要逗弄一下。于是她伏下
纤腰,用她的丰硕本钱蹭弄着正太的胸脯。「大人,奴家好像跟你说声对不起的,
可是看大人被玩得那么舒服,又想虐你了,怎么才好呢?」
  「既然大人深陷温柔乡,连阻止黄泉大人都不想了,要不您低声下气地求求
奴家,奴家说不定一高兴,请你尝尝黄金和圣水呢?」美妇催动秘法,峰间流水
四溢,乳白色的母汁就这么流淌在大娃脖颈和胸膛上。
  「可恶,竟敢羞辱于我,可是为何我那么想要……」大娃腆着脸,想要回避
近在咫尺的璃容,可无法抵挡汹涌澎湃的恋母情结。大着胆子,主动抱住玉背,
将红豆放入嘴中,痴痴地吮吸,琼浆玉露流入五脏六腑,啊,要飞起来了。娃子
已初入禁忌,那接下来就好办了。
  掉转娇躯,肥臀骑在大郎的脸上,正式传授女儿下一招口姌神技。
  蝶震之后自然少不了八字舞。
  黑压压沉甸甸的肥臀压在脸上,大娃怯生生地将舌头送入熟女最肮脏的尻穴,
屎尿毫不吝啬地赐予贱奴,屈辱又自我作践地满足着对方,而自己宝具也感到红
唇的温存把竹笋的茎部稳稳裹牢,向棒槌顶吸气时竹笋冷却,而向下划八字舔弄
时的肺腑真气,又让春笋横生暖意。循环往复地作弄,就是铁打的金刚也得交代,
可百合子不失时机地按住茎部最下处,精元要道阻塞,少年抽搐犹如癫痫。
  销魂蚀骨的纵欲迷失了仙君的心神。「叫妈妈的话,就让你乐上西天。」
  口内秽物满满的大娃居然勉力叫了声妈妈,乐得母女俩呵呵直笑。
  「嗯,乖儿子,妈妈我言出必践,不把你弄趴下,就让你的棒棒尝尝母亲的
雏菊。」好一阵前俯后仰,捧腹过后的幸子用力握住茎部提起,两只强壮的玉丸
吊在半空,还在充满朝气地大动。芳涎吐露,不厌其烦地为两只玉丸涂抹周全,
舌尖撩动,对每一道褶子沟壑安抚玩乐,调惹撩拨。接着张大檀口,将那两只鹅
蛋揉剥操弄地七上八下,之后抚平周边杂草,漱口搅动。
  至于大郎的雏菊则由熟妇的幼女负责照应,一只沾过烈酒的素指在自己的蜜
穴中留恋一翻转而进入别人的后庭,一只,两只,三只,再加些杜康,蒲桃,桑
落,当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大娃终于选择不压抑兽欲,大声嘶叫发泄这快感。
「哥哥,你贱得妹妹掏心窝的喜欢。」见雏菊摘采完毕,时机成熟,腹黑幼女探
手,五指逐一塞入壶口,以咸湿爱液润滑每一寸嫩肌,再浇上蜂王酒,沁人心脾
的媚骚冲人口鼻。粉拳握成鸟啄状,四指靠拢,大拇指前顶,细腻万分顶入大开
的蓬门。「轻点……好妹妹。」大娃面对拳交凌辱,声若蚊呐地呻吟着,奉迎母
女俩的施虐。
  白里透红的可爱小拳头一丝一毫,推进侵略后庭,紧致的肠壁和敏感的前列
腺因此如置冰火中,强烈若电击的痛快将力大无穷的躯体狠狠征服。哇啊~ 嗯啊
……再深一点……用力!用力!不要停!
  俊朗外表狰狞,皓齿丹唇,欢欣鼓舞,嘴角不洁之物残留,见此情形,母女
齐心协力发动攻势。萝莉右手不再缩骨,五指舒张,小臂奋力顶弄菊花,因身形
娇小,整个右小臂都没入了贲张的庭院,丝丝鲜血淌出。痛楚被快乐淹没,对熟
妇缠绵不绝的玉口溶笋更为受用。额,啊啊啊啊!意识沉寂灰暗,迷阵阵眼,打
坐的群妖仍在元神出窍,小红和小碧稳稳接住雾中掉出的大娃,把他擦干摸净后,
送予黄泉。
  其余数娃同样依此法被迫分身,从小金刚体内被拉拽出来。
  二娃被两女从左右挟持,颤栗注视大娃的尊严是如何沦丧。
  「这串珠子究竟是什么东西?怎么可能破解我等兄弟的合体之术?」他心念
如电,望见紫魅妖女从旁蹁跹而——毒蛰,只瞧她舞动佛珠,橙色佛珠大爆光亮,
射入灵台。「那日中计误入洞府,为红碧二女双壁合璧所擒的记忆翻涌不止,眼
花缭乱,三寸金莲的曼妙莹姿充斥耳目口鼻,弄得他不由得呼吸急促,红光满面,
细汗外渗。
  见玩具竟然还心挂那两个小婊子,熟女妒性正要发作,却是纤腰被搂,恩仇
难了的他攀上一只神女峰,娓娓道:「是你吗?毒蛰。好遗憾你当时年幼,不可
亲手拥抱你,把玩欣赏。直至今日成你玩具,还心挂红儿和碧儿,我无法回避对
你们都有爱意,不过你若生气,我这就做你裙下之臣,任君泄气。」
  难得强势一回,毒蛰倒反而愣住了,是啊,尽管这个小奴是杀父杀母的仇人,
可是他当年确实放过了我。思绪紊乱,二娃偎依在熟女怀中,稍一发力,两人共
同落入酒池,双唇相贴,舌吻绵绵。
  啧啧,你个小奴隶还想反推我?
  我才不是小奴隶,要做就做姐姐你的小弟弟。
  哼,不乖的奴隶最讨厌了,你的弟弟明明在这呢。
  御姐把正太捞起,放在岸上,两手抵住他的关节,骑乘着敏感的驴儿,玫瑰
花瓣好好研磨了一下这头犟驴。「嗯啊,姐姐,弟弟身子敏感,再这样就要泄了,
向您求饶还不成吗?」眨眼,正太奶声奶气的鼻音果然可克制御姐的强气。
  傲娇的毒蛰狠不下心继续折磨,只得恨恨松手。谁料二娃机灵地一翻转,搂
腰把御姐儿掀翻在地。「姐姐,那换弟弟来补偿你……尽管人家是痴长了些年岁,
叫姐姐是有些奇怪,可谁让毒蛰姐姐太有料了。」说完,少年抚摸起那圆润饱满
的绣球,痴迷地轻撵凸起的涨硬红豆。
  毒蛰惬意地享受仇人的爱抚,娇嗔道:「你这小鬼呀,就是嘴甜。」「胡说,
哪里有姐姐你的樱桃小嘴甜啊!」嘟着嘴儿,正太对御姐来了一发深吻。
  忽然是想到什么,熟女咄咄逼人地试探着:「要是小红和小碧那两个小婊子
再要你舔脚,你干不干?」
  「人家当然会舔啦,只是……」
  「只是什么?要说不清楚,姑奶奶可要捏出你的蛋黄来。」
  下体被醋意满满的姐姐把控,弟弟嘚瑟地前后浮动身子,变相享受这葱手的
服务,悠悠道:「帮她们舔一次,弟弟便帮姐姐舔十次抵账。」
  「怎生姑奶奶觉得横竖都是你赚了呢?要不先预支一次,试一试,要是满意
那得过且过,要是不满意……」毒蛰略微发力地握紧粉拳,不无威胁地说着。
  紫发御姐悠悠起身,坐在岸边,颇具童心地撩拨脚丫儿,朝池中正太泼酒。
  这时二郎才发现毒蛰的玉足为魅紫丝袜包裹,别有特色。堪称品足大师的他
迷恋过小红的「顽皮刁蛮」,小碧的「闺中妙秀」,黄泉的「艳压寰尘」,而此
刻御姐呈现给他的,是一双常年征战,矫健有力而无娇气的践踏武器,比红碧二
女要结实元气,与妖仙相较则多了几分人间烟火。
  「人家要开动了……」二娃凑近,羞涩难掩,琼鼻贴在袜上,嗅着酸臭汗味,
女子体香与扑鼻酒气混杂的味道,微微张开小嘴,双手扶住腘窝及美腿,牙齿轻
咬袜桶前端,冉冉下拉,等无法拽动时。恋足正太绕头对脚踝处的袜子一概施为,
重复这足奴技巧直到丝袜褪到脚踝处。
  满头大汗的二娃瞪着水灵灵的千里眼,再接再厉从后咬住丝袜,褪到脚心,
最后从叼着袜尖彻底扯下。脚尖分泌的汗液当真胜似佳酿,让正太如同吃甜食一
般反复舔净,转转眼珠砸吧砸吧嘴巴,好像还想一吻芳泽。
  二郎先伸舌安抚平滑脚心,由脚跟处向脚掌处涂抹口水。
  奇妙痒感鼓动起熟女炽热的欲望,二娃深明循序渐进之理,劳苦功高,一下
又一下,把整个脚心完全照顾到,似小狗饮水般一下接一下,由下至上,以唾沫
为润滑。
  前戏落幕,其后可是舔脚趾的正戏。二娃放大嘴角,尽量把整只脚尖——五
根脚趾都含入,为每一根撩人脚趾都洗了一个温热的口水浴。
  依御姐暗爽的神情判断,应该是对奴隶的口腔澡盆满意得无以复加。
  预热后,少年从大拇趾处启动服务,先把整根吞没,贝齿上下叼住趾根,细
致错动,力度精妙掌握,以感到骨头为佳,一边错动,一边向后蔓延。牙齿由趾
跟漫游至趾间,舒筋活血,松散骨肉。反复三遍,横过脑袋,掉转枪头,错咬适
才忽视的脚趾边沿,同样三遍。
  低声下气的舔足服务令毒蛰一来脚趾充血涨热,骨软筋酥,二来软惩罚杀父
杀母的仇人带来心理上的志得意满。「真羡慕小红小碧天天可以接受这样的……
嗯啊……小鬼,你可真不赖啊,嗯啊……」
  二郎熟门熟路地把巧舌伸入她趾缝间,玉足成天被束缚在靴子里,尤其是脚
趾欠缺按摩安慰,红舌婆娑「五趾山」的山涧,麻痒之下毒蛰的脚趾不自觉地夹
弄勿入山沟的灵蛇,宾主皆欢。
  同理,二郎把五趾山的其他山沟也精心侍候过,冲御姐一笑,仿佛在说:
「快来狠狠地夸奖我吧。」
  心有灵犀一点通,毒蛰伸足下蹂,湿滑柔顺的脚心报恩似地踏在笋头上,打
着转儿,犹如推磨豆花,时快时慢,忽刚忽柔,着实令二娃舒畅。好一招斗转乾
坤,加之每搬运数个周天金莲就会顺势往玉茎背部施压下划,又再用脚底上拉,
简直要泄了。
  啊!
  啊啊!
  呃嗯哈!
  「接招。」御姐娇叱一声,脚跟踏住两只包囊,脚心踩住茎部,缓慢下压迅
速抬起,仿若踩刹车一般。更别提不安分的脚趾夹弄枪尖所引起的快乐,脚跟忽
左忽右地亵玩两只玉丸。白浆正欲出闸,褪下的两只丝袜交叠一起,扎实捆住精
元要道,防微杜渐。
  踩刹车才刚结束,御姐便拉开更加激进的交战。
  一脚踩住胸膛,一脚脚跟磕着乌龟脑袋,脚尖点在宝具中段,仿若用足熄灭
烟头般以点破面。消磨意志,正太不再压制享乐的刺激,似女性高潮一样浪叫连
连,脚趾继续玩弄笋尖,不时磨蹭马眼和软沟两道最后防线。
  姐姐,你好棒。
  还有更棒的呢!
  毒蛰贴心地弓腰下身,翘臀压于秀脸上,达成了一次完美的颜面骑乘。当然
玩笑的意思大于羞辱的意味,曲起的绰腿挠弄着宝具和小腹。「这就是姐姐臀部
的滋味吗?好沉啊……」无能为力的感觉征服了萌弱少年,放松下来的他感到宝
具处的丝袜被解下——然后宝具被套进去了!!!
  大拇指与食指弯成一个小圆,上下撸动春笋的同时还向内挤压,仿似在给奶
牛挤奶……
  我的小奶牛,出来吧。
  牛奶飚射,弄了毒蛰一个灰头土脸。
  真是个不乖的小鬼!
  但,咱们的日子还长着呢……
  舔着芳甜可口的牛奶,御姐拍打了一记正太的屁股,肢体颤振,又是一股奶
味白浆沾染青丝。
  那是一个梦,一个迷梦。
  昏沉不醒的黄衣正太静静体验枕边人的肤若凝脂,手若柔夷,在她的侍候下
他上下失守,全身要害皆被游走。睁开双目,玉洁冰清的眼眸与己对视,迅速认
出了对方,少年不能再保持平静。
  「莲生……姐姐……」
  「刚才收我的时候可真无情啊,三娘,姐姐不喜欢你了哟~ 」
  不知从何解释,三娃忽觉提不起任何挣扎的敌意,好想就这么倚红偎翠,了
此一生。什么黄泉攻上天庭,什么颠覆六道,就随它去吧。
  「我……」
  「好好被记忆调教吧!坏小子。」花妖拥情人入怀,低声私语。
  吸入佛珠散逸的黄雾,三娘躯体酥软乏力。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了……高耸发髻,暗金外衫……金蛇!!!
  妖精,快放了我爷爷。否则要你好看!v说罢,少年施展金刚不坏,踢开蝎
子大王的贯石斧。悠哉地坐在迷镜上,笑看蛇女及其党羽的惊惶失措。「铁娃子,
你别逞强,奴家知道你金刚不坏神功登堂入室,可是……经得起奴家的刚柔阴阳
剑打磨吗?」
  「臭妖精,有什么手段尽快使出来,你三爷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就在这里
等着。」
  少年骄傲地勾勾手指,气得蛇精嗔道:「铁娃子,你若挨得了三剑,奴家立
刻缴械投降。可要是你输了……」「笑话,三爷我会输给你个女流之辈?」三娃
从敲碎迷镜,从上跃下,满是不服气。「哼,你要是输了,就乖乖认我做妈妈吧!」
腹黑人妻张开蛇吻,檀口中升起一把蛇形三尺剑,剑身和剑柄浑然一体,成色五
彩斑斓且流动无常,引人眩惑。
  正是「一点朱红启绛唇,两行碎玉喷阳春。丁香舌吐蛇形剑,妙降狂傲少年
郎。」
  「悉听尊便,三爷我已经等不及了。」正太拍拍裤子,罩气护体,毫无破绽。
  「看招!」这刚柔阴阳剑乃是金蛇娘娘的本命法宝,常年纳于体内用妖力润
养,端的是削金如泥,无与争锋。可它在空中抡出一个浑圆,倾力砍在铁娃天灵
盖上仅仅擦出一道火花,便无功而返。
  「这一下还有点意思,弄得三爷我有点………」三娃讽刺一句,整整头发。
见女妖和他斗得久了,又祭出本命法宝,青丝侧绕,香汗淋漓,衣衫凌乱,不知
为何脸红起来,言辞木讷。
  「铁娃子,你别嚣张,看老娘怎么擒你。」
  葱指绕回散乱发丝,重新竖起两道浑圆发髻,精致的锥子脸涌起两陀腮红。
  墨色皮甲紧抱杏黄外衫,撩起双袖,洁白无瑕的藕臂暴露在青涩少年的眼里,
弄得他心猿意马,心如鹿撞。更不需说衩衫露处,被耸立神女峰顶出的淡橘抹胸,
峰沟风情,山圆水俏。
  「女妖精,你做什么鬼?大庭广众之下……」金蛇莞尔一笑,系紧腰间的深
雕双钩蟒纹玉带,柔滑若杨柳的钩蛇百缎裙随风鼓荡,墨绿宫绦顺势舞蹈,和腹
部的蝴蝶结子相得益彰。
  与此同时修长蛇尾赫然化为两条百媚千娇,圆润有致的绝世娇腿,外裹生尘
罗袜,玉足着有金缕鞋。
  「哼!」轻抚发冠,光滑腋窝和半只肉丘对准雏鸟,美妇话里带刺:「换成
人身,站得稳一些,娃子,你要是怂了,就快些投降。」「我……我……哪有…
…」三娃的脸蛋赤丹丹的,都快成了一个红苹果。
  秋波传送,处子羞羞地低下头,任由妖妇调戏。
  「还有两剑……我该拿他怎办呢?这可恶的铁娃,却是个没见过女人的雏儿,
再说他金刚不坏神功只是小成,我伤不了他,不妨绑了他。」妙目娥眉微皱,锦
囊妙计便上心来,金蛇嫣然一笑。
  美妇微微欠身,忽抛剑于空。蛇形宝剑幻化分裂千百虚影,剑尖齐齐指向少
年。霎时间,洞窟里肃杀的金石之气大涨,三娃瞧见这阵势,微微一怔,丹田真
气送向四肢百骸,护体罩气呼之欲出,元阳饱满,不虞有被攻破的危险。
  可惜,刚不可久,柔不可守……
  提气运功,终会懈怠,而就在罩气松懈的一瞬间,千百蛇剑垂软如绸缎,怡
然自得地向少年飘去,绸缎凌空翻卷舞动,七色交织,柔顺滑温,加之在蛇妖的
操控下——星星点点地演化为抹胸,亵裤,衬裙,金钗,玉带,衩袍,罗袜,绣
鞋等私密事物。
  三娃为这绚烂多姿的场景稍一魔怔,四面八方已满布绸缎,再无空隙逃出。
  「要糟!」心念如电的娃子刚欲逃脱,一双网格黑丝长袜好死不死,以两只
袜桶从背后束缚住正太双臂。紧接着,奶气扑鼻的豹纹胸衣贴上两只紧靠的手肘,
把它们牢牢铐死。这样一来即使三娃奋力挣扎,却是自己和自己较劲,而这点力
气尚不足以撕裂这层层叠叠的闺房私物。
  尚温热潮湿的丁字亵裤绑缚手腕,柔韧狭长的玉带限制脚踝,鱼尾衬裙套在
腰间,往臀沟猛挤,而膝盖则被衩袍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绑在一道,动弹不
得。
  衣物陆续蚁聚,愈来愈多,足足堆出了一个齐人高的小丘,方才告休。身居
中间的少年被无数丝绸制品缠绕捆绑,只露出一个套着纯白蕾丝三角裤的小脑袋,
鼻尖上正是这裤头的三角区域,还有些微黄呢~ 为腥香味道所烦恼的三娃望着金
蛇慢慢步向自己,卖力松动身子,但无能为力。
  「蛇精,你好卑鄙!有本事堂堂正正地和我较量。」
  「中了我的美丝计,就乖乖在地牢带着吧,雏儿。」
  浪漫的深吻后,众小妖用渔网捞起这堆衣物,送进了大王的闺房。
  被困于旖旎梦境的三娘不安分地扭捏身子,莲生环抱着他,知道大功告成。
  性烈如火的少年郎不适地眨眨眼睛,感到身体的异样,模糊的视界捕捉到一
对仅用贝壳遮盖蓓蕾的姝乳,这是谁?这妞儿金发碧眼,裸露的净白雪肤透着大
海的野性魅力,可妙目如丝,秋波流转,又分明有股大家闺秀的温婉气质。
  除了两颗贝壳和两腕玉环,佳人自水蛇腰往上的半壁江山不着寸缕。顺着平
坦小腹,玲珑肚脐而下,是一条樱色鳞片的长鱼尾。「白鳞,你好生伺候着这火
娃,别叫他待会儿没力气伺候奴家。」「是。」朝帘内恭敬俯身后,人鱼公主转
身凝视这个葫芦郎君,他的皮肤可不比他那个弟弟来得「水多多」,可虎目剑眉,
身强力壮,倒是符合她的胃口。「大人,可别怪白鳞偷吃啊!」游出十数丈,白
鳞将猎物横置于酒亭中央,古铜色的胴体精气神饱满,柔唇索吻,让少年清醒许
多。「你要做什么?」' 爱……「女人的回答相当简短,如果可以,火娃不希望
如此直接。
  清云套住隆起烟囱,进退有道,摩擦生爱。
  恰逢此时,两稚嫩童音齐齐发声。「白鳞,你可别和人家抢小哥哥。」是雪
女,素手挽着折扇,脱去巫女服的萝莉平胸游至四娃边,钳指戏耍两粒金刚丸,
火娃可以言语,但却不知为何顺从了肉身的欲望,款款呢喃。得寸进尺的雪女深
哈热气,另一只手挠弄起玩具的左脚。
  「冤家,原来你好这口。」蝉儿兔耳抖动,低声道,醋意满满的侧头揪起仇
人的一只小脚丫子,放在檀口,舔舐其三阳经聚集的痒处,发泄怨念。脚丫因毒
蛰曾经的酷刑而柔弱万分,往日倔强的少年强忍一二,三条腿全线失守,终于颤
着身子求饶起来。「一位姐姐,两位妹妹,求求你们饶了我吧。」
  至于火娃的好基友,亲兄弟水娃则在水下享用墨华的温存,痴女抚着「小种
牛」的前胸后背,触感水润光滑。「真是极品啊~ 奴奴都不好意思开动了。」水
娃羞赧地躲着,可芊芊玉手的侵犯太过老练,上一刻还在揉腰眼笑穴,下一秒便
灵动弹至腋窝中挠痒,前一处在两粒红豆间婉转舞动,下一记就绕过前身直扑后
背脊柱。
  拥抱后蜜舌翩跹,留恋锁骨,滋润肩胛,摩擦后颈,舔舐耳窝。
  「姑娘请自重……啊呜!」
  「哼~ 当初喝了妹汁,要保住本钱就姐姐地哄我,现在倒好,姑娘,多生分。」
  撒起泼来,娇蛮的痴娘儿触手起伏,粗暴掰开少年的两腿,满是吸盘的肉条
毫无障碍地黏住水娃宝具,腺体分泌乳白浆液,渗入被吸盘攥死的玉丸,正太的
长枪粗壮得紫黑吓人,胀痛得不禁连连求饶。「姐姐,弟弟错了,帮我泄泄火,
啊!!!痛死我了。」
  「还想泻火?奴家弄不死你?」墨华傲娇抖胸,念动法诀,蓝光打来,直射
入脑。
  场景沉降,水娃疲惫地神游起来,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啊~啊~啊~啊~
  金蛇舞动身躯,轻解罗裳,娇提酒壶,频频劝酒。
  「小英雄,要不是你今日相助,奴家可要遭了祝融,灰飞烟灭了呢?」
  「行侠仗义,分内之事,责无旁贷。」少年眉清目秀,红口白牙,丹唇外朗,
忒的是玉树临风。「人情债,奴家还不起,只好肉偿了。」外衫滑落,雪肩半露,
纤细锁骨下勾连半边玉岳,肉香四溢,不在话下。「还请小英雄,莫要看不起奴
家蒲柳之姿,安心收下。当然,也少不了这位小英雄。」姣手轻揽,火娃水娃尽
入怀。
  那夜,不知是烈酒迷醉,还是……色孽原罪。
  两男一女,颠鸳倒凤,笙箫婆娑,抵死缠绵。
  肉林酒池这处活色生香,欲孽桃林那边又岂甘寂寞。
  悠悠醒转,青衣少年稍一打量左右,为美景所慑。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昔日只知诗经此言形容自然风光,今天才领略到此言修饰天上尤物的妙处。
  暗黄天空下成片低矮桃林,但对于六娃来说,却也算高大。而姗姗桃木间,
更有美人蜷曲身体,口含媚音,款款动人,配上已经成熟,娇艳欲滴的寿桃更是
有种别样诱惑。
  人间芳菲四月尽,山寺桃花始盛开。
  长恨春归无觅处,不知转入此中来。
  六娃回眸,却见狐妖睡眼惺忪地伏在自己的大腿上。
  周围是风光旖旎,身旁是美人在膝,绝非柳下惠的少年郎儿端详起这熟悉又
陌生的女人。
  从相爱相杀到之前那场打情骂俏,我似乎真得被她给擒住了。
  对了,我之前好像认了玉欢当妈,这……
  柔顺的青丝令盘坐的双腿及胯部有些瘙痒,正太抚摸起人妻的螓首,望见那
条断尾,心中莫名一痛。
  「嗯?六郎,你……不许对那些桃花精儿……」狐狸精纤弱翻身,枝臂勾住
六娃,素手下挪,扶住擎天柱。「可恶的骚蹄子……」
  「娘亲,你莫不是糊涂了吧。桃花精的原形可是没有脚的,倒是你……」六
郎抱紧狐妖,轻笑道。
  「你呀,就知道取笑为娘的不是,真是反了。」轻挠少年的下腋,俘获无数
郎儿芳心的人妻暗叹,这下,我也是中了这小娃子的招,陷得深喽。
  「娘亲,孩儿要亲亲。」抵挡不了正太嘟嘴求欢,玉欢纵情深吻,忽觉蜜桃
入嘴。「这元气是……万年蟠桃。」「前日坏了娘亲一条狐尾,孩儿心中有愧,
今日方偿,还望恕罪。」六娃帮助情娘推宫活血,小半时辰,狐妖便复原完毕,
并晋升八尾,媚术和妖力均是今非昔比。
  「为什么?」
  受了大礼,功体恢复,狐妖趴在少年怀里,面露戚容。
  「因为……人家被你这骚蹄子给迷住了呀。」
  轻抚发端,六娃用小掌抬起情人的下巴,端详了这张倾国容颜。
  赌气似地回头,却给调皮的情郎扳正脑瓜,用口腔满满承受那炙热隐晦,违
背伦理的爱意。
  可恶,这被动的滋味。
  眯着杏眼,尽力动用本能的口活,服务着大人。
  我,好享受。
  玉欢,反为六郎所拿捏。
  作为七位兄弟中最年幼的,黄泉给了他特殊关照,亲自执行调教。
  怯懦地缩着光洁的身子,殊不知只会让妖仙的心神更为激荡。
  七娃奋力躲避周围桃妖的摸索,而他的宝葫芦早被摘下,放在妖妇手中把玩。
  黄泉仙子将这葫芦,投入一口丹鼎,再放入一只粉红葫芦以及葫芦郎君的精
华。周身气机由杏黄转为灰败,但强横的意味不在话下。
  天地阴母,附体。
  仅是一道斩尸分身,便……
  粉红葫芦吞噬了紫葫芦,也转为冷寂的灰白色。
  转眼望向目瞪口呆的七郎,黄泉隔空一指,妖气戳中脑宫。
  桃色的回忆本被西王母镇压,如今又浮现连篇。
  你这葫芦,倒也有趣。
  青衫蛇妖,从背后出现,环抱住了他。
  你怎么可能破了宝葫芦。
  卖力蹬踏,却也难逃束缚。
                嗯啊~
  真是个娇蛮的小子,倒和你三哥如出一辙。
  那么,该怎生炮制你呢。
  从百宝镜囊中取出数件物事,看得七娃胆战心惊。
  这是什么?
  粗暴地脱下七娃的衣衫,手中网格状丝绸紧紧包裹了少年大半个身躯。仔细
审视,竟是一只连身袜,只是另有乾坤。黑色网状覆盖胴体,柔顺的丝质物品分
泌着粘滑的汁液,可是为什么这些该死的液体滑向了我那里!!!
  好辣。
  蜘蛛精的囊液反向灌入尿道,难捱的痛楚令少年叫嚷起来,可是妖妇完全没
有停止的意图。
  雪白亮银的镣铐进一步限制了他的手腕与脚踝,还欲叫唤,甜腻的口球恰到
好处的塞入空中。玉足蹬踏在他的脑袋上,长鞭摧残过他的嫩肤……痛与爱极力
地绽放在幼稚上,直到求饶为止。
  黄泉挥动灰葫芦,群妖与葫芦七君一个不拉地收录其中。
  踏出黄泉宫,迈向天庭。源源不断的交(和谐)媾在其中发生,不断转化为
她所需的妖力。
  张开幻境阿房,九州大地尽在掌控。
  以人间道逆反天道,好手段。
  刹那间,天地反覆。
  二郎神,西王母,玉皇老儿,哪吒,李天王……
  各路神仙齐聚,哟,连西天佛门也遣出三位菩萨来救。
  汝等皆要永堕欲渊……
  那一役后……六道无佛,普天绝仙,唯有黄泉。
                全篇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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