冢鬼袶(01-14)
初、请君入瓮,凤娘南苗之行
靖沙苍苍,漫天飞扬,滇海之途,澎湃怒江。
一折小船沿江西行,刚通过了大理国第一大城后,便顺着滇池往偏僻的绝川
小径行船。
船的主人是拥有天下第一快剑的庵宗人府少庄主,身份,不仅是大宋朝的皇
亲国戚;地位,更是名满江湖的侠义之士。
他与夫人刚草草办完一年一度的名剑大会,便匆匆忙忙的由苏州城赶往这里
来,原因是他的夫人乃苗疆『五凤门』的掌上明珠,没想到才刚嫁入庵宗人府不
到数年,娘亲,也就是掌教的圣母,竟思女成疾、命在旦夕。
五凤门是苗族数千族种最大的一支,偏居怒江河以北,由于地处窒碍难行的
偏远山地,因此自成一系、是个政教合一的母系族群。
五凤门之长的圣母掌管一切教令律例,是族体内唯一的统治者,加上其独门
不传的圣女神功威名远播,因此就连身为统治者的大理国王,对于五凤门也不得
不倍加怀柔。
而身为掌教之尊的圣母长女、也就是唯一能继任掌教之人的,就属庵宗人府
的少夫人了。
庵宗人府少庄主霍向天为人不仅光明磊落,生相更是俊美不凡、武艺高超,
年过十六岁时,便随同叔父元亲王往返大理国回赠宋朝所送来之贺礼,除一面增
长见闻外,也顺道游山玩水,没想到在因缘际遇下,却结识到了五凤门中倾国倾
城的圣女祝凤丹。
霍向天当时虽只是五凤门之座客,但一表人才、相貌堂堂的他,却对于小自
己二岁的祝凤丹一睹倾心、一见钟情,凤丹亦是对此有情郎心意所属,两人就此
暗通款曲数月之久后,竟不惜背弃凤丹的指腹之夫,一对璧人双双远避苗疆,从
此,便不再踏入滇境半步。
经过五年后,两人不仅早行过周公之礼,并且已有了一个四岁半的大儿子,
不仅如此,凤丹肚子里如今还有了个新的希望,一家人正热闹欢喜准备庆祝这新
生命的来临时,凤丹的妹妹祝霓蝶,却在这时带来了极大的噩耗。
霓蝶告知凤丹生母病危,而临床之际却仍念念不忘孤女远走他乡,心力交瘁
下,最终要她来告知凤丹只想再见她一面,凤丹听完声泪俱下、人竟不支。
就这样,一对天造之和的璧人,命运捉弄的鸳鸯,为了亲情至理,也只有不
顾一切的再次孤身回转梦系魂萦、私订终身的苗滇故乡。
霍向天本是宗亲王之后,身份排场自是不同,然一行人浩浩荡荡直抵大理国
境后,却不愿惊动任何人为免旁生无谓事端,行众百人余等皆留置昆城之内,两
夫妇则只与其妹霓蝶以轻舟快禹过重河。
然而,就在三人离族群部落不到三十里地时,蔓林内狂风竟突然吹起了一阵
阵的浓烟毒瘴,霍向天虽空有一身好本领,但无奈毒雾密布甚广,瘴里最终也撑
不过一时三刻,就连一向拥有百毒不侵体质的苗族姊妹,竟也撑不过一炷香的时
间,三人几乎同时昏厥在恶林谷地之内……
第一回、阉人邪医,鬼娘十三之魂
就当霍向天迷迷蒙蒙的想睁开双眼时,竟立刻发觉自己的双眼被幪了起来,
两手被不什么东西给铐了住,由腕上隐隐的传来痛楚发麻的剧烈刺激。
「唔……恶……」霍向天只不过略略想翻转挣扎手上的畸形拘束,没想到琵
琶骨上的强烈刺痛,却立刻让这铁汉子差点痛出眼泪来。
「……唔、唔……」挣扎……挣扎,琵琶骨似乎被什么利器给穿刺过去,痛
得霍向天几乎快忍受不住。
「嘿嘿……嘿嘿嘿嘿……」一阵冷笑,几乎不舒服的令人发寒。
「……谁!是谁?到底是谁扣住了我的肩膀!」双眼不能视的霍向天大声吼
叫道,没想到自己身为堂堂江南第一剑的传人,平生还是第一次被人给这样的绑
在大床上。
「嘿嘿嘿……霍向天,你可终于醒过来了呢……」
「你……你到底是谁?」
「我?……嘿嘿嘿……霍庄主真是无情之人,怎么……竟然连我的声音也听
不出来吗?」说话的似乎是个熟人,但霍向天却听不出这个诡谲阴沉的声音,到
底会是何人。
这声音听起来十分的病态……男人般沙哑的口音中,有着些许阴柔古怪的腔
调,好像阉人一般,语气听起来十分的轻躁、飘忽。
「你……我与你有何冤仇?……为何要把我捆成这样?有种的话你就解下我
手上的铐具,别在此装神弄鬼的,好好跟我一决高下……」
霍向天自小便长在名满天下的第一快剑门下,外表虽然聪敏、俊俏,但生平
个性却比他的父亲还要憨气正直,身为名剑主人第六代的少庄主,自少便是受到
爹娘师傅的层层保护,因此对于宵小之流的阴险诡计根本不屑一顾,遇到事情麻
烦就只会想于武功、剑术决胜负。
既是男人,就该在刀剑上比高下。
「啧啧啧……真不知该说你蠢得可怜呢……还是天真得可爱,嘿嘿嘿……凭
你江南第一剑的威名谁人不知,我又何必傻到对一个只会动手比武的脓包而弄污
了我宝贵的巧手呢……」
「你……」霍向天的俊脸当场气得面目铁青,浑身不停挣扎的结果下,只是
牵动起全身经脉的剧痛而已。
「而且,如果我欲与你一决胜负的话,何必还要费尽心血的布这个局呢?而
且,还大老远的把你们夫妇俩引到我这个隐密偏僻的苗医泷仙洞内……」
「苗……你!是你!」霍向天这时突然认出对方的声音,这股声音……很快
的,就勾引起他在苗疆时的那段回忆。
「嘿嘿嘿……我就说你真是无情啊……哼哼……竟然连你『最心爱的』情敌
都忘却了……亏我日思夜想的惦记着你,嘻嘻嘻嘻……」没想到对方竟阴恻恻的
说着恶心莫名的话,由于霍向天双目不能视,因此也猜不透这可恨的『阉人』究
竟在想些什么。
「苗……苗翳……你是苗翳!」
「没错,就是那个被你害得家毁人亡、身败名裂的半残废!哈哈哈……哈哈
哈哈……」苗翳突然发狂般的狂笑数声后,残绝、愤怒的男性沙哑声音却又变回
了深沉、阴险、轻浮、妖媚的古怪声。
「是你彻彻底底的改变了我……嘻嘻……我真不知该感谢你……还是同样一
剑将你给……」
「你……这根本就是你咎由自取!你这阴险的小人、死废物!……」霍向天
这时完全明白了处境上的危机,落入这个人的手里必定是生不如死,但正直的个
性却让他忍不住的要破口大骂,宁死也要骂个痛快。
「骂得好……骂得好……我最爱看你那张俊脸骂人的模样,数年来我日思夜
想的都是这张脸!……真美、真美,嘻嘻……嘻嘻嘻……」苗翳的声音又立刻伪
装成女性般的阴柔,阴邪的气息让人浑身不自在。
「死阉人!……有种的一刀杀了我,别在那装腔作势令人作恶,哼!」霍向
天快忍受不住苗翳那忽男忽女般的恶心腔调,豁身出去,就算今日不能得救,大
不了是血口一溢、英雄气短,双眼一闭,仅不过阴司中屡添一新魂罢了。
这个苗翳当年就是祝凤丹的指腹之夫,世代苗医之子,声名威望仅在圣母之
下,而且痴心只爱凤丹一人,但在凤丹移情别恋后,毫无半点武功的他,自是无
法与本领高强的霍向天为敌,没想到积郁太久的苗翳竟因此而心生歹念,想以迷
魂药、强奸凤丹的方式,来先驰占有对方。
就在其阴谋诡计即将得逞之际,却被突然醒觉的凤丹给逃出生门,更被前来
相寻的霍向天给碰个正着,盛怒攻心之下,霍向天便一刀了去了苗翳下体的命根
子……
从此后苗家的独子便没了命根,原有的盛名远播顿时竟变成臭不可抑,霍向
天本欲取他狗命,但仁慈的凤丹之妹霓蝶却出面替他求情,但向天仍是逼他跪地
求饶、不堪狼狈,最后让他颜面尽失的被逐出苗疆,永远都不得再回五凤门。
此事虽然就此告一段落,但苗医亲族毕竟体系甚广,身为外人的霍向天竟然
可以在五凤门内痛下私刑,这对五凤门来说毕竟掀起了一阵不小的波澜。就在事
情闹得沸沸腾腾之际,霍向天却带走了五凤门唯一的继任圣女,从此远辟江南。
「你想江南第一快剑就这么平白无故的死得不明不白吗?哼哼……不可以、
不可以……好玩的事才刚要开始,不能杀、不能杀……苗翳的玩物要一点一点的
拆掉他、挫断他的翅膀……像生虫一样,一点一点的改造它们……」
苗翳的神智与话语似乎有些异常,不知话是对自己所说还是对着霍向天,古
怪忽变的声调,好似这个人的内在还有着许多种人格一样。
「你……」霍向天不肯相信,这个人不仅心境十分变态,而且跟数年前那沉
默寡言的个性截然不同,也许是成了阉人后个性因此大为扭转,只觉得跟这样的
废人在一起久了,就是多呆上一分钟都觉得人生顿时无味。
他拼命的暗自运功,但利器却锁住了他的琵琶骨令他两手发软、四肢无力,
加上只要一运气,脑中就开始疼痛不已、昏昏沉沉,可以确认的是,这个苗翳一
定对他的身体动过了什么手脚。
「你想动动吗?可爱的霍郎……你的口渴不渴?」阴邪的声音不停地刺激着
让人十分不舒服的耳根,霍向天虽满肚子充满着怒火,但全身上下也只有不断的
增加骚动后的强烈刺痛,似乎……苗翳可以不用靠手,就能够将武艺高强的霍向
天作弄得死去活来。
「你这阉人……有种……你……」
「霍郎,你想喝水了吗?呵呵……那就张大嘴巴一点喝……喝!」突然,苗
翳将滚烫冒泡的不明热液,就这样直接倒入到霍向天的嘴巴里。
「恶……噗……恶恶……啊!」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喝的满嘴都是……嘻嘻,慢慢来,还有很多呢!」
口腔内犹如燃烧般的浊热刺痛,让霍向天本能的想运功抵抗,但怎知才一运
起功力,脑中混沌的意识却是不停的闪过各种从来都没有见过的淫乱画面。
「这……恶……唔恶……」跟着霍向天自己竟然无法集中意识,气力、功体
根本无法凝结、使不上力,从来都没有过的异样感觉、宛如毕生的功力被限制住
了,越是想要运功发力,脑子里混乱的交合印象就越来越强烈,不知不觉中,下
体的阳具竟已经变得坚硬无比。
「嘻嘻……好雄伟标致的大阴茎呢……可爱的霍郎,你的身体、相貌真是美
得让人羡慕啊……」阴柔已极的装腔女声之势让人恶心反胃,若非霍向天四肢经
脉被制,依他正直不阿的个性,早就一剑取走了这病态阉人的性命。
「恶……唔啊!……」
「怎么……嘿嘿……是不是觉得运功时脑海中就会开始不停浮现许多美妙的
画面吗?」
「你……恶……你对我……下蛊?」霍向天颤声的呕着水叫道,他当然清楚
——苗族人,尤其是苗族中的巫医,最擅长的就是用毒物救人;同样的,也专精
以蛊物、养鬼控制人。
「你还不算太笨……没白费当上圣女的丈夫……嘿嘿……但,你可知道……
我在你脑子里究竟下的是什么蛊吗?「
「你要……咕噜……要杀……便杀!……唔……咕咕……」霍向天知道有古
怪不敢再强行运功,但若不运功抵抗的话,嘴巴与口腔内的滚烫却又几乎能把舌
头与喉道给煮沸掉般的难受。
「这种蛊是我新调养的鬼袶头……嘻嘻嘻……是用了你们中原人的妓女精血
……所精心调制成的『冢人鬼』……」
所谓的冢人鬼,就是灵魂被收在鬼坛内的阴灵并未完全死透,他的三魂中有
一魂被下袶的袶头师给摄走了,因而从此成为了行尸走肉般的工具,躯体不仅变
成为袶头师控制的死奴,而在另一方面来说,袶头师还可以再用他被摄走的其中
一魂来加害他人。
袶头跟养鬼一直是边疆苗族不传的闭门密术,但正直的袶头师向来是绝不会
养仍活着的『冢人鬼』,因为,这样做会对仍活在世上、但却失了魂魄的躯体大
大折寿。
这样的养鬼方式因为只有将人的其中一魂取走,所以必须再把许多不同人的
单魂也融合在一块,融合的灵魂越多效用就会越强,只是其中一魂的阴灵只会保
持有人的其中一项『执念』与『劣根』,例如贪婪、嫉妒、好色等等……而被下
袶之人将在受到袶蛊驱使之时,同时受到这些劣根性的影响。
这是一种残忍又残酷的极端作法,然而养鬼本身就是一种不该存在的极端,
只是,在某些人身上会变得更加激化罢了。
「为了你……我可是一共收集了全天底下最阴极的十三个女灵,这些冢人鬼
的灵体虽不见得都是世间上数一数二的名妓,但,这十三个女人……可绝对会是
天底下最淫荡不堪的女人……」
苗翳的心里似乎有着某种十足病态的想法,他不把女淫的阴蛊用在祝凤丹的
的身上,却把这样的东西袶在她的丈夫、一名相貌俊美的男人身上……这样极端
的诡异作法……真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他阴恻恻的淫邪笑着,这些被自己辛苦收集来的女灵……可说是全天下间再
也找不出、寻觅不到的极淫之灵,或许应该这样说,这些女人是变成为他瓮中里
的冢人鬼灵之后,本体躯壳才会变成更加无可自拔的淫乱。
在如此三魂两相交错影响之下,这样的『冢人鬼』所养出来的极蛊,将会是
天底下最淫乱的蛊毒,就算被下蛊之人是个三贞五烈的石女,只要经过袶头师适
时的施法牵引后,就算再怎么刚强,也会逐渐心性受到蛊灵的影响,慢慢的变成
为无可救药的淫乱之躯。
霍向天内心里莫名的感到害怕,这十三个女魂……到底是有着什么样的用意
呢?
再怎么说他也是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是个有头有脸的名门正派,用着这样
阴险、淫乱的女魂邪蛊对付他,似乎……太过与常理推断不合。
难道说……这个心理变态的阉人苗医,心里所盘算着的是还有其它什么样的
阴谋吗?
「你……」霍向天根本就不清楚什么叫冢人鬼,他的嘴巴内已经痛得发颤、
刺麻麻的,若再不运功抵御,眼看嘴巴、舌头就要变成烫到坏死掉了,因此也就
顾不得许多,勉强集中精神、运起功力想要设法激出有如黏液般的莫名沸水。
就在霍向天想一口将腔内的滚水吐向苗翳,企图作最后的反扑时,他竟讶异
的发现,滚水的重量似乎超乎自己的想象,吐也吐不出来,但若在烫水流进到喉
咙以前不赶快阻止的话,那说不定喉道内就给沸水给煮熟了,到时终身将变成了
无法言语、只能吃流质食物的废人。
霍向天不及细想,连忙要别过头去,但头部竟浑然动弹不得,就这样不停的
有沸水淌进自己的嘴巴里,只得张大嘴巴任其自然流出,腔内也顾不了什么蛊毒
鬼灵催化,止不住脑内的幻像,一心就想保住最后一丝水气,不能让自己的喉咙
给烧毁掉。
「你很有骨气、很耐得住痛是不是?我可爱的霍郎……」苗翳似乎将滚水的
位置给固定好了,潺潺不停的细流直滚进了霍向天的嘴巴里,一阵阴、一阵险的
变态阉人腔调,让人对这个看不见的苗翳,不得不燃起戒慎、恐惧之心。
「这是让你等一下别打扰我『医疗用』的小水柱,嘻嘻嘻……再过半个时辰
后,我就会让你拥有最意想不到的美妙身体……」邪医依然用着不男不女的声音
说道,语气,似乎还有着什么让人意想不到的意外……正等待着霍向天一步步的
踏入。
「恶……恶……喉……」霍向天几乎快抵御不住毒水般凶猛的炙热,一口一
口的,只能运起自家不世的神功……而脑子里,却无从抵御起那不住渲染、混乱
淫靡的片段邪思……
第二回、毒蛭玉萧,梦娘造体之刑
歹毒的沸水不知流了多久才停止,脑海中不断发作的霍向天,明明身体疼痛
不堪,但耳边却到处充满着女人放荡的莺声燕语,时而不停相互交错纵横下,彷
佛自己真的正同时与数名绝美妖艳的名妓尾合一般。
这些如烟似幻的美女们轻轻的在与他做亲密的接触,双手、肌肤好像可以穿
透霍向天的身体一样,爱抚的指间、舌头、性器似乎牢牢的如烟般残缠绕在他坚
挺发硬的分身上,一种舒畅到发痒的奇特感觉,正在他身体内滋意扩散。
霍向天的身体暂时得到了一点喘息机会,然而所有一切恶毒的阴险手段,却
才只是刚刚序幕而已……
「啊……啊唔……」脑子里依然快速不停的翻转着各种女人的影像,突然间
……由霍向天的脚底下开始传来阵阵搔痒刺痛的难过,并且很快的像上面延伸开
来,好像小虫一样,许许多多分不清楚到底有多少只虫子,飞快的爬到了自己身
体,只知道骚痒、刺痛的恶心感一直不断的往上攀爬。
「啊啊……呼……你……你……这是什么……呀!」细小的虫子爬行速度相
当快,并且无孔不入,只要是能钻进去的地方,甚至是阴茎上的尿道……都难逃
被钻入的命运。
突然、剧烈的可怕变化,让全身爬满了细小虫子的霍向天,几乎快要受不了
的拼命颤抖着。
除了霍向天肩膀上的琵琶骨被穿了个洞外,在全身各关节之间似乎都被一种
特殊的锁炼给铐住,一旦虫子在身上到处爬行时,那种骚动、疯狂的抽搐躯体…
…就快要被如此恐怖的虫蛊地狱给吞没!
「嘿嘿……可爱的霍郎,你最好别随便乱动,你若是挣扎的太过厉害话,要
是挫断了自己的琵琶骨,到时你的双手就一辈子提不起重物,成了真真正正的废
人了,嘻嘻嘻嘻……」
「呼、呼、呼……啊啊啊啊………」要霍向天不乱动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全身被蚂蚁一般大的虫子在身上爬来爬去,并且到处乱窜,光不说被虫扎、咬之
苦,单只爬行在肌肤上所造成的麻肿与痒痕,就足以让人濒临疯狂。
「你……啊啊!受……好……好痒!快住手!唔、唔!」原本以为自己可以
强忍住一切折磨的,没想到才刚开始,就是让人痛苦发痒到快要窒息的虫蚁地域,
霍向天最终还是紧闭不住自己的嘴巴,凄厉的哀叫声再也忍受不住的由肿胀发疼
的喉咙里,声嘶力竭的叫喊出来。
虽然他极力的想以真气激飞这群盲目疯狂的啃食者,但由于虱虫的形体实在
太小,而且虫爪上的勾足原本就由人体身上的微寄生物所演进而成,因此尽管他
使尽了浑身的毕生功力,依然只能激开关节部位上的细小虱虫,全身躯体仍避免
不了受到万虫啃食的悲惨命运。
「嘿……别怕、别怕……嘻嘻…这是要将你这身孔武、结实的『男儿身』、
臭皮囊给彻底去掉的最好方法,这种虫叫『刍蝘』,是苗族人由动物身上的虱蚤
所培育而成的,跟篓蚁差不多大,它们会吃掉动物身上所有看的见皮与肉,并且
一点不剩的把皮质与毛发全都啃个一乾二净……」
「唔啊!唔……唔哇!」被细小如虫蚤般的东西不住叮咬、啃吸,彷佛全身
就被数不尽的细蜂针给同时扎入一样,几近让人崩溃疯狂的极痒与痛苦,正在一
名已经全身快要溃烂光的男人身上发作!
霍向天身上的虫子简直把他的躯体当成绝佳的寄居环境一样,不停的咬、钻、
爬行,不断的想往肉体内的更深处钻去,蜂拥而至的虫子,任你武功如何盖世,
也无法对抗的了曾是寄生在人体内的微细变种生物。
「呀!呀!……唔呀!」凄厉的叫声恍如比死还痛苦,但是莫名怪异的脑子
里,浮现出来的却仍是另外一幅沟合画面,只见霍向天坚硬的大阴茎不住的摇摆
晃动,但上面那最敏锐、敏感、细嫩的茎皮肌肤,却早已被虫子们给咬的血迹斑
斑。
「这种刍蝘会将你全身的毛发与皮肤全啃的一乾二净,啧啧啧……被这种虫
咬过后,你的毛囊内将会彻底坏死,你这身充满男人味、阳刚味的身体与体毛,
可就将注定一辈子要像女人一样,没有毛……变的滑嫩嫩……」
阴沉、尖细、不男不女的诡谲声音,由苗翳的口中说还由得你作主么?」鬼女直
接了当地一句话,登时就让湘娃无话好说。
的确,莫说自己如今已落得像烟花女子一样命运,就算武艺仍在,也不能不
弃剑向挟持爱妻的奸险小人们低头。
「你们到底将她囚在哪里?为何……要逼她说出潇湘剑法?」
「哼哼,你也太多疑问,江南四大美人之首,囚禁了有多浪费?只是……恐
怕你不会再想见到现在的她了,嘻嘻。」
鬼女语带暧昧地淡淡一句,竟似剧毒利刃般,直接深刺入湘娃心坎里。
「你……你是什么意思?」
「你还盼她像半年前那样忠贞不二、完美无瑕地妻子么?嘻嘻……进来这的
女人,别说是半年,不出十天半个月,就会永远沉迷地爱上宗主,再也无心离开
此地。」
「不!你骗我!不是真的……不是!」
「嘻嘻,你也会明白的,早晚而已……」
(不,这不是真的……我不能被这妖女蒙骗!我必须亲眼确认凤丹平安才行
……)突然,湘娃努力地静下心来,不断告诉自己不可误信谄言。
变成女人后,湘娃早可以不要命,但最放心不下,却是江南第一剑霍向天夫
人、名列四大美人之一的祝凤丹,会因此贞节不保。
只要一想到爱妻可能长期受那淫魔奸淫凌辱,她的双脚便再无气力,软跪不
起。
「让我见见凤丹……」
湘娃鼓起最后一丝希望,怎么说她也曾贵为一庄之主,历经各种场面,但怪
只怪自己年轻气盛、一心又顾虑着爱妻,是以从被俘之后,便处处制肘、受人使
引。
「哦,可是有了觉悟?」
「你们想我什么样都行,让我见她一眼就可以。」
「不行,不行,她现在可正忙着服侍宗主,无暇跟『女』丈夫叙旧……」
「妳!」
「况且人心可是肉做的……有些事还是不见得好,嘻嘻……」
「你……你……」悲愤焦急地湘娃,在血脉不畅、内外夹攻之下,眼睛竟不
听使唤地潸然泪下。
「真讽刺,哼哼,我道江南第一美男是条铮铮汉子,宁死不屈,怎料几句话
就哭成小娘子了,究竟你是湘娃……还是霍向天?」
「奴家……呜呜……奴家……」
热泪盈眶地滋味对湘娃来说,本应非常陌生,就算被苗翳宫刑、受怪医奸淫
之时,亦不曾有过这般脆弱,她不明白,更无法理解自己究竟怎么变了?为什么
会变?
「嘻嘻,也别怪姊姊不给你条路走,宗主总得有人左右服侍,若不这样,我
把你训练成像『她』一样,让你替她一回如何?」当鬼女将话锋一牵到这时,湘
娃已知自己中了计,可惜已苦无其他办法好想。
「怎么?要是宗主开心,你们俩说不得还能一起侍奉他老人家也说不定……」
「…………」
「你好自思量,要还想当霍向天,宗主自会择日亲手将你凌迟致死,若肯乖
乖听姊姊的,说不得……我还能将你调教的比那淫妇更讨宗主欢心呢,嘻嘻。」
鬼女语带含意地媚笑着,正准备关门离开时,突然湘娃伸出手,抓着门落叫
道。
「别走……好,我答应你……」
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抛下最后仅存的尊严,湘娃再无退路,此刻已不容她再
一心求死,救回爱妻,将成为她后半生活下去的唯一动力。
「呵呵,我早知道你一定会答应的,尔后,你就是我天乐神教『绝音堂』堂
主魅九娘的门人,给你起个名字,嗯……就叫『凌湘』好了……」
「凌……湘?」湘娃突然警觉哪有不对,但脑海中不知为何变得闹烘烘地,
直想反抗却无力阻挡。
「嘻嘻,走吧……凌湘,你会慢慢适应的,来这的女人开始时都这样,慢慢
地……就不再记得原来的自己了,嘻嘻嘻嘻……」
鬼女的声调一直十分柔情轻挑,直说到这,湘娃才感到脑中含浑、晕眩无力,
殊不知天乐神教有种邪功,能靠声音在不露任何破绽下感染人大脑,诱出她们的
想法,让人无法隐藏自己,更无从逃避。
狱门外
「嘿嘿,回禀主人,魅九娘已得手,湘娃需用之药也已转交。」肥胖的老者
从地牢外偷瞧半天,直见魅九娘领着湘娃离开后,才转身跃出凌府地牢之外。
「嗯。」神秘的夜行人,手持着玉萧轻叹一声。
「嘿嘿,魅九娘虽是凌天的亲信,但野心极大、也识实务,容易收买,尤其
在知晓有国师给主人撑腰时,便一口答应了这事。」
「国师呢?」
「双修之事已经有点急了,连派兵卫来了三道金令……」
「让他急吧,完美之作总须叫人急了……才有被称作『完美』魔力。」
夜行人打断了胖老者的忧虑,手里搓摸着一坛掌心般大小的黑坛,深深地吸
了口袅袅燃起地轻烟。
「霍郎啊……霍郎……这世上……没有人比我更恨你……也绝没有人……比
我更想看见一步一步走向完美的你……桀桀……哈哈……哈哈哈哈哈……」
凄凉地怪叫声在夜空中回荡着,不再耽搁,事成之后即双双奔离此地。
绝音堂仙宇楼
「凌湘……凌湘。」
「嗯……」混沌之间,湘娃突感有人在呼唤,但名字时而生疏时犹耳熟,也
不由多想便应了一句。
「嘻嘻,该是练习的时候了,你叫什么名字?」
「奴家……叫……凌湘。」凌湘心中小心翼翼地反复思索很多次,确认自己
并没有说错,才悠悠地喘了一口气来。
「你可认得姊姊叫什么?」
「魅……魅九娘。」
「很好,你的记性很糟,必须牢牢记住,明白么?」
「明白。」
不知怎么,凌湘原先对这妖女百般厌恶,但此女说话不知为何总是亲密相称,
而且自己也在不由自主中,竟渐渐被她话语感染,甚至不讨厌姊妹相称,但光想
抗拒就十分荒谬,慢慢地只好不再多想。
「好了,你起身试试,让姊姊看看合不合身。」在魅九娘的要求下,凌湘才
刚想起身,却觉浑身上下剧痛牵连,仿佛受刀剐鞭刑般叫了出来。
「啊啊!这……这是……」凌湘俯身一看,这才发觉,原来在白衣底下,身
躯竟然缠绕着多条链环,链心的扣环还紧紧地镶在乳头、穴口、阴道等最敏感之
处,是以才一起身,便立刻牵引起巨大的连锁反应。
更让她心惊的是,这十数条链锁竟有些眼熟,仿佛……像似梦见凤丹被镶环
凌辱时,跟如今的自己十分相似。
「嘻嘻,这是宗主研制专门调教贞节烈女地锁心环,又称六道淫龙,会从最
痛的凌字诀开始锁起,直到登天诀为止,女人都无法抵挡身体变成性器,瞬间不
断高潮时得登天极乐……」
「不……唔啊……挣……不开……啊啊……」魅九娘的一席话,瞬间又让凌
湘陷入了深深无法自拔地恐惧里。
「可惜只传我前两道的凌字诀与虐心诀,之后,得宗主亲自锁上……嘻嘻,
你闻闻,那伪装成贞节烈女地美淫妇,可是在这宝贝环上流了不少水呢。」
(原……原来……这……这就是凤丹所受过的那条淫物……我……我必须…
…一定要克服……才能救她……)
然而,凌湘实在太小看六道淫龙威力,金环枷锁只消身体有任何挣扎,链内
仿佛就会弹出一道劲气,直往性器上射去,是以为何一个轻微举动,通体敏感器
官就会受到由不同方向而来地攻击,叫人又痛又淫,浑身无力。
(啊啊……不……不是那……又……又转到下面……弹……里面发麻了……
啊啊啊啊!)
凌湘无法置信自己竟然有了快要流出来的感觉,这种无法捉摸的邪恶气劲,
仿佛比虫子乱撺更有规律,一旦激起,没让性器熊熊燃起之前,是不会停止下来
的「嘻嘻,察觉到了么?链心是由天丝做成的,能吸附内劲,相接弹跳不止,这
种气劲之痛你会越来越熟悉,直到不用链心为止,只消轻轻一弹,就能叫你魂飞
九宵、忘却烦恼……」
接着试完扣环紧度之后,魅九娘又拿出一项法宝,着实看的凌湘摸不着其意
地哀叫道。
「你……你还想做什么?解……解开……好……啊啊啊……」看着魅九娘手
中拿出地九颗大铁珠,凌湘早已叙乱不堪的意识,又有了更加不祥地预感。
「怎么跟姊姊这般说话?得给你点颜色瞧瞧。」带着鬼面的魅九娘,轻轻地
把面具拉上,嘴里含着铁珠,一一喂了三颗进凌湘湿润地阴道里去。
「还……还想做……做……啊!麻麻……啊啊!」
凌湘冷不防穴内铁珠会被人给轻轻拨动,瞬时间,铁珠好像有了意识般,竟
然在穴内真的自己动了起来。
「啊啊……停……快停止……啊啊啊啊!」
「这叫九龙贯珠,每颗珠子都是用冰山寒铁所铸,磁性绝佳,是我的独门法
宝……」魅九娘边说着,也把铁珠塞了四颗到自己私处里面去。
「啊……贯珠……就是空心的,可吸……可放!只消把气劲注入,之后,就
变成这样……嘻嘻。」
魅九娘将下体贴在凌湘的密处上,如两女磨镜般粘贴着阴蒂,以强取位姿势
连顶了三下,未料,毫无预警下贯珠居然联成一气,形如串茎双龙,直捣凌湘嫩
穴激出浪蜜!
「啊啊……住手!啊啊啊啊!」更可怕的,磁性贯珠可长可短,还会滚动,
同方位时相吸,异方位又相斥,随着九娘意志一下长、一下短,仿佛真快顶到花
心一般奔搏而去。
「啊!啊!」九娘才又抖了两回,没想到凌湘这次竟受不了地直接晕了过去。
「哼,若非她是雌膧之躯,贯珠当可到达子宫里,从此一顶就湿,彻底离不
开那酥死人的滋味……」魅九娘似乎对没能将凌湘收为爱奴有些惋惜,但此刻她
已逃不出自己掌心,眼见穴里不停流着精水淫液,又在贯珠内的注入些气劲,好
让趋缓地弹珠再度吱吱不停地相互排挤。
「嘻嘻……以后这将会是你每日必修之业,在完全变成贯珠的奴隶以前,是
不会允许让任何男人碰你身体……」魅九娘将舌头伸进凌湘含糊地嘴巴里,眼媚
如丝地爱抚对方。
「啊啊……啊啊啊啊……」
昏厥地凌湘,没有意识双手正不停抚摸着酥胸,下体嗡嗡嗡地转动声,象征
着自己也将堕入那无可想象地罪乐深渊。
第十一回、昆沙明王,双修阴阳之绝
玉山倾倒,雌雄眼迷,凌湘寄身绝音门下,一别数日。
又过一夜凌辱,凌湘方醒便见丫鬟传堂主口谕,要她今日仔细梳理,有贵客,
甚至,还亲自替她挑选露骨薄衫命其换上。
无法抗拒的凌湘只能从命,如今她已是绝音堂一名卑微门生,不再是什么名
震天下的剑盟盟主,经过丫鬟悉心打理后,一扫连日倦态。
尽管再多不愿,再多不平与难堪,她终究只能认命地坐在仙宇楼内等待。
接连几日,魅九娘终以淫锁配合贯珠逼她就范,兼之言喻羞辱时,不断以邪
法诱使凌湘屈服,但怎料霍向天根性硬骨,几番失利惹脑堂主。
饶是侥幸,凌湘身体终究不停累积着变化,气质比从前更加性感,下体也更
容易湿润,甚至,禁不住几句挑逗就能流出水来。
今日,不知又有何手段等着自己,直到入夜,才见魅九娘领着一名和尚,高
谈阔步而来。
凌湘晕红着脸,由于天色甚暗,不见脸目,只觉来人胸挂法串,身披架裟,
步履平稳,气宇非凡,十丈之外便知是个练气行家。
(奇怪……和尚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凌湘心里纳闷着,对于来人竟不是凌
天,顿感松一口气,转眼间又怅然若失。
「无量寿佛。」再近一看,僧人的天庭饱满、神采矍铄,一张国字脸、约四
旬精壮之年,淡淡一句朗声,尽显内劲浑厚惊人。
「嘿嘿……好妹妹,可知谁来看你呢。」
「你……是……是你!」凌湘终于看清楚来者,脸色立刻惊吓地魂不附体,
莫名颤抖缩瑟。
「呵呵呵,霍庄主,别来无恙。」僧人语气不急不徐,眼眸平静如水,但当
注视到凌湘一身透体薄纱与雪嫩玉肌时,眉目间还是露出了一丝淫邪。
「昆沙明王……原……原来你也跟凌天……一同狼狈为奸!」
「嘿嘿,霍庄主,本座可一直挂念着三年前那场恶斗,看来,今日正好化解
了这段孽缘。」昆沙明王面无表情地冷笑两声,浑厚声波差点没让功力尽失地凌
湘晕了过去。
凌湘心里惊骇莫名,因为此魔名声之恶、功力之高,丝毫不在凌天手下。
数年前,金国进犯,霍向天跟随叔父元亲王,也就是当时的剑盟盟主与金兵
交战太原外,七日难分胜负,此时,金国有人出来叫阵,来的便是昆沙明王。
大宋一连派出二名高手,皆被此僧以一招『霸气无双』压得四分五裂,碎尸
而死,正当士气低靡之时,剑盟内有人献策,使探子在酒里下毒,趁夜派三名高
手,想摸黑取他性命。
果然,两战连胜之后,昆沙明王更加有恃无恐,当夜庆功便毒势发作,但面
对突来三名高手围攻夹杀,明王依旧毫无惧意,一场恶斗,硬是将主使者元亲王
给当场击毙。
但毒患攻心必引内伤,情急中,明王额头与左臂皆被霍向天的潇湘剑削去大
块皮肉,根毒再创,只好狼狈脱逃,足足养伤三年才渐痊愈。
此战引为霍向天毕生最惊心动魄一役,但不仅手段拙劣,还痛失主帅,后来,
明王知他当上了新盟主后,更远从燕京派人三番两次下战帖,欲引他北上,可再
无交集。
不料,今日终究还是在此碰上了。
霍向天浑身不寒而栗,因为,此生他所遇见最可怕的敌手,竟活生生地出现
在自己一身娇娘打扮面前。
「两位冤家该有很多话想聊呢,就不打扰了。」魅九娘手里啪啪两声,示意
服侍凌湘的婢女们通通退下,独留二人,似乎刻意成全。
半夜三更,魅九娘竟选在凌天不在时候,私放金国敌寇入府,豺狼野心不言
可喻。
「霍庄主,多年不见,本座可想死你呢。」野僧眼波荡出一股奸邪,与适才
庄严法像般地大师风范,判若两人。
「呸!」
「真没想到,苗翳这斯无双好手艺,当真鬼斧神工。」明王左右信步端详着
凌湘,伸手正欲抚摸下巴,却被她嫌恶地躲了过去。
「秃驴!你怎识得苗翳?原来……你们都是……」
「没错,若非本座暗中相助,这小小阉人如何有胆量敢在名震江湖的剑盟头
上动土?」
凌湘恍然大悟地哆嗦着,没想到,一心以为是苗翳一人将他害的如此凄惨,
原来,背后牵扯的人物竟是如此之贼,想来,自己为何会变成女人模样,因果必
定绝不单纯。
「你……你们到底……想对我夫妻二人……做……做什么?」
「嘿嘿,尔今再见霍庄主,已成娇媚欲滴的美人儿,岂不快哉?就不知你这
小妾是否仍有当年气魄,敢否再行刺本座。」明王嘴里故意激道,手掌不安份地
欲往她胸口袭去。
「有何不敢!」
凌湘强压惧意地拿起发簪,急元一提便向对方直刺而去,但见昆沙明王不闪
不避,脸露笑意,听地滋一声,簪子竟然插在天坛穴离三吋位置,鲜血登时流了
出来。
「你!」凌湘自己都不敢置信,向来神功护体的昆沙明王,怎可能轻易地就
被自己软弱无力地偷袭所伤?
「嘿嘿,霍庄主……你看,眉间伤疤还在,这与当年情景像是不像?」
明王伸出舌尖舔了舔额头滴下的血水,凌湘只觉眼前一阵晕眩,双乳好像瞬
间起了什么骚动似地,不觉硬了起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
「啊!」接着,明王突然将沾有自己鲜血的手掌,搓入凌湘单薄的轻纱内,
无法逃避地雪肌上像触电一般,刺激地立刻叫出声来。
(啊啊!好……好……舒服……啊哈!)凌湘双眼倒吊般跪倒在地,脸上现
出一种前所未见地痴迷神态,肉穴内立刻一丝一丝地流出蜜液。
「嘿嘿,养了这么久时间,也该适时地唤醒它们了。」
明王更过分地把沾有鲜血的粗指头在凌湘身上来回涂抹,浑身犹如筋脔般抽
搐的女体,竟似露出高潮反应,伸手不住地搓弄巨乳,表情显得娇淫抚媚。
「啊啊……这是……啊哈!」明明羞耻要命,但奶子里就好像有虫虱在窜动
一般,不搓揉就会奇痒难止,开始了却停不下来。
「啊哈!」明王最后索性把染血地指头塞进凌湘嘴里搅弄,登时,深埋更多
的乳虱虫像似全受到激醒一般,不停对乳腺释放出催淫情素。
(成虫已经几近快产卵阶段了,呵呵,看来乳虱虫平时隐藏地很好,就连霍
向天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明王心中窃喜道。
(好……好……痛快……又要……啊啊啊……)凌湘睁大眼睛,脑海中空泛
一片,什么也想不起来,只觉肉体不停感到无比痛快,就像上瘾地毒素蔓延开来
般,其他什么事都不再重要。
明王用手擦下更多鲜血涂上凌湘脸上、嘴里,只见呆滞脸颊不停伸长舌尖,
每吸取到一滴精血,乳腺内的虱虫就会对女体分泌更多催淫激素。
「哼哼,你还听的见么?」
「啊唔……对我做……做……什么……啊!喝喝……」
凌湘的四肢不停抽搐,乳房内的骚动似乎又在一瞬间,往身体各方向快速地
蔓延出去,完全无法自我克制。
「跪下。」明王简洁的一句话,竟让凌湘不受控制地软跪在敌人面前,一面
还摇晃着好色丰臀。
(嘿,霍向天啊霍向天,你体内的乳虱虫是我特别命薛神医植入的,除了确
保你拥有一对诱人巨乳外,主要是更容易受我体内的『阴虱虫』所控制。)
「很好,霍庄主看来佛缘非浅……桀桀,本座今日就收了你如何?」
「看清楚佛鞭了么?」明王嘴里得意笑着,一面解开架裟,露出一根硕肥粗
大的雄伟阳具,直接抵住凌湘地所有视线。
(啊……好……好……大………)凌湘双眼难以置信地仰望着,颤抖地娇躯
熊熊燃烧着一股无法宣泄的情绪,她还不知道,那便是性饥渴的欲望。
(桀桀……佛鞭里充斥着都是你最爱的阴虱虫味道,唯有即早开始阴阳双修
之法,才能叫你抵得住凌天淫术,顺利由他口中学得天媚心经。)
原来,昆沙明王所修炼的是一种藏外不传邪术,能透过阴阳双修之法,提高
人的精气神与内功修为。
这种邪术只能透过男女共修而来,因此多为师徒间一脉相传,也就是说,金
国国师其实是位美艳绝伦的奇女子,她选了性器过人的昆沙明王做弟子,两人合
体共修二十余年,最终才练就出惊天动地、叫人一招毙命的霸气无双。
可当他们出关之时,却遭正道人士以阴险狡诈之策,害他中毒,左臂重创,
国师为救爱徒,几近用尽所有办法替他疗伤,最终明王虽伤势渐愈,而国师却牺
牲了自己,性命垂危。
而今昆沙明王的伤势仍未痊愈,必须持续透过阴阳双修之术来化解毒患,可
惜,除了国师之外,不论如何逼迫女人与他合奸,终究没一个能撑过半个时辰便
毒发身亡。
因此,国师才把希望寄托在一本从天乐神教抢来的『天媚心经』上,以期找
到一名足够『匹配』爱徒的绝佳人选,后来才与苗翳等人心思,一拍即合。
另外,这等邪功传到第七代传人时,又加入一种蛊毒,用以催升威能,男方
体内植入公虫(阴虱虫),女的则植入母虫(乳虱虫),平时与常人无异,一旦
男女沟合,则精血交换,蛊毒就会繁衍出更强的下一代,用来强化彼此,延续血
性。
再透过『阴阳双修』地推助下,日积月累男女体内都将充满虱毒,一滴血液
也会沾染,是以凌湘体内的虱虫,才会在蛰伏多时之后,一次性地爆发开来。
虱毒潜在越久,就越会刺激宿主不停与人淫交,好吸取更多、更新的精血,
以滋补毒苗、催化内力,也就是说,蛊毒若中的越深,阴阳双修的威力也就变得
越大。
然而,最可怕地方不在虱毒,而是苗翳,他原本就是深谙制蛊术的祭司,在
他帮助之下,乳虱虫更获得进化,倍增嗜淫血性,并且还会对染有阴虱虫宿主言
听计从,只消靠近就会不停发情。
当然,此等细节明王自不可能向凌湘说明,反倒是,还要令她在一次又一次
地彻底挫败后,坚信自己是个离不开淫僧的好色荡妇。
「嘿嘿,霍庄主的表情真美,是不是爱上了本座的『戒律佛鞭』?想不想一
起同登极乐世界?」
「不……没……没有……」惊觉抗拒的同时,凌湘不由暗暗纳闷,自己居然
会对口是心非感到迷惘。
「嘻嘻,看来今日不用佛鞭将你打醒,霍庄主是不肯变老实的……」明王说
完,竟抓起凌湘发丝,硬是将比小臂还粗地殷黑肉棒,塞进那樱桃小嘴里捣弄。
「唔唔!啊啊恶……恶……」凌湘只觉腥酸地强烈异臭,瞬间竟从鼻口内呛
到脑海里面,晕飘飘地,既恶心但又让人说不出地感到亢奋。
只见凌湘一边流泪,一张嘴却含不下整条巨根,只能伸出双手帮忙,一面抚
摸这淫僧的肉袋,纤细的指尖还仔细套弄着含不住的粗大根部。
「霍庄主很主动,显然是被魅九娘训练的很好。」
「唔唔……吮……唔……」
(啊啊……到底怎么……回事……我……为什么……唔……吮吮……这味道
……好浓……好喜欢……)
凌湘的眼波开始淫媚媚地流转着,压抑多时的『梦娘』体质,在不知不觉间
又被这淫僧的大肉棒给唤醒起来。
「嘿嘿,再看老衲这招!」
「吮……吮……啊!」凌湘冷不妨对方突然抽出肉棒,在还不及反应下,身
躯已被压成狗爬姿势,一副强龙压顶、直捣玉穴地撞了进去!
「啊!!会……坏……坏掉……啊恶……」
无法想象地激烈姿势,一招毙命般一口气直接跳过前戏深插到最顶部,凌湘
连喊痛的机会都没有,身体却好像要散掉般,交杂在痛与快乐之中无法自拔。
「嘿嘿。」接着明王才缓慢一吋吋将肉棒抽了出来,阴道里瞬间滴答、滴答
响,淫液竟大片地打在龟头上,湿粘交迭,然后,隔空又满满地再一次终极深插!
「啊哈!」
这次,凌湘再也禁不住刺痛与刺激地尖叫起来,但痛得瞬间似乎很快就过去
了,满满地、鼓鼓地被肉棒给占有的极端快感,一瞬间,仿佛什么滋味都比不上
被那肉棒顶到底的痛快!
(啊啊……太……厉害……啊哈!)
身体四肢全都酥了,什么痛也感受不到了,有的,只剩下肉体就快被融化地
可怕念头!
短短抽插了两下,凌湘只觉得自己随时都可能爽昏过去,直伸舌头,娇躯还
在深深期待着下一击会不会将自己顶死过去。
「嘻嘻,霍庄主,前戏还没开始呢……」昆沙明王啪了啪她的脸颊,并且一
再地提醒凌湘是谁,怀着报复,拎住秀发,把肥舌给伸进小嘴内不停搅动舌吻。
(太……太厉害……啊……)凌湘呻吟地弓直腰身,顺从地与对方接吻着,
脑海中完全想不出任何字眼来形容,世间竟有如此痛快地高潮滋味。
(连……连吻……都……厉害……啊哈……)凌湘屈辱地顺从淫欲左右。
分不清自己是不是被媚九娘调教多了,才会对昆沙明王失去抵抗,但压根就
想象不到,体内的乳虱虫会只对着明王发情,并且越大的痛楚,就会转化成更强
烈的痛快。
「无量寿佛。」跟着明王改成盘腿坐姿,叫凌湘拎挂在他高耸翘立地肉棒上。
(喝……喝……怎……怎么不动……)
凌湘浑身上下热辣烘烘地只想快点高潮,并且就算被强吻着也一点感受不到
屈辱,与淫僧二人不知激吻多久后,才惊觉自己下体不断想磨秤着阳具,自顾想
套弄时,却被淫僧气劲夹住动弹不得。
(好……好想……啊啊……要死了……给我……)
满脑子全是意淫与肉棒,凌湘双脚不由反扣在明王腰间,采主动坐圃团姿势,
可没想到淫僧只顾跟她接吻,腰下却由不得她称心如意获取满足。
「嗯嗯……唔嗯……你……啊啊……」
「桀桀,霍庄主一心只想尽早登仙极乐,嘴巴却不肯老实看清楚自己是个浪
荡淫娃,莫要做心口不一的小贱人。」
「啊啊……不……不动了……还……要……唔……」凌湘双脚发麻地不停夹
紧,两手竟环在明王肩上,露出哀求。
以前是男人时仅晓得以单调抽穴来表现爱意,却没想到这淫僧只简短地顶了
自己三下,不急不徐地抽动那根肉柱淫棒,就能让她欲仙欲死、意乱情迷。
唯一的可能解释,就是明王有着一根自己远远不及地大鸡巴,以及肉体早已
可悲地被人改造、训练成淫乱不堪的地步了。
「呜呜……别……别停……呜……啊啊……」
「哭什么?还不老老实实说出来,让老衲替霍庄主扫去心中妖魔。」
「还……还要……插……插进去……」
「嘿嘿,呢喃什么?」
「再深深地……插……插进去!插我……呜呜!」
「插谁!」
「呜呜!插死我吧!呜……插死这好色身体!啊啊!插死奴家……随便怎样
都行!」
「怎么?终于承认自己是个贱人么?」明王嘴里羞辱地笑道,冷不妨紧抓对
方下腰,终于尽力地再度直顶最深,激得凌湘毫无招架,阴道失控地泄出潺潺淫
蜜。
「啊啊!哈……是……是……我是贱人……好舒服啊……啊哈!」一旦松口
就再无回头之理,凌湘双手疯狂地抱紧对方,完全配合明王尽情捣弄。
「哈……哈哈……啊啊……好厉害……顶……顶的好厉害……啊啊啊啊!」
熬了三天都没屈服,没想到在这淫僧脚下才只三下,就尽显淫荡本性,凌湘
的表情十分痛快,因为再也毋须矜持,终于可以像个贱人一样痛快发泄!
「嘿……嘿……无量寿佛,恭喜霍施主,如今你心魔既除,便随老衲一起同
登极乐吧,哈哈哈哈!」
昆沙明王大声朗笑,气劲全开,一把抓起凌湘秀发,犹如魔王降临之姿,将
她缠在腰上,拉住双脚,以倾天一柱姿态脉气直冲!
「啊!啊!啊!死!死!了!啊啊啊!」啪啪啪地剧烈激响,非人般地可怕
冲劲,但见这妖僧凝结之无穷气劲,霎时之间伴随撞击,一次又一次激烈地钻进
嫩穴里去!
「啊啊!」凌湘克制不了体内的化字诀源源不绝吸纳着强大内力,随着欲仙
欲死地可怕快感淹没她的理智,空泛的脑海就只能想到心经里的吐纳之法,不停
地吸、不停想要撷取更多、更多精液……
「嘿!嘿!吸吧!吸吧!乖乖地吸收我的霸气无双……很快的,它将成为你
身体里最重要的一部分!哈哈哈哈!」
翠晨
惜香被带往仙宇楼来,解了手镣,恢复她那ㄚ环身分。
然而,这已是她跟小姐被拆散后的第四天。
「啊……啊啊……」
华梁木,花绣绫罗锦玉床里,娇滴滴地美娘子半裸酥胸,横生百媚地以纤纤
玉指不停滑探玉丛,汁液湿淋地垫褥上,泛着一抹雾热香气。
(啊!小……小姐……)
惜香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娇媚欲滴的绝色美女,居然跟自己日夜思盼地女主
人,有着相似却完全不相称地神态韵味。
(好……美啊……小姐……)惜香打从内心不由悸动。
以前小姐总是百般抗拒着娇弱外表,尽管身心一天一天变化,但在她面前永
远会像个男人,而今惊鸿一瞥……那千娇百媚模样,哪里还存什么一丝男儿气概。
「啊!惜香……别……别看我!」
突然,沈沦自渎地凌湘发现了惜香的注视,惊羞地打了冷颤,不由分说,居
然在燕好过得女婢面前,尖叫地想掩饰。
「谁允许你停止了?」就在床褥另一头,惜香这才察觉道有个浑身赤裸精炼
地淫僧,嶙眼正监视着小姐的一举一动。
「是……出……出去!啊啊……啊……」
「啪!」说时迟,凌湘白晰的屁股上,已经因试图停止手淫而遭受处罚。
「啊!啊……喝喝……啊唔……」凌湘表情满是屈辱,但在又惊又羞地忍耐
下,好似夹藏某种更亢奋地奇妙情绪。
「小姐……」
「啪!啪!」冷不妨背后淫僧又一巴掌狠狠拍在屁股上,凌湘穴内激出数颗
斗大佛珠,好似那僧人解下的,随着大量蜜液如浪般噗吱、噗吱水泄不已。
「啊啊!呜呜……呜……」
随着整片白臀被人拍打到红肿发疼,凌湘脸上泪珠也悄悄滴落,惜香此刻终
于明白,女主人竟是不想让她瞧见自己淫荡痴迷地羞辱模样。
「嘻嘻,真是下贱,居然在婢女面前流了这么多水……」
「呜……不要!求求你放过小姐吧,别再折磨她了……呜呜……」
「出……出去,惜香……听话……啊哈!」凌湘不防被粗大指头深插到肉唇
里,敏感体质立刻酥麻地叫出声来,好不淫虐。
「嘿嘿,看来这小ㄚ环也是你的心魔之一,该是替你好好驱魔才行。」只见
明王啪啪两声,外头竟走进来多名身材剽悍、满脸横肉地花花和尚。
「拜见昆沙明王。」
「嗯,来的人数少了点,也罢,毕竟燕京往返路途遥远,要再派人,凌天恐
已归来。」明王嘴里思量着,算了算人数,此行下属仅来十一名。
「回禀明王,此女是何人?尔等属下来到江南……还真没……没见过这么美
的女人,嘻嘻。」这些横脸宵琐地花和尚,眼睛各各直盯着凌湘不肯放过,若非
头上已经剃度,看上去就跟寻常江洋大盗没厮两样。
「哼哼,她是你们的『新国师』,还不快来拜见?」明王此话一出,不仅徒
众人人双眼发亮、淫心窃喜,一旁的凌湘更是听的乍然若失,不明就里地感到恐
惧。
「嘿……嘿嘿!太好了……国师……国师!好美的国师……又有的玩了……」
徒众眼里竟是奸邪表情,似乎……他们口中的国师,就是可以任意亵玩淫琐地肉
奴玩具般。
「呜……不……不要!不要!别过来……啊啊啊啊!」
「小姐!小姐!」惜香也很快被人擒在一旁,眼里婆娑着泪珠,一幕又一幕
……看着叫人惊心动魄地肉欲淫戏……
第十二回、妖媚绮罗,鬼降回天之密
红裙依翠,意乱难分,凌湘惨遭群僧淫辱,也连累惜香。
「啊!」
「住手……放开惜香!不要……啊……」
凌湘一把被人从后熊抱,眼见惜香的衣物也给这些豺狼和尚撕烂了,想伸手
时,背后那人却猛舔她颈根,登时气力全失地呻吟起来。
「嘻嘻……好香,中原女人身体都这么香么?」醉迷香的体质,从凌湘骨子
里深深吸引着每个人。
「小姐……唔唔……不要……」尽管两名野僧箍住自己不停骚扰,但惜香眼
里却只看得见小姐,不由发出难过尖叫。
「嘻嘻,小娃安静点……爷们这可是在服侍国师呢。」
「啊……放……放开……啊啊……」
「这小娘虽是个婢女,但胜在年轻、姿色倒还不俗,只是身子有几分能耐,
且让佛爷帮你鉴定、鉴定,嘻嘻……」
「不……不要……快住手……」凌湘伸出手肘,人却被后面胖和尚给拉了回
去,毫无半点功力,只能又恼又急。
「桀桀,别急,我们人多,不会偏心的,国师就让老猪先来。」
「啊啊……啊……」凌湘本能地抗拒着,没想到敏感身子竟对身后满是体臭
的胖和尚骚扰,产生反应。
(唔……不……为什么……会这样……啊啊……)
凌湘只觉快晕过去般认不出自己,要是霍向天,定是命不要也绝不受辱,就
算身体成了湘娃之后,总得扑命什么抓伤、咬伤才行。
可怎么也没料到,经过昨宵一夜恩爱,原本恨死昆沙明王的霍向天,竟会对
远处端坐的那淫僧……情迷意乱、不可自抑。
她终于深深感受到,不仅是身子,连自己的心……都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的
了……
(不……不可以……不可以有感觉……啊啊……)
「嘿嘿,明明都湿成这样,还说不要?」自称老猪的胖和尚,将摩擦过凌湘
私处的粗糙指头露在她面前,果见垂液湿湿粘粘地一丝一丝好不淫邪。
「没……没有……不要……唔唔……」
接连着嘴巴立刻被另一名丑和尚给堵住说不出话来,两人前后手臂不停撩乱
摸搓,采包夹之态让凌湘完全挣脱不开。
(唔……唔唔……身体好热啊……好舒服……啊啊……)
(明明讨厌……为何会这样……啊啊……啊……)
经过魅九娘多日调教,凌湘虽知身子敏感异常,却未料会到这番田地,光是
被摸就酥痒麻软,嘴里被激吻、前后夹击时,竟显得毫无半点抗拒,淫水直流。
「嘻嘻,你这小淫娘,就这么喜欢被男人摸是不是?」
(啊……真……真的……变成这样了吗?)凌湘心头一紧,害怕的……是自
己竟会暗暗欢喜着被男人玩弄。
「啊啊……别摸那里……唔唔……」
「嘿嘿,又更湿了呢,光用指头都捞不完呢。」胖和尚把沾满淫液的手指,
一一擦拭在凌湘滚烫的脸颊上,直逼得她浑身羞红地拼命冷颤。
不论心中如何懊恼,凌湘早已清楚被明王玩过之后,对于被人征服的恐惧是
有增无减,甚至,已渐渐变得把持不住。
「嘿嘿……真不错,吻的老子心痒死了!」前头的丑和尚分开大嘴,擦了擦
满脸口水,十分得意的淫笑道。
原本光闻恶僧的体味就嫌恶地快晕过去了,没想到被那丑和尚激吻久了,浑
身竟是热浪迷迷、体酥心痒不已,心中仿佛更盼着能被一直观看的明王给摸上几
回,正差点叫出来时,耻辱感又让她难过地吞了回去。
(天啊……被摸的时候……竟……竟想让那奸人……玩我……)凌湘眼神始
终无法离开明王,被男人玩弄的越过份,心头激情却是越来变得越凌乱不堪。
「这奶子当真极品,又美又圆,舔起来舒服极了。」
(啊……我……我一定是疯了……凤儿……救我……不可以……)
凌湘闭上双眼,仿佛不断祈求着能守住心头最后一道防线,但在玉乳被丑和
尚舔弄时,嘴巴却不争气地放声呻吟。
「啊啊……好……」凌湘玉指抚在丑僧粗手上,顺从地搓摸着巨乳让对方吸
吻自己乳头,心头的抗拒突然消失不见,反倒诧异地露出兴奋表情,幻想着昨夜
被明王吮吸时的阵阵畅快。
「嘿嘿……这小娘子好骚啊……想辣烫烫的东西忍很久吧?」
「唔……啊啊……我……不……」
「说什么?」
「我……我……」
凌湘又觉自己实在羞的可笑,嘴里想说不要,但下面却又痒的要命,明明昨
夜已给人家顶得毫无招架、什么尊严都再无所谓,可眼波不禁望了明王一眼,又
是满面愧红。
(啊啊……我怎么会这样……明明……是仇人啊……不……)
「还说不要?嘿嘿……瞧你,那是不想要的表情么?」
「再问一次,想不想要?」
(啊……啊……不行了……好想要!好想要!啊……啊啊……我完了……)
「想……想要啊……我……」凌湘只觉口干舌燥,一字一句讲地万般耻辱,
今晨醒来浑身又是热辣,嘴里指望舔口佛鞭也好,眼里只有倾天巨阳,心里全是
昨日恩爱过的淫乱景象。
要不是昆沙明王的出现,自己是绝不会在这些淫僧面前说出这样的话,可怕
的是木已成舟,事实正如自己发誓过的那般……无耻下贱!
「嘻嘻,你听听,看来这『新国师』挺不禁玩呢,似乎被人调教过了,只是
如此敏感体质怎耐得住我兄弟轮番服侍?」丑和尚笑着扒下自己僧袍,却见背上
刺着一幅浑图,状似獒犬。
「嘿嘿,不急,獒老弟跟猪师弟先来好了,国师现在分身乏力,咱们只好先
用这小奴婢来解解馋……」
其他几位野和尚也纷纷解开衣裤,各自包围着凌湘与惜香,但见个人身上都
有着不同生肖的显眼刺青。
「呜呜……不要……嘶!不要啊……呜……」
「放……放开惜香……不要……」
「国师……你还是先担忧、担忧你自己吧,要想几位师兄别那么快玩死你那
小婢女,就得尽快点满足啥们,替我们每人消消火才行,嘿嘿。」
「就是!就是!哈哈!」
「你们……啊嗯……」
「啊!」背后被叫做猪师弟的肥僧人,冷不妨吐了口口水抹在凌湘后门,将
自己粗肥异常的大肉棒,莫不吭声地兹一下,紧紧地塞满进去。
「痛……好痛!」
接着猪师弟紧抱着凌湘全身,抬开双腿往后一蹬,故意用撞击力硬把肥茎塞
入菊蕊的最底处,瞬间弹起的力道一前一后让阳具直直的钻入最深,几乎碰伤骨
盘,可怜菊蕊便像脱肛一样,直接崩坏般的锥心剧痛,让犹如摔坏般地女体失禁
尿了出来!
「啊啊!」仅只一下,凌湘便觉后庭痛入心扉,可无奈双脚被人大剌剌地抓
在两旁,颤抖的蜜塘,正抽搐地不停尿出涌泉。
「嘻嘻,如何?」
「要……要死了……啊啊啊啊……」凌湘脑袋热烘烘地痛苦极了,直觉身体
再也受不了凌虐,只消再一些些,人便立刻晕过去。
「嘿嘿,很爽吧……你的后塘其实紧的要命,可老猪我的肉棒是天生异秉,
最适合用来替人开苞,嘻嘻嘻……」
接着猪师弟四平八稳地躺卧在地,下身连着凌湘,将她粘在自己油腻腻、肥
吱吱地鼓动肚皮上,好似浪鼓般以内劲控制女方下盘,一波接一波,脱不掉也甩
不开。
「嘻嘻,你逃不掉了,牢牢地贴在佛爷肚皮上,等会包你爽的……」两人就
这样粘在一起,噗吱、噗吱地拍打、碰撞,就像牢牢吸盘着那条肥阴茎。
(这……这是……什么淫术……啊……好痛……好紧……好……啊啊……)
「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
凌湘突然觉得这人肉棒跟明王有几分相似,极粗极长,可肛门不比肉穴,被
搓进去时痛苦极了,但拔出来时又麻辣辣地说不出是何感觉。
「好……好麻……啊啊……别……别顶……又……又要尿了……啊!」
凌湘摀着自己羞愧的俊脸不敢置信,这次不是泄尿,而是肛门在极度痛楚的
刺激下,居然让麻掉地小骚穴也快速地直接潮吹。
凌湘无法想象这些番僧一个个全是身怀绝技的奸魔淫贼,在被前国师收服之
前,其实早已恶名昭彰、无法无天。
「呵呵,居然反应这么激烈,再尝尝老獒这根如何?」
只见獒犬刺青的丑和尚,解开下裆时,竟是一条细细长长的怪阴茎,约长九
吋,模样怪异还有些弯曲。
「呜呜……不……快住手……啊!啊啊啊!」
才刚泄身,眼看这些怪僧模样竟是一个比一个可怕,凌湘真心感到恐惧,可
身子仍不听使唤地粘在猪师弟身上,被迫受那肚皮鼓浪般拍打,牢牢套着肥茎,
无法自抑地上下摆荡。
「啊啊……啊……不要了……呜……啊啊……不……」
接着獒师弟也把肉棒直接迅速地搓近嫩穴里面,由于淫水加尿液早已把蜜壶
弄的粘腻不堪,细长的肉棒不费吹灰力气就能直插入顶。
「啊!啊!啊!啊!」原本只觉温鼓鼓的,没想到獒师弟立刻飞快地疯狂抽
插,却仿佛像柄短刃不停在阴道来回刺探,穴内热辣辣地,着实有说不出的刺痛
与快感。
「嘻嘻,如何?如何?」
「啊啊……呼……呼……慢……啊啊……太快……快……啊啊啊啊!」
獒师弟的怪茎又因为细长弯卷,竟可以超乎常理每一下都搓在不同位置上,
让下体阴道仿佛被点穴般疯麻不止,淫水直奔,逼得凌湘只能拼命高潮,无暇细
细感受。
「这样呢!这样!这样!」
「啊啊啊啊啊……停……啊哈!停……啊啊啊啊!」
「嘿……嘿嘿……先……先把你身子搞淫了……等等……你就知道咱们的厉
害!」
「呼!呼!出来了……啊!」就在凌湘还感觉不到自己到底高潮了没有、高
潮几次,感知完全错乱之时,獒师弟与猪师弟却已同时稳稳在她肚皮里都灌满浓
精,一脸得意地舌吻着凌湘。
「啊啊!唔……唔……嗯!」
「嘿嘿,还没玩够呢,我老猪跟这色老狗都是出了名的耐久能干!」只见背
后猪师弟竟没有要抽出来意思,跟着前后两男抓着凌湘很甩两下,然后又开始继
续地挺着下体回来冲刺!
「住……住唔……啊啊啊……唔……啊啊啊啊……」
凌湘简直不敢相信,而且自己立刻又有了高潮,面对这种不要命的疯狂的插
穴,好似体内隐藏的某种知觉正被挑起一般,无法想象地不断被人开发、撞击、
刺激,又注入了满满精液之后,继续不断地撞击、开发、刺激,被迫习惯于一次
胜过一次的做爱滋味。
「好……好强……啊……那……那里……啊啊啊啊……又弄到……啊哈!」
「讶异吗?不用抽出来肉棒也不会软的,咱家跟猪老弟都服过国师特制的丹
药,每日修炼强精之法,想射个几十次也不成问题。」
「可你现在就不同了,还没练成一体双修前……可就不知能否熬得了多久,
嘻嘻。」
「唔唔……小……小姐……不要……」
「不……唔……香儿……啊唔……」凌湘其实已无多余气力再去关心惜香,
眼前只消停下来喘口气,整个人就随时会被前后包操地插晕过去,根本丝毫松懈
不得。
「喝……喝……唔嗯……啊哈!啊啊啊……哈……哈……啊哈!」
「嘻……嘻嘻,已经差不多了,老猪!」
渐渐地,两名和尚的节奏似乎趋于一致,前九后一、如波似浪,忽快实慢、
绵而不绝,犹如修炼某种邪术,让凌湘感觉仿佛高潮永无休止般可怕。
凌湘从没有过这种感觉,被人前后包夹的轮奸羞辱,却完全连思考都办不到
地不停高潮,这些人仿佛在耳边跟自己说了什么,但都已经听不到,就像正在被
融化般,都忘记了思考。
「嘻嘻……她快失神了,老獒!再继续、继续……更多、更用力点!」
就在此时,凌湘弓着身子仰着头,正想象昨日那般吐纳吸收注入而来的精液
时,昂首却见明王抱着惜香,杵身赤裸地挂在自己一心渴望的佛根上面。
(不!我……我也要……啊啊……那……那是我的……)
一股莫名妒意顿时中烧,连凌湘自己都无法理解,突然窗外传来一阵玉萧音
律,靡靡之音窜入脑海,令她下体自动夹紧双脚,暗暗催生天媚心经的化字诀,
源源不断地吸收丑僧獒师弟的一身功力。
「嘿嘿……嘿……没问题……这骚货就快投降了……啊!」
毫无察觉的獒师弟突觉精关失守般不停想射精,原本,就觉此女阴道有些古
怪,肉璧似乎有些细毛厮磨般地隐隐刺激,但没想到此时凌湘肚皮一鼓,却似有
东西把自己肉棒给缠住箍了起来!
「这……这是什么?啊啊啊……」
接着獒师弟更明显感觉肉棒好像给什么东西勒住了,射也射不出来,很紧、
很舒服,甚至毛茸茸地让人异常敏感,只肉棒怎么就是想射又射不出来。
「哈……哈哈……啊……这……好痒……给……给我啊……啊……」
顺着肉璧在湿润地阴道又夹又紧又痒又刺激,想射又射不出来的獒师弟只能
趴在凌湘身上,涨红着脸像条好色的狗一样,拼命想以更深入地拼命刺探,好取
回主导权。
「你怎么了?獒老弟?」
獒师弟又搓不到几下,只见凌湘表情抚媚至极,才伸舌头,公狗和尚就情不
自禁地盖住她的嘴巴激情拥吻,可浑身抖没几下,眼神却飘忽地闪过一丝诡异。
「你怎么怪怪的?獒老弟……獒老弟?」由于前面的丑汉动也不动,自愿压
在下面的胖僧猪师弟顿时失了配合,只能莫名看着那丑僧一脸失神落魄地诡异表
情。
「你怎么了……」獒师弟只觉凌湘像仙子一样在自己耳根轻轻吐了几个字,
下体被箍的肉棒才一松开,跟着大量精液竟似失控一般源源不绝灌入进去。
「啊!啊哈哈……好……好美……好……美……」
「獒……獒老弟?」看着丑汉不停狂喷猛泄的疯狂模样,架住凌湘的猪师弟
不由心头一惊,松了扶持,岂料挣脱的美人非但没逃开,反而起身逆转,还倚着
他的大肚皮,让肥大的肉棒套入不停甩泄浓精的嫩穴里去。
「这……这娘们……是怎么回事?唔唔……啊……」猪师弟顿时也觉凌湘变
得十分抚媚,也不知是否是受到玉萧的糜音影响,只觉像变了个人似的,眼神举
止全然地放荡形骸。
「啊啊……这……这是……」跟着猪师弟也感受到一鼓前所未有的拘束感,
竟是肉棒被穴内的什么东西缠住了一样,无比舒服却射不了精,给凌湘由上面坐
没几下,魂都快要飞走一般。
「啊啊啊……喝……让……让我射……射……啊……快断了……啊啊啊!」
紧接着,猪师弟一样不断苦苦哀求着凌湘让他射精,眼里的女人变得美若天仙、
尊贵无匹,之后精关一抖,自己也跟獒师弟一样像失了魂似地狂泄不止,脸上表
情诡异莫名。
「这……这是什么邪术?」四周众人呆慕幕地全看傻了眼……除了明王依旧
毫无喜怒地玩弄着惜香之外,根本没有任何人赶在靠近凌湘半步之内。
「啊哈……好……好美……仙子……好美……」
跟着,凌湘脸上喷满了两人许多、许多的大量精液,腥臭的味道、刺激的味
蕾,仿佛陷入泥沼里般地感觉不到污秽,突然间,两名野僧就砰的一声,炸裂开
来!
「霸……霸气无双!」众人心中大惊,眼神惊骇地与凌湘接触一瞬,竟都纷
纷跪下。
「国师饶命!国师饶命……」
凌湘抚着自己脑袋……声音很远、很远,身体不像似自己所有……一切的一
切,仿佛都记不起来一样,回荡的印象中,竟是另一个从未见过的神秘女子,不
停与昆沙明王各种交合淫乱的做爱姿态。
「你……你们叫我什么?」
「国师!你是国师……饶了小人吧……我们都是您的死奴……」
窗外萧声绵绵不绝,凌湘只感身子火辣异常,神智不清,仿佛,正在重迭着
另外一个女人,蹒跚地正当摔倒之际,身后却被那人抱住。
「嗯……你……来了……」
「嘿嘿……苗翳这鬼才……到底对你做了什么?」明王甩开了惜香,用粗大
的抱膀紧紧抱住对方。
凌湘酥软软地靠着他的胸膛,深深地……温柔地回应对方亲吻,眼神变得很
轻……很柔……很抚媚……就仿佛……回应着许久未见的挚爱一样。
第十三回、浴火凤凰,生死涅盘之殇
暗萧夜泣,糜音如缕,明王一手主导的淫虐恶戏,因意外生变斥退众僧。
「呼呼……呼……嗯……呼呼……」
也不知过了多久,凌湘只觉萧声渐息,知觉恢复,正思索着,却发现自己挂
在明王坚挺地阳具上,双膝环抱,舒畅呻吟。
(啊……啊哈……好硬……好……好深……嗯啊啊……)
凌湘更加惊觉的是,自己非但一点都不想抵抗,甚至不时轻咬对方耳根,细
细地对他说些完全听不懂得番话。
不仅如此,明王的回答也像听所未闻般陌生,突然,体内热感渐习渐远,猛
然身子一震,竟似丢了一样,被明王强翻下马,改成狗趴强骑姿态,原先消逝地
阳刚热气竟又再度袭身如注地灌满下阴。
「啊啊……烫……好……好烫……」凌湘下体被激的燥热难当,可浑身百骇
却像散气回凝一般,异常舒爽,而且抵不住巨阳的肆无忌惮、淫液直流。
「嘿……嘿……妳可醒了。」明王似乎察觉凌湘不再以番语回应,体内调息
絮乱,不得不转换吐纳由吸而放,源源不绝地将自身真阳霸气,迅速回注到习会
天媚心经的女体里面。
「啊哈!好……好舒服……啊哈……」凌湘被激得娇声一荡,浑身无力地趴
伏在地,口吐香兰地如母狗一般,任由明王结实粗硬的大肉棒从后不断灌入更多
无双真气。
「啊……啊啊啊……快……散了……太舒服了……怎么会……啊啊啊……」
凌湘又觉腹中热气来回鱼贯,无法掌握,正欲强行以化字诀将阳气吸入体内
时,涨热的巨根又配合天衣无缝般伴随撞击把阴柔真气吸收回去,一来一往间,
竟被粗暴的做爱给激得无比销魂畅快。
「无量寿佛……国师已经心领神会双修之乐,嘿嘿,不消多时便自行领悟吐
纳之法……」明王持续地猛操着,手里粗鲁地抓着凌湘长发,似乎早知结果地贴
在她娇嫩脸颊上亲吻道。
「啊啊!我……不是国师……为什么……啊啊啊……不……这不是我……不!」
凌湘一听国师二字,简直惊骇到快晕死过去,她一辈子从未见过国师真身,
但现在那冶艳妖娆的绝色美人,却不时与这淫僧情似胶漆地浮现在她脑海里,甚
至,还能感觉到部分意识已深深地烙印在自己体内。
这种感觉并非全然没有过,刑梦娘死在自己身上的那一刻,也曾发生过意识
迷离地重迭幻象,并且似乎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奴家自称……就跟着自己紧紧连
在一块,举止、姿态、自觉……都越来越无法抛开梦娘表征。
那种被人取代的错觉与无助,曾经快要把她给逼疯,尽管只有一小部分,就
算是细微到无法察觉,却依旧令她心里痛苦万分!
若非惜香的出现,陪湘娃花了很久时间调适接受,恐怕……霍向天现在早已
心理不正常,甚至完全崩溃。
而今,同样事情却又再发生一次,这简直令凌湘感到快要窒息。
「你不是国师是谁?嘿嘿……看看这是谁干的好事!」
明王一把将她揪到自己左臂上,逼她目睹无可抹灭地剑痕伤疤,只见丑陋的
伤痕、泛黑的毒创,竟让凌湘心头一揪,难过地红了眼眶。
(不!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觉得如此难过……这……这明明……是我伤的
……)
凌湘双手紧握地伏在明王宽厚的胸膛上,她那心碎的表情全看在了对方眼里,
无助的冷颤竟换来深情热吻,令高潮中的身子又再度丢了一次。
「不……呜……不是这样……呜呜……我……」
凌湘实在无法理解,她不该跟这淫僧有过感情,更不可能对这伤患感到内疚
才对,但是什么邪术逼自己相信这一切?她实在懊恼地痛苦万分,可却又一点办
法也没有地被搂在怀里,像扮演另外一个女人般叫人错愕。
「嘿……嘿嘿,国师帮我把毒用嘴吸出来后,现在已转生到你体内里了……
我们永远也无法被人分开,谁都没有办法阻止这一切发生……桀桀桀桀。」
明王轻拂着她的秀发,突然将凌湘压倒在地,再次以背后体位强行把巨阳捅
进细嫩的阴道里去。
「啊哈!」
「嘿……你可记得……第一次怎么被我弄高潮的?」
明王的情绪亢奋异常,口中不时夹杂着许多番话俚语,但凌湘早已无法听懂
半分,只能感受一股快要爆发的猛烈撞击,逼得自己像要融化一样尖叫不止。
「啊啊啊……啊啊……快……快要……啊啊啊!」
(呜呜……不!我不能让一切变成他说的那样……呜……不可以……)
接着,凌湘发现正趴伏在被撕烂的衣服堆里,一根翠绿发簪还留有干掉的血
渍,她偷偷地攒回手心里,最终自己唯一能够想到的,就只是将这荒谬的一切给
通通结束掉。
「呼呼……纳兰伊娃……你是我的……一辈子都无法跟我分开……」
正当明王马上就要射精同时,过度地亢奋情绪似乎就是他最脆弱的时候了,
凌湘双手环住对方胸膛,正准备从他背后天脊穴刺进去的时候,没想到撩魂地尖
锐萧声,居然近在咫尺地再度吹奏着。
「啊啊啊啊!」
很快的,凌湘鼻子似乎也吸入了什么,意识变得迷幻、轻飘飘,下体的炙热
瞬间炸散开来一般,射出的精液让人浑身激荡、爽麻要命,手中发簪不由摔落在
地,口中发出惊叫。
「哼……哼哼,多此一举,看得也够久了,原来……你就是苗翳?」
明王捡起了簪子,没有理会躲在暗处那人,把上头血渍滑在凌湘脸上,心中
了然,这已是她所能做的最后抵抗。
「啊啊!不……不要吹了……不要吹!我的头……啊啊……不要!」
玉萧再次唤醒蛰伏体内的冢鬼蛊毒,迥异地音律似乎能勾唤出不同魂魄的七
情六欲,让凌湘又一次与爱妻过往记忆遥遥地撞在一块。
「呼呼……呼……」爱妻的脸上垂满泪水,嘴里唔唔地含着塞,只见圆滚滚
地肚皮高高拱起,似乎即将就快临盆产子模样。
「凤……凤儿……」凌湘突然想起夫妻离家之前,妻子正有了四个多月身孕,
但为何这么重要的事,如今却变得如此虚幻而遥不可及?
很快,凌湘又见到了戴鬼面的男人来到凤丹面前,手里拿出三根银针,却见
凤丹像似要疯了一样不停摇头,嘴里无法发声地唔唔叫着。
「嘻嘻,凤奴……你可真花了我不少心血,能在我凌府里熬出三个月的女人,
你可算是头一个。」
鬼面人把凤丹口中的塞球取下,泪眼婆娑的女人再也矜持不住地放声哭叫,
不停哀求着别让银针再度刺入她的体内。
「呜呜……住手……我的孩子……呜……呜……快住手……」
「霍向天到底有什么好,宁可肚里的孩子不要,就是不肯乖乖交给老夫。」
「我求你……呜……别再刺了……我会疯了……呜呜……我什么都答应你…
…」
「凤奴……嘿嘿嘿,你是一头烈马,真正需要是像我这样懂得赏识的伯乐。」
鬼面人一边说着,银针已然插在凤丹的左乳上。
「啊啊!」
悲惨的女体激动地尿出大量淫水,飘忽的眼神似乎承受着无法想象的巨大快
感,就连感染到凤丹意识的凌湘,都不由得浑身抽搐般像要爽晕一样,好像身体
已经被完全开发成性器一样,无比敏感的可怕。
「呜……不……不要!我什么都听你的……放过我的孩子……呜呜……啊啊!」
凤丹的哀求没有换得什么,右乳上很快又被刺上另一根银针。
「啊啊……哈……哈哈……」难以形容的淫靡表情,正在凤丹脸上急遽变化
着,鬼面人轻轻地将针头转了几下,乳房里竟立刻激出四溢地奶水,让这可悲的
女体又第一步地堕落下去。
「哈……哈哈……求求你……吸……吸我的奶……啊哈!」
「看看你的身子有多下贱,老夫说过,女人表面功夫我见多了,我要的是心!
再也容不下没有任何男人,任何一丝一毫……完完全全属于本座的心!」
「就连霍向天也不例外!」
接着,鬼面人继续将最后一根银针给刺入女体阴蒂里去,登时凤丹脸上再无
哀容,完全变成无法自抑地亢奋母狗,伸出舌头,不断抽搐地忍受无法泄欲的身
子,像是极度渴望高潮的终极耻辱状态。
「呼呼……哈……哈……我……什么都不要了……给我……求求你……」
凤丹的双手立刻被松了开来,双脚高跪在地,脸上表情已经完全变了模样,
仿佛什么矜持、最重要的事都不复存在,眼神已经完全专一,再也容不下任何多
余情绪。
「嘿嘿,你说什么?」
「啊啊……求主人干我……玩我……哈……把凤奴……身体……弄坏掉……
哈哈……玩我……哈……」
「这是最后一次了,你的肚子也因『痴心针』的毒素影响,已被催生到即将
临盆了,要这时候做,胎儿肯定不保,这样也不所谓?」
「要!要!哈……哈……求主人给我……干我……什么都不要了……哈……」
凤丹的眼神竟无任何犹豫,仿佛什么事都被忘了一乾二净,除了对方教她做
的,身体想要解脱的之外……什么也没留下来了。
「不……呜呜……不是……这不是真的……不是!」
凌湘正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崩坏与痛楚,还想知道更多,却什么也抓不着,什
么也留不住,眼前一片黑暗,心头的洞像越来越深、越来越让人感到无法呼吸,
就快溺死一样。
「凤儿……孩子……哈哈……哈……哈哈……」跟着另一股强大的力量,却
势如波涛般澎湃汹涌地闯了进来。
「啊啊!」凌湘再次惊觉明王肉棒仍在自己体内,并且一次强过一次地顶撞
着。
「啊……好舒服……玩我……哈……把凤奴……身体……弄坏掉……哈哈…
…玩我……哈……」
「你说什么?」
明王的问话让凌湘不由得浑身激烈地颤抖着,自己竟呼叫着跟凤丹一样话语,
对这淫僧哀求叫道。
「哈……呼呼……我……什么都没有了……抱我……吮嗯……求求你抱我…
…」这一次凌湘居然主动索吻,并且极力地配合对方吐纳,如同方才修炼过的至
邪淫术。
「无量寿佛,告诉我……你是何人?」
明王故意放慢抽插速度,稳稳地让凌湘扣在自己腰间,却没有停止做爱,只
是不断让她焦急,不得不尽快回答他所想要的答案。
「啊……我……我……」
「你是霍庄主……还是凌天的女儿?或者……是……」凌湘没有回答,却把
嘴又塞入明王的唇里面,伸出舌尖忘情激吻。
「哈……哈哈……我什么也没有了……什么都不要了……」
「嘿嘿,老衲不明白,霍庄主可否说明白点?」
「哈……让我更堕落……哈哈……我就是你的人了……想我怎么样都行……」
「嘿嘿嘿,恭喜施主,心魔已除,再不受世间无常烦恼,无量寿佛……」
凌湘几乎感受不到自己的眼泪正在滑落,明王的表情也变得十分温和柔软,
静静地,头一次如此温暖,让她在自己无比精壮的身子上,静静地发泄。
四更夜,华床边,独坐空幽自伤神。
凌湘散乱着沾粘粘地秀发,任由ㄚ环惜香细细梳理,手里突然攒着玉簪,抵
住咽喉,双手不住冷颤地直想深深地刺进去。
「啊!小……小姐!你要做什么?」原本梳整的惜香没有发现,直到安好发
髻正找不到簪子时,这才惊觉小姐竟做出让自己诧异万分的危险举动。
然而更没料到的是,惜香刚想伸手去抓,凌湘随即却自己狠狠将玉簪摔成两
段,并且双手不停抽搐,脸上表情阴阳不定,才一闭眼,泪珠却又一颗颗地不停
落下。
「小姐……」
凌湘只觉好不甘心,原来死竟是这么容易就能了结,当心头唯一支撑下去的
力量早已不存在时,人活着除了痛苦真不知道还剩下什么。
「呜呜……小姐……哭吧……别再忍了……」
「请尽情哭出来吧……呜呜……」惜香忍不住从后抱住凌湘,泪眼一样潸潸
流个不停,过了很久,小姐才牵着她的手到跟前说道。
「香儿……你走吧。」
「小姐!你……你要赶香儿走?」惜香几乎不敢置信,由于耳朵早听不见,
只能从凌湘唇语读出意思,登时崩溃的双脚再无力气般跪倒在地。
凌湘不发一语,任由束好发髻卷卷散落,眼中已无泪水,轻轻地抚摸着惜香
发烫泪崩地俏脸颊。
「你是个没心眼的好女孩,我会要他们放你走……」
「呜呜……香儿不要!不要啊!呜呜……求求你,小姐……不要赶我走……」
「跟着我你只会不停受苦……」
「惜香不怕!」
「我已是个怪物……是妖孽……甚至不知道他们还想把我变成什么模样,我
的心……甚至……甚至……」
凌湘想要说的最后一句,她甚至对惜香跟明王做爱感到嫉妒,但终究还是说
不出口,自己的心不再属于自己了,唯一的感觉竟比死还要难过。
「如果小姐变成妖怪……那香儿也会是妖怪!」
接着,惜香竟把断截的长簪狠狠插入自己下体,激出大片血迹,令凌湘措手
不及地无力阻止。
「你……你干什么?」凌湘费了很大功夫才从香儿手中抢回断簪,但尖锐地
刺痕已深深弄伤阴道,血流不止。
「啊……小……小姐……妳放心……我不会让他们再侵犯香儿……」
「为什么这么傻……呜……」
「香儿永远只属于小姐一个人的……呼呼……恶……离开小姐……香儿马上
会死……我……」
「香儿!香儿!」
惜香抚摸着挚爱主人的脸颊,脸上却没有一丝痛苦与难过,一字一句,仿佛
就像即将进入美好记忆中的梦乡般甜蜜。
第十四回、蝶恋催狂,欲海情伤之虐
柔肠吋断,猝步惊惶,凌湘死命止住血,急声呼叫,直到下人禀报时,惜香
已然奄奄一息。
「你们都下去。」
「是。」
点住穴道、服过金创药之后,魅九娘遣走奴婢,独留凌湘单坐闺厢中,随手
却将支玉萧放在台前。
「哼哼,你的身子果真下贱……受了点男人滋润就变得更美了。」魅九娘剪
起惜香掉落的梳子,转身替面无表情的凌湘细细梳理道。
然而,凌湘也不发一语,脸上已无一滴泪水,任由魅九娘帮自己匀脂抹粉,
仔细打理,良久之后,嘴里才叹息地吐出这么一句话。
「放她走吧……」
「你……你说什么?」魅九娘没有会意,剎然间,似乎又听懂了凌湘的意思。
「你要的是我,不需要为难一个ㄚ鬟……」凌湘方才仿佛注意到,魅九娘看
着惜香眼神似乎有股说不出的妒意,故不由得说出这样的话来。
「砰!」
「霍向天……霍向天……你真让我好生失望……」
魅九娘手中梳子滑落在地,并且直呼凌湘真名,嘴里浓烈地醋意……指尖竟
似微微冷颤地不停发抖。
「你怎么可以……这么轻易……爱上一名贱婢?」
魅九娘的意思让凌湘完全不解,明明是她放昆沙明王奸淫自己,还用玉萧蛊
术操弄他的心智,这一切的一切,不正是她所期望看到……被毁掉的霍向天模样
吗?
为何她还要这么在意惜香?
为何此刻这女人会有这么大转变?
凌湘不解,更不清楚她究竟还想怎么样。
「想怎么摆布我都依你……我只求你医好香儿,送她出去便罢……」
「你的凤儿呢?你不要凤儿么?」
「…………」凌湘的心里乱得很,除了对妻子很深、很深的亏欠外,爱欲对
于如今的她来说,已经纠葛在一起分不出到底爱谁的可悲地步。
「哈哈……哈哈哈……这个心机深沉的小贱人!」妒火攻心的魅九娘,怪异
的思绪起伏,着实吓着凌湘。
这几天的调教里,凌湘其实能够感受到这女人对她的身体,有着某种超乎常
理的爱欲迷恋……
但这女人到底是怎么了?从进门的眼神就充满了恨意,若说她曾喜欢自己,
却不对昆沙明王奸淫她感到怨渎,反而,偏偏对同是女人的惜香无比憎恶,反复
无常的心思,着实叫人摸不着头绪。
「你还想怎么样?」
「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霍郎……霍郎……你果真无情无义……无情无义……哈哈……哈哈哈……」
魅九娘异常怪异地抚摸自己肚皮,眼神一冷,竟狠狠地帼了凌湘一巴掌怒叱道。
「我想怎么样……哈哈哈哈……」
「我要你认贼做父!勾结金人!背祖忘宗!叫千人骑!万人咒!活比娼妓下
贱!死后永不超生!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真是个毒妇……」
凌湘从没想过魅九娘会变得如此激烈,口中却冷冷回应。
要是早前的霍向天,早就血脉上冲、拼死拼活也要反击到底,尔今,似乎受
到国师纳兰伊娃心性影响,神情举止显地略有不同。
「毒妇……?」
「哈哈……又是谁把我害成这样?哈哈哈……我孩子的命……该跟谁去要?」
「什么孩子?你在说什么?」
凌湘心头一紧,但却又觉得眼前的魅九娘似乎隐藏着什么秘密,或许这未揭
开的答案……根本足以彻底毁掉她自己。
「哈……哈哈……我说过,你最不愿意看到的……将会是我这张脸……」
魅九娘缓缓将脸上的银色鬼面拿下,露出一张完美无暇地凝玉脸庞,清新脱
俗的绝色容颜,却带着一双充满怨毒的黑眼珠。
「不……不可能……不可能的!凤儿……不……不!」干掉的泪水再度失控,
完全疯狂的地狱景象,正在等待着凌湘一步步地深陷其中……无可自拔……数日
之后凌府门外张罗起鼓,应侍高声通报主人归来,却见轿子未停,人已直奔仙宇
楼来。
府第主人凌天虽已过六旬,但鹤发童颜、修驻有术,兼之精通采阴邪术,气
充内盈、步履深沉,来到楼外,魅九娘已领着众人,正等着主人家到来。
「恭迎尊主回驾,魅九娘……」
不待对方把话说完,凌天径自步入了仙宇楼内,却见一名锦衣华服的年轻女
子,盈盈拜倒、行以大礼,静候多时地等着他的来到。
「哼哼,南苗一行耽搁数日,收了五凤门后……就只剩此子能得我心。」
「脚下何人?」凌天束手,充满霸气地走到女子面前,以脚抚起此女下巴问
道。
「奴家……叫……凌湘……」女子羞愧地别过脸,但耻辱显然已无法左右她
的决定。
「凌湘……哈哈哈……哈哈哈哈!」
然而,就在此时,跟在凌天身后的一名女侍却浑身不由剧烈冷颤,她的脸戴
着一副跟魅九娘几乎相似的鬼面具,只是她是金色,魅九娘是银。
她想起步飞奔到女子身旁,却被魅九娘从后档了下来。
「你说你叫凌湘……却又说过自己叫霍向天?跟本座说清楚!」凌天突然掐
住对方脖子,只消轻轻一捏,便可要了这女人小命一样。
「说!妳是不是霍向天!」一听凌天这么问话,金面具女子竟同时也颤抖地
叫出生来。
「唔啊……唔……」凌湘眼睛无法移开对方视线,只要凌天那双殷红色的眼
珠子望着自己,就算再怎么挣扎,就是无法对他说谎。
「啊啊……我是……霍……霍向天……但已经死过了……」
「哦?」
「呜……他死了……奴家……现在是凌湘……啊啊!」冷不妨凌天手力一紧,
凌湘差点就要晕绝过去。
「是么?你该如何证明?」
「奴家现在……是个完整的女人……请……请看吧……」凌湘一边说着,双
手却把自身华艳地绫罗锦衣都给脱了下来,露出姣好丰腴的巨乳细腰,仿佛正等
着接受主人家品赏一般。
「哈哈哈……哈哈哈哈!」凌天万料不到凌湘竟会有如此举动,嘴里不由更
加开心得意地哈哈大笑。
「奴家现在叫凌湘……世上再没有霍向天这人了……再……再也没有……」
「这些都是魅九娘教你的么?」凌湘没有否认,但是眼前的老人神色就是迥
然丕变。
「哼……真下三烂!好好的美人儿……差点给你搞砸了!」
「尊……尊主恕罪!」魅九娘立刻松开金面女子,双膝一跪地连忙磕头认错。
「传你『灵心媚诀』竟用成这德性,看来,凌湘得由老夫亲自调教一段时日
才行。」
「是!尊主训示的是……」
「给我好生一边看着,跟你的好姐妹……哼哼,看我怎么调制霍向天!」凌
天不再理会,因为他现在的心思已全都落在这色诱生香地美人身上,以及令他好
奇的是,体内究竟潜藏多少天媚心经的混元真气。
「啊……啊啊……尊……尊主……请……请检视湘儿的身体吧……」
凌湘闭起眼睛不再多想,但一字、一句其实她都说的痛楚万分,羞愧二字早
已经阻止不了任何事,而说出的每句话,更是经过魅九娘精心设计下的桥段。
「不……不可以……」金面女子失控的不停想要阻止,但她的反抗却是如此
虚弱无力,很快就被魅九娘给制服下来。
「嘿嘿……你想阻止谁?」
「阻止自己丈夫失身?还是阻止你的主人偷情?」魅九娘牢牢制住对方双手,
并且早知结果地在她耳边轻轻说道。
「妳!你说什么!」可怕的是,魅九娘所说出的每句话,对这无依的女人来
说,都像无比剧毒一样。
「不!他不是霍郎……她是个女人……不……这绝对不是!」
魅九娘故意把手摀住金面女子不让她大声惊呼扰乱凌天二人,此刻是她们俩
之间要谈的小秘密,不想让凌湘看到地留神着。
「哼哼,枉费霍郎为你受尽这么多苦……你竟不肯认他了?」
「为……为什么……你要做出这么可怕的事……小蝶……」
「别叫我小蝶!」
「我不是小蝶!看!你给我看!看看我的脸!……哈哈……哈哈哈哈……」
魅九娘惨笑地拿开自己脸上的银面具,露出来的皎洁面容,赫然……竟与江
南四大美人的祝凤丹一模一样!
「妳……」
「这张脸是我的了……凤丹的一切也都会是我的……哈哈哈哈!」
「不……他……迟早也会知道真相的!」
「不会的!他是我的……他说爱我了……他是我的……哈哈哈……还是……
你也想让霍向天看看你现在的模样?」
只见魅九娘伸手就想取下金面具,未料女子竟死命抓住不放,仿佛……深恐
自己面具下的真实容貌,被人瞧见。
「不!不要!呜呜……不!」没想到如此简单的举动,竟逼的这女人痛哭崩
溃!
「嘿……嘿嘿嘿……姊姊,你究竟知道自己有多傻么?」
「你为了他,不惜刮花引以为傲的绝色容貌……哈哈,可惜啊……霍郎却一
心相信你是凌天的女人,连心都交给了对方……现在会变得这么听话,就是不停
地折磨自己……哈哈……」
「哈哈哈哈!这可全都是因为你……因为你!哈哈!」魅九娘继续摀着凤丹
的嘴,却也感觉到,她脸上的泪珠,已然悄悄沾湿自己的手。
(呜呜……为什么……)
凤丹的双眼婆娑不止,可如今她已没有勇气拿下这张『新的脸孔』,看着堕
落的丈夫,无助地蜕变成全然认不得的可悲模样……
「你知道自己有多么可恨么?」
「就算你的脸花了,凌天居然还是喜欢你……从小你就爱抢我的东西,抢走
了门主之位……抢走霍郎……抢走了我的孩子……甚至连主人都不肯放过!」
「小蝶……你……你疯了……」凤丹极力地挣扎着,嘴里勉强能够吐出几个
字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是疯了,是你逼我的……哈哈……凌湘
……现在是我的了,他只喜欢我这张脸……没有人可以抢走属于我的东西……」
「为什么要变成我……」
「这是薛神医的杰作,也是出卖凌天换来的报酬,很快的,凌湘学会天媚心
经之后,不需要你动手他也非死不可……」
「你说什么?」凤丹颤声地不敢置信道,为何自己最后的一个秘密,魅九娘
竟会知道。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对凌天下蛊吗?你是五凤门的圣女……能逃得过那老贼
法眼,可还能骗得了你的亲妹妹么?」
凤丹第一次对这妹妹感到无法形容的恐惧,她无情地把自己推入火坑,却又
明知自己暗算了凌天而不说破,甚至,还以幼子性命威胁自己乖乖接受淫魔凌辱。
「那老贼一天一天地对你下毒,却防不了你也一日日养活他体内的蛊种,每
做一次就增强一次,苗族的女人可没这么容易欺负……只要你有心求死,凌老贼
就得必须陪葬……」
「妳……早知道了……」
「所以你一直在忍……忍着见你霍郎最后一面……不是么?哈哈哈哈……现
在呢?你安心去死了么?」
「妳把少安藏在哪?还有……我……我那可怜的……」
「哼!你只管自己儿子死活!可谁管我儿子么!」魅九娘的举动让凤丹大惊
失色,她从未听过、也未见过自己妹妹有个儿子,况且这跟她们夫妻俩又有何关
连?难……难不成……
「我就告诉你一个天大的秘密……」
「其实,苗翳迷晕你的那天,睡在霍郎身边的人是我……」
凤丹的双眼瞪大地完全无法相信,一段自己不曾理解的过往,竟是变化的如
此叫人不敢置信。
「你从生下来就不停抢走属于我的东西……身分、地位、美貌、无一不是,
这我都无所谓,但你为何连霍郎的心也要抢走……明明是我先认识他的……」
「是他先接受我的示爱的!偏偏……偏偏最后他却喜欢上你这个贱人!」
「不是这样的……那……苗翳……」
「是,是我故意激怒苗翳的……是我要他配合我的,我给了他迷晕你的机会,
也把我的第一次给了霍郎……」
「不……不会的!霍郎……」
「是啊……他完全没发现我假装你的模样,还对我说了很多忘不了的话……
我是真心喜欢他,可你偏偏却要醒过来!」
「如果你的处女乖乖给苗翳奸了该有多好!你本就跟他有婚约的,要不是你
一尖叫引霍郎发现……也许……也许跟着他一生一世的人是我才对!」
「妳……妳竟然……」
「我说了……这都怪你!你一辈子都在抢走我的挚爱,最可笑的是,你还能
装作浑然不觉的假清高……叫人恶心!」
「你跟霍郎私奔之后,我才惊觉自己怀有了他的骨肉,肚子一天天地大了起
来,却没有任何人肯帮我,那老妖婆甚至还把我赶了出去,你说……我还能去哪?」
「小蝶……」
「不要叫我!」
「我曾偷偷地找过霍郎……一个女人挺着肚子走了四个多月就为了见他一面,
你能想象么?没想到……哈哈……他竟还狠心把我赶走!说永远都不想再见到我!」
「哈哈……哈哈!你说!除了死……我还能去哪?」
「不……不是这样……」
「哈……哈哈……死……我的确要死……可我的孩子……我无辜的孩子却先
死了……他刚生出来就被我丢在溪里淹死了……哈哈……」
「原本我还以为自己也死了……没想到却又遇见了苗翳……哈哈……哈哈哈
哈!」
「不!小蝶……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
「哈……哈哈……我以前是怎么样?那又如何?我早已经死过了……但苗翳
却做出个很厉害的东西,吸过之后,我又活过来了……」
「而且我也终于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了。」
「妳……妳……用了鬼降……」
「是什么重要么?呵呵……哈哈哈……我足足走了七个月才找到这里,我把
自己卖给了凌天,像条母狗地不断讨他欢心……终于……我要的目的也终于达成
了……」
「你……你究竟……究竟想做什么?」
「嘿……嘿嘿……你会知道的……我会让你深刻体会到的……姊姊……」
「啊!」默默地,恶毒的女人把手中蛊虫,放进了凤丹的嘴里,嘶嘶作响地,
钻进了喉头里……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