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对阿辉说:「这个婊子的屁股在吸我的鸡巴呢!屁眼比小屄都能吸,待会你来试试。」
他慢慢把鸡巴抽出去,我的身体好受一点,除了肛门有撕裂的痛感,身体里的异物不在了,终於能正常呼吸。
阿强把什麽东西浇在我的肛门口,後来我知道是润滑液。他加了一点润滑,又插进起来,三、四次後,插入的动作顺畅了点,他加快了速度。
也许对他来说是比较容易插入了,对我来说并没有变轻松,撕裂的感觉火辣辣的,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变得更痛。他的每一次插入都捣进我的身体深处,让我的五脏六腑都跟着翻腾。
我紧紧咬着那些钱,心想:『都是为了这个,我要受这种痛苦。但是,只要这一会的痛苦过去,钱就是我的了。』阿强爽得发出低吼,进出速度越来越快。阿辉一心要捏爆我的奶子,把我当没有感觉的充气娃娃一样又拧又揉。我的意识渐渐远去,身体的痛苦在梦的世界里淡化。
不知过了多久,阿强趴在我身上,死死压着我,一股温热的东西进入我的身体。仅仅解脱了几秒钟,阿辉的阴茎又推入,又是几十次抽插,阿辉也射出来。
阿强把我从矮凳上解下,放在张开腿的椅子上,从前面进入我的小穴,最後射进我的嘴里。阿辉照样玩了我的小穴,把我打醒,让我给他乳交,最後射在我脸上。
他们两个轮流想着花招玩我,硬不起来的时候就把按摩棒开到最大马力,贴在我的阴蒂上,看我在虚脱状态下一次次高潮。
第06章 生活日常
我把一个小包藏在地下室衣帽间的一堆衣服下面,里面有我的私房钱,其中四百块是住在这里第二天自愿肛交的奖励,还有我从抽屉里拿的五百。先生说,钱花光了不要向他要,我当然不会傻傻的眼见抽屉见底,我藏下五百,万一钱花光了可以拿出来用。
住在这里一个多星期了,除了第二天有客人以外,其它时间再没有人来。先生每天早上八点给我开门,然後就出去,晚上回来。我用白天的时间到处闲逛,去找阿霞她们取乐,还把旧家退租,东西搬出来。
我每天下午六、七点钟回家,先生总是还没回来,而他回来的时候,总是吃过了,有时候还发泄过了。我问他,他就说,也不隐瞒什麽。
在家的时间,先生只是坐在沙发上看些东西,我可以回地下室看电视,也可以陪着他。不过所谓陪着他,不过是坐在他脚边的地上,靠着他的腿看调到静音的电视。如果我开始说话或者笑出声,或者走路有声音,他只是说:「安静。」
就再也不理我。
屋里静悄悄的,像没有人一样,只有一盏台灯开着,及他翻动纸面的声音。
「你为什麽不和我说话?」
我问。
「和你没什麽可说的。」
他说。
「你从来不和我说话,当然没什麽可说的。」
「安静。」
*** *** *** ***
临近午夜,他会让我从地下室拿几样假阳具上来,润滑以後插入我的身体。
他放入一片色情片的DVD,内容大多是女人被捆绑以後奸淫或者轮奸。电影进入正戏後,我的身体开始有反应,不管他怎麽看,我想要的时候就会自慰,半挑逗他,半安慰自己,我开始揉弄自己的胸部和阴蒂。
注射了激素以後,胸部一直胀痛,发情的时候又痛又痒,使劲揉捏会舒服一些。几天来,我的胸部明显变大了一圈,穿上以前的衣服显得很淫荡。乳头受一点刺激就翘起来,先生注意到的时候就会弹一下,叫我小乳牛,让我心里有一点点羞耻,还有很多兴奋。
也许是因为他大部份时间对我视而不见,我很想吸引他的注意,即使他只注意到我的性器,我也很高兴。我一直把阴毛剃乾净,也会按摩乳房的穴位,为了涨大以後还能坚挺。
我自慰到淫水泛滥,自己都可以闻到淫靡的气味,先生让我背对着他趴在地上,翘起屁股。他会在我随便拿来的东西里挑选,有时候选兔耳形两根的,有时候只用一根粗大的电动阳具,把这些东西在小穴里湿润一下,再插入我的肛门。
一开始我会挣扎,後来习惯了,就任由他把东西推进肛门。
他很有耐心,只插入一点,前後摩擦。第一次肛交时我流了很多血,第二天用手纸擦还有血痕。先生把电动阳具插入的时候,旧伤又痛起来,我用半叫春、半呻吟的声音抗议,他只是说:「安静。忍着。」
按摩棒只进入半寸位置,抽插几次以後就适应了,进入的动作顺畅起来,然後他会把那根东西推进一点点,继续抽插。这个过程会持续近一个小时,直到我的肛门能完全容下他选的东西。其间,他会不时把东西抽出来,沾着我流出的淫液润滑。
至少在这个星期里,每一次这种肛交都非常痛苦。我的肛门完全没有快感,只有被陌生物体撑大的痛苦,持续不断的抽插像没有尽头的便秘,我在中间一直想着逃走,想明天一定不让这种事发生。
每天看的A片都很刺激,随着剧情发展,出现的男优越来越多,最後以大乱交收场。在肛门的痛苦之外,阴道对大肉棒的渴望会一直折磨我,先生完全不在乎我的性慾,他用一根按摩棒调教肛门的时候,任我扭着屁股发骚,也不会为了让我舒服眷顾一下小穴。
对肛交的恐惧渐渐变小,我的性慾就充满了头脑,让我快发疯了,我把手摸到自己的三角地带,把中指插入阴道自慰。从A片上积压起的性慾,在这个小小的动作上宣泄出来,如久旱甘露,让我如痴如醉。
先生并不阻止这种行为,只是会笑出声来。可是,要在趴着的时候摸到自己的小穴,我必须把脸贴着地面,用肩膀支撑上半身的重量。这样很累,我不能撑太久,而且和按摩棒剧烈的震动相比,我的手指按摩只能解脱带来短暂的解脱,聊胜於无而已。
我被性慾折磨得头昏脑胀时,这场调教也差不多结束了,先生满意地把假阳具从我的肛门抽出,找另一根乾净的按摩棒扔给我:「自己去玩吧!」
我才能用那根东西抽插自己,把自己带进高潮。
最初几次,我也会求欢,用尽浑身解数勾引他和我做爱,而先生常常会硬起来,偶尔明显的撑起帐篷,但是他对干我的兴致不高,说一句:「我很忙。」
就低头看自己的东西,让我自己在悄无声息的房间里自慰。
我已经无所谓什麽尊严或者形象,此刻只想被坚硬的大棒干到昏厥。我躺在地上,用震动的按摩棒猛插自己的肉洞。也许我叫出声了,也许我对自己身体的伤害更甚於他,这些都不重要,我全身心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波一波快感像潮水一样把我淹没。
*** *** *** ***
他对我使用兔耳的时候是最舒服的,兔耳大的一根进入我的小穴,小的一根进入肛门,先生的目的是调教肛门,可是他顺带着也让我发泄出情慾。我随着他的动作摆动腰部,放任自己高潮到精疲力尽。他结束工作,发现我的虚脱不是装的,就会抱我到地下室的房间。
我没想到他能把我抱起来,紧张的心「噗噗」跳,我能感受到他的体温,紧贴着他的身体,像公主一样被放到自己的床上。
即使已经高潮了几次,我还是会做春梦,梦见先生压在我身上,对我的身体迷恋到不可自拔,亲吻我的全身以後,把他的阳具插入我的身体。他会为取悦我而大汗淋漓,会拨开我的头发看着我,会和我接吻。
我在美好的梦境中醒来,双腿间湿乎乎的。这时家里只有我一个人,等着他晚上回来,幻想他让我的梦成真。然而,有一半的时间,前一天的调教会重复一遍;另外一半时间,他因为太忙或者太累一整晚不和我说话。我等在旁边,看着无声的电视,直到他困了,让我下楼睡觉,把门锁上,离开。
大约以三天调教两次的频率,进行了一个多星期。
*** *** *** ***
一个周五,我们什麽也没做,先生在睡觉前对我说:「明天别到处跑,晚上带你出门。」
「真的吗?去哪里?」
我坐在地上,抱住他的脚。
「交换伴侣的派对,晚上十点出发,白天好好休息。」
第07章 换偶派对
按照先生的吩咐,我穿上一件黑色丝网的连身小裙。衣服的材质是有弹性的蕾丝,穿上以後紧贴皮肤,呈半透明。我已经习惯了在家里一丝不挂走来走去,不需要特别说明也知道不用穿内衣。
先生拿出一个金属项圈,说:「戴上这个,别人就知道你是我的东西,愿意戴吗?」
「愿意。」
我撩起肩上的长发,先生给我戴上项圈,扣上一个银色小锁。
站在镜子前,乳头和身体的结构清晰可见,先生把一件长外套披到我身上:「走吧!」
开车近一个小时,我们进入一个新兴的科技工业区,附近都是办公楼,周末晚上街上没有人,公司大楼之间穿插的餐厅和商店,看上去都是做午餐生意的,没有一家开门。一片寂静中,一座两层的酒吧仍然营业,小小的停车场竖着蓝紫色的霓虹灯,写着「X-Zone」。
先生把车停到酒吧後面的停车场里,和前面门可罗雀的景像不同,这个更大的停车场几乎被停满了。我们下车,从侧面的门进入酒吧,侧门上贴着字条,写着:「私人场所,会员准入。」
一道门後,有把门的彪形大汉和售票的辣妹,这和一般的舞厅一样。
辣妹坐的桌子上有个字牌,写着:「只接受订票,当晚不售票。」
先生递过去一张卡,辣妹用扫描枪扫过条码,看着电脑屏幕上下确认一番,甜甜的笑着递回卡片。由於我是第一次来,她给我戴上一个代表新客人的橘黄色手环,然後示意我们可以进入。
这扇门後面是存放衣服的窗口,仍然有人守门。可以听到里面电子音乐的声音,和舞厅一模一样,只不过这个小空间和舞池由厚重的黑色布帘隔开,墙上的挂牌写着:「任何电子产品不准通过黑幕。」
先生向守门的大汉展示他没有带手机,我把外套脱下,身体全暴露给他看,很明显没有地方可以藏相机。大汉撩起黑帘,我终於看到了这个久闻其名的俱乐部。
眼前的景像让我有些失望。灯光迷离的舞池中,红男绿女接踵摩肩,节奏感强的音乐、设计很时髦的吧台、熟练的调酒师、性感的领舞——这只是一个普通的舞厅。
先生搂着我穿过人群,这里的人年龄跨度比一般舞厅大一些,从二十几岁到比较年长的人都有。和我想的不一样,所有女人都穿着暴露,但穿着合乎常理的夜店服装,只有我连三点也不遮,旁边投来的视线有挑逗也有侧目,让我有点恐慌。
根据我所了解的,这应该是个换偶俱乐部。每个会员都与老板面对面谈过,提交身体健康报告和大约五十美元的会费才可加入。一对夫妻只需入会一次,单身女性付二十美元会费,单身男性的会费是一百五十美元,还需要被老板过滤。
我问先生是以什麽名义加入的。
「一对夫妻加两个单女,获得特别贡献奖。」
「不好笑。」
我说。
每次购买门票都需要直接和老板联系,一对夫妻每次六十美元,单女十元,单男八十美元。虽然规则上给单男设置了层层障碍,我看场中的单身男性还是很多。
我自省,就算在性慾最旺盛、慾火焚身、人尽可夫的时刻,要我拿出八十美元获得「被夫妻挑中的机会」也不可能,最多自己用手解决就算了,这个价格真的算不上合理。
先生带着我到场边一圈沙发旁,这一圈坐满了人,看似每个人都认识彼此。
先生与众人寒暄,人多话也多,怎麽也说不完。我本来准备好要优雅地与他的朋友打招呼,但最後他没有介绍我,也没人主动和我说话。
先生坐下了,随口对我说:「曼曼,去到处看看吧,十分钟以後回来。」
我答应着,虽然不太敢穿着这身衣服走到人群中,也不能总在旁边傻傻站着,既然没人理我,只能自己去找点事干。
我环视这个地方,空间大小算是中等,有舞台、钢管、天桥等常规设施,在钢管上跳舞的都是素人,这一眼就能看出来。舞池以外的地方装饰成高档酒吧的样子,蓝光、白沙发,白色布幔装饰。没有人玩游戏,所有人都配成一对或者两对,坐在一起喃喃低语。
我想走过去看看吧台那边有什麽,突然一只手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拉过去:「请你喝一杯好吗?」
这个比我高一头的男人,看上去二十出头,油头粉面,身上带着浓重的烟味,有点喝醉了,眼睛红通通的。我对他的第一印象不太好,一副傲慢的样子,自以为风流倜傥,把抽烟、喝酒当成熟标志的纯情少年实在不是我的菜。
他不等我的回答,已经叫酒了。
「等一等,我不是一个人,我的男朋友在那边……」
我随便指指。
我刚要脱身,他从後面抱住我,全身上下紧紧贴着我的背,在我耳朵上吹气说:「别管他了,我们去『休息室』好吗?你想被操吗?我也想操你……」
我头痛起来,这算什麽情话?
「我好想被操哦,可是待会我老公会操我。放开我好不好?」
也许是一直没有夫妻邀他,寂寞难耐,他对任何不直接拒绝的路人都纠缠不休。他的手摸上我的乳房,用自以为挑逗的方式揉捏,他的手法很粗暴,让我很不舒服。我想推开他,他用蛮力按住我的手,硬是上下乱摸。
我们的攻防引起场边保全注意,一个大汉正要过来,他这才放开我,最後在我屁股上捏了一下:「不知好歹的骚货。」
我心里骂了他全家三遍,所谓老板亲自把关,也没挡住糟糕的烂客人,看来这里鱼龙混杂,要快点回去找先生。
我正想着,又看到酒吧後面有个不太引人注意的门,门内蓝色的霓虹灯组成「休息室」三个字。什麽意思?刚才那个人好像提到了休息室。
休息室里的服务小姐看到我在门口发楞,又看到我的手环标志着第一次来,主动请我进去参观。看她没什麽恶意,我鬼使神差的跟着她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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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舞厅连接的门被柜台挡着,从外面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小姐在柜台的电脑上登记我的名字,又拿了一条乾净的大毛巾给我。
我们拐进里面,首先是一个更衣室,她说女人可以穿内衣,男人必须全裸才能进去。规则使然,我只好脱掉衣服,本来也没穿内衣,只好全脱光,用浴巾遮体。受到先生的教训,高跟鞋还穿着。
从她那里,我知道这里面只有夫妻和单身女性可以自由进入,单身男性必须有女伴或夫妻陪伴才能进入,所以刚才那个人要我陪他去「休息室」,即使我带他进来,又自己出去,他也可以留在里面大饱眼福。
更衣室旁边有浴室,再往前走,是一扇扇紧闭的门,像旅馆房间一样,不过每个房间都很小。我还在好奇里面是什麽,前面就有个小房间有窗口,有对男女一边站在窗口看,一边互相爱抚。我凑过去,窗子就是一面不能打开的大玻璃,里面的人像在金鱼缸中一样任人观看。
这个房间布置成土耳其皇宫,地上铺着波斯挂毯,红色的大床占了屋里大部份空间,床上堆满中东风情的枕头。一个男人坐在床上,让一个女人为他口交;女人戴着面具,後面的洞被另一个男人在使用。三个人都有至少三十五岁,看上去不是表演,只是有暴露癖的普通人。
有七、八个这样的小房间,一半有窗子,不过有的拉上了窗帘,并不是所有人都喜欢被观看,他们单纯来交换伴侣。小房间都有不同的主题,有的模仿宇宙飞船内部,也有的主题是海岛和森林。
这一段走廊後面,是三、四个头尾相连的床,每一张床都围着轻薄的白幔,散漫的垂放着,随着空气流动肆意飘动,留心一点就能看到里面人的动作。即使我没想偷窥,经过时还是能听见里面的淫声浪语。
几张床上都有人在做爱,外面只能看到影影绰绰的肉身、听到肌肤碰撞的声音,这种欲遮还羞的情景比在大玻璃後面做给你看还引人心驰神往。这些私人房间以後就是真正的「休息室」,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绝对无法相信这种历史书上记载的淫乱场面正在世界上发生着。
「休息室」里有八张连到一起的大床,旁边错落摆放着沙发、扶手椅,大床上有二十几个男女正沉醉於肉慾中。每个人都是其他人的伴侣,女人坐在男人身上,男人把女人的头按在双腿间,所有人在多P的同时,还不忘找机会吃陌生人豆腐。
空间不够,有人把女伴推倒在床边就开战。这女人双手扶着大床一角,弯着腰,屁股高翘着,後面被干得淫水飞溅,一边叫床,一边四下寻找新伴。一个刚结束战局的男人坐在沙发上休息,看到这个情景,站起来慢慢靠近,女人看中了他,勾手指让他过来。人刚走进,她饥渴地掀开他围住下身的浴巾,娇滴滴的喊着要吃。男人坐下,把软趴趴的阳具送进他嘴里,被她越吃越大……
同样的景像在房间各个角落发生着,沙发扶手、茶几上都趴着淫叫的女人。
一个男人刚拔出阳具,另一个男人就见缝插针走上去。一个女人被干到力竭,扶着墙壁往浴室走,路上被人扯掉浴巾,她的双手挡不住几个男人轮番抚摸,几分钟後又被摸到性起,被人抱上床。
我对性事的态度还算开放,第一次身临其境还是心里恐慌起来,『如果罪恶之城索多玛存在,就是这里吧?』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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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贴着墙壁,对眼前所见还反应不过来,呆呆看着。
一个中年女子向我走过来,说:「你一个人吗?要不要加入我们?」
她的头发吹得很精致,看得出浴巾下的身体玲珑浮凸。她的举止温和优雅,微笑着对我说话,就像我们是在美容院的桑拿房遇到。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她的男伴向我打了个招呼,是个健壮高大的男人,我喜欢的那种。
「请别误会,我不是不喜欢你们,是我老公还没来……」
我想抽身逃出。
「没关系,待会你老公来了,要找我们哦!自己注意安全。」
她倒是很好说话,回头向男伴摇摇头,示意不成功,接着就去找别人。
我看着那个男人,心想:『就算你是个帅哥,也太好命了吧,让老婆帮自己泡妞!』当然,後来我发现这个俱乐部里陌生人的接触大多由女方接头,无论接触的对象是夫妻还是单男、单女。原因一是女方成功率比较高,二是主要看女方的感觉,如果老婆对某人或某对印象不坏,老公一般没意见,负责掏枪上场就是。
眼下我只想逃出去,如果被缠在这里时间太长,先生一定会生气。
我匆忙走到更衣室,叫柜台小姐打开我的储物柜换衣服。她看到我:「你是叫曼曼吧?」
「……是。」
「不用换衣服了,你主人叫你到阁楼去。」
不由我问话,她用钥匙打开一扇门,是一串上行的楼梯:「上去吧!」
她的态度是肯定了我会照办,我被她推进门,门在背後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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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传来音乐和人声,我顺势走上楼梯。一个比楼下「休息室」大一些的房间里,几十个人分散着聊天。这是个暖色的房间,暗红色的绒毛地毯,暗红色的墙壁,红棕色的家俱。盛装的人或坐沙发上,或坐在高椅上,或随意站着,但无一例外,所有人脚下都跪或趴着一个全裸的人。
衣装整齐的人有男有女,裸体的人也有男有女。我似乎看到了慕慕,她一丝不挂的时候蜂腰惊人的小,衬托出胸部浑圆硕大,胸型是两个完美的半圆,似乎整过形,她戴着一个黑色的皮项圈,坐在地上,懒洋洋的抱着蒙医生的脚。
我四下张望,一个人在我耳边轻语:「这边。」
我转头去看,他已经走开。
我跟在他身後,被带到先生面前。
他在和一个三十多岁、很美丽的女人说话,两个人都面带笑意,死死盯着彼此,恨不得用目光把对方吃掉。他们都像没看到我一样,先生继续说好笑的事,女人靠着他发出一阵阵轻笑。
仔细看才能发现,这个女人旁边跪着一个身材壮硕的人,他全身包裹在黑色的皮装里,头上戴黑皮头套,脸上有一个狗戴的笼头。他一身黑,一动不动的跪在地下,用余光扫到还以为是家俱。
我好奇地看着那个人,皮头套让他看上去不太像人,他的脸藏在笼头的阴影里,完全看不到五官和表情。他也注意到了我,抬眼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去。
过了好一会儿,我双手抓着身上的浴巾,觉得越来越不自在。先生告一段落後才看到我,打量了我一番,说:「你这是什麽样子?把这脱掉。」
他一把抓走我的浴巾,指指脚下的地面,我习惯性的走到他面前,跪下去。
屋里很温暖,可是突然裸露的刺激还是让我的乳头硬起来,脸上也有了一层红晕。我靠着先生的腿,认定了至少在这麽多陌生人面前,他会保护我。
先生继续和陌生女人说话,称呼她薇薇,聊一些没头没尾、但他们两人心知肚明的事。他们俩越靠越近,女人渐渐坐到他腿上,细长的手臂勾着他的脖子。
「真无聊,也没人开个头……」
薇薇赖在他的肩头,撒娇的抱怨着。
「由我们开始吧!」
先生的手顺着她後背的曲线滑上去,轻轻按上她胸部的侧面。
现在的场景,在我看来是很奇怪的。我贴在先生身上,因为我们住在一起;她也趴在先生身上,不知背後有什麽故事,这让我心里很不舒服。
「我才不要,今天我是来陪大可玩的,不看着大可射出来,我可没法安心享受。」
她说着,扭身伸长手臂,拍拍那个皮革包裹着的男人的头。
先生把薇薇的手臂拉回来,双手搂着她:「大可能忍,连我都知道,我们在他面前表演,让他再忍一会儿。」
「他已经忍两个月了,再不发泄一下就要疯了。」
薇薇说话间忍不住笑。
「两个月啊?那太可怜了。」
先生假惺惺的说:「不然让他和曼曼玩吧,曼曼最喜欢积攒的浓精了。是不是?曼曼。」
我不说话,先生拍拍我,提醒教过的事情,「曼曼最喜欢浓精了。」
我小声说。
薇薇考虑了一下,问我:「这可是兽交啊!曼曼做过吗?」
「啊?」
我疑惑的抬头。
先生说:「没关系,曼曼也是母狗。两只狗当众交尾是允许的,大街上都能看到,对吧?」
他问周围的人,旁边的人纷纷点头称是。
薇薇叹了口气,从先生身上跳下来:「那好吧,大可,你要温柔一点哦!咬了曼曼,明天就不去散步咯……」
她一边嘱咐着,一边从後面拉下大可身上的拉链,首先把头套拆下来,再从後面把那根拉链拉到底,束缚着手脚的皮衣整个脱离人体。
坚硬的皮革像一层壳,脱下来还维持着人的形状,那个叫大可的人就一直穿着这种东西。我不禁留心看他,一个很壮实的中年男子,微胖,头发微卷,浓眉大眼,除此以外也很普通。
他从皮衣里出来,像狗一样用头去蹭薇薇,嗅她的身体。薇薇拉着他项圈上的铁链站起来,把他拉到我面前:「给你找到只这麽漂亮的母狗,很高兴吧?去玩吧!」
大可发出狗兴奋的声音,「呼噜噜」的叫着,把头靠近我。我和他连句话也没说过,突然用这麽古怪的行为靠近,总是不自在,不由得向後退。我退一步,他进一步,大可把全身贴上来,顺着我的身体闻下去,边闻边舔起来。
他一言不发,直接舔上我的乳头,撕咬着拉长,再吞进嘴里。我感到被陌生人强奸,发出抗拒的声音。
先生抓住我的後颈,让我的头扬起来,贴着我的耳朵说:「还记得我说过什麽吗?今天你的任务是任人糟蹋,要是你表现得够下贱,明天就有奖励。你知道我赏罚分明,要是你把自己当大家闺秀,让一个人怜惜,明天就滚出我家。」
他说完,拉着我的项圈,我连滚带爬的被他拖到屋子中央,大可也跟着爬过来。那里有人放了一个大型犬睡觉用的圆形狗窝,先生把我扔到狗窝上,大可马上扑上来,我还没来得及躺好,就被他压进狗窝里。
大可饥不择食的在我身上啃咬,他的确是两个月没碰女人了,那副样子就像我身上抹满了花生酱,而他真的是只狗。
我发现他的手上还戴着皮套,是两个圆形的套子,没有手指。他戴着那东西就像两只爪子,既不能抚摸我,也不能把我摆成他喜欢的姿势,只能用头拱,用爪子拨。
他似乎很适应这两个爪子,熟练地用膝盖分开我的腿,一路舔下去,把头伸进我的双腿间。我牢记着先生的话,要下贱,於是大可让我分开腿,我就把腿张到最大,将阴户全部暴露在他面前。
大可也没玩欲拒还迎的小游戏,马上把整个舌头伸进我的肉洞,那软滑的东西像个虫子,灵活的在我身体里蠕动,我被他弄得全身都酥了,失声大叫:「不要,不要,要来了……」
大可应声抽出舌头,我刚冷却一点,他又扑过来,双臂压着我的腿张开,吸吮我的小穴,发出很大的声音。他的舌头在里面沿着阴道四壁转动,嘴唇吸着我的阴蒂,我被他弄得如坠云雾,身体轻得要飘起来。
我沉浸在快感中,不知廉耻地浪叫,掐着自己的奶子揉搓。在朦胧中,我能看见上面摇晃的灯影和站在旁边看这场表演的人,他们都衣装光鲜、举止得体,在一个属於人类的世界里谈情说爱。我们是两只赤裸的野兽,只会用性器交流,像野狗一样发情就要交尾,只要是雌性动物就能让大可扑上去发泄,只要是雄性动物就能让我分开腿索求精液。
发现到这一点以後,我更加毫无顾忌,反正在他们眼里我是个只有性慾的牲畜,那就不如尽情享受被操的乐趣。我扭动臀部配合着大可的节奏,让他进去更深的地方。
大可想用两个爪子把我翻过来,这很困难,於是我自己转成狗爬的姿势,抬高屁股,前後移动身体求欢,大可抱住我的屁股,从後面舔起来。我很快就被他舔到高潮,呻吟着回头看他,这男人给我的快感让我对他无限依恋,只希望他快点插进来。
大可用他那粗大的阴茎抽打我的屁股,他的东西很滚烫,如果不发泄真的要疯狂。我给他戴上套子,把那东西贴着自己的脸磨蹭:「使劲操曼曼,曼曼的小穴想要这根东西快想死了。」
「这小母狗的骚穴受不了啦!公狗快上,完了我要玩她。」
旁边一个人说。
我的身体处在慾望的高峰,只希望更多更多的大阴茎来满足我,自己也不知道在对谁说:「一起来吧,来玩死曼曼……」
「可以吗?」
「随便,这个小婊子今天就是来挨操的,谁都可以,哪个洞都可以。」
是先生的声音。
我顺着声音抬头看,他坐在不远处,薇薇坐在他的怀里,两个人卿卿我我、打情骂俏。他们的世界离我很远,我只了解我所处的这个世界,是分开腿和男人做爱,我不知道要怎麽才能进入先生的世界,和他调情,被他逗笑,与他培养一整夜的情绪,然後被他抱上床。
我不能想太久,大可热乎乎的阴茎已抵着我的阴户,这个简单的动作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想被插入。「求求你,快干我,插进来……」
我带着哭腔喊,围观的人发出一阵笑声。
大可低吼一声,抱着我的腰,一下子把铁棍一样的阴茎推入我的身体。我轻叫了一声,随即喘息起来。
「痛吗?」
大可在背後小声问,这是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好舒服,曼曼要飞起来了。再来啊……」
大可再也忍不住,抱紧我抽送起来,我控制不住享受的呻吟声,又「嗯嗯、呀呀」的叫起来。
一个陌生男人站在我面前,托起我的下巴:「小母狗这麽享受,我让你加倍享受。」
他的阳具从裤子拉链间跳出来,送到我面前,我张嘴吸起来。在这个时刻,每一根带着的雄性激素气息的阳具都让我沉醉。
这个人加入後,越来越多双手摸上我的身体,不知道谁在抓捏我的奶子,谁在抚摸我的屁股,一个人接着另一个人。男人们都过来试试我的触感,决定待会要不要参战。
大可时快时慢,一阵急促的抽插要把我全身都晃断,又一阵柔和体贴的进出让我休息一下。
前面的人完全没有顾及我的感受,双手抓着我的头发,像操阴道一样使用我的嘴。他干到兴起,弯腰用手指捏住我的奶子,狠狠拧了一把,我痛得身体一阵收缩,他的阳具在我喉咙里感受到额外的快感。
他反覆这样玩,我痛得双眼含泪,全因为先生说要任人糟蹋,我不敢抗议,继续吮吸他的阴茎,希望让他快点射出来。
大可也在这种游戏中得到快感,他抽插的频率变高了,我感觉到他的阳具更加坚硬,就要射出来。我想好好服务他,屁股晃得更风骚,一波波的收缩阴道给他额外刺激。大可抱住我,动作越来越快,我也准备好要和他一起高潮。
突然,薇薇的声音响起:「够了,停下。」
大可在兴奋中被打断,要停下来根本是不可能的。薇薇拉着他的狗链向後猛拽,大可最终还是服从於她,依依不舍的放开手,还硬着的阳具也抽了出来。
「哪这麽容易让你舒服。」
薇薇笑着,把他两只手上的铁环和墙上的两个铁环锁在一起,大可呈「大」字形被固定在墙上。薇薇又拿来头套给他戴上,大可全身赤裸,只有头被包住,阴茎还直挺挺的,上面滴下我的爱液。他全身展开暴露在众人面前,高潮只差一点点却达不到,此刻恐怕生不如死。
第08章 强奸的情谊
大可在即将射精前被踩刹车,在众人面前展示出充满兽性的身体。虽然屈服於薇薇,却不时发出慾望难耐的低沉呻吟。
我还没有同情得他太久,前面的人已把阳具拔出,走到我後面:「薇薇真过份,把曼曼的按摩棒拿走,要是没有我,这个水淋淋的小洞该怎麽办?」
他的手指在我的小穴里插几下,紧接着插入阳具,把淫水抹到我的脸上。
我正被大可干到兴起,这个人的插入没有任何阻力,我还希望他把我带上高潮,但我知道当然不会那麽轻松。果然,他没插几下就发起狂来,手掌使劲拍打我的屁股,几下以後屁股上便火辣辣的痛。
「叫床啊!贱货,在给人舔卵蛋啊?快给我叫!」
「啊……再给我啊……好舒服……」
我马上机械的叫起来:「好厉害……要把曼曼干死了……」
他更得意起来:「我的鸡巴大不大?能把你撕成两半……」
「老公的鸡巴好大,快把曼曼的骚穴戳穿了……」
虽然他的阴茎也算是中等而已,比大可的小一些,不过这些事情本来都是无所谓的。
「臭婊子,说,我是不是你的嫖客里最大的?」
「是,是,老公的鸡巴是曼曼婊子伺候过最大的……要顶到子宫了……」
「要不是这根大鸡巴,你这个接客的烂穴怎麽能爽!」
他很喜欢听这种话,越干越起劲,抓着我的腰连续做活塞运动,我也配合地发出怪叫,装作被干到阴道撕裂。
他在兴起中,双手乱拧的力道越来越大。他突然双手抓着我的脖子,把我的身体提起来,我呼吸不畅,身体一阵抽动。他在这里面获得了极大的快感,继续掐着我的脖子,到我脸色涨红、双手失去控制的乱抓,几乎窒息了他才放开我。
我刚喘了几口气,他又抓住我的脖子:「臭婊子,被男人捅松的烂穴,这样才紧,这样才紧……」
我一边受到折磨,一边被他抽插,痛苦不已又说不出话来。因为窒息,涕泪一起流下来,周围很多人看,没有人来帮我,我像个廉价的布娃娃,被他任意摧残取乐。
当他抓着脖子把我上半身提起来的时候,我想安静一点让这个游戏不那麽有趣,可是在窒息中,身体自己挣扎起来,像被扔在岸上的鱼。我的奶子暴露在外面,随着挣扎晃动,有人趁机过来抓捏几下。
他又把我放下,我使劲喘气,前面玩奶子的手还没有放开。
「好玩吗?」
前面的人问我。
「好玩,曼曼婊子被老公插得很舒服……」
我想也不用想,自动就说出来。
「贱货,不让我操,在这里被人操得和个母狗似的。」
我抬头看,并不认识这个人,只有一点眼熟。过了一会才想起来,是在楼下舞厅里拉住我求欢不成的人。
後面那个人终於放开我的脖子,说:「小光,脱了裤子来干,这个可以随便玩。」
「你从哪找的?」
小光站起来说,我已经看不到他的脸了。
「别人扔在这的,反正是个奴隶。」
「妈的,早知道是这样……」
「怎麽了?」
「没事。柴狗,你用前面,我想把她的屁股操开花。」
两个人一起笑起来,我身体一抖:「好老公,求你疼曼曼……」
小光趴下来,把我的奶子攥在手心里:「好,好,一定让你痛得一辈子都忘不了我。」
他的五指陷入我的乳肉,我以为奶子会被他捏爆,痛得叫起来,「真好听,继续叫。」
小光冷笑,并没有放手。
柴狗抽出阴茎,把浸过我淫水的阳具放到我面前,我刚一犹豫,他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张开嘴,把温热骚臭的阴茎塞入我的嘴巴。小光走到後面,把龟头在我的阴户上磨蹭几下,能感觉到他精力充沛的阳具马上硬起来。他双手扒开我的屁股,让後门在他面前张开,我含着阳具的嘴发出「呜呜」的声音,想求他温柔一点点。
小光在我的肛门上吐了一口吐沫,举起阳具,抓紧我的屁股,一用力……炽热的阴茎长驱直入,剧痛让我几乎昏过去,如果不是被柴狗抓着下巴,恐怕已经咬到他的阴茎。
小光舒服的长出一口气,停了两秒钟,紧接着不顾我摇摆屁股抗拒,前後动起来,缺乏润滑的肛门火辣辣的痛,我进气少出气多。嘴巴里的阳具也动起来,我觉得自己是一个人形的阴道,各个部位都能让人随便操,即使非常痛苦,连反抗的机会也没有。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全身只能感觉到喉咙里的巨物和肛门里的巨物。
「怎麽样,小光,我立功了吧?」
柴狗沾沾自喜。
小光根本没理他,一心一意在我身上发泄,他每一次进出都用尽全力,我缺乏润滑的肛门也被他的蛮力强硬打开。
「夹这麽紧……贱货……」
「待会也让我试试。」
柴狗说。
不顾我持续的哭泣和偶尔抗拒的反应,小光和柴狗在我身上肆意进出了二十几分钟,柴狗的频率越来越快,终於射进我的嘴里,腥臭的精液顺着我的嘴角流下来。
柴狗把渐渐变软的阳具留在我嘴里,看我不情愿的样子,说:「不想奶头被扯下来,就舔乾净。」
我只好乖乖的为他清理乾净,他才把那东西抽出来,又用软塌塌的阳具在我脸上磨蹭,笑够了才住手。
柴狗转了一圈回来,说:「小光,给你玩这个。」
他话音刚落,重重的一鞭落到我背上,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我失声尖叫,身体也紧缩了一下。
「感觉到了吗?」
柴狗说。
「是不错。」
小光把阳具抽出,转而插入我的阴道。这对我是个解脱,肛门大概在流血,还是很痛,但至少伤口不会变得更严重。
他们当然不会轻易放过我,小光是想在我的阴道中好好感受鞭打我带给他的快感。
我看着柴狗拿来的东西,是一根一米多长的小皮鞭,尾部皮子展开,就像一根龙尾巴。柴狗用这东西连续抽了我四、五下,每一下都带来火辣辣的疼痛,小光在我的身体里很享受这一切,发出沉醉的低吼。
被打过的地方像烧起一团火,灼热的痛感让我头脑开始不清醒……
後面传来一个没听过的声音:「柴狗,别这麽粗暴,她得再灌十来泡精才能昏过去。」
「弘哥,嘿嘿……」
柴狗发出尴尬的笑声。
「去楼下热热场子,这里我来。」
他接过鞭子,把柴狗打发走。
「继续。」
他对小光说。一阵风声,弘哥举起鞭子,我准备好再挨打,咬紧了牙。一阵凉风,鞭子轻轻在我身上飞过,只有鞭梢轻触皮肤,轻飘飘的。
弘哥用极快的速度挥舞着鞭子,鞭梢在我背上各处划过,就像男人轻轻的亲吻,我的脊背一阵发麻,五分钟後就淫叫起来:「嗯……小光老公,操我……给曼曼大鸡巴……」
因为太痛而乾涩的小穴也逐渐有了感觉,又湿润起来。
我动情地抬高屁股,小光也感受到我的热情,用力操起来,「骚货,淫穴像小嘴一样吸着我的鸡巴不放……」
小光低低的说。
「这是大杨的东西,就是那边那个人。」
弘哥压低声音:「这个人没别的爱好,就喜欢泡妞给别人玩,你想要什麽样的女人可以向他说。」
小光的反应不出所料:「这是什麽变态性癖好!」
『对啊,好变态啊!』我在心里说。
「哈哈,在这里,谁能说谁是变态?」
弘哥说着,手上的力道逐渐加重,鞭子打到时开始有一点不适,我的浪叫也逐渐变成呻吟。小光的做法没什麽技巧,但胜在坚强持久,龟头持续摩擦我的身体内部,快感叠加起来,竟也希望他一直继续下去。
下身的快感和身上的疼痛交叠在一起,早就分不清其中的区别。小光粗暴的动作把我弄痛了,背上的鞭打也有按摩般的感觉,我在两种刺激中意识开始不清晰,性的快乐淹没了其它所有感觉和思想。
我的声音越叫越大,不知道是因为做爱很舒服,还是被打得很痛。在我痛苦和高潮夹杂的叫喊声中,小光抓着我的奶子前後猛干了一阵,射出滚烫的液体。
弘哥停手了,我全身乏力趴在地上,小光伏在我身上,过了好一会仍抓着奶子不放手。
「老公真厉害……老公的大鸡巴快把曼曼玩坏了……」
小光抓着我的奶子的手使劲拧了一把:「老公老公,对谁都叫老公!」
弘哥说:「干嘛生气?这种玩具在训练的时候都编了这套程序,想让她做什麽就告诉她,她什麽要求都会照办。」
「是吗?」
小光爬起来,让我看着他:「知道我叫什麽吗?」
「……小光哥哥。」
「你什麽都能做?」
「……是。」
「学狗叫。」
「汪!」
「被我操怎麽样?」
「小光哥哥的东西好大,几乎把曼曼的小穴都撑破了,曼曼从来没有这麽爽过……」
这些话的确都是程序编好的,不过小光听了还是露出一点羞涩的表情,他恐怕没有其他人那麽有经验,对这些逢场作戏的事情还不太习惯。
「那,怎麽一开始不让我碰?」
我抱住他的手臂:「曼曼怎麽知道小光哥哥这麽厉害,早知道这麽舒服,曼曼非要让小光哥哥插遍每一个洞,把曼曼的身体射满。」
「现在知道也不晚啊!你能走路吗?我抱你去洗澡?」
我迟疑了一下,往先生的方向看去,他正冷冷的看着这边。想起来他让我当公共玩具,不然会被赶出家门,所以我最後还是决定推开小光的手:「我还不能洗澡,曼曼要让很多人操……」
弘哥终於开口了:「小光,这里不是谈情说爱的地方,到那边陪我喝一杯。她已经被三个人干过,後面还在流血,不能再玩了。」
「没关系,曼曼还没要够,还想让更多人操……不然,我帮小光哥哥吸大,再来一次好吗?」
我边说边玩弄着自己的性器,勾引旁边的人来干我。
小光不知道该说什麽,被弘哥连说带劝的拉走了。马上有一个陌生人脱了衣服凑过来,一边撸着自己的阳具,一边摸进我的双腿间,我顺他的意思张开腿,仰面躺好。又一个人跨坐在我面前,肥大的肚皮下,软巴巴的阳具放到我嘴上。
我上下的洞很快被堵上,随着新一轮的抽插扭动着身体……
一整晚,我不是在看着天花板,就是趴着看地板,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围观,也不知道用了多少时间,总是有人在干我。终於把一个人哄到射精,另一人又接上来,把他硬挺的阳具插入我还没闭合的洞;乳头被玩到红肿,碰一下就很痛,可是他们继续又扯又拧,没人发现我的疼痛;肛门被插到失去感觉,小穴也肿起着,阴道被反覆抽插到麻木。
知道先生在看,我尽量配合他们,装出舒服的样子。随着时间过去,我精疲力尽,再也叫不出声,仍然有一波波的男人在毫无反应的身体上发泄。
我被干到虚脱,晕过去,又被干醒。一晚上每一次在梦中醒来,都感觉到有人在摸索我的身体,用阳具或东西探进我的小穴。
这样应该够下贱了吧,不知道先生是不是满意?我再也无力应付他们,任自己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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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杨:长夜刚刚开始,阿弘照例走一圈和所有人打招呼。他终於转到我这里,一贯的职业笑容:「新货色还不错,你越来越有效率了。」
「喂,最近的新人怎麽那麽多童子鸡?那个人是谁?」
我问他。
阿弘看了一眼,用最小的音量说:「叫小光,他父母是……我想把他发展成常客,你照顾他一下。」
我品味了一下这几个名字,怪不得,这种愣头青也放进来。
「其实我是无所谓,就算他们打到曼曼的头,让她死在这里,我很容易就能推脱得一乾二净。倒是你打算怎麽处理那种事?」
阿弘顺着我的方向看过去,柴犬拿着他从没用过的玩具抽打曼曼,方向掌握得很糟糕,下手力道完全失控。
阿弘深深叹一口气,我知道他喜欢柴犬的忠诚耿直,可是他那种人必然不太聪明,为讨好重要顾客滥用道具,就连我也知道不是第一次。
「我去处理,你别担心。」
阿弘说完,就走过去接过柴犬手里的龙尾,然後把他支开。
有阿弘看着,我当然不再担心,不过那边的情况仍然吸引我的注意。小光是个有趣的角色,我从来没想到老于的儿子是这种人,这真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第09章 存在於绿芜
睡梦中,一片漆黑,我听见有人喘息的声音,眼睛睁开一点点,周围也黑乎乎的,从远处传来一点光亮。我先看到面前的人,是柴狗,然後才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举在天上,全身酸痛不已,肛门里还有东西在做活塞运动。
这里非常安静,我还以为是自己做梦,过了片刻才确定,周围确实没有人,我还在俱乐部的「阁楼」里,躺在一张大床中间。偌大的房间里只有几盏夜灯亮着,柴狗在昏暗的光线下使用着我的肛门,没发现我醒了。
「痛……不要……」
我挣扎着说出这几个字,才发现嗓子哑了,乾得几乎说不出话。
柴狗马上停下动作:「你醒了?」
出乎意料的,他立即抽出自己的东西,把我平放在床上。他跳下床去,拿了一杯水来:「先喝口水吧!对不起啊,我一个人闲着没事,看你躺着就硬起来了……」
我一口气把水喝光,根本没听他在说什麽。
「其他人呢?」
我问。
「现在是……下午两点,我们还没开门呢!昨天的客人早就回去了。大杨给我钱让我看着你,只有我留下加班。」
我环视周围,看来不但是这个房间,现在整栋楼都没有别人。我摸摸自己身上,昨晚的精液乾在皮肤上,脸上和胸部布满了乾结的白块,头发打结在一起,全身又脏又臭。不过全身上下只有双腿之间没有精液,所有人都戴着套干後面。
柴狗说:「你要洗澡吗?在那边。大杨让你在这等他,他晚上来接你。」
我全身酸痛,又躺下来:「我再睡一会儿。」
柴狗也不再说话,任我背对他躺着。
过了一会,我觉得屋里静得出奇,柴狗既没有出去,也没有其它动作,只是喘气的声音越来越大。我实在忍不住好奇,回头看他,他坐在几米外的床上,背对着我一个人忙活些什麽。
「喂,你在干嘛?」
这个场景太诡异了,我必须要问。
「嗯?」
他回过头来,手里抓着勃起的阴茎。
「你……」
我不由露出厌恶的表情,这是什麽啊,一个人躲在角落里自慰。
「我马上就好。你睡不着吗?不然我出去……这个屋子比较暖和,我才呆在这的。」
这和昨天是同一个人吗?我问:「你刚才不是在干我?」
柴狗露出尴尬的表情:「对不起……」
「现在才说对不起,你昨晚一共上了我几次?」
「一共才两次,刚才是第三次。」
我觉得做到一半换成用手解决还蛮可怜的,反正我也不在乎多来一次,不如行个方便:「要是你想的话,乾脆来做完好了。」
「可以吗?」
「就是别用後面。还有,不许掐我,不许拧我,快点射出来就算了。」
他谦卑的态度让我有升级成女王的错觉,说话也不客气起来。
「当然。」
柴狗欣喜若狂,刚要扑过来,又想起什麽:「等我一下。」
他一路小跑出去,拿来几块温毛巾,擦拭我的身体。我懒得动,随他做什麽。
「曼曼,我就是想确定一下,问你件事。」
柴狗一边为我擦脸一边说:「你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大杨吧?」
「什麽事?」
「别人走了以後,我们又做爱的事。」
「为什麽?又不是第一次,连第二次都不是。」
柴狗龇着牙:「我觉得,我们这样做不太好……大杨看着的时候,是他允许的,那毕竟是个游戏。现在这样,就像……私通一样。」
我笑出声来:「对啊,我们就是私通了,是你先开始的。」
「别这样,真的,他恐怕会很生气。」
「那就别做啊!」
我侧头微笑看着柴狗。
柴狗想了一下,翻着眼皮掂量了一下轻重,「啪」的一声把毛巾摔在地上,「我和你拼了!」
他跳上床来,把我压在下面,分开我的双腿。
我们嘻嘻哈哈的笑着,做了一次爱。
*** *** *** ***
事後,我们一起躺在床上。
「原来你不掐别人也硬得起来。」
我说:「你是不是有双重人格?」
「在别人面前那是……你知道我在这里工作,那只是一种表演,给客人助兴的。」
「我又不在这工作,为什麽要用我?」
「大杨说可以。」
「他有特别说掐脖子可以、拧乳头可以、肛交可以吗?」
我有点生气的撑起身子。
柴狗用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我:「当然,他每一项都说了,我只是照着演出而已。」
我无话可说。
「喂,你是自愿的吧?」
柴狗被一个想法吓得脸色都白了:「我没有强迫你吧?你喜欢这样玩才来的,是不是?」
看他这副样子,我怎麽能说不,而且这种情况要怎麽解释:「别担心,我是自愿的。」
柴狗长出一口气:「打个工而已,差点变成强奸犯……」
我心里很闷,原来冤枉柴狗了,都是先生的错。
柴狗问我:「你认识大杨多久了?」
「一个多礼拜。你呢?」
「三、五年了。」
「那你认识他以前带来的女人吗?」
「认识,但是我不能说。」
「……那就算了。」
「有一点你可以放心,大杨做事很谨慎,从来不做对自己有危险的事,我们弘哥很欣赏这一点。男女之事都是游戏,何必那麽认真,把人生都搭上去呢?」
我已经不困了,心里很乱:「我去洗澡。」
「不过,在最坏的情况下,我是说万一发生什麽事,」
柴狗压低声音:「你可以来找弘哥,他最喜欢收留孤女,他会帮你。」
「不用,听上去也不是什麽高尚的爱好。」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去淋浴。
***********************************
柴狗在另一间洗完,给我拿来衣服和梳妆用品。我在员工休息室打扮,他出去买吃的。然後,我们霸占着酒吧广大的空间吃喝玩乐,直到六点钟清洁工来打扫、换床单。
不久,柴狗接到先生的电话,说他半小时以後到。
柴狗放下电话,笑嘻嘻的复述:「他说,已经打电话提醒你了,要是你还插着曼曼,就趁早把鸡巴拔出来,别让我亲眼看到。」
「让清洁工老王作证,我们的关系比初恋还纯洁。」
「你不会说吧?」
「真罗嗦,他能把你怎麽样?我说了,倒楣的还不是我自己。」
柴狗装作去後面收拾,我自己坐在大厅里看电视,先生到达时看到的是这副情景。我对他心怀怨气,装作没看到他,他敲敲门,我不回答;他静静走过来,我看了他一眼,又继续看电视不理他。
我的心里其实在打鼓,既对他生气,又怕他也生气。偶尔在极端清醒的一瞬间,我会有很委屈的感觉。这几天来,我做了以前从来没想到的事情,仅仅是为了不想被他赶出门,不管受多少羞辱,只是达到他的及格线,不能换来他对我更好一点。
一想到这一点就很难过。在最生气的时候,也想过不如一赌气搬走好了,管他三七二十一,以後的事以後再说,最好大家撕破脸,大闹一场一拍两散。
我嘟着嘴不看他,先生像拍小狗一样拍拍我的头,说:「昨天表现得很好,所以今天你再不乖我也会带你去XX买包。」
「什麽?真的吗?」
我忍不住喊出声:「真的吗?真的吗?」
我从沙发上跳起来,抓住先生的手。
一直以来,我最讨厌那些炫富的女人。又不是自己多有钱,还不是一样三餐不继,只不过被有钱人上了两次玩爽了,就敲诈一样买那麽贵的包包。有个包包又怎麽样?除了提着到处走,难不成饿了还能吃?过两天就被甩,除了包包什麽都没剩下,还自以为占了便宜,不如买真金白银,或者直接给钱,剩个包有什麽用?只不过是XX的包包……
我不敢相信这种事这麽轻易就发生了,高兴得说不出话来,很想上去抱他,突然想起来他不喜欢被人贴近,也不喜欢我用手碰他,於是抓着他的手也放开。
先生冷冷的看着我,我知道自己太吵了,马上安静下来,也把电视关掉。先生坐下,我扑到他脚上,现在他在我眼里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他叫我做什麽我都会照做。
先生继续轻拍我的头,说话的语气异常温柔:「昨天玩得舒服吗?」
我一言不发。
「不喜欢那样玩吗?」
「身上很痛……」
我小声说。
「曼曼,你知道我在训练你吗?」
先生托起我的脸,看着我说:「第一次做这些事情,谁都不会很愉快,因为你不知道会发生什麽,你会害怕。下次你就会有心理准备,开始有快感。如果你不再紧张,冷静下来,等待快感,就不是那麽痛了。」
我疑惑的看着他,可是那真的很痛,现在我的阴道还有火烧的感觉,也许是昨天擦伤了,这样会有快感吗?
先生拍拍腿,让我坐在他的腿上,像昨天对薇薇一样。虽然我们做了很多事情,这是我第一次和他面对面这麽接近,我的心跳加速起来。
先生抓着我的手,柔和的说:「你要相信我,我不会让你受到永久性伤害,我会一直看着你。有时候呢,我们玩得比较激烈,会有一两天不适应,那是因为我太喜欢你了,看着你发情的样子,我就停不下来。」
他吻吻我的手,我的头晕乎乎的,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如果你相信我,以後我让你做什麽都只管去做,不要怕,我会保护你。愿意相信我吗?」
他看着我的样子让我不敢直视,我的脸上滚烫,被他抓着的手微微发抖,我马上回答:「愿意。」
「第一次肛交的时候不是也很痛麽?现在你不怕了,也不是那麽痛苦,对不对?」
我点点头。「可是……」
我脱口而出:「可是和别人做总是很痛苦,我想和先生做。」
「是吗?那就今晚吧!」
我不敢相信他这麽轻易就答应了,我还以为他永远都不会再插入我的身体,「不是随便说的吧?真的会做?」
所以再确定一次。
「真的,你想怎麽做都可以,我说了会奖励你。」
「先生最好了……」
我双手勾住他的脖子。
他乾咳一声:「以前的规矩没变。」
「哦!」
我把手放下,如果能避免,他不喜欢被我摸到,虽然不是什麽强硬的规定,毕竟完全不接触是不可能的,但是每次太贴近他,他都会下意识的深呼吸,就像按捺着不生气一样。
「你还有什麽要求,都说了吧,有时间我尽量做到。」
「嗯……如果可以的话,曼曼不喜欢被勒脖子。」
「好,以後不玩窒息。」
我愣了一下:「这是可以商量的吗?」
「当然,你不喜欢做的事情,就不用做。」
先生用前所未有的温和态度说:「不过,你做项目越多,我就越喜欢你。我知道,你做了很多自己不愿做的事,都是为了让我和你以後享受到更多快乐。看你付出那麽多努力,我觉得你能成为最接近我理想的女人,我们之间可以做一些我和其他人做不到的事。」
我心头一热,说:「如果先生很喜欢玩窒息,曼曼可以做。」
「没关系,我们以後不会玩那个了。」
先生微笑着说。
他抱着我,问我对每种玩法的感受,我说什麽他都全盘接受。我从来不知道他是这麽好说话的人,我很喜欢他注意到我,被他看着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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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和我聊天,带我去买东西,我搭着他的手臂,走进我从来不敢进去的地方,拿起我从来不敢碰的商品。他宽容的看着我闹笑话,在我面红耳赤的时候马上把东西买下来给我解围。我们买了新裙子和高跟鞋,把一身衣服换下来,然後买了包包和装饰。
我终於忍到上车,拿出刚买的包包,这个东西的价格以我过去全部的积蓄都买不下来。我把包包抱在怀里,看着它傻笑。
「好漂亮啊……原来是这麽沉的……真漂亮……」
我笑到几乎哭出来,摩挲着梦想中的包包,好像从小到大所有的梦都在今天实现了。
「有那麽高兴吗?不是给你钱了,你不能自己来买?」
先生说。
「不一样,不一样。这是你买的……所有男人都只想睡我,只有你给我买包包,你对我最好……」
现在我有新包包、新裙子、漂亮的新鞋,像个公主一样,坐在喜欢的男人车里,要被他载去做爱,我沉浸在自己的欢乐中不可自拔。先生终於不耐烦了,深深叹了一口气,打开车门:「我在外面等,你玩够了叫我。」
我自己笑了一小会,觉得没意思,按下车窗:「我好了。」
「再给你五分钟冷静一下,以後不许傻笑。」
我坐在车里,瞪着黑暗等了整整五分钟,真的彻底冷静下来了,简直冷静到人生都索然无味起来。
先生回到车上,发动引擎,一言不发。从路边的景物,我认出是回家的路,看来他要带我回去了,今天会在楼上做爱,然後睡在一起吧?
开了一段时间,他突然把车调头,又往回走。
「想吃什麽?」
我还没问,他就先说。
「想吃你爱吃的。」
我甜兮兮的说。
「你喜欢哈罗德是吧?」
他的声音仍然冷冷的,车子已经往哈罗德走了。
我心里很高兴,虽然先生不太会表达感情,我知道他喜欢我,他只是害羞。
不然,为什麽他总是能给我我最爱的东西?
在哈罗德门口,他又拿上那本书,我跟在他後面进门。和上次一样,他为我拉开椅子、为我点菜,然後,他开始看书,放我一个人发呆。
「先生,和我聊天吧?」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那就说这里能说的话啊!」
我早准备好这句话回他。
他看了我一眼:「你想聊什麽?」
我只想了一下,他已经回到书里去了。
「嗯,那天……那天我在电视上看到,XX结婚了!」
「哦!」
他的视线没有离开。
「你知道她吗?她演的XX。」
「不知道。」
「她的前男友是XXX。」
「哦!」
「……」
聊不下去了。
「先生,你在看什麽?」
我又起一个头。
「书。」
「讲什麽的?」
「你不懂。」
「我不懂,所以你告诉我啊!告诉我吧……给我说说啊,别不理我啊……」
「够了,别叫春!」
他终於合上书本,小声恶狠狠的说。
我拿过他的书:「存-在-与-虑-无?」
「虚无。」
「教我吧,这是讲什麽的?」
「你真的想知道?好吧,这本书呢,是萨特在看了海德格尔的存在与时间之後……」
我盯着他,看他滔滔不绝的自说自话,上菜了,他吃东西的时候不说话,吃得很快,吃完以後要拿那本书。
「继续说啊!然後呢?」
我一边吃一边看着他。
「……唉!对萨特来说,他人的存在是……所以,在高潮那一瞬间,所有幻想都消失,就像滑雪的人滑到山脚下,或者像你终於买到了梦寐以求的东西。所有的,被消费主义鼓动起的购买慾、被前戏挑起的性幻想,都变得缓慢、低落,你回到现实,认识到自己的位置,结束。」
这大概是半小时以後吧,我的盘子已经空了,我不知道自己托着腮看了他多久。他在对我说话,又不是对我说话,我听到他的声音,说的什麽,其实我一点也不懂,只不过,这样面对面说话好幸福啊!
先生知道我有听没有懂,问:「就是这样,和我聊天有意思吗?」
「很有意思,看完借我看吧!」
我随口说。
「可以,《存在於绿芜》你有时间自己去书架上找。」
他笑着说。
***********************************
尽管这样的聊天和我理想中的不太一样,聊完以後也没有对他了解更多,不过我们之间的气氛似乎自然了一些。
饭後,我们又去俱乐部,先生说,去习惯以後,在家做就提不起一点兴趣。
星期天的晚上,大厅里人不是很多,凡是可以去後面的都直接去後面办正事了。先生带我去楼上,人数不及昨天的一半,每一对都在做自己的事情,没有人大张旗鼓的表演、围观。
围着火炉的一组小沙发没有人用,先生领着我的手坐下,抱我紧贴他坐在旁边。虽然平时和我说话总是很生硬,在准备做这件事的时候,他可以熟门熟路的进入前戏。轻抚我的身体,对我轻声耳语,我已经很作好心理准备,几乎是迫不及待,身体马上热起来。
「下面很湿吧?我知道你一直在想肮脏的事情,昨晚被操了一夜还不够?」
他的动作重起来,捏弄我的屁股。
「不是的……」
「脱掉,还装什麽矜持?」
我还想卖个关子,拉着衣服不要脱,先生第一次把手搭上我的肩膀,把裙子的肩带抚下去,我还没反应过来,裙子已经滑到腰上。
「不要……」
「乳尖都翘起来了,先喂你哪个嘴好呢?」
先生上下拉扯我的乳头,比几天前更大的奶子随着他的动作晃动。
「小乳牛,奶子更大了,更像个充气娃娃,高兴吗?」
「先生喜欢我就高兴……」
我嗲声嗲气说。
「你全部变成性玩具我更高兴。」
先生在我嘴唇上碰了一下,我还想索求更深的吻,他已经将我推开,把我的头按下去:「当个充气娃娃,表演给我看。」
我脱下全部衣服,跪在他的双腿间,屁股向後翘高,双腿分到最大。我咬住他的拉链拉开,把世界上最想要的一根肉棒翻出来,张大嘴迫不及待地吃进去。
先生的味道在我面前,我把那根东西含到喉咙深处,一边摇屁股,一边上下小幅度摆动头部,它在我的喉咙中很快变得更硬更粗。
我用最大的克制力把这根肉棒留在自己的身体里,直到憋得脸色通红,不得不吐出来一些,改用舌头去刺激它。
我用从影带中、别人那里学到的所有技巧服侍他的阳具,暗暗期望他现在会想,从来没有人弄得这麽舒服,以後多用曼曼几次好了。
仅仅是这样期待着、持续舔着,我已经快进入高潮了,这种感觉真是奇妙。
几次深喉的尝试後,先生摸着我的头发问:「想要了吗?」
长时间含住那根东西在喉咙里,我憋得泪汪汪的,抬头看他:「想要得都快死了,给我吧,求求你。」
「坐上来。」
他说。
我马上站起来,分开腿,双膝分别跪在他身体两侧,高耸的阳具向上至顶着我的阴户。我对着龟头坐下去,湿漉漉的小穴马上把那根东西吃进一半,它像一根烧红的粗铁棒一样顶在我的身体里。想到先生的身体终於与我合为一体,我幸福得全身微麻,脸上有控制不住的笑意。
「好大哦!」
我小声说。
「你在干什麽?怜惜你的烂穴吗?」
先生说着,双手按着我的肩膀,把我对着他的阳具压下去。粗大的东西瞬间刺透到最深处,昨天过度做爱的撕裂伤被再度撕开,我收紧小腹,痛得趴到他身上。
先生把我的手从他身上拉开,放到我的头後:「坐直,手不许放下,把奶子全露出来。动吧,操你自己。」
我挺直上身,双乳毫无遮掩的展示在先生面前。我上下做起活塞运动,硬挺的肉棒立在哪里,毫不费力就在我的身体里进出,我用小穴贪婪地吸着它,恨不得把精液挤出来收藏在身体里。
我快速上下晃动,同时摇摆屁股加强刺激。粗大的肉棒顶在深处有点生涩,我还是尽量每一次都坐到底,一想到先生喜欢这样,疼痛和撕裂的感觉反而让我很快乐。
变大的双乳在胸前跳动,最後还是吸引他捉住一个把玩起来。成为一个人的玩具原来并不是那麽坏的事情,至少他还在用心玩我,我还可以取悦到他。
双手没有支撑,我又遵守先生的命令,狠狠操着自己,很快就力气用尽,速度慢下来。
「累了?要我来服务你吗?」
「不是……我能做好……」
「下来吧,在沙发上趴好。」
我背对先生趴在沙发上,双手搭在靠背上,他用龟头戳在我的後门上,推进去一点点。我深吸一口气,准备好接受他长驱直入。
「这麽紧张干什麽?不喜欢吗?」
他抚摸着我的身体说。
「不是,先生做什麽曼曼都喜欢。」
「不喜欢就放过你,没关系。」
他贴着我的耳朵说。
龟头退了出来,又准备好进入小穴。被他爱着的感觉充满我全身,心头痒痒的。
「先生,曼曼最喜欢你了。」
「我知道。」
他慢慢推入阴茎,充满我的阴道。
他的动作加快,阳具的进出撼动我整个身体,我感受到从没有过的快感,阴道连通着整个身体的感受,有无限的充实感、幸福感。
几十次抽插之後,我快要进入高潮,紧紧抓着沙发靠背,阴道越夹越紧,脑子变得空白,呻吟声越来越大。
突然,先生停下了动作,把我从天空摔倒谷底。
「一起来吗?」
他说。
我知道不是对我说的,这才注意到周围。面前站着一个人,抬头看,好像昨天见过,叫小光。我的位置看他的下半身更清楚,他的裤子撑起帐篷,也许是观看得太专注,越走越近,让先生不得不停下动作。
「如果你不介意……」
小光也不在乎先生是不是反讽,伸出一只手就要摸到我身上。
「不要!」
我大声说:「曼曼不要。先生,我们说好的……」
「啊,对了,我跟她约好,今天不接待别人,改天吧!」
先生边说,边继续把阳具插入我的身体,引得我呻吟了一声。
小光被拒绝还不肯离开,犹豫一下又试探:「你们结束以後,我可以和曼曼说几句话吗?」
我抢先吼他:「不可以。滚开!」
先生一把挽起我的头发,把我向後拉,我的身体被拉起来,头仰起到最大角度,再也说不出话。他另一只手夹住我的乳头使劲拧了一把,很痛又说不出来,我原地挣扎了一下。
「真没规矩,忘了自己是母狗吗?」
他又客客气气的对小光说:「她今天有点得意忘形,本来应该受到惩罚,可是我已经答应她,今天只会有好事发生。对这种畜生不能食言,不然以後会不听话。你过几天可以来我家,我把她交给你随你处置。」
小光还想再说什麽,柴狗看到这个情况,跑过来把他拉走。
看小光走远,先生放开我的头发,我咳了几声。
他拧乳头的手还没松开,继续施力,教训我说:「才对你好一点就忘了自己是什麽东西。记住,在这里,所有男人都可以随时随地操你,我是带你来让人发泄的,你没资格挑三拣四。小光的份过几天就给你,到时候你会後悔今天说的那两句话。」
我咬着嘴唇,恨死小光了,本来今天一切都好好的,突然之间事情全变了,都是因为他跳出来……
「听懂了吗?说,你是什麽东西?」
先生捏着我的下巴问。
「曼曼是让人发泄的母狗……所有男人可以随时随地操……」
「知道就好。」
先生放开手:「怎麽,有什麽可哭的?你知道我最受不了你哭,一看到你哭就想虐待你。」
他拉开我的阴唇,一插到底,我们的游戏在另一种气氛下继续。他肆意地抽插着,我流着眼泪,快感竟也没变少,先生每次突入都带来一波迷幻的快乐。
我的呻吟声还是渐渐变大,变成了浪叫,「你这个小贱货,被这样糟蹋也不影响发骚。」
先生冷笑一声,他扳过我的脸看着他:「现在还说你喜欢我吗?」
「喜欢,曼曼最喜欢先生了。」
「把你给小光操也喜欢吗?」
「我会一直喜欢先生,和谁做爱都是喜欢你。」
他仍然冷笑,让我把脸转回去,然後抓着我的脖子把我按在沙发靠背上,随自己的性子使用我的阴道。
这种状态下,我高潮了好几次,直到他射在我身体里。
和先生在一起後,我一直吃避孕丸,是他的要求,所以我们都知道我不会怀孕。我们也都知道我希望他射在我身体里,所以他这样做,我想这是他爱我的表现。
***********************************
清理乾净後,先生让我去洗澡。阁楼的浴室是玻璃的,站在里面可以拉上浴帘,也可以不拉浴帘,洗给别人看。
我的性慾已经得到最大的满足,拉上浴帘,自己把身体洗乾净。一走出玻璃门,就被旁边的人吓了一跳,小光站在浴室门口递上毛巾。
「你……」
「今天我一直在想着你。」
小光说。
「先生请你去他家,你想干我就来吧!」
我很别扭的说。
「不是,我只想和你说几句话。你想过没有,你和他是什麽关系?」
「没你的事。如果你忍不住,现在要来也可以。刚才是我不对,请原谅。」
我扶着墙站好,微微弯下腰,一手扒开屁股,阴户和肛门完全暴露出来,对他大敞着:「曼曼准备好了,随便用哪个洞都可以。」
「不用这样。」
小光扶着我让我站起来:「他为什麽逼你做这种事?我见过几个奴隶,她们的主人也是真心爱她们,可是大杨他……」
「先生和我的事不用你管……而且先生也爱我。」
「他把你当成玩具,不是游戏的玩具,是真的玩具,他根本不在乎你。」
我环视四周,没有别人,於是压低声音对小光说:「如果你想操我,现在随便你操,不要就滚开。今天会这样全是因为你,本来他对我很好,你什麽都不知道……」
我说完就要离开,小光突然说:「和我在一起吧,我会对你更好。」
「闭嘴。」
「他做的事我都能做到,我不会虐待你……」
我已经跑向阁楼大厅,小光的声音留在背後。
先生仍然依照承诺对我很好,抱着我坐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下,看看人快走光了,我们也决定回家。
也许是小光的出现搅乱了他的兴致,他让我睡在自己的房间。我躺在黑暗中回忆着先生抚摸我身体的感觉,原来爱与被爱的感觉是这样,无论做什麽都只会高兴,即使被他粗暴地对待,只要想到我满足了他任性的需求,这样的我对他很重要,我的心里就涌起甜蜜的感觉。
***********************************
大杨的日记:终於回到家,如释重负。
今天带曼曼去约会,达到了我的忍耐极限。我最受不了调教的这个部份,什麽感情补偿,在别人身上补偿就补偿了,在曼曼这个贱货身上我真的拿不出感情来。
看她抱着新买的包那麽高兴,我不禁冒出一个念头:不如就这样回家吧,不要再继续了。当然,最後还是完成了全套过程,连做爱都一丝不苟演完了。我这是强迫症吧?完美主义真害死人。
今天唯一的收获是,发现小光对曼曼有兴趣。
第10章 香草白液
我拿不定主意,小光的事情要不要告诉先生。要是说了,他会不会觉得我小题大做?要是不说,他从别处知道了会不会生气,甚至觉得我故意隐瞒?
次日晚上,我还在左右为难,先生回来以後主动叫我在客厅坐一下。
我跪坐在自己的垫子上,心里雀跃不已,以前他在家里很少与我说话,看来我们的关系的确在这两天里变得亲密了。
他坐在椅子上问:「昨天你去洗澡的时候,小光是不是跟去了?」
「是。」
我心里有点忐忑。
「他很喜欢你,这样不错。」
先生想了一下:「曼曼,我对你有一个要求,这个要求和别的不一样,不是强迫的,因为你只有完全自愿才能做得到。」
「什麽?」
「我希望你能真心真意的对小光好一点,最好是百依百顺,对他就像对我一样。」
我吃了一惊:「为什麽?」
先生不说话了,面色微愠,我知道对他的决定我不能问为什麽。
「别生气啊,如果我不知道原因,怎麽自愿做得好?」
「原因……因为我想和他交个朋友,他喜欢你,作为朋友,我想完成他的心愿。」
「可是,可是他……先生,昨天在浴室,他要我离开你,和他在一起。他说你不爱我,他会对我更好,他想要挖墙脚!」
先生的反应比我想的更平淡:「可以啊!要是他对你更好,就跟着他吧!」
「不行!」
「为什麽不?哄着他给你买包,你知道怎麽做。他年轻,你发骚的那一套对他有效。」
「不行,我只想和先生在一起。」
我抱住他的腿。
「好好,这些事以後再说。只说现在,把小光当主人伺候,做得好有奖励,搞砸了就惩罚。」
「……什麽奖励?」
如果非做不可,至少要看看代价是什麽。
「你想买什麽就买什麽。」
「还要爱我。」
「爱你……」
先生叹了一口气:「带你渡蜜月好吗?要是你能把小光彻底迷住,我可以带你去一星期的短暂蜜月。」
「真的吗?一个星期,只和我在一起!」
「我说了一个星期吗?是五天吧!」
「你说的一个星期。」
他为难的敲敲桌子:「一个星期……」
「原来都是骗人的,你一直骗我……」
「好吧好吧,一个星期,带你出去玩。条件是小光非你不娶。」
「好,我能做到!」
我说。小光看上去不很聪明的样子,虽然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但勉强糊弄他一下还不难。
「再说惩罚,如果他移情别恋,那是他的事,我不会罚你。但是,如果你做不到他的要求,让他向我投诉,你要关电笼子,一次五小时。」
「嗯……」
「我知道他没有经验,有时候下手没轻没重。我的意思是,你不要当面拒绝他,用些柔性的手段逃避,掉掉眼泪,装装柔弱。不要伤害他的自尊心,他这个年纪最容易被女人伤到,你要尊敬他、依赖他。」
「……好吧,我尽量。」
「当然,他不需要知道这是我吩咐的,你要让他认为,你是发自内心的喜欢他。」
「这是一定的。不过,他要带我离开怎麽办?」
先生想了片刻:「就说你欠我钱吧,要当三年性奴偿还。」
「好,曼曼喜欢这个点子。我们真的这样做吧,我写个借条。」
「为什麽?这有什麽好玩的?」
「这样我们就被绑在一起了,你不会再说让我搬出去。」
我觉得这个主意棒透了。
「你脑子里在想什麽?用经济威胁禁锢别人是违法的,说说就算了,我怎麽会让你留下证据。」
「什麽违法,你每天都在做违法的事……」
「哪有,你见到的和你听说的,我什麽时候做过坏事?」
「你打我。」
「那是性游戏,你每个星期都签一次知情同意书,只不过从来不看内容。」
「……你让人强奸我。」
「别胡说,你是自愿的。而且你下面的两个洞从来没留下一滴精液,除了昨天我的。不过所有人都看到是你主动的,怎麽告也不成立。」
「就算阴道里没留下精液,也能告强奸吧?」
「其它证据呢?你的内裤上有精液吗?」
「我没有穿内裤……」
「为什麽?是犯人脱的吗?」
不是,是我一直没穿内裤。「……你以前想用钱买我,这是犯法的。」
「从来没有,我给你生活费,还有礼物,因为我爱你,这不是性交易。」
「……把我关在地下室也是禁锢。」
「那是为了你的安全,白天你可以自由进出,已经不构成监禁了。」
「那……群交呢?那是违法的吧?」
「不,俱乐部不公开售票,不能算公开场合,相当於阿弘请我们到他家玩,玩什麽都不关别人的事。」
「那,还有……」
我始终认为先生是为了好玩而做些危险的事,还想提醒他小心,可是绞尽脑汁说出来的事情都被他解释过去。
「这里面的事情早被我们研究透了,」
先生说:「最重要的是,法律一般只同情突发事件中激烈抵抗的受害者,你这种半推半就的长期受害者,加上背景不怎麽清白,告赢的可能性很小。要是你动歪脑筋,我还会反告你敲诈……以及散播淫秽品。」
「我不会的……」
「我知道,就是说说。」
先生拍拍我的头「而且我没有散播淫秽品。」
「你自己就是淫秽品。」
他笑着捏我的脸。
***********************************
两天以後的晚上,我正在家无所事事,门口传来车子停下的声音,知道先生回来了,我拿着他的拖鞋等在门口。
门一开,先生後面跟着一个人。
「先生,小光哥。」
我恭敬的向他们问好。说是把小光当成主人看待,我还是拿不准应该怎麽做,特别是正牌主人还在场的情况下。
小光看到我赤裸的站在门里,脸微红了一下,转头望向别处。
「打扰了。」
他说。
「不用客气,把这当自己家吧!」
先生对他说,然後吩咐我:「曼曼,帮忙把车里的食物搬进来。」
「是。」
我穿上鞋子出门,「我去帮忙。」
小光也跟来了。
与其说是食物,更多是啤酒和红酒。看到这麽一大堆,我不禁嘟囔了几声。
「没关系,我来吧!」
小光很积极。
虽然在俱乐部也看过我的身体,那里毕竟有淫靡的气氛,发生什麽事都不会有人惊讶。在日常生活中相见,小光竟然是个有点害羞的人。
「你先进去吧,我多跑两趟就行了。」
他低着头说。
「没关系,你能来我就很高兴了。」
我主动挽住他的手。
他紧张的四下张望,我们身处户外,只不过这里从来没人经过,偶尔裸身到门口看信箱也不用担心。
小光悄悄对我说:「不用怕,我不会参与他变态的游戏,我会想办法带你离开。」
我心里暗笑,不过想到先生的话,不能打击他的信心。我感激的看着小光:「谢谢你,你有这份心就够了。」
小光抓着我的手:「那天,我是喝多了,而且我以为你和别人一样,只挑一两个人做爱。我是想抢先他们,我怕没有机会再碰到你,没想到大杨让所有人都上,看到最後我有点傻眼,没想到我成了一群虐待狂中的一个……」
「没关系,小光哥哥,被你抱的时候很舒服。」
我拥住他,把脸贴到他的胸口。
「真的很对不起,我平时不是那样的。」
小光真诚的道歉让我的心里暖暖的,要对他好也不需要完全演戏。我们一起抱着东西进屋,先生拉他去客厅喝酒,我在厨房准备。
***********************************
一切收拾妥当,我也去客厅坐在地上。
我习惯性的坐在先生身边,他指一下小光:「去那边坐。」
我抱着垫子坐到小光脚边,靠着他的小腿。小光有点手足无措,拿开身边的靠垫:「你可以坐在椅子上。」
「别管她,她是奴隶,你很快会适应这些事。」
先生说。
「这怎麽能适应,」
小光苦恼地说:「女人一丝不挂在屋里走来走去,像狗一样坐在地上,这太不正常了……」
「她喜欢这样,你把她当狗一样对待是为她好。对吗?」
先生问我。
我抱着小光的腿,把双乳紧贴在他身上,仰头笑眯眯的说:「曼曼喜欢当小光哥哥的小母狗。」
他的阳具就在我面前,我能看到那个东西很明显的昂起头。
「曼曼,待会把楼上右边第一间收拾一下,小光今晚住在这吧!」
先生说。
我答应着,小光很紧张的对他表示谢意。
「看到你的样子,就想起我年轻的时候,我觉得和你很投缘,你不介意的话可以经常来这里住,打个电话让曼曼准备就是了。」
先生说。
「谢谢你的好意,今晚留宿已经很叨扰了。」
「你这麽客气,显得拒人於千里之外。在这里尽管放轻松,曼曼告诉我她对你有好感,你在这里她也很高兴。」
「真的吗?那,我可以带曼曼出门吗?」
「当然可以,带她去你家过夜也没问题,她在哪里都能睡。」
「我可以带她出去过夜?真的?」
小光似乎是准备着和先生激烈对抗一番,把我救出火坑,结果被先生热情接待,他对自己的处境有点困窘。
「可是,可是……我还蛮喜欢自己的床。」
我赶紧说:「我比较喜欢睡在家里。小光哥,你住下来吧,楼下很好玩的。」
小光被我们的反应搞昏了,一时也不知道怎麽办才好。先生为他解围:「曼曼,你带他去楼下看看吧,拿上两个杯子和这瓶酒。」
他说着在背後拍拍我的屁股,我会意地把酒瓶塞到小光手里,拉他下楼。
「锵锵!」
打开地下室的灯,一屋子道具映入眼帘:「厉害吧?比俱乐部还齐全,真期待招待大家来这里玩,先生说新年夜都会在家里开派对。」
小光被眼前所见吓了一跳,但并没有很兴奋,「你喜欢这些东西?」
他问。
「还好,不是很讨厌。」
「刚才,大杨说你希望我住下……」
「是,那天曼曼还没要够呢!」
我勾住他的脖子,拉着他的手放在我腰上。
「在这里可以吗?大杨不会事後追究你?」
「不会,先生喜欢我服务别人。对,他的爱好很奇怪。」
「这是什麽世界?太古怪了!」
小光抚着自己的额头。
「管他的,我们能在一起不好吗?」
我贴在他的怀里轻扭腰臀:「还是说,你觉得曼曼被很多人上过,这样的我很脏?」
「怎麽会,以前你遇人不淑,总是被大杨这种人利用。和我在一起,我不会让任何人碰你。」
小光用只有我们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说,说得很认真。
「带我去你的房间好吗?」
他说。
我拉着他走到房间另一边,打开房门:「我睡在这里,不过里面很窄,还是去楼上客房吧!」
我的卧室房门很矮,连我都要弯腰才能进去。不过除此以外,门的宽度与一般无二,里面也是一个完整的卧室。
小光看了看那扇小门:「为什麽?」
「这里是狗笼,每天早上出房间的时候都能想起自己的位置。」
「他这样对你也能忍吗?」
「有什麽不能的?这里本来就是我的位置,曼曼是母狗啊!」
我抢先一步进门:「要进来看看吗?有很多特别的衣服哦!可以穿给你看。」
小光跟我进门,把房门关上,「这样说话外面听不见吧?」
小光问。
「听不见,在这里完全听不到外面的声音。」
「听我说,我打听过大杨这个人,他劣迹斑斑,你恐怕被他骗了。」
「怎麽说?」
我让小光坐到床上,倒满他的酒杯。
「他总是同时和好几个女人不清不楚,在你之前,我听说他分别和两个女人同进同出。」
「然後呢?」
「其中一个叫小洁的,好像打算和他结婚,但大杨不肯,一两个月以前分手了。」
「他没结过婚吗?」
「当然没有,谁会想和这种人结婚?」
「小洁就想。」
「那个傻女孩和你一样被骗了,她不知道大杨同时还有露露。露露是另一个女人,好像住过这里,她跟了大杨三年,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一夜之间就消失不见了。」
「哦!」
我好像听过露露的名字,这个家里到处都是一个女人曾经住过的痕迹,衣橱里都是她的衣服,这个人的存在总是让我心里不太舒服。
小光看出我心情不好,安慰我说:「和他在一起什麽都得不到,他对你的好都是假的,他对谁都那样。」
「不过他没骗我,我一开始就知道会有别人。」
小光抱着我问:「那你是为什麽?」
「我什麽都没有……小光哥,你不懂什麽都没有的意思。现在我有地方住、有饭吃、可以买自己喜欢的东西,我从来没这麽幸福过。」
「他不会和你结婚的。」
「当然,」
小光的天真让我苦笑:「那是当然的,谁会和我结婚呢?」
「我可以。」
小光激动的抓着我的肩膀:「离开这里,我们结婚吧!我们一起逃走,我已经受够这个地方……」
『你不会的。』我心里的声音说。小光沉浸於骑士救公主的幻想里,我会献身成这个童话的一环吗?当然不会。
这个娇生惯养的少爷,离开这个地方,他会沉沦到社会的哪个部份呢?他会任由自己沉沦吗?恐怕到时候宁肯选择低声下气的回家吧!那时我又去哪呢?我能去哪里?他会把一切怪到我身上吗?他的家人会原谅我吗?我以後还能碰到先生这样的人吗?
脑中浮现出先生抱着我,抚摸我头发的瞬间,我决定加快速度,把小光的事早点处理完,然後和先生一起出去旅行。
我半躺在床上,弯曲双腿勾住他的腰:「小光哥哥,不说那些,我好想你,来陪陪我吧!」
小光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随即爬上小小的单人床,把我压在身下,「哎呦,你好重……」
我在他身下扭动着,伸手去解他的腰带。
小光咬住我的脖子,双手在我身上游走:「你从来不穿衣服吗?我还没见过你穿衣服的样子。」
我笑起来:「你不喜欢这样吗?人家就是为了讨你喜欢才这样。」
「最好永远都别穿。」
他捏住我的乳房,使劲咬了一口。
「你真讨厌……」
我捶打他的背。
小光突然坐起来:「你这有套子吗?我去上面拿……」
我装着为难了一下,又拉他躺下:「你不需要用套。只给你哦!不许射在里面。」
小光很开心的把我压在下面,又抱又亲。
因为小光在俱乐部出现,又是新人,我可以肯定他和我一样,最近做过身体检查,不会带病。我又在吃避孕丸,其实所有人都可以不用套,只不过先生说以防万一。
床很小,小光必须一直趴在我身上。我把他的阴茎翻出来,已经涨大了,我用双手握住,上下套弄。
「这麽主动,很想要吗?」
他问。我才想起来,一般女孩子不会帮第二次见面的男人脱裤子,只好说:「见到你的时候就湿了,还问,你欺负人……」
小光只是靠本能驱使在我身上乱啃,他的蛮力和冲动有一种特别的性感,不过他的手段很生疏,全是满足最本能的慾望,没有两个人水乳交融的契合感。
我挣脱出一只手,贴着他的手臂滑到他的手上,又抓着这只手一路摸到我双腿间的肉丘上。我摇动腰肢,剃得很光滑的肉丘在他的手掌中滑动。
看他还是不知道怎麽做才好,我引导他的手指探索进小穴:「小光哥哥,曼曼要你,快给我……」
我一边说,一边主动挺起腰部,用小穴寻找他的手指,找到以後,轻轻向上一送,他的一个指节被吃进肉洞里。
「啊……不要……」
我言不由衷的乱叫着,一下一下地收紧小穴,吸着他的手指。
「这麽湿,你真骚!」
他慢慢地、试探性地把手指一点点伸进小穴,我收紧小腹夹着他的手,同时发出陶醉的呻吟。
小光得到门路,用手指在我的小穴中搅动,来回地抽插起来。他那细长、从没干过重活的手指有点凉,像女生的手指一样柔软,抚摸到肉洞的内壁,对他和我来说都是新鲜的体验。
他的手指带着淫水流出,能闻到淫靡的味道,小光的肉棒在我手中变得更硬了,龙眼分泌出黏液。
「小光哥哥,曼曼给你口交好吗?」
「不用,那里很脏。」
「没关系,曼曼给你舔乾净。」
我讨好地舔舔自己的嘴唇。
「不用,你不会再做那种事了,不要用嘴碰男人的那个东西。」
「我喜欢啊!大家都说曼曼的舌头很会伺候人。」
小光突然生气起来:「都说不用了,你听不懂人话吗?」
我想起来,不能忤逆他的意思,也许我太熟练伤害了他的自尊心,於是赶快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以为你会喜欢……我只想让你喜欢我……」
想到他也许会向先生告状,我没费什麽工夫就流下了两滴眼泪:「我会听话的,不要抛弃我,你可以打我,不要生气……」
小光马上消气了,给我抹乾眼泪:「应该是我道歉,不小心说话太大声了,我根本没生气。亲亲就好了……」
他亲吻我的嘴唇,我们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他退出手指,阴茎直插入我的肉洞。我的嘴巴被他的舌头堵着,没发出什麽声音,他毫不费力就在我湿漉漉的小穴里进出。
黑暗中,小光的身体紧紧环绕着我,他舔遍我身体的每个角落,硬直的阴茎过了很久也没有发射的迹像。我尽量迎合他,变着花样浪叫着,不过也不敢太主动,让他引导我的动作,变化各种姿势。我们从床上做到地上,把棉被铺在狭窄的过道上,在上面交合成一团。
最近我常和那些年老的色情狂做爱,被他们花很小的力气就弄到高潮迭起。
和那些人比较,小光的热情纯朴而真诚,他只想发泄出自己的慾望,而不是看我在他的掌握中堕落成荡妇,他是真心的热爱我的身体,做得很卖力,汗水流到我的身上,让我带有他的味道。
我们在地下室这个封闭的角落里忘我地做爱,他完全忘了自己的承诺,射在我的身体里。我高潮多次已经没有力气说话,懒慵的躺在他怀里睡去。
睡梦中被摇醒,小光用侧躺的姿势从後面又再进入我,我醒了就配合他。
过了很久,他再次射进我的身体里。我转过身抱住他:「好热,不要出来,留在我里面……」
太累了,我又睡过去。
如此反覆了四、五次,阳光不会射进来,躺在地下也看不到时间,整个世界彷佛消失了一样。我们什麽也不在乎,醒了就做爱,渴了就接浴室的凉水喝,做爱做到一起昏睡过去,直到醒来再做爱。
***********************************
再醒来的时候,小光在浴室里洗澡。身下的棉被一片狼藉,我的腿间还流出白液,似乎是刚才又来了一次。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我用手指沾着他的精液嚐了一下,稀得像水一样。
偶尔这样玩也挺有意思的,要是先生也在就好了。
小光洗完出来,我进去洗。
「好饿,有吃的吗?」
他在外面说。
「要去厨房拿。你先上去吧,我等下就过去。」
家里空无一人,看一下表,下午五点。冰箱里塞满了熟食,小光只穿着牛仔裤,抓起来就吃,狼吞虎咽。我把食物加热,吃了一些。
「大杨呢?」
他问。
「先生白天都不在家,他晚上七、八点才回来。」
我说。
「对了,这里是他家吧?你自己家呢?」
「少爷,你知道房子多少钱一间吗?你看我像自己有家的人吗?」
我回他。
「认识他以前,你住在哪?」
「……别的男人家。」
我们都不说话了。
沉默了片刻,小光说:「去我家住,我一个人。」
「不行,我不能离开这里。」
「为什麽?」
「别问了,你是想去找件衣服穿呢,还是就这样我们去客厅玩?」
我抚摸着他赤裸的胸肌,示意他去那边。
我们一起躺在沙发上,打开电视,可以放的DVD全是色情光碟。
「这家伙的生活也太单调了吧!」
「这是给我洗脑的,先生想让我变成性玩具。」
小光用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我:「你怎麽能用这麽轻松的语气说这种话?不行,我必须带你走。」
「你就不想看看我的教育成果吗?」
我挑衅的看着他。
小光亲上我的胸部:「我已经见识到了。」
「不是吧?你怎麽还能来……」
我感到他的东西又硬了:「好老公,你要把肉洞玩坏了,饶了我吧!」
「那还这麽湿?」
他用两根手指插入我的小穴抽动,发出「噗哧、噗哧」的水声。
「你真坏,不要玩了……」
我们在拉扯中,门一响,有人进来了,小光本能的想掩饰,「没关系,一定是先生。」
我说。
小光想了一下,没有放开我,让我双腿分开坐在他的身前,手指继续在我的小穴里进出,他的动作更粗鲁更直接,我发出浪叫声。
先生还没进客厅就听到我的叫声,说:「你们继续,我只是来拿点东西。」
他穿过客厅,完全没看这边,後面跟着阿强,难以避免地看到我们两个,还对小光点头打招呼。
出乎意料的,小光说:「大杨,你喜欢看对吧?过来看,没关系。」
先生回头看着我们,问:「你们要玩什麽?香草的还是……」
「什麽意思?」
小光皱眉。
「就是没有游戏、没有SM,单纯做爱,像香草冰淇淋一样。」
「对,我不玩变态的游戏。」
「那就算了,除非你像上周六在俱乐部那样表现,不然我没兴趣。」
先生说完就要上楼。
「你不想看你的小奴隶被我操翻吗?」
小光问。
「你不明白,」
先生说:「这种骚货,那些香草玩法满足不了她,要试试看吗?」
第11章 全身高潮
对於小光的挑衅,先生完全不接招,淡然说:「这种骚货,那些香草玩法满足不了她,要试试看吗?」
「不要吧,先生,曼曼昨晚被干了一整夜,腰都快被晃断了。」
「都是做香草的?」
「是。」
先生像看陌生人般看着我:「你没要更激烈的游戏?」
「曼曼一夜不停地被插,已经很激烈了。」
我委屈的说。
「要不要试试别的玩法?」
先生问道:「不换人,还是小光。」
转头望向小光:「喂,你还行吗?」
小光说:「我当然还行,不过我们怎麽做不关你的事。把她卖给我,我要带她走。」
先生和阿强互看一眼,笑了:「别开玩笑,买卖人口是重罪,我不会做这种事。」
「那你要怎麽样才放她?」
「我从来没留她,是她自己贴着我不放。」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是不是拿什麽把柄要胁她?」
小光大声质问。
先生转而问我:「你还没说吗?」
我摇摇头。
他告诉小光:「让你知道也无妨。她欠我一大笔钱,无论如何也还不出来,就赖着我非要肉偿。本来我更想要现钱,这麽一具身体再折腾也摇不出钱来。」
「多少?我帮她还。」
小光想都不想就说。
我侧头看他的脸,他的眼睛里没有一丝迷惑,我突然对欺骗他抱有愧疚。
「我知道你的能力,你还不起。」
先生说。
「我手里有股票,可以卖了给你。」
「股票只是名义上在你手里,若你变卖股票带这个女人回家,你的家人会怎麽说?」
小光不说话了,咬着牙。
先生轻轻叹一口气:「你们吃晚饭了吗?」
小光迟迟不回答,我小声说:「吃了一点现成的。」
「和我一起吃顿饭好吗?我想和你聊聊。」
他只对小光说。
小光仍然不回答,先生当他默许了,对阿强说:「你把那东西送过去吧,说我有事去不了,其它事情改到明天……都办完了你就回来,一起吃饭,然後需要你帮手。」
「会有栗子排骨煲吗?」
「你都点菜了,当然有。」
先生笑道。
阿强高兴的答应下来,上楼拿东西,很快出门。
先生拿几件衣服下来,扔给小光:「穿好,我不想看一个半裸的男人晃来晃去。」
小光没接他的衣服,先生对我说:「帮他穿好,问他想吃什麽。」
说完就去了厨房。
我拿衣服给小光套上:「和他聊聊吧,先生很好说话的。」
小光气呼呼的任我摆布,我又问:「想吃什麽?」
「随便。」
我安抚他几句,就去厨房做饭,小光自然跟来。
我们前後走进厨房,先生正很熟练地切着菜,「你……自己做?」
小光吓了一跳。
我走过去要接过菜刀:「我来吧!」
先生躲开我的手:「不用,你煮的东西难吃死了。去蒸三杯米饭,小光,你看好她,别把米饭都做坏。」
我拿出电饭煲,放下米,小光看了一眼:「水放多了吧?」
「有吗?水是米的两倍,刚好啊!」
「看上去水太多了。」
「应该放多少?」
我们两个面面相觑,先生不声不响的走过来,倒掉一点水,把电饭煲收拾妥当。
空气中弥漫着奇异的居家气氛,先生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在厨房里如入无人之境。我突然又觉得他快手快脚烧菜的样子很性感,成熟男人的魅力是小光无法比拟的。
「平时都是他做饭吗?」
小光小声问,我也小声回答:「这是第一次。」
「曼曼,去削红薯皮。」
先生递给我工具,让我跪在地上削皮,房间里彷佛就剩下他们两个人。
先生漫不经心的问:「你一般在家怎麽吃?」
「在外面买。」
小光说。
「不喜欢做饭?」
「你喜欢?」
「是,烹饪很有意思,就是我平时没有时间做……曼曼,红薯的洞眼要挖出来。」
「哦。」
我懒洋洋的答着。
先生带着笑意对小光说:「说出去,别人一定无法理解,你喜欢这个女人什麽?但是我明白,我比任何人都明白。」
「别废话了,你想要多少?我想办法给你凑。」
小光不耐烦地说。
先生不理他,继续说着自己的话:「我比你还年轻些的时候,第一次见到性奴隶,当时也不可自拔的爱上她。那种魂牵梦绕的感觉,即使是眨眼的瞬间,只要眼睛一闭上,就能够看见她……为了接近她,我屈服於她的主人,在他家里烧菜、做清洁。」
我和小光都直愣愣的看着先生,我不敢相信他也有这种时候,还对我们坦白出来。
先生起油锅,继续说:「和你不一样,当时我只是个穷学生,除了义无反顾的爱,我什麽都不能给她。我只能想着她的身体,一整晚打手枪,做为她精尽人亡的美梦,自己一个人乐不可支……」
「然後呢?你们在一起了吗?」
小光问。
「为了她,我的第一次性体验是和男人——她的主人男女通吃,冷热不忌。我忍耐了一段时间,最後还是不能享受那种事,带着遗憾逃走。」
屋里静了一段时间,只有热油炸响的声音。小光摇头甩开杂乱的情绪,问:「你碰过她吗?」
「我们从来没单独相处过,不过她主人有时需要种马的角色,我们在他的监督下做爱。那时的快乐,在我生命中独一无二,再也没有重复过。所以,如果你想要曼曼,就带她走吧,我什麽都不要。」
先生说。
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小光说:「真的吗?」
「当然,要开一瓶酒庆祝吗?」
小光一下子卸下了心防,动作、声音都随意起来:「真是的,你怎不早说?我以为你要我留下一只手什麽的。」
「设身处地为我想想,她欠了我那麽大一笔钱,说出这番话比割肉还痛。」
「哈哈!我不会白拿,兄弟尽力为你分担一部份。」
「算了,就当交个朋友。」
先生说。
小光过去拍拍先生的肩膀,和他称兄道弟,先生露出不明显的厌恶表情,马上掩饰起来,和他闲话家常。
小光坐在桌子上,啃着生红薯说:「喂,和你说话才知道,你也不是个不可理喻的人。」
「那当然,性格好才有女人喜欢。」
「那你为什麽那样对曼曼?上次我见到她的时候……」
「她喜欢那样。」
「你又这样说,她只是不敢反抗。」
「我可以证明给你看,晚饭以後有余兴节目。」
「你要做什麽?」
先生看了看小光,半笑不笑的说:「你很期待吧?你也想看到曼曼被折磨到欲生欲死的样子。」
「不是,怎麽会?我……」
「我们是一样的人。」
先生说:「这个女人在公众场合被轮奸还能够连续高潮,正常男人对她避之不及,你我一类的人,却会被她迷住。你不仅想要她这个人,你还想再看到她受虐的样子。」
我好奇小光会是什麽反应,出乎意料的,他没有反驳,也没有解释,默不作声。
「你会对她做什麽?」
小光低着头问。
「绑起来抽打一顿、前後洞一起插;吊起来摇晃着干、同时电击。你想看什麽?」
「别和她做爱好吗?她是我的……」
先生笑了:「好吧,以後我再也不会碰她一下。不过你要当心,要是你的技术不能满足她,这女人很快会红杏出墙。」
「真的吗?」
小光低头看我。
「不会的。」
我做出口型,同时使劲摇头。
先生岔开话题,问小光一些生活琐事。阿强回来的时候,饭也烧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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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强似乎常在这里吃饭,粗略地表达一下感谢,就大大方方坐下来。
有他这个局外人插科打诨,气氛更无拘无束,他们三个男人坐一桌吃饭,很快便胡侃乱聊起来。
「曼曼不吃东西吗?」
小光突然问。
「她们不吃晚饭,空腹比较不容易出意外。」
阿强随便回答。
小光还想说什麽,这件事很快被含混应付过去。我坐在厨房里竖起耳朵听,发现小光没有坚持,心里很是失望。
喝了两杯果汁,肚子还是很饿。先生说性游戏以前不许吃饭,我只好坐在另一间屋里等他们。
厨房里有不少吃的,想偷吃又怕被发现,辗转挣扎中,盼望着他们快点吃完去楼下把我玩昏算了。可那三个人突然之间酒逢知己,怎麽也不进入正戏。
耗了一个多小时,阿强叫我去收拾桌子,洗好碗後又泡茶耗了一个多小时。
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情,此时他们三个人已变成推心置腹的好友。小光对生活中种种不如意大吐苦水,虽然他的烦恼在我听来都是被宠坏的小孩在撒娇,先生和阿强却都感同身受一般支持他。
小光提到他忍受不了家人的管制,自己搬到外宅居住,先生说:「我很佩服你,走出这麽决然的一步,是个男人。」
『你不是认真的吧?』我心想:『那还不是他老爸的房子,还不是吃家里、用家里,只不过钱通过信用卡支付而已。』阿强说:「看你的资质,你有自己的天地只是时间问题,不用太急躁。」
「要等到什麽时候?」
小光说:「走到哪里都被盯着,我妈还想派人去我自己家打扫,不过是要检查我在家里干什麽。我去个酒店也有人汇报,去公司晚了也有人汇报,俱乐部的事情他们大概也知道,就是还没机会提起……」
「那是太过份了,年纪大的人总是以为自己什麽都懂。」
先生愤愤不平。
「如果能逃开就好了,我真想逃出这个地方,像一个巨大的网,怎麽也跑不出去。」
阿强同情的拍拍他的肩,先生说:「你把这里当自己家吧,没人会知道你在这里。曼曼的事情绝不会传出去,只要你把全部秘密保留在这个房子里。」
阿强说:「说起来,在外面看来你消失了一天,没关系吧?」
「他的手机都快震成振动棒了,也不知道担心什麽,这麽大的男人又不会走丢了。」
先生说。
「管他呢!」
小光提高了嗓门:「让他们都去死吧,我做我自己的事情,睡我的女人,关别人什麽事?这是我自己的生活,我自己作决定!」
「好样的!」
、「说得好!」
先生和阿强齐声表示赞同。
阿强发现我探头探脑的往里看,对我说:「等不及就用手指玩自己。」
先生站起来:「干嘛这样?让她的小洞空几个小时已经很可怜了,我们下去吧!」
小光迫不及待地站起来,兴奋得直搓手,我知道指望不上他了,他的性冲动和归属感完全被先生掌握。接下来他只会如先生所愿,沉溺於爱慾,也许变成一个虐待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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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给我戴上一个项圈,挂上狗链,把绳子交给阿强:「她是小光的私人用品,别用手去碰她,只用工具。先给她一次普通高潮,再羞辱一番,最後让她全身高潮。」
阿强答应着,把长毛毯子铺到地上,扔下一个大靠垫:「躺在上面,把屁股垫高。」
我听话的躺下。
阿强找到一个透明的双头振动棒,进入阴道的一头是个布满凸起颗粒的粗大阴茎,根部翘起一支蛇信形状的阴蒂按摩器。他打开开关,按摩棒闪耀起七彩灯光,闪闪发光的扭动假阴茎让那东西显得更加淫靡。
阿强用假阴茎靠近我的下体,我配合地分开双腿,本来就被垫高的小穴露了出来,假阴茎的龟头在我双腿间划动,身体自然有了感觉,阴唇随着他的动作分开。阿强按部就班的用假阴茎挑逗我,用它碰触阴蒂,慢慢插入一点,来回几下後再插入更多。
整个阴茎没入後,阿强突然提高震动力度,假阴茎的马达「嗡嗡」作响,带着我的全身震动,我不禁哼叫起来,用手握住自己的胸部揉捏。阿强用剧烈震动的阴茎快速进出,小穴里淫水泛滥,戳进去发出「噗噗」的声音。
没有男人拥抱的做爱非常空虚,我感受不到一点爱意,只有简单的塑胶棒冲击。半睁开眼睛,一个人也看不到,只有头顶的灯光。
先生的声音说:「不用酝酿感情,加快频率让她高潮。」
阿强把电动棒调到最大力度,我收紧小腹感受它的颗颗凸起和剧烈的震动。
阿强把假阳具推到最深处,快速而短促的冲击阴道,「啊~~啊~~来了……给我……」
我呻吟着,腰部上下起伏,小穴一下一下吸着假阴茎,被它推到高潮。
阿强等我平静下来,抽出振动棒。
先生说:「昨天你给她的是不是这种高潮?」
「差不多,怎麽了?」
小光答。
「再看另一种。」
先生说。
阿强拿出一个皮质小船桨似的东西,手握部份是木制的,一头钉着椭圆形的皮革,皮革软中带韧性,打到身上会弯曲,发出清亮的声音。
阿强提着项圈上的狗链把我拽起来:「别偷懒,还没到休息的时候。」
高潮後我的身体还是软的,懒洋洋的随他起身,项圈被拉得紧紧箍住脖子,让我喘不过气来。
「起来!」
阿强抡圆手臂,「啪」的一声把皮拍子抽在我的乳房一侧,左乳随着他的动作飞起来,整个身体倒向一边。
「啊!」
我尖叫一声,全身清醒过来。被打到的地方火辣辣的痛,我双臂环抱住双乳,痛得掉下泪来。
「双手放在头後。」
阿强说。
我本能想保护自己,但知道这种努力徒劳无功,只好犹犹豫豫拿开双手,在头後交叠。
「你应该说什麽?」
我跪在地上,阿强站在灯光的方向,抬头完全看不清他的五官,我还是盯着他的脸,试图捕捉到表情。
「我错了,先生……」
我小声说。是这样吧?希望我没答错,不要再打。
阿强把我提到屋子中央,天花板上垂下一个铁环,他让我跪在铁环下,用脚尖示意我双膝分开,双手仍然放在头後。然後阿强把狗链穿过铁环拉紧,锁住,我用跪姿被吊在铁环下,下体完全敞开在他面前。
阿强站在背後,用皮拍子的边缘划过我的背,我不知道他什麽时候会抬手再打,拍子经过的地方,皮肤随之紧张到抽动,身上吓出鸡皮疙瘩。
阿强耐心的用皮拍子在我背後扫过,绕过肩膀,在我胸前滑动。我的身体自己後退了一点,好像以为可以躲到阿强碰不到的地方。
地下室只留下我头上一盏灯开着,周围一片黑暗,仅能看到先生和小光的影子,他们坐在我的侧前方,一定在看着这边。我很好奇小光在想什麽,现在是什麽表情,可惜我什麽都看不到,只知道先生偶尔和他耳语。
皮革轻轻拍打我的脸,阿强说:「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麽吗?」
我紧张到舌头打结,尽量用撒娇的声音回答:「曼……曼曼会……会受到惩罚。」
「知道为什麽吗?」
我停顿了一下,拍子拍打脸庞的节奏马上快了一拍,我吓得赶紧回答:「因为……因为曼曼犯了错误。」
皮革用稍微重的力道拍到一个乳房上,不是很痛,不过把我吓到心脏停跳。
「不对,我听说你今天很乖。再答。」
「因为……」
我突然灵机一动,试探着说:「因为曼曼喜欢。」
「答对了。」
阿强又绕到背後,皮革划过的痕迹随着他的脚步转到背後,又轻轻拍打着我的後背,每一次拍子落下都有可能变成残暴的抽打,提醒我要小心自己的情况。
阿强慢悠悠的提出要求:「说三件母狗曼曼喜欢做的事。」
「母狗曼曼喜欢被打,喜欢被男人插,还喜欢……」
快点想啊,我还喜欢什麽?他不会想听我说喜欢购物吧?
终於想出来一个了:「母狗曼曼喜欢喝精液。」
「哪里最喜欢被插?」
这种时候,正确答案是最不喜欢的一个,这样才能让主人有机会施虐:「母狗的屁股洞最喜欢被插。」
没有阿强挡在前面,我几乎直接面对黑暗中的小光。虽然我本来就是这个样子,而且一直是这个样子,毕竟小光曾经对我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在他面前说出羞辱自己的话,好像我违背了他的期望。羞耻感让我闭上眼睛。
「母狗身体的哪个部份最喜欢挨打?」
「母狗的奶子最喜欢……」
皮拍子穿过我举起的手臂下,对着一只乳房从下向上重重拍了一下,比刚才轻很多,我忍住没叫出声来,深深吸了一口气。
「这是第一种选择。」
阿强说。
他又走到侧面,对准另一只乳房狠狠抽打下去,皮革带来一阵凉风,紧接着发出响亮的一声,胸部传来钻心的疼痛。我的双手在头後抓住铁链才控制住没摸疼痛的地方,身体痛得扭到一边,铁链和铁环被拖得「哗哗」作响。
待我安静下来,阿强说:「这是第二种选择。比较轻的第一种,打三十下;比较重的第二种,打十五下,你想要哪种?」
我心惊胆战的看着他,他不是真的给我选择,是让我猜他的想法。到底哪种会让阿强玩得更高兴?他喜欢激烈暴冲,还是喜欢慢慢折磨?我真的猜不出来。
在强烈的恐惧下,我的脑子飞快转着,选错了会怎麽样?除了加倍打奶子,不知道他还有什麽新鲜主意。
突然之间,我似乎读到了阿强的想法,抬起头看着他,用最甜腻的声音说:「母狗两种都要,主人温柔一点好吗?」
阿强诧异地用拍子托起我的脸:「你怎麽开窍了,这让我怎麽处罚你呢?」
先生在黑暗中笑出声。
「说,想要什麽?」
阿强命令道。
被玩成这样,我的内心十分悲凉,脸上还要带着笑意:「母狗曼曼想被打奶子,请阿强主人抽母狗……四十五下。」
「数着。」
我还没说完,阿强一甩手臂,皮拍子落到乳房上。
「一。」
他开始的时候打得很轻,比刚才任何一次都温柔,我几乎要相信他被我打动了。但接下来阿强的手劲越来越强,左右开弓,单数落在右乳上,双数落在左乳上,力量和痛感都一次比一次强烈,最近涨大的双乳被他打得上下乱跳,很快便红肿起来。
数到二十的时候,双乳已经红通通的了,又热又涨,每一下都比前一次更难熬。我忍耐不下去,身体不由自主地躲避起来,数数的声音也变小了。
阿强反而享受我抵抗的样子,变化着角度打到我身上。
「主人,好痛……」
我哭出声。
阿强绕到我背後,用拍子击打我的脸:「还想要吗?」
眼泪掉下来,在片刻停顿以後,我还是小声说出口:「母狗曼曼……还想要更多……」
拍子随即应声落在我已经饱受蹂躏的奶子上。
小光站起来,被先生拉住。先生说:「别急,去摸摸她的双腿间。」
阿强停下,小光将信将疑的蹲下,把手伸下去,我羞耻的把脸转到一边不看他。不知道什麽原因,淫水早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来,小光的手还没碰到我,小穴滴下的淫水就沾到他手上。
小光抽回手,一脸鄙夷的样子把手给我看:「挺会装,其实很爽吧?」
说完就把手上的东西抹到我脸上。
受到阿强影响,小光对我的态度完全变了,也把我当成玩具一样玩弄。但他是我唯一的希望,想脱离这种情况只有求他:「小光哥,曼曼不是装的,曼曼受不了更多了,救我……」
小光脸上露出一丝不安,毕竟他良心未泯。阿强适时地把刚才的电动棒递给他:「想知道她的真实想法,自己用这个试试。」
小光拿着电动棒,没费什麽力气就插进我的小穴里,开关一打开,一股强烈的快感直钻进身体。阿强把手伸到前面,用皮拍拍打我的双乳,在淫虐的视觉刺激下,小光抓着按摩棒狠狠戳到底,一下紧接着一下在我体内进出。
只不过六、七次後,下身一阵灼热感,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抽搐起来,再也保持不住跪姿,一只脚伸直,脚尖绷紧。我大声喊叫,脊背後弯,用双手抓着铁链才没被勒死。
我的全身在挣扎中达到高潮,近於疯狂的反应似乎把小光吓到了,「给我更多,不要停……」
我哀求他,小光继续把按摩棒插到底。
阿强抄起拍子,朝我的奶子狠狠打下去,在高潮的癫狂中,身体几乎感觉不到疼痛,只有一波一波的快感和刺激。
「四十五!」
阿强打下最後一击。
我已经高潮了三次,每次都陷入忘我的迷幻状态。小光抽出按摩棒,一股温热的淫液随着他的手流了出来。
半昏迷状态下,听到先生说:「这是全身高潮,你给过她吗?」
小光没有回答。
和小光的震撼相比,我自己也很吃惊,难道我真是被虐狂吗?难道我只有在被羞辱的时候才能得到最高的快乐,这样的我算是人吗?
阿强解开铁链,用长毛毯子包住我。又湿又冷,我裹紧毯子,蜷缩在地上。
「你照顾她一下。」
先生说完就和阿强离开,只剩小光在这里。
小光坐在我身边,隔着毯子抚摸我:「真是个骚货,昨天我还没舍得用你的後门,原来是表错情了。」
我知道,对他来说我再也不是原来的样子,抓着他的手,我哭起来。
***********************************
大杨的日记:上次我们就发现,曼曼的阴蒂高潮比阴道高潮强烈很多。
考虑怎麽能把小光栓在这里,阿强想起这件事,建议用曼曼设一个局,把小光带进施虐的世界。
按摩棒有两个开关:一个打开阴茎部份震动,另一个是打开前面的阴蒂按摩器,还有一个总开关,可以同时打开两部份。以小光对女人的了解,怎麽会注意到这种细微差别,他以为曼曼是被凌辱到高潮的,其实只是增加了阴蒂刺激。
小光被带进门,自己就能体会到游戏的乐趣,和大多数男人一样。所以,他短时间内是离不开这里了。
第12章 蛇吞象
在一片静谧的黑暗中,我恢复意识,知道这里是地下室我的房间,心里安稳了一点。随即感到身上很沉,身边有另一个人的呼吸声。在贸然动弹之前,我搜索记忆,希望想起那是谁。
昨晚被阿强虐待一通後,我抓着小光的手,缩成一团休息。半梦半醒中,听到楼上一阵脚步声,接着是门开关的声音,然後一切静下来,料想是先生和阿强出去玩了,他们看我表演一场,碰都没碰一下,需要出去发泄吧!想到这里,我又闷又气,如果先生需要的话,2P也好3P也好,我都能做啊!
听屋里没人了,小光上去胡乱切了些水果,又端了酒水下来,他扶我坐起来靠在他身上:「饿吗?吃点东西吧!」
小光喂我吃下几块东西,我始终无话可说,他的手不老实起来。
「小光哥,痛……」
我呢喃着说。
小光的兽性突然发作,一把拉开我的毯子:「让别人打成这样都可以,让我摸一下都不行?」
他不顾我的阻挡,张开手把瘀青红肿的乳房抓住,乱摸乱捏起来。
「不要,真的很痛。」
他抬手打了我一个耳光:「你不是喜欢吗?阿强那样对你都不反抗!」
「不是的,你听我说……」
我浑身没力气,双手推他也推不开:「我不是真的喜欢,如果不那样说,会被玩得更惨……」
「是吗?那你这里怎麽说?」
小光把手伸进我的双腿间,抓着阴唇狠狠拧了一下:「阿强上过你吗?」
我不说话。
「他用过你後面吗?」
我仍然不说话。无论怎麽对小光说,他也无法理解我的处境。
「大杨当然也用过你所有的洞,他弄得你舒服吗?」
何止是舒服,被别的男人玩着……心里想到先生,我脸上浮起红晕。
小光突然把我反过来,让我趴在地上。他抬起我的屁股,两手抓着分开到最大,在肛门上吐了一口吐沫。「不~~」一个字还没说完,一个坚硬的东西便被推进身体。
没有任何准备工作,肛门一下子被撕开,钻心的疼痛让我大叫起来。小光不顾我拼命挣扎,抓紧我的屁股一下一下自顾自做着活塞运动。
我哭着喊:「停下,要把我玩坏了,你说过要对我好的……你骗人……」
他从後面抓紧我碰一下就痛的乳房,恣意地把玩着:「婊子,你不是喜欢这样吗?想当贱母狗,我就让你心想事成!」
「不是,那都是为了取悦养活我的人……」
「原来你的屁眼想让人操,不早说,这麽会夹,没干到就可惜了……」
小光只顾发泄慾望,听不进我的话,对着我的身体横冲直撞,不管那个部位能承受多少。疼痛和极端疲惫中,我慢慢失去意识。
***********************************
想了想,现在躺在我身边的人应该是小光。我轻轻动了下身子,想从他的手臂间溜出去,他马上醒了,紧紧抱住我:「曼曼,早啊!」
小光在我额上亲了一下,打开灯,我们两个都全裸着,卷在同一床棉被里。
小光搬开中间的小桌,把两张单人床并到一起,好像打算长住在这里。
「醒了就给我含一下。」
他也不问我的意愿,说完就把我的头往下压。想想我的选择也不多,只好爬下去,把他晨勃的阴茎含在嘴里套弄。
「真棒,早上起来有温暖湿润的小嘴口交,大杨过的是这种日子啊……」
小光一手按着我的头上下起伏,抬起上身欣赏我下贱的样子。
「当我的奴隶吧,我想要一个你这样的奴隶。」
小光说:「我的体力比大杨好,更能满足你。」
静静舔了一阵子,我说:「随便你,先生都答应了。」
「不,已经和他没有关系了,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我想让你自愿当我的奴隶。」
「我现在做的事情,和奴隶有什麽不同?」
「我想让你成为我的东西,以前说过的话还算数,如果你奴性够强,我可以和你结婚。」
「……给我零用钱,我当你的奴隶。」
小光没想到我的要求那麽直白,短暂的惊讶後,他问:「怎麽定价?」
「一个月任用,这个数。」
我比出手指,是先生每月给我的钱。
「任用的话,也不算贵……」
「是吧!我是你一个人的,做什麽都可以哦~~」我对他抛个媚眼。
小光坏笑:「付了钱,我会把你当婊子一样用也可以吗?」
我心想,现在我也天天被当婊子一样用,有什麽区别?就说:「曼曼当然会像婊子接客一样服侍您,主人。」
这个称呼显然让小光动心了,他马上说:「成交。开支票行吗?」
「只要现金。」
小光捏捏我的下巴:「你只要真金白银啊?」
「也不是,我没去过银行,也没有帐户,拿了支票都不知道怎麽用。」
「没有帐户?那多不方便。」
「有什麽不方便的,我从来没到过银行。」
我和小光都不理解对方的世界。
「好吧,吹出来就出去提钱。」
小光说。
我一下子来了精神,把他的阴茎抓在手里,像宝贝一样抚摸,上下舔吸,蛋蛋和胯下都舔得乾乾净净。小光没被这样服务过,爽得连连发出呻吟声,他也不再客气,用脚趾玩弄起我的乳头。
昨天挨打的地方浮起淤血,双乳上有一块一块的青紫,他的脚趾在受伤的地方擦过:「真漂亮的颜色。」
小光付了钱,就把我当性奴隶一样使用,身上还在痛的地方,他也不客气的照常赏玩,我为难和痛苦的样子都成了他的娱乐品。对他来说,把属於自己的东西玩坏也是这场交易重要的一环,我的样子越痛苦,就越彰显他的所有权。
不过,我对这个局面也很满意,至少这一个月得到两份不错的收入。先生给我的算生活费,小光给我的就是嫖资。我只是金钱的奴隶,不是小光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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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光有了第一个性奴隶,他的得意和兴奋完全掩饰不住,他随时随地玩弄我的身体,带我出门只是为了向世界展示他有一个不会拒绝性要求的玩偶。
不过大部份时间,我们都呆在山上那个隐蔽的住宅中,他用我去实验各种性玩具,以前他看不上先生千奇百怪的收藏品,现在开始探索它们的用法。
在新手手中,我每天都过得提心吊胆,身体被没有极限的索求。当性奴隶,人格是性器的附属品,随着小光越来越进入角色,我在他心目中早被降格成一具淫荡的肉体。
但是,他对我有主人对心爱的玩具那种依恋,比如说,他晚上总是和我睡在一起。这本来没什麽,只因为在先生身上绝对不可能发生,才显得尤为珍贵。
小光会和我同寝共眠,会一起洗澡,一起出门,在外面会拉着我的手,有时候过於亲近放荡,但是他不怕别人知道我们是一对。在外面,先生总是避免和我有接触。
先生回家的时候越来越少,有时候半夜才回来,有时候连续几天不出现,就像把整个家让给了我们。
两个星期後的一天,小光早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在客厅放色情录影,让我给他口交。他在我的乳头上夹上两个小铃,把一个巨大的假阳具塞进我的小穴,让我蹲在他的双腿间,用双乳和嘴巴为他服务。
我捧着双乳,把大香蕉夹在中间,随着上下运动,两个小铃「叮当」作响。
淫液润滑下,假阳具很快滑出来,我以为他没看到,自己偷偷推进去。他抓着乳头上的小铃一扯,小铃连着的夹子被扯下来,扯得乳头很痛。
「曼曼,下面的小穴连鸡巴都夹不住吗?」
「对不起,主人。」
我夹紧小穴,可是这个假阳具没什麽凸起,塑胶的表面很滑,再用力也会慢慢滑出来。每次阳具掉到地上,小光就拉扯小铃,或者突然深喉,控制不住的唾液和阳具的分泌物让我面前一片狼藉。
这时候,前门发出声响,有人走进来,我紧贴在小光的胯下,看不到来人。
如果是先生的话,这个时间见到他很不正常,他从来没这麽早回家。
「找我有事?我可以等你忙完。」
是先生的声音。
「马上就好。」
小光说。他紧紧按住我的头,让我加快频率。
两次深喉以後,又腥又热的液体在我嘴里爆开,我使劲吞咽,把他给我的一切都收进身体里。
给小光舔乾净後,我低头坐在一边。我不知道该怎麽面对先生,最近和他变生疏了,即使心里很想念他,也没有能恰当表现出来的方法。他就像没看见我一样,视线一次也没有落到我身上。
小光擦擦手,穿好裤子:「杨哥,我知道你主意多。我需要换些现钱,你有办法吗?」
「多少?干嘛来这里说,去我办公室拿就是。」
小光倾身坐得离先生近了些:「不是借钱。你知道我名下有个小公司,我想把它卖掉。」
「这种事应该和你家里商量吧?」
「我必须背着他们做。这是最後一票,把公司卖掉,我拿着钱消失,如果我家人知道一定会阻止……」
根据我对小光的了解,他从学校毕业之後就在家族企业混日子。身为独子,他的家人对他百般呵护,但小光从不领情,一直和父母对着干。在一系列拉锯战後,小光从家里搬出来,并且得到一个新成立的子公司自己经营,作为不离家出走的条件。
这个少光公司只成立两年,做些稳赚不赔但利润不高的新材料项目。小光无心於经营,一直希望能离开这里,去周游世界,过无拘无束的自由生活。在他的幻想中,只要有自由,即使做体力工作,拿最低薪金也很快乐,他可以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讽刺的是,他的家人并不指望他独当一面或者自力更生。可以说,只要小光人住在家里,可以传宗接代,就算一辈子是个废物也无所谓。结果双方都没有得逞:小光不但是个废物,还不愿住在家里,更不想和一个典雅旧派的女孩结婚。
最近的契机让小光更认真地思考这件事,如果我们要长期在一起,就必须离开这里。小光的计划是,能带多少钱就带多少,找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开始自由、淫荡、自食其力、夜夜春宵的生活。——从未离开过家人保护的他,对独立生活的期望就是这样。
以小光对钱的胃口,把所有信用卡都透支,把所有朋友都借一遍,凑起来的钱也不够他「独立生活」的启动资金。他名下虽然有一家公司,但不能变成钱;母公司不会允许被少光卖掉,这种尝试还会走漏风声,导致小光本人被绑回家,仅有的一点自由也被剥夺。
小光既有钱,又很穷,要把名义上的钱变成手中的钱,就需要高人指点……
「就是这样,杨哥,想来想去,我只有靠你。」
小光很谦逊地说。
「这个……太复杂了,清官难断家务事,我不想介入……」
先生看上去很为难。当他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件事能成,他要坐地起价了。遇到真为难的事情,他不会让别人知道。
「没什麽复杂的,一买一卖而已……」
小光急切地说:「我直说吧,你手下有个部门在经营少光同类产品,有没有兴趣把更专业的少光公司买下来?我可以打折。」
「就是因为你作不了主才来找我,不是吗?你老爸跟我撕破脸,别说打折,加倍都不一定能拿下。」
「杨哥,我的一生都赌在这个行动上,成事我谢你一辈子。」
小光很认真。
「我得想想。」
先生没表态就离开了。
小光心烦意乱,再也无心性事,我们躺在一起,花很长时间去憧憬以後的生活。
他又试着找其它途径,都不顺利。於是在两三天後,先生拿着计划书来和他商量的时候,小光彷佛在大海上抓住一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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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个。」
先生把一件小东西摆在桌子上,从外观上根本看不出是什麽。
「我们的产品。怎麽了?」
小光说。
「是生产过程中出的残品,客户不会要。我在想,把这东西流给偏远地区的中盘商,市场上出现这麽逼真的山寨品,如果山寨的技术再精良一点,少光的市值很快一文不值——这可以成为你卖公司的原因。」
小光拿起残品,左右端详:「哪里能看出是残品?」
「成份调配错了,使用性能不同。」
「这主意不错,少光的未来只能是趁高点卖出去,这样很自然!」
小光兴奋起来。
先生才刚开始:「然後下一步,卖公司的事情会由你负责,然後钱进入你手里吗?」
小光冷静下来,摇摇头。
「我有意收购,用换股方式,股票还是在你手里,换成等价的鸿杨股票。」
「慢着,这会不会引起他们怀疑?如果少光的市值会贬低,你为什麽要趁高买?」
「为了让老于的儿子成为我们股东,我会对外宣传我的想法,让一切顺理成章。」
小光认真考虑起这种可能性:「拿到鸿杨的股票以後,我就能脱离老头的监视了?」
「对,你想马上脱手换现,我可以把股票买回。这完全是我们之间的事情,不会有外人知道。在你家人看来,你只是卖掉了即将贬值的公司,进入另一家公司董事会。」
先生突然低头问我:「然後,你们就可以双宿双飞,随便跑到哪里了,高兴吗?」
我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麽药,不过这显然是给我的暗号。我拉住小光的裤脚说:「好棒啊,你说的事情都能实现了,我们的新家可以买一只狗狗吗?」
小光抚摸我的後颈,说:「当然,都能实现了,你有空的时候可以翻翻狗的图监,很快就梦想成真……就这麽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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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超乎寻常的顺利。
几天後,零售商聚集的在线交易系统上出现了价格低廉的山寨产品,小光和我在一起的时间变少了,他跑回自己家忙前忙後,装孝子贤孙。
偶尔出现的时候,他比以往更热情,关上门就把我推在墙上,一边啃咬着,手指直接探入肉洞。我把手放到他身上的时候,总是能感觉到他皮肤下到处乱窜的骚动,就像牛仔裤下顶着的阳具,那是破笼而出前夕的紧张感。
他把我推到随便什麽东西上,可以抓扶的地方,我一俯下身子,他就把滚烫的阳具刺入我的身体。他的冲动已经不能再等了,对世界的所有向往都即将成为现实。这一刻,在很多年以後回想起来的时候,一定会很美丽吧?
小光在家里提起卖掉公司的事情,得到比较正面的回应。在外界看来,先生这才开始与他接触,两个人公开碰了几次面,小光对鸿杨集团的生意产生兴趣。
再完美的事情也有细节脱序的时候。一个财经记者在分析股票的直播节目上提到这件事,误把收购子公司说成了两个母公司合并。我记得见过这个记者,他和先生关系很好。
鸿杨的股价暴涨,所有辟谣声明都无法阻止这个趋势。小光那边出现阻力,因鸿杨股价虚高,双方在折股比例上怎麽也谈不拢。先生又放出几批假货,在小光虚张声势的市场考察後,母公司终於承认形势紧迫,同意合并,接下来就是文书上的工作了。
我这边也有文书工作,生平第一次去办了护照。
工作告一段落,小光带我去山顶庆祝。为了避人耳目,我们不能去人多眼杂的地方。
在观景台坐了一会儿,小光拉我去山路岔道,我知道他心情很好,也想配合他,可是掀起裙子来,树枝和杂草从四面八方围过来划破皮肤,不可能躺下,连动一下也被荆棘刺痛。
「这里不行,等一下吧!」
我笑着推开他。
「真是的,这个城市没一块好地方,连土地也只长野草。」
「那我们去找一个地方,土地只长海绵垫子,哪里都能做爱。」
「好,我们周游世界,直到找到那个地方。」
我们嬉笑打闹,乱摸了一通回到车上。
小光习惯性的看了一眼手机,脸色骤变。
「怎麽了?」
我问「大杨被警察带走了。」
「谁说的?」
我心中一紧。
「阿强。」
我们两个完全没头绪,决定去和阿强面谈。
一路冲到先生的公司门口,外面围着警车和记者。小光把车停到附近的商场地下,我们两个分两条路进入大楼。
我从没来过这里,按照小光的指示才找到地方。电梯一打开,几个警员用推车推着纸箱等在门口,阿强在跟他们说慢走。小光等在一边,脸色很不好。里面还有几个警员把整柜的资料装箱,职员们站在一边看。
阿强把我们拉到一间小会客室,拉上百叶窗,「你们怎麽来了?」
他压低声音说。
小光有点生气:「你都特意发短信通知,我当然要来看看。」
「小声点。那就是告诉你不要过来,我会再联系你……算了,这里没什麽大事,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先生呢?」
我插空问。
「带去问话了,不会有事,只是给我们个下马威,一向这样。」
「到底什麽事?」
小光问。
「帐面上的事情,谁不是那样,不用担心……」
阿强越含糊其辞说不用怕、没事的,我越是不安。被他打混过去,我和小光坐不同的电梯下楼。
小光送我回家,一路上我们都没说话。他要回自己家过夜探探风声,剩我一个人在山上的大宅里。
认识先生以来,第一次晚上一个人。我走到他的房间,坐在他的床上,『平时不让我睡,现在总管不着了吧?』我躺在他睡觉的地方,辗转反侧,怎麽也睡不着。半夜自己胡思乱想,竟然泪流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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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小光带着早报出现。
有一篇简短的报导,说鸿杨公司涉嫌伪造财报,办公室被搜查,最後的结论只说可能取消上市资格,没有提一句相关人士被扣留的事。
我把报纸扔上天:「这是什麽意思?我怎麽看得懂,到底怎麽了?」
小光粗略解释了一下,大概是说先生一切都完了,鸿杨的股价跌到底,未来有可能破产。他最後说:「我们现在不能被杂事拖住,我现在去把股票处理掉,拿了钱我们就走。你收拾一下。」
「去哪里?」
「还问,去我跟你约好的那个地方,养一只狗,天天做爱。」
他抓着我的屁股捏一下。
「不行,先生出这麽大的事,我们不能离开。」
小光瞪着我:「我早就想说了,你别老『先生先生』的,我不喜欢这样……你已经换主人了,别认不清形势。」
看我不说话,小光缓和下来,说:「我们留下也帮不了大杨,他自己会有办法,不如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一了百了。等我电话,下次我到这的时候,你就跟我走,再也不会回来。」
我眼看着小光出门,双脚像被钉在地上,心里乱极了,一切都是一团乱麻。
最可气的是,我都不知道事情怎麽变成这个样子,到底发生了什麽?我又该怎麽办?
正想着,门把手一转,我以为小光半路折回,门一开,却是先生进来了。
「先生!」
我扑过去想抱住他,最後还是跪下抱住他的腿,然後为他换鞋。
「他们放你回来了?」
我无法表达心里是多麽喜悦。
「有什麽大不了的事,他们也是做个意思而已。」
先生的声音像往常一样平淡:「先让我洗澡,累死了。」
「曼曼陪您吧?」
「没心情,在这等我。」
他简短说完就上楼去了,我一个人留在门口傻笑。
回头去收拾一下屋子,我捡起刚才扔掉的报纸,又看一遍那篇报导,刚才没留意,文章最後的记者名字似乎有点熟悉。
我心念一闪,跑到楼上去,翻出先生的名片夹,一张张看过去……果然是这样,写那篇文章的记者和那天在电视上说漏嘴、催高股价的是同一个人,是先生的好友。虽然细节上还是含混不清,我似乎明白了些什麽,我从头开始梳理整件事,自己想出了神。
「好吧,在外面有人搜查,家里也有人在搜查。」
先生的声音在背後响起。
我回头看他,露出了正在看的报纸和名片,他笑了:「士别三日,你也看报纸了。」
「小光拿来的,他刚出门。」
「我知道,我看他走了才进来。」
「先生。」
「什麽?」
「小光这一笔,您敲了他多少钱?」
先生看着我,似乎没想到我这样问,他反问道:「你又敲了他多少钱?」
「他用所有财产换了高价的鸿杨股票,又不得不在最低价时卖出去,报纸上说鸿杨要破产,他手上那麽多要卖给谁呢?最後还是会回到你手里吧?」
先生擦着头发:「你想说什麽?」
「就是想说,您的事情办完了吧,可以按照约定带我去渡蜜月了吗?」
第13章 此情可待
「您的事情办完了吧,可以按照约定带我去渡蜜月了吗?」
我忐忑不安地看着先生。这段时间可真是漫长,我有一个多月没和他亲近了,要是他再往後拖,我真要忍不住了。
先生像触电一样静止住了,他慢慢转过头来:「你说什麽?」
「什麽什麽?不是五天哦,是一个星期,我还记得,你别想赖!」
「你不跟着小光走吗?」
这回轮到我触电了:「你说什麽?这不都是骗他的吗?你别想把我推出去,我死也不走!和说好的不一样,你一直想让我走,我就知道……」
「等等,先别闹,给我一点时间想想。」
我不甘心:「如果你说话不算话,我会把整个经过告诉小光,让他知道全是你设计的。」
「你要威胁我,事情可就不一样咯!去下面等着,想想应该怎麽说。」
我也是随口说说,根本不想和他闹翻,也没别的主意,只好去客厅乾等。
先生穿得很随便,头发还滴着水就走下来。他昨天熬了一晚,没什麽精神,眼睛里布满血丝。
他坐下来,我马上过去靠着他的腿,看他没有抗拒,我像以往一样抱住他的小腿,把头放在他膝上:「对不起先生,我刚才想也没想就胡说了。我一直想着和您一起旅行才忍着和小光在一起,还以为苦尽甘来,您那样说,我很怕……」
「你电视剧看多了,遇事就会硬碰硬,你谁也碰不动。好好解释,如果说得合理,我可以接受。为什麽不想跟小光走?」
「因为……我,我爱你。」
我说完有点不好意思,心砰砰跳。
他连眼睛都没眨:「没时间说废话,说不出理由就必须搬出去,不愿跟小光就跟别人,我不管。」
「因为……小光他靠不住,我看不出他能撑多久,也许一个月,也许一个星期。他心目中的自由就是两个人带着一笔钱跑到国外去。然後呢,还不是要我照顾他,他都没出去工作过,我还要被他虐待,他每天都要玩好几个小时,手法烂透了……」
「你留下也是被我虐待,至少他是真心对你好。」
「可是……被先生您虐待,其实是很舒服。」
自己说出来,我的脸都红了:「小光是真心也好,是虚情假意也罢,对我来说没什麽不同,都是被他粗暴地使用。」
先生停顿一下,又说:「和小光结婚不是你们这些人的理想吗?你不想有个归宿吗?」
「有个归宿是很好,可是人只要活着,哪里是归宿呢?我把小光当归宿,他自己的归宿又在哪里?他的归宿能容下我吗?我想依靠他,他还需要依靠别人,寄人篱下还要转几道手,还不如我现在的样子。」
先生陷入沉思,最终拍拍我的头:「说得有道理。」
他深深叹一口气:「很有道理,我还以为你的脑子只有花生那麽大,原来也在思考。」
「那当然,我又不是小光,我自己不想,谁能为我想?」
「这个道理连你都明白,我当时竟然好几年想不通……」
我知道他被说服了,高兴起来:「你还要我?」
「你也算有功,放着不管太无情了……真是的,本来是把你们凑作对,我做顺水人情连带小赚一笔,现在被你搞成了仙人跳,我要怎麽面对世人……」
我再也听不见别的声音,紧紧抱着他的腿:「你太坏了,总想把我送别人,我就是喜欢你,怎麽办?我就不走,你能怎麽样?」
先生扳着我的肩膀把我拉开:「现在计划变更,要做的事情太多了。小光有没有说他什麽时候回来?」
「没有,他只说下次回来就带我走。」
「好,你给他写封信,说不能去了,写得简短些。」
我拿着纸笔,呆坐了半个小时,先生不停地打电话,也没催我。
最後写了一张前言不搭後语的纸条:「小光哥:对不起,我不能跟你走。
我不会英语,而且晕机。
认识你以後过了很多快乐的时光,谢谢你。
曼々」把纸条拿给先生看,他很不满意:「晕机?再想点别的理由。」
我们两个一起想了半天,都想不出像样的点子。
我放弃了:「算了吧,事到如今,再说好听的有什麽用?」
「也好……」
先生也放弃了:「但是这里,『晕』的下面是『车』,『谢』写得紧凑一点……」
他抓着我的手写了一遍。
「最後,哪有人自己的名字用省略号的?这样,写扁一点比较好看,你写得像两个偏旁凑在一起……」
我抓住他的手:「喜欢这样,再教我吧!」
「你发骚也没用,我睡眠不足起不来,快去重抄一遍。然後收拾一下贵重物品,小光肯定会在这大闹一场。有时间的话,把你喜欢的玩具装在一个包里,我们去旅行。」
我欣喜若狂,马上把纸条抄好,放在门口明显的位置。
我的贵重物品就是一些钱,很快装好了。先生说的「玩具」是地下室的性玩具,我找了只深色的旅行包装了一些,想到一些玩具太大不能带走,有可能会被小光破坏,就把它们藏在床底下。
先生搬了一大箱东西上车,为免小光突然回来,我们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就离开。
「设定的戏码是这样的:你逃婚出走,我还在拘留中,不知情。阿强会应付小光,鸿杨世界末日的气氛不会变,幸好有拘留这个藉口能让我逃开,真不想面对他……」
「对了,警察那边怎麽样?」
我还是有些担心。
「你不是想明白了吗?那是放给他们的业绩,查不出什麽来。」
「那您迟早会被放出来,到时候又怎麽办?」
「跟你说好了一个星期,一周以後我们回来,小光要麽自己出国了,要麽哭着跑回家,都跟我没关系。生活照旧,你不会再遇到他。」
「那就好……」
对小光做出这种事,我始终有点不安。
「现在我必须睡觉,睡醒就出发,先去我家。」
「要回去吗?」
「不是,去我自己家。」
车子进入市区,开进一个到处可见的小康家庭住宅区,先生把我放在一栋楼门口:「在四楼等我,不要和别人说话,低调一点。」
我自己上楼,这里没有保安和带密码的大门,任何人都可以随便进出。楼梯扶手上有一层浮土,看上去隔很久才有人打扫一次。
我在四楼等了一会儿,先生停好车过来,看四下没人才带我到一个门口,开门进去。
眼前的景像让我有点站不稳,这栋楼里任何一户人家恐怕都比这套房子讲究些。这是一个普通的一室一厅,从未装修过,家居摆设来自近代史的各个年代:70年代的书桌,80年代的椅子,90年代的电视;没有沙发,卧室里有一张单人床,连床垫也没有,是古早时代的木板床。
先生扔下钥匙,很自在的踢掉鞋:「这才是我家,山上的房子是贷款买的。怎麽样,现在去找小光还来得及。」
「你又骗人,我知道那个房子的贷款已还完了。」
说完我就知道自己大嘴巴了。在家没事的时候,我小心的到处翻看,找到一些备用钥匙,一个一个试那些锁着的抽屉,看到一些文件。
先生并没有很意外:「你倒是挺细心,我都没发现东西被翻过。在这里也要那麽细心,保持整洁。重复一遍。」
「我会保持整洁。」
我说。
「我从没带女人来过这里,要不是今天情况紧急……我去睡了,你不许进卧室,也不许出门,看电视声音别开太大。」
我捕捉到了重点:「露露也没来过吗?」
「这关露露什麽事?」
「这里好像秘密基地哦!只有我来过。」
我很开心。
「没什麽可高兴的,不带女人来只因为这里没什麽好玩的。在这里不许做淫荡的事,不许乱翻东西,所有物品看完都要放回原处。」
先生叮嘱完,关上卧室的门去睡了。
我觉得自己看到了一个大秘密,心情很激动,管不住自己的手到处摸。鞋柜里只有冬夏两双鞋,卫生间只有一只牙刷,完全没有女人住过的痕迹,倒像一个有洁癖的单身汉成家前住的地方,这让我心情很愉快。
厨房里没有两个一样的杯子,看来是从来没打算让客人来。也许因为这样,客厅更像一个书房。没有沙发,最舒服的地方是一个藤编的躺椅,刚躺下还好,躺久了还是很硌。
电视的遥控器不太好用,好不容易打开了,才发现没有接有线电视,只有几个台能看。DVD倒是不少,全是极无聊的电影和纪录片。
一开始的兴奋劲过了,呆在那里无事可做,十分无聊,试着找些能看的书,最後发现没一本好读的。他放在车里的那本书上画着一个老头,书架上有同一个老头的书,拿下来看,刚翻开我就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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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在路上,发现擦身而过的男人都看我。这本来没什麽奇怪的,因为我漂亮嘛!
经过一面大镜子的时候,我用余光扫过镜子,才发现我竟然没有穿衣服。身体暴露在来来往往的视线中,街上走过的男人都不怀好意地淫笑着,我下意识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顺着一串楼梯往下跑,跑到底才发现是个地下通道,急匆匆的撞到什麽人,他顺势拉住我:「连个对不起也不说?一点礼貌也没有。」
「对不起……」
我只想跑到没有人的地方,低头不敢看他。
他抓住我遮盖身体的手臂,强硬地分开,我扭动身体挣扎着。更多人围了上来,人群的声音「叽叽喳喳」在周围议论;很多只手伸过来,在我打开的身体上来回抚摸。
「不要……」
我呻吟着,身体被抬起来,双腿被两个人拉着分开,我的四肢被抓在无数只手里,一动也不能动。四周人影晃动,一个人的面目也看不清楚,只能看到上面炫目的日光灯,照得我睁不开眼睛。
乳头被拉向不同的方向,双腿间的肉丘被人拧捏,一个人把手指插入我打开的双腿间,「不行,不能做淫荡的事……」
我的声音无力到连自己也听不见。
手指在肉穴里进出,下身传来一波波快感。人群议论着我多水的小穴,我羞得把头扭到一边,有人撬开我的嘴唇,把肉棒塞进来。
「不能做淫荡的事……」
我支支吾吾地说。
「你还记得我的话啊?一边看《恶心》一边做春梦,我真不知道你是太聪明还是太笨。」
是先生的声音,我睁开眼睛,原来是一场梦。他坐在我身边,我的裙子被掀起来,内裤褪到膝盖上,他的手指在揉弄我的阴蒂。
看到是他,一阵快感冲上脑子,声音自然变得娇媚起来:「不要啦!你说不能做淫荡的事……」
「你什麽也没做,只是脑子里一刻不停地想着淫荡的事而已。」
他说着,拉起我的上衣,让胸部露出来,狠狠抓了两把。
「又是这样,只管着我,你自己什麽都能做……」
我半推半就着怨他。
「我本来就什麽都能做。」
先生意外地躺上来,从睡裤中拿出已经涨大的阳具。我心里只有高兴,难得他这麽主动要给我,我的双腿早已分到最大,抬起屁股,用手指打开阴唇迎接他。
「小骚货,逗一下就湿到不行。」
他没费什麽力气就把阳具放入我的小穴。
这还是第一次被他压在下面,没有任何人打扰,不用想其它事情,全身心享受与他合为一体的快乐。我的叫床声没有一点虚情假意,身体舒服到自己发出浪叫:「啊……好厉害……曼曼愿意被你用……干我……」
先生靠近我的耳朵:「嘘~~这里隔音不好。」
说完就把嘴唇贴到我的嘴唇上,捉住我的舌头。
在上下夹击下,我的身体都要融化了。满心期待的爱比任何技巧都更令人陶醉,我用全部身体感受他的进攻,阳具把身体撑得满满的,还嫌不够,想让他更深入些,我摇摆腰肢迎合他的动作。
我想离他更近一些,想把全部的自己都给他。从什麽时候开始,我的念头只剩这个——我很想爱他。
先生和平时不一样,他不那麽抗拒与我接触,他一手圈住我的腰,一手抓着我的後颈,我们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他的下身猛烈地撞击着我,我一发出声音,嘴巴就被他堵上。
被他爱的喜悦中,我的眼泪静静流下来。多希望时间在这一刻走到尽头,我们停止在此时此地,两情相悦,再也不会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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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听到一阵清脆的撞击声。我在高潮中昏过去了,现在还在躺椅上,身上盖着一床薄被。
撑起身子,看到先生围着一条毛巾,在厨房里用调酒壶摇饮料,冰块撞击着壶身,发出一连串「扑通扑通」的声响。
他把东西倒进两个杯子,插上吸管,「你醒了?」
他走到客厅,靠着躺椅坐在地上,拿起一杯饮料,把吸管送到我嘴边。我喝了一口,是冰柠檬茶。
看他的样子,我笑了:「用不用这麽贤惠啊!以前要是我喊渴,你只会喂我黄金水。」
「以後也会那样,只是在这里我太放松了,S不起来。」
「那以後我们可以常来吗?」
「不行,这是我自己的地方,不是你淫乐的场所。」
我噘起嘴:「还说,又不是我先要的。」
先生不说话了,慢慢把杯子里的东西喝完。我以为他生气了,也不说话。
「这里是我买的第一套房子。」
他突然开口:「存了很久首付,又还了很久贷款。看你躺在这里,我就想,当我只有这套房子的时候,要是有个你这样的女孩肯躺在这张躺椅上,我会多麽高兴。」
「那……当时躺过这里的女孩,现在又在哪?」
「从来没有过,被我带到这里,又肯和我上床的女孩,从来没出现过。那时候我的心情很差,每天都想和世界同归於尽,就是想不通……当然,这个道理现在看很明显。看着小光他们,就想起我那时候。」
「恕我直言,先生……这里面也有你的问题,谁让你只喜欢我这种类型。」
「我说过喜欢你吗?」
「我知道你喜欢我。」
他看着我,笑了:「当傻瓜真好……总之,谢谢你陪我玩角色扮演游戏,演得很好,真和初恋一样。」
我马上表白:「不是演的,刚才真的很幸福,我真的喜欢你。」
「算了,我知道你喜欢什麽样的男人,那样你是不会满足的。」
「你啊……」
我赌气地说:「你总是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告诉你,我偶尔也会说实话,一般人都是这样,你才是例外。」
他摆摆手:「没关系,我理解你的处境,我是你也会这样说,反正真的假的对我来说区别不大。」
「不管你了,你就相信自己没人疼、没人爱到死吧!」
「对了,再问你一件事……假设,我现在25岁,要是我带你到这里来,说这是我的家,你会让我碰吗?」
我斩钉截铁地回答:「不会,拉手都不可以。」
先生皱起眉头:「你还真的说实话啊?我还期待你撒个谎让我开心一下……唉,穿好衣服走吧!」
第14章 螳捕蝉
出门的时候,天刚刚擦黑。我们说好会合的地点,分别出门,先生在没人的地方让我上车。
虽说是旅行,他并没有问我想去哪,好像对目的地早有打算,直奔着一个方向开了三个钟头。
经过一场缠绵,我已经心满意足,只求和他在一起,也不想提什麽要求。不过随着天色变暗,总想知道今晚住在哪里,就开口问了。
「去钓鱼。」
他说:「我要带你去见一个人,在他面前老实一点,以前的规矩全部记好,别给我丢脸。」
「是谁啊?这麽重要。」
「不许提问,不是教过你?」
他马上显得不耐烦了,完全不是刚才和我聊天的那个人。
我摸摸脖子上的项圈,出门前他给我戴上,只以为是增加情趣。我不太喜欢这个项圈,金属的戴久了很沉,先生执意要戴,也许和要见的那个人有关。
「曼曼,在那个人面前,你有多淫荡都给我表现出来。」
先生看上去有点紧张:「如果你当个称职的母狗,加上小光那件事的奖励,这个月生活费加倍。」
我一听就精神起来:「谢谢先生,曼曼会努力当个淫贱的母狗。」
「就是这样……还有,无论看到什麽、听到什麽,都别太惊讶……」
***********************************
我们进入一片山区,树林间露出很多小湖,在月光下波光粼粼。
先生越来越心神不宁,他突然把车停在一个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地方,说了句:「等我一下。」
就自己下车。
他从後备箱拿出一盒烟,靠在外面抽。我从来不知道他也抽烟,看他一个人站在外面,并没有做什麽特别的事,就下车想陪陪他。先生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夜风微凉,我打了个喷嚏。
他笑了:「在里面等,我需要冷静一下。」
「想陪你。」
「你是主角,别冻感冒了。」
他走过来给我打开车门,我只好进去。
先生破天荒连抽了三根烟,又拿水洗掉烟味,吃了口香糖,才上车。
我们又走了十几分钟,进入一条林间小道,路面很颠簸。最後找到一栋湖边的小砖房,里面透出灯光,车停下。
先生深呼吸几次,自言自语说:「冷静,冷静!」
从没见过他这样,我无法想像会发生什麽,也紧张起来,咬着嘴唇看他。
他抚摸着我的头发:「你只要淫贱就够了,剩下的由我来。要不知羞耻,懂吗?」
他的手掌不像平时那麽厚实,在微微发抖,也许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我点点头,把上衣拉下一点,露出乳沟。
下车,他走在前面,在门上轻轻敲了几下。
片刻後,门开了。我以为里面是什麽妖魔鬼怪,只是一个年纪五十多岁、身材高大、看上去很友善的老伯。
老伯乐呵呵地说:「你啊,一来就赶着饭点,非要多蹭一顿。」
「晚安,于先生。」
他说这话时微微鞠躬,显得很拘谨。
「很久不见,你还是老样子。」
老伯主动与先生拥抱,对於一向讨厌与人贴近的先生,平常这个动作已足够让他拂袖而去,但他这次很热情地与老伯抱了一下,几乎像是习惯性的。
老伯把我们让进去,看我跟在後面,有点惊讶,问:「这位是……」
「曼曼。」
先生把我推到前面,在我背上捏了一下:「不会跟于先生打招呼吗?」
我挤出娇滴滴的声音说:「于先生好!摸摸曼曼好吗?」
我像街边妓女一样把身体弯成S形,用一支手臂托起双乳,让胸部呈现到陌生人面前。
老伯脸上的笑容僵住了,表情很复杂。他避开我不看,向先生问道:「她怎麽在这?」
「事发突然,我也不是很清楚。」
先生继续用很谨慎的语气说:「曼曼,你为什麽没有跟小光走?」
突然提到小光,我愣了一下,来不及细想就回答:「因为曼曼喜欢先生你,想跟着先生。」
我不知道这句话哪里不对,不过屋里的气氛一下子凝固住了,没有人说话,静得一根针掉到地上也能听见。
过了半晌,老伯先开口:「鸿生,做得好,这样小光也能得到教训了。」
「我也是这样想的。」
先生说:「本来想让小光少爷出去吃点苦,没想到教训还来得更早。从此以後,小光少爷恐怕不会在女人上面吃亏了。」
老伯走到我面前,用温和到不正常的口气说:「曼曼,多谢你照顾犬子。」
我吓了一跳,这人不会是小光的老爸吧?「不……不客气。」
我口不择言。
老伯又对先生说:「你难得来一趟,过来坐坐。」
他带我们进里屋,看桌子上摆的东西,老伯正在拌鱼食。
先生坐下,对我说:「曼曼,在这里像在家一样,把衣服脱掉吧!」
一想到面前是小光的老爸,怪异的耻辱感让我不想赤裸示人。不过想到之前先生的叮嘱,我还是脱光衣服,像平时一样坐在地上,靠着他的腿。
他们两个都没有把注意力放到我身上,我仍然害羞难当,乳头变硬了。
「您还是有这麽大瘾头。」
先生笑说。
「钓鱼的乐趣,你们心浮气躁的年轻人享受不了……」
老伯一边拌鱼食,一边悠然地谈了一通钓鱼,先生貌似听得饶有兴味,我听得直打呵欠。
老伯突然话题一转:「鸿生,你还真不客气,少光说拿就拿了。」
先生乾笑几声:「一系列意外情况凑到一起,我只是赶上而已。」
老伯看上去没接受这个解释,不过也没继续说。他又说:「我看她不像小光会喜欢的类型,你怎麽看?」
似乎是说到我,我抬头看向他们。
「小光的成长环境比较单纯,曼曼是他上的第一个性奴,会鬼迷心窍在所难免。」
先生说。
「你能体会他的心情,我不奇怪。」
老伯说:「奇怪的是你下手不留情,你以前栽的跟头不如小光这次大,至於记这麽多年吗?」
「您多虑了,这次是巧事凑到一块,我发誓没有做这麽绝的心。至少在曼曼这件事上,我是打算宝剑赠英雄,谁知道这贱货贪图安逸,死也不肯走。」
老伯对他的解释仍然不予置评,转而问我:「曼曼,你喜欢小光吗?」
「说不上讨厌……」
我摸不透老伯慢悠悠的问话背後有什麽意思,先生答得很慎重,应该要小心应付才是。
「你不喜欢他哪里?」
老伯又问。
我猜没有人想听别人说自己儿子的不是,就说:「他没有哪里不好,就是我已经喜欢先生了,不会再喜欢别人。」
老伯停顿一下,语速越来越慢:「她叫你先生啊,鸿生?」
「是,于先生。」
「她调教到哪里了?」
「只开始一个月,还嫩得很。」
「你成长得很惊人,我应该欣慰吧?」
「谈不上,先生教导有方。」
他低头说。
「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不同了,我说的话你不用照办。我是说,如果你自己想玩的话,那边有玩具,在这里用曼曼给我看。」
「是,先生。」
尽管老伯说得客气,先生还是一一遵从,起身去屋子一角打开一个橱柜。
门开两扇,里面挂满令郎满目的道具。先生拿出绳子,把我双手捆起来,墙上有一个铁钩,他让我面朝墙,举起双手,挂在铁钩上。
我侧头看着後面,想知道会发生什麽。
先生在一排像毛笔一样垂吊的多尾鞭里拣选,拿起一根老旧、发出浑厚光泽的黑皮鞭子。
「那里有根新的九尾猫,用那个。」
老伯不急不缓地说。
先生没扔下一开始挑的旧鞭,回头给老伯看:「还记得这是我最喜欢的,我暗自给它取名叫『黑老鼠』,想让曼曼试试看。」
「用新的九尾猫。」
老伯还是不急不缓地把话重复一遍。
「是,先生。」
他放下旧鞭子,拿起一根黑皮铮亮的多尾鞭。一根圆柱形的把手连着一堆细皮条编的辫子,每根小鞭头上打结。
尽管对鞭子了解不多,我听先生给小光解释过各种鞭子的不同。越旧的鞭子越柔软,打在身上弹性强,比较不痛。新鞭子皮革硬,有的主人用空闲时间反覆摩挲鞭子,让它柔软一点,也有人坚信人的体液最养皮鞭,喜欢在奴隶身上用新鞭子用到旧。
单尾鞭是很多股细皮条编成的,打起来比较痛。而多尾鞭是一张皮革剪成流苏,打在身上只有重量感,没有单鞭像蛇一样咬噬皮肤的痛感,除了九尾猫。
九尾猫是九根细单鞭合到一起的多尾鞭,有时候鞭头打个结,以增加摩擦皮肤的疼痛感。它既有单鞭的硬度,又有多尾鞭的数量。先生的九尾猫只是摆着看的,他说还没有遇到过需要用到九尾猫的情况。
看到他手里这根崭新的鞭子,我的身体已经发抖了。他走过来,用手掌抚摸我的背,在我耳边吹气说:「嘘~~别怕……」
他的手掌拂过整个背部,让我的身体有点发热;他又用脚尖示意我双脚分开些,站得稳。
他後退两步,我闭上眼睛,咬紧牙等着。
一阵风吹过,九尾猫挥舞起来,在恰到好处的地方经过我的身体,只有鞭梢轻轻擦过皮肤,一阵细细痒痒的感觉。
我稍微放松神经,调整好姿势,用不是那麽紧绷、但可以保持更久的姿势伏在墙上。这是短暂的「热身」,为了让我有心理准备。
鞭梢碰触到皮肤的地方越来越多,感觉上也越来越痛。先生尽量把鞭子落在身体不同的地方,让同一处被击打的皮肤有时间休息。
细密的鞭子落在我的背部、屁股和大腿外侧。他用鞭子的速度制造出响亮的「劈啪」声,这是鞭梢震动超过音速时发出的声音,同时造成打在我身上的视觉效果,会让人误以为打得很重。
鞭花需要很大手劲,用轻巧的单尾鞭比较好打,用多尾鞭很困难。响亮的鞭花声以不让人起疑的高频率响起,我知道先生费了很大的力气保护我,只觉得就算被打死在这里也无所谓了。
「鸿生,你的毛病这麽多年来都没变过,总是同一个。」
老伯的声音响起:「就是心思太多。累了就换我来。」
先生乾笑一声,手法一转,用不能作弊的「8」字形挥动鞭子,每一鞭都实实在在落在我身上。
第一下被打痛的地方,很快挨到第二鞭,叠加的疼痛让我越来越难以忍耐,皮肤随着鞭打抽动起来。我猜测着鞭子会落下的方向,试着躲开,但鞭子总在另一个方向迎面而来,重重落在身上。
「啊!」
屁股上挨了重重一击,我一声尖叫。
「就是这个,像唱歌一样……」
老伯说。
接连几下重击,我叫得声嘶力竭。先生突然间停下,全身靠上来把我压在墙上,手掌拂过满身鞭痕,最後停留在双腿间。他把手指戳进小穴挑逗我的性慾,又咬着我敏感的脖子和耳垂,让我全身发痒,呻吟起来。
我以为先生要继续,把屁股翘起来抵住他的胯下摇摆着,暗示他我要。他又突然放开我,「呼」的一阵风声,鞭子又落在我身上。
性慾高涨中,我全身都想要他的碰触。鞭子的疼痛感就像另一种抚摸,痛得像初夜的痛,清凉得像饮鸩止渴。增加着伤痕,但不那麽难以承受。
如此反覆,每当疼痛累积到我无法忍受的时候,他就过来抚弄我的身体。几次下来,我的意识越来越不清楚,已经分不清什麽时候是爱,什麽时候是痛。
他停止一切,过来摸摸我吊着的手:「她的手已经发凉,够了吧?」
「你都这样调教奴隶?以为是调教新兵吗?」
先生不说话,扔下鞭子,拉链拉开的声音,他的阳具在我屁股上摩擦。
老伯冷笑一声:「在我这里,你还摆什麽架子?」
先生叹了口气,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他的衣服一件件落在地上。
「身材保持得不错。不用担心,你不是小男孩了,我没有兴趣。」
先生没有答话,一手扶住我的腰,一手分开我的阴唇,龟头在阴户上顶着。
我被这种舒服的感觉惊醒,从神游中出来,回头看到是他,从未看过他全裸的样子,不禁上下打量起来。
先生捏住我的乳房:「有什麽好看的?」
看他窘迫的样子,我笑了一声,他也自嘲地一笑,插进我的身体。
站这麽久很累,在他的进攻中又双腿发软,我身体的重量几乎都靠他抱着,他把我的腰抓在手里,前後剧烈抽插起来,快把我的身体都摇散了。
我靠在墙上,随着他的动作浪叫起来。几天以来,无意间窥视到他私密的角落,又被带进他尘封的历史故事里,再多谎言也有掀到最後一层的时候。接近他的喜悦,让我的身体更契合他的动作,我随之叫得百转千回。
先生在一阵急攻後停下,我喘了口气,听到他说:「要试试吗?」
不知他得到了什麽回覆,他的身体离开我,抓住我不让我倒下,他连推带扶把我送到老于面前,「服侍一下于先生。」
他说,压着我跪在老于脚下。
老于抓起我的下巴,把我拉近,我顺服地贴在他胯下,隔着裤子轻吻他的阳具,像对待宝物一般,用脸颊去磨蹭它。老于一只手伸下去,玩弄起我的乳头。
这感觉是很奇怪的,他长得太像小光了,与小光做爱的瞬间一再从我脑中浮现。他们从上面俯视我的眼神、伸手抚摸我的动作都一模一样。我拒绝了青涩健壮的儿子,又成为他老爸的玩物,其中细节不忍多想。
老于也不急着掏枪,轻抚着我,他问:「曼曼,小光的技术怎麽样?」
我猜这又是一个圈套问题,怎麽回答都不对,犹豫起来。
「鸿生。」
老于话音刚落,「啪」的一声,一鞭落在我身上。
「啊!」
我在惊吓和疼痛中跳起来。
先生在後面抓住我,又把我放在老于脚下。老于仍然轻柔地用指尖划过我的肩头:「一般我不会问两次,但是我真的很好奇,你说实话就可以。小光的技术怎麽样?」
「他……体力很好,能做很长时间……」
我战战兢兢地回答。
「你们一天做几次?」
「两……三次。」
「这样对他身体好吗?」
「……对不起,于先生,曼曼知错了。打过曼曼,不要生气了好吗?」
我尽量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他。
「你这招对小光有用吗?」
他问。
在他逼问的目光下,我轻轻点点头。
「他很单纯,是吗?」
「对不起……曼曼知错了。」
我吓得一直哆嗦。
「不是你的错,单纯是他的错。」
老于拍拍我的头,他沉思起来。
「鸿生,我该拿她怎麽办才好呢?我又气她,又知道不是她的错。」
老于问道。
「不,都是她的错,都怪她太淫荡,到处勾引男人。」
先生说。
我猛地回头看他:「不是……」
「小光本来对她没兴趣,她把小光拉到地下室百般引诱……」
先生继续说。
「是你让我做的……」
「她还故意让小光内射,不知道计划些什麽。」
「不是,他每次说好拔出来都做不到!」
先生没有停:「她一直抱怨小光的不是,全是为了骗钱才缠着小光。」
「没有,我从来没有!我很感激他,他以为你囚禁我,还想救我,他是那麽好的人,都是你……」
「说说看,光是现金,你从小光那里拿了多少?」
「不是那样的,他要和我结婚,我知道我配不上他,就想着保持金钱关系,他过一阵子就厌倦了……」
「礼物呢?天天……」
老于哈哈大笑:「别耍她了,鸿生,她脑子转不过来,不会感谢你的。」
先生也跟着笑说:「她这麽笨,知道些什麽啊?」
「唉,你和我一起用了她,这件事就过去吧!」
老于说完,拿出阳具,我马上凑过去舔。
老于对我说:「曼曼,别想太多,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你还是适合做性奴就好好做这件事。就算鸿生不要你,我帮你找下家,别再出现在小光面前。」
我心想,求之不得。笑眯眯地把他的龟头含在嘴里:「知道了,于先生。」
***********************************
我为老于口交,先生的肉棒还挺立着,站在一边。我无法忽视他的存在,余光扫到他的身体,看到青筋暴露的阳具立在身边不远处,不由怦然心动。他倒是泰然自若,双手背在背後站着,并没觉得有什麽不妥。
老于按着我的头上下起伏,过了半天说:「做得也不是特别好,到底是为了什麽啊?」
先生嗤笑出声:「您老钻牛角尖了,小光对她的嘴巴特别满意。」
老于摇摇头:「你也有这种时候吗?」
「当然,看到书上带『女』字旁的字都觉得曲线窈窕。您没有?」
「我是太老了吧……鸿生,你来吧,她想要你。」
先生走到我後面,双手在我屁股和大腿上抚摸一遍,把肉棒送进我的身体。
我哼叫起来,随着他的进出慾望高涨,把老于的肉棒也深深含进嘴里。
做了十几分钟,老于示意一下,先生抱着我站起来,半躺在沙发上,让我坐上去。我扶着他坚实的小腹,把小穴放在他的阳具上蹭了几下。与他面对面赤诚相见,几乎有我们是普通恋人的错觉,我紧张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眼睛不知该看哪里。
不知道是我太敏感,还是先生掩饰得太好,他还是平时不耐烦的样子,伸手用指节拉住我的乳头:「等什麽呢?贱货,还不把肉洞送上来?」
我对准坐了下去,随着身体被他凿穿,我发出自然的淫叫声:「啊……好舒服……」
我不敢耽搁,上下运动起来,每一次都坐到底,又痛又涩的触感加剧了我们合为一体的感觉。他看着我放浪的样子,让我幸福得全身麻嗖嗖的。
老于从後面抚上我的肩膀:「她是真的很喜欢你。」
「能把那个烂穴填满的东西,她都喜欢。」
先生说。
老于从後面抚摸我的身体,抓住上下跳跃的双乳揉弄。我知道先生的手掌极会调情,摸到我的身体就随他起舞,用两根手指就能让我接连高潮不止。可是老于的手简直像涂了春药,他碰到的地方都骚痒起来,虽然心里不喜欢他,一时之间像中了邪一样,很想让他干我。
「给我更多吧,曼曼想要……」
「哪里想要?」
老于问。
「下面的嘴……曼曼的骚穴要……」
老于的手指探进我的肛门,按了几下,我在发情中也没感觉什麽不对,有东西进入身体,还高兴地抬高了屁股。
「她是第一次。」
先生说着,让我停下,阴茎还留在我身体里,抱我靠在他身上,我们两个的身体贴在一起,能听到他的心跳声。看他一副认真的样子,我还觉得好笑。
我还没反应过来,先生双手便抓住我的屁股打开,我突然意识到这是在干什麽,吓得想跑,被他按住:「别怕,于先生疼惜女人,不会让你受伤的。」
老于在後面轻抚着我的两个洞,说:「我只是疼惜女人,不包括鸿生你。」
他的手指摸到先生和我结合在一起的地方,不知道按到哪里,我突然来了一阵快感,呻吟声急促起来,阴道剧烈地收缩,把先生的东西紧紧夹在身体里。
他明显强忍着才没射出来,「小骚货,像抽水机一样。」
他在我脸上轻拍一下。
我只是自己夹紧就高潮了一次,喘息不止。
趁着高潮後的虚弱,老于把两根手指插入我的肛门,探索按摩着。
「于先生……求您用曼曼的小穴好吗?小穴想要……」
我用可怜兮兮的声音说。
「傻瓜。」
先生在我面前小声说。
老于停下:「真的吗?」
他沿着先生的肉棒,不知怎麽就把手指贴着肉棒滑进了小穴里。小穴突然之间被撑大,我吓得大叫起来:「不要,不是两个一起,会玩坏的……」
我挣扎的努力被先生紧紧按住,老于的手指继续在放了一根肉棒的小穴里进出。
「你以为呢?」
先生说:「别多嘴,于先生玩尽兴我们才能走,你闭上眼睛享受就是了。」
我含着眼泪点点头。
老于抚摸我的肉洞内壁,对先生和我都是很剧烈的刺激,先生有几次被他碰到了敏感点,几乎要忍不住发射出来,咬着牙直喘粗气。
「曼曼,你这个害人精,求于先生用你後面。」
他捏我一下。
「于先生,两个洞都想要……用曼曼的後门好吗?」
我回头,尽量娇媚地看着老于。
老于抽出手指,在肛门周围转圈:「怎麽,这个洞也发骚了吗?」
「是,好想要于先生的大肉棒安慰,求您给曼曼吧!」
「两个洞一起插,一般女人不喜欢这样吧?」
「曼曼淫贱……喜欢被很多男人干……」
我摇着屁股,先生的肉棒在身体里戳到不同的角度,还挺舒服。
老于拍着我的屁股,不阴不阳地说:「你都是这样大敞着两个烂洞去勾引男人?」
我知道他又想到小光的事,不敢搭腔。一会儿後吓得两串眼泪流下来,哭着说:「曼曼天生淫贱,扒开两个洞才有客人嫖。曼曼是母狗、妓女,以後再也不敢了,以後只勾引公狗,再也不会靠近小光少爷,求您原谅曼曼……」
「真可怜,我教你吧!你可以全推给他,」
老于指指先生,另一只手并没有离开我的两个洞:「我会整治他,你就解脱了。」
「可是,和小光少爷上床的是曼曼,先生什麽也没做。」
我说。
先生大笑不止:「这话我都说不出口,你也不用这麽死笨死笨的。」
「跟你们生不起气来。」
老于说,两根手指分开我的肛门,把一个东西塞进去。
身体里很挤,像被挤在清晨的地铁上,比那还要挤,挤到每一秒钟都担心会爆炸。我无法再浪叫,发出的都是痛苦的呻吟。
先生的肉棒放在我身体里不动,老于硬挤进我的直肠,插到底的时候,声音从我的喉咙里硬挤出来,好像整个身体被压入罐头,全部空气都被抽走。
我微张着嘴,大口喘气,眼泪一直流,既悲伤又委屈。先生让我仰起脸,咬住我的嘴唇,我和他深吻着,得到不少安慰。
打开我的身体後,老于快速地抽插起来。先生放开我的嘴唇,扶我坐起来:「坐直,让于先生都看到。」
我离开紧贴的他的身体,身体被背後的力量推得一晃一晃,双乳颤动着。老于抱着我的腰,把一只乳房攥在手里,狠狠挤压揉搓。先生揉弄我的阴蒂,给我增加一点快感。
『我是他们的玩具……』这种感觉从未如此强烈。我像狂风中的树叶一样,被吹上去,压下来,被掀翻、揉碎。只要闭着眼睛承受就可以了,尽量享受吧,我叫出淫荡的声音,彷佛进入一场美梦。
玩累了,他们又换了一次位置,先生仍然坐着,让我背对他,把肉棒插入肛门。他两手抓着我的两个脚腕,让我大敞着双腿,老于从前面进入我的阴道,比刚才好受一些,我迎合着他摆动身体,装作乐在其中。
很快,老于拔出阳具,射在我身上。先生让我坐起来,上下加快运动,也射在我的肛门里。
先生把我放在地上,我精疲力尽,侧躺着。老于走到我身边,他穿着厚底工作靴,上面沾着河边的泥,他用脚尖示意我躺平,打开双腿,然後用靴子踩在我的小腹上,淫液和精液流出我的两个洞。
我被靴底弄得很痛,双手反射性地抓着他的靴底,怕他一脚踩下去。老于抬起靴子,又踩到我的乳房上,碾了几下,我痛得叫起来。
他把鞋上的泥蹭在我脸上,用鞋尖踩着我的头,我毫无反抗他的心,只求他别让我受太重的伤。我在乱发中乞求地看着他,他没有看我,继续用我的身体清理靴子上的泥。
玩够了後,老于说:「我去洗澡。鸿生,不管你用什麽方法,让她高潮二十次,然後就去睡吧!」
先生走过来,坐在我身边的地上:「来吧,你不用装,骗不过于先生,来真的。」
他把手指伸进我的阴道,我在接连高潮以後,已经没什麽力气,阴道也只是痛而已。他动了几下,看我没什麽反应,擦擦我脸上的湿泥,趴下来亲了一下:「乖,二十次很快就过去了,休息一下我们再开始。」
估计老于快出来的时候,先生又开始刺激我的身体。老于穿着睡衣出来,看了一会儿,问:「多少次了?」
「七次。」
先生说。我没有数着,不过也知道最多只有三、四次。
「看她不行了,就这样吧,明天再说。」
老于站起来,收拾起桌上的东西。
先生过去帮他:「您真的对女人很好,让我连射十次那回才是地狱……」
「你的东西,我才不管规矩教得怎麽样。」
老于指着一扇门说:「你是大人了,睡在那里,这只母狗你看着办。」
先生拿出一条毯子,扔在我身边:「你躺够了就去那边洗澡,然後随便找个地方睡,不要进卧室。」
说完,他关上灯也去睡了。
***********************************
早上,我在沙发上睁开眼睛,看看才7点钟,屋里没有一个人。
从窗口看出去,先生和老于在不远处的湖边垂钓。我怕醒了装睡会被惩罚,也出去打个招呼。山里的清晨很冷,我披着那条毯子,一脚深一脚浅地走近。
听到先生说:「刚见到小光的时候,我吓了一跳,还以为您老做了拉皮。」
「呵呵,你上次和他见面,他是多大来着?」
「还是个死小鬼。小学一年级吧,您就让才高八斗的我给他当家教。他拉着我玩打仗游戏,我不想玩……」
「对了,是那时候。我一直拿你没办法,最後丰华给他当了家教。」
「说起这个人,我最近还见过,他装不认识我……」
先生看到我:「曼曼起来了,过来帮忙。」
老于看了我一眼,还是一副温和的样子:「睡得好吗?」
「睡得很好,被于先生宠过以後,全身都舒服。」
我蹲在他身边,说得甜腻腻的。
「大清早吃得清淡一点,你准备几个鱼钩吧,把鱼饵穿上。」
老于递过来两个盒子,继续跟先生说:「丰华啊,他洗白了,别跟他提起以前的事,我听说他会翻脸。」
「欲盖弥彰,看他能忍几年。」
「呵呵,我一辈子养的都是白眼狼……」
我打开盒子,一个里面是小鱼钩,另一个打开吓了一跳,是一盒蚯蚓。把蚯蚓扔在地上,我甩甩手。
「怎麽了?」
老于问。
「是虫子。」
先生看了一眼:「当然是虫子,穿到鱼钩上。」
我戳一下那些蚯蚓:「是活的!」
「第一次见蚯蚓?」
「这麽多,放在一起,恶心死了!」
老于拿起一条蚯蚓,演示给我看,把鱼钩穿过活蚯蚓的身体,蚯蚓痛苦地扭动着,一节一节的身体翻来翻去,流出一些液体。
我扭头不看:「不要,好恶心。」
老于一笑置之:「那就算了。鸿生你来吧!」
先生接过去。过了一会儿,先生问:「这里只能用小蚯蚓吧?」
「对,有大的吗?给曼曼吃掉吧!」
「什麽?」
我把毯子铺在地上,靠着老于的膝头任他玩胸部,听到叫我的名字,抬起头来。
老于拿起一条个头较大的蚯蚓,柔软的身体在他手指上扭来扭去,放到我面前:「张嘴。」
我一下跳开:「不要!」
「这次不能拒绝,必须吃。」
老于说。
「那是虫子,不能吃。」
先生在一边搭话:「在于先生这里,没有什麽是不能吃的。」
老于说:「你可以选择用上面的小嘴吃,还是打开下面那张小嘴,把它放进去。」
「不要,于先生,曼曼最怕虫子。喂曼曼吃大蚯蚓吧……」
我舔舔嘴唇,企图色诱他。
先生走到我後面,双手抓着我的手臂:「别做傻事,用後面的牙齿一咬就吞下去了。」
老于问他:「你还有印象吗?」
「当然,陪于先生钓鱼、吃蚯蚓,多令人怀念啊……不然我吃给她看吧!」
「别多事,我对你没兴趣。」
老于把蚯蚓放到我嘴边:「你没有选择。」
先生在我耳边说:「别多想,吞下去就好了,胃液会把它融掉。」
在老于注视的目光下,我颤抖着张开嘴,他把活蚯蚓放进我嘴里。按照先生说的,我使劲咬了一下就吞进去,猛咽下去,用全力把它推下肚子。
先生放开我,我蹲在地上,抓着喉咙几近呕吐。他给我一瓶水,我一口气全喝掉。
老于淡淡看着,等我平静下来,他说:「你们玩够了就回去吧!」
「真的吗?就这样?」
先生吃了一惊。
「想玩自己回家玩,你们走了我还有个清净。」
先生眼睛里闪过各种念头,最後只是说:「感谢您高抬贵手,于先生。」
「快走吧!」
「还是说,您只是嘴上说说,其实你们一家人特别吃她这盘菜?」
「别开无聊的玩笑。」
老于说:「一想到小光把她当个宝,我就没有什麽心情。对了,五月份我去IML,一起来吗?」
(*IML:国际皮革先生,在芝加哥举办的年度同志选美大赛。
「您带个女人和我换,我就去。」
老于大笑,对我说:「曼曼,好好伺候他,遇事多动动脑子。」
他又重重拍拍先生的肩膀:「你啊,遇事少动动脑子,保重吧!」
「您也保重。」
两个人紧紧拥抱一下,先生带我离开。
***********************************
车子离开小屋,在树林里走了十分钟,先生突然开始大笑。
和他比较熟以後,我知道他说话十句有七句假的,笑起来十次有九次假的,可是这次他笑得很真。好不容易笑够了,不知道想起什麽又笑出声。
看到一条小路,他开进去,找没人的地方停下。
他解下安全带:「曼曼,让我抱抱。」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先生抱住,他搂住我的脖子狠狠亲了几下:「谢谢你,你选择不走,我很高兴。」
我听了又惊又喜,原来他能感受到我的心意。
他又笑出声:「老于一直觉得小光很像他,为此很溺爱小光。你看到他昨天那张脸没有?他看到你的时候,那副深受打击的样子,哈哈哈……他以後要杀要剐我都无所谓了,那张脸是无价之宝。」
「先生,所以你早认识小光他老爸?」
「问这麽含蓄干嘛?你基本上也猜到了吧?没错,我被他调教过几年。」
先生放开我,又亲了几下,开车离开树林。
「那件事是真的?」
我问。
「对。」
「您喜欢上他的奴隶,也是真的?」
「对,这麽好的故事谁能编得出来?」
「那……那个女人,现在在做什麽?」
先生迟迟没有回答,过了一阵子才说:「谁知道。多少年前的事了,已然相忘於江湖。」
***********************************
大杨的日记:心情好的时候,和曼曼出来玩玩也不错。
晚上,做爱时把曼曼玩昏过去,我把卧室的房门锁上,在客厅拿出微型录音机,接到电脑上,戴上耳机。
「鸿生,做得好,这样小光也能……」
对话录得很清楚,不错。
见到小光的时候,只以为奇货可居,并没想那麽多。
报复老于,我想都没想过,十几年来我都躲着他,是从心底里怕他。我憎恨怕老于的自己,也憎恨模仿老于的自己,但是从来没恨过老于。
十几年不见,我还是不能违抗他的指示,在外面常听人说:「你们那都是色情,老于的才是SM。」
时间越久,我的体会越深。
请小光来我家,最初是真的为了和他交好,我甚至以为,老于希望小光变成和他一样的人。我送小光一个女奴,事後会受到老于称赞。
结果老于找人带话来:「长痛不如短痛,给小光一个教训,让他离那些东西远点。」
这就为难了,我知道老于是个二十四孝老爸,自己都舍不得打的儿子,找别人帮他打,这是个吃力不讨好的活。没办法,我只好一边设计小光,一边把我和老于的对话记录留底,希望有朝一日拿给小光看,和他重归於好。
我本来的计划是把小光和曼曼送出去,他们一个好逸恶劳,一个爱慕虚荣,曼曼很快就会把小光的身心榨乾。这段流於表面的SM关系会让小光吃一堑、长一智,没想到曼曼这女人下手真快,还知道见好就收,马上让小光得到教训。
带曼曼去给老于交差,我很不安。虽然是老于自己交待的,我知道这次玩大了,老于还是舍不得儿子。而且……他最得意的小光被我不太喜欢的奴隶甩了,他不会让曼曼好过。
没错,我是一心为老于做事。就算十年没见,看到和他相关的人事,我还会考虑怎样做能让老于满意。可是为什麽昨天看到他痛苦的脸色,我竟然想大笑?
我花了一晚想这个问题,最後终於明白了,我被老于调教太久,已经忘了,我是应该恨他的!
曼曼口口声声说爱我,当她有一天不再为钱烦恼的时候,想起自己还有尊严的时候,会不会恨我呢?
出来混,大家都要还的。
佛说:汝负我命,我还汝债,以是因缘,业果相续。以人食羊,羊死为人,人死为羊,死死生生,互来相啖。
第15章 诸缘处处痴
我坐在镜子前,拿起眉笔。
先生总是说我很笨,以前没有人这样说我。最近有些事情让我觉得,也许我真的不太聪明,总是後知後觉。比如现在,我还是不太明白,为什麽我会在这个地方。
事情是什麽时候出错的呢?渡假回来的时候还好好的。
从老于那回来,我们直接去机场,飞到一个僻静的海边小镇。接下来大部份时间我都被绑着,被他用奇怪的工具对付。
口是心非地和小光混了两个月,好不容易可以和先生在一起,只觉得每一分钟都很幸福。我的肩膀上被先生用集中的电流烫了一个「杨」字,他说一个月以後就会消失。我还有点失望,反正已经痛过了,消失掉多可惜。
虽然住在海边,我只在第一天去过沙滩一次,後来背上被他抽出一条条的血痕,穿泳衣会被人看到,恐怕会产生麻烦,就懒得再去。
刚认识他的时候我还想过,要是这个人的性癖好不那麽奇怪,该有多好啊!
现在倒是觉得,幸好先生是个大变态,不然他这麽好的男人怎麽轮得到我?
他在捆绑我的时候,我一直看着他,怎麽都看不厌。他发现了,打了我一个耳光,抓起我的头发:「曼曼,你不用表现得这麽高兴,我比较想看你哭哭啼啼的样子。」
「可我就是高兴……看到你就高兴。」
他生气了,用绳子紧紧勒住我的肉穴。他已经不用棉绳,只对我用麻绳,又痒又痛。我还是一直看着他。
然後他会把卧室的门锁上,在外间不知做些什麽;有时候他不说一声就出门去,很久以後才回来。麻绳在身上越来越痒,我试着扭来扭去,还是不能止痒,痛苦到自己一个人发出叫春的声音。
夜里,他让我睡在地上。有时会想,这样所谓「蜜月」还有什麽意义?不过早上一看到他,我就把这个念头抛到脑後,只想知道今天他要对我做什麽。
***********************************
一周以後我们回家,先生马上变得很忙,他经常晚上不回来,或者半夜才进门,我和他说不上几句话。
我一直等着他,他一回来就扑上去,勾住他的脖子与他亲昵,「不要碰我,你忘了规矩吗?……真是,我连惩罚你的力气都没有。」
他的性格一贯很别扭,因为先生是个害羞又不肯承认的人。
「累了,我为你洗澡吧?」
我一边为他换鞋,一边献媚。
「不用。」
「泡壶茶吗?」
「不用。」
「肩膀酸吗?我帮你按按吧?」
先生径直往里走:「我讨厌身体接触,你又不是不知道。」
「只是按按肩膀,您在想什麽啊?胸推加钱。」
先生笑了:「也好,跟着上来吧!」
我跟他上楼,找到按摩油,在床上铺好毛巾,把灯光调暗,跪在床边等他洗澡出来。
先生看到这幅场景,笑着上下打量一遍,说:「不满意,换人。」
「小姐都轮钟出去了,只剩我。我什麽都做,不要叫经理~~」我爬到他脚下窃窃细语。
「没办法,做做看吧!」
他趴到床上,头歪向另一边不看我。
我把按摩油倒在手心,温热以後,滴在他的背上推开,「你的背好结实,线条真好。」
我有意想让他开心一点。
他并不领情,硬梆梆地说:「曼曼,以後不许评论我的样子,搞清楚是谁消费谁。」
「好,你消费我,老板~~」过了一会儿,我自己推得无聊,想出一个点子:「老板,您的朋友在前台交了半套的钱,可以摸哦!」
「给我朋友加成全套,我是来休息的。」
我无话可说,静静给他按摩。昏暗的灯光下,看着他的肩膀很想靠上去,也很想玩出点花样,可是知道他的性子,只好忍着。
过了一刻钟,先生开口了:「曼曼,我以为你随便说说,按得还不错。」
「当然,我以前学过。」
「在哪学的?」
我想了一下,还是照实说了:「我以前做过半套店……」
先生并没有太吃惊:「你的店在哪里?」
「那边那个商场後面,有个小楼,二层。那个店没名字……您去过吗?」
「没有,我不太常去那些地方。後来为什麽不做了?」
想起来我就生气:「後来所有按摩店都做全套,所有客人来了就要全套,还动不动就要三通、毒龙,做不下去了。」
先生笑了一声:「你不喜欢做全套?」
「一点也不!来的客人都难看死了,要是你来我们店,小姐们得高兴地议论一个礼拜。」
先生转过头来看着我:「你们在背後议论客人?」
「当然。」
「都说些什麽?」
「嗯……就是一般女人议论男人的话咯!」
「假如说……假如阿强去你们店,小姐们会怎麽说?」
我回想了一下阿强的表现,说:「阿强的话,在客人里他还算很帅的,他走了以後,其他小姐就会说:『真便宜你了,做了个帅哥。』然後我会说:『好什麽啊,是个虐待狂,都把我抓伤了。』然後使劲抱怨。好的客人也不能说好,不然其他小姐会抢。」
「阿强算好客人?」
「算不错的,他看上去是会给小费的人。而且我只做半套,他那些招数发挥不出来。」
先生又问:「会议论长短吗?」
「谁在乎啊,就是个客人。」
「客人的背景呢?会互相打探吗?」
「没什麽特别的就不会说,常客,或者行为不自然的会拿出来说说。」
「比如说呢?」
「比如……哪个客人一定是妻管严,哪个客人是工作途中逃出来的……还有王老板这次开的车不一样啦,李老板今天过生日啦,张老板的生意卖掉啦……」
「这些事你们怎麽知道?」
「他们自己说,我们就听听。客人都爱夸大其词,捧着他们说就行了。」
先生若有所思,我问:「你怎麽有兴趣这些事啊?别泡那些小姐,她们全有男朋友,说爱你都是假的,为了吊着常客。」
先生把手搭上我的腿:「不是,随便问问……对了,你做那个挣钱多,还是现在的零用钱多?」
「差不多。在夏天那几个月,景气好的时候,做按摩多赚一点点。不过我退出的时候半套店生意很不好,生活比现在差远了。」
先生拍拍我的腿说:「乾脆做全套吧,做的事情和现在差不多,还能赚更多钱。」
「如果您常来光顾我就做。」
我笑着说:「先生,说到这里,曼曼有事想跟您说。」
「什麽?」
「最近天好冷哦,曼曼想买件外套……」
「然後呢?」
「手里的钱不够……」
先生明显不耐烦了,坐起来:「曼曼,好像我第一天就给你说过,不要开口要钱,你有印象吗?」
「我记得,但是……」
「没有但是,我知道你留在这里是为了钱,不过我还是想给你我留一点幻想的余地。既然你提到钱,你就值那个价钱,不满意就离开。」
「别生气,就是一时的念头,我没管住嘴……」
「我今天太累,没精力惩罚你,回自己房间睡觉吧!」
他站起来,自己把床整理成平时的样子。我默默退出去,灰溜溜地回到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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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里拿着大刷子,回想起这个细节,心里一惊,不会是因为这件事吧?要为这点小事生气,他也未免太小气了。应该还有些别的,难道和露露有关?还以为她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我就知道这女人出现准没好事……
那天是周末,难得先生在家。虽然他说要工作,别打扰他,我还是很兴奋。
他迟早会空出时间来的,我坐在旁边的地上静静等着。
门铃响起来,我和先生互看一眼,都很诧异。这个地方这麽难找,从没来过不速之客,难道是迷路的人来借电话?
我跑下楼,猫眼中只能看出是一个女孩,以前从没见过。我从门口的衣橱随便拿了件外套披上,打开门。
看着对方,我们两个都楞了一下。我们有相似的身材、相似的外貌、相似的发型。那个女孩看上去比我大几岁,气色不太好,黑眼圈很重;头发很久没补染了,发根的颜色已经断层。
她看到我,犹豫一下,先开口:「我是露露,请问你是……」
是露露!她来这里干什麽?我忐忑不安:「我叫曼曼,现在住在这里。」
露露说:「我想也是。先生在家吗?」
「……在。」
「我可以和他说几句话吗?」
看我不知如何应付,露露说:「麻烦你去问问他好吗?就说露露只想再见他一次。谢谢你!」
看她小心翼翼的样子,我不好意思拒绝,答应後就上楼去,对先生说:「是露露。」
「谁?」
「露露。她说想和你说几句话。」
先生皱起眉头来,问:「你让她进门了吗?」
「没有。」
「门关上了吗?」
「关了。」
「那就行了,别理她。」
我不敢相信这是他的答覆,呆站在那里,先生看到,指着一个苹果说:「把这个苹果削皮,然後平均分成一百份。」
我一边切苹果,一边想着露露,她为什麽来这里?对我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切到八十几份的时候,门铃又响了。我看了先生一眼,他叹了口气,起身去拿了一个信封,装上几张钱,又写了个字条。
「把这个给她,然後马上关门回来。」
我擦擦手,接过信封跑下楼。门一打开,露露满脸的愧疚:「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吵他,求你帮我说对不起……」
我把信封递给她:「先生说给你。」
露露马上接过信封,拿出里面的东西。
她看到有字条的时候眼睛亮了一下,打开字条,上面只有一个字——「滚」。
看着她的样子,我突然萌发了恻隐之心,但是必须回去复命。「对不起……我必须关上门,真的对不起……」
关上门,我听见露露在门那边小声啜泣。
我的心里五味杂陈,我一直很在意露露,暗中和她较量,看到先生完全不在乎她,我是应该高兴的,可是露露又很可怜,她爱着先生的心和我没什麽不同。
我心情复杂地回到先生身边,他看都没看我。
「她说,对不起。」
「嗯。」
「她的情况不太好,病怏怏的。」
「嗯。」
过了一会儿,我从窗口看,露露还坐在门口。先生终於说话了:「她是我以前的情人,我包养她。被人包养本来就是这样子,价钱越卖越低;又不是做工程师,每过三年还能加薪升职,她应该有这个心理准备。」
我不知道要怎麽听他这番话,先生对我说的口气,就像在说一件和我无关的事。
看我不回答,先生问:「你想说什麽?」
「没有……」
「那就把苹果切完,然後把那些小碎块再拼回成一个苹果,做不好不许吃晚饭。」
我惊讶地看着他,这怎麽可能完成?「为什麽?我又没做错事。」
「你知道我的意思还多嘴,太吵了。再吵就再切一个苹果。」
我气鼓鼓地坐下来切苹果。到了下午再去看的时候,露露已经走了。我怎麽也拼不好苹果,气到哭出来。先生原谅了我,把任务换成口交,很快完成了。
所以,这件事不是圆满结束了吗?露露也没有再出现,一切都很好……
可是,从那以後,连续发生了几件倒楣事。从这个角度来看,还是怪露露带衰,她的出现是我生活的转捩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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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先生还是很忙。他如果想起来的时候,会给我打个电话,说他今晚不回家;更忙的时候把这也忘记。
一天下午,我接到他的电话,说今晚半夜回来,让我10点以前回自己房间睡觉。我以为他是叫我不用乾等,就没放在心上。晚饭後,我看着电视剧不知不觉看到半夜,完全忘了先生的电话。
有人开门,我马上跑到门口迎接他:「你又回来这麽晚……」
话说到一半,看到先生旁边站着另一个人,她也看到了我,表情比我更惊讶。
他带了个高挑的女孩回来,她长发披肩,几乎没怎麽化妆,和她暴露的衣着不太搭配。带亮片的小可爱、短裙、黑丝袜、长靴……凭我的直觉,她要麽是刚和男友分手,要麽就是现在流行的素人兼职坐台。
她也上下审视着我,我一丝不挂得很坦然,这是我自己家,我爱怎麽样就怎麽样。
先生就像感受不到我们的尴尬,用平常的样子责怪我说:「你怎麽没回去房间?」
我噘着嘴不说话,原来是这样,你要背着我带回家啊?
他也不解释,对那个女孩说:「这是曼曼,她是我的性奴隶。曼曼,她叫爱咪,问好。」
爱咪,你还能取个更像小姐的花名吗?「哦,你好。」
我翻着白眼说。
爱咪抿着嘴,一声不吭。先生扶着她的肩膀,很亲热地说:「曼曼不会打扰我们的。要是你接受不了,我可以送你回家,你把这件事忘记,以後就当不认识我。」
对,他也是这麽对我说的,反正我留下了,我倒要看你多有气节,爱咪。
果然,她稍微想了一下就决定不走。她没有说话,但挽着先生的手,也不进也不出,只是瞪着我。哼!装得和个小白兔似的,你就一直抓着他的手吧,他讨厌这样。
先生没有像往常对我一样,把手抽出来。他对我说:「曼曼,回房间去。」
我继续瞪着爱咪,靠墙站着一动也不动。先生走到我面前,挡在我们中间,他和我几乎紧贴着,居高临下看着我,闻到他的气息,我更心烦意乱了。
「抬头看我。」
他说。
我抬头。
「刚才不听话,你应该说什麽?」
看着他的眼睛,我心里酸酸的:「……对不起。」
「改天我会惩罚你。你要是不能接受,我也可以送你回家。」
我看着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这里不是我的家吗?
「可以接受的话,现在回房间去。」
我避开他的视线,也不想离开,也不想回房间,也不想和他对抗。我只希望现在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这是一场梦。我只想逃避,我不知道怎麽样处理这种情况……
「抬头看我。」
他又说。
我抬头,眼泪流下来,看到他是模糊的。
「你现在应该说什麽?」
「对不起,先生……」
「相信我吗?」
「相信。」
「曼曼,回房间去。」
用不容置疑的语调,他又说了一遍,然後轻轻扶着我的肩膀,指引我转身。
我就像着了魔,自己开始往前走,沿着楼梯走下去,一直走到自己的房间,弯腰进门。过了一会儿,门在背後关上,在外面锁住。
我趴在床上,开始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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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杨的日记:说话前要过过脑子,这是我得到的教训。张口就跟曼曼许诺了一个星期,事後想反悔都不行。
和她出去的一周,无聊透了!跟她说什麽她都不懂,完全没有话题,从头到尾只有肉慾。
就算是游戏,想侮辱她,她完全没有人格,说什麽话都侮辱不到她。想折磨她,她脑子里全是被大肉棒干,疼痛只能激发她的性慾。从头到尾只会一直看着我,一副慾求不满的样子,一眼就能看到底,一点引人好奇的地方也没有。
最初三天还能忍着陪她玩,後来实在烦了,就把她留在房间里,我出去找老朋友。
好不容易一星期过去,回家以後,曼曼就像脱缰的野马,以前教的规矩全不遵守。想站就站,想坐就坐,有慾望就贴过来,想说什麽就说什麽。调教她简直是浪费时间!
我对阿强说:「我就知道会这样,近则不逊,远则怨。有时候真希望我是玻璃,和你搞搞就够了。」
「对,我既卖艺又卖身,钱也太难赚了。」
我突然冒出一个念头:「那件事情,把曼曼算进去。就算帮不到忙,也可以惩治她一下。」
「这样行吗?那有点危险……」
「没什麽吧,完事以後带她去蒙医生那就是了。」
第16章 违心的双飞
一整夜,我在噩梦和噩梦之间周游。
一般在早上七、八点钟,我房门上的锁会打开。这一夜我惊醒了好几次,以为听见门锁打开的声音,在黑暗中跳起来,要和他理论。当然,这都是梦,我敲打着房门,没有人回应。
好不容易靠到早上八点,我坐在床上等着,门锁随时有可能发出声响,我就冲过去抓住他,不许他用忙或者其他什麽理由推脱。
我从八点等到九点、十点……
他们一定是相爱了一整晚,早上起不来,完全忘了我的存在……我摇摇头不愿去想像楼上发生着什麽,但各种画面一直进入我的脑子。我把枕头扔来扔去,又大哭,哭到睡着,然後梦见他打开房门,我惊醒,又发现没有人……
三番四次,我精疲力尽躺在地上,肚子很饿。看看表,已经是晚上8点,他晚了12小时给我开门……难道说我要饿死在这里,这才是他的计划吗?
我昏昏沉沉又要睡着,突然听到一个声音说:「曼曼,吃饭吧!」
我撑起身子,看到先生把门打开了,把一盘东西放在门口:「吃饱以後上来。」
他说完就离开。
我一个人呆坐了一阵子,还是决定听从他的话把东西吃完。看了一眼镜子,眼睛肿得很厉害,既然要和他谈判,还是打扮一下吧!我快速洗澡、整头发、化妆。
上楼去,先生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到我,指指地下。我过去坐在他脚下,不和他说话。
他把手搭在我的後颈上,说:「你的房间有那麽多床,想过是为什麽吗?」
我没有说话,他耐心等着。过了很长时间,我终於想好答案:「曼曼知道,可是曼曼不喜欢。」
「好吧,我不强迫你。给你两个选择,要麽欢迎爱咪和你住在一个房间,但是你不用和她有身体接触;要麽把爱咪当女主人服务一次,但她不会住在这里,你们两个从此再无瓜葛。你选哪个?」
和爱咪朝夕相处,无异於慢性服毒,於是我说:「曼曼选第二个,让曼曼做什麽都可以,然後让她滚。」
「当然,你永远都可以选择自己离开。」
「曼曼不想走……」
「好吧,那就上来。」
我跟在先生後面,到楼上去。主卧室大床的床帏被撩起来,能看到爱咪在床下的笼子里,被用红绳捆成个粽子。看到我们,她呻吟起来,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先生没有理会她,拿出两条比较短的绳子,让我分开双腿跪下,他把我的左手和左踝绑在一起,又把右手和右踝绑在一起。为了维持平衡,我的双腿打开到160度,身体挺直後仰,双手在後面撑着地。
先生打开笼子,把爱咪拖出来,「身体好酸哦……」
爱咪娇滴滴地说。
先生给她松绑,抚摸她身上绳子捆过的红印,说:「真对不起,没想到花这麽多时间,都怪这个贱货动作慢。」
他看向我。
「她在这里做什麽?」
爱咪伏在他身上撒娇。
「当你的玩具。你不喜欢小动物吗?关在自己家里,无论你做什麽都没人知道,不会叫、不会逃的小动物,给你玩,喜欢吗?」
「不要,她一直瞪着我,好可怕~~」我是一直在瞪着她,要是眼神能杀人,她已经死十次了。
先生拿眼罩给我戴上:「这样就好了,过来玩玩吧!」
我眼前一片黑暗,不知道发生了什麽,只是听见爱咪在近处说:「她在咬牙呢!好可怕,她要咬我~~」「你倒是想,我才不想咬你的烂肉,谁知道有什麽病!」
我说。
感觉到有人走来走去,不一会儿,先生捏着我的下巴让我张开嘴,接着塞进来一个口球,在头後面拉紧带子。
「这样好了吧?把手给我……」
他用宠溺的语气对她说。
一只女人柔软的手碰到我的手臂,能感觉到她还在迟疑,然後有人按着她的手紧贴在我身上。先生抓着她的手,从我的手臂摸到肩膀,在锁骨之间游走,又摸下去,抓着我的一只乳房揉了几下。
她「格格」笑起来:「不要这样玩啦,都是女人……」
「软软的,不好玩吗?你这样揪,还会有反应。」
男女的四根手指拉住我的乳头,使劲扯了一下,我吃痛叫了一声。
爱咪大笑起来,用两根手指捏住我的乳头,转动碾弄着:「还是有反应比较好玩~~喂,她的是不是比我大,你喜欢大的吗?」
「哪能这麽比,她是母狗,有大奶大屁股才有人操;你是我的宝贝,我一手能抓住就好。」
不知道发生了什麽,爱咪发出一声浪叫,抓我的手指也松开,听到一阵衣服厮磨的声音,还有嘴唇吸在皮肤上发出的「啧啧」声。
先生抓着她的手又放在我身上,顺着腰线摸下去,摸到我的双腿间。爱咪硬是停下来:「那里太脏,我不想碰……」
「你摸过别人的吗?」
「当然没有。」
「不想试试吗?把手指伸进肉洞,只插一下,就当是人生体验。」
她的手指顺着我光滑的肉丘探下去,在阴蒂周围乱按,找不到地方。先生引着她,把手指戳进小穴,她伸进一个指节:「好热哦!真奇妙,这感觉……」
她的手指慢慢插进去,长指甲划到阴道内壁,很痛。
「怪不得男人都喜欢这样,好奇特的触感……」
她的手指在我阴道中乱抠,我扭动身体,从喉咙里发出抗拒声。
爱咪不再需要别人提示,另一只手抓住我的乳房,指甲掐住乳头。同时她的手指快速进出,摩擦我的阴道竟也产生快感。
「舒服吗?流这麽多水,真淫荡,你真是母狗,贱母狗……」
她乱骂着,似乎沉迷於我们的接触,手指越动越快,手掌的动作也变化起来。
爱咪一手托起我的乳房,用一根手指快速地拨动乳头,又用指甲绕着乳头打转。不知道她从哪里学来这些动作,也许先生正在她身後抱着她,对她的身体做出种种行为,她又对我做出同样的事。
口舌吸吮皮肤的声音没有停止,我不知道是谁在亲吻谁,恨不得能把眼罩看透。
爱咪娇喘起来,当然并不是因为我,不知道先生在对她做什麽事。她喘着粗气说:「这样……她就会高潮吗?」
「不会,你的手指太细,要把整个拳头都伸进去才行。」
我使劲摇头,发出「呜……呜……」
的声音。
「我才不想用拳头搞她。这样吧,给我一个很粗很粗的假阳具,我把她的肉洞撑破。」
「好。」
听见先生站起来,去拿了什麽东西。他走回来的时候,爱咪不知看到了什麽,笑起来:「好,就是这个!」
先生扶着我躺在地上,用靠垫把我的屁股垫高,因为我的手腕和脚踝还绑在一起,所以不得不大敞双腿,把脚举在天上。
爱咪准备好後,矽胶的触感紧贴我的阴户,我知道要来了,吸一口气,准备好接受。她果然没有任何同情,一下就把很粗的阳具头部捅进我的身体,小穴一下子被撑大,我呜咽一声。
「原来,做爱的时候,男人的感觉是这样,哈哈~~」随着阳具推入我的体内,爱咪的身体也碰到我。
为什麽她自己也靠上来?我想了半天,唯一答案是她穿了那条带阳具的皮丁字裤,穿上後,就像身体前面长了一个阴茎。
她像男女做爱一样,趴在我的身上,把阴茎插到底。这个阴茎又粗又长,全插入我的身体很勉强,我在自己能做到的范围内拼命抵抗,爱咪压住我:「别乱动,让我干一下,你这个贱货!」
她上下摆动腰部,阴茎在我体内进出。我随着每一下抽插挣扎着,她双臂环绕我举起的大腿,紧紧抱着我的双腿,迎合假阴茎进出的动作。
我们打成一团,先生看了良久才问:「你很享受嘛!好玩吗?」
我不能说话,他当然是问爱咪的。爱咪在动作间隙回答:「你看她被我奸的样子,真是好玩,这是我今年做的最好玩的事情。」
「那就尽情干她,别看她现在不从,干出水後她就开始发骚了……」
先生一边说着,一边对爱咪做了什麽事情,爱咪的喘息声变了,娇媚起来,也开始发出嘤咛的声音。
爱咪抽插我的动作减慢:「不……别动那里……」
「不想要吗?」
先生问。
「……想,可是……」
先生把我身下的靠垫摆正,听声音是抱住了爱咪,爱咪身上戴的阳具还留一半在我身体里。突然之间,爱咪尖叫一声,随着她的声音,那根假阳具一下子全推入我的身体,我也收紧全身肌肉,痛得咬紧口球。
我能感觉到,先生离我很近,他进入了爱咪的身体,带动着爱咪抽插我。他慢慢抽出身体,爱咪施加在我身上的压力也减小;他又进入,爱咪对我也一插到底……
先生反覆进出,爱咪体会着双重快感,叫得失魂落魄。我同时在做自己最喜欢的事和最厌恶的事,心情非常复杂。
一段时间後,爱咪体力不支,趴在我身上接受操弄。我们的身体贴在一起,我心里讨厌,但在连续活塞运动後,意识也有点不清楚。
先生同时压着我们两个,一段猛烈的进攻後,他站起来,炽热的液体喷在她的背上和我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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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此为止,还没到最糟的部份。
做爱之後,先生和爱咪一起洗澡,打情骂俏,旁若无人。我被留在原地,就像一件家俱。
休息了半个小时,听上去先生开始探索她的後庭,爱咪惺惺作态,始终不同意。
「润滑做到位就不会痛,」
先生说:「让曼曼给你舔湿。」
「舔……舔哪里?」
爱咪问。
先生走过来,摘下我的口球和眼罩,说:「刚才表现不错,去帮爱咪湿润一下,做得好就给你一发。」
我咬紧嘴唇,看着他摇摇头。
「不愿做吗?」
「死也不要。」
我说。
爱咪明白过来了,她轻笑着:「为什麽不要?你已经被我上过了,是我的女人,过来给我舔屁股啊!」
「去死吧!你以为自己是什麽东西?只不过上了一次床……对了,我应该给你钱的,和他要吧……」
话还没说完,先生把口球塞进我的嘴里。他说:「早就该惩罚你,今天是你最後一次赎罪的机会,也没把握好,真替你可惜。」
他提起我,把我放在房门外,关上门。我躺在冷冷的走廊上,听着门那边他们两个相亲相爱的声音,又哭了一夜。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身上的绳子已经被解开了。我摸摸被硌痛的身子,起身下楼。
先生在餐厅里,看到我说:「起来了?去洗澡,然後跟我出门。」
「去哪里?」
「惩罚你的地方,再问一句便惩罚增加。」
我只好回自己房间,沐浴梳妆。想显得清纯可怜一点,化了淡妆。
再上楼时,先生已经等在门口了,他扔给我一件外套:「不用穿衣服,快走吧!」
我披上长外套,跟着他上车。
他脸色不好,我一路上不敢说话。走了四十多分钟,我们进入一片嘈杂混乱的街区,路边站满游手好闲的男人和衣着暴露的妓女,沿街的房子也很肮脏,商店的橱窗里堆满乱七八糟、无所不包的商品。
他找到一个入口,把车子开进後街,停在一栋房子後面,我跟着他下车。这是座老旧的红砖楼,旁边挤满了廉价餐馆和杂货舖,餐馆的油烟一直喷到这个停车场。
他径直走到红砖楼的後门,用三短两长的暗号敲门。门开了,意料之外的,开门的人是X-Zone俱乐部的老板弘哥。
弘哥一见面就抱怨:「你可来了,真沉得住气。」
「女人出门就是麻烦,耽误你的时间让她自己还给你。」
「你又赖帐,本来她就欠我一炮。」
弘哥把我们让进门,谨慎地锁好後门,挂上门栓。
他们两个在低声交谈着,我们穿过曲折黑暗的走廊,进入一间灯光昏暗的客厅。客厅只有10平米大,围着一圈深红色的沙发,中间有个小几,铺满了旧杂志,屋子一角有个悬挂电视,还有一个架子放满折好的毛巾。
一个又高又胖、满脸横肉的男人看我们进来,皮笑肉不笑地和先生打招呼。
弘哥介绍说他是这里的老板,叫黑蛇六。
先生把我推到前面:「就是她,讲信用,先试用再决定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