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蒙尘传(01-12)
楔子观天象仙长料祸聚深山四老密谋
夜至子时,月缺星残。夜幕之上,愁云惨雾,只有几点孤星晃动着如豆的微
光。陡然间,黑沉沉的天幕中,一股妖异的浓雾自西方天际悄然而起,将仅有的
几点星光完全掩去。雾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东方侵袭,越来越多的天际陷入到
黑沉沉的深渊中。
忽地,雾气的正中,有一点星光陡然亮起,星芒如剑,彷彿要刺穿这瀰漫的
黑幕,而那雾气也翻滚着变得更加厚重,想要完全把这星光湮灭,但无论黑雾如
何浓密,却始终无法彻底掩去这颗星辰的光芒。
「噗」一大蓬鲜血猛地从正在观看天象变化的一位老道长口中喷出,溅红了
他如雪的长髯和胸前的衣襟。「师父!」一旁侍立的一个中年道士惊呼一声,忙
伸出手去搀扶老道的身体。
老道不顾淋漓在嘴角的鲜血,只是凝望着天幕,口中喃喃自语「煞气西来,
风波将至,过了五十年,终究还是劫数难逃啊。」一旁的中年道士满面惶急,却
又不敢出言打断老师的思路。良久,老道长才低下头,低声道:「随我回房中。」
中年道士闻言才长出口气,小心翼翼的搀扶着师父回到屋中,服侍着老道在
蒲团上坐好。这时,借房中灯光,中年道士才发现,老道长面色如同瓦灰,满脸
突然多出了很多皱纹,就是鬚发也暂态灰白了许多。
「啊」中年道士忍不住惊呼出声,这不由他不吃惊,要知道他的老师也就是
这位老道长「风云仙师」古不言本是武林中神仙一般的存在,年逾两甲子看起来
只如五十上下,此番却一下子看上去老了五十岁。「师父,您这是……」
古不言微一摆手道「我不妨事」,之后他微微沉吟片刻才接道「天远,为师
方才查看天象,见妖气自西泛起,杀意盈空,不日一场武林浩劫将至。」天远心
头一惊,他知道老师功参造化,本有查知未来吉凶的能力,老师既已如此说,那
这场祸事显然绝非等闲。於是他急忙问道:「师父,您说的到底是何浩劫?可有
解救之法?」
古不言长歎一声道:「为师刚刚拼着损耗五十年的寿元才略窥一些端倪,这
场劫难为武林数百年所不遇,一旦发起,则中原武林基业尽毁,难免全部落於异
邦之手。不过杀机之中,一缕明光不眛,仍是尚存一息生机。」天远高悬的心略
略放下一线,忙追问「不知这息生机存於何处?」
老道闻言,面现不忍之色,良久才打一唉声道「虽说生机尚存,只是要苦了
那应劫之人了,即便能拯救武林一脉传承,却所遭所遇实非常人所能承受。」天
远想说什么,终究还是忍住了没有接言。
又是良久,古不言才喟歎道「罢罢罢,便让老道来做这一恶人,所有的果报
也都由我来担吧。天远,明日为师要下山一行,你就候在山上,待为师回来还有
事交代於你。」古不言说罢,盘膝闭目,再也不发一言……
西崑崙山脉一条人迹罕至的孤峰,半山腰荒草遮掩中,有一个很难被人注意
的山洞,此刻这山洞中竟盘膝坐着四人。当中一人正是苍发皓须的「风云仙师」
古不言,在他上下垂首,坐着一位老尼姑和一位俗家打扮的老者,而坐在古
不言对面之人,全身都笼罩在肥大的黑袍当中,连面目也一丝不露,甚至身形高
矮胖瘦都让人难以看清。
四人相对,已经半晌无言。又过了良久,那老尼才垂首低声道「是否真如古
道兄所言?」她并未看向在场的任何一人,但大家都知道她在向谁发问。回话的
正是那黑袍怪客,他只是冷冷答道「是」,没有任何多余的解释。四人间又是半
天无人开口。
那俗家老者原本微黑的脸色已经涨得发紫,他终究忍不住开口道「纵然真如
古大哥所言,可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非要……非要……」他一时也说不下去,
心头苦闷,一抬手竟将身旁的一块巨石拍了个四分五裂。
古不言此时也开口道「我与黑袍兄已经印证过彼此所知,此番天下之劫还要
远超五十年之前。若有他法,老道也不会想出这损阴丧德的主意。也只有这一策,
才能永绝后患,消弭这绵延数百年的祸根。」
「这等若将那孩子推入火坑。」老尼痛声道,「我们几个老傢伙死便死了,
怎能忍心让那么好的孩子受这等折磨?」那俗家老者也道「我就不信拼了咱们这
几条老命还杀不了那老妖星?!为什么非把一个晚辈搭进去?」
「不可能。」黑袍人又是冷冷的三个字,话虽简单,但其他人也明白他是在
说俗家老者的想法根本无法实现。俗家老者面现不服,浓眉抖了几抖,张口欲辩,
但终究还是苦歎一声,不再言语。
古不言看看三人道「我会先问过她的意见再做打算。若她不愿,绝不会强求。」
老尼摇头苦涩道「依这孩子的心性,再多的苦也会自己扛起来。」
黑袍人突然道「事成之日,我会自绝以报对这孩子的伤害。」
古不言喟歎道「做出这种永堕地狱的事来,我们几个谁也无脸苟活了,你不
过是比我们多活几年罢了。」他接着又道「我素知你的为人,为求除魔,可舍弃
一切。但万一事有不妥,万望你能保这孩子周全。」说罢,他竟跪倒身形,向这
黑袍人行了一个叩首大礼。那老尼和俗家老者也同时跪倒行礼。黑袍人受了三人
一个大礼,一语不发,转身飘然而去。
第一回谪仙子坠入凡尘纨裤子艳福齐天
历经几度王朝更替,虽然已经不再是国家的都城,但户口百万的长安城无疑
仍是中原大地上最繁华的城市。在长安城中,悦来客栈肯定是最有名气最为热闹
的客栈。这里终日汇聚着数不清的各色人等,有走马章台的富家公子、有鲜衣怒
马的江湖豪客、有腰缠万金的富商巨贾、甚至还有隆鼻碧目的西域胡商。如此多
形形色色的人物每日谈笑宴饮,悦来客栈的大厅可以说的上是长安城中最喧闹的
所在了。
却说这一日黄昏之时,正是悦来客栈一天之中最热闹的辰光,大厅之中早已
是人声鼎沸。这里是一群押镖归来的镖师正在尽情畅饮,那边又是数位纨裤公子
各自搂抱着美妓寻欢作乐,包间里一拨占山匪盗也时时发出轰然粗野的笑声……
一时间,划拳行令声、觥筹交错声、高谈大笑声、丝竹琵琶声以及烟花女子
环珮叮噹和媚笑娇吟声混杂在一起,客栈大厅的屋顶好像都要被揭开了。
突然之间,彷彿听到了什么号令,大厅里逐渐变得安静起来,高谈阔论的闭
口不言了,划拳行令止住了吆喝,一个粗豪的声音奇怪的喊了一声「他妈的,怎
么回……」待弄清楚了原因也陡然没了声息。
短短的片刻后,方纔还能闹翻天的客栈大厅就变成鸦雀无声了,只是偶尔有
呆住的客人失手打落杯盘的声音响起。是什么让这里所有的人都变得呆若木鸡?
是一个女人,一个刚刚走进大厅的女人。
能够让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的女人势必是一个绝世美人,而此时进来的这个女
人,即便是最最挑剔的人都会不自禁在心中惊歎「好美的女人,莫不是来自天上
的女神!」她的出现,就像一道阳光射入了暗室,马上成为了所有人注目的焦点,
在场所有人的眼光,只要接触到她的身上,就再也舍不得离开。
她的容貌之美已不是世人语言所能形容,只能说在人们最离奇的梦中,都不
曾出现过有着如此绝世姿容的佳人。她既有着清丽脱俗的雅秀,又有着冠压群芳
的艳丽,纵使最好的丹青巨匠也描画不出她半成的风姿。
此时她身上随意披着一件银色的丝缎长袍,那长袍材质细腻光润却仍是远远
不及她裸露在外的玉肌雪肤。轻柔如同梦幻般的长袍贴附在这绝色女子的身体上,
为她勾勒出世间难觅的绝美身材曲线,那身体在长袍下的起伏足以令任何美景都
失去颜色。尤其是她身材极其高挑,甚至比一般男人都要高,在轻袍的掩映下,
更加凸显出那一双美腿惊人的长度和丰润。
女人身着的长袍样式极其简单,只是左右衣襟互掩加上腰间随意松散挽着的
一条细带,彷彿就是一件贴身的睡裙,但穿在这个女人的身上,却毫不逊色於最
华丽的宫装。由於衣带松散,长袍前襟微敞,除了雪白晶莹的玉颈,下面更是显
露出一道深邃的乳沟,彷彿深不见底的玉白沟壑无法不让人惊歎女人胸前的双峰
是如何的丰满高耸,那骄傲的乳峰将轻袍高高挺起,呼之欲出,尤其是女人款步
走动间,两座要命丰盈的微微颤动,让在场所有男人都呼吸困难,心痒难耐,而
一些自持身材出众的风流女子更是自惭形秽,下意识拉紧了胸前的衣襟。
在女人纤细一握的腰肢下,收窄的长袍紧紧包裹住的丰臀又展现出另一处惊
心动魄的美艳,丰满上翘的浑圆使柔软的长袍紧绷出略显夸张的曲线,女人走动
间两个饱满臀瓣在长袍下交替浮现、左右轻摆的旖旎风光不知让在场的多少男人
鼻中流出了鲜血。
轻袍是如此紧密的贴附在女人的身体之上,这也让很多男人在大饱眼福的同
时心中吃惊的臆想,在这件长袍下的身子上,似乎再也没有任何其他衣物,这种
想法也让在场的男人们忍不住乾嚥口水,有一种窒息之感。
女人以一种慵懒又别具美感的姿态徐徐行来,长袍的下摆处时不时隐约又有
晶莹玉白的美腿偶露春光,垂至地面的裙角飘动间,眼尖的人可以看到,女人未
着鞋袜,一双雪白的天足轻踩在地面上一路行来却是纤尘不染。女人随意走来,
却好像神女自九天之上飘落凡尘,那长袍更随着身体轻扬摆动,衬出女人身材的
高挑,双腿的修长丰润,胸部美妙起伏的弹性以及腰腹处的纤细与柔韧,那种身
体在轻袍下美妙地摆动,是任何人在梦中都难以想像的。
虽然这个女人的身材艳压群芳,衣着豪放大胆令人咂舌,但奇怪的是谁也无
法从她脸上找到一丝放荡之态,相反那种绝代风华令不管什么身份的人在她的面
前都有一种仰望的感觉。她那双闪动着海蓝色光辉的清澈双眸,从中透射出的是
一种洞悉世事的了然与淡定。不知为何女人的双眼总是半瞇着,彷彿对身边的一
切都不放在心上,但在偶尔睁开时射出的明亮眼光中,却依稀含着深切的哀伤和
嘲弄意味。冰冷与炽热、放荡与高贵、诱惑与从容,这些截然相反的感觉却奇迹
般的集中到了这样一个神秘而又美艳的女人身上。
最令人惊异的这女人的年龄,纵然是对女人经验最丰富的男人也无法判断出
她究竟是何年龄。仅从肌肤容颜看,她分明是在女人最完美的双十年华,但她眉
宇间不经意显露出的久历世事的从容和身上散发出的成熟典雅的气质又绝非年轻
女子所能拥有的。年轻的容颜成熟的气息,这看似矛盾的组合却成就了她无
与伦比的魅力,任何男人都无法避免地会深深迷醉在她成熟的风韵和灼热的诱惑
力中,恨不能跪倒在她的脚下。
试想,这样的一个女人怎能不吸引所有人的目光。整个大厅里的人彷彿都丢
了魂,男人的目光全饿狼般投到那起伏的胸和摆动的腰上,而女人们更是集体投
去了嫉妒和羨慕的眼光,年轻的姑娘平生第一次觉得岁数小是一种缺点,那些上
了岁数的女人则在歎息自己为什么没有那种惊人的丰韵。刚才还在大肆向中土同
行鼓吹中原女人身材单薄远不及胡女诱人的几个波斯商人早就闭住了嘴,眼睛直
勾勾盯在女人的身上,生怕少看一眼吃了大亏。总之,大厅里除了男人们粗浊的
喘息声外,再无其他声音。
女人根本无视大厅中那些集中在她身上恨不能将长袍剥去的目光,也似乎没
有意识到在场的每一个男人此刻最想做的事就是将她扑倒在地,只是漠然的来到
一张桌前坐下,轻声道:「来一坛竹叶青。」
夥计呆呆地应了一声,撒腿就跑回后厨,以最快的速度取来一罈酒放到女人
面前,之后站在女人身边,眼神早顺着女人晶莹的脖颈向下瞄去。女人裂衣欲出
的胸前丰盈根本不是那件轻袍所能掩盖的,加上松散的前襟,夥计居高临下,那
雄伟的双峰几乎显露无余。面对不应属於这世间的美色,夥计下体暴起,目光僵
直,眼睛眨也不眨,充血的双瞳和涨红的面色,都诉说着他心头正翻滚着怎样的
欲火。
此时,一位手摇摺扇的年轻公子在四五个奴仆的簇拥下径直来到女人的桌前,
其中一个家奴凶狠地一推还呆立在一旁大享眼福的夥计,骂道:「快滚!别在这
碍事!」夥计不舍,但见来人气势汹汹,显然是开罪不得的,只得一步三回头的
离去。
其实不止是这个公子,在场的很多人都忍不住开始向这边凑合,但一见这公
子已捷足先登,认识他的人已经悄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而有些不认识这个公
子还不服不忿想要过去,却被一旁人拉住轻声提醒道「你不要命了,这是赵总督
的公子。」於是也都泄了气。
年轻公子摇晃着脑袋毫不见外地坐在女人的对面,谄笑道:「姑娘……」话
未说完,他的眼光一下子就落在女人坐下后从长袍下摆里袒露出的一条美腿上。
由於女人长袍的细带系在腰间,因此下面的衣摆几乎开到了股侧,女人的一
条美腿差不多完全露出。那修长莹白的美腿彷彿象牙雕成,带着绝美的曲线,丰
腴的大腿下是晶莹完美无一点瑕疵的小腿,再下面赤着的一只雪白天足微微翘起。
年轻公子的目光在这条美腿上逡巡不止,恨不能从大腿根处的开缝处直钻进去。
好半晌,公子才努力吞嚥下自己的口水,抬头望着女人的娇容,抱拳道:
「小生赵贤俊,敢问姑娘的芳名啊?」女人闻言抬头看了看对面的公子,见来人
歪戴着文生巾,年纪不大但脸色青黄尖嘴猴腮,显然是一个被酒色淘虚了身子的
纨裤子弟。女人冷冷的回答道「我叫风娘。」
赵贤俊把手中摺扇一合,拍手笑道:「妙啊!人美名字更美。风娘,风娘…
…」
他是丝毫不觉有异,但在大厅中的一些武林豪客们听到这个名字心中就是一
惊,赶忙更加仔细地端详这个女人,与心中想到那个人进行对照。
赵贤俊自然不知道其他,依然在和风娘搭讪「不知姑娘芳龄几许啊?」风娘
用一种略带嘲讽的眼光看着他,答道:「若我已经成亲的话,儿子也该有你这般
大了。」这话听来有些煞风景,但配以她绝世的容颜和无人可及的气度,反而对
男人来说更是难以抵挡的诱惑,赵贤俊闻言小腹中一股燥热翻腾,下体反应蓬勃
欲炸,他不想在众人面前太过失态,强自压制地讪讪道:「姑娘玩笑了。」
他乾咳一声继续道:「今日一见,小生非常仰慕姑娘的才情,不知道可否与
姑娘相约今晚一起共赏月色,谈一谈诗词呢?」风娘冷冷道:「我不懂什么诗词。」
赵贤俊尴尬一笑「姑娘真是爽直,爽直……」他伸手从怀中取出一锭黄金,
看来足有五十两,将金锭放在桌上,赵贤俊笑道:「不知姑娘今晚是否有暇与小
生一晤啊?」
风娘见到金锭,眼睛突然睁大,放出荡人魂魄的异彩,将金锭取到手中轻轻
把玩着。赵贤俊心下大喜,认为风娘见到金子已经动了心,他却没能发现,风娘
眼中那种嘲弄之色更浓了。
风娘轻声道:「我住西跨院,今晚三更可到我房中。」说罢,拿着酒罈起身
离去,再不看赵贤俊一眼。赵贤俊乐的简直真魂出窍了,可是当他的目光无意落
在桌上时,脸上的笑容顿时凝固了,方纔他给风娘的金锭已经被随手捏成了一块
金饼,并被整齐地拍入木中。
谈笑间不动声色便能做到这点,赵贤俊再傻也知道风娘绝不是个普通的女人,
这分明是极为高深的武功。当他再抬起头来,风娘已头也不回地走出大厅,只有
无数道贪婪的目光还紧盯在那轻袍紧裹下浑圆翘臀的摇曳姿态。赵贤俊呆立在原
地,不知该喜该忧。
风娘离开了,大厅里仍旧保持了片刻的安静,好像众人还没有从震惊中清醒
过来,之后才是一阵大乱。有人飞快的奔到方才风娘坐过的桌旁,抱住风娘刚刚
坐过的椅子,陶醉地闻个不停。
而就在此时,大厅中一个包厢当中,也有一人望着风娘离去的方向正魂不守
舍。在这个大厅当中的,都是远近各处占山的头目,正在为方圆千里最大的一处
山寨恶虎沟的大当家李大虎庆四十生辰,而眼下心神恍惚的正是今天的寿星李大
虎。
之前风娘现身,李大虎和其他山贼一样都目不转睛地大饱眼福,但当他仔细
看清风娘的容貌时,顿时就是一惊,一段二十年前的往事立刻浮现眼前。不过,
虽然二十年前的情景至今仍历历在目,但李大虎还是不敢把眼前这个浑身散发着
无穷魅惑的女人和当年那个绝代风华的女侠重合在一起,直到她说出「风娘」这
个名字。「难道真的是她?」李大虎不由陷入到对往事的回忆当中。
二十年前,李大虎还只是恶虎沟的一个巡山小喽啰。单说有一天,当时的大
寨主沙破天率领群贼下山洗劫,围住了一只车队,几辆大车,几乘小轿,这些山
贼经验丰富,一看就知道十有八九是告老的官员从此经过。
一般的山贼,碰到这种队伍多数只劫财物,对方若是不反抗也便不伤人性命,
但是沙破天为人性情暴戾,最好杀人取乐,直接命令众喽啰将这一行人等全数屠
杀。
喽啰们不敢抗命,挥刀向前,李大虎却是冲在最前面,他几步来到一个赶车
的夥计身前,面对已经瘫软在地的车把式,举刀便要砍下。谁知就在此时,一声
清脆的喝声想起「住手!」那声音分明发自一个女子,并不如何洪亮,但不知为
何,在场几十个喽啰闻声,俱都眼前一黑,心头乱跳,不由自主止住了砍杀的动
作。
李大虎身子强壮,虽然被这声音震得心血翻腾,可还是勉强站立,扭头向声
音来处观看。只见道旁的树林中,正款步走出一位白衣女子。那姑娘身材高挑,
一身如雪的衣裙纤尘不染,在微风之下,衣袂轻扬,彷彿九天仙子降世一般来到
众人眼前。
等到看到来的女子的面容,在场的众贼人都一时说不出话了,他们又何曾见
到过如此绝美的仙子。这女子看年纪在二十上下,那清丽秀美的容颜绝非世间任
何笔墨可以描绘,特别是她此时眉目之间微带怒意,一双清澈如水的眸子却射出
两道微寒的眼光。
这绝世美女独身一人挡在数十个凶神恶煞般的山贼前,却没有一丝惧意,相
反,那些手持凶器的贼人们,无论哪个接触到她微冷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生出
跪拜於地的冲动,谁也说不清是惊恐还是惊艳。
沙破天到底是贼首,他定了定神道:「这是打哪冒出来的仙女儿,为何拦住
本大王?莫非想上山被本大王做个压寨的夫人?哈哈」随着一阵狂笑,他还有意
晃了晃手中的厚背大环刀。
女子闻言并无怒色,就像看着小丑一样看着沙破天道「带着你的手下离开,
我便不与你计较。」
沙破天又是一阵狂笑「你这娘们好生大胆,莫不是以为爷爷我不杀女人吗?」
他一摆手示意身旁的喽啰,「把她给我逮过来,带回山上让爷爷好好快活快
活。」
两个喽啰领命持刀便向女子而去。原本李大虎也在前面,但他见此女美若天
仙,心里先是生了几分淫念,继而又没来由地感到她身前真正寒意,竟故意放慢
脚步,没有冲在最前面。
眼见两个喽啰已经来到女子身前,这两个贼子也是不知死活,竟伸手先向女
子高耸的胸前捉去。女子眉头微微一颦,眼中寒光略现,在场众人也没看清她到
底有没有动过,只是觉得似有一道亮光闪过,紧接着红光迸现,三颗人头已沖天
而起,沙破天与那两个喽啰已然身首异处。
变生突然,群贼一下子都傻了眼,他们没有想到,自己的头领就这么被人宰
了。
「仙……仙女……」有人惊叫道,转身便要逃开。
「都不龙倒凤
时那淫荡癡狂的表现让他们极为满足。虽然风娘内心深处对於自己的这种变化也
极为不耻,但她也知道,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她也只能在其中越陷越深,几乎
无法自拔。
只是近来叶枫师徒突然失去了踪影,接连五日未招幸於她,这在之前还是从
未发生过的事情,而圆悟也在此时被派外出,因此风娘这几日都没有被男人接触
过身体,她身体内的欲望已经积累到了崩溃的边缘。
和今晚一样,这几晚,风娘的梦中全都是与男人激情云雨的场景,出现最多
的自然是圆悟,但是叶枫、欢喜佛、田无忌,甚至是那两个昆仑奴,这些带给过
她肉体狂欢的男人也都走马灯般闪现。在这些梦中,风娘在不同男人的胯下畅快
淋漓地呼喊浪叫,尽情释放,但清晨醒来,身边却没有一个男人,只有身下床褥
上大片的湿痕和肿胀的乳头在诉说着她的渴望。
这次,藏在风娘心底最深处的叶淩风也出现在她的绮梦当中,而且还是和叶
枫父子双战的荒诞场景,风娘心中百味杂陈,还有几分对圆悟的歉疚。她心中也
在暗暗着急,已经做出如此荒唐的梦境,说明她对身体的控制力已经越来越低,
如果还不能尽快找到机会释放出身体里的欲望,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样的恶果。
就在风娘暗自苦恼之际,房门传来了几乎轻不可闻的敲击声,那特殊的节奏
让她一下子警醒,是李亮来了。她极力压制下熊熊的欲火,从一旁取过贴身睡裙
遮掩出身体,平定一下心潮,才轻声唤道「进来。」声音刚落,门无声开启,李
亮迅捷地闪身进入,又机警地左右窥视一番,才关好房门来到风娘的内室。
李亮来到风娘的床前,偷眼看了看,只见风娘身着一件略显淩乱的贴身睡裙,
雪白柔韧的肉体大部分显露在外,尤其是她面色绯红,气息不稳的样子,和越近
风娘身边越能隐约闻到神秘旖旎的异香,让李亮心头一阵火气,但他对风娘极为
畏惧,生怕引得风娘不满,赶忙深深低下头,连想都不敢多想。
他摒除杂念,向风娘低声回报「主人,我这几日探听明白了,帮主和太上帮
主听闻是去邀请一位极为重要的贵客,听说要半月有余方能回来,但所请究竟是
谁,我的身份就难以得知了。另外,圆悟大师这几天去了浙东一带,还要半月左
右才能赶回。」
风娘闻言,轻轻「嗯」了一声,一时未再开口。李亮低头问道「主人可还有
什么需要属下去打探的?」风娘一时并未出声,他也不敢再插话,静静低头站在
一旁等待着风娘发话。
对於圆悟的担心稍去,却是让风娘心底的欲火更是猛烈的燃起,几乎无法压
制,她用力咬着下唇,可疼痛却根本不能克制已渐不可收拾的情欲。她有些慌张
地对李亮道「你先去吧,有事我会再找你。」李亮答应一声,弯着腰转身欲走。
他奇怪的姿势让风娘瞟了他一眼,却一下子看到他裤子下面高高顶起的帐篷。这
一幕就像一个火种落在了乾柴堆上,更是让风娘体内的欲望一发不可收。她颤声
又道「慢,先别走。」李亮赶紧停下脚步,不敢抬头,紧张地等待她的命令。
在风娘的心中,李亮绝对不是一个合适的媾和物件,以来他现在为自己所驱
使,需要维系自己对他的威慑,另外风娘最担心的是一旦被圆悟知道,恐会令他
心中难受。但此时此境,风娘确实没有别的办法,尤其是李亮怒挺的下身,已使
她再也不能凭理智压制欲火,她想要度过眼前难堪的关口,只能委身于李亮了。
风娘心中一番激烈的天人交战,终是拿定了主意,同时,一个新的计画也出现在
她脑中。
盘算已定,以风娘的性格自然不会再迟疑。她轻声唤道「你先不要走,抬起
头来。」那声音说不出的柔媚动听。李亮闻言心头狂跳,小心翼翼地抬起头,但
仍不敢正视,半低着头注视着风娘。
此刻的风娘双眸似水,艳若桃花,她轻抬玉臂,缓缓解开自己睡裙的衣襟,
一双绝世豪乳顿时跳入李亮眼中,那鼓胀胀颤巍巍的两团白肉让李亮双眼喷火,
额头青筋暴起。风娘的玉掌半托半掩着硕大的一对美球,指尖轻轻拨弄着自己艳
红肿胀的乳珠,语带颤抖道「这些日子你为我办事也算尽心,就当我……」李亮
的脑子里嗡嗡响成一片,他自打见过风娘的玉容,便一直在觊觎风娘那成熟诱人
至极的玉体,只是他担心自己的性命不保,只敢在无人的时候自己在心中意淫一
番,此刻艳福真的临身,他反而不知所措了。
李亮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确定这不是在做梦,尽管他心头还敢战心惊,
可他的脚步已经不由自主地挪到了风娘的床前。以李亮短粗的身材,特别是一张
密佈斑点的麻脸,绝无任何吸引女人的地方,但对於这时的风娘来说,只要是个
男人就是莫大的恩赐。她见李亮来到床前,一股男人的体味扑面而来,自己的身
体也因为极度的渴望而战栗不止。
她有些急切地唤道「上来吧」
尽管对於风娘有发自内心的畏惧,但这种引诱是李亮无论如何也不能抗拒的。
他心中狠狠道「人死蛋朝天,先享受过再说。能上她一次,马上死了也值了!」
他一念至此,瞪着血红的眼珠,如一头饿狼一般扑到了床上和风娘的身上。
风娘丰满的玉体被扑上来的男人死死压在身下,同时自己骄傲高耸的乳峰被
一张贪婪无耻的大嘴死死叼住,虽然那臭嘴长在一张丑陋的麻脸上,但敏感娇嫩
的乳珠数日未曾接受男人的玩弄,这一下熟悉的快感还是让风娘身体激动地发抖,
她竟毫不顾忌地呻吟出声,手扯住李亮的头发,把他的头按向自己的双峰,同时
还挺起身体,用一双美妙无穷滑腻无边的酥胸用力摩擦按压着李亮的麻脸。白嫩
细腻的乳峰与丑恶的麻皮廝磨在一处,说不清是噁心还是兴奋的风娘,身体扭摆
颤抖地好像正在过电一般。
口中含着香艳坚硬的佳人妙乳,李亮也乐得魂飞天外,他卖力地用舌头和牙
齿咋弄着那美妙的坚硬,更是在风娘的主动下,整个头都埋在了两团丰腴嫩滑之
中。他大嘴的每一个动作,都让风娘的身体随之战栗扭摆,已经张开的娇艳香唇
中,更是吐出一串串含混不清但听着就让人亢奋不已的娇吟。
李亮感觉到风娘在急切地撕扯着他的衣裤,於是他也手忙脚乱地剥除着,片
刻他的身躯已是赤裸裸压在风娘的玉体之上,而风娘的贴身睡裙,在方才两人的
身体纠结摩擦中早不知被扔到了哪里,两人四肢交错,身体紧密地纠结缠绕在了
一起。皮肉紧贴的接触,才是李亮真心知道风娘一身玉肌雪肤拥有着何等惊人的
细腻与弹性,这样一个曼妙绝对的玉体紧拥在怀的享受不是当事人是万难想像的。
而风娘也发现,李亮的身体虽然并不高大,但却极为强健结实,充满爆炸般的力
量,而那胯下热腾腾的巨棒,更是粗壮惊人,一下下碰触在自己的身体上,更是
让自己无比渴望被大棒穿身的快乐。
在身体间密无缝隙地廝磨和四肢纠缠中,李亮惊觉风娘紧贴着自己小腹的下
体湿滑一片,随着身体的摩擦,越来越多的温热滑腻的蜜汁沾染到自己的身体上。
李亮探手揽住风娘丰硕肥美的雪臀,贪婪地大手放肆捏弄,更是让风娘扭动如蛇。
李亮猴急地挺起长枪便欲真个销魂,但风娘知道自己此时肉体的需求极为强烈,
她担心李亮无法让自己彻底发泄出来,於是挣脱开李亮的紧抱,分开修长雪嫩的
美腿,躲避着李亮咄咄逼人的长枪,檀口中发出梦呓似的娇哼「先……用嘴……
给我……」
李亮也是床上老手,闻言知意,激动地翻身一头紮进风娘双腿之间的妙处,
伸出舌头直奔那早就泥泞不堪的秘密花园而去。娇嫩的花唇被湿热的大嘴含住研
磨,充血肿胀的蚌珠不断接收一条大舌的撩拨舔舐,风娘身体快乐地一阵抽搐,
她一双修长有力的美腿紧紧夹住李亮的脖颈,似乎生怕他跑开,其实李亮又怎么
舍得离开着至美的妙境,他忘情地与风娘的下体激吻在一起,仿佛口中含着的是
她美妙的檀口。在他卖力的亵玩下,风娘雪白平坦的小腹急速起伏,双腿时而夹
紧时而松开,秘境花园更是完全向李亮开放,欢迎他的大舌直伸到自己身体的最
深处。
李亮埋首在风娘的胯下用功,他崛起的屁股就在风娘的脸旁,长满黑毛的卵
囊和一根狰狞霸道的长棒就晃荡在风娘的面前。当下身一波一波越来越强烈越来
越汹涌的快感袭来,似乎要将自己彻底淹没时,风娘也忘乎所以地抱住李亮粗大
的傢伙,张开香唇,吞吐吮吸起雄伟的男根来。这一下让李亮更是亢奋,他伸出
手指助战,加入到挑逗风娘下体的大战中来。
风娘饥渴了数日的身体怎么能耐得住如此肆意的玩弄,只过了一会,李亮便
觉得风娘在自己唇舌下的秘境一阵莫名地悸动,紧跟着她阴门打开,一股汹涌的
波涛喷薄而出,甘美滚烫的汁水浇洒了李亮满头满脸。他没有因此放过风娘,继
续向风娘洞开颤抖地美穴发动唇舌进攻,这让风娘也为之疯狂,情不自禁之下发
出高亢而颤抖的忘情呼喊「啊…………」她双腿死死夹住李亮的头,身体抖成了
一团,如果不是李亮也是武林高手,这一下就可能将他夹得断了气。
风娘的癫狂也传染到了李亮,他一时精关失守,喷发在了风娘的玉口之中。
大量的浓精入喉,让风娘的嘶喊声中夹杂着咕噜咕噜的水声,一抹乳白从她张开
的艳红唇角流淌而下。
两人这般搂抱着颤抖了半晌,李亮才翻身坐起,他看着嘴角挂着精痕,仍沉
浸在高潮余韵之中回味的风娘,那迷死人的肉体再度让他重燃战火,阳威大振,
於是他提枪上马,骑压在风娘的胴体上,分开风娘双腿,下身挺耸,终於得偿所
愿地进入到风娘的身体之中。
虽然还在回味刚才的高潮滋味,但一根粗大火热的阳具进入数日未曾有人问
津的身体深处,风娘还是下意识地迎合上去,双腿高举,缠夹住身体上男人的腰,
扭摆蠕动着身体,享受起久违的快感。
阳具进入风娘的玉道,那比丝绸还细化的紧紧包裹,以及一阵阵发自风娘身
体内部的抽搐紧缩,让李亮暗歎,「这真不愧是天下绝无仅有的尤物,难怪帮主
和太上帮主那么癡迷她的身体。」他长吸口气,挺动下身,开始尽情享受起此刻
只属於他的艳福来。
风娘被压抑了数日的欲望,此时已经完全被李亮那根在自己身体内肆虐的巨
棒激发了出来,她根本不理会此时身在何处,身上的这个男人又是谁,只知道忘
情的迎合、大声地呼喊,高高挺耸着浑圆的美臀,让男人带着风雷之势的冲击在
自己体内掀起似乎无穷无尽的欢潮。
见到身下的风娘无比癡迷陶醉的神情,看着她迷乱的星眸,无力张开吐出阵
阵令人骨酥肉麻呻吟之声的艳红小嘴,以及胸前随着自己大力抽动而狂乱晃荡地
如雪美奶,李亮心中涌起无尽的豪情。多日来对於风娘肉体的觊觎,以及成为风
娘下属的畏惧,尽皆化做了用不完的力量,他紧咬牙关,大棍一记一记向风娘的
肉体发动猛攻,那势大力沉的沖顶每一下都像带着巨大电流一般让风娘雪白的肉
体痉挛不已。
「啪啪啪」猛烈的身体碰撞让风娘的雪臀已然红肿一片,而在此过程中,她
的花苞开了谢,谢了开,已不知是经历了几度极乐,到最后她的身体几乎瘫软,
全赖李亮抱着丰满雪臀的大手才不至於软伏在床上。只是她的下身蜜穴仍紧紧咬
合着李亮的凶器,李亮每一次用尽全力的顶刺,都让风娘的下身绽放出一朵水花,
经过长时间的鏖战,李亮的双腿上早已流满了风娘淌出的花蜜。
李亮还不过瘾,他伏下身体,大嘴覆压上风娘的香唇,贪婪地吮吸亲吻起来。
此时的风娘不知是无力还是不愿,毫无挣扎地任由他吻个结实,品尝着自己玉口
内的香舌和口脂,同时唇角和鼻息间,依然是情动不已的呻吟之声。
此时的李亮,平躺着覆压在风娘的玉体上,一边享受着风娘的玉口香舌,一
边上身紧贴在风娘胸前,享受着硕大玉乳摩擦身体的无尽快感。而风娘两条修长
的玉腿无力地大分摊开,任由着李亮疯狂地折腾,好像力气都随着一浪一浪的高
潮流走了。
突然,李亮的脑海中冒出了上次在床边看着圆悟与风娘大战的场景,那时风
娘翘起隆臀任圆悟尽情抽插的样子不断回闪在他眼前。他估计自己还能有片刻再
战之力,於是喘着粗气在风娘耳边道「崛起屁股趴下!」
风娘闻言未做抵抗,顺从地翻转身体,自然耸翘起如两盘玉磨般的丰臀,任
由李亮发落。李亮翻身上马,跪坐于风娘的雪臀后,挺起自己的凶器一刺到底,
风娘极为配合调整着身体的角度,让两个丰满的臀瓣紧紧抵在李亮的小腹上,并
晃动着雪臀,用自己的玉股「吞吐」套弄着李亮的好、巨棒。
这种臀后位的姿势是圆悟的最爱,因此风娘也特别用力体会过,知道怎样能
让男人享受到最大程度的快感。她身体前倾,上半身贴附在床榻上,而雪臀则高
高耸起,这样男人的阳具可以顺畅无碍地直出直入,同时她双腿极力夹紧,挤压
着粗硕的阳物,而那细嫩丰腻臀肉与男人身体的撞击研磨,更是世上至美的享受。
此时,李亮才体会到风娘肉体最大的妙处,他的身体压在两坨丰满至极弹性
十足的雪股上,那美妙到无法言表的感觉只让人不由自主地用力、用力再用力,
而无论多么狂暴的冲击,那柔软硕大的肉垫都能全部接收,「啪啪啪」激起一波
波雪白耀目的臀浪,好像能把自己完全吞没。
李亮能够感觉到,风娘的玉道内虽然湿滑细嫩,但充满着层层阻力,每次阳
具前顶,都好像要穿透层层的拦阻,而每次抽出时,她身体深处又像是有一股吸
力让人难以摆脱。虽说李亮也算是久经床战,但如此美妙的感受还从未体验过。
他一方面希望自己能够在这绝妙之境中停留的更久,一方面也害怕自己在风娘满
意前缴械惹她不快,他咬牙提气,奋起全身的力气死死坚持,全身肌肉紧绷,豆
粒大的汗珠自额头滚滚落下。
拼了老命的李亮确实让风娘压制已久的欲火得以完全释放,在李亮强壮有力
的身体冲击下,风娘的喘息呻吟越来越急促,身体颤抖越来越剧烈,臀浪的翻滚
越来越狂放,她已经临近了彻底释放的边缘。
此时的李亮还在咬着牙死撑,但他知道自己很快就再难为继,这时他低头望
向在自己身前荡漾跃动的如雪臀浪,他发现风娘因为身体的亢奋,因两股份开而
袒露在外的菊蕾肛洞也在不住开合蠕动,浅褐柔嫩的菊花让他色胆大壮,他不由
分说,伸出右手中指狠狠地刺进了那诱人的小洞中。
菊洞遇袭,风娘惊叫了一声,身体一阵痉挛,而这一个突然的刺激也让她一
下子达到了顶点,「啊…………!」一声千回百转的娇呼后,她身体先是缩紧,
之后瘫软,琼浆玉液也像开闸洪水般潮涌而出。
风娘身体的剧烈紧缩让李亮也再难坚持了,他双目翻白,身体巨震,身体扑
倒在风娘的身上,浓浓的精水激射进风娘身体的深处。风娘蠕动着屁股,扭动着
身体,在享受欲望的释放,在承受男人的灌溉。两个人的身体以各自的方式颤抖
着,一个倾泻,一个接收,直至李亮所有的力气都随着精水喷薄一空,力竭地趴
伏在风娘的身体上,一时难以动转,而风娘高耸迎合的雪臀仍在扭动,夹缠着那
根插进自己体内的巨棒,似乎要把它压榨到一滴不剩。
两人如此叠压在一起喘息了好久,李亮才回复了一丝体力,他挣扎着从风娘
玉体上爬起,不知所措的跪坐在一旁,此时色欲渐退,他才开始害怕,不知道风
娘让自己享此艳福的目的何在,会不会后悔之下要了自己的命。然而当他的目光
落在风娘软伏在榻上赤裸身体的至美曲线时,又暗自庆倖自己这辈子没有白活。
他看到风娘即使身体平卧依然高高隆起的雪臀在自己的大力撞击下已经是红肿一
片,丰硕紧实的臀瓣上,纵横交杂着条条水痕,在雪臀中间幽深的沟壑里,娇艳
绝伦的花蕊里,正有自己喷射的浓白之物缓缓流出。
李亮正看得发癡,风娘微微翻转过身体,她的脸颊上还带着极乐过后的粉红,
可话语中已听不出丝毫的情绪。「你走吧。记得,此事只有你我知道,切不可让
圆悟知晓。」李亮闻言一惊,忙不住声答应。
他不敢迟疑,慌张地穿好衣服,卑躬屈漆道「姑娘我先走了。」之后一溜小
跑着就要出门。风娘看着他的背影,尽管这个男人方才带给她身体极大的快感,
但她的眼光中仍有鄙夷和嘲弄之色。眼看李亮就要出门,她略一犹豫,又道「明
日此时,还到我这里来。」说罢,闭目不再理会。
李亮闻言,吃惊地差点撞到门上,他明白风娘明日还要继续和自己云雨作乐。
原本以为这辈子能有今天这么一次已是极大的造化,他没想到自己还能有机会再
亲芳泽。他兴奋至极,离开风娘的房间后咧着嘴一路傻笑。只是若他知道,为这
数度春风他将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不知是否还会笑得出来。
「用力……用力……啊!……」风娘激情娇媚的叫声响彻斗室,此时,她跨
坐在李亮的怀中,密佈香汗的动人玉体紧紧贴附在李亮同样汗湿的精壮躯体上廝
磨蠕动着,两条修长雪嫩的美腿在李亮的背后用力盘夹在一起并且伴随着两人间
剧烈的动作颤抖着。
娇娃在怀的李亮紧咬牙关,喘着粗气,用尽全力耸动着下身,毒龙棒在温暖
湿滑的玉径中疯狂钻顶。他的双手抱揽住风娘两坨正在疯狂扭摆的丰美雪臀,在
下身缠斗的同时,分开风娘的两个臀瓣,一只中指插进风娘菊洞之中搅动着。前
后两个密洞同时沦陷让风娘愈发癫狂,她扭动纤腰,雪嫩肥美的丰臀急速起起伏
伏,饥渴地迎合李亮毒龙和手指的前后夹攻,让他每一次的进犯都能顶得更深入,
刺得更解痒。
此刻的李亮已经到了强弩之末,他身体抖动,精关不牢,但为了让风娘满足,
他强提一口气死命坚持,脸涨得通红,额角青筋暴起。从风娘越发急促的叫喊声
和她玉径中越来越浓热的汁水,他知道风娘很快就要抵达巅峰。越在此时越不能
功亏一篑,李亮把牙床都咬出了血,下身没命地沖顶。末了,他低头一口啃上了
风娘正在自己眼前晃动着的玉乳,牙齿噬咬着充血坚硬的乳珠,而他的手指更是
加紧作恶,甚至两只手指都挤进了风娘无比紧凑的肛洞中。
他的这一番施为终於让风娘抵达了肉欲的顶峰,她的下身死死抵住李亮的身
体,让那颤抖不已濒临喷发的长枪顶刺在自己身体的最深处,双臂紧紧抱住李亮
的脖项,在一声荡气回肠的娇吟的同时,她的身体痉挛抖动做了一团,两条美腿
在李亮身后伸得笔直,每一个精緻的玉趾都亢奋地伸展到极致。
阳物被一波汹涌而至的滚烫汁水沖过,李亮身子一震,也终於忍受不住,抱
着怀中至美娇娃同步喷发而出。两具湿漉漉的肉体纠缠在一起蠕动着、战栗着,
好半天两人才从高潮中逐渐平息下来。
由於风娘的身材比李亮还要高,两人如此面对面的搂抱时,李亮的头只能及
到风娘的胸前。激情减退的风娘轻轻甩开散乱的长发,低头凝望着李亮的麻脸,
微微喘息着道「这一次你不错。」李亮闻言,颇为受宠若惊,只是他的体力已在
方才的肉搏中几乎耗尽,剧烈地喘息了好久才嘶哑着声音道「主人有命,小人誓
死尽力。」他突然想起了什么,挣扎着又道「主人,小人听闻,帮主这几日就要
回来了,到时……」他犹豫着不敢说下去。
风娘鼻端轻哼了一声,双目当中两道厉色射出,语带嘲讽道「莫非你怕他发
现你我之事?」李亮一惊,忙正色道「小人唯主人之命是从。」风娘神色稍霁,
轻声道「你也不必担心,他若来时,我自会在门外留下暗记。」李亮忙着应是。
两人之间此番对话,如果是平时对答并无甚不妥,但此时两人刚刚激情欢好,
依然赤裸裸肉体相拥在一起,甚至李亮刚刚逞过威风的阳具扔被风娘夹在体内,
此情此景下,这番对答若让外人听到,必定大感怪异。只是此时的两人都不觉有
异,因为类似的情景数日以来已经上演过多次。李亮心中雪亮,虽然翻云覆雨时,
风娘可以向自己彻底放开放开身体任自己为所欲为,显得那般顺从,但自己受制
於她的事实却无法改变,自己只是她的一枚棋子。
他心头百感胶结,不知该为自己的艳福儿庆倖还是该为自己此刻身处的危险
境地而担心。他下意识伸手在风娘丰腻的雪臀上抚摸,触手却是一片湿滑,原来
两人的下身早都被风娘一次又一次喷涌出的蜜汁打湿,风娘的雪臀上更是早就泥
泞不堪。手指温热黏黏的奇妙感觉,让李亮身体又有些按压不住,侵泡在风娘蜜
壶当中的阳物又渐渐抬起了头。
他的这种变化自然瞒不过风娘,风娘略一沉吟后道「再来一次吧。」说罢,
不待李亮回应,便轻扭雪臀又在他的怀中蠕动起来,同时挺起高耸的酥胸凑至李
亮的唇边。李亮心底苦笑一声,他数日来与风娘盘肠大战过不知多少次,虽说身
体强壮也颇有些力不从心,只是对於风娘的要求和身体,他既不敢,更加不舍拒
绝。此刻,虽然腰背处阵阵酸楚,但他仍然咬紧牙关,奋勇再战。
斗室之中,刚刚平息不久的身体摩擦撞击声再次响起,风娘甘美娇媚的呻吟
声也再度回荡在李亮的耳畔……
两日后,同时是在傍晚时分,同样是在风娘的香闺当中,同样的男女又在重
複着同样的激情。
风娘此刻站立在床榻边,双手支撑在床架上,身体微微前倾,而李亮则紧贴
在风娘身后,手扶着风娘向后耸翘的雪臀,下身卖力把风娘的玉股干得「啪啪」
脆响。他的努力让风娘甚为陶醉,身体越发前倾,雪臀迎合着李亮的狂攻扭摆耸
动。
李亮身材矮小,尽管风娘双腿微曲,但他依然要踮起脚尖才能顺利地抽插风
娘的美臀。不过这丝毫没有影响他的表现,一记一记的沖顶越来越势大力沉,风
娘原本欺霜赛雪的玉臀早被撞击成了粉红色。
李亮干得兴起,双手顺着风娘的身体向上伸去,绕到风娘身前捉住那一双跃
动的白兔,揉捏把玩不止。
他正在兴头自然无暇他顾,可同样看起来极为享受的风娘却在此时捕捉到一
阵极为轻微的脚步声正由远而近,那熟悉的脚步声令她心头一动「终於来了。」
她丝毫没有惊慌,相反却更为投入,娇吟之声更加急促,在她的鼓励下,李亮也
更加来劲,把风娘的玉股撞击得更是响亮。
风娘默运内功,听到脚步声在自己房门前停住,紧接着她听到一声极为愤怒
的吸气声,之后房门猛然被人一脚踢破,来人气冲冲大步沖向风娘的床边。
李亮此时正在紧要关头,突然房门被破的巨响让他大吃一惊,扭头看去顿时
面无人色,只见怒冲冲闯进来的正是叶枫。李亮吓得身体抖做一团,他抽枪便欲
翻身逃走,怎料风娘的玉径内突然一阵紧缩,竟将他的鸡巴死死「咬」住,任他
用力也无法抽出。他大惊失色,正欲出声告饶,陡然一阵怪异的内力从风娘与自
己密合之处传来,直沖入他体内,一时竟将他几处要穴尽数闭住,既无法躲开也
无法出声。
此时叶枫已沖至李亮身后,他怒火中烧,举掌便砸在了李亮头顶,李亮告饶
之声未及出口,便在叶枫这含怒一掌下毙命。此时风娘悄然方式身体,李亮的死
屍也从她身上滑落在地。
风娘也在此时装做惊觉回头,惊呼一声「枫儿」,便扑倒在床,将娇面埋在
锦被当中,似是羞愧难当,无颜见人。
叶枫今日刚刚从外面办事归来,有月余未能接触到风娘的肉体,他早就欲火
难耐,因此一回到帮中,其他事情都顾不上,便直奔风娘的房中,谁料却撞破了
风娘与李亮的奸情。这让他大为火光,虽然击毙了李亮仍不解气,又狠狠地向他
的屍身踢了几脚这才将眼光转到床上。
此时风娘赤身躺在床上,只将头藏於锦被之下,而身体却一览无余,这与其
说是躲避,倒不如说是诱惑。叶枫紧盯着风娘粉红微肿仍然湿漉漉的粉臀,欲火
与怒火同时上沖入脑,眼中也泛起了血丝。
他纵身跃到床上,一把扯住风娘的长发,粗暴地将风娘的头拉起,「姑姑…
…你……你……」他恶狠狠地你了半天,却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
虽然风娘早成他的玩物,但却并非他的妻妾,与他人交欢也算不上背叛,因
此他纵然怒满胸膛却不知该如果指责风娘。
风娘被她扯着秀发,娇红的面庞上混杂着痛苦、羞愧还有几分嘲弄之色,她
咬着下唇低声道「枫儿,你和大师一走便是这么久,我实在……忍不了……」叶
枫心中也知道欢喜佛在风娘身上做的手脚,在外面这段时日,欢喜佛也曾对叶枫
说道,若是风娘真心被他们所控制,那这段时日必定难以忍受肉欲之苦,红杏出
墙不足为奇,这甚至也是他们对风娘的又一重考验,但此刻眼前真的看到这一幕,
他还是难以承受。
叶枫左思右想扔是气不过,他重重一掌扇在风娘的屁股上,口中恨道「姑姑,
你怎么变得如此下贱!」「啪」的一声脆响后,风娘「哎呦」痛呼出口,只是那
呼声带着说不尽的魅惑。她反而扬起头直视着叶枫道「枫儿,我早就是世上最淫
贱的女人了,要打要罚随你好了。」说到「罚」字,风娘皓齿咬着下唇,眼神中
竟然满是渴望之色。
叶枫一掌击下,却没有离开风娘的美臀,他的大手摸到了风娘双臀间的泥淖
花园,触手的粘湿一片让他心火更盛。他咬着牙道「一个麻子就干得你湿成这样,
看来你真是想挨操想疯了。好,那我就好好处罚於你!」他几把脱光自己的衣服,
恶狠狠地将风娘压在身下,怒张的大棒带着他的欲望和愤怒,毫不怜惜地直刺进
风娘的身体。风娘发出一声说不出是疼痛还是解脱的娇呼,扭动着身体,迎接叶
枫比往日更加粗暴的挞伐,只有当她眼光偶尔略过地上李亮的屍身时,心头也飘
过一丝愧疚。
叶枫一手扯着风娘的头发,一只手时不时重重拍击在风娘的屁股上,巨棒更
是携风带雷,毫不留情。房间之中,很快就充满风娘时而呻吟时而痛呼以及虐打
丰臀的声音……
「师父,我们在姑姑身上下的药是不是过了?她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在
一间密室当中,叶枫正与欢喜佛讨论着风娘的变化。
「桀桀桀」一阵难听的怪笑过,欢喜佛道「怎么了乖徒弟,把你端庄无暇的
姑姑变成一个性奴,你是不是舍不得了?」「我……」叶枫欲言又止。欢喜佛拍
了拍他的肩头,「我知道你的想法,但是要知道,这可是圣主的安排。」「什么?
圣主?」叶枫震惊道。
「你姑姑的身子圣主还有大用处,所以他令我确保要彻底控制住她。如今看
来,你姑姑已经屈服在肉体的快乐之下无法自拔了。哈哈哈……」叶枫神色複杂
地看着欢喜佛,知道了是幕后神秘的圣主安排,他也不敢有任何反对,只能将真
实想法深埋在心底。
欢喜佛继续道「为保万全,你我还需要再仔细观察她几日,如果真的没有问
题再向圣主複命。」「好吧。」叶枫面无表情地点头道。
叶枫师徒的回归,让风娘重新成为了这两人的榻上禁脔。转眼又过去了一月
有余,风娘感觉到两人对自己的态度虽有所松懈,但警惕之心仍在,不过她相信,
自己最后不得已的手段势必能得到他们的接纳。
单说又是一日黄昏,风娘与叶枫师徒正在房中共进晚饭。虽说是在吃饭,可
这三人依然都是赤条条一丝不挂,事实上,和叶枫师徒回来后,风娘就几乎没怎
么穿过衣服。
叶枫搂抱着风娘坐在他的腿上,他一只手端酒执箸,另一只手则活动在风娘
高耸弹手的乳峰上。在他的亵玩之下,风娘气息纷乱,微微扭动着自己丰腴美妙
的身体。尤其是那丰满雪股在叶枫大腿上摩擦扭动着,立刻将叶枫下身长龙勾引
地一柱沖天,坚如铁石的长枪在风娘臀缝间滑动挑拨,更是加剧了风娘身体的颤
栗和扭摆。叶枫但觉自己腿上一阵热涌,随着那美妙的臀儿的廝磨,粘湿温热的
花露浇洒了自己一腿。
叶枫得意地哈哈大笑道「姑姑,如今你是越来越受不得挑逗了。一会吃完饭,
我好好让你快活快活。咱们就用上次那种姿势可好?」他凑到风娘耳边低声的调
笑,那无耻的想法让风娘不由俏面通红。叶枫大笑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而他的
另一只手却始终没有离开风娘的酥胸豪乳。
「咦,姑姑,最近我摸着你的身子比之前又丰满了几分啊。」叶枫无处不到
抚摸让他感觉到了掌心传来一丝异常。风娘的豪乳原本就是世间罕有,叶枫也只
手难握,而此时摸来却似乎较往日又硕大了几分。他忍不住又低头看了看风娘正
坐在自己腿上的隆臀,那鼓涨涨的曲线也好像比以往更加夸张了些。
听到叶枫的话,风娘面色微变,张口欲言,突然却一侧身,芊芊玉手掩口干
呕了几声。叶枫微微皱眉,他的手又向下滑动到了风娘的小腹之上,原本光滑紧
致的小腹如今触手竟多了几分绵软。忽然他想起了什么,诧声问道「姑姑,你的
月事也有月余未至了吧……会不会……」
风娘娇躯一震,面色更白,可是紧接着又是一阵更强烈的干呕。
一旁的欢喜佛此时也不由站起,来到风娘的身边不由分说抓起她的手腕,为
她把起脉来。片刻后,他脸色变得越发古怪,又细细查摸了半晌才放手。他略为
迟疑后对叶枫道「她已有了身孕!」「啪」闻言,叶枫竟然失手将酒杯跌落在地。
而风娘则低头默然无语。
隔着一层厚厚的黑纱,欢喜佛和叶枫恭顺地垂手侍立,听着圣主嘶哑神秘的
声音。「她竟然有了身孕,可能知道是谁种吗?」叶枫恭声答道「从脉象来看,
胎成刚刚月余。这段时日我们虽然不在帮中,但暗中一直安排人监视於她,这些
天上过她床的唯有死去的李亮。」那圣主沉吟了良久,才道「」欢喜佛想了想到
「回圣主,以小僧看来,按照风娘的功力,完全可以运功避免受孕,我想造成她
受孕的原因,应该是在肉体饥渴难耐下理智渐失,无暇运功护体所致。由此也可
推知,她确已被我的欢喜夺心法完全控制。」
圣主又是良久无言,之后才又问道「你觉得她是否可以信任了?」欢喜佛答
道「小僧以为,即便是她真的是牺牲色相故意接近我们,也断然不可能让自己受
孕,因为我们完全可能因为她的受孕而下手将她处死,从而令她功败垂成。以风
娘的才智,若是有意为之,我相信她不会想不到这点。所以,我以为,我们完全
无需再怀疑她。」这次圣主很快有了回应「那好,让她把胎儿打掉,我还有特殊
的任务要交给她来完成。」「遵命!」欢喜佛和叶枫双双答道。
「姑娘,这是帮主命我给你送来的药,还请你趁热服下。」侍女将一碗乌黑
的药汁放在桌上,垂手等待在一旁。风娘知道,她需要向叶枫回复自己是否服药,
於是端起药碗,心中一阵酸楚,但马上强加克制,只微一犹豫便将一碗苦药灌下。
只是侍女没有看到,在风娘服药的一瞬,几滴珠泪悄悄滴落在药碗当中。
侍女收拾了空碗转身离去,只剩下风娘一人独坐房中。此刻她内心宛如刀割
一般。故意令自己受孕,正是风娘为了获得信任,无奈之下所採取的最后手段。
在做这个决定前,她也经过痛苦的内心挣扎,虽然失身於无数人,但她在与圆悟
相恋后,曾经想过待一切事了,若还活着,就与他携手归隐,为他诞下子女,做
一对普通的夫妻。但情势至此,她的第一个孩子却成了无辜的牺牲品。
自从他拿定主意后,就再也没有採取过任何避孕的手段,事实上,她也不知
道此刻腹中的孩子究竟是李亮、叶枫还是欢喜佛的。对於这三人,她内心无比痛
恨,但孩子毕竟有她一半血脉,在服药的一刻她还是忍不住泪洒当场。
服药片刻之后,风娘只觉小腹徒然一阵纠结的剧痛传来,纵然坚强如她,也
忍不住痛苦地低声呻吟,豆大汗珠自额角滚滚而下。她强咬银牙,颤抖着手褪去
自己的衣裙,之后挣扎着趴伏在床上。在一阵阵几乎是人的身躯所无法承受的剧
痛之后,一股浓稠的鲜血从她的两腿之间缓缓流出……
第十二回幕后黑手定毒计市井无赖虐女神
「唔……唔……枫儿……」风娘有些含混不清的呻吟声让密室之内春意渐浓,
大床之上,风娘与叶枫两具赤条条的身子正头脚交错缠绕在一起,互相吮吸着对
方的下体,玩得正起劲。
在叶枫舌尖翻飞无处不到的舔弄下,风娘鼻息纷乱,发出越来越难以抑制的
情动之声,但却因为口中正卖力侍弄着叶枫的阳根而显得含糊不清,反而更添淫
乱之意。
娇躯不住的战栗、蠕动,都在告诉叶枫此刻的风娘是如何的情欲高涨,而分
外用力的拥抱住自己,更是让叶枫得意于风娘肉体上对自己的依赖。
此时风娘早已是蜜汁氾滥的下体幽谷无疑让叶枫心中大呼过瘾,他极力吮吸
着风娘馨甜而又充满野性味道的爱液,恨不能一滴不剩的吞入腹中,那爱液入腹,
更是化作点点欲火令叶枫烈焰飞腾,欲仙欲死。
口中享尽美味,近在眼前的美景更是让叶枫为之癫狂。但见两个丰满浑圆之
极的雪白臀瓣不住扭动开合,彻底向自己袒露雪股之间黑黝黝密林掩映之下粉嫩
羞怯的幽谷蜜穴,那早已充血肿胀得好似一粒红豆的突起也在诉说着风娘的身体
此刻是多么的饥渴。伴随着自己的舔弄,一股股晶莹剔透的汁水正从风娘幽谷深
处涌流而出,尽管大部分都被自己吸入口中,剩下的还是让风娘的下体一片泥泞,
不但使黝黑的耻毛濡湿成一团,更在风娘菊洞上彙集成了一个晶莹的小水洼。如
雪的玉股,粉嫩的羞处、晶莹的花蜜,加之在自己唇下迎合放荡的绝代妖姬,如
此旖旎的景象怎能不让叶枫迷恋?!
叶枫竟忍不住伸出手指拨弄挑逗着风娘娇羞粉嫩的两片花唇,讚不绝口道
「姑姑,你这『清泉玉漩』果真是女子十大名器之中排名第一的宝贝。寻常女人
被男人干的多了,下面都会变得又黑又粗,令人作呕,而你被如此多男人玩弄过
花苞却还是如此的粉嫩娇艳,让人爱不释口啊。」风娘闻言,心中实在是羞苦难
言,可口中发出的娇声喃咿却然叶枫更加把持不住「枫儿……姑姑宁愿今后……
只做你和神僧的女人……唔……」
叶枫闻言心中涌起无比的满足感,他伸出舌尖直奔风娘菊洞水洼而去,将那
处的晶莹玉露舔入口中吞下,他轻轻拍打着风娘丰腴弹手的美臀,讚歎出声「姑
姑,你这清泉玉露对男人来说真是最为珍贵的妙物补品!我不知是几世修来的艳
福啊,哈哈!」
羞人之处遇袭,更是令风娘美臀一阵销魂的痉挛颤抖,更多温热的花蜜喷涌
出体外。
风娘按压下心底对叶枫的恨怒交杂的感受,身体的反应更为癡缠。她扭动着
雪臀,让玉穴口更紧密地贴合在叶枫的大嘴上,同时施展出「深喉」的秘技,将
叶枫的阳物完全吞入咽喉,更是连他的阴囊都含入了口中,并用香舌包裹舔舐着。
在风娘的主动逢迎下,叶枫乐得浑然物外,两只手就像黏在风娘滑腻丰硕的
美臀上一样,不断游走抚摸,嘴里更是滋吧做声,吸得不亦乐乎。两个人的身子
纠缠着、战栗着、廝磨着,在大床之上不住地翻滚。
正当这对「姑侄」肉搏得难解难分之际,密室的房门一开,一人走入房中。
叶枫闻声从风娘雪股纠缠间探出头来,见进屋的正是自己的老师「欢喜佛」。他
也不以为意,认为欢喜佛很快就会像往常一样跳上床来与他双战风娘。可谁知欢
喜佛面目阴晴不定,竟未马上脱衣加入战团,这可是从未有过之事。
叶枫心知必有大事,他停下在风娘蜜穴处作恶的舌头,开口问道「师父,你
这是怎么了?」
但见欢喜佛面色不善,阴沉道「还不是那位赵府尹,架子大的离谱,整日对
咱们挑三拣四,现在又嫌派去侍奉他的女人不好,我连着给他送去八个侍女,都
被他赶出房去。这老傢伙还扬言,再不拿些好货色去侍奉他,就不在这奉陪了。」
叶枫闻听也是一皱眉「他虽是本地府尹,但我们江湖中人也不必仰他的鼻息,
这么难伺候,乾脆让他请便吧。」欢喜佛却是一摇头「那也不行啊,圣主有大计
画要落在此人头上,若是搞砸了,圣主怪罪下来,你我师徒也吃罪不起啊。」
从欢喜佛口中突然冒出的「圣主」两字让正在卖力吮吸叶枫阳根的风娘心头
大震,听他两人的口气,这个圣主的地位明显还在他们之上,这不正合了当年古
不言的推算,自己舍身至此的目的也不正是为了这个幕后枭雄吗?风娘心头纷乱,
表面却无任何变化,依旧卖力的做着自己的事,但暗中却对叶枫他们的谈话更加
留意。
叶枫听了师傅的话也是一皱眉,道「咱们那么多精选来的绝世美女,又都熟
习天魔媚法,就不能勾引动那个狗屁府尹?」欢喜佛摇了摇头「想来这老傢伙好
色如命,又是太平王的亲信,王府里赏下的美女自是极多,他的胃口也被养的极
刁,我已经把四绝四艳都派过去了,却还是没有入得他的眼中。这时节让我们到
哪去找一个能让他满意的女人去?」
叶枫也不由紧锁双眉陷入了苦思,冷不丁他突然舒爽的叫出声「啊……」原
来,在风娘卖力的口舌侍弄下,叶枫的阳物终於喷发在了风娘的口中。欲火得以
发泄的叶枫神情满足地轻轻拍打着风娘犹自扭动的屁股,突然他手势一顿,眼睛
望向欢喜佛,而欢喜佛若有所得的眼光也正盯在床上风娘赤裸裸的娇躯上。
无需言语,两人都明白了对方的想法。叶枫眉头紧皱,他在内心深处的确舍
不得将风娘再送到别人的床上去。虽然他对风娘的身体更多的是淫欲,但是自小
养育之恩,还是让他对风娘是有一丝亲情在的,而这种亲情又与他的肉欲夹杂了
一起,变成了一种类似恋母情结的变态想法,甚至可以说,叶枫是爱上了风娘,
因此在把风娘当做玩物的同时,他又对风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不过他也知道,当前拉拢长安府尹,对於圣主来说是极为紧要之事,如果不
能顺利完成,他的欢喜佛怕是都难逃责罚。他深知圣主的可怕之处,在思想斗争
了良久之后,终於颓然放弃了挣扎,只能在心里自我安慰「等一切事了,就把姑
姑永远留在身边!」
叶枫打定了主意,他爱惜地抚摸着风娘的香臀,牙一咬,又低头伸出了大舌。
欢喜佛见状,也脱衣跳上了床。他一手抄住风娘一只雪乳,一边用指尖拨弄着诱
人的乳珠,一边淫笑着在风娘耳边道「风女侠,刚才的话你也听到了吧,你可愿
意用身子为我们师徒去笼络他人?」在他手指的挑逗下,风娘的身子仿佛过电一
般颤抖不已,她无力地张开还残留着叶枫几点精水的红唇,呻吟道「风娘愿听神
僧安排。」欢喜佛大笑着对叶枫道「乖徒弟,你这姑姑是多么听话啊。没准这荡
妇心里还巴不得能被更多的人干呢。」
风娘不理会他如何侮辱自己,反而挺起怒耸的胸膛,更加凑近欢喜佛作祟的
鬼手。
欢喜佛大叫一声「美人儿,佛爷来啦!」翻身压骑在了风娘的玉体之上,片
刻后,风娘放荡娇美无比诱人的呻吟声又响彻房中,一场久违的三位一体大战在
床榻上再度展开。
当日,在神秘圣主的黑纱帐外,欢喜佛和叶枫又都恭敬站立,等待着圣主的
裁决。
黑纱账内,圣主沉思了很久,低沉沙哑的声音才传出「你师徒的想法也不是
不可。虽说对她已经有过考验,但我总归不是很放心。且再对她做最后一次试探,
若还无异常,今后就让她为我们的大计献身出力吧。」接着,圣主缓缓道出了他
安排的对风娘试探之法,待听完了他的谋划,叶枫眼中骤然变色,现出震惊和不
忍的神情,但他马上察觉自己的失态,赶忙低下头掩饰自己的不安。即便是欢喜
佛,在听到这个计画后,内心也掀起一场波澜,只是他控制得极好,没有露出丝
毫的异色。
「姑姑,你到我这里也有数月了,一直还没有出去走走。这几日风和景明,
帮中正好也没什么公务,我带你出去游猎赏景如何?」次日,在一番缠绵欢好之
后,叶枫搂着风娘的身子道。
仍有几分高潮余韵未散的风娘,倦懒地依偎在叶枫怀中,轻轻发出一个「嗯」
的鼻音,算是回答。表面上无动於衷,风娘在心里却是大大的惊疑「他怎会让我
外出?
还是其中有什么用意?「
此时,欢喜佛也走进了房中。叶枫见师父来了,兴沖沖道「师父,趁着今日
无事,我想带姑姑外出游玩散心,你看如何?」欢喜佛略作沉吟后道「也好。」
他缓步走到风娘的身边,伸出一只枯瘦的怪手在风娘丰臀上抚摸把玩,同时道
「出去前待她去见一见圣主。」叶枫应了一声,之后向屋外的侍女喊道「来人,
为我姑姑准备新衣!」
梳洗一番,换过新衣的风娘,双目被厚厚的黑布覆紧,被叶枫牵引着穿过数
道回廊,她脑中暗中计算,这应该是她从未到过的天一帮禁地。突然,叶枫压低
的声音响起「姑姑停步。」风娘止住脚步,她虽然看不到周边的景象,也能感觉
到自己身处一个极为封闭的所在,周围既没有一丝风,也没有任何的声音。以她
的武功,除了自己和叶枫,也听不到第三者呼吸或者心跳的声音,但是她又能肯
定,离自己不远的地方,肯定有另外一个人正在注视着自己,那是一种直觉,她
甚至有一种感觉,在这个无法察觉到的神秘人眼前,自己几乎是透明的,难以掩
饰任何秘密。
风娘极力抑制住有变得激动的心绪,她已经猜到了这个神秘人的身份,肯定
就是古不言口中所说的魔教教主。从自己探知不到他任何动静来看,此人的武功
确已到了高不可及的程度,甚至超过了自己的设想。
风娘假作不知,故意问道「枫儿,这是哪里?可还有人在此处?」叶枫没有
回答,另有一个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那声音低沉沙哑,听不出从哪个方位传来。
「果然不愧是中原武林的第一侠女,居然能感觉到我的存在。」
「你是谁?」风娘这一刻沉稳冷静的不再像是那个欲求不满的荡妇,又变回
了曾经的武林女英。
低沉的声音听不出任何的情感「欢喜佛和叶枫都是我的仆人,你是他们的女
奴,也要听命於我,为我出力。」风娘并没有搭话,显然没有像他说的那样听话。
叶枫忙拉了拉风娘的衣袖,低声道「姑姑,圣主的旨意,我和师父都要遵从,你
以后也不可违背。」风娘所中的欢喜夺心法让她对叶枫师徒言听计从,因此听了
叶枫的话,她才垂首轻声道「妾身自当遵从圣主。」
「好。」圣主道「放松身体,不可抵抗。」说罢一阵迅疾的罡风从黑纱后沖
去,袭向风娘的身体。风娘顺从没有丝毫抵禦,她只觉身体几处要穴齐齐一滞,
竟是同时被制住。风娘暗中行功,赫然发现自己一身功力居然丝毫无法提聚,变
得与常人无异。
风娘心里骇然,这魔头的武功确实达到了不可思议的境界,连风娘也承认,
中原武林中没有人能是他的对手。
圣主这时道「不要担心,我只是禁锢住了你的功力。到了需要的时候,我自
然会为你解除禁制。下去吧。」
一旁的叶枫忙向黑纱内深施一礼,牵起风娘的手,带着她离开了。
西北之地,虽然不比江南风轻草软,在春光明媚的时节,山青水绿倒也很有
几分景致。日近西山之时,数匹骏马缓缓正从郊外向一座小县城的城门行去。最
前面的一匹神骏的白马上,却骑乘了两人,准确的说,是一个年轻男子搂抱着一
个女子同骑在马上。后面跟着的五六匹黑马,也都是百里挑一的良驹,上面的骑
士一看就是随行护卫的身份。
这一行人来到城门前,却是吸引了在场几乎所有人的目光,因为白马上的男
女实在太过惹眼。男的年轻英武,面带得色,显然绝非一般人物,不过众人的眼
光,还是几乎都集中在了他怀中的女子身上。那女子身材高挑,身着素雅的纱裙,
面覆着一方白纱,虽然看不清面容,但从绰约的风姿和白纱下朦胧可见的娇颜,
谁都能想像出,这必定是一位绝世美女。
这同乘一骑的男女,自然就是叶枫和风娘。这一日叶枫带着风娘四处游山逛
景,倒也悠闲快活。天交傍晚,叶枫才兴尤未满的和风娘来到距离最近的县城休
息。一路行来,叶枫还不老实,双手时不时在风娘曼妙的娇躯上游走,抚弄得风
娘鼻息纷乱,身体在他的怀中不住扭动。这一幕,不知让多少路过的人看到口水
滴到地上。
眼看叶枫一行就要进入城门,突然身后一阵骚乱,传来了嘈杂的叫骂声和惊
呼声。
叶枫闻声皱眉向后看去,只见身后不远处,有十几个人横冲直撞,把排队等
待进城的人群扒拉到一边,径直向城门闯来。看着夥人,一个个歪带帽,闪披衣,
有的腮帮上还贴着膏药,一看便知是市井的泼皮无赖。
叶枫毕竟已经是一帮之主,不愿失了身份,落个与无赖争道,便皱眉拉住马
头,准备让这夥泼皮先过去。哪知就在这夥人走过叶枫的马前时,不知是那个无
赖突然怪声怪气地叫了起来「哥几个快看,马上这个小娘子可真是爱死个人啊。」
一下子,十几个无赖都不走了,围在叶枫的白马旁,个个垂涎三尺地对着风娘大
放厥词「小娘子别害臊,摘下面纱给哥哥看看呀」「别跟着小白脸啊,中看不中
用的,跟着哥哥们走吧,保你快活!」夹杂的还有口哨声哄笑声。更有胆大的泼
皮,上来就想要把风娘拉下马来。
叶枫这下火气再去压不住,他一挥手,后面随行的护卫马上有两个翻身下马,
提着马鞭对着这些泼皮就是一顿抽打。泼皮们挨了打,一阵大哗,想要还手,又
怎是天一帮中好手的对手,不多时,就被抽得哭爹叫妈,四散奔逃了。有个为首
的泼皮一边逃跑一边还回头喊道「好兔崽子,敢打你家太爷!你们等着!」叶枫
的随从赶过上,想把他们都捉回来,可毕竟他们都是地头蛇,几个拐弯就跑得无
影无踪了。
叶枫「哼」了一声道「不用理这帮东西,进城。」随从们齐应一声,一行人
等这才进入小城当中。
小县城没有多大,叶枫他们找了最大的一座店房,把店房尽数包下。店主看
在真金白银的份上,也屁颠屁颠地把其他客人都清走,安顿叶枫一行人住下。
简单的修整之后,叶枫和风娘便在这客栈的厅房里用起了晚餐,而那几个随
从也在旁边的房间里吃喝起来。县城当中,原本没有什么精緻的菜肴,可胜在食
材新鲜,特有的乡野味道倒是让叶枫吃得颇为满意。风娘不喜满桌的鱼肉,只简
单吃了几箸青菜,就不再吃了。
叶枫大快肉,大口酒,吃的十分尽兴,他一边酣饮,一边还搂抱住风娘,在
他耳边调笑,没说几句,他的话语就变得有些吃力,像是不胜酒力。风娘一怔,
她深知叶枫的武功,这些薄酒根本不可能让他失态。她心头一动,对叶枫道「枫
儿小心,这饭菜怕是有问题。」可话未说完,叶枫已经咣当一声跌坐在地上。
就在此时,厅房的门也被人用力推开,几个人怪笑着闯了进来。风娘抬头看
去,这几个人竟是不久前在城门被打的几个泼皮。为首一个低矮黑胖的无赖,正
是逃跑时放狠话的那个。
这个无赖走到已经躺倒在地的叶枫身前,狠狠踢了几脚,边踢边骂「让你小
子狂,敢打爷爷,爷爷要你的好看。城里哪个买卖的老闆敢不停你祖宗我的话,
收拾你们还不是手到擒来。」
他又是一顿猛踢,感觉稍稍出了气才抬起头,对着风娘一阵淫笑「美娘子,
我说过小白脸是不中用的,这下你可归了大爷我了。」风娘何曾被这等低贱的无
赖欺辱过,她虽然功力不在,可单凭精妙的招式,想收拾这些泼皮也易如反掌。
可谁知就在她想要站起身形的时候,腿却是一软,竟是没能站起。风娘一惊,她
只吃了几口青菜便也中了招,这是何等厉害的药物,竟让她和叶枫这样江湖经验
丰富的人物也中了招。
矮黑胖子怪笑着「身上软动不了是吧?知道你们都是练武的,可这仙人醉是
老子花大价钱买来的,任你天大的本事也扛不过去。」风娘心下恍然,知道自己
所中的是一种霸道的药物,原本这等药对自己绝无法生效,只是如今自己功力尽
失,也无法抵禦药力侵袭了。
「把这个小白脸留下慢慢收拾!把这个小娘子带走,咱们好生快活去。」矮
黑胖子淫笑道。随后过来几个泼皮,两个人抬起风娘就往外走。风娘极力想挣扎
摆脱,可此刻的她比一个寻常的弱女子还不如,加上药力上行,挣扎了几下,风
娘自己也眼前发黑,失去了知觉。
几个无赖抬着风娘从客栈中出来,七拐八绕,来到一座有些破败的宅院当中,
这座宅院原是当地一个举人的住所,只是这家人家道中落,宅子也逐渐被荒弃了,
反倒成了这夥地痞无赖的大本营。
旧宅院里早就等着了七八个地痞,见矮黑胖等人回来了,忙围上来问「炮哥,
怎样,得手了吗?」原来这个矮黑胖以为身材矮胖,生得又是黑粗,被送了个黑
炮的诨号,却是这夥地痞的老大。
黑炮得意洋洋道「也不看我炮爷是什么人物,收拾个小白脸还用费劲了。你
们看这是什么?」说罢,手下的两个小混混已经把风娘放到了地上。其他人围拢
过来,几个小子已经喊出声来「这不城门看到的那个小娘们吗?炮哥果然了得!」
有几个胆大的已经忍不住伸手想在风娘身上揩油。
「啪啪」黑炮抡起巴掌抽在几个想摸风娘的无赖头上「娘的,我还没下手你
们就想先吃!」挨了打的混混们不敢开罪黑炮,悻悻地站到一边,换来旁边其他
无赖的哄笑。
此时天已渐黑,旧宅子里越发昏暗,黑炮喝令道「赶紧把灯点上。」手下的
混混们七手八脚点起了好几盏油灯,倒是让屋里变得纤毫可见了。黑炮这才蹲下
身子,仔细打量起自己的「战利品」来。
这么一看,黑炮不由得傻了,他就是一个小县城中的地痞头子,何曾有机缘
见到如此天仙化人的绝世美女,风娘轻纱下起伏曼妙的躯体,已经看得他眼里冒
火,待到他伸手摘取风娘的面纱,见识到什么是倾国倾城的仙容玉貌,彻底连整
话都说不出了「我……」「操」字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不止是他,其他凑在一边的无赖们也都被惊呆了,好半天,十几个人好像都
成了木雕泥塑,除了吞咽口水的声音,竟是再没有一点声音发出。
直到过了好久,黑炮才恍恍惚惚道「老子不是在做梦吧,谁打我一下看看。」
一旁真有个无赖糊里糊涂抬手给了他一巴掌「啪」一声脆响,才把浑浑噩噩的黑
炮给打醒了。
他用力揉了揉眼睛,再瞪大眼看去,见横陈在地上的绝美丽人并不是幻想出
的,这才兴奋地喊叫出声「操!爷爷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美的娘们!这回真是
艳福齐天了!」他的惊叫也让其他无赖猛省过来,这些泼皮们一个个口水流出多
长,乱哄哄地叫嚷着「这是个仙女吧!」「画上的仙女也没这么好看的!」有个
泼皮有些担心的说道「玩这样的仙女会不会遭雷劈?」一帮有人道「操!真玩了
这样的美女,被雷劈死也值了!」
不理会其他痞子的七嘴八舌,黑炮已经忍不住下手了。他几下扯开风娘的素
裙,为了方便叶枫随时亵玩,风娘在素裙内里并没有再穿其他衣物,裙衫散开,
赤裸裸的完美肉体也就袒露在这群市井无赖们的眼前了。
一时间,所有的无赖们都不再说话了,只顾着死命盯着他们都想像不出来的
绝美肉体,发出粗重的呼吸声,一个个眼里都冒出欲望的火焰。
黑炮见风娘玉体横陈自己眼前,美食就要入口,他激动的喉结上下颤动,胖
脸上滚下了串串汗珠。他三两把就撕扯下了自己的衣裤,扑到了风娘的身子上。
黑炮上来当然不会放过风娘高耸腴白的乳峰,他手口并用,趴伏在风娘的胸前享
受起这对世间罕有的妙物来。
一众泼皮们呆傻傻地看着如此绝美的两大团雪肉在自家老大的唇舌下颤抖,
又被粗暴的捏揉着,都忍不住下意识咂着嘴,好像也都在品尝着佳餚一般。谁都
无法像黑炮一样真真切切地感受到风娘完美的乳峰带给自己的极大享受,他越啃
越揉越是兴奋,直到风娘硕大的香峰上沾满了他噁心的口水。
虽然人已经失去了知觉,可已经习惯了肉欲洗礼的风娘因为雪乳被玩弄,还
是条件反射地蠕动着娇躯,修长的玉腿开合扭摆,想盘绕在男人的腰间。黑炮本
来就忍无可忍了,再被风娘如此主动的邀请,哪里还能等得,急吼吼地挺起很有
几分狰狞气势的鸡巴,便顺着风娘迎合的来势侵入她的体内。
终於「干」上了这个比天仙还要美艳的女人,黑炮得意加满足地怪笑着,不
过他也发现,这个女人的下体紧若处子,虽然并不乾涩,但抽插间绝不轻松。他
生怕在一众小弟面前丢脸,咬紧了牙关,憋住一口气,在风娘的身子上逞起威风
来。
「啪啪啪」黑炮抖擞精神,发疯一般撞击着风娘的身体,硬棒一次比一次深
地向风娘身体深处挺进,风娘的玉道倒是被他越插越是泥泞湿滑,仍在昏迷中的
风娘在身体的自然反应下无意识地迎合着狂风暴雨样的进犯,鲜红的樱唇微微张
开,吐出含混无意识地娇吟。
黑炮虽然有股子蛮劲,但毕竟不是什么武功高手,在风娘玉体上拼搏了半柱
香的时间,实在坚持不下去了,他大喊一声,黑胖的身体压在风娘胴体上一阵阵
的抽搐,把一股股喷涌而出的精汁留在了风娘香躯之内。
「轰」围观的地痞们目睹了老大的艳福,都按捺不住了,都向风娘凑得更近,
都想成为接下来能享受无上艳福的人。
黑炮趴在风娘柔软曼妙的香躯了喘了半天粗气,才不舍地爬起来。他虽然离
开了,风娘昏迷中犹自蠕动着玉体,一双长腿摊分,众人可以清晰地看到她蜜穴
当中一道浓稠的白液正缓缓流出。
黑袍看了看周围小弟们个个血红的双眼,知道他们早就忍不住了。他环视了
一下,伸手指向一个三十多岁高瘦的混混,道「别着急,人人都有份!下一个老
驴来,你不是总吹嘘自己比驴还能干,让大夥看看你是不是吹牛!」
这个叫老驴的泼皮大喜过望,他挤出人群,很麻利地脱光了衣裤,果然,他
那根傢伙尺寸惊人,又长又弯,也引来一阵惊歎声。老驴故意抖了抖自己的大屌,
接替坐到一边休息的黑炮,也不管风娘的蜜穴口正缓缓流出黑炮的精水,屁股一
顶,就来了个没根而入。
老驴不愧是玩女人的高手,他的大阳具火力全开,挺挑刺搅,卖弄出各种花
样和风娘的缠斗在一起,无论是时间还是气势,竟都比方才的黑炮强了不少。黑
炮心中不忿,觉得很有些没面子,不过很快他的心思又都被眼前的肉战所吸引了
过去。随着激烈战斗的进行,风娘的动作也越来越剧烈,老驴的长棒,在抽送之
间,能够看出上面沾的满是亮晶晶的汁水。
风娘因为身体被猛烈冲击和自己越发急速呼吸而跃动不已的两座弹盈的雪峰,
终於还是让一旁观战的泼皮们忍不下去了。两个机灵的泼皮不约而同地扑上前去,
一人抱住一只圆硕饱满的雪奶,贪婪地啃噬着。这也让人群中响起一阵懊恼声,
其他无赖都暗骂自己怎么就晚了一步。
药力散去的风娘逐渐恢复了神智,她在迷迷糊糊中已经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
床上经验无比丰富的风娘还没睁开眼,就知道此刻正有男人在和自己交欢。果然,
当她睁开一双美目,正看到压在自己身上那个乾瘦猥琐的男人,同时还能看到自
己胸前的两个头顶,那正是两个连头都舍不得抬起的泼皮正在品尝她娇嫩的酥胸,
这时自己雪乳樱尖被粗鲁舔玩的感觉也直钻心底。
风娘有些吃力地微微扭转头,看到了正神情亢奋地围在自己身边的十几个男
人,失去知觉前的情况马上涌上了心头。她明白了,自己已经落到了这群市井无
赖的手中,在自己失去知觉的这段时间,他们已经强佔了她的身体。
对於失身,风娘已经不是很在意,即便玩弄她的只是一群社会最底层的无赖
泼皮,此刻她最担心的,反而是叶枫的安危。对叶枫的恨归恨,可她还是无法不
对这个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上心。
「她醒了!」有眼尖的泼皮喊道。风娘努力扭转身体,想摆脱正被泼皮们强
奸的局面,可她身体虚弱,不光曾经一身出神入化的武功已经不知去向,在药力
的影响下,她此刻甚至不如普通的一个娇弱女子,只能默默地承受着在男人胯下
受辱的厄运。
风娘无力地呼喊道「放开……我……」那声音微弱,全无她平日的底气与镇
静。
无赖们怎会理会她的哀告,反而更加肆无忌惮,那个老驴气焰更凶,插弄风
娘玉体的动作更加用力和深入。
风娘知道自己厄运难逃,哀求起不到任何作用,索性把眼闭上,头歪向一边,
任由他们在自己的身子上尽情的发泄兽欲。老驴见到她的反应,很是有些不忿,
咬着牙加大了在她身子里的沖顶力度,像是一定要把风娘强奸地叫出声来。
饶是他在这群地痞中禦女能力最强,可又怎么能和风娘经历过的那些武林高
手相比,只是比黑炮坚持的时间长了盏茶,也终於交账了事。
直到他翻身抽出自己已经萎缩下去的「长鞭」,风娘也没有改变无动於衷的
神态。
其他还没能一亲芳泽的地痞个个讨好地望着黑炮,都希望下一个他能点到自
己。黑炮看着风娘的神情,脑子却是想起了一桩机密大事,他眼珠转动淫笑道
「我和老驴两个人都喂不饱这娘们,看来咱们碰到高人了,我倒要看看她还能挺
多久。哥几个大家轮着上她,每人只准干半盏茶的时间,我就不信咱们这么多人
不能把她伺候美了。」
众地痞哄然应了一声,都急着向前凑「别乱,人人有份,他娘的都排好了。」
黑炮一边骂着一边指挥着这夥无赖。不多时,这些地痞们都脱下裤子站成了一排,
轮流去蹂躏风娘的美穴。「啪啪啪……啪啪啪……」单调但是令人欲血沸腾的肉
体撞击声在房中响了停,停了响,竟是良久不歇。
这当中,不少痞子都想多在风娘身上享受,可马上会被后面还在翘首待盼的
人赶下去。除了有两个身体薄弱的地痞连半盏茶都没挺过就一泄如注外,多数人
还是没等到射精就被人替下,得以能回圈作战。
当所有地痞都轮了个遍,开始第二波的战斗时,风娘也终是抵禦不住这群猥
亵无赖们的合作之力,持续不停地奸淫,还是让她成熟至极的身子再也不能靠意
志控制本能的反应。
面对无休止的的轮奸,风娘身体开始忍不住颤抖扭动,她面色越来越红,玉
肌雪肤上渐渐香汗密佈,每一下身上男人的猛烈冲击都让她身子颤栗得好像是在
过电。风娘原本紧闭的双眸已经微微睁开,眼神茫然又闪动着欲火,暗咬的银牙
也不再紧合,娇艳的双唇微微颤抖着张开,从中吐出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撩人的
呻吟之声。
此时正在风娘香躯上卖力的地痞也清楚地感觉到自己阳物正深深插进的幽径
中,变得比方才那一轮时更加湿滑泥泞,滑嫩火热的玉道内壁就像是在抽搐着,
紧紧包裹住自己的傢伙,渐渐一股温热的汁水在自己的抽送之间被挤压而出,涂
染的自己下体一片滑腻。
就在他身后的地痞已经急不可耐地催促他赶紧换人的当口,从风娘的樱唇间
突然发出亢奋狂野的喊声「啊……我不行了……」,风娘的两只玉臂也突然紧紧
搂住一直在品尝着她两座香峰的两个地痞,用力把他们的头按向自己,自己也极
力把两座硕美的雪奶塞入他们口中。同时,风娘的身体一阵剧烈地难以形容的痉
挛抽搐,两条美腿先是蜷曲,之后猛地蹬直,连足尖都紧绷的笔直,同时还发出
令人销魂的颤抖。正在玩弄她的小地痞感到自己的阳具一瞬间就像是被一张小嘴
紧紧咬住,竟一下子无法插进也无法抽出,紧接着又是一松,在风娘那声喊声的
同时,一大股滚烫香浓的花露喷涌而出,从自己阳具插进她蜜穴的缝隙中喷溅出
来,喷洒了自己一身。这一下,这个地痞原本还可坚持片刻的精关再也守不住,
眼珠一翻,他也大叫一声,哆嗦着身体在风娘的蜜壶中痛痛快快地射了一大泡。
「她被干出水了!」地痞们兴奋地叫嚷着。黑炮看到风娘终於被轮奸出了第
一次高潮,也得意地狞笑道「兄弟们,加把劲继续干啊!」於是一群已经兽性大
发的无赖们,继续性致高昂地合夥欺负风娘。
已经被奸出火的风娘,再也不能保持理智和冷静,在走马灯般轮换的男人们
胯下,她肆无忌惮地叫喊,娇媚的容颜上只有欲望和亢奋的神情,她的身体汗出
如浆、花汁四溅、迎合魅舞,一个又一个的高潮在她的身体里炸开,迸射出的是
她更加狂野的浪叫。
一旁已经休息了半晌的黑炮一直眼都舍不得眨地看着自己这群小弟是如何把这个
旷世尤物玩弄成了一个妖艳的荡妇,他的下面也逐渐恢复了雄风。这时他注
意力集中到了风娘无力张开的鲜艳红唇,心念一动,几步走到风娘的头前,挺起
自己恢复了战力的阳物,就送进了风娘的红唇之中。风娘丝毫未做抵挡,下意识
熟练地含住黑炮的「黑炮」,香口酥舌着意逢迎,而原本的呻吟喊叫,则只能变
成鼻端飘出的令人骨酥肉麻的忘我哼吟。
众地痞仍然保持着每人半盏茶左右的冲击,数轮之后,不断有人终於体力不
支,一泄如注,直到两个时辰之后,所有的人都已经至少在风娘体内射过一回了,
风娘的小嘴自打黑炮之后,也一直没有闲着,不断有阳物进入,被吸出精水,然
后换新的进入。
风娘的诱惑力,无论见过多少美女的男人也无法抵挡,何况是这群社会最底
层的小混混。他们射了之后,不多时,又能看着同夥与风娘的肉搏而重振旗鼓,
於是,排在风娘身前的队伍也一直没有见少。
此时的风娘,早已因为过度的蹂躏和糟蹋,加上数不清多少次的高潮被玩弄
得神智有些不清。无论是她的下体花穴还是香口,都糊满了男人粘稠的精液。每
次有阳物从她花瓣中抽出,都能带出一大股或乳白或黄稠的浓精倒流而出,似乎
流出的比身上男人这次射入的还多,深入她喉咙里的鸡巴们,也经常戳得她阵阵
咳嗽,呛咳出大滩大滩的精液顺着嘴角留下,她完美无瑕的面容,已经被到处横
流的精水遮挡得严严实实。纵然这样,地痞们谁也没有丝毫的嫌弃,轮到自己时
依然抽弄的分外起劲。
时间一点点流逝,直到次日鸡鸣报晓,这十几个地痞终於都精疲力竭,他们
当中少的也在风娘身体里喷发了两三回,多得更是已有五六回。在场的每一个人
都已经无力再战,黑炮已经为风娘「献上」了五大泡浓精,此刻也力不能支。他
喘着粗气指挥道「把这娘们的手脚绑住,别让她跑了。」之后一歪头,倒在地上
呼呼大睡起来。
其实就算他们不捆绑风娘,风娘也无力逃跑了。她已经被轮奸至失去了意识,
只能下意识躺在地上,丰满的肉体仍时不时抽搐着。她原本平坦紧实的小腹,这
时竟明显地凸起,满满都是这群无赖地痞射入她体内的精液。从她无力摊分开的
长腿之间,正有一条精液汇成的「溪流」汩汩流出体外。
接下来的一个白天,如果有人误入这座荒宅,看到眼前的景象一定会认为自
己是做了一个最不可思议的梦:地上横七竖八地倒卧着十几具一丝不挂的身体,
周围都是高矮胖瘦不等的男人,一个个鼾声如雷口水横流丑态百出,而被这些男
人环绕在中间的,是一个同样不省人事的女子。女子的玉体上佈满了已经乾涸的
精斑,一层层噁心的黄白污垢甚至把她的面容都遮掩住了,加上被撕扯到淩乱不
堪的长发,很显然,这个女子遭遇到了最惨无人道的轮奸与施虐。不过即便是淫
痕处处,可依然无法掩盖住这女子曼妙绝伦的身体曲线和令人震撼的美艳。女神
被一群恶魔玷污蹂躏,这样残忍的场景,既像是天堂,更像是在地狱。
「哗」一大盆清水被泼洒到了风娘的身体上,她一阵激灵,也从浑浑噩噩中
逐渐清醒过来。恢复了知觉,风娘也感到了全身上下无处不到的酸痛,昏迷前噩
梦一般的情形也回到了她脑中。风娘吃力地想睁开双目看看周边,可眼睛上被厚
厚的东西糊个严实,怎么也无法张开。像是有人知道了她的心思,一块沾着水的
布粗鲁地在她脸上抹了几把,总算把乾涸在她娇面上的精痕擦去,露出她绝美的
容颜。这下风娘才能睁开美目,眼前是黑炮那张猥亵狰狞的大脸,他拿着一块湿
漉漉的破布又在风娘脸上用力抹了几把,一股浓烈的骚臭熏的风娘险些背过气去。
原来那块破布竟是黑炮从地上捡起来的不知道哪个男人穿了多久没换过的底裤。
黑炮可不管这么多,他随手把破布一丢,淫笑着对风娘道「美人儿,你终於
醒了。
弟兄们伺候的你爽上天了吧。「围成一圈的其他地痞闻言也都淫笑不止,见
到他们一个个饥渴迫切的神色,还有光着身子挺起来长短粗细不一的阳物,风娘
心底哀歎一声,知道自己的噩梦还远远没有结束,接下来的肯定还要面对更淒惨
的淩辱。
黑炮一把将风娘赤裸的娇躯抱起,贪婪地盯着沾满汙物的酥胸吞咽下口水道
「得给大美人儿洗乾净才行。」一旁不远处,这群地痞不知从哪找来了一只木盆,
已经倒满了水,显然是要为风娘「沐浴」一番。
「噗通」一声将风娘放入水盆里,黑炮一双鬼手就开始在风娘滑嫩腴美的身
子上下游走,借着搓洗之机大逞色欲。特别是在风娘高耸的雪乳玉峰上,在洗去
噁心的汙物后,又捏又揉,癡迷地把玩不休。风娘神态木然,没有丝毫的抗拒挣
扎,她知道抗拒一来无用,二来反而会让这群恶徒更加心理满足。
当盆中的清水逐渐变得浑浊不堪时,风娘的肉体反而恢复了玉白雪嫩。这时
黑炮的大手已经活动到了风娘胯下腿间,先是在密林外慢慢揉洗了好久,之后眼
露淫光,呼吸急促道「美人儿,里面被弟兄们射了那么久,更得好好洗洗。」说
罢,这只手指在风娘幽穴当中戳弄抽插,极为放肆。
风娘的身体里确实留存着大量的男人精水,被黑炮这一番玩弄,倒是有不少
半干未干的噁心物从她身体里流出,见有东西流出,黑炮更加兴奋,也「洗」得
更是卖力,手指在风娘身体里动得更加刁钻。「窸窸窣窣」的声音在水盆中越来
越响,这声音也让其他无赖们都听了都心头火其,一个个伸长了脖子向这边看来,
心底都翻腾其了燎原欲火。
在黑炮作恶的手指下,风娘的身子也不由扭动着,似是躲避更像是在迎合。
片刻之后,她下体流出的东西不但未少,反而越来越多,越来越热,已经很难说,
此时从她花径中涌流出的,究竟是之前男人射入的精水还是在黑炮亵玩下流出的
花蜜了。
好半天,黑炮才不舍地从温暖湿滑的妙境中抽出手指,而风娘在他抽出手指
的一刻,几乎要瘫软在水盆当中。黑炮望着侵泡在水中的魅惑玉体,喘着粗气道
「美人儿,我给你洗完了,也该你伺候伺候我了。」他指着风娘露在水外,坚挺
高耸的雪乳命令道「用你的大奶子给我好好洗洗。」他见风娘没有动,又威胁道
「你要是敢不听话,可别怪我这些兄弟辣手残花!」风娘知道他不是在恫吓,自
己现在本就是他们砧板上的鱼肉,只有任凭摆佈的份儿。
她认命地从水中站起,跨出水盆,顺从地站到黑炮的身边。黑炮个头比风娘
还要低上不少,他仰着头得意洋洋地看着如此驯服的绝代佳人,心里乐得简直不
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风娘双手掬起一捧水,淋洒在自己的酥胸之上,然后微曲双腿,配合着黑炮
的身高,用自己湿漉漉的一双豪乳贴压在他的后背上,蠕动着身体,乳峰在黑炮
的背上廝磨揉按,真的伺候他洗起身体来。
「嗷……」丰满坚挺酥胸在自己背上揉压的舒爽,让黑炮忍不住叫出声来,
他不过是个地痞头子,之前又何曾享受过这等艳福,能得风娘如此伺候,对男人
来说,就是给个皇帝也未必愿意换。时而揉压,时而画圈,时而轻轻撞击,风娘
此时已经彻底豁了出去,索性在这个低下猥亵的小混子身上施展出了自己全部的
温柔解数。试想,风娘这世上罕有的一双美乳,在背上各种迎合挑逗,那感觉不
亚於飞上云端。黑炮舒服地连连怪叫,胯下的傢伙早就要翘到天上去。
风娘身体越来越低,当她的玉乳揉压到黑炮的腰臀处时,她还吐出了香舌,
在黑炮的背上款款舔动,一寸一寸用香舌清洁着黑炮粗糙的后背。最后,她双膝
跪地,在身后抱住黑炮粗壮的大腿,扬起头,用自己滑嫩的妙舌仔细舔过黑炮疙
疙瘩瘩恶臭难闻的屁股,甚至还分开股沟,连这个噁心男人肮髒的沟穀、屁眼都
不放过,用自己温热的舌尖扫过他身体的每一分皮肤。在场的其他地痞在这一荒
谬绝伦的景象前,都傻呆呆连惊呼声都发不出来。
被风娘香舌伺候着的黑炮,极力克制着要爆炸开的兴奋,只是身体越来越激
烈的抖动已经说明他此刻是何等的亢奋。终於,当风娘双唇含住他的屁眼,轻轻
吮吸的时候,他实在按捺不住了,大吼了一声,转身将风娘扑倒在地,亟不可待
地挺起早就憋的要爆开的鸡巴,没头没脑地就向风娘捅过去。风娘迎合着他急切
的进犯,舒展开两条修长的美腿,让他顺利地一击中地。黑炮进入风娘的身体,
被欲火烧晕了头的他像是疯了一样,没命地挺动下身,大手捏住了刚才让自己通
体舒泰的雪乳,臭嘴则直接封住了风娘玉口乱啃。在他野兽般的佔有中,风娘在
他的胯下蠕动、迎合,渐渐娇喘出声。
已经被吊了太久胃口的黑炮,怎么还有久战之能?加上动作太多激烈,仅仅
片刻之后,他就身体僵硬痉挛,压在风娘曼妙的玉体上一泄如注了。黑炮趴在风
娘的身子上身体抽动了良久,才力竭地翻身下马。满头是汗,大口喘着粗气的黑
炮无力地举起手,向周围已经看了许久活春宫的喽啰们招了招手,早就等得心急
如焚得无赖们明白到他们享福了,「哄」地一声一拥而上,开始争夺风娘身子的
佔有权,又是一轮无耻淒惨的轮奸就此上演……
从日落到夜深,这群地痞又是一次次地在风娘身上发泄着兽欲,变着法儿地
折腾着风娘。此时的风娘,俯身趴伏在正四仰八叉躺着黑炮身上,蠕动着身体,
一边用酥胸按揉黑炮的小腹,一边伸出香舌,舔吮着黑炮的乳头。
上身低伏的同时,风娘柳腰陡折,圆滚滚沉甸甸的雪臀却是向后耸翘得很高,
不过此时其他的地痞们并没有趁机用臀后位干着风娘,而是每人一盏茶的时间,
趴在风娘的双股之间,轮流用唇舌挑逗着风娘早就红肿的蜜穴洞口。原来,此前
几番蹂躏,这些地痞们也几乎都丧失了再战能力,於是被黑炮想出了这么个逗弄
风娘的法子。
「唔……嗯……」双颊红似火烧的风娘从鼻端发出渴望的哼声,她抬起头,
一双不再清澈满是水雾的杏眼望向正艳福齐天的黑炮,目光中竟然全是哀求之色。
无赖们在她臀后的舔玩,差不多已经持续了半个时辰,这种强烈刺激下欲火焚身
的苦楚,只有风娘自己能够体会是何等的残忍。她早就记不清自己的身体,在这
群无赖的口舌下潮涌氾滥了多少次,只是这种释放对她而言於事无补,反而让她
一次比一次更加不堪挑逗。她无比渴望能有一只大棒,哪怕是一根手指能刺入自
己的身体,让身体里积攒到爆的欲火能彻底发泄出来,但是在黑炮的严令下,地
痞们都只动嘴不动手,折磨得她生不如死。此刻风娘只能用她的无助的眼神去哀
求黑炮,哀求这个往日根本不会出现在她眼前的小人物,哀求他来强暴自己。
黑炮却是丝毫不为所动,狞笑道「美人儿,这就忍不住了?还早呢,起码再
让他们伺候你一个时辰,让你爽上天。哈哈哈哈」闻言,风娘的心头竟泛起了从
未有过的恐惧,她不敢想,再被这样玩弄下去,自己会不会崩溃,会不会彻底丧
失理智。有一个瞬间,她内心最坚硬的堡垒摇摇欲坠,她几乎忍不住要暴露自己
藏得最深的秘密,起身将这些无赖全数格毙。但是最后,她远超常人的意志还是
控制住了自己,「这是一个考验!这是一个必须通过的考验!」她脑子中此时除
了翻腾的欲火,就只有大声回响的这句话。
无赖们哪里知道此时风娘心里的痛苦挣扎,他们依然卖力地向风娘的欲火不
断泼油。虽然能极力控制住自己的心神,可身体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风娘身体
的每一寸肌肤都在不由自主地战栗抽搐,她的两瓣肥嫩雪臀发出的痉挛一阵猛烈
过一阵,还在不住地用力扭摇,也不知道那丰满的两大坨美肉,是想脱离恶人们
的唇舌,还是想凑得更紧,让他们舔得更直接更用力。
此时舔玩风娘美穴的正是那个外号「老驴」的无赖,他阳物分外长,舌头也
是长得惊人,细长有力的舌头,极尽刁钻之能事地扫触挑拨着风娘早就无比泥泞
的臀间秘境。
由於长时间痉挛抽搐,风娘的两瓣雪臀根本无法夹紧,深深的臀沟彻底袒露
在外,花径当中无数次喷射出的蜜汁夹杂着大量男人们之前射入她体内的精水,
四散横流,甚至她已经无力控制菊洞的肌肉,肛洞中被男人们射入的精水也早就
不受控制的淌出,这些混都让雪白的沟壑变得极为滑腻,混杂在一起的汁液还不
断顺着她的股沟滴落在地上。
在「老驴」的长舌又阴险地探进风娘秘境深处,还四下搅弄了几下后,风娘
又一次闸门失守,一大股浓热的花露喷涌而出,仿佛一股小喷泉一般,绽放在她
的臀后,喷洒了「老驴」满头满脸。
从女神雪白丰腻的屁股中间,喷出大股水花,这一淫乱的景象在场的地痞们
已经看到了很多次,可那奇妙的美景依然会让他们发出阵阵哄笑。老驴自得地舔
着嘴角的蜜汁,摇摇晃晃站起来,将风娘雪臀后的宝地让给下一个无赖。就这样,
对风娘的蹂躏折磨一直没有停歇……
一晃风娘落在这群地痞无赖的手中已经足足五天。这五天风娘是如何度过的,
那已经叫人不忍也不敢想像,如果不是风娘,换成其他女人,恐怕早就被折磨得
不成人形,甚至一命呜呼了。这群无赖也毕竟不是什么体格强健之辈,最初两天
极度纵欲之后,也都变得虚浮无力了。黑炮心里害怕完不成特殊的命令,又把自
己掌握的城中丐帮成员拉来,三四十人轮番奸辱风娘,才算有了喘息修养的机会。
这些无赖尚能有喘息之机,风娘也没有丝毫被放过的时候,而且整整五天,
风娘水米未曾沾唇,能吞咽入腹的只有男人的精水。这种非人能忍受的折磨,风
娘能坚持下来,始终没有暴露自己的底牌,还是对於同伴的绝对信任。风娘在心
中甚至暗暗打定主意,这一次就算被这群无赖折磨至死,也绝不暴露。
单说这一天,黑炮带着手下的喽啰们从外面吃饭回来,让看守风娘的地痞离
开去休息,又色欲难填来到风娘的身边。风娘赤身躺在临时用木板拼成的「床」
上,数日的折磨,已经让她神色憔悴,肤色苍白,特别是多日没有饮水,原本饱
满娇艳的双唇,都变得乾枯没有血色。尽管这样,她的豪乳依然坚挺饱满,皮肤
依然滑腻晶莹,还是让任何男人一看都忍不住勃发的欲望。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又来到身边,风娘虚弱地张开有些失神的眼睛,望着又不
怀好意的黑炮,皲裂的嘴唇轻轻开合,有气无力道「水……给我水……」说实话
黑炮心里对风娘也是很有几分敬畏,能经受住如此折磨,岂是常人能够做到的。
只是他背后的神秘人物曾对他下了严令,要不择手段侮辱和折磨眼前的这个绝代
美女,是以他为了自己的小命,也只能变本加厉。
此时,听了风娘的哀求,黑炮又是一阵狞笑道「美人,这些天你喝了兄弟们
多少命根水下去,怎么还要喝水呢?要不要再吸上几管解解渴啊。」风娘没有理
会他的侮辱,依旧低声道「水……,给我水怎么都可以……」
黑炮眼珠一转,又冒出一个恶毒的主意。他淫笑道「想喝水还不好办,这就
让你喝个饱。」说罢,他脱下裤子,掏出鸡巴,竟然对着风娘微张的玉口,就是
一泡尿浇了过去。
一大股无比腥臊的黄色尿液,尽数浇在风娘的娇颜上,风娘羞恼万分,虽然
极力扭头可又怎么能躲开?恶臭的尿水浇得她满头满脸,猝不及防下,甚至真的
有一些灌入了口中。风娘气急攻心,想闭住气却没忍住被尿液呛得剧烈咳嗽起来,
一张口马上又有更多的尿液灌了进来。黑炮这一泡尿偏生撒了很久,有不少都流
进了风娘的玉口当中。
经此淩辱,风娘已是心如枯槁,什么尊严、什么名誉,一切都被黑炮的一泡
尿浇得粉碎。她心里只有一个声音「我要挺下去!我要活下去」。於是她木然地
张开小嘴,任滚烫的尿液流入口中,甚至主动吞咽下去。「她喝尿了!」黑炮也
绝没有想到,风娘居然会真的主动喝自己的尿,他兴奋地大叫,「都来撒尿,让
她喝个够!」於是在场的无赖们个个掏出傢伙,围着风娘站成一圈,十几股水柱
向着风娘的身体浇射而去。
风娘禁闭双眼,张开嘴咕咚咕咚喝着地痞们腥臭难言的尿水,神情却和喝着
清泉没有什么区别。不多时,这些地痞们全都排光了存尿,当然其中只有少数被
风娘喝下,大部分还是浇在她的身体各处。娇艳无边的女神胴体,却浸泡在大滩
腥臊难闻的尿水中,这让所有在场的人都有种荒诞至极的感觉。还是黑炮率先恢
复了正常,他手一挥,「快去打水来,不洗乾净还怎么玩?」一众喽啰忙着去端
水,黑炮又要重操旧业为风娘洗澡。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