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沉浮


(一)
舞台的大幕在雄浑激昂的序曲声中徐徐拉开,那序歌同样是铿锵有力的:
扫尽乌云
曙光在前
歌声雷动
红旗招展

X县新生了

革命左派掌大权。
县城夺权的号角,
响彻大地震苍天……
序歌声中,十个男红卫兵手拿金黄色的冲锋号, 在舞台上拉成一排,他们一个个挺胸抬头目视斜前方,他们举起了冲锋号,让冲锋号那翻卷的号筒全都冲着斜上方,每个冲锋号上都系了一条红绸子,显得特别威武壮观。
突然灯光转暗,只有一束追光射到台上,一个少女身穿红卫兵服装,连续两个“劈叉大跳”冲到舞台中间,接着一个“倒踢紫金冠”动作,后腿踢过头,与前边扬起的手臂相碰,把整个身子弯成了U字形,那两腿间的阴阜就像山峰一样在裤子里显现出来。
台下的很多男人望着她的私处,不觉得心跳了起来。
这女孩接着就是一连串的芭蕾旋转,也不知道转了多少圈,直到台下掌声雷动,她才摆了一个姿势“亮相”站稳。
她把胸部高高挺起,腰部塌了下去,把臀部微微上翘,同时睁大了眼睛,半侧身对着观众。当人们清晰的看到这个少女的容貌时,全都惊呆了,台下发出了一片唏嘘声。
在那个年代,生活中的女性都不许化妆,所以当舞台上出现了化妆的漂亮女孩子,就会让人们感到特别的美丽,特别动人,简直就像仙女下凡。
也许是因为这个女孩子化了妆,也许她就是那样天生的美丽:那眉毛像弯弯的新月,那眼睛像带露的葡萄,那俊俏的鼻子线条明朗,那性感的嘴角动人心魄,那鹅蛋般的脸型招人喜欢,那白嫩的脖颈让人垂涎,那丰满的乳房,那微翘的臀部更是充满了诱人的魅力,那修长的大腿匀称而健美,她浑身上下让人无可挑剔,她简直就是一个绝色美女。
在那个年代,女人都是不戴乳罩的,这个女孩子在“亮相”时,手握一本毛主席语录,并把它紧紧贴压在胸口,这样一来把乳房显得更高出了,乳房的轮廓清晰可见,真像是两个圆鼓鼓的馒头,如果是在前几排,就能隐约看到她的乳头。
由于一连串的激烈动作,她不停的喘息着,那漂亮的乳房抬起来,又落下,反复了好几次,加上她那明亮的大眼睛闪着光芒,这让台下所有的男人兴奋不已。如醉如痴
观众的掌声越来越激烈了,也许在X县的舞台上,人们第一次看到如此清纯靓丽而又性感的少女,很多人都互相询问:
“是哪个大城市来的吧,
“估计这样的女孩在全国也不多见,”
“是呀,人长得美,功夫又好,”
“怎么从来没有见过呢,”
“她是谁家的女孩呀?”
坐在前排中间的那个男人是刚刚从造反派头子提拔起来的县革委会主任,他的名字叫胡闯,此时胡闯的神经全部被那个女孩子吸引了,他竟然站了起来,还向前走了几步,身边的副主任急忙拉住他说:“别急呀胡主任,得等落幕才能上台接见演员,现在是刚开始呀,你还不能上台。
胡闯不好意思的坐回了自己的位子上,用手摸了摸自己那张发热了的扁平形状的脸。
这一场演出共有20个文艺节目,其中一半的节目都有那个女孩儿参加,胡闯的眼睛一直盯着那个女孩,看着她那张美丽的脸,盯着她高耸的乳房,望着她那微微翘起的臀部,瞧着她那浑圆而修长的大腿,他恨不得跑上台去把她搂在怀里,亲她的嘴,摸她的乳房和屁股……他努力的思索着如何能把她弄到手,他脑子里设想着第一次该怎么干她,这样美丽的女孩挨操时会是一种什么表情……
《县城夺权的号角》大型文艺演出在X县城的大剧场里一场接一场的进行着,这个“挑大梁”的女孩子很快的就成了人们议论的焦点。
原来她的名字叫白帆,她的父母曾经都是S军区歌舞团的舞蹈演员,
白帆的母亲叫王琦,她是一个深眼窝大眼睛的南方美女,不但人长得非常漂亮,体型也非常好,她脖子长,腿长,腰细,乳房要比一般的女演员大一号,她喜欢穿紧裆的裤子,每次团里发军装她都要自己把裤子中间往里缝,让中间、紧贴身,让屁股的轮廓清晰的显现出来,一走路那两半屁股上下滚动,非常诱人。
可以说她是S军区歌舞团的一号美女,更是周围男人的精神寄托,团里的男人们看到他就会精神抖擞,浑身使劲儿,看不到他,就会颓废低迷。
白帆的爸爸叫白起,他英俊潇洒,多才多艺,不但能歌善舞,而且长于编导作曲,自然也是歌舞团里很多女孩子追逐的对象。
自古来才子佳人常相配,英雄美女紧相随。于是白起和王琦两个人恋爱了。他们从热恋到结婚,又生了一个特殊漂亮的小白帆,这让周围的男人和女人们羡慕不已,颌首相庆。
有一个担任独唱演员的女孩子是白起的狂热追求者,她看到白起和王琦结婚了,还生了孩子,她非常生气,也非常嫉妒,她偷偷的对白起说:你不该娶她,这种女人不可靠,红颜祸水,说不上会给你带来灾难。
白起知道她的声乐非常的棒,但他总觉得唱歌的女孩子不如跳舞的女孩子漂亮。
由于王琦是这个军区歌舞团的“台柱子”,很多节目都离不开她,所以她生完孩子不久,就开始登台演出了。
由于王琦正在哺乳期,那乳房就显得特别大,两个大奶子在那薄薄的纱料子上衣里高高的显现出来,吸引着所有男人的目光。她每跳动一次,那乳房就会颤动几下,她每旋转一次,那乳房就甩动不停,
男人们与其说是来看她演出,不如说是来欣赏她的两个大奶子,与其说是看她表演,不如说是来寻找关能刺激。
就是这个性感而美丽的少妇,就是这对正在哺乳期的大奶子,引来了S军区黄副司令员的关注,因为他主管这个军区的文艺工作。
黄副司令员经过简单的策划,他首先把王琦的丈夫白起送往法国巴黎音乐学院进修了。白起当然求之不得,欣然从命。很快就出国了。
黄副司令员就以王琦业务水平高为理由,很快就把王琦提升为歌舞团的业务副团长。这样一来,王琦的很多业务工作就得直接和黄副司令员对话了。
从此王琦便成了黄副司令员家里的常客。黄副司令员认为时机成熟了,就问王琦说:你知道你是怎么当上这个业务副团长的吗?
王琦闪动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紧紧盯着黄副司令员的脸,机灵地说:我知道,我非常感谢副司令员的厚爱和提拔。
黄副司令员早就知道很多搞文艺的女人都具备两重性:那就是“水性和灵性”她们水性杨花,她们灵性聪睿。
黄副司令员问她说:你想不想当这个歌舞团的正团长?
王琦兴奋的点了点头,
黄说:你知道该怎么办吗?
王琦说:我知道。
黄说:那就行动吧。
王琦思索了一下,猛然解开了自己上衣的扣子,然后就把上衣脱了下来,那两个大奶子就在她那单薄的衬衣了明显的鼓了出来,就像两座挺拔的山峰,几乎就把那薄薄的衬衣给涨破了。
她发现黄副司令员痴迷的盯着她的胸部,她急忙又把衬衣也脱了,两个大奶子腾地一下子跳了出来,黄扑过去一把就抱住了她,就把她的两个大奶子紧紧的搂贴在了自己的身上,王琦也紧紧的搂住了她,把两个大奶子往他的怀里拱。
黄副司令员又捧起她那美丽的脸,在他的嘴上疯狂的亲吻起来,王琦就把脸扬了起来,双手搂住了她的肩膀。
王琦很有表演天赋,她马上就在黄副司令员的怀里开始扭动,呻吟,那美丽的脸孔不停的变幻着复杂的表情,吸引着黄副司令员的神经,黄副司令员紧紧盯着她的脸看了好久,他真的很痴迷了,王琦就仰着脸,瞪着眼睛望着他,勇敢的迎着他。
她的两个但奶子还在黄副司令员的身上不停的揉动着,她的阴部也一次次的往黄副司令员的鸡巴上贴。
黄副司令员知道,自己怀里的这个女人也就是倾国倾城的美女了,他感觉自己和她算是缘分。他又紧紧的抱住了她,狠狠的吻吻了一会儿。
他把舌头伸到了王琦的嘴里,和王琦的舌头搅在了一起,感觉麻苏苏的,他又用舌头去舔王琦的牙齿,感觉是非常的光华,舒服极了。
王琦突然把舌头顶进了黄副司令员的嘴里,黄副司令员就用力的吸吮着她的舌头,他的手触摸到了王琦那肉乎乎的乳房上,他感觉她的乳房真大,热乎乎,滑溜溜的,他不停的抓弄着,那美好的感觉立刻从他的手上传遍了全身,他舒服极了。他索性用两手捧着她的奶子,就用嘴吸吮着,由于王琦正在哺乳期,那奶子里甜蜜的乳汁很快流进了黄副司令员的嘴里,他咕嘟咕嘟的都咽了下去,
王琦的神奇不停的扭动着,那两个大奶子就完全贴在了黄的脸上,她还用手搂着黄的屁股,让他的鸡巴往自己的阴部上顶。
黄副司令员知道她已经发情了。就很快就把手伸进了她的裤子里,用手在她的阴部轻轻的抚摸着。然后把手就伸进了她的阴道里,不停的搅动着,他发现王琦的小穴里已经是水满为患了。
王琦的身子一震颤抖,呼吸急促,她断断续续的说:你真有经验啊……你摸的我好痒啊……你快动手吧……我受不了了。”她说着就把自己的下边全都脱光了。
黄副司令员说:你来给我脱!
王琦急忙帮助黄副司令员把他的衣服裤子都脱了下来。黄副司令员的大鸡巴腾的一下就从他的两腿之间昂首挺立了。那龟头已经涨得发紫,那阴茎周围的血管都暴涨了。就像是一根根盘在柱子上的青龙。
王琦突然跪下身子,两手捧着他的大鸡巴,然后张开嘴,就把他的鸡巴含进了嘴里大约一半,,她一边舔,一边褁,还不时的抬起那明亮的大眼睛望着他,
她吸吮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猛,黄副司令员感觉身子一阵发热,两腿一阵发酸发软,鸡巴就像抽风了一样,从没有过的快感涌遍了他的周身,他急忙用力的抱着了王琦的脑袋,把她的脑袋往自己的两腿之间使劲的一搂,
王琦感觉一阵恶心,知道黄副司令员的鸡巴一直捅到了她的喉咙里,那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一直射到了她的胃管理里里,她只好全部吞咽了下去,
当黄副司令员的鸡巴从王琦的嘴里拔出来的时候,王琦咳嗽不止,眼泪哗哗的溜了出来。
黄副司令员心疼的把她抱在了怀里,她就撒娇的用头往他的怀里拱,用奶子往他的身上贴,同阴阜往他的大腿上蹭,她娇声的说,我愿意,我愿意,只要你高兴,我什么都愿意,我就把一切都献给你了。我的身子就是你的了。你随便怎能弄都行,
让她这一弄,黄副司令员的鸡巴很快又硬了,王琦急忙躺到了床上,把两腿分开了,她不是像其它的女人那样闭上眼睛等待男人上来干她,而是瞪着明亮的大眼睛深情的望着他,她的胸脯一起一伏,用两个大奶子招呼着黄副司令员,她的嘴角微微的张开,像是要说什么。
黄副司令员从上到下打量着王琦,发现她的容颜比舞台上画了装时还要漂亮,她的乳房美丽极了,简直就像是“西施庭圣母”。她的腰很细,她的小腹光滑而平坦。
她的皮肤特别的白皙,她的阴毛不是很重,她的阴唇是粉红色的,就像是婴儿的小嘴,两片阴唇半开半闭,里面裸露着好几片粉白色的嫩肉,这嫩肉重重叠叠,又像是一朵鲜艳的玫瑰花。
她的大腿很长,很美,非常的性感。
黄副司令员再也忍不住了,急忙俯身上去,捏着鸡巴,对准王琦的艳美的玫瑰花心就插了进去。那重重叠叠的玫瑰花立刻就不存在了。而是变成了一个园洞。
王琦“啊哟”一声,身子像蛇一样蠕动了一下,她脸色微红,眼睛开始眯缝起来,大大的双眼皮显得特别的迷人。
黄副司令员把鸡巴拔出了一截,又狠狠的插了进去,王琦的身子又蠕动了一下,她的脸又抽搐了一次,这带有表演性的夸张的床上动作和表情让黄副司令员感觉非常销魂,
虽然她是生过孩子,但是由于她常年练功,那阴部的肌肉的弹性非常好,几乎和少女没有太大的区别,也许是她的两腿合拢的很严紧,也许是她很会用力。反正黄副司令员感觉自己的鸡巴是被她的阴道给夹的紧紧的,她的阴道还在不停的收缩着,让他一阵一阵的产生快感和兴奋。
黄副司令员每插一次,她身子的就蠕动一次,她脸蛋也跟着抽搐一次,她的每一次表现都让黄副司令员感觉特别的舒爽,还有些新奇,那是他在别的女人身上从没有体验过的动作和表情,他开始疯狂的抽插了,王琦就开始了疯狂的蠕动,轻轻的呻吟。
原来王琦去泰国演出时,和泰国的女艺人学过一种蟒蛇舞,就是放松身体的所有关节,让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像蛇一样蠕动。那个女艺人还偷偷的告诉她说:这个舞蹈动作是女人躺在舞台上表演的,如果用在床上,对男人的刺激特别强烈,会让男人发狂。
王琦的身子在床上像蛇一样蠕动着,黄副司令员真的就发狂了。他在王琦的身上猛烈的干着,一口一个宝贝一口一个美女的叫着,他越来越猛,越来越狂,把床铺压得砰砰直响,把王琦干得浪叫不停,他很快就一泄如注了。
王琦感觉就像有一股潮水从黄的鸡巴里喷薄而出,涌入了她的身体里,热乎乎,火辣辣的,又是甜滋滋的。她浑身都瘫软了。
黄副司令员抱着王琦的身子气喘吁吁的说:趴在你身上,我就像是上了天堂,我想,一个男人如果是当了皇帝也不过如此吧,从来还没有一个女人让我如此疯狂,我想娶你了……
王琦眯缝着眼睛望着他,然后轻轻的遥遥头说:我听说你在农村的时候有一个老婆的,而且也非常漂亮,你怎么没有把她接到部队来呀?
黄副司令员搂着王琦,轻轻的抚摸着她的乳房,给她讲起了自己的身世,王琦就把头贴在他的胸脯上,抬眼望着他,仔细的听着。
黄副司令员说:我从小是学木匠的,而且手艺还不错,在给一家富人干活时,那家的女孩就相中了我。我们开始偷偷的幽会了。
可那富人家嫌我太穷,不想让他的女儿嫁给我,那女孩就对她的父母说她怀孕了,怀了我的孩子,她的父母只好同意我们结婚了。那时候还没有解放,当地也没有什么婚姻法,我们也没有办理什么手续,举行了一个传统的仪式,然后就在一起生活了。
但是她的父母一直看不起我,说我没有什么出息。
新婚的喜悦很快就淡化了。我时常的感觉到一种压抑和自卑,因为那个女孩的爷爷是个读书人,她从小就跟着爷爷识文撰字,和我这个没有文化的人在一起,总是感觉有些距离,
那女孩看我真的没有什么出息,对我也逐渐冷淡了。有时候一连好多天住在娘家不回来。
我从此暗暗的发誓,不混出个人样来不回来见她。解放战争开始的时候,我当兵走了。
我随着部队从东北一直打到海南岛,你别看我没有文化,可打仗到是很有门道,我在各个战役中屡建奇功,快速升级,解放初期我就当上了师长,很快又当上了S军区的副司令员,自己又努力学习文化,我认为自己可以衣锦还乡了。
我急忙回到家乡去找她,发现她已经和别人结婚了,她的丈夫是一个农村小学的校长,原来解放初期她就出去教学了。当时追她的男人也相当的多,那时候刚刚兴起自由恋爱,她就选择了那个年轻的死过了一个老婆的乡村校长。
我听到了这个消息,心理很不好受,本想默默的走开,但还是忍不住到那个小学和她见了一面,我们两个见面时,她看到我的军衔,大惊失色,痛哭流涕,非常后悔,可一切都晚了,她已经给那个校长生了两个孩子。
她的父母也都说她没有福气。村里的人也都说她太傻了。如果能够耐心等待,那现在就是官太太了。
虽然她生活在农村,但也是一个美女,这么多年,我真就没有碰上一个比她漂亮的女人,所以我就一直没有再婚,我暗自发誓,如果找不到比她漂亮的女人,我宁可不结婚,打一辈子光棍。今天我终于发现了一个比她还要漂亮而且多才多艺的女人,这就是你。
王琦被他的经历打动了,她搂着他的身子,深情的说:我也很喜欢你,我可以偷偷的和你保持关系,因为你是一个高级人物,而且你在女人身上非常的猛烈,就像作战一样,这一点比我老公硬多了。和你发生关系我感觉非常舒服,这也是我的性福,是一种享受,但是我不能嫁给你,这样对你我的名誉都有好处。
黄副司令员把她搂的更紧了。
白起很快就完成了一年的音乐进修任务,刚回来没有几天,又被派往维也纳进行考察, 回国后,又经常有各种文艺赛事,各种演出观摩,各种学术研讨会等幸运的任务不断的落在他的头上。他忙碌的飞奔于国内外,拼命的吸吮着艺术营养,疯狂的充实着自己。
白帆六岁的时候就非常懂事了。她终于发现了妈妈和黄副司令员的秘密,她把这个秘密告诉了爸爸。
白起听到了这个消息非常生气,他就给部队组织写信揭发黄副司令的“丑恶行径”,部队派人下来调查,王琦却没有承认,黄副司令员也说白起是歪曲了他的好意,辜负了部队的栽培,污蔑了党的领导,说他骄傲自负,目无领导……
由于找不到有力的佐证,白起就背上了污蔑领导的罪名。
就在这时候,反右斗争开始了。白起很快就被打成了右派,下放到了黑龙江农村,他只好和老婆办理了离婚手续,一个人远走他乡了。
王琦很快就当上了S军区歌舞团的团长,然后就悄悄的和吴副司令员结婚了。他们一开始就把白帆留在的身边,让她在军区歌舞团的少儿舞蹈队学习舞蹈,而且她天天还要练习琵琶。
可舒适优越的军官大院生活,并没有栓住白帆的心,白帆七岁了,她总是忘不了自己的爸爸,她觉得爸爸非常可怜,她天天吵闹着要找爸爸,这孩子性格暴躁,闹起来还真的很凶,还经常的砸东西,就像一个小疯子,这使得王琦的生活不得安宁。
王琦只好派人把她送到了黑龙江,她让白帆多带些钱,白帆也不理会,只是默默的背起了她那心爱的琵琶。因为她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学琵琶了。
王琦叮嘱白帆说,如果在黑龙江呆不习惯就回到辽宁来……
在黑龙江省X县的靠山村,白起变成了一个普通农民。他天天随着社员一起到田间劳动,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备受艰辛。
但他却很少让女儿出屋,一直培养她跳舞,唱歌,弹琵琶,让她博览群书。他幻想着父女俩有出头的那一天。
白帆16岁就长成大姑娘了,身材超过了170,而且是眉清目秀,唇红齿白体型优美,让所有的男人垂涎。特别是那走路的姿势,就像是一个骄傲的公主,又像是一个时装模特,爸爸多次劝她入乡随俗,可她的脾气很倔,说什么也不改。
她知道自己是一个右派的女儿,在政治上是没有地位的,可她却不愿向任何人低头,如果农村的孩子敢骂他是右派的女儿,她就敢和他们拼命。
很多的农村男人背地里说:“在咱们这个小屯子能看到这样漂亮的女孩,这辈子算没白活,要是能搂她睡一宿,再干上她一次,挨枪毙也和算”。
就在白帆17岁那年,文化大革命开始了。
X县评剧团改成了文工团,主要工作就是执行江青的文艺路线,编排具有强烈政治性的文艺节目,宣传毛泽东思想,为文化大革命推波助澜摇旗呐喊。
然而这个从建国初期就来到这里的评剧“戏班子”里所有的人只会唱评戏,他们这些人是无论如何也完成不了当前的这个政治任务的。
刚刚掌管X县大权的造反派头子革命委员会主任胡闯大为恼火,他把自己的一个亲信派到了文教科当书记,负责X县的文化教育工作,主抓文工团。
胡闯命令他的这个亲信必须在短时间内排出一台文艺节目,及时反映本县红卫兵造反夺权的大好形势,其实就是给他造反行为树碑立传。
他的那个亲信说,在青山公社靠山村有个右派和她的女儿能完成这个任务。
胡闯说,不管是右派还是左派,能宣传毛泽东思想,能捍卫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那他就是革命派,让他们来吧。
说来也奇怪,当时很多政治条件不好的人,却都有很好的文艺天赋,这就使得他们能够在那个动荡的年代纷纷走上无产阶级文艺舞台,认真宣传毛泽东思想。这也是当时中国社会的一个奇怪现象。(这不仅让人们想起了姜昆,冯巩,师胜杰,阎维文,关牧村……)
很快这父女俩就被调到了城里的文工团。他们受命在全县各行各业挑选青年演员及乐手,组织联合演出队,来完成这台节目。白帆负责挑选舞蹈演员,白起负责挑选曲艺演员和乐队人员,
当然这些选上来的人都还算是业余的,完成了演出任务后各回各单佊刘琼和白帆抓到了县城公安局,分别关进了两个屋子进行审讯。
这审讯没有马上开始,而是等了好一会才开始进行的。白帆环视着这间办公室,她的心紧张激烈的跳动着,她焦急的等待着。
两个警察走了进来,让白帆站在一个边,他们俩个一个审讯,一个记录。
那警察问:“你叫什么名字?”她说:“我叫白帆。”警察又问: “多大了?”
她回答:“18了。” 警察又问:“你知道自己犯了什么法?”她回答:“不知道。
警察说:你就坦白吧,说说你们一共发生过几次性关系。
白帆这才明白他们是为了这个原因,而不是其他的政治原因,但是白帆也清楚的知道这种事情在当时也是犯法的,她急忙说:我们两个是清白的,我们什么事也没有做。我们没有发生什么关系,
警察冷笑了一下说:“我们两个方才在那个屋子里已经审讯完了刘琼,才过来审讯你的,那个刘大夫什么都招了。他把罪过都揽到了自己身上,他说他是强奸了你。说你是被迫的,如此看来,他算强奸妇女,他可是要麻烦了。会判重刑的。
白帆突然激动地说:“他不是强奸,我是自愿的,是我主动的,你随便定我的罪好了,不关他什么事,你们把他放了吧。”
那个警察说:“只要你态度好,详细交代情况,我们会从轻处罚的。说吧,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白帆把经过说了。
那警察又问:“你们发生过几次性关系?”白帆说“记不清了。”警察说:“你必须说清楚!”白帆说:“那就是二十次”。警察说:“你从第一次开始详细的说。”
白帆感觉很奇怪:“我承认了不就行了吗?”
警察说:“不行,必须详细,比如说谁先抱的谁,谁先摸的谁,谁先脱的衣服,带没带套,插没插进去,插多深,是插一半,还是插到底了。他大约上下抽动了几次,射没射精,射到你身体里了还是射到身体外边了。
如果是射到外边,是什么部位,肚皮还是大腿还是阴毛上,你们都用过什么性交姿势,他是趴在你的身上还是抱住你的屁股,你们都在什么地点,是屋子里还是野地里,如果是在夜地里,你的屁股下边有没有垫衣服,是把谁的衣服垫到了你的屁股下边,还有,你们在发生关系的时候都说了些什么……”
白帆这下可是真的晕了,她简直不相信警察审讯犯人会是这样的,她怀疑这个两个警察是在寻找刺激……
大约用了三个多小时,白帆才交代完她和刘琼的那些事情经过,那两个警察听得津津有味,记得非常认真,审讯完了白帆,就让她在那些询问笔录上按了手印。
那两个警察把笔录拢到了一起,在桌子上顿了顿,把纸张顿齐整了。就拿着材料来到了审讯刘琼的屋子。
审讯刘琼的这个屋子里还没有进展,这屋子里的两个警察气急败坏,大声吼叫着,刘大夫什么也不承认,他只是一个劲儿的摇头说:“我和她什么也没有做,是有人污蔑……”
刚刚审讯完白帆的两个警察冷笑了一下,把案卷往桌子上一摔,大声说道:“行了,别演戏了,你看这是什么?白帆什么都说了,你们两个发生不正当的男女关系最低20多次,就在你那诊所的床上……”刘琼沉默不语了。
白帆被带进了一个大铁门,往里走是一串平方,在第一个屋子,警察把她身上带的所有的东西都搜了出来,装到了一个“塑料袋”里(当时黑龙江人把透明的塑料布叫做玻璃纸,管这个塑料袋就叫玻璃纸口袋),然后推着她往走廊的里边走去,在一个写有9号的门前停住了。
那哪是门啊,太低了,必须弯腰90度才能进去,她想起了农村猪圈的门。这门的左上角有一个小窗口,只能伸进一个脑袋。后来白帆才知道那是送饭用的小窗户。
白帆被推进屋子后,那低矮的门就沉重的关紧了。
白帆环视了一下这个老房,她发现大板铺上盘腿坐着五个肮脏的女囚,她们瞪着凶恶的眼睛望着这个美丽的少女。
一个中年女人傲慢的斜视着白帆,用阴森恐怖的语调问她说:“你是什么犯啊”
“流氓犯”白帆回答说。
那女人又问:“你知道这里的规矩吗?”
白帆说:“我什么也不知道。”
那女人说:“你看那墙角是什么?”
白帆看了看,才感觉屋子里有一股很臊的气味,她便说:“那是尿桶吧。”
那中年女人说:“你有两个选择:一是弯下腰把脸贴在尿桶上,我们什么时候让你起来,你再起来,二是让我们很很的打你一頓。看你想选择哪一个?”
白帆一屁股坐到大铺上说:“我什么也不选择。”
那女人一使眼色,一个女囚便从身后突然抱住了白帆。
白帆愤怒了,十几年的积怨一下子爆发了,她用了一个戏曲的武功“朝天蹬”,把自己的脚狠命的踢过了自己的头,正踢到身后那个女囚的脸上,她的鼻子立刻就流出血来了。
又一个女囚从大铺上向她扑了过来,她顺势把身子躺在床上,两腿快速伸向空中,来了一个“五龙角柱”两腿在空中猛烈旋转,一下子就把那个扑过来的女人踢到了床下。
其他的几个女人都惊呆了。她们这才发现不对劲儿了。那几个人大声喊叫说“不好,大姐,她会功夫!”可是已经晚了。
女演员在走“角柱”时总会把身体突然站起来,让别人猝不及防,然后就开始进攻,白帆利用角柱旋转的惯性突然起身扑向了那个发号施令的中年女人。
白帆像一头发怒了的母狮子,她冲过去,扯住那个中年女人的头发,从炕上把她脱了下来,然后使用了一个反肘,把她的胳膊别到了身后,她的骨头咯咯直响。
白帆还不死心,又用一只脚把她的脑袋踩到了地面上,那女人开始求饶了。她一口一个小姑奶奶,其他几个女囚也都跪地求饶……
她们很快成了朋友,那女人还告诉她说,往后在警察面前什么也别说,什么也不能承认,他们都是诈你呢。如果你们两个都不承认,他们也没有什么证据,就会把你们放回去的。
白帆后悔了,她知道自己是上当了。她知道是自己的幼稚害了刘琼。自己是第一次和警察打交道,那知道这些呀。
犯人游街开始了。
一辆老式的解放牌汽车,上边跪着一圈犯人,她们(他们)脖子上都挂着一个白色的大纸牌子。那牌子都伸到车栏外边。他们每个人的身后都站立着一个背着带刺刀钢枪的武警。
白帆的牌子上写着“流氓犯:白帆”。
挨着她的是一个男人,牌子上写着“流氓犯刘琼”。
他们两个脖子上都挂着一串破旧的布鞋。她惊呆了,这不是刘琼吗,她哭声说:“哥哥,是我害了你”
刘琼说:“这不能怪你,是我们的命不好。坚强点吧小妹妹。一切都会好的,千万想开点。”
卡车上架着一个高音喇叭,驾驶室里除了司机外,还坐着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他们手里拿着带铁坐的老式的麦克风,两个人轮番介绍着这台卡车上每个犯人的罪刑。
游街的卡车经过小城的街道,他们两个都把头很命的往下底。周围的人们愤怒的喊着:“大流氓,大破鞋,臭婊子,养汉老婆……”
卡车到了农村,大人孩子都用土块和砖头往他们身上和头上仍,他们的脸都被打肿了,脑袋也打起了很多大包
汽车特地开进了青河公社青松一队的村子里,满村子的男女老少都出来看热闹了。有的抱着孩子,有是的被人搀扶着。
白帆和刘琼拼命的往下低头,身后那个武警却抓住白帆的头发,把她的脑袋用力的往后拉,让她把脸露给众人。她突然愤怒的睁开了眼睛,直视着那些村民,挤在前边的村民却惊慌的开始后退了。
她突然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那是梦丽,她发现梦丽哭了,眼睛里流出了泪水。她发现梦丽突然捂住脸,转身往村子里跑去。
刘琼由于是剃了光头,那个武警就揪着他的耳朵往后拽,让他把脸露出来给大家看。
刘琼目光是茫然的,什么表情也没有。村民们看到了他,突然鸦雀无声了。倒是有几个从公社骑自行车一直跟到这里的赤脚医生冲上前去拉着他的牌子,给了他几个嘴巴子。
一个从公社跟来的女护士也学着那几个男医生的样子,冲过去抓住了白帆的牌子,她刚刚伸手要打白帆,村民们一阵拥挤,把她给挤到了一边。
刘琼被判劳教三年,白帆被判劳教两年,双双送到了北山监狱。
那一路押送,是他们最痛苦的时刻,他们都被民警用白色的绳索五花大绑的捆绑起来连在一起,然后押上了解放牌卡车,那卡车没有车棚,他们就像猪一样一个挤着一个的坐在车上,
那公路全是黄土铺就的,汽车在黄土公路上奔驰着,车轮卷起了路面的尘土,全部落到了他们的身上,他们紧紧的闭着眼睛,也不敢喘气。
中途,天又下起了大雨,他们冷的浑身发抖,那泥水顺着他们的脸上往下淌。
刘琼偷偷的看了白帆一眼,发现她竟然没有哭,她只是脸色苍白,呆若木鸡,他感觉她非常的可怜。但却无法再来帮助她了。他只希望她能够坚强的活下去,她毕竟是一个女孩子,他怕她想不开,他担心她会自杀。
来到了监狱。两个人分别被关进了男监和女监,虽然不能见面,也不能通信,但他们谁也没有受苦,刘琼不停的穿梭于整个劳改场,给所有的人看病,包括犯人和劳改厂的工作人员及其领导。
白帆则是带领着很多犯人天天的排练芭蕾舞剧《白毛女》,她就在舞剧中“跳”喜儿,监狱的犯人中竟然还有一个国家级的舞剧导演,这让白帆受益匪浅。她的监狱生活竟然变成的舞蹈生涯。
她们的宣传队不但经常到劳改场的各个车间演出,还应邀到厂外的其他城镇乡村演出,还参加了全省劳教部门的汇演。那些评委都是从省歌舞团请来的,他们一眼就都相中了白帆,都认为她是一个出色的舞蹈演员,只可惜她是一个犯人。
北山监狱的舞剧《白毛女》在这次汇演中得了一等奖,这个劳改场很快就被评为模范监狱,白帆则是立功减刑了。
白帆被提起释放了。但是管教说必须有贫下中农出身的工人或农民亲属来接管她,让她出狱后继续接受工农的再教育,否则是不能放她的。她想了很久,只好说出了瘸大伯的名字。
瘸大伯听到这个消息,高兴极了。他换了一身新衣服,乘坐客车来到北山监狱,从管教手里领回了白帆,白帆坐在客车上,一路沉默不语,瘸大伯紧紧贴着她的身子,感受着久违了的女人的肉体的温馨。
回到瘸大伯家里,一切可想而知,这个老瘸子瘦了很多,可精力还是那样的旺盛,她把白帆抱到炕上,疯狂的撕开了她的衣服,扒下了她的裤子,爹一声妈一声心甘宝贝的叫着,拿起鸡巴就往白帆的两腿中间插。白帆突然推开他说:“你去买避孕套吧,我不能再怀孕了。”
瘸大伯也冷静了,是啊,要不是怀孕,她哪能离开自己呢。他把一双小眼睛眨了眨,然后就开始钉窗户,他把窗户钉死了之后,又找了一个大锁头从外边把门锁上了,这才放心的走开。
不知过了多会儿,白帆听到了开门声,瘸子回来了。不知道他从那弄来了好几盒避孕套。他气喘吁吁的走了进来,转身就在里边又把门锁上了。扑上来又开始扒白帆的衣服,自己也很快的脱光了。
瘸大伯那弯曲的身体,那高耸的罗锅,那满脸的麻子,那好久没有刷了的黄牙,白帆感觉是无法忍受了。
但她一时还想不起该怎么办。
瘸子撕开一个纸口袋,把避孕套拿在手里,却不知道怎么弄,好半天也没有套到自己的阴茎上,眼看那阴茎已经冒出了粘液,他喊了一声,我实在受不了了,就扑了过来,挺起把鸡巴往白帆的阴道里插,白帆愤怒的喊道:“我给你带!”
她很没好气儿的给他带好了套子,他顺势把她推到在坑上,然后就压到了她的身上,他捏着鸡巴,插了几次才插进去。
瘸大伯拼命的干她,一下一下用力的插着,又一次一次迅速的拔着,他发现她的身体比以前丰满多了。她的乳房也比以前大了许多,他干的更来劲儿了。近乎疯狂了。
白帆已经麻木了,没有知觉了,任凭瘸子蹂躏。她紧紧的闭着眼睛,光光的身子在瘸子的猛烈冲击下不停的窜动着,小屋里回荡着“吧唧,吧唧的”响声和瘸子呼哧呼哧的喘息声。
这一夜,瘸大伯干了她五次,白帆感觉浑身的骨头都疼了。瘸子的精液似乎是灌满了她的阴道,这一夜也没有流干净。
第二天瘸大伯也没有去摆摊,又干了她六次,眼看他的阴茎已经不能再勃起了,已经带不上套子了,但还是趴到白帆的身上拼命的揉着,结果射到了体外。
两天一宿,瘸大伯竟然使用了十多个套子。
瘸大伯把尿盆子放到了屋里,干脆不让她出门了,还把窗户上了闸板,只要他出去,就把门锁上,回到屋里,又从里边锁上,回到家也不先吃饭,第一件事就是把白帆按到炕上,疯狂的操上一回。
白帆开始思索自己的将来,她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长久的忍受这个变态了的男人。
这一天吃过了午饭,瘸大伯又要去摆摊了,照样从外边把门锁死了。白帆贴着门缝往外观察,忽听瘸大伯对隔壁的刘铁匠说;“哎,刘铁匠,我问你点事儿,打一根锁链子要多少钱?能锁住一个……一头猪就行。”
白帆打了一个冷战,知道那瘸子是要把自己给锁上,她思考了许久,一个大胆的计划便产生了。
她先是足足睡了一觉,然后吃了些东西,开始拉屎撒尿。
她穿了一双农田鞋,系紧了鞋带,裤带也勒紧了。感觉精神状态很好,估计瘸大伯也快回来了,她就站在门里的一边等着,她心里跳的很慌乱,浑身发热,神经高度紧张了。
她听到了开门声,瘸大伯进屋了。
就在瘸大伯把一条腿腿伸进门槛子那一瞬间,白帆突然伸手抓住了他胸部的衣服用力往里一拉,瘸大伯噗通一声趴在了地上,白帆嗖的一下冲了出去,拼命的往前跑。
从小练功,一直没有间断,在劳改厂又是劳动,又是演出,她感觉自己的力量非常好,脚步非常灵活,她跑过了一个墙角,又穿过了一条胡同,她很快的冲上了大街。
她看到一辆四匹马的马车装满了玉米秸,忽忽悠悠的在街上奔跑着,她冲过去拉住车后边的绳索迅速的爬了上去。
车老板感觉车辕子颤抖了一下,回头一看是一个美丽的姑娘爬了上来,忙问:“你上哪呀姑娘?”白帆说:“你上哪我就上哪,你就捎我一路把。”
那车老板可是乐坏了,急忙说道:“坐好吧。”他就使劲儿甩了一个响鞭,马车加快了速度向前奔驰,白帆在玉米秸的中心压出了一个小窝,就躺在在里边,这样一来,别人就看不到了。
那老板回头看看她,把鞭子甩的更响了,还不论不类的唱了开了京剧样板戏:“铁梅,你呀小铁梅,出门卖货的小铁梅。” 白帆知道他唱错了,但也不敢笑。
天渐渐的黑了,白帆突然问:“大叔,你这是去哪啊?”那人说:“我是往 北疆城里送柴火的”。白帆心理别提多高兴,她想去的就是那个地方,她知道那里有火车站。
那个车老板突然说:“我好像在哪见过你,是不是有一次你让人给游街了?”白帆没有出声,想听他还要说什么。
那人说:“你那牌子上挂了很多的破鞋,你知道什么是破鞋吗?”白帆知道这个农村常用的名字,但她不想说,她就冷冷的说:不知道!
那人说:“破鞋就是说,不是两口子的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操逼’。你知道什么是‘操逼’吗?”白帆冷冷的说:“不知道。”那人说:“操逼就是男人和女人都脱光了衣服,男人把‘鸡巴’插到女人的‘逼’里边,使劲儿干。
你知道什么是‘鸡巴’什么是‘逼’吗?鸡巴就是男人尿尿的那个小肉棍子。“逼”就是女人尿尿的那个臊窟窿。你没听过这样的一句歇后语吗?“公羊操母羊……洋洋得意,就是说这两只羊‘操逼’的时候相互间都非常舒服。男人和女人也是一样的,你们小孩大概不知道,那滋味相当好受了。比吃饺子都香。”
他用一双充满邪念的眼睛看了看白帆,发现白帆两眼一直望着天,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什么话也不说,他就自个唱了起来:
“二月里,到十八,
娘娘庙上戏太搭,
审子大娘去看戏那么呀儿哟,
留下小奴来看家,
前面顶,后门插,
粉红的裤衩往下扒,
情郎哥你快动手哇,
再不动手是傻瓜。
情郎哥你真有劲儿

屁股一沉干没了根儿……
车老板子见白帆还没说话,就说:“快到北疆城了,那街上人很多,什么也不能干了,你要是同意我就把车赶下公路,咱们到那个树林地里,我让你看看我这个大鸡巴可大了。你要是同意我就操你一个子,你要是不同意,我就摸摸你就行了。”
白帆还是没有出声,他以为这女孩是默许了,就急忙把车赶下了公路,向远处的树林地冲去,到了树林地,他就向白帆的身上扑了过去,结果人已经没有了,有一根很短的玉米秸立在那里,正好扎到了他的肚皮上。
其实白帆早就偷偷的下车了。因为她隐隐约约的已经看到了北疆市的轮廓,但她不敢在公路上跑,她害怕那个老板赶车追上来,她就专门挑选没有路,车不能走的地方,向北疆城里斜穿过去。
白帆老远就听到了火车的声音,她就朝着那个方向迅猛奔跑,眼前出现了一条火车道,她更高兴了。沿着火车道往车站的方向跑。她感觉火车道越来越多,她知道是到车站了。
跑到了与车站对齐的位置,她愣住了,这是车站的背面,四周堆满了货物,停在这里的都是货车,也不知道都去往哪个方向,她感觉自己很累,就在一堆棉花包下边坐了下来,她伸开了自己那疲惫的修长的双腿,感觉舒服多了。
突然有两个看守货场的工人打着手电向这里走来,打头的那个男人被白帆的长腿给绊了倒了,后面的那个男人用手电一照,发现是一个美丽的姑娘,他吃惊的喊了起来,大哥,你快看,是一个美女呢。
那个大哥急忙爬起来,用手电就往她的脸上照,白帆急忙用手挡住了那强烈的手电光。那个大哥突然对白帆说:你是来偷东西的吧,赶快交代,要不我们就把你送到站前派出所去!
白帆急忙说:我是走迷路了,我什么也没有偷,我就是想在这里歇会儿,如果不让在这里歇脚,那我马上就走。
那个大哥说:你走不了的,我们两个是在货场把你抓住的,你不是小偷也是从哪里逃出来的坏分子或者是政治犯人,像你这样的人在火车站经常出现,我们必须把你送到派出所,如果你有重大政治问题,我们就会立功的呢。
白帆突然给那个人跪下了,她哀求地说,大叔,求你了。我真的不是坏人,我不想去派出所,你就放我走吧。
那个大哥突然说,要走容易,你得让我们两个一人干一下子,完了不许和任何人说,不能去报告。
白帆突然冷静的说,要干我也可以,你们也得答应我两个要求,第一,必须给我弄点吃的,第二,干完了必须把我送上通往沈阳的火车,要不然我宁可被抓,也不让你们干,你们要是硬干,我就告你们强奸。
那个大哥说:弄吃的的很容易,我的值班室里就有,可你要去沈阳很不容易,客运列车上经常有民兵检查的,如果你真是有政治问题跑出来的,那肯定就得被抓,要不我们就送你爬煤车吧,
白帆说:那也行。
那个大哥对另一个人说:你快点去值班室把饼干香肠和汽水拿来一些。我在这里看着她,等我们两个干完了马上就送她走,千万小心,别让治保主任发现了。
那个人快速的离开了。
那个大哥迫不及待的扑过去,抱起了白帆,就把她按到了棉花包上,他解开了白帆的裤子,把她的裤子脱到了膝盖的下边,他自己也急忙把裤子脱到了大腿弯子下边,
白帆的屁股就垫在了棉花包上,她的腰向后躺了下去,那阴部就拱了起来,那个大哥扑到她的上身抱着她就亲,他一边亲她一边气喘吁吁的说,你别害怕,也别吵吵,老实的让我们俩个操一下子就行了。如果让民兵抓到了我们都的坐牢的,
他搂住白帆亲了一会,又在用手在白帆的乳房上摸了摸,他的鸡巴马上就硬了。他搂着白帆的屁股,就把鸡巴一次一次的往白帆的阴道里插,由于他非常惊慌和着急,怎么也插不进去,那硬硬的大鸡巴把白帆的阴部顶的有些疼痛了。
白帆觉得与其如此让他蹂躏,还不如让他快点插进去算了。她轻声的说了一声,你别动,让我来帮你弄,她一手握住他的大鸡巴,一手分开了自己的阴唇,就把他的龟头对准了自己的穴道,然后她把屁股往上一挺,那人的鸡巴“嗖”的一声就插了进去,
那人高兴极了,他把手支撑在棉包上,腰部开始起伏用力,他的鸡巴就在白帆的阴道里开始猛烈的抽插了。白帆的身子就在棉花包上窜动着,那个大哥越干越猛,越干越快,他开始呻吟了。他的声音很压抑,想喊又不敢喊,
那个回值班室取食物的男人回来了,他拎着一个网兜子。里面用报纸包着饼干和香肠,还装了几瓶汽水 ,他来到棉花垜前,正好看到那个大哥趴在白帆的身上,他的屁股正一上一下的动着,呱唧呱唧的干着,
他看在眼里,感觉非常的刺激,他不声不响的盯着他们两个人,听着大哥呼哧呼哧的声音,看着白帆的身子在他的冲击下不停的窜动,他也听到了白帆嘴里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声,他 大鸡巴很快就硬了,把裤子支起了一个大包。
那个大哥终于从白帆的身上下来了。他发现了那个拎着食物的男人,他急忙说,你还瞅什么呀,快来干呀,干完了好打发她走,让站上的人发现就完了。
那个拎着食品的男人急忙解开了裤腰带,把裤子也脱到了大腿弯子下边,就趴到了白帆的身上,由于方才那个男人在白帆的阴道里射了很多精液。而且还不停的往外流淌,所以,这个男人的鸡巴很快就找到了位置,一下子就滑了进去,
他也没有进行抽插,就是紧紧 抱着白帆的屁股,把自己的大鸡巴狠狠的插到了她的最深处,然后身子就在白帆的身上揉动着,那屁股就像画圆圈一样的不停的晃动着,白帆头一次碰到这样操逼的男人,他不是上下抽插,而是转圈揉动,就像一个棍子插到了泥土里然后就开始不停的往四周进行搅动。
白帆现在才知道什么叫“蹂躏”了。
这个男人从头到尾一下子也没有往出拔,就是这样紧紧的插着,不停的揉着,他终于发射了。
他从白帆的身上翻了下来,急忙穿好了裤子,那个大哥也早已把裤子穿好了。他急忙催促白帆说,小姑娘你赶紧把裤子穿上吧,来人就麻烦了。可千万不要去揭发我们啊,如果你要是解放检举我们两个。那我们两个就得一口咬定你是小偷,懂了吗?这年头,操逼也操不消停,抓住了就是流氓犯,不判刑也得劳教,
白帆说,你们就放心好了,我就想马上离开黑龙江,我不想再回来了。你们快送我走吧。
他们匆忙的把食品递到了白帆手上,说,快,你跟我们走,他们两个领着白帆就往前奔跑,他一边跑一边轻声的说,前边那个煤车就是去沈阳的,马上就要开了。我们给你找一个没有装满的车厢,你就躺在里边,千万别出声
他们来到一个运煤的火车旁边,找了一个只装了一半煤炭的车厢,就把白帆推了上去,他们把食品也仍了上去,还找了几个草包,麻袋和包装袋子扔到了火车上说:火车跑起来风很大,很冷的,你就钻到这草包里面,把麻袋盖在身上
时候,有一队民兵巡逻队扛着长枪,向这里走来,这两个人急忙退到了火车旁边装作没事的样子,用电筒往站台上的货物上来回的照着,民兵巡逻队里有人向他们两个人喊了一声“口令”!
那个大哥急忙喊到:保卫红色政权!
巡逻民兵说的,是王师傅呀,有什么情况吗?
那个大哥急忙说:平安无事,红色江山万年长。
火车终于启动了,发出了隆隆的响声,大团大团的烟雾从火车头前面的烟囱里喷向高空,汽笛长鸣,震荡着北方的大地。
白帆把身子紧紧的蜷缩在一起,她把所有的草包,麻袋和包装袋子都盖在了身上。
(四)
火车吼叫着驶出了北疆火车站站,车轮在铁轨上飞速的转动着,发出了“咣当咣当”的响声,白帆很累,也很困,她想睡一觉,可肚子却咕咕的叫了起来,她知道自己是饿了。她就从草包里钻了出来,开始吃东西,
吃饱了,喝足了。就解开裤子,露出屁股,蹲在煤堆上撒了一泡尿,还没等她提上裤子,那火车剧烈的抖动着,她就一屁股坐到了煤堆上,她的屁股沟里和阴部都沾满了煤面子和小煤块。
她用手在自己的两腿间不停的打扫着,那阴毛里的煤屑怎么也弄不净,她索性提上了裤子,又钻进草包里睡着了。
火车经过了哈尔滨,又经过了长春,终于在沈阳站停下了。白帆走出火车站,太阳已经老高了。街道上的人们用惊奇的目光盯着她,很多的人都躲闪着她,有些小孩子看见她就急忙让大人抱了起来,有的竟然跑的老远。
她头发凌乱,满面煤灰,就像一个黑人,她的衣服在跳煤车的时候被刮破了。她跳下煤车后,是从车站后边的铁丝网的开口处钻出来的,裤子也被铁丝网给刮出了好几个口子。她自己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道,此时这个19岁的女孩,已经完全像一个乞丐了。
但是她的脑子非常清醒,凭着儿时的记忆,她很快就找到了那个曾经有着幸福童年的军区家属大院,当她兴奋的冲到军区家属大院的大门口时,却被那站岗的警卫赶了出来。
她几次说出了王琦的名字,并一再强调自己是王琦的亲戚,那个警卫说:“副司令员夫人,S军区歌舞团的团长,能和你这个乞丐有亲属,鬼才相信呢,你是个疯子吧”。
这个警卫的话提醒了她,看来硬闯是不行了。她只好站在门旁苦想着办法,如果找不到妈妈,她真的再也没有希望了。她想到了自杀。
突然她听到那个警卫向她高喊:嗨,要饭的,你看,那个车就是王团长开的,你去试试吧。如果她不认识你,你就赶紧走远一点。
白帆不顾一切的冲了过去,张开双臂拦住了那辆吉普车,一个穿军装的女人从车里出来,惊讶的打量着白帆问道:你是什么人竟敢拦我的车?
白帆早已经认出了这个女人,她正是自己的母亲王琦。白帆突然跪倒在了王琦的面前,紧紧的搂住了她的大腿,眼泪像喷泉一样流了出来,她低声说,妈妈,我是你的女儿白帆啊……
王琦用手往她那满是泪水的黑脸上抹了一把,大吃一惊,一把将她扯到了车里,母女俩紧紧的拥抱到了一起,那低沉而压抑的哭声在吉普车里回荡着……
吉普车驶进了军区家属大院,那个站岗的警卫感到很奇怪,他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副司令的夫人真的就把那个黑糊糊的乞丐带了进来。
黄副司令正在客厅里看书,听到门声,慢慢抬起头来,发现自己的老婆领进来一个满脸煤黑的乞丐, 他有点发怒了,就问:“你怎么搞的,领个要饭的回来?”
王琦说:“她是我一个远房亲戚,父母都不在了。她一路讨饭来到沈阳,很可怜的,我想给她洗个澡,换换衣服,然后就把她送到大连水产养殖场打工去,那里有宿舍,往后就不让她来这里了。
副司令员把头一歪,冷冷的说:“去吧,快点让她走,小心点,千万别把屋子弄脏了”。
白帆给副司令深深的鞠了一躬说道:“谢谢副司令员”。
副司令员听到她说话的声音感觉有点奇怪,这声音这么甜,这么美,还有点耳熟,他简直不相信是从这个乞丐女孩的嘴里发出的。他望着白帆走进浴室的背影。
他紧锁着眉头,若有所思,他发现这个女孩子的个子真高,体型也非常好。很像是典型的辽南人,再配上那身破旧的衣服,真的就像是深山里的白毛女。
王琦把白帆领进浴室,让白帆把所有的衣服都脱了,让她进到浴缸里,并很快把她的头发和脸都清洗干净了。又给她搓身子,她惊喜的发现自己的女儿竟然像天仙一样美丽,她几次停下手来,抱着女儿低声的哭泣。
她泣不成声的问:你爸爸呢,他怎么没有照顾好你?
白帆说:爸爸还在监狱里……
王琦一边帮助女儿搓洗后背一边问:那你一个人是怎么生活的呀,你一定吃了很都苦受了很多的罪吧,?
白帆痛苦的点了点头,她的泪水不停的涌了出来。
王琦帮助帆洗完了澡,领她来到更衣室,她给女儿找了一身女式军装穿上了。又把她拉到电扇跟前不停的吹,因为娘俩个哭了好几回,眼睛都充血了。她们必须等到红眼珠变成黑白分明,必须等脸上的红色褪尽才能出去。
白帆在镜子里反复的看着自己的模样和身材,她从来没有发现自己是如此的美丽,那草绿色的军装,趁着她那鹅蛋型青白色的脸,眉毛显得更细更黑了。眼睛显得更大更亮了。浑身充满了青春美丽诱人的气息。
王琦领着白帆走出卧室,她们经过到副司令员身边,他还在看书,头也没有抬,白帆和他打招呼说:我走了,副司令员,您多保重,
这傲慢的副司令员一抬头,看到眼站着一个绝色的少女,他惊呆了,语言都不连贯了:“你!你!你是谁?”
王琦急忙说:“她就是方才的那个乞丐啊。”
白帆向他笑了一下,露出了一口洁白的牙齿,她给他鞠了一躬,甜甜地说了一声:副司令员好。
副司令员从来没有看过如此美丽的笑容,他一时竟然不知所措了。
白帆尾随妈妈向门口走去,因为方才照了镜子,她很自信了,她头一次拿出女孩子最美的行走姿势,她把下巴微翘,脖颈深长,乳房挺得高高的,那细细的腰肢轻微的摆动着,那高耸的臀部随着腰肢的摆动在裤子里时隐时现。
其实她心里是一种孩子的想法:“哼,让你说我是乞丐,现在我让你看看我是一个青春美少女。”她知道,像自己这样标准的女孩子,在大城市也是不多的。
就在妈妈伸手要开门的时候,那个副司令员突然喊道:“站住!都给我站住!”
白帆转过身来,瞪着一双大眼睛,疑惑的望着他,这一个动作和表情,更让这个副司令员痴迷。
副司令突然说:“这样的孩子送到水产养殖场去太可惜了,既然是你的亲属,就留下吧,工作由我来负责。”
他又对着白帆说“你想干什么,尽管和我说。”
白帆突然说:“我想进歌舞团。”
黄副司令员笑了笑说:“唯独这个地方不好去,虽然你形象非常好,可是歌舞团的演员必须有天赋,必须会唱,会跳,会演,会乐器,那都是从小练的,你能行吗?”
白帆突然往前走了几步,站在了黄副司令员的对面,黄副司令员惊呆了,愣愣的盯着她,不知她要干什么。
只见白帆突然把身子往后一甩,唰的一下把腰向后了弯下去,整个身子就像一座石拱桥,然后她两手拄地与两脚靠近,头竟然从自己的两腿间露了出来,就在这一瞬间,她的衣服和裤子完全分离了。
雪白的肚皮,清晰的肚脐眼都暴露在了黄副司令员的眼前,在那个年代,能看到女孩子的这个部位,已经是“奇观”了。更让他享受的是,那阴部的骨架把裤子支的老高,裤裆勒进了阴沟里,阴阜的形状以及是轮廓清晰了。
白帆的个子比妈妈高,小腹部和臀部也比妈妈的丰满,她这一个下腰的动作,不但把肚脐眼小腹暴露出来,而且由于裤腰太短,在下滑的裤带的边缘还隐约露出了几个阴毛。
副司令高兴的鼓起掌来,兴奋的说:太好了太好了,看来你是有很深的功底的,真没有想到哇。
白帆站起身来,脸有些涨红了,她本能的往下拉拉衣襟,又提了提裤带,接着表演“顺叉”,“横叉”,当她两腿伸直,前后劈开平坐在地上,阴部紧挨地面的时候,副司令员猜想着她的那里一定像小孩的嘴一样张开了。
白帆猛然旋转双腿用一种螺旋的方式站立起来,这就是“角柱”的功夫。紧接着她开始了最拿手的芭蕾旋转,这一转把个副司令转的眼花缭乱,让他拍手叫绝。
最后她摆了一个姿势站稳身子,挺胸,提臀,亮相,睁大了眼睛。
副司令员突然站了起来,想去拥抱她,但很快冷静了,对夫人说:“真没想到她竟然是个有功夫的女孩子,就到你的歌舞团上班吧,你们最近排什么戏呢?”
王琦说:“我们团里正在排练革命现代芭蕾舞剧《白毛女》。”
黄副司令员说:“那就让她“跳”喜儿吧。”夫人说:“已经有人了。那个女孩子叫贾茹”
他说;“让那个贾茹演B角,让这孩子演A角。”
王琦用怀疑的眼光盯着白帆问:你能行吗?
白帆勇敢的点了点头说:我能行,我在…………黑龙江的一个文艺宣传队里的跳过白毛女。
王琦就把她领到了歌舞团,并把她介绍给了大家,说她是从黑龙江歌舞团来的……
来到歌舞团的排练大厅,白帆感觉到了一种从没有过的幸福,她从小就在这里的少儿舞蹈队练功,这里的一切她都熟悉,那墙上练功的镜子,那地上的老式的地毯,那磨得光秃秃的“把杆”都让她倍感亲切,这里比黑龙江农村的草地,比X县城那一间房子的炕头强多了。她终于可以做正规的训练了。
她很快的就回忆起了舞剧《白毛女》的全部音乐和全部舞蹈动作,更因为在爸爸的指导下,她以前读过贺敬之的歌剧剧本《白毛女》,她还知道当年在延安演出这台歌剧时,是郭兰英和王坤各演半场的,郭兰英演黑头发的喜儿,王坤演白头发的喜儿。
当听说要让一个新来的女孩子演A角时,歌舞团那个原来演喜儿的名字叫贾茹的女孩子哭了。
白帆对妈妈说,那就让贾茹演“黑毛女”(黑头发时的喜儿)吧,我来演 “白毛女”。(既喜儿头发白了以后)让她先上场,我后出场,这样不是很好吗。
王琦吃惊的望着女儿,发现她竟然比自己还要精明。
S军区歌舞团的舞剧《白毛女》开始公演了。贾茹的“黑毛女”跳的也相当的不错,但是观众最喜欢的还是后半场的“白毛女”,很多人看演出时,前边都不看,等到中间才入场。
给柬埔寨的西哈努克亲王演出那场,她是最投入的,亲王几次站起来给她鼓掌,演出结束,亲王上台接见演员,白帆以为她也会像胡闯一样,和她握手,最后合影留念,
谁知道那个西哈努克亲王突然拥抱了她,还吻了她一下,这一抱一吻,本来就让全场人大惊失色,亲王随后竟然提出了一个更离谱的要求。
亲王提出让白帆陪她过夜。
妈妈急忙给军区总司令打电话,总司令也拿不定主意,急忙给总理去电话,总理斩钉截铁的说:“不行,这不合乎国情。”
白帆很快成了公众人物,成了一个明星,她没有想到自己还会有今天。但她突然又感到一阵不安,她知道往往在自己最幸福的时候,总会有坎坷出现,她真的预测对了
妈妈去北京开会了,又是副司令的警卫员高健开车把她接回了家。
白帆单独乘坐警卫员高健开的车也不止一次了,每当妈妈有事,都是高健开车接送她。高健对她特别好,她对高建的印象也相当不错,两个人几乎是无话不谈,高健比白帆大几岁,他对她真的就像是一个大哥哥一样,
高健早就观察出她不是一个普通的人,他们很快就成了知己,白帆感觉高健是她生活中唯一的一个男性朋友,但是他们的关系是很纯洁的,没有越轨的地方。
白帆向高建说,我发现你一个秘密,但是我不会告诉任何人,我会给你保密的。
高健也对白帆说,我也发现你一个秘密,我也不能向任何人说,我也得给你保密。
白帆说:你在偷偷的和贾茹处对象吧?
高健点头承认了。他向白帆说出了她和贾茹的一切秘密,就连他们发生过几次关系都告诉她了。
高健突然又对白帆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就是王团长的女儿。
白帆也点头承认了。她向他倾诉了自己的一切不幸,而且毫无保留,就连自己被胡闯强奸的事儿也对他说了。
高健说:有机会我一定去找这个叫胡闯的人算帐,替你去报仇。
白帆回到自己的卧室里,刚刚坐到床上,副司令就走了进来,他笑眯眯的对白帆说:“你真的好幸福啊,还让亲王拥抱了一回,我都吃醋了,能让我也拥抱一下吗。”
白帆知道这一切意味着什么,但是她别无选择,她强作微笑的点了点头。
副司令员走过去紧紧的抱住了她,她感觉这个女孩子的身体非常的有弹性,非常的丰满,当他贴紧她时,他感觉到一种从没有过的爽快。
白帆害怕他来吻自己的嘴,就故意装作害羞的样子把头埋到了他的胸前,紧紧抱住他的身子。副司令以为这孩子动情了,突然搬起她的下巴,在她的嘴上狠狠的吻了起来。
白帆很想躲避,但她知道那是没有用的,只好硬着头皮把嘴递了过去。他搂着她吻了一会,很快就把手伸进了她的胸前开始抚摸她的乳房,他感觉这个十九岁女孩的乳房就像挺拔的山峰,满蹬蹬的,硬邦邦的,滑溜溜的,他喜欢极了。
黄副司令员的感觉是特别的舒服,浑身麻酥酥的,他的下身很快就勃起了。他的手开始从乳房往下滑,开始摸她的腰部部,摸她的小腹,过了平原就是森林了。
他的手很快触及到了她的阴毛,他早已经兴奋了,把手往她的阴道里抠了进去,手指在她的下边一阵乱动,他清楚的知道这样练苦功的女孩是不会有完好的处女膜的,他所性又伸进了一个手指头。
她的身子突然一阵抖动,产生了一种本能的生理要求,脸也涨红了。他顺势把她推倒在床上,解开了她的裤子,很快扒光了她的衣服,白帆只好顺从的躺在那里等着下一步的发生。
突然他说:“你得给我脱!”这好像是命令,她知道眼前这是一个高级的人物了。她很理智的结开了他的衣服和裤子。一个十九岁的女孩光着身子站在他的面前为他脱衣服,这对他本身就是一种享受,
她用力的往下扒他的裤子,他很配合的从自己的裤子里把两条腿分别的抽了出来。他摸了摸她的乳房,又摸了摸她的细腰,然后又拍了拍她的屁股,
她斜视了她一眼,什么也没有说,
他温和的把白帆那光溜溜的身子搂在自己的怀里,他紧紧的抱着她的屁股,就把自己那硬邦邦的阴茎不停的往白帆的阴阜上来回的蹭。
蹭了一会,那阴茎愈加挺硬了起来,已经是昂头挺立的向着斜上方了。他把阴茎往下一按,就放进了白帆的两腿之间,白帆两腿合并,就把他的鸡巴给夹住了。他兴奋的把白帆扑倒在了床上,,把白帆压倒了身下,开始往白帆的阴道里插他的阴茎。
但是由于他现在身体很胖,肚子很大,几次也没有插进去,即使刚插进去一点,他着急用胸部去贴白帆的乳房,用嘴去吻白帆的嘴,这样一来,那个大肚子就形成了支点,整个身体产生了杠杆作用,上边的胸部和白帆的乳房一接触,下边的阴茎就拔出来了。
下边的阴茎重新往里插,刚刚插到底,他就忙着去亲白帆的嘴,这一亲嘴,下边的鸡巴又拔了出来。他手忙脚乱,在就插不进去了。他总感觉自己的大肚子碍事。
白帆突然跪起身子说:把屁股翘了起来对他说,看你那个笨样儿,“你就从后边插吧。”他感觉这孩子很乖 很灵,他更加喜欢她了。他端起鸡巴,便从白帆的屁股后边往她的阴道里插,
白帆突然笑了起来说:你再往下一点不好吗,那是屁眼儿啊。
他这才知道,插错了地方,他急忙重新调整鸡巴的角度,对准白帆的阴道插了进去,他抱着白帆的屁股开始猛烈的抽插,白帆就把屁股一次次的往他的怀里坐,不停的配合着他,
他发现白帆的阴道要比王琦的阴道紧多了。因为王琦必然是生过孩子的女人了。白帆的屁股也很结实,那圆圆的滑溜溜的小屁股蛋儿,硬邦邦的全是肌肉,不像王琦的屁股已经是宣蓬蓬软绵绵的了。
他感觉自己的鸡巴插在白帆的身体里舒服极了。他一边干着白帆,一边气喘吁吁的说:我是第一次和你作战,有点找不准地形,下次就好了。
白帆回过头来笑着说:除了我妈妈,你就再也没有和别的女人干过吗。
他楞了一下,什么也没有说,就急忙去吻她的嘴,他身子往前一送,下边很快又拔了出来,他还没有射精就累的不行了,汗也出来了,气也喘上了,身子躺倒在了床上,可阴茎还是很硬的,像一根旗杆,他的眼睛里露出了祈求的目光。
白帆突然产生了灵感,她迈步上去,蹲在了他的身上,把他那耸立的阴茎对准自己的阴道,然后自己扒开了阴唇,就往他两腿中间坐了下去。
他大喊一声,“好,太好了,你真是个聪明的女孩。”他抱着白帆的屁股上下输送着。
白帆就像在一个椅子上运动,坐下去又抬起起来,抬起来又做下去,那胖子的阴茎就在她的阴道里形成了抽插,
他感觉她的阴道是很紧的 ,他把脖子向前弯了弯,他清楚的看到当白帆把屁股往上抬的时候,自己的阴茎在白帆的阴道里露了出来,又光又亮,湿漉漉的,而且把白帆阴道里的肉也带了出了,翻在他的阴茎周围。
当白帆往下“坐”的时候,白帆阴道周围的肉也都跟着进去了,
他拼命的往上挺着屁股,很想把自己的那两个睾丸也送到白帆的阴道里,可它们还是被档到了阴道的外边,他知道白帆那嫩而紧的阴道,勉强能容纳他的一根阴茎,其它恐怕一根牙签也送不进去了。
多个回合之后,他突然抱着她的屁股不让她动了,而且他的身子开始抽搐,很命的往上挺,白帆就用力的往下坐,迎合着他,他喊叫着,射精了。白帆身体很好,没有感觉怎么累,但也顺势倒在了他的身边,
他把白帆紧紧的搂在了怀里,像搂着一只小猫,他说:“我太喜欢你了,你是我生命中的唯一,但我也喜欢你妈妈。”
白帆突然感觉不对劲儿了,心里一阵惊慌,急忙说道:你说什么呢?谁是我的妈妈呀?
副司令冷静地说:我知道她不是你妈妈,但是你和她长的很像,她又是你的大姨,你现在也没有别的亲人,你就拿她当你的妈妈好了。在我们的感觉中,她就是你的妈妈,对吗?
白帆知道这已经是欲盖弥彰的事情了。但是彼此都是心照不宣。白帆还是装模作样的点了点头。
白帆觉得对不起妈妈,更对不住爸爸,但是她经历了那些挫折之后,她知道自己没有别的选择,与其让他强奸,还不如就装点主动,让他满意。
副司令喘息着说:“这一次我是太冲动了,如果你侥幸不怀孕,我们下次就用避孕套或吃避孕药。”
第二天,妈妈还没回来,晚上副司令老早就来到了她的房间,他递给她两片药说:“这是避孕药,你先吃了把,我也吃一点,等会儿药劲上来我们在做。”然后他就坐在她的身边看书,还不时的念出声来给白帆听,白帆知道那本书就是《金瓶梅》。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白帆觉得浑身发热,发痒,下边也感觉自然的往出流水,她看到那个男人的裤子也已经鼓了起来。白帆好像产生了幻觉,她仿佛看到屋子里到处都是赤条条的男女,她们一对一对的躺在地上,互相亲吻,互相抚摸。
后来那些男女都开始性交了。她们狂喊乱叫,并纷纷向白帆招手说:“来吧姑娘,可舒服了。这是人生最大的快乐。”白帆实在受不了她,她很希望有个男人用她那强壮的阴茎,把自己插得狂喊乱叫。
白帆疯狂的扑向一个大肚子的男人,开始脱他的衣服,脱他的裤子,她扑到了他的身上,把他的阴茎立了起来对准自己的阴道狠狠的坐了进去,那男人的阴茎特别的硬,像一根钢管,一直插到她的最深处,她感觉有些疼痛,但却非常的舒服。
她拼命的往下坐,坐到底了,坐不动了,还想往下坐。她每坐一次,那男人就使劲往上挺,两个人互相配合,中间水流不止,发出了“呱唧,呱唧”的响声,她感觉自己和那个男人都出现了好几次高潮,可谁也没有服软,都还能继续战斗,大约过了一个小时,那男人射精了,她也瘫软在了床上。
她曾经和好几个男人发生过关系,比如胡闯,瘸大伯,刘琼,还有那两个看守车站货场的工人,可从没有像今天这样舒服,这样持久,这样销魂,她感觉很奇怪。
副司令一边穿衣服,一边温和的问她:“感觉怎么样,舒服吗?”她说:“感觉我是要死了,舒服极了,而且感觉力量无穷。”
副司令说:“这是春药。”
她惊呆了。
第二天,她感觉头痛欲裂,四肢无力,还有些恶心,她问副司令说:“我是不是怀孕了?”
那副司令紧紧抱住她吻着她说:“傻孩子,那是药物的正常反应,过一天就好了。”
真的,过了一天,她很快恢复了正常的感觉。
妈妈回来了,白帆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她偷偷的看着妈妈,恐怕她会发现自己的心虚,但妈妈一点变化也没有。
从那以后,那个副司令经常来到她的寝室,听听没有什么动静就拼命的和她搂在一起,亲她,摸他,经常把手伸向她的乳房和阴部。有时候谁也不脱,白帆只是趴在床上把屁股露出来,那副司令员也不解裤腰带,只是从裤子的前开口把阴茎拿出来,就贴着白帆的屁股沟中间往她的阴道里插。
白帆非常的害怕,心跳的很厉害,可又必须不断的翘起屁股去迎合他,让他满意。一旦听到门外有脚步声或汽车声音,他就急忙跑到另一个屋子,拿起一本书就看。
副司令知道自己要弄一个女人是很容易的,对于王琦的女儿,他还是要小心谨慎的。同时他又感觉这种偷偷摸摸的,穿着裤子来做的事情也很刺激的。
妈妈也曾经多次看到那个副司令从自己女儿的房间慌慌张张的跑出来,她也曾看到女儿红头涨脸的在整理衣裤,她的脸色逐渐阴沉了。
白帆也开始郁闷了,她也不想总是这样。
她想调转工作,可黄副司令员说什么也不让,有几次到其他大城市演出,那里的歌舞团也都看好了她,她也同意要去那里工作,可是黄副司令员一个电话,那事儿就吹了。
白帆失眠了。几天吃不下饭,人也消瘦了许多。
高健早就看出了她情绪的变化,他也猜到了她是想躲避什么,想离开这里,他突然对白帆说,你去向你妈妈请个假,我让贾茹带你和去一个地方,也许会对你有好处。
贾茹和白帆两个人双双走出了歌舞团的大门,其实她们两个早已经是好朋友了。她们挎着胳膊在树荫下走着,贾茹看看四周没有什么人,她就问白帆说, “北戴河疗养院到这里来招收服务员了,你敢不敢去报考?”
白帆疑惑的问:“那有什么不敢的啊?”
贾茹说:“他们招收服务员的条件非常苛刻,还必须要当着很多人的面,让你脱光衣服,一丝不挂的检查身体,连内裤也不让穿,胸罩也不让带。我就不敢。他们还说:‘如果女孩子身上有一个黑点或有一个痦子都不要,也太严格了。我的屁股上就有一个伤疤……”
白帆说:“要是我让脱光了,我就敢,我的身体还真的就特别的干净,一点瑕疵也没有。可是我们做舞蹈演员不是很好吗,为啥要去北戴河当服务员啊?”
贾茹说:“谁能跳一辈子舞啊,干咱们这行,岁数大就不吃香了。如果去北戴河疗养院工作,就能经常接触中央领导,对我们的将来转业分配很有利。还有就是,如果你有什么冤屈,那里就能有机会告御状。我是从高健那里听说了你的身世,是他让我来帮助你的。”
白帆的心突然跳了起来,她想起了爸爸还在监狱里,她立刻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愿望,恨不得马上就能得到那份工作。她对贾茹说:“走,你领我去。”
贾茹把她领到了应试的地点,那是一个豪华的酒店,在11楼的一个房间里做了半圈人,几乎都是男人。
经过了目测,量身高体重,对五官的比例也进行了测量,连眼毛和眉毛的长度以及数量也都检查了一便,都做了详细记录。很快就让她脱掉全身的服进行全身检查。一个男人还特别强调,必须一丝不挂。
白帆一点也没有犹豫,迅速的脱光了衣服,露出了那绝美的身体,屋子里所有的人都被这个美丽的女孩裸体所吸引了,人们几乎是惊呆了。
大家注视她好一会,才有人开口说话:“继续吧。”
一个男人来到她身边,先侧量她的乳房,包括乳房的直径,乳房的高度,乳头下垂的角度,乳房的弹性,及乳头和乳晕的颜色。
测量完毕,满意的点着头,接着开始测量她的臀部,包括屁股两侧的宽度,上下的长度,屁股沟的深度,他们又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开始测量脖子,肩膀,腰围,胯骨,和大腿,
那人先是量了一下大腿的粗细,然后又量了一下小腿的粗细,然后把米尺的一端放到脚底下,另一端一直拉到她的阴部,那人的手就紧紧的贴到了她的阴毛上,然后说出了她大腿的长度。
有两个人把她领到了一个小里屋,这里有一个妇产床,那人让她躺了上去,她很顺从的就躺了上去,熟练的把两腿放到了架子上,她的阴部就完全的暴露在了那两个人的面前,白帆突然想起了刘琼,想起了刘琼给她做流产的情景……
这两人其中的一个人戴上脚皮手套,拿起了一只阔阴器,用棉球往那扩阴器上抹了点消毒液,然后就把扩阴器插到了白帆的阴道里。那人用手转动着扩阴器外边的螺丝,那扩阴器就慢慢的张开了。白帆的阴部就变成了一个大窟窿,那人拿着手电往里仔细的看着,然后也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他们让白帆下到地上,又让她光着身子坐了几次下蹲再站立的动作,白帆照样的做了。他们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然后又看了看她的口腔,鼻咽腔及耳朵里面,
所有的外部条件都合格了,才开始试血压,验血,做肝功等内部的检查。
如此美丽大方又一点身体缺陷也没有的女孩,让屋子里所有的人感到满意,他们不住的点头。
身体检查完了,又开始问她是否会唱歌、跳舞,会不会演奏乐器,懂不懂文学,是否学过医疗护理。这所有的测试内容似乎就是为白帆量身定做的,她兴奋而激动的展示了自己所有的才能。
当他看到屋子里所有的人都露出了满意的神态时,她突然问道:“我们军区的领导不放我走怎么办?”
那几个人都笑了,其中有一个人说你:“哪个军区的领导能比中央权力大呢?”
白帆很快接到了录取的通知,她开始收拾行装。但是她的心理还是有些不安,她不知道黄副司令员是否会再次阻拦。
副司令员回来了,白帆又惊慌起来,她的脑子快速旋转,她在思考着两个事情,第一,他会不会继续阻拦自己,第二,也许他无法阻拦了。但是会不会在她出发之前,疯狂的干她一次。
她默默的等待着,忍受着,
她突然又转念一想,自己既然接到了通知书,那自己就是北戴河疗养院的护理员了。这个组织归中央直接管理,如果自己不同意,估计这个副司令员眼下是不敢动她了。
她的胆子突然大了起来,她转过头来,一本正经的说,你有什么事吗副司令员。我现在不想和你做……
那个副司令员急忙解释说:我也不是那个意思,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好了。我估计你去北戴河疗养院是为了接触中央领导,说白了是为了你爸爸的事情,对吧?
白帆心里想,他真不愧是副司令员,他早己看透了她的心思。但是白帆却没有说什么,继续收拾她的衣服。
副司令员继续说:当时他被打成右派,不能全怪我,那是形势所迫,当时被错划成右派的不只是你爸爸一个人,如果你到中央领导那里去告御状,尽量不要把责任推到某个人身上。
说穿了,就是不要牵扯我,看在你妈妈的份上,看在我们两个还有一个孩子的份上,如果我出了事,她们怎么办?
白帆突然问他说,你怎么这么敏感?很多事情我还真的没有想到。
副司令员说:过去我们研究军事,现在我们必须研究政治,大革命虽然还没有结束,但是由邓小平主持工作了。全国出现了“回潮”,很多有用的人才都从监狱里放了出来……
咱们达成一个协议好不好?如果你把状子递到上边,国务院就会派人下来调查,我就在这里给你爸爸作证,说他当时是被错划的,这样你爸爸就能出狱了。
你爸爸很有才,又很帅气,他的婚姻也是不成问题的。你看这样行吗?
白帆头一次发现这个副司令员在她的面前露出祈求的神情。既然他已经看透了自己此行的目的,她也只好点头表示同意。
妈妈王琦更是非常的高兴,愉快的为女儿送行,她千叮咛万嘱咐,让女儿好好工作,努力学习。
来到了北戴河,白帆深深的出了一口长气,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到生活的美好,她出色的完成了所有的训练课程。
在这批新招的护理员中,她的成绩最好,很快就被任命为组长了。
由于她吃了很多的苦,所以非常珍惜这份工作,她不怕苦,不怕累,勤勤恳恳任劳任怨。由于知识丰富,文学水平高,又具备文艺和医疗护理的双重优势,她颇受各级领导的赞赏。她在北戴河入党了。职务也不断的提示。
由于中央的高级领多数都是从战争时期走过来的,现在已经纷纷进入暮年,他们身体状况非常不好,白帆和几个工作出色的姑娘很快就被调入了中南海,她们主要就是照顾这些领导人的饮食起居,吃药,量体温,测血压,搀扶他们参加各种会议,接待外宾,会见国内各级别的重要人物,以及外出,巡视等。
她们更主要的任务是做心理医生,因为这些高级领导多数都很有个性,非常的固执,情绪不好的时候,不吃饭,不睡觉,有病也不让医生看,如果做手术更是难上加难,
也只有这些美丽的年轻的非常懂事的而且必须是有知识的女孩子才能劝说他们,做他们的思想工作,因此才能保证他们的身体健康。他们对这些年轻美丽而且非常懂事的女孩子是很少发火的。
虽然说是做护理工作,但她们不属于卫生部门,她们和那些中南海的警卫人员一样,归属8341部队。她们平时都穿陆军军装。白帆的军衔是副团级。
她们的工作证上有两枚印章,一个是国务院,一个是8341部队。她们凭着这个工作证可以自由的出入中南海了。她熟悉了中央所有的高级领导,和任何一个高级领导都能直接对话,而且还能和他们开玩笑。
她很快就把父亲的材料整理完毕,送了上去。
没有多久,她就知道了父亲出狱的消息。部队的领导给她放了四天假,让她回去见爸爸。
白帆兴奋的踏上了回乡的路,她先在沈阳做了短暂的逗留,见到了妈妈王琦,和那个副司令员,妈妈急忙说,国务院派人来调查你爸爸的事情,多亏副司令员的证言材料,你爸爸才得以平反昭雪……
白帆告别了妈妈和副司令员,警卫员高健开车把她送到了火车站,然后她继续乘车北上,来到了黑龙江省的X县城。
(五)
回到家中,她便与爸爸紧紧的拥抱在了一起,十七岁离开爸爸,现在她已经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大姑娘了。多年不见,爸爸老了许多,两鬓出现了很多的白发,但精神还是那样的饱满,更具一个成熟男人的魅力。
当爸爸把自己的女儿拥抱在怀里的时候,他突然有些不安了。分别的时候,她刚刚发育,现在已经完全发育成熟了,那高耸的乳房,那浑圆的肩膀,那丰满的臀部,那坚实的腹部,让他不知所措。
他心里明白,如果是一个母亲,面对自己的儿子,不论多大都可以热烈拥抱,但做为一个父亲,来拥抱已经发育成熟了的女儿,那就不是那么回事了。他也很奇怪,中国为什会形成这样一个传统习俗,他慌乱的推开了女儿,可女儿又一次扑到了他的怀里,紧紧的搂着他不放手。
白帆知道爸爸和妈妈离婚后,也就是和梦丽拥抱过,和梦丽分手后,就再没有拥抱过女人,他知道爸爸心里一定很苦,那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应该是一种煎熬,她想起了那个扁平脸强奸她的场面,她想起了瘸大伯跪在她面前苦苦哀求的面孔,
她突然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念头:自己曾多次被那些自己不喜欢的男人奸污,却为什么不能把身体献给自己深爱着的爸爸一次呢。
她想起了在书中看到的很多少数民族的传统习惯,有一个少数民族,当女儿长到十八岁之后,家里的男人便可以“使用了”,但必须是从长辈到晚辈,第一个享受她的是爷爷,然后是大伯,然后是爸爸,叔叔,哥哥,弟弟,必须等全家的男人都用过了才能出嫁。
还有些游牧民族,全家人居无定所,成年游荡在无边的草原,女孩子大了。根本就接触不到外界的男人,只好与自己的父兄发生性关系。还有的家庭由于没有女儿,爸爸与儿子只好同时与妈妈发生关系,来解除男人的性苦闷。
她知道,人的欲望是无法抗拒的,而传统的道德观念却显得那么苍白无力,人可以抛弃传统,抛弃道德,抛弃伦理,但无法控制性欲。她想到这里,把爸爸搂的更紧了,竟然用自己那丰满的乳房去贴爸爸的胸膛。
晚上白帆给爸爸做了几个菜,还买了一瓶酒,她知道爸爸没有酒量,平常爸爸却总喜欢少喝一点点,可从不多喝。但这次爸爸却放开了量。一是女儿有了很好的工作,二是自己平反昭雪,他兴奋的疯狂的喝了起来,他很快就醉了,说胡话了。
白帆也破天荒的喝了很多,她感觉很热,就把外衣脱了,只穿一件背心,那浑圆的雪白的肩膀,那胸部隆起的丰满的乳房,让爸爸惊呆了,爸爸醉眼朦胧的盯着她的胸部。
突然他一把拉过来女儿,紧紧搂抱在了怀里,拼命的搂,很命的亲,喃喃的说:“王琦,王琦,我心爱的王琦,可见到你了,这么多年,你干什么去了,我好想你啊。”他发疯似的亲吻她的嘴,亲吻她的脸,亲吻她的脖子。
白帆突然模仿妈妈的声音和爸爸说话了:“是呀,多年不见了,我也好想你啊,真的,真的好想你,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念你。”她抱着爸爸一阵狂吻。
她搂着爸爸的身子,把那丰满的乳房紧紧的贴在了他的胸口,来回蹭着,让爸爸享受,让爸爸幸福,爸爸把手伸进她的后腰里,往下摸着,摸到她她那丰满的臀部,断断续续的说:“王琦,多年不见,你的屁股还是着样的光滑啊。”
白帆索性解开了爸爸的裤子,把手伸进的爸爸的两腿中间,她发现爸爸的阴茎已经是暴涨了。她用手来回在爸爸的阴茎上撸了起来,爸爸的身子开始蠕动,开始用那个东西往白帆的身上顶。
他猛的把白帆压倒在了炕上,那个东西就在白帆的裤子上很很的顶着,他做着那个动作,上下运动着,把白帆压的气喘吁吁,白帆趁着爸爸的身子往起抬的时候,快速的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还把自己的背心往上一掀,把一对丰满的乳房露了出来。
爸爸看到了这个多年不见的东西,更兴奋了,如狼似虎的摸着,还用嘴去舔,去吸她的乳头,她感到了一种刺激,她很快的把爸爸的裤子也给脱了下来,爸爸的阴茎已经硬硬的顶在她的两腿间了。
由于多年没有和女人发生关系,他怎么也找不到白帆的阴道口,就用那个硬硬的东西在白帆的身子下边乱插,把白帆的肚皮扎的生痛。白帆的下边这时候已经是流水了。她把两腿分开,把爸爸的阴茎对准了自己的阴部,就在爸爸又一次向下俯冲的时候,那阴茎嗖的一声插入了白帆的阴道。
白帆“啊“的一声,使劲的往上一挺,乳房也挺了起来,爸爸也感觉自己的阴茎多少年来第一次插入女人的阴道,他兴奋极了,浑身出现一种麻酥酥,甜滋滋的感觉,他拼命的搂着她,拼命往白帆的身体里插,已经插到底了,他还是不停的用力,把白帆插的“啊……啊……”的呻吟着。
白帆用力的往上挺,迎合着爸爸,爸爸的屁股上下运动,爸爸的肚皮一次次的撞击着她的肚皮,发出了“啪啪”的响声。
爸爸是发疯了,疯狂中携带着无限的幸福,他庆幸自己经历了多年的苦难,今天终于得到了女人,终于把一个美丽的女人压倒了身下,把一根赖以生存的“精神支柱”狠狠的插入到自己心爱的女人的身体里,对于他来说算是:“一朵苦难的心花怒放了”。但她不知到为他献身的是自己那历经磨难的女儿。
白帆也感到一种欣慰,一种满足,白帆突然把爸爸从她身上推了下来,爸爸疯狂的喊着:“王琦,我爱你,我要你,你不能拒绝我,我会受不了的,我是男人啊,我需要……”
他突然发现王琦从炕上跪了起来,前手拄在炕上,把一个雪白的屁股翘了起来。他立刻明白了,大喊着:“王琦,你真好,你的屁股太美了,太性感了,太刺激了。”说着,就跪到了她的屁股后边,把那个硬硬的湿漉漉的阴茎哧溜一下插了进去
他抱着她的屁股狠命插着,撞击着,她一次一次的往后坐,让他插的更深,让他干的更猛,白帆被他给压倒了,但阴茎却没有出来,还夹在里边,他们顺势就用侧位继续地干着,他喊叫了一声,疯狂的射精了,两手还仅仅抓着她的乳房。
白帆一动不动的把屁股紧紧拱在他的怀里,让他尽情的享受着。他叨咕着说:“王琦,你的阴道口周围给我的感觉真好了,每插一下子都肉乎乎的,我太幸福了,太幸福了,我这一辈子就喜欢你,除了你,我不想别人……”他叨叨咕咕的睡着了。
白帆下炕蹲在地上,就像 小便一样,屁股还上下的厥了几次,她低头看着爸爸的精液从她的体内流了出来,很多很多,淌了一地,他知道这是爸爸压抑多年的苦闷,今天终于发泄了,她感到了一丝的安慰,感到满足,感到幸福。
她弄了一盆温水,还放了点苏打,然后把自己的阴部清洗干净,才把裤子穿好。
她看到爸爸睡的正香,那阴茎已经是软绵绵的有气无力的垂了下来,里边还不时的往出流淌着粘液,她用一个湿毛巾把爸爸的下边擦了一下。把裤子给勉强穿上了,又给他盖上了被子。
爸爸睡到第二天上午的九点多钟才起床,他揉着惺忪的睡眼,对白帆说:我昨晚好像是梦到和你妈妈在一起了……
白帆不好意思的笑了。她们什么也没有说。
白帆给爸爸打好了洗脸水,让爸爸洗脸,她还用梳子把爸爸的大背头梳的精光瓦亮,给爸爸换上了一套崭新的中山装,她还弯腰给爸爸擦亮了皮鞋,又给爸爸带上了眼睛。
白帆自己也穿好了军装,戴好了女式的军帽,父女两个都显得特别的精神。她挽着爸爸的胳膊走出了家门,左邻右舍都向他们投来了羡慕的眼光,爸爸拿出了音乐家的风度,白帆也把胸脯挺得老高。
白帆陪着爸爸在街里逛了很久,她挽着爸爸的胳膊,不时的把头靠在爸爸的肩上,他们出行吸引了街道上所有人的目光,人们交头接耳的议论着。
来到人民商店的门口,爸爸对着商店门口的一个掌鞋的老头说,你好哇,老哥,生意不错吧。
白帆扭头一看,那人正是瘸大伯,瘸大伯本来想站起身子和白起说话,当他发现白起身边那个穿着军装的女儿白帆时,他惊恐万状,一屁股坐到了地下,
爸爸白起想去搀扶她,白帆却拉着爸爸走进了商店……
白帆本来想和爸爸一起到乡下去看看刘琼和梦丽,谁知道邮递员送来了一份加急电报,电报上写道:你的首长病情发作,火速赶回中南海……
爸爸催促她说;“快走吧,现在到车站刚好能赶上去北疆的末班汽车,到北疆下车后,正好能赶上晚上去北京的火车”
他们父女两人一路疾走,来到车站,售票员说:“末班车满员了。”她感到有些惊慌了,要是今天到不了北疆,上不了火车,延误了时间,那麻烦可就大了。
白帆哀求说:“就卖给我一张站票吧,让我站到北疆也行啊,只要能赶上去北京的火车就行。”那个售票员说:“我说了不算,想买站票,你去找站长吧。”
白帆就和爸爸来到了站长室。
那个站长一个劲儿的摇头说:“不行,现在全国都在反对‘走后门’,车已经满员了,谁也不行,军人更得遵守纪律。”
爸爸焦急的望着女儿。
白帆冷静的思索了一下,突然掏出自己的工作证往桌子上一拍大声说道:“我是中南海的特护人员,现在首长病重,我必须马上赶回北京,如果你耽误了我的时间,会掉脑袋的!她又把那份加急电报拍在了他 他的桌子上”
站长拿过身份证和电报仔细看了看,大惊失色,汗都下来了。急忙抄起电话大声喊道:“表哥,快给我派辆吉普车来,有人要回中南海,越快越好,要是耽误了时间,我们两个都完了……”
他点头哈腰的对白帆说,不用你去挤客车了。我用专车送你到北疆火车站。走吧,车马上就到。
站长把父女俩领到了客运站门外,一辆吉普车风驰电掣般的行驶过来。一声刺耳的怪叫,刹车了。门开了,下来一个扁平脸的男人,那人问道:“客人在哪?快请上车,”
白帆急忙钻进了车里说:“快,开车!”她回头和爸爸不停的招手,还特意看了那个扁平脸的男人一眼,那个男人看到白帆,立刻惊呆了。
车开了,而且速度很快,白帆回头看了看那个扁平脸的男人正在和爸爸握手。她知道就是那个男人夺去了她处女的贞操,但那都成了过去了。

白帆回到中南海,马上就投入了紧张的护理工作,好几个日日夜夜,她废寝忘食,熬得筋疲力尽,也没有挽回那个首长的健康。
在那一段时间里,有好几个中央首长相继去世,谁也不知道她重点护理的是哪一个,她也从不对外人说。
就在这一时期,国家更换了新的领导人。这些曾经护理过前任首长的姑娘们,自然也要更换了。部队的领导半开玩笑的对白帆和她们一起工作的那几个姑娘说:你们也都二十六七了吧,该找对象了,国家不能耽误你们的青春,中南海的护理人员要换一批新人了,你们几个想到哪里去工作,自己先拿个意见。然后由我给你们报到国务院。
这几个姑娘知道是要离开这个工作岗位了。心情都很沉重,白帆却很平静,她有意调节沉默的空气,半开玩笑的说,我想回到黑龙江省X县城工作,能给我一个什么官当啊。
那个部队领导说:你是副团级,那就是一个副县长了。说说你想负责哪项工作?
白帆好像是早就打算好了,她不假思索脱口而出:文化教育卫生。
白帆以为是大家在说笑话,但是没过多久,她就真的被分配到黑龙江省X县城当上了副县长,主管文化教育卫生和体育工作。
这里的“革委会”早就在“回潮”的时候被改成县委县政府了,县委最高领导是县委书记兼县长,下边是分管各个口的副县长,
县委的书记还是胡闯,但是他已经感觉自己的江山不稳,惶惶不可终日了。他对白帆的到来更是惊慌失色。他举行了一次盛大的宴会给白帆接风。他在白帆的面前小心翼翼,他总是拿眼睛偷偷的看着白帆,他此时是没有心情欣赏她的美丽了。
他所担心的是自己还能在这个宝座上坐几天。
白帆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她和大家说说笑笑,无拘无束。这倒是让胡闯的心情平静了许多。
胡闯就坐在白帆身边,他生怕白帆说出什么对他不利的话来,他低声的对白帆说,从打你爸爸出狱以后,我就安排他回文工团上班了,你看下一步是否考虑让他当这个文工团的团长……
白帆点了点头,白起很快就走马上任开始主持文工团的工作了。
白帆又提议让刘琼回县医院当院长,让梦丽回城里的第一小学当校长。胡闯也都是一应百诺,。他很快就把这两个人的调令签署完毕,交到了白帆的手里,由她直接发布调令。
白帆把两张调令揣进怀里,让司机把车开到了文工团,他告诉爸爸说,你把手头的工作先放一放,我领你到农村去见一个人,爸爸稀里糊涂的就被女儿拉上了吉普车。
吉普车司机按照白帆的指点,很快把车开到了一个小村庄,她让司机在村子中间的一家土房前停下了。她和爸爸下了车,白帆告诉司机说,你自己开车随便出去转转吧,两小时以后到这里来接我们。
白帆和爸爸就向院子里走去,那个土房的门早就开了。一个清秀的女人站在门口瞪大了眼睛望着这两个不速之客。
白起突然喊了一声:梦丽!
那女人大喊了一声:白老师!
两个人的手就紧紧的握在一起了。那眼神里充满了幸福了泪花。
白帆突然说道,还有我呢,梦老师.
梦丽急忙松开了和白起握在一起的手,紧紧的把白帆抱在了怀里,白帆却反客为主,她搂着梦丽,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说:我这次来是要送给你两个礼物,一个就是我的爸爸,还有一封信,现在不许打开,你们两个进屋里自己看吧,我过两个小时以后再来找你们。
白帆回头就走了。
梦丽和白起两个人来到屋子里,急忙打开信封,拿出里边的那张白纸打开一看,是一张调令,上面写着
X县第一小学:
兹介绍梦丽同志到你校担任校长职务,望请接纳。
X县委组织部
两个人看完调令,兴奋的拥抱在了一起。
梦丽母亲早已经去世了。她一直是一个人生活在这里,已经是很多年没有接触男人了。多少个日日夜夜,她忍受着性饥渴。她也知道有很多的男人在向他投送信息,但是她考虑到自己的政治身份,根本就不敢越雷池一步。
白起自从入狱后,就一直惦记着梦丽,现在他把梦丽抱在怀里,真的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感觉,他很快就在梦丽的嘴上狂吻起来,
梦丽闭上了眼睛,幸福的享受着他的热吻。白起把嘴贴在她的耳朵上轻声的说:现在这事儿已经不犯法了,梦丽紧紧的搂着她说:我知道。
白起把手触摸到了她的乳房,柔声的问梦丽:行吗?
梦丽说,你去先把们插上吧。
白起来到门口,就把门关上了,然后摸索了半天,才找到门闩,就紧紧的把房门插好了。他回过头来,发现梦丽不见了。他仔细的观察了一下梦丽的房子的布局,发现里边还有一个小屋,而且与此同时,从小里屋传来了梦丽的声音
来吧,到这里个屋子里来,
白起来到小里屋,发现那里边有一铺小炕,梦丽的身子已经是半依在小炕上了。白起回身把小屋的们也关上了。屋子里的光线立刻就幽暗起来,幽暗中,梦丽显得更漂亮了。
她瞪着一双明亮的眼睛,火辣辣的望着白起,白起扑过去就抱住了她,她顺势就把身子往后躺了下去,白起就压到了她的身上。他们两个紧紧的搂抱着,疯狂的热吻着,在小土炕上翻滚着,
白起用力一翻身,就把梦丽翻到了上边,梦丽就趴在了白起的身上,她的两个乳房就沉甸甸的压在了白起的胸脯上,白起紧紧的抱着她的屁股,让她的阴部紧紧的往自己的鸡巴上贴,
梦丽把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一把抓住了他的鸡巴,发现他的鸡巴已经是很硬的了。已经往外冒水了。她轻声的对白起说,来吧,白大哥,我答应你。她说着,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白起也急忙把自己的衣服和裤子都脱光了。梦丽赤条条的躺在了他的身边,他也赤条条的趴了上去,他用手摸了摸梦丽的阴部,发现她那里也是湿润的了。当他伸手摸的时候,梦丽很自然的就把两腿分开了。
白起捏着自己的鸡巴,把龟头对准了梦丽的两腿中间,然后把屁股往下一沉,那根鸡巴就嗖的一声插到了梦丽的逼里。梦丽啊哟一声,把阴部往上一挺,紧紧搂住了他的屁股,
白起是有过婚史的男人,干这种事情自然是轻车熟路,他压在梦丽身上就开始了猛烈的抽插,幽暗的小屋子里发出了“啪啪:的声响,白起呼哧呼哧的喘息着,梦丽轻轻的呻吟着,
白起越干越猛,近乎疯狂了。
梦丽轻轻的喊着:用力,用力,你就使劲儿干吧,我好舒服啊,我要死了。这是什么滋味呀,太爽了。好多年没有尝到这种滋味了。用力,再用力。
让她这一说,白起感觉自己的鸡巴在梦丽的逼里又膨胀了许多,梦丽的小穴在一次一次的收缩着,白起的鸡巴在一次一次的膨胀着,这根肉棍子和肉穴的不停的摩擦,给两个人带来了无限的快感,
白起感觉自己的鸡巴酸酸的,一阵阵的发麻,他用力的控制着,他在等待着梦丽的高潮,终于梦丽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叫喊声,她的手脚开始乱抓乱蹬,她简直就像一个发狂了的精神病人了。
白起把浑身所以的力量都集中在了自己的鸡巴上,他就像运动员百米冲刺一样,竭尽全力做完了最后一番的进攻,两个人同时到达了高潮,白起紧紧的搂住了梦丽的膀子,梦丽紧紧的抱住了白起的屁股。
两个人都在幸福的喘息着,狂热的亲吻着……政治的压力没有了。精神解放了。身体自然会特别的舒服,这才是完全意义上的性交。他们都感觉特别的爽快。
梦丽打开小屋里的电灯,从墙角的柜子上边拿了点卫生纸,先给白起擦了擦阴茎,然后又拿了点卫生纸在自己的阴部擦了起来,擦完了。就把两团纸举到了白起的眼前,让他看,
白起惊呆了。他发现那两图刚刚擦过的卫生纸上都有些鲜红的血迹,他这才知道,梦丽还是处女,他扑过去,又把梦丽紧紧的搂在了怀里,两个人又疯狂的吻在一起了。
白帆来到村子西头那熟悉的两间二五的房子。她知道刘琼早就刑满释放了。他又回到了这个屯子开始给村民看病了。白帆来到院子里,就听到了那熟悉的琵琶声,他所弹奏的曲子是《彩云追月》这支曲子难度也不是很高,但是很悠扬,很抒情,
刘琼的房门平常总是开着的,白帆悄悄的走进他的屋子,就站在了里屋的门口。她望着刘琼正在非常投入的低着头弹奏琵琶。她发现刘琼瘦了很多,脸色也有些苍白,虽然眉毛还是那样黑,但是眼睛已经不像从前那么亮了。脸上充满的男人的沉着于稳重。
刘琼弹完了这只曲子,站起身子把琵琶放在了柜子上,他一抬头,从镜子里发现门口站着一个年轻的女人,看打扮不像是农村人,他就问她说,你是从城里来的吧,想看病吗,
白帆说:我得的是相思病。她说完,忍不住笑了一下,马上又把笑容又收了回去。
刘琼说,那你该去找心理医……他的话刚一出口,立刻愣住了。他睁大了眼睛,望着眼前年轻的女人,声音有些颤抖了:你是谁,难道你是白……
白帆说,你别管我是谁,反正我的相思病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能医治。她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
刘琼吃惊的喊出声来,你是白帆,白帆!
白帆一头扑到了他的怀里,紧紧的搂住了他的身子说:是我,我是白帆,难道你不认识我了?
刘琼拼命的抱住了白帆,对着她的嘴就是一阵狂吻,他断断续续的说:你变了,你要是不笑,我几乎就认不出你了。当年你才是个18岁的孩子,现在你变成一个女人了。
白帆说:我老了吗?
刘琼说,不,你是更漂亮更成熟更有女人味了。我真的非常喜欢现在的你。他说着把白帆抱的更紧了。
他发现白帆的个子又长高了一些,身子更丰满了。肩膀比以前宽厚了。乳房比以前更大更饱满了。腰也略微放粗了一些,楼上去肉乎乎的了。屁股也比以前大了许多,模上去满蹬蹬,光溜溜的,非常有弹性了。
那时候他拥抱的是一个小姑娘,现在抱在怀里的是一个丰满的女人了。浑身上下都充满了诱人的魅力,她简直就是换了一个女人。
他的鸡巴蠢蠢欲动了。他对白帆说:我想要你……
白帆说,那就把门关上,把窗帘挡上吧,让我们舒舒服服的来一次。
刘琼迅速的插上了房门,挡上了窗户帘,一般这就表明正在给患者做检查,别人就不进来了。
刘琼回身扑向白帆,又把她搂住了。他的手很快就伸进了白帆的衣服里,一把就抓住了白帆的乳房,他发现她的乳房比以前大多了。也柔软多了。非常的具有弹性了。
他索性解开了她的衣扣,他一边解,一边抬眼望着白帆,白帆望着她,点了点头,白帆的外衣和衬衣都被刘琼给解开了。里边露出了乳罩,刘琼手忙脚乱的怎么也找不到那乳罩的挂钩,
白帆自己背过手去,一下子就把乳罩解开了。那两个大奶子腾的一下弹了出来,白亮亮的,满蹬蹬的,肉乎乎的,滑溜溜的,刘琼用双手捧着,就像捧着两块颤巍巍的大豆腐。
他把自己的脸紧紧的贴在了白帆的乳沟之间,白帆紧紧抱着他的脑袋,就把乳房往他的脸上蹭,他就用嘴来吸吮她的乳房。
刘琼突然伸手解开了白帆的裤子,然后 用力往下一扒,那裤子连同裤衩一起就落到了白帆的脚踝处,白帆的下半身也都露了出来,她的阴毛已经很浓密了。那阴阜也肥大了许多,那带着淫光的阴肉被白帆那紧闭的两腿给挤得鼓了出来,
刘琼伸手就摸,白帆的屁股扭动着,刘琼突然控制不住了,急忙跪下身子,抱着白帆那丰满的大屁股,就把嘴亲到了白帆的阴阜上,他一使劲儿,就把白帆的阴唇吸到了自己的嘴里。
白帆开始呻吟了。她抱着刘琼的脑袋,用力的往自己的两腿中间按,刘琼用手扒开她的阴唇就把舌头伸了进去,他的鼻子很快就闻到了一股女人阴部所特有的腥臊的味道,他的舌头就在白帆的阴道里旋转着,感觉有一种咸滋滋的味道。
这味道更加刺激着刘琼的性欲,他的鸡巴已经暴涨了。但是他的嘴还是舍不得白帆阴道里的滋味,他索性把舌头当作鸡巴,就一次一次的往白帆的阴道里插,白帆就抱着他的脑袋,把阴部一次次的往前挺。她已经难以忍受了。
白帆的阴道很快就流水了,刘琼把她阴道里流出的淫水都喝到了嘴里,然后就咽了下去,
白帆呻吟着说,刘大哥,我受不了了,你快来吧,我不行了。
刘琼急忙把自己的裤子脱到了大腿下边,他的大鸡巴扑腾一下就展现出来,白帆一把就抓在手里,然后很快的分开两腿,就把他的鸡巴往自己的阴道里插。
刘琼把身子下蹲了一些,然后又突然站起,那鸡巴嗖的一声就插入了白帆的阴道里,刘琼紧紧的搂着白帆的屁股,白帆紧紧的搂着刘琼的屁股,两个人的身子中间拼命的往一块挤,刘琼的鸡巴已经插到了白帆阴道的最深处,他感觉白帆阴部上边的骨架已经紧紧的顶在了他鸡巴上边的根部,实在不能再往里送了。
刘琼和白帆的嘴也紧紧的吻在了一起,这一吻,刘琼的感觉自己的鸡巴更硬了,更粗了。白帆也感觉自己的阴道里在不停的往外流水,
刘琼抱着白帆的屁股,就用站立的姿势开始抽插了。每一下都插到了底。由于用力过猛,几次把鸡巴拔出了体外,白帆急忙用手把它送了进去,她感觉刘琼的鸡巴滑溜溜,黏糊糊的,
白帆的身子靠在柜子上,屁股不停的用力往前,那阴部自然的就挺了起来,迎合着刘琼了。刘琼的身子一阵阵的发麻,鸡巴一阵阵的发酸,他尽力的控制着,不让这幸福的时候早早结束。
白帆突然转过身子,把手支在了柜子上,把屁股翘了起来,刘琼抱着白帆那雪白的肉乎乎的大屁股,把龟头对准了白帆的阴唇,身子一用力,白帆乘机把屁股往后一拱,那根鸡巴就插到了白帆的身体里,白帆的屁股一边往后坐,一边摇晃着,
刘琼抱着白帆的胯骨,用力的抽插着,每撞击一次,白帆的屁股上的嫩肉就翻起一些肉波纹,鸡巴插在阴道里,身体享受着白帆那丰满肥嫩的屁股,刘琼兴奋极了。
干了一会,他和白帆完全脱掉了裤子和衣服。刘琼把白帆抱到了床上。白帆躺在床上,把两腿举起来,又向两侧分开,身体成了Y字形,刘琼就挺起鸡巴朝着她的中间插了进去,他的身子就在白帆的两腿中间冲击着,
白帆开始不停的呻吟,刘琼也开始呼吸急促了。
两个人的脸都红了。汗都下来了。随着一阵激烈的肉搏,两个人一起达到了高潮,
他们躺在床上喘息着,刘琼抚摸着白帆的奶子,白帆摆弄着刘琼的鸡巴,刘琼突然问,
你还是一个人吗,
白帆说,我一直在等你,你呢?
刘琼说,我说了。非你不娶。
白帆说,我们两个结婚吧。
刘琼说,在你18岁的时候我们就是夫妻了。他说着又趴到白帆的身上,把鸡巴插到了她的身子里。
他们两个人又干了一次,这才各自把衣服穿好。
刘琼问白帆,往后该怎么办。
白帆说,你和我回城吧,工作我都给你安排好了。你先把这个房子锁好,今天和我进城报到,过几天回来搬家,刘琼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可白帆却把一张调令塞给了他,
刘琼简直不相信这是真的,他拿着那张调令,在地上蹦了起来。
白帆领着刘琼来到了村子中间的梦丽家,梦丽和白起正好从屋子里出来,他们两个人的脸色也是红红的,刘琼和白帆的脸色也都是红红的,他们的脸上都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刘琼上前和白起热烈握手,连连称呼白老师。看来大家都认识,谁也不用介绍了。
这时候,司机开着那辆绿色的吉普车来到了梦丽家的门前。
这时候,正是中午收工的时候,满村子都是从田间归来的社员,他们看到吉普车,以为又是来抓人,就都围了上来,
司机开门下车,冲着院子里就喊,白县长,现在就回城吗?
白帆不紧不慢的说,走吧,我们赶回城里吃午饭,
社员们很快就认出了刘琼白帆和梦丽,但是这个潇洒帅气的中年男人谁也不知道,群众嘘声一片,都感到神奇,
白帆很热情的和乡亲们握手,一边招呼刘琼和梦丽上车,她向大家解释说,这个诊所要关门了,刘琼大夫调到县里医院当院长了,你们到城里看病就到人民医院找他好了。
这时候刘琼已经上车了。乡亲们都挤过去把手伸进车窗里和他握手。他们知道这个人肯定会用得着的。
她又向大家介绍说,梦丽也回城里当小学校长了。村民又急忙招手向梦丽表示祝贺,梦丽文静的微笑着向大家挥手,她平时总是很严肃,社员们还是第一次看到她的笑脸。
车开了。乡亲们在招手,车里的四个人也在和大家摆手。
汽车驶上了公路,那个小村庄很快就在他们的视线里消失了。他们都把身子靠在车座的后背上,心中自然是感慨万千,有一种说不出的 滋味。
回到城里,白帆领着他们三个人在县委招待所食堂吃过了中午饭,然后就给组织部打电话,让他们下午派几个人把刘琼和梦丽送到工作单位去。
通信员告诉白帆说让她下午到县委会议室参加紧急会议。
她很快就来到了县委小会议室,她发现那里坐了好多的陌生人,而且气氛非常的紧张,胡闯坐在一边,低着头,脸色非常难看,额头上已经冒出汗来了。
一个三十来岁穿着军装的男人走过来,一把握住白帆的手说,你好白帆同志,我们是上级派来的工作组,主要负责调查“文革时期的三种人”,我是这个小组的负责人,
白帆一眼就认出了这个人,原来他就是黄副司令员的警卫员高健,白帆兴奋的几乎就要喊出他的名字,高健急忙摆手示意他不要说。然后他自我介绍说:认识一下吧,我叫高健,是从S军区派下来的。现在大家坐下开会吧。
现在我宣布上级的命令,撤销胡闯党内外一切工作职务,对他进行隔离审查……
胡闯早已经有了预感,但当他听到这项命令时,还是瘫倒在了椅子上。
高健又继续宣布说:下边我继续宣布上级的命令,由白帆同志主持X县全面工作。
白帆惊呆了。
胡闯很快被关在一间办公室里,由几个年轻的军人轮流看管,高健则是带领人马在全县范围内走访调查,整理他的材料,胡闯天天是吃不下,睡不好,嘴上起了很多的大泡。
白帆感觉他很可怜,尽量让大家照顾好的他生活,她本来想帮助他减轻一些罪过, 可是被高健制止了。高健说,这已经不是个人的恩怨了,这是政治事变,这是两条路线你死我活的斗争,就像当初他不能帮助你爸爸一样,我们也不能帮助他,
白帆感觉高健的话很深奥,但是他还是理解了。她就在也没有插手胡闯的事情,胡闯很快就被批捕了。
白起和梦丽很快就结婚了。县里分给他们一间房,两个人幸福的住到了一起,同时个人又忙着自己的事业,
刘琼则是考虑再三,非常犹豫,一直不想和白帆结婚,一是考虑白帆比她年轻,又是那么漂亮,二是考虑现在白帆的地位比他高了许多,他真不知道和她结婚是否合适,
白帆说,如果你嫌弃我那不堪回首的过去,那你就选择离开我,如果你考虑我的地位比你高,那我可以放弃这个职务。
刘琼还是很喜欢白帆的,他们必然的患难见真情,最后在白帆的“胁迫”下他们也结婚了,他们也和普通职工一样,要了一间公房。
在白帆的任职期间里,她重视能人,不管是知识分子还是工农出身的干部,只要有能力,她就敢于委以重任,她竟然选择了一个农民出身,从乡村上了的基层干部当农业县长,选择了一个工人出身的厂长来当工业县长,
金融财贸,商业,教育等行业则是提拔了几个知识分子担任副县长,她记得古人说的话“内举不避亲”她竟然大胆的提拔白起担任了文化局长,梦丽担任教育局长,让刘琼担任卫生局长,尽管开始人们有些舆论,但是他们几个人干的相当出色,最终得到了全县人们的认可,也算是给白帆争气了。
几年的光景, X县的经济得到了迅速的发展,一跃从一个贫困县跻身为国家百强县,北疆地区行署专员亲自召见了白帆,特地谈到她的提升问题。
谈话间那个专员突然抱住了她,他说他从来没有见过政界又这样美丽的女能人,他说,如果白帆能合理利用自己的身体优势,还会升的很高,他说他在省里和中央都有亲属,如果白帆能做他的“老铁”,她就会一路攀升。
可白帆只想干些具体的工作,她对仕途不感兴趣。她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有了丈夫,她不能做出对不起刘琼的事情,她就把拥抱着她的那个专员推开了。
果然在换届的时候,白帆被安排到了县人大工作,县委一把手是从北疆地区派来的一个叫刘平的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
在办理领导交接的时候,刘平用色迷迷的眼光望着白帆说:听说卫生局长是你的丈夫,文化局长是你的爸爸,而教育局长你是的继母,你是想让他们换换位子呢,还是让他们继续留任呢?
刘平望着白帆,继续说:尽管他们干的都不错,但是你知道,从古到今都是一朝天子一朝臣,不过他们的命运就掌握在你的手里,你知道该怎么办吧。
白帆冷笑了一下对刘平说:你可是大错特错了,他们几个都不想当官,他们都有自己的事业,是我为了开展工作,硬把他们几个推上去的,现在既然我下来了,就让他们几个跟我一起下来好了。
刘平听了白帆的这番话,愣住了。
于是,白帆、刘琼、白起、梦丽,四个人一起“下世”了。令人们没有想到的是,他们四个人开心的坐在一起大吃大喝了一顿,表示“庆贺”。
白帆是人大副主任,刘琼是医院副院长,白起是文工团的副团长,梦丽是小学的副校长,四个人都是有职无权了。但是都津津乐道的干着自己的本质工作,毫无怨言。
几年之后,X县的经济出现了严重的滑坡现象,财政收入情况相当不好,而且负债累累。
县财政越是没有钱,还越要办事,因为省政府来了一道急令,责成X县政府在短时间内,给白起和刘琼这两户人家换一套宽敞的住房,买一套时兴的家具,还必须按高标准装修,住房还必须靠近公路,让轿车能直接开到门口,再过几天,省委统战部的领导要下来亲自检查,
刘平非常生气,心理老大不高兴,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既然是上边的指示,又说要下来督促检查,他也不敢怠慢,急忙行动。
紧接着省里又来了通知,说某月某日某时,有两个港台巨商要来大陆探亲,副省长和省委统战部的领导要亲自陪同他们来到X县,责成X领导做好一切接待准备。
省委的领导卖完了关子最后告诉刘平说,那两个港台巨商一个是梦丽的父亲一个是刘琼的爷爷,国家希望当地和他们搞好关系,动员他们到大陆来投资。
省领导还批评了北疆地区的领导和刘平本人,说他们不该擅自决定撤销这几个人的领导职务。

但是一切都晚了 ,随着两个港台巨商的出现,刘琼和白帆很快就去台湾了。原来刘琼的祖辈在清朝的时候就是大官,而且经济实力相当雄厚,富可敌国。
现在刘琼的爷爷在台湾有一个跨国公司,一个医院,在香港还有一个远洋船队。
梦丽的父亲也把白起和梦丽办到了香港。
在办理出国手续时,大陆对他们几个人是大力支持,一路绿灯,
刘平感到大为不解,他对省里的领导说:招商引资的事还没有谈完,怎么能放他们走呢,干嘛不用出国手续来要挟他们一样,逼他们来投资呢?我看这些上级领导太软弱,怕他们干啥!
省里的那个人说:看来你真不适合做现代的领导,应该给你换个位子了。
刘平马上就被撤职了。X县的领导又换了一个人。这个新来的县委书记竟然就是当年逮捕胡闯时的工作组负责人高健,高健是省里派下来挂职锻炼的,他到是非常的聪明,一直也没有断绝和白帆的联系,而且比以前更亲密了。
白帆很快就和刘琼一起继承了爷爷的产业,由于白帆特殊的精明,刘琼的爷爷非常喜欢她,就让她担任了台湾刘氏集团董事长的职务。从此白帆就一直往来于香港和台湾之间。
后来高健终于说服了白帆,白帆终于到大陆投资了。她为X县修了一条通往省城的水泥公路,还在X县城郊建立了一个大型的亚麻纺织工厂,每年为X县上缴利税两千多万。
由于招商引资有功,高健很快就提升回省城了。他临走时笑着对X县城的其他领导说:你们知道刘琼的老祖宗是谁吗? 就是宰相刘罗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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