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丽的劫难之风月场(更新至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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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初夏的一天,时钟已经指向了凌晨1:00,然而城郊的一家小舞厅内,昏暗的灯光下,狂欢的盛宴正在高潮。喧闹的舞池中男男女女近乎疯狂地摇摆、蹦跳、舞蹈着,尽情宣泄着自己的情绪,酒精和麻药领这些可怜的生物high到更高,提前透支着自己的生命。小店内的装饰破旧、诡异,墙上挂着各种机车、裸女的粗制图画,一些摩托车的零件也穿插其间。场内的男男女女都穿着脏兮兮的牛仔裤,年轻的脸上混杂着叛逆、轻狂、迷惘的神情,每个人的身上几乎都可以看到或大或小的纹身,整个舞厅内充斥着震耳欲聋的hip&hop风格的音乐以及浓重的酒精气味,一起的一切都说明这个舞厅是这个城市千万个飞车族玩乐据点中的一个,是社会抛弃的角落。
在小舞厅的吧台前,一名女孩吸引了几乎所有男人的目光,她的服饰与这里的大多数女孩并无不同,绿色的皮夹克,红色的无袖套头衫,蓝色的皮裤、宽大的皮带以及棕色的靴子,然而她那干净洁白的肌肤以及清澈明亮的眼神和舞厅中的女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齐耳的金色短发,精巧的鼻梁,丰盈的双唇组成了足以令每个男人心动的美貌,而真正谋杀了所有男士眼球的却是她胸前的那对巨乳,167cm的身高上88的傲人胸围着实惹眼,随着她的顾盼,薄薄的红色衣料下自然是一阵波涛汹涌。
“小姐,可以请你喝一杯吗?”一名高大帅气的小伙子靠了过来。
“不,我在等人”
“是吗,那多孤单,我们趁他没来好好聊聊”
“走开,不要找麻烦”声音如图女孩的眼神一样冰冷。
“不要那么绝情吗,我会帮你解决麻烦的......”对方并未被这个警告吓退,说着一只咸猪手已经攀上了女孩的肩头。“啊......”在下一个瞬间,男子猥亵的笑容变成了痛苦的呻吟,他的右手手指被女孩左手紧紧攥住,折向手背方向,而他的喉头也被女孩右手紧紧捏住,发不出半点声响,虽然只有片刻,但是对于男子来说却像过了整整一世纪,当对方放开他的时候,他一下瘫倒在地,接着满脸惧色地站起,跌跌撞撞地跑出了舞厅,一路带倒了无数椅子。
看到男子狼狈的身影,女孩微微叹息了一下,这是今晚第五个被自己赶走的搭讪者了,每次当她被迫用“适当”的方式赶走一人之后,周围的男子就会老实一会,只满足视觉上的快感,直到下一个新来的倒霉蛋以身试法。女孩看了看周围,将几个硬币丢在吧台上,摇摇头披着夹克走出了酒吧,无数男人伸长脖子,盯着她摇曳的腰肢和丰满的臀部,直到被大门隔断视线。
走出屋外,女孩望着黑暗的夜空轻轻叹息了一声,接着拉紧皮夹克,像旁边一个黝黑的巷子走去,不一会儿,两个男人悄悄地走出了舞厅,远远地跟在了她后面。“鱼儿已经入网”其中一个男人对着手机小声说道。
污秽的巷子两旁的路灯一半被打碎,另四分之一因为各种原因不能发光,只有四分之一的路灯透过肮脏的灯罩有气无力地驱逐着黑暗,女孩借着昏黄的灯光,费力地躲闪着地上的泥泞。忽然,在她身后,“嗒嗒嗒”的皮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响起,女孩回头,发现两个男人正快速向自己走来,女孩慌忙加快脚步,而身后的男人也加紧了追逐,女孩只得小跑起来,不时回头观察着神秘的追逐者。
蓦地,巷子拐角里突然跑出两人,当先一人张开双臂将措不及防的女孩一下揽在怀中,口中呵呵笑道:“小妞,哪跑?”身后的两人低声叫到:“抓住了?”
“你看我这么多次有哪一个小妞逃掉......”抱住女孩的男人回应着,他后半句的话语变成了一声惨叫,因为怀中的女孩在几次挣动无法突破他双臂束缚之后,右脚脚跟迅速向后踢出,准确的命中了他的下体,接着挣脱的女孩回身一个肘击直接准确地打中了对方的喉头,男子捂住咽喉,庞大的身躯立刻滚倒在地上的水渍中。
另一名男子见势大吼一声,一记直拳直取女孩的头部,然而对方却侧体滑步闪开一击,接着旋转身体向前跨出一步,右臂顺势击出,拳头准确命中了男子的头部,将他打倒在地。而后女孩毫不停顿,猛转身面对冲来的两人,一个贴地侧滑,狠狠踢中当先一人的迎面骨,将对方放倒,将后面的男子也一起被绊倒在地,紧接着女孩抓起倒地男子的手臂,用双腿对他的肩头形成三角缚,上臂却用力向后一掰,“啊......”凄厉的惨叫瞬间响彻了夜空。另一名倒地的男子见状,连忙爬起,只是迎面而来的却是女孩的直踵二段踢,随着“咯嚓”一声,男子抱着断裂的锁骨和他的同伴滚在了一起。
转瞬之间,四名捕猎者反而成为了猎物,一人锁骨被踢断,一人臂骨骨折,一人下体重创,先后昏厥了过去,只有一人捂着脸庞,畏惧地看着逼近的美女。
“你......你是谁?”
“我的名字叫做布鲁.玛丽(Blue Mary),在你近监狱后好好记住,好了,一星期前,你们劫持过一个叫斯佳丽的女孩吧,告诉我她在哪?”
“fuck......臭婊子”
“很好”玛丽蹲下身子,抓起男人的手指,用力一折,“啊......”凄厉的号叫再次回荡在巷子里,玛丽面无表情地问道:“怎么样?”
“你他妈去死......啊......啊......”男子的咒骂还未结束,另一支手指也被掰断了。
“不......不要,是,是,我们是抓过一个女孩。”
“她在哪?你们把她怎么样了?”
“她.....她很好”
“我问你她在那?”玛丽做势又要掰手指。
“别,别......在.....在4号码头......”
“为什么要在那?”
“明天一早,她就要被送去日本了,哦......求你,快帮我治伤”
“你先回答问题,去日本?去哪里干吗?”
“去......去日本做妓女”
“你们的船叫什么名字?几点开?”
“阿芙洛狄忒号,几点开船我真不知道,快,帮我治伤,我受不了了”
“快说,具体的地点和开船时间,不然我有更狠的法子折磨你”
“我....我真不知道时间,我们只管抓人,地点还是我偷听的,人大概在货舱吧.....啊.....疼,混蛋,帮我治伤.....”男子握着手指,疼地不断翻滚着,声音也渐渐低沉了下去。
“不,去死吧,人渣”玛丽惊叫一声,一拳将男子打昏,起身快步了跑向巷口。
斯佳丽和玛丽曾经是最好的朋友,有着美好的童年生活,然而一切都随着斯佳丽父亲的去世结束了,生活的艰辛以及继父的粗暴令斯佳丽渐渐开始追求酒精和麻药的帮助来逃避生活,尽管玛丽一再劝慰,她的朋友终于开始整日混迹于刚才的那种下等舞厅和酒吧,而随着玛丽进入大学,两人的联系也越来越少,直到这个暑假,当玛丽再次找到斯佳丽时,她愕然发现她的朋友竟然失踪了一个星期,而更令她惊愕和气愤的是斯佳丽的继父那种醉醺醺、满不在乎的样子以及警察冷漠的态度,在适当的运用“恰当的说服手段”后,玛丽从斯佳丽继父那里获得了一些线索,通过将近一个星期的调查,玛丽终于得到了好友的消息,只是这消息却格外的残酷。玛丽甩甩头似乎要把种种烦恼抛离大脑,脚下加大油门,汽车风驰电掣般地冲入夜幕。
半小时后,玛丽已经身在4号码头上了,阿芙洛狄忒号停在不远处的港湾中,这是一艘气派的货轮,衣着光鲜的水手们上下忙碌着,一幅似乎随时可能出航的样子。报警的念头确实闪现在玛丽的脑海中,但是一方面是在她报案斯佳丽失踪时警察的表现让她明白警局根本不会为了这些贫民窟的“小婊子”去劳神费力,另一方面玛丽成功的人生也让她有过于自信的倾向,就在她犹豫是否打电话报警时,阿芙洛狄忒号上的汽笛忽然“唔.....”的一声开始鸣响,“哦,不”这最终促成了玛丽的决定,“斯佳丽,等我”玛丽轻轻叫道,俯身潜向阿芙洛狄忒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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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场景将移到日本,各个boss将会登场,新的mm也会相继献身,啊,不是,是显身,显身......
借助港口上堆积的货物,玛丽迅速地接近了阿芙洛狄忒号。即使玛丽丝毫不了解航海和机械,她也能够感受到阿芙洛狄忒号的优美和精巧,这是一艘新型的快速货轮,色泽鲜艳的涂装、设计精巧的船体以及高耸的烟窗充分体现着机械的美学,默默展示着它的优雅和力量。如今阿芙洛狄忒号只有船体底层的两个舷梯还搭在岸边,不时有一些水手搬着箱子进进出出,而每个舷梯边旁都有一名健壮的水手监视着周围。“oh,该死的”玛丽望着高大的船身轻轻叹息着,看来除了这两个舷梯外她不可能进入这艘货轮了。
“咯喳”就在此时一声巨响从不远处传来,循声望去,玛丽发现几个水手正手忙脚乱地围着一个摔坏的木柜搜索着什么。“oh,混蛋,婊子养的,弗兰克,你他妈的怎么总是这么苯,快点把这些该死的东西都捡起来,一个也不能少”一个水手长模样的人大声咒骂着,接着,他又指着附近的水手,大声命令着“你们,快过来,帮个忙”码头上的水手纷纷赶去,连舷梯边的两名卫兵也随之离开了。
“赞美上帝”玛丽小声说道,把握住时机,迅速冲上了舷梯,当她冲入船舱后,首先映入玛丽眼帘的是一排舱室,而她便置身在舱室和船体之间的一个长长的通道中,通道的一头是通向上层的舷梯,通道的另一头......“弗兰克这个白痴,每次都害得我们要下来帮忙。”玛丽短暂的观察就着样被一个粗鲁的喊声打断了,随着喊声,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在通往上层的舷梯处响起,玛丽慌忙搬动旁边舱室的门把手,oh shit,锁住了,再试第二个,也锁住了,舷梯上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忽然玛丽的眼角闪过一丝光线,oh,感谢主,在通道另一端一个巨大舱门隐隐透出黄色的灯光,不及多想,玛丽迅速冲入了大门。
这是一个横亘船体的巨大舱室,然而里面除了光滑的金属墙壁,却没有任何东西,唯一的出口就是刚刚进入的大门,玛丽紧紧靠在门后,紧张地听着那嘈杂的脚步声越走越近。忽然,舱室的大门毫无征兆被一下关上,并且“咯喳”一声,被从外面反锁住了,接着一阵嘈杂的笑声从外面隐隐传来。玛丽用了一段时间,才明白了当前的形势,陷阱!她仿佛被热水烫到的小猫一样,猛地跳起,狠狠捶打着厚实的舱门,高声叫道:“放我出去!”然而这一切换来的却是一阵嘲骂,“小婊子你就在里面待着吧,留着力气待会挨肏吧”“就是,会有很多鸡巴让你满足的,白的,黑的,以后还有黄的,哈哈。”
“行了,都回去吧”,舱门外一名中年男子对三名奚落玛丽的水手摆摆手,声音虽小,三名水手却赶忙住嘴,乖乖地离开了。
“彼得洛维奇,为什么不让我进去教训一下那个小贱货”,随着沙哑的嗓音,一个庞大的身躯顺着通道走,不,应该说是挤了过来,他那宽阔的胸膛和强壮的四肢都充满了遒劲的肌肉,一块块隆起的肉块似乎要撑爆了那油光光的皮肤,随着他那的移动,整个船体似乎也在微微颤动,“我现在就想让她尝尝我的厉害”巨人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欲望。
“oh,等一等,亲爱桑基尔夫(ZANGIEF)”被称作彼得洛维奇的男子饱经风霜的脸上没有一丝变化,好整以暇地说道,“这是港口,不要惹麻烦,不过我保证你会教训这个小妞的,而且她不在货单上,所以你可以‘碰’她”
“哦哦哦哦”桑基尔夫发出一阵野兽般的叫喊,“这个美国婊子会知道俄国男人的厉害的”
“好了,走吧,我们开船......”
二个小时过去了,玛丽无力地靠在冰冷的钢板上,一个半小时前,她就停止了无意义的叫骂,一方面是因为沉默所带来的挫折感,另一方面是因为身体不断积累的疲劳感,如今的玛丽蜷缩在角落里,尽量减少养分的消耗,她可以感觉到船只已经一个小时前就已开始移动了,如今她唯一的希望就是在自己昏倒前能够和这些歹徒堂堂一战。
“吱扭”仿佛呼应她的愿望似的,紧闭的铁门猛地被打开了,接着两名水手手持胶棒直冲进来,玛丽待两人冲近,猛地弹起,双手撑地,两腿并在一起用一个类似体操动作一般的方式贴地横扫过去,两名水手促不及防,当时被撂倒在地,玛丽跟上一个肘锤,一个膝撞使得两人失去了战斗力,接着更不停留,直奔门口,忽然,一个巨掌从门外拍来,将玛丽生生逼回了舱室,接着伴着一阵震耳欲聋的笑声,一个面目狰狞的巨大肌肉男也挤进了舱室。
“我是桑基尔夫,是俄罗斯最棒的摔跤手,听说你也会些柔道,我们来玩玩”桑基尔夫一边满不在乎地抓着胸前茂盛的胸毛,一边色咪咪地打量着玛丽艳丽的身材,“great sex toy,n,我们待会会好好乐乐的”桑基尔夫伸出右手作出一个下流的手势。
机会!玛丽猛地冲上前去,桑基尔夫显然对她的速度预料不及,右手匆忙而笨拙地抓向玛丽,低头,闪身,玛丽熟练地将对方的手臂夹在腋下,是的,她修炼过柔道,但是她最得意的却是关节技,下面只要右脚蹬住对方肋下,而后反向掰动,玛丽几乎听到了对方肩膀脱臼的声音......“哈哈哈”一阵难听的笑声再次在玛丽耳边响起,忽然,她的双脚被一股大力拉离了地面,自己竟然......竟然吊在了对方的右臂上,不等她细想,桑基尔夫猛地打开双臂原地快速旋转起来,而玛丽的身体也因为巨大的离心力,好像游乐场的旋转飞车般地横飞了起来,如此旋转数圈后,随着桑基尔夫巨臂一挥,玛丽尖叫着甩飞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不等体力透支的玛丽站起,桑基尔夫几步赶上去,巨掌一揽,将玛丽双腿夹住,肥硕的身躯顺势向下一坐,正压在玛丽饱满的胸部,“啊.......”玛丽感到自己的灵魂和肺部的空气一起被对方挤压了出去,唯一令她欣慰的是黑暗接管了她的意识,减缓了这难以忍受的痛苦。
不知过了多久,胸部的刺痛再次将玛丽再次拉回到现实中,她惊恐的发觉自己双手被绑在身后,裤子和靴子被剥落丢在一边,两条百嫩嫩的玉腿被大大分开,一双粉色的短袜勾勒出双脚优美的曲线,而真正令她惊惶的是自己正跨坐在桑基尔夫的身上,这个俄国壮汉正一手一个肆意蹂躏着玛丽的乳房,而他的下体则不断顶撞着玛丽腿间窄小的粉色内裤,在两人身下则是一个污秽的床垫和床单。
“啊,不,放开我......”
“我们的小英雄醒了?”一阵刺耳的笑声传来,循声望去,玛丽发现自己并不孤单,在舱门附近,一个中年男子正抽着烟斗,嘲讽地盯着自己,高大瘦削的身上套着一身合体的洁白制服,此人长着一副毫无特点的脸孔,只是那对如电的目光却仿佛能够洞穿别人心扉似地闪烁着令人不安的光芒。
“你......你是谁?”
“对不起,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这条船的船长,你可以叫我彼得洛维奇先生”彼得洛维奇做作地鞠了一躬,缓缓说道:“你就是这么多天急着找我们麻烦的小英雄啊”
“混蛋,你早知道?”
“呵呵,我们早知道你的朋友是根本不会有人真正关心的,突然出现一个你这么漂亮的小姑娘到处打听消息,我们自然会警惕了,不过没想到你还有两下子,竟然收拾了那些废物。”
“你怎么发觉我的?”
“你不会真的认为我没有B计划吧,我一收到他们失败的消息,就准备了刚才的陷阱,虽然简单,不过对你这样热血多于理智,自信多过能力的小丫头确实有效,不是吗......”
“去死,啊........”玛丽的咒骂被桑基尔夫大力揉搓胸部的动作变成了一阵悲鸣。
“回答问题的时间到了,看来亲爱的桑基尔夫都等不及了,现面你们可以‘坦诚’的交流一下了,不过亲爱的桑基尔夫,我要你留下这个小姑娘”说完,彼得洛维奇转身走了出去,厚重的铁门再次紧紧关闭。
当真正独自面对桑基尔夫时,玛丽才感到了深深的恐惧,如今俄国巨人脱的一丝不挂,丑陋的脸上满是淫欲的渴求,硕大的舌头像狗一样,长长伸出,贪婪地舔噬着玛丽身上的汗液,“嘶拉”伴着玛丽的惊叫,红色的无袖衫被一把撕去,只剩下一圈布料系在白白的脖项周围,两个硕大的乳房立刻跳跃出来,然而还没来得及左右摇摆,就被两只巨手紧紧抓住,相对普通成年人来说,玛丽巨大的乳房绝难一手抓住,然而桑基尔夫的巨掌却恰好能抓住整个肉球,桑基尔夫兴奋的扭捏、拽动着这对丰盈的玉乳,玛丽觉得自己引以为傲的豪乳几乎被生生从自己的身上撕裂开来了,然而她只能通过拼命号叫发泄着可怕的痛苦。
“yes,叫吧,叫吧,美国女人,让你看看俄国男人的利害”说着桑基尔夫,右手下探,轻易地将粉色的小内裤拨在一边,粗大的手指狠狠地戳入了玛丽的肉穴,干燥的蜜壶猛然遭到侵犯,尤其桑基尔夫的手指几乎相当于一般阴茎的尺寸了,玛丽大声叫喊着扭动身躯,希望摆脱那恼人的手指,然而她的力量相对于桑基尔夫来说实在是不值一提。“妈的,美国婊子,都一样,你他妈的也不是处女”桑基尔夫愤恨地骂道,中指快速抽插着那可怜的花径。
很快的,桑基尔夫不再满足于指奸和猥亵,他一把将玛丽丢在床垫上,起身拿起了一瓶润肤露,当玛丽看到桑基尔夫的阳具时,吓得几乎当时瘫软在地,俄国巨人胯下的阳具足有普通人阳具一个半长,粗大的阴茎高高翘起,紫红色龟头示威似的指向天空,看到玛丽惊慌的样子,桑基尔夫满意地笑了,“彼得洛维奇说不可以弄伤你,所以我特别优待,给你用点润滑剂”
“不....不....”如今的玛丽丝毫没有抵抗的勇气,她只能手脚并用地爬向大门,哭着不停哀告,只是她虚弱的身体使得她缓慢、蹒跚的动作更像是晃悠着丰盈的臀部来诱引对方的侵犯。果然桑基尔夫胡乱地在自己阳具上涂抹了一些润肤露,就一把抓住玛丽的右脚踝,一下撕去了粉色内裤,将玛丽可爱的肉穴暴露在空气中,“来吧,让你尝尝真正男人的滋味”桑基尔夫大吼一声,跪在玛丽的身后,下身一挺,粗大的龟头费力地挤进了那紧密的肉穴。
“阿.....”这是桑基尔夫满意的叹息,他抓住玛丽纤细的腰肢,狠狠向后拽动,下身不断向前挺动。
“阿.....”这是玛丽凄惨的哀叫,她的双手紧紧攥住身下的床单,头颅拼命的左右摇摆,竭力宣泄着下体的疼痛。
经过不懈的努力,桑基尔夫终于成功地将自己阴茎的大部分一寸一寸地挤入了玛丽的阴道,“看不出来你人那么小,阴道却撑得下我的宝贝”桑基尔夫放肆的调笑着,“求你拔出来”玛丽虚弱的哀求着,“不,我们还差最后一点,来吧”桑基尔夫说着作出最后的冲刺。
“阿...........”玛丽仰天发出一声长鸣,接着头一歪,昏死了过去。桑基尔夫却毫不在意,他抓住玛丽的腰肢,把她的雪臀再次垫高,开始卖力的抽插起来。
一个小时过去了,舱室中两具赤裸裸的肉体紧紧纠缠在一起,桑基尔夫仰面躺在地上,玛丽则跨骑在他的身上,玛丽的双手已经除去了束缚,而她现在却只是用手撑着桑基尔夫厚实的胸膛,臀部一下一下机械地上下运动,主动研磨着小穴中那钢铁般的巨棒,玛丽的嗓子已经哭哑了,现在只有一道道泪水伴着身体的运动从她的眼角滑落,桑基尔夫一手玩弄着那不断跳跃着的迷人巨乳,一手则不断掌击着玛丽的屁股,“驾,驾,oh,这是我享受过的最好的骑乘,你的阴道真紧阿,你应该去我们的大草原,一定会是个好骑手,活活”
玛丽的脸皮和她的臀肉一样泛着潮红,一半是由于羞愧,一半是由于下体蓬勃而来的快感,桑基尔夫的动作并无花俏之处,只是力道和频率十足的冲刺,但就是这一单调的攻击,已经使得玛丽两次高潮了,“刚才我把你摔出的一招叫做‘旋转打桩机’,其实我真正的打桩机绝招却是这个,哈哈,快,婊子,快动,我要来了”桑基尔夫大声叫喊着,同时拼命向上挺动着阴茎,玛丽也有意或是无意地加快了节奏,配合着对方的奸淫。
“阿...........”这次两人同时发出了欢快的叫声,一齐达到了高潮,桑基尔夫双手紧紧抓住玛丽的腰肢,使劲的向下拽动着玛丽的身体,将阴茎顶向阴道的最深处,虽然知道生理上决不可能,然而玛丽一瞬间觉得那粗大的阳具已经顶入了自己的子宫,这一想法令她更加崩溃,大量的淫液迎着精液喷薄而出。
桑基尔夫的精液浓浊而大量,仿佛没有穷尽一般,源源不断地涌入玛丽的肉穴,玛丽觉得自己的肚子几乎被精液填满了,当桑基尔夫的阳具最终抽出的时候,玛丽的肉穴口顿时形成了一个壮观的精液瀑布,在床单上形成了一汪水潭。“呵呵,宝贝儿,要知道打架和做爱一样,力量比技巧重要”桑基尔夫抚摸着身边的美肉,放肆地大笑着。
玛丽无力地躺在肮脏凌乱的床单上,依然没有从方才的奸污和高潮中恢复过来,桑基尔夫一把揪住玛丽的短发,将她微微拉起,“你们这些美国婊子都一样,最终都会向母狗一样发情,现在,是把你弄脏的地方清理干净的时候了”玛丽张嘴正要辩解,粗大的阳具已经狠狠地刺入了她的檀口,“yes......”桑基尔夫满意地叹息着,“哦.....”玛丽无奈地叹息着,她只得悲哀地给予对方口交的享受。窗外,阿芙洛狄忒号斩开波浪,飞快地驶向日本,玛丽受难的旅程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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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反派得主要角色都已经露脸了,当然如果以后情节需要没准在追加,所以某些怨男还是有机会的,呵呵,女性吗,说实话,一开始不大算让不知火舞出场,8过看起来人气满高的,而且那个和玛丽相映成趣也是8错的选择,n,看后面情节发展,再决定吧,下一章春丽和一个日本mm肯定会登场,大家有兴趣可以猜猜日本mm是谁。
ps:本章涉及相扑的情节都是凭以前看节目的记忆来得,错了大家一定提出来,多谢
就在玛丽承受桑基尔夫蹂躏的时候,在他们的目的地东京精彩的一幕正在上演。5月,两国国技馆,成千上万的男女正疯狂地呐喊着,接受他们欢呼的是两名相扑选手,在日本,作为国技的相扑有着广泛的爱好者群体,而一年之中全国也只举行6次相扑大会,每当此时,所有的体育项目都会黯然失色,天皇和皇室人员也常常会到场观战。
在国技馆一个豪华的包厢内,两名男子隐身在帷幕的阴影之中,静静地注视着土俵(相扑比赛的场地,设在相扑会场中间,是一块距地约1米的泥沙方形场地;土俵的圆圈是用稻草捆做的,周围用绘有特殊图案的米袋码实,米袋之间用草绳相系。),和周围热烈的气氛有些格格不入,在精致的小茶桌的左侧,一名中年男子端坐在古朴的座椅上,方方正正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仿佛刀劈斧刻般的深深鼻翼和浓密漂亮的两撇唇髯无形中给主人增加了摄人的威势,尤其那一对眸子射出的冰冷的目光仿佛实质的利刃一样令人胆寒,总之他整个人看起来就仿佛把严厉和高傲当作外衣披在身上一般。男人健壮的身体上套着一身华贵合体的黑色和服,在襟口处绣着一个小小的白菊花,也许对于普通人来说这个标志并无什么,然而对于黑道来说这却是令人生畏的标记,那是山本组的家徽,在东京的街头,山本组这就是权势和力量的象征,所有敢于挑战它威严的倒霉蛋都连同他们的家人被无情地杀害了,而这名不苟言笑的中年男子便是山本组四代目山本晴吉,山本组在他的统治下充分应用了自身的暴力,以无情的清洗和杀戮进一步巩固了山本组在东京甚至整个关东地区的霸主地位,而他本人也被人称作“杀生晴吉”,而他本人似乎也颇为满意自己的名号。
现在,这名令人闻风丧胆的山本晴吉微微侧过头,用冰冷的目光斜斜地打量着身旁的男人。与山本晴吉相比,这名男子显得那样的普通,并不出众的相貌,略微发福的身体,一身得体然而并不出众的西装,一眼看上去,就像一名好不容易混上项目经理但终生与总经理无缘的上班族,这样的男人,几乎在任何一个国家的办公室里都可以找到。然而细细观察,这名男子身上却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气质,即使在山本晴吉强势存在下,这名男子举手投足间表现出的风采也难以被压制。
“吕先生作为外国人觉得我国国技如何啊”山本晴吉低沉的嗓音首先打破了沉默。
“巨人间一瞬胜负的角力,充分地体现了力与美,确实是很好的运动。”中年男子品了品身边的清酒,用流利的日语说道:“不过如果在下没有搞错的话,现在应该是平幕级的力士间的角力,观众的反映似乎有些过于热烈啊”。
“哦?吕先生对相扑也有研究?”山本晴吉的眉毛高高挑起,脸上不由得显出一丝讶色。在日本,相扑运动员也有分段,最高段是横纲,一年不超过4人。其次是大关,再其次是关肋、小结、平幕和十两等级;十两以上称力士,成为职业相扑手,而在相扑大会中规定上午10时起由幕下开始比赛,下午3时起高级别的相扑力士进行比赛。
“岂敢,岂敢,在下不过略知皮毛,刚才的疑惑还要家主明释”吕先生恭敬地答道。
“先生有所不知,今次出战的两名力士,虽然只是幕下,然而出道后却都未尝一败”山本晴吉显然对相扑颇有兴趣,一提及此,话语立刻多了起来,语气也热络了不少,“大家都说今后相扑界的霸主就要在此二人中诞生了,不知先生更看好哪位呢”
场内,两名力士身着回(围在腰和裤档问的“丁字兜档”织锦丝带 )正在做着最后的热身运动,左侧的相扑大概有1.90左右,身上满是肥胖的脂肪,随着主人的移动,浑身的脂肪也仿佛水流一般到处飘荡,相对而言,他的对手虽然也是1.85,体重超过130KG的巨汉,看起来却苗条了许多。
“家主给我出了个难题啊,无论如何,今次的敢斗奖就在两人之间产生了(勇于拼搏的新手被授予敢斗奖)”
“正是,正是,左边的名叫武田信义,擅长的是寄切取胜(手抓住对方的回,抱起对方,推出场外;或把无可奈何狂挥乱舞的对手抱出界线),右边的是埃德蒙.本田(Edmond Honda),擅长突张和控手,(突张:开掌搏击,控手:用头撞的),大家一直期待两人的交锋啊”
“看来是力与速的交锋啊”
“正是,正是”
就在两人交谈的时候,两名力士开始进行四股运动,(所谓四股乃是以双脚轮流顿地,藉由力士威武的身躯来镇摄躲藏在地底的邪灵。此动作宗教上的涵义深厚,也称为力足,也算力士的热身运动。说白了就是轮流跺地--#)武田信义格外卖力地踏着地,仿佛要将对方震出台子一般,充分展现着自己的力量和块头,观众的热情也被他的动作带至最高,嘈杂的叫声几乎掀翻了顶棚。对面的本田却低着头,不轻不重地踏着地,蓦地,本田猛抬头,两个眸子里暴射出摄人心魄的目光,同时深吸一口气,大喝了一声,一瞬间,每名观众都感到自己耳膜被重击了一下,接着一阵阵余音直刺众人的脑海,仿佛龙虎的啸声久久在耳边回荡,一时间,场内变得鸦雀无声,紧接着本田双手猛击了一下,在台边对着错愕的对手摆出了蹲踞的姿势,庞大的身行如山岳般地厚实稳健,一股斗气以他为中心弥漫开来(蹲踞即以脚掌尖着地,双膝外张稳腰并将双肩放松后将手放在膝盖上,为力士的基本姿势之一)。“哦.......”被本田掌声惊醒过来的观众以加倍疯狂的呐喊回应着本田的战吼,会场的气氛被推向了顶点。武田信义的脸渐渐地涨成了紫色。
“家主,窃以为本局的胜负定了”
“哦?何以见得”
“相扑虽为巨人角力,然而并非蛮打,气势和精神才是关键,相扑赛场,气氛最为热烈,难有一丝安静,江户时期,德川家康的二子结城秀康曾在相扑场上单以眼神令诸多宿将诸侯寒蝉噤声,因而被认为拥有指挥百万大军的气度,此次本田一声怒吼,竟能压服全场,气势上已然胜了,此为其一”
“n,继续”
“武田、本田本来不分轩轾,而本田用了些许诈术,抢得了头彩,我观武田似乎且怒且恨之下,有些心神不宁,高手过招,最忌分神,气势已沮,又不能抱元守一,安能不败,不过,以小搏大而胜正是相扑最精彩的一幕,鄙人能有幸目睹,多谢家主”
“好,吕先生深得相扑精髓啊”山本晴吉的脸上罕见地浮现出了笑容,只是笑声如同夜枭般地难听。
仿佛为了印证吕先生的话一般,开场不久,武田就按捺不住,主动出击,然而被本田一个突张打歪身形,又一个控手将他小山般的身躯直惯倒在第一排的砂座上,“押出”随着行司(裁判)的判罚,全场变成了欢乐的海洋,暴风雨般的掌声、赞美伴着无数的飞吻飞向了本田,能够秒杀和自己齐名的高手,本田也不禁兴奋地向各方致敬。
“好,吕先生果然高明”
“还是家主眼光独到啊,冒昧问一句,本田可是家主培养出的人才吗”
“恩?”山本晴吉脸一变色,冷冷问道:“吕先生怎么这么说”
“在下只是看本田致敬之际,先向皇室坐席致敬后,便对家主包厢处行礼,而且似乎在寻找什么,家主摆手后,他才向周围还礼,其次,虽然本田、武田两人皆是青年才俊,又怎么比得上横纲或者大关级力士相搏精彩呢,家主却只安排了10:00一场的观战,可见本田和家主颇有渊源啊”
山本晴吉怕人的目光在吕先生的脸上扫了数周,忽然放声大笑,“好,好,小次郎说你人中俊杰,所言不虚”
“家主谬赞了”吕先生的脸上还是那幅似笑非笑的表情,轻轻说道:“不知家主对在下的提议......”
“好”山本晴吉大手一摆,阻住了吕先生的话头,“不瞒你说,我一直以为中国无人,不愿和你们中国人合作,不过今天见识了吕先生的风范,我愿意破例一回,合作的事情可以,具体的事情就和小一郎谈吧”
“多谢家主,让我们预祝合作顺利”吕先生笑着和山本晴吉轻轻碰杯,一饮而尽,只是在嘴角处滑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夜晚,东京繁华的都市中,无数淫靡的故事正在上演,拼杀了一天的男人们借着美女和美酒放松自己疲惫的身心,而“聚乐第”便是这样一个可以满足男人的天堂,在它庞大的地下室内,赌博、色情、毒品都以最精致、舒适、高贵的形式呈现在客人面前,让男人得到最大享受的同时,也将无数的金钱留在了这里。
在这销金窟的顶层,吕先生正和山本晴吉的弟弟山本勘助进行着密谈,虽然辈分上是山本晴吉的弟弟,年龄上山本勘助却比哥哥小了整整二十岁,与哥哥山本晴吉的凶悍、严酷不同,勘助看起来更像个奢华的公子哥,一头染黄的长发束成马尾垂在头后,年轻光滑的皮肤上却抹了厚厚一层脂粉,在身前5m范围内都可以闻到那次鼻的香水气味,一双眼睛似乎被过多的酒色蒙蔽了光泽。
“谢谢你提供的情报,家主已经被我说服了。”吕先生说着,端起酒杯摇敬向山本勘助,“我们的计划成功了第一步”
“不要在我面前叫他家主”山本勘助忽然如同被蛇咬到一般,猛地从椅子上跳起,大声喊道:“他是个该死的昏聩的老家伙!”
“也许,不过他还是东京甚至关东最有权势的人物之一”
“不,那本来该是我的,他的爷爷用卑鄙的手段杀死我的爷爷,抢了家主的位子,我们家才会沦为旁支的”
吕先生看着对面叫嚣的山本勘助,刚刚看起来弱不禁风的贵公子如今狂怒得如同豹子一般,他所说的是山本组历史上的一个公案,当时二代目山本晴次在一次火并中意外被杀,使得弟弟山本晴秀得以继承家督,虽然家中有人怀疑晴次的死是晴秀一手造成的,然而却没有证据,晴秀虽然得位不正,却是一代雄主,奠定了山本组东京第一帮派的地位,再加之对晴次后人颇为照料,渐渐地也就无人再提此事了。“你要抑制自己的情绪,不要忘记你父亲怎么死的”
吕先生的一句话仿佛鞭子抽中了山本勘助,使得他重新坐回了座椅,小声说道“是的,你说的对,我从小就装疯卖傻,曲意奉承老家伙,尚且不免被他派人废了一条腿”说着,勘助摩拓着自己的左腿,在裤管下隐隐露出了一点金属的光泽,“后来老家伙竟让我改名为山本勘助,说什么要我立志当他的军师,实际上他不过要让每一个人嘲笑我,奚落我,我发誓有一天,要用我的手亲自杀掉这个老家伙,占有他的一切,在我见到你后,这一切终于可能实现了,帮助我,吕,当我掌握了山本组后我会给你丰厚的回报的”勘助激烈地说着,疯狂的火焰在他的眼中熊熊燃烧,白皙的面孔因为兴奋涨的通红。
吕先生望着狂热的山本勘助,微微叹了口气,山本勘助是战国时武田家著名的军师,但却是个瘸腿的瞎子,山本晴吉对外一味扩张的同时,为了降低内部阻力,对干部进行了多次清洗,勘助作为问题旁支的后裔,能够活到现在,甚至掌握了部分家族业务,其间的痛苦和压力可以想见。“勘助啊,当初我看中的便是你的隐忍和志向,这次合作是在你掌管的业务范围内,如果能够获得大的成功,你在家中的地位和名望都会有相当的提高,到时我们才能有进一步的行动,在此之前,你还要韬光养晦啊”
“是,我明白,不过我不太明白为什么你需要这么多西方的女人呢?我想你那里不会缺少美女吧”一经提醒,山本勘助激动的情绪很快平复下来,开始以冷静的口吻进行讨论。
“是的,我不缺乏女人,不过有一句话说得好,一个民族摆脱自卑最快捷的方式就是和自认高级民族的女人上床,在中国,想要通过床上展现民族精神的男人大有人在啊”
“可是,你从俄罗斯和中欧也可以得到西方女人啊,为什么要从日本获得”
“是,我可以得到一些女人,但是有一些客户需要高级的服务,需要纯粹的美国、西欧的女性来服务,直接获取对我来说风险太大,而你们有成熟的通道和运作模式,此外,你们的调教和花样也是堪称翘楚的,我当然愿意和你们合作了”
“是的,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听到对方的称道,山本勘助的脸上掠过一丝得意,接着靠近身子颇为暧昧地说道“吕,你有没有兴趣见识一下我新的作品?”
吕先生的脸上同样浮现出暧昧的笑容,缓缓说道“噢?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10分钟后,两名身材惹火,面貌娇好的金发碧眼美女穿着丝织的睡衣,足踏性感的高根凉鞋款款地来到两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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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才知道国际刑警并非凌驾于各国警察机构之上的独立组织,而更多只是一个协调、沟通、信息共享的机构,残念,以前错大发了,这次的情节也需要重新构思的说,郁闷
此外,近来读《资治通鉴》的时候忽然发现一个好题材,正好最近秋韵夜语临近,因而想尝试一下武侠题材,时间大概就在淮西鏖兵,李槊雪夜入蔡的前后吧,敬请期待,因为要完成这个,所以风月场的更新会慢一些了,不过正好构思一下情节,修修bug
一年后,聚乐第,宽敞的房间内,粉色的墙壁、粉色的床榻、粉色的铺盖、粉色的家具,黄色的灯光映射在这一团粉色上恰到好处地营造出了一种浓郁的温暖、暧昧的氛围,然而仅仅十数米外房间的另一端却完全是另一番景色,一个平缓的斜坡配合设计巧妙的光源使得这半边的房间始终笼罩在一片巨大的阴影之中,而空旷的房间、深色的墙壁再加上几根突兀的铁栅栏更平添了一股阴森、冰冷的气氛。
就在这片昏暗中一具白色的肉体格外的显眼。那是一名金发女郎,黄灿灿的头发胡乱地披散了下来遮住了她大半张脸,红艳的嘴唇因为脱水变得苍白、干涩,性感的小嘴中塞着一个鲜红的巨大钎口球,不断有口水顺着嘴角滑下面颊,女郎浑身上下只有一套黑色的网眼装,白皙的胴体清晰可见,薄薄衣服的胸前和下阴处更掏空了三个巨大的窟窿,一对丰盈的乳房透过胸口的漏洞来回晃动着,两粒乳头上的金色乳环也随之上下摆动,一双修长的玉腿被大大分开,黑色的细高根无带两皮鞋衬得骨肉丰盈的美脚更加诱人,而在两腿之间那迷人的肉穴上却是光秃秃的一片,微红的耻丘直接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一条黑色的绳索如同毒蛇一般缠绕在女郎身上,粗糙的绳索一端以8字型交叉地缚在胸前,将那一对豪乳勒得更加坚挺,另一端则恶毒地穿过下阴,直接陷在两片肥厚的阴唇之间,看手法正是赫赫有名的“龟甲缚”。金发女郎显然已被这残忍的绑法折磨了很久,两个乳房根部因为勒得过紧缺氧而略略发紫,一双长腿无力地颤抖着,伴着每一次抖动,不断有秘液顺着股间的黑绳滴落,若非绑在铁栅栏上的双臂的支撑,女郎恐怕早已瘫倒在地了。
“小贱货,准备好了吗”随着一阵沙哑的声音,一个瘦骨嶙峋的老头出现在斜坡上,他花白的发丝、干瘪的胸膛、突出的肋骨以及两腿间缩成一团的阳物都清晰地体现出岁月无情侵蚀的结果,然而如今的老者兴奋地挥舞着手中的皮鞭和蜡烛,动作轻盈地却如同十来岁的年轻人。
老头一边“slut、whore、cunt”地尖叫着乱骂,一边挥舞着手中的皮鞭,无情地抽打着可怜的女人,不一刻,单薄的网眼装便被抽得四分五裂,残缺不全,那雪白的肉体上浮起一道道红紫肿胀的鞭痕。受刑的女郎拼命的摆动身体,竭力躲闪着那可怕的鞭子,同时不断大声哀求,只不过通过钳口球的翻译,变成了一阵“呜呜呜呜呜”的声音,残忍的鞭打似乎对行刑者也是一种考验,虽然老头兴奋得两眼放光,但几十鞭下来,衰老的身体已是气喘吁吁。老头一把扔掉鞭子,走到女郎面前,一边冷笑着一边伸出鸡爪似的右手狠狠揪住女郎的左乳,只是那瘦小枯干的手掌实在无法把握女郎丰满的巨乳,老头在几次抓捏之后,只好放弃,只是对青春的嫉妒和对自己衰老的羞愧使得他更加疯狂,他仿佛要把乳头从乳房上扯脱般地狠命拉扯着金色的乳环,,不一会,鲜红的血珠便渗了出来,而就在此时,老头倾倒左手的蜡烛,将一滴滴蜡油滴在女郎的胸前,炙热的蜡油无情地灼烧着女郎细腻的皮肤,刺激着受伤的乳头,使得她近乎疯狂地摆动着身体,摇晃着头颅,猛地,一股黄色的尿液喷薄而出,接着女郎头一歪,昏死了过去。
“妈的,小婊子,总是这么不讲卫生”老头淫靡地玩弄了一会女郎失去知觉的身体,起身将蜡烛放在一边,从墙边取出一个喷头,扭动开关,一股强劲的冰凉水柱直砸在地面上,又顺着地面的斜坡缓缓流向屋角的地漏,老头看了看不远处的美肉,残忍而兴奋的笑容浮现在他的脸上。
与此同时,老头笑容的特写也清晰地显现在一个巨大屏幕上,吕先生和山本勘助默默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幕。一年间山本勘助发生了脱胎换骨的变化,染黄的头发恢复了本色,长长的马尾辫换成了干练的短发,粗鄙不堪如同暴发户般的休闲西服换成了严谨、考究的高级西装,原本浑浑噩噩的眸子里现在却闪耀着摄人心魄的光芒,总之,现在的山本勘助就如同出鞘的利剑,散发着惊人的气势。相对来说,吕先生却没什么变化,依然一副平庸商人的模样。
“如果我没看错,那应该是东京都知事吧,没想到看起来严谨得如化石一样的他也有人性的一面”吕先生微笑着端起酒杯向画面上那张激动得通红的老脸促狭地致意,“当然,也可以说是兽性”
“是,就是那个整天把‘神国圣战’‘一亿玉碎’挂在嘴边的家伙,拥有低于平均水平的政治力和羞耻心”山本勘助的言词同样地刻薄,“不过,对于我们来说,这样的官员越多越好。”
“听说最近他曾经呼吁发展赌博业来拯救日本经济?”
“以他的内政力来说,搞好经济实在是太难了,为了转移视线,也只好喊喊民族主义的口号了,不过最近他的那点浅薄的责任感似乎做了次总动员,打算改善经济,于是这种屎一样的主意就出来了”
“对我们来说他不是自投罗网吗?”
“正是,吕兄可知去年日本色情产业的规模大概是多大吗,10兆日元,差不多900亿美元,国内汽车市场的规模也也不过17兆日元,政治献金以及色情产业拉动经济的承诺,再加上这样的享受,那个瘪三乐不得的靠上来呢”山本勘助指着屏幕轻蔑地说道,画面上东京都知事已经把金发女郎拽倒在床上,一下一下地抽插着阳具,当然,考虑到他阳物的大小和硬度,用搅动来形容也无不可,他那干枯老迈的身体在女郎丰满年轻胴体衬托下显得越发滑稽、恶心。
“最近那边的反映如何?”
“哼,老家伙”听了吕先生的问话,山本勘助冷哼了一声,“再过半年,我敢保证,没有我的点头,老家伙连一卷手纸都买不了,一个小弟都找不到。老家伙刻薄寡恩,喜怒无常,很多干部早已不满,争取工作出乎意料的容易。”
“诚然,那也是因为山本君表现出来的实力。”
山本勘助笑了笑,缓步走到窗前,掀开窗帘的一角,外面新宿市区的流光异彩立刻照亮了房间,“我们山本组虽然制霸关东,在赌博、毒品、军火市场上占据绝对优势,但是此前在色情产业方面却几乎没什么地位,有的不过是几个差劲的土耳其浴室,当初老家伙让我接手聚乐第,实际不过是让我这个花花公子给他搭个淫乐窝,可我接手之后,无论是在吉原、新宿、涩谷还是池袋,不管是质量还是数量,我们山本组的色情业都成了霸主。现在色情业的收入倒占了家族收益的一半,看着以前的浪荡子、窝囊废变成了而今的青年俊杰,又有诸多好处引诱,那些高级干部不用拉拢,自己就靠上起来了,现在老家伙已经指挥不动这些有实力的干部了。此外,在我这聚乐第里,形象俱乐部、SM、爱之推、赌博、毒品,各种享受应有尽有,在东京,政界、商界都把这里当作公关的首选,我敢说我现在政界、商界的影响力也绝对比老家伙强。老家伙现在对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好后悔自己当初大意,放开了我的手脚。哼哼”
看着越说越兴奋的山本勘助,吕先生的眉头微微挑起,缓缓说道:“山本君,我国有句话叫‘百足之虫,虽死不僵’,那边决不会坐以待毙的,没有确认成功之前,你要小心。”
“我知道,昨天老家伙还派了个杀手过来”山本勘助的脸上显出残忍的笑容,“不过现在他的身体已经分布在这个城市的各个角落了,只有一双手送到了老家伙门下,老头子也算是有毅力,算上这次,暗杀已经失败三次了,不过这恐怕也是他贫瘠的大脑中唯一能想到的主意了。”
“是吗,但愿如此,最近我听说国际刑警方面在关注我们的活动”
“我会注意的,噢,我们的东京都知事大人完事了”山本勘助应和道,屏幕上东京都知事正满意地看着女郎将萎缩的阳具细细舔净,“对了,这个女人叫做玛丽,就是之前在美国找我们麻烦的那个女人,我用了整整半年才调教好,身上还有些功夫,听说吕兄对这种女人有兴趣,不如我叫他们和这次的女人一起运过去吧,我现在要去招呼那个白痴了,失陪一下。”
吕先生看了看山本勘助匆匆离去的背影,微微转动着手中的酒杯,许久,将血红的红酒一饮而尽。
东京、成田机场,接机的人群一如既往地拥挤嘈杂,然而以一名黑衣女性为中心,人群却空出了半米左右的空间。这名女子绝对是一名美女,乌黑的披肩发平滑地披在黑色套装上,明星般的脸蛋兼有东方的优雅和西方的妩媚,东方人少有的巨乳傲然挺立在黑色的套装中,让人担心她胸口的扣子随时会崩飞,套装的短裙紧紧裹在玉臀上,勾勒出一个完美的弧线,两条让无数明模嫉妒的美腿在黑色丝袜的修饰下愈发修长,高高的细根皮鞋使得本已1.72的她更加高挑,在人群中更显鹤立鸡群之感。只是这样的美女,却浑身散发着一股摄人的冰冷,在她那漂亮的脸上始终挂着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在她迷人的眼中毫不掩饰地露出对人的不屑和厌烦,她正是东京警视厅赫赫有名的“冰娘娘”野上讶子了,作为东大的高材生,她本应成为一名CAREER官僚,然而讶子却以异乎寻常的热情奋斗在第一线,通过无数实绩赢得了CAREER和NO CAREER的对她能力的同声称道,然而同样得到一致认可的是她在感情上的冷漠,在无数追求者在她的冷傲面前粉碎了信心后,“冰娘娘”的称号也就不胫而走了。
随着一阵喧哗,又一批旅客步上扶梯,众人的注意力立刻便被一名女性吸引去了,她美丽的面庞上淡施粉黛,一个金丝眼镜架在挺拔俏丽的鼻梁上,绸缎般的长发优雅地盘在头上,一身蓝色的洋装合体地包裹在匀称丰满的身躯上,薄薄的肉色丝袜紧紧附在一对堪称人间奇景的修长美腿上,一双蓝色的露趾高根皮鞋将优美的玉足衬得愈发诱人,虽然是平凡的职业套装打扮,然而在她绝美的容颜和傲人的身材映衬下,浑身洋溢着令人吃惊的知性美,然而她部分染成栗色的头发、灵动的目光以及结实的肌肉也说明了她同样拥有青春的气息和矫健的身受。总之,这名女子可以为任何一个国家和民族的美丽的概念作出完美的诠释。
黑衣女子优雅地举手示意,同时以磁性的性感声音招呼着那名美女:“春丽?在这里。”春丽紧跑几步,握住讶子的手,兴奋地说道:“好久不见,你还好吧,今次也要请你多多帮助啊。”
“走吧,我的车在外面”讶子脸上少见地露出一丝灿烂的笑容,提起春丽的皮箱,和春丽在无数男士恋恋不舍的目光下,走出了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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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场高速公路上,白色的丰田车飞快地划破暗夜,车内两名美女却讨论着沉重的话题,“自从2年前的行动后,我们一直没再联手,这次谁被你盯上了?”
“前田警视长没有向你详细说明吗?”
“哼,那个正日价色咪咪、没能力的老头子?‘警察就是专门扫除除自己以外的坏人的职业’这种风评就是因为这种废物的存在才得以流行的。”讶子脸上浮现出一种见到蟑螂、土鳖一类昆虫常有的表情,辛辣刻薄的话语喷薄而出,“一个腐朽的老没羞,一个睿智的美女,我当然更愿意从你这里了解情况了。”
“......你还是这样苛刻阿”春丽苦笑着,“你听说过天兴帮吗?”
“n,就是占据了你们那边毒品市场3成以上的那个天兴帮?”
“正确,但是是过去式,现在天兴帮已经完了”
“什么?”
“一年半前,天兴帮的少帮主死在云南”说道此处,春丽脸上飞快地掠过一丝绯红,单旋即继续道:“老帮主心痛幼子,病情加重,几方争权,搞得实力大减,大约一年前,一个叫长风集团的组织介入,相当巧妙地分化、消灭了天兴帮,不,应该说是消化了天兴帮,全面接手了它的地盘和生意,可怕的是整个过程只用了不到一年。”
“哦?以你的性格,不会坐视它做大吧”讶子修长的双眉一挑,转头问道:“莫非有人掣肘?”
春丽一阵苦笑,“你还真是直白阿,我确实进行了调查,这个集团以前在警方没什么资料,公司在3年前成立的,表面上是从事娱乐业,下面有几个小型的模特、传媒公司,完全没有不良记录,不过,它的背后让人觉得迷雾重重,可是当调查深入的时候,上面要求我把精力放到更有益的方面去。”
“各国的官僚都是同一种动物阿”讶子不屑地嘟囔着,“这和这次案件有什么关系吗?”
“1月前,我们破获了一起贩卖外国妇女的案件,经过审查,我发现这很可能和长风集团有关,而且涉及到日本的山本组,所以我用了点小手段,申请国际刑警组织的协助,希望能顺藤摸瓜,掀开它的面纱。”
“确实是个好主意,有国际刑警插手,想要维护它就不那么容易了”停顿了片刻,讶子缓缓说道:“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次警局上层的动向比较奇怪,很多人似乎突然回收了丢失了几十年的廉耻心和责任感,调我过来主导这次行动,要知道他们以前好像护食的野狗一样排斥我插手山本组的案件......”
“是么?”春丽两道纤细的眉毛微微纠结在一起,思索了片刻说道“无论如何,这次是我们的好机会......”
5天后,一名男子漫步在东京街头,这名男子拥有1.92m泰坦似的高大健美身材,一身合体的黑色风衣使他看起来更加挺拔,略嫌粗大的五官配上线条刚硬的脸庞反而为他平添了一股坚毅、阳刚的气质,他名叫彭炎,因强悍作风和矫健的身手曾为天兴帮三杰之一,然而随着一年前少帮主丧命,天兴帮陷入内乱之中,最终被吕先生借机连根拔起。彭炎在吕先生的礼聘之下,很快成为吕氏旗下的悍将,并被委以负责与日本人口贩卖的重任。
初秋的东京正沉浸在风温柔的怀抱中,让人感到格外凉爽、舒适,然而彭炎感到一股压抑感充斥全身,令他十分难受,多年刀口打滚的生活令他具备了野兽般的直觉,这样的感觉只能说明有危险正在迫近,而且是很大的危险。本次吕先生来到日本,对彭炎的成绩赞赏有加,更加大了人口贩卖生意的规模,因而彭炎特地赶去押送这批“货物”,然而当彭炎一上街头便又感到了那种恼人的若有若无的压迫感。彭炎放缓脚步,双眼在墨镜的掩护下细密而快速地扫描着周围,注意之下,彭炎更觉心惊,作为黑道的名人,彭炎的反追踪技能上有相当的造诣,然而他发觉自己要么是杞人忧天,要么是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手,5分钟前,他怀疑身后一对逛街的情侣有问题,然而不一会儿,俩人便亲昵地相偎着走入了路边的商场,2分钟后他觉得一名中年上班族可疑,片刻后那人就消失在地铁站口中了。通过观察分析,彭炎觉得应该是自己多虑了,可心中的那种压抑感却始终挥之不去。
彭炎不知道的是在距两条马路的小巷内,一辆面包车缓慢地行驶着,这便是对他跟踪行动的首脑所在了,彭炎的位置通过便衣的报告汇总后精确地标注在电脑地图上。车内,野上讶子一边紧张地注视着电脑屏幕,一边根据彭炎的反映通过耳机向跟踪刑警发布指令,一张严密的跟踪网在她出色的大脑精密计算下有条不紊地编织开来。一身黑色西装的野上讶子在各种仪器之间指挥若定,发号施令的样子配上她惊人的美貌,即使女性也要被她的知性、干练美而倾倒。忽然,野上讶子的两条细眉微微拧在一起,略嫌不满地叫道:“高桥君撤离,马场君你跟上”部署完毕后,讶子抬起头向旁边无奈地说道“春丽,这次我们可实在是找了个烫手的山芋阿,他的疑心似乎越来越大了。”
今天的春丽身着一身宝蓝色的连体运动装,乌黑的长发扎成两个发髻裹在白色的丝巾中,显得分外青春可爱,听到讶子的抱怨,春丽笑道:“彭炎可是黑道上成名已久的人物阿,没有你的指挥恐怕早被他发觉了,再坚持一下,我们还指望他带着我们调到大鱼呢。”
“这就是中国所谓的‘口惠而实不至’吧,下次一定要请我吃.....”正在抱怨的讶子蓦地被耳机中一个男子的惊叫打断了。
“报告......目标消失,重复,目标消失”
“注意注意,各单位报告目标位置”几分钟后,不幸的消息传再次传来,讶子的三名部下都失去了彭炎的踪影。讶子和春丽对视一眼,立刻命令:“注意、注意,各单位保持镇定,报告自己的位置。”片刻之后,讶子愤怒地一把扯掉了耳机,“宫本和高木太冲动,可能暴露目标了,这肯定是彭炎耍的一个小圈套,突然之间消失,然后借此观察周围环境,看是否有人惊慌失措,来判断自己是否真的被盯梢。 该死。”
“三个人都暴露了吗?”春丽忽然问道。
“不,3号应该还没有......注意注意,3号注意观察四周,其他人一起撤退。”下达完命令后,讶子对春丽说道:“现在只好看我们的运气了。”
等待、沉默的等待,虽然只有十来分钟,但对于两名精干的女刑警来说不啻一年的时间,然而最终将她们从煎熬中解脱出来的,却不是下属的报告,而是驾驶室传出的一声惊呼,“目......目标就在我们旁边”春丽和讶子同时向外看去,一辆黑色的敞篷车快速的掠过缓缓移动的面包车,车上坐着的正是彭炎,只是身上换成了灰色的外套。
“快,跟上,各组注意,改变计划,追踪正向新宿方向行驶的黑色本田轿车”望着彭炎远去的背影,讶子急切地命令着。随后的十分钟,讶子从未如此感激东京糟糕的交通过,正是因为拥挤的车流,她的面包车得以吃力地跟上彭炎的轿车,而她的的部下也开始逐渐进入位置,很快新的跟踪网就要形成。
然而就在此时变故再生,在十字路口等红灯的本田车猛然启动,伴着一阵刺耳的摩擦声,在彭炎熟练而疯狂地操控下从几辆汽车之间惊险穿过,当街头一片骂声响起时,本田车早已消失在街角,但跟踪的面包车却和路口隔着几辆车,完全动弹不得。“混蛋”讶子大声骂道,十根青葱般的手指飞快地舞动在键盘上,双眼紧紧盯住屏幕上的地图,口中不断对下属下达指令,做着最后的努力。良久,讶子长叹一声,停下了动作,脸上写满了失望和愤怒。
“讶子,怎么样?”作为国际刑警,一般很少插手当地警方具体地行动指挥,更多的是起到沟通和讯息共享的作用,此时春丽也顾不得许多,急切地问道。
“现在虽然各组占据了附近几个路口,但是始终没有报告发现目标,恐怕他早已突破了我们的包围。”
“那么申请对几个高速路段进行封琐排查呢?从这里出去应该只有几条高速公路好走吧。”
“我们的理由不充分啊,更何况等上面争论批下来,目标早不知跑到哪里了?”
说道此处,春丽叹息一声,陷入了沉默,本次行动的基础便是春丽从中国帮派组织内部暗线得到的信息,暗线报告最近将有一批妇女偷运到中国并提供了中方帮派负责人彭炎的信息,但却没有交易的具体日期,讶子和春丽本待跟踪彭炎,在交易时将犯罪团伙一网打尽,却被彭炎甩掉了跟踪,这很可能造成整个行动的失败。
“对了,春丽”讶子忽然指着屏幕叫道“你看之前目标的行动路线,他几次变换路线,但是一直在向一个方向前进,即使在他第一次甩掉尾巴后依然兜了一个圈子,回到这个方向。我想目标今天很可能进行交易,而如果目标只是感觉不安,而不取消交易的话”
“那他一定还会再杀个回马枪的。”两个女人一齐兴奋地喊道。
几公里外,黑色的本田车在几条小巷间缓缓行驶,驾车的彭炎右手神经质地磨拓着手机,身上的那种压迫感确实地消失了,即使有人盯梢他也确信自己摆脱了对方,但是是否要取消今晚的交易呢?今天的交易是吕先生与日本搭线后最重要的交易,只因为自己的感觉便取消交易么?不,绝不,那样自己只会成为大家的笑柄。彭炎把手机丢到一边,加大油门,向目的地驶去。
十五分钟后,凭着几分运气重新捕获目标的讶子小心地跟踪彭炎来到了一个新落成的写字楼前,“报告,这是3号,目标进入了商场停车场,请示是否继续跟踪。”
“不,守在外面,由3号从楼梯进入停车场,其他各组对停车场进行封锁。”讶子指示完后又补充了一句“要小心。”
因为写字楼新建成大部分商户尚未入住的关系,底层的停车场车辆并不很多,两名便衣刑警谨慎地从楼梯口向停车场内观察,赫然发现黑色的本田车就停在楼梯口附近,而且车门大开,驾驶座上空无一人,而远端的电梯口,一名身着灰色外套的男子快步走入了电梯。
“报告,本田车在停车场内,目标上了电梯,重复,目标上了电梯。”
“4组注意守住电梯口,疏散附近人员,目标可能很危险,各组注意,开始抓捕行动。”讶子果断地下完指示,率领各组警员一起冲向停车场。
守在电梯口的三名便衣警察迅速地聚拢在电梯口,紧张的注视着不断变换的楼层指示灯,“叮咚”随着电梯门缓缓打开,三支手枪一起对准了梯内,然而令他们吃惊的是,出现在他们面前的却是个身材臃肿的大叔,灰色外套下却是大厦管理员的制服,看到三支黑洞洞的枪口,立刻抱住头立刻跪倒在地,翻来覆去地大声哭喊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要杀我!”
“报告,报告,电梯内不是目标,重复,电梯内不是目标!”
“什么,3组3组,请回答,请回答”听到消息,讶子心中一沉,然而回答她的呼叫的却不是部下的回答,而是从停车场咆哮而出的黑色本田车。然而就在它刚跃出停车场出口不远的时候,斜刺里一辆汽车横撞进来,与本田车顶在一起,封住了它的去路,驾驶汽车的警察却在能有所动作前淋浴在了彭炎的弹雨中,瞬间,破碎的玻璃和分散的血雾充斥了车厢,然而他勇敢的行动挫败了彭炎逃脱的企图。讶子等警察纷纷举枪向本田车射击,伴着一阵刺耳的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尽管身中数枪,本田车还是摇摇晃晃地退入了停车场。“快,封锁停车场,呼叫支援,一定要抓住这个混蛋”因为部属的死,讶子愤怒地叫道,帅先冲入了停车场。
停车场内,一片寂静,黑色的本田车斜斜地撞在一个立柱上,一阵阵蒸气从发动机上升腾而起,两名警察横倒在血泊中,正是前面3组的两名成员,讶子迅速隐身在一根立柱后,向手下作出散开的手势,十名便衣警察分别从楼梯口和停车场入口猫着腰进入停车场。四名警员持枪小心翼翼地靠近了本田车,忽然,远处一辆车后,彭炎一跃而起,连续射击,一名警员顿时连中数枪,在巨大的冲力带动下旋转了几圈才摔倒在地,剩下三人立刻闪身到本田车后寻找隐蔽,然而不幸的是现在的车辆因为采用轻质材料的关系,根本无法有效抵御手枪子弹的射击,几发子弹轻易贯穿了车体将另一名警员击倒。所幸的是讶子等人一阵乱枪,暂时压制了彭炎的火力。一时间,停车场内枪声大作,几分钟后,警方发现自己的火力依然无法有效压制对方,柯尔特执法者型左轮手枪虽然精度和可靠性确实堪称翘楚,可惜在停车场这个环境下,面对彭炎手中号称“天下第一枪”的伯莱达M92F型自动手枪,其杀伤力、射速和供弹量方面的劣势暴露无遗,大部分警员被穿过车体的密集跳弹打得抬不起头来。讶子一边装弹,一边观察着形式,她可以肯定对方持有两支手枪而且枪法很好,虽然一时之间警方对他无可奈何,但是只要拖住对方,对方根本无法保持现有的火力密度。
“各组注意,各组注意,一定要紧守出口,防止他突围......”
讶子的话音未落,从彭炎藏身的地方呼啸地飞出了一个消防瓶,正砸在楼梯口附近的车身上,接着又一个灭火器飞出,滚落在过道上,紧接着彭炎向灭火器接连点射,瞬间白色的气体从瓶体缺口中喷涌而出,遮蔽了众人的视野。彭炎藉着自身强悍的臂力和精确的枪法成功地制造了大片的人工烟雾,借着白烟掩护,彭炎一跃而起,双枪连续射击,毫不吝惜地将子弹倾泻向守卫在楼梯口的警员。一名警员刚刚起身,胸口上便爆出了一团血花,翻滚到一旁,趁此机会,彭炎右肩猛撞,直接冲入了楼梯间。
甫一进入楼梯间,彭炎只觉眼前一阵白影闪动,手腕、胸口、头部一疼,双枪已然脱手,身子后飞,直摔回停车场内,“百裂踢”!春丽不知何时补防到了这个潜在的弱点上,用自己的成名绝技断绝了彭炎的希望。眼看一众警员包围上来,彭炎暴喝一声,一拳之取中宫,春丽身体微侧,正要闪开,忽地,彭炎的手臂猛然间加长了数寸,拳头正中春丽的右乳。娇嫩的乳房遭到击打使得春丽惨呼一声,身形一缓,只得硬接了彭炎接下来的一记肘击,一记膝撞,藉着膝撞的力量,急向后退,才脱离了对方的攻击,“没想到你会通臂拳。”彭炎却不答话,又是一拳直击春丽胸口,春丽冷笑一声,双臂前伸夹住彭炎的右臂,身形后撤,彭炎只觉得自己的拳劲如中败絮,只得再次发力使出“通臂拳”,春丽却放松了双手牵制,借势一个后手翻,两条强劲的美腿旋转踢出,正中对方的下颚,“倒打旋风腿”!彭炎庞大的身躯被踢得倒飞出去,口中鲜血狂喷,滚倒在地。
此时,众多警员早已围拢上来,纷纷掏出手铐扑上前去,忽然白光一闪,“啊”惨叫声中,冲在最前面的一名警察捂着脖子好像喝醉酒一般跌跌撞撞地抛开,鲜红的血液不可遏制地从他的指缝间涌出,彭炎的手中,一把锋利的匕首闪烁着不详的光辉,“喝!”彭炎大喝一声,踏前一步,匕首团团一挥逼退了众人,接着却手腕一翻,将匕首直刺向自己的胸膛!
看到彭炎一刀戳向自己的胸口,春丽猛地扑前,伸手切向对方的手腕,“着!”蓦地,彭炎大喝一声,反手推刀刺向春丽的胸脯,与此同时匕首的底部忽地弹出了2寸的利刃,变起肘腋,几名离得近的警探反应快的也只有张口惊呼的份,春丽却仿佛早有准备,左掌搭在彭炎的小臂上右掌将其手腕向侧掰去,一个漂亮的擒拿手,“碰!”“啊.....”彭炎刚要沉肩卸肘,左肩上猛地弹起一丛血花,讶子近距离的一枪令彭炎力道顿失,1.92m的大个子被春丽顺势摔翻在地,“啊!”彭炎一声闷哼,他的右肩已被春丽顺势脱了环,手中的匕首也被春丽夺去,几名警察这时才反应过来,一齐上前将彭炎死死按在地上,“春丽,竟然是你......”被制服的彭炎大口地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道:“去....去死吧......,贱货!”
“不好!”“阻止她!”春丽和讶子同时惊叫一声,春丽更一把卡出了彭炎的脸颊,然而彭炎的脸上猛然换上一副欣喜若狂的表情,呼吸骤然急促起来,然而不过二十妙的时间,他的喘息如同开始一般突然终止,头颅一歪,无力地滑落在地上......
与此同时,聚乐第内,山本勘助和吕先生坐在宽大舒适的沙发上,品着上好的红酒,在他们面前各跪着一名金发美女,两人只披着一层薄薄的黑色纱衣,丰满的乳房和饱满的臀部清晰可见,黑色的长筒吊带袜衬得两条美腿越发的修长,银色的无带高跟鞋鞋跟足有三寸高,两个人脸上都画着浓妆,鲜艳丰满的红唇下吞吐着的不是别的,却是两人的肉棒。吕先生温柔地抚弄着面前美女的短发,笑道:“Suck my balls,baby,you gave a great blowjob.”听到鼓励,女子抬头媚笑一声,扶起吕先生的阳具,小嘴轻轻地含住了一个阴囊,小舌灵巧地舔拭着柔软地睾丸,这名女子却不是别人,正是布鲁.玛丽(Blue Mary),在她的脸上既没有屈辱也没有愤恨,有的只是妩媚和多少傻乎乎的笑容。吕先生舒服地长叹一声,说道:“山本君,你的调教手段果然高明......”
正在此时,一名男子急匆匆地从外面跑进来,大声喊道:“不好了,出事了......”山本勘助将酒杯重重一顿,骂道:“慌什么,慢慢说。”
“是,是,刚刚收到消息,彭先生说他被警察跟踪了,而后发生了枪战,然后就失去了联系.....”
“什么?”山本勘助和吕先生同时惊呼一声,山本勘助更是跳了起来,只是他忘记了自己的阳具还在别人口中,顿时惨呼一声跌坐回沙发,“混蛋,你这个臭婊子”山本勘助随手绰起身边的酒杯狠狠砸中了女人的额头,接着便是一顿踢打。刚刚浑浑噩噩的玛丽忽然尖叫一声,扑上去用身体遮住了同伴。
“山本君,不要冲动”吕先生拦住了疯狂踢打的山本勘助,转头吩咐道:“带她们下去,给她们医治。”
“妈的,把她们送去黑岛!谁敢动我我就要他生不如死!”山本勘助向着被人拖下去的两名可怜女子的背影咆哮着,接着转身对自己的手下恶狠狠地喊道“你,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6
彭炎失踪后二天,聚乐第,吕先生默默地读着手中的报纸。停车场的激烈枪战在第二天便被媒体披露,然而所有的报道都含含糊糊,语焉不详,只是说关注事态发展,寻求进一步信息。接下来,警方的发言也以“无可奉告”阻挡了大部分提问,只是承认有警员受伤,而各家媒体竟然也就偃旗息鼓,没有穷最猛打下去,现在有些报纸甚至都不再提及这次事件了。
“混蛋,蠢猪”远远地,门外传来一阵略嫌尖锐的叫骂声,1分钟后,大门被一脚踢开,山本勘助拖着一条腿快步走了进来,狠狠地坐在沙发上,嘴里兀自骂个不停。
“今天的会议怎么样?”
“妈的,这群老狗......”接下来的20多分钟,吕先生静静地听着山本勘助地咆哮,除去了过多的语气助词和口头禅后,大致明白了事情的经过。本次会议是由家主山本晴吉发起的扩大会议,召集了山本组全部的8名高级干部,本来是对家族今后发展方向进行讨论的,然而在会上,山本晴吉直接抛出了昨天的事件,最大限度利用了枪击事件的影响,对作为情色业及人口贩卖负责人的山本勘助展开了强烈的攻击,甚至将这件事提升到了家族存亡的高度。本来山本勘助通过几年来的努力已经使得自己在东京的势力凌驾于家主之上,然而因为时间关系,关西、北国等外地负责人依然支持家主,虽然东京的业务占家族事业五成以上,然而在这种一人一票方式的表决中,山本勘助一开始便处于极其不利的境地,而原本中立的几名大佬倒向山本晴吉的行为最终宣告了他的失败。在这次会上,若非山本勘助还保有相当的实力,几乎无法脱身。
听了山本勘助的叙述,吕先生思忖了片刻,缓缓说道:“我们还是低估了那边,通过扩大会议增加自身的支持率,再以本次事件为由头逼迫中间派的屈服,而警方的虎视眈眈使得我们没法动用暴力的手段,他能掌管山本组这么久,不是单纯靠蛮勇和残忍阿......”
“现在哪是感叹的时候,”山本勘助愤愤地打断吕先生的话,大声喊道:“会上决定,人口交易的业务暂停,老不死的人要清查,还要接管几处场子,我也要被勒令反省,现在要想的应该怎么办,怎么办!”
“其实这些都不是重要的,你想想,昨天的事情是突发事件,为什么今天家主就可以知道得如此及时、详细,虽然我们内部多少会有家主的眼睛,但是几位长老对家主的声援是如此的完美.......”
“你是说老东西他们早有预谋!不,根本就是他给警方泄的秘!”山本勘助霍地站起,英俊地的脸庞因为愤怒可怕地扭曲着“我现在就召集人马做了这些老狗!”
“不要急,现在最重要的是冷静。”吕先生不急不缓地说道,“家主既然敢如此行事,必然做好了完全的准备,也许警方就等着你行动,来彻底摧垮你的实力呢” “难道我们要坐以待毙么!”
“其实,我们也并非全无办法,比如,对于交权的要求尽可以用一个‘拖’字,就像我们不能用暴力手段一样,他们那边也承受不起大规模火并的后果。在这段时间内我们要全力收集信息,争取说服中立派,不过好在现在媒体方面没有继续穷追猛打。”
“那是你不了解日本的媒体,”山本勘助烦躁地挥了挥手“一旦有重大事件,媒体都不会第一时间作详尽报道,但是只要警局发言定论,那么你看吧,第二天各式绘声绘色的报道就会铺天盖地而来,就他妈的好像他们都在现场一样,现在各大媒体肯定都在绞尽脑汁调查事件呢”
“警方有什么信息透出来么?”
“说道这个,我更来气,警方内部一点信息都没有,平时白花钱养了这群废物!和我们贴心的几个,或者外调或者根本不知情。”
“看来家主准备得很充分啊,抓住我们的软肋了”吕先生微微苦笑道,虽然山本勘助凭借自身能力在组织内和警界内都飞速扩张了自己的势力,但是致命的缺陷都是一个,那便是根基不稳,真正可以握在手中的大多是中级的力量,真正的高层至多只是保持中立而已。“那么警方和家族密切的高层有没有调动?”
“没有”
“很好,这给了我们一个重要的证据,那就是警方的最终目的并不是要铲除山本组,只不过是家主和警方联合对你的绞杀行动,所以那边行动的底线也就可以掌握了,家主是在玩火,但他绝不会容忍这把大火将组织毁灭的,这就是我们的机会。”
听着吕先生的分析,山本勘助情绪很快的平和了下来,“那么,我们现在一方面要收束自己的部下和业务,另一方面,不妨展现出鱼死网破的意向,这样我们的损失就可以控制了。”
吕先生微笑着向年轻的伙伴举起酒杯,“正是,现在的关键是彭炎,他掌握着我们合作大部分的秘密,除非他死了,否则这就是我们最大的命门。”
“可是我现在根本就没法获取情报......”
房间一时陷入了沉默,良久,吕先生缓缓说道:“也许,我们用得到那些录像带了”
“不行”山本勘助如同被针扎了一样跳起:“那样,我会彻底失去政客的支持,不,他们会立刻联合老家伙碾碎我的势力”
“你刚才不是说了么,要有鱼死网破的意志,家主这一次是放出胜负手了,你是否做好拼命的准备了呢?不会是几年的奢华磨平了你的锋锐吧?我认识的山本勘助可不是这样的”
山本勘助俊秀的脸上飞快地闪过一丝寒色,接着一阵嚣张的笑声回荡在屋内:“好,你曾经跟我说过中国有句话‘大丈夫不能五鼎食,便当五鼎烹’,今天我就压上全部身家和这些家伙赌一把!”
“好!我要的就是你的决心”吕先生击节笑道,“现在的局势虽然凶险,却也有绝大的机会,我们不妨.......”
二天后,东京警视厅,特搜组的警员们如同辛勤的工蜂一般在分署的临时总部进进出出,而他们的“女王”讶子则端坐在小办公室内,以优雅迷人的姿态高效地指挥着自己的手下,然而,在表面的镇定下,她的内心却是无比的焦急,短短48小时,东京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巨变,首先,一天前,几家媒体一改以往的传统,就枪击案对警方进行了咄咄逼人的质疑,接着,政界一部分人士也一反常态地出面予以支持,接下来因为利益的驱动,各大媒体以及在野政党如同闻了腥的苍蝇一般一窝蜂的跟上,或责难警方的愚蠢霸道,或高呼民众的民主权利,令警方面临着高层空前的压力,警方高层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两天内三次召见直接负责人牙子,要求报告案情进展。最要命的是各个帮会组织如同嗅到危险的刺猬一般,不约而同地收束了自己的活动,向外界竖起了“尖刺”,而地下世界的盟主山本组更是几乎完全封闭了对外的接触,让人无法探知内情。作为一名优秀的领导,讶子知道自己此时要越发显得成竹在胸,自己的慌乱只会令部下动摇。
“春丽,你那边情况如何?”直到一个窈窕的女子走入办公室,讶子的声音才显出了一丝急切。春丽随手将门关上,将一张报纸递给讶子道:“坏消息,看来我们遇到了大麻烦”
“这些家伙”看了一眼大标题,讶子立刻皱起了眉头,文章通篇都在攻击在日华人是社会安定的毒瘤,渲染此次枪击事件是华人黑帮所为,接下来就是赤裸裸地对华攻击。
“比你想的还要糟”春丽的脸上同样一脸阴云,“最近中日高层即将互访,外交部对此事大为光火,警局内部已经有压力让我尽快结案了,而且两国警方似乎对我都有很多不满的声音。这次日本媒体的反应和我所知相差很多啊”
“何止是媒体,警视厅的压制行动也很不寻常,按说这么重大的案件媒体这种行为肯定会招致警方强烈的反弹,然而警方的反应却是暧昧的沉默,我觉得高层似乎有些......困惑,上峰无法达成一致也就造成了中下级无法行动。”
“没想到山本组对高层竟然有如此大的影响力”
“不,虽然山本组是百年帮会,但我觉得他们尚不足以控制如此大的势力,这件事的背后一定隐藏着庞大的背景。但是,这次山本组的反应快得惊人,我的几条暗线统统失去了联系,只是风闻他们召开了全国大会,你那边呢?”
“你是说长风集团?可是我们依然没有山本组从事贩卖人口的直接证据。本来我们希望通过彭炎顺藤摸瓜找到交易场所,来个人赃并获,可惜彭炎示警取消了交易,反而变成了打草惊蛇。”
“那可否再通过那个渠道......”
“不行,我的卧底这段时间也没有和我联络,这次的交易失败必定会引起对方的警觉,短时间内联系内线不但困难也不明智。”
“对不起”讶子歉意地一笑,她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如今实在有些病急乱投医。
“看来我们唯一的希望就是彭炎了”两名女警异口同声地说道,又同时陷入了沉默,2天前的一幕再次浮现在两人的脑海中,对方明显是那种死硬的罪犯。
“彭炎今天状况如何?”片刻后,春丽打破了沉寂。
“还是那样,神经高度麻痹,没有脱离危险”
“还没有进展么?”
“池田教授是日本这方面的权威,如果他没有办法,那么......”
“是啊”春丽苦笑一声,“可是我们等不及啊,现在除非尽快取得重大突破,否则两国高层的压力会让这个案件很快变质的”
“事情比你我想得还要复杂,刚才池田教授通知我,彭炎现在的情况是由于过量使用一种神经毒品的后果,它可以强烈激发人的潜能,但是却是以透支生命作为代价的,这种毒品在日本还从未有过备案......”
“路西法?”
“是的,你也看到国际刑警的公文了,这是最近刚刚出现的一种可怕的毒品,不过目前各国市面上还没有,唯一出现的2次记录都是和雇佣军有关,更有消息说是从军方流出的”
“他们竟能搞到路西法,这些人的背景真是深不可测,彭炎那边的保安状况怎么样?”
“前田那个家伙,一再拖延,不给我们调派人手,我小组的部下则在枪战中损失严重......而且有的人已经打退堂鼓了”讶子的脸上闪过一丝愠色,接着说道:“不过警务医院本身有保安,我也尽量安排了警卫”
“今晚我的感觉很不好,我过去看一下吧,虽然不好干涉日本警方的行动,但是,勘查本国嫌犯的权力还属于我的职权范围”
“不要管那些家伙的风言风语!”讶子愤愤地说道,“哪些从不在一线拼命的家伙却叨念什么外国刑警莽撞参予抓捕是对日本警方的蔑视,这些败类,我这就和你一起过去”
“滴滴滴”就在两名女警就要离去的时刻,讶子的手机突然响起,几句简短的对话后,讶子略微惊奇地对春丽说道:“前田那个老家伙竟然主动提出要和我探讨调配警力的问题,你先去医院吧,我待会再去。”
所有看到前田幸次的人都会立刻想到一种动物--猴子,他那干瘦矮小的身材,尖嘴猴腮的相貌实在让人无法和高级警官联系在一起,也许犯有伤风化罪的怪大叔这个身份更适合他的外貌。也许是意识到了这一点,前田幸次总是竭力摆出威严的模样,但猥琐的气质和尖细的嗓音,却总给人带来“沐猴而冠”的反效果。然而,在日本警界中,无人真的敢轻视他,因为不同于寒酸的外表,前田幸次有着显赫的身世,在他的家族历史中,达到了警察生涯顶峰-警视厅总监的就有3位之多。前田幸次似乎也格外满意自己的出身,他甚至将丰臣秀吉的金马印装饰在了办公室中,却不知道这不过是让大家有了更好的讥讽他的理由(注:丰臣秀吉是从一届平民努力成为天下人的,是很好的yy对象,而前田则是门阀的太子党)
现在,前田幸次正谨慎但贪婪地瞟着眼前的美女,今天的讶子如同往常一样穿着黑色丝袜,5cm高的鞋跟使得她的美腿绷得更加笔直修长,虽然她优雅的坐姿使得前田幸次无法窥见那梦幻的宝地,但交叠在一起的浑圆性感的小腿已经足够让他疯狂了,下意识地,他咽了一下口水。 前田幸次不知道的是,他那种欲盖弥彰地偷窥早令讶子愤怒异常了,如果不是有包裹在前田幸次身上的警服提醒,讶子早就想将坐在宽大办公桌后的野猴子扔出窗外了,“您叫我来不是只为了帮我目测衣服尺码的吧”讶子竭力压抑着狠抽那张马脸的冲动,冷冰冰地说道。
“呵呵,怎么会呢”前田幸次脸上丝毫没有任何变化,恋恋不舍地将目光微微离开,用一种略带轻佻的语气说道:“说起来,我还是你父亲的学长呢,呵呵,不要这么恶意地猜测前辈啊,我今天可是特意向你透露一些重要内幕的。”
“我父亲和这个案子完全没有关系,那么长官有什么指示呢”
“看来你和你父亲的关系还是不好啊......”看到讶子脸上的寒霜,前田幸次变换了一些语气,“是这样,你也知道,上次的抓捕行动造成了很恶劣的影响,东京很久没有这么激烈的枪战了,虽说幸亏那个写字楼新落成没有平民伤亡,但是警员3死5伤实在是说不过去,上面有很多质疑的声音......”
“我想如果长官能够批准我反复的请求,给我的行动配上特警,警方的伤亡至少可以减少2/3”
“也许吧,不过付出了这么大的牺牲却没有得到什么实质性的结果......”
“我们抓获了彭炎”
“可惜已经是个死人了”
“他只是暂时昏迷!”
“是么,我不记得用过过量“路死法”的人还有醒过来的例子。”
“是路西法,而且池田教授认为他的治疗进展是令人满意的”
前田幸次毫不理会讶子的嘲讽,慢条斯理地说道:“也许,但是要多久?一周?一个月?还是一年?在当前的局势下,高层随时都可能将彭炎移交中国警方,再给媒体编造一些战绩蒙混过关,至于你,以后恐怕一辈子只能在北海道处理野熊伤人事件了”前田幸次满意地在讶子的眼中捕捉到了一丝焦急,“坦率地说,你的处境真的很不妙......”
但是,讶子瞬间平复了心态,恢复了冰冷的强调:“我想,长官叫我到这里来,不会仅是给我分析当前的窘境吧,请切入主题吧”
“啊,是的,是的”自己的节奏被打断,前田幸次脸上掠过一丝失望,“今天,总部已经向我征询意见了,虽然你在这个案子上竭力摆脱我的影响,但是我终究是东京地区警方的最高领导,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对这个案情的前景不看好,那么你知道,高层在大选年谁也不想招惹麻烦的。即使是你的父亲,他也......”
“我说了,他和这个案子无关!”
前田幸次饶有兴趣地欣赏了一阵讶子在提到自己父亲时那种明显的厌恶和激动后,摆出一副长辈的模样,用关切的口吻说道:“好吧,这样的话,我想你就更需要我的帮助,你确实很有能力,但是如果没有地方的协助,想靠着你手头的资源,在这么紧迫的时间内解决这个案子,根本不可能,至于我”前田幸次一边说着一边缓缓站起,踱到了讶子身边,“你应该知道,在东京的地下世界,我有多大的影响力,我可以给你更多的警力,更多的资源,更多的情报,为你争取更多的时间,甚至必要的时候可以给你更多的罪犯。”
说道此处,前田幸次顿了顿,让讶子好好评估一下局势,接着语调一变“但是,这等于用我的警界生涯来赌博,所以,我想,我们应该更加彼此了解一点,才更有把握,你知道这附近有一个很不错的法国餐厅,我们可以到那里......”
“谢谢,长官,我们的口味不同”讶子秀眉一挑,冷冰冰的眼神制止了田中幸次再次尝试邀请的企图,“我还有一些工作要做,先走了”说完,不待田中幸次有任何反映,转身大步走出了房间。
“碰!”办公室的门被重重地摔上,田中幸次看着那诱人的背影消失在门后,立刻伏在讶子刚刚做过的椅子上,一边用脸部轻轻磨擦着残存余温的椅垫,一边贪婪地呼吸着那若有若无的体香,良久,前田幸次才抬起头,猥琐地低笑道:“真是个棘手的小野猫啊,我早晚要里里外外操翻你......”
“该死的......”警局停车场里,讶子正狠狠诅咒着前田幸次,她的手机再次响起,“喂”一个浑厚的男中音响起,讶子脸色一寒,手指直接滑向了挂断键,仿佛看到了她的动作,电话里的声音立刻叫道:“给我5分钟,这很重要,是和你现在的案子有关”
讶子迟疑了片刻,没有挂断电话,话筒里的男声继续说道:“知道么,现在你遇到了很大麻烦,我听说你们的行动没有得到预期的效果,而且山本组召开了全国高层干部大会”
面对尴尬的沉默,男声毫不气馁,继续说道:“最关键的是,高层考虑立刻结束这个案子,他们已经开始询问前田幸次的意见了。”
“这我知道”
虽然得到的是冷冰冰的回答,但男声似乎仅仅因为有交流就很受鼓舞,声音也感觉轻快了起来“你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这你不用管。”
“好吧,现在你最好的办法是放弃这个案子,马上结案,转交犯人......”
“什么?”
“你先不要激动,听我说,你不知道自己在面对什么,这个案子背景太复杂,你根本没有机会......”
“这种话我听过很多次......”
“不,不一样,这次我也帮不了你,不,这次甚至连我也是目标之一,你知道,我在明年很可能会顶替前田幸次的位置,这个敏感时候安排你来调查这个可怕的案子,用心实在可疑.......”
“你的帮助?我什么时候恳求或者获取过你的帮助,你今天打电话来也不过是担心自己的仕途吧......”讶子的声音陡然拔高,但是电话里的男声也咆哮起来“胡说!你以为我想从你那得到什么?你为什么每次都不听话?我是你爸爸,我只是要保护你......”
“是么?我想10年前我就已经了解你是如何看待亲情,如何保护家人的了!”讶子颤抖着按掉了挂断键,结束了这段短暂但是激烈的争吵,“混蛋!”她狠狠地将手机丢在座位上,竭力控制这自己的表情,片刻之后,她白色的丰田车雷鸣般地掠过了停车场.......
7
警务医院,一扇磨砂玻璃门将7楼的一个拐角和其他病房隔绝开来,门口一年四季树立着一块闲人免进的牌子,在门后,一名身着制服的警察微微地打着瞌睡,不远处的长椅上,一个身着褐色短夹克的男子阴沉着脸,下意识地玩弄着手中的打火机,他叫福岛康长,40岁,阶级是巡查部长,刚刚他亲眼看着门口那个巡查从百无聊赖到昏昏欲睡,却没有出声制止。因为现在头疼的事情实在是够多了。说实话,福岛有一定的能力,但平凡的出身和与上司的不合使得他的前途始终十分渺茫,当讶子将他召入特别搜查组时,福岛敏锐的感到这是一个大案,也是一个机会。于是他决定用自己的后半生作一次赌博,然而,以目前的局势来看,结局八成将是悲惨的,想到上司同僚今后对自己的态度,福岛深深后悔这个当时在酒精和老婆唠叨作用下作出的决定,要是能抽上一支烟多好啊......
“福岛警官,不可以抽烟啊”随着一声甜腻腻的声音响起,一名娇小的护士站在了福岛康长的面前,如果说这个该死的时节还有什么让他高兴的东西的话,那就是认识这个叫桐岛零子的女护士了,虽然谈不上漂亮,但她凸凹有致的身材、迷人的眼睛,关键是那种温柔羞涩的性格和数年寡居的身份,无疑惠让福岛这种中年男性产生一种莫名的冲动。
“oh。我只是闻一下,绝没有抽的意思。”福岛康长一脸堆笑地站起,“什么事情?”
“该换药了”桐岛零子指了指他身后的病房,又晃了晃手中的单子。
“对不起,我还是要确认一下处方”虽然怕对方不快,福岛康长还是仔细地检验了一下处方,因为这个药物是即将给这几天风暴的焦点--彭阳使用的,而他的未来正和那个中国人的安危息息相关,确认完毕,福岛康长对着病房门口的摄像头和麦克自报名号,“我是福岛康长”
白色的房门无声地划开,一个年轻的警察一手扶着腰间的手枪出现在门口,“行了,本间,别紧张”福岛康长略有些不耐烦地说道,这个该死的菜鸟,似乎完全搞不清状况,依然一副干劲十足的样子,不过这倒能衬托自己的老练。“桐岛护士要换药。”
“请让我看一下单据”
“行了,我已经检查过了”
“可是,前辈......”就在福岛康长即将按耐不住火气的时候,桐岛护士乖巧地将单据放在了本间面前,即使福岛脸色不虞,本间依然仔细地检查单据后才打开了套件门,密闭的病房中,彭炎静静地躺在床上,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桐岛快步走上前去,麻利地更换了吊瓶。两个警察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护士,只不过本间关注的是桐岛的动作,福岛关注的却是桐岛的身材,“好了,那么我就要下班了,所有事项都交接给大泽护士了,辛苦了”
“谢谢”福岛陪着桐岛走出病房的时候,还不往向本间冷哼了一声。
桐岛走后,福岛又陷入了郁闷无聊的境地,不知过了多久,“福......福岛前辈?”福岛康长身后的扩音器突然传出一阵惊呼,接着,病房的大门蓦地打开,本间脸色苍白地出现在门口,“快......快,他出事了?”
福岛康长大惊失色,一把推开门口的年轻人,冲入病房,眼前的一切令他惊呆了,宽大的病床上,本该昏迷不醒的彭炎如今睁大了眼睛,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旁边的监控器全都在凄厉的警报声中陷入了不祥的红色,“医生?医生呢?!”福岛康长很快地恢复了神智,疯狂地冲到床边一边疯狂按着呼叫按钮,一边对着麦克风大喊着,“医生、医生,快来!救命!”他的怒吼让本间和门口的制服警察多少恢复了一些行动能力。
“我......我马上通知野上长官!”本间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
“不用了,我就在这里”随着一声清叱,两名健美的女性出现在门口,在她们身后,一名医生和两名护士,快步跑入了病房。
“野上长官......”
福岛的解释还未出口即被讶子打断,“医生,情况怎么样?”
“很不好,紧急抢救,你们快出去”医生丢下一句话后,便一把将围在床边的布帘拉上,“给我电击器!快!”一名护士几乎是驱赶着将几名警察轰出了病房,接着毫不客气地将套间的房门关闭,阻断了众人的视线。
“讶子”春丽拍了拍朋友的肩膀,讶子漂亮的嘴唇几乎抿成了一道线,那是她暴怒的征兆。
讶子摆了摆手,转身盯着两名下属,一连串地发问:“福岛,今天有什么异常?都有谁接触过彭炎?”
“没.....没什么异常”福岛从没想到自己美丽的上司居然会有如此可怕凌厉的眼神,话一出口不由自主地结巴起来,他慌忙深吸一口气,才能顺畅地开始报告“今天没有什么特殊情况,只有医护组的医生和护士接触过彭炎,刚才大泽、桐岛护士交接检查还一切正常,然后就.......”
“桐岛?大泽?她们两个都在么?”
“大泽护士就在里面抢救,桐岛护士已经下班了”
“春丽,请你和福岛一起到监控室,拿到今天的监控录像。”
“本间,你就在这里把今天所有接触过彭炎的人的名单时间给我整理一份。”
“是”
随着几个人匆匆离去,讶子掏出了手机“喂?池田教授么?我是野上讶子,很抱歉现在打扰您,彭炎的状况非常不好......”
与此同时,在东京郊区的一栋别墅中,厚厚的窗帘将房间遮蔽得严严实实,巨大的吊灯却将宽敞的房间照得如同白昼,然而与明亮灯光不相配的却是房间四壁可怕的装饰,原本简约温馨的墙面上贴满了照片,细看上去,竟是一张张性虐的写真!每张照片上的女主角都称得上美丽性感,但她们无一例外地正露出痛苦哀叫的表情,在她们迷人的胴体上遍布着鞭痕和蜡油,而小穴、肛门或者嘴巴都起码有一根肉棒正在抽插,有几张被逼迫排泻甚至肢体伤害的照片简直是挑战人类肠胃忍耐的极限,几十名美人就这样定格在墙壁上,永远地无声向着房间中央呐喊呻吟。
“噗哧噗哧”“啪啪”在房间正中,一张与房间风格相配的超大号软床上,五具肉体正在激烈地进行肉搏,三个矮小而结实地男人挺着与他们身材不相称的巨大肉棒,狠狠奸淫着床上的两名美女,在强烈的灯光下,两个女人白皙的后背和金黄的头发显得如此的耀眼,外国女人!是的,左边一个女人一头飘逸的长发,一副欧美女性少见的瘦削身材配上优美古典的脸型,洋溢着一种恬静知性的气质,然而她现在却仿佛失去知觉一般四肢摊开躺倒在床上,任由下体可怕的凶器肆虐她的肉穴,随着男人猛烈的抽插,她修长的脖颈无力地一扭一扭,长发散落开来露出了额头上一道匆匆包扎过的伤口,已显得有些肮脏的纱布上一点点鲜血正缓缓地溢出。
“please,mercy,save her,oh no”在一旁,一名短发的身材玲珑娇小的西洋美女正被两个男人夹成“三明治”奸淫着,她的双手被铐在一起,一名男人双手托着她修长的双腿,阴茎狠狠抽插着她暴露出来的阴道,另一名男人双手不断玩弄着她傲人的双乳,胯下的肉棒不断在她红肿的肛门中耸动,两个男人无疑有着强健的体魄,在这种负重的姿势下每次冲刺都充满力道,激得女人前胸乳浪翻滚,“救命,救命”突然,女郎口中生硬地冒出了两句日语,“这婊子还真执着”一个男人一边奸淫一边笑骂道,而他身后的男人显然没有这样好脾气,他腾出左手,一把揪住女郎的短发,将她的头颅狠狠扭转侧来,恶狠狠地骂道:“闭嘴,闭嘴”灯光下,布鲁.玛丽(Blue Mary)那苍白的脸庞上充满了绝望的表情,她只是一遍又一遍机械地从干裂的嘴唇间划出“救命”这句似是而非的日语发音。“次郎,你真没文化,要说英文.......”前面的男人喘息地教训着同伴,注意力一不集中,精关失守,“shut......shut up,bitch”咆哮声中,滚烫的精液再次注入了那让他疯狂了大半天的肉穴,感应到了哥哥的射精,在菊门耕耘的弟弟的肉棒也同时爆发,两股精液就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竞相冲向了牺牲者身体的深处。“ohhhhhh”玛丽的身体也一阵痉挛,两个肉洞下意识地夹紧了两个凶器,就像今天重演过很多次的那样,再次被屈辱地带上了高潮。而在一旁的另一名强奸者几乎是在同时,也将自己的精液灌入了身下的女体中。一时间房间中只剩下了三个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一名女人微弱的抽泣声,“臭婊子,不许哭!给我好好舔舔”一名男子揪着玛丽的头发,将半软的肉棒塞入了她的口中。
“坂原,老板来看你了,我们要进来了”话音未落,两扇大门缓缓推开。与此同时,三名男子飞快地跃开,每人手上变戏法一般多了一把手枪,直指门口。
“不得无礼”门口高大的男人大声呵斥,三个男人却全然没有收枪的意思,“没关系,藤田”就在此时,在他身后山本勘助缓缓地走入房间,看着三支指着自己的手枪,微笑着鼓起掌来,“很好,很好,我还担心你们会在女人身上担搁了功夫呢”
“老板”三名男子收起手枪,一齐鞠躬。
“这两个女人怎么样?”
“太棒了,这次这个短发婊子比上次那个女警还带劲”三个男人中最年轻的一个粗俗地大喊起来。
“三郎”
“没关系,没关系,我也很喜欢玩女警,”山本勘助笑着摆摆手,“不过我劝你们将精力体力调节到最高,马上就有一个你们梦寐以求的工作要做了”
“是野上讶子么?”三人中最年长的一个沉吟了一下,眉毛一扬说道。
“真的?”另外两人一副难以置信的惊喜表情。
“没错,我想你们期待已久了吧”
“我早就等不及了,我们和她可有一笔帐要好好算算呢”大哥摸着肩膀上的一处伤疤,阴恻恻地说道。
“我一定要插爆她的贱穴,这个臭婊子”另一个男人恶狠狠地叫着,胸口一道自左至右的刀疤在灯光下格外耀眼。
“我们什么时候行动”唤作三郎的男人眼中的淫欲似乎多过仇恨,急不可待地问道。
“不用急,就快了”山本勘助笑着转身离去,“我希望你们别被那两个女人掏空了身子,尤其那个短发的婊子,可是朵带刺的玫瑰,别被扎手”
“到了这儿,什么刺都得被我们拔光,哈哈哈......”三郎粗鲁地笑着将玛丽揪到自己的胯下,就要用行动证明自己的控制力,大哥推了一把兄弟,走上前去说道:“我们肯定不会让你失望,老板!”
“很好”
重又紧闭的房门内隐约传出了女人的尖叫,两个男人默默地走出别墅,一辆奔驰停在门口,藤田走上几步,对山本勘助说道:“老板,这样下去,不出几天这两个女人就会被玩死,坂田三兄弟这一年已经弄死了很多高等货色......”
“藤田,你知道社团安身立命的保证是什么么?”
“这个......”
“是死士,喽罗只要有钱就可以召集很多,但一旦组织面临危险,只有像坂田这样的死士能帮你度过危机,因为他们可以让你的敌人知道要想灭亡你,他们也要付出毁灭的代价”山本勘助望着天上的明月,凄冷的月光如同他的眼神一般冰凉,“这些人,就是我们的核武器,所以,以后尽量满足他们的要求,其他几处也一样。”
“是,不过我们真的要对野上讶子下手么,如果按照吕先生的方案......”
“不能太相信那些中国人,那些人的手段,想想让人心寒,”山本勘助说道这里,摇了摇头,“我以前可能小觑了他们,藤田,我们的底牌他们知道得太多了”汽车缓缓开动,山本勘助喃喃地说道:“不过这次,我倒希望他的本事越大越好”
与此同时,东京的某处,落地窗外,东京繁华的街景一览无余,落地窗里,瓦格纳震撼人心的音乐回荡在房间内,吕先生右手托着一杯红酒,左手默默翻看着一沓资料,“吕总,大战在即,要不要手谈一盘”房门轻开,一个文质彬彬的中年人走入房间。
“谢安那是外示安闲,内怀忐忑,有你柳逸飞的筹划,此战万无一失,我又何必如此做作呢?”吕先生没有回头,提起酒瓶又倒了一杯,“来一杯?”
“谢谢”柳逸飞趋前几步,恭敬的接过酒杯说道:“还是吕总高瞻远瞩,竟然在一年前就能作出安排,我不过是按计划行事”
“不必谦虚,在这么短时间内,要筹划准备如此周详,你作得很好”
“多谢,不过,罗毅这手当真出乎意料,竟然盯上了我们日本的生意。”
“那个老家伙也是自知在国内难以动手,才通过国际刑警打击我们,不过真没想到那个老糊涂还能有这样的脑子,我们轻敌了。”
“可他为什么选择这个时机?两国互访在即,我们很容易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
“他也是逼不得已,本来不出2月就要将他拿下,虽然公司尽力保密了,但以他的地位,恐怕还是听到了风声,所以要乾坤一掷了,”吕先生冷笑一下继续说道:“他居然不惜放纵刘烨这个疯狗,勇气倒是可嘉。”
“难道他有什么证据?”
“他用刘烨正说明他没有把握,否则他肯定用他的嫡系,这一次他赌的是公司犹疑,能和他达成妥协交易,这样才能扭转乾坤。”
“不过一夫舍命万夫足惧,他肯定会竭力为刘烨创造条件,以刘烨的能力,会不会掌握了我们什么把柄?”
“不会的,如果刘烨掌握了很多情况,彭炎也不会有机会,其实现在就看谁坚持的住,我们在这一周内绝不能出错,过了这一周,之多两周,刘烨如果没有获得突破性进展,公司高层施加压力,你觉得罗毅会不会牺牲刘烨来换取自己一条狗命?”
“明白了,吕总高见,我一定会好好安排,现在我再去等等消息”
“对了,逸飞,彭炎的母亲要好好照顾”
“是”
“这是让天兴帮的旧人安心的好机会”
“我知道怎么做”
“这次实在是大势所迫,天兴帮三杰,唯有彭炎算个人物,这次牺牲他,让人心痛”吕先生摆了摆手,“准备一下,明天我要亲自祭拜”
“是”
东京的这一夜,格外漫长,许多人未能入眠,等待着彭炎在警察医院最后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