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图记(130-165)
第一百三十回
“少来,我才不想做电灯泡。”说话间抛了个暧昧的眼神,腰肢一转,她便消失在姨妈的房间里,咣当一声把我关在门外。
落了个没趣,无奈地揉了下鼻子,我便走上前去推隔壁的房门。
轻轻一推,没有推开,门被从里面锁住了。
噔、噔、噔,我在门上连敲了三下。
寂静,里面没有反应。
噔、噔、噔,又是连续三下,我心道,咱们就这么耗下去,看谁能耗到最后,就不信你不开门。
这时候,就当我的手抬起来即将第三次敲下的时候,耳中听见一声轻微的咔嚓声。
这声音不大,却真正的好听,为此我仿佛陶醉着笑了。
轻轻一推,这次不跟上次一样,手掌在上面一放,门就以门轴为中心朝里面转去。
只不过这门并没有如我所愿地大大开启,而是开到不到巴掌大就不再动了。
我正诧异,但见颜丹丹甜美的笑脸出现在那里。
“你来做什么?”她面色绯红,像是还没有从刚才的缠绵中回过神来。
“拿点东西。”我随口道,尽量让自己做到心平气和。
“卿儿呢?”她朝我身后不住张望。
“在洗衣服。”我面不红心不跳地朝卫生间里指了指。
“拿什么东西,我给你拿。”她疑惑地看了我一眼,把门又关上些,只留下一不到二指宽的缝隙。
“这不大方便吧?”我不怀好意地笑了。
“有什么不方便的?”她看我笑的有点暧昧,想着刚刚被夺去初吻的尴尬与美好,还在不停蹦跳的心不由气恼,赌气道:“卿儿这屋子里还没有我不能碰的东西。”
“真的?”其实说了半天,其目的还不是为了心里的那点鬼心思,但看着她气鼓鼓可爱至极的小脸蛋,还真不想破坏气氛,硬闯进去来个霸王硬上弓,遂坏坏一笑,道:“那好吧,你看看被子底下有什么,拿给我就好了。”
“好,你等着,我给你去拿。”她没有多想,咔嚓又把门给锁上了。
颜丹丹锁上门,转身走到床前,掀起迭得整齐的被子一看,除了平平整整的被单,赫然什么也没有。
她不由暗恼,心道,这个大坏蛋不会是忽悠我的吧。
“你要找的是什么,被子底下什么也没有啊。”她在屋里喊道。
“应该有的啊,你再找找。”我在门口暗笑,当然什么都没有啦,昨天晚上荒唐了一宿弄脏的被子及被单都已经被玉卿在起床后全给换成干净的了。
屋里,颜丹丹将迭好的被子展开又迭好,还是什么也没找到。
“你到底找什么?这什么也没有啊!”她暗暗咬牙,心中道,臭家伙,坏家伙,要是你敢耍我,看姑奶奶怎么收拾你。
“你再找找,看枕头底下有没有。”这才是我的意图。
我不由屏住呼吸,把耳朵靠在门上,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好戏就要开锣了。
这不,耳朵刚靠上去,就听见她的尖叫声。
我没有透视眼,不能透过三指厚的门板看见里面的情形,但我相信跟我脑海里浮现的不会有多大的差别。
“怎么了?”我强忍狂笑,把那股子气流硬生生地憋在体腔内。
颜丹丹站在床前,左手支在床上,身体保持着半趴在床上的姿势,右手则是悬在空中,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黏黏的手,还有那半躺在枕头上的脏兮兮的女性内裤。
一股子强烈的呛人的特别气味充斥在鼻端,不知是诱惑还是惊诧,她愣是半天没有反应过来,除了保持着那个曼妙的姿势,其它的什么也没有做,失神地看着自己的手,不知所措。
“丹丹,你还好吧?”里面半天没有反应,我虽然知道她是怎么了,但也不由为自己的恶作剧有点担心,暗讨自己是不是做的太过了。
“呼!——”深深呼出一口气,颜丹丹仿佛死过一回似的回过神来,脸蛋娇艳,耳根绯红,强压着扑通乱跳的心脏,道:“没事,没什么事。”
“没事就好。”我提起的心又落了回去,“我还以为你摔倒了。”
颜丹丹坐起来,从桌子上的纸盒里抽出面纸一遍一遍不停地擦拭着手指,无论擦多少遍都总感觉还有东西在上面。
“你把我看的也太没有用了吧!”颜丹丹心里暗恨,恨我也恨她自己。恨我,是因为我真的耍了她;恨她自己,是因为自己小心着小心着还是没有少掉被我耍。
“呵呵,是我不对。”我心道,这回玩大发了,小丫头片子生气了,干笑两声,道:“你找到了吗?”
“找到了。”她看着还在枕头上的女性内裤,不由暗骂我和玉卿两个人也不知道做了多少次,竟然连拿纸巾擦一擦的时间都没有,而且还把沾满男人与女人秽物的内裤藏在枕头底下,更让她恼火的是自己还跟玉卿在上面距离不到两寸,只隔着一层海绵两层布,头枕在上面玩耍了好一会儿。这会儿不但是我,就连玉卿,她也给气上了。
人的本性总是贪得无厌的,总是这山看着那山高,总是有了第一次还希望有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无数多次。
“找到就好。帮我拿出来好吗?”心中坏坏地笑着,虽然我知道女人有时候是猫,有时候是老虎。
半天,里面没有人回应。
咔,门开了。
只不过,这是隔壁的门。
玉卿从门里探出头,一脸坏笑,细声道:“大情圣,还没有成功进入啊?”
“放心!”我朝她打了个响指,眉头轻扬,小声道:“顷刻搞定!”
“吹牛!”玉卿朝我做了个鬼脸,一脸的幸灾乐祸。
刚想朝她走过去,给她一点香艳的教训,靠在门上的耳朵就听见有重重的脚步声。
我赶忙朝后退了一步,跟她比了个禁声的手势,就听见咔嚓一声,面前的门开了。
这次是彻底的开了。
门大大地敞开着。
颜丹丹站在门里,我站在门外,相差两步之远。
只是这个距离虽短,却感觉有千里之遥。
因为我的脸是高兴的,温暖的,而她的脸则是没有表情的,或者说没有温度的,冷然的。
第一百三十一回
“你进来吧。”她的声音冷淡,跟以前的热情简直有天壤之别。
玉卿躲在门里,隔着门缝偷偷看了我一眼,面露狡黠,而后悄悄将门关紧,把自己与外界隔开。
仿佛外面发生的一切,都跟她没了关系。她只是作为一个距离很近的看客,或是故事进程的见证者。
好事多磨,任何代价全由我这个始作俑者负责。
“还是不要了,你帮我拿出来就好了。”突然的变化,让我措手不及。笑容还挂在脸上,却仿佛冰冻了似的。
尴尬!
“没关系,你进来自己拿吧。”她侧身让开,让出一条路。
她还是那副不冷不热的样子,我总感觉上面好像涂了一层霜。尤其是从认识她到现在,她都是热热情情的,非常的开朗和亲热。
这种情景,还真是让人有点不大舒服。
没办法,谁叫自己想使坏呢!
只能慨叹,自己这次真是玩大发了!
“不好意思。”我突然变得有些拘谨。
经历过那么多的女人,脸皮已经锻炼到比城墙还厚三尺的地步,可居然在这些之后,还能遇见能让我脸皮发烫的女人。确切地说她还算不上完全意义上的女人,她只是一个刚刚才崭露成熟味道的女孩。然而,这个让自己心跳加速的女孩,并不是什么超级无敌出色的大美女。如若论“姿”(姿色)排辈,在我众多的美人之中,她顶多排得上第三,不过是倒数。如若论“质”(气质)排辈,顶多也就排在中间,不上不下。总体而言,在美人之中,她还算差强人意啦。但就在这一刻,她给我感觉却有着千差万别,可能是两种极端的表象给人视觉上的强烈差别太大,让人仿佛电路断路一般,脑海中有了短暂的空白,给人心灵以深深的震撼。
震撼,或许也是一种美丽吧!
我放荡的心灵有了片刻的空明,深深地感动。
她没有说话,感觉她屏住了呼吸,只有眼神有些冷冽地看着我。
在这一刻,我仿佛不再是我,我仿佛失去了自我。
内心里有一种声音在呼唤。
走上去抱住她,仿佛心灵在呐喊!
顷刻间,有种疼痛在心口蔓延。
我不由自主地走上前,站在她面前,不理会她冰冷的眼神,伸手将她揽入怀中,紧紧的,不容她有任何的挣扎。
“你想干什么?”我看见了,她冰冷的眼神里有片刻的惊慌。
“不要担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我只想用我温暖的心怀化去你眼中的寒冷。”我的声音很轻,仿佛春风化雨的温柔。
“放开我。”感觉她的声音在颤抖。
“我不要。”我把她抱得更紧,不给她挣脱的机会。“我就想这样抱着你。”
门,在脚的推动下,合上了。
咔嚓!
仿佛炮仗在心中炸开。
她的心灵有了瞬间的颤抖。
人说,眼睛是心灵的窗口。
我完全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她的心里。
“还在生气吗?”我的声音还是那样的温柔,只是里面夹杂了心痛与歉疚。
“耍我很好玩吗?”她仿佛读懂了我的眼神,我的心,声音里没有了刚才的冷漠。
“我在道歉,看不到吗?”我尽力让眼神更加的体现我的心。
“你又没得罪我,有什麽好道歉的。”仿佛冰雪在融化,她的眼神也开始变得温柔。
“我知道我做的不对,要打要骂都有你,别生气了好不好?”她的喜悦就是我的高兴,哄她开心是我现在最大的快乐。
“谁生你气了,我才没有那个闲心跟你生气。生气对皮肤大大的不好,我才不会拿我的皮肤开玩笑,而且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我有必要为了你生一肚子闲气嘛,多余!”虽字字句句说不生气,但字里行间流露的那种味道,任谁都能听出她是在生气。
“谁说咱们没有关系了,你刚才不还口口声声叫我姐夫来着,就这会儿就把我这个姐夫给忘了啊。我可是时时刻刻都惦记着你这个小妹子呢。这么快就把人家给忘了,我真是真可怜啊我!”装可怜并不是女人的专利,男人对付女人,用的时候或许比女人更加的有效。
“少装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恶心!”颜丹丹突然有种想笑的感觉,胸中虽还有火气没有发,但看着眼前这个男人那男人味十足帅气的脸,这口怨气又实在发不出来,心里不禁暗恼,自己对眼前的这个男人难道真的一点抵御能力都没有吗?
“人家都找上门来了,还把人家拒之门外,难道人家不可怜嘛?”我看得出她又快变回原来的她了,哪有不再继续火上加油的。
“所以你就耍我是吧?”她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愣是让我没差点失却了魂魄。
“小姑奶奶,我怎么敢耍你。只不过开了个玩笑罢了。”强压着心头的邪火,让身体尽量的平静。
“开玩笑?”她轻握柔荑,在我肩上擂了一拳,娇啐道:“坏家伙,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好啦,别生气啦,原谅姐夫吧。我可不想看见你整天撅着个小嘴不高兴的样子。”
“你放我下来,这个样子不好……”不知什麽时候,她的双脚已经离地很高,整个身体完全被我抱在空中。
“有什麽不好的,我就喜欢这样抱着你,抱一辈子都不够。”
“给你点颜色,你就开染坊。”肉嘟嘟的手指轻轻点我的额头,嗔道:“你就不怕这话被玉卿给听到,你可是对她也说过这样信誓旦旦的话。”
“没事,她不会在意的。”我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可我在意。”她挣扎了挣,好在我抱的紧,没有挣脱。
“不是吧?你若在意,刚才还会勾引我。”知道她已经不再是刚才冷冰冰的一个,她已经又变回原来爽朗热情的个性。
“谁勾引你了,那是你不怀好意。”她的脸开始有了颜色,没得又想挣扎。
“不管了,反正我这辈子是被你给祸害了。”我双手下移,拖住了她屁股。
她的屁股,跟玉卿、许文比、是她们三人中屁股最丰满的一个。手感非常之好。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男人越坏,女人越爱;你坏你坏,我爱我爱。
第一三二回
她的屁股,跟玉卿、许文比、是她们三人中屁股最丰满的一个。手感非常之好。
“我才是被你给祸害了呢!你这个坏人,把你的臭手拿开。”她的脸色绯红,脸蛋儿圆圆的,跟个红苹果似的。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男人越坏,女人越爱;我坏我坏,你爱你爱。”这个时候,是个男人都知道怎么做。当然,我不可能乖乖地听她的话,把手从她屁股上挪开,反而会变本加厉地获得更多的好处。
“少无赖,快点把我放下来,要不然我可要叫非礼了。”她还是没有放弃挣扎。
只是这个时候,我却没有刚才抱得紧了。
我明显地感觉到胸前两座山峦的变化。
摩擦的感觉真好,软中有硬,每次擦过胸前,总有电流刺入的感觉,浑身都禁不住的抖颤。
“我叫了。”她看出了我眼中欲火,心里有点害怕,却又有点期待,很矛盾。心脏虽跳的厉害,却有点甜蜜的喜悦。
“你叫吧。我喜欢你的叫声。”
我知道她不会叫。
不知道为什么,但我有这个自信。
女人,是一部百科全书。
读了女人这么久,不敢说完全懂得,但我相信多多少少对女人都算是比较了解了。
经历的多了,感触也就出来了。
或许自信就来源于此吧。
“你真无赖!”显然的,她的语气软化了。
她的脸红扑扑的,距离这麽近,我能清晰地感觉她面上的温度,仿若火一样给人温暖。
“无赖是男人的专利,但我只对你无赖。”色壮熊人胆,这话说的一点也不错。此时此刻,我就是个无赖。
她明显地感觉到了我的意图,身体不再挣扎。
“你这人真坏,不知道害了多少女人了。”双手按在我厚实的胸膛上,尽量让身体往后仰,把身前的两座山峰拉离我的身体。
“如果说让她们快乐是一种伤害,我情愿一辈子伤害她们,让她们快快乐乐。当然,这个她们也包括你,你愿意一辈子都让我伤害吗?”
我的话深深地刺激了她。
这种变相的求爱方式,顷刻间,让根本没有任何经验的她再次措手不及。
她楞楞的,眼神有些飘忽,樱桃般红艳的小嘴张了几次,都是话到了嘴边,就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爱就一个字,我只说一次。”我盯着她想要躲避的眼睛,信誓旦旦地表白。
这大概是我第二次这麽有诚意地说这麽一句比较有内涵的话。
感动!
对她们这样小女生而言,这种赤裸裸的表达是最浪漫的,让她们最感动的。
“我的心意你已经明了。接下来就看你的意思了。你不要为难,我不会逼你。这个时候应该完全按照自己的心意。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就怎么说。如果你也爱我,我当然高兴。如果你不爱我,我不会对你怎么着。如果你真的不爱我,放心,以后只会把你当作一个可爱的小妹妹,不会纠缠你。……”我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一直说个不停。刚还想说些什么,冷不丁嘴就被她给堵住了,不是用手,而是用她甜甜的小嘴。
幽香在鼻间萦绕,她的吻生涩却热情洋溢,能把一个男人的理智全然摧残。
“啧……”虽然有点鲁莽,却吻得我浑身沸腾。
浑浊的热气由四片唇瓣中逸出,我的心脏紧缩再紧缩,再也无法按捺住自己膨胀的情欲,强健的臂膀揽紧她的腰,将她柔软的双峰紧贴在我的身上。灵活的舌头顶开她紧闭的牙齿,勾住她香软的小嫩舍恣意缠绵,任它在她的口中放情地探索。
呼!——
紧连在一起的双唇,终于在两人窒息前分开。
“你真是个恶魔。”她舔了舔嘴唇,感觉自己的嘴唇肿了。
“我是恶魔,你就是恶魔婆,还要给我生一大堆小恶魔。”我把头埋在她的肩窝里,吸嗅着她少女特有的体味,香香的,甜甜的。
“我才不会跟你的那些傻女人一样给你生孩子。我还要上大学。”她双手拖住我的头,不让我进一步使坏。
“你现在还小,我也不会让你现在就给我生。以后咱们有的是机会。大学毕业以后再生也不迟啊。”我伸出舌头,在她软滑如玉的肌肤上,冷不丁舔了一下。
她的身体仿佛触电似的颤了一下。
“你给我起来。大坏蛋!”改招换式,她双手捉住我的耳朵,硬是把我拎着耳朵把我给拎了起来。
“哎呀,疼、疼、疼,快放手啊!”我被她给扯的生疼。
就从这点,我不由不慨叹,现在的女孩子,还没有成为女人,就知道如何驭夫了。
“疼?他不疼你,谁疼你。叫你使坏。”这妮子,都拉的我耳朵冒火了还不解恨,硬是扭住我的耳朵咬牙切齿地转了几个圈才总算放过了它们受伤的一对。
“哎呀,我这一对受难的兄弟啊!好老婆,你怎么不懂得怜香惜玉啊!”我单手搂住她,腾出一只手摸了摸两边的耳朵,好在,这两位难兄难弟还在原来的位置上,只不过,摸上去却是火辣辣的疼。
“怜香惜玉?切,你还知道怜香惜玉啊?你说,你说,”也不知道哪根筋不正常,刚才还好好的,她突然发起泼来,“你都有卿卿了,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今天要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我非跟你没完没了。”
“这有什么好说的。因为我喜欢你,我才招惹你的啊。”她突然的发泼,我还真怕她又变成刚开始那冷漠的样子。
“喜欢的你就招惹,那还有没有谱啊。看样子,你是想学皇帝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吧?”
“不敢,不敢,有了你们我就心满意足了。”
“哼,口是心非。你敢说你没有打小文的主意吗?”
“怎么可能!不可能,不可能,肯定不可能。”
“不可能?小文那么漂亮,你敢说你没有打过她的主意,看你们昨天那暧昧的样子,鬼才信你的话。”
“是,我承认我花心,我是有点喜欢小文,可是现在有了你,我就不敢了啊。”
“我又不是老虎,会咬人,有那么可怕吗?”
老虎现在都被关在笼子里了,再可怕,我也不会害怕它,只不过,有种不是老虎的“老虎”却更加的可怕。
第一三三回
“是,我承认我花心,我是有点喜欢小文,可是现在有了你,我就不敢了啊。”
“我又不是老虎,会咬人,有那么可怕吗?”
“老虎现在可不可怕,都可爱着呢。你不见它们都被关在动物园的笼子里了,再可怕,我也不会害怕它。”心理的渴望与生理的需要,我已经没有耐性在干耗下去,双手抱回她的屁股,就这样朝床边走去。“你当然更不可怕了,你比老虎可爱多了。”
“贫嘴!”
她见我抱着她朝床边走去,当然知道我想干什么,虽然现在的女孩都比较开放,但再怎么样,她毕竟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女,天生的对这种事情有种恐惧感,心脏不由的跳个不停。
她闭上了眼睛,火烫的脸蛋靠在我的肩上,任由我把她抱到了床边。
我抱着她,随着她的身体一起倒在了床上。
“姐夫。”她轻轻地呼唤。
“别再叫我姐夫,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我压在她身上,火烫的嘴唇沿着她的耳垂往上亲吻。
“是吗?我以后就是你的女人了?”她紧闭的双眼微微眨动,长长的睫毛弯弯的,乌黑闪亮,跟展开的折扇一般。
“是的。你以后就是我蔡恬的女人了。”我的唇轻柔地吻过她的额头,眼睛,鼻子,黏在了她的唇上。
她香唇微张,小舌儿轻轻吐出。舌头舔动,瞬即与她的舌头顶在一起,互舔着对方舌头上的津液。如同初学者的她,芳心狂乱如麻。只有两次亲吻经验的她,怎么会是我的对手,略施技艺,她便已深深地沉浸其中。但听嘤咛一声,她已经淹没在唇舌交缠的迷幻中。我的舌头灵活地钻进她湿润娇嫩的樱唇之中,挑开贝齿,与她的香舌纠缠在一起,口水交流,舌战激烈,弄得她娇躯轻颤,浑身发热,若非有被我搂住纤腰,只怕已经翻落床下。
生而又生,吞而又吞,津液生生不息,咕咕的响声在两人喉咙间响起,直到无法喘息为止。分开之际,两人的嘴角上挂满了香津。
“接吻美吗?”我半趴在她身上,大手开始在她胸前的山峰上游走。
她嘴角含春,半睁着眼睛,深深呼吸。挺翘的小鼻子随着气息的进进出出忽闪忽闪的,稍有微汗的鼻翼仿佛荡动的涟漪,飘溢出清冽的芳香。脸红扑扑的,春意盎然,脸颊莹润光泽,像极了熟透了的水蜜桃。
身体像拉满了弓的弦,更像开足了马力的马达,已经不得不发了。我在她的唇上亲了亲,然后沿着光滑如瓷的脖颈吻下。手指轻轻跳动,仿佛变戏法似的,就把她裹体的衣裙脱下,露出了她内里的单衣。
她的乳房真大,素净的乳罩只能包住顶端的部分。乳白色晃动着,我的眼前一片空白。
我贪婪地低下头,仿若忠诚的的信徒在神灵座前那样的虔诚。
“哥。”她的一双肉肉的小手,合十在她的双腿间,盖住了那处神秘。
“放心!哥会怜惜你的。”我给了她一个信任的眼神。
她的手慢慢脱离那儿。
我双手托住她的两只玉腿,朝肩上架去,火这样的想法。你要相信我,要相信你自己的眼光,相信我对你的心。咱们都这么多年了,我对你的爱和对你的眷恋,有目共睹,难道这些还不明白吗?如果不是怕你为难,怕你难做,怕你无法面对亲人,我早就把你留在身边了,我才不会在意别人如何看我。你说我自私也好,霸道也好,我要的只是我跟我爱的人能够快乐。如果你愿意跟我走,我会立刻把你带离这里,回咱们自己的家。我才不想我的女人还有另外一个男人。”
“别说了。我错了。我不该怀疑你对我的真心。我错了,我错了。”她抱着我的脖子,泪水汪汪。
“是我不好!”我吻着她秀发,嗅着发丝间散发的清香,喃喃道:“是我做的不够好!以后时间多了,我会好好陪陪你,让咱们失去的那麽多的时间全都给找回来。”
“你说的是真的吗?”她小心翼翼的,生怕声音一大了,就把我的话给吓回去了。
我在她额头上狠狠吻了一口,真挚地点点头,肯定地道:“真的。我什麽时候对你说过谎话。”
“谢谢你,我的爱人,你真好!”她眼中含着泪花,脸上却爬满了笑容,甜蜜不仅只是在心里,还有在身体里。
“我会永远对你好的!”我抱紧她信誓旦旦地道。
两个人紧紧的搂抱在一起,彼此听着对方的心跳,沐浴在静谧的夜色深处。
“我想知道你到现在已经跟多少个女人发生过关系了。”她睁大眼睛看着我,期待着我的回答。
女人的好奇心还真是大,刚才还怕自己失宠,现在又要打听自己的对手了,难不成想来个知己知彼。
我笑道:“你知道这些干什麽,你只要知道你大姐头的地位永远不会变就好了。”
“不嘛,我要知道。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作为一帮娘子军的大姐头,我应该要树立良好的榜样。知己知彼,才能做到最好,才能给她们做好榜样。你快点告诉我吧!”她的人温柔得能够滴出水来,这要撒起娇来,绝非港台的那几个小明星学几个怪怪的声音可以比拟的,听了之后,你会全身发麻,然后酥软到底。
“告诉你也无妨,但是你可绝对不能吃醋。要不然我可不说,你必须先答应我。”我道。
“切,我才不是醋坛子。男人没有不风流的,你若是没有几个相好的,人家还看不起你。你说吧,我什麽都答应你。”她道。
“真的?”
“比针尖还要真。”
“可不许反悔!”
“绝对不反悔!”
“好,告诉你。耳朵过来。”
我抱着她咬了一会耳朵,把她想知道的都告诉了她,算是对她的一点点补偿吧。
“嘴张的那么大,都能塞下鸡蛋了。”我拍了拍她傻愣愣的脸蛋,“醒醒,睡着了。”
“这,这也太夸张了吧!”她半天才弄出了一句这样的话。
我摸了摸鼻子,道:“夸张?我怎麽没有感觉到。”
“这还不夸张吗?又是母女,又是姐妹,甚至还有自己的丈母娘。”她瞪了我一眼,没好气地道:“你还真是够可以的,竟然连自己的丈母娘都不放过。你可知道这样做是乱伦,是不道德的,是为人所不耻的。”她越说越气,越说越兴奋,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抱怨。
“你不是常跟我说,要让你爱的人快乐,要让爱你的人更快乐嘛。她们爱我我必须要让她们快乐。怎样才能使她或她们快乐,虽然在你的眼里,我的某些做法犯忌讳的,但就是因为这样的忌讳却能够让她们快乐。丈母娘是一个善良美丽的女子,虽然年过五十,但芳华依然,跟花一样需要浇灌,可老丈人却已经没有了能力。你是女人当然明白一个女人在需要的时候没有人让她满足的痛苦。虽然你觉着我这样做是乱伦,是可耻的,是不道德的,但当你拘泥这些狗屁的道德时,却有人在夜里受着孤独的煎熬。道德与伦理,这些都是用来约束人的条条框框,只有抛开了这些条条框框,我们人才会活的舒服活得自在。就像你和我,我们之间的关系本来也是为世俗所不容的,但我们不是照样相处下去,而且还相处的很快乐。所以说一些事情不能光看表面的。要活的自在活的潇洒,我们就不能老是被约束着,放胆爱,放胆做,这才是我们需要的。所谓的道德,只能约束在明处的事物,黑暗处的它是无能为力的。如果我们事情被揭穿,我们就是不道德的,但如果我们的事情永远不会被揭穿,我们就永远都是道德的。道德只是别人的想法,而不是自己的想法。这个世界从来都是黑暗的地方比光明的地方多,道德只能用来约束守道德的人。好与坏,对与错,不能以偏概全,全都应该交给历史来鉴定。不是有一个名人说过一句话吗: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或许这样我们才能活的更加的潇洒。人生短短百年,我们享受都来不及,又何必去在意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只要你快乐,我快乐,大家都快乐,也就别无所求了。”我盯着她的眼睛,把发自肺腑的内心话全都说了出来,不管对多多对,不管错有多错,反正这都是我内心一直憋着想说出来的话。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我都有些口渴了。
她怔怔地看着我,轻抚着我的嘴唇,眼中雾气蒙蒙,嘴角轻颤道:“你没有变,你还是个孩子,你还是我以前认识的那个有点叛逆但又多情的孩子。”我握住她的手厮磨着我的面颊,喃喃道:“不,我变了,变的更坏了,变的有点连自己都无法掌控了。”
她抚摸着我的脸,道:“你是变了,变的成熟了。外貌成熟了,心性也成熟了。但绝对不是改变了,而是在原有的基础上前进了一步。”
“你别夸我,我会骄傲的。”我拿着她的手在她的手心里深深亲了一口。
“你真的很坏,坏到让人无法自拔。”她靠进我怀里,耳朵贴在我的胸口,听着我有力的心跳,叹声道:“你已经长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能拿主意了,对与错你都应该能衡量,我也就不再说你什麽了。我说我会一辈子都爱你,不管你变的多坏,我都会站在你的身边支持你,即便死后要下地狱,我也心甘情愿跟着你去。但有一点我必须提醒你,希望你记住。”
我抚摸着她如玉的脸颊,道:“你说吧。”
她抬起头,注视着我的眼睛,诚挚地道:“千万不要伤害你身边爱你的人!”她时时刻刻都在为我着想。
“谢谢你,青屏!”我把她紧紧搂住,深深地亲吻她的额头,发誓道:“我会记住你的话,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你这是第一次跟我说‘谢谢’,我希望也是最后一次。”她捧着我的脸,真切地道:“我们之间不需要感谢,感谢会让我觉着你跟我之间还有距离。”
“我知道你对我的好已经不能用‘谢’这个字眼来表达,但我实在找不出能够表达我内心情感的词语。你对我的好,已经无法用言语来表达。任何的词藻都是苍白无力的。”我看着她美丽的眼睛,认真地道:“我答应你,从今而后,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咱们之间不分彼此,永远不用言‘谢’。”
“嗯。”她郑重地道:“不分彼此,永不言谢!”
一场小小的风波,原以为会破坏我们两人的关系,但让人想不到竟突然峰回路转,让我们更加的珍惜对方。
想想刚才她生气的样子心里都觉着后怕。
捏了捏她的鼻子,我唏嘘道:“刚才你生气的样子可吓的我不轻,要是吓坏了你可要负责。”她笑道:“我会对你负责一辈子!”
“一辈子不够,我要生生世世都缠着你。”
她捏着我鼻子,笑道: “坏家伙真是缠人!”
“我就缠着你,让你一辈子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你以为你是如来佛啊。”她咯咯娇笑。
“NO!NO!NO!”我手指轻摇,肃穆道:“我不是如来佛,你也不是孙悟空。我是你的男人,你是我的女人。我永远都是你心田里的灯,你永远都是我掌心里的肉。”
她连抖两下肩,娇嗔道:“肉麻!”
“嘿嘿……”我发自内心地笑了。
“你的丈母娘很漂亮吗?”她趴在我胸前,手指在我的胸膛上画着圈圈。
“漂亮。”我轻拢着她的秀发,让散乱的青丝归聚耳后。
她眼睛盯着我,出神地道:“比我还漂亮吗?”
“无法对比。”我笑道。
“什么叫无法对比啊?”她有点急。
我逗她道:“无法对比就是两个人没法比较啊。”
她白了我一眼,道:“模棱两可的。你只要说是或不是就行啦。”
“其实这个没法比较你知道吗?”
她摇摇头。
我解释道:“她的美代表着传统,而你的美代表着时尚,一个传统的,一个摩登的,欣赏的角度不同,感受也会不同。鱼与熊掌不可能共同拥有。但美的事物都有个共通点,就是都能够让人赏心悦目。两个同样都让人赏心悦目的女人,实在很难让人分出高低,但如果非要分出个高低,我只能说你比较漂亮。因为你比她年轻,这就是你的优势。这纯粹是用眼睛去看的,没有掺杂半点的私心。当然你应该清楚地记得,你是我心中永远的第一名!”
“我就知道你会说好听的哄我。”她高兴道:“不过我还是很高兴。”
我笑道:“哄人的话我可不会说,我说的都是大实话。”
“实话我听了更高兴。”她喜上眉梢。
“你的快乐就是我的快乐。你高兴我也高兴。”
“嘴真甜,跟抹了蜜似的。”
“来,尝尝是不是真的甜。”我抱着她的头亲了下去。
“甜,都甜到心里头了。”她咯咯一笑,双手缠住了我的脖子,樱红的小嘴主动咬向我的嘴唇。柔软、湿润、香甜。四片唇肉如花瓣般纠缠在一起。她伸出丁香任我吸允,慢慢的两条舌头在两人口中拉锯似的来回推攘,相互纠缠,尽情地吮吸着对方口中的香津。胸前的两团弹性十足的肉球挤压着我的胸膛,软绵绵的似有股股电流刺进我的身体里。大手轻轻滑过她光洁如缎的玉背,抓住她屁股。她的屁股又翘又圆,没有一点赘肉,弹性十足,手感非常的好。
“这都第三次了,怎麽还是这样厉害,是不是一想起你丈母娘就特兴奋啊?”青屏春情满面,柳腰轻挺,配合着我猛烈的攻击。
“你就知道说笑,我现在干着你,那还有心思去相别的女人。”
“知道就好。别的时候我不管,但跟我睡在一起的时候,不准你想别的女人。若是让我知道你干着我的时候还想着别的女人,我就把你这破玩意连根剁掉,切成肉片当火腿肠炒炒吃了。”说话间,用力夹了夹,差点没把我的魂给我弄出来。
“不敢!不敢!”我在她身上卖力地干着,使出浑身解数,挥汗如雨下。
“啊……”她双手抓紧被单,上身半起,脖子后仰,呼气多吸气少。
“张嘴!”我怕她的声音叫的太大,随手把我扔在床头的内裤拿起来塞入她嘴里。
“呸。呸。”她把内裤从嘴里掏出来,“这是什麽东西你就朝我嘴里塞。”
“你自己看不就知道了。”我搬起她的一条腿,让她侧着身子继续进攻。
“内裤。这是谁的内裤?不像是你的啊?”她一边逢迎着我的攻击,一边扭头看我。
“当然不是我的了。很明显这是一件女人的内裤,看那朵鲜红的玫瑰花就知道了。”看着她手中的内裤我就火大,身体里血液沸腾,仿佛有无穷无尽的使不完的力量。
“啊!”她用手捂住嘴巴,半天才轻喘着说道:“我也知道这是女人的内裤,可这是谁的内裤,这内裤怎麽会在这这,不会是你的私人珍藏随身带着的吧。”
“我才没有这种嗜好。”我抱她坐起,搂着她摇晃,“我的内裤弄脏了有没来得及买新的,只好找了一件女式的穿了。不穿内裤不习惯,虽然这是件女式内裤,但穿总比不穿好,所以就穿了。”
“那这是玉卿的内裤了?”她追问道。
“不是。”我道。
“不是?”
“是玉卿她妈的。”
“你跟她妈也发生关系了?刚才怎麽没有听你说,你究竟还有多少女人没有告诉我?”她的声音有点高。
我赶忙捂住她的嘴,释疑道:“小声点。二十个女人全都告诉你了。那还有别的女人。我跟玉卿她妈根本没有发生什麽事。我跟她根本没见过几次面。这次我来的时候她已经回家了,根本没有见到她。怎麽会跟她有关系。这是玉卿给我找,我要穿她的,她说不合身,非要我穿这个,我也没办法,只好将就着穿了。”
“这件内裤挺性感的。”她两手拉住内裤朝我头上套下。
我赶忙挡住她的手,伸把抓住内裤,道:“别胡闹,人家说这样不吉利。”
“迷信!”她身体被连续顶起,半眯着眼睛,搂着我的脖子,道:“你把丈母娘给上了,有没有想过把玉卿的妈妈也上了?”
“靠,我发现你越来越三八了!”我抓住她的两团肥臀就是一阵狂轰乱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