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明便把向导翻译过来的话又用英语向索菲说了一遍,然后无奈道:「不用
说,那个小女孩肯定是因为感染了才导致高烧,可我们没有抗炎药,实在是无能
为力啊!」
  「谁说没有?」索菲眨着眼道。
  阳明一怔,遂道:「哦,难道你有?」
  「当然!」索菲不无得意的扬了一下她那好看的眉毛,随即拉住阳明的手,
「还等什么?赶紧去救人啊!」
  为了交流方便,阳明拉上向导一块,三个人随女孩赶往她家,一路上通过交
谈,阳明得知这个女孩当初在做割礼的时候也同样是高烧不退,差点丧命,幸亏
路过一位来此探险旅游的外国人,此人给她喂下了几粒药,她的高烧便在两个小
时之内神奇的消退了,而当时部落还有另一个女孩和她一样也是高烧不止,结果
却是因为没有她这样幸运,及时得到外国人的药,高烧了一天一夜,最后命虽然
保住了,但从此两耳失聪。
  「怪不得营地那么多人你不求助,却半路上拦截我们,原来是看准了外国人
有退烧的药物啊。」阳明笑道,「小姑娘你还蛮聪明嘛。」
  相比于刚才的焦急,此时的女孩显得轻松又高兴,她一边在前引路一边道:
「今天在祭神大典上就看见你们了,所以当妹妹出现发烧情况时第一个想到就是
求你们,于是就去找,可是找到车队营地却正好发现你们乘车离开了,追都追不
上,只好等你们回来了,感谢天神,终于等到你们回来了……」
  「哦,抱歉,我们不知道你在后面追。」索菲一脸歉意,尤其想到有人在等
自己救命,而自己却在那里享受着性爱欢愉,这让她感觉有十分罪恶感。
  到了女孩的家不远处,女孩的父母早已在门口焦急的盼望了,见女儿领着一
帮人过来便知道救星来了,慌不迭的上前迎接,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话,索菲
着实不耐,直接示意女孩带她去看女孩的妹妹。
  因为是女孩的私密部位受伤而导致的感染,所以第一步要做的便是给私密部
位清洗消毒,阳明作为男人当然不方便跟着索菲一起进去了,于是主动停住脚步,
打算就在这门口等索菲。
  对此,索菲自是理解,她冲阳明笑着挥挥手就准备和女孩进屋,谁知女孩的
父母一左一右,拉着阳明的手,死活要拽他进屋,这让他又急又尴尬,忙对向导
喊:「嗨,伙计,你告诉他们,那个女人进去救他们女儿,我就不用进去了,不
方便啊。」
  向导哈哈大笑道:「你就进去吧,在他们看来,你们的到来就是神灵的旨意,
他们可不能怠慢奉神灵旨意而来的客人啊,你若是要执意不进去,他们会认为你
在害他们。」
  「啊!还有这么一说?」阳明苦笑着摇了摇头,只好随他们一起进了屋子。
               第十三章
  这户人家看上去在这个部落里应该算是大户人家了,尽管从外面看去,这房
子和其他人家的房子一样,同是泥巴墙,茅草顶,但里面的空间甚大,分隔出好
几个房间,而且里面的东西较多,最让阳明感到有点意外的是,这户人家居然使
上了柴油发电机,屋内充斥着「嗡嗡」的发电机工作的声音,屋梁上吊着明晃晃
的电灯,在屋子的一角竟然还有一台冰柜。
  进了女孩妹妹的房间,只见那个小女孩躺在一张木床上,双目是闭着的,但
嘴里不时吐出痛苦的呻吟声,黑黝黝的小脸蛋上泛着暗红色,显然烧的很重,她
整个人已经陷入半昏迷之中了。
  索菲忙上前,探手到小女孩的额头,随即手一缩,惊道:「啊!好烫!」
  随即,阳明也上前两步,摸了一下小女孩的额头,果然烫手,于是道:「快
把药拿出来给她喂下。」
  「哦,对,对……」索菲一边点头一边手忙脚乱的将自己的背包打开,从里
面掏出一个涂着红十字的小药箱,自己不打开却径直递给了阳明。
  这时阳明也顾不得摇头叹气了,他将药箱打开,只见里面乱七八糟的放着许
多小药瓶,还有小剪刀,酒精,纱布等等,东西相当齐全。他快速在里面翻了一
下,找出一瓶退烧药和一瓶消炎药,然后让那个女孩倒了一碗水,将药片一点点
的喂入小女孩嘴里,就着水让她服了下去。
  做完了这一切后阳明正想松口气,却见索菲正一脸痴痴的看着自己,像是发
了怔似的,他不禁摇头无奈道:「嗨,你看着我干什么?你去给她下身做清洁消
毒啊,要不然光喂药恐怕是不够的。」
  「哦,天啊,我把这事给忘了。」索菲一经阳明的提醒顿时醒悟过来。
  小心的掀开盖在小女孩身上的薄毯,索菲不由再度发出惊呼:「哦,我的上
帝!」
  而这时,阳明则把头扭到了一边,正准备转身,却不料手腕一下被索菲拽住
了,随即便听她惶惶道:「阳,你……你来,这太可怕了,我想我做不了……」
  「我……不方便吧?」
  「嗨,你说什么?你现在就是一医生,在医生眼里是没有性别之分的。」索
菲大呼小叫着说。
  阳明苦笑着摇了摇头,说:「连这都害怕,真不知道你怎么一个人敢闯到这
里来采访?」
  索菲嘻嘻一笑,凑近阳明的耳边道:「因为有你,是你让我变成了什么都不
会的傻瓜。」
  「这算是夸奖吗?」
  「哦,当然!」
  两人居然一时用英语小声的打情骂俏起来,当然,阳明也没忘记正事,他细
看了一下小女孩的阴部,的确是触目惊心,那里不但血迹斑斑,而且肿的高高坟
起,犹如一块血馒头。
  面对如此模样的小女孩的生殖器官,阳明非但没有半丝欲望,反而心头直欲
作呕,而一旁的索菲更是手捂住嘴巴,眼睛睁的老大,一副将吐未吐的样子。
  阳明拿出一根棉签,沾上医用酒精,然后对索菲道:「你把小姑娘两只手按
住,因为可能会有点疼。」
  索菲连忙对女孩示意了一下,于是两人一人一边,紧按住了半昏迷中的小女
孩的手,而这个时候,沾着医用酒精的棉签已经接触到小女孩受伤的阴户部位,
只见她的身体顿时一个抽搐,嘴里「嗯嗯啊啊」的发出痛苦呻吟。
  小女孩的力气毕竟有限,有两个人按着她是动不了分毫,阳明拨动棉签,细
细擦拭,没过一会,阴户那一块沾染的污浊血迹便被大致清理干净,露出其表面
皮肤。
  小女孩的阴户根本还没发育完全,不过由于肿胀的关系,两片大阴唇显得相
当肥厚,一种叫不出名字的植物茎密密的对穿在上面,将两片阴唇缝合的相当紧
密,一根中空的植物根茎插在尿道里。
  「太残忍了,简直就是对女性摧残,这在文明的社会就是不可想象的事。」
  索菲瞪大着眼睛自言自语。
  连续用了七八根棉签,阳明才彻底将小女孩的阴户部位清理干净,然后长吁
一口气,站起身道:「好了,伤口部位基本清理消毒了,也给她喂下了退烧药和
消炎药,如果不出意外,明天早上她的烧就会退下。」说罢,他将剩下的一瓶消
炎药塞到女孩手里,连说带比划道,「这个按时给你妹妹服用,一天三次,每次
两粒,相信要不了多久你妹妹就会痊愈的。」
  女孩听懂了,接过药瓶,对着阳明是连连施礼称谢,然后便跑了出去,似乎
是告诉她爸妈这个好消息。
  「呵呵,我们也该走了。」阳明看着跑出去的女孩,然后转首对索菲道。
  「好的,你等等。」索菲收拾了一下,将背包重新挎到双肩上。
  当两人走出小女孩的房间,来到正堂大屋时却见女孩的父母脸上带着感激之
情的笑意站在那里,显然在那里专门候着他俩,而那个女孩则站在另一个房间的
门口,脸上带着丝丝羞意,眼睛时不时瞟向妹妹的房间,见阳明他们两个出来之
后忙低下了头。
  阳明与索菲是面面相觑,两人都感到了有了一丝不一样的气氛,为了避免有
什么误会产生,阳明连忙上前向女孩父母做了告辞的手势,然后便拉着索菲的手
准备离开,谁知女孩父母连忙上前拦住了他们,对着他俩是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
通话。
  「嗨,伙计,他们在说什么?」阳明冲门外的向导大声嚷嚷。
  向导一脸坏笑道:「伙计,你走运了,他们要留你在这过夜。」说着,他瞟
了一眼站在那边房门口的女孩,冲她努了努嘴道,「并且,还让那个小妞陪你,
嘿嘿,小子,你真是走运,那个小妞还是一个雏哦。」
  「啊!什么?」阳明吃了一惊,随即一边连连冲女孩父母摇手一边冲向导喊,
「喂,你告诉他们,这个就不用了,帮助他们的是我旁边这个女的,不是我。」
  「嗨,伙计,你没搞错吧?这么好的事情你居然拒绝?」向导满脸惊讶道。
  阳明没好气回道:「行了行了,我没搞错,你赶紧向人家解释。」
  向导走进屋里,将女孩父母拉到一边,叽里咕噜的说了起来,而这边索菲也
拉着阳明追问这是怎么一回事?阳明苦笑着把事情原委说了一遍,索菲也是满脸
惊讶,但随后她便捂嘴吃吃的笑了起来。
  「喂,你笑什么?这有什么好笑的?」
  「嗨,这不是好事嘛,你愁眉苦脸的干什么?」索菲揶揄道,「你看那个妞,
模样也不错,关键是她看上去对你也是蛮中意的,多好的事啊!」
  「听起来是不错,但是我不太喜欢和一个陌生的女孩做爱,尤其还是一个什
么都不懂的小女孩。」
  「哦?真的假的?」
  阳明耸了耸肩,做出一副信不信由你的样子,然而索菲还是一副不可置信的
语气道:「从心理学来说,男人都喜欢新鲜,喜欢刺激,哪有猫儿不吃腥的道理?」
  「我可不懂什么心理学不心理学,我只知道按照我们中国的传统哲学观点,
什么事都要讲究个顺其自然,水到渠成,做爱这件事也不例外,更何况,我们中
国有句古话,叫做施恩不图报,如果我接受了他们的报答,而且还是这样的报答,
那我成什么了?这很不符合我个人的道德观。」
  索菲一时愣在那里,显然没想到阳明会说出这番话来,过了一会,她才凝视
着阳明的眼睛,正色道:「嗨,阳,你让我改变我对男人的看法了,原来男人也
不个个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呵呵,是吗?真是非常荣幸!」阳明笑道,「那你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索菲眨眨眼,狡黠一笑道:「不告诉你,你自己去判断。」
  这时,向导已经女孩父母说完,他走到阳明跟前,双手一摊道:「他们说了,
说他们大女儿告诉他们,他们的小女儿是你救的,因为药是你喂的,下身的部位
也是你亲手清洗的,所以你就是救他们小女儿的恩人,为了表示感谢,让他们的
大女儿陪你一宿,这是他们感谢的最高礼仪了。」
  「你告诉他们,他们的心意我领了,但让他们的女儿陪一宿还是免了,我…
  …」
  阳明的话还没说完,向导就连连摇手打断他道:「哦,不,不,不,对于他
们的最高感谢礼仪,我们是不能拒绝的,否则他们会认为你看不起他们的最高礼
仪,是他们的奇耻大辱,那样你非但不是他们的恩人,反而是他们的仇人,如此
我们也就别想从他们这里经过了,你要知道,这户人家的男主人可是这个部落的
一个长老,权力可不小。」
  「什么?怎么会这样?」阳明着实没料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我也没料到他们会使出他们最高礼仪来感谢你。」向导一副羡慕加懊恼的
口气道,「早知道他们会摆出这样的最高礼仪,而你又不愿接受,那我就上了,
唉……」
  连声叹了几口气之后,向导似是垂涎的瞥着那个女孩一眼,却见女孩眼睛一
直盯着阳明,眼光中透着一丝少女独有的羞喜,这时他便恍然过来,勾着阳明的
肩膀道:「嗨,伙计,看见没有,原来那个妞看上你了,怪不得会这样了,要知
道,在我的印象里,一般最重的谢意也就是让男主人的小老婆,而且还是不太受
宠爱的小老婆陪宿,今天却是让一个尚未嫁人,阴部还是被封的处女来陪宿,看
来是那个小女孩主动要求的喽。」
  「这……」
  「哈哈,别这个那个了,好好享受吧伙计。」说罢,向导不由分说的拉起一
头雾水的索菲便走,全然不理会她的连连追问乃至大呼小叫。
  看着被半拖半拽而走的索菲,阳明只觉是又好笑又无奈,看来这飞来的艳福
他只有接受了。这个时候,女孩父母已经走到他跟前,一左一右,热情的将他拉
到自己的大女儿跟前,然后女孩的母亲还附耳和女孩低语了几句,女孩一边害羞
的点头一边暗瞥着阳明,眼神温柔而又充满娇羞。
  耳语完毕,女孩父母便笑眯眯的推着阳明,还有那女孩一起进了房间,然后
便把门从外面给关上,于是,小小的房间内便只有阳明和女孩两人,而且还是语
言互不相通的两人。一时,彼此无语,都陷入沉默之中。
  然而终究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一股朦朦胧胧的暧昧气氛在悄悄蔓延,对
此,阳明倒还能处之泰然,但女孩就不能再保持安定了,只见她扭捏不定的站在
那里抚弄自己的裙角,时而垂首,时而羞涩的瞥着阳明,几乎是动弹个不停。
  抱住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阳明走到女孩身边,抬手轻轻搭在她的肩头,却
见女孩身子一震,随即慢慢的向阳明肩头靠去,直至彻底依偎在他怀里,双手搂
住他的腰,而阳明却犹豫了片刻,随后也揽住了女孩肩膀,两人如同一对亲密无
间的情侣。
  其实阳明并不想对女孩做什么,只是打算招呼她该上床休息了,就是很单纯
的睡觉而已,他觉得,既然不能推辞走人,那么就和这个女孩同床共枕,一觉到
天明也没什么。
  谁知女孩对他像是充满了爱意似的就这么顺势倒在了他怀里,并且搂的那叫
一个紧,阳明是搂也不是,推开更不是,犹豫片刻只好是轻揽住了她。
  过了好一会,女孩依旧不放松,阳明只好轻拍了一下她的后背,女孩抬起头,
羞中带喜的眼光投向阳明,阳明对她微微一笑,然后冲床那边努了努嘴,女孩顿
时羞意加深,黑黝黝的脸庞都能明显看见一抹深红。
  阳明直到女孩是误会了,可是由于语言不通,他也没法对女孩解释什么,只
能苦笑着摇了摇头,松开她,自己一人走到床前,开始脱去外衣,上床睡觉。
  刚闭上眼睛,阳明便听耳边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他知道那是女孩在脱
衣,不过他既没睁眼,也没阻止,因为他知道两人语言不通,说什么都是白搭,
说不定还徒增误会,所以他抱着一种不闻不问的态度来面对这一切。
  可是没过片刻,阳明便感到肩头被一只手轻轻摇了一下,这下他是想装也装
不成了,只得睁开眼,出现在他眼前竟是一把黑乎乎的剪刀,把他吓了一大跳,
但随后他就明白了女孩的意图,顿时是又吃惊又有点手足无措。
  原来,此刻女孩正坐在阳明的身侧,正面相对,大腿大张,浑身上下不着一
物,所以当他睁开眼睛时除了看见递到他跟前的那把剪刀之外就是女孩的阴部了,
那里离他的脸不过一尺之距,他甚至可以闻到那里散发出来一股淡淡的腥臊味道。
  与刚才看见女孩妹妹那血淋淋的阴部让阳明大倒胃口不同的是,现在的他是
眼前一亮,既让他在感觉新奇之余又让他小腹为之一热,只见女孩阴部形状犹如
新桃,中间被剖开了一刀;与身体其他部位黝黑发亮的皮肤相比,这里的颜色居
然要浅出许多,呈浅褐色,纹理细腻,阴阜上覆盖着一层浅浅的黑色体毛。
  当然,这些都不是最吸引阳明眼光的,最让他感觉吃惊但随即又觉在意料之
内的是女孩的两瓣略显肥厚的阴唇,它们被紧紧的缝合在一起,一道又一道的植
物茎几乎将整个阴唇缝合起来,只有最下端留有约一指宽没有被缝合。
  由于时间已经相当长了,那些植物茎全部深深的陷入到唇肉里,以至肉眼都
看不见了,只有唇瓣之间可见丝丝暗红色的植物茎,而女孩递给阳明剪刀,显然
就是叫他把这道道植物茎从唇缝间剪开,如此便就可以做爱了。
  「哦,不,不,不!」阳明连连摇手,然后接过剪刀把将它放到一边,随即
搂住女孩,让她躺在自己身边,作睡觉状。
  女孩疑惑不解的看着阳明,乖乖在他身边躺下,她以为阳明是想玩什么花样,
但过了一会她发现这个人的的确确就是搂着自己睡觉,无半点其他意图,这下她
急了,一下坐起身来,倒把刚合上眼的阳明又吓了一跳,也跟着坐起身来。
  「怎么……」阳明本能的出口问这是怎么了,但刚吐出两个字就意识到问了
也白问,索性将后面的话吞回了肚子里。
  而此时女孩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嘴唇哆哆嗦嗦,眼睛里也升起了一层
薄雾,过后双手捂住了脸抽泣起来,略显单薄的肩膀一耸一耸,很快,泪水便从
她的指缝间滑落,滴到床上。
  见女孩如此伤心,阳明着实始料未及,他略微思忖了一会后便轻轻拍了一下
女孩的肩膀,将她的手掰下,然后拿起那把剪刀在她的眼前晃了晃。
  女孩一怔,显然没明白阳明的意思。见此情形,阳明微微一笑,冲女孩下身
努了努嘴,右手里的剪刀虚空剪了一下,女孩顿时领悟了他的意思,立刻破涕为
笑,露出其雪白的牙齿,同时赶紧坐正身子,重新摆好刚才那个姿势,两腿大张,
将阴部正对在他的面前。
  原来,阳明经过了短暂考虑,觉得还是遵从人家的意愿比较好,因为从刚才
女孩的表现来看,他忽然意识到两个不同国家,不同种族的人在思想意识方面差
距有多大?在他看来,施恩不图报那是一种美德,然而在人家眼里那就未必是这
样了,相反,他可能觉得这是一种侮辱。
  现在的情况亦是如此,阳明作为一个正常健壮的男人,面对一个少女的裸体,
他不可能不动心,但他所固有的道德观使他觉得不能这么做,那样会害了人家,
可当他看见少女伤心的哭泣时他忽然明白,自己完全是想当然了,把自己的价值
观强套在别人的身上,对少女来说,自己这种行为也许给她造成了更大的伤害。
  想通了这一点,阳明决定还是一切都按照他们所说的去办,反正不管双方的
价值观差异有多大,总之,在人家的地盘听人家总归没错的。
  阳明握紧剪刀,对准两瓣阴唇之间的植物茎,开始小心的剪了起来,然而直
到这时他才发现手里的这把剪刀实在是不怎么样,虽然谈不上锈迹斑斑,但也好
不到哪去,剪刀根本咬不实,中间都能塞进一个指头,剪刃亦不锋快,甚至有一
处还卷了刃,以至阳明忙活了半天,一道植物茎都没剪开,而且由于位置敏感,
他也不敢使力,生怕造成早已愈合的伤口被撕裂,可就算如此,剪刃的拉磨还是
给女孩造成了不小的痛苦,只见她眉头紧蹙,牙齿紧咬,浑身都处在紧绷之中。
  全身肌肉紧张,如此便导致女孩下面那两瓣幼细的嫩唇贴合的更加紧密了,
这样就使得阳明感到愈发的棘手,无论怎么调整剪刀的角度都不对劲,于是他拍
了拍女孩的大腿,冲她微微一笑,示意她放松点。
  女孩明白阳明的意思,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同时将双腿分的更开了,然后
比划着让阳明继续,并且还表示着自己不要紧,可以忍受的住,让他不用管自己,
尽管下手去剪。
  阳明看着手里的这把剪刀,无奈的摇了摇头,正要继续,忽然脑中灵光一现,
随即他一拍额头道:「哎呀,我怎么这么笨呢?有东西不用,非要用这破剪子。」
  女孩不明所以的看着阳明,只见他将剪刀扔到一边,把他脱下的那件迷彩外
套拿了过来,翻过摊开,女孩惊讶的发现在外套的内衬里挂着一排皮鞘,每一个
皮鞘里都插着一把小巧的匕首,粗粗数了一下,一共有五把匕首。
  阳明抽出其中一把匕首,对着女孩的眼前晃了一下,然后微微一笑,一手轻
轻按在女孩下面那两瓣嫩唇上,稍稍向两边分开一点,随后另一只手握住匕首,
对着唇缝间向下轻轻一划,暗红色的植物茎依次根根断开,女孩那缝合了有近六
七年的阴唇终于被拆开了。
  由于阳明玩了多年的飞刀,匕首拿在手里的感觉和刚才剪刀在手的感觉完全
不一样,小小的匕首就如同他身体的一部分,被他玩的得心应手,小小却泛着森
冷寒光的匕首在他手指间上下翻飞,犹如在指尖上跳舞,看的女孩都有点眼花缭
乱,目不暇接了,居然一时忘记了下体传来的丝丝疼痛。
  「好了。」阳明拍了拍女孩的大腿。
  这时,女孩才回过神来,眼睛一瞥自己的下体,那里除了有少许溢出的血丝
外再无一点异物,眼前的这个男人不但把她缝合阴唇的植物茎从中剪开,而且还
把她两瓣唇肉里残留的植物茎都一一剔除,在这过程中居然没让她感觉到一丁点
痛苦,女孩激动了,她欢快的笑了起来,随即一把抱住阳明的脖子,两人滚在了
床上。
  在滚动中,阳明身上的背心和短裤被扔到了床下,两个赤条条的人儿纠缠搂
抱在一起,就如两只一黑一黄,一小一大的肉虫儿绞缠在一起,激烈而又不乏从
容。
  说实在的,这个土著女孩并不漂亮,抛开皮肤的颜色不谈,就容貌来说,就
远不如索菲来的精致美丽,而且女孩的身上总是散发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异味,令
人闻之不快,不过阳明知道这是非洲黑人普遍存在的一种体味,起码他遇到过大
部分黑人都存在这种体味,无论男女,当然,那些有着良好卫生习惯的女性其身
上的体味就会淡一些,就比如珍莉亚,他觉得之所以会这样和非洲的气候以及饮
食方面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不过纵然如此,女孩那青春洋溢的胴体,欲羞还喜的神态还是非常能够刺激
阳明的那根性欲神经,下面的阳具直挺挺的竖立起来,在翻滚中时不时的顶在女
孩的小腹上或者滑进她的股沟中。
  也许是嬉闹中让女孩感觉非常放松,她不断发出欢快的笑声,直到被阳明压
在身下不再翻滚,被他紧紧凝视时女孩才止住了笑,羞意重新涌上她的脸庞,眼
睛躲闪着,不敢与阳明对视。
  对于阳明来说,他的性经验虽然称不上丰富,但对付眼前这个什么都不懂的
土著女孩就绰绰有余了,他知道首先要让女孩放松,这一步他已经做到了,接下
来就要挑起她的性欲,要让她下面足够湿滑,这样才能尽最大可能减少女孩的痛
苦,毕竟她不光是一个处女,而且阴部还有伤,任何一点鲁莽都会让她痛苦不堪。
  于是,阳明微笑着,温暖的大手缓慢而又温柔的抚过女孩的额头,眼睛,鼻
梁,再到她的嘴唇,在那略显厚实的双唇上来回抚摸,时不时的还将一根手指滑
进她的嘴里。
  温柔的微笑,轻柔的动作,渐渐的使女孩大胆起来了,恢复了少女的俏皮,
她不但敢迎上阳明的目光,而且还偶尔伸出舌头,去舔他的手指,待他手指滑进
嘴里时女孩调皮的用牙轻咬,而阳明则把手指向后缩,于是一个咬,一个躲,好
像玩起了游戏,有时阳明故意让手指给女孩咬到,女孩便开心的发出笑声。
  当然,阳明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在女孩的胸前那对小巧青嫩的乳房上轻揉
慢搓,比黄豆大不了多少的乳头很快变硬变挺,充血而胀成紫褐色,在浅褐色乳
晕的映衬下倒很有几分勾人。
  就这样逗弄了约莫一刻钟,阳明感觉到那一直在女孩肚皮小腹下滑动的阴茎
有点凉丝丝,湿滑滑的,他知道那是女孩下体分泌出的淫液,不用看,就凭着感
觉他断定女孩已经相当动情了。
  估计火候差不多了,阳明从女孩身上直起腰来,将她的两腿分开,向上略为
抬起,自己跪坐在她的两腿之间,然后一手轻轻抚摸她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一
手将自己高高翘起,几乎贴着肚皮的阴茎按平,让前端龟头轻蹭着女孩那湿腻腻
的阴道口。
  女孩知道关键的时刻终于来了,心里紧张极了,两只手情不自禁的揪紧身下
那皱巴巴的床单,眼睛略带一丝惊恐的看着那硕圆的龟头慢慢抵住自己那小的连
自己都找不到的洞口。
  不过女孩的身体并没有因为心里的紧张而变得僵硬,这当然得益于阳明不断
温柔的抚摸以及眼神的鼓励,使得阴道口始终保持润滑的良好状态,同时更使女
孩的身体变得酥软无力,她就是想让自己的身体像之前那样紧绷都做不到,只能
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狰狞的家伙慢慢挤开了下面那两片一直在溢出湿液的薄唇。
  「唔……」女孩只觉下面那一圈皮肉被强行撑开,有一种撕裂的疼痛,使她
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呼痛。
  一直在注意女孩脸色的阳明立即停下挤压前进的动作,但纵是如此,一道殷
红的鲜血还是立即涌现出来,瞬间染红了他刚刚抵进去一点的龟头,这让阳明感
到有些诧异,要知道他才将龟头前端抵进,离处女膜还有一段距离,怎么会突然
涌出这么多血来?但很快他便知道了其中的缘由。
  经过阳明一番细察,他发现原来女孩被缝合的阴唇虽然被拆开,植物茎都被
去除,但由于缝合的时间很长,年岁已久,再加上当时做割礼时伤口处理的不好,
使得现在两瓣阴唇粘合严重,几乎是长在了一起,当被阴茎强行撑开时,粘合在
一起的阴唇逐渐迸裂,导致鲜血直涌。
  阳明心中不由暗叹这愚昧的割礼对女性肉体的极大摧残,此时他所能做的只
能是停止挺进,当然也不抽出,因为他知道抽出同样会刮擦女孩下体的嫩肉,给
她造成痛苦。目前最好的办法就是按兵不动,持续给她刺激,让她尽快的适应。
               第十四章
  尽管两个人语言不通,彼此交流几乎为零,但此刻女孩还是明白无误的感觉
到了阳明对她的温柔和体贴,心中不由温暖感动,爱意也愈发强烈起来,她不由
自主的用双臂圈住阳明的脖颈,含情脉脉的凝视着他,同时下体更加湿润,越来
越多的淫液从阴道深处涌了出来,浸染润滑着卡在阴道口上的不速之客。
  这时候,女孩明显感觉撕裂感不是那么强了,有点饱胀,亦有点酥痒,像是
有一群蚂蚁在里面爬行,这使她不由口吐一声细微的呻吟,被阳明放在他身侧的
两条腿也随之弯曲,缠在他的腰上。
  感觉到了女孩的变化,阳明开始慢慢活动起来,卡在阴道口处的龟头一点一
点的向前挺进,直到遇到一层薄膜的阻挡方才停了下来,然后又慢慢后退,如此
反复了多次,一次比一次来得顺滑,而女孩似乎也渐渐品出了其中滋味,表情放
松,面带愉悦,原本娇怯害怕的眼神变成了沉醉和迷离,眼角眉梢间更是不知不
觉间漾起一抹春意。
  阳明微微一笑,瞅准时机,腰部猛然一挺,伴随一声极为细微的破碎之响,
他的茎身一下便进去了三分之二,而与此同时,女孩原本半开半合的眼睛蓦然睁
的老大,嘴巴张了张,但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洁白的牙齿死死咬住了下唇,绕
在阳明颈后的手指也出自本能的掐进了他的皮肤里。
  没过一会,一缕鲜红的血液从女孩的阴道壁与阳明的茎身之间溢了出来,如
一条血色蚯蚓划过阴茎表面,然后慢慢滑落而下,于淫靡中透着一丝凄艳。
  和阳明有过肉体关系的女人也有好几个了,但未成年的处女他还是头一次经
历,于是他也就便第一次领教了那一份难以言说的紧致,几乎是要将他阴茎生生
夹断似的。与以往所经历的那些女人的火热,弹实,滑腻相比,现在他的感觉就
是生涩和紧固,令他简直是寸步难行。
  不过这时候阳明也不想动,就这么静静的体会着处女的阴道带给他的一份极
致快感,那里滚热,紧实,犹如一尊弹力极强的肉壶箍住了他的阴茎,令他根本
无需用摩擦来增强快感。
  过了片刻,女孩紧蹙的眉头渐渐松开,紧咬的牙关也随之放松,下唇隐现一
道血印,可见刚才咬合的力量之大,亦可见处女膜被破给她所带来的痛苦。
  随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从阴道壁与茎身之间的缝隙溢出的血液渐渐变得稀
少,直至不再有新鲜血液溢出,阳明才开始慢慢把阴茎向外抽出,与此同时,他
也没放弃对女孩双乳的刺激,掌心不断轮流按压抚摸着那两粒蓓蕾。
  然而毕竟是新瓜初破,无论再怎么撩拨女孩的性欲神经,一旦动了起来其剧
痛还是不可避免的产生,女孩痛的再次眉头紧皱,身子微颤,鲜血更是随着阴茎
的抽出而再度涌出。
  但这一次阳明没有再停住不动了,而是利用血液以及自己龟头分泌的前列腺
液的润滑缓缓的来回抽动,当然幅度并不是很大,每一次挺进只进入三分之二茎
身,退出时更是不将整个阴茎拔出,而是到最为粗壮的龟棱处便停下,避免了对
紧窄阴道口造成进一步的撕裂之伤。
  如此小范围的抽动虽然还是给女孩造成痛感,但明显是在她的忍受范围之内,
她双目半开半和,微卷的头发凌乱四散,鼻唇间时哼时吟,两只手臂死死缠在阳
明的脖颈上。
  没过太长时间,一度消失的淫液开始再一次从女孩的阴道内分泌出来,直接
导致润滑度进一步增加,阳明的抽插也就愈发变得顺利起来,因而他的抽送幅度
开始变得大了起来,挺动的一次比一次深,直至最后全根而没,他的整个阴茎消
失在女孩的阴道内,彼此耻骨相贴,紧密相连。
  「哦……啊啊……」要说之前的轻抽慢送带来的疼痛还在女孩的忍受范围之
内的话那么现在的快速抽插就是她无论如何也是难以承受的了,她发出沉闷的悲
鸣,眼泪夺眶而出,两只腿蓦然绷直,肌肉微颤,紧紧夹住阳明的腰,似乎是想
阻止他的狂猛抽动。
  然而这时候的阳明仿佛狂性大发,对女孩的哀吟丝毫不管不顾,继续的狂抽
猛插,血液混合着淫液被一波一波的带了出来,形成淡红血沫一滴一滴的洒落在
皱巴巴的床单上。
  女孩痛的眸子反白,只觉下体被生生捅进去一个烧红的铁棍,搅的她五脏六
腑仿佛都散了,阴道内更是火烧火燎的痛,外面的刚刚才拆去植物茎的两瓣阴唇
被阴茎翻进带出,剧烈摩擦导致伤口处迅速渗出血丝并且肿胀,宛如两片血红馒
头。
  阳明对女孩的痛苦自然是心知肚明,但他知道他此刻只能速战速决,不能停,
事实上他也停不下来,因为此时追逐本能的性快感已经渐渐大过了他的理智,他
脑中想的就是发泄,发泄,再发泄……
  连续抽动近百下之后,女孩渐渐的就感觉不到疼痛了,因为那里变得麻木,
仿佛那一块已经不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了,这也使她的身体得到了松弛,小腿垂
耷下来,一双结实青嫩的小乳随着撞击而前后甩动,浅褐色的乳头跳跃不止,被
阳明轮流含在嘴里吮吸舔咂,极尽挑逗。
  麻木之后便是适应,女孩渐渐品尝出了快感,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心底升
起,令她下体深处分泌出大量淫汁,连她自己都能感觉到那里像失去了水龙头的
水管,汩汩的往外冒着水,被里面肆虐的阴茎挤压搅拌发出阵阵「扑滋」声,冲
击着她的耳膜,令她既羞且喜并且渐渐沉迷其中……
  一连数百下的抽插令阳明的泄意快速上涌,他把女孩的两条腿扛到自己肩膀
上,让她的阴户整个完全的露出来,然后将身子前倾下压,几乎将女孩的上下身
对折,紧接着就是一阵急似一阵的快抽猛插,悬垂的阴囊「啪啪」的击打在女孩
的臀肉上,可见用力之大,挺入之深,操的女孩哭喊嘶鸣,像是极乐,又像是极
苦!
  又是连续近百抽,阳明只觉阴茎蓦然膨胀,一道电流从尾椎直蹿阴茎,令龟
头酥麻无比,其爽快之感是难以形容,阴道四壁的嫩肉层层缠裹,就如一张温暖
而紧实的小嘴在吮吸,令他几乎立刻缴械。
  然而阳明却硬是强忍精关,尽管他十分想在那火热肉腔里一泄为快,但他知
道这里根本就没有事后避孕药,为了防止女孩万一中招,他只能采取体外的措施,
所以他抽身拔棒,摆脱火热肉腔的缠绕,然后一手握住茎身,使劲套动两下,随
即马眼一张,浓白精液划出一道长长弧线,洒落在女孩胸口脖颈间,甚至有几滴
落在她的发际眉梢上,悬悬荡荡,摇摇欲坠……
       ﹡﹡﹡﹡﹡﹡﹡﹡﹡﹡﹡﹡﹡﹡﹡﹡﹡﹡﹡﹡
  「嗨,怎么样?昨晚应该是一个美妙的夜晚吧?」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索菲
酸溜溜道。
  正在开车的阳明是又好笑又觉头痛,自打清早回到营地后这个美国妞便在他
耳边喋喋不休,尽说些阴阳怪气的话,每一次他都是一笑置之,不过次数一多,
他也觉得有些烦不胜烦了。
  「我听说你们西方人是最注重隐私了,怎么你……」
  索菲一听,顿时夸张的挥舞着手臂道:「嗨,严格来说,你那不算隐私,嗯
……应该叫……对,叫艳遇,或者说,叫做奇妙的经历。」
  「艳遇也好,奇妙的经历也好,总之我无可奉告。」
  「真是一个没趣的家伙!」索菲甩过一个白眼,转过头不再看阳明,但没过
一会她又凑到他的跟前,眨着眼睛笑嘻嘻道,「是不是怕我吃醋啊?所以你才保
持沉默。」
  阳明微微一笑,不置可否。见他如此,以为自己猜中他的心思,索菲眉毛一
扬,显得颇为得意,她一手搭在阳明的肩膀,轻轻在他耳边吹着气道:「嘻嘻,
这个你可不用担心,我可不是那小气的女人。」
  「还不小气呢?从一大早到现在念叨个不停。」阳明心中暗笑,却也不说破,
而是微微耸了一下肩膀道,「你先把手拿开,我正在开车呢。」
  见确实从阳明嘴里套不到什么话了,索菲只好恨恨的抽身坐好,眼光投向窗
外,外面依旧是一片苍茫的草原风光,远处有奔跑的斑马,近处有三三两两聚在
一起的鬣狗,前方不远处还有几只长颈鹿,它们一边咀嚼着树梢的绿叶一边好奇
的盯着缓缓朝它们驶过来的车队,直到快接近了,这些长颈鹿才不慌不忙的走开,
似乎一点也不畏惧这些钢铁怪物。
  若是换做之前,索菲此时早已兴奋的举起相机大照一番了,但此时她却显得
兴趣索然,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手肘支在车窗上,手掌托着腮,眼睛看着前方,
不知在想着什么?
  忽然,索菲放下手臂,转过身子对着正在开车的阳明道:「好吧,阳,我向
你坦白,看你昨晚留在那个土著人家,和那个女孩同床共枕我很难过,昨夜一宿
都没睡好,你说,我是不是真的爱上你了?」
  阳明一怔,他斜瞥了一眼索菲,只见她表情认真,不似说笑的样子,这让阳
明一下头大如斗,不知该怎么回答她的话?而这时,索菲仰首重重的靠在座椅背
上,两手胡乱的抓着自己的头发,哀叹道:「天啊,这太不可思议了,我怎么就
爱上你了呢?要知道我们根本不可能,这样的爱是没有结果的……」
  看到索菲这般纠结的模样,阳明心中也颇不是滋味,事实上他并不确定索菲
是不是真的爱上了自己,但扪心自问,他并没有爱上索菲,至少现在没有,有的
只是男女之间本能的肉体吸引,当然,他对索菲也有一份欣赏和喜欢,欣赏她的
那份执着,喜欢她的热情与善良,但远还没到爱的地步。
  「嗨,别这样!」阳明伸手拍了拍索菲的肩膀,安慰般道,「这只是你一时
的感觉,过会就好了。」
  「好吧,但愿如此!」索菲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理了理被拂乱的头发,
正色道,「不过为了不让这种不良情绪继续蔓延,我想有必要和你保持距离。」
  「哦?保持距离?」
  「是的,等到了下一站我会上其他人的车子,也许拉开一点距离会让我…
…」
  索菲话才说一半,一阵剧烈的爆炸声在她耳边响起,震的整个大地都在颤抖,
笨重的悍马车更是一阵剧烈摇晃,险些翻倒。在他们前面出现的是一片火光冲天,
行驶在最前面的那辆福特重型皮卡被抛到半空中,足有三四米高,车里的两个人
被甩出车外,也不知是死是活?车上的物资散乱一地,而爆炸所产生的强烈冲击
波让悍马车的前挡风玻璃瞬间破碎,化为无数碎片,如暴雨一般袭向车里的两个
人。
  「趴下!」阳明发出喝声的同时身子也随之扑过去,把索菲紧紧的压在自己
的身下。
  一直生活在和平环境中的索菲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当时就被吓懵了,准确
说是被爆炸声给震懵了,巨大的响声让她双耳暂时性的失聪,大脑更是一片空白,
直到被阳明压在身下她都没反应过来,整个人仿若木雕。
  由于是钢化玻璃,玻璃碎片没有棱角,所以并没有对车里的两人造成大的伤
害,只是碎玻璃片覆盖他们一身,阳明迅速抖落身上的玻璃碎片,然后抱起索菲,
将她扔到后座,然后冲她大喊:「趴在这里,别动!」
  身子在一抛一跌中索菲终于是稍稍缓过神来,一时失聪的耳朵也恢复了一点
听力,只听她惊慌失措道:「哦……天啊……这,这是出……出什么事了……」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有人想劫物资,你趴在这里,千万别乱动,我出去看
看。」说罢,阳明一脚蹬开车门,抄起后座放着的一把突击步枪便猫着腰跳出了
车。
  这时,车外已经是枪声大作,后面的桑尼及那些押运士兵对这种遭遇突袭的
场面似乎并不陌生,所以并不显得惊慌失措,他们早阳明先一步下了车,各自寻
找有利的地形躲避并适时的予以还击。
  阳明接连几个翻滚腾跃,跳进一个小小的凹坑里,稍作观察了一下,顿时不
由暗吸一口冷气,因为对方的人数看上去相当多,而且火力也非常猛,自己这一
方被压制的几乎抬不起头来。
  也许是顾忌后面的那些卡车装的都是军火,这些人不敢使用火箭筒或者手榴
弹之类爆炸性的武器,都是用枪在射击,而对桑尼他们来说,同样是由于顾忌身
旁就是满载军火的卡车,不敢贸然甩出手榴弹,怕一个投掷失误而引爆卡车上的
军火,那样的话可就是连环大爆炸啊,方圆几百米恐怕都会夷为平地,于是只能
对着伏击者那边胡乱放枪,没个准头,没一会,这边就有几人中了枪。
  桑尼气得破口大骂,可是被对方强大的火力压制住了,别说组织有效的反击
了,就连瞄准射击都难以做到,只能扣动扳机,对着伏击者那边盲目扫射,打的
那边是泥土飞溅,就是难以伤到对方。
  由于阳明所驾的车与那辆被炸飞的重型皮卡作为最前面的开路者,所以与后
面桑尼他们的军火卡车相距有近二三十米的距离,这样的安排就是为了防止遇到
像这样的遭遇,避免大家同时遭遇突袭伏击,而如此一来,阳明可以说是离伏击
者他们是最近的,遭遇到的火力打击也更猛。
  不过让阳明稍感安慰的是这些伏击者以为悍马车上只有他一个人,现在见他
从车上跳下,于是也就不再朝悍马车开枪,这样也就让他一时不用为车上索菲的
安全而分心。
  由于和装载军火的大卡车相距较远,阳明也就少了一份顾虑,他对伏击者方
向接连抛了几颗手雷,连续不断的爆炸让伏击者阵脚大乱,强大的火力压制顿时
缓了一缓,趁这工夫,阳明端起突击步枪,对着目标一连几个点射,枪枪爆头。
  「嗨,干得漂亮!」远处传来桑尼的兴奋的叫喊,随即那边的枪声也密集了
许多,总算是扭转了被动的局势。
  茫茫的大草原上一时成了枪林弹雨的世界,原始自然的宁静被打破,远处的
各种动物吓得四处逃散,甚至有几只鬣狗被枪击中而倒地,空气中缓缓飘散着硝
烟与血腥的气味。
  混战中双方互有死伤,但情势对阳明这一边却并不有利,因为对方的人数占
有明显优势,而且看上去他们这些人的作战经验也是相当丰富,在乱了一下阵脚
之后迅速稳定下来,而这个时候阳明身上已经没有手雷了,就连子弹也不多了,
如果想要补充就必须再到悍马车上,但那样的话必定会把那边伏击者的火力再吸
引到车上,如此阳明自己都无法保证自己的安全,更何况车里的索菲?
  于是,阳明决定向桑尼那边靠拢,从他们那里获取弹药。打定主意,他便开
始仔细打量周围的地势,以便确定一条通向桑尼那边最短,也最为安全的路径。
  就在阳明趴在凹坑里暗自观察地形的时候他忽然发现远处人影频闪,正快速
朝伏击者那边靠近,而那些伏击者都全神贯注的和自己这边作战,浑然没发现身
后有一群人正向自己这方暗中靠近。
  随着这突然出现的一群人渐渐逼近,阳明看清了这些人上身赤裸,面涂彩绘,
手持弓弩,显然是当地土著人,这让他颇感意外,不清楚这些人是敌是友?不过
由于他们都处在那些伏击者身后,对自己这一方暂时还没有威胁,所以他就装作
没看到的样子继续保持原来的状态。
  这些土著人步伐轻盈,身手敏捷,不到片刻工夫便来到那些伏击者身后不足
二十米的地方,随即这些土著人便停止了脚步,半蹲下身,齐齐举起弓弩,随着
一个为首土著人的一个手势,乌黑发亮的箭枝「嗖嗖」而出,瞬间便穿透进每一
个伏击者的后背,伏击者的枪声戛然而止,一个个连头都来不及回便就这么糊里
糊涂的抽搐而死。
  这一幕看的桑尼他们是目瞪口呆,而阳明此时则若有所悟,随即嘴角浮出一
抹微笑,缓缓的从土坑里站了起来,冲那些土著人挥了挥手,而那些土著人也冲
他挥动着手上的弓弩,嘴里叽里咕噜的大声说着什么,时而发出爽快的大笑声。
  「没事了,都出来吧!」阳明转身朝桑尼那边招了招手道。
  这个时候,只见那群土著人向两边分开,现出隐藏在他们后面的那个人,赫
然是一位身材娇小的土著女孩,女孩冲南宫修齐咧嘴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
  「哦,原来是她,这下我明白了。」索菲不知什么时候从悍马车上下来了,
来到阳明身边,望着那边的土著女孩嘻嘻一笑道。
  阳明颇为诧异的看了索菲一眼,心下不由对她是刮目相看,要知道刚才的枪
战是多么激烈,可以说她是在鬼门关前转了一圈,要是一般女孩,就算没被吓死
也会惊魂未定半天缓不过神来,可没想到她居然是一脸的轻松,若无其事的样子
倒着实让阳明感叹其心理素质不一般。
  那个土著女孩正是昨晚那个被阳明开苞的土著少女,只见她笑着挥了挥手,
然后抬腿便要向阳明这边跑过来,可刚刚才迈出一步便见她弯下腰来,半蹲在地
上,面现痛苦之色。
  见此情形,阳明一怔,而这时索菲却凑近在他耳边低声道:「你看你做的好
事,把这么小的女孩弄得……哼!」说罢,她一溜小跑的过去,来到土著女孩身
边,扶着她慢慢朝这边走来。
  这时阳明才恍然大悟,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这时,桑尼也来到了他的身边,
疑惑道:「阳,这是怎么回事?这些土著人怎么会帮助我们?太奇怪了!」
  正说着,那些土著人已经来到阳明跟前,其中一名似是为首的土著人上前便
抱住了他,用力拍着他的后背,面带笑容的和他叽里咕噜的不知说着什么。
  桑尼连忙把向导喊过来,经过一番传译,阳明等人终于是明白过来,这里离
土著居民的聚集地不是太远,当他们遇到伏击时那几声剧烈的爆炸声便把这些土
著人惊动了。
  本来他们以为是盗猎者,而盗猎者一向是他们最为痛恨的,这倒不是这些土
著居民是积极的环保主义者,而是在他们眼里,草原上的一切都是天神的,而他
们自己就是天神所安排的看护者,谁也不能擅自动天神的东西,就是他们自己想
要打猎获取所需要的动物那也要经过一番隆重的仪式,向天神请求后才能进行狩
猎,所以当听到爆炸声后那些年轻精壮的男子便纷纷拿起弓弩和毒箭,循着枪声
和爆炸声奔赴而来。
  到了这里后土著人才发现并不是盗猎者,而是两帮人火并,本来这种事他们
是懒得管的,正欲返回时其中有人认出了正在激烈枪战的阳明,这个人知道他昨
晚曾救了长老的小女儿,并且长老对他施以最高的礼仪,如此他便成了长老乃至
这个部落的尊贵客人,这样他们就不能不管了。
  为了进一步确认,他们急忙派一个人去村子里把长老的大女儿叫了过来,结
果当然是证实了,于是这些土著人立刻进入了战斗状态,以偷袭的方式干净利落
的解决了那些伏击者。
  明白了事情的原委,桑尼是大为高兴,深深的觉得自己当初要阳明一起过来
押运的这个决定是多么的英明!同时他也对那个土著头领连连施礼致谢,并且从
车上拿出两大桶柴油作为感谢,这让土著头领也非常高兴,抱着桑尼便是在他脸
上一阵狂啃,惹得周围人纷纷举枪挥弩做欢庆状。
  阳明却没有混在他们之中,而是和索菲一起搀扶着土著女孩走到稍远一点,
较为安静的草坡上坐了下来,然后便听索菲道:「阳,你到一边去,我要给她检
查一下,哼,我要看看你昨晚把她摧残出什么样来?」
  阳明苦笑着摇了摇头,其实他知道索菲话虽如此,但实际上是想察看一下土
著女孩下体的伤势有没有恶化,于是转头便要离开,可没想到自己的手腕却被土
著女孩死死抓住了,这让他不由一愣,抬头看了一眼女孩,却见女孩的眼中盛满
了不舍和留念。
  这一幕索菲自然也看在了眼里,不过她却没有生出一丝醋意,相反却为这个
土著女孩感到一丝心疼,因为她能明显感觉到这个女孩对阳明的爱意,然而彼此
又如相交而过的流星,注定了不能够在一起,索菲和她同为女人,自然深刻的了
解那种爱上却又不能伴随左右的痛苦,所以她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冲阳明使了个
眼色,然后冲土著女孩身边努了努嘴。
  阳明当然明白索菲的意思,轻轻摇了摇头,发出一声极为细微的叹息,然后
就顺势坐在了女孩的身旁,接着犹豫了一下,随后他伸出手,揽住了女孩的肩膀。
  女孩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脸上绽出开心的笑容,头自然的靠在了阳明的肩
头上,而这时索菲则蹲在了女孩的身前,轻轻的掀开她的布裙,发现里面是真空
的。
  这个时候,土著女孩似乎有些害羞了,把脸埋在了阳明的肩窝里,索菲见状
就轻轻握住了她的手以示安慰,然后也不管她听不懂自己的话而径直道:「其实
里面什么也不穿是对的,这样才能有利于伤口的恢复。」
  为了便于更好的观察,索菲将女孩的布裙一直拉到她的腰际,然后稍微分开
她的双腿,这下女孩的隐秘部位就完全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了。
  「哦,我的天啊!」索菲发出了一声惊呼。
  「怎么了?」阳明吓了一跳,连忙躬下身去察看。
  这不看还好,一看阳明也倒吸了一口凉气,没想到只不过是一夜之间,女孩
的下阴居然肿成如此模样,两瓣阴唇仿若两座小山,又如发酵过了头的面包,以
至于中间那道缝隙都被挤压的快看不见了,这也难怪女孩刚才站着的时候连双腿
都合不拢,迈出一步都显得那么痛苦。
  不过肿的虽然厉害,但经过索菲一副仔细察看,发现没有发炎的迹象,这让
她心下稍松,对女孩是一阵连说带比划,意思是叫她按时上药,女孩看了半天,
像是明白了,连连点头。
  这个时候,那边的桑尼冲阳明这边大喊了几声,招手示意他们俩上车准备出
发了,而土著人那边也走过来两个妇女,显然也是来搀扶女孩回去的。
  女孩还靠在阳明的肩头上,一副依依不舍的表情,这让他也不忍心把她推开,
直到那边依次响起了汽车发动的声音他才慢慢站起身,俯首看着女孩那隐现泪光
的眼睛,阳明心中也有一丝难受的感觉,他顿了一顿,遂俯下身在女孩的额头上
轻吻了一下便强自掰开女孩紧攥住他手腕的手,头也不回的大踏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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