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在一起,她还跃到火钻石游艇那边,伸手在船舷的地方摸索,扭开了一个表盖,让对面游艇那边伸展过来的吸管插进去,一切熟门熟路。
  她的姿势十分美妙,虽则她穿了衣里,可是,胡霸在旁提灯照着她以便工作,在灯下窥艳,份外有劲,即使她穿了衣裳仍旧可以想像得到她脱光了之后变成怎样子,他的舌头也干起来,特别是看到吸管插入小洞之内的一瞬,他望望她俯下姿势影响到耸起来的香臀,更加兴菅,恨不得立即和她真个销魂!可是,形势比人强,他知道这种局势万万不能够鲁莽,迫于使劲压抑心头的欲火,只是凭着高度的想像力去获得满足。
  那种满足太过空虚了,他觉得心裹如火滔熊熊高燃,险些忘记了钻石。
  还是钻石要紧,他暂时把脑海中浮起来的幻像抹掉,放下了灯,跳到对方的
游艇那边,他看见艇旁写着「萤火」两个字,微微一笑。
  很快他就进入了萤火号游艇的船舱里,出乎意外的他看见有六个女人,连同
那一头黑猫似的马太太计算,一共是七个了,他险些兴奋到哈哈大笑。
  就在这时,有一柄手枪的枪嘴顶看他的腰间,同时有一个很粗暴的声响在背
后发出来,喝令他箪手。
  他大吃一驽,来不及拔枪应战,只得乖乖的举手。
  他的一双手已经高高的举到头上来,腰间的短枪也给那个人缴去,这才听到
一阵脚步声响,又再听到马太太的语声,继而她叫那个人走开,把那一柄左轮手
枪交沓给他,向他道歉,他才放心。
  马太太对他的身份深信不疑,把他称做胡先生,她介绍船舱里面的几个女人
给他认识。他的记忆力不大好,只就知道她们有六个人是太太,另外一个是小姐,那他小姐姓施,又高又瘦。
  他发觉对方的游艇有五个男人,俱是腰间插看手枪的,心里暗想,那些人不
客易对付,必须笑脸相迎,绝不能够使他们启疑。
  打定了主意,他就满脸笑客的说:「马太太,你干万不要误会我有甚么恶意,我不过受到好奇心的驱使,走过来看看那副机器怎样子吸收钻石吧了,照我想、钻石是又硬又脆的,碰碰它也会发生裂痕,它怎能够从吸菅那边滚过来呢﹖」
  马太太听了,说:「胡先生,这一项工作当然是不客易的,最低限度也要绞
点脑汁想想,也许你想不透,我不妨说个明白,先把马铃薯煮熟!然后把它的核
心挖出了一点点,再把钻石塞进去!又将入口之处用塑胶塞住,它就稳如铁塔了,因为那一块塑胶附有碎铁,吸管的另一边有强大的电磁,自然会冶我们将马铃薯逐个吸进来,这样做包管那些钻石不会破裂,你认为是否很巧妙呢﹖」
  「妙极了!」浓胡子乐得心花怒放,他说话的时候,邢双眼睛向座上的几个
女人扫射,不自觉昀多说几声:「妙!」
  那一条吸管已经吧火钻石号游艇所收藏的钻石全部吸尽,自动收回,照情形
看,萤火号还艇就快会驶开的了,机不可失,浓胡子突外喊了一声:「有鬼!」
  立刻蹲下身子来。
  所谓「有鬼」,那是走私那帮人的暗号,暗指前面有伏兵,他知道莹火号游
艇那帮人必然听了就知道它的含意,跟他一起蹲伏,避免水警用机枪扫射,此计
果然巧妙,他们刚刚蹲下,浓胡子手下的健儿就飞跃过来,不问情由的拔枪射击,虽然对方也有一两个人驳火!无奈他们淬不反防,不过打伤了浓胡子方面一个人,至于他们本身,却全部中枪倒下。
  事情发展到这里,浓胡子索性露出狰狞面目来,他一马当先的由船舱冲出去,向对方扫射,随即飞脚将那些人赐进海里,不过五分钟,全部解决了,他命令自己的人分出两个水手走过来,先后把两艘游艇驶向玉满楼屹立的那个荒岛。
  他再在船舱里面露面的时候,马太太的眼睛比毒蛇还凶,恶狠狠的向他盯了
一眼,才说:「姓龙的,现时我们总算认识你了!」
  他懒得跟她辩驳,索性装傻,笑嘻嘻的说:「马太太,我只是奉命而行的,
身不由主,请你原谅!」
  就是这样,萤火号游艇落在他的手中了,他急于获得那批钻石,游艇抵岸之
后,他就叫那些人把船舱里面的女人带到地面的一间大房里面软禁起来,然后,
单独召见马太太,跟她在沙滩上面走动,一边走一边谈。
  他这样处理,显然是骗取她的秘密,假如马太太指点他怎样拿走那些钻石,
没有人知情,事后,她尽可以抵赖,别人不一定同她追究。
  他想得那么刁钻,照理她可以吐实的。可是,马太太知一意孤行,口口声声
说她不知道怎样开那些机关,不但这样,马太太始终发生误会,不相信他是海贼,仍然为他是龙家的人,愈是往下说,马太太就愈加强硬。
  浓胡子已经是熬不住欲火的煎逼了,他每分钟都想动手,横竖两艘游艇都用
麻缆系在一株树干上面,有人看守,慢慢的挖钻取宝,仍未为迟,看见她始终不
允合作,怒形于色,突捻说:「好的,马大太,你不信我是海贼,现时我就拿出
海贼那种粗线条的作风对付你,请你尽量欣赏!」
  他说到这里!立刻伸手抓住马太太的右手,殊不料马太太并非善男信女,练
习过空手道,左脚飞起来,把他踢倒,即时冲向游艇那边。
  她大概想解缆夺艇,单独跳走,要是她手裹有柄机关枪,可能会达到目的,
可是,她赤手空拳,虽是出其不意的打倒浓胡子,有什么用呢。
  她走近游艇,立刻有人在船舱钻出来,拔枪指吓她了,她不敢留步,赶快转身飞奔,想走回屋裹,但知办不到,因为她刚刚度了几步就有人从屋裹奔出,拦着去路,他们全是握看手枪的,她心上一急,向斜里逃走,走不了多远就给人从暗处一跃而出,把她捉住。
  她定神一望,此人正是浓胡子胡霸,不觉心惊肉跳,胡霸把她抓看,顺眼一
望,杀人架就在附近,他索性把她押到那里,喊了几个健儿过来帮忙,一个按手,一个按脚,把她缚在架上,整个躯体悬垂。
  她不但是一双手被逼高高的伸到头上,给绳子缚看,那双脚虽是悬空,没法
接触地面,怛仍给绳子介左右两边绑牢,变成一个「大」字。胡霸走近她,先行
伸手向大字的核心摸了摸,然后拿出剪刀来,把他摸过的地方用它剪去一部份,
使它露出直径二吋的一截,跟着提灯照着。
  他好像欣赏一朵花似的欣赏它,继而放下了灯,俯头吮吸花蕊。她骤然觉得
身上最柔嫩的一团肉给牙刷须刷来刷去,又痛又痠,不断地摇摆,希望摆脱他。
  她怎样能够办得到呢﹖不过一会,她就觉得那个地方好像钻进了一条蛇,她
用不着看也知道胡霸把舌头看做秘密武器,展开车轮似的攻势。
  她更加痒了,同时感到有些奇异的痛楚,不自觉的呻吟了一声。
  胡霸最喜欢听到女人的呻吟,她只是呻吟一声,那是不够的,于是他的舌头
旋转得更快,她的感觉也跟看它旋转起来。
  她觉得整个世界都旋转不已,很久,旋转的感觉刚刚停止,立刻发生剧痛,
似乎有一种坚强的东酉同她灵魂深处撞击,她不但觉得痛!还觉得耻辱!恨得咬
牙切齿。
  突然之间,她想出了一个鬼主意,趁看对方乐极忘形把她紧紧地拥抱,两个
躯体相贴碰撞的一瞬,使劲俯下头来,同对力的鼻子一口咬去。
  这个攻势十分厉害,倘不是胡霸机警,可能给她一口咬去半个鼻的,他惊怒
交集,干得更凶。
  马太太开始呻吟起来,他不但不肯松手,更把一双手伸到她的前面,按在她
的肉球那个位置使劲一抓,她痛得颤声喊叫,他却充耳不闻。
  她突然忍受痛苦,对他说:「我的丈夫跟你同样残酷的,如果他有机会和你
碰头,准会将你活活的烧死。」
  他听到这句话,触机想起了一件事情,不再难为她,将她带到楼下,找一个
空房间将她锁在房裹。
  他转身走出户外,吩咐手下从速找两根木柱来,交叉插在地上,再用绳子缚
牢它的中央,还准备火焰。
  说过了这些,他就走到地下的最大那一间房子,开门入内。
  房裹一共有六个女人,他知道又瘦又高的一个叫做施小姐,大概是处女,其
余的五个女人都是有了配偶,或者结过婚的,因为马太太把她们称「太太」。
  既然他想找人施刑,照理不应该找施小姐的,可是,他知另有一极古怪的想
法,认为找一个特别畏羞的女人施刑!另有乐趣,主意打定了,他就同她们瞪了
一眼,说:「你们全部站起来,我有些东西送给你们看。」
  说完,他就脱下裤子,巨型的二索立刻显露在灯光之下,那几个女人不提防
他有这一手!吓得尖声叫喊,有些人还把一双手掩着脸孔,祇有一个体型细小的
女人,看见它呆了一呆,稍停,然后坐下来,把脸孔藏在臂弯里,不敢多看。
  照他想,那些女人当中,她是反应最强烈的一个了,立刻脸露征笑,将二索
收了起来,走前两步,站在她的面前,跟她交谈,先问她贵姓,再问她的芳名,
又再问她的丈夫姓甚么,知道她是苏太太,她的名字叫做月贞。
  「月贞,跟随我到外边去,马太太有话对你说。」他很客气的对她说。
  「马太太吗?她怎样了!」
  他不理会她,胡乱的点了点头,说:「她在游艇里面等候你,走吧。」
  他不再跟她交谈了,转身走出去,月贞无可奈何的跟随在他背后。
  他刚走出去,关上房门,即时转身,把她整个抱起来。她知道他一定是给她
吃苦头了,一边挣扎,一边咬他,他逼于伸手掩住她的嘴,她那历细小,怎能敌
得退他呢﹖他只用一只手就可以把她抱看走路了,过了一会儿,他就从通道走出
了客厅,再又走到门外。
  他遥儿一撮火光,又看见火光照耀一着的两根木柱,有如倾斜的十字形,深
插在沙上,他把她带到那里,先把她的左右两只手缚在两根木柱上面,使她上半
身没法动弹,然后走到背后站看,伸手穿过她的衣裳,伸了进去,把两个小肉禅
分别放在掌心里面,兜住它搓来搓去。
  她沉默了一阵,突然颤声喊叫,浑身发抖,下边的一双脚仍是自由活动的,
她使劲乱踢,毫无用处,因为他并非在她的前面。
  她的脸孔看来似乎是靠三十了,可是,她的肉弹却很结实,弹力很强,地怀
疑她患了性冷感,一向不愿意接近男人,以致失去了正常的反应。
  想了想,它就腾出一只手来,打开裤头,伸到下边去,只用食指探秘。
  她果然是一又紧又窄的,几乎没法容纳它,无怪她看见他二索那么巨型就惊
而生畏了,他不理会她,胡乱的点了点头,说:「她在游艇里面等候你,走吧。」
  他刚走进去,关上房门,即时转身,把她整个抱起来。她知道他一定是给她
吃苦头了,一边挣扎,一边咬他,他逼于伸手掩住她的嘴,她那么细小,怎能敌
得退他呢﹖他只用一只手就可以把她抱看走路了,过了一会儿,他就从通道走出
了客厅,再又走到门外。她愈是畏缩,他愈加兴奋,忍不住哈哈大笑。
  突然之间,他的笑容收敛起来,跟看他在她的身边私语:「月贞,你们一船
人,不论迟早,总会在我的手上,除非你把拿走钻石的秘密说出来。」
  她很迟疑后弄清楚他的意思,低沉地叹息了一声,说:「我们全给马太太欺
骗了,睢叫我买图小利参加走私集团呢﹖死了也是活该!至于钻石的秘密,你问
马太太秀兰好了,不必问我。」
  听到这句话,浓胡子知逍马太太叫做秀兰,顺看她的语气说:「月贞,我已
经问过秀兰了,因为她说的话使到我发生了怀疑,我不能不向你再查问,借此来
证实她是否说谎。」
  「她说些甚么?」月贞怯怯的问。
  浓胡子听了,说:「你不必理会她说些甚么,只说你所知道的秘密好了。」
  「甚么秘密呢﹖」
  「刚才我不是对你说过了吗﹖我想知道的秘密并不是钻石怎样搜购,如何派
人来接赃,我只是想知道那些钻石被吸管吸到萤火号船舱之内,要怎样才可以想
办法将它拿出来。」
  月贞听了“稍为想想,才说:「我说的是真话,只有马先生才知这怎样将它
拿走而不至于整整一艘游艇爆炸,不管你将它好像剥香蕉似的块块舱板拆开抑或
按动艇内的钢钮,俱是如此,它很是敏感,动一动就爆炸。」
  浓胡子听了,勃然大怒,喊了一声:「混账,乱说一通。」
  跟着补加一句:「月贞,你居然有胆吓我,真是佩服。」
  说完这句话,他就走到她的前面,捉住她右腿,将小腿和足踝扎在交叉木柱
一边,再扎另外一边。
  她喘息不已,偶然喊了一声,身上微微发抖。
  他将附近的火光弄得明亮一点,然后说:「月贞,你必然是蓄意吓我的,请
你承认这一点,再谈其他,不然的话,我有许多办法使你吃苦,懂得吗﹖」
  她摇了摇头,说:「我真的没有吓你。那是马太太秀兰亲口说的,她告诉我
们,那一条吸管将锁石从另外一艘遘艇吸过来了后,它就收藏在特制的铁箱里面,那个铁箱是双层的,在第一层与第二层的铁皮里面贮放了最厉害的炸药,动一动它就炸开。说不定秀兰恐吓我们,亦未料不可。」
  胡浓子突然将二索露出来,在地的脸前摇晃了几下,就像是露械一样,冷笑
一声,说:「月贞,你说的话分明是不尽不实了,如果你不吐实,我这根铁柱也
有可能使你炸开,一个变成两个!现时请你同答我,怎样才可以把萤火号游艇的
钻石拿走﹖」
  浓胡子大喝一声,说:「你现时要尝尝它的滋味了,我给你吃点小小的苦头!再吃大的苦头,务求你吐贸为止,听见吗﹖把嘴巴张开!」
  柱状物繁窑的逼近她,浓胡子这样说,任何一个女人置身在那种处境都知道
有怎样子的一种遭遇发生,很固执的把上下两瓣唇紧紧闭合,她也是如此。
  浓胡子旱有了准备,那么肯让她得手呢,他哈哈大笑,从裤袋里拿出了一个
橡胶圈来。
  小剪刀,绳子以及橡胶圈,这三样东西都是他的随手法宝,她不知道他拿它
怎样运用,呆呆的瞧着,他突然伸手捏于她的鼻孔,她必须用口唿吸,她那个樱
桃小嘴刚刚打开,这个橡胶圈就塞进去了,跟耆二索穿过橡胶项再塞进去,来势
极凶,她险些没法唿吸。
  她觉得口腔裹回有一条蛇,十分痛苦!颈部的肌肉一阵阵发抖,显然她想运
用咽喉的肌肉抵抗它,免得窒息,可是,浓胡子祇知获得单方面的享受,怎样管
她有甚么反应呢﹖他拼命推进,兴奋到把她的头发抓住,使她的头向他的躯体勐
烈撞击。她浑身发抖,奇怪的是她竟然支持得住,没有晕倒。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逍!」她急极了,那双眼睛望着二索发呆。
  浓胡子在极度兴奋中,虽想保留实力,慢一点泄气,可是,他太过兴奋了,
干了又干,他始终忍受不住,怪叫了几声,随即泄气。
  他的体力很强!即使泄气,仍不像一般人那么软弱。他结束工这种动作!仍
然不肯放过她!送没有把她口腔里面塞住的橡胶圈拿出来,他先行伸手抓住她上
身的衣裳使劲一拉,把它撕破,再把二索放在她两乳之间揩净,然后取出橡胶圈。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痛苦得闭上眼睛。
  他站看吃吃地窃笑,说:「我总算是请客,给你吃到一些甜品了,那是我身
上最珍贵的东西,跟钻石同样的珍贲,大概你会喜欢它的﹗」
  他祗是说到这里,发觉她的脸色惨变,突然呕吐,立刻跃开,免得她呕吐在
他的身上。
  她显然是很辛苦了,呕了出来才略为舒服一点,不再喘息了,但仍不肯睁开
眼睛。
  浓胡子让她呕吐完毕,才说:「我送给你吃这东西你也敢将它呕出来﹖大概
你不想活了!」
  她自然没有睁开眼睛一很软弱的说:「是的,是不想活了,杀了我吧!」
  他哼了一声,说:「月贞,你虽然痛苦,还没有晕倒呢!其实你应该诈晕才
对,现时我想你回答一个问题!是否收藏钻石的纤箱会爆炸呢﹖」
  「它是会爆炸的。」
  「怎样可以把钻石拿出来,它仍不至于爆炸呢﹖」浓胡子再问。
  「我不知道。」
  浓胡子不再客气了,立刻动手,把她的长裤撕裂了一部份!随即俯头吻它。
  有一股难以形客的芳香气息,钻进脑袋,她浑身发抖,他的二索忽又恢复活
力。他乘机推进,代替那嘴吻,很久,他仍无法达到目的,突然发觉得她的头脸
低垂下来,唿吸变细,他把她摇了几摇,却仍是那么软弱。
  看来她恐怕是晕倒了,究竟她是真晕抑或诈晕呢﹖他十分怀疑。
  他对于这种行径早有经验,看在眼里,立刻走开,在火堆那边把几根燃烧着
的木块拿出来,放在她的下边,再又加火。
  她的躯体已经是紧紧的缚在木柱上而,没法移动,那两根木柱是交叉插在地
上的,她整他手脚分开,如同X型,下边放置一些碎木,还再加火,并使那块软
肉发烫。
  她大叫一声,已自觉的睁开一双眼。
  浓胡子立刻移开火燄,哈哈大笑,说:「你果然是诈晕的,给我一试就试出
来了,真有趣!」
  说完,他就站在她的前面,继缤努力,先把二索亮了一亮,然后直捣黄龙。
  她的诡计给他看穿了,不觉又羞又愧,加上了突袭的痛苦,更加要命,她不
仅浑身发抖,还弄到额角流汗,忽然之间,下边抽搐了一下,她整个颓然倒下来,就像是一根烧溶了的蜡烛。
  浓胡子的二索雌无孤军深入,仍是有感觉的,他凭看那种感觉,即时获悉牠
发生变化,用不看采用「火烧软肉」的方式也知道她是真的晕倒,立刻撤退。
  幸而她缚在木柱上面,即使她颓然倒下来,不过是头脸略为倾斜,不会整个
的倒下去,要是他立刻罢手,用药油施教,她可能在短短的一段时间恢复知觉的,浓胡子想了想,立刻叫胡三走出来,将她抬走,施展各种方法去救醒她,但却不准侵犯她。
  胡三将她带走的时候,她整个身体似乎逐渐变硬,煞是可怖?
  要是单独从肉欲上的满足去看这件事,浓胡子应该是踌躇满志的了,可是,
他的目的始终是放在钻石上面,那又不同了,不管他获得怎历大的满足,仍是郁
郁不乐的。
  从月贞的口中他可以瞭触这一点:马先生和马太太正式是私枭,至于那些女
人,不过贪利加入那个集团。马太太为了保存领袖身份,只让她们的参加,不允
把最高的秘密告诉她们,理所当然,月贞已经遭过这样厉害的凌辱,要是她不吐
实,可能是她没有办法吐实了。
  换句话说,她所知的秘密有限,她的反应如此。料想别的太太们所发生的反
应也是这样,相差不远。
  怎样办呢﹖难道他愿意错过这个机会弃而不问吗﹖抑或他冒险把萤火号游艇
拆掉﹖他想来想去都没有善法子可寻,末了,他忽然想心起了那又高又瘦的少女。
  那些女人其中只有她称做施小姐的,为甚么她是个少女却参加这种活动呢﹖
可能在她的身上找到另外一些钱索的,想到这里,他的视残立刻转移,昂然的跑
进玉满搂裹面。
  当然,他先将二索收藏起来,然后走近那个房间。
  那间别墅上上下下有二十多间房,都是可以锁闭的,他从外边用锁匙去开启
它,门开了,他发觉里面一片黑暗,料想那此些人人已经熟睡,他不想燃火惊动
她们,慢慢地走到她们的身边,伸手摸看。
  在地的心目中,本来想找那个施小姐的,殊不料他的指掌放在那些娇躯上面
摸弄之噤,摸过两个,突然摸到一个很特别的驱体,她下边饱饱涨涨,突然跟上
边的肉球相差不远,他对她发生兴趣,不再研究她是谁了,即时改变立场,将地
抱起来,放轻了脚步走到外边去,又再随手关门。
  她是那些太太当中的一个,他宝在想不起她是那一个太太,他只是知道这一
点,只有丈夫患了性无能的那种女人然后会发生如此微妙的生理状况,换旬话说,她的丈夫无能为力,晚晚川舌头舐她,然后变成那样子,要是有人代替她的先生用实物满足她,她一定是加倍喜悦的,说不定她会迁就,即使她不肯迁就,他需要使用暴力,仍是值得干的,虽然他有这个念头,他索性将他抱进另外一个房间,然后将她放下。
  他燃亮了火水灯,在飘动的灯光下,他看出她是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身上
只穿长长的睡袍,他将她放在床上。
  便即动手,上边吻,下边搓,忙个不了。
  奇怪得很,她始终没有做声。
  他沉沉地恩索,难道她澴没有真正接触就昏迷了吗﹖决不会发生这种事的,
他逐渐改变了主意,将二索代替指头,希望给她一个出乎意外的撞击。
  可是,一切出乎意外,他自己竟然失去了战斗力,这一惊非同小可,他立刻
将她抱着走开,一直走到楼上那间好像大堂似的房间去。那是他的寝室,同时是
他寻欢作乐的地方,他有许多方法可以使自己勇勐起来的,他绝不惊慌。
  他将她放在具有三重弹簧两层乳胶垫褥的大床上面,然后走到一张桌子旁边,打开抽屉,抓了一瓶黑色的东西,打开瓶盖,倒出评多粒褐色的东西来,往口裹一抛,随即用酒吞服。
  跟看他就设法点亮几盏灯,使它明亮一点,灯光投在照身大镜上面,反射出
来,他感到温暖了些,兴奋了些,不觉睑露微芙。
  他吃的东西唤做鸡汁胡椒,将白胡椒粉跟鹦肉同炖,使它沁过鸡汁,晒干再
炖,另外找一只鸡配它,炖过五只鸡燃后晒干收贮,那是壮阳的妙品,多吃也不
伤身。
  这一瓶东西是一个老中医送给他的,那时他认为祗吃这种东西已够,用不着吃春药。照他的经验所得,吃了它需要三分钟然后发生作用的,到时有一股热气从丹田直透脑门,他要好好的利用这三分钟,不但坐着休息,还伸手将她身上所穿的衣裳逐件解卸下来。
  她出奇的白,又白和又滑,他在灯光之下慢慢的欣赏她,玩弄她,直到暖气
透升为止。
  他的二索忽然膨胀起来……
  她本来是闭上眼睛睡眠的,二索膨胀一后,她好像凭着肌肤之间具有的一种
敏感,居然感觉得到,睁开眼睛向他打量。
  不!她并非看他,为的是二索。她忽然失笑起来。
  她本来是娇艳得像一朵花,那时她更加娇艳了,她翻身坐起,好像小孩子获
得一件薪的玩具那么高兴!玩弄牠,吻牠,还以品箫的姿态出现,看呆了他的一
双眼。
  「你是谁﹖」他沉住气问。
  「你不要管我是谁,我俩相聚不久就分手了,只要你满足,我也满足,十分
快乐,对于钻石这方面的损失,我毫不在乎。」
  听她的口吻,分明她重视二索多过希望钻石了,这种女人真是难得!
  他称赞她一番,立刻说:「我是喜欢躺下,你坐在我的身上,你可以这样干
吗﹖」
  她听了娇笑一下,说:「到了这种地方,你是主,我是客,你需要怎样干都
全依你了。」
  她不是说着玩的,真的坐在他的身上。
  那时胡霸已经脱光了衣裳,上上下下,一片胡子,又浓又密,木来是很丑陋
的,可是一她却情有独钟,干得十分开心。
  胡霸趁看她高兴的时候,说:「我的美人儿,我俩可以抛开一切很坦白的交
换意见吗﹖」
  「可以。」
  「你知道我是海贼了,为甚么你还这样开心﹖是否你的先生一向是用口不用
手的﹖是否他很有钱,处处控制你,即使你走错半步也要你的命呢﹖」
  胡霸堤出一连串的问题,她尽量很快回答的,对于他每个问题,她都说一个
「是」字。
  胡霸乘机问:「有没有办法使那个收藏钻石的铁箱不爆炸呢?」
  她正在干得非常起劲,懒得考虑甚么,听了就说:「找着铁箱第一层入口之
处,弄阅了它,灌满了水,炸药湿透,它就不会爆炸。」
  胡霸大喊一发:「妙极了!我立刻依计行事。」
  他想翻身坐起来,她那裹肯依呢,放软了声音说:「我已经满足你,可是,
你还没有满足我呀﹗」
  胡霸知趣,赶施展他的本领,向上冲剌,冲了几冲,他本人的兴致激动起来
了,再又因为劲力发作,恍佛一柱擎天,他更加干得有劲。
  论理他是应孩满足的,无奈他一向喜欢虐待妇女,一定要他自己单方面满足
而使对方却感到痛苦,他然后快乐,要是双方同时满足,他就茫然如有所失,因
此之故!他不高兴采用这种方式共寻好梦,对她告知,他想变换花样,叫她暂时
罢手,然后把她带到两张座椅之前,叫她躺下来。
  她刚刚躺下,他就把她的手脚分别缚在地上,那一处楼板有些铁钉伸出来,
它是弯颈的,绳于一缠就缚牢了,初时她莫名其妙,到了她浑身缚住,没法动弹,然后知道形势对她不利,使劲挣扎,但是为时已晚,眼见胡浓子好像骑马似的骑在她的身上,她骤然被压,发生极度的痠痛,不禁恶狠狠的向他瞪了一眼。
  她整个躯体只有两部份压在椅上,一处是肩,另外一处是臀,腰部腾空,手
和脚分别低垂下来,头也垂下,好像桥的模样,因为她的腰背没有东西托住,胡
浓子向下俯冲之时,还用一双手捉住她的腰向上挺高,使她整个身体仅有一个地
方跟他接触,她显然是很吃力的过了一会,她气喘如牛,不断埋怨浓胡子,还冷
然说:「你以为自己已经懂得全部秘密了吗﹖怎样把那个长方形的铁箱从游艇拿
出来呢?希望你想一想!它是不能够移动的,略为移动,它就爆炸!」
  她说到这里,忽然纵声狂笑。
  浓胡子听了进耳!吓呆了半截!赶快陪罪,把她解卸,热后说:「真是对不
起,我一向就喜欢虐待女人,后悔巳迟!」
  他似乎说的是真心话,她听了,笑看说:「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博取我的欢心
把另外一种秘密奉告吗﹖你想得太过天真了了,我所懂得的确宝只是这些,再也
没有甚么可以奉告了。」
  浓胡子听了,不禁心上一沉,继而他想到另外一方面去,这个不知来历的才
人所说的话,也许属实,照情形看,被囚禁的女人似乎每人懂得一点点秘密,把
它稍累起来,那就是全部的秘密了,不必单独留住她,更加用不着想办法来满足
她,因为她只是个俘虏。
  想透了这一点,他就鸣金收兵,毅然的离开她,跟看他就吩咐手下将她囚禁
在另外一个房间里。
  那是他的经验,要是将俘虏分别囚禁,可能获得更多的秘密,凭着这个想像,他再度走进临时囚禁莹火号游艇那些女人的房间里面,他不再去考虑甚么,将施小姐带到外边。
  屋子外边就是沙滩了,站在那里不但可以望见海,还可以望见游艇。
  他将她带到幽暗的一角,冷然说:「施小姐,我是从马太太口中获悉你姓施,至于我的一方面,是个海盗,单是这一点,你巳经先知道就快有甚么事情发生了,我想跟你正经谈一谈,如果你想保存贞操,不会弄到一生痛苦!请你将萤火号游艇的秘密尽量说出来。」
  她听了吓得浑身发抖,哀哀的说道:「我实在不知道甚么秘密,请你高抬贵
手吧﹗」
  「我只是代替母亲参加,马太太付过钱给她,凑巧患病,于是由我参加。」
  施小姐怯怯的说。她大概知道自己的处境非常不利,说到这里,不由自主的
双脚发软!跪在地上。
  浓胡子当燃是不满意的,向看她走上来,双手抓住她的头发,向他的怀中使
劲的一压,由于她的脆下姿势刚刚对准一索,她的嘴脸给那件坚实的东西撞击了
一下,登时呆若木鸡。
  浓胡子大喝一声,叫她将他的束缚物解开,她仍然不懂,浓胡子逼于亲自动
手,短短的一两秒钟,下边的钮扣解开了,二索脱颖而出,非常之凶,在她的眼
内看来,简直是一条毒蛇。
  浓胡子大声说:「吃了牠!」
  她当然不愿意,但却不敢违抗,颤声说:「这裹已经有许多的女人可以使你
获得满足,你何必再凌辱我呢﹖再者,我的体型那么瘦,料想不会使你满意。」
  她哀哀的恳求,浓胡子听了冶哈大笑,说:「你真傻!瘦的女人肉质方面是
缺少弹力!美中不足,但是她的樱桃小嘴,知是特别美妙的!没有人吻过她!那
就更妙。也许吃进那条蛇会得发生快感的,你不要过份担心。」
  她很是痛苦,说:「牠实在太大了,我也没法吃牠。」
  「我有办法使你吃牠的,可是,我仍想和平解决,施小姐,为甚么你会不愿
意合作呢?其实你可以合作的!现时我俩再度合作吧,怎样做才可以将萤火号游
艇所藏的钻石拿出来呢﹖」
  她听了稍为想想!才说:「你可以将它拆掉。」
  浓胡子勃然大怒,说:「将它拆掉,你不知道它拆开的时候会爆炸吗﹖」
  「我真的不知。」
  听了这句话,浓胡子不再客气了,立刻探囊取出他的随身法宝来,那是一个
橡筋圈子,塞进她的口腔之内,即时挺进,可怜的施小姐,骤然觉得唿吸艰虽,
软肉上面有些东西擦来擦去,痛苦万分!
  她想摆脱牠,拼命挣扎,怎料胡霸的一双手已经抓看她的头发,将她使劲压下来,又再拉开一点,她的头就变成了享乐的工具,任由别人支配,苦上加苦,终于她不自觉的倒下来,仰卧在地,他也压下来,但却采取俯卧姿势,那双手始终不放松,她络于被逼吃了一些好像杏仁煳似的东西。
  胡霸已经满足了,但仍不想罢手,因为他没有看清楚她剥光了之后,究竟是
怎么样子。
  想了想,他就把她带到褛上去,那裹十分幽静,沓有许多种工具可以运用,
他索性关上了房门,把她逐件衣裳剥开,然后放在铁制的圆桌上面,再又把她的
手脚分别低垂下来,缚在桌子脚上面。一切做妥了,他就使劲捏她。
  照理这样做不会觉得很痛的,可是,她的体型太瘦,那裹不能容物,偏巧他
的指头特别粗大,她便觉得痛了,她一阵子发抖,始终没法摆脱他的束缚,末了,胡霸竟然变本加厉,左手的中指在下面挖她,她痛到失魂,满睑泪痕,任由她怎样使劲挣扎,总是不能摆脱他,她的贞操竟然丧失在胡霸的指头上面!一阵剧痛,她竟然晕倒在铁桌子。
  胡霸看见她软绵绵的躺在那里,玉腿微微溅血,忽然想出一个极刁钻的主意
来,暂时吧她抛开,走到火钻石号游艇的女人被囚禁之处,一把捉住小燕,把她
拉出来,燕妮大哭大叫,他充耳不闻,很快就把小燕带走,一直押到褛上的大堂
裹面,然后叫她剥衣裳。
  她不肯动手,胡箱打了她一巴掌,说:「你不肯剥,如果你不脱个清光,就
由我动手剥了,快些脱个清光给我看!」
  她终于屈服,但却很慢,似乎每一件衣服都是透过她的意志力才剥下来的,
换何话说,她命令自己剥的。
  她向他恶狠狠的盯了一眼,说:「看吧!」
  胡霸绝不客气,把她整个抱起来,又看又搓,她深深地叹息了一声,说:「
你答应过妈,不再夺取我的贞操,为甚么你这样快就反悔呢﹖」
  胡霸听了,说:「我不是反悔,不过想看看你吧了,男人有时是软绵绵的,
认真发软的时侯,摸女人的屁股它也会变硬,一句话说,我现时已经没有力量跟
你玩了,不过想看看你吧了,照我想,横竖我一定要看看你的,倒不如在我发软
的时候看看吧,反过来说,我欲火如焚之际,然后叫你脱光衣裳,那就没法控制
了,请你好好的跟找交谈,不然的话,触怒了我,仍是会闯祸的,请你走到那边
看看,你就会知道触犯了我之后的女人变成怎样子。」
  说到这裹,他自行举步,提起那盏风磴,走向铁桌那边,照了一照,小燕吓
得尖声叫喊。
  胡霸纵声狂笑,说:「你真是奇了,不过看见别人受苦,你就吓到失魂,要
是你自己吃到了这种苦头,恐怕你不知道怎样的难堪!」
  小燕忽然鼓起勇气!说:「你的意思究竟怎样啦﹖不会单纯想看我那么简单
吧﹗」
  浓胡子听了,叹息一声,才说:「小燕,你的年龄虽然轻,最低限度你也会
知道这一点,没有钞票就活不了,一切男人若然穷下来,比较女人失去了贞操更
加痛苦。我虽然亲眼看见钻石给萤火号游艇吞掉,它至今仍然藏在船舱最低之处,却没法把它拿走,请你想想,我的痛苦是否比较一切处女失去了贞操更加难堪,我当然是不愿意自己受苦知又一面见别人快乐的,我是发生变态心理,希望别人跟我同样的吃苦,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小燕胡乱的点了点头,说:「我逐渐明白你的意思了,首颌,如果你能够拿
走那些钻石,是不是把我们所有六人全部放走呢﹖」
  浓须子脸露喜色地说:「我当然是愿意这样做的,你是否愿意合作呢﹖」
  小燕听了,说:「我不但肯合作,还肯放弃妈的宝石,只要你答应保存我的
贞操,恢复我的目由,我就替你想办法。」
  浓胡子听到这句话,以为她真的有什么妙计,欣然说:「我百份之百的愿意,你有什历妙计呢﹖快点说!」
  小燕听了,低声说:「我听到一些闲话,你想拿走萤火虫号游艇的宝石,却
又不敢把它凿开,因为你怕它爆炸!是否有这种事呢﹖」
  「是的,真的有这种事。」
  小燕听了,很快就把她的意见说出来,笑看说,疸我可以动用所有人的力量,替你把萤火虫号游艇全部拆开,直到你拿到宝石为止,这样彻对你没有伤害,即使它爆炸,死昀是别人,它不爆炸,你就获得宝石了,对不对呢﹖」
  浓胡子听了,很是高兴,说:「小燕,你真是聪明,我依你的话去做好了,
可是,这件事情结束之后,我就永远看不见你了,你可否在我俩分手之前,留下
一些儿纪念品呢﹖」
  小燕茫然的向他看了一眼,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浓胡子凑近一点,说:「小燕,让我坦白点说,我把你带到这裹来的时候,
抱着一个很出奇的想法,打算迫你伏在施小姐的身上,两他人一起磨的,让我的
眼睛吃冰祺淋的,现时我改变主意,因为你合作,我不想摧毁你的贞橾,我只是
想跟你玩一玩,在你的身上留下一些纪念品罢了,你不必害怕!」
  小燕感到有一股寒气从有上升到了脑门,想说甚么,卸又不知道怎样说才好,一时怠慢,浓胡子已经把她捉住,就像是老鹰捕捉小鹦似的抓得紧紧,把她放在他的身上,并且要她的背嵴贴在他的胸前,至于下边,坐在他的两条大腿上面,这种姿势显然是含有一些邪气的意味在内!
  她不断地抖动,浓胡子索性在她的耳边说了几句话,让小燕知道他只是想走
后门,不会夺取小燕的贞操,她听了,满脸潮红,非常的着慌,司是,为了她的
贞操看想,不能不依。
  初时她只是发生惊奇的感觉,略为有些畏惧,可是,真的发生这种举动,小
燕为势所迫,左摇右摆总是没法摆脱了,一阵阵剧痛冲上脑袋,片刻也不能忍受,她就非常后悔,连声哀求希望对方罢手。
  浓胡子那裹肯罢手呢﹖她幽幽地啜泣,他就干得起劲。难得地这样快就能变
硬,对方愈窄,他就愈加坚强,那极蛮劲一直将小燕弄到死去活来,就快晕倒,
他然后放过了她,暂时撤退,
  小燕哭看说:「你这样对付我,我不合作了!」
  浓胡子听了,说:「如果你觉得痛,是可以改变主意,依照法国人的六九姿
势来玩玩、」
  「怎样子叫做六九呢?」小燕听了不解,给好奇心驱使,不自觉的问。
  「这个姿势是法国人发明出来的,连古时埃及皇族已经有人采用了,不过,
法国人最喜欢玩它!却是事宝,为什历呢﹖原因是双方可以获得满足,她起不会
损害贞操,至于这种姿势,空口说说,那是没有用的,还是让我做给你看吧。」
  浓胡子说到这裹,将她抱起来,放在床上,然后跟她脸对脸的躺下来,跟着
他作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头向下,脚向上,变成颠倒姿势,他先吻了她的要害,
又叫她吻他的要害,不必解释也知道六九式的享乐是怎样子了,原来阿拉伯数字
的六和九刚刚倒转,无怪它有这个名称,资深的玩家一听就知道它的长处。
  当日时他已经连续泄气多次,再玩也乏力,不过满足他心理上的狂想吧了,
不过一会他想起了钻石,立刻停止,很柔和的对她说:「现在是时候了,天亮就
不好办。」
  小燕听了,点头说:「首领,你一直都替我保存贞操,我万分感激,现时我
快要走开了,我一定有办法说服她们的,请你放心,可是,我临走之前,仍要你
做你好事,把施小姐救醒,又再把她放走。」
  浓胡子听了,点头答应,眼见她走开之后,他才用药油替施小姐涂拭,又再
用嗅盐使她觉醒,可是,她刚刚觉醒,他就改变主意了,把她送给那几个他最得
力的健儿,吩咐他们把她带走。
  那是他的信念,他认为凭空虐杀一个女人,问心有愧,提防有冤魂索命,可
是,把一个女人剥个清光而没有好好的利用她去获得最大的满足,仍是不对的,
他享受之后,往往把她赠给健儿玩个痛快,原因就在这裹,总括一句,他认为女
人只是活动的工具,她死了才想起她是一个人。
  小燕走开了,他躺着休息,不过一会,他竟然跌进了黑甜的梦乡。
  他睡的时间很短,但也很有用,因为它使他恢复精力。他是给人喊醒的,他
刚刚睁开眼睛就看见小燕,继而看见燕妮,又再看见两个健儿,他抹了抹眼睛,
忽然想起了小燕走出房间之前说过的一些话,笑看说,你们已经准备好了吗﹖」
  燕妮代替小燕同答:「一切准备好了。」
  「好的,我们一起到沙滩吧。」她说了一声,立刻命令那两个健儿行到囚禁
两组妇女的地方,把她们一起叫醒,押着行到沙滩!燃亮了火把,听他讲话。
  健儿奉命行开,他跟着燕妮母女行出房间,又再行向沙滩,恍惚举行一种合
理的交换。
  不过一会,十三个女人都站在他的前面,他很威风的向她们说明他准备怎样
做,吩咐小燕把她的计划覆述一遍,她们全都满意,于是他很郑重的把刀和斧交
到燕妮母女手上又再挥手,十多个健儿跟随他一起退后。
  他们退到沙滩上加比较凸出的一边,躲在沙丘之后,依着燕妮的说话,万一
她们失手,弄爆了萤火号游艇,仍然不会受到影响,这样处理比较安全,那不错,可是,他们都忘记了,胡霸也忘记了,如果那些女人夺取了钻石之后一窝蜂的走到邻艇火锁石号,随即将它启航,就有可能逃出生天,同时把他心爱的钻石带走!
  小燕这一条妙计居然骗到海贼,真是聪明。
  富时胡霸远远的躲起来,祗是给她们两枝火把,等候了很入,忽然听到游艇
开行之声,脸色大变,立刻发施号令,叫他们赶快乘坐属于自己的一艘快艇槌踪,已经迟了。
  他们走到快艇那边看看,不禁叫苦不已!原来那些女人在逃走之前,已经分
了一部份人出来,负责破坏它。
  胡霸听到游艇在海上航行之声,恨得咬牙切齿。
  胡霸站着呆望了一会,面上露一了一个阴冷的微笑。
  胡三走过来,说:「我们的电船起码要一小时之久才能够把它修理完竣的,
怎样办呢﹖她们岂不是远远的逃走了吗﹖」
  在那些健儿当中,胡三是最亲信的一个了,因为他是胡霸的姪儿。
 听了这句话,胡霸冷笑一声,说:「你放心好了,他们一定没法逃去的,因为那火钻石号游艇没有很多汽油贮备,充其量祗能够供给她们逃到叶岛,我们这个地方称做刀岛,叶岛距雕此地最近,跨过了它,便要航行很远才有另外一些岛屿了,夜色深沉,她们一定不敢冒这个险的。你快些将电船修理妥当,天亮之前,我们就要围攻叶岛。」
  胡霸的话就像是金口一样,能说就能够做!果然狂凌晨四时,他们倾巢而出,驾驶那一艘快艇向叶岛围攻。
  叶岛的形状有如一块秋海棠,有许多个地方可以登陆,岛上有些房子,毁于
战火,居民无以为生,早就是一个荒岛了,如果那些妇女躲在岛上,那是不难将
他们捕捉同来的,成问题的是这一点,那些钻石全部落在她们的手上!要是她们
把心一横,跟它同归于尽,冒险将游艇驶离那个岛,他就没法再得到那些钻石了。
  因此之故,他认为搜索他们夺同的火钻石号游艇比较搜索她们更加重要,祗
就可惜这一点,叶岛比较刀岛更大,灯火全无,很难作全面检查。
  沉思了一会,胡霸终于命令手下的十六个健儿,分区搜索。他认为她们诡计
多端,一定将那艘游艇驶到最浅的沙滩,再又将游艇推上岸,用残枝乱叶掩蔽,
所有人都要特别注意沙滩以反比较完整的屋宇,但有甚么东西发现,不管是人或
艇,即时回到大本营报告。
  所谓大本营,即是贼船,他一个人坐阵,除了拥有各种形式的手枪,还有一
柄手提机关枪,另有十多个手榴弹,他的心里沉沉地思索,假加找到火钻石游艇,先要毁灭它使她们没有船,逼于留在荒岛,永远没法逃生。这个想法是很对的,殊不料它跟事实有一段长长的距离。
  从胡三说起吧,他有一柄手枪以及一支电筒,在黑沉沉的地方搜索,甚么东
西也看不见,他只是偶然照亮电筒照射,过了一会,他就放弃了沙滩与岩石,行
到屋子那边。
  他的视钱突然给一个美丽的黑影吸引,心裹有一条火焰不断地升腾,他不知
道这个躯体是谁。所知道的只是这一点,她必终是很性感的,在这一瞬间,他把
此行的任务忘记了,脑海中浮起了胡霸摧残女人的幻象。
  他感到唇上一阵阵发干,急于捕捉那个黑影。
  那是由灯光在背后发亮投射到脑上然后发生的,找到那盏灯,自然找到她。
  此念一起,他就沿着樯壁粗糙之处扳登一个空空洞洞的窗子,从那个地方看
进去。
  那间屋只有两层,没有什么房间,很客易就可以找到那盏灯的,他站在风灯
之前,把视线投向每一个暗角,很快他就发现那个谜的谜底了,他脸露微笑,放
慢了脚步行过去,柔声喊了一句:「小花!」
  是的,那个黑影确是小花,他没有看错,可是,小花虽非全裸,她身上仍依
穿了一件旗袍的,不过它紧紧的包裹娇躯,以致看来好像裸露。
  他瞥眼看见她的时侯!那双眼睛好像苍蝇吮血般钉在她身上最饱满的一处,
片刻也不肯侈开,加上了那种充满了热力的唿唤声,她富然知道他脑侮里面想的
是甚么,不觉有点畏缩,退后两步。
  「小花,你站在这里干甚么﹖」他缓缓地行近她,随意发问,
  她没有同答。
  他再问:「那些人呢?」
  她仍然没有同答。
  他同她狞笑,好像一头饿狼般直扑到她的身上,使劲的搓,跟着乱吻一顿,
她给他推倒了,倒在地板上面打滚。
  「小花,我多么的想念你呀!依了我吧!」
  「我最怕别人逼我干这种勾当,这样做使我太难堪了,最低限度也要一张床
呀!」
  「那裹找到床呢﹖这个地方已经很久没有人居住了,我整个给火燄燃烧,你
摸摸它就知道了。」
  他不但这样说,还提住小花的手去摸下边,她的指头发抖着,摸到一根长条
形的东西,奇怪得很,它虽然非常之硬,知是冷冰冰的!小花吃了一惊。
  他吃吃地窃笑!说:「小花,你摸错了,不是这一根,」
  她忽有所悟,说:「我模到的一根东西原来是手枪。」
  在这一瞬间!她的脑海中忽然发生了另一个想法,希望凭着他的帮忙,离开
险地,于是,态度突变,不但没有拒绝他的要求,反而主动的迁就。
  人类的心理千变万化,各有不同,虽然胡霸看见女人就想虐待,可是,胡三
却大不相同,他只是在对方竭力抗拒的情况之下才会虐待她的,只要对方愿意台
作,他不会虐待她的,反而尽量体贴入微。虽然她合作,他仍热竭力压抑自己,
慢慢的干,因此加倍获得她的欢心,本来她只是想他帮忙十三个女人脱睑,那时
她的主意竟然发生变化,希望他只是帮忙她一个。
  她在他满怀喜悦之际,忽然离开,故意让他追逐,等待他双手把她捉住的时
候,她向上一跃,就用一双脚钳住他的腰,他会意了,赶快用手托住她的臀部,
于是她整体悬空,只是坐在他向上伸展出来的东西。一对恋人要是想一边行乐一
边谈话,女的是最好操用这种姿势了,那时他俩正是如此,说得非常投机。
  她向下压了一压,使他感到它好像戴了一顶帽子那么舒服。脸露笑容,才说
:「首领把你喊做阿三,你贵姓﹖」
  「我姓胡,叫做胡三,算起辈份,胡霸还是我的叔父。」
  「那样子再好也没有了,你一定是很有搓劲了,我希望你真的爱上了我,我
有一句私话想对你说﹗」
  她幽幽地说,说到这里,香臀扭了妞,他快活得难以形客,赶快接嘴说:「
小花,我本是爱上了你嘛﹗」
  她仆嗤一声的笑起来,说:「你只是爱上我的一个洞吧了,我希望你把我的
身体以及我的灵魂一齐爱上。」
  他正在弄得有劲,当然是百依百顺的,听了就说:「小花,让我对着这一盏
孤灯发誓:「我真的是爱上整个小花,如有异心,天诛地灭﹗」
  小花听了,喜出望外,立刻把她的一项计划说出来,她可以带他偷宝石,但
知需要他对海贼的电船那边偷汽油,要是他俩有了汽油,就可以乘坐火钻石号游
艇出海!远走高飞。
  胡三血气方刚,难得有这种机会泡着一个女人说话,左插花、右插花,干得
挺为开心,他真的希望永远占有她,何况她还可以把走私那个帮的宝石双手奉上
来呢?他更加与奋了,一口答应下来。
  她看见他答应,低声说:「快些动手吧,我俩首先要弄熄那盏灯。」
  「是的,有人偶然走近,那就误了大事。」他一直不肯罢手,即使他听从这
句话,遇去弄熄风灯,他仍要用一只手抱住她的香臀。
  她再催促他。可是,他低声在她的耳边说:「我还没有完成这一项工作呢!」
  她捏心这样拖下去可能闯祸,立刻变换姿势,不由分说,旋转起来,由低处
而到高处,又再一转,竟然突围而出,跟着指导他做另外一种姿势,叫他靠墙坐
着,伸直两条腿,让她跪在他的身上,施展樱唇,一开一台,使他极为开心,至
于他的手和舌头,同时进攻,两团肉紧紧的贴在一起,无处不畅快。
  这一招,他实在没法支持,特别是她的丁香舌,旋转如磨,忽然使劲一添,
他更加魂销心荡,甚么都忘记了,她一再逼他泄气,终于达到目的,他骤然觉得
筋骨之间轻了一松,一阵快感,好像喷泉般喷了出来,整个人颓然的坐着喘气。
  她笑着说:「我俩走吧。」
  他叹息了一声,点头答应,可是,行不了多远,他就向她提出一值要求,希
望先行找到宝石,然后去偷汽油。
  这个问题,本来是很微细的,可是,她偏偏不肯依他,冶然说:「三哥,我
甚么都肯依你,但是,说到这方面,知不肯让步,我一定要先行偷汽油。」
  「为甚么呢﹖这两件事情都是我俩的原定计划,非干不可,何必一定要分先
后呢﹖至于我说偷钻石要紧,那是根据环境判断的,事实上我们两人又是分散许
多个小组,快艇裹面仅得胡霸一个人坐阵,很客易对付,这种事情一定要先干艰
难的一种,你还是依
  胡三毅捻的把手枪交给她,巳经算是尽力而为了,照他想,这件事情大概不
会再发生甚么波折,可是,她吻了吻他之后,忽又提出另外一个问题,说:「三
哥,不是我多嘴,想偷宝石实在不容易的,虽然我知道那个钢制的扁箱放在甚么
地方,可是,有四个女人坐在它上面看守呢!你怎能够把她们逐个击退?要是为
势所逼,不能不放枪,枪声一响,我俩的行径就揭穿了,到时恐怕会弄到同归于
尽,因此之故,我希望你设法多找四个人,把他们带到枚藏扁箱的地窟,让他们
分别袭击她们,四对倒地打滚,我俩然后乘机窃取扁箱行开,你认为这一项计划
是否此较高明呢﹖」
  「你真是冰雪聪明﹗」胡三不自觉的称赞她。
  小花想了想,低声的说:「三哥,到时你也要向我榆袭的,免得他们看了发
生疑念。」
  他听了,再赞一句:「你真是想得周到!」
  过了一会,有五条黑影窜入第七号屋的地窟,他们都是胡霸手下的人,由胡
三领导着。当时负责守卫的四个人是马太太,玉庄,燕妮以及跟随马太太同行的
一健壮健女人霞姑,她们灭灯静坐,瞥眼看见五个人如狼似虎的涌至,大吃一骛。
  正想逃跑,已经迟了,四个大汉好像虎入羊群似的,择肥而噬,只有胡三袖手旁观,他们照原定计划续演的,先让他们八个躯体倒地打滚,他跑近扁箱,小花突然闯进来,两人伪装做互相枓缠的模样,乘机抬起扁箱逃跑,因此之故,胡三把他们带到那里,立刻退从几步,躲在墙边看热闸。
  从他的眼中看来,最出色的一个女人就是霞姑,虽然地窟裹已经灯光熄灭,
可是,跑进去搜索的海贼卸有几枝电筒,枉电筒的白色光钱照射下,霞姑的脸色
白裹透红,真的是怀着朝霞,她上身的衣裳被一个海贼撕破,即时有一团肉脱颖
而出,白得像雪,那个海贼一手抓下去,使劲一捏,另外一双手伸到她的裤头,
打算把它扯开,她舍弃了上边不顾,双手按住裤头,不肯让这家伙得手。
  那个海贼一怒之下,竟然用口去咬她的乳蒂,她痛极倒地呻吟,对方乘机撕破她的下裳,她臀部的肌肉,在灯光下面流动,恍惚是另外一对肉弹,她上上下下,任何地方都是一团肉!看来十分抢眼,那个海贼竟然弄到手忙脚乱!不得其门而入,却又不懂得从山路进攻,使他看得牙齿发痒,真想跳过去咬她一口。
  另外一对是玉庄和大个子的阿福作战,她已经吃过亏,认为每个男人都是找
寻单方面享受的,根本不解怜香惜玉,对方把她推倒在地,她立刻拔刀,原来她
的身边早已准备小刀,必要时用他自杀,但是,跟前的局势仍有可为,她不肯自
杀,当然想把对方杀掉,乘着大个子乱撕乱抓之际,一刀剌了过去,大个子闪侧
了一点,但仍在腰间捱了一下,流出一些血来。
  这家伙老羞成怒一手把她持刀的手扭曲,用另外一只手历她的肘,施展空手道的绝招,打算迫她自己吃一刀。
  带血的刀锋已经压到她的胸部,距离她的乳头只有两吋,好好的一朵鲜花怎
可以如此牺牲呢﹖胡三看在眼里,非常焦躁,真想抓住大们子阿福噼脸打一巴掌,然后逼他弃刀。
  这一对男女纠缠的镜头已经十分抢眼,另有一对,更加使胡三吃惊,他虽没
有跟马太太接触,看她浑身黑色紧身衣裳,这种打扮,已经知道她是毒黄蜂邢一
类的女人了。
  向她进攻的那个海贼阿九,竟然不知死活,看中她的樱桃小嘴,逼她「吞生蛇」,至于阿九的一双手,还分别抓住她的肉弹乱搓,这样子过不法,势必只怒她,要是她把心一横,可能祀他一口咬断,阿九宝在干得太凶了,他看见阿九已经得手,更加震骛,真想大声喝他罢手,可是,阿九进进出出,她的樱桃小嘴一开一合,知又令他悠然神往,看呆了一双眼。
  第四对男女怎样呢﹖他子特别细小的单眼六,偏巧缠住身型特别粗壮的燕妮,已经是命运注定他要吃亏了,何况燕妮懂得一两招的空手道呢﹗
  她故意采取以退为进的诡计诱敌深入,压在她的身上!然后动手夺枪,胡三看见她的动态,大吃一骛,事实上他的确是应该吃驽的,万一她夺取了手枪,势必展开枪战,到时他跟小花说妥了的合作方式势必变成泡影,他真想加入战团。可是!四对男女都是置身于生死边缘的,他只得一个人,究竟帮忙那一个好呢﹖
  他还没有打定主意,霞姑已缍给那个海贼翻过来了,她被逼以仰卧的姿势躺着,下边真的像一朵玫瑰,牠是粉红色的,夺去他的视饯,他对所有东西视如无物了,因为这使他的心境更加迷乱。
  就在这时,有一男一女冲进来!走在前面的一个女人正是小花,至于行在背
后向她追逐的一个海贼,知是一向跟他作对的沙胆成。
 小花所穿的衣裳已经人部份松开,一个乳蒂凸了出来,有着一行牙齿印,隐隐约约有些血痕,显然是沙胆成已经下手侮辱她了!胡三看了忍不住一跃而出,施展霸王举鼎那一招,右手握拳,同沙胆成的下巴山低处直所上去。
  沙胆成受击,一退就是五步,不但把大个子阿福吓窒,没有同玉庄再施压力,无形中替玉庄解围,另一方面,他跌跌撞撞的踫到阿九,又再骚扰到单眼六那一对,本来是形势危急的几个人,变成安然无恙了,那是值得庆贺的,可是,胡三这样做却惹祸上身了!沙胆成一言不发,立刻拔枪,喝令胡三举手。
  胡三没法可想,只得把一双手慢慢地举起来,看来他有可能死在沙腥成的枪
下,可是,干钧一发之间,忽然有了救星,阿九恨透沙胆成破坏他进进出出那种
享乐,看见沙胆成无缘无故的拔枪,更加愤愤不平,竟然在背后袭击,一手扳低
沙胆成的右臂,虽然沙胆成发枪射击,却无法打中胡三。
  胡三乘机飞脚踢倒沙胆成,一时冲动,他竟然拔出手枪目卫,先行大声斥喝,叫沙胆成弃枪,然后叫他带来的几个海贼朋友一齐举手,所有女人都要举手,控制了整个局面。
  「我举手﹖」阿九虽然遵命举手,但却很诧异的发问:「胡三,你狂了吗﹖
我救你一命,你也要我……」
  胡三听了,接着说:「对不起,九哥,这个地方秩序太乱了,我担心同来的
朋友常中有人变节,迫于这样做,希望你合作。」
  他不但这样说,还喝令所有人站在墙边,脸孔向墙,伸主高举过头,把手掌
压在墙壁上面,逐个缴械,跟着吩咐小花引路,将那些人带到一个很大的土牢软
禁起来。
  土牢的铁栅在外边放下,除了他和小花,那些男人和女人全都在土牢里面,
他松了一口气,立刻飞奔到原来的一处,托起扁箱飞奔,另外将他夺来的一柄手
枪交给小花自卫。
  在这一瞬问,他自觉跟小花已经变成了夫妇。
  当时胡三跟小花很有劲的奔跑,由那间屋跑出去,再又在那些矮的颓垣断壁
穿过。快要行近沙滩了,忽然之间,有七个女人拦住去路,她们正是两只游艇里
面的妇女,小花看了,吓呆了半截,为甚么呢﹖原因是手鎗捏在她的掌心裹。
  胡三当然是不甘雌伏的,大喝一声,直冲过去,不但这样,他还喝令小花放
鎗.
  小花好像失去了正常的反应,无法扳动鎗舌,小燕跟龙女咬牙切齿的站在她
面前,说:「小花,你已经站在海贼的一边了,对不对呢﹖」
  小花很是痛苦,摇一摇头。
  安娜提高一盏风灯,照一照她,冷泠的说:「小花,他已经叫你放鎗了,为
甚么你还不放鎗呢﹖」
  小花无辞以对,头低垂下来。
  就在这时,胡三六声说话,催促她放枪,更不妙的是安娜,她大声说:「小
花,他决不会永远爱你的,拿了宝石就将你抛进海里了,你不杀他,他就杀你,
我命令你将鎗嘴对准他,叫他放下那箱宝石!」
  小花更加难做了,她觉得晕眩,无法支持,腿弯一软,竟然倒在地上。
  安娜立刻扶她站起来,同时夺取她的手鎗,向胡三那面发鎗射击。
  她们的命运太差了,小花刚刚倒地,胡三就觉得形不妙,托住那个铁箱向幽
暗的地方飞奔。那裹有一堵短墙隐蔽,安娜虽然发枪射击,却无法打中他。
  闪了闪眼,胡三已经连人带箱失综了,那裹有十多间屋连接在一起,胡三跑
进屋里面,没有人够胆进去、安娜虽然有枪在手,也缺少这种勇气。
  她站着想了一想,立刻捉着小花查问,先将小花的肩膊使劲摇了几摇,接看
说:「小花,那个海贼的身上有没有枪呢﹖」
  小花仍是迷惘,安娜再三问她,她然后如梦方觉,点头说:「他有枪,不仅
有一柄或可能有两柄。」
  安娜听了,冷笑一声,说:「小花!大概他是你的情郎了,以前你不认识他
的,相信你只是今晚才认识他的,你怎能这样快就判断他是一个多情种子呢﹖别
的话不说了,你最低限度要把真相告诉我,燕妮跟玉庄呢﹖她俩是否死掉﹖」
  小花插声说:「她俩没有死,被关在土牢裹面,那个地方有铁栅。纤栅现时
已经放下来了,没有匙就没法把她们救出来。」
  「匙在那里呢﹖」
  「在胡三的身上。」
  听到这里一句,安娜勃捻大怒,说:「小花,胡三就是那个人的名字了,对
吗﹖好的,让我试一试你那个情卹是否真心相恋!」
  说过了这一句,安娜就拿出绳子来,把小花的衣裳剥个清光,缚在一株小树
上面,然后走开。
  她们临走的时侯,把风灯放在树下,让她的娇躯在灯下暴露,灿然生辉。
  安娜把睑孔朝看那一排屋子,大声喊叫:「胡三听看!就快有一堆海贼过来
尽情蹂躏她了,你要宝石就不必理会她,要她替你保存贞操,你就发枪射击他们!」
  她故意把一个难题交给胡三自行懈决,燃后行开,别的女人奉她为首,低头
随她雨行,一声不响。
  至于小花!她却浑身发抖,有如待屠的羔羊。
  那些人走开了之后,小花更加难受,她知这那些女友绝对不会罢手,她们走
开了之后,一定会想尽办法通知那些海贼走过来,多方面的蹂躏她,想到这里,
她就痛苦到闭上一双眼。
  她在迷惘中听到一些面步声,自远而近,她还发生了错觉,以为那个人就是
胡三,睑露看微笑,可是,她笑得太快了,笑声未敛﹗她刚刚睁开了一只恨,竟
然看见一丛胡子。
  那些海贼当中只得一个人是满脸浓胡子的,那个人就是海贼的首领,她从胡
三的口申获悉胡霸在快艇那边座阵,怎样会忽然在这裹露睑呢﹖太过奇怪了,因
此之故,她不期而然的向他疑视。
  浓胡子发觉她的神色有异,行前一步!先把电筒同她照射,然后说:「小花,谁把你缚在这里呢?」
  小花闭嘴不言。
  浓胡子认为他一定要施刑才有希望屈服她,不再考虑什么,把她两条腿提起
来,弯曲到树后,就用缚她的绳子把她捆绑,使她的身体变成「元宝」那形状,
背臀都贴在树干上面,冷笑一声,才说:「小花,你就快尝到另外一番滋昧了,
我相信这种拘曲的姿势会使你一生难忘记的,可能你痛到失魂!」
  说过了这些,他就将二索拿出来,让灯光投在它上面,然后倾全力冲刺。
  他有心使她吃苦,这一冲到底,不过冲了一下,她就捱不起,恍惚整个身体
分为两截,抖个不停。
  他按兵不动,说:「小花,我也不愿意使你吃苦的,因为你曾经使我获得快
乐,现时我听到了枪声跑出来查问,不能够不追究的,请你告诉我吧,那一个人
将你缚在树上呢﹖」
  小花太过痛,根本上失去了控制自己的力量,只是有问有答,听到这句话,
她毫不考虑的同答,说了一声:「安娜。」
  「哼!安娜将你缚在树上﹖除非她极度仇恨你,她决不会这样做的,你究竟
干了甚么勾富,使她对你恨之刻骨呢﹖」
  浓胡子说这句话的时侯,乘看对方不防备,又再使劲一冲。
  小花的唇片抖了一会,才有气力说:「因为她发觉我跟胡三盗取宝石。」
  「胡三呢﹖」
  「她躲在右边的一排屋子里面。」
  「宝石也在他那裹吗﹖」
  「是的。」
  「他只有一个人吗﹖」
  她听了,点一点头,突然晕倒。
  浓胡子获悉了这项秘密,怒不可遏,他的腰间有两柄枪以及一枝电筒,自信
胡三斗不过他,索性大踏步行向那一排屋子。
  稍停,他已经置身在屋里,到处幽暗!有些一虫声,如果胡三在暗处射击,
他未必取胜,可是,胡三知没有那样做!他只是低声喊了一句:「大叔!没有发
枪。」
  「你在那里﹖阿三!」浓胡子大声喝问。
  「大叔,我就在你附近,请你不要发枪,我是空手走出来的。」
  浓胡子答应了一声,胡三真的室手走出来。
  浓胡子甘非像他想像的样子那么客气,将枪口对准着他,先从他的腰间拿去
一柄短枪,接看说:「宝石在那里﹖」
  「我早已把它夺取了,刚才放枪的人就是我,我是想借此向你报告这一件事
情。」
  浓胡子听了仍是那么冷淡,再问一句:「宝石在那裹?」
  「它在扁箱里面,已经灌了水,那些炸药再也不会爆炸了,可是,我们实在
不容易将它带走的,因为它有三十磅重,所谓我们,仅得我和你。」
  浓胡子大吃一惊,说:「那些人呢﹖他们全部变心?」
  「不一定全部变心,最低限度有几个人变心了,他们已经给我锁看在土牢里
面。」
  胡三说到这里,索性说出阿九和沙胆成等人,借此反影出他夺取宝石仍是为
了一帮人的利益着想,并非自私自利。
  浓胡子最为重视现实,他的眼中只是看得见两种东西:宝石和女人。
  既然女人方面他已经获得满足,他的眼睛所看到的东西自然是宝石了,听了
胡三的话,他立刻有了决定,说:「阿三,你跟我一起跑回快艇,便即启航,过
几天之后再到这里来,收拾他们。可是,先决的原则仍是宝石,它在那裹呢﹖」
  胡三伸手向那边的墙角指了一指,说:「就在那里。」
  胡浓子对他仍不放心,叫他在前面行:自己在背后行,左手握电简,右手握
鎗,胡三毫不反抗,将他带到左边墙角看看,在电筒的照射下,果然看见那个扁
箱。
  浓胡子脸露着笑容,说道:「扁箱在这里了,可是,宝石究竟是否收藏在这
箱子内呢﹖」
  胡三听了,苦笑了一下,才说:「我也是不知道,因为我没有机会将它打开
细看,除此之外,我也有些苦衷,一来我没有匙,二来我仍是担心,它受到了碰
撞的时侯会爆炸。」
  「那不要紧,我们将它扛看行回去好了,启航之前,我们仍有足够的时间研
究它。」
  浓胡子匆匆的说了这历一句,便即指挥胡三搬它。
  胡三照样的将它扛看行!浓胡子持鎗在后监视。行了几步,浓胡子突然说道
:「阿三,为甚么安娜将小花脱光了才缚在树上呢?」
  胡三听了,心上一震,但仍使劲压抑自己,勉强回答:「大概她误会我爱上
了她,逼我行出来跟企图污辱她的人挑战。」
  浓胡子听了,再问:「如果污辱她的人不是我,是另外一个兄弟,你会不会
向这家伙开枪?」
  「那就难说了。」
  浓胡子听了这句话,心裹有数,知道胡三这家伙一定是跟她有些微妙关系,
不觉眉心皱了一皱,问道:「安娜有枪吗﹖」
  他俩的脚步声相当响,快要行出那排屋子,突然听到前面有些枪声,浓胡子
停下脚步。
  「有的!只得一柄短枪。」
  浓胡子侧耳倾听了一会,突然说:「那些枪声并非一柄手枪发射的,我们认
真小心才好﹗」
  胡三听了,乘机说:「我早已说过了,我们这些人当中有一部份人叛变,那
些枪声证实了我所说的话属实了,安娜手上仅有一柄手枪,她决不会突然将所有
的子弹都发射清光。」
  浓胡子听了这句话,大感诧异,说:「她们已经知道钻石已在你的手上,为
甚么你没有露险,他们仍是盲目的放枪呢,难道他们抢夺女人吗﹖」
  胡三听了,说:「你的推测大概是事赞了,如果你想知道这件事情的真相,
不妨走到高处看看。」
  所谓「高处」即是屋顶。外边的枪声疏疏密密,并无一定,而且没有固定的
方向发射!浓胡子认为胡三决不会冒险搀带铁箱逃跑,他想知道甚么人发枪射击,索性扳登屋顶去。
  原来那些枪声不过从相距三十多尺的一堵墙的墙洞射出,另有几个人想冲进
去,在外边发枪,因此展开枪战,这不算奇,奇就奇在两帮人都有些俘虏,那些
俘虏全都是女人。至于两帮枪手,不消说,全是他的手下了,他瞥眼看见这种景
象,不觉怒火攻心,恨不得将那些人杀个清光。
  为甚么那些人已经抢到女人,尽情享受,知仍要互相残杀呢﹖浓胡子起初不
明白他们何以这样做,看清楚点,他就恍然大悟,原来那些人竟是因为分赃不匀
弄到火拼的。
  靠近左边的四个人获得的东西俱是嫩口货,培外的六个人所获得的东西此较
上只是次货,无怪他们要火并了,再又因为那边的四个人只有三个女人,他们尽
可以腾出一他枪,手向外边射击,保护其余的人尽情享受,于是那一场战斗便双
成生死之间的决斗,变方各不相让。
  浓胡子偏有这种雅兴,自巳压在一个娇躯上面享受之外,还希望看见别人怎
样子凌辱女人,那时他眼中所见的三个嫩口货,正是龙女,小燕和贝茵,她们昀
岁数正是二八年华,体型刚刚成熟,不但是短兵相接的人,跟她肉搏,才发生快
感,作壁上观也是很有意恩的。
  他首先看到的一个少女并非别人,她就是火钻石号游艇的艇主龙耳的掌珠,叫做龙女,她并非治人随便欺负那么简单,简直是从活生住的人变成了玩具,不知道是那一他人弄的诡计了,竟然有办法在那密急促的时间把她的手脚分开,分别缚在四把短刀的刀柄上面,每把刀都是插在地上的,她怎样使劲都没法摆脱这种束缚,整个躯体变成「大」字,当中的一朵花最为抢眼。
有一个正在跪在那个地方!双手捧起她的香臀,吻他所要吻的东西。看来,这家伙得意忘形,简直忘记了枪哦。
  至于龙女,不断地叫喊,喊声停止,她就呻吟不绝,并非默无登声,她的女
伴贝茵却知默然无声,因为她的嘴巴巳给一些东西塞住,没法叫喊,也没法说话。
  龙女的处境已径残酷了,贝茵亦处境更加残酷,即使胡霸具有无效经验,知
道怎样子摧残女人,他也想不出那么刁钻。贝茵的躯体仍是一个「大」字,不过
是倒转,悬挂在墙上,凑巧那堵墙有些未柱和铁钉凸出来,正好利用,那些健儿
便利用它作为支柱,把她倒吊,至于她的嘴巴,却是给那个人看做享乐的妙品后,这家伙的嘴巴!则刚刚吻在那朵花上面。
  为甚么贝茵不会一口把她嘴巴里面的东西咬断呢﹖可能是她担心对方把她杀
掉,也可能是她的嘴巴先行塞进了橡筋圈,然后给二索推出推进!不管怎样,她这种姿势是很难持久的,就快看到昏迷,可是,往深处想想,他就脸露微笑了,
根本上那些人早已把她们看做玩具,她晕到之后,仍是玩具,无怪他们毫不担心。
  这种姿势可谓极尽摧残之能事了,站着玩弄她的人,除了上上下下都可以获
得满足之外,还可以把一双手按在她的小肉球上面,任意抚弄,想得这样的刁钻,真是青出于蓝。
  这两个人所受昀苛刻遭遇已经是惊人了,至于小燕,她的处境更加古怪,她
竟然像一条蛇似的缠在一个人的身上,并且以颠倒的姿态出现。她用两条腿夹住
他的颈,下边却双手抓住他的臀部,于是他毫不费力!就可以获得最高享受,不
但这样,辽可以腾出一双手握枪射击。
  虽然这家伙可以采取这种姿势同时展开两种搏斗,可是,他怎样能够劝服小
燕这样干呢﹖真是难以猜测!
  他竟然欲火攻心,恨得牙齿发痿。
  墙外的一边仍有几个女人,她们不是处女,即使受到卷残,无非发生痛楚,
决不会像处女给人摧残的表情那样美妙,他不想再看了,突无之间,他想起了安
娜,不觉心上一沉。
  那些女人当中没有安娜,安娜带看手枪,料想她走向另外一个地方了,如果
她潜伏在近处,可能向他行剌。
  跟着,他又想到另一方面,安娜会不会用手枪威胁胡三,夺取那个贮藏钻石
的宝箱呢﹖想到这裹,他就急急忙忙从高处走下,看看胡三。
  浓胡子一边看一边想,看得津津有味,险些忘记他的处境是怎样子了,多看
几眼,果然不出所料,胡三已经失了踪。
  胡三失了踪,可能是安娜逼他携带钻石同行,也可料是胡三私自逃走,甚至
有可能是安娜跟胡三合作,准备逃出荒岛,远走高飞,不管怎样,他俩合作或者
他俩当中以一个企图行开,一定要找到一艘快艇的,火钻石号游艇没有汽油,想
航行也办不到,顺势往下想,他即时想到自己座阵的一艘快艇了,说不定胡三会
绕道离开那个地方,行向海岸,夺去快艇,立刻启航,这样子想,浓胡子就不再
留恋那间屋,向海岸那边飞奔。
  他一口气的飞奔到海滨,老远就看见那艘快艇,这才松了一口气,他三脚两
步行过去,刚刚冲进了快艇,他就行到艇上裹面的一角,看看那一条手提机鎗.
他看见它仍然放在那裹,抓起它再三研究!认为它没有走样,脸露微笑,稍停,
他就悄然的坐下来,紧握机枪,准备射击。
  照他想,不管那一个人想逃跑,总是要闯过这一关的,他有一条手提机关枪,就算十多个人向他进攻,他仍有把握取胜,怕些甚么,此念一起,他就放心了许多。
  可是,他的乐观未免言之太早了,不过短短的一会,他就眉心紧皱,恨得咬
牙和切齿、为甚么呢﹖原因是快艇上面放置的汽油竟然少去两罐。不消说,一定
是他雕开快艇之后有人潜入艇内把汽油偷去了,火钻石号游艇大概在附近,这家
伙有了汽油,不难利用它使火钻石号游艇开驶的,想到这裹,他就怒冲冲的飞奔
到岸上去,手里仍热紧握看那条手提机枪。
  他从来没有这样愤怒的,他的手下为了女人叛变,胡三单独劫走销石,快艇
的汽油神秘失纵,这一连串的打击险些使他的脑袋爆炸,刚才在心里熊熊高燃的
欲燄已经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一股怒燄!
  他在沙滩上面怒冲冲的走动着,转瞬之间,他的背影就消失了,至于靠近快
艇的草丛,却有一个女人望着他的背影发笑。
  这个女人就是安娜!她跟那些女人聚在一起,走不多远,就有一堆海贼如狼
似虎的冲过去,见人就擒,她仅得一柄手枪!怎能够抵御得来呢﹖她不想吃眼前
亏,索性悄然的跑开,握枪跑到树下,解除小花的束缚,然后奔向那一排屋,找
寻胡三。
  她会有这样做,纯然是自私目利,照她想,胡三始终是挂念小花的,利用小
花做挡箭牌,他不敢发枪射击。钻石既然落在胡三的手里,他知道那一艘快艇收
藏在甚么地方了,找着胡三就有希望一起逃生了。
  她想恢复自由,同时想获得宝石,索性把心一横,单独进行这件事。她这样
想是很有理由的,凑巧浓胡子跑到屋顶上面,胡三瞥见她俩,喜出望外乒不过匆
匆忙忙的交谈了几句,便即逃跑,因此之故,浓胡子找不到胡三。
  更妙的是这一点,胡三等三个人跑到快艇的时侯,因为胡三需要托起三十磅
重的扁箱跑,他跑得慢一些,索性把快艇的位置告诉安娜,叫安娜先到一步,要
是安娜抵达该地,还要偷了两罐汽油出来!藏在草丛中,她也躲起来了,预防浓
胡子万一同到快艇那边,看见了汽油失淙,疑云满腹,立刻迫开,到时他带了扁
箱跑近快艇时,就不会受到威胁。
  他施展调虎离山之计!骗走浓胡子,盗取整箱的宝石,还带走了两个女人,
可谓智勇兼全。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他们整夜奔波劳碌,忘记了一件事情,天色要是发亮,他俩有了快艇仍是没法逃出生天的,原因是海上发生过枪声,并且有两艘游艇失踪,势必引起水警轮的注意,分区搜查,到时他们驾艇出海,无所遁形。
  当时胡三急于离开叶岛,没有想到昼夜之间的分别,到了他千辛万苦搀带扁
箱抵逵快艇之前,小花先跑几步,安娜的喊叫声由草丛飞出来。
  三个人会合在一起,立刻跑进艇裹,发动机器,晓色已经降临,那一艘快艇
航行了几分钟就进八水警轮的射程之内。
  结果怎样呢﹖他们三个人首先被捕,跟着水警逼他们引路,仍然驾驶快艇回
到叶岛去,布下天罗地网,浓胡子以及大大小小的海贼全部被擒。
  水警轮摆布的妙计非常有效,他们分出一部份人躲在草丛附近,拔鎗射击,
把草丛里放置的两罐汽油击破,引起烈燄。
  岛上的匪徙,看见火光就发生错觉,以为快艇失火,担心烧掉之后他们没法
逃生。必然急急忙忙的向火光映眼之处飞奔过去,水警躲在附近看见他们跑过,
一跃而出,用机枪指吓,他们就束手被擒。
  浓胡子也是这样被捕的,他恨不得一口咬死胡三。
  但是,两人都是阶下囚了,任由他怎样想,何是无济于事,后来胡三还带领
了水警到土牢,将铁栏里面囚禁起来的人,救出来。
  可怜得很,那些女人已经饱受摧残,全部昏迷。
  她们终于获救,但仍受拘押,原因是那个扁箱贮满了宝石,分明是走私,警
方一定是想办法使她们招供,又再穿针引钱的找寻幕后人,不能够把她们释放。
  海贼方面大多数是有案底的,而且晚上的枪声反映出他们黑吃黑,发生劫案,加上非法拘禁妇女以及强奸妇女多项罪名,更加要拘捕了。
  他们会受到甚么判罚呢﹖看情形而定,在那些人当中,只有胡三这个人是比
较幸运的。
  因为他看见水警轮驶近就停驶,很迅速的招供,还将水警带到叶岛和刀岛两
处拘捕那些海贼!更重要的是他保留那固扁箱,没有将它抛进海里,最低限度可
以将功赎罪,减轻他应得的刑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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